第1章 打碎结晶
莫蒂默不在营地是很常见的事,但如果他不在营地还联系不上,那问题就比较严重了。毕竟作为整个营地指定好好先生,基本上不存在没有人需要莫蒂默帮忙的时间。
第一个发现异常的是诺娅,因为高强度陪同莫蒂默出任务出到有一天回到营区直接开始呕吐,而莫蒂默却还像没事人一样,甚至接了更多任务又跑了出去,于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诺娅觉得得矫正一下他的心理问题。但这个问题被她转头甩给了莫蒂弥斯,虽然严格来说她并不是想找莫蒂默帮忙,但是在诺娅的拜托之下,她还是被看门老大爷塞了两部小电影,准备拉着这段时间出任务出到头晕,感觉已经随时可能当场暴毙猝死的莫蒂默一起,强制让他放松一下。
而且联系不上莫蒂默的第一时间,莫蒂弥斯就转头回去找了无所不知的看门大爷,两大门神面面相觑,对了半天眼神之后,才弹出手指,向着营地外面的几乎从不被人踏足的小树林指了指。换而言之,要是诺娅来问,多半是被直接赶走的下场。
小树林说是几乎从不被人踏足也不尽然,至少在手痒的宁录大爷的开垦之下,那里有一小片菜地,基本上供应了整个营地日常的蔬菜。但也正应如此,一般的毛头小子想要靠近是要被看门大爷痛打一顿的。
但是莫蒂弥斯绝对是例外,她就是想要躺在那片菜地里睡觉,两位看门大爷也只会默默给她盖上毯子。
不过直到莫蒂弥斯绕过了一整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快占了森林一半面积的菜地之后,她才惊讶地发现在密林和高高的玉米杆子后面,居然还藏着一个和他们宿舍型号一模一样的集装箱,在这个乌云把月亮和星星一起遮住的阴沉夜晚,有一个相当简陋的三角烤架正吊着一个更加简陋的铁质炖锅,在煤炭堆成的小山上映出星星点点的黯淡火光。
她要找的人面无表情地蜷缩着,抱住自己的膝盖团坐在炉火旁边,屁股底下只是很随便地垫着一块石板。炖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的是一锅看不清什么东西的混沌物体,配合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个人就看得出莫蒂默没有胃口的坐姿,很显然这锅东西只是做做样子。
他的“缄默”被放在伸手就能够到的不远处,虽然看起来他想要将它拿得更远些——否则无法解释缄默附近的那些拖痕——但最终他看起来还是妥协了。武器倒是多半被放在集装箱的内部了,不过对于莫蒂默来说也不过是随手就能拿到的距离,只是他现在完全不像是有斗志和战斗力的样子,甚至让光是远远地看一眼的莫蒂弥斯有一种莫蒂默根本不坐在这,在这的只是一具空壳这种错觉。
不,也许不是错觉——从狄安娜消失以后一直到现在,她有多久没有直视过莫蒂默的眼睛了?那种空洞的眼神,简直好像死人一样涣散的瞳孔,那是什么样的演技都无法掩饰的,已经一脚踩在死亡线边上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莫蒂默的状态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就算是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在莫蒂弥斯出现在莫蒂默视线中的第一时间,莫蒂默就已经锁定了她。只是和之前不一样,莫蒂默这次干脆连演都不演了,整个人像是一块木头一样甚至没有动弹一下,只有“缄默”对着莫蒂弥斯闪了闪光,示意她已经被发现这个事实。
关于那一次行动到底发生了什么,莫蒂弥斯不是很清楚,甚至她就算现在坐在这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去问莫蒂默关于那次任务发生的事情和揭伤疤没什么两样,但是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呢?“我很遗憾”?她用什么样的立场说遗憾呢?
有些耿直的莫蒂弥斯在瘪着脸研究了一下莫蒂默之后,最终选择了起身靠近莫蒂默,然后突然地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脑袋,往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按下去,同时轻柔地开始抚摸莫蒂默那有些扎手的后脑勺:“睡吧……”
木头终于颤动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男人好像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晕了一样,环抱住自己的动作瞬间瓦解,熟悉的气味和温度似乎让他陷入了某种回忆的幻觉之中。他凭借本能轻轻用脑袋蹭了蹭软弹的球体,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撕拉——”已经得到代行者改装的莫蒂默,撕碎一两件衣服简直就和撕碎一两张纸一样轻松,即使是莫蒂弥斯同样是代行者制服规格的紧身内衬也完全无法阻挡纯粹的钢铁暴力。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莫蒂弥斯只感觉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是从胸口一直蔓延到下身的一阵像是被刀背刮过的微凉,最终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就变成了衣衫不整地袒露出同时拥有着成熟丰满与稚嫩白皙两种完全矛盾的属性的,莫蒂弥斯的代行者身体。
明明没有带着除了“缄默”之外的武器,莫蒂弥斯却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咔嚓”一下锁紧,仰面躺在地上的她把脑袋向后拗过去,可以清楚地看见火光映照下那闪亮的银白色手铐——其实也用不着看,对于每一个代行者来说,这些装备都已经和他们的身体一样熟悉了。
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和将要发生什么的莫蒂弥斯,只是本能地想要找个别的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而已。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正倚靠在门口打瞌睡的宁录老头突然开始吟诗,让坐在他对面研究纸牌的马克感到莫名其妙:“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不知道,你不关心一下那边的事情吗?接下来到底是救赎还是殉葬,可没有人说得清楚。”宁录也坐下来开始抓牌,只不过他显然不会真的用随机抓来的牌和马克玩。
“别说得好像你看得见那里在发生什么一样,何况现在是他们年轻人的私事,如果我们连这都要管的话,当初你为什么不去救狄安娜呢?”
“是啊……为什么呢……”两个老头子先后叹息了一声,谁也没提已经快要被两个老人的手肘压到碎成两半的,脆弱的牌桌。
但有一点宁录至少说对了,相比起月光,在月光映照下的莫蒂弥斯的胴体,比雪白的月华更加耀眼动人。而此时精神状态明显已经陷入异常的莫蒂默,也早已经不再是莫蒂弥斯熟悉的那个亲切的前辈,而是一头见证了月食的野兽。
侵略性的嘴唇甚至没有落到莫蒂弥斯的脸上,而是直接对着在空气中软弹晃悠着的丰满乳球的尖端咬下去。吃痛的莫蒂弥斯忍不住从紧咬住下唇的嘴里漏出一丝痛呼,却完全撼动不了莫蒂默。像是要啃噬莫蒂弥斯一般,莫蒂默的双手向下,紧紧地抱住了莫蒂弥斯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固定住,牙齿毫不留情地咬合着。莫蒂默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随意地扯下,将那根足以自傲的兵器亮了出来,被一路撕碎到将整个躯干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莫蒂默面前的少女,连稍微合拢一下双腿防御的力量和意识都没有,只能闭着眼忍耐着陌生的痛苦,一直到那根灼热的阳物抵住了她紧闭着的关口。
说起来有些羞耻,莫蒂弥斯仅有的一些性教育除了母亲教她如何应对生理期和两个无良老头有意无意地小电影式教学,剩下的反而是眼前这位前辈对她这个迷糊的天然呆后辈的教导。以至于当她终于意识到莫蒂默想要干什么的时候,她受到的教育和教育她的对象产生的冲突让她犹豫了片刻:要不要阻止前辈呢?
她想要和莫蒂默做这种事吗?
好像并不是很想,至少不是现在。
那要拒绝前辈吗?
莫蒂弥斯却又不是很忍心。
然而留给莫蒂弥斯犹豫的时间并没有她想象当中的那样充分,几乎在找准了位置之后的下一秒,莫蒂默就低吼着用他的攻城锤强行挤开了莫蒂弥斯的最后防御,对着甚至没有润滑放松过的,后辈的稚嫩处女穴发起了第一次冲击。
粗暴的破瓜之痛让莫蒂弥斯瞪大了双眼,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在剧痛之下的痉挛,痛苦的惨叫声也终于冲破了喉咙大声喊叫了出来。
灼热的,殷红的血丝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渗出来,紧密地包裹着莫蒂默肉棒的肉穴稚嫩得像是一小块来不及化开的雪,在莫蒂默的炙烤之下无助地蠕动着,颤抖着试图将侵入体内的异物挤出去。对莫蒂弥斯上身的粗暴撕咬也一直没有停下来,软糯弹牙的玉乳成为了发泄破坏欲最好的对象,洁白娇嫩的雪峰早已经遍布淤青与伤口,渗出鲜血的咸腥味似乎被莫蒂默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奶水一般用力吮吸着,甚至让莫蒂弥斯产生了失血过多般脑袋发晕的错觉。随着最强烈的阵痛过去,仍然被拘束着双手的莫蒂弥斯开始挣扎着试图调整自己的位置,用自己即使被紧箍住的双手去拥抱莫蒂默。
但伴随着莫蒂默开始逐渐活动着强行塞进她下身的那根东西,抽离时肉棒与娇嫩阴道壁的摩擦再度让莫蒂弥斯疼痛得浑身颤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不让惨叫声漏出来,身体也在痛楚的刺激之下不得不绷得笔直,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
几乎在肉棒完全抽出去的瞬间,莫蒂默又再一次粗暴地挺着腰将自己的全部送进了莫蒂弥斯的内部,刚刚缓了一口气的莫蒂弥斯又不得不挺腰弓起身子,无力地承受着莫蒂默又一次粗暴的抽插。而随着被击破的肉穴逐渐渗出的鲜血开始浸润两人的交合处,莫蒂默的动作也不可避免地开始变得逐渐顺畅起来。
润滑缓和的也不光是莫蒂默的动作,虽然也算不上是主动献身,但莫蒂弥斯也并不是真的很排斥和莫蒂默做这种事。何况在下身的疼痛逐渐向麻木转变之后,已经开始适应身下那和两个老头子胡吹的快感完全不一样的触动的莫蒂弥斯,开始看到了莫蒂默那瞪得通红,却依然毫无神采的空洞双眼。
她的双手最终还是圈住了莫蒂默,像是给这头脱缰的野兽重新挂上了牵绊,将还在粗暴地运动着的莫蒂默的身体勉强限制住,脑袋也开始生涩又羞怯地抬起来,开始主动找莫蒂默那已经被她的鲜血完全染红的嘴唇。
这是莫蒂弥斯主动献上自己的亲吻,一开始的莫蒂弥斯甚至还意识不到要伸舌头,还是身体残留着的本能让莫蒂默伸出了他嘴里那鳝变的男人,开始继承着身体其他部位的侵略性,挤进莫蒂弥斯稚嫩的牙齿与嘴唇之间,瞬间击溃了莫蒂弥斯拙劣滞涩的技巧,像是捕猎一般紧紧绞住了像是樱桃一般甜腻的少女唇舌,然后贪婪地吮吸运动起来。
灼热的体温与体液交换让莫蒂弥斯终于感觉到一丝除了痛苦以外的感官,强烈深刻的吻带来的缺氧也让莫蒂弥斯在一瞬间有了飘飘欲仙一般混沌到好像身体都变轻了一般的触感。身体的疼痛因为麻木和缺氧而被缓解,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小虫子在身体表面爬动一般,麻痒却又并不会不舒服的触感开始逐渐出现。
然而莫蒂弥斯毕竟不能任由莫蒂默一直这么亲吻下去,当窒息的痛苦已经开始盖过莫蒂弥斯的意识的时候,搂抱着莫蒂默的双手也不得不变成了紧箍,被勒住后腰的野兽终于松开了莫蒂弥斯,让她终于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仰起头剧烈地咳嗽到眼泪都飚了出来。
“但是,这种感觉……”比起这些粗暴的动作,亲吻带来的愉悦是莫蒂弥斯在这场暴行之中唯一的慰藉,于是她不可避免地再次盯上了莫蒂默。虽然还在喘息之中,但随着身体的麻痹感逐渐向那好像燥热又好像被电击一般的刺激逐渐流淌向全身,本能和残余的性教育都让莫蒂弥斯再次抬起了头,试图和莫蒂默贴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干涸的下体开始分泌出了血液以外的液体,将自己作为献祭的羔羊送到莫蒂默的嘴边,只希望能平息他的悲伤与痛苦,莫蒂弥斯就这样将痛苦带着欣喜延续了下去,变成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完全形容的古怪感触。
只是不可否认的,莫蒂弥斯生理上对莫蒂默这些行为的排斥都大大地降低了,他们的交合处开始恢复正常的弹性与活力,莫蒂弥斯原本苍白的脸开始爬上绯红,少女搂着自己献身的对象,羞红的耳朵尖忠实地将两人交合处逐渐变得响亮的水声捕捉并传递到她的脑海中。伴随着活塞运动的继续进行,两个老头子语焉不详的那种麻酥酥的,难以形容的快感也终于开始逐渐充盈莫蒂弥斯的脑海。
毫无疑问将莫蒂默称作野兽并不只是因为他目前这个失了智的状态,虽然不知道正常一次性交是要持续多长时间,但莫蒂弥斯从自己已经开始变得滚烫的身体和两人都在不断往下流淌着的汗水可以推断出,现在的运动强度绝对已经超过一次正常做爱该有的强度了。
但是莫蒂默的双眼还是那样空洞、浑浊、带着令莫蒂弥斯害怕的绝望气息。于是趁着身体仍然沉浸在那股不知名的酥麻感觉当中的这段时间,莫蒂弥斯开始主动尝试着,去主动迎合莫蒂默的动作。她用力地将自己的下身往莫蒂默的肉棒上压下去,笨拙地扭动着腰杆,希望更加深入的体验和更加绵密紧窄的纠缠能带给他更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莫蒂弥斯甚至主动伸出舌头继续亲吻着莫蒂默,去舔吻他的脸和脖颈,用能想象到的各种办法去抚慰莫蒂默。
然而莫蒂默有没有感觉到变化她并不知道,主动迎合着莫蒂默的她却在几次撞击到最深处之后就感觉到了整个腰杆往下都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酸胀麻痒着,感觉到陌生的快感即将来临,莫蒂弥斯甚至来不及停下扭腰的动作,随即被蛮牛一般的撞击撑开了整个甬道,撞击在最深处给予了她仿佛身体和灵魂都被贯穿的致命一击。初尝禁果的少女这次仰头发出尖锐甜腻的呻吟声:“噫呀!……”
高潮的剧烈刺激让莫蒂弥斯的身体一下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全身都紧绷着一阵一阵地耸动着,快感然莫蒂弥斯感觉到双腿发软,双手也已经抱不住莫蒂默。更糟糕的是莫蒂默在因为高潮而变得更加紧致,死死地吸住了他的肉棒的莫蒂弥斯蜜壶之中仍然在继续勤奋地耕耘着,一下又一下更加卖力地撞击着莫蒂弥斯已经酸软到光是被碰到一下就感觉爽到难以呼吸的花心,让少女本就已经濒临崩溃失控的身体越加脆弱,一直到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少女娇嫩敏感的处女之身就在撞击之下迎来又一波高潮。
这一次是快感让少女忍不住咬紧了牙关,即使如此,掩盖不住的桃色喘息声还是从莫蒂弥斯的齿缝之间混着已经抑制不住的口水流淌出来。少女在莫蒂默蛮横的撞击之下已经变成了吊在他身上一般的姿态,失去了钳制野兽的力气,只能红着脸仰头发出轻声的娇喘,用爽到眼泪都流出来的脸做出崩溃到变形的表情,感受着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已经酸痛到下身光是碰一下就会本能地开始喷水的身体被蹂躏到好像灵魂都要被莫蒂默的金刚杵一点一点敲碎的,痛并快乐着的性爱欢愉。
莫蒂默是不等待的,莫蒂弥斯到后来已经忘记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只知道在高潮中不断变得更敏感更脆弱的花心和整个甬道都在不断地被莫蒂默开拓着。下身已经敏感到完全承受不住冲击,光是被顶一下就会喷出水花的程度,表情也已经失控到连咬牙闭嘴都做不到,却也已经发不出大声的呻吟与喘息,只剩下微弱的,小动物濒死时竭力呼吸一样惹人怜惜的呼吸声。她甚至怀疑自己在无数次高潮的间隙时已经失禁,漏出了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清液,她只希望那是当她被莫蒂默翻过来用后背位骑在身上时发生的事情,这样好像在征服她一样发出吼叫的莫蒂默就不会被她弄脏,也不会看到那丢人的一幕。
只是今天晚上的销魂对莫蒂弥斯幼小的心灵还是造成了太大的冲击,早已经爽到意识都飞到九霄云外的莫蒂弥斯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哪,又是在干什么,甚至忘记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一直到莫蒂默脖颈处一根不知道为什么发着光的小晶体从他的衣领里被甩出来的时候,莫蒂弥斯才迷迷糊糊地从快感之中取回了一丝思考的能力。
她好像知道那是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反而是将那块东西挂在脖子上的莫蒂默,似乎终于抵达了他今天晚上的终点,在又一次重重地怼在了莫蒂弥斯的最深处,仿佛想要将她洞穿之后,鼓动着已经无比灼热巨大的阳物,像是喷发的火山一般将浓厚白浊的精华送进了莫蒂弥斯的体内,像是连灵魂都射出来一般表情狰狞。
体力的极度消耗和射精的解脱感似乎终于将他从野兽的怪圈中放出来,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因为那颗晶体离开了他的体表,他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中。莫蒂弥斯能感觉到人类的气息回到了莫蒂默的身上,他喘着粗重的呼吸倒下,被莫蒂弥斯用最后残余的力量抱住,嘴里却喊出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狄安娜……”
非常奇怪,或者说也许莫蒂弥斯对莫蒂默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么回事,在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莫蒂弥斯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快,甚至有一丝松了一口气一般的放松感。她轻轻拍打着回到人间的前辈的脊梁,用自己温软的身体继续抚慰着他:“前辈……现在好些了吗?”
原本应该耗尽力量,甚至连拔出自己的阳物的力气都不剩下的男人,却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声音一般全身颤抖了起来。在莫蒂弥斯充满慈爱的注视之下,野兽先辈莫蒂默僵硬地抬起头,将视线中那两团同样模糊,此时却不得不分明开的雪白身影重叠在一起。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并不是在发呆或者做梦。
空气变得诡异,并不算是冷却下来的状态,却比死寂更让莫蒂默感到难受。而仍然试图抚慰莫蒂默的少女,在感受到莫蒂默状态的异常之后,也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莫蒂默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响,因为自己过于用力地绷紧起来的全身肌肉。他想要说点什么,却又感觉到喉咙干结,说什么都是徒劳。他想要做点什么,最好能时光倒流回一切发生之前,却只能感觉到砂砾和湿滑的泥土摩擦着自己的指尖和指肚。
他不敢去看莫蒂弥斯现在雪白胴体上不满的伤痕和少女脸上尚未褪去的潮红,却害怕自己移开视线或者否认的任何动作都会进一步伤害到着温柔得过了头的小天使。
于是他最后只能冷静地、沉默地扯过一件外套盖住莫蒂弥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然后将已经酸软到动一根手指都费力的莫蒂弥斯尽可能温柔地公主抱起来,将她送进自己的集装箱小屋里。
浴室里有一直准备着的热水。
“晚安。”声音干涩,甚至可怕,让人感觉这更像是诅咒。这就是莫蒂默今晚唯一的发言,他把莫蒂弥斯放进了温度舒适的浴缸里,给她准备好了洗浴用品和换洗的衣服,然后把“缄默”留下,自己退出了集装箱。
后来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