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虚坠云——玉足女侠被小不点车翻的三流故事
踏虚坠云——玉足女侠被小不点车翻的三流故事
“喂,小不点,你知道我们到哪了吗?”一袭飘逸华美的白衣在半空中飘动着,像是气流都在追逐着她的脚步一般轻快凌厉,翩翩如同仙子一般的少女挽着标致的公主发髻,手里却提着一个看起来灰头土脸,有些干巴瘦削的小少年,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闲话,“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可是虚月城,到了那个地方,你可得好好跟紧我,不然的话,路边上随便窜出来一个歪门邪道,或者练了邪门功法的坏人,你怕是等不到我找过来,就要被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是……是!小不点保证跟主人寸步不离,一定乖乖听话,绝对不给主人添麻烦……主人神通广大,威震江湖,凌虚玉足天下无双,绝对没有人敢冒犯主人的威严……”被少女单手提溜着的瘦小男孩,诚惶诚恐地努力点头,一点面子都不要地顺着少女的话吹捧着对方。
被吹捧着的少女脸上神采飞扬,但嘴上却还是不留情面地继续捉弄着自己的小跟班:“哦?寸步不离,意思就是,就算我洗澡的时候,小不点你也要站在边上看着吗?”
“不不不!……不……怎么敢……小不点不是这个意思……这……”小不点慌忙摆手,紧张而木讷的脑袋让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分辨的话来,而少女在看到了小不点那窘迫的样子之后,才终于露出了开怀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谅你也不敢,不过本仙子倒是无所谓了,毕竟天天让你摸我的脚,该看该摸的地方恐怕一个都少不了了,让你看了也不会少块肉,又有何妨?”
“这么想看,就让你看个够啊?”明明是穿梭在浓密的树林当中,在树木的枝干上健步如飞的少女却从容地伸手突然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将里面被包裹着的一对硕大浑圆的乳球暴露在空气中,被束胸包裹着挤压出的深邃沟壑仿佛深渊一般吸着人的眼球,即使是被提在手里的小不点也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看。在极速的狂奔之中却还有余裕回头看着小不点那傻愣愣的表情,继续放声大笑的少女,看到小不点被自己胸前的四两肉迷得晕头转向,也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了,随手一掩衣襟,在枝头上不断轻点的脚掌猛地一用力,迅速腾飞而起,仿佛要直冲云霄一般飘向半空中。
倘若此时在他们两人的下方有人,而那人又恰好抬头,又恰好视力相当出众,那么恐怕能够轻易地目睹到一捧如同云朵一般轻飘飘的白衣从头顶飘过,以及在那白衣之下,如同一大块浑圆美玉雕琢而成的神女像一般,晶莹剔透丰满匀称,而不着片缕的真空美景,少女那无毛的私处和线条流畅,匀称丰满的一双玉腿在裙下完全一览无余,虽然真空,却也是只有在施展出自己的轻功时,才能让天赐良机的凡人稍微目睹的一道神仙景色。
在空中几乎是飘着飞出去了好几里地,赤足的神仙少女才提着小跟班缓缓落地,赤裸的双脚在地面上滑过枯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已经到了深秋的季节,就算不考虑地面崎岖难行,凹凸不平地相当难以行走,光是那冰凉刺骨的温度,也足以让赤脚行走的人感觉到钻心的疼从脚底一路扎进脊椎。但这一切对于少女来说却都好像不存在一样,她只是放下了手里的小跟班,然后放慢了脚步,以一个像是正常人散步一样的速度,开始慢悠悠地沿着被无数人踩踏出来的小路向着不远处的城市走过去。
背着包袱,手里还提着一个小木头箱子的小不点,看了一眼少女那副高兴得开始哼起歌来的模样,最终只能暗叹了一声,低眉顺眼地跟在了少女的身后——按照他这么多年来侍奉少女的经验,一旦少女放弃了那无上的轻功开始在地面上行走,那么小跟班就可以肯定,绝对是有人引起了自己主人的兴趣,而那个人,也多半是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走出去不到三里路,小跟班自己就已经停下了双脚,少女还一副恍然不觉的样子,继续哼着歌,大踏步地向前走着,甚至还露出一副纯真的表情,看着突然止步不前的小跟班问道:“怎么了,小不点,为什么突然不走了?我们天黑之前可得感到虚月城才有地方住哦,难道你想和我露宿……咿呀!……”
刚刚还一副武功高强,在山林间腾飞闪转的神仙少女,如今却被一条虽然看起来伪装得相当完美,却连小跟班都已经发现了的捕兽圈套陷阱给绑住了单腿,一下子被拉拽着倒在地上,又滑动着被倒吊起来,挂在半空中慌张地挥舞着双手,飘逸的白裙顺应着地心引力如瀑布般落下,反过来把少女包裹在了里面,将浑圆肥硕的一对大奶子,还有无毛光洁的丰腴阴部与长腿都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小不点……小不点!小——不——点!”
小不点那张已经剩不了几两肉的干巴瘦脸抽搐了两下,最终还是决定不开腔,而是直接向自己的主人走过去准备解开绳子。而就在这个时候,早已埋伏在一边的拦路劫匪也哈哈大笑着跳了出来,正准备喊出那段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贯口的时候,却已经被小不点抬手抢先道:“对不起,我们没钱,如果你们对劫色有一点兴趣的话,我家主人可以随便你们享用……”
被人抢先开口让这四五个已经憋了一口气的劫匪险些被自己呛死,看见小不点放下箱子和包袱,干脆地举起双手投降的动作时,也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的不得劲,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不过即便如此,在听到小不点如此干脆地卖出了自己家主人之后,一伙只是听见陷阱被触发,还没有来得及观察被吊起来的到底是何许人的强盗们才终于回过头来,去看了一眼背后那聒噪的声音,随后上下三只眼都一下子硬挺了起来。
“我操,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白嫩的女人……”离得最近的强盗已经连刀都快要握不住了,眼前还在不断挣扎晃动着的白花花的身体,还有那软绵绵的滑腻肉团,饱满无毛的肉蚌和浑然天成的如玉美腿直接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许久没有用过女人的强盗的鸡巴光是看了一眼这光溜溜的身子就涨得厉害,好像要把裤子都直接顶破一样。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往鸡巴上面涌过去,呼吸急促,身体也灼热到发麻的兴奋充血感让强盗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脱下裤子,把这个踩了绊绳陷阱的傻狍子姑娘直接放下来,按在下面狠狠地操她的一双肉腿和大屁股,非得干到她双腿软到下不了床不可,还有那双好像饺子一样的脚,也得狠狠地啃上两口,那滋味肯定比喝了黄酒还要舒服。
然而强盗这边才刚准备迈出步子来,站在靠后的强盗头子直接不干了,对着自己小弟的后背劈手就是一刀,直接将那个已经看见女人以后失了智的愣头青砍翻在地,鲜血横流地倒在地上一阵抽搐,而强盗头子手上那还沾着鲜血的刀锋利落地手起刀落,又一下直接将这个小弟的脑袋给砍了下来,骨碌碌地滚到了一边。
强盗们的内斗发生得极其突然,上一秒还准备劫财的一群强盗,下一秒就为了一个女人突然开始大打出手,强盗头子的功夫毫无疑问要要高过他的那一群小弟一大截,再加上又是先发制人的突然袭击,砍翻了一个小弟之后,又是横刀三两下就砍翻了另一个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小年轻,剩下的两个强盗见势不妙,知道以自己的功力逃走也只会被追上砍杀之后对了一下眼神,决定一起上,哇哇叫着冲上去和强盗头子一时之间战成一团,却因为彼此之间都想卖掉对方渔翁得利,最终被强盗头子寻了个机会,一刀一个,也最终被砍成了两团烂肉,内脏颅脑滚了一地。
小不点仍然维持着那副举起双手投降的样子,即使是目睹了这一队强盗突然内讧起来,也完全没有表示,完全就是一副不存在的样子。强盗头子吐了一口血沫,斜睨了一眼麻木地跪着的小不点,最终还是没有顺手将他也砍了,稳了稳自己的气息,又随手包扎了一下在连斩四人之后身上留下的伤口,终于站到了还在被单脚倒吊着,却因为挣扎了太久,又好像脑袋充血而失去力气,如今已经双腿大开着一动不动的美女肉团的面前,喘息着缓缓伸出手来,想要触摸自己这份宝贵的战利品——这种货色的女人,如果是处女的话,那个价钱毫无疑问会非常夸张,即使不是,凭借这等姿色,如果自己献给某位有癖好的大佬,那也绝对能够平步青云,而且看这个女人连亵裤都不穿,还带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小不点到处乱跑的骚浪模样,肯定早就已经不是个雏鸟,没准就是某位大人逃跑的金丝雀,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让他在送人之前好好享受一下。
缓慢地向着自己的战利品靠近过去,强盗头子的眼神也已经忍不住变得炽热起来,他不是没有发现之前那个小不点在距离陷阱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机警地停下了脚步,但既然对方停下了,而且干脆地投降,强盗头子对自己的武功也有信心,看不出那小子的模样有什么能偷袭他得手的机会,想来想去,还是眼前这坨和白玉一样漂亮又和白玉一样值钱的美肉更要紧。吊得太久的人会闭过气去,可能一不小心就气血冲顶闷死了,对于如此珍贵的货物,强盗头子也不敢怠慢,挥刀就要将绳索砍断。
然而就在他即将举起手来的瞬间,原本已经如同一坨死肉般静静地被吊在半空中悬挂着的美少女,却突然抬起了那条没有被束缚住的丰满肉腿,绷直的脚板向前轻轻一瓢,划出漂亮的弧线顶在了强盗头子的胸口,明明看起来如同舞蹈一般轻盈而无力的动作,却让运足了一口气的强盗头子猛地僵硬在了原地,像是被石化了一般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止了。原本还跪着的小不点,在看到强盗向前迈步之后也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往自己主人的方向走过去,等到他走过来的时候,强盗头子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仍然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的身体上没有一丝伤痕,心脏却已经完全停止了跳动,甚至连血液都已经凝结。原本被倒挂着的少女,此时已经凌厉地一脚踢断了绑在自己脚腕上的绳子,一个后空翻漂亮地落地,面色红润却并不涨红,健康得好像刚刚只是稍微打了个盹一般,小不点也直接越过了有些碍事的强盗头子,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主人面前跪下来,给少女松开绑缚的绳结,同时打开自己一直抱着的那个小木头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瓷坛,取出里面带着枇杷香气的药膏,开始在少女刚才被捆绑的脚腕处开始涂抹起来:“主人啊,万一还有人跑掉了的话,您这身子可不就给别人看光了吗?”
“哦……你提醒我了,这里已经离虚月城很近了……”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睁大了双眼,手指点在了下巴上,随后用脚尖勾起了一段绳索,“啪”地一下,仿佛挥鞭一般在空中打出震耳欲聋的爆响,将那被解开的半截绳索射出到了半空之中,然后拍着手从鼻孔中发出了得意的哼声:“这样就没有人看到了。”
远处的树杈上,在不久之前听到了砍杀声而停下来的一个全身包裹严实的黑衣人,凭借着惊人的目力目睹了那被少女轻轻一点便断了生息的强盗头子的惨状之后,立刻便掏出随身的便签开始奋笔疾书,然后招手叫来信鸽将手中的纸条送了出去,然而就在手收回来的那一瞬间,一道从正前方飞来的长条形黑影便一瞬间贯穿了他的脑袋,将他的头颅连着上半身割开,锯下来跌落在地,同样也是一口气都没吐出来便死透了。
但幸运的是,带着纸条的鸽子成功逃脱了。
虚月城,荒坂塔。
“……嗯,‘天魔女’帝鸿襦正在朝着虚月城靠近,此人性情无常,那招‘凌虚玉足’也难以防范,如今江湖之中恐怕除了那位逆练气血的‘银人’街雄,鸣造先生之外恐怕无人能吃下她一招,诸位觉得应当如何对敌?”明明只是一张轻飘飘的便条,如今却被端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以谨慎而无比沉重的动作放在了桌面上,而在他的下方,短短一个时辰之内便火速集结而来,象征着虚月城权力中心的无数江湖高手齐聚一堂,脸上却各个都带着化不开的愁云浓雾。
在座的各位在武林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凡随便扔一个出去,在江湖上也是跺跺脚要抖三抖的大腕,否则也无法在这连官方都放弃了的三不管地带“虚月城”站稳脚跟,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嗜血魔头也远不是刚刚被“天魔女”帝鸿襦踢死的那个丧家之犬,小强盗头子可以比拟的,但即便如此,在那个性情无常的帝鸿襦面前,他们却也和那些小强盗没有什么区别。
沉闷得好像冻结了一般的空气被一个脖子上挂着一串骷髅的光头大汉猛地一拍桌子打破,被人称作“流沙河”的,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猛地站起来,对着正坐在首位的中年男人大声喝道:“这魔女无非就是仗着一双骚蹄子的腿功和轻功才如此为非作歹,我们用机关或者陷阱封锁了她的腿,不然便远远地乱箭将她射死在远处不就结了!”
这粗莽的一声“魔女”让在座的几位女性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阴沉起来,能在虚月城立足的女性,哪个在外界不能当得上一声“魔女”,这莽夫流沙河,倒是把她们也一起骂进去了,偏偏她们又发作不得,只能冷着脸在一旁阴阳怪气:“你个每天要吃上两只两脚羊的流沙蛮子,什么时候也敢唤别人作‘妖女’了?再说你以为那‘天魔女’帝鸿襦和你一样是个瘸子不成?帝鸿襦的轻功盖世无双,哪怕只是立锥之地也能够轻松踏足,弄出陷阱坑害她,怕不是我们自己先翻了车,不然也束手束脚得厉害。”
“那就乱箭……”被明里暗里地讽刺了一波,流沙河的脑袋瓜子也气急败坏地涨红成了猪肝色,正梗着脖子,气急败坏地要辩驳,却被坐在首位上的中年人抬手阻拦住:“乱箭射杀之也不奏效,那帝鸿襦的‘天蚕衣’薄如蝉翼,却刀枪不入,何况以她的功力,怕不是能踏着我们的乱箭在空中飞渡,流沙河你的主意还是放弃吧。”
被两头堵着的流沙河气到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想要发作,在一群人的注视之下却只能在原地一阵阵地颤抖,偏偏又不敢做出任何反应,只能支支吾吾地指着坐在首位上的中年男人,哽咽着喊着对方的名字“龙森……龙森你……”,场面一度十分滑稽。
被指着鼻子的中年男人龙森却像是完全无视了对方一般,低着头沉思了一阵之后,突然发出了狞厉的森冷怪笑:“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不仅能够轻易制服‘天魔女’,甚至还时刻把持着他的命脉,只要将他笼络到我们麾下,管教那帝鸿襦不战自降,成为我们最下等的肉奴隶!”
“这是何方神圣?”龙森这句话一说出来,整个会议室立刻像是菜市场一样炸开喧闹了起来,一群人面面相觑,搜肠刮肚地想要从脑海里找出一两个对得上号的名字来,却最终一无所获,像是热锅上的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了半天之后,才最终将视线重新集中到了龙森的脸上,而龙森也捋着呼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另一边,刚刚抵达虚月城附近的一个小镇,准备落脚歇息的帝鸿襦,正在等待着自己的小跟班准备好自己每天例行的泡脚修炼。
虽然说是“天魔女”,但帝鸿襦的出身反而是一等一的大宗名门正派“群玉阁”,在江湖当中的地位简直像是皇帝一般,而出身群玉阁的帝鸿襦,原本在江湖当中也就是相当于公主一般的人物,平时的吃穿用度,饮食起居自然比那些自己打生打死地挣命的草莽汉子完全不一样,甚至就连这跟班小不点,也是自打懂事开始,就被分到了自己身边来负责服侍自己的。
群玉阁也不是每个小公主都有这个待遇,除了帝鸿襦本身的天赋确实优越,需要专门培养之外,帝鸿襦修炼的功法“凌虚玉足”也确实不是单纯的练功就能练成的,更不要说练到帝鸿襦现在这个境界。对于“凌虚玉足”来说,对双脚的保养与护理是甚至和练功同等重要的大事,每天的轻功和腿功到了帝鸿襦这个地步,行走坐卧之间自然而然地就已经可以体会,到了技近于道的地步,但比如按摩、药浴、针灸之类的外物温养治疗,却不是靠自己练功就能解决的,这个小不点,也是因此才被帝鸿襦带在身边,并且多半要永远地服侍着她,一直到他们中间有一方死去为止。对于古灵精怪,各种奇思妙想想要尝试的帝鸿襦来说,多少有些不够自由,但是一想到这个人多半要比自己的心上人陪在自己身边更长的时间,帝鸿襦对小不点的关心程度,也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低。
——当然,比较重要的一点是这种一对一的足奴都是从小培养的,如果小不点突然死了,群玉阁一时半会儿可能也找不到替代品给她,可能就耽搁了她的修炼,这才是大问题。
只不过今天晚上,小不点准备的时间稍微长了那么一点,一直等到帝鸿襦都有些不耐烦了,抱在胸前的双手都开始在胳膊上乱点起来,小不点才姗姗来迟,端着一盆颜色湖绿的热水,胳膊里夹着自己的小药箱小跑着来到帝鸿襦的面前,然后蹲坐下来,从小木箱里翻出一本上面印着《足经》的书来,对着自己的主人展示道:“主人,咱们昨天已经做完一个循环了,今天要进入下一个循环,您也差不多该准备一下突破境界的事情了,这段时间如果您感觉到功力有什么异常或者身体的不适请告诉我,虽然基本上应该都是正常的……”
“这种事不需要告诉我,不过嘛,我倒是想知道咱们群玉阁,什么时候会用污鸦来传讯了,还是说小不点你居然也会有朋友吗?”十分自然地稍微提起裙摆,将雪白的赤足一点一点地沉入了混杂了各种药物和矿石的水中,稍微有些热的水温让帝鸿襦忍不住从鼻腔中发出了轻微的哼声——虽然小不点大多数时候会迁就她泡脚的喜好,但是药浴这种事情对于温度的严苛要求,就算是她也很无奈,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小不点也算是一个她不得不服从的人了。
被点名的小不点全身猛地哆嗦了一下,头深深地低了下去,不敢看帝鸿襦的眼睛,屏住呼吸的同时冷汗也流了下来。但是帝鸿襦却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甚至还一副心情相当不错的模样,已经被水温烫得微微泛红的双脚轻轻在木桶中搅动着波纹,继续对着小不点说道:“写了什么,能给我看看吗?”
激烈的心理斗争和话术的计算之后,小不点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从衣襟当中掏出了一张纸条,将它递给了自己的主人:“是……是虚月城那‘月神’莫敌默的邀请,希望我能……能够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最好是在抵达虚月城之前,给您的脚上制造出至少一个罩门,最好是直接能把您的功夫废掉……”
即使拿到了手里的纸条,帝鸿襦也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是大概地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对小不点的供认也只是毫不在意地点着头,像是糊弄一般,甚至还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说了句无关紧要的闲话:“这人的字写得好丑……”
帝鸿襦越是表现得不在乎,小不点就越是惶恐,毕竟虽然因为常年接触这些名门大派的高层人物,小不点自己也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样弱不禁风,否则也受不了被帝鸿襦那样提在手里四处飞来飞去。但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清楚的,如果帝鸿襦想要杀他,小不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弃反抗,让自己死得痛快一点。
一直到帝鸿襦感觉到水桶里的温度已经被自己搅和得合适了,她才再度开口说道:“喂,小不点,再不按的话水就要凉了。”
“是、是……啊?”正在听候发落的小不点一时没能跟上帝鸿襦的思路,本能地抬起的双手停在了半空中,又被帝鸿襦抬起右脚直接不客气地按在了手腕上,用灵活的脚趾蜷曲起来,一下子扣住脉门,把小不点的手毫无反抗之力地拽下了水里。
一旦入水,小不点的动作马上就熟练了起来,帝鸿襦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感受着那熟悉的触感一点一点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像是闲聊一般地开始说道:“他们给你发了消息,然后你藏起来了没有告诉我,所以你是有想法咯,小不点?”
“我……”小不点深吸了一口气,手上按压着脚踝跟腱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重了一些,“是的,我……我并不想当一辈子足奴,我……不想当奴隶,当这个纸条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必须思考这是否会是我此生仅有的机会……”
“就算是我‘天魔女’帝鸿襦的奴隶也不行吗?”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对于帝鸿襦来说,江湖上的闲言碎语可以不去在意,但听到还是免不了的,对于自己的风评和威势,帝鸿襦也并没有什么意见,不如说这样也不错,“而且啊,小不点你这么聪明,应该也能想到如果你背叛了我,那边也不会对你信守承诺的,毕竟你现在能待在虚月城靠的是我,而不是这帮风评甚至比我还差的家伙的信誉……”
“所以,你完整的计划是什么?”
“完整的计划……其实是利用功法和保养的机会制造出一个其他人难以触及的罩门,然后汇报给那边的人,要一些实际的好处……然后在主人你和虚月城的那些魔头两败俱伤之后出来坐收渔翁之利,如果您大获全胜的话,那个罩门……其实也可能一辈子不会被发现,毕竟除了制造弱点之外,这些功法、药物、还有我们其他的东西都还是货真价实地为了提高您的功力而准备的,除了会多出弱点以外,修炼的内容和之前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
一边仔细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小不点的手一边也慢慢进入了状态——帝鸿襦的双脚,不夸张的说是小不点这一辈子当中见过的最好看的脚,即使跟随着帝鸿襦见过了江湖上无数佳丽,青楼茶馆处也见过花魁,门派内部也见过各种仙子,江湖淫邪都为之不齿的媚骨天成,号称一见而误终生的妖女小不点都见过,甚至连那些被送去给皇帝的妃嫔,小不点也有幸瞻仰,但是以小不点的眼界和足奴的专业程度而言,手中的这双脚仍然是全世界最完美的脚,简直就好像当初女娲造人时比着这双脚一样吸引着他。
这是怎样的一双脚呢,被浸泡在这样一堆已经磨成浆汁、碎末、细砂磨蹭着的湖绿色药液中的双脚,像是从荷塘当中被捞出的雪白饱满的莲藕一样,明明是滑腻的胶状液体,但上手的触感却清晰地能感受到仿佛分层了一般的触感差距,那双脚背是平滑纤细的,透着微微的粉嫩血色,饱满的肉感让它在摊平脚掌时看不见那玲珑起伏的趾骨,却也不会显得像是个肉包子一样肿胀,隐约之间还能透过那晶莹剔透得好像半透明一般的鲜嫩足肉看到底下的脚掌骨骼是如何旋转屈伸,纹路若隐若现。纤细的脚踝像是刀斧雕琢而成一般,线条流畅而自然,鼓起的踝骨与跟腱扭出令人惊心动魄的弧线,就算是小不点,每一次握住这双脚踝,也忍不住像是握着美玉一般,要顺着线条在上面温柔地盘玩一阵,然后才向下滑动。跟腱在放松时无比柔软如同果冻一般,小不点却清楚这还没有自己指头大的筋肉当中蕴含着多么巨大的力量,足以让她拉动再往下厚实浑圆,仿佛一块红宝石一般光滑柔润的脚后跟,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动作。厚实的脚掌并不僵硬,原本因为长途奔袭和刻苦训练而应该遍布伤痕与老茧的双脚,在各种药物的精心养护之下,如同婴儿一般白净软嫩,并且肉眼可见地要比其他地方更加细腻软滑,即使是最厚实的脚掌也能够在小不点的掌心中,被手指一按就留下一个软软的浅坑,手指被拿开之后又迅速恢复成原状,而且光是捧着就好像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帝鸿襦的脚掌一点点顺着小不点的手心传入身体,流遍全身。
第一步涂抹药物的动作还要继续,捧着帝鸿襦的嫩脚,让她稍微露出水面,小不点的手顺势向下滑动着,从脚掌往足弓的方向滑过去,一点一点地推开着药液,顺着脚掌的位置向上,被绷紧的韧带勾勒出弧度的光洁皮肉滑腻得小不点几乎握不住,不如说帝鸿襦的整只脚都好像冰雪般白皙又滑不留手,只要小不点稍微用力不对,就会让这只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白玉团子“哧溜”一下滑出去。而小不点的手指也只能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力度和方向,贴着帝鸿襦足弓边缘的内侧,一点一点地向上滑过,然后触摸着帝鸿襦那软嫩的前脚掌足肉,像是抚摸一只小猫的肉球一般温柔耐心地揉搓起来,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将药液推开,顺着脚心的肉缝将滑腻的药液送入皮肤之下。
“嗯……”对于帝鸿襦来说,即使多少次都没有办法习惯小不点的这种手法,与其说是痛并快乐着,不如说是这种温热的熨慰感和酥麻酸痒得难受的触感混合在一起,再加上一些难以形容的羞于启齿的舒服的感觉,每一次都能让帝鸿襦在感觉到被抚摸的时候舒服得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甚至经常因为按摩而无力地仰面倒下,被按得娇喘连连。
脚掌之后就是脚趾,某种诡异的十指相扣的姿势,让小不点将手指挤进了帝鸿襦那一串排列好的,珠圆玉润的脚趾缝隙当中,被一直死死保护着的足缝是帝鸿襦的全身上下最滑嫩敏感的部位,哪怕只是小不点这样用浸泡着药液的手指搓洗一下,都会让帝鸿襦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双脚更是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脸颊上也泛起一抹红潮,吐出温热的轻声喘息。这倒不是小不点下药的问题,至少不完全是——虽然这一次确实是小不点在提高敏感度和肉体改造方面调整了些许药量,但实际上从第一次给帝鸿襦侍奉双脚,进行各种保养开始,她好像就没有不喘的,甚至就连她的师傅,那位“凌虚仙子”帝鸿瑜,还反过来对她这双无比敏感的双脚的天赋赞不绝口,称这种苗子就算光用灵丹妙药堆上去,都能堆出一个绝世天才来。
关于这个问题,小不点没有什么发言权,他虽然能负责保养帝鸿襦的双脚,但是练功的部分是他是看不到也看不懂的,到底是帝鸿襦对药效吸收得太好还是她也有勤学苦练,小不点无法得出任何结论,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当捧起帝鸿襦的双脚,看到她粉嫩的指甲盖,还有脚趾之间细腻白嫩的足肉的时候,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的满足感,以及清晰的,“‘天魔女’帝鸿襦被自己掌控在掌心中”的征服感。在揉搓这最敏感的脚趾缝的时候,他可以轻易地用各种手法把帝鸿襦搓得娇喘连连,或者笑到声嘶力竭、上蹿下跳,全身软绵绵地动弹不得,像是刚刚蒸了桑拿一般大汗淋漓,被按得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双眼迷茫,却不敢反抗小不点——因为《足经》虽然不是高深的武功秘籍,却也同样玄奥复杂到足以让人钻研一生,如果不是这样,群玉阁也没有必要专门培养他们这些足奴来侍奉这些大小姐,因此对于小不点的手法,只要不是太过离谱的,帝鸿襦都只能默默忍受下来。
这也就导致了,如果不是帝鸿襦运气好又功力高深地发现了小不点私通虚月城的那帮魔教中人,没准这一次就真的要在小不点的身上翻了车。不过虽然现在发现了小不点的问题,帝鸿襦也还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任由小不点卖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脚趾缝,一边爽得浑身止不住地哆嗦,一边发出灼热的喘息声,像是在被操一样吐出断断续续的软语:“呼啊……你……小不点……你就没有想过我会输吗?……万一……他们运气就是那么好,一下就……嘶……戳中了你留下的罩门呢……”
“戳中罩门……也只是破功而已,演技好的话全身而退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如果不是主人你自己提起,我压根不相信他们能戳中那个罩门……”小不点像是拧毛巾一般,手掌猛地一用力,死死扣住了帝鸿襦双脚的手指用力在脚趾缝中间压到最深处,让帝鸿襦一下子忍不住全身绷紧起来,两腿之间都微微湿润,险些羞耻地射出尿去,毫不留情地手掌挤压没有带着破坏的想法,但手劲还是实打实的。帝鸿襦能感觉到熟悉的药液一点一点地被压进自己的脚掌内部,脚背也被摩擦着,灼热酥麻的感觉配合上小不点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特别像告白的完全信任发言,让帝鸿襦全身上下都像是因为羞耻而烧起来了一样,忍不住发出了哼哼声:“这么……这么相信我……为什么还要背叛我啊……”
“只是利用自己的身份为自己谋些福利而已,反正主人你也不会在意的吧……完全不可能输的局,到时候我骗来的东西多半不也还是要用到你的身上。”说是主仆,但到了足部保养的这段时间,被按得好几次爽到要灵魂出窍的帝鸿襦,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一副举重若轻的大师风范的小不点的角色就和平时完全反了过来,就好像小不点成了帝鸿襦的师傅一样的人物,即使是背叛也能说得像是给帝鸿襦安排试炼一般地从容自如,理所当然,反而是问东问西的帝鸿襦不识大体。
这种微妙的反差一般在足部护理结束之后也就消散了,平时的小不点还是那个唯唯诺诺,只是有点小聪明的豆芽菜跟班,而且在按脚的时候帝鸿襦也往往被爽得神志不清,一直到今天发现小不点背叛之前,甚至完全是一副放弃了思考的状态,如今被小不点这样一边按脚一边说服着,鬼使神差的,帝鸿襦也趾高气扬地点了点头:“嗯……说的也是呢,毕竟只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魔教臭鱼烂虾,就算从他们那里骗到一些东西也无所谓的,哎,我可真是个一心为下属谋福利的好主人啊,小不点你是不是得好好感谢我?”
“是,多谢主人宽宏大量……”药液涂抹完毕,今天的正式按摩才刚刚开始——新的循环是为了提高帝鸿襦的双脚敏感度,在脚底的照海穴形成罩门而设计的,在原本的基础上改造过的药物和按摩方式,就算是小不点这种熟手也闭上嘴开始认真动作起来,双手捧住了帝鸿襦的软滑嫩脚,小不点的虎口夹着两颗一直泡在浴桶当中的药用若石,开始用稍快的频率绕着帝鸿襦的双脚跟腱旋转摩擦起来。这里有一处大穴三阴交,是帝鸿襦练功的核心所在,其他比如太溪、大钟之类的穴位也多有分布,跟腱的强度基本决定了帝鸿襦一脚的威力,再加上药物顺着穴道不断地往帝鸿襦的身体内部蔓延,光是被按摩着脚后跟的这一小块位置,帝鸿襦就忍不住发出哀婉的娇喘,温热酥麻的触感顺着穴道蔓延到小腿肚和大腿内侧,像是也泡在热水里一样舒服到难以忍受,甚至让帝鸿襦产生了湿漉漉的错觉,就好像自己被按到发情了,正在不停地流水一般。
实际上这也不全是错觉,虽然没有真的流淌到沾湿自己整个双腿内侧的地步,但是一直蹲在下方按摩的小不点,还是能很清楚地闻到帝鸿襦那已经动情的气息,同样作为正常男人的小不点如今也已经快要十八岁,每次按脚,听到帝鸿襦毫不在意地当着他的面发出那种不知羞耻的淫浪软叫声,小不点自己也总感觉小腹热乎乎的,恨不得直接把帝鸿襦按在身下,用这双自己亲手护理的骚脚不停的足交射出个十发八发来,反过来让帝鸿襦变成他的脚奴。实际上他们足奴之间也有过交流,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的主人按成淫蹄废脚,双脚比骚逼还敏感,然后私通的足奴不在少数,但小不点这边的技术难题不在于帝鸿襦那极高敏感度了还不屈服的双脚,而是在于帝鸿襦实在太强,甚至只是本能地多用点力,小不点就能直接被一脚踢成可以拿去包饺子的肉泥。
若石已经摩擦得小了一圈,小不点也感觉到双手有些酸痛,大量的药力顺着经脉涌入了帝鸿襦的双腿和全身当中,被不停地摩擦着跟腱的淫蹄不断地屈伸着,在小不点的掌心中和高潮一样拼命地颤抖,收缩,绷紧,带着异香的脚汗随着一次又一次帝鸿襦高亢的高潮尖叫而像是爱液一般涌出来,两腿之间也已经开始氤氲出带着女子香气的淫乱薄雾,大汗淋漓的帝鸿襦将手搭在自己的双眼前,喘息着只露出潮红发情的脸颊,嘴角微微翘起,仿佛这不是一次修炼,而是被情郎按在床上用力肏干了一晚上,看得小不点牛子都快要气炸了。
不光是因为看得见吃不着,不如说帝鸿襦这种完全没把他当人,才毫无防备地让他看到自己这副骚样的态度,才是最让小不点记恨的事情。然而如今新的循环才刚刚开始,小不点也只能郁闷地吐出一口燥热的气,拿出毛巾帮帝鸿襦把双脚擦干净之后,乖乖地退出了房间。
帝鸿襦并没有急着杀进虚月城去把那些魔教中人一锅端了,甚至可以说是反过来,因为小不点收到的那个纸条,帝鸿襦相当配合地开始在虚月城的周围四处闲逛起来,给小不点对自己的脚做小动作充裕的时间,甚至还护送着小不点去和虚月城那边的人接头了一回,收了波利息。反而是虚月城那边,似乎是被帝鸿襦那“我就蹭蹭不进去”的做法吓得一惊一乍,还是小不点自己找了个自己正在想办法游说拖住帝鸿襦的借口,才稳住了他们,顺便又骗了一波战利品。
最要紧的,对于帝鸿襦双脚的改造还在持续进行着,而且因为帝鸿襦本人的配合,小不点的动作已经变得明目张胆,且激烈起来。
“今天这副药主要是行气活血的,主人您在吸收药效的同时要配合着运功来吸收药力,我这边也会用其他的药物和手法来进行辅助,如果感觉到瓶颈的话,大概就是要突破了,如果没有感觉也没关系。”两副今天才刚调制好,还是湿漉漉的膏药被小不点贴在了帝鸿襦的脚心位置,几乎把整个脚底完全占满,太白、公孙、然谷和涌泉之类的穴位上甚至还有留下凸起用来更加强大地刺激帝鸿襦的身体,明明是冰凉的膏药,帝鸿襦的双脚也是刚刚从滚烫的浴桶当中捞出来,然后随着小不点不由分说地将这一副膏药贴在了帝鸿瑜的脚底上,一股无法阻挡的热流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好像强行打穿了帝鸿襦的经脉一般,顺着双脚的足底穴位汇聚成一股热流,然后一路向上猛冲,滚烫的温度感觉已经比帝鸿襦曾经直面的火山口还要难以忍受,但却偏偏对身体没有什么影响,反而好像还在让她的双脚像是在重新生长一般,几乎让她听见体内从骨骼到肌肉皮肤爆开发出的“哔啵”的声音,如同树苗抽枝发芽,涌上强大的力量,在帝鸿襦的体内流淌着。
只是温热的力量是一回事,帝鸿襦的身体被力量充斥着无法动弹又是另一回事,贴着膏药的帝鸿襦仰头直接翻着白眼倒在在了床头,双脚也被小不点抱在手中,全身上下白嫩的皮肤都开始往外渗出细密的汗珠,就像是泡在温度高到难以忍受,却偏偏舍不得离开的温泉当中,口中的的喘息声也停不下来:“呼啊……呼啊……呼……啊……嗯啊……”
这副膏药的作用,亲自调配的小不点自然是最清楚的,行气活血,提高修炼的效率确实不假,小不点也确实是在想办法让帝鸿襦在最终一战之前突破。但行气活血本身就有提高药效吸收率的功能,除了要提高帝鸿襦的修为之外,小不点自己珍藏的私货,也会因为帝鸿襦的主动运功,以及其他药效的配合而被帝鸿襦的身体高强度地吸收进去。罩门的形成,以及小不点从今往后的一切谋划,都要从今天这副膏药真正开始。
小不点的感官又忍不住被自己手心中的这对双足吸引——在膏药的刺激之下,全身血液流淌加速的帝鸿襦表皮都泛着一层魅惑漂亮的粉红色,简直就好像青楼之中借着红灯笼招揽着客人的花魁一般带着强烈的性暗示。多年吸收着药材与脂粉的身体渗透出的汗水也带着少女的体香,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柔弱少女美妙胴体,再加上几乎没有好好穿过,露出大片白腻软肉,里面也只是裹着一层胸托与肚兜,连亵裤都没有穿的真空状态,简直就像是在诱惑着人去侵犯她一般,让小不点都忍不住对着空中挺了挺自己那还从没用过的肉棒,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被抓握在手里的这双脚,如今也已经快要走完又一个循环,配合着小不点的按摩和药物,再加上帝鸿襦的修行,今晚的突破趁势形成一个罩门是必然的。而正在准备突破的这段时间里,帝鸿襦也堪称是毫无防备,完全被小不点掌握在手心里,就算这个时候想要分开她的双腿一探究竟,去干翻这个天天卖骚却还保持着处女之身的浪荡废物,或者现在就按着她的双脚,给自己的鸡巴来上一发神仙足交,在突破完成之前帝鸿襦也绝对不会反抗什么。简单来说只要小不点这个时候不动杀心,他几乎可以对帝鸿襦做任何事。
“呼……呼……”忍耐着自己的动作,小不点用颤抖着的双手向上,开始扣住帝鸿襦双脚指节处的隐白、大都两穴,开始进行这个循环最后的按摩。细嫩如豆腐的脚趾肉,即使再怎么饱满,在脚趾指节这个位置还是无法掩盖住骨骼的坚硬。但常年被浸泡着的帝鸿襦的骨骼,手感上也和正常人的双脚有着明显的区别。和正常人僵硬而关节分明的脚趾骨不一样,帝鸿襦的双脚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整体一般,软玉的手感让小不点能够放心地以一个夸张的角度掰扯帝鸿襦的脚趾,而帝鸿襦本身甚至不会感觉到疼痛,如果说其他人的脚趾骨像是扎实的木头一样的话,帝鸿襦的脚趾在小不点的手心当中就好像是竹子一般,清脆、柔韧、而且有着纤细敏感的触觉,仿佛与皮肉连成一个整体。脚趾的触感是完整的,却又有各种各样的层次,细腻滑嫩,又有着柔韧的触感,每一次按压下去,就好像弹拨着乐器一般能听到帝鸿襦“嘤”或者“啊”的可爱轻呼声,双脚会娇羞地蜷缩起来,还会蹭着小不点的手掌心,对于小不点来说,简直就好像是刻意的讨好求欢一般,却不能化解他如今内心的阴暗。
他手上的动作甚至忍不住加大了几分力道:“呼……你……你这……”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一方面即使在这种状态之下,帝鸿襦的感官被削弱到什么程度小不点也不知道,另一方面,他也并不是对帝鸿襦恨之入骨的那种心情,只是单纯的想要得到更多。眼前扒拉着他的脚趾,像是从指缝间滑过的牛奶一般令人身心愉悦,灼热的体温和幽香,再加上柔软的骨骼支撑着做出各种蜷曲的动作,终于压断了小不点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他摩擦着双腿褪下了自己的短裤,一边用双手继续按压着帝鸿襦的穴位,一边缓缓地挺身,用下半身靠近着帝鸿襦的双脚。
运功而湿润的双脚连膏药都变深了颜色,脚背与脚掌上因为出了一层薄汗而显露出油亮的光泽,即使还没有直接接触到皮肤,光是靠近就让小不点同样被烧得火热的鸡巴感觉到了热度,被抱着按压的双脚脚趾被拉着向两边微微张开,让脚掌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刚刚好接纳了小不点那属于成年男性应有尺寸的灼热巨大硬物,隔着膏药轻轻磨蹭着。
终于让自己的肉棒接触到了帝鸿瑜,虽然肉体上的快感几近于无,但心理上的征服感还是让小不点长出了一口气:“呼——”
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接触,另一个人的体温对于小不点来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即使只是触碰也让他的肉棒在软嫩前脚掌之间兴奋地跳动了两下,甚至忍耐不住地溢出了前列腺液。小不点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还在喘息着的帝鸿襦,卸下那小恶魔一样的性格之后,帝鸿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纯真无邪的少女,毫无防备的胸口袒露着大片雪白,还在随着小不点的按压动作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摇晃出一层层乳浪。喘息着的小嘴微张着,吐出可爱的叫声,配合着鲜艳起来的脸颊和被手臂蒙着像是害羞一般的双眼,让小不点恨不得把鸡巴直接塞进她的嘴里,用力地上下奸干一番,再满满地射进她嘴里让她吃下去。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只要小不点有心,也可以轻易地看到帝鸿襦那处女的小穴,虽然已经湿润过很多次,甚至让她分不清楚有没有真正地高潮过,但和帝鸿襦一起长大的小不点还是能够确信,这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不过小不点对于这个部位的兴趣反而没有那么大,至少在单纯的性欲上,小不点反而对自己一手养护到现在的这双白嫩肉脚更有肉欲。他大着胆子开始轻轻合拢帝鸿襦的双脚,让白嫩敏感的足肉一点一点地贴上自己的肉棒,然后开始拉着对方的双脚,自己也前后地动起腰来,开始轻轻抽插帝鸿襦并拢起来的足穴,手上的动作因为熟练而保持着稳定,小不点的脑袋却已经仰起来,露出了满足的吸气声:“嘶……呼……呼……呼啊……”
当他低下头来时,那双有些泛红的眼睛滑过帝鸿襦那副仍然毫无防备的脸蛋,表情一瞬间就变得复杂了起来——他并不仇恨帝鸿襦本人,说到底她生活在群玉阁那样的环境当中,在被深刻地植入对立的观点之前,她当然会觉得自己身边的一切是理所当然的。足奴、孱弱而丑恶地挣扎的底层江湖人、尔虞我诈的心理“游戏”……世界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游乐场,但是对于小不点来说,当他有一天突然意识到“人不是生来就是奴隶”,甚至知道自己可以不做奴隶的那一刻开始,他和帝鸿襦,或者说和整个群玉阁之间的对立就已经无可避免了。
如果现在小不点压倒帝鸿襦,将她侵犯,将她变成自己的肉奴隶,那么小不点脑海中想象着的,恐怕不会是帝鸿襦的这副出尘俊脸,甚至不会是任何一位倾国倾城的魅惑妖女,而是一整个群玉阁,或者夸大点说——他想奸淫一整个压在奴隶头上的阶级。
“不要急……不要急……我不是奴隶……我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喘息着继续耸动着自己的身体,肉棒在两排被养护得白白胖胖的脚趾中间穿插着,被按压着穴位刺激的双脚本能地会用力随着按压的节奏屈伸,像是在主动地配合着小不点的动作,甚至主动用脚趾刺激着他的肉棒与龟头,进行生涩的足交一般。这种青涩的感觉甚至符合小不点对于帝鸿襦这看起来淫荡本质却还是纯洁处女的想象,每一次被脚趾肚厚实的嫩肉刮过龟头的肉棱与冠状沟时,那软嫩滑腻的触感都让小不点忍不住打一个哆嗦,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尿道狠狠地收缩一下,挤压出更多半透明的液体,与帝鸿襦脚心的汗水混合着,变得更加粘稠滑腻。
脚心的快感催促着小不点加快动作,猛力地向前挤压着肉棒想要获取更加激烈的快感,磨蹭着脚心的肉棒也开始若有若无地避开膏药,开始尝试直接磨蹭帝鸿襦白嫩的皮肉,往内部冲刺的力道和频率都越发控制不住,为了掩饰自己的动作,小不点也不得不让自己手上的按摩手法越发激烈起来,明明已经被按成了一滩烂泥的帝鸿襦,在小不点突然过激的手法之下身体止不住地开始颤抖,两腿之间也忍不住地溢出了甜腻的汁水,开始润湿温热的大腿内侧,顺着衣襟和皮肤向下流淌着。
面对着自己朝思暮想了一辈子的完美玉足,第一次使用自己这根家伙的小不点憋着气,在动作的最后用已经变形到颤抖的手法,和帝鸿襦那因为按压同样已经变形到扭曲,好像主动贴着踩上来要聚拢成足穴来榨取小不点精液,在两人同样青涩的动作之下涌动着的肉棒不断地前后抽插着,已经几乎忘记了要遮掩一下,将全部的欲望与力道都灌注进着一次热乎乎的足交当中的小不点,哽咽着喉咙,快速地前后动着腰,在双手刺激帝鸿襦的双脚达到极限,被刺激的帝鸿襦双脚如同高潮一般激烈地开始颤抖蜷缩着的瞬间,感受着白嫩软滑的脚心一下一下地剐蹭着自己敏感的龟头与沟壑,在肉棒上施加榨取的力道的小不点闭着眼喘息着,咬牙拼命忍住自己要发出的射精低吼,将自己滚烫浓稠的初次射精完全在帝鸿襦的足穴当中爆发出来,“噗叽噗叽”的声音几乎清晰可闻,强力的射击不光射穿了足穴,越过膏药射在了帝鸿襦的脚后跟处,甚至还有溢出和肉棒颤抖之中喷溅着从足弓位置飞出去,然后落在帝鸿襦的双腿之间的粘稠白浊。一波又一波的射精停不下来,随着帝鸿襦那还在被本能地按压着,如同高潮一般颤抖的双脚继续刺激射精后敏感的龟头部位,没有经验的小不点忍不住向前弓起了腰,压抑不住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双腿与腰部也一紧一松地颤抖着,一直到被榨取的余韵消散之后,才缓缓地收回自己的肉棒,匆忙地直接塞进了裤裆里,甚至自己还是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
“我……这……我干了什么……”将欲望完全射出去之后的小不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离谱的事情,他紧张地抬头看了一眼,刚才激烈的按压似乎已经把帝鸿襦大小姐完全按到魂飞天外,失去意识的地步了,此时完全是一副摊开身体,予取予求,还在侧着脸微微闭着眼从嘴角往外淌口水的丢人脱力模样,看起来完全没有对自己双脚之间发生的事情有任何察觉。又屏住呼吸等了几分钟,确认帝鸿襦真的没有任何其他动作之后,小不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边大口喘息起来,一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拿起热毛巾,开始擦拭帝鸿襦那被自己射得一团糟的下半身,清理干净之后还把被射得沾满了精液,但也已经将药效吸收得差不多的膏药轻轻撕了下来,又亲手把帝鸿襦大小姐抬上床,最后帮她盖好被子,听着帝鸿襦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才彻底放下心来,端着热水盆离开了,甚至在离开的时候,他还感觉到自己裤裆里一片发麻,双腿也好像踩在棉花上有些不听使唤,甚至鬼使神差的,那已经完全是一团垃圾的膏药,也没有被丢弃,而是被他放进了小药箱专用的一格当中。
然而就在小不点离开去倒水的短暂时间里,本应该完全熟睡的帝鸿襦,却悄然睁开了双眼,静静地看着小不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
“不想当奴隶啊……”帝鸿襦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默默地自言自语着,“机会给你了,可千万要自己把握住哦……要是将来没点出息,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可得连本带利地找你给讨回来……”
夜晚彻底沉寂了下来。
又拖延了几天时间,再度做了一整个循环之后,无论是虚月城方面的人,还是帝鸿襦和小不点,都有一种隐约的感觉——决战的时候到了。
但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足部护理还是不能少。
“喂,小不点,不如我们明天主动杀上门去怎么样?”轻轻地踢动着脚丫,帝鸿襦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简直就像是听闻上元节可以出门逛花灯的闺中少女一般。小不点的手脚却有些忙乱,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拍倒在地上:“你可别再乱动了小姑奶奶,今天可是要扎针的,扎错穴位你就完了!”
是的,又一个循环的收尾,这一次小不点直接掏出了“针灸”这个危险的利器。但帝鸿襦的双脚,也早已经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如果说之前的帝鸿襦双脚只是有着软玉一般的触感与形状的话,如今这散发着莹润珠光,仿佛有气机流转在其上的双脚,就是已经可以比拟真正的白玉,即使刀削斧凿也难以伤其分毫,名副其实的“凌虚玉足”。
如同仙境一般的浓雾正在顺着帝鸿襦脚尖上的金针末端往外溢出着,药物与针扎的刺激,再加上帝鸿襦主动的运功,源源不断的药力洗涤着帝鸿襦的身体,不光是双脚,帝鸿襦整个人的身体都散发着一股神完气足的莹润辉光,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刚刚出生的婴儿。即使是在金针的穿刺之下,帝鸿襦的双脚也还是保持着血色与柔韧,好像这些金针并不是扎在她的脚上一般。但凡是对武功有所了解的人,都能够轻易地判断出眼前的小女娃已经迈过了登峰造极的门槛,正在向着返璞归真的宗师境界迈进。就连帝鸿襦自己,也感觉到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懒散,就好像骨头都要酥软了一样,却偏偏没有一丝虚弱无力的感觉。热乎乎的些许灼痛感像是挠痒一样时不时在自己脚底的所有穴位轮流闪动着,随着帝鸿襦的运功而散发出热量,并不难受,反而让帝鸿襦发出了舒适的低声喘息。
“呼……这个……有点厉害啊……”脚底十几个穴位,除了最为危险的三阴交穴之外,如今都已经被小不点扎上了针,热乎乎的感觉撑满了帝鸿襦的身体,明明已经泡完了脚,吹着微凉的夜风,但帝鸿襦身上的汗水还是止不住地一点一点溢出来。趁着四周一篇寂静的空当,帝鸿襦像是无意之间想到一般开口:“小不点,这段时间我运功没有感觉到腿上有什么‘罩门’之类的东西啊,你是不是骗了他们啊?”
拖延了以月为单位的时间,帝鸿襦自然也全身心地关注了自己的功法,以免真的被小不点的罩门给坑了,到时候拼演技总归不是上策。但即使如此,她在这段时间也只能感觉到功法的越发精进,甚至因为放开了对小不点的禁令,主动地去配合他,这段时间的功力进步速度还要比之前快上许多,已经让帝鸿襦忍不住担心自己的基础会不会不够牢靠了。
以及还有一些羞于启齿的毛病——之前还可以凭借着功法,在运功的时候避免自己因为被保养得太过细嫩敏感的双脚因为刺激而发出那种羞于启齿的感觉,但现在功力提升得太快,帝鸿襦已经隐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双脚的感官了,以往能够轻易在荆棘密布的荒郊野岭中行走的双脚,现在却逼得帝鸿襦只能尽可能挑一些平坦的大道走,不然就是纵身一跃,直接在空中飞出去个好几里地的,即便是这样,每天走下来都得渗出一脚的汗,相当尴尬。这个问题估计也是瞒不过小不点的,可惜帝鸿襦的性子让她不太愿意开这个口,小不点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办法,还是不愿意处理,就这么让帝鸿襦一直保持着这副敏感的样子。
被问到关键处的小不点还是那副沉闷的样子,手里的金针已经扎到了小腿上,嘴里也还是一副不留情的毒舌样:“罩门当然是有的,我也说过了,那个位置如果你不主动提起,就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会被打中,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要是这样都被破了罩门,那只能说天要亡我们,你可以让群玉阁给所有人都准备棺材了。”
“怎么突然就群玉阁了……”帝鸿襦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双脚也不安分地再度踢动起来,“我知道你不想当奴隶,但是你觉得群玉阁凭什么放过你呢,再说你离开了群玉阁又能干什么?你只会做足疗,可你就连做足疗都不是天下第一,离开了群玉阁你也只不过是被别人抓走,拿去当奴隶,在这个江湖上没有能护身的武力一切都是白搭的……”
“我去参军……在军队里给人当军医也行……就算是群玉阁的长老,也没有能万人敌,把我从军队里揪出来弄死的本事。我就算参军死了,也是死在给自己挣功名加官进爵的路上,搏的是我自己的前程……”小不点对答如流,让人难以想象他究竟深思熟虑了多久,只不过在两人短暂的沉默之后,小不点还是甩了甩头,强行中断了这个话题,“罩门的具体位置,我跟他们说拿有官印的万两黄金,或者等值可兑现的东西来换,这笔钱他们拿得出来,但是因为谁出这笔钱,他们还在争论不休,所以如果你明天杀上去,他们也不会知道罩门的具体位置,你就和以前一样大闹一场好了。”
“可你也没有告诉我罩门的位置……”帝鸿襦的声音居然难得地带上了些许委屈,扎完针的小不点顿了顿手,却猛地感觉到一阵劲风直扑自己的下巴,回过神来时,帝鸿襦的脚尖已经贴住了自己的下颚,只要动一动脚趾,小不点就能看到自己的脑浆,“你就不怕我为了保护自己有了罩门这个秘密,在这杀了你,让这个秘密永远消失吗?”
“等你把虚月城端了,我不再当奴隶的时候,我就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下意识去防护的位置,傻子都能知道那是你的罩门,你真有信心挡住那么多不同方向的进攻吗?”小不点的心跳忍不住快了两拍,嘴上却还不饶人,“反正只是一场游戏,明牌打就没有意思了,主人。而且你想要杀我,根本不需要这种理由,毕竟你是为下属谋福利的好主人啊……”
“真会说话啊,小不点,你平时要是也这么有气质就好了……”明明都是面黄肌瘦干巴得像是一把豆芽菜的身材,在按脚和不按脚的时候差别却大得像两个人,就连帝鸿襦都感觉到稀奇,不过整个群玉阁,大概也只有小不点一个足奴是这个样子,所以他才会不想当奴隶吧?
最有意思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这才是帝鸿襦一直留着他的理由。
针灸已经接近尾声,小不点开始帮助帝鸿襦将双脚上的金针全部取下来,每一次取下一根金针的时候,帝鸿襦都会忍不住地夹紧一下双腿,嘴里也发出可爱的“咿呀”之类的呼声,双脚忍不住地蜷曲绷紧着,那股从两腿之间忍不住溢出的热流也越来越庞大。小不点此时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还有空捏住金针的尾部,一点一点地旋转着,缓慢地挪动着金针,对帝鸿襦的双脚进行更深一步的刺激。
“隐泉、大都、太白、公孙、然谷、水泉、商丘、照海……”脚掌上的金针被一根根地旋转着拧进了帝鸿襦的脚心软骨当中,本不应该渗透其中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附着在软骨上的神经开始陷入同样温热的炙烤当中,双脚也好像被拔掉了骨头一样,如今已经可以弯折到几乎将脚掌折下去,双脚拢成一个完全的圆的程度。帝鸿襦对于双脚柔韧性的提升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随着金针的一根根拔出,原本就已经无比敏感到压制不住快感的双脚,如今就好像是被注射了媚药一般,随着每一根针的拔出,都能感觉到双脚的温度在止不住地上升,敏感度也越来越高到光是被凉风一吹,就让帝鸿襦咬着嘴唇快速喘息着,才能勉强压制住不颤抖着用双脚高潮,或者被在下半身横冲直撞的刺激快感侵犯到漏尿的程度。止不住的委屈呜咽让帝鸿襦几乎想要阻止小不点将剩下的金针拔出,但像是被吹起的气球一样逐渐充实起身体的饱胀力量感却又让帝鸿襦说不出制止的话,在不断的纠结与忍耐当中,肉眼可见的小股水流已经开始从帝鸿襦的双腿之间漏了出来。
但紧接着,小不点就感觉到刀削一般的风划过自己的脸,而自己手中的一对嫩足也突然消失,追着空气中的爆鸣声看去,小不点能看到没有拔出的金针在刚才一瞬间被帝鸿襦用功力直接逼出体外,而帝鸿襦的身影,此时已经飞出房间外,一脚将某个正准备弯弓搭箭的刺客踢飞出去,在半空中化作肉泥。
比起还想着明天大白天上门去挑事的帝鸿襦,虚月城这边的动作要更快一步。
一脚踢飞了一个,帝鸿襦借力在空中翻身后退,又点出两脚,左右两个蒙面黑衣的人也顺势悄无声息地倒下,帝鸿襦挺拔地站在原地,目光扫过一大群黑衣蒙面的私兵,最后定格在最远处那几个没有蒙面的人脸上:“你们来得倒是比我想象的快一点。”
没有人说话,只有一个又一个刺客不要命地冲向帝鸿襦,然后被她看都不看一眼地踢翻。双方的视线从对上开始就没有再互相错开过,明明是被一群人包围着的战斗,帝鸿襦看起来却反而成了占据主导权的一方,甚至直接叫破了对方的名字:“龙森,你们想要我的脑袋,就得把你们自己的脑袋也压在天平上……”
“你敢吗?”
没有人说话,随着帝鸿襦的步步紧逼,虚月城这边的人却也毫不要面子地一步步后退,所有的刺客终极目标不过是触碰到帝鸿襦的身体,找出她的罩门,成为虚月城的垫脚石。刀剑飞矢落在帝鸿襦的双腿,却只能发出磕碰在玉石上一般清脆的响声,仿佛那已经不再是人的腿一般坚硬。
只有帝鸿襦知道自己的问题——她刚刚强行排出了金针,现在正是需要稳固境界的时候,虽然力量充足,但是如果再战下去,刚刚升上来的境界很快就会因为力竭而跌回去。虽然不知道虚月城是不是和小不点串通好了才找到这个好机会,还带着这么多人来消耗她的体力,但帝鸿襦只想速战速决——更何况,她还没忘记躲在自己身上某处的罩门。
战斗变成了一面倒的屠杀,各种各样的攻势落在帝鸿襦的双脚上,每一次冲击都迸发出仿佛击打在玉石上般清脆的声音,甚至有火星飞溅出来,但帝鸿襦的双脚却偏偏没有一丝伤痕,无数人的包围只能稍微迟滞帝鸿襦的步伐,却无法对她造成哪怕一丝有效的麻烦。一群魔头丝毫不要面子地后退,路线却并不是笔直的,只是急着追上去速战速决的帝鸿襦一直没有留心观察,几乎每一次都是在起落之间直接飞出去几百上千米,又被其他人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真正的敌人跑远,等到自己把身边的敌人再度全部击倒之后再追上去。
这样你追我赶了几乎半个时辰,帝鸿襦的心情变得越发的急躁——她剩下的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而且更糟糕的是,虽然不会受伤,但是每一次与对方碰撞,帝鸿襦的双脚都会感觉到好像被电击一般激烈的酥麻快感顺着脚底贯穿自己的双腿,让她止不住地颤抖,下体之间的淫蜜也变得越来越粘稠滑腻,顺着双腿之间一直流淌到脚底,滑得双腿发软的帝鸿襦几乎站不稳。
追杀一直持续到帝鸿襦突然落进一片自己无比熟悉的院落,而出现在她面前的人,也多了一个瘦小的身影。
“小子,你耍我们?说好的罩门呢?”被气急败坏的龙森单手提着举起在半空中,小不点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双手无力地抠着龙森的手掌,却完全无法撼动,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说有……就是有……”
“你们放开他!”帝鸿襦看到小不点被捕获,发了疯一样地要冲上去,然而她再怎么快也无法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快过同样是高手的龙森,手起刀落之间,被松开的小不点就被龙森拔剑捅了个对穿,随后像是破布娃娃一样丢在了一边。目睹了小不点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帝鸿襦直接尖叫了一声,落地飞起一脚踢向了龙森的头顶,将那颗威武的脑袋直接踢碎,和小不点一样飞了出去。
但帝鸿襦也随之落入了所有人的包围当中,光是刚刚那一下起腿,就有至少十几道各种各样的攻击落在她的身上,只不过都被她盛怒之下爆发出的力量给防出去了。正准备大开杀戒的帝鸿襦跨步向前,身体却突然在半空中一顿,鼻孔当中抑制不住地喷出两道鲜红的血柱。
力量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了,不光是刚刚获得的新力量耗尽,连同之前多年以来积攒的功力,帝鸿襦如今也完全感受不到了。夜晚的凉风吹拂在她的脚面上,冷得像是刺骨的刀,而她早在来到虚月城之前,双脚就早已经练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如今赤着脚踏在泥土地面上,却不仅感觉冷得生疼,还被土渣子硌得险些控制不住表情。
罩门被破了——帝鸿襦只能想到这个可能,但现在还处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刚刚和几十个魔教中人毫无保留地对拼了一记,出点血也没什么异常的,更重要的是刚才那一脚实打实地直接踢碎了他们当中看起来是领头也是最强的那个龙森,一时半会儿之间这些贪生怕死不讲道义的混蛋们,应该没有愿意冲上来自我牺牲的家伙。帝鸿襦深呼吸着,压制着自己失去了力量之后的虚弱感,强逼着自己打起精神来,用和之前一样的眼神逼视着其他人,缓缓向着小不点挪动脚步。
恢复力量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只要回到群玉阁……但是小不点,帝鸿襦不想就这样丢下他,既然要演戏,尽可能地表现出强势来也没什么不妥。
一个完整的包围圈,随着帝鸿襦缓慢地移动脚步而移动着,双方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威慑平衡,一直到躲在后面的一个男人突然大声喊叫:“这个娘们的罩门已经被破了!上去干死她!老子要肏烂她的骚蹄子!”
“哼!有本事的话,你就过来试试看啊!”几乎不假思索的,帝鸿襦直接反呛声回去,这种时候绝不能示弱这种事她也是知道的,更何况如果那个家伙真有把握,这个时候恐怕早就已经冲上来当英雄了,怎么可能会躲在后面只是大呼小叫。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仍然强大,帝鸿襦猛地向前又踏出了一大步,其他人也比军队还整齐地向后退了一大步,正准备在心里暗叹自己的威慑力还在的帝鸿襦正准备在心里松一口气,却被远处不知道哪里丢来的一颗小石子正中太阳穴,好不容易维持住的身形一个踉跄,鲜血也“唰——”的一下从帝鸿襦的鬓角处喷涌出来,一下子沾湿了帝鸿襦的脸颊。
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就变了味道,那个躲在后面的声音猛地开始向前冲锋,声音更是洪亮起来:“老子一早就看到那个家伙被捅死的时候死死盯着你腋下的极泉穴,刚才中的那一下你却防都没有防,没想到果然有效。你这妖女,果然平时压根没有正眼看你那小跟班一眼吧,否则这么明显的提示还不能发现自己被做了手脚,那你早就该被吃干抹净了!兄弟们上!”
根本没有等到那个发现异常的人把话说完,对帝鸿襦早已垂涎已久的一群魔头在发现了帝鸿襦失去力量之后饥渴地直接一拥而上。帝鸿襦的身体光是面对着这一群如同山崩海啸一般扑过来的人潮就已经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失去了力量之后,强装着的强势也瞬间被瓦解,胡乱地挥舞了两下手脚就直接被人抓住,连抱头蹲防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人七手八脚地按翻在地上。
平生之中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侮辱,那张除了双脚以外被保养得最最上心的脸蛋被毫不留情地与地面碰到一起,脏兮兮的手脚在自己脸上乱摸乱蹭,浓烈的臭味和土腥味止不住地往自己的鼻孔里钻,呛得帝鸿襦忍不住地想要咳嗽,却在张开嘴的瞬间被人直接捏住了嘴巴,还吃了好几口被脚步扬起来的灰土,嘴里的苦涩味道一下子蔓延开来。
“呜……呜呃……你们……”原本还带着些许惊惶,担心这个小魔女是不是又一次示敌以弱的游戏的魔头们,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已经开始把帝鸿襦全身上下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全都摸了个遍,这个傻女人却还是只能毫无力量地挣扎着,用自己那双红起来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一下子就放下心来。几个人开始试图撕扯帝鸿襦身上那件仅剩的白衣和胸托,却愕然地发现这衣服的坚韧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即使是他们这群大男人一起上手,却也无法享受到着剥光羊羔的快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撕扯得完全变形的衣服在一松手之后,就“啪——”的一下弹回到原来的位置,在帝鸿襦的身上推出一波淫靡的肉浪。
也有人想要干脆地直接把手脚从衣襟伸进去直接干点坏事,他们也确实得手了,帝鸿襦那软嫩的大坨乳肉、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阴部,久经锻炼纤细挺拔的腰肢,还有那双天下无双的美腿淫蹄全部都可以随意触摸品尝。但这些人,如果只是普通地满足于侵犯帝鸿襦的淫棍的话,他们自然不可能留在虚月城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边继续占着帝鸿襦的便宜,魔头们一边稍微默契起来地开始将帝鸿襦七手八脚地抬起来,又掏出绳子开始捆扎帝鸿襦的身体,三两下地就将她严严实实地用不知道多少条绳子捆成了一条肉粽,只能激烈地挣扎着,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看着不远处还在淌血的小不点的尸体:“你们死定了!群玉阁……群玉阁不会放过你们的!整个虚月城!整个虚月城都要死!你们……呜!……呜呜呜呜呜!……”
声嘶力竭的喝骂声被魔头们的调笑声淹没,也有人直接掏出不知道哪里来的布团,塞进了帝鸿襦的嘴里,死死地堵住了她发出声音的机会,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抬着帝鸿襦渐渐离去,只剩下满地的尸体。
再然后,一具本应该倒下的尸体颤抖了两下,像是尸变一般,直挺挺地突然坐了起来。
第二天,虚月城的钟楼下方。
一座刚刚被竖立起来的巨大十字架上,昨晚刚刚被捕获的帝鸿襦正带着满身的伤痕,赤裸着被捆扎成一个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也被绳索分开的下流姿势展示给所有人看,少女的隐私部位被毫无廉耻地展现在路过的人面前,高台之上,往日体面的一大群各种豪侠、宗主、如今却各个带伤,表情尴尬异常,有些脸色甚至晦暗得不比被吊在高台上的帝鸿襦好看到哪里去。而今天受难的主角帝鸿襦,昨晚还是处女地的柔软娇嫩的白皙蜜穴,如今早已经被完全撑开,不知道多少根粗壮异形的巨物在昨晚曾经残暴地从期间出入,毫不留情地将里面粉嫩软滑的甬道撑开撕裂,又用肉棱剐蹭着翻开,在帝鸿襦的蜜穴口绽放出鲜血淋漓的肉花,白嫩饱满的外阴唇在昨晚不知道多少人的侵犯奸干当中早已经肿胀成了一块粉红色的大馒头,混合着淫水的精液随着帝鸿襦的抽痛而一股一股地溢出来,浓烈的雄臭味即使隔得老远都让人忍不住皱眉掩鼻。
帝鸿襦的菊穴也早已经被肏得翻开,一小截鲜红的肠子还软绵绵地从被肏得完全变形充血,肿胀着难以闭合的括约肌之中被翻出来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明明不是性器的部位,如今却也已经被精液完全灌满,撕裂的肠肉中间幽深的漆黑小洞随着孱弱的呼吸而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浊黄色的精液混合着已经变成暗红色的鲜血向下滴落,每一次本能的收缩都让已经看起来心如死灰的帝鸿襦从喉咙里发出按捺不住的“咕”的一声痛呼。
帝鸿襦最为宝贵的双脚,如今上面也已经沾满了干涸的精斑,原本的淡淡少女异香如今早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个人的精液臭味完全覆盖,粘稠干结的精液块让帝鸿襦如今连屈伸一下脚趾都无比费力,更让她将对自己双脚的喜爱从昨晚被完全扭曲成了恐惧。
这双脚,简直就好像是高潮开关一样,昨晚的帝鸿襦明明被像是母猪一般按在地上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狂肏着,像是要把身体都撑裂的痛苦一刀一刀地随着这些魔头的抽插凌迟着她的下身,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剧痛之中,那双被药物浸泡,又用各种方式被改造得无比敏感的双脚却在失去力量之后还是不知廉耻地保留了那副该死的柔韧状态,还有高到离谱的敏感度——光是被人毫无技巧地粗暴握住脚掌,都会带给帝鸿襦比顶到子宫还要激烈的高潮刺激,双脚被人淫笑着放在手心不断把玩的感觉,没有被小不点侍奉时那舒适到欲仙欲死的愉悦,却有最直接粗暴的快感激流直接涌进她的脑海和下身当中,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有人用手脚、用道具、用各种各样的东西粗暴地凌虐刺激着她的双脚,然而这双该死的骚蹄子,却每一次受到刺激,不管疼痛与否,都会拼命地释放出快感来,让帝鸿襦颤抖着在臭男人的身下绝叫高潮,从被强行捅开的处女蜜穴当中“噗嗤噗嗤”地喷出大量淫靡的汁水,大腿肌肉和蜜穴的甬道也激烈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像是在套弄着那些魔头的肉棒一样让他们越发兴奋激烈地侵犯自己。
有些对她的脚有独特喜好的变态,也和当时的小不点一样,双手按住她那已经可以弯曲成一个半圆,完美地贴合包裹着肉棒的淫浪骚蹄,将它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下揉搓着,换着各种姿势刺激着,甚至用手十指相扣地逼着帝鸿襦的脚趾头攀附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揉搓,简直就好像自己的双脚成了一个软绵绵的鸡巴套子一样被毫无尊严地使用着。脚心足弓并拢成的足穴被不断地抽插,脚趾缝被磨蹭得生疼,脚趾头和脚后跟不知道踩了多少根鸡巴,让他们对着自己脚趾肚和脚心的软肉“噗嗤噗嗤”地射出腥臭黏腻的恶心阳精,甚至用并拢起来的双脚脚窝承载着自己射出的精液,被注满了之后又“哗啦”一下地松开,看着那些恶心的冰凉滑腻的液体顺着脚心和足弓的曲线流过脚踝、小腿,一直流到大腿内侧,一直到现在,自己被吊在半空中,被摆出了一个一字马一样将已经被干烂的骚逼最大程度地展示出来的下流姿势的时候,自己双腿之间还有着大片干涸结块的精斑痕迹。
帝鸿襦的乳肉如今也已经被抽打成了两大坨红肿的肉团,触目惊心的鞭痕在白里透红的皮肤上无比刺目,被玩弄着各种刺激的乳头也红肿得像是大了一圈一般,漂亮的粉红色乳晕因为充血如今早已经变成了鲜红甚至暗红色,向外激烈地突出着,还在往外溢出半透明的汁水,像是在控诉自己昨晚遭受的折磨苦难。尚未干涸的白浊覆盖在已经干结的精液痕迹之上,还在顺着帝鸿襦被解开胸托之后显露出的漂亮水滴形状乳房的曲线向下流淌着,下贱得不断激起人的施暴欲望。
帝鸿襦的双手也早已经满是精斑,并不像双脚一样被修炼到几乎可以随意弯折的手指呈现出不正常的扭曲姿态,关节红肿,指缝当中也已经被精液填满,被折断拔掉的几处指甲缝隙当中已经凝结出了新鲜的血痂。颤抖着的双手已经无法做出抓握之类的动作甚至连用手指夹住绳索的力量也都失去,更不要说挣脱逃跑。帝鸿襦的腋下如今却也是红肿一片,似乎是为了报复这明明修炼着腿法,却将罩门修炼在了腋下的偷跑行为,各种各样的搔痒、穿刺、甚至用毒、电击之类的各种各样,但凡是能想到的方法全部都被用在了这一对软嫩的腋肉上。原本就因为是罩门而无法修炼的腋下被折磨了整整一夜,激烈的刺激和痛苦已经让帝鸿襦对腋下只能感觉到麻木的火辣辣的痛感,眼泪都为之流干了,哪怕是后来被人按着双臂,夹住肉棒开始进行下流的腋交,也只是被那羞辱式的颜射和浓烈的雄性臭味给熏得忍不住闭眼皱眉,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光滑饱满,褶皱也分布得恰到好处的滑腻腋肉,如今也已经变成了红肿青紫的半死肉块。
而帝鸿襦的脸蛋上,持续了一夜的怒骂声没能等到帝鸿瑜骂得嗓子嘶哑,就已经被人粗暴地捏住脸颊,卸掉了下颌,只能发出“呃呃”的气声。无法咬合的口腔自然也成为了被暴徒们入侵的肉套,无数人捧着帝鸿襦俏丽的脸蛋,兴奋地挺着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打桩一般将肉棒深入无法反抗的帝鸿襦的喉管当中,即使帝鸿襦被干到反胃,甚至“咕噜咕噜”地往外吐着酸水也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顶着半透明的酸液继续奸干着帝鸿襦,看着她因为被呛到和喉管被腐蚀侵犯的剧痛而变得越发凄惨狰狞的表情,看着胃液从被撑开打桩的嘴角一点一点地溢出来,然后在生理与心理双重的征服快感之中毫不留情地将精液满满地射进其中,还要捏住帝鸿襦的鼻子,强行逼迫她吞咽下去,发出畅快的笑声。甚至也有更粗暴的人,直接掐住了帝鸿襦的脖颈,像是使用肉套一般拼命地快速抽插着,享用着比帝鸿襦本能的吮吸更加激烈紧致的包裹吞咽的快感,让帝鸿襦被窒息感折磨得双眼翻白,半死不活,而帝鸿襦的身体也随之颤抖着,在窒息之中因为全身上下的被侵犯而迎来濒死的高潮。
无数人在昨天晚上狂欢着,用侵犯帝鸿襦的方式宣告他们又一次保卫住了自己的领土,将悬在他们头上的这柄宝剑击落,将自己的精液射在帝鸿襦的身上、体内、脸蛋、双脚……各种各样能用来羞辱帝鸿襦的位置上,然后不断地强调自己的功绩和强大,用继续奸干一个已经被废掉了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方式,全然忘记了自己之前一大群人被一个帝鸿襦吓得寝食难安。
“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天魔女’帝鸿襦,大家如今都看到了,虽然她曾经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但只要是我们虚月城想要的女人,就是群玉阁的那位‘羽灵仙’,我们也能抓来随便享用把玩!这就是我们虚月城的厉害!”正站在帝鸿襦身边大声喊话的人,手里拿着昨天将帝鸿襦破功的砍刀,但人却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人,很显然是因为虚月城的内部冲突,为了防止这人居功做大,直接将他提前处理掉了。但这并不妨碍这个将刀抢来的人继续耀武扬威,一手提着刀,一手毫不客气地抓着帝鸿襦那被吊在半空中的脚不断捏弄着,“瞧啊,这就是‘天魔女’,这就是那劳什子的‘凌虚玉足’,什么他妈的‘凌虚玉足’,我看就是一个养骚蹄子的淫蹄魔功!,你们看看,这小骚婊子的脚多么淫荡啊!”
伴随着男人淫笑着用力一捏,已经半死不活的帝鸿襦像是突然被唤醒了一般,猛地仰起头来,全身激烈地颤抖着,已经干涸的身体和已经被精液灌得鼓起到仿佛怀孕了一般的大肚皮都激烈地开始收缩起伏,在一阵短暂地抽搐之后,帝鸿襦下身的蜜穴之中居然在没有任何外力刺激之下“哗啦啦——”地当众漏尿,溢出了各种淫乱腥臭,混杂着尿液、精液、爱液甚至汗水和其他各种不知名液体的混合物,而且随着男人还不放手的持续揉搓,毫不留情地刺激帝鸿襦从脚踝到脚趾头的每一处软肉,帝鸿襦无神的双眼又一次忍不住地一点一点向上滑动着,一直到最后高潮翻白,“噗”地一下从下体当中喷溅出巨大的白浊水花,将自己面前的地面完全淋湿,甚至连站得稍微近一些的台下观众都被喷了个满头满脸。帝鸿襦的双脚甚至还肉眼可见地被攥出了汁水来,仿佛自己也在高潮一般地,随着魔头手上的动作不断变化,不断抽搐着的软嫩足肉不断颤抖着,从魔头的指缝当中滴落着透明的发情清液。
对于帝鸿襦的表现十分满意的男人终于停止了继续折磨帝鸿襦的毒手,更加兴奋得意地大声喊叫道:“看到没有,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再怎么强大都只是供人玩乐的下贱肉套淫蹄,永远不会是虚月城的对手!为了庆祝虚月城今天又一次力克强敌,这个骚婊子将在这里被示众一天,所有人都可以上来随意玩弄,手段不限,只要不玩死了,随便你们怎么玩都行!”
“现在,开始!”
伴随着台上持刀人的一声令下,早已在台下蠢蠢欲动的愚民们嚎叫着蜂拥上来,面对着这以往正眼都不会瞧他们一下,高高在上的端丽美人,如今已经沦为他们肉套任由玩弄的这种反差感与征服感像是最强力的春药一般,让他们光是想一想鸡巴就要被涨爆了,在冲上去的途中跌倒被踩死的人都不知多少,一个个眼睛瞪得通红,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野兽见了美餐一般,命都不要地扑了上去。
第一个抢到帝鸿襦身边位置的人,直接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迎着帝鸿襦那只剩下一点火光的视线,舔着脸接受了帝鸿襦最后的反抗——猛地啐了一口口水——直接伸手掰开了帝鸿襦那一直没能被复位的下巴,将一整瓶药性极强的春药全部倒进了帝鸿襦的嘴里,然后伸手拉着她的一对腋窝,将她从十字架上拖了下来。十字架上虽然将帝鸿襦固定得死死的,但是早已预料到会有今天的这帮魔头们却贴心地给这帮暴民们预留了足够长度的绳子,足以将帝鸿襦拖着在露台上四处跑动,还能保证她的四肢全部被绑缚在十字架上。
而春药入体,帝鸿襦的身体一下子就忍不住烧了起来,绵软无力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被凌虐了一晚上,已经失去大部分血色的皮肤再度泛起了魅惑的粉嫩光泽,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向下流淌着,让帝鸿襦被春药灌得直愣愣的眼神配合表情显得更加淫靡。感觉到手里的肉玩具进入了状态,早已经提前占据好了位置的第一波暴民们直接扯掉了裤子,然后挺着自己脏兮兮臭烘烘的肉棒,开始对准帝鸿襦身上的洞穴,挺身向着里面“噗嗤”地一下刺了进去,然后嗷嗷叫着拼命地快速抽插起来。
“操……操你妈……这个逼好嫩、好紧、滑溜溜的又在吸老子的鸡巴……真他妈骚……这就是仙子吗?比我家黄脸婆骚他妈一百倍,这骚逼就是天生就是拿来给男人干的!……操……操你妈……操死你……操死你……”抢到了帝鸿襦骚穴位置的暴民直接顶着帝鸿襦之前被干到翻出来的肉花将自己的阳物塞了进去,拼命地动着,一边动一边还忍不住地赞叹起来,滑腻湿润的甬道褶皱几乎让男人在被夹住的瞬间直接射精,修炼了多年气血旺盛的温热身体即使是在被摧残了一夜之后也有着温度和紧致,爽得男人不断地从脊背处往外打着哆嗦,险些没有翻起白眼来。
抢到了帝鸿襦菊穴位置的暴民也不甘示弱地“噗嗤噗嗤”地用力奸干着少女的后庭肉套,帝鸿襦那因为长期锻炼双腿而无比挺翘瓷实的饱满臀肉被撞击起一阵阵淫乱的臀浪,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射精,肠壁受到刺激的紧夹与不同于蜜穴的光滑包裹吮吸快感也让男人双腿弯曲颤抖着,感觉随时可能缴械投降:“操……操……这个屁股……老子能干得她生十个……不对,老子要干得她生二十个小崽子,天天被按着干,还要被老子的崽子干……每天除了被干就是下奶,干死你……干死你……”
拽着帝鸿襦的头发向下强逼着她给自己口交的男人也无师自通,有样学样地开始搞起了掐住帝鸿襦的喉咙不断侵犯,享受超紧致肉套榨精的快感,而因为之前春药灌入的作用,帝鸿襦的身体仿佛被完全激活了一般,如今的嘴巴忍不住地主动吸着男人那还带着脏兮兮的污垢的鸡巴,即使眼神中还隐约闪烁着痛苦与挣扎,但脸颊却已经骚到吸成了干瘪下去的被拉长的丑陋马嘴,让男人尖叫着以为自己的蛋都要被吸出去了一般:“操……这个骚婊子……好能吸……操……什么他妈的仙女……就是你妈馋鸡巴的臭婊子……操……不行……我要射了……操……”
从被十字架上拽下来的站姿,到被前后夹击掰开双腿的前后抱姿,再到后来为了方便更多人奸干侵犯被直接拉到地上侧躺着的姿势,帝鸿襦如今已经变成了口中、骚穴、菊花和双手都没能空闲下来的完全榨精肉套,甚至连腋下和双脚都没能幸免地被榨着肉棒,还在被人不断地玩弄着奶子,揪着奶头不断地欺凌着。
在帝鸿襦的腋下之中不断抽插着的肉棒,停不下来地抽插着,已经分不清是为了快感还是只是单纯的心理上的痛快,只是不断地用肉棒鞭挞着帝鸿襦已经千疮百孔的精神与身体。帝鸿襦的双脚此时还要更加凄惨许多,被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折断,被浸泡改造到无比敏感柔软的双脚几乎能够独自高潮,被人抢到之后那滑腻如同凝固的牛奶一般的手感让第一个使用的人爽到几乎翻着白眼将自己的精液射空,却在高潮之后被人同样发现了这块宝藏,被无数人争抢着,再也没能并拢成足穴,只能被人用肉棒不断地顶撞着柔软的脚心那个浅浅凹坑,又或者不断地冲撞着柔嫩的足缝,将那无论如何都无法掰断的脚趾蜷曲成一颗颗饱满刺激的肉球,然后低吼着在帝鸿襦的脚心当中不断地拼命射精,一直到自己的精液将帝鸿襦的双脚完全包裹着,变成沾满了白色泡沫,散发着浓烈雄臭的一坨淫乱下贱骚蹄淫肉。
为了能够让帝鸿襦更加兴奋,更加卖力地夹紧他们,这帮暴民也毫无节制地用各种各样异想天开,更加激烈的刺激去玩弄帝鸿襦的淫足,不光拼命地弯折着试图扭断帝鸿襦的双脚,粗暴的攥紧和按压,甚至刻意地用脚去踩踏帝鸿襦柔软的赤足、用钳子或者干脆用牙拼命的咬下帝鸿襦的指甲这种事情都有人做到,帝鸿襦却也不负他们所希望的,在一次又一次过激的凌虐折磨之下,越发兴奋绷紧地拼命高潮发情着,骚穴当中“噗嗤噗嗤”地喷出淫水来,发情的脸上鲜红的脸蛋,也已经被从鼻腔当中溢出的无法承载的精液泡沫完全填满,双眼早已翻白到极限,身体却还在本能地随着被虐足而挺动着,不断地在侵犯中高潮堕落,配合着暴徒们的侵犯淫戏。
这场荒诞残忍的恐怖淫戏一直到一道声嘶力竭的声音划破了整个虚月城的宁静,还排着队想要在帝鸿襦仙子的身上打上一炮不肯散去的暴民,和仍然停留在帝鸿襦身上红着眼睛,拼命挺动着身体的暴民都没有听到,那一声仿佛要扯断自己声带一般的尖叫:“群玉阁杀过来啦!——”
明明距离抓获帝鸿襦还不到十二个时辰,就算是抓捕的当时就有内鬼飞鸽传书也要半个时辰群玉阁才能收到消息,想要调集人马杀上几乎横跨了一个大州的虚月城就是不眠不休的快马奔袭也要八个时辰,虚月城的人再怎么警惕,现在也不过是在收拾行李准备细软跑的路上,却没有想到群玉阁如今直接已经大军压境,避无可避。
而身为名门正派的群玉阁,想要讨伐混乱邪恶的虚月城,甚至根本不需要帝鸿襦这个理由——虚月城的高层们都知道他们早晚要有一战,并且随时都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却没有想到过会在自己拿到一场送上门的胜利之后,在好不容易放松警惕的瞬间被群玉阁直接杀上门来。
战斗已经无可避免。
那场惊世大战最终以一个极其惨烈的结局收场,虚月城直接覆灭,群玉阁从此闭门不出,而原本属于虚月城的领地,被朝廷直接分兵收拢,群玉阁的产业也大部分都被托管了出去,整个江湖在两个大头退出之后几乎瞬间萎缩成为了一个小水坑。而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导火索的帝鸿襦,却在那一战之后不见了踪影,群玉阁没有找到她,虚月城也没有能交出她,她就和那个仿佛未卜先知地给群玉阁通风报信的人一样,成为了江湖上永远的一个谜。
七年之后,虚月城之外的某个边境小镇上,一位身形瘦削,如同书生,却戴着当地都督冠冕,几乎以一人之力将内部割据的门阀贵族一扫而空的军中新星,在一座青楼的门外停下了脚步。随从的副官谄媚地低头,向都督递上了钱袋,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都督要是有雅兴,下官愿意帮都督把这座青楼包下来,让都督今日畅游一番。”
都督没有开口,而是径直地跨过了那道门槛,然后向着青楼深处走去,得益于身上的甲胄和那高贵的都督冠冕,即使是老鸨也被吓得呆立在原地,不敢稍加劝阻,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鹌鹑一般,只能唯唯诺诺地跟在他的身后。而当他停下脚步时,却并不是站在某个花魁的房门外,只有微弱的,浑浊沉重的男女混杂的喘息声从这间有些破烂的瓦房窗户当中漏出来。
“都督……这……”老鸨正打算开口劝阻,都督却已经直接踹门而入,片刻之后,一个肥头大耳,身上还盖着一层肥油的伙夫被直接扔了出来,随后大门在老鸨面前重重关上,之后便再无声息。老鸨与伙夫对视一眼,最终也只能心有余悸地退去。
而房间当中,都督正有生以来,第一次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的眼神已经浑浊了,不再是以前小恶魔一般地灵动清澈,她的衣服破烂脏污,不知道多久没有洗。她的身上满是被粗暴对待的伤痕,甚至被咬掉了一个乳头,蜜穴和菊穴都有些松垮地外翻着,还在往外流淌精液。那双脚,如今也添了伤口、褶皱、却还是尽可能地保持了干净,甚至还剪了指甲,看着眼前这个话都说不利索,只会张着嘴阿巴阿巴的傻子模样的女人,他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该怎么说她。
失去了肉棒的女人无意识地爬动了两下,爬到了都督的面前,开始伸手扒他的裤子,仰起头来看他的脸,在借着昏暗的光看清之后脱口而出三个字:“小不点……”
都督的动作僵硬了一瞬,却在发现女人手上解开他腰带的动作丝毫不停之后缓和了下来。他顺势坐下,对着眼前的女人伸出了手:“把脚伸过来……”
————————————以下内容付费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