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夜被提审的琴团长
在半夜被提审的琴团长
“琴团长,团长。”
深夜中,琴被人从睡梦中摇醒,她睁开眼,罗莎莉亚正面色严肃的站在她床边。这位修女依旧身着这她的那套“修女服”带有网格的黑色裤袜和贴身露背的白色的上装将她身材的曲线衬托得几乎完美。意识到有情况发生的琴立刻从床上坐起,快速进入了平时作为代理团长的状态。
“出了什么事。”琴站起身,抬手准备拿下自己挂在床边的长剑与神之眼,但随即她伸出的手被罗莎莉亚狠狠的钳住了。
“确实出了事,但是是关于您的”罗莎莉亚的表情格外冰冷,此时琴才注意到在她的另一只手上,正紧握着她惯用的长枪。
“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给了我一份无法忽视的证据,其中显示您或许有与愚人众勾结的嫌疑。”
“所以你是要带我去进行调查。”
“您能这么快理解真是太好了。这只是工作,没有其他私人的理由。”
看到琴没有抵抗的意思,罗莎莉亚长舒了一口气。
“我相信我自己的清白,但我也···相信你的判断。”琴收回了伸向武器的手,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睡衣。
“至少让我换身衣服吧”琴说着从自己的衣柜取出了常穿的白色紧身裤和那件露背的无袖上装,接着她找出一双灰色的丝质短袜为自己穿上,而就在她准备踏上那双白色的骑士长靴时,罗莎莉亚阻止了她
“鞋子就不必了。”
不让琴穿上鞋子一定程度也是为了避免她中途逃脱。罗莎莉亚一边说着一边解下了自己别在腰间的红色长绳。
琴刚刚换好衣服,罗莎莉亚便立刻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不用分说的用麻绳捆绑起来,她将琴的双臂在背后抬起,用长绳分别绕过琴的双臂,最后在手腕处交叉。在反绑完琴的双手后,罗莎莉亚又用绳索将琴的双臂与上半身束缚在一起。束缚上臂的红色绳索狠狠勒紧了琴的身体,在琴的肌肤和雪白衣着的反衬下格外刺眼。之后罗莎莉亚将琴手腕的绳索与后颈处的绳套连接,她用力抬高着琴被缚在背后的双臂,随即收紧绳索。这样一来琴的双手就在背后被反绑着吊起,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
“呜,”罗莎莉亚在捆绑时没有半点留情,绳索勒得琴双臂生疼,但了解这些确实是针对危险罪犯的控制手段,琴也没有多说什么。
“接下来我还需要将您的嘴和双眼处理一下。”
罗莎莉亚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寻找着合适的材料。
“处理?什么意思?”
琴有些难受的扭动着身体,突然她感到膝盖一软,罗莎莉亚用脚踩向她的膝盖内侧,迫使琴跪倒在地上。
“你,呜呜。”
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罗莎莉亚捏住她的嘴,将一块丝织品塞进了她的口中,,那是两团崭新的丝袜,琴甚至还没来得及穿过它们,它们就以另一种形式来到了琴的身上。
罗莎莉的动作仿佛一台机器娴熟而没有半点感情。她一只手按住塞入琴口中的短袜,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口塞,将它按在了琴的嘴上,随即将绑带在琴的后脑处系紧。这样一来塞口物便牢牢固定在了琴的口中,完全没有吐出的可能。
“呜···呜呜”
琴想要出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但口塞将她所有的话语转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呻吟声,而当她回头想要确认罗莎莉亚接下来的动作时,她的视线被一片半透明的黑色所覆盖,接着那片黑色在自己眼前收紧,彻底剥夺了自己的视野。
罗莎莉亚将两条长袜并拢覆盖住了琴的双眼并同样在她的后脑处系紧。这样一来在重重束缚之下,原本作为守护蒙德的坚盾的亲团长,已经变成了一个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的囚徒,甚至连挣扎都无法做到。
接着罗莎莉亚抓住琴身上的绳索,将她拉起。随即她的目光转向门口。
“出来吧”
一片寂静中,有两个蒙面的女性从阴影中走出,从装束来看似乎是西风教团的修女。与罗莎莉亚不同,尽管参加了这次抓捕,但她们不愿暴露身份。毕竟这次的目标是蒙德的代理团长,尽管琴平时亲切待人,几乎没有任何架子,但实际上她几乎可以算是现在蒙德权力最大的人。若这一切结束后她还安然无恙,那来自琴的报复显然不是她们一介修女可以承受的。
她们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琴的头上并将收口系紧,接着有拿出一套带有兜帽的长袍披在琴身上,遮蔽住琴身上的绳索,最后她们也拿出一条红色的长绳与琴脖颈处的绳套相连,另一端则被她们握在手中。罗莎莉亚手持长枪在后方看守,而那两个人则牵着琴脖颈的绳索带她离开了房间。
在长袍的遮蔽下,若是没有那条从琴脖颈处延伸出来的绳索,现在琴的样子或许只会让人认为她是一个路过的旅人吧。此时正是蒙德的深夜,街道上几乎空无一人。
随着那两名修女不断牵引着琴行进,一种莫名的感觉在琴心底逐渐滋生,此时仿佛那些压在自己肩头的重担都不翼而飞,现在自己不再是蒙德的代理团长,更不是蒲公英骑士,只是一名等待审问的被人用绳索束缚,剥夺了视觉和言语能力连挣扎和呼救都做不到的无力的囚徒,尽管自己的身体被牢牢紧缚着,但一种莫名的放松感逐渐爬上了琴的脑海。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将琴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罗莎莉亚小姐?”
罗莎莉亚本想趁着守卫换班时悄悄离开蒙德,但就在她们准备从东门悄悄出城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叫住了她们。
“?”罗莎莉亚警觉地循声望去,是芭芭拉
当看到对方是芭芭拉时,那两名修女立刻紧张起来,她们一左一右按住琴,并不断向城门外退去。而听到芭芭拉声音的琴也有些慌张,自己是自愿接受这次调查与束缚的
这种行动显然更加引起了芭芭拉的怀疑,她快步向前想要拦住她们,但罗莎莉亚已经闪身挡在了她的面前。
“那个人是谁?你们在做什么”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在芭芭拉心头油然而生,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就这样让她们离开,或许会有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发生。
“只是提审犯人罢了,倒是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罗莎莉亚挥挥手让那个修女押着琴快步离开,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应付眼前这个可爱的小麻烦。
“我···我只是有些失眠,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感觉很心慌,”芭芭拉下意识的回答着罗莎莉亚的问题,她将手扶在胸口,不安的打量着被押走的琴。
“那个人,他会被怎么样?这件事,骑士团的大家知道吗?”
“如果他是清白的,那他就会平安无事的回来,我们也是有可靠的证据才行动的。”罗莎莉亚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外走去。
“放心吧,芭芭拉,如果一切顺利就不会有任何人受伤。倒是你,要是睡不着,不如去找其他更可靠的人聊聊天吧。”
“可这么晚了,会打扰到她吧。”芭芭拉听到罗莎莉亚的话后仿佛有些扭捏,她将双手搭在裙摆上,将头侧向一边。
“我想那个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觉得你的到来会是打扰。”罗萨利亚甩下一句话,便不再立绘芭芭拉,跑向了之前修女们离开的方向。
一行人前行了一段,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庙宇,为了秘密提审琴,据说教会已经派人提前清空了这里。
罗莎莉亚来到这里时,这处庙宇已经完全处在教会的控制之下了,持枪的守卫们如临大敌,但看到被带来的琴几乎没有做任何抵抗时,都深深舒了一口气。
这次行动的领头人是一个叫伊尔娜的女人。她同样是教会出身,但罗莎莉亚对她了解甚少,只知道那份几乎足以证明琴意图背叛的证据是她交给自己的。此时这个女人正坐在庙宇的中央,把玩着自己金色的发梢。她的面前摆放着一张长方桌,一把木椅以及一把满是皮革带和金属器具的审讯椅。押送琴的修女将琴带到伊尔娜面前,她们一踢琴的后膝迫使她跪在伊尔娜的面前。
“呜呜!”猛然跪倒在地的琴险些失去平衡,她踉跄了一下,勉强没有摔倒在地。
伊尔娜看到她们后,立刻上前迫不及待地掀开了琴的头罩,抬手托起琴的下巴,上上下下打量着琴,此时因为口枷的关系,琴根本没有办法吞咽口水,她的津液从口枷缝隙不断淌下,滴落在她的胸口,渗进她的双乳之间。而尽管庙宇距离蒙德不远,但在这种束缚下行动依旧耗费了琴大量的体力,此时,束缚在她身上的绳索与衣物已经被琴的汗水浸透。单薄的上衣紧贴在琴的肌肤上,一些被汗水彻底打湿的布料已经可以隐约透露出肌肤的肉色。
“你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吧,琴。”看着眼前无力抵抗的琴,伊尔娜脸上的露出了快意的笑容,她一只手按住琴的肩头,另一只手伸向琴雪白的脖颈。
“你准备怎么审讯?”罗莎莉亚在一旁有些不满的提醒道,此时伊尔娜仿佛才回过神来,将视线转向其他人。
“你们辛苦了,这里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你们可以回去了”伊尔娜有些不满地瞥了罗萨利亚一眼,随即又将目光盯回到琴的身上。
“是。”那两位一同押运琴的修女立刻离开了这里,但罗莎莉亚双手抱着手肘,一步未动。
“我说过当初配合你们的条件是我必须全程参与这次的审讯,你不会忘了吧。”
“好,那我或许还欠你一个解释,”伊尔娜说着坐回到自己的那件皮质沙发中,翘着被黑色裤袜包裹的雪腿。她拍拍手,从左右走来了两个同样带着面具的修女,她们牵起琴脖颈处的绳索,将她带入了神庙深处。
“请坐吧,”她用下巴指了指摆在一边的木椅子,随即打量着罗莎莉亚,眼神仿佛想要想要将罗莎莉亚从头到脚舔舐一遍一样“还是说你更喜欢那把审讯椅?”
“哼”罗莎莉亚抬腿坐进了那把木椅之中,被黑色网袜包裹的臀部随即陷入了椅子的软垫之中。
突然罗莎莉亚双手按住扶手,小腿绷紧。她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但刚刚离开椅子,就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呜···啊”罗莎莉亚趴倒在地面上,上半身紧贴着地面,臀部高高的翘起。她双臂挣扎着想要支撑自己站起,修长的双腿在地面来回踢蹬着,但即使如此她的身体仿佛没了骨头一样,瘫在地上,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顺利从地面上爬起。罗莎莉的张口想要说什么,但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口水也从她嘴中流出,在她的脸边积成了小滩。
而在那个椅子上,一枚细针被埋藏在软垫里,就在罗莎莉亚坐上的瞬间,它从软垫内弹起,刺伤了罗莎莉亚。此时它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罗莎莉亚的血液,以及一种暗紫色的液体。
“诶呀,怎么了,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椅子吧?”伊尔娜故作关心的走上前,但脸上扭曲的笑意已经无法隐藏。随即她一脚踩在罗莎莉亚的背部,欣赏着罗莎莉亚像是条落水的鱼一般在地面挣扎的样子。
“你要是不这么多事,或许你还能活下来,毕竟那群家伙想要的只有那个麻烦的代理团长。”伊尔娜望向神庙深处,“我想现在那个小团长估计已经上路了,而等我和你玩完,你就是下一个。”
而在另一半,琴被牵引着进入了神庙深处,她感觉到周围异常的寂静,只有自己和身边的人的脚步声在不断回荡。
行进了一段时间后,他们突然停了下来,即使是个隔着眼罩,但琴依旧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眼前,分别散发着赤红色和冰蓝色的光芒。不知为何这种光芒让人感到熟悉但又危险。
“动手。”一个声音突然在琴面前响起,她身边的两人突然按住琴的双肩不让她挣扎,而同时,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套住了自己的脖颈。感觉到危险的琴没有再留手,她伸腿绊倒了自己右侧的修女,随即将另一个撞倒在地。之后她回头去凭着记忆向着来的方向跑去。
但就在这时,之前套在她脖颈上的东西猛地收紧,并一口气将琴吊到了半空中。
“喀,呜呜” 琴被绞索吊起,在口塞与脖颈上的绳索的压迫下,她的口中只能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声。
琴靠意志尽可能的抑制自己的挣扎,她在半空中绷紧了身子,只有双腿不时微微抽搐着。但很快琴口中的津液无法抑制的浸透了口塞,汇成小流从嘴角流出,在琴雪白的白色上着上留下深色的水渍。她的脸因窒息而憋得发红,身体痉挛的幅度不受控制的逐渐加大。
琴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她感到束缚与窒息带给自己的痛苦仿佛在逐渐变少同时一种莫名的快感逐渐开始爬上了琴的身体,她的双乳和阴部传来异样的瘙痒与燥热,这种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冲淡了痛苦,一瞬间比起求生,琴仿佛更希望能仔细的体验这种反复包裹着自己全身的舒畅的感觉。
“咕,呜!” 琴突然琴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冲击着她的尿道口,更加冲击着她已经支离破碎的意识,将她拉回了现实。她仅存的羞耻心强迫她开始挣扎起来,被白色马裤包裹的大腿猛地夹紧,开始来回摩挲着。而琴紧致的小腿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我来帮你解脱吧” 一个深渊法师讪笑着,而后对他身边的丘丘人耳语着什么。
那个丘丘人随即走到琴的脚边,捧起了琴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脚,此时琴的脚趾因痛苦而紧扣着,脚趾拇指则不受控制的翘起。
“它们要做什么?”感觉到从脚上传来的触感,琴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并踢蹬着想要把自己的脚掌从那双手中抽回。但她才刚刚伸腿,随着姿势的变换,几股尿液在一瞬间冲出了她原本的紧闭的尿道口。为了抑制强烈的尿意,她不得不夹紧双腿,任凭这那双手把玩,按压着自己的双足。
那个触感扶过自己的脚背,穿过自己脚趾的缝隙,最后停留在脚心上。此时被窒息的痛苦折磨的琴已经无法思考它们的目的了。
丘丘人伸出自己粗糙的双手,紧紧握住了琴还在颤抖着的双足,然后开始用他的拇指指甲用力剐蹭着按压着琴被丝袜覆盖的脚心。在琴意识模糊之际,突如其来而且极其强烈的瘙痒然琴残存的矜持彻底决堤。
“哈,啊啊!” 她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猛地反弓起来,悲鸣从被口塞封紧的嘴中透出。从脚心传来的瘙痒让琴最后的抵抗化为徒劳,她的双腿向外一蹬,大腿向两侧微微张开,尿道口不受控制的松开了。琴感到一股暖流从自己双腿之间泄出,在她的那条雪白的紧身裤上一个诱人的浅黄色斑点在她的双腿之间出现,并不断扩大。很快尿液渗透了琴的马裤,沿着裤管不断向下流淌,最后在她的脚尖汇聚成小流不断滴落在地上。在她的丝袜和马裤上留下了一道淫靡的浅黄色痕迹。
“咕,呜啊~” 琴残存的力量仿佛随着尿液一起一泄而尽,她呼出了残留在胸腔中的空气,任由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弱的痉挛。
畅快地排放尿液所带来的舒爽和生命在危难关头出于本能而产生的性快感彻底冲散了琴残存的理智。此时的琴只想尽情爱抚自己的双乳和阴部好让自己能如愿以偿的抵达高潮,但罗莎莉亚严密的束缚是她无法得偿所愿,她幽怨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呃呃,啊!” 琴突然发出了高亢的悲鸣声,尽管在洞穴中这种声响随即彻底消散,她两腿再次笔直地绷紧,阴部的汁水混合着尿液彻底打湿了两腿之间的布料,从双腿之间汇成小流不断流下,仿佛一条银色的细丝。
由于双眼被遮蔽,琴在意识弥留之际也仍没能完全明白这一切的真相。“是罗莎莉亚背叛了自己?还是这群袭击者一直隐藏在庙宇深处,如果是这样的话,必须的警告外面的她们。”
“芭芭拉,芭芭拉怎么办,那孩子今天还失眠了,如果自己真的没能回去,她该怎么办。”想到这些琴残存的意志让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这已经是现在她所能做到的最后的挣扎。此时琴的双眼已经完全失焦,她用最后的力气将头转向洞穴的外面,仿佛在期盼着什么。在这之后,琴的身体彻底松弛下来,小腿带动着脚掌微弱的痉挛了几下后,便在没有了任何动静。
深渊法师和丘丘人欣赏着琴被掉在半空中的躯体,任由着她随着从外部吹来的微风轻轻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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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道紫色的电光划破黑暗,割断了琴头顶的绞索,琴随即跌落在地,终于能够重新呼吸的她本能的大口喘息着。
在不远处一个身材娇小的身影冲了过来,她手持着一把平平无奇的无缝剑,身上缠绕着雷光。
“琴!”莹冲入了神庙,一往无前的冲向了眼前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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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或许会写罗莎莉亚那边的故事,以及旅行者救下琴之后的事。如果能看到这里那还真是谢谢您啦hhh
顺便一提丘丘人还真是玩家之友,游戏里掉素材,游戏外搞颜色。看得太多搞得我现在一看到丘丘人总会想起一些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