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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幽都雾雨

虚构织机 永路朝汐 13554 2023-11-19 18:00

  时间是下午九点左右,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十足的夜晚的时间。

   一位银发少女静静地坐在这个陈旧的小旅馆房间窗户旁的椅子上,望着这座颓废的雾都的迷幻夜景。她看起来年龄不大,但气质上似乎已经脱离了孩童的幼稚。她望着夜景的眼眸中,流露出的是超越她的年龄的沉静与一丝难以捉摸的神秘。雾都的夜再次降下了大雨。骤雨卷起的水雾与常年弥漫雾都的烟霾叠在一起,模糊了暗淡的街灯,失真了黝黑的石板街道,只有匆匆行人的剪影时不时地从雾中短暂地显露出来,随即便再次融入这片浓雾中。

   少女轻轻端起残破的小茶几上同样陈旧的茶托,另一只手优雅地将茶杯从茶托上抬起,送至那粉嫩小巧的樱桃小口旁呷了一口。很显然这是一套破旧的茶具,里面盛放的也是浑浊黝黑的茶水,但在少女喝茶的整个动作中,这套岌岌可危的陶瓷器皿没有发出任何的碰撞声响,甚至少女本身的啜饮声也难以被察觉。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优雅的像是坐在庄园的花园中享用下午茶—少女的各方面似乎都与这个陈旧的房间格格不入,而有她存在的画面中,这些老物件又雁过无痕地成为了少女的优雅的一部分,其气质可见一斑。

   大约几个小时前,旅馆老板在前台接待这位来历不明的少女时,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因为这位少女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身身份的证件,而一身华丽的晚礼服又沾染了雨的污痕。老板心里难免会嘀咕:华贵的衣着,出尘的气质,再加上这阔绰的出手—仅仅是少女手中的袋子里的一枚钱币,就足以买下整间旅馆,而少女的要求仅仅是一间普通的房间。

   老板想赚钱,但是也不想惹上麻烦。如果是某个贵族家里出走的大小姐,这罪名他可担待不起。

   老板想要开口拒绝,少女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于是少女朱唇轻启,说道:

   『一间普通的房间,再加两枚金币的小费。』

   清脆的如同春莺夜啼的声音,短促而干脆。几乎使老板恍惚了两秒。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老板犹豫了片刻,还是招呼仆人去拿一串空闲房间的钥匙来,仆人很快将钥匙交在了老板手中。但将这把钥匙交给少女之前,老板面露难色地推出了一本登记册,为难地表示这是规定。

   『名字吗……』少女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拿起笔在纸上画了几道,随后便自顾自地拿走了柜台上的钥匙,径直走上楼梯。

   老板有些不安地看着登记册上这个简单到几笔就能写完的字—

   “茵”

   毫无疑问这个简短的字符是个假名,但是富贵险中求。老板碎碎念地祈祷着,只要安然度过今晚……

   一声雷鸣划破天际。雾都的夜雨下的更大了。

  

   少女半坐半倚地靠在嘎吱作响的木椅上,有些昏昏欲睡。有几次她甚至已经合上了眼睑,但不知是什么又让她很快醒来,继续凝望着深邃黝黑的雾夜。有时雾雨将窗户蒙上一层失真,通过如豆的煤油灯光就能看见自己的倒影:如同月光一般银白的长发,小巧精致的五官,如同夜空一般幽邃的墨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如同夜一般莫测的暗光。

   少女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等。她的眼中没有期待,没有焦急,有的只是永恒的沉静—还有暂时的困倦。

   当少女再次端起茶托,发现杯中已空空如也时,她犹豫了一小会。

   『…或许…他今晚不会来了吧。』

   谁?

   『…没有人。』

   她说的对。她没有在等任何人。那就没有什么足以成为阻止她入眠的理由了。

   但贵族的礼数不允许少女穿着晚礼服在椅子上睡着。

   于是少女起身,从随身的小行李箱中拿出一件精致的睡袍。随即毫不避讳地缓缓褪下华丽而沾污的晚礼服,丝毫不理会窗帘都没有拉。丝织的华服一点阻碍都没有地从少女的身躯上滑下,随着各种繁琐的服饰一件一件掉落在地板上,少女的酮体逐渐显露在窗玻璃上,洁白到赛过皎洁的月光。少女的肌肤如凝脂一般闪烁着银白的光:有些部分幼圆,有些部分幽深,轻轻地转一圈,是饱满而小巧的满月。细腻而幼嫩,没有一点棱角,完美到几乎浑然一体,似乎任何衣物都无法在这光滑细腻的身体上挂住。小巧精致的雪莲就这样毫不避讳地踩在陈旧粗糙的地板上,再次抬起时却一尘不染。少女似乎并不急于穿好衣服,她光着脚在房间内轻轻转了几圈,银白的发丝在身际飘飞。一丝不挂地踩起几个简单而优雅的舞步,全身最美的部位全都毫不避讳地向没有人展露着神明允许这世上存在的最珍贵的宝藏—一副完美的肉体。若不是这肮脏的房间拖累了这场艺术,这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女神在森夜中碧蓝如宝石的湖水中起舞的画面:并不成熟的两团幼圆随着身躯轻轻摇动,发丝飘飞,随着雾雨的律动旋转,伸展,为高天之上的神明献上祭祀。就算是神明的使者偶然留心了这家毫不起眼的小旅馆中这扇毫不起眼的窗户,也会为她所展现的风姿与美好所折服吧。世上怎么可能有人可以抵挡住这样一位如此美丽而可爱的少女在面前毫不避讳地倾身而舞呢?

   还真有。

   当夜风穿过漏风的墙,将凉意逐渐带到少女的裸体上时,少女停止了舞蹈。她开始慢慢地将入夜后一位贵族应穿的衣物套在身上:先是精致小巧但实际上并无法兜住什么的胸衣,然后是一件简单清凉的白色蕾丝边的布料用于下着,拿起两条透明的白纱慢慢地包裹住两只因粗糙的地板摩擦的有些发红的小脚丫,最后是同样华丽的弦月色的银白睡袍。

   当少女完成这一切后,房间的门便准时地被推开了。

  

   进入房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着一身的黑色西装,同样墨蓝的眼眸上带着非常经典的单片眼镜。这是一个在任何时代都可以被认出为是一位执事应有的服装。男人有些冷漠地望着少女,而少女依然用那平静如水的眸光回应着男人。

   『茵,下次换衣服要记得拉窗帘。』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窗边将破旧的窗帘拉好,将神明的使者的视线隔绝在外。

   『我跳的舞好看吗,殷?』真的被称作茵的少女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她甚至没有多看这个男人一眼,只是继续抱着枕头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他当然不是自己在等的人—因为她没有在等任何人。

   『…第三小节的第八个舞步没有跟上。』被称为殷的男人毫不避讳地坦然了自己在窗外窥视了全过程的事实,甚至也不避讳提及自己看的有多仔细。

   『…哦……』少女依然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但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很好看。』男人暗自无奈,但依然面无表情地认同了少女。

   『…嗯!』少女终于抬起头望了男人一眼,嘴角难得地微微抬起。

   『所以让这样糟糕的世界与时代拥有这样的奇迹是你的原罪。』男人话锋一转,语气瞬间阴沉了下来。

   『……!』少女瞳孔骤缩,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外露情绪。

   男人从破旧的书桌上拿起一把粗糙的木工尺把玩了一会,最后还是将它放了回去。他面向少女皱眉道。

   『你知道该做什么。不要让我催促你。』

   『…知道了,殷……』很难想象这样带有颤音的语调可以从这样的少女口中吐露。

   『注意你的用词,小姐。』男人的眉头更紧。

   『…是…执事先生……』茵嗫嚅着回答。

  

   茵慢慢地从被窝中钻出来,想要按照自己记忆中的流程趴在殷的腿上完成一次公式化的受罚---但这时的殷并没有坐在任何地方,也没有要坐到任何地方的意思。他只是站在这个书桌旁,皱着眉盯着面前这个身形中所体现的恐惧已经胜过优雅的少女。

   茵只花了几秒就明白了殷的意思,但她惶恐地摇摇头,用极细小的声音绝望地轻轻恳求着:

   『…求求你…殷…不要……』

   殷的皮靴踩跺地板的频率开始加快,这说明他的耐心即将耗尽。

   茵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挣扎的了。于是她慢慢地踩着粗糙的地板顺从地走向书桌,想将自己小巧的身躯推上桌面。但当殷看到少女纯洁干净的白丝直接踩在这粗糙的地板上时,便毫不犹豫地快速抄起书桌上的木工尺,不等少女趴好便将尺子狠狠地抽打在少女光洁裸露的小腿上。

   急促的啪啪几声。

   『…呀啊…!殷!』茵遭受了这突如其来的责打,又惊又痛的她差点跳起来,但理智让她将自己强行压在了书桌上。娇嫩的小腿被粗糙的木工尺拍击的瞬间肿起几道红棱,甚至让少女痛的几乎有些站不稳。

   『小姐,如果未经允许,您在任何地方都不该不穿鞋就在地板上踩,尤其是这种肮脏下流的小旅馆。』殷简洁地警示道。如果按照正式惩戒的标准,刚刚少女光着脚在地上起舞的行为让殷有权力把这两条可爱的小腿抽到断。

   『…呜…知…知道了……』茵已经带上了哭腔。这和几分钟前还沉静冷漠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当然不是正式的处罚。作为执事,殷随时有能力在任何地方通过惩戒的方式来纠正眼前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可爱少女,不管是在隔音不好的小旅馆里还是在人潮涌动的街道上。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轻重都全权由殷决定,茵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殷开始为正式的惩戒做准备。他隔着睡裙伸出手抚上茵已经高高撅起的臀部,随意地轻轻揉捏着。当他的手与少女的臀部接触到的一瞬间,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趴在桌上的这个小家伙浑身颤抖了一下,但是他没有在意,只是继续品味着这个艺术品。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手感,就算隔着两层布料也能品出其中的紧致绵软而不失弹性,甚至比几年前的手感还要更佳。他想,这小家伙在外面一定没挨过别人的揍,只有他才知道如何料理这个可爱浑圆的小屁股才会使它的手感越来越好。

   这样想着,他抬起手,向着左半边的小肉团狠狠拍击下去。

   有些发闷的一声。

   少女的周身耸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了。茵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挨打的时候她不喜欢叫出声来,因为她觉得这很丢人。殷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每次都会恶趣味地想办法把她打到疼的叫出声来。

   即使在睡裙的遮盖下也能看出这瓣小肉团轻轻颤抖了一下,随即很快恢复了原状。

   于是殷不再客气,向着殷的左半边屁股连续而有节奏地挥击下去。

   “啪!啪!啪!啪!啪!”

   茵的额头已经渐渐疼出了汗珠。这个坏蛋!他故意只打一边,而另一边根本碰都不碰,连续的几巴掌打得她有些难以呼吸,这样下去就算穿着睡裙也会很难捱。即使这样,茵也紧紧咬住牙关不想叫出声,而这一切都被殷尽收眼底。

   殷心里暗笑。这小丫头还在赌气。但是他知道茵撑不了多久了。殷看到少女的小拳头已经在桌面上握紧,不久前挨了几尺子的微微发红的小腿也在地板上艰难地支撑着。更别说受到连续击打的臀肉还在带动着身体一起颤抖。于是殷继续保持着这样的节奏,坏心眼地将力道拍在同一个位置。

   “啪!啪!……”

   『…呼…唔……』茵还在倔强地忍受着疼痛,对同一部位的连续击打使得疼痛越来越强烈。每一次击打都使自己的屁股上燃起一份尖锐的疼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而在下一次击打前,这份尖锐又会转化为热热胀胀的闷痛,一直持续到下一次拍击,为这次冲击附带一种新的尖锐的钝痛。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疼到发烫,同时也开始逐渐压不住从口腔中吐露出的痛呼。但她依然固执地不肯出声,于是本是和拍击的声音节奏相同的痛呼在她的口中便被压缩成了小猫一般的呼噜声,随即从闭合的樱唇的缝隙中调皮地溜出来。

   殷当然一点也不着急。责打这样一个可爱的少女的小屁股当然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但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刻,他毫不介意帮茵一把。

   又快又狠的几巴掌毫无预兆地拍下去,瞬间击破了茵的防线。

   『…唔…咿,呜…呀!啊!…呜呜…殷……』几声清脆的悲鸣,夹杂着意义不明的祈求。

   茵的阵地终于失守了。她本就疼的呼吸不畅,如果继续缄口不言的话,她就要被自己闭过气去。于是在呼吸的间隔里,早就该发出的悲鸣逃脱了压缩的命运,放肆地被茵叫了出来。既然叫都叫了,那再求个饶也没什么丢人的---茵没时间思考这些,但是如果她想停下这次惩罚,那就得恳求站在自己背后这个男人才行。

   但是这才哪到哪。她甚至还完整地穿着自己的睡裙。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殷很满意自己的表现。他将刚刚拍过茵的屁股的手搭在茵的腰上。虽然他没有这个意思,但茵还是条件反射地将刺痛的小屁股再次翘高了一点,如同在试图戴罪立功。这倒也是好事。他能感到手下的少女正在微微地啜泣着,腰肢也在颤抖。

   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既然叫都叫出来了,那哭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殷随意地想着,随即写意地掀起茵的睡裙。茵很想表示抗议,但是她也没疼到失智,明白自己如果敢这样做的话,殷会毫不客气地揍得她一个月坐不了椅子。

   殷就这样随意地掀起了茵的睡裙,将那两瓣蕾丝小内裤都包不住的浑圆紧致的满月暴露在空气中。少女绷紧了身体,滚烫刺痛的小屁股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让她感到有些发痒。她对这个动作的抗拒不言而喻,但她也只是绷紧了身体而已,依然乖顺地静静趴在桌子上,一动都不敢动。

   殷蹲下身体,从下往上端详着刚被自己初步照料过的小屁股,左边由臀峰的正红色到周围渐变为樱花粉,而右边依然如窗外的月光一般洁白。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殷抚上自己刚刚痛揍过的小肉团,它的主人条件反射般地再次撅高了一点,甚至已经不得不踮起脚尖。殷笑着拍了拍少女的腰肢,示意她不必太紧张,正当少女受宠若惊地试探着放下脚尖的时候,殷又坏心眼地一尺子抽在茵小腿的伤痕上,疼的这个小家伙呜呜直叫。

   『…呜呜!殷!!』茵倒是毫无负担地直接痛呼出声,音调婉转,其中大概包含了一些对殷的坏心眼的抗议的成分。

   殷不管那么多。手掌顺着少女的腰肢逐渐抚上那瓣鲜红的幼月,感受着温度的同时放肆地揉揉捏捏,享受着这世间少有的柔软触感。而茵就没那么好受了,一直担惊受怕这只看似在自己的屁股上温柔地抚慰的坏手会不会像刚才那样再次为自己带来疼痛---而且是不隔着布料的真实疼痛。

   既然裙子都掀起来了,那么其他的地方不顺手揩揩油也未免过于愚钝了。

   殷毫不避讳地将手指慢慢没入这两瓣小肉团中间的臀缝,感受到的是蕾丝布料轻薄的触感。感谢这块布料的镂空设计,在光线合适角度正好的时候,甚至可以透过繁琐的花纹,一窥少女的密地中的一抹景色:和她的酮体一样,光滑圣洁,仿佛天生就是用来交合的。但是谁又有资格能让这样可爱的一个少女乖乖地褪下层层衣装顺从地趴好,让人直面着这块神秘的布料,在打屁股的消遣时间里,慢慢等待可以一窥的机会呢?

   殷甚至坏心眼地隔着这块精巧的布料戳了戳少女的禁忌之地,这引起了茵的一阵闷哼,与更加强烈的反抗—轻轻扭了扭屁股,这反而让殷的手指陷得更深了。但反抗终究是反抗,而在惩罚中,反抗是不被允许的。于是殷随意地抬起巴掌,狠狠地在老地方赏了少女几巴掌。一阵翠婉的悲鸣过后,少女果然又乖了下来。

   少女对殷来说,很久之前就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包括全部的裸体与更多的事情。所以殷毫无负担地勾起少女的内裤边缘,将这块精心设计的布料拉了下来。它如同晚礼服一般从少女光裸的大腿上如丝般顺滑的滑了下来,一刻也没有停滞。一方面得益于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另一方面则是茵知道不久之后殷会坏心眼地命令她分开双腿,与其到时候再脱,不如省点事。

   殷也毫不客气地端详起这片密地。一样的洁白光滑,伸手触碰,随意地捏捏,也是一样的柔软与敏感。只是在外围做一些诸如戳弄搅动之类的恶作剧,便能把少女捉弄的喘气连连。刚刚的少女若不是挨了狠揍还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如今只要稍微向内探索一点,如同约定一般勾指起誓,让手指像刚刚的少女一样,放肆地旋转,跃动,舞蹈,或者将拇指轻轻押在幽谷上方的花心,轻轻按摩,就能如叮咚的山泉一般源源不断地收获少女的娇息。

   那么到这里,休息时间就该告一段落了。

   殷从腰带处抽出一根马鞭,在不久之前这只鞭子刚刚抽打过一只畜生,而谁也没想到,仅仅几十分钟,它便同样用来抽打一位称为世界的珍宝都不为过的可爱少女。

   殷将马鞭轻轻贴在少女光洁无暇的右臀瓣上。还沉浸在迷乱状态中的少女感受到触感的不同,于是惊恐地回头望了一眼殷,瞬间清醒了一半,随即断断续续地颤抖着摇摇头恳求道:

   『…不行…殷…执事先生…求…求求您……』

   殷用一记抽击回应了少女的请求。

   一声清脆的炸响炸裂在少女光裸的臀部上。茵不可抑制地尖叫出了声。

   『…呜啊!!』

   “怎么会…这么疼!”

   不同于殷温水煮青蛙般的掌掴,马鞭轻而易举地在少女洁白的小肉团上拓印了一个鲜红的印记,也带来了极有效率的尖锐疼痛,从声音响起,到撕裂感与烧灼感之间只相差了几毫秒。这一击几乎把茵疼的跳起来,乖乖伏在桌子上的手也无意识地向自己的身后伸去。但忌惮于殷的加罚,这只手伸到一半便乖乖地主动背在少女柔软的腰肢上,紧握的小拳头充血的有些发红。在尽力把自己的状态稳定下来后,茵便开始用自己灵光的小脑袋瓜思考起求饶的事情。

   『…殷…』颤抖的语调。

   『什么事,小姐?』

   『…不要打了…很疼…真的很疼…』非常明显的哭腔。

   殷翻了个白眼。她说的对。确实很疼。

   那就说明奏效了。现在没什么理由阻止他打出下一次了。

   一记和上一次一样精彩的打击。

   “啪!!”

   马鞭带着风狠狠地抽在少女饱受摧残---但是右半边只挨了一下的屁股上。把少女下半句没来得及组织与说出的求饶抽回了心里。

   『…啊啊!殷!疼!』茵因哭腔而已经有些不稳的声音。

   少女的身体一阵抽搐,小脚丫上光滑轻薄的丝绸在少女受疼的踢蹬下直接滑落在了地板上,红肿的小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疼痛而跪倒在地上,痛感似乎已经省去了传递的过程,几种剧痛直接在臀峰上同步炸开,让少女感觉自己的臀瓣上似乎正在上演一场日出,疼的缤纷五彩。背在背后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向身后似乎要烧起来的小屁股伸去。茵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样做才能让下一次晚一些到来。

   最后这只小手犹豫了一下,还是仅仅试探性地扒在了臀瓣与腿的交界处,虽然毫无疑问这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阻挡了,但却又没有挡在乖乖承揍的位置上,一副想挡又不敢挡的样子,似乎在请示着什么。

   殷饶有兴致地停下了鞭笞,很显然茵没有意识到自己构筑了一幅美景:有意无意地扒在臀瓣下的手将那中心的幽谷轻轻分开了一些。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光,可以看到她湿润稚嫩的谷壁上正微微反射着水光,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抽搐收缩着。直到富有弹性的穴肉逐渐挣脱手指的力度复位,茵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殷对这种请示的答复则简短而高效—那是一记狠厉的抽打,正中那正在闭合的山口。

   『!!…咿!…咳,咳咳…』

   黑色的鞭梢轻易地劈开了柔嫩的贝肉,带着狠厉的冲击力贯进了幽深的穴口,碰撞在穴道中,一片水花四溅。少女本该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鸣,但这一鞭恰好打在她呼吸的间隙中,疼的本能地倒吸了一口气的少女被迫打断了自己的呼吸节奏,剩余的气量只支持少女发出了短促而尖锐的一小段长鸣,接下来的便是剧烈的咳嗽。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几乎勉强点地的足尖失衡,使得少女整个人差那么一点就跪倒在地板上。好在殷及时抓起了少女试图遮挡的手按在了她的后背上,解除了遮挡的同时也将少女按回了桌面上。

   『不许挡。』殷的回答简洁明了。同时警告性地用鞭梢顶在刚刚抽打过的地方上,甚至还坏心眼地向内压了压,轻易地剥开了因遭受打击而闭合的白贝,几滴液体便从惨不忍睹的贝中顺着鞭梢涓涓流出。

   『…呜…知…知道了……』少女抽噎了几下,强忍着花穴的不适带着哭腔回答道。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殷高高举起鞭子,向着少女的右臀狠狠抽打下去。于是皮鞭抽击肉体的声音和少女的呻吟与痛呼同时在房间中此起彼伏地交替响起。甚至籍着破旧不隔音的墙体,这场让人心颤的交响还放肆地传入了隔壁。少女随着责罚的加重,悲鸣逐渐变为了哭泣,口中求饶的语句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剩下的只有愈加惨烈而惹人怜爱的痛呼,到后来甚至连痛呼声都逐渐虚弱了下来。少女的屁股本就小巧,不需几鞭便可覆盖整个臀部。于是多出来的几下便均摊到了花心,小腿,脚心甚至是试图遮挡的手心上。于是若是有人像殷一样在旅馆的窗户外面稍作停留,并用某种方法透过窗帘的话,便可看到这样一幅让人心潮澎湃的画面:周身覆盖着崭新的鲜红伤痕的少女乖乖地撅高自己绯红色的小屁股,因击打而红肿的脚心接触地面时带来的刺痛让少女时不时地轻轻踮起脚尖规避疼痛。而被高大的男人按在背上的一只洁白小巧的手的手心也同样染上了粉红的痕迹。更不必提在同样洁白的小腿上也印着格外扎眼的几道红痕。少女趴在桌上一边含糊不清地恳求着身后的男人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泣,因疼痛而抽搐的身体时不时地带动着扭动红肿的小屁股试图逃避鞭笞。于是在合适的时间便可在一瞬间窥视到少女秘密的花心与其他部位一样泛着红,甚至还能通过灯火的映射看到晶莹闪烁的水光。少女墨蓝的瞳边闪着泪光,樱桃小口边横流着哭喊时因被呛到而咳出的唾液,一头月光般的银发因汗湿而粘连在一起。这幅景象惹人怜爱到即使是神明都愿意为之心疼,但却无法唤起这画面中的施罚者的半点同情。

   夜还很漫长,雨也没有要停止的迹象,就如同这场无来由的惩罚一般。

  

   不知少女已经哭泣了多久,也无法清算已经挨了多少鞭子,身后呼呼的风声终于暂时停了下来。殷将手放在少女的银发上,难得地温柔地抚摸着,同时轻轻问道:

   『知错了吗?』

   少女不敢怠慢,为了让这次惩罚尽快结束,即使哭的难以呼吸,茵依然努力给出了断断续续的答复。

   『…知…知道错了…以后…以后不会再犯了……』

   殷笑意更盛。他继续和蔼地盘问着。

   『哪里错了?』

   『…呜…不…不该光着身体跳舞……』

   一道风拍上少女伤痕累累的红臀,将已经被打到绵软的小肉团拍的上下颤动。

   『而且还不拉窗帘。』殷冰冷的声音。

   『…呜啊!…也…也不该不拉窗帘…呜……』

   『还有呢?』很明显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

   『……』茵嗫嚅了一小会。

   『…唉。』殷少有地叹了一口气。

   『主神给予罗得离开索多玛的权利,而你却要和罗得的妻子一样与世间之罪一同化为盐柱与废墟吗?』

   『…执事先生……』茵轻轻摇了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偷偷离开银庭也好,逃进纷扰尘世的中心也罢,那些都是你的选择,茵。但我要做的,是确认你是否拥有与你的意志相当的觉悟。』

   『…是的,执事先生……』

   『……』

   『那么,愿主神给予你面对命运的勇气与决意。请褪下所有的衣物,小姐。』

   茵慢慢地站起身,臀部的剧痛让她的表情微微扭曲。但她依然缓缓地立直身体,忍着痛用刺痛的手勾起睡裙的肩带,随后让这丝带随着指尖落下。整件衣服瞬间拂过少女红肿的臀部,扫过鲜红欲滴的花心,落经小腿上清晰扎眼的红痕滑落在那同样绯红的小脚丫所踩踏在的地面上。茵现在距离不知多久前在房间内一丝不挂地起舞的那位少女只差了一件因不需要兜住什么而简洁轻薄的胸衣,而很快这件小小的布料也被少女解开,和银月色的睡袍一样掉落下去,于是平平无奇的平原与点缀其上的小小山丘也都进入了殷的视线。清瘦而不失肉感的小肚子,粉嫩的含苞待放的圆心,就这样连同着一位少女最秘密的全部一起呈给了眼前的男人与高天之上的神灵。

   她何罪之有?她无罪。而正是因为无罪,所以她才要在这个她觉得依然值得拯救的尘世间,为世界背负这莫须有的原罪。

   罪孽本身子虚乌有,所谓的赎罪也就名不副实。

   做完了这一切后,她安静地趴回了那个被泪水洇湿的桌面上。

   殷拿出早已切削好的一块姜黄的植物,一块只看颜色的名字就能知道品种的植物。茵回头望见了这个物品,她有些为难地刚要开口,犹豫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殷把这块植物递给茵,她当然知道这该怎么用,甚至可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但这次茵有些困惑地开口问道:

   『…执事先生…它…被切削的很光滑,而且没有切削出用于卡合的结构……』

   『是的,这在考虑范围之内。在惩罚的过程中,您需要保持手动固定它,小姐。』殷一边用小刀切削着不知何处采来的藤枝,一边解释道。

   茵沉默了一小会,最终还是拿起这块植物,用另一只手略微分开肿胀的小屁股,这个动作带来的痛感让少女嘶嘶地轻声吸起气来。少女的幼月本就紧致小巧,在责打下肿起后显得更加紧俏,露出菊心这件事也就变得更加痛苦了。少女拿起植物块的手从小腹下面穿过去,用块茎的尖端试探着点触着,努力寻找合适的插入点。饱满多汁的姜块时不时点在错误的位置上,留下的汁液刺痛了少女的伤口,让点地的小脚偶尔抽搐着收缩伸展一下以缓解疼痛。殷犹豫了一会,还是抓住少女握着生姜的手,同时略显粗暴地直接分开两瓣绵软红肿的小屁股,将这根水润的植物直接抵进了少女的菊心。得益于曾经的经验,生姜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菊口收缩开合几次后便一点点地将这块植物的前端吞了进去。

   『…呃!…呜唔…殷……』

   殷的协助加快了这个过程的速度,让少女有些不适应,于是她轻声呻吟了几声,其中大概有抱怨的成分。

   只可惜这段植物被有意地切削成光滑平整的形状,少女只得用自己的手一直紧紧地按着这段植物来给自己带来痛苦。而一旦放松,身后的殷或许就会直接一藤条抽在自己惨不忍睹的屁股上……茵恐惧地摇了摇头,将生姜按的更紧了一些。

   接近午夜的小旅馆依然人声鼎沸,形形色色的人们在房间中欢宴,争吵,嬉乐,但只有茵的房间中是一片死寂的沉默,除了殷默默处理藤条发出的嚓嚓声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但不愧是被别称为百辣云的植物,生姜的威力很快就体现了出来。辛辣的汁水很快被少女收紧的菊心所榨出,在稚嫩的穴道里挥发起来,又辣又痛。更何况是茵刚刚才被狠打过的伤处。

   『…啊…呜呜…执事先生…茵…好难受……』

   少女轻声呻吟起来。这痛感不像挨打时那样尖锐而短促,但在时间的酝酿下痛感也会沉稳而深厚地累积起来,不至于让少女鸣叫出声,但也足以让她左右扭动着挣扎起来试图逃避,而这样毫无疑问又会再次收紧对生姜的压迫,榨出更多的汁液来。偶尔还会有溢出的汁水流淌到下面的红肿的花心与周围同样红肿的伤口上,带来一阵阵尖锐热辣的痛苦。而将这一切带给自己的,却恰好就是自己那只抵住生姜的手。

   或许是因为某一滴汁液恰好渗进了少女最稚嫩脆弱的地方,某个部位的痛感突然尖锐了起来,如同海浪的浪峰一般,将少女瞬间激的浑身颤抖,受刺激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了一瞬间,菊口立刻抗拒地想要拒绝这块植物。殷清晰地看到生姜向外逃逸了一小段,于是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藤条抽进了少女脆弱的皮肉中。

   “*尖锐的风鸣*”

   茵先是感到了一阵锋利的风,随后就感到自己的左右两半屁股似乎在一条线上同时着起了火,随后这种滚烫的痛便燃到了峰值,瞬间抽碎了少女的心理防线。茵的双腿本能地抽搐着绷直了一下,随即不可控地大哭起来。

   『…呜啊啊!对不起!!执事先生!……』

   殷抓起少女抵住生姜的那只手,推动着再次用力将生姜向菊心深处递进了一段,这也引发了少女一阵哼哼唧唧的呻吟。

   『…呜呜!…轻!…轻……』

   茵不敢怠慢,努力地维持着生姜的深度。自己的臀面上似乎正有什么液体沿着大腿流了下来,也许是姜汁也许是血液。而刚被细长而柔韧的藤条抽打过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时不时地被流动的冷空气激起一阵尖锐的痛。殷甩干净藤条上残留的液体。继续冷眼监督着少女并不自愿的自罚。房间里依然被殷细心切削藤条的声音占据,偶尔还会伴随着尖锐的风声与少女的鸣泣。当殷认为少女惨不忍睹的臀部已经确实不适合继续打下去之后,伤痕便也逐渐爬上了少女光裸的背部。

   墨蓝色的夜空如同某人的眸光一般,而雨势也终于逐渐见小了。

  

   又是一段难以计算的时间,殷终于动手拿出了少女菊心中那段已经略显干涸的生姜。少女冰凉的玉手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显得有些僵硬。在生姜离开温热湿润的菊心的那一刻,少女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嘤咛。

   殷观察着这个面容姣好的少女的脸庞,上面泪痕交错。原本神秘而摄人心魄的墨蓝色瞳孔如今也有些失神。即使这样狼狈,她也仍旧是一副惹人爱怜的样子。茵就这样一丝不挂地静静趴在被洇湿的破旧木桌上,银白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桌面上,浑身上下布满大大小小的红肿与伤口。原本浑圆可爱的小屁股上交错着鞭痕,甚至渗出血来。而饱受摧残的菊心和花心依然微张着难以闭合,伴随着偶尔的微小抽搐,时不时地流出不知成分的汁水。即使生姜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少女依然战战兢兢地不敢起身或者妄动,那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殷叹了口气。随即最后一次高高举起手中沾污的藤条,狠狠劈在少女红肿臀缝中央的,刚刚被撒旦的块茎摧残过的脆弱部位,连带着同样脆弱的花心一起,将少女打的汁水四溢。

   『…!呜呜呜!!』

   如同知道了这是最后一下一般,少女尽力想挽回自己实际上已经一点也不剩的自尊,于是在最后一次狠厉的鞭笞落下后,少女咬紧牙关试图沉着地迎接惩罚的结束。但这样的刑罚岂是这样一名年幼的少女可以靠意志硬抗的呢?过于沉重的疼痛还是将一部分因大哭一场而带有浓厚鼻音的痛呼从茵充满血腥味的口中逼了出来。少女本就肿起的臀缝中再次浮现出一道新的棱子,更多蕴含的汁水被从抽搐微张的穴中挤出。

   殷轻轻地扶起了遍体鳞伤的少女,刻意掩盖住了自己眼中那一份不易察觉的心疼。茵喘着粗气无力地趴在殷的怀中,没有怨恨也没有委屈,有的只是虚弱,和眼中那份闪耀的坚决。即使殷的衣物的布料同样细腻至极,但少女接触起来也依然觉得如同刀割。殷深知这一点,于是他不多说话,慢慢地将少女扶在墙边,让她用双手撑着墙,用热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少女的全身。从泪痕交错的可爱脸蛋,到鞭痕交错的不再光洁的裸背,之后是血肉模糊的鲜红幼月,以及红肿抽搐的私密之处和细弱颤抖的小腿。殷擦的很小心认真,即使有些地方在擦拭时依然会让少女颤抖着吐出一阵阵不易察觉的呻吟,但茵依然什么都不说。

   二人就这样沉默着,一直到用来洗濯毛巾的热水都被染红了。

   夜终于安静了下来,雨声也逐渐归于沉寂,雾都难得地拥有了一个安静的夜晚。

  

   茵趴在床上微微蹙起了眉头。『…嘶…殷…』她语调中带有一些娇嗔地抱怨道,『…轻点,很疼……』

   殷用难得的温柔语调回应着。『好的,我会再小心一点。』手上给茵上药的动作又更加轻柔了一些。

   处理这样繁多而严重的伤口是一件体力活。但殷以不曾懈怠的认真程度尽可能地为少女做好了护理。在简单的消肿之后,棱伤周围的皮肤开始渐渐回归了白嫩的颜色。

   漫长而难捱的惩罚之后,疲惫再次席卷了少女。茵有些无法继续控制打架的眼睑。殷在她身边为她盖好被子,但茵伸出仍然有些红肿的手抓住了殷的衣摆。

   『…殷…我想听故事……』

   殷在这一整天内没有任何拒绝面前这个小家伙的理由了。于是他坐在少女的床边,用磁性的声音娓娓讲述道……

   『…从前…有一座沉睡的银庭……』

   而少女并没有听到这个故事,没有几句,少女便抑制不住困意,缓缓进入了梦乡,但手依然紧抓着殷。

   殷没有理会少女是否听到了这些故事,他只是这样讲述着,并且将手也放在少女紧紧抓住自己衣摆的手上。他一直讲啊,讲啊,一直到银月西沉,晨光破晓,金色的朝阳出现在地平线的另一端。温暖的晨光照在少女的睡颜上,她的面容是那样的平静,如同婴儿一般不设防。

   殷一夜未眠,而这不仅是为了保证裸身睡觉的少女的安全。最终他如同做了什么决定一样,缓缓站起了身。少女在梦中似乎感知到了什么,更加用力地抓紧了殷的衣摆。

   殷犹豫了许久。

   最终他还是轻轻将少女的手放下,随即轻声离开了房间。

   殷始终不愿承认自己对这方世界的慈爱,但他却无法忤逆这个如月光一般纯洁的少女。或许终有一日她会参破神灵所创的造化天机,燃尽星天,用无边无际的慈爱延伸至地狱的边境,任由记忆与曾经交织成一个遥远的梦。在如此宏大的未来中,殷所能做的,也就仅仅是不干涉而已。而他也清楚,自己的干涉一败涂地。纵使遍体鳞伤,她那墨蓝色的瞳孔中,依旧映射着上穷碧落,下至沧渊的,永恒的慈爱。

   殷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他离开了这间旅馆,回头望向少女的窗。她如今依然在一望无际的银庭中沉眠,当她醒来时,世界也将按照她的愿景而更新万象。

   殷感到有些欣喜,他期待着,她期待着,祂也期待着---

   下一秒,或者再下一秒,少女会不会就这样从永恒的迷梦中醒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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