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荧X神里绫华】白鹭为霜(3)剑之道
大约数百年前,提瓦特爆发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场大战将分散在各国的尘世七执政都卷入其中。有很多人在那场战争中死去,似乎还包括几位最初被授予神之心的魔神。没有人知道那场大战发生了什么,有人猜测,是为了毁灭提瓦特的一个庞大势力,七国在天空岛的指引下联合起来,发动了一场史上最大规模的侵略战争。对于稻妻人而言,几位跟随雷神大御所建立稻妻的魔神在那场战争中尽数陨落,而雷电将军本人也性情大变,曾经母仪天下的她把幕府变为了追求永恒的工具,而全不在乎稻妻民生。在战争后,将军收养了两个孩子,将赐他们名为“黑”与“白”,据说那是在战争中逝去的将军好友的遗孤。雷电将军将两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徒弟抚养长大,教授小徒弟【白】无可匹敌的剑术,教授大弟子【黑】锻造神兵的铸造术。师兄弟两人成人后即离开天守阁各自闯荡,且都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名扬天下。直到有一天,【黑】造出了一柄堪称可以一剑劈开整座影向山的神兵,想要送给雷电将军以报养育之恩。此时的【白】已是在稻妻闻名遐迩的剑客,但苦于一直找不到配得上自己剑术的佩剑,已多次向师兄【黑】请求为自己造一把武器。【黑】自然念及兄弟之情,但离开天守阁时,雷电将军告诫过两人,从此两人之间不可再有联系,遂也无可奈何。【白】心中生怨,竟在【黑】进献宝剑之时杀人盗剑,连夜逃出稻妻。不知什么缘故,一向无情的雷电将军本可降下雷霆杀死【百】,却不知为何变得仁慈了起来,放任其逃出稻妻。不忍对自己养子下手的雷点将军把怒火迁移到了负责保护【黑】的社奉行神里家,不仅相关人员被问罪处斩,家主也为了平息将军怒火剖腹谢罪,不久后,神里家主母也郁郁而终。从此,神里家虽然没有失去社奉行,但地位已然一落千丈。
望着眼前的武士,神里绫华回忆起了小时候这件害得自己双亲含恨九泉的事情。神里绫华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就是当年杀害【黑】的逃犯【白】,并不只因为他亮得反光的银发与足以碾压自己与荧的精湛剑术,还有其手中佩剑上刻印的字——【天丛云】。正是十几年前,【黑】准备献给雷电将军的神兵。绫华和荧与其鏖战数十合,竟未能有一剑碰上他的身体。相反,【白】似乎有很多机会能给予荧与绫华致命一击,但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一剑一剑划破她们的衣物,时不时轻轻在两女衣服破洞露出的皮肤上轻轻划一下,他似乎非常享受这场战斗。荧在刚才进攻时被【白】用膝盖狠狠地朝腹部来了一下,已经疼得倒地不起,绫华也已力竭,只能用刀撑着地面让自己不至于摔倒,但以无力再战。绫华明白,被击败的下场并不仅仅是被杀死这么简单,从他之前的行动就能看出,被击败后一定会受到痛苦的折磨,再之后会发生什么,绫华连想都不敢想。“哦,神里家的女儿吗。我本无意加害神里家,或者换句话说,我根本不在乎你们的兴衰死活。不过…今日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我不好好和你玩玩,岂是待客之道?”白发男子一边说话,一边将倒地的荧俘虏。其腰间神之眼涌出雷电之力,化作绳索,将荧的手脚连绑在一起,不仅束缚荧的行动,也用雷元素的力量满满吸取其元素能量,只不过是以一种十分痛苦的方式。疲惫的荧被摆在地上被雷电折磨得全身不住地发抖,白发男子转向绫华走去。“要结束了吗…不要…”向来稳重的神里大小姐在面对这样生死攸关的场面,也面露惧色。“神里小姐,接下来的日子…就由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时间回到三天前。稻妻使团已经在璃月港建好了大使馆,作为主使的神里绫华在璃月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在璃月港的这段时间,除了主持工作外,闲余时间跟随荧和一位名叫钟离的先生将璃月城玩了个遍,各式各样的小物件让绫华眼花缭乱,五味俱全的璃月菜也让吃饭时极为矜持的大小姐胖了不少。城内玩腻了,荧就想着带绫华去城外转转,毕竟璃月的高山流水也是来到这个美丽国家不可不看的景色。“你们可到轻策庄去住几日,路途中可以游览绝云间与归离原,那里的却砂木林在黄昏下会与天际线的融为一色,曾是我最爱与友人赏景饮酒的地方。这两个地方听说还隐有仙家秘境,说不定,你们在那里能觅到一两仙家之物呢。”钟离是这样说的。“除了对价格的概念外,钟离对璃月称得上是无所不知呢!我们就去他推荐的地方吧,他觉得好的,那一定就是真的好!”贪玩的荧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拉着荧去向凝光和刻晴辞别后,就以【考察璃月风水地理】为由,一大早就离开璃月港向归离原出发。凝光听说她们要去的地方,还特意给了望舒客栈的信物,让她们在客栈歇脚时能得到特别的关照。荧和绫华走到归离原时,正好是黄昏时。在路途中奔波劳碌的两人寻了处视野较好的山峰,两人席地而坐,看着钟离描述的美景,绫华靠在荧的肩上,丝毫没有在稻妻时庄重的样子呢。眼见天色渐晚,两人准备起身前往不远处的望舒客栈落脚,可就在归离原遗迹附近遭遇了麻烦。
“绫华,等等。”荧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其实,绫华也已察觉到了。是盗宝团。眼看在遗迹没有明显进展,这批苦于没有足够的财物缴纳供奉的盗宝团,准备打劫路过行人。不过看来他们是选错对象了。“碍事的家伙。”荧心中火冒三丈,势必要让这些妨碍自己与绫华幽会的倒霉蛋们吃点苦头。“绫华,你站在这儿不要动,让我来解决。”“嗯,当心。”荧当即拔剑,这些家伙见荧没有神之眼,正放下警惕,数道雷光让他们倒下时脸上还留着轻松的笑容。“实验对象选错了!英雄饶命!我们这就滚!”见识了荧实力的盗宝团果断认怂逃跑。荧解决了这一小插曲后,回头对绫华笑了笑。“当心!”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出于对绫华的绝对信任,侧身闪去。再回头看,自己刚才所在的地面已被一柄利刃砍开,刀痕上还闪着紫色的电光。如果不是绫华的提醒,这道刀痕出现的位置应该是荧的背上。“好险…看来此人是个强者,竟然能在我没能察觉的情况下靠近我…”“让我来帮忙吧。”绫华也拔出鞘中【雾切之回光】,这是荧在稻妻帮绫华找到的刀中翘楚。荧当然想在绫华面前好好表现自己,但眼下明显是不能大意的时候。“哦,真是把好剑呢。不过,在我的【天丛云】剑下,不过是把好一点的铁罢了。”那人从黑暗中拔剑而出,剑上的光甚至将他的银发都照亮。
回到当下,【白】手中雷电绳索发出的光离绫华越来越近,不想认命的绫华挣扎着想站起来,可这一切都是徒劳…“魈…”荧用最后一口气说出这个名字,【白】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但很快他就能看到了…“听召而来。”有一位黑发翠衣的少年,像是在一瞬间出现在【白】与绫华之间。“夜叉…你不是,不干涉凡人之事吗。”白似乎有些忌惮少年,往后退了几步。“人间的事情,本应由人类自己解决。但是…你若是要伤害她…我绝不容许!”少年变化出一杆绿色长枪,向白刺去。白勉强接住,少年又是一通挥舞,打得白连连后退。白见不是夜叉的对手,一把抓过失去意识的荧,用刀抵住她的脖子:“不想她死,就别过来。”魈不敢拿荧冒险,随即停下。白见牵制住魈,将一卷地图扔给绫华:“三日之内,来这个地方找我。若是你没来或是有其他人来,她死!”说完,白朝地上扔了什么东西,顿时起了好大的烟雾。待烟雾落下,白和荧都消失不见了。
“你醒了。”绫华在一个简陋的小草棚下醒来。身边坐着的那位少年告诉绫华昨夜发生的不是在做噩梦。“荧…”“她被那个人带走了。早知如此,在那个人第一次踏上璃月,我就该杀了他。”魈似乎十分恼火。“荧被他当作人质,所以我不能去救她。你要在三日之内,去找到他们。”魈的话提醒了绫华,看了看床边摆着的那卷地图,似乎还没有被人翻动过。以魈的能力,不出十招就能击败白,但眼下限制诸多,却并没有使魈失去冷静。“只能靠我吗…但是我的剑…还不够锋利…”绫华知道,自己必须负责救出荧,但以自己现在的力量还远不远不够,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弱者才会看重武器的强弱。帝君即使手中空无一物,亦可降服众魔神。你称呼我为魈便是,接下来…我会帮助你变强。首先,让我试试你的武艺吧。”
……
“你醒了。”荧在一个幽暗潮湿的山洞中醒来。身旁站着的白与手脚上戴着的锁链让荧知道昨夜发生的不是在做噩梦。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绫华的身影。“魈把绫华救走了吗…太好了。”白似乎发现了荧的举动:“那个夜叉,我警告过他不准来救你。至于你那个朋友…看你们关系这么好,她一定会在三天之内来救你吧,到时候…就能让你们姐妹俩共同服侍我了。”白脸上显现出奸淫的笑容。荧听见白要伤害绫华,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的嘴被一个小球堵住,只能呜呜出声,嘴角还有昏迷时口中流下的唾液。“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并且必须服从我的任何命令。之后,我会用一些训练教会你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的小奴隶?”说完,白取下荧口中的口球,“我要杀…”白以一记耳光打断了,随后将口球又塞回荧的口中。“不能这样对主人说话哦,我~的~小~奴~隶!”白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他熟练地取出一条鞭子,每说一个字就狠狠朝荧的胸口狠狠抽一鞭。荧之前也挨过凝光的鞭子,不过那次是惩戒犯下过错的友人,这次是教训忤逆主人的奴隶,力度完全不可相提并论。荧被抽得扭动着身子,拉得束缚手脚的铁链连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么奴隶,你愿意告诉主人你的名字了吗?”白又一次发问,再次取下荧的口球让她说话。“荧。”向敌人屈服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但看见由准备塞上口球挥起皮鞭的白,选择了顺从。“嗯,真乖呢。在正式训练开始前,我还需要确保贱奴荧听话。接下来,我会取下你的口球,但你除了回答我的问题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明白了吗?”荧许久没有回应,作为惩罚白又甩了一鞭在大腿上,荧急忙点点头。白取下口球,荧害怕被鞭笞不敢出声,白看到荧的眼中多了一丝畏惧,这才满意地开始对荧进行毫无章法的鞭打。“你是谁?”荧集中于应对抽在自己全身各处的鞭子,没有理会。但很快发现,白手中的鞭子越来越快,似乎在惩罚自己的冷淡态度。“荧。”为了少受些鞭打,荧利落回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重的一记鞭子。“不对呢,我问的是,现在你是谁?”荧没想明白。在挨了十几鞭后,荧似乎想到了白想要的答案,在心里挣扎了好久,那几个字才与眼泪一起流出:“是奴隶。”白手中调教过很多奴隶,看到荧心防被破坏流下的眼泪,就明白这是她走向彻底服从的第一步。“我是谁?”“是我…呃啊!是贱奴的…主人!”“说的不够真诚呢。”“是贱奴的主人!”“你愿意做我的母狗吗?”“是!我愿意!”“说,你是主人的小骚母狗!”“我…我是主人的…小骚母狗…”让荧屈服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
“你的剑,太慢了。”魈手中拿着一根细长藤棍,将绫华击倒后,朝她光裸的大腿上惩戒式地抽了几棍才将她扶起。“那家伙是被欲望控制的魔鬼。在他面前展露出软弱,会让你坠入折磨的深渊。”每次绫华被击败,魈都要在她身上抽上几下。其一,疼痛能激发一个人的潜能,让绫华更快地成长;其二,疼痛能模拟对战白时的情景,毕竟那样的恶魔,用什么样的手段折磨绫华都有可能。一上午下来,绫华的大腿与小腿上已经布满了红痕,被略有破损的长裙遮掩的屁股更是呈现出可爱的粉红。一上午了,即使魈拿的是藤棍,绫华却也无法用手中利刃斩断。每次魈用藤棍接下绫华的斩击,似乎是用特别的手法将刀刃的斩击力转移到别处,绫华每次都感觉自己砍上去了,却又使不上力将它斩断。“已经中午了。将午饭吃了休息一下再继续吧。”魈打开一个包裹,里面似乎是杏仁豆腐。绫华走到魈旁边坐下,一上午的训练消耗了不少体力,绫华即使想保持矜持的形象,也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魈见绫华吃得很香,似乎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你是第一次吃杏仁豆腐吗?”“嗯…之前在璃月时,钟离先生建议我们到望舒客栈吃…可惜还没有到望舒客栈,荧就…”提到了荧,绫华又担心了起来。魈似乎意识到自己没有起到缓和压力的作用,似乎又在深思钟离先生平时怎么这么闲,沉默吃豆腐。绫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让魈尴尬,另找了一个话题:“魈,你刚才说,我的剑太慢了,可我觉得我已经尽全力去挥剑了。”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反问:“你为何而练剑?”“我练剑,是为了能够成为贵族,重振衰落的神里家。”“那你可曾想过,自己为何而挥剑?”绫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剑者,兵中君子也。但它仍未失去兵器的本质。止戈为武,武器的意义,就是用来以战止战,停止纷争的。剑应用来战斗,甚至用来杀戮。你的剑术历经多代人改良,剑术本身没有问题,你也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但你的剑,是君子之剑,而非杀戮之剑。这样的没有目的地机械地按照所练的剑招挥剑,自然不够果断。”这些都是魈千年来无休止战斗总结出的经验。“杀戮…难道非要沾上鲜血,为杀戮而出剑,才能变强吗…”“杀戮并无对错。只是让自己背负上罪业,去拯救别的更重要的东西罢了。我杀戮千年,背负上无数罪业,只是希望只由我一人背负所有罪业,让璃月万家灯火免遭苦难。”绫华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什么,魈也低头吃豆腐,不去打扰。“白因【欲望】而挥剑,我因什么而挥剑…”“魈,我们继续吧。”
阴暗的洞窟中。荧胸前的衣物已经和皮肉一起被抽破。白用刚才的【试炼】告诉荧一件事——要想减少痛苦,只能绝对服从。白提出许多荧难以回答的提问,同时用鞭子逼迫荧给出自己满意的答案。最后一个问题是“我将你放下,你能乖乖听话吗?”荧毫不迟疑地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荧被放下,没有得到白的许可她只能原地瑟瑟发抖。“那么,我的贱奴,把全身的衣物都脱下,渴求主人好好地欣赏你骚得出水的身体。”违抗命令的结果,荧刚才已经体验过了。起身脱下长袜与被打得破破烂烂的连衣裙,又将内衣与沾上些脏东西的内裤褪下,再次卑微地跪在地上。“请主人欣赏贱奴…骚得出水…地身体。”荧还不太习惯这样作践自己地说话,但白并不在乎。这种东西,以后习惯了就好。白拍了拍手,有一个同样赤裸的黑发女生不知从哪像狗一样爬出来,看她乌黑的头发,应该是璃月本地被白拐来的少女。“云月,这是我为你找来的奴隶妹妹。从此以后,你们两个就是一对奴隶姐妹了,一人犯错,两人一起受罚,明白了吗?”“明白,主人。”“明白。”荧紧接着那位被称为云月的少女回答,想了想要不要在语句的最后模仿她的【奴隶姐姐】加上【主人】二字,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贱奴荧。”“贱奴在。”“在这里,奴隶们必须守好母狗的本分,爬着走路。让你的姐姐教你一下吧。”不等白开口,云月行礼后就开始爬起来。“妹妹,你要注意爬行的要领。小腿要直直地贴着地面,头部一直到腰部要一直保持与地面平行,屁股微微翘起,使下体小穴保持在身体的最高点。爬行的时候要先抬左腿右手,抬的高度和步子的大小也要合适,你跟着我的节奏就好。”云月教的很仔细,荧也学着开始爬起来。不过白可没有耐心,拿着鞭子在后面捡拾,身体不够直,鞭打;屁股翘得不够高,鞭打;腿抬得太高了,鞭打…在昏暗的洞穴中,荧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只知道自己爬的膝盖都破了,一旁教导的【姐姐】云月也因自己做得不好被连累得全身都是鞭痕。白这个被欲望所支配的人,不会仅仅想要折磨少女。在荧的爬行终于能做到标准后,白让云月演示用嘴、臀肉和双乳服侍下身的肉棒。荧在一旁看到白将阳具放进云月的嘴巴里,还命令其不断蠕动嘴巴,忍不住叫出了声,这使她们姐妹俩又要遭受皮鞭的摧残。云月演示完后,白又命令荧来试着做。荧似乎有些抗拒,但没关系,白有的是手段让荧接受她不能接受的东西…
……
此时已是深夜,绝云间的某个山顶仍传来武器挥舞声与木棍击打在光裸皮肉上的脆响。绫华有好多次倒下时想就这样睡过去,但魈毫不留情打在臀腿上的棍子带来的我疼痛提醒绫华要靠着自己拯救荧。再次起身,绫华看见头顶明亮的满月。和荧一起去祭典游玩的那个夜晚…喜欢上荧的那个夜晚,月亮也如今晚一般皎洁呢。“荧…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为她献上了自己的舞。以稻妻贵族的礼仪,女子一生只能为一个人献舞啊。”“但是,一定要杀戮吗…不敢想象用自己的手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从小受到的风雅教育,并不允许我做这样血腥肮脏的事情…不,为了荧的话,这些用来约束自己的东西,也应该暂时抛下吧…对,为了荧,为了荧…”再次抓起剑,绫华眼中看到的人并不是魈,而是白。他手上似乎沾着血。是荧的血吗?不能让荧再等了。就算赌上自己的姓名…在魈看来,再次起身的绫华已经不一样了。“终于觉悟了吗。”绫华出剑似乎前所未有的果断。魈觉得要稍微认真一些才能闪避过她的剑招了。“破绽。”魈抓住绫华身法的失误,挥棍打向绫华右肩的位置。绫华却没有闪避,也没有格挡,而是收刀入鞘。魈先是一惊,而后又想起之前曾与某个稻妻来的流寇交手时,其中人所使用利用刀出鞘的爆发力出其不意的名为剑【居合】的剑招。绫华刀已入鞘,正蓄势待发,而魈手中的藤棍距离还有些远。这一次,魈有一种感觉,绫华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挥刀斩断自己的脖颈。不敢冒险,魈迅速抽回藤棍,做出防御架势。冰霜的刀刃斩段手中藤棍时,魈的耳朵还没有听到剑出鞘的声音。“好快。”【决意的一刀】,连战斗了千年未停歇的魈也为之一惊。藤棍并没有起到阻挡削铁如泥的【雾切之回光】的作用,刀刃继续落向魈的脖颈。“风!”魈不得不用风属性神之眼的力量,扭转刀刃的方向,随后用手抓住绫华的手腕,将刀刃卸下,却还是被刀刃削下半缕青丝。绫华的最后一刀用上了所有的意志,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要斩杀自己视为白的魈。现在她已经失去意识,如果不是魈扶着,已经瘫倒在地上。魈抱着绫华,但无情欲的夜叉并没有好好欣赏一番怀中美人的意思。所幸与绫华独处夜晚的是魈,换做他人,无意识的绫华一定会失身吧…“这样的杀意…原来如此,【靖妖傩舞】吗。本以为你和那些习武的贵族没有区别,没想到竟以凡人之躯参透一二仙家神通的要领。今夜,就由我来为你护法吧。”
迷迷糊糊中,绫华感觉有人在为自己揉腿。本来高强度运动过酸痛的大腿小腿还经历过责打,在温柔的手指按摩下疼痛和疲劳似乎都消失不见,转过身来,本应被小打得满是红楞子的屁股与草地接触也没有痛感。缓缓睁开眼,太阳已经挂在天空中央了。如果荧知道自己由睡懒觉的话…“荧!”猛然起身,在给自己按摩大腿的竟然是魈,绫华连忙坐在地上后退好几步。想起自己屁股上的异样,回头看去,内裤竟有被翻过的痕迹!顿时绫华开始为自己的贞洁紧张起来。“无聊。只是帮你上了下药而已。我对人类男女的情欲,没有兴趣。如果你不信,自己检查一下便是。”绫华赶紧跑到草棚中,确保魈没有偷看后,轻轻拉起自己的内裤检查,好在并无异样。若是在此失身,那可如何面对荧啊…而且自己的屁股…被外人看到了…即使是无情欲的仙人也还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绫华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那个…魈,这件事情…”“放心吧,我不会沦落到如此闲散的地步。你还有要做的事情吧。”“嗯。昨晚用出那次居合后,感觉自己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了。谢谢你,魈,你教会我的东西,我凭借自己一生都无法领悟吧。那,我告辞了。”向魈行礼致谢后,绫华准备离开。“等等。”魈不知何处拿出一件看上去十分坚固的披风,“这个你收着。此乃仙家加护之物,可以抵挡一些刀剑,平时在山岭中穿梭时也能驱邪祛秽。放心,对于仙人来说,并非什么珍贵之物,就当,送给弟子的出师礼吧。”绫华笑了笑,没有拒绝魈的好意。“以后若在璃月遇到不能处理之事,亦可直呼我名。”绫华再次行礼,往白所在处而去。
幽暗的山洞中,荧正被雷电绳索绑在石柱上。白朝她身上倒了许多吸引虫类的油,让荧处于被电击和虫子撕咬的双重折磨下。荧在昨晚的调教中,虽然在鞭子的威逼下用双乳与双脚完成了对百的服侍,但仍不愿意白的阳具进入自己的嘴巴与下体。毕竟这可是荧最后的防线啊。因此,白给予了荧痛苦的惩罚,荧在电击的刺激下失禁,流下的液体碰到勒在下体的雷绳上,感电反应造成了更大的刺激。荧已经处于精神崩溃边缘,但自己的贞节,是为最重要的人守着的。“哦,这么快就来了吗。”一旁正享受着云月服侍的白一把将其推开,提好裤子站起,拿起了那柄【天丛云】。“绫华…不要…你不是他的对手的…”奄奄一息的荧在用最后的力气,尝试提醒绫华离开。绫华披着斗篷遮住自己残破的长裙,右手紧握着腰间佩刀,每一步伐尽显沉稳,眼中似乎没有一丝畏惧。绫华走入山洞,看见仍受束被折磨的荧,面露心疼,随即转为怒色。“白。我来了。你做了好了觉悟了么。”好冰冷的语句。在荧的心中,绫华总是以善待人。但这次,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哼,我追求了一生的力量,岂是你这样的小丫头能比拟的?就让我斩断你的尊严,将你调教成和你这位姐妹一样的模样吧。”对于白的挑衅,绫华只以一剑回应。“好快…短短一天的时间,竟然有如此突破…”白用刀接下,两人开始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术比拼。“怎么回事,【天丛云】一定是比【雾切之回光】强,可在如此高频率的碰撞中,【雾切】应有些损伤才对…虽然她是实实在在用刀挡下了,但总是感觉有一部分力被空气分走了…”“不过,我可是【影】的弟子啊,你不过是她的臣民而已,你要如何接住天雷的一击呢?”白摆脱与绫华的缠斗,拉开身位后摆出蓄力的架势,竟有大量雷元素朝其刀锋聚集,不久后,那剑上的雷元素强烈得似乎能劈开空间。“从将军那里学来的武艺吗。”被束缚的荧拼命挣扎着身体,害怕绫华被白的一击伤到。绫华的神情却没有太大变化,甚至还将刀纳入鞘中。“居合吗…可惜,居合仍是比不过的雷电的速度的!”白举剑以雷霆之速冲向神里。“神里流·万物俱灭。”胜负一瞬而定。随着白的头颅被冰爽切割而下,荧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终于能安静下来了。“荧…”绫华确认白死亡后,挥剑切断绳索将荧放下。荧全身的鞭伤与虫咬伤让绫华心疼,还有一些电击造成的不可视伤痕使荧精神恍惚,很快就躺在绫华怀中睡去。绫华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给荧穿上,在角落里发现了瑟瑟发抖的云月。云月带她去到一个地下密室,竟有数十具尸体堆放其中,腐烂程度各不相同。“这个畜生…不仅将如此多少女拖入深渊,还在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后将她们…”知道了白的恶行,绫华更觉得他死得罪有应得。这个山洞离轻策庄很近,这个魔鬼应该诱拐了很多山村中无知的少女吧…绫华很快去轻策庄找来了帮手,将荧和云月带回庄中治疗,地下密室中的遗体,也被妥善安葬…
“荧,感觉好些了吗?”绫华带着自己亲手熬的粥,来到荧的床边,一勺一勺地喂荧吃下。“嗯,好些了。绫华,你还是这么温柔呢。那天看见你那么冰冷的眼神,可真吓死我了。”荧笑道。“白那家伙的首级,与【天丛云】,我已经委托璃月港的外交人员连同白的罪行一同送回稻妻了。将军大人似乎非常痛心,将那柄剑也沉入了大海。”“哦,这样啊。绫华,你知道吗,我真以为我要一辈子做他的奴隶了…”“已经没事了,荧,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其实…如果做你的奴隶的话…应该会挺有趣的吧。”荧这话把绫华逗得脸直红。“绕了好大的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呀。”绫华扶着荧走出屋,轻策庄的梯田与瀑布都是在稻妻见不到的。“如果你找到了哥哥,我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我们就来这里安个家吧。”绫华很喜欢这里恬静悠闲的氛围。“那可还早呢。就此行的使命,我们还有蒙德没有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