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自缚赴囚,屈辱搜身
祝同好们新年快乐!祝新的一年里平平安安健康美满~
楔子
明初,燕王朱棣以靖难之役荣登皇位。即位后,他便力排众议,下诏将国都由应天迁往北平,盛世由此拉开帷幕。
十余年后,明王朝国力愈加雄厚,漫长的迁都过程也接近尾声。然而,数年来饱受徭役负担的山东民众苦不堪言,连年遭受旱灾水灾,生活濒临绝境。民女唐赛儿以白莲教为旗号,组织女义军揭竿而起,开仓济贫、打击恶霸,一时间轰动了神州大地。经历数次艰难的突围后,女义军被尽数击溃殆尽,唐赛儿本人下落不明,轰轰烈烈的起义风波最终归于沉寂。
我们的故事便从这里开始——
(一)自缚赴囚,屈辱搜身
永乐十八年春,莱州府掖县。
城南大街的百姓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呆呆地盯着两名自缚而行的女子。两道俏丽的身影比肩相邻,左侧娇小玲珑的女子穿着鹅黄色的襦裙,鹅卵石般的脸蛋温婉而知性。错落有致的绳子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打了结,又缠绕住她被反剪的双臂。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又被高高吊起,令她不得不含羞待辱地挺起身子,饱满盈润的轮廓呼之欲出,又在诱惑般地跃起。莲步轻挪间,腰肢如清风垂柳般摆动,婀娜的倩影之下满是曼妙的少妇韵味。
“谁家的小娘子,瞧瞧这身段!”
“这小妮子好生漂亮!”看客们称赞不绝,却不知她竟是朝廷通缉的要犯、白莲义军的军师秦子衿。
“她身旁的小丫头也不遑多让,看那脸蛋,嫩的能捏出水来。”
“是啊是啊,这身子又高又细,啧啧,定是哪个大家族里的闺女。”
一旁的少女则较秦子衿高了不少,仍有二八年华的灵动娇俏,亭亭玉立的倩影修长笔直,披着淡青外衫的娇躯同样被紧紧捆住,才露尖角的荷花不时调皮地上下翘动。她明媚动人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娇羞,一丝哀怨。晶莹剔透的一双柔荑虽被缚在身前,整个人也在绳子的束缚下略显狼狈,端庄的眉宇间却隐约可见些许骄矜之色。这位落落大方的俏佳人同样是义军的一员智囊,名为苏韵溪。
有诗云,“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如月般晶莹的一对玉人儿的皓腕上,“凝”的不是霜雪,而是一圈圈的绳花,看来别有一番风情。但此刻两人都无心欣赏,倒是令围观的看客们心满意足——
“快看,她们身上怎么有绳子?”有细心之人看到她们身上的绑绳,复而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女子被缚游街,到底犯了什么事?”
“我瞧这绳绑的也忒松了,怕不是官府手艺,更何况,往日游街的犯妇,哪个不是光着身子拖着大镣?”
“原来如此,那看来,昨日那封信多半是真的了。”有人惊呼道。
“是白莲的那封投降信?”人群中也有人反应过来。
“什么信?快说快说。”两女听到后悄然放慢了脚步,但已经看呆了的众人都没有留意。只见刚才那读书人摸样的年轻人压低了声音,周围人更是屏息凝气:“那信上说,前几日被官府大败的叛军头目唐赛儿自裁谢罪,并命军师和智囊代表自己投降,只求饶恕剩余诸匪。约定出降的时间好像就是今日午时。”
“白莲军真的完了啊... ”
“那这两位小妮子便是... ”人们若有所思的看向两女,见她们神色如常,内心更为笃定了方才的说法,一时间人群更为热闹。
秦子衿侧过头看向一旁的苏韵溪,略带得意地挑了挑眉。苏韵溪见惯了她贤淑婉约的小妇人模样,方才的俏皮风情难得一见,紧张的心情松快了些许。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这些闲汉愚夫哪里知道,自己不过是被秦子衿算计,用来传播“唐赛儿已死”谣言的工具罢了。
数天前,白莲军陷入重围,统帅唐赛儿命令军师秦子衿带着十几名年轻姐妹分兵前往莱州府,以便突围后接应。临别前唐赛儿约定,若三日后还无消息,秦子衿可自行决定一群人的去留。
潜入掖县后,秦子衿急令手下打探唐赛儿的下落。得知官府一边宣称唐赛儿已死,一边加大力度搜捕后,秦子衿越发相信唐赛儿多半逃走,于是计上心头,一封“投降信”随即写就。
前一天,秦子衿便吩咐女义军们将信广撒到掖县的大街小巷。这封模仿唐赛儿口味写成的信,言辞极其恭谨,先说唐赛儿“罪不容诛,不堪受那凌迟剐刑,自刎以谢圣恩”。
再以自己与苏韵溪为代价,在信上准确的时间与地点投降赴囚,进一步增加书信的真实性。
最后则是“惟愿陛下英明,宽待剩余姐妹与无辜之人”的祈求。想必用不了多久,这封信就随着官方的邸报传遍四海,被俘的姐妹们或许能少吃些苦,唐赛儿也能隐姓埋名,聊此余生。
知事已至此,绝无半点回天可能,用自己和韵溪的命,给赛儿姐和姐妹们换一条生路,也算是不负自己在军中“算无遗策”的名头了吧,秦子衿想。这怕也是在绝路之下,秦子衿所能想到最为体面的终棋了。
“这两个姑娘之后...唉。”时而有叹息声传来,不消一会儿,大半个掖县的百姓都慕名而来,纷纷想要一睹白莲女匪的模样。
“她们这是自己绑上去的?”那位读书人模样的年轻人不解地问道,“奇也怪哉,难不成白莲匪军当真天赋异禀,能将自己双臂反剪、脖颈紧捆?”听到有人诧异于自己身上的绑绳,端庄的女军师俏脸一热,窘迫地低下头去。系在上的绳圈传来一阵勒疼,扎入肌肤的麻绳令她吃痛地挺起身子,胸前趴伏的两只玉兔不甘寂寞地摇头晃脑,街头的泼皮们更是一阵心潮澎湃。
想起今日一早,秦子衿又有些恍惚。醒来后,空荡荡的院子仅剩下自己与苏韵溪,对方显然也没怎么睡好,发红的眸子与略显肿胀的脸颊令自己心疼不已,而当看到韵溪身上的麻绳又止不住一阵心惊肉跳:”妹妹,你这是.... ”
“姐姐早,按你昨日所教我试了一晚上,所谓‘五花大绑’差不多学会了。”苏韵溪将绳子抖开,又圈起一个绳套,比了比自己纤细洁白的脖颈,“我们如此自缚,应当足够有诚意了吧?”
“当然。”秦子衿点头,“那姐姐就先来了。”
她挽起绳套,又比了比大小,随后小心翼翼地套上了脖颈,用力打了个绳结。下一刻只觉呼吸变得紧促,连忙将脖子下方的绳子顺着胳膊缠绕起来,最后主动将一双玉臂反剪身后,示意苏韵溪继续。看着面前女子自缚上身的含羞模样,苏韵溪只觉一阵凄凉,略微抽紧了秦子衿双臂上的绳子,捆绑起身后交叉着的双手。秦子衿低吟一声,不得不挺起丰腴饱满的上半身,两团柔软的峰峦娇羞不已地上下起伏。尽管是从容不迫的自缚投降,但终究是作为俘虏的捆绑,想起之后的种种羞辱,年轻的女军师更是难以自制地并拢起曼妙的双腿。
绳子最后在秦子衿柔嫩的小手间打了个结,多出来的一段又连上了玉颈处的绳套,令她被紧紧捆住的双手被高高吊起了些许,饱满的上半身被迫向前弓了几分,因为羞涩,她的双颊悄然飞上了两团红云。品尝人生中第一次被五花大绑的滋味,过往从容不迫的女军师试着挣扎了几下,束缚娇躯的绳索便带来了不容分说的禁锢感。“这就是自缚投降…而深牢大狱也不远了”,秦子衿内心苦涩,往日行军生涯中的恐惧与忐忑在今日化成了残酷的现实,和绳索一样彰显着失败、屈辱与无助,延伸至黑暗的末路上。
“韵儿,把我的那方印拿出来吧,就在……胸……胸前。”苏韵溪依言在秦子衿胸口处摸索,不免触及到她丰腴双峰间的沟壑,彼此间又面红耳赤了片刻,终是找到了袖珍般的白玉印,随后又按秦子衿所说塞入了她反绑着的双手里。
接下来苏韵溪也如秦子衿一样,将绳子从脖颈处打结,复而绕着粉雕玉琢般的双臂,但当用反剪的双手自缚时屡屡碰壁,任凭纤细的手指使劲摸索也难以打上牢固的绳结。秦子衿见状温柔提醒道:“傻妹妹,你干脆把双手捆在身前不就好了?”
“但…和姐姐不一样了。”
“自然是不一样的。”秦子衿凄然一笑,“在朝廷眼里,我们犯的是谋逆重罪,如今自缚出降,求得就是一个‘只诛首恶、胁从不问’。但我是军师,作为首犯必定难逃一死,而你多半能活下来。”
“所以,韵儿自可以舒服些。”
也罢,就这样吧。少女说服自己,一边将绳子绕着皓腕捆了数圈,再将绳头绕过双手中间打了结,最后用手指向上勾紧绳结,直至绳圈收紧至她尝试将手腕向外挣了挣,却使绳结变得更加牢固,麻绳进而紧紧嵌入肌肤——苏云溪明白自己再也无法解开束缚了,与此同时,心底最后一丝幻想也烟消云散。
完成自缚的两女相视一笑,她们明白退路已经不复存在。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主动迈入敌人的龙潭虎穴,给予自己最后的体面呢?
“也不知是凌迟还是斩首,会不会留她们一命?”
“管他哪种判法,这种够掉脑袋的罪名,怕都逃不脱要露出那光腚游街哟,哈哈。”
走到县衙门口,饱尝围观的两女早已羞的俏脸绯红。此刻正是午时,她们毫不犹豫地屈膝而跪,以示降服。初春的微风拂过身子,秦子衿慵懒地翘首挺胸,贪恋着失去自由前的宝贵温暖。不久之后,自己也会和今天一样跪在刑场之上,迎接冰冷的屠刀吧…
正当秦子衿胡思乱想之际,皂吏们已然走到自己面前,站在他们中间的则是名师爷模样的年轻人,与两女对视片刻后开口问道:“何事?”
“小女子秦子衿,她叫苏韵溪,我们一同代表白莲军前来投降。”见他不为所动,秦子衿轻叹了一口气,忸怩说道:“小女子身上有…叛军的中帐军师官印,就在手中攥着。”皂吏走到秦子衿身后,她顺从地张开手心,将浸染自己香汗的官印由出去。
“好。”师爷端详了一会儿官印,脸色微变,“将她们带入院子候着。”皂吏们当下将两女押到县衙的露天院子后按跪下去,随后离去。
虽然两人在军中日常也操练些武艺,但终不过是蒲柳之姿,烈日之下,不过一刻钟时间,她们就忍受不住跪姿的酸痛,不自觉扭动起了身子。但自缚于身的绑绳更是如毒蛇般噬咬着她们柔嫩的躯体,方才的知性典雅很快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娇柔,不时发出娇柔的闷哼与低吟。
得知两名自称白莲匪军的女子投降后,于知县连忙命人快马加鞭去请驻扎在城外的莱州守备,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一眼便认出这官印是白莲义军所制。县衙的幕僚们比对再三,均笃定秦子衿就是通缉画像上的白莲女匪首,据说唐赛儿颇为倚重这位深谋远虑的军师,大多参考她的谋略意见,在旁人眼中是个兰质蕙心、运筹帷幄的奇女子。而另一位苏韵溪同样是白莲军中赫赫有名的智囊,据说起事前是济南府的官家大小姐。义军中把二人与唐王李世民的左膀右臂房玄龄杜如晦相比,号称“秦谋苏断”。
“没想到今日竟折在我的手里,这可是一件泼天的功劳啊”,于知县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下令将两名女叛贼更衣搜身,过堂审讯,声音竟因兴奋微微有些颤抖。
此时跪着的两女已经精疲力竭,听到县令狂放的声调后先是一阵恶心,旋即如蒙大赦——终于可以起身了。在皂吏们的押解下踉踉跄跄地趿拉着绣鞋。牢门打开,昏暗阴森的环境霎时令秦子衿望而却步,潮湿发霉的味道更让苏韵溪娥眉紧蹙。等候多时的禁婆们连忙走上前来,将她们带入最外侧的牢房内。
“王婆子,这两人可是白莲匪贼,切不可疏忽大意。”
“手脚麻利些,别误了大人上堂。”
“放心,放心。”
为首的禁婆连连应承,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目送皂吏们转身离去。她回头看向两女,如临大敌般地打量着她们:“两位姑娘,老身便是这大牢内管事的。依规矩,你们叫我王妈妈就好。”随后她扫过两女身上的衣物,继续说道:“但凡进了这女牢,无论罪行高低都要去衣搜身,切勿怪罪妈妈们。”
\"是。\"两女心头一酸,低声答道。禁婆们解开她们身上的绑绳,饶是羞耻,秦子衿仍是将襦裙的腰带一点点松开,苏韵溪见状也缓缓解开外衫的扣子。褪去外衣后,两女身上仅着一件长至大腿根的雪白底衣,片刻后也脱了下来,雪白的胴体上仅有贴身的肚兜与亵裤遮羞。从后看去,两道优美的秀背曲线曼妙地呈现出来,松松垮垮的亵裤甚至还露出了一小段嫩白丰腴的臀肉。
两女仔细地将褪去的衣物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一旁。随后羞涩地绞着双手,似是不愿再脱。王婆子使了个眼色,身旁几个禁婆一拥而上,一人将她们双臂反拧,用力制住娇嫩的皓腕,另一人则剥掉她们身上剩余的衣物。秦子衿与苏韵溪本就身娇体弱,又跪了许久,无力挣扎了几下后便任凭婆子们解开肚兜与亵裤的系带,脚上的绣鞋罗袜也被毫不留情的扒掉,终是被剥的一丝不挂。
身后的婆子用另一只手按住两女肩膀,用力一扭,令她们在吃疼下连忙挪起小脚丫侧过身,恰巧变成了脸朝着脸的姿势。两女视线相交,瞬间被柔腻凝脂的雪白与微微挺翘的峰峦弄得愣了片刻,直至意识到彼此赤身露体的丢人模样,慌忙别过头去,又都忍不住回忆刚刚眼中的旖旎场景。
婆子们将两女头上的发簪取下,细细摸索后又取来两条粗布绳挽了个马尾。二女身前的酥软弹嫩被满是茧子的粗糙手掌掠过,被剥去鞋袜的娇嫩玉足也被翻来覆去的把弄。这些均是女子娇嫩之处,又因敏感而泛起格外的痛痒耻意,两女羞愤欲绝,脸上却露出了不可名状的酡红。
“两位姑娘且担待了。”
“妈妈,小女子未曾婚嫁,仍是....仍是...”
“妈妈,我也...”
“无妨。”王婆子白了一眼,从一旁的托盘取来铜镜,“你二人且宽心,老身自是明白。”
两女含羞欲死、俏脸滚烫,恨不得钻入地缝。背后传来禁婆用力的按压,她们不得不将身子向前倾去,彼此间的距离更是到了头顶头的程度,感受着对方吐气如兰的温热呼吸,更是平添了几分尴尬娇羞。
沉闷的空气流淌起女子清香的汗味,隐约间还夹杂着少许暗香。搜身的禁婆最后解气般的拍了拍丰满的臀儿,雪白的臀丘上落下了浅红的巴掌印。随即扶正她们的身子,说道:“女犯身上无暗器夹带。”
“且穿上吧。”两女接过婆子手中的罪衣。罪衣罪裤是粗糙麻布制成的长衣长裤,娇嫩的手心稍一摩挲便传来格外粗粝的触感。许是被不少女犯穿过,乍一看去,素白的底色上还浮着一层被汗渍浸染的淡黄。两女抵触不已地皱紧眉,尽管还赤着身子,她们她们依旧难为情地双臂环胸,不愿贴身穿上它们。最后还是秦子衿开口乞求道:“王妈妈,求求您,让我们穿上小衣吧。”
“也罢。”王婆子暗想,按牢内的规矩处子本就无需剥光验身,两名女犯虽是谋逆重罪,倒也不必做绝,便允了她们穿回肚兜亵裤。
等她们穿戴好后,娇嫩的肌肤便传来一阵阵粗糙的磨砺感,即使习惯了柔软绸缎的身子上又疼又痒,现如今也只配用粗糙的罪衣罪裤遮羞。苏韵溪觉得身上如蚂蚁攀爬般难受,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禁婆将自己与秦子衿的衣物揉成一团,无论它们流往何处,都轮不到如今身为女囚的自己了。
未完待续,下一章标题预告:当堂砸镣,深牢犯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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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