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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修仙明阳录 砸瓦鲁多 19352 2024-09-05 05:40

  在狂乱海的深处,坐落着一处隐秘的海域,这里终日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所包裹,只有被某种存在认可的人才可以穿过无形的屏障,抵达一片从外面无法窥见的小岛。

  这里便是魔女教的总部,被称为神临岛的岛屿。

  这片岛屿的造型十分奇怪,整个岛屿的形状是一块完整的圆形,仿佛是从一片完整的都城中切出来的一般,街道宽敞笔直,房屋繁华林立。

  然而这些街道房屋并非魔女教徒所建造,早在他们到来之前,这些建筑就已经在这里矗立不知多少岁月。

  这岛上处处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至今仍然有许多地方是不能够进入的死亡禁地,而魔女教独有的力量也来自这片建筑中的发现,那些如神器一般强大的武器,奇妙玄奥的装备物品,就那样随意的丢在路边的屋子里。

  在这片土地的滋养下,魔女教千年来源源不绝的活跃在大陆上。

  岛屿正中间是一座高耸的黑十字架,密密麻麻而繁复的符文刻画在那十字架的周围,即使符文没有被激活,只是在天地灵气的触动下微微反应,都会将任何非凡力量死死压制。

  一块人高的方碑矗立在前,上面记载着无人能够识别的文字。

  魔女教的初代教徒认为这就是他们所信仰的女神的神降之地。神明降临此地,经由这些符文的压制力量得以让信仰她的人活着与她对话。

  若非如此,世间哪里有“人”能承载这样的压制力量?

  在漫长的岁月中,教徒们从神圣的碑文上研究出了两个连在一起的名号——碧落天尊,灾厄女皇,还有女神的“召唤仪式”:

  在十字架范围外向符文输送大量的灵力,可以将符文的压制效果极大的加强,目前还没有找到任何一种力量可以突破这种压制。

  同时在十字架周围性交,会有奇异的力量被抽送往十字架上,而性交的人仿佛永远也不会疲惫,如果不被制止他们能一直交合到精尽人亡。

  最后,魔女教徒们认为女神的降临必然需要一副躯体,因为他们在十字架周围找到了一套衣装,或者说是一套性具。

  不知名材料打造的硕大假阳具一前一后立在下面,显然可以充塞任何一个欲求不满的小穴和后庭。

  还有一张透明的面具可以盖住眼睛和耳朵,经过尝试,戴上之后从里面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从外面仍旧可以看清佩戴者的脸庞。

  还有两朵花朵一般的贴片,可以插入嵌合在挺立的胸乳上。

  这些器具都被难以损伤的金色的细链相互连接着,抛开用途不谈,实际上颇有一种雍容华贵的质感。

  而对于魔女教徒来说,这显然属于她们的女神。

  他们也已经让许多不同的女人尝试这戴上这套装扮,有纯洁的,淫乱的,强大的,或者只是凡人,前后何千年中有无数人被挂上去,成为尝试的祭品,这也是魔女教徒不遗余力的采买女人的原因。

  他们把采买来的女子挂到十字架上,按照“圣典”的方法进行仪式,然而所有的尝试都失败了,每一个祭品都在仪式开始后迅速发狂,最后身躯爆裂化作一团血雾。

  没有人知道她们经历了什么。

  直到“圣种”被发现,经受了圣种改造的人不会因为仪式而化为血雾,但她们的精神仍旧无法承受仪式,最终的结局仍旧是死亡。

  不过被圣种改造时间越久的人,坚持的时间也就越长。

  现在,圣种居然找到了它的宿主,自发现以来第一次,它选择了一具身躯并寄生其中。

  “原来女神的载体需要女神认可才行……女神啊,我忏悔我的愚昧……”

  魔女教大祭司看着十字架前穿戴上了“祭典衣装”的陆玲珑喃喃自语,插入体内的阳具和穿过乳头的贴片遮挡着陆玲珑身体的隐秘之处,金色的细链挂在她白皙细腻的身躯上,光华闪烁的透明面具下她的容貌显得更加的超凡出尘。

  阳光下,陆玲珑修长而凹凸有致的身躯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难以言喻的圣洁发散出来,让大祭司相信,这就是他此生所等待的时刻。

  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旁边的侍从微微一点,祭典便开始了。

  大量的男女被赤身裸体的驱赶到十字架上的广场上,他们都已经服用了大量的春药,肢体接触间男女便迫不及待的拥抱在一起,霎时间场上娇叫四起,淫水四溅。

  而面具下的陆玲珑依然神色如常,因为她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到。

  自从体内被“圣种”植入并被带到这座岛上,她的性欲就不断高涨,每日大量的时间都在沉浸在性欲与小穴被充塞的快感中,而魔女教的人对她十分客气,或者说十分敬畏,可以说是陆玲珑要什么就给什么,一段时间以后陆玲珑几乎什么都不再关心了,只是有时候会想:

  “当初应该把月姬一块带上……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啊……小穴又开始痒了……”

  所以今天魔女教为陆玲珑洗净了身上的污浊和残留的精液,派人恭敬的请她出去,她便很顺从的跟来了。

  即使穿上那一套衣物她也没有什么抵抗,平日她挂在身上的性具比这更激烈的多。

  随着仪式开始,两条紧扣着她手腕的铁链被拉起,带着她的身躯来到十字架的中央,白皙动人的身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真如同女神降临凡尘。

  这时十字架下交合的场地上一阵粉色的气息如同被引导了一般向十字架的中心,向陆玲珑汇聚而去,所有的教徒们屏息看着这一幕,从这里开始往后的每一刻祭品都可能死去,但他们至今没有弄明白这是因为什么。

  在粉色雾气接触陆玲珑的一刹那,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便充塞了她的脑海,原来十字架下所有交合的体验都经由雾气传导到她的脑海中,千百个小穴被抽插,后庭被灌满的刺激感叠加在一起,每一个人眼中横呈的肉体,和肆无忌惮的淫叫都印刻到她的脑海中,刹那间她的意识便无可抵抗的被压制了。

  此时她身上的器具也在莫名的动力催动下动了起来,身下的假阳具缓缓抽动,淫水便如同泄洪一般飞射而出,乳头上的贴片也伸出触须扎入玉乳之中,让陆玲珑感到有仿佛有无数触手在撩动她的乳头,同时蹂躏又吮吸。

  过多的刺激突然涌现,过载了陆玲珑的识海,夺走了她对身体的控制,于是她的玉琢般的面容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嘴角微微张开,眼角有泪水难以抑制的流出,一道紫色的纹路在陆玲珑小腹上快速亮起,它体内的“圣种”,开始运作,汲取分泌出的淫水,让陆玲珑的躯体不会因为失调而崩坏。

  但陆玲珑的识海已经一团混乱,崩坏愈演愈烈,死亡似乎是不可避免的结局,这时她背后的十字架上,一道暗红色的印记微光闪烁了一下,本来僵硬颤抖的陆玲珑便突然平静下来,仿佛睡着一般。

  下面的魔女教徒相互看看彼此,他们仍旧能够感受到陆玲珑还活着,但属于神的气息并没有出现。

  大祭司仰望着十字架上的陆玲珑,示意身后的众人稍安勿躁,继续安心等待。

  “至少这个还没死……”

  大祭司小声嘀咕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语。

  ……………………

  “这是哪?我是谁?”

  这意念只在陆玲珑识海中盘桓了一瞬,世界骤然黑暗了。

  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只看到好几张涂脂抹粉的美艳脸庞。

  脸上带着好奇,当中领头的一个开口,用一种习惯的慵懒魅惑的语调说话,起初她根本没听懂这些没听过的话,但忽然话语的意思浮现在脑海中,她又全然理解了。

  “小姑娘,你几岁了,爹娘呢?”

  “十二了……没见过爹娘……”

  她听到自己清脆稚嫩的声音说着,于是那些面容立刻带着各式各样的表情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多水灵的孩子,就这么丢在街上……”

  “唉,这年头也不少见……”

  “名字呢,名字叫什么?”

  “问的什么话,这孩子怎么会有名……”

  “赵仙伶……我叫赵仙伶……”

  脆生生的声音冒了出来,让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众人都直勾勾的看着赵仙伶,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这让赵仙伶感到有些不安,她努力蜷起身子往床角缩了缩,裹紧了身上并不很厚的被子,同时小声的嘀咕补充到。

  “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

  最后,仍然是首先说话的那名女子微微一笑,像是抚慰一只刚刚领进家门的小猫一般揉了揉赵仙伶的脑袋。

  “真是个好名字,我的名字叫颜童以后颜姐姐就叫你伶儿吧。”

  怜春楼是一家小镇的酒楼,养着些许卖艺不卖身的艺伎,赵仙伶被怜春楼的姑娘们从街上捡了回去,便如此住在这里。

  这里下着经年不化的大雪,天地总是茫茫,酒楼外面的时间仿佛完全没有变化,而酒楼内的姑娘们都对可爱安静的赵仙伶喜欢的紧,风雪分说的古筝,梦中南方的唱曲和西边柔媚的舞蹈全都倾囊相授,那细弱的身子被填补起来,柔弱的身段渐渐长开了,扶柳般的细腰跨在枝条般舞动的长腿上,灵动的跃起旋转,骤然一停,身段舒展间,清细的唱曲婉转流出,让来“考教”一下的姑娘们看迷了眼。

  赵仙伶如同一块光华初露的玉胚,青涩文静中流露出惊艳的美来。

  “唉,要是伶儿把这身姿样貌分我一半,我岂不是早就被哪位公子赎走了。”

  “呸,伶儿你少听她胡说,那些男人有什么好,一个个装个正经样,实际上只是想把你骗到床上去,要我说,妹妹这样好的就该和姐姐永远待在一块……”

  “你休想抢我家伶儿!”

  “啊,痒,别挠那里,啊!”

  姑娘们扑腾到一起,玩闹着在地上打滚,精美的衣裳解脱开,玉腿横陈,香肩披露,一副美艳春景,要化去人间所有的霜雪。

  赵仙伶一旁抱着自己的筝,有些无奈的看着姐姐们欢笑,嘴角不自觉的勾勒起一丝弧度来。

  而天地间忽然白光一闪,紧接着轰隆一声雷鸣,让屋子都有些震动,地上欢闹的姑娘一惊,顿时停了下来,都觉得有些渗人的心悸,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她们相互看了看,绝了玩乐的心思,各自整理整理衣衫,去找自己的客人了。

  而赵仙伶望向窗外,远方一片黑云低垂,其中白光隐现,仿佛有什么在召唤着自己,她摆了摆脑袋,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酒馆的老板是个老妇人,平日对手底下的姑娘们都很好,碰上蛮横不讲理的客人,即使生意不要也要护住姑娘们周全。

  可今日她却突然把大家召集起来,脸色有些沉重的说到:

  “最近镇子里外都很不太平,也很热闹,我们店里也许会来很多人,很多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往日那些泼皮无赖打出去也就打出去了,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可是将要来的那些人……”

  说着,她抬眼看了看下面面露疑惑的姑娘们,叹了一口气。

  “总之,最近姑娘们都提起心来,相互照看一下,别惹麻烦,一些亏吃了也就吃了,无论如何性命最重要……”

  听到如此严重的警告,大家面上都有些发憷,但日子该过还是得过,不过平日里谈论的从花花草草变成了其他一些很遥远的事情。

  “听说是镇子八百多里外的荒山里面出了一把剑!大路上那些有名的宗门散修都来争抢,四周的几个皇朝人马也都来了,百里外的镇子已经住满了帝国的军队……”

  “什么剑啊,劳动那些神仙一般的人来争抢?”

  “好像叫什么碧…碧落剑!我听镇子上的说书先生讲的!”

  “听一耳朵就好,在外面少说!”

  “我嘴巴严实着呢!”

  休息室里赵仙伶听着面前两个姑娘莺莺燕燕的声音,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她小时候的事情当真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是赵仙伶,但方才听见这碧落剑总有些熟悉的感觉。

  但就在她走神之际,门外传来颜姐姐呼喊她的声音,她急忙应了一声提起衣裙朝外跑去,白绸红缎的身姿如同一团跳动的花火一般越过门廊。

  而突然间旁边一间厢房中传出极大的声音:

  “妈的,爷已经七天没碰过女人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找个泄泄火。”

  “你少惹事情,耽误了门主的任务,你我都得脱一层皮!”

  “嗨,师兄,这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麻烦,再说了,我修的功法本来就需要女人,我这也是为了任务着想。”

  说着厢房的门被猛的打开,一名膀大腰圆的人从中走出来,玄色的衣袍撑在他肥大的身躯上,腰间悬着一枚骷髅形状的黑玉。

  而低头赶路的赵仙伶躲闪不及,一头撞了上去,一声惊呼中,被弹开摔倒在地上。

  “啊,客官对不起……”

  “你他娘的没长眼睛啊!”

  那人转头看向地上的赵仙伶,正对上她有些害怕的抬起的面孔,青涩中已经透露出五分秀美的惊艳容颜一入眼就再离不开,呆愣看了一会他突然淫邪一笑。

  “说对不起就行?你得赔我!”

  赵仙伶下了一跳,在地上往后挪了两步

  “我……我什么也没有啊……”

  “没有?”他步步紧逼而上,在赵仙伶畏惧的目光中伸出手去“我看你有的还不少呢,只要你今晚上和我……”

  这时声呼喊从走廊的尽头传来。

  “伶儿!”

  原来是颜童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她三步并两步挡到壮汉和赵仙伶之间,用温婉但毫不退让的姿态询问发生了什么。

  壮汉见好事被阻止,本就烦躁的心中更感到窝火,怒极反笑之下,他狰狞着脸对颜童说道:

  “你们的人冲撞了我还不愿意赔偿!”

  “赔!大人,您今日的酒水全部免费,就当是小店给您的赔礼了……”

  “你们那些难喝的玩意也好意思要钱?明说了,我要那个小妞陪我一晚上,要不我抬抬手就把你们这破店给拆了!”

  “大人,我们店不卖身的……”

  那壮汉闻言,怒哼一声翻过手腕来,四周无形的力量汇聚而起,门扉无风而动,整栋阁楼都在这力量之下颤抖晃动,拆楼对他来说并不只是一句无谓的威胁。

  “不卖身?真是婊子立牌坊,一群给男人取乐的贱人,无非是卖的不够贵。”

  颜童回身看了看这些年张开了些许,但仍旧显得青涩的赵仙伶,银牙咬了咬,跪了下去。

  “大人,对不起啊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贱婢吧。您看她只是个小孩,根本不会伺候人的,您让我来,我来给您赔罪行吗?”

  说话间颜童的双手轻轻扯住那壮汉的衣角,衣衫在阁楼的抖动中自然的滑落一些,露出白皙的肩膀,两只丰满的玉乳撑住了剩下的衣服,但深邃的沟壑远比赵仙伶现在青涩的凹凸引人注目。

  颜童明白眼前的人就是老板说的惹不起的人,与其让赵仙伶那丫头去受折辱,不如让自己去,虽然自己也未经人事,但好歹接人待物更多一些……

  心里盘桓着各样的想法,但在虽然不及赵仙伶仙姿玉貌,但依旧可以算得上美艳动人的脸上已经娴熟的露出了可怜楚楚的表情,让人想要搂在心里呵护,

  那修士低头看了看颜童魅惑迷人的模样,又看了看不远处呆滞的赵仙伶心中有了断决,在一声惊呼中他俯身抄起颜童的腰肢,狞笑着看了一眼赵仙伶。

  “小东西,算你运气好。大爷我不喜欢小的。”

  说罢他便将颜童丢进了厢房内,也不管房门依旧开着便扯着她的头发命令到:

  “先试试你的口活。”

  说着他便撇开衣襟,手讲裤子向下一撑,一根软塌着的硕大黑红的肉棒便露了出来,他顺势往前一顶蹭到颜童涂脂抹粉的脸上,浓重恶臭的气息让颜童眉头直皱。

  “怎么,好像你很不情愿啊,要不让那边的来……”

  颜童闻声再也顾不得许多,深咽下一口唾沫,生涩的张开嘴努力的将那硕大得不太正常的肉棒送入口穴中。

  虽然颜童之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侍奉,但总是有些听说来的技巧。

  她按照那些听说的方法,将舌头平展开垫在口穴的下部,柔软的撑起肉棒,并送往口穴的深处。

  随着肉棒不断被吞入,前段已经顶到了咽喉的深处,更往前一些似乎就要无法呼吸了,然而那修士的肉棒依旧有一节露在外面。

  “也许这样也可以……”

  颜童想着,准备摆动脑袋进行下一步,而这是那修士却用手摁住了她的头,伸胯一顶,将所有的肉棒都塞入颜童的美艳口穴中。

  随着一声喉部被顶开蠕动的咕咽声,颜童的红唇吻上了那肉棒的根部。

  还不等她感怀自己的初吻用在了什么地方。

  颜童便惊恐的发现,修士没有拔出肉棒的打算,他的肉棒就这样卡在口穴深处慢慢变大,甚至撑得脖子都粗大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顿时充塞了颜童的脑海。

  “要死……我……要死了……”

  绝望的想法涌了上来,就在她的视野逐渐变得黑暗的时候,那名修士终于向后拔出了他的肉棒,将呼吸的自由还给了颜童。

  她顿时如同溺水逃生一般猛的呼吸一口,而不等她喘更多气,一个猛的顶跨肉棒又重新插入她口穴深处。

  修士刻意的让颜童保留着最后一口气的窒息感,在这样的紧张中人的本性会完全的暴露出来,而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在抽插的同时,修士随手揪住颜童的衣裙一扯,雪白曼妙的身躯便暴露出来,接着他便将手探向细小毛发之下的小穴,随意摸了几下再抬起手来,只见晶莹透亮的淫液牵丝而起挂满手掌。

  “哈,骚货一个,还不卖艺卖身呢!师兄,你来试试那一边吧,帮我探探路,看看润不润啊,哈哈哈哈……”

  说话间屋子里的另一名修士站起身来,那名修士浑身黝黑,身上带着深浅不一的伤痕,先前只是坐着饮酒,仿佛对旁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看起来是不错的苗子啊,弄得我也心痒了……你可别死了。”

  他走上前摸了摸颜童圆润光滑的臀部,同时另一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裤带,顿时一根小臂粗细的诡异阳具出现在胯间,那上面青筋涌起,正一阵一阵的鼓动,同时整根肉棒也快速充涨起来,形如一根又长又粗的漆黑的弯曲棍棒。

  颜童在窒息中用余光瞥见了自己身后的情形,惊惧的表情浮现在她眉宇之间。

  她向后抬起手想要推开那恐怖的肉棒,而这只是给那肉棒的所有着提供了一个把手。

  他一只手抓住颜童的玉臂将她的身子侧来过来,另一只手在她蓄满眼泪的哀求目光中探向了她的小穴。

  “哼,她还真没骗你,还是个雏呢。”

  “哈哈,真的假的,这个便宜就让给大哥占了。”

  抽插着口穴的修士稍稍惊讶了一瞬,便满不在乎的说下去,像是随手让出了一件物品。

  而身后的黝黑修士对颜童竭力呵护的贞洁也没有丝毫怜惜,手指向前一探随着一阵殷红流出,颜童找个良人托付完整自己的梦永远的破碎了。

  新的泪水沿着原先泪水留下的印记流出,冲毁了她脸上精心勾勒的妆容,再也看不出原先的样子。

  “很好,很不错。”

  摸索着颜童的小穴,那名修士莫名其妙的评论起来,但是他动作并没有停止,他将深探的手拔出,宽阔的手两指各自摁住阴唇的一边,并向两边张开,让小穴的入口清晰的暴露出来,接着他便将自己的肉棒顶了上去,一寸一寸的刺入小穴的深处。

  此时颜童已经不能再发出一点声音了,她的眼睛翻到了天上,眼里只剩下眼白。

  踮起脚尖的小腿颤抖着,已经支撑不住,但身体依旧下意识的坚持着,因为放松便意味着会让那肉棒完全插入。

  “要……死……了”

  颜童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这个信号,如同身体的应急一般,淫水如同放闸了一样从小穴中涌出,像是对肉棒表示欢迎,而身体依然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努力的将小穴夹紧。

  而这抵抗只是让插入的修士感到更爽而已。

  随着肉棒插入一半,颜童的小腹已经异样的凸起,肉棒的轮廓在细嫩的小腹上清晰可见。

  而在体内,肉棒已经顶到了子宫的深处并占满其中,不能再进半分,否则自己刚到手的肉棒套子就真的要死了。

  找到了颜童身体的极限,身后的修士也开始摆动身体,抽动起自己的肉棒,巨大的冲击让颜童如同一件玩具一般在半空摇摆,同时口穴中的抽插也没有停止,两名修士仿佛较劲一般,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

  “呼”

  两声呼喝同时传出,同时颜童的身体如遭雷击一般变的僵硬笔直,片刻后,白浊的精液便从她的鼻孔里,从小穴与肉棒之间的缝隙处涌流而出。

  接着在颜童的一阵抽搐中两名修士同时拔出了他们的肉棒。

  看着跪趴在自己腰胯间,看上去已经不省人事的颜童,又看了看自己依旧坚挺的肉棒。

  “啧,我还没爽够呢。”

  说着,他转头看去,厢房的门依旧敞开着,而赵仙伶像是着了什么魔一般呆呆的站在门外,看着屋里淫乱的情景。

  “看来你也想试试……”

  胖修士话头刚起,却感到胯间有些动静,低头一看,颜童已经醒了过来,正用颤抖的手扶正他的肉棒,竭力的送入自己的嘴中,同时微声呢喃着什么。

  “我……我可以……我来就好……”

  胖修士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一皱,嘴边却乐出了声。

  “真是稀奇事,平日大爷我一次都得用两个肉套子,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套子能装爷几次。”

  说罢他抬手一挥,将颜童仰摔在地上,同时门扉无风自动紧紧的封闭起来,赵仙伶隔着门扉只听到胖修士饶有兴致的声音说道:

  “来把师兄,你前我后,我非肏烂这个婊子不可。”

  这时赵仙伶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般向门扉冲去,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的敲击都无法将门打开,甚至不能在门上形成一点点响动。

  尽管如此她依旧用力的推着门扉,好像有什么推开的希望一般。

  一个时辰后,赵仙伶疲惫的摔倒在地,难过和悔恨仿佛刚刚涌出来一般,她蜷缩在门边着痛哭起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门扉终于自己打开,两名修士神情满足的从中走出,随意扔下两块远远多于酒钱的银子便扬长而去。

  这时等候在外的酒馆姑娘和老板婆婆才走进去看到颜童的模样。

  她的身上布满了淤青的伤痕,遍布在各个地方,好像哪里都被击打过来测试哪里的效果更好,胸前原本高挺粉嫩的玉乳不知受了怎样的摧残,变的如同两只漏了的水袋,高高凸起的乳头上穿刺的圆孔还在渗出鲜血。

  而下身的小穴和后庭都已经大张开难以合上,白浊从中滚滚涌出。太多太紧的抽插让最外面的穴道外翻出来,变成殷红的凸起。

  光洁修长的大腿上被刻画了一道道的伤痕,遍布各处,是二人为了记录自己射出的次数。

  而经受了这一起的颜童仍旧鼓动着胸腔呼吸着,颤抖着睁开的眼眸中流露着活下去的渴望。

  经此一事后店主婆婆决定暂时关闭酒馆,靠积蓄挨过一阵子,等到风头过去,再重新营业。

  一段时间之后颜童也回到了酒馆,店主婆婆不知如何找来一个修士出手为她治愈了身上的伤痕,虽然她仍旧每日温婉的笑着和姑娘们打招呼,但却从来不提起当天的事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大家都能发现她更多时间都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愿意离开。

  赵仙伶时常带着担心和愧疚在颜童的门前徘徊,却只是不时听到屋子里传出压抑的喘息呻吟。

  “也许是颜姐姐在难过的哭泣吧。”

  赵仙伶这样想着。

  关闭的酒馆里仍旧住着不少的姑娘,需要轮流定期出去采买一些生活必需品,这一天轮到了颜童,突然她有些抱歉的对赵仙伶说自己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希望能够替她出去采买。

  赵仙伶不疑有他,提着篮子离开了酒馆。

  记着店主婆婆的嘱托,她没有耽搁时间,只是尽快的买到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回到酒馆。

  不过今日风雪甚重,赵仙伶紧赶慢赶终于在日头落下之前走回了酒馆前的街道上。

  随即她发现自酒馆关门后变得冷清的街道今天又一次热闹起来,来来往往的人拥堵着前路,似乎在围观着什么东西。

  赵仙伶本想绕路却发现被堵住的就是返回的必经之路,她只能硬着头皮挤上前去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终于一抹亮光出现在眼前,赵仙伶抬头一看便呆愣在原地,手中的提篮脱落,当中的蔬菜瓜果滚出,但赵仙伶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

  因为前方一栋房屋正在熊熊燃烧,断裂的屋脊坍塌,连带着整栋屋子都如同散架的积木一般垮塌下来,已经看不出半分是她生活了数年的酒馆。

  她瞪着双眼难以置信的向前走去,这时两名青段白袍的人从熊熊燃烧的房屋中走出来,烟灰烈火似乎完全不能靠近他们,他们像没事人一样在屋外交谈起来。

  “天命神盘明明算出来碧落剑与此地大有关联,为何我们什么也找不到?”

  “找不到便找不到吧,命门这种东西本就瞬息万变。”

  说着一人回头看了一眼已成废墟的酒馆。

  “反正我们已经焚毁此处,就算是我们找不到,别人也别想找到了……”

  说罢二人脚下一蹬冲天而去,瞬息之间不知到去到什么地方了。

  虽然二人交谈不过数息之间,但是丝毫没有避讳旁边的凡人,赵仙伶站在几步外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这些人烧了酒馆……”

  “为什么呢?”

  “颜姐姐……店主婆婆……还有大家……为什么呢……”

  呆看了渐渐熄灭的酒馆一阵,赵仙伶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这样游荡在小镇的街头,镇上的居民见到都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诶,你看啊,那不是怜春楼的小姑娘吗,听说就剩她一个了……”

  “好像是什么命辰宗的人干的,听说是东边数一数二的大宗门,谁敢管这事,妈的,还名门正派呢……”

  “你小点声,不要命啦!”

  “也不知道那小姑娘要怎么活,只能到窑子里去了吧,真是担心啊……”

  “你担心个屁,你嘴都快笑裂了。”

  “你清高,到时候你别去!”

  “嘿,怜春楼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能看不能摸的,谁没有念想啊……”

  “要我说,要是早开成窑子就不会出这档事啦!”

  “哈哈哈,高见!”

  赵仙伶听着这些恶意的揣测背负着那些蠢蠢欲动的目光,心里唯一的念头渐渐的清晰起来,像是有什么指引一般,她在小镇的巷子里穿行起来,寻找着什么地方。

  终于她在一间小屋前停下,残破的门帘让路过的其他人确信此处没有人居住,但赵仙伶徘徊看了几刻便下定决心去敲响了房门。

  屋门当真被叩开了,开门的人赵仙伶并不陌生,正是前些日子将颜童肏成重伤的肥胖修士,他有些惊愕的看着屋外的赵仙伶。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我能记住你们的……气息,差不多……在镇子里就可以感应到……”

  这时另一名黝黑的壮硕修士也出现在门后,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赵仙伶。

  “这个地方还能出这等有天赋的人,我们真是看走眼了啊……”

  “那你找过来要做什么?”

  “我想……请你们帮我杀人……”

  “是命辰宗的人吧,嘿那些名门正派……那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为奴为仆……”

  “我现在可以把你抓起来为所欲为,岂不是更方便。”

  说着胖修士明显意动起来,到嘴的鸭子不可能让跑掉。

  “我……我是归元体……虽然我不知道归元体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它对修行很有用……如果你们不帮我,我就死在这里……”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刀,半分刺入自己的脖子,鲜血冉冉留下,若是再进半分破裂筋脉便要一命呜呼。

  “什么狗屁归元体,爷根本没听过,你爱死不死,死了我正好趁热再来两发。”

  胖修士轻蔑一笑,认定面前的小丫头胡话都不会编就想出来骗人。

  听闻此言赵仙伶绝望的一笑,手上便要用力,如果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留在这世上不过白白受苦罢了,不如早些去陪姐妹们。

  但一道劲风袭来,打在她手腕上,小刀脱手掉落,没有刺入。原来是旁边的黝黑健修士出手。

  “你当真是归元体?”

  “你们应该知道怎么验证……我不太知道……”

  “哼,是很好验证。”

  说着他掏出一枚浸润着多彩霞光的石头,扔到赵仙伶面前。

  “放到丹田处屏息,把里面的能量都汇入丹田。我先说好,这个东西叫源矿,里面包含了许多种类天地能量的精粹,越存粹的源矿包含的能量越单一,纯度越高,而我们修士通常只能吸收其中的一种来辅助修炼。而这一块是最下等的源矿,它包含了太多斑驳的能量,如果提纯代价太大,如果直接吸取则会导致能量冲突爆体而亡。”

  说着他盯着赵仙伶眼神中有些许火热。

  “而归元体可以直接吸取所有斑驳的能量在体内炼为精纯的灵气,所有的源矿对他们来说都和最上等没有区别……”

  他说话间赵仙伶已经接过源矿置于丹田,虽然没有任何人指导过她如何修炼,但她将源石拿到手上之后就是知道应该怎样操作。

  随着赵仙伶身上灵光晕起源石的霞光也消散殆尽,变成了一块灰色的普通石头,再无半分神异。

  “好!很好!”看到这一幕健壮修士一改往日平淡的神情,兴奋的呼喝起来。

  “师兄,这归元体也就能吸收能量而已……”胖修士还是有些不明就里。

  “闭嘴!吸收能量只是归元体的神异之一,相传归元体,还有与之相对的玄心体的身上藏着成仙之路,当世永远各自只有一位……”

  黝黑修士一边压低声音对胖修士如此说道,一边左右张望了几下,同时一把将赵仙伶拉扯进院子里,并紧紧锁上房门。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赵仙伶有些害怕的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两人,她刚才并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交谈,只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已经被他们确定了。

  不过她打定主意,如果不能报仇,宁愿死也不愿意落在他们手中。

  “我们为你杀了命辰宗那两人,你便是我们的东西了,你是否明白自己提出的交易?”

  黝黑的修士吞下一口口水,强作镇定对赵仙伶说道,同时他在心里盘算着,就算赵仙伶这时候突然反过来说,要自己也听她号令自己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赵仙伶显然并没有看出这些,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么样的价值,听到自己的目的能够达成便同意了。

  见此黝黑修士强压下心中的狂喜,面无表情的对赵仙伶说道:

  “那我们要在身上刻下契约之令,确保你以后不会违背自己的诺言……”

  赵仙伶能想到这契约不会是什么平等的东西,但她的脑海中不知为何闪过颜童的音容,闪过酒店里姑娘们的欢笑,刹那间她感到什么都无所谓了。

  “看到他们的尸体,我便同你们契约……”

  “好!师弟,你带她到城外山巅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罢他壮硕的身形便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

  而那胖修士上下打量了几番赵仙伶,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目光聚在她那盈盈可握的胸乳,白皙匀称的长腿和精致动人的面容上一一扫过,让赵仙伶心中一阵恶寒。

  而胖修士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淫笑一声说道:

  “以后日子长着呢。”

  然后便携着赵仙伶冲天而去,不消片刻便到达了镇子外的山巅,这里四围空无一人。

  这时赵仙伶突然感到镇子里中一阵灵力的波动,接着一阵火光冲天而起,还有黑气弥撒盖天,又是一阵后,一道黑光从中飞掠而出,直奔此处山巅而来,黑光落地,正是那黝黑修士,他随手甩出两物,正是命辰宗二人的人头。

  “那些老家伙快来了,我们走,到隐秘据点去,然后你就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随后三人再次冲天而起一头扎入镇子外苍茫无边的山脉之中,他们走后片刻一道道强横的身影闪现在镇子上空,强大的神识扫过周围千里,惊起鸟兽四散。

  “谁!谁敢杀我命辰宗弟子!”

  然而这声怒喝注定得不到回答。

  三人并没有走远,实际上据点就坐落在镇子的下方,那间小屋就是一个出口,只是从那里逃离未免太过显眼。

  一间石屋内,赵仙伶看着地上两只人头,知道他们已经死的不能再死,随即便转身跪在二人面前:

  “奴家以后任凭二位处置。”

  “哼,废话少说,放开身心我们要种下奴……咳……契约了,师弟,你来。”

  “脱了衣服。”

  赵仙伶顺从的做了,身上的衣袍如流水般滑落在地,露出她曼妙而青涩的身姿,假以时日那蓄势待发的胸乳和凹凸有致的身姿必然变得更加绝美动人。

  赵仙伶隐约感到一丝害羞,于是她闭上了眼睛。

  胖修士走上前去轻轻的摸了摸她紧致的小腹,接着向上扫过粉嫩的乳头,待赵仙伶面颊变的通红,才嗤笑一声将手点在她的额头上,随着掏出一张卷轴拿在手中,赵仙伶听到声音在她脑海中轰鸣。

  那声音让她向着力量的主人臣服:

  “侍奉他,侍奉他为主。”

  “我愿意。”

  “献出自己的一切。放开自己的一切。”

  “我愿意。”

  “渴求他,渴求他的肉棒和精液。”

  “我……我愿意……”

  随着赵仙伶层层放开自己的识海,烙印从眉心进入并扩散到周身各处,她感到被完全窥视,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自己”,最后烙印从小腹上浮现出来,变成了三道形状妖异的花纹。

  “嗯?你签的什么烙印?我说的只有两种而已吧”

  看着小腹上浮出的三道花纹,黝黑修士皱眉问道。

  “你应该很清楚那是什么啊,性奴纹嘛。”胖修士嘿嘿一笑道

  他的师兄只是让他种下控制行为的奴役契约和控制灵力流转的傀儡契约,而他擅自加上了一条控制性欲的性奴契约。

  一般这三个契约叠在一起是邪修用来将修士做成炉鼎便器的。

  “我们就是邪修啊师兄,要有点职业精神!”胖修士毫不避讳的说着

  “这个鸡巴当脑子的废物。”黝黑修士在心中想到“要不是这家伙是长老的儿子,我何必将契约的控制权给他,还要替他承担契约……”

  但印记已经种下去了,基本不可能再解开,也就只能如此了。

  契约签订完成的赵仙伶依旧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同,但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恐怕很难再过上一个“人”的生活了,

  “为了颜姐姐她们报仇,我受一辈子苦又如何呢?”

  安静的站在一旁,她这样想着。

  这时胖修士已经像是在围观物品一般凑了上来,一双胖手抚摸在赵仙伶周身各处,扒开她的小穴看了看那张粉红的薄膜,最后在赵仙伶惊惶委屈的神色中抓住她的胸乳揉捏着。

  “很好很好,再长大一些吧,长大一些我才喜欢……”

  黝黑修士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很有兴趣,他吩咐道:

  “你教会她几种基础的功法,把那些下品源石都拿出来让她吸收。我出去探查一下任务的消息,看看这碧落剑有何变化。”

  说完他便转头离开了密室,只留下赵仙伶畏畏缩缩的靠在胖修士怀中。

  而胖修士一手捏着她的嫩乳一边随意的答应着。

  待黝黑修士离开,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胖修士淫笑一声看着怀中的赵仙伶,虽然打定主意等这小屁孩长大一些再肏她,因为元阴泄露之时与炉鼎交合的人会得到极大的好处,而好处的大小取决于炉鼎的实力,所以再饥渴他也得等到那时候再说。

  但还有其他的玩法不需要用到小穴,等到那个时候赵仙伶肯定已经被调教成一只乖巧的性奴了,这不比什么傀儡要好用的多,胖修士淫邪的想着。

  这么想着他直截了当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的阳具。

  “你还记得你那个什么……颜姐姐……她当时是怎么做的吧。”

  “你……”赵仙伶想到胖修士肯定会做这样的事情,但这就提到颜童让她心中方才消散一些的伤痛又聚集起来。

  “嘿,帮她报仇的人可是我,你就当替她来感谢一下我吧。”

  然而赵仙伶还是木木的站着,看着胖修士的眼神中包含的愤懑。

  胖修士轻蔑的笑了一声。

  “这可不是看着主人的眼神。”

  随即他运动灵力激活契约,让赵仙伶小腹上最后一道纹路亮起。

  她只突然感到身体一阵燥热,全身各个地方忽然变的敏感起来,本来粉嫩的乳头如同吹气一般殷红着凸起。

  一阵难以抑制的尿意涌上小腹。

  “我想……我想尿……啊啊啊!”

  在赵仙伶的娇叫中,清亮的淫水从小穴中飞射而出溅射在地,让她脚底发软一下跪倒在地上。一种发自内心的欲望让她向用手扣弄自己的小穴。

  “一下,一下就好,肯定很舒服……”这样的欲望在头脑中源源不断的产生,她的手也无意识的向下体探去。

  “我命令你,从现在开始禁止自慰。”随着胖修士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赵仙伶小腹上的第一道纹路也亮起,她的手便立刻停了下来,所有想要触碰身体密处的想法都被阻断,同时身体依旧在不断催促她解决升腾的欲求。

  身体与精神的冲突带来极大的折磨,让赵仙伶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嗯嗯啊啊噫噫噫噫啊!”

  片刻之后又一阵淫水飞射而出,赵仙伶已经向一条发情的狗一般趴在地上,渴求着不管什么东西能够填满自己的小穴。

  “怎么样,这只是十六倍性欲而已,我给你刻下的性奴纹最高可以开到一百二十八倍,要不要尝试一下啊?”

  “噫噫呜……”

  赵仙伶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的脸上憋的涕泗横流,只是拼命摇头哀求着。

  胖修士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关掉了性欲的控制,不过将禁止自慰的律令留了下来。

  “来帮我口吧,口不好我就把你关在这里高潮三个时辰!……嗯?你应该怎么说?”

  “……是的……主人,伶奴……明白了……”

  赵仙伶从一滩淫水中爬起来,像一只猫一样爬向胖修士并攀上他的胯部,生涩的舔弄着那哄臭的肉棒。

  “嗯,好。现在我说功法的基本要诀,你一边舔一边做,我能感应到……”

  经由第二道契约灵力控制的感知,胖修士惊异的发现赵仙伶即使是一边舔着肉棒还一边能够将功法一次运行完成。

  “真是个天才,哈哈哈,这种天才放在别的地方估计早就是那些骑在我头上的人物了……”

  胖修士这样想着,心中更加兴奋,摁住赵仙伶的脸颊将肉棒狠狠的插入口穴深处,喘息的呜咽声和肉棒撞击口穴深处的响动回荡在静谧的屋子里。

  接下来数个月里,赵仙伶便被他们关在这处隐秘据点中,要么不分昼夜的吸收源石提升实力,要么作为胖修士的口穴或者菊穴便器,还要负责照顾他的起居。

  如果做事出了什么差错,胖修士便会狞笑着将她丢入牢房高潮两个时辰,渐渐的她有些习惯了高潮的感觉,甚至渴望着能够高潮。

  有时候胖修士也会和黝黑修士一同离开,去执行那个和碧落剑有关的任务。

  这时胖修士便会特地的下达禁止律令,不让她接近据点的最下面一层,赵仙伶并没有脱离控制的办法,于是她只能照做。

  这天修士二人又同时离开了据点,而赵仙伶则在修士的律令下用淫水给据点拖地,在不断的轻微高潮中,赵仙伶后退着将顺着颤抖双腿流下的淫水在地上抹开,一寸不漏的铺到各个地方。

  如果被胖修士发现自己有哪里没有清理到,又是一次漫长的激烈高潮惩罚。

  “啊啊啊!……呼呼,拖……拖干净……诶?”

  一阵高潮后,当赵仙伶开始抹开淫水时她突然发现自己升腾的性欲消失了。

  原先胖修士告诉她现在二倍性欲,实际上开了四倍,平时说已经关掉的时候开的才是两倍,这让赵仙伶有些相信自己真的是一个“欲望很强的婊子”。

  而如今性欲确确实实的消失了,她像是从溺水中浮了出来,再一次找到了自由呼吸的感觉。

  赵仙伶有些疑惑的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那三道印记仍然在,这印记已经化作了灵力脉络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消失,但她明显能够感觉到上面在没有丝毫灵力流转。

  而赵仙伶并不知道三道的契约的详细情况,修士二人也隐瞒了三道花纹的作用,只是说“能够控制她的一切”。

  而灵力停止流转正是契约人已经死亡的信号。

  赵仙伶现在只是在考虑,自己不会高潮了,如何能够完成胖修士的任务。

  她甚至觉得这是胖修士故意的,目的就是在他回来以后有理由惩罚自己。

  想着不间断剧烈高潮时身体和精神的痛苦,她的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小穴。

  “诶,摸到了……”

  在之前胖修士下达律令,不允许以任何方式自慰,或者触碰自己的小穴。这让赵仙伶已经很久没有摸过自己的小穴了。

  在疑惑间,她感到据点内灵力一阵剧烈的波动,而波动的地点正是据点的最下面一层。她立刻做出判断,有人从不正常的途径传送进入了据点!

  赵仙伶的修为进展速度远超修士二人所预料,虽然在积累上还差一点,但在灵力控制上赵仙伶已经远远超过他们,可谓是世上一等一的修行天才。

  “要不要去看看呢?”

  虽然关于不能前往最下面一层的律令已经停止了,但是服从的烙印已经刻入了赵仙伶的心中。

  在一阵纠结后,赵仙伶决定去看一眼,因为那股进入据点的气息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仿佛是为她而来的一般。

  顺着长长的甬道通往地底,给人一种陷入了无尽循环的错觉,不过前方终于透出一缕微光。

  一阵拍击着流水的节奏声伴着人声从前面传出来。

  “妈的,好悬没有传送过来,虽然师兄被干掉了,但是这碧落剑最后还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哈哈哈哈哈,夹紧一点,再肏你一次我得赶紧跑了,啊还得带上上面那个小婊子。”

  赵仙伶闻声顿时害怕的停下脚步,这正是胖修士的声音。但紧接着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顺从中带着让赵仙伶熟悉的温婉和妩媚。

  “啊……主人的肉棒,肏我的贱穴肏的好爽……啊……主人您走的时候不带上童奴一起吗……没有主人的肉棒……啊啊啊……童奴怎么办啊”

  “没办法,我得带上你的好妹妹伶儿啊。”

  “伶儿?伶儿是谁……啊……不管了……主人童奴要……要去了!啊啊啊噫呜……”

  赵仙伶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迈开向光亮处走去。

  走过最后一个转角,她看见里面是一个方正的房间,正中的长椅软垫上正坐着一个肥大的身影,一把流转着金光的剑摆在一边,在那身影面前,一道靓丽迷人的身姿正跨坐在一根巨大的肉棒上,喷涌而出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冲入她的子宫又逆流而出,将她送上没有尽头的高潮盛宴。

  她的身体乖顺的躺在胖修士胸前,用娇艳欲滴的红唇亲吻他那丑恶的面部,任由他双手抱着自己修长圆润的双腿,像使用肉棒套一样在自己的小穴中抽插,注入白浊的精液。

  那赫然是赵仙伶舍弃一切为之报仇的颜童。

  不仅是颜童,赵仙伶扫过室内,看到房间内还有许多的人。

  有些被猩红的触手缠绕,小穴中正插入数根阳具状的异构体,小腹如同怀孕一般高高鼓起。

  有些被铁锁以趴着的方式跪伏着所在地上,同一只发情的魔兽犬关在一起,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魔兽阳具在小腹上凸显出来,死死卡住,喷涌的精液正在把子宫不断撑大。

  而更多的只是污浊满身的被锁在墙边,白浊的精液从她们的小穴中流出汇聚在源源不断的淫水中四溢。

  这些本都是怜春楼里的姑娘。

  “颜姐姐……”

  不知不觉间赵仙伶已经走到了颜童和胖修士几步之外,而他们虽然都面朝赵仙伶却只顾自己在纵情做爱。

  颜童没有回答她,她的身心意志终究只是凡人的范畴,早就在这段调教的时间中绝望的破碎沦陷,变成只知道做爱的动物。

  在赵仙伶外出采买那天,胖修士便再次上门掳走了怜春楼里所有的他看中的女子,虽然没有找到赵仙伶,但他也没有强求便离开了。

  之后命辰宗的人才赶到那里,探查之后将一切付之一炬。

  虽说命辰宗的人死得也不冤,但罪魁祸首始终是胖修士,他所修的邪功需要不断的和女人交合。赵仙伶自己找上门可谓是意外之喜。

  本来胖修士打算在调教的最后阶段,摧毁赵仙伶自我意志让她彻底沦为性奴的时候再让她知道真相,不过对于怜春楼的其他凡人,尤其是颜童来说,摧毁他们就简单的多,自从胖修士告诉她赵仙伶主动找上门签订了永远无法接触的性奴契约之后,颜童就彻底沦陷在绝望之中,带着他肏够了我也许会放过伶儿的祈愿,任由胖修士摆布。

  “啊,贱奴,你怎么下来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下来吗!”

  胖修士终于发现已经走到近前的赵仙伶,下意识就呼喝道。

  如果是之前,赵仙伶立刻就要跪下来磕头赔罪,但是现在她只是呆呆的站着,就像她呆呆地看着颜姐姐被胖修士夺走贞洁,就像她呆呆的看着怜春楼在熊熊烈火中垮塌

  “为什么呢……”

  赵仙伶低声呢喃道,房间内的灵力微微颤动,一旁抽插着小穴的魔兽犬停下了动作,惶恐的往赵仙伶的方向看了看,发出一声低吼,谨慎的拔出了自己通红勃起的肉棒,在那姑娘身上留下一个张开无法闭合,外溢着魔兽精液的小穴。

  “到底为什么呢……”

  灵力的颤动愈发激烈,最终演变成狂暴的洪流,以赵仙伶为中心,如飓风般旋转汇聚,在地下据点之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灵力旋涡。

  “是你!”

  赵仙伶的双眼猛然张开,看向一旁的光华流转的剑,那当然就是碧落剑。

  同样的金色光华也如同实体一般在赵仙伶瞳孔中流转,并顺着脸庞滴落,在半路就化为纯净的灵气消散。

  她的泪水都已经远胜天地灵液浓稠,不能留存世间。

  刹那间碧落剑冲天而起,像是想要逃窜一般要击破上方离去,但赵仙伶一把抓住了它,千万金光凝聚的锁链将赵仙伶与碧落剑相连,在她决绝的目光中将碧落剑收纳入体内。

  随着碧落剑消失,能量汹涌的扩散出去,将据点里的一切包括据点本身全部化为灰烬,在地上留下一个千米宽的半球深坑。

  于是碧落天尊诞生了。

  后来赵仙伶带着碧落剑荡平了整个北方的邪修,在腥风血雨之中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帝国,她又被称为灾厄女皇。

  然而不过二十年后,再一次闭关中赵仙伶体内的碧落剑暴动,将其重伤,四境王公不知如何得到消息,竟然同时内外勾连妖门邪宗,起兵叛乱,赵仙伶一人之力构建的帝国刹那破灭。

  赵仙伶也被四境王公连同十余名门主宗主协力擒获。

  他们在帝国的首都中举行了盛大的淫祭,赵仙伶被赤身裸体的禁锢在一个拷架上,游行穿过都城中央的帝国大道,所有人都可以去使用她的身体。

  不过两公里长的道路,整整走了一个星期。污浊的精液布满了这条辉煌的白金石道路。

  赵仙伶小腹上契约烙印也被人发现,天下无双的帝国女皇本来是肉便器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陆。

  淫堕女皇,取代了赵仙伶本来的名号,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下酒话题。

  一座十字架在皇城的中央竖起,上面刻满了灵力压制符文,让这个环境成为全然的无灵力领域,这是为了针对赵仙伶无灵不纳的归元体。

  随后在十字架周围刻下阵法,在这片法阵里所有的性快感都会成倍叠加并传送到十字架所束缚之人身上。

  接着他们制作了一件“足以匹配淫堕女皇”的淫具,穿戴后就相当于与一道外接的性奴契约,所有人都可以控制她的快感。

  一个记载了赵仙伶的来历和被击败过程,并添油加醋的详细描写年幼时成为性奴那段时间的“历史碑文”被立在十字架下,当然其中包含碧落剑的部分已经被隐去。

  终于在盛大的淫祭中赵仙伶被挂上了十字架,构成了这座纪念碑的最后一部分。

  赵仙伶在这个专属于她刑具上展览了许久,每个月那些叛逆者都会组织一次欢淫祭典,在十字架下的阵法中组织千万人乱交让十字架上的赵仙伶陷入持续的高潮,人们兴奋的沐浴在淫堕女皇喷洒而出的淫水中欢庆。

  没有人知道自己在欢庆什么。

  然后这个世界似乎突然间就崩塌了,站在一起的反叛者们突然开始攻击彼此,残忍的屠杀像是吃饭喝水一般发生在世间的各个角落。

  修士也不能抵御的疫病莫名其妙的在世间传播。

  似乎在转瞬之间整个世界便走向完全的毁灭。

  而赵仙伶仍旧被挂在那高耸的十字架上,世上仅存的人们已经忘记了那具赤裸的美妙躯体到底是谁。

  终于最后一日来临了,大地翻涌着破碎下沉,无尽的大海上波涛涌起,新的大陆从海底升起,就连时间也变得混沌,现在与过去全然相连,被禁锢在十字架之上的赵仙伶睁开眼,看到一片虚空中泛起金光,十岁左右大小的自己忽然从虚空中浮现出来,安静的睡在一棵躲过了灭世劫难的菩提古树下。

  她又看到无数不曾经历过的场景,她看到自己领兵出征,手持碧落剑一骑当千。

  看到自己碌碌一生,在田间地头劳作,与农夫共度平淡的一生。

  看到天地纤云涌来,霞光自东升起,无数强者向自己朝拜,齐声赞和:“恭祝宗主半步登仙,万古不朽!”

  接着一切都慢慢消散了,像是凝实的烟气消散在风中。伴着一声叹息赵仙伶留下了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原来如此。”

  随着阵法也随之破毁在世界的最后时刻她又得以控制灵力,她将自己的身躯燃烧殆尽萃取其中的力量,反向控制四周的符文,一道强横的屏障升起,灭将世的灾变都阻隔在外,最后身躯溃散化作一滩血迹印在十字架之上。

  一切便归于虚无的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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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在虚无的黑暗中响起。

  “我是……赵……不……我是……陆玲珑……逆羽帝国……三公主……”

  “我在哪里……”

  “你在我死去的地方。你也要快死了。”

  “你是谁……”

  “你不是看到我的一部分记忆了吗,我是赵仙伶。”

  “不对……我记得……赵仙伶是……”

  “我是另一个纪元的赵仙伶。”

  “……纪元?……”

  “纪元更替的传承也断了吗,看来心神宗的计划基本上失败了啊。”

  “……”

  “那你知道成仙吗。”

  “……”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你看了我的记忆,我也能看到你的,陆玲珑。”

  “时间不多了,我简单的告诉你吧。成仙,是一种意识的重塑与升华,将自身化为现实的倒影,不存在了,但无处不在。同时反作用与世间万物。最初人人都可以成仙,是因为现实的背面还很空,每个人的存在都可以有自己的映射。很久之前倒影已经被挤占完毕,割裂融合为唯一的两种。归元与混沌。他们势均力敌的挤占了所有的倒影空间。”

  “只有走到归元或者混沌的尽头才可以融入倒影,也就是成仙。”

  “倒影海十分庞大悠久,所谓千年劫难不过是浪花起伏,暂时的进退失衡。”

  “ ……千年劫难是什么……”

  “这个纪元里是不是快要开始战争了。”

  “……其实已经开始了……局部的整合已经完成……下一步就是……”

  “全面的对外战争,这就是混沌潮涌的特征,现实的一切都将向堕落偏移。”

  “……那归元潮涌就是和平吗……”

  “不,归元和混沌的极端潮涌都会倾向于抹除所有灵魂的存在,因为有灵魂的生物本身就是混沌和归元起伏的产物。归元潮涌,是另一种难以描述的秩序灾难。”

  “……对了……心神宗……我记得心神宗……”

  “心神宗早在万年前就发现倒影海的真相,他们甚至强大到可以构建小轮回来验证。最后他们计划立下找到两个特殊的人选,立于混沌环境之中的归元体,立于归元环境之中的混沌体,同时登仙,定住倒影海的潮汐流转,让世间平衡,不再有灭世灾难。”

  “而万年前心神宗宗主便是归元体,她将自身一半灵魂熔炼入倒影海,成为半步登仙,以此换取永恒之躯超脱轮回,等待混沌体的出现。”

  “赵仙伶就是心神宗宗主,或者说,最初的赵仙伶是。”

  “这个计划成功了一半,赵仙伶躯体确实可以超脱轮回,但记忆仍会在轮回中重置。心神宗不得不锻造碧落剑,作为绑定灵魂的道标和解除灵魂封印的钥匙,当碧落剑找到赵仙伶后,就会指引她投入当世混沌的最深处建立秩序。等待混沌体也半步登仙。”

  “所以一开始,我从天地之间直接轮回降临,却只记得自己叫赵仙伶。”

  “然而,归元体半步登仙引起倒影海海的动荡,心神宗不得不自我解散以消弭归元面的潮涌,从此消失在历史之中。”

  “……这个计划哪里出了问题……”

  “碧落剑出了问题。”

  “它在无数次轮回中早已经被混沌侵蚀,不再指引赵仙伶建立秩序,只希望整个世界毁灭在混沌潮涌之下。于是它尽力的将赵仙伶引领向腐化混沌,将一切黑暗荒淫加在赵仙伶头上,希望她彻底崩坏臣服。”

  “虽然归元体对混沌的抵抗性很强,但转世的灵魂实际上还是在不断消耗,最初的轮回里赵仙伶只凭神识余波就可以让碧落剑臣服,到我这一轮回,它已经与我分庭抗礼,并最终设计将我击败。”

  “……我认识的另一个赵仙伶……被称为碧落剑奴……”

  “看来碧落剑已经完全主宰与归元体的契约联系了。”

  “……但是……这个纪元出现了玄心体……”

  “我看到了,这也是你能看到我记忆的原因,这是我们拯救这个世界最后的机会,或者说拯救这个世界上我们爱着,和爱过的人。”

  “……我能做什么……”

  “放开身心把身体交给我,归元体和玄心体成仙都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如果我拒绝……是不是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对,我只是残留的灵魂意志,不能再轮回了。”

  “……我答应你……请你……救救月姬……”

  “好,这一次,我会救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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