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W和弑君者对博士的羞辱审讯!把变成受虐狂的博士凌辱成废物吧!
***************注意!本文含有一定的OOC情节!***************
“该死……摁倒这个大块头快要把我骨头都搞散架了……”芙兰卡咳嗽了两声,双手支住长剑,喘着粗气看向那个倒下的“大块头”。
这是企鹅物流与罗德岛对于整合运动岗哨的一次突袭作战,但整合运动显然对于坚守住这个岗哨很有决心,甚至不惜派出了萨卡兹百夫长这样的大将,让企鹅物流和罗德岛都吃了不少苦头。
也正是因为萨卡兹百夫长的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作战干员都疲于应战,不知不觉中,对面的主力部队却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空留一片莫名其妙的白烟弥漫在战场上。
作为罗德岛指挥官的博士,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异常——透过面罩眯着眼睛观察着四周,但除了一些细微的震动没有丝毫其他发现……
等等,震动?
博士反应了过来,瞳孔一缩:“注意脚下!”
为时已晚,整合运动的攻击从地下暴起,在这片崎岖的丘陵地带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而其中的碎骨更是直指罗德岛的核心指挥官——博士。
碎骨紧握着法杖,向博士爆冲而来,似乎是要引爆手中高度不稳定的法杖,和博士同归于尽。
碎骨的想法并没有一帆风顺,博士虽然失忆,但躯体的本能让他向反方向逃去——眼看自己的法杖能量快要到极限,目标又要逃离,碎骨心一横,将快要爆燃的源石法杖朝着博士的方向掷了出去:“……结束了!”
“不!博士,那个距离……”
阿米娅的反应很快,但终究没能拦截住飞行的法杖,黑色的法术能量爆射出来,将碎骨击飞了十几米远。幸运的是,法杖在距离博士约四米处发生了爆炸,凭借着博士身上的基本武装,应该不会致死。
正当所有干员一拥而上准备救援博士时,一道黑色流光闪过,在疲惫的众人面前将重伤的博士如一阵风一样卷走了——是整合运动中一位身手敏捷的头领——弑君者
这里可没有特种干员来对弑君者进行反制,罗德岛和企鹅物流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博士被卷回整合运动。
……
当日晚,整合运动临时岗哨
“塔露拉,我们可是把活的博士给抓回来了哎!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罗德岛的最高指挥官啊,要多少信息都能从他身上捞出来……”
“……我不在乎,你们如果有作战需要的话自己去找他要……我现在很忙,你和弑君者接下来没什么重大事情就不要来找我了。”塔露拉看了W一眼,甩着尾巴转过身去,向作战规划室走去了,高跟鞋在临时铺制的预制板上留下清脆的声音。
看着一脸冷漠的塔露拉进了房间,W撇了撇嘴:“切……这个龙女真是无趣,走吧,我们去看看罗德岛的指挥官有没有做好面对我们的准备。”
一抹暗光闪过弑君者的眼睛,她抱着写的满满的一个讯问用小册子,跟上了两手空空的W。
作为一个个人伟力远不足塔露拉甚至是W的整合运动干部,弑君者更加看重团队指挥协调能力,而了解到敌人更多的情报,队伍配合信息则能够让她将这方面的优点发展到极致。
位于郊外的临时岗哨很安静,W对着沉默的弑君者高谈阔论的声音清晰可闻。
博士这边刚刚被医疗术士治疗了个七七八八,正在临时小牢房躺着打盹养伤,听到W清亮的声音,立刻提起十分精神,以威武不屈的姿态面对敌人。
就在博士刚提起神来时,W和弑君者便打开了牢房门,径直走了起来,低头俯视着不屈的博士。
可惜博士此时的衣服已经大面积烂焦,脸上的面具也不知道去了何处。加上博士自己只有一米六,即便站起来也没有弑君者和W高,此时在两女脚下仰着头带有几分滑稽。
“想不到巴别塔的恶灵长得还不错,一向铁血谨慎的你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抓起来捆在敌人的脚下了呢?”W俯下身子,用两根纤长的手指托住博士的下巴,在脖颈处轻轻划弄,仿佛在逗小猫一样。
博士双手被拷在后面,动弹不得,只能任由W玩弄。更不敢起身发作,生怕这个脸上一直挂着笑的女人一不开心把他炸死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博士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
“……W,你等会再玩也不迟,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罗德岛的编队组成和作战计划,以及罗德岛的核心信息问出来。”弑君者倚着门框,冷冷的看着W挑弄着博士——虽说她看到在棺材里躺了不知道多久的博士的脸颊也想去挑弄一番。
“好好好……依你的依你的……”W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让开身子让弑君者一齐过来。
“唔……首先,把你们的编队信息报出来。”弑君者翻了翻本子,从房间一角拖过来两张凳子,让W和自己都坐下,也顺手把牢房门关闭上锁。
博士想挠挠脑袋却动不了手,身体被绳索和镣铐限制着向着两女跪着,虽然很屈辱,也只能尽己所能回答——博士报出了自己在切城路上背下来的几个预备队组成和一两个印象相对清晰的作战主力队信息。
弑君者皱了皱眉头:“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把几个轮换替补的主力队信息都报出来。”
W看到博士似乎有些“不配合”,加上自己无聊的紧,自己裹着运动鞋的黑丝足逐渐缠上了博士的身子,在上面踩来踩去,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灰黑鞋印。
“但是……我失忆了,我还没来得及全部记下来……”博士有点紧张,声音在此时显得很是细微。
当博士抬头对向W嘲弄的神态和弑君者冷冷的眼神时,他知道这两人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了。
“……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年确实是判若两人啊……”听到这里,博士长呼了一口气。
“但你当年的伪装技巧,可是骗过了泰拉无数人无数次啊……”W稍稍加重了脚上的力度,沾满污垢尘土的鞋底让博士身上很快就遍布满了鞋印。
博士呼出气后没有再喘进来,差点在W的踩踏下栽倒过去。
“我很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卖力地伪装呢?你头上那个肉罐头里面全是各种阴谋诡计……但之前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对这……感兴趣”W在用鞋底触碰到博士的肉棒时,清晰的发现博士早已在她的踩踏下勃起的厉害。让她嘲弄地看着博士。
“我想用一般的方法你是不会交代了……既然这样,今夜很长,我们可以慢慢来……”W舔了舔嘴唇:“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感觉我要按常规审讯方法用力打你一拳你就得化为尘土了……不过,特殊方法我也懂很多哦~”
赤瞳的萨卡兹紧盯着博士,不由得让他打了个寒战。
事实上,现在的博士确实是一个抖M,羞辱,践踏或是一些特殊的气味都能够让他兴奋起来。
“那么……”W直起身来,翘起腿,把一只脚放在博士的面前:“请能止小儿夜啼的巴别塔恶灵把我的鞋子仔细的清理干净吧~”
W修长的双腿展现在博士面前,黑丝袜和绷带的包裹更让其染上了几分硝烟中的美丽。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而W裹着运动鞋的丝足距离博士的嘴唇更是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一晃一晃,勾的博士心里也泛起了阵阵涟漪。
博士忍不住贴近了,一股浓浓的汗酸味钻进了博士的鼻腔中——即便是尚且还裹着运动鞋,也由于W在战场上高强度的作战渗出了令人避之不及的汗臭脚臭。
可这对于博士来说,却是让他口干舌燥的致命毒品,让他无比想要扒开这只黑色的短帮运动鞋一尝芬芳……
可他现在不能,他的任务只是给W清理鞋子,仅此而已。
“那么,开始舔吧,从鞋面到鞋帮,从鞋尖到鞋底,要是我发现你清理完之后还有一处有灰尘,你就等着好看吧……哈哈~”W一遍挑着脚尖靠近博士,一边警告着博士。
一旁的弑君者看了看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黑丝运动鞋,看着博士下体涨硬的样子,若有所思。
博士舌尖首先接触到的是鞋面,由于W并不像弑君者一样特别擅长飞檐走壁,所以只有少量的尘土,博士佝着脑袋,仔仔细细的将鞋面用舌头刷了几遍,将一些飞溅到鞋面的细小的尘土全部卷入腹中,时不时还偷偷将鼻子凑近鞋口,妄图偷闻W的脚臭味。
看到博士已经将鞋面清洗得一干二净却还在磨来磨去,W很是不高兴,用鞋底径直给了博士一个脚耳光,留下一个红红的鞋印在博士的脸颊上:“这样消极怠工?赶紧给我磕头道歉,不然……我就宰了你哦~”说着,W煞有其事掏出了炸弹引爆器煞有其事的拨动,仿佛真的要直接炸死博士一般。
此时的博士哪里还敢不听W的,连忙胆战心惊地向W磕头,既快更下劲,生怕W一不满意炸死自己——直到博士额头已经发肿,W才略微颔首,重新抬起脚让博士清理,另一只脚则踩在了博士的肩膀上。
为了让W满意,博士直奔最肮脏的鞋底——整合运动成员日夜长途奔袭,在鞋底下积累的尘土既厚实也凝固,清理难度很大,肮脏程度更是数一数二。
当博士的舌尖与W的鞋底接触时,一股强烈的苦味从博士的舌尖出发,蔓延到了全身。肮脏的泥土直将博士的舌头染黑,即便博士不敢“呸”出来,也触电般的向后缩了一阵,将舌尖用力刮蹭了一下上颚淡化苦涩气味。
看到W微笑的面容,博士打了个寒噤,赶忙用口水润了下舌头,将鞋底的苦味尽数吸收,重新为W清理鞋底。
可巨大的苦味让即便是M的博士也难以接受,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只是停留一会儿,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反胃。
W眯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博士又用舌尖轻触W的鞋底时,在接触到的一刹那,W突然猛一把将博士的头按向自己的鞋底的最脏处:“你要敢把舌头缩回去的话……哼哼……”
博士心里一冷,只能把舌头伸的更长以增大和W鞋底的接触面积——看到博士差不多伸到极限了,W一把揪住博士的头发在自己的鞋底上前后左右的刷动,舌头也和W的鞋底发生了剧烈摩擦——博士平常用来进食,品析味道的舌头正在像一柄廉价的鞋刷,工具一般的用自己的舌面上本该品尝美食味道的味蕾吮吸着她肮脏的鞋底……
此时此景,博士正在和W的鞋底进行一场深情却屈辱的舌吻、湿吻。
W的鞋底将博士的口水留了几分下来,博士却只含下了几块W鞋底下的土块,积成了一片特殊的舌苔,只不过原本用来保护口腔的舌苔,却变成了让博士深深感受苦涩和屈辱的鞋底土块。
当W停止对博士的控制时,博士发现自己的舌头上已经沾满了污黑而苦涩的鞋底尘土,甚至凝成片块。
不仅仅是舌头上,博士的上颚和舌脉也沾满了污灰。即便是m属性爆棚的博士,在快感发酵的同时一阵反胃感也不由得涌上喉头,似乎马上就要不顾场景呕吐出来。
“喔喔喔……我辛辛苦苦穿着在战场上走了好几天的鞋底灰尘可不能被你这样就浪费……”W自然不可能给博士吐出来的机会,迅速将另一只脚踩住了博士的嘴唇,虽然W脚下的运动鞋看起来很是小巧,但以博士弱小的身躯想要反抗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自己的食道现在如同一条堵住的下水管道,W鞋底的灰尘肆无忌惮的对着博士的口腔和更深的地方侵犯,让博士苦不堪言。
一旁的弑君者在旁边记录着博士的动作时,也观察到了博士虽然面带痛苦,肉棒却充血的厉害,生生将裤子顶起来一大截。
W舔了舔嘴唇,用力踩了一下博士的嘴唇:“咽下去。”冰冷的声音迫使博士艰难的深深鼓动了一下喉咙,将之前舔舐下来的灰尘全部吞咽到了肚子里面,与自己的身体细胞渐渐融合。
察觉到弑君者的眼神仿佛粘在了博士挺起的肉棒上,W微微一笑,收回双脚,将娇躯向右靠了靠,用手指轻轻敲了下长凳,示意弑君者靠过来坐下。
弑君者和W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后,迈步到了凳子前坐下,学着W翘起腿来,同样沾满灰尘的灰黑色的鞋底暴露在博士的眼前——这让博士被霸凌着的肉棒涨得更加厉害了……
“……罗德岛的主控室操作架构是什么?”虽然弑君者对于博士朝着自己鞋底勃起有些兴奋,但目前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最大限度的以各种不会引起永久性伤势的手段讯问出罗德岛的各种情报。
博士此时也清醒了一些,面对弑君者的问题,他只能摇头答不——不仅仅是失忆,出于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罗德岛的最高权限目前并没有对自己这个最高指挥官开放,自然也难以得知一些核心关键的信息。
W和弑君者自然不可能相信这番说辞:“姜还是老的辣啊~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不知道你这块难入口的老姜,在我的脚下会不会逐渐变得又酸又软又臭呢……”
仅仅是一番话,博士的意识立刻回到了模模糊糊的状态,不屈の肉棒也重新挺立了起来。
弑君者眉头挑起,眯着眼看向博士的肉棒……
W斜瞥了弑君者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天知道从哪里带过来的口嚼糖,撕开包装扔到一边,掷到嘴中:“要是问不出来的话,你也可以去虐待几下呢,说不定他受不了就说出来了~”
W嚼了几下,随口将印满牙齿印记的口香糖吐在地上,用肮脏的鞋底踩了上去,在地上碾来碾去,白绿色的口香糖很快就以变成了以灰黑色为主色调。
弑君者挑着足尖思索了一会,用足尖隔着裤子不断的在博士肉棒周边划来划去,就像在挑逗小鸡一般。博士本就膨胀的肉棒感受到弑君者的挑逗,变得越发的巨大了。
正当博士享受着弑君者不断的摩挲时,弑君者忽然抬起了足尖--
弑君者的运动鞋的脏鞋底狠狠地踩了下去。博士低嚎一声,肉棒完完全全的被压制在了弑君者的鞋底下。但是,也因为如此,博士的肉棒在弑君者鞋底的花纹下却更加兴奋了,嚎叫声也逐渐变成了一种夹杂着兴奋和恐惧的呻吟。
听到博士在自己的脚下发出这种声音,弑君者有些不悦,开始更加用力的前后左右的碾踩着博士兴奋不已的肉棒,高频的摩擦也使得疼痛逐步取代快感成为主旋律。
“……不回答的话,那就得请博士再承受一段时间了……”弑君者的脑袋微微扬起,面容冰冷而高傲。脚底时而踩下高度充血的肉棒,时而提起脚来又让博士的肉棒回弹一阵,随后再踩下去……
正当博士遭受着弑君者对自己肉棒的反复践踏时,W突然蹲下凑过身来:“博士的肉棒看起来好兴奋呢~这样的话,这条裤子也就碍事了吧……“
说着,还在弑君者和博士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W就熟练的将博士的裤子褪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扔到了一边。
这样,博士粗壮的肉棒便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被两女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弑君者眯了眯眼,嘲弄般的看了看博士粗壮的肉棒,竟然丝毫不在意的直接用鞋底用力的将博士的擎天柱一脚踩了下去。
“啧……还蛮大的……”
这可就苦了同样是第一次肉棒真正接触到鞋底的博士——一声惨烈的嚎叫声响彻了整个小房间,令两百米外还在躺着养伤的碎骨打了一个机灵:“老天……她们在搞什么鬼……”
弑君者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会给博士带来如此强烈的刺激,心里一惊,被博士的尖叫声吓了一跳,连忙缩回脚去——可由于是向后缩的,粗糙的鞋底防滑纹在不经意间把博士敏感的龟头当做了擦鞋布,狠狠地刮了一通。
不过,这次伴随着博士的另一声惨嚎的却是几丝透明的液体,粘连在博士的龟头和弑君者的鞋底上,让这次“特别审讯”充满了令人迷乱的气息。
“这个……是精液?”
“还不是哦~不过能让他流出前列腺液的话,这就说明你已经让他非常兴奋了~”W伸出手指将透明的丝线捻断,用沾了几滴透明液体的手指抹了抹唇尖,显得更加让人意乱情迷。
“这样光是想想也很痛吧……罗德岛的博士对着女人的鞋底发情啊……真是难以想象……难道说,博士平日里对于罗德岛的干员也经常这样么?未免太失败了吧……”弑君者似乎非常嫌弃,将脚放在地上摩擦来摩擦去。
“咯咯咯~话别那么说嘛,起码我们今晚会玩的很开心~而且贱狗博士平常服侍他的女干员们不是也很正常嘛~”W舔了舔粘着前列腺液的嘴唇,起身凑近弑君者。
弑君者没有用语言回答:她冷冷地将双足递向博士的唇边,示意博士为自己清理干净这双在外面长途奔波又难以抽出时间换洗的运动鞋。
弑君者将面罩又提了提——虽然自己对于这种事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但面对罗德岛的指挥官,自己的兴奋和激动已经跃然脸上——她还不想让二人发现。
博士心里不想在敌人面前丑态百出的小倔强,在呼吸到弑君者比W浓重好几倍的黑丝袜脚后瞬间化为了乌有。
弑君者的音调似乎带上了几分感情,挖苦道:“一个男人——还是罗德岛核心指挥官,竟然在忘我的用嘴为我这个小头目清洗鞋子……真是下贱呢……”
博士根本听不到弑君者嘴里嘟囔着什么,随着情欲的更加火热,苦涩肮脏的灰尘在博士嘴里变得格外香甜,仿佛是饥饿的流浪汉遇到了一桌满汉全席一般,吃完之后还不顾一切的舔着盘子——博士此时遇到弑君者鞋底结块的土块时,用口水润湿后再啃下来,一点也不剩的吞咽进了肚子里,再用舌头大力地舔舐,全然不顾粗糙的鞋底是否会划伤自己的舌头,肮脏的灰尘是否会影响自己的健康。
欲望骑在了罗德岛的博士头上,让他全身心的成为了二女的脚垫。
过了半晌,两女的鞋子已经清晰发亮,闪着几分哑光,哪怕是直接与地面接触的鞋底都难以再找到一丝灰尘。可博士并没有停止,仍在继续,不停息地为W和弑君者轮流着清洗鞋子。
看到博士的样子,W脸上的笑容愈发的魅惑和惨烂,正当博士又想捧起她的另一只脚时,W将食指贴在了博士的唇边:“不能老让你的小嘴一直服侍我们的鞋子哦~也要经常来‘保养’一下……”
感受到嘴唇的温润感,博士方才从欲望的漩涡中回过神来,恐惧与兴奋交织着看向W的赤瞳--只是让自己幻想一下W和弑君者的脚汗气息,自己就兴奋的要流出汁液来了,更别说马上就要接触到了。
在博士丝毫不敢眨眼的注视下,W缓缓脱下了自己的鞋子,从脚跟到脚背,再到足尖,黑丝包裹的玉足完完整整呈现在博士的眼前。优雅和高贵是W玉足的最好标签,配合上运动积攒的汗珠因为难以被吸收而粘在脚上,微微汗湿映射出的光芒更是让博士这种重度M心驰神往。
“不着急哦,在此之前,先品尝下我鞋内的气味吧~”正在博士看着W高抬的脚底发呆时,W却将优美的黑丝足猛然一踩,将博士的口鼻径直踩入了自己刚刚脱下的运动鞋中。
“咳咳咳!”博士的反应显然跟不上W的速度,突然遭殃的他不由得咳嗽了几声,这也迫使他吸收了大量口鼻周围的气味——W的黑丝脚在不透气的运动鞋中闷了整整一个星期所酝酿出来的脚汗味。
霎时间,浓重的汗臭脚臭夹杂着鞋内残存汗液的气味一股脑儿涌入了博士的口腔鼻腔中,侵犯着博士的大脑。
反应过来发觉自己所呼吸的臭气来自于自己头上的W踩着自己的黑丝脚时,博士从一开始就没软下来过的肉棒猛地一弹,兴奋感驱使博士更加深入地将口鼻埋入W的鞋子中。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博士的口鼻竟然与W的鞋子完美贴合,这也意味着博士所呼吸到的空气将没有一丝直接来自外界,均是通过W的臭鞋过滤而来的气味,全部涌进博士的身体之中,与他的各个身体细胞相结合……
博士几乎和W的臭鞋组合成了一套新的呼吸系统。
弑君者看到这里也有些按捺不住,W只是往她身上投过去一眼,就明白弑君者在想什么了:“好像只品尝我一个人的鞋子不太够吧,也请博士好好的为弑君者小姐的鞋子除一除臭吧~”
虽然已经完完全全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博士对于W的鞋子十分依依不舍,仿佛像保护宝贝一样死死捂在自己的面前,鼻子也深深贴到汗湿鞋垫上,不停卖力的呼吸,期望能够让自己的身体吸收到更多的W的脚臭味。
但是想到自己一开始闻到弑君者鞋子的浓烈气味时,博士不由得松开手,将W的鞋子毕恭毕敬地放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开始向弑君者爬过去。
弑君者的鞋子选的相对廉价,除却运动性确实还不错,不说压根不存在的防臭性,就是透气性也十分的差,再加上由于这双闷脚的鞋子将弑君者的黑丝足裹得很紧,加上弑君者因为长期繁忙的作战中几乎没时间换洗衣物,更别说清洗鞋子了。
这里面的糟糕气味只是想想,透明液体就从博士的肉棒渗出来了。
果不其然,弑君者一点儿也没辜负博士的期望,在脚刚刚抽出来的一刹那,一股薄薄的白烟从鞋中逸散了出来。
毫无疑问,那正是鞋内汗臭潮湿闷热的气体与外界冰冷空气接触的结果。平日里其他人要是看到弑君者脱鞋后鞋子冒出白烟恐怕只会耻笑一番,但她脚下的博士看到之后却像看见宝藏了泰拉大陆上最珍贵的秘宝一样扑了过来,连滚带爬冲过来直接把脑袋栽进了弑君者的鞋子里。
博士的这番主动让弑君者更加兴奋了——她还没遇到过对于自己身上的臭味如此痴迷的男人,一种征服感在弑君者的心头伐翻涌。最后,弑君者也学着刚才的W用另一只脚踩住了博士的脑袋,迫使其更深入的和自己的鞋内亲密接触。
由于现在冬天的关系,运动鞋内部和鞋垫是带有一些绒毛的,一部分黑丝袜无法积存下的汗液便挂在了这上面——这些散发着恶臭的绒毛无时无刻不在骚扰着博士的口鼻,将汗臭味直接探入博士的鼻腔来吸收,让博士更加亢奋,更大幅度地扩大口鼻与鞋垫的接触面积,拼命吸收着酸酸咸咸的汗滴,痴迷在其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弑君者看到博士如此卖力的样子,不禁有些怀疑:自己要是不让他停下来的话,是不是博士就要把自己脚下潮湿鞋垫里所有的脚汗全部吸干咽入腹中了。
“啧啧啧,要是把这样的博士带到罗德岛里让你手下的干员参观的话,一定会很有意思~”W的脚趾搓来搓去,脸上挂着笑,盯着博士。
小恶魔一般的话语让博士打了个寒战:自己为了在这段时间里让全岛更加凝聚一心丝毫不敢暴露自己的XP,顶天就是对着意淫一下——而要是面前的两人将自己带过去这样对待——甚至只是发过去一张照片,
那自己离完蛋也不会远了。博士更加卖力的为弑君者的鞋子除臭,生怕惹得两人不满意。
看到博士惶恐的样子,W不由得放声笑了起来:“好啦好啦,我们才不会那样对待受审人……”说到这里,W却话风一转:“做得还不错嘛,那么接下来就来清理我们的脚吧~”
说着,W将博士面前的鞋子踢到一旁,以自己的脚取而代之。又拍了拍弑君者的肩膀:“你也来哦,罗德岛除臭器你一半我一半~”
于是,两只气味有异有同的黑丝脚呈现在了博士的鼻子前,很默契的,两只脚都是用自己脚底最脏最臭的部位:脚上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狠狠堵住了博士的两个鼻孔各一边。
为了让自己的脚臭味能够更加充分的淌遍博士的全身,用嘴除臭是绝对禁止的,更别说舔舐了。博士只能屈辱的跪在W和弑君者的面前,用鼻子大力的吸闻着她们脚底的气味,时不时熏得博士呛出几滴眼泪。
只要吸闻除臭的声音稍小了一点,就会遭到两人狠狠地一记脚耳光,打的博士直出耳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博士感觉自己的肺已经快要炸开来了。发觉博士的状态不对,又感受到空气中的臭味几乎没有改变,W皱了皱眉:“嘛……这样要多久才能把我的脚臭全部吸收进去啊……”
听到W的不满,博士有些害怕,身子缩的更厉害了,更加卖力地吸闻起脚臭来。W看着博士的样子,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既然除臭器做不好,就去做洗袜机吧。”说着,W将足尖往下一移,抵住陈旧的嘴唇:“舔总能舔干净了吧,赶紧给我把我的脚底脚趾脚趾缝全部吸干净!”
博士哪里敢不从,咽了口口水湿润下嗓子,立马伸出舌头来清理W的脚底。
博士的舌尖划过W的黑丝脚底,像一块薄布,尽心尽力的擦拭着W的脚底,一卷一卷,将丝袜上的汗液和少许污垢全部卷入口中咽下去。又用舌头在W的脚趾缝间游走,将闷制的脚垢也悉数纳入腹中。
而弑君者的丝袜相对而言要脏臭不少,按照弑君者的要求,博士尽可能的张大嘴巴,尽可能的将弑君者的脚掌含入口中。
为了保证自己的舌头始终被弑君者踩在脚下和她的舒适,博士必须保持前后左右移动,且始终张大嘴,绝对不能用牙齿接触到她的脚。
愉悦和兴奋感越发的强烈,弑君者平日里“学习”的调教技巧开始毫无保留的施展在博士身上:又臭又厚的丝袜脚完美演绎了灵活的含义,五个脚趾在博士的嘴中有韵律鼓动,无论是舌尖还是舌根,又或是口腔的内壁,悉数布满了弑君者足汗的味道。
这副摸样在一旁的W看来格外的滑稽:“哈哈哈哈,传说中巴别塔的恶灵竟然在给女人的臭脚口交吗,真是厉害啊~”
弑君者听到W的话,兴奋的咬了咬嘴唇,开始更厉害的用丝足虐待着博士——以内心的激转化为力量,更加用力用脚抽插着博士的口腔,径直就要捅到博士的喉咙,让博士一阵阵恶心反胃。舌头与弑君者脚底的摩擦,也让博士的舌头变得几乎像浸泡在脚汗中一样。
看到脚底已经清理了七七八八了,W和弑君者都收回了脚,开始褪下丝袜:“接下来的话,就让你那张嘴充当洗袜机吧,我们会换一些更‘刺激’的方法来让你好好交代~”
说着,W把自己的丝袜脱下来,揉成一个团,用力一把塞入了博士的口中。除了脚上,W修长的双腿出的汗也不少,浸得整双丝袜都湿透了,一股脑塞入博士的嘴里,几乎要把博士臭死或是噎死。
而弑君者的丝袜稍厚,想要全部塞进去自然是存在一定的难度,但她全然不顾博士一次又一次的干呕,强硬的将自己的臭丝袜一点不留的塞了进去。
细心的弑君者顺便把自己的袜尖部位正好顶住博士的舌尖,让博士难以离开自己足尖的温暖:“唔……刚才舔了那么多应该会很口渴吧,那就把我们袜子上的脚汗全部吸进去解解渴吧……”
浸满汗液的丝袜当然不能让博士的口渴得到缓解,咸涩黏腻的脚汗填充在博士的口腔里,兴奋和痛苦交织在了他的心头上。
不仅如此,咀嚼了二女的丝袜,品尝到了对他犹如甘露一般的咸涩脚汗后,博士的肉棒显的更加饥渴,渗出的液体中夹杂了几分白浊。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博士的下面怎么兴奋成了这个样子呢,就那么喜欢我和弑君者的脚汗吗~”W伸出双足贴向博士的肉棒,脚趾圆润爆满,曲线优美无比,汗液均匀的覆盖在W的双足足底,更添了几分红润和光泽,让博士看着失了神。
要是……要是这双脚能够给我足交,那样的话……一定会超赞的吧……
博士目不转睛地盯着W的足底,下面的肉棒已经兴奋的开始一弹一弹,仿佛正在向W的足底磕头请求射精一般。
此时,一旁的弑君者也连忙把双足靠了过来——由于超高的运动量,相比于W,弑君者的足底没那么红润和饱满,而是显得稍有粗糙,不吸汗的丝袜包裹后脚底的汗液也更加的黏腻,让脚下发情的博士同样心驰神往。
W看到博士喘着粗气盯着自己和弑君者的双脚,一眼就看出了博士心中的想法:“博士的肉棒怎么涨成了这样呢……难道是想让我们用脚来给博士……”
说到这里,W用手掌抵住了嘴唇,表现出了一副惊奇状:“想不到巴别塔的恶灵竟然会想被自己的敌人踩在脚下,用肮脏的双脚给自己足交么……”
博士的脸红通通的,被羞辱的感觉油然而生,但他实在难以违背自己的欲望。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哦~只要博士把罗德岛的中枢数据库密码告诉我们,我保证博士会有一个愉悦的夜晚~只要博士愿意,点个头就可以哦~”W将双足和博士的肉棒靠的很近,脚底隐约冒出的热气接触到博士敏感而兴奋的肉棒,让博士拼命想把身体往前凑,想要触碰到W的脚底。
W自然不会那么轻易让博士借助自己的脚射精,始终和博士的肉棒保持着极近的距离,既让博士的肉棒能充分浸泡在自己脚上的热气中,又避免了摩擦到自己的脚底直接射出来进入贤者模式——这对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博士来说,简直是活脱脱的地狱。
博士的头仿佛有千钧重,但最终他还是只能摇头拒绝了——就算现在W掌握搜魂术,也难以从他大脑里搜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可惜他们并不相信。
W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重度M的博士定力如此强大,凑过身和一旁跃跃欲试的弑君者低语了几句。
弑君者没有说话,只是水灵灵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用力点了点头。脚趾似乎因为W的提议变得有些激动,不由地紧张地蜷了蜷。
得到了弑君者的赞同后,W的笑容又重新回归,对着博士道:“为了保证博士的身心健康,我们还是决定给博士进行足交~”说着,W将脚趾直接贴上了博士的睾丸,一圈一圈的按摩着。
博士突然受到这般刺激,几乎就要忍不住了,身子一颤一颤。
但W突然打断了博士的施法,脚趾突然停下来一动不动了:“但是有一个小小的前提哦~那就是——如果没有我的允许,博士绝对绝对不可以射出来,如果博士不小心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到了我或弑君者小姐的脚上……”
W眯了眯眼,声音中的俏皮魅惑忽然变成了冷酷:“那就请你拭目以待吧,博士。”
博士被W突然切换的声音吓了一跳,冷酷的声音也让博士燥热的肉棒得到了稍许冷静。但想到可以得到W和弑君者的足交,即使是要在寸止的情况下,博士也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开始吧~”W将弑君者揽的更靠近自己,自己贴在博士睾丸上的双足足底重新开始轻柔的画圆按摩,滑腻的汗液分给了博士的睾丸一份,不断的按摩让精液分泌的更多更快。而弑君者则直接用双足足底夹住了博士的肉棒,熟练的手法配合上粗糙的足底和粗暴的力度让博士虽然痛苦,却又格外的舒爽。
毕竟对于博士这种重度M,弑君者她们对自己造成的痛苦绝大部分都能被自己的大脑转化为快感。
博士的最后防线随着两女频率越来越快的搓揉也愈发的松动,肉眼可见地渗出了更多的液体。
此时的弑君者突然又变换了一种更为刺激的方式,原本是左右足夹着肉棒前后揉搓,现在直接用双足上下撸动,并且将脚趾和脚后跟合拢。若是和黏腻的脚汗一起看,这将是一个令无数足控M向往的足穴。更何况,因为是上下搓揉的关系,足底就难免和龟头更加频繁的接触——神经密布,粉嫩的龟头在和足心搓动的一瞬间,博士就浑身颤抖起来,眼看最后防线就要直接失守。
“停。”W嘴里吐出了一个字。一瞬间,W对博士睾丸的按摩戛然而止,弑君者也跟着停下了对博士的足交。
精虫上脑的博士哪还顾得上那些,想要扭动着身子得到更多的摩擦让自己射精。W见此,抽回双足,伴随着一阵破风声,W的右足狠狠地抽打在了博士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脚印。
此时的博士虽然眼冒金星,但相比方才清醒多了,翻白的双眼也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刚才差点违背了承诺,心理一阵后怕,低下头去更加用力的咀嚼着嘴中的丝袜,似乎是在用吞咽更多的脚汗这种方式向W和弑君者道歉。
W似乎并没有想责怪博士的意思,看起来只是想提醒一下博士:“继续。”W和弑君者重新伸出双足,靠向博士的肉棒。
此时博士的肉棒上从龟头到睾丸全都已经布满了W和弑君者的脚汗,搓揉起来也更加顺滑,速度也得以进一步提升。
刚刚冷静下来的博士立刻又重新燥热起来,但他在享受两女的足交同时不断的用力咀嚼着丝袜,不停的深呼吸,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能射出来……
在这般折磨下,博士身上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弑君者忽然对博士抽插自己的足穴失去了兴趣,一转攻势,将自己的足趾一转攻势,集中向博士最敏感的龟头发起进攻——弑君者的两只大拇指和两只食指,开始不断用底部的螺纹面摩擦着博士的龟头。
如果说刚才博士是处在炼狱之中,那么这会就已经滚进地狱最底层和撒旦喝茶了。
身体本能和理智在博士脑中展开了博弈,你来我往,势均力敌。即便是拥有强大心理素质的罗德岛博士,在被W和弑君者发掘出了软弱一面时,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受虐狂罢了。
博士仰起头来,试图分散心神。看向窗外:月亮仍然高悬,他似乎在盼着月亮快点走,又有些舍不得月亮的离开。
博士低下头去,看到了W刚脱下鞋袜脚底踩在地面上留下的一串脚印:五个圆圆的趾头,脚掌很有层次,足弓那儿缺一块。博士忽然产生了一种对于看到其他女生的足底都没有的感觉,从来没有过。博士即使不去感受正在进行的足交,只是看着W留下的脚印,就感到心里痒痒的。W的脚印将博士的内心也搞乱了。
似乎是察觉了博士的注意力有些涣散,竟然在自己和弑君者对于博士如此猛烈地刺激时分了神,W有些奇怪,遂将脚往后稍了稍……
猛然一脚踢在了博士的睾丸上。
博士还没转过神来,突然一阵疼痛涌上来,疼痛感从睾丸到小腹又蔓延到全身,直觉大脑一片空白。
由于W的力度大了一些,足尖部分又直贯到了前列腺,博士的肉棒在发麻的状态下一阵刺激,一颤一颤,一股一股的白浊液体喷射出来,喷到W和弑君者的脚趾,脚面,脚底上……
博士大脑的空白状态刚结束,射精的快感立刻将其填满了。疼痛与快感交织,博士身体很快就软得不行。但只是几秒钟,博士就反应过来——自己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射精了。
一股惶恐涌上博士的心头。
“原来博士喜欢被踢蛋蛋吗~既然博士违反了刚才的约定,那就接着用踢蛋蛋的方法来惩罚博士吧~”W的脚背和小腿上尽然是博士的精液。
恐惧涌上博士的心头:刚才那一下就让自己变成那副模样,要是接着来的话……
但是踢蛋蛋带来的疼痛感和快感和混合几乎让他爽上了天际,此时的博士正处于一种欲拒还迎的纠结处境。
不过W可不会给他选择,招呼弑君者过来——看到W一脚让博士直接喷射了出来,早已变得有些失去初心的弑君者已经急不可耐,迈着赤足走向博士。
博士低着头,发现有一对看起来十分健康的裸足出现在自己面前——仰头一看,弑君者的身躯显得格外的高大,修长的双腿更是在博士前显得格外高贵——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跪在弑君者的面前都是一种粗俗的僭越,似乎他只有时时刻刻将头颅贴在地面上,身躯始终低于她的膝盖,自己才有资格待在弑君者的面前。
“把腿打开……”弑君者命令的同时已经在扭动着脚踝,似乎是正在为接下来的惩罚做好充足准备——这一举动也让博士将弑君者的足从脚底脚面脚趾脚弓脚跟观赏了个遍。博士盯着弑君者的双足把腿尽可能的岔开,想在接下来让高贵的弑君者惩罚的更加舒适。想到接下来这双自己所崇拜的双足将会狠狠地踢打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博士方才疲软的肉棒又重新充血,一弹一弹的重新抖擞起了精神。
弑君者也毫不含糊磨蹭,看向博士几乎要举着旗子欢迎自己的惩罚的肉棒,猛然一脚踢到了博士的睾丸上。
疼痛相比W所踢的只强不弱,疼痛感迅速地传向了博士的身体各地,下身更是一阵发麻——弑君者的脚背让博士的睾丸凹了下去,所带来的疼痛让博士两眼翻白,一阵失神,仿佛一只龙虾一样弯着身子。透明的前列腺液又一次流了出来,直接渗到了弑君者的脚背上,更为兴奋的两人添了一抹迷乱的色彩。
弑君者当然不会给博士喘息的机会,上一次踢打的疼痛才被博士消化了五六分,第二次踢打就接了上来——这一下让博士下身直接发麻,身上一阵发抖,口水伴随这款咳嗽直接淌了出来,形成一条细丝,和下身一颤一颤的肉棒一齐诉说着博士的痛苦。
痛苦中的博士和兴奋的弑君者感受着触感,心有灵犀般地有一个感觉:现在已经到达了某个临界点。
距离爆发,仅仅差上“临门一脚”。
博士的呼吸声越发地粗重,弑君者并没有急着踢出下一脚,而是等待着博士下身的痛麻感逐渐被消化,清晰地化为撕裂感涌上大脑。
这当然不好受,博士咬着牙关低声呜呜的叫着,鼻涕、眼泪和被丝袜过滤过的唾液布满了博士帅气的脸颊,凄惨二字被活灵活现的描绘在了博士脸上。
似乎是感觉到博士的下身在坚挺的不行的同时撕裂感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弑君者用力绷起了足背,在博士眯着眼感受着痛楚时踢出了深深一脚。
大力的触感率先麻痹了博士的下身,随即就是一阵剧烈的痛楚如洪水般涌了上来,即便是嘴里结结实实的被丝袜堵着,也发出了格外尖锐的惨嚎声。
下身随着前列腺受到这般的刺激,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了,如同大河决堤一般,积攒的尿液精液前列腺液一股脑喷射了出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别样的彩虹。
喷射几乎持续了半分钟,博士溃败的下身才渐渐回过神来,带着大脑一片空白的博士栽倒在地。
看到自己让博士成了这副模样,具有s属性的弑君者的下身也有些潮湿,不过碍于W还在这里,弑君者想将腿夹在一起,却又不敢直接大动干戈,只得用手轻轻按住下身,时不时揉揉小腹,眼睛微微眯着,喘气声也愈发清晰。
一旁观赏着博士狼狈样的W忽然站起身来推门出去,将弑君者吓了一跳:“这么快就晕倒了,可真是无趣啊~我要回去休息了,接下来的审讯工作你一个人慢慢干吧~”
说着,W将仍沾着博士精液的脚径直穿入了沾着博士唾液的鞋子,也不顾博士口中塞入的丝袜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再三回头确认W离开了这里后,弑君者连忙将门关上:“啧……碍事的家伙终于走了……”
弑君者看向地下快晕过去的博士,已经将什么审讯工作抛到了九霄云外,略带激动地深吸了一口气:“博士……来吧……”
博士此时可没法重新抖擞精神了,哪怕自己面前就是弑君者性感的足底,香气正在往自己的鼻子上一阵一阵涌来,博士也没法重新振作起来。
发觉博士的下身还是疲软的不行,连抽搐都几乎没有,弑君者皱了皱眉俯下身徒手解开了博士除了双手之外的所有捆绑,将博士摆成一个倒立的“Y”字形,并将双手和两腿向三个延伸出去的方向捆的结结实实。看着博士一塌糊涂的下身,弑君者决定先利用博士最喜欢的自己的足底振作起博士的欲望,再好好的满足自己。
喘了口气,弑君者坐回椅子,伸出双足奔向博士的肉棒——先是用脚掌的纹路缓慢的摩挲博士敏感的龟头——在敏感地带的刺激对于博士非常有用,很快博士就叫出声来,呜呜的叫声让弑君者更加兴奋了。
脚掌和脚趾来回往复的揉搓着博士的肉棒,到兴奋之处时又伸出用脚趾底部的纹路逗弄博士的马眼,为了让博士更快的分泌精液,弑君者也用自己冰凉光滑的脚背和灵活的脚趾揉搓着博士的睾丸,让博士一阵一阵的惊叫——虽然明知自己的命根子被弑君者用肮脏的脚底踩在脚下,但博士的肉棒却开始兴奋地一跳一跳,甚至提前解除了贤者状态,开始重新充血勃起,勃起的同时也仿佛在回应着弑君者的摩擦。
感受到在自己娴熟足技下的博士的肉棒越来越滚烫,弑君者很是满意,开始继续进行让博士几乎无法拒绝的足交。
真是巨物……第一次见到连我的脚底都盖不住的家伙……弑君者如是想。
弑君者用足趾在肉棒上捻来捻去,在凸起的血管上蹭一下,又在一紧一紧的冠状沟刮一下,再转个趟,往龟头的下方戳一下,刮一下,让博士的马眼里不断淌出更多透明的汁液,缠在弑君者已经热得略微有些发红的纤足上,使两人都有些垂涎。
弑君者则一边喘着气,一边用手拨弄着下身——在施虐方面情有独钟的弑君者早就忍不下去了,蜜汁一点点的淌出,染的内裤上湿润了一整片。现在没有了旁人,弑君者也没有了顾忌,一把扯下了自己的面罩。如果博士还能忍住下身的刺激而停止试图像蛆一样的扭动的话,一定能抬头从冷冷的弑君者眼中看见粉色的爱心。
可能是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博士看起来还没有自己所期望的一样兴奋,弑君者离开了凳子,一只脚直接停在了博士的小腹上来帮助弑君者站立——而另一只脚则和方才一样,继续凌虐着博士的肉棒。
对于突如其来的全体重踩踏,博士完全没有任何准备,拼命试图伸手去握住弑君者的脚踝——可紧紧捆住的绳子自然不会给他机会,甚至身体想要发出咳嗽都被嘴中堵的满满的丝袜死死的噎住——作为生理上还算是需要呼吸的碳基生物博士是完全绷不住了,开始疯狂涌动舌头想要将口腔中的丝袜顶出来发出怒吼和咆哮。
这注定是艰难且徒劳的,艰难体现在过于侵占了口腔空间的臭丝袜附带的汗液长时间地和博士的唾液交织融合,再加上是死死的压在了博士的舌头之上,W的丝袜尖处更是探入了博士的喉咙中,只是动几下汗液润湿的布料和喉咙的摩擦感就会让博士的呕吐感油然而生。
如此,想要独立解除丝袜的堵嘴就只能用舌跟用劲向前拼命顶,以及用舌尖插入丝袜褶皱中可能存在的缝隙来试图抽出——这一动作不仅艰难,还会让博士更加细致地领会到W和弑君者脚汗的味道,并且逐渐渗透到全身。
不过若是仅仅至此,那也太小看博士了。此时的徒劳就体现出来了:弑君者忽然发觉自己脚下的博士正在拼命鼓动着喉咙,喉结肉眼可见的涌动着,口腔中弑君者和W的丝袜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冒出来。想要博士仔细含吸品尝她的汗臭丝袜的弑君者可就恼了,一只脚紧抵住博士的肉棒,而另一只脚则被提起来,借力踏了一下博士的胸膛,又一迈,脚掌便堵住了博士的嘴唇——出于恶趣味,弑君者还将自己的五个汗津津的脚趾笼在博士的鼻口,像布袋子套住了一个小兔子一样,让博士就算鼻子都只能呼吸弑君者脚下的臭气了。
弑君者叉着腿,看着被自己肆意碾踩着的博士,轻蔑浮现在她的脸上:“要是再耍花招,不老老实实的话,我就让你把我和W的臭鞋臭袜全部吞到肚子里。”
感受到脸上的压力和弑君者的恐吓,博士也不敢再做小动作了——遵从反抗不了就享受原则的博士老老实实的将两双丝袜深深含在自己的口腔中,细细咀嚼吸收脚汗味的同时慢慢蠕动着嘴唇,看起来就像是含着丝袜和弑君者的足底接吻。与此同时,博士的鼻子也在勤奋的深呼吸,保持着自己吸收弑君者脚趾缝中被汗臭浸透的空气的声音能让弑君者清晰听见——这是博士的一种特殊礼仪。
用鼻子吸收臭气显然能够更充分地品尝到弑君者足汗的气息,加上肉棒一直在被弑君者灵活的足底一圈一圈的绕着按摩,当博士所痴迷的脚汗彻底与自己的身躯融合时,博士的肉棒已经完全恢复了一柱擎天的宏伟姿态。
看到已经挺起的肉棒,弑君者的嘴角微微上扬,很是满意。虽然欲望已经让弑君者下身湿哒哒的,恨不得立即坐上去——但她看着自己脚下博士的嘴角还溢出了一点儿丝袜,弑君者决定再做些什么。
弑君者抬起足尖,脚汗味的消失让博士有些意犹未尽,甚至还将头向上抬了抬企图够到弑君者的足底再次品尝到这股美妙的气息——弑君者绷直足背,青筋凸显出来。如他所愿,弑君者的纤足直直插入博士口中,将本溢出来的丝袜全然碾了进去,几分深入喉咙,几分更加紧密。
也不顾博士反胃的神情,又用足底和足尖踩了踩,扎了扎,紧实的博士甚至无法将一丝丝的丝袜顶出口腔后,弑君者才满意的用足底拍了拍博士的脸颊。
虽然还想试试其它的玩法,但是弑君者感受到自己另一边的足底下的肉棒已经滚烫的不行,一弹一弹地戳着自己的足底——弑君者顿时感觉到自己也发热的厉害,舔了舔嘴唇,俯下身来。
博士的肉棒还是第一次被手接触,弑君者只是忍不住弹弄撸动了几下,透明的汁液就流了出来,直直渗到了弑君者灵巧的手指上——弑君者手一提,拉出一条韧性颇好的丝。
她再也忍不住了,舔了舔嘴唇,将指尖中的液体捻了捻,颤着身子用手扶着肉棒,用敏感的龟头与自己早已湿润的穴口磨了几个回合,在博士奋力挣扎的同时径直坐了进去。
“唔……咕唔……嗯!嗯啊……”滚烫的肉棒一把贯进弑君者的小穴中,将弑君者的大脑和身体填得满满的。格外充盈的感觉让弑君者的躯体一阵发抖,口腔也包裹不住了,粉嫩的舌头耷拉出来,淫乱的叫声充斥了整个小房间。
几乎不需要配合,弑君者的大脑被快感烧坏之后开始拼命吞吐着博士的肉棒,而被弑君者紧紧坐在下方的博士除却还在发出呜呜的叫声之外,更像是一个可怜的玩具——玩具就算再可怜,也不会被主人所同情——弑君者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不光是用自己的小穴的肉壁上下吞吐肉棒,也在左右扭动,弑君者的柔韧性更是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毫无疑问,这是弑君者最满意的一根肉棒。
被小穴紧紧包裹着的肉棒在这般刺激下可再难脱身了,不需要什么动作,只是咕啾咕啾发出淫靡的声音,就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跪坐在博士上方的弑君者的脸颊随着抽插的频繁也越来越红,眯着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睁,瞳孔迷离地向上翻着,愉悦感随着弑君者起身坐下起身坐下的节奏,一股一股的涌上来。
弑君者身下的博士何曾被如此对待,先前是被弑君者和W的臭脚虐待,现在竟然正在被弑君者狠狠的强奸!
由于早些时间博士被弑君者和W双人虐待过了肉棒,此时被强奸着的博士肉棒上除了传来强烈的快感,也有撕裂一般的痛感折磨着自己——不过经过口中已经深入喉咙的丝袜的过滤,所有的恳求,嚎叫都换成了一声又一声只会让弑君者更加兴奋的淫靡叫声。
不过理智早已归零的博士早已没法思考这些了,肉棒抽插着的小穴像章鱼一样咕啾咕啾的吸着他的肉棒,疼痛感从肉棒蔓延到全身,让博士拼命捻着绳子,咬着丝袜以分散疼痛。一部分疼痛由于博士的m属性,逐渐转化为快感灼烧着他的大脑。而博士身下的快感开始由前列腺向肉棒前端蔓延——在弑君者的强奸下,博士即将到达高潮。
“唔嗯……好棒……呼……呼……”弑君者的喘息也开始紊乱,原本富有节奏的抽插已经只是在追求更快的速度和更刺激的感觉,淫乱的喘息声不停的从弑君者口中流出来,整合运动中的头领竟然在和自己的审讯对象做爱!背德感徘徊在弑君者的脑中,不过也只能成为快感的催化剂,再添上一抹迷乱之情。
两人的衣服要不是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要么现在也基本成了布片。感受到博士龟头一颤一颤的弑君者似乎也到达了某个临界点,不再高速抽动,而是在高处直接借助重力坐了下去——高速的摩擦让下方的博士直接坐上了云霄飞车,当龟头深深抵到了弑君者的子宫口时候,白浊的精液毫无顾忌的喷了出来。
“呜呜……嗯,唔嗯!哈!哈……”感受着小穴内一股股的热流流淌和巨大的充实感,弑君者也迈出了临门一脚——粘稠的液体满满地射了出来。弑君者的膝盖死死夹着博士的腹部,而手臂则抱住了博士的上身。一边瘫软着,一边任由着博士的中出和自己的高潮,刚才高强度的“运动”让她力竭的厉害,也无法再提起神来了。
弑君者似乎并不想把身子从已经瘫软的博士的肉棒上抽出来,直接趴在了博士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可怜的博士承受了很多,感受到自己的精液和弑君者的汁液从小穴里溢了出来,快感消散后剧烈摩擦带来的剧烈疼痛一股脑儿涌上了博士的大脑——他再没能抗住,眼一翻,晕过去了。
“哈啊……哈啊……明明……明明是个变态受虐狂……肉棒竟然……竟然这么厉害……”弑君者挪了挪下身,用潮湿的小穴摩挲着已然瘫软的肉棒,似乎在回味着刚才让自己舒爽到不可言说的性交体验。
似乎是自己也想要休息一会,弑君者微微爬起身,却等到自己湿热的小穴开始冷却,才依依不舍的抽出博士的肉棒,随即身一翻,和博士一样,近乎赤身裸体的躺在了地板上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之中,看着灰色的房顶,弑君者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她还从未尝试过这么剧烈的做爱。
就在弑君者快要准备直接睡一觉的时候,叮叮当当的钥匙环碰撞声音唤醒了弑君者——战斗经验丰富的她瞳孔立刻恢复了清明,起身穿衣一气呵成。
可外人的速度显然也不差,走进门时,弑君者正欲拾起面罩遮住自己通红的面颊。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W。W瞟了瞟弑君者有点糟糕的衣服和红通通的面颊,瞥了眼地上瘫软的博士和各种透明、白色的液体。
一目了然,不言而喻。
尴尬的乌鸦在房间内飞来飞去。
W率先打破了让人窒息的沉默:“啧啧啧~原来让那么多常规部队闻风丧胆的弑君者小姐,背地里也是这种骚货啊……”
弑君者连忙将面罩系上,白了W一眼:“彼此,你自己不也说整合运动没什么正常人么?”
“阿消的玩物!”
“克洛丝的手下败将!”
一番无伤大雅的嘴炮后,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那……接下来要怎么对我们亲爱的博士呢?难道要接着审讯吗?”W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晃动着。
“别装清高了,你从之前到现在眼神都在瞟着博士的肉棒,你要做就做吧,我得休息一下,顺便试一下刚才没来得及试的玩法……”弑君者白了W一眼,理了理衣服,把之前踢开的椅子拉了回来。
“切,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还是你接着来吧,刚刚在门外没有看到……我想先仔仔细细的观赏下你和博士是怎么做爱的,学习下经验——不过,还是得先让这家伙醒过来吧,我相信就算是你,对这坨软趴趴的小玩意可没啥兴趣。”W坐了下来,用鞋尖挑了挑耷拉在腿间的肉棒,见博士没反应,又戳了戳睾丸——可除了更多流出来的液体让地面变得湿哒哒之外,并没有什么效果。
“嘁,什么叫‘就算是你’?”弑君者嗤笑一声,对于W“学习经验”的说法可谓是没有半点信任。
W慢悠悠地将椅子拉到博士的脑袋旁边,居高临下的坐着,这样博士醒来后眼前唯一的东西便是自己的脚底了——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叫醒昏过去的博士呢?W脚尖稍稍晃动着,身居高位俯视他人的感觉给她带来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喂,快一点……我要开始了。”弑君者将刚刚才穿上的内裤一抛,精准的落在了凳子上。一只腿盘着,一只腿翘在博士的小腹上,时不时还用红润饱满的脚指头弹弄几下博士仍然处于瘫软状态的肉棒。
“得得得……你精力真旺盛……”W懒得想了,直接选择了最为简单粗暴而有效的方法:狠狠地来一巴掌——当然,“身居高位”的W自然不会“自降身份”,用自己的手掌来抽打博士。而是用自己曲线优美的足底——不仅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博士的疼痛感,也更能让W从掌嘴中攫取更多的快感。
只是刚刚想好,W就雷厉风行的动了起来——绷直右足的足背,五根漂亮的脚趾向内蜷了蜷,对准了博士的脸颊,带着一阵破风声扇打了过去。
“啪!”响亮清脆的耳光声的响起也意味着弑君者的足底和博士脸颊的弧度重重的完美贴合,博士细皮嫩肉的脸颊立刻浮现出了一个浮肿的红色脚印,紫红的淤血也清晰可辨——由于W为了更加灵活的部署炸药和其他武装,腿部的肌肉自然也锻炼的高度发达——如此,W修长的大腿,优美高贵的足底对博士细腻脸颊所带来的伤害相对于用手掌嘴不仅毫不逊色,反而更胜一筹。
疼痛感和涨麻感一瞬间就将博士从昏迷中拽了出来,他本能地惨嚎一声,却又因为丝袜堵嘴毫无将嚎叫传出去的可能,就连触摸自己脸上被W足底抽出的红印,也成为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妄想。
“虽然不知道你刚才感觉怎么样,但是现在弑君者要使用你了,所以你最好快点硬起来,不要让我再来催你……”看着眼睛紧合的博士,弑君者冷冷道。
弑君者发觉博士苏醒,翻了个身骑到了博士身上,俯下身子:“啧啧啧,罗德岛的大统领,巴别塔的恶灵,现在竟然成了整合运动的肉便器……”弑君者将嘴唇贴近博士的耳朵:“真没用啊,不是说要让我被你的特种编队永远玩弄在股掌之间么,废物。”
“那么,先说好,待会无论我和W怎么样对你,你都绝对不能射精,反正之前让你射出来了,对于博士的意志力,想必这是小菜一碟吧……”弑君者将淡红的嘴唇凑在博士的脸庞,几滴湿润的气息从她的口中吐出,包裹住博士的耳朵,让其浑身一阵酥麻。
话虽如此,弑君者脸上却显著的含着几分讥讽,似乎是认为博士不可能扛住自己的榨精。
趴在博士身上的弑君者两手撑住博士的肩肘旁,除却嘴上不停息之外,灵活的双足也没有丝毫饶过博士——瘫软下去的肉棒正在遭受着弑君者的足底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弑君者最肮脏的脚底正在不断的抚摸揉搓着博士作为男人最宝贵的肉棒。
与此同时,博士还被迫躺倒在W的脚底下,丝毫不敢更不能动弹,即便是以不屈的眼神抬头,却也被弑君者的脚底全部遮挡,丝毫不能发散出去。
屈辱成了博士最突出的感受——但自己可怜的自尊心和倔强早在刚开始审讯时就被二女的鞋底践踏成了残渣残渣,毫无保留。也因此,屈辱感全部涌上了自己m属性的内心,并不断转换为情欲和快感。
越是被羞辱,越是被践踏,越是被虐待,博士内心里的快感和欲望就越增长一分。随着扭曲的快感蔓延到博士的全身,眼神和躯体中残存的几丝抗拒全部变为了崇拜——对于自己敌人高贵的双足的崇拜。
W可不知道自己脚底下的博士仰慕的看着她的脚底,只是随意的摇晃着双脚,观察着博士所为肉便器的核心部件——肉棒有没有成功重启。发觉博士已经苏醒,但肉棒却纹丝不动,W皱了皱眉,决定给予博士一点“动力”。
W捻了捻足趾,感受到自己的足趾间的汗臭已然消散了不少,便先收回腿去,一把缩入了鞋子。双足缩入仍然汗湿着的鞋子内部,脚趾一动一动捻搓着挂满了脚汗的绒毛,脚底也不断搓动着,让因为运动所粘黏到鞋垫上的脚垢重新沾回脚底。
当W将双足从鞋子里抽出来时,原先已经被博士的唾液清洗干净的足底已经一块黄一块灰了。
她没有急着用脚去摧残博士,而是径直踏在了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摩挲,摩挲……很快,弑君者的足底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模样:布满了逸散着汗臭的黏腻脚汗,脚垢和灰尘随意点缀在足底,与脚汗交融混合——只是远远的看上去,臭气就仿佛已经蔓延到身边了。
让旁人看都不想看一眼的肮脏足底,博士却看得呆住了。眼神目不转睛,一动不动——甚至连W已经重新绷直了脚背开始蓄力都毫无察觉。
“啪!”正当博士发呆时,凌厉的脚耳光便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纤细的足底和强大的力量让抽打在博士脸上的脚耳光的压强达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值——毫无反应时间,先前抽打而留下的的淤血块在这般猛烈的耳光之下全皆破裂开来,一粒粒血珠蔓延出来,汇聚成一股一股的血流,顺着脸颊顺着下巴淌了下来。疼痛令博士所产生的眼泪鼻涕也一股脑渗了出来,往四处所有能流的地方流。
“呜呜呜呜呜!”博士的惨叫比血液的渗出稍稍慢了一点——此时博士的脸颊已经由殷红的鲜血取代了先前的紫青红,可想而知W足底的力道有多么恐怖。
可耻的是,更加凌厉的耳光带给博士的快感也越大,虽然博士的大脑已经并不是很愿意,但是肉棒却已经诚实的开始兴奋起来了。看着博士的肉棒忍着之前榨精留下的剧痛一弹一弹的勃起,W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她就趁着博士由于在消化自己脚耳光带来的剧烈疼痛而大口大口的呼吸时,直接将脚趾缝盖在了博士的鼻口,再将左右脚趾一蜷,另一只腿搭在上方翘起来施压,五根散发着汗臭味的脚趾便如同囚笼一般的封锁住了博士的鼻口——虽然博士仍然能够一边咳嗽一边呼吸,但此时吸进去的却全都是经过W脚趾缝所过滤过的汗臭气味了。
对于W的足底无比崇拜的博士完全无法抵抗这股气息,在第一股被脚汗的臭味充斥的空气吸入博士的鼻子中时,眼神立刻就迷离了起来,上身也逐渐的瘫软。而下身则正好相反,只是呼吸了一口,肉棒就充血的厉害,在W的足底摩挲下流出一股一股液体,涂抹在足底上,让W本就晶莹红润的双足即便裹挟着不少的尘土泥沙,也是优美无比。
不过发觉是W的足底让博士重新亢奋起来的弑君者可就没那么高兴了,开始一边趴在博士身上用手揉搓着博士的乳头,一边用自己的脚趾甲稍稍用力的剐蹭着肉棒和敏感的龟头:“下贱的家伙……竟然闻到W的脚就勃起了,难道我的脚不舒服么……”
博士受到多个敏感点的强烈刺激,迫使他全身上下除了肉棒就没有一处硬的,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呜呜的发出声音,似乎是在恳求着弑君者能将双手双足收回以停止对他的折磨。
看到博士可怜兮兮啼笑皆非的模样,弑君者仿佛是听到了博士内心深处的祈求,脸上莞而一笑,手脚稍稍减轻了力道,最后停了下来。转而翻过身来坐在博士的胸膛上,开始用足尖挑逗着博士的肉棒。
听着身下博士呜呜的叫声,弑君者自己身下也湿润的不行,用迷乱的目光打量着已经高高直立的肉棒,腰肢扭动的更厉害了——一部分充斥着淫靡气息的汁液涂抹到了博士身上,热腾腾黏糊糊的,不由得让博士的呼吸声更加急促了。
或许是感觉差不多了,或者是忍受到了极限,弑君者舔着嘴唇收回双腿,缠着博士的身子爬向肉棒。
看着身下散发着脚汗味和精臭味的肉棒随着博士剧烈的喘息搏动,弑君者一手在自己的小穴边画着圈,轻轻的挤压着,一手则弹弄了一下博士耸立的肉棒——纤长的玉指拨上去,仿佛弹琴一般,不过发出的声音不是婉转的琴声,而是咕啾咕啾的迷之细小声音。
或许是被W的足底气息所诱惑,或许是贪恋弑君者指尖螺纹面在自己肉棒龟头上的不断摩擦,也可能是两者都有——博士的肉棒越发的滚烫,除却方才感受到弑君者足底的温暖时肉棒一阵颤抖,博士虽然顶着剧烈的痛楚,但盯着弑君者身下喷吐着湿热气息的蜜穴时,心中也不由得妄想着能再一次和高贵的弑君者再一次负距离接触。
弑君者可不会去思考博士愿不愿意——毕竟此时的博士只不过是自己的肉便器罢了。
弑君者的欲望也水涨船高——它没有再用手扶住博士的肉棒,而是径直对准后深深地坐了下去。温热的小穴顿时紧紧的咬住了博士的庞然大物,当这根肉棒深深贯入弑君者的肉穴时,剧烈的摩擦感和填充感让弑君者一阵瘫软失神。
而剧烈的摩擦让博士就倒了霉了,被强行勃起的肉棒哪能受得住和肉壁如此高速的摩擦——骑在自己身上的弑君者身上仿佛装了一个小马达,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停息的强迫着自己的肉棒在弑君者的小穴中抽插,疼痛让博士的面容格外的狰狞,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弑君者也不会只是上下抽动,大腿和小腹时而紧缩时而舒张,让博士本就粗壮的肉棒更加深入的舔舐到自己小穴中的每一寸肉壁,为自己带来更多更强的愉悦。
即便同样兴奋到了极点的弑君者此时的小穴内正在大量的分泌着滑腻的爱液来润滑着她小穴中的肉壁,但无论是多么舒适的环境,如此频繁的勃起和射精始终让博士的肉棒承受着撕裂般的痛苦。
若不是W用自己的汗臭足底践踏着自己的脸庞,弑君者的肉穴随着W的运动一紧一缩吞吐刺激着博士的肉棒,博士可能早就因为疼痛而疲软下去了。但在两女的虐待、强奸下,撕裂般的痛苦竟然和虐待所带来的快感交汇在一起,成为了一种畸形的快感,刺激得博士两眼翻白,想挣扎却四肢疲麻,想喊叫却胸口发软。
“唔嗯……呀……呀……呀哈……”弑君者享受着博士的肉棒抽插,自己也亢奋到了极点,感受着自己身体内部时而被深深填满,时而密密摩挲,激的她眼神迷离,娇喘声连绵不绝,完全不顾自己身下的博士如何,似乎只是将其当做一个纯粹的肉便器来使用。
弑君者小穴内分泌出来的爱液和博士的前列腺液在阴道中充分融合,沿着穴壁渗出了几丝。似乎是觉得这还不够,弑君者除却原先进行的上下移动和微微扭动,又在同时开始前后泵动,一吞一吐给博士带来更大的冲击时也让博士更加体会到了耻辱的意味。
“哈……哈啊……你个混蛋……竟然被两个女敌人强奸了……真……真是没用的垃圾……”弑君者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的同时也不忘奚落博士几句。
“哼……不管怎么样,你要是再在弑君者身体里中出,我一定会把你折腾惨的……”坐在椅子上的W看着博士亢奋的不行,警告了博士几句,用脚趾缝狠狠地碾压了几下博士的鼻尖,让脚上本就饱和的臭气更加深入的在鼻尖和足趾间的小空间酝酿的更加糟糕,并一丝一丝的渗入博士的鼻腔。
被骑在身下强奸的博士自然没有力气反驳或者回复,只能在被迫吸闻着足底汗臭气息的同时闭上眼睛,更加深刻的沉下心想办法屏蔽着W对自己身体的一次又一次冲击——但越是沉下心屏蔽,自己对于弑君者在自己身上的一推一撞感受的也越发的清晰。越感受,越亢奋,博士血液循环速度也更加快速,身下的肉棒虽然不再因此膨大,但此时若是抽出来看,便能够清晰的察觉博士的肉棒已经高度发红,亢奋到了极点。
博士虽然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但此时连深呼吸一口正常的空气来冷静下来都是一种奢求,更别说自己还要时时刻刻呼吸着让自己沉醉的足汗气息了。
因此,博士炽热的大脑虽然在极力控制着自己试图压制强烈的欲望,但也只能稍稍缓解下来冷静一点,博士只能祈祷在自己的欲望促使着肉棒射精之前弑君者能够满意而高潮。
“呼……呼嗯……明明……明明是个喜欢受虐的贱狗,竟然……竟然有这么粗大的肉棒……”弑君者的身子鼓动的更加激烈了,每次插入拔出都是从“头”到“根”。敏感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顶到了弑君者的子宫口,遥遥看起来仿佛要将整根粗大的肉棒生生吞噬掉了一样。
两人大量分泌的各种液体浸泡在弑君者的阴道中,不断地抽插使得双方都更加敏感,似乎马上就要迎来决堤。
弑君者湿热的小穴不断的感受着博士的插入搅动,汁液漫出搅动所发出的“咕啾咕啾”的声音不绝于耳。
坐在椅子上的W看到弑君者和博士做的如此欢愉,莫名的不悦涌了上来——虽然对于一个肉便器争风吃醋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但是W还是莫名的不太爽。想了想,W最终又将脚背绷直,在本就渗血的脸颊上又来了一次致命的击打。
“啪!”
与此同时,晕乎乎的博士将所剩不多的精力全都集中在了下身,甚至没有发现弑君者的足底绷在自己的脸颊上——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博士惊慌的一颤,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痛苦的嚎叫。博士被击打的脸颊上已经严重渗血,那一侧的牙齿似乎都稍稍松动了。
可博士身上的弑君者对此并不关心,无论是惨嚎还是掌嘴发出的响声都只能略微增加她的几丝兴奋度,而她目前的兴奋程度已经足以让她头晕脑胀,所关心的声音唯有身下相比其他声音小的多的一阵又一阵咕啾咕啾的淫靡之音。
博士的鼻腔内渗出血液来,即便是躺着也流出来了不少,由于此时博士的血液循环格外的快,鼻血快速的下流到喉管,身体亢奋的博士不由得呛出声来,折腾得呼吸都成为一种艰难,窒息感一度涌上博士的大脑。W察觉博士用鼻子嗯嗯呜呜的惊叫着,闷呛声渗出来,不由得皱了皱眉——但看到弑君者高扬的脑袋和高昂的叫声,似乎马上就要绝顶高潮,W还是耸了耸肩。
“呜嗯嗯……噫呃呃呃!”似乎小穴中的滚烫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终于冲破了某种束缚,伴随着一阵阵战栗,温热的爱液顿时漫溢了出来,将整根肉棒都浸得无比透彻。滑淌到博士的睾丸和弑君者的大腿根上。弑君者没有因为高潮就停止对于博士的一次又一次冲击——似乎是还有些不舍,她不断在湿淋淋小穴中紧榨着博士的肉棒,强逼着博士用肉棒一次又一次深深吻着自己的小穴。
“咕啾……咕啾……咕啾……”在W用湿漉漉的小穴强迫着博士接连不断回环往复的抽插下,感受着肉棒旁一股股温热的蜜汁的流淌,从龟头滑到睾丸……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实体的和液体的温热交相有互的包裹着,博士惊恐的感受着自己突破了所有徒劳的压制,在弑君者湿热的小穴中再一次满满的射了出来。
白浊炽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涌了出来,在弑君者的小穴中涌动来涌动去,深深的浸润了弑君者紧致小穴的每一寸后,黏黏稠稠的洇出到了小穴之外——感受到精液在自己体内的喷涌滑动,弑君者才心满意足的让小穴吐出了博士的肉棒,急促地喘着气,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搀着一旁的墙壁坐在了一边,双腿仍然微微发颤。
“啧啧啧,我刚才可是说过你不可以射精哦,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接受违约的代价吧……”W舔着嘴唇,一边起身一边斥责般的说着让博士心惊胆战的话语:“就辛苦博士再次勃起一下咯~反正控制身体这种小事对于罗德岛的领导人想必是小~菜~一~碟~的吧~”
可现在博士的脑中仍然充斥着刺耳嗡鸣声,高度强烈的撕裂感和射精的快感被弑君者的小穴粗暴的糅合在一起一股脑儿灌给了博士,这会儿要让博士再重新勃起,只能说是高度难为人类的恢复能力了。
W可没有想这么多,毕竟现在她眼中的博士可不是需要精密计策应对的危险敌方指挥官,而是一个彻头彻尾被当作自己和弑君者的肉便器的低贱俘虏。
W强硬地坐下来,潮湿的小穴悠悠地摩挲着已经缓缓疲软下去的肉棒,但沉浸在痛苦中的博士可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刺激兴奋起来——倒不如说,被榨成那样子还没有晕厥过去也算得上是身体素质优越了。
看到博士没有跟着自己兴奋而兴奋,W有些不悦:“弑君者,你去……呃……欺负欺负这家伙,不然这个受虐狂怕是得躺在这里装死了。”
弑君者没有回答,不过还是站了起来,将身上本就半脱不脱的短裙扔到了一边,轻轻的踱步到了博士的身边:“看在你这个垃圾让我还算舒服的份上,就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另一个地方的味道……”
话音刚落,当博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嘴中的已经完全黏合成为一团的臭丝袜被抽了出来,巨大的空白感顿时替换掉了口腔内的充实,博士一时甚至没法合上嘴,正当他疑惑着打算撑开眼皮看看要有什么降临时——
阴影笼罩了博士的脸庞。
弑君者丰满挺翘的臀部径直盖住了博士的面容,温软却健硕,让身下的博士被捂闷的严严实实,窒息般的憋闷和坐脸所带来的羞耻感一瞬间就扩散到了博士的全身,将缓下来没有多久的血液重新变得湍急,开始流向全身各地——这也就满足了博士下身上的W的欲望——肉棒终于开始一弹一弹的缓缓勃起。
这当然不是博士的意愿——弑君者紧紧揪着博士的身子,下身微微前倾,将自己散发着骚臭与汗臭的肛门和小穴死死捂闷住博士的脸庞,带来巨大的压力和窒息感。
即便博士失去了堵嘴的丝袜,但随着W浑圆饱满的臀部在博士的脸庞上深深地蹂躏着,博士照样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喊不出来,即便是支支吾吾的低吟声也只能淹没在弑君者身下的潮湿骚臭中。
W看着肉棒一点点的矗立起来,内心也一点点的燥热起来——将本就不剩几块的布料彻底抛到一边,无论是胸前遮住嫩乳的一两抹,还是脸上掩住绯红的三四块,皆被作为阻碍掷到了远处。
W纤细健康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小穴和手指共同运作揉搓着逐渐勃起的肉棒——肉棒上的血丝相比之前膨胀得更加厉害,清晰可辨。极大的痛楚逼迫着博士颤着身体,不断试图将捆的死死的小腿往回蜷,但无济于事——W的摩擦和弑君者的坐脸在控制住自己的同时也让自己深深沉浸在了快感当中,发软的手脚完全无法做出任何与反抗沾边的事情。
或许是感觉到差不多了,W不再试探,开始兑现之前的诺言,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编织绳,绕着博士的阴茎根部一圈一圈绕着,最后打了个花式的小结,确保在勃起的状态下博士不可能射出精液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W用手指微微弹弄了一下肉棒,不再忍耐,直起身来,粗鲁的用自己的小穴强吻着肉棒。
没有任何适应,被欲望烧坏了头脑的弑君者直接将残血状态下又长又粗的肉棒深深含入了蜜穴:“哈……哈……好爽……好满啊……呜……”娇喘连连的W丝毫不在意也不关心博士在弑君者湿润温热的屁股底下的惨叫连连,只是自顾自地继续用热乎乎的小穴拼命吮吸着博士的肉棒,似乎是想要从被紧紧捆绑的肉棒中再榨出来哪怕一丝丝来满足自己……
弑君者感受着博士在自己的胯下死命挣扎,双眼也是更加的迷离,淫乱成为了此时唯一的主旋律,无论是痛楚,还是亢奋,此时都被几乎要溢出来的淫乱气息死死的压了下去。
“好棒……好棒……好棒!快点去闻我的屁股!我要听到你的呼吸声!我要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把我屁股上的汗液和汁水全部舔干净喝下去!”弑君者再也没有先前的冷傲和矜持,声调也变得格外的高昂,双手撑在博士的胸口上,下体对着博士的脸颊或前或后地用力撞击。
这种如同一座小山一样的压制自然不会考虑到身下的人间服务椅会如何完成她的要求,弑君者只想感受到博士立刻动起来服务自己的美臀。
博士被深深地掩埋在弑君者的屁股下,完全无法呼吸,只能流着泪闷呛着喉咙驱使着舌头划过弑君者被汗液淫水浸透的肛门以及向上舔舐会阴——感受到自己身下依然闷热的弑君者自然不满意,扭动了几下腰肢,将粉嫩的肛门更加密切的贴上了博士的口鼻,死死压住了博士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股沟大力张开,更深的将博士裹了进去。随着弑君者用力的坐碾,紧缩的肛门在汗液淫水的配合下一次又一次地和博士湿吻着。博士浸泡在淫臭之中,用自己立体的五官刺激着弑君者分泌着更多的蜜汁和体液,分泌出来的蜜汁体液又全然流渗酝酿在汗液饱满的股沟间,糅合在一起浸泡着博士的脸颊,呛入博士的口腔鼻道中——这股味道可不好受:在私处和排泄处深深酝酿出来的汗液,配合上来不及清洗的私处和肛门散发出的腥臊气息,只是漫溢到眼睛,就辣的他睁不开眼,眼泪直淌。
博士毫无反抗能力,任由喘着粗气的弑君者的肥美的臀部铺天盖地的压制着自己,几乎没有留给自己一丝呼吸空间——原先能从股沟前后微微吮入几丝的气息已经随着弑君者的深入坐脸和汗液淫水的填充变得极其微小。
如果博士想在弑君者对自己的坐脸压制中存活下去,当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拼命吮吸舔舐着弑君者弹性十足的美臀上的汗液和淫水,预留下几分空间来让数量可怜的空气钻进来,再深深的呼吸着弑君者臀下的恶臭气息和微弱空气的混合物,一股脑儿吸进肺中才能保证意识清晰。
而此时自己的下身还被W用绳索紧紧捆住,强行骑乘被迫插入,仿佛是一个巨大号的上锁的自动飞机杯,搏动频率之惨烈几乎难以让博士集中精力维持正常的五感。
感受着双管齐下的折磨,博士疯狂用自己干裂的舌头舔弄着弑君者美臀上的屁汁——从湿滑柔软的臀尖含弄到臭味十足的肛门周边,拼命的口鼻共用大口大口呼吸着弑君者身下的屁味,几乎要烧坏掉博士的喉咙和鼻腔。
享受着博士服侍的弑君者格外的舒适,一只手从博士的身体上抽了回来,开始揉搓着自己的小腹,嘴里轻轻哼着,发出让几乎所有男人都会意乱情迷的呻吟声……
“唔嗯……嗯……哈啊……哈啊!”仿佛是博士在自己身下的涌动和弑君者对自己小腹的按压起到了混合作用,拨开了某个开关——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向后摩擦,原先死死压制住自己嘴唇的肛门忽然变成了小穴的穴口。
视线向上,博士还可以看到W原先白皙的脸庞已经宛若一颗熟透的苹果苹果一般通红,骑在自己身上的两女在博士看来格外的伟岸——就像是自己必须崇拜的英雄一样。
是的,卑贱的自己就该被永远骑在身下,为女主人提供着性欲处理和清洁服务……同样迷醉在情欲之中的博士原先的几分抵触终于烟消云散,开始全心全意服务着两女——哪怕忍受再多的痛苦,这也是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应当履行的义务。
于是,博士伸出舌头,探入W已经兴奋凸起的小穴,深深地吻着崇拜着。不地搅动着舌头……
一声高昂的淫叫回响在牢房中。
弑君者在博士诚心诚意的舔舐服侍下,爱液汩汩的喷射了出来——弑君者并没有直接全部喷射在博士的口腔里,而是撅起身来,将喷涌出的爱液蜜汁溅满了博士的脸庞。
“……呼……呼……还不错,看来要是让你以后当我的坐便器或者按摩椅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你这种对着女人排泄用的肛门和性交用的私处还能够如此兴奋的接吻和吮吸口交的垃圾,某种意义上还真是垃圾中的极品……”说着,弑君者丝毫不在意自己下身和博士脸上黏黏稠稠的分泌物气息,严严实实再一次捂闷住了博士的脸庞。
高潮过后的弑君者似乎不再用自己的力气支持身体,转而将全体重都支撑在了博士的脸庞上。即便弑君者身材纤细苗条,当全体重都死死压制在脸庞上时,博士的脸深深陷入了她的屁股中。
恢复中的弑君者似乎要永远将博士埋在身下——捂闷和窒息几乎要让博士昏倒过去,大量的混合屁水几乎来不及让博士清理。弑君者用肛门紧紧的压制住博士的嘴唇,甚至还想再探探。博士可丝毫不敢开口——万里里面流出来什么糟糕的东西噎住口腔,自己可是丝毫拿不出办法来挣扎的。
“……怎么样?你变态的受虐欲望满足了吗?相信你刚才和我蜜穴的接吻并不尽兴……我特许你现在把舌头伸出来,和我的屁穴舌吻——顺便把里面的屁水给我吸干净!”弑君者一会儿就回过了神,将屁穴对准博士狠狠地扭动了几下。
虽然是弑君者身上最为肮脏的屁穴,但是博士丝毫不敢违抗。只是稍作犹豫,便将舌头深深探了出去——因为作为排泄的部位,屁穴的味道自然是糟糕至极,只是舌尖悄悄碰到了一下肛壁,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和苦涩从舌尖一下子绽放开来,让“尝尽天下苦涩”的博士也不由得做出反胃的动作,不敢再伸出一点儿舌头。
这自然让居高临下的弑君者尽收眼底,恼怒的弑君者死死压住了博士的所有反抗,扭动了两下,以绝对的姿态压制住了博士的身体。黏腻的汗液覆盖在臀部,让这种压迫感更加的沉重和令人绝望。
“连舌吻都不会的废物……那就和我的屁股好好亲热一下,然后……再心怀感激地来为我清洁吧!”说着,情绪变化剧烈的弑君者…在用丰腴的臀部碾压着博士脸庞的同时,用健硕的大腿夹住了博士的脖颈,极大限制了博士的呼吸能力。
此时的博士才知道自己在服侍弑君者时犯下了滔天大错——违抗指令。惶恐的博士立刻开始疯狂赎罪般的舔舐弑君者的肛门,虽然用舌头钻进去后气味几乎让他呕出来,但他别无选择——舔舐一旁的汗液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股沟已经完完全全的死死压制住了从鼻梁到嘴唇的所有部位,就连已经越发模糊的视线,也被弑君者的臀部死死遮掩着,什么也看不到。
唯有自己嘴唇所对着的肛门和略靠前的私处,若是服侍的好了,说不准弑君者就会开恩将他从颜面骑乘的压制下解放出来。
博士疯狂的用舌头钻探吮吸着弑君者的屁穴,舔净着上面的污垢,吸吮着里面黏腻发臭的汁液——混合起来后不敢做任何停留直接吞咽。
可惜弑君者并没有放过博士的意思,即便博士所发出的带有几分绝望色彩的呜咽声让仍在持之以恒的对着博士由于捆绑发麻而近乎失去知觉的肉棒做着活塞运动的W,都忍不住有所侧目。
氧气的缺失让博士的大脑开始迟钝——弑君者没有一丝仁慈,被强制窒息的博士大脑逐渐空白,舌头也不得不停在了能触及的弑君者屁穴的最深处,不再有所动作。
窒息所带来的快感却草草略过了大脑畅通无阻的抵达了博士的肉棒,艰难地越过绳索的阻拦后发散到了整个下身。虽然仍然无法射精,但却让博士在迷迷糊糊之中,隐隐约约感受到了W小穴的喷射——W的高潮娇喘声也传入了博士的耳朵,但却细小如蚊吟……
完了啊……
“砰!”弑君者微微站起来,丰腴的美臀突然砸向博士的脸庞,将博士从快要昏迷的状态中唤了起来。
受到冲击的博士自然很快就恢复了清醒,可正当博士撑开眼皮试图恢复清晰视野时,弑君者的臀部又一次砸在了他的脸上,力度之大让博士眼冒金星,咳嗽不绝。
可甚至当博士还没开始求饶时,第三次砸击又命中了博士——这次砸中之后弑君者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将自己的的穴口和肛门都在博士的脸颊上狠狠摩擦了几下,将各种先前留下的各种屁汁淫水涂抹到博士的脸庞上,才心满意足地起了身。
博士颤抖着再一次睁开眼,殷红的血液从博士的口鼻渗了出来,和各色各味的不明液体交织混合在一起,“鼻青脸肿”一词在博士的身上得到了近乎完美的诠释。
博士看向弑君者的美臀,上面沾染着黏腻的汗液淫水,自己的唾液和血水——原先自己无比向往成为人间座椅的对象现在成为了博士巨大的心理阴影。
就连阴囊都紧紧的缩了起来,紧贴着快要失去知觉已经青紫却仍然紧绷的肉棒,可想而知博士的内心恐惧之盛。
求饶的话顿在博士嘴边,却一个音节都说不出来——自己有什么资本让她们饶恕自己呢?现在的自己也不过是作为一个可怜的高级战犯,被当做肉便器肆意使用罢了。
换句话说,自己无论是被怎样对待——被当做普通战俘,训练对象,审讯对象,肉便器甚至是坐便器,自己都没有能力反抗。
只要自己不死,整合运动就始终握着一张高价值的筹码。
想到这里,博士也不由得心灰意冷,只能早日期待自家的干员们能够救下自己。
“喂,你个舔屁穴都舔不好的垃圾,要不要来喝点水?”弑君者倚在一旁的墙上就地坐着,沾满污垢的屁股朝着博士,丝毫不加掩饰。
W很快就把自己潮红淫乱的神态调节好了,此时也恢复了危险笑容的标准姿态,神秘莫测,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继续保持着缓慢的节奏一点儿一点儿挪动着身子,刺激着博士的肉棒。
听到弑君者的辱骂,博士方才反应过来:自己从被抓回来到现在,除却两女的脚汗和弑君者的屁汁淫水,几乎是滴水未进。舔了舔嘴唇,博士才发觉自己的嘴唇早就干裂的不成样了,早先塞入自己口腔中的咸涩汗臭丝袜也起到了很大的功劳——咸涩的脚汗不仅让自己变得更加口渴,还野蛮的掠走了自己身体的水分。
“渴……”博士低声道。他实在无法撑着干裂流血的嘴唇硬说不渴——那实在是太为难自己了。
“渴了就喝点东西吧……我们还是坚持人道主义对待战俘的……”弑君者听到了博士的答复,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看着弑君者光着身子笑着走来,博士有点懵逼,似乎还不太清楚要发生什么。
随着弑君者又一次骑乘在博士已经污浊不堪的面容上,并将自己肉嘟嘟的小穴堵在博士的嘴唇上,博士似乎知道弑君者要如何来解决自己的口渴问题了。
先前强奸过博士的小穴径直笼罩在博士的嘴唇上,湿漉漉的穴道里仍然挂着一些弑君者的潮水和博士自己的精液。
“喂,虽然我们以人道主义对待战俘,但是你好歹动动舌头,不然我可没法给你提供充足的水分。”弑君者蠕动了几下身子,却酝酿不出几分尿意来,有些窝火。
博士知道自己即便此时说不需要喝水了,也会被强制灌下尿液,只得痛苦的闭上双眼,用开裂的嘴唇深深地包裹住弑君者的整个小穴,微微伸出舌尖开始舔弄弑君者的阴唇,时而拨动几下——抑或是深入小穴内舔弄几圈,将残留着的淫水和自己的精液,悉数吞入自己的腹中。
感受着身下的特殊按摩,弑君者微微眯上了双眼,低吟声不断从嘴中渗出来。似乎是博士伸出的舌头将弑君者的尿意彻底勾了出来——随着弑君者尿道口一阵紧缩,又带着身子一阵松弛,温热骚臭的尿液喷射了出来,被博士满盈盈的用口腔接住。
弑君者的尿液微微发黄,总体还是比较健康的,细细的尿流贯入博士口中,溅射到舌头上往喉咙深处流去。
尿液在博士的唇齿之间徘徊,蒸腾出的几丝丝的透明雾气蕴着腥臊的气息扑到博士的上颚,化成尿滴润湿博士的整个口腔,腥臊苦涩的味道逐渐渗透到博士的全身,让博士在饮尿的屈辱中肉棒也越发地坚挺。
当然,系在肉棒上的编织绳也恪尽职守的捍卫着属于博士自己的“最后防线”,除却几丝前列腺液渗了出来,博士毫无一点儿射精的可能性。
想要将裹挟着骚臭和屈辱的尿液咽入腹中自然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即便是对于作为受虐狂的博士而言也是难以忍受的——不过随着弑君者的排尿,博士感受着口中就要溢出来的尿液,还是闭着眼咽了下去——由于第一次饮尿的刺激性格外的大,博士呛的很厉害,鼻腔里也涂满了尿骚味。
作为罗德岛的博士,泰拉大陆上一方重要势力的领导人之一,竟然要跪下身来饮用品尝敌对势力一个小头领的尿液,作为她的厕所,以自己进食的地方吃下对方身上最肮脏的排泄物……
屈辱萦绕着博士的内心,扭曲的快感也由此滋生蔓延。
如此,随着博士尽职尽责的承担着作为坐便器的责任,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弑君者的尿液,弑君者很顺利地完成了时间并不长的排尿:“看来你挺适合做一个厕所的……既然如此,就用舌头顺便帮我清理干净吧。”
听到弑君者的命令,博士不敢怠慢,身子向前弓了弓,伸出还沾着几块尿垢的舌头,清洁着弑君者的尿道周边——很快,弑君者下身又恢复了一阵清爽,站起身来。
看到弑君者起了身,一旁早就在候着的W冒了出来,也不问两人,窜到了博士身前:“啧啧啧……既然你很擅长这个活儿,也来作为我的厕所为我服务一下吧……不过,在此之前也请你把自己产生的给清理一下~”
说着,W伸出纤指,擦过自己和博士的大腿,蘸起先前博士射出的精液,一次又一次递进了博士的口中。
博士虽然几乎无法接受咽下自己的精液,但W的手指沾带着精液一股脑儿往自己喉中莽撞地捅着,同样腥臊的精液顺着舌头向喉咙滑落而去。
长痛不如短痛,博士实在难以忍受精液在自己嘴里流淌的滑腻恶心感,索性扼着喉咙,强行咽了下去——相比于尿液,精液对喉咙带来的灼烧感格外的强烈,不由得让他一阵反胃,快要呕吐出来。
博士还是控制住了自己,顶着充斥满嘴的精臭味对着W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W看到浑身发抖的博士,玲珑的下巴微微上翘,嘴角的笑意也愈发明显:“既然如此,那就怀着感恩的心情准备好吸收我的尿水吧~”
和弑君者一样,W径直坐在了博士的脸上,扭了扭身子,让小穴得以被博士的嘴唇完全包裹住,压制的同时也给博士保有几丝在自己臀下呼吸的空间。
“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我到现在已经憋了很久了,你待会要是胆敢有半滴露出来……”W酝酿了几下,压低了一点身体,俯视着博士挺直的肉棒,又嫖了眼弑君者。
弑君者心领神会,俯下身来开始逗弄博士被缚住的肉棒——虽然由于W下手过于强硬,肉棒所上传到博士大脑的更多是空白的麻木,但得益于其是高度敏感的部位,以弑君者的花样从中玩弄出乐趣自然不是难事。
随着身下博士不自然地咽了一下口水,口腔内气压的变化将W的尿液勾了出来,喷洒在博士口腔中。
W的尿液一接触到博士的味蕾,博士立刻就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不知是最近都吃多了什么,火气旺盛的W尿液也是格外浓黄腥臊,热腾腾的尿液由于储量过大喷洒的格外强烈。尿液自由地喷吐在博士的口腔四周,为了不被窒息,博士只能努力地成为一个合格的下水道,将口腔中W的尿液尽数咽下。
可是,W的尿量实在是太大了……对于其他人短暂的时间,在博士的感受中却仿佛趟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浓黄的尿液在博士已经被欺凌的遍体鳞伤的口腔中翻滚酝酿,冒出来腾腾的热气几乎要穿透嘴唇钻入博士的鼻腔中,让博士深深无力地在W的尿液下沉沦。
当然,W不会给予丝毫让尿液漏出的机会,高强度压制的身体会让自己身体里排出的所有尿液都注入博士的身体里,和他交融。
“罗德岛的博士还真是有喝尿的天赋啊,要不以后就专门住在我们的女厕所里,给我们的战士们当做便器呢~还能够顺便解决博士的用水问题~”W微微晃着脑袋,笑声格外不羁。
“至于你的饮食问题嘛……”W扭动了几下臀部,笑声几乎要溢出了这间房间:“我们自然会有解决办法的,哈哈哈……”
一边下体正在被弑君者玩弄,一边羞耻爆表地大口大口饮用着自己敌人的尿液以及被辱骂,博士的欲望随着体内的尿液也是水涨船高……
博士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一个女人的尿量竟然如此之大,似乎怎么都排不尽。
W和弑君者的尿液灌入博士的身体里,经过食道来到肠胃,与胃酸交融在一起,不由得从胃中倒上了一股尿臊味,想从口中喷出却又不得,只能透过鼻腔深深品析一番。
苦,臭,腥,臊。温热的尿液蕴含着最明显的这四种味道让博士深深领会了个遍。
似乎是尿液已经填满了博士的肚子,虽然W尿液下行的速度丝毫没有改变,只是博士吞咽起来开始格外艰难。
之前强迫自己将弑君者和W排泄的尿液吞入腹中,还勉强能说是吞咽。而现在面临着W丝毫未减的浓黄尿液和自己已经满满当当的肠胃,博士只能竭尽全力,将口中快要溢出的尿液狠狠地一挤,压入腹腔之中。
感受到“厕所”吸收尿液的效率明显降低,甚至尿液已经满溢触碰到了自己,W很是不悦,狠狠挪动几下,将博士强压下去。
虽然随着博士喉咙的大张,尿液被压下去一点,但随着W尿液的逐渐排尽,W起了身来,两腿微微岔开,以极高傲的姿态用自己的下身俯视着博士。
“正如我刚才所说的,你绝对不可以浪费一滴圣水——当然,我会简单帮你一下……闭嘴!”W盛气凌人的姿态让博士心中的屈辱感直线上升,跪拜仰视作为自己敌人的W,口中还含着她的尿液的感觉竟然让博士几乎要颅内高潮了。
自然,博士也毫不犹豫的遵从了W的要求,虽然很艰难,但他还是将嘴合了起来,唇尖和腮帮子都高高的涨起来。
W所给予的帮助也很符合她高傲的姿态——用自己方才因在地上走来走去又涂染了不少尘灰的脚底死死踩住了博士的嘴唇。
W的力道控制得非常巧妙,不仅让博士可以在深深与自己足底接吻的同时避免吐出一丝尿液,还让博士口中的尿液进一步往下压。
苦不堪言的博士为了不被强大的压力逼得吐出尿液,只得拼尽浑身解数,挪动起自己的喉咙,将腔中的尿液咽下去。
“咕咚……”
W足底的践踏挤压很是奏效,博士俨然已经是弑君者和W的尿壶了。
与此同时,在博士的屈辱感达到顶峰时,W瞟了弑君者一眼,弑君者心领神会,挤按了一下博士的蛋蛋,一把迅速扯开了被禁锢已久的肉棒上的编织绳。
巨大的快感立即替换掉了原先的麻木空白,一股脑儿涌上了博士的肉棒……
“咕啾……咕啾……”强烈的喷射,先是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的喷洒出来,然后又是一贯一贯的尿液涌了出来,射的一塌糊涂。
于是,博士在二女面前以最羞耻的姿态潮吹了,博士再也受不住这般折磨了,顾不着一弹一弹疲软下去的肉棒,在二女的俯视下栽倒了过去——恢复知觉所涌上的剧烈的疼痛让博士无法晕过去,炸裂的感觉让博士非常止不住的呻吟着,动作和眼神透着一股迷离劲。
弑君者和W好像终于玩够,拍了拍身子,披上先前被丢到一边的衣服,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准备离开。弑君者在临行前还是想起来自己原先的目的,回头看了一眼博士:“今天就到这里,希望你明天能给出我满意的答复。”
随着铁门咚的一声重新被锁住,淫乱的气息也被彻底隔绝在了房间内部,徒留博士一个人慢慢消化灾难般的痛楚。
……
凌晨时分,太阳还没有露头,但大漠的东方已经隐隐约约有几分光亮,整座营地都陷入了沉睡之中——除了博士。
粗重的喘气声不断从博士的口中吐出,强烈的摩擦,无止境的榨取给他带来的疼痛特外的严重,弑君者和W并没有那么好心的给他提供任何药物,只是折磨般的让他自己瘫倒在牢房内感受着疼痛。
忽然,一抹黑影悄然落在了博士身前——博士眼神涣散,模模糊糊的眼中是瞅着一片黑,体型似乎在自己的记忆中似乎很是熟悉,却怎么也分辨不出来。
正当博士向发声询问时,黑衣人却先一步开了口:“啧啧,现在我算是相信你真的失忆了……”趁着博士还没反应过来时,黑衣人朝着博士的手中丢了一把钥匙:“既然如此……我相信你在你那边肯定更有用……不是么?赶紧逃吧,让我在最后再欣赏欣赏你这狼狈的样子……”
感受到钥匙的冰凉触感,博士也逐渐回过神来,艰难的撑起身子,也不顾黑衣人的注视,哆哆嗦嗦打开铁门一瘸一瘸的冲了出去——本该有士兵镇守的关押处,此时却空无一人。
薄薄的月光几乎没有阻拦,径直洒在大漠之上。偶尔也透在分布的砂石灌木上,落下参差的斑驳黑影,峭楞楞的如鬼一般。博士顾不得萧瑟的环境,一路向微亮的东方奔袭而去。
宁静分给了整个据点,博士自然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