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小孩与饥渴寡妇的热烈缠绵交合
懵懂小孩与饥渴寡妇的热烈缠绵交合
没有男人温度的硅胶阳具,终究是满足不了自己的欲望啊,伊斯特里德这么想着。她叹息着,用手绢擦去了腿间的液体。
只有在爱抚自己时,伊斯特里德才会短暂地去怀念一下自己的前夫,那个利用自己的异端人渣。当她从怀念前夫的性器时想到了他对自己与所做的事时,那点怀念便全都不见踪影,而成了无止境的愤怒。
不过最近这种怀念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多了。伊斯特里德的身体还是在渴求着男人的滋润。她的身体想念前夫在床上与她缠绵时的快乐,但她越想,她就越恨那个人,也恨自己。她恨前夫对自己的利用,她恨自己的身体是这么可耻。
作为一个虔诚的伊修加德正教信徒与贵族家主,这让她陷入了无休止的自我矛盾之中。至少,在自慰的时候,她觉得不应该会去想到自己的前夫。因自己一时的下流欲望,竟然会去想念那个成了邪龙眷属的异教杂种。她愈发地恨他,恨前夫让自己成了现在这矛盾的模样。
没有男人温度的硅胶阳具虽然满足不了她心理上的需求,可还是能用来填补她阴道一时的空虚,她叹息着,又一次拿起了手边的阳具,插进了自己穴里。
最近自慰的频率与空虚感越来越强了,一定要想个办法缓解……伊斯特里德这么想着,高潮了。
明天还要去神学院授课,不能忘了。她提醒了一下自己,就着高潮过后的疲惫与空虚入了眠,任由春液浸湿自己的床被。
在她熟睡时,房子的地下响起了凄厉的尖叫。
提尔正对着一副战神哈罗妮的裸体宗教画抚摸着自己的性器。丰满白皙的哈罗妮被伊修加德的那些画家画得栩栩如生,戴着骑士头盔的战神赤裸着全身,靓丽柔美的长发从铁盔下悄悄地流了出来,让人不禁想要了解那冰冷的铁面之下会是何种美丽又飒爽的女性。
提尔,这位年少的圣恩达利姆神学院的预科生,正握着自己的性器对着他的信仰做着大不敬的事。他幻想着这位战争女神是如何臣服在他的胯下,幻想着她的穴是多么紧致,幻想着她的浪叫声是有多美妙。
他低吼着套弄自己的性器,粗重的喘息就像是真的在与哈罗妮女神性交一般。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来,他快射了。他幻想着这些灼热的精液都射进了哈罗妮的穴里,让她怀上自己的种子,让伟大的战争女神成为自己的胯下雌性。
白浊的精液喷溅到了手上,也沾到了画作上。那点稠浆破坏了画作中哈罗妮的圣洁,让她充满了淫糜的味道。可提尔却觉得空虚无比。不是这副油画画得不够精致,也不是幻想的场面不够香艳,而是他的内心在渴望着真正的女人。
这情窦初开的精灵族少年已经不再满足于画作中的那些虚构女性,他想要用自己的手去感受女人那光滑的皮肤,嗅一嗅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甚至是品尝一下女人那丰满柔软的胸乳。战争女神哈罗妮的裸体画像已经不再是他发泄欲望的最佳对象。
被生理所困扰的提尔现在就连在祈祷的时候,脑海中都会时不时浮现出女人的形象,那是一位高挑丰满的精灵女性,端庄而美丽,唇上或许还涂了唇釉,双眼中充满了摸不透的深邃。当他从遐想中惊醒时,都会发现自己的性器已经肿胀起来。只得在祷告结束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用哈罗妮的画像草草发泄自己的欲火。而在那之后攀升而起的空虚感却愈演愈烈。一点小小的欲火苗头在他干枯的内心里如海浪般肆虐开来。
睡前还是再来一发吧,提尔心想。
神学院的讲堂并不算大,只能容纳十数人甚至还会显得有些拥挤。石砖上泛着青色灰色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片毫无生气的冰冷感,再配上棕得发黑的木制桌椅,这狭小的房间压抑得就像是牢房。
现在,提尔就在这牢房中受刑。台上导师的话平缓得简直让人昏昏欲睡,千篇一律的正教繁杂冗文他早就听得耳朵都能说出来。更何况,台上的导师还是个面容枯槁的老男人,只是看着那比老树皮还皱的脸就几乎让提尔想要从讲堂上逃掉。
提尔所幸在课上开始遐想起来。这青春期的少年再一次陷入了对美丽女性的幻想之中,甚至连导师下课了都没注意到。就在他幻想到自己即将与某位幻想中的女性在柔软舒适的丝绒大床上开始鱼水之欢时——
“提尔,你来跟大家重复一下‘圣徒评议会’的作用是什么吧。”一个严肃的女声打断了他脑内即将迎来的高潮。
少年不满地回到现实中,藏着已经肿胀起来的裤裆答话。“‘圣徒评议会’是独立于教皇厅的机构,由……”正说着,提尔把视线移到了讲台上的人时,他愣住了。
哈罗妮的真身降下人世了,这是提尔心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就算是被包裹在神学院那些禁欲一般厚重严实的连身长裙都无法隐藏住她丰满的身体。傲人的双峰几乎是将衣服胸前的饰品托在上面。如同库尔扎斯的雪的肌肤在深色的衣服衬托之下更显靓丽,而且她的五官也如同油画中那些端庄的女士一样,精致而严肃。深绿色的发丝被藏在高帽之中,可依然有几根调皮的头发不愿被禁锢在高帽,从发鬓处偷偷地挂在外面,向外人展现自己的秀丽。
在她细长的眉毛下,配着一双严厉的双眼。但那对已经在伊修加德消失了的森林般的绿色却带着无尽的令人向往的美,让提尔的神志几乎被她的双眼给夺了去。她的唇也是可爱的。提尔本以为在伊修加德这压抑的地方是不会有人妆点自己的面容,可他面前的这位讲师让他不得不承认错误。她的唇上深紫色的唇彩恰好与身上的服装颜色融为一体,既不会破坏全身的和谐也不会让唇色抢走面容的靓丽。
“由什么?提尔?”女讲师的严肃声音把看得入神了的提尔叫了回来。
“啊,呃……是由七位来自圣雷玛诺大圣堂的高位圣职者组成……负责向……教皇提供咨询和谏言的协商机构。”提尔慌乱地答了话。幸好他平时学得还算认真,那些需要死记硬背的东西自然难不倒他。
“很好,不要走神了,好好听课。”女讲师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可他并没有听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在他耳中,这话如同塞壬的魅惑之歌一样勾引着他的心智。那比起话语更像是旋律,是让他从遐想中刚冷却下来的欲火再次燃起的淫风。
提尔坐回到了位子上,可腿间的那根东西却立了起来。他强忍着肿胀的性器熬到了下课。期间,他不断偷瞄着台上的女讲师,又不得不装作一副专心听课的模样,挨到下课时,他的内裤已经被性器中流出的前列腺液给弄脏了。
在下课后,他急急忙忙地向同学打听了女讲师的名字。
“伊斯特里德啊,不是一上课她就做了自我介绍,你在发呆?不会是在想些不好的东西吧。”
面对同伴的打趣,提尔随便敷衍了几句,毕竟他真的是在想些淫乱之事。
此时的课堂里只剩下提尔一人,导师们都已经离开,同学们也回到了家中。提尔因为一个人住着,反倒不需要在意那些繁琐的家规和门禁。他收拾好东西后,下意识地来到了讲台前。那是伊斯特里德之前站过的地方,也许这里的空气中会回荡着她的香味。
提尔悄悄地嗅了嗅,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他不免有点失落。垂下头,讲台上的东西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一张被折叠好了的深绿色丝绸手绢,四边都缝上了金线,被折叠起来的部分看起来是某个贵族的家徽。
这……难道是那个女讲师的手绢,一定是她下课后忘了带走,提尔心想。
他带着侥幸心紧张地拿起了那张手绢,柔软顺滑的触感显然不是他这种只能用麻布当手帕的人用得起的。
一定是那个女人的……他这么确信。
提尔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拿起手帕放在自己的鼻子前嗅着。清雅的香水味传入了他的鼻腔中。但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些别的味道,被隐藏在香水味下的一点淡淡的腥味。那味道提尔从未闻到过,但不知为何,那腥味却让他感到无比的躁动不安。
他的性器此时又无可救药的充血了。
一个不安的想法逐渐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他一只颤抖的手拿着手绢,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子。他吞了口口水,仿佛即将做出的行为是在对神的亵渎一样,这种恐惧与兴奋让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昂贵的丝料包裹住了提尔的性器。那从未有过的快感几乎是让他在一瞬间就射了精。借着这个手绢,他幻想着此刻正是那位女讲师正在用她精致的手为他手淫,或是用温暖潮湿的嘴替他口交。这带着女人香水味的手绢此时在他手里已经成了绝妙的泄欲工具。
而就在提尔喘着粗气,快要将自己的种子射在这张手绢上时,课堂的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正是伊斯特里德。而收到惊吓的少年再也无法控制住已在兴奋头上的阴茎,那肿胀着的阴茎不断地喷着粘稠的白浊精液,将这块手绢浸满在精液之中,甚至是多到从中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你是,提尔?居然拿着我的手帕在做这种淫乱下流的事情。”伊斯特里德看着精液不断地从她的手绢中滴落,脸上也充满了怒火。这里是神学院,最为圣洁的地方,这个年轻有为的信徒居然在做这样不洁之事。
提尔被吓得魂不守舍,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就瘫坐在地上,害怕地直直求饶。
伊斯特里德审视着这个年轻人,相貌平平的男性精灵,看起来也并非贵族。她不愿去看旁边掉落在地上的手绢,那上面已经沾满了他的精液。年轻人精液那浓郁的味道已经逐渐散发在空气中。美丽的女性精灵闻出了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她的身体期待已久的味道。
伊斯特里德的脸颊不禁因为生理上的需求而泛起了红色。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提尔的性器上。
好大,她惊讶地想。
这位年轻人的性器远比她前夫的那根要粗大得多。甚至在刚刚射过之后,现在依然保持着充血的坚挺。
他的性器一定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她的身体是这么对她的脑袋说的。
伊斯特里德陷入了纠结。她的身体想要品尝这根阴茎,但她的理性,她的身份不允许。她是虔诚的正教信徒,竟然在讲堂里被一个年轻人的阳具所诱惑。这是绝对的丢脸。
可是她的腿间早就自说自话地渗出了爱液。幸好这件遮盖住了全身的神官袍保守住了她腿间的秘密。
讲堂中只剩下提尔因害怕而发出的喘息声。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现在伊斯特里德需要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来占有这个年轻人的阳具。
伊斯特里德想起了自己的前夫,虽然因为他异端者的身份,与他的种种关联都已经切断。可他带来的伤痛与名誉的毁坏依旧留存着,留存在那个她不愿踏入半步的地下室里。这个偏执的女人想到了另一种报复的方法,她要让别人的精液进入她的身体里。既然已经没法亲手去杀死他,那就用自己的身体——他前妻的身体——让别人玩弄。
这充满了偏执和荒唐的想法对这个女人此时反而充满了说服力,特别是她也刚好想要再次体验被男人的精液灌溉的时候。
“你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她摆出了一副严厉冷酷的语调。
提尔紧张地点了点头,现在只要有任何一点机会,他都会去抓住。
“那好,服侍我。”
“服,服饰?什么……意思……?”
“让我舒服的意思。不会吗?”
提尔被伊斯特里德的话问得发愣,他一时无法理解这位女讲师所讲的话。
“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让我的身体‘舒服’了,我就替你保密。”伊斯特里德向着提尔走了一步,她的双腿几乎抵到了年轻人的脸上。
“起来。”
提尔照着做了。
“我允许你用手摸我的胸。”
这句话让提尔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终于明白了这位高贵的女精灵所说的话的含义。他结结巴巴地再次确认了一下伊斯特里德的话。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的手,颤颤悠悠的,揉上了伊斯特里德的胸乳。女精灵的胸是柔软的,就算是隔着厚实的神官服也无法减损丝毫触感。丰满的双乳在他的手中被肆意地揉搓,提尔兴奋而又好奇地享受着这绵软的女性胸部。处在兴奋头上的他根本无法控制住手中的力道。
“轻点,我的胸不是你可以随便揉的玩具。要控制好力气,要慢,这样我才会舒服。”伊斯特里德还是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指导着提尔。
懵懂的少年照着女讲师的话放轻了力道。用手指轻揉乳尖,用手掌将双乳握在手中揉搓。伊斯特里德的脸上也逐渐泛起了潮红,看来提尔的手法让她很受用。
不过仅仅是按摩胸部并不能让她就此满足。甚至少年的行为更加激起了她的欲望。
“把你的阳具,放到我的腿间。”伊斯特里德的要求变得愈发大胆。
提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几乎就是在让他去操她。但他的性器是诚实的,他的阳具已经因为这个女人而肿胀无比,仿佛随时都要射精。
“快点,我不想等。”
在女精灵的催促下,他听话地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对方的腿间。伊斯特里德那柔软的大腿将他的性器夹在其中,就算是隔着神官服,他也已经被这个女人的大腿所征服。腿间的缝隙刚好形成了一个穴,而随着提尔摆动起腰部,他仿佛是在插着这个女人的穴。
“我还没允许你就开始抽插了?这么不听话。不过算了,允许你这么做。”伊斯特里德的语气还是依旧严肃,但似乎多了一点妩媚。
伊斯特里德的腿间早就是一滩泥泞。从提尔开始揉捏她的乳房开始,她的身体就开始激烈地渴求着男人的滋润。而在提尔将阳具插进她的腿间时,伊斯特里德更是到了一波小高潮。只不过她强忍着想要发出呻吟与颤抖才没让提尔发现自己的失态。
神官服的大腿处已经被浸湿,散发出一股雌性的荷尔蒙气味。现在又添上了男人的阳具气味。
提尔的性器隔着衣服摩擦着她的穴,那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想要发出呻吟。她的穴渴求着男人的插入。但在这里不行,她的理性死守着最后一点。伊斯特里德知道一旦在这里做爱,那场面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她只得让提尔以这种方式去抚慰她空虚的穴。
可是这隔靴搔痒的行为只能让她更加空虚。
“再快点,再用力点!”伊斯特里德的语气愈发严厉,可语气中的情欲也愈发明显。
提尔喘着粗气卖力地抽插着。被爱液与前列腺液浸湿的神官服逐渐变得顺滑,没了原本的粗粝布料的刮蹭感,这性交一般的体验更加快乐。提尔现在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他几乎是仅凭着欲望驱动着自己的行为,不断地摆动着自己的胯部,享受着大腿穴带去的快感。
“导,导师……我要,我要射了……!”提尔的阴茎肿胀到了临界,卵袋里的那些精液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淋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行啊……我命令你射在我身上。”
不等伊斯特里德说,提尔就已经守不住精关。他的阴茎不断地射出浓精,尽数都射在了她的全身上,让她的身体沾满了雄性的气味。圣洁的神官服现在被淋满了男人的精液,散发着淫糜的味道。
而提尔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般瘫坐在地上喘着气,这是他经历过的最爽的一次射精。提尔感觉自己的阴茎上仿佛还留着女精灵的触感。
伊斯特里德在他射精的同时也到了高潮。但她的穴却愈发空虚。毕竟此时还未被男人插入。
“你的事,我会替你保密。”伊斯特里德留下了这句话便丢下提尔离开了讲堂。她的身上甚至还挂满了男人的精液。
若是继续停留,那她一定会忍受不住性欲而要求提尔操她。所以伊斯特里德趁着高潮后短短的那一丝清醒离开了。
而提尔则是愣了一会儿,像是还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又过了会儿,他才慌乱地离开了讲堂,还带上了伊斯特里德的那块手绢。
提尔一连紧张了好几天,生怕伊斯特里德会把事情捅出去。何况从那一天起,她就再也没来过讲堂,这就使他更加心神不宁。提尔总想着某个时刻,讲堂里会突然闯进来几个圣殿骑士把他带走。可他在散堂回到住所时,又会不自觉地拿起那张已经沾满了精液的手帕,幻想着伊斯特里德的身体,在上面射精。
在那天结束后,伊斯特里德回到了宅邸。她的家仆诧异地看着女主人凌乱的衣装和身上的液体,却不敢询问半分。他们都知道自己的主人自从前夫的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也丝毫不会因哪天女主人发了疯而惊讶,他们只是感叹这日子终于接近了。
伊斯特里德没和仆人们说一句话,就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寝房。她拿出床头柜里的假阳具,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疯狂地插着自己的穴。几乎被寒风吹干的精液在室温与她的汗湿作用下又变得粘稠起来,同时还散发出那浓郁的精液腥臭味。
女主人不顾颜面地贪婪地嗅着衣服上的那些男人味道,好像都快要把这味道熏在自己身上一样。鼻子不断地嗅着,手也不断地拿着假阳具抽插。现在的她哪儿还有副贵族的模样,不如说是某个染了性瘾的婊子。
假阳具进出情液泛滥的穴,水声充满了闺房,伊斯特里德也不再需要装出一副严厉和冷静的态度,她忘我地浪叫着。手臂都有些发酸,阴唇都被带得外翻与红肿,甚至都快因为不断地高潮而脱水,可她的性欲没有缓解丝毫。
“假的……假的,假的!假的一点用也没有!”她大喊着,同时又一次到了高潮。
这一次高潮几乎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那些雌性的和雄性的气味占据这个本应整洁堂皇的卧室。
伊斯特里德哭了,她无声地哭了。她诅咒自己的身体,又诅咒起自己的前夫。
“真是可笑……被一个男人侮辱,又去找另一个男人来侮辱自己,我这算是什么女家主啊……”
她的穴还因刚刚过激地自慰而痛着,却又依旧饥渴。伊斯特里德有些自暴自弃。一旁的假阳具吸引了她的视线,上面满是她的淫液,真实而又空虚。
“到头来,我还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废物,真可悲……”
提尔的导师给提尔带了封信,上面印着科丽妮恩家的家辉。他接过信,突然间那晚在讲堂里发生的一切又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连带着那时的恐惧与兴奋一同。
信里用着正式的格式邀请他去家里,解答先前偶遇时谈论的问题。提尔自然知道这是假话,他满脑子都担心着会是什么让他受刑的圈套,可用正式的语气又容不得他拒绝。像他这般普通人可拒绝不起贵族的正式邀请。
提尔只好带着忐忑的心敲开了科丽妮恩宅邸的大门。
良久,门才被打开。开门的不是家仆,而是伊斯特里德本人。她穿着一身华丽的黑丝绒居家长袍,毫不遮掩地散发着端庄与优雅的气质以及她诱人的模样。
“进来吧。仆人都被我支走了。”伊斯特里德先发了话。
还在愣神的提尔傻傻地点了头,他的目光全都被伊斯特里德的那身衣服给夺了去。未被居家长袍遮盖住的地方尽显她白皙的皮肤,而且原本藏在神管帽里的秀发也显露了出来,深绿色的头发随意地耷在肩上,落在背上。
伊斯特里德关上了门,她又打量了一眼这个年轻的神学院学徒。随后她开口问道:“我的手帕是不是被你拿去了。”
这话一下子问得提尔冒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那天都拿那手帕干了些什么,以及在那天之后还在这么干。
见提尔紧张地颤抖与没有答复,伊斯特里德又继续说着:“是不是在那天之后,又用我的手帕做了那种事。”
还是没有回应,她猜对了。
“跟我来。”伊斯特里德说。
女家主走出了两步,提尔因害怕而抬不起腿,他甚至不敢去看面前的人一眼,生怕因为一个眼神遭受刑法。伊斯特里德抓住了他的手,带着他走了起来。
提尔不敢抬头,直愣愣地盯着前方的地面。这时,他才发现伊斯特里德甚至没有穿着鞋,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住的双足映在他眼前,纤细的脚踝将踝骨凸显成一个完美的起伏,被长袍遮住的小腿只露出最下端的部分,就已经能看出腿型的优美。尽管提尔还在害怕,他的下身可是起了反应。
“到了。把头抬起来。”伊斯特里德那严厉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
提尔迟疑地抬起了头来,他发现自己并不是被带到了什么异端审讯室,而是一个装饰精美的卧室。而且显然这个卧室是伊斯特里德的。
就在提尔还在疑惑的时候,女家主发问了:“你是不是想看我的身体?”
年轻精灵的脸涨红了,不敢回答。
“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回答我。”女家主的语气中满是强硬。
“嗯……”
“那你用我的手帕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还没等提尔回答,伊斯特里德又继续说:“是不是在想着如何操我。”
提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相信这个贵族女主人那上流的嘴居然会讲出“操”这个字。但伊斯特里德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在这么想。
“那好,我给你这个机会。”说完,她解开了自己的长袍。
一件薄纱披肩与黑色蕾丝胸罩将她的上半身做成了诱人的主食,黑色吊带丝袜与丝质的内裤则成了美妙的甜点,提尔的阳具诚实地充血了。这场面任谁都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性冲动。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那来吧,操我。”伊斯特里德已经主动地走向了提尔。
女人的手突然就抚摸上了自己的身体。提尔还没做好任何准备,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些,但对性的渴望与理性的淡去驱动着提尔慢慢地做出了行动。
他紧张地抚摸着女人的大腿,被丝袜包裹的双腿顺滑又柔软,一点点沙沙的触感反倒更令人爱不释手。
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一边抚摸着对方一边向后退,直到倒在睡床上。
提尔这下压在了伊斯特里德的身上。
女家主用她的眼睛注视着他,说:“来吧,把你的精液射进来。”
提尔已经想不起来这场性事到底是怎么开始的了,他就记得自己把阴茎插进伊斯特里德的穴时,她大声地浪叫起来,自己也差点就射了精。随后的记忆就变成了一段段的碎片。时而是他紧紧地抱着伊斯特里德的一条腿摆动着腰;时而是用后入的姿势把自己的鸡巴顶到她的最深处;时而是面对面地做爱。
她的穴总是牢牢地套在提尔的鸡巴上,潮吹把床弄湿了也毫不在意。伊斯特里德忘我的享受着与学徒做爱的快乐。在被提尔的阳具插入的瞬间,女家主就丢掉了一切的矜持和风度。她空虚已久的欲望终于被男人的鸡巴与精液给填上。
而提尔也一样。什么战争女神的幻想,什么精致的手帕,都比不上女人湿热紧致的穴。她的穴紧紧地裹着提尔的阳具,每一次抽插都会剐蹭到每一处褶皱。那粗大的性器甚至不需要调整角度就轻而易举地蹭到了伊斯特里德的敏感点。
女家主此时就和妓女没有两样,甚至可以说妓女都没有现在的她来得淫贱。
提尔已经射了好几次,以至于伊斯特里德的小腹都被灌得鼓起,也不知道有多少精液被她饥渴的子宫吞了进去。可伊斯特里德还没有满意,她主动地骑在提尔的身上,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抓着提尔的手让他揉搓自己的双乳。从额头上流下的汗水又滴落在提尔的身上。二人的交合处早已变得泥泞不堪,清澈的粘稠的各种液体混在一起,还有被抽插弄得泛起的白沫,就连耻毛都沾上了些许。
“把你的……精液……都射在我身体里……”伊斯特里德还在继续摆动着腰肢。香汗浸湿了她的内衣,贴在她的肌肤上,借着烛光泛着亮。
那根比假阴茎还要大上许多的肉棒把她的穴撑得满满的,也把她空虚了的心填得满满的。带着男人味道的精液浇灌满了她无底的欲望。
在提尔最后一次射精时,天边都泛起了亮光。伊斯特里德浑身都沾满了提尔的精液,秀发、内衣、丝袜、身体以及穴里。两人都喘着气躺在床上。提尔的阴茎因为一整晚的性事而敏感不已,伊斯特里德的穴也红肿着。提尔还回味着,想要说点什么,伊斯特里德却先发了话:“等会儿你穿上衣服,就走吧。”
女家主的话让刚刚还炙热刺激的氛围顿时降了温,提尔不能理解她为何要这么做,何况刚刚两人做的是那么疯狂和热烈,可她说的话又让他不敢反抗。提尔慢慢地捡起了不知何时被自己扔到地上的衣服,穿上后就带着疑惑离开了。
提尔走后,伊斯特里德回味着刚刚的一切。她感觉到自己一直以来的空虚被填满了。正在从穴里缓缓流出的精液此刻是那么的美味和亲切。她也清楚这危险的快乐是用践踏自己的身体和威胁别人换来的,但就对经历了刚刚那场性事的她来说,是值得的。
而且她已经离不开性爱了。
提尔后面又接连收到好几次信封,都是伊斯特里德写给他的。导师与同学都羡慕与称赞他被青睐,只有提尔知道这信里的真正含义。随着提尔去她家的次数越多,他就愈发觉得害怕。每次伊斯特里德都疯狂地索求着他的性器,可那狂乱的模样时常令他不安。甚至,提尔还听到了地下室里传来了铁链的声音。
有一次,伊斯特里德让他操她的后穴。一开始,提尔还有些抗拒,毕竟那里并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可女主人却轻描淡写地说:“我已经洗过了,随便你用。”她的话让提尔没有办法再拒绝,只得试着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对方的后穴。
她的后穴比阴道更加紧致,伊斯特里德几乎夹得让他有些发疼。而且被肠肉套弄给他带去了不同的快感,要比膣肉更有弹性,仿佛有一个饥渴的嘴在吮吸着他的性器。令提尔难以自拔地在她的屁股里射精。
伊斯特里德甚至不满足于后穴的快感。她拿出那根自己常用的假阳具,让提尔同时用这根东西插她的穴。两根阳具同时填满了她的身体,极快地将女精灵送上了高潮。她高高地仰起头撅着屁股,让自己的潮吹弄脏了房间。
有一次,伊斯特里德把他带到了异端审问室里,告诉他里面的那些器械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甚至她自己主动骑到了木马上,让马背上的那两根显然被使用过许多次的木质阳具插进自己的体内。接着,又命令提尔将自己捆起来,用一旁的马鞭抽打自己的身体。
起初,提尔还有些紧张不敢用力。可当他看到鞭子落在伊斯特里德圆润的臀瓣上留下的红印与从腿间流出的情液时,提尔的兽性就被激了出来。没了理智的他把伊斯特里德真的看成了个下流的云雾街妓女,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惩戒她的不洁。
伊斯特里德享受着被鞭挞的痛感,这疼痛仿佛能治愈她心中的痛苦,将一切都化成甘美的快乐。
提尔又把她绑在了叉形架上,固定好四肢,就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了女家主的穴里。他一边吸着伊斯特里德丰满的双乳,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的唇印,一边抽插着。她的乳头被吸得充血肿胀,好像随时都能吸出乳汁来。玩够了她的乳房,提尔又转去舔舐马鞭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痕,那酥痒的折磨让她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并呻吟,然后又在突如其来的咬住乳头时失了禁。
这次过激的交合甚至让伊斯特里德因脱力而昏了过去,提尔一直在旁边守到她清醒过来才离去。
一次,在交合过后,伊斯特里德抚摸着自己身上在性事中留下的伤痕,问提尔:“你讨厌我吗?”
提尔摇了摇头。
“是吗。我倒是很讨厌我自己。”她又望着提尔愣了一会,继续说,“……你先回去吧。”说完,伊斯特里德便不再理会提尔,她侧坐在床上,继续轻抚着自己身上的脏液。
提尔望着面前这个女人,月光正落在她的肩上,身上的精液与情液开始变冷,激烈的情热逐渐散去,冷寂取而代之。这是他第一次隐约地感觉面前的女人是孤独和可怜的,而他也很清楚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至少她真正需要的,他给不了。
少年第一次起了想要了解这个女人的念头。固然他依旧对伊斯特里德隐藏的秘密感到害怕,可他在这青春懵懂的时期,自然也会对美丽的女士产生感情,何况他们两人还做了那么多次。
提尔离开了宅邸,只留下伊斯特里德一人。她的家仆也还没回来。月光照得有些冷,让她不由得蜷紧了身子。
对性的渴望得到了满足,可她依然觉得孤独。她知道那孤独是什么,而且她也知道那孤独已经无法再被弥补。
“要是没有龙诗战争……我会是什么样呢。”
过了许久,提尔一直没收到过来自科丽妮恩家的信。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多了些惆怅和空虚,好像他已经习惯了伊斯特里德那疯狂的性事。如今,这回归平凡的生活反倒变得无趣了起来。
在自家的小床上,他也偶尔会回想起和她是如何翻云覆雨,把床的每一角都弄湿弄脏。他对性的躁动平息了,但提尔依然觉得不充实,好像内心缺了一角,又好像有什么薄薄的东西把心给盖上了,看得见却又看不清。
他在等伊斯特里德的信。
几天后,伊斯特里德写信邀请了提尔。不过这次并未用上解答的借口,而是直接以贵客的身份邀请他去宅邸。提尔心感激动,却又充满了不安。伊斯特里德所说的那句“我讨厌我自己”让他无法忘怀,提尔觉得她好像是为了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可她却又憎恨自己这么做的一切。
带着纠结的心情,提尔敲响了科丽妮恩家的门。
开门的是伊斯特里德,提尔日思夜想想要见到的人。她这次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丝绸长袍,轻柔的衣服随便地落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形毫无保留地衬托出来,几缕丝料的褶皱堆积在她的胸乳上,让人不忍得多看几眼。
这一次,提尔全然感受不到她往常的那般威严。面前的女人好像突然间换了个性格,变得更加柔和,更加地像一个柔软的女人。
“进来吧,提尔。”她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没了曾经那严厉与冷淡的味道。
这一次伊斯特里德没有把他带到卧室或是异端审问室,而是真的像对待一个客人一样将他带到了晚餐桌上。只有贵族才能品尝到的云海葡萄酒、炖黑毛羊肉还有骑士面包等等,这些都是提尔有所耳闻却从尝过甚至见过的餐点。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眼前的这些食物给吸引住了。提尔笨拙地用着银质的刀叉,一块又一块地把肉塞进自己的嘴里,又因为差点噎住而不得不喝下一口葡萄酒。
坐在正对面的伊斯特里德却没吃多少东西,她只是偶尔切下一片面包,沾上点奶油浓汤,吃下后又带着柔和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狼吞虎咽的小孩。
用餐过后,提尔的肚子几乎快要被撑得鼓起来。伊斯特里德走到他的身旁,用餐巾擦掉他嘴角的肉汁和面包屑。接着,她又坐到了提尔边上的椅子。
“你是不是对我很好奇?”她问。
“嗯,嗯……”提尔回答。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我的地下室关着一个人,那是我的女儿,”伊斯特里德接着说,“她身上流着龙的血,那是我前夫害的。”
“我曾经爱她,但我恨我的前夫,也因此恨流着龙血的女儿。”
“那我……为什么要找我……?”提尔还是不明白伊斯特里德说的这些与他自己有什么联系。
伊斯特里德轻轻地笑了一下,告诉他,“我曾经想把你当成我前夫在生理上的替代品。不过后来……”她顿了顿,“后来你让我看到了如果没有这场战争,我的生活也许会是什么样子。虽然那样的话,你应该再大上几岁才行。”
提尔低了低头,他明白了面前这位女人的话的含义。
“我今天邀请你过来,因为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我的女儿被别人带走了,我要找回她,然后杀了她,终结这个血脉。”
“我不一定能活着回来,所以我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见面了。还是说……你想在最后还和我这个肮脏恶心的女人再做一次?”
提尔把头埋了起来,他从未想到过会有人跟他说自己将要死去,何况还是个关系特殊的人。
“我……我……我不想你死……”
伊斯特里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将他搂紧怀里,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玫瑰味。
“这不是你我就能决定的事,我是个在雪地中迷路了的人。我也不值得你担心。”
“也许是我对女儿的仇恨……才让我对你有了这种情绪,呵……”
提尔没有放声哭泣,但眼泪依旧不争气地从他的双眼里流了出来。
“做……再做最后一次吧……”提尔的声音有些哽咽。
“嗯。”
在卧室的床上,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没有疯狂的交合,没有粗鲁的浪叫。两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任由鼻息将灼热的气体呼到对方的面颊或是肌肤上。不知为何,这柔和的前戏此刻更让提尔心跳不已。肌肤互相磨蹭,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好像还互相抚慰着心灵。
提尔吻上了伊斯特里德的唇,少年笨拙地吻着对方,丝毫不会任何的技巧,却引得伊斯特里德浑身燥热。她也回吻着,或是用双唇含住少年的上唇,又或是主动地将舌头深入进对方的口腔之中,与舌头纠缠舔弄。
不光是亲吻嘴唇,伊斯特里德还亲吻着他的胸膛,腹部,直到腿间的那根性器。
“让我享受了那么多次,这次也该轮到你了。”说完,伊斯特里德便含住了少年的性器。女精灵的嘴宛如她的花穴,湿润温暖的口腔好比那紧致的膣肉,她的舌灵活地扫过流着前列腺液的龟头,而喉咙也一同成了性器的套子,为他带去欲仙的快感。
提尔的脸早已通红,他看着面前这个强势的女人现在如丝绸般柔软,并且还深情地吃着自己的性器。少年早已控制不住喘息,舒适的低吼声不断地从喉咙中传出。那性器也肿胀着快要到了射精的边缘。
伊斯特里德口中的肉棒射出了灼热的精液,多到从她的鼻子中都溢出了些许,而这些精液都被伊斯特里德吞了下去。她吞下去后,又含住了提尔的性器,做着清理,仔细地用舌头舔过每一处,直到所有的精液都被自己吞进胃袋。
即便是射过一次,他的性器依然坚挺,甚至因为女精灵刚刚那淫荡的吞精而更加肿大。伊斯特里德面对面坐在了提尔的身上,是正戏的时候了。
“来吧,把你的性器放到我的身体里,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
提尔回应着伊斯特里德的邀请,他抱住了面前的女人,慢慢地将性器插进对方的穴里,感受着自己的阳具碾开伊斯特里德每一处嫩肉时的快感,直到性器顶到了最深处,她的子宫口。
提尔缓缓的抽插起来。习惯了原本那粗暴直接的性爱,这缓慢柔和的性交反倒让他觉得更加心动,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伊斯特里德是如何发出舒适的呻吟,如何扭动腰肢,甚至是她的眼神中闪烁的因快感而涌出的泪水。
伊斯特里德的双手环抱着搭在提尔的肩上,长袍已经解下,丰硕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摇晃着,也同时蹭在提尔的胸膛上。
“再……再快一点。”伊斯特里德的细声充满了诱惑,催促着提尔更进一步。
抽插的水声开始响起,春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也弄湿了床被。提尔的性器不断地顶在她的宫口上,使得伊斯特里德娇吟不停。
“我……生过孩子。说不定……你能插进我的子宫里……”这是明显的邀请。
提尔被她的话勾得充满了兽欲,抽插的频率与力道逐渐粗暴,每一次都死死地顶到了最深处,甚至在她的小腹上都顶出了一个凸起。
伊斯特里德的呻吟也变得放浪,环抱住提尔的手也用力起来,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指甲印。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已经降下,那是她的身体准备好了的信号。
紧闭着的宫颈口变得松了一些,提尔的肉棒不断地顶着那处入口。伊斯特里德感觉自己到了高潮的边缘。
提尔也卖力地抽插着。
就在伊斯特里德高潮的同时,提尔的肉棒也顶开了她的宫口,插进了她小小的宫室中。子宫就像是个套子一样牢牢地套住了他的龟头,而那些嫩肉的收缩就像是灵活的嘴一样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逼得他在里面射了精。
这射精又让伊斯特里德去了,她的身体感受到子宫里充满了温暖的精液。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心里的那片空虚被填上了。
两人依旧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他们互相依靠着,让体温传递到另一方身上。
“今晚还很长,还要继续吗?”伊斯特里德问。
“嗯。”提尔回答道。
他的性器又开始抽插起来。在天明之前,他们忘我地做着爱,互相索求着,任由两个迷路了的灵魂安慰彼此。
天亮了,提尔离开了科丽妮恩家,伊斯特里德没有出来送他。
又过了一段时间,提尔听说了伊斯特里德被异端杀害的消息。
这是他第一次幻想,如果没有龙诗战争,会是什么样的未来。
伊修加德的雪,今天变得稀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