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FGO】和服雌犬痴女两仪式(痴女/婊子化警告)
正是庆典的高潮之时,长街百里欢腾,烟火乍现夜空。
冷清的深巷却如同一个狭小而隔绝的世界,男人正握住女人的腰臀纵情交合。
端庄温和的两仪式如今表情全然崩坏,如母狗般急促地哈着气,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墙壁上,一双手腕被自己的名贵的和服腰带绑住,和服的下摆被撩起系在腰间,迎受着身后男人猛烈的冲击。两仪式娇喘着极力撅高屁股,让男人的每次冲击都能将肉棒撞入最深,娇臀被撞击响亮的啪啪声传遍深巷。
丰润的娇臀作为性交的着力点,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抓住固定,雪白中透出因拍打而残留的红掌印,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两仪式的娇喘越来越急促,母狗般抬高腰臀的两仪式,逐渐翻眼吐舌,端庄的容颜呈现出与之不相称的淫乱不堪。
“呼哧、呼哧、老子干死你这骚穴,你这条骚母狗!”
男人抬起手掌,在两仪式的屁股上狠抽一巴掌,只听一声脆响,两仪式娇躯一挺,回应男人一声愉快的娇吟。媚眼如丝,嫣然含笑,两仪式欢快地扭摆腰臀,使得男人的冲击可以剐蹭到肉壁的左右两侧,同时扭动的腰臀也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美妙刺激。
“我是主人的骚母狗……狠狠操我……操死我吧……把主人的精液,通通射到两仪式的小骚穴里吧——”
“你这骚货——呼哧、呼哧,操死你这个贱婊子——”
淫语的刺激让男人胸中燃起一团欲火,十指狠狠扣进两仪式的臀肉中,没命地向两仪式发动最后的冲刺,两仪式发出一串激烈的娇叫,主动前后扭摆小腹和腰肢。配合着男人的抽送。
“啊——插烂你的骚屄,看老子干死你这只小骚货,老子射进你这母狗的骚屄里!”
男人狠狠一拽,淫穴的嫩肉向外翻出,只留一截龟头吮在两仪式的淫穴口,随后仰面挺腰一撞,在两仪式的骚穴内完成了最后的冲撞,两仪式高声欢叫,浓稠的精液冲入两仪式的骚穴内,全部涌进痉挛的子宫深处。
“进来了、进来了!主人最宝贵的精液——全部射进来了——射给两仪式的小骚穴了——”
最后抽送几下结束射精,男人无力地趴在两仪式香汗淋漓的玉背上,忽觉得双膝一软,一个踉跄拽出肉棒,跌跌撞撞地推后几步,靠在墙根不住地喘息。
(“哦?已经到达中年男人的极限了吗?”)
“呼哧、呼哧……操,累死老子了……”
两仪式不禁媚笑,用银牙咬住手上的腰带松绑,随后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入小穴轻轻搅动,发烫的小穴热情地吮住她的指尖,男人滚烫的浓精正从穴口缓缓流出。捡起插入前被男人拔出阴道的自慰棒,重新填塞入阴道之中,温柔地爱抚着自己的小腹,宝贵的种子如今一滴不落地锁在宫腔内。两仪式微笑着翩然转身,俯腰替男人清理着胯下的肉棒。
“操,明明看起来那么标致的姑娘家,没想到其实是骚得直出水的母狗,”男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小姑娘,你的骚屄真他妈的是极品,夹得紧我直痒痒,水又多,老子差点没被你的骚屄榨死,累死老子了,操……”
两仪式笑而不语,掌心兜住男人的睾丸反复揉搓,美目含情,檀口衔住阳物,深情款款地玉口弄萧,企图将男人的阳物唤醒,然而无论两仪式怎样风情万种的挑逗,十分钟过去,男人的阳物没有丝毫的起色。
“没有了,小姑娘,老子被你的骚屄榨干了,一滴也没有了……”
两仪式微微一笑,起身在男人的嘴唇轻轻一啄吻。
“多谢款待,辛苦你了哦~”
两仪式将衣冠整理完毕后,飘然离去,深巷中只留下半梦半醒间的男人坐在地上,缓缓沉入樱花飘飞的梦乡。
(“呼,第几个男人了……还是觉得不够呢……”)
怀揣欲求不满的遗憾,两仪式穿过鼓乐喧嚣的长街,最终驻足在人声鼎沸的拱桥。
这是百无聊赖在人间嬉游的两仪式,用来填补空虚的特殊旅行。
……
男人们的高潮只不过是射精的瞬间,而女人的高潮会持续许久,所以在做爱后,两仪式喜欢将粗实的自慰棒塞满阴道,自慰棒的振动延续着高潮后的余韵,让她仿佛在巡游仙界般,飘飘欲仙地穿过繁华的每条街道,每一盏街灯都如此鲜艳亮丽,每一缕晚风都让人燥热难耐,欢爱后的肌肤白里透红,犹如桃花含笑,显得无比光彩照人。
一袭华贵高雅的和服盛装,红色的鞋带从足袋的二趾处系住袜脚,雪白的袜脚熨帖地贴在红色的木屐鞋上。她夹紧股间小步走路,玉步款款宛若大小姐的步态,随行走时扭摆的腰肢使得自慰棒在骚穴内左右摩擦,几步引得阴道得一阵痉挛蠕动,两仪式的脸颊不由得泛起一阵潮红,木屐落在平整的青石板路面,白袜的足弓却不禁微微颤抖。
借助庆典的喧闹遮掩振动的响声,那根自慰棒的前端直抵住宫颈,封住男人内射在子宫内的精液,那种阴道被填满、子宫盈满精液的充实感,加上震动棒源源不断的振动按摩,让两仪式快乐到无以复加。
就这样压抑着逸出唇间的声声娇喘,扶住栏杆无法抑制地高潮迭起。两枚贴在乳头上振动的跳蛋也不依不饶,带动她丰腴的雪白奶子不停地颤抖,刺激淫穴源源不断地吐出蜜液。华贵的和服裙摆之下,刚刚做爱后残留的淫液还沾在股间,新的滑腻晶莹的液体又难以抑制地涌出来。
对着河中的倒影扶正头花,理了理微皱的衣襟,看着自己欲求不满的痴态不由得暗自发笑。在如此隆重的庆典之夜,满街都是熙熙攘攘的男人,自己却不能填饱骚穴,实在是莫大的遗憾,想到此处,两仪式抬眼回眸寻觅,又在人群中寻找新的目标。
“谁呢?哼哼……”
粉舌轻舔樱唇,两仪式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最终一个行为异常的小男孩吸引了她的注意——与所有前来观赏烟花之人截然相反,他的视线不是望向天空,而是始终低着头,鬼鬼祟祟地跟在穿和服的女人的身后,紧盯住女人们被和服绷紧的腰臀,他小脸涨红,不住地吞咽口水,左顾右盼后企图探手去摸,迟疑片刻却又缩了回去。
“呵呵,真有趣呢……可爱美味的小正太,这种类型还从没试过呢……”
纤指轻点在唇间,两仪式的嘴角略过一抹微笑。
素手捏住和服的腰带轻拉收紧,两颊微红,只觉得呼吸略微困难,腰臀的曲线在和服的紧绷下更加凸显,她脚步轻盈地蹭过人群,故意背身停在小男孩的跟前。
(“可恶!今晚不出手下次不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但是好害怕,万一被抓那可就惨了……等等,这是什么……天哪,这、这位姐姐的屁股也太色了吧……”)
面对突如其来送上门来的美臀,小男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了半天,丰腴、饱满、圆润……几乎满足了小男孩对于女人臀部的全部幻想。男孩的心砰砰直跳,心想能在如此撩人的美臀上摸一把,就算被人抓住痛打一顿也在所不惜。
小男孩咽了一口唾沫,颤抖的手指缓缓伸向前方,借着一枚烟火飞上天空、所有人都在抬头仰望的时机,男孩稚嫩手掌贴上了两仪式的臀部。
“啪!”
就在那饱满的触感从掌心传来的瞬间,两仪式的素手擒住了小男孩的手腕。
“!”
男孩心中咯噔一声。
“做什么呢,小色鬼?”
两仪式回过头来,眯着眼睛微笑着注视男孩,小男孩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想要抽身逃跑,却被紧紧握住手腕无法挣脱,吓得小男孩低下头不敢看她。
“小弟弟,第几次做这种事情?”
“……第、第一次。”
“呵,还是第一次呢……”两仪式抿嘴一笑,“乖,跟姐姐走一趟吧。”
“大姐姐,对不起,我错了……请不要带我去警局!”
“放心,我不会的。”
“…… 那、请你也千万不要告诉我的父亲!”
“呵呵,我也不会告诉他的,姐姐只想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然后姐姐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教、教训……”
小男孩迟疑片刻,最终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呵呵,是个乖孩子……”
弯腰爱抚小男孩的头发,眉眼中流出撩人心魄的淫荡,两仪式感觉自己的淫穴更加湿润了几分。
两仪式牵起男孩的小手,并排穿过人流密集的长街,看起来就像姐姐在牵着弟弟的手在逛庆典,路人纷纷羡慕小男孩能有如此惊为天人的姐姐,只不过小男孩既羞涩又害怕,始终低头不语。就这样走了不知多久,烟火声越来越远,喧闹也被甩在了身后,两人走入一片静谧竹林。当穿过某处鸟居后,月光突然洒了下来,男孩才敢抬起头,在月光下静静端详两仪式的容颜。
(“好美啊……”)
恍若从月光中走出的辉夜姬,温婉的长发饰以锦绣的头花,绮丽温柔的容貌,如梦似幻般的和风美人,华美雍容的和服徐徐散发出香木的清香,仅仅是存在于此就让人觉得缺乏实感,小男孩瞬间惊得说不出话来,不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然而他怎么也猜不到,美得如此脱离尘世的两仪式,此刻强忍着想要宣泄淫欲的焦躁,不紧不慢地在竹林中寻找下手的地点。
“大姐姐……请问,你是仙女吗?”
“不,是妖怪哦。”
“妖、妖怪?大姐姐,你、你难道要吃掉我吗?”
“嗯。”两仪式浅笑着,轻描淡写地回答。
男孩的小手惊恐地一缩,本能地一拽胳膊,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挣脱两仪式的手。那只看起来纤巧的素手,此刻却好像拥有魔力般无法挣脱,两仪式愉悦地欣赏着小男孩惊恐的表情,低头轻轻对他一笑,可怜的小男孩都快要哭了出来。
“大、大姐姐,我真的不是坏孩子!每天早晨都有按时和牛奶,以前讨厌的胡萝卜最近也在尝试……”
“嗯嗯。”
“虽然昨天不知道因为什么尿床了,话说那些东西好像根本不是尿,女佣人还庆祝说我终于长大了,我也搞不明白……但是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坏人啊!”
“嗯嗯。”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小时候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就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兴趣……”
“嗯嗯,我都知道。”
“那么,大姐姐,能不能不要吃掉我。”
两仪式停住脚步,弯腰温柔地摩挲着小男孩的头发。
“人呢,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摸了大姐姐的屁股,无论产生怎样的后果,就必须全部自己承担,懂了吗?”
“可是我、我真的……”
“呵呵呵……有想过姐姐会怎么惩罚你吗?”
“这……”
两仪式回味着男孩稚嫩的小手摸上臀部的瞬间,那种压抑的情欲突然唤醒的汹涌,让华丽和服下的玉体开始难以抑制的发烫,尤其是被年幼的男孩猥亵的前所未有的背德感,当时就让她颤抖着小高潮了一次。
仅仅想象把这个小男孩榨精到哭的场面,淫穴就难以停止的流出更多淫水,滑腻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一发不可收拾地流淌,甚至已经流到了白棉足袋的边缘,还沾湿了和服的裙角。
似乎身边正传来持续的不明响声,男孩终于觉察到一丝异样。
“大姐姐,怎么好像有嗡嗡的声响?”
“呵呵呵……”两仪式笑了,这一问正中她的下怀,原本温柔澄澈的目光,渐渐呈现出色情的神态,“那是大姐姐的玩具哦,随身带在身上,爱不释手的玩具……要看看吗?”
“大姐姐的声音怎么在颤抖……”天真的小男孩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可以给我看吗?”
“当然可以——请看吧,我的乖孩子。”
“啊呀!姐姐你——”
两仪式一把扯掉自己纹饰精美的腰带,华贵雍容的和服滑落到臂膀之下,一对丰满的雪白奶子随着跳蛋的频率振动着乍现在男孩面前,圆润丰满的媚肉掀动起阵阵肉浪,吓得男孩一声惊叫捂住双眼。
两仪式咯咯笑着,男孩的反应让她非常满意。
“不用害羞,尽管看吧,”两仪式揽过男孩的脖颈,凑近男孩的耳边低语,“姐姐淫乱下流的身体,因为你的注视更加兴奋起来……”
“这这这……”
任由和服继续紧贴着腰肢下滑,媚肉与月光相得益彰,轻扭性感柔美的腰肢,圆润丰腴的大腿轻微地彼此磨蹭,肌肤仿佛溶解在月色中,散发出淫靡的光泽,而股间没有毛发的天生白虎的私处,一根紫色的自慰棒在嗡嗡地搅动着淫穴。
“就在这里吧,小弟弟。”
“要、要开吃了吗?”
“对。”
“会不会很疼……”
“不会的。大姐姐一定会舒舒服服的,一口一口把你吃掉的。”
两仪式咽了一口唾沫,素手伸向小男孩的腰带。
“你、你要做什么?”男孩一缩。
“吃掉你呀,不先把衣服脱掉,把布料吃下去可是会坏肚子的。”
“也,也是哦……马上就要被吃了……”
两仪式拍拍害怕紧张的男孩的后背,觉得他可爱又可笑。轻轻解开儿童和服的腰带,贪婪地敞开了男孩衣襟,淫荡的目光舔舐着男孩和服下一丝不着的肉体,男孩羞红了脸,赶忙伸手捂住两腿之间的昂扬之物,然而手腕却被两仪式握住,将男孩的手分开。
与年龄不相符的粗壮坚挺,男孩的阳具顿时让两仪式眼前一亮,它因为紧张和兴奋高高挺翘而起,鲜活地向上昂扬着,龟头还包在里面未曾开苞,两仪式不禁掩嘴偷笑,庆幸今夜猎获了如此肥美的猎物。
“那个,姐姐,是要开始吃了吗?”
“嗯。”
“请您……温柔一点……”
“一定会的。”两仪式一舔嘴唇。“温柔地,慢慢地,把你吃进嘴里……”
跪坐在男孩的身下,玉指托起男孩玲珑小巧的睾丸轻轻摆弄,那根粗壮的肉棒随之跳跃了几下,看着男孩懵懂不解的表情,两仪式撩起耳侧的头发,一只玉手扶住小男孩阳物的根部,轻吐柔软的粉舌,从肉棒的根部出发,舌尖自下而上舔舐,在阴茎底部留下一道湿痕迹,男孩只觉得仿佛一条柔软的蛞蝓在肉棒底部缓缓爬过,颤抖着大口呼吸,兴奋地大肉棒一跳一跳地煞是可爱。
“不用害怕,交给姐姐,只要放松下来好好享受就行了……姐姐先帮你把肉棒剥开,这可是从小孩变成的大人的重要仪式呢,呵呵……”
檀口含住肉棒的前端,舌头温柔地掀开包皮,探入其中灵巧地打了个转,包皮自然地褪到龟头后面,利落而温柔地开了苞,探出红润鲜嫩的龟头。
男孩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鲜红的龟头与淡褐色的茎部分明的肉棒,两仪式满意地爱抚着自己亲手开苞的处男肉棒,侧脸用嘴唇夹住肉棒,舌面反复摩擦肉棒的两侧,直到将自己的唾液涂满了整根肉棒的杆部。
舌尖撩拨铃口,舌头伶俐地纠缠龟头前端,欣喜地觉察着它渐渐发烫、坚硬,直到无法忍耐地微微抽搐时,突然一口含住,秀发一摆脸颊向前一顶,只听一声干呕将龟头吞入喉咙深处。
湿润和温暖瞬间含裹住男孩的肉棒,酥麻的快感就瞬间让男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龟头向喉咙深处吞咽,男孩再也无法忍耐,只觉得大脑内的空白在膨胀,越胀越大最后“砰”的一声炸开,股间不收控制地向前一顶,男孩在两仪式嗯喉咙深处射精了。两仪式欣喜若狂地撑开下巴,腥臭苦涩的精子在她口中仿佛甘甜的种粮,每一滴精子都不放过,“咕嘟嘟”地吞食入腹。
“呼哧、呼哧——”
“哼哼,舒服吗?”
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射精体验后,大脑内的白雾渐渐消散,长长地叹息一声,两眼失神的男孩望着竹叶掩映的夜空,在皎洁的月光中他只能体会到一种莫名的虚无。
“不回答,那就是还不够舒服咯?”
“不、不是,啊,前面好敏感,不要动,大姐姐——啊啊……哈……”
丝毫不顾男孩的阻拦,两仪式的头部前后摆动,将男孩的肉棒在自己口中抽拉,一阵急促地“噗噜噗噜”的吸吮声,嘴角流出的涎水,从下巴滴落到胸前。熟知男性身体的两仪式自然直到掌握分寸,细心观察着男孩的反应,既不会让男孩刺激过度产生不适,又能够帮助男孩的肉棒尽快恢复生机。
(“唔——太棒了,小男孩的大肉棒——好喜欢——”)
口中如愿以偿地被大肉棒填满,蹲在地上的两仪式情不自禁地撑开圆润光洁的大腿,颤抖的玉手攥住自慰棒的末端,随摆动头部的频率在淫穴内一抽一送,一阵“噗叽噗叽”地声响,仿佛淫穴在快感中发出呻吟欢叫,布满凸起的自慰棒剐蹭着早已湿润黏滑的阴道内壁,带给两仪式头晕目眩的绝妙快感。
“妖怪姐姐……你、你在做什么?”
“叫我式就行了。”
“式姐姐……一定要从这种地方……开始吃吗?”
“嗯哼?害羞了吗?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在庆典上偷偷摸女人的屁股舒服多了?”
“啊哈……完全无法相比……原来女人的身体,原来这么奇妙嘛……啊……”
一口深喉,两仪式的两颊吸紧,檀口含住男孩粗实的肉棒,仿佛要把精液从铃口内生生吮出,然后放松吐出,舌尖慢慢搅动缠绕在男孩敏感的龟头。
他低头看着两仪式,像是在月光中虚化,柔美的容颜浮起淫荡的潮红,无比喜悦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和睾丸,情不自禁地轻轻帮她撩起黏在额头上的长发。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喉咙吞咽龟头所带来的刺激,让男孩仰头叫了出来,而两仪式见状故意在此时停止了抽拉,被射精本能催动的男孩挤迫地想要高潮,竟然揪住了两仪式的头发,摆动腰部抽插起了两仪式的嘴巴,肉棒粗暴地捣进两仪式的口穴,龟头入侵喉管,连连干呕甚至快要窒息的快感让两仪式欣喜若狂,她的双臂缠在男孩的腰间,发情雌兽般“呜呜”地发出阵阵欢叫长吟。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狠狠地操干我的口穴——)
“要出来了!要射出来了!”
(射吧,乖孩子,姐姐会用嘴帮你接住的——)
“啊——射了!呼——呼哧、呼哧……”
男孩一把拽住两仪式的秀美的长发,猛烈地顶入着两仪式的喉咙深处,只见长发乱摆,头花剧烈几下颤抖,“啪啪”几声脆响过后,男孩一声长叹,新鲜发烫的浓液铃口喷射而出,灌满了两仪式的食道,只见两仪式欣喜地笑着吐出,用手在嘴下从嘴角流出的精液以免滴落浪费,雪颈的喉咙处的几下蠕动,再次甘之如饴地将男孩的精液尽数吞下,然后陶醉地舔去嘴角的精液。
“恭喜你,长大了哦,”两仪式张开嘴,香舌搅动着口中的浓精展示给男孩,“这是你成长的证明,也是式姐姐最爱吃的东西,每天都被这些喂的饱饱的……
“这些……是我射出来的?……”
“当然,这还不够。接下来,哼哼,姐姐还要好好教训你这个小色鬼。”
“式姐姐,你的眼神……让我稍微有点害怕。”
“姐姐不会对你做什么,姐姐只会让你舒服起来……舒服到无以复加,舒服到除了要式姐姐的身体,忘掉世间一切其他的东西……”
“那个,式姐姐,我有点累了,可以先休息吗?”
“不行哦。”
“诶?”
和服随两仪式起身脱落在脚下,丰腴柔媚的玉体全部展示在男孩的面前,男孩瞬间紧张到屏住呼吸,除了玉足上的白袜以外,玉体上能够称为“衣物”的大概只有乳头上的跳蛋和塞入淫穴假阳具。在跳蛋的振动下乳汁分泌滴落,而晶莹的淫液滑过圆润的大腿,在月光下闪耀着淫荡的光华。
两仪式把宽大和服铺在草地上,按住男孩的肩膀躺在上面。
“是肉棒软了吗?就让姐姐用脚帮帮你吧?怎么样?”
白袜的玉足从红木屐取出,雪白的日式足袋完美贴合着两仪式的玉足,五根脚趾在白袜中轻巧地拨动,只见居高临下的两仪式娇媚地笑着,随后男孩的视线被踩下的白袜足底所遮盖。
“呀!”
两仪式的袜脚踩在男孩的脸上,足袋用过香木炼成的香料熏过,两仪式脚上的汗味和香料夹杂在一起,仿佛另外一种神秘的香料,随一次次温柔的踩弄涌入鼻腔,像催情药般促使男孩的阳物一点点抬起头来,隔雪白的袜脚足底一次次地踩在自己的脸上,自己的眼前仿佛奶油在流动,隔着白袜感受着两仪式柔软芬芳的脚掌,男孩渐渐放弃了对于被踩脸的抵抗。
“哼哼?舒服起来了?”
优雅地抬起足尖,轻轻挑起半软的肉棒的前端,调皮地逗弄了几下,毕竟是正值思春期的少年,几下挑逗就已经初见起色,半软的肉棒又直直地挺了起来,两仪式满意地笑了笑。
“很棒哦,小弟弟,肉棒渐渐复苏了呢……”
足尖抵住肉棒的底部缓缓下滑,最终来到肉棒根部和肉袋的交界处,软绵绵的前脚掌踩住男孩的肉袋。前脚掌慢慢地揉搓,睾丸在肉袋内来回滑动,两仪式观察着男孩的反应,却发现他已经害羞地用手臂挡住了脸。
“看起来应该很舒服——哼哼,想做我脚下的奴隶吗,小弟弟?”
纯棉的白色布料紧绷住两仪式微微弯曲的足弓,在月光中映射出亮眼的雪白,脚掌贴住滚烫的阳具,不由分说地一脚踩倒,男孩一声低吟,两仪式随后用拇指碾着龟头下的小带,敏感带的刺激使得肉棒更加坚硬,肉棒抵住足底所带来的反弹力让两仪式兴奋无比。
男人性器那种鲜活坚挺的生命力,正是她在人间朝思暮想渴求之物。脚掌不停地在男孩阳具的底部前后摩擦,全心地体会着那根东西与足底接触时,所感受到的滚烫和坚挺。传统的日式足袋生硬而缺乏弹性的缺点,却因为两仪式细腻的爱抚,给龟头带来恰到好处的摩擦感,足底的软肉与足袋结合所产生的奇妙感觉,给肉棒带来一股新鲜的刺激。
随着先走汁越来越多地渗出,两仪式加大了动作的幅度,袜脚在肉棒的底部一推一拉——足尖向前推进时,龟头被肉棒压倒,又随足尖的拉回反弹回原位。脚掌反复揉搓着肉棒的底部,龟头紧紧贴合抵住两仪式的脚底,分泌出滑腻透明的先走汁涂抹在两仪式的脚掌上,将雪白的足袋沾湿一块块透明的水渍。
“舒服吗?女人的美妙之处不仅仅只有屁股,姐姐的浑身上下,都能让你舒服起来……”
坐上长满青苔的岩石,两仪式并紧双腿换作双脚齐攻的足技,两条笔直雪白的小腿一前一后交替,将男孩的肉棒夹在中间缓慢地揉搓,因为常年武道的修炼,白皙秀气的足弓间却充满了力量,而又无比灵巧,可以清晰地听见袜脚的外沿摩擦小腹的沙沙声,男孩呻吟着,铃口渗出更多的先走汁,白袜的足底也感受到滚烫的阳物越来越坚硬,。
一只脚的前脚掌踩住睾丸摩挲按揉,另一只脚的五根脚趾抓住龟头,转动脚腕慢慢拧动,男孩娇嫩的未经人事的龟头,却被纯白的足袋的布料刮动,超越负荷的快感,随着两仪式那一拧极境到达临界的高潮,两仪式只觉得脚趾间的龟头在一直在膨胀,精液已经抵在精关口迫切地渴望喷射,却在想要射精的瞬间故意使坏停止了拧动。。
“要射了吗?想射出来就要好好对姐姐说哦。”
“我想射出来!姐姐请让我射吧!”
“呵呵,真乖。记住你的精液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现在已经是姐姐的所有物,想要射出来的话,必须要经过姐姐的同意……”
两仪式银铃般地一串笑声过后,以最快速度,用脚掌的外沿“啪啪啪”地敲打着小腹,如同扑打翅膀白鸽,如百合或雪般洁白的袜脚快速地上下套弄,一次次刮动男孩龟头的边缘,却在以最淫乱下流的方法。
“射了!我要射了!”
肉棒膨胀到了麻木之时,终于突破最后的防线,男孩股间猛然一阵的抽搐,浓精一团又一团从铃口抛出,随后“啪嗒嗒”滴落在两仪式的白袜脚上,一坨坨的胶状物凝固在白色足袋的脚背、脚腕和脚踝,装点在足弓优美的弧线上,玷污在那如雪地般洁白顺滑的脚掌上。
那股温热的湿润感浸透了那层白袜,让她更加真切地感受到浓精的上残留的体温,点点滴滴地温热残留在脚上,那是这个可爱的男孩送给她的虔诚的献礼,微笑着用脚趾玩弄着那些黏糊糊的种子,在指缝间轻轻拨动着,那种滑腻的触感让她心襟荡漾。
“怎么样?力道可以吗?射的舒服吗”
“嗯……”
“很好,那么接下来就该正戏了。不过在此之前嘛……”
沾满精液的袜脚踩在地上,两仪式觉得一股黏糊糊的感觉在足底扩散,温暖又湿润,相当地舒服。两仪式走到旁边的小溪边,两腿张开地蹲在地上,就像母狗排尿般的前倾身体,撅起丰润的娇臀,拔掉塞住淫穴的自慰棒,一股浓稠的精液一泄如注垂直落在地上,等到里面的精液流干净,她素手舀起一点池水,轻轻搓洗着自己的淫穴。
“听你说的应该已经通精了,那么,生殖活动的事情知道多少?”
“生殖活动……?”
“有看过爸爸和妈妈做那种事吗?背着你偷偷造小宝宝的情景?”
“妈妈已经不在了……不过你说的事情,是指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动吗?”
“嗯,就是那个……现在小弟弟来扮演爸爸,姐姐来扮演妈妈,我们来玩过家家好吗?”
“这……”
两仪式说着已经清理好了淫穴,甩去手指上的水珠,侧坐在和服上张开了大腿。两根指头撑开充血微红的阴唇,两仪式的淫穴就像一个盈满蜜液的小水洼,两片白嫩的花苞包裹住粉嫩的花蕾,穴口清晰可辨地在微微在蠕动。
“非常、非常舒服的过家家哦。”
一只素手握住男孩的肉棒轻轻捋动,两仪式兴奋地轻咬下唇,低头将男孩的龟头抵住自己的穴口,来回在阴唇间摩擦几下,自己的蜜液浇淋在这跟硬挺的处男肉棒。确认男孩此刻正低着头,紧张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即将被吞没的场面,她满足地微微一笑,然后猛地一沉腰,“啪”地一声把男孩的阳物只剩一小截根部留在外面,其余全部没入两片发红的阴唇之间,深深进入那蜜水满溢的淫穴深处,被一股难以名状的温热紧紧包裹,肉壁就像饥饿的野兽终于找到猎物般,蠕动着纠缠住男孩的肉棒像更深处吮吸。
“啊!好奇怪的感觉……”
男孩只觉得腰部一麻,淫穴纳入肉棒的两仪式瞬间判若两人,她媚笑着揉着自己的一对奶子,丰腴的腰肢狂热地上下摇摆,白袜的脚尖足尖踮在地上,性感的大腿肉快速颤抖晃动,丰满的淫臀啪啪地撞击着男孩的腿间,男孩两只可怜的小脚紧紧抓起,徒劳地蹬了几下试图摆脱,随即意识被淫穴的一阵吸吮所占据,再也无力反抗地吸入榨精的深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棒被那淫穴吞入再吐出,唯一留在外面的根部也被流泄的淫液浸湿。
两仪式俯身强吻住男孩的嘴巴,起初男孩抗拒自己的口腔被别人的舌头进入,然而终究被撬开唇齿,舌头侵入男孩幼嫩的口腔,游刃有余地左右侧脸,轻咬着男孩的小嘴唇,像是在玩弄猎物般撩拨,给予舌头和口腔难以想象的刺激,两条舌头如同在交媾起舞般彼此缠绵在一起。
“咕啾咕啾……”
“嗯……嗯……”
深吻的刺激让两仪式的肉壁紧紧一收,那种快乐瞬间将她带上天堂,阴道紧紧箍住肉棒,而男孩的肉棒竭力克服着紧致的束缚,企图疏通收紧的肉壁,肉棒和肉壁间激烈的摩擦,在蜜液的润滑下带来了天堂般的极乐,更多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流出,两人的股间已然变成一片水光浮泛的淫乱乐园。
手脚缠住男孩相拥翻了个身,完全无需教导,寻求性快感的本能就会催促男孩在上面抽插,他微皱着眉,含住两仪式的一颗硬挺的乳头,陶醉的吸吮着,而另一只小手则抓在两仪式的奶子上用力地揉搓,小屁股卖力地一前一后地撞击抽退,摆动汗淋淋的身体就像一条鲜活地小泥鳅,在一片湿润黏滑的水洼里卖力地拍打搅动。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呼、呼、哈——”
两仪式抬起一只袜脚,像是被剥皮的笋般白嫩的小腿,轻巧地搭在男孩稚嫩的肩头,高抬玉足的侧入体位加深了肉棒抽送的深度,白袜的玉足脚尖紧绷,如笋尖指向天空,随着小男孩抽送的频率,在半空中淫乱地起舞。
“嗯、嗯、嗯、呼……嗯啊……”
“小弟弟……爱你……”
男孩渐渐掌握了要领,精壮有力的腰间快速地抽送,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坚挺的阳物的触感直接在阴道内冲撞,强行开辟道路,而肉壁则随着它的顶入而分开,被挤开的肉壁全方位的挤迫龟头,顺应那股挤迫感抽出,对于温热和包裹的渴求,男孩迫不及待地再次撞入那极乐的深渊。
两只脚踝交叉在男孩的腰后,用腿将男孩的腰肢锁住,协助男孩撞入更深,一听“啪”的一声脆响,男孩成功撞进两仪式的花心中央,强烈的快感两仪式让浑身颤抖,泄出滚烫的阴精浇淋在男孩的肉棒之上,男孩只觉得淫穴紧紧握住了他的肉棒,一阵噬咬般的收缩舒张,难以承受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炫目。
“射了射了射了!啊——”
两仪式的手臂搂住男孩脖颈,手指在脑后抓紧了他的头发,闷哼着承受住男孩最后的一轮冲击,只觉得阴道内的肉棒失控般的大力拽出再撞入,睾丸急促地拍打着股间,最后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顶,两仪式将双腿紧紧缠住男孩的小屁股,将两人的股间紧紧贴合在一起,协助他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倾泻入自己的子宫内。
……
高潮后的男孩趴在两仪式的胸前休息好久,两仪式爱抚着男孩的头,狩猎处男虽然很刺激,然而毕竟性技巧和性经验的不足,小男孩已经非常卖力地抽插,两仪式却依旧觉得意犹未尽。
本来应该结束,但是这次情况不太一样。
只是觉得男孩好玩,想再逗他玩一会儿,然而听说男孩讲起关于他父亲的事情,两仪式却突然有了兴趣。
“我家的房子可大了,还有好多漂亮的女佣人……”
“哦?这么多漂亮的女佣人,偏偏要出去摸女人的屁股,少爷的兴趣还真是不寻常呢。”
“跟她们太熟悉了没有感觉,何况这些都是父亲大人的女人……”
“哦?你母亲呢?”
“母亲大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这样吗……真可怜,”两仪式吻了吻男孩的脸蛋。“你父亲的身体如何呢?”
“很健康。而且每天夜里,房间里的女人都会发出和式姐姐那个的时候一样的声音……”
“哦?听起来真有趣呢……带我去你家看看吧。”
而来到这处和风宅邸,亲眼见到了府上的女仆们,每个都丰满滋润仪态万千,热情地接待了两仪式这个不速之客,两仪式更是迫切地相见一下男孩的父亲。
男孩的父亲居然是一个老头。头发与胡须都全然斑白,然而高大健硕,目光中依旧炽热满满,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老头,那双眼睛始终在两仪式的胸部、大腿、屁股,还有一对玉足间游走。
虽然怎么看都像是男孩的爷爷,然而男孩确确实实是称呼他为“父亲大人”,而且男孩也确实说过是生身父亲。这么大的年纪给家中添丁,想到这些,突然产生的性欲让两仪式不禁夹紧了股间的自慰棒。
她知道这个老人的确对她产生了不轨的想法,只是还不敢贸然下手,于是两仪式在桌底抬起袜脚,轻轻踩在老头的小腿上,开始只是轻轻一碰,然后试探性地摩挲,老头没有拒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照常交谈,随后则开始大胆地爬上膝盖,甚至伸到大腿内侧进行抚摸。
“今天天色已晚,两仪小姐如果不嫌弃,可否在寒舍一宿?”
听到父亲要留两仪式在家,男孩的眼中顿时露出惊喜之色,而两仪式笑得比他还要开心。
“那就打扰了。”
“你们,快去服侍两仪小姐洗浴。”
“是,老爷。”
在两仪式起身的瞬间,老头趁机在两仪式的臀部上抓了一把,差点失控叫了出来,两仪式不禁心中小鹿乱撞,不禁感叹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式姐姐,等洗完澡我来带你……”
“好了,你们快去侍奉太郎就寝。”
“是,老爷。”
两仪式蹲在浴室的排水口,把男孩的精液放干净后,用喷头的水流清洗淫穴,想到即将和男孩的父亲交手,两仪式就不禁心跳加速。而出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篮筐内莫名多了一双白色的长袜。
两仪式勾嘴一笑,拿起这对长袜转身离去。
……
刚刚经历了如此奇妙的经历,男孩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怀念着被两仪式四肢环抱的温存,半夜偷偷跑去两仪式的房间,然而却空无一人,当他穿过走廊时,却听到了父亲的和室内有女人的声音,然而这个声音去听起来如此熟悉,正是两仪式。
突然心里咯噔一声,然而一种异样的感觉驱使着他,趴在父亲的和室的门前,偷偷从门缝内偷窥。
在父亲的床铺前,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女人,正是两仪式。她浑身只穿了一双雪白的长筒丝袜,从容地将脱下的和服折叠熨帖,而父亲则站在一旁解开了睡衣腰带,向上翘起的巨根突兀地挺直在股间,龟头几乎要超过肚脐。
而两仪式像母狗般爬到了父亲的脚下,撅起白皙紧实的娇臀,在月下泛起莹白的光泽,随着爬行淫媚地左右扭摆,股间早已湿黏不堪,闪烁着一片淫荡的闪光。
“啊哈……老爷的巨根……两仪式爱死了……”
老头一声冷笑,摸着两仪式的头顶。
“果然,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一只最骚的母狗。”
“两仪式是母狗……两仪式是老爷的骚母狗……求求老爷快点来操两仪式的骚穴吧……”
两仪式虔诚地抬头仰望老头高挺的巨根,粗壮的阴影落在自己的脸中央,心中一阵悸动,立刻明白,年幼的男孩为何能拥有如此伟岸的男根。
向前凑近挺直的巨根,只是嗅了嗅味道,两仪式就兴奋地满面潮红连连哈气,张嘴伸出舌头就请求老头塞入她的口穴,老人轻蔑地用手握住巨龙的根部,啪啪地抽打着两仪式的脸颊,两仪式却连连欢快地发出呻吟,对老人的羞辱甘之如饴。
“老爷,快点给我……”
“哼,母狗,我给你的白色丝袜你穿了,非常好,”老头说道,“躺倒,把你的母狗蹄子举起来。”
“是……”
两仪式驯服地仰躺在老人的胯下,抬起两条丰满圆润的白丝腿,老人抓住脚腕扯过一对玉足,猥琐地笑着,捋了一把足底的软肉,赞叹“这骚母狗的蹄子还真软”,丝袜顺滑的手感更让他欲火难忍,强扭着分开两仪式大腿,将一对雪白优美的足弓对在一起,将坚挺的肉棒塞入了脚掌之间。
“呼哧……看我怎么操你的这条母狗的骚蹄子……”
“啊哈哈……哈哈哈哈……”
老头的肉棒抽插着两仪式的足弓,似乎带来的瘙痒感让两仪式笑得花枝乱颤,看到刚刚和自己做爱的女人如今在给父亲做足交侍奉,男孩心中一股难辨的欲火,对着两仪式和自己父亲欢爱的场面,把手伸向了燥热难耐的股间。
坚硬火热的阳物在足弓间前后摩擦,两仪式兴奋地摆动脚掌,配合着老人腰间的动作,一手抓住自己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膨胀溢出,然后用力揉着,把手深入口穴中搅动,发出撩人的吸吮声。
白丝玉足的刺激让老头的巨根挺得更加坚硬,难以忍受地想要插入两仪式的骚穴。老人一声低吼,掐住两仪式的脚腕,撑开两仪式的大腿,抬高两仪式的白丝玉腿强行插入,两仪式一声尖叫,被巨根狠狠贯穿,花白阴毛丛生的老头的巨根,一口气没入两仪式光洁无毛的少女性器中间,老头黝黑粗糙的皮肤与两仪式白皙娇嫩的肌肤所产生的强烈对比,如同跨越了两代人的乱伦般的交合,让两仪式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然而这位御女无数的老头的腰间充满力量,前后用力地摆动,“啪啪啪”响亮的水声,随着性器的撞击响彻整座和室,两仪式被钳住脚腕强行开腿抬高,加上淫液的充分湿润,使得老头可以更顺畅地操干入两仪式的淫穴深处。
“啊哈、啊哈、啊哈……好舒服……啊哈……”
粗糙的大手揽住两仪式后背,将她整个抱起,跪坐在地上以对面坐的体位交合,两仪式跨坐在老人的腰间,主动挺腰上下颠簸,让阴道钳住老人的巨根上下套弄,肉壁随着巨根的退出收紧,随后又被狠狠地通开直到子宫口。更多的淫液从淫穴内渗出,打湿了两人的小腹,两仪式更加用力地搂紧老人,让两人的阴阜彼此紧贴摩擦,甚至扭动性感的腰臀,让老头的肉棒在阴道内搅动,产生与抽插截然不同的别样快感。
两仪式把头依偎在老头的肩膀,积极地索取着作为女人的快乐,然而老头绝对不满足这种程度的征服,干脆托住两仪式的臀部站起身,以大腿的力量支撑两仪式的身体腾空而起,两仪式一声惊喜地尖叫,随着重力的下落,小半截还吐在外面的肉棒,也深入两仪式的阴道中,龟头强行抵住宫颈挤压子宫,似乎子宫被挤迫压扁般,疼痛与快感交织袭来,就像一道电流突然贯穿脊椎,两仪式反弓腰背,突入起来的绝顶让她失去意识的边缘,在高潮中本能地抱住老人健硕的身体,唾液满溢的口穴无助的张开,眼睛都几乎翻了过去,乃至于几滴清泪从眼角渗出。
“啊啊啊!顶到里面了……老爷的太大了……要撑开了!”
“哼,小母狗,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头一声闷哼,开始奋力地摆动腰肢在两仪式的淫穴内抽送,两脚腾空被抱起来操干,沉浸在高潮中的两仪式此刻飘飘欲仙,如同一只飞上云端的仙鹤仰起脖颈。她欣喜地发出声声欢乐的娇啼,玉臂牢牢缠住老头的肩膀和后背,两条被操到脱力的小腿搭在老头健壮双臂上,白袜脚的足尖伴随老头抽送撞击的频率上下跳动。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有狂热地上下颠簸,老头的腰间如同拥有使不完的力量,随他腰腹肌肉的发力,坚硬的阳物撞击自己的宫口隐隐作痛,蜜壶被抽空、塞满、再抽空、再塞满,老头的雄卵随腰部的摆动被抛起,反复扣打在两仪式股间的耻部,让她大呼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噼啪噼啪”的溅水声越来越急促响亮,小穴紧紧攥住老头的巨根,却丝毫没能阻碍老头的猛烈抽插,只能咕啾咕啾地吐出阵阵蜜液缴械投降,几乎要在老头的巨根操干下彻底崩溃,淫液像是尿失禁一发不可收拾地涌出穴口润滑着交合之处,涌出洁白的浆液也一滴滴地顺着老人的肉袋滴落下来。
洁白的足尖如同两只扑腾的白鸽,无助地顺从接二连三地撞击上下翻飞,借助两仪式身体的下落的重力,每一次插入都狠狠捣入宫颈,仿佛全身被贯穿般瞬间脱力,此刻的两仪式的表情早已被操干到彻底崩坏,香舌尽吐、两眼翻白,就像一个除了发情再无其他意识的雌兽,顺从老头抓紧自己的娇臀,像是对待一个性玩具般毫不留情地激烈抽插。
老头渐渐感觉精关难守,将已然发情到精神错乱的两仪式放到桌上,粗糙的手指和两仪式的十根玉指十指相扣,手掌按在两仪式长发两侧的桌面上支撑身体,两仪式的一对袜脚自觉地搭上老头的肩头,最大限度地举高双腿,使老头能够更轻易地把龟头撞入自己身体的深处。
“呼哧、呼哧……”
火热的呼吸彼此交缠,老头俯身强吻两仪式的樱唇,一阵强行掠夺后拉出一根银丝,看着乞求抽插而扭动腰臀的两仪式,老头骂了一声“骚母狗”,狠狠拍了两仪式的娇臀一巴掌,随后在两仪式一声淫荡的尖叫后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老爷不行了,不要……啊哈、啊哈,腰没力了……啊哈,啊、太爽了、顶到了顶到了!饶了我吧……”
只见搭在肩膀上的一对雪白诱人的奶油袜脚,随着老头最后的冲刺上下跳动,如同狂欢般跃动颠簸,十根脚趾喜悦地伸展张开,诉说着此刻身为女人到达极乐之巅的狂喜。
觉察到老头的肉棒又在阴道内扩张变大,两仪式轻咬下唇,将一双袜脚在老头的脖子后交叉,随着猝不及防地突然夹紧的股间,龟头上的酥麻连同整个下身颤抖,老头顿时被一下推上极乐的天堂,老头一声沉闷地低吼,向前狠狠一撞,桌子咯噔一声,精液随股间的抽搐,一股接着一股突破子宫的入口,尽数喷射进两仪式的蜜壶。
“好多……在两仪式的子宫里,热乎乎的好舒服……”
“你这小母狗,居然敢使坏……”
老头掐住两仪式的脸颊,一口强吻上去,两仪式欣然地配合着老头的入侵,送上香舌尽情搅动交缠,如同恋人般完成着精液注入后的唾液交换。
浑身脱力两仪式像一个人偶般被丢到床铺上,翻身俯卧在床铺,老头跪在后面扶着她的挺翘的腰臀,手握依旧高挺的巨根,上面还沾满了两仪式残留的淫液,捞起两仪式的一条大腿后慢慢抬高。
清冷的月色淫靡地舔舐着两仪式的每一寸肌肤,两仪式侧扭腰臀,一条玉腿被从后面抬起,刚刚被内射的淫穴再次展现在老头眼前,随老头从后面顶入,回流的精液被强行捣回宫颈,借助刚刚射入的精液作为润滑,这次的抽送比刚才更加顺畅舒爽,名为“窓の月”的性爱姿势,将高雅和淫荡完美地糅合交融。
被举起的玉腿膝盖向后弯曲,小腿和袜脚被强制举在半空,如同天鹅回望碧空时弯曲的颈项。雪白平滑的脚掌朝上,脚趾抓紧足弓弯曲,玉足像一尊盈满月光的白玉酒杯。
老头再将两仪式的另一条白丝玉腿也举起,就这样两仪式头和手臂抵在榻榻米上支撑身体,分开下半身腾空,腰肢被老头握住从后面操干,白丝玉腿两只足尖随着抽送在半空勾画出杂乱的轨迹。
泌出的香汗的肌肤像是上釉后的白瓷,瓷片般洁白的大阴唇含裹住肉棒,上次内射的浓精随着抽送从交合处挤压流出,樱花般粉嫩的蜜肉也随抽出而外翻,又随着进入如花蕾般簇成一团,紧裹住深入地巨根,娇嫩的白虎淫穴仿佛难以承受如此强烈的抽插,被那根巨物强行塞满,弹性水润的淫穴随着强力的抽插一收一缩。
擎举的玉足渐渐发酸发软,老头也感受到了射精的前兆,放下两仪式的玉腿,让她像雌犬般抬高后臀,老头对着两仪式的子宫发起最后的冲锋。以几乎要被强行推出的力量,两仪式被接连不断地撞击股间,溅出透明的水珠,老头的两只手抓住两仪式的臂弯向后拉动,娇臀随此一拉,撞击挤压在老人的小腹之上,掀起一阵臀浪,她的脊背反曲,一道性感的浅窝在腰的位置浮现,随着腰臀的扭摆,肌肤呈现出更加优美细腻的线条,老头终于精关松懈,咬牙向前一顶,两仪式一个踉跄被压倒在地,乳房从两侧的腋窝挤出,老头握住皓白的臂弯,大腿发力“啪”地顶入花心,将滚烫精子全部射入两仪式的子宫深处。
看到两仪式再次被自己的父亲强制中出,男孩握住肉棒浑身一抖,将睾丸内唯一残存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的和服下摆上。
……
当他们醒来后,两仪式已经不知去向何处。只留下如同梦幻般真假难辨的记忆,唯有身上肌肉的酸痛感以及疲惫感证明确实发生过这一切,她不知去向何方,在那里寻找更多的男人,像母狗般狂热的性交,排遣着参透世间一切后,百无聊赖的旅程的寂寞和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