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即魔女】第一章 学园长 铃树真理子
【母即魔女】第一章 学园长 铃树真理子
真理子深深吸了一口香烟,自从结婚后已经多年没有接触这些东西了。
她想把头发染回黄色,想起自己在高中时叛逆的模样,当她回过头只发觉为任何人改变自己都不值得,却都为时已晚了。那时的她可以穿上紧身的机车服,仿佛第二层皮肤紧绷身体,她怀念车灯照在漆皮上泛起凶悍的光,她像是一只飞奔的黑豹子穿过街道,她怀念那咆哮的引擎声,比起在前夫胯下承欢的小婊子的叫床声要性感几百倍。
此时,橙红带紫的日轮正在醉醺醺地滚落屋檐,从那些被风惊厥的柏树和冬青,那些矗立分割开紫空的电线杆,再到夕阳里干枯的公路,都在视觉中神经质般在发颤。刹那间,像是被真空吸走般,景色奔出了车窗的黑色边缘,把前夫和几张和别人淫秽不堪的床照发给了他,就一脚油门逃出了那个城市。
光太是她现在唯一的寄托,在丈夫缺失的家庭当中,儿子理所当然被真理子当作了全部,那股对于儿子的依恋甚至让真理子为之懊恼。
光太是个清秀可爱的男孩子,在班上少不了被女生们的青睐,那种执念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那种私有物被别的女孩分享的感觉。每次都叫到理事长办公室大发雷霆,她是个性烈如火的女人,小的时候经常把光太吓哭。
光太的腿就像被骂时在发抖,他不像是自己的儿子——玲树真理子的儿子居然害怕高速,她扶着那似乎快要散架的车门,反复地说着:“妈妈、开慢一点……”
在真理子回忆中,每次责骂后她的眼泪流的永远光太要多,她想抱着光太说她爱他,却从来没做过。如今的她觉得愧疚,如今换作自己,无法停止地在哭泣着,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是将禁忌的爱情当作是发泄口,在下定决心离婚的那一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儿子,不允许任何人再背叛她的占有。光太只是看着真理子一直哭泣,却有些麻木地看着她。
轿车就一路奔驰过去,在城郊的路上再也没必要限制自己,乌黑油亮的高跟鞋尖尽情将油门踩踏到底 。她总被人当作钢铁般的女人,却实际上脆弱的内部仿佛吸满了水,总是像是撑开钢板的缝隙,就这么一路奔驰并抽泣着。
时至今日的她瞥见后视镜里自己的模样,居然已然成为人们所说的“Office Lady”——深黑色的西装,雪白笔挺的白衬衫,再加上包臀裙黑丝袜,乌黑的高跟鞋,任凭谁都想象不到她曾经的日子,她选择做了截然不同的女人,她哭,并不是为了男人,她哭的是被她像废纸一样丢在车窗外的过去。
在一片开阔的田野踩下急刹车,她感觉自己都能闻到车印在发烫的气味,即便高档轿车能够承受如此榨干性能的行为,引擎最后发出一声精疲力竭的呻吟。在油画般渲染的远方,像是电影里的场面,尽管她记不清究竟是什么电影,但是一定是在她很年轻的学生时代看的电影。
“光太,我现在离婚了……妈妈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真理子一把牵住了光太的手,在这个狭小的驾驶室里,他逃无可逃了。
光太一闪念想要楷干真理子的泪痕,然而她的威严和严厉让他望而却步,而真理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近四十岁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哭花脸的模样,早就不似小姑娘那样娇艳,然而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淌,第一次感觉自己像是苦情片的女主角,又像是言情剧的女主角,第一次这么浪漫的适合告白的风景,只不过没想到告白的对象现在是自己的儿子 。
“儿子,你愿意要我这个老女人吗?”
“妈妈?”
“光太,你绝对不会抛弃我,绝对不会背叛我,是吧?”
她早就厌倦了在谨慎中挣扎的成年人的生活,此刻她的胸口起伏地厉害,好像快要撑开胸前的纽扣,她发誓要做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汽车发动前,她早已服用了烈性的春药,刚才的飙车时沉浸在高潮的飘飘欲仙里,快感随着速度的提升一次次的突破,她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裤袜都潮湿一片了。
光太没有说话。她将一颗诱惑的粉色药片叼在嘴里,用火苗般鲜红诱人的舌头轻轻搅动着,药片在唾液沾湿后变成更深的粉色,她凑近了儿子的嘴唇边。
“乖,儿子,吃了这个药,来妈妈的怀里吧……”
除了野合,她现在想不到其他什么可以化解她心头的烈火,就在此刻,突破母子伦理的禁忌,她要和儿子一起服下春药,尽情做爱交欢,直到从肌肤到脑浆都融化,直到两团肉泥般不分你我地揉在一起为止,甚至就这样做爱死掉,她也不后悔。
“妈妈!我们不可以……”
光太推开了真理子,药片“啪嗒”掉了下来,儿子的手刚好按上她的柔软丰满的胸脯,那一推推得真理子心襟一阵荡漾,光太则羞红了脸,躲开她的视线,她揽住儿子的脖子,想要强吻他的嘴唇,谁知儿子扭身推开了车门,真理子一把拽住了儿子的外套,几乎要把校服从他身上扯下来,光太被重新拽回到车座上,真理子抬腿跨坐在光太的腿上。
“你害怕我吗?你为什么要害怕我!”
光太只是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声音。
忽然田野吹来一阵风,提醒她车门还敞开着,但真理子不在乎。就让车内的一切给别人看到吧,让所有人看看她和自己的儿子在做什么,她对于那个男人的爱早就燃烧殆尽了,然而报复的欲望却在燃烧,烈火在她的全身上下都烧遍了,她想起照片上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在车里,和那个女人苟且的,那个骚婊子的丝袜腿不知羞耻地缠在男人肥满的大屁股上——真是恶心!
真理子解开了安全带,跨到了光太的身上,开始撕扯着儿子的衬衫的口子。
“妈妈、妈妈!你干什么!”
真理子点开了手机的通话键。
“喂?”
“你干什么?”男人冷漠的声音。
“你猜猜我在干什么?”真理子从未有过如此兴奋,“你不想猜一猜吗?”
“你有病吗?说什么胡话?”
“哈!我是有病!——你知道吗?我在跟你的儿子乱伦!”
“疯女人!”
电话挂断的瞬间,真理子哈哈哈大声地狂笑。他早就不在乎她了,比对待路人还要冷淡,他看她就像疯子,就像巫婆,像瘟神一样避开他,他也懒得管他这个儿子,只知道和温柔妩媚的情妇混在一起,即便她今天是车祸死了,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还会觉得更解脱吧?
光太一把推开了,真理子的模样让她害怕。
“不可以!”
“你也觉得妈妈老了?没有魅力了吗?我的屁股不翘吗?奶子不够饱满吗?我的身材不够诱惑吗?——你为什么拒绝我!为什么要拒绝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呢?”
“妈妈,我们是母子!”
“哈,你就这么对待一个失心疯的女人,需要你的时候,你还在意着伦理吗?难道我就不知道我们是母子?我情愿做出这种事情 ……你却!你让你的妈妈蒙羞,觉得自己很骄傲?你裤子里的那根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像你的爸爸一样的废物!”
“啪!”
……
今天的风景并没有什么特别。对于翔这样的乡村小男孩,周末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在街上闲逛,田野的阳光将他的肌肤晒得健康的小麦色,他的头发如同麦浪般的金黄。百无聊赖翔在网吧看了一部AV,女优风骚的叫床声还萦绕在耳边,裤子里绷得紧紧的,方才两个高中女生看见了,尴尬羞愧低头跑开,那副模样还让他心旷神怡。在发现了停在田野边汽车。他以为是小情侣在野外野合,翔就动了偷窥的心思。
映入眼帘的是女人的包臀裙和丝袜,一个骚气十足的大屁股,一直在像母狗摇尾巴似的扭,真理子像个痴女一样,正骑在副驾驶上的少年的身上,想把唇印印在他的脸上,少年脸上有一个鲜红的掌印,扭着头不跟她接吻,她就扯开他的领子亲他的脖子。
翔还是第一次看到女的强奸男的,而且是成熟的女人对少年——想想也到了“虎狼之年”,性需求旺盛也算很正常吧?
“太太你好呀,你在跟儿子吵架了吗?”
翔如无其事地走过来,在真理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真理子的身体一个激灵,扭头看到了陌生的乡村小男孩,正对她色色地笑个不停。一个游手好闲的乡村小男孩,大概经常在村子里无所事事的闲逛,走在路上都不会多看他一眼的野孩子。
如果是平时真理子,早就一脚踢开这个猥琐的小色鬼,然而今天的真理子,是吃了春药之后的真理子,是被丈夫背叛抛弃之后,又被儿子拒绝的真理子。
他那一巴掌打得她浑身酥痒,骚穴深处传来一股难说的痒感,真理子忍不住借着腿间流的水儿,蹭得大腿内侧裤袜沙沙作响,她的眼神分明在邀请翔继续做亵渎的事情。
“……”
翔看到真理子没有抗拒,于是变本加厉地摸着真理子的屁股,翔的手摩擦包臀裙的边缘一圈一圈画圆,四十岁熟妇的翘臀丰满诱人,尤其包臀裙的设计凸现女人臀部的风骚曲线,翘臀在裙底撑出圆滚滚的山丘。
翔不是没有摸过女人的屁股,小时候就在庆典时偷偷摸过,但也只是一些乡村的略有姿色的少女少妇,他从来没想到城里精英阶层的西装女性,居然也能这么淫荡地被人摸屁股。
“等等!你对我的妈妈做什么!”
“哦?你妈妈都没有意见呢,你看,而且很享受被我摸哦。”
“妈妈!”
“光太,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只能和这个小弟弟做了哦。”
当她对着光太那张窝囊的脸,用热气的吐息朝他脸上喷气的时候,她确信自己就是个魔女,是个婊子,是个疯狂的荡妇。然而就是这种感觉!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个天生的AV女优,不需要设计就能说出台词,就能演出一个活生生的婊子,光太那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表情,更是为她加剧了兴奋感。
——再这样下去,妈妈就要和别的孩子做爱了哦。要跟一个和你年龄相仿、根本不认识的野孩子“干屄”了,即便这样子,你还要继续拒绝妈妈吗?
烈性的春药继续在燃烧着她的精神,真理子也早就按耐不住了,翔也越来越大胆,就当着光太的面,将手钻进了真理子的白衬衫的胸脯上,光太看着现在场面,说不出话来,曾经凛然不可侵犯的母亲,如今被街边一个不认识的野孩子摸了奶子!
隔着高档精致的面料,小麦色皮肤的男孩的小脏手,围绕真理子的乳房的轮廓摸索,似乎因为春药的缘故,她的乳房像是怀孕涨奶般的在膨胀,占据了翔的手心,翔也情不自禁在心中赞叹成熟女人的丰硕的果实。
“就算这样,还不愿意和妈妈爱爱吗?”
“妈妈,你这副模样,像个荡妇一样……”
“什么!你说什么?”
厉声的呵斥让光太的身体发抖。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的兴致烟消云散了,现在看他这副窝囊的模样,虐待和羞辱他反而更有乐趣。真理子眯着眼睛,睥睨着正在发抖的光太,从身后,而翔则是心花怒放了。
“你说妈妈是荡妇?”真理子冷笑一声,“那你喜欢哪一种?学园里清纯的学生妹吗?告诉我,你喜欢上了谁,让你这么讨厌妈妈?”
真理子的手抚摸过光太的下巴,那目光里有哀怨、惋惜和嘲讽,她看着儿子的木讷和麻木,然后再光太的胸前轻轻一按,告诉他就坐在车坐上。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就好好看着吧,你就当做给你的性教育吧。”
真理子说着,给自己解开了西装外套的纽扣,衬衫的纽扣也解开了,早已热的冒汗的肌肤,接触田野间凉爽的晚风,无比快活。而内衣从领口内可以看见乳罩的黑蕾丝边,还有两道乳峰聚拢的乳沟。若隐若现,诱人瞩目。
这是光太第一次看见妈妈衣衫不整的模样,他很难和在理事长办公室里内的铃树真理子联系在一起。平日只要功课稍微退步,就被召唤到理事长办公室,她西服衣领的边角都感觉能划伤人,光太的两条腿抖个不停。
“太太,你真风骚啊!就当着儿子的面,和不知道哪里来的色鬼做爱呀!”
“哈哈……是呀,阿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哈哈哈哈——喜欢被人操的骚货!”
现在的真理子欲火焚身,这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野外的风在吹她冒汗的肌肤,能够闻到乡野空气的气味,就是那些不知何处的风,呼啦啦呼啦啦地催促野猫野狗发情,她的本能在身体的深处被唤醒了,这层在都市里保护自己的涤纶的铠甲,正在被一层一层地卸下,翔把她的西服外套脱了下来,然后手指伸进她的领口里,一把抓住了真理子的奶子,赤裸的肌肤滑腻多情,沉甸甸的手感让翔爽得无法自已。
“唔!”
奶子越揉越快,真理子的身体更热了,翔的手指抓进了她的乳肉间,乳肉从那还的指缝溢出,真理子把前胸的搭扣打开,“啪”地一对胸罩从中间崩开,像是棉花糖一样从乳罩里炸了出来、
光太才知道,平日里衣服下的胸型,经过了胸衣的修饰和收敛,而衣服之下的赤裸裸的乳瓜,那种肉感只能用肥美来形容,翔的双手从身后揉着,贪婪的像是野兽般的两只手,尽情将她的乳房揉成任意的形状,两只手指夹住了真理子的乳头,甚至像是挤奶般,抓住乳尖的前段捋动。
真理子侧过头来,胳膊向后揽住了翔的脖颈,然后两人舌吻,嘴唇摩擦嘴唇,舌头交缠在一起,一个神情而热烈的“法式湿吻”。
真理子先急不可耐地解翔的腰带,翔在明黄色的平角小内裤上支起了高耸的小山峰,内裤绷紧了正在膨胀的形状,不可思议的是先走汁液已经在内裤前段湿了一小片。
“呀,小弟弟的肉棒,真大……给我……给我肉棒……”
真理子“刷”拽下翔的内裤,从内裤里弹出一条棕黑色的巨根,真理子不禁捂住了嘴巴,她一只手握住正在发烫的阳具,轻轻套弄起来,感受着在掌心膨胀发热的轮廓,只是想象着这根大家伙放进来,真理子的下面就止不住地流水儿:
“小弟弟的鸡巴……好大呀。”
当从嘴里吐出“鸡巴”两个字,真理子的全身都在剧烈地燃烧。她已经多久没有见过活生生的男人的这个东西了,更别说是勃起的坚挺的阳具,她都忘了那个男人的那玩意长什么样,那根戳不出感觉的软棒子,让真理子怀疑之出轨只是因为那个骚货假装高潮的演技比她还要逼真。
在儿子洗澡的时候,她偷窥儿子翻开包皮冲洗龟头,然而搓来搓去儿子的肉棒也没有挺立,她失望。她故意把内裤和胸罩留在卫生间,光太发现了母亲的内衣内裤,她在门外喘着气,手都伸进两腿之间,想看着儿子用自己内衣自慰的模样自慰,然而只是赶紧别过视线,匆匆冲洗了就走了。
而翔得意洋洋地展示着他的发育过度的阳具,惊喜在真理子的眼睛内热烈迸发。光太曾经想过讨妈妈开心,但从来没有一次能让自己的母亲这么开心过,他看着真理子陶醉地看着翔的龟头,缓缓将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龟头前。
“小弟弟,让阿姨含着你的鸡巴,好好让你舒服起来——呣!”
真理子迫不及待地一口吞下了翔的龟头。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男孩的阳具,她的头在翔的胯下快速地向前醒后,粗物在真理子的口腔内被吞进吐出,快速反复抽拉着,唾液在膨胀的棒身和龟头上都沾染了淫靡闪烁的水光。五根手指则拢住茎身,撸动刺激着血液充满他的海绵体,再轻轻吮吸龟头,吮咂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几乎是要对着他的铃口要把精子吮吸出来。
“哦!好爽!”
翔也爽的叫出了声音。
舌面摩擦着龟头膨胀的轮廓,一圈有一圈围绕着翔的龟头打转,将他的冠状沟也照顾好,最后舌尖对准翔的铃口就强行钻入,翔的小腹绷紧了,心想这个结过婚的熟妇的口活就是熟练,一口气按住真理子的头将肉棒顶进喉咙 ,随即她的口腔内传来一声干呕,光太眼睁睁看着翔的巨根消失在真理子的口中。
即便塞进口腔内,真理子的舌头还在围绕着他的阳具打转,直到翔将自己的精华倾泻进真理子的喉咙内,光太看着真理子雪白的喉咙,“咕嘟咕嘟”地吞咽着精液,同时用咽喉的蠕动一张一弛地刺激着龟头,吮吸尽他每一滴射出的精华。
真理子将翔的阳具从口中吐出,在唇间和舌尖牵出一阵粘糊糊的丝,她呛得干呕一声,手在下巴接着一股果冻状的精液,嘴角缝隙间流泻而出,品尝着鲜浓的白浊残留,然后闭上嘴巴,皱紧眉头向下吞咽了。
“小弟弟的精液……真浓郁……呼哈……最喜欢腥味重的精液了……”
光太的两只手抓进头发里,他的瞳孔在颤抖着,真理子故意用舌头搅动着口中的精液,转头像是嘲讽的神态看着崩溃的光太。
——当初如果接受,则意味着母子乱伦,而他拒绝了真理子,却没想到她居然在自己的面前和别人做爱。他快要疯了,他感觉这个世界在疯狂,他想要大吼一声,然而他不敢,在真理子的面前,他连吃饭发出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不敢。
——现在应该做什么?叫人?叫人做什么,让大家看看他的妈妈和小男孩玩车震吗?逃走吗?他不知道自己能逃去哪里,无论哪里他都躲不开真理子的掌控。
“你就在旁边看着吧!”
翔色心大起地笑着,一把推在真理子的胸前,真理子“咯咯咯”笑着主动倒在了座椅上,两只油亮的黑高跟在半空,在和翔的嬉闹中 “啪嗒”踢掉落地。
黑丝袜的脚透出肉红的脚底,用力地踩在了汽车的玻璃上,脚尖支撑在车窗上,真理子身体将下半身抬高,调整体位让下身更靠近翔的胯部,翔双手捧起真理子的屁股,俯身在她的两腿间嗅着,鼻尖贴近真理子裤袜下的内裤。
“嗯!阿姨,你的骚屄真骚!”
翔还是第一次闻到女人这么浓烈发情的骚味,那是汗水、淫水,和丈夫分房不知多久的气味,不知“肉味”的淫穴简直像是雌性野兽在流涎水的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在春药的作用下更是无以复加的骚浪。
“来,小弟弟……把阿姨的丝袜撕开……”
翔迫不及待地扯住真理子的裤袜,“次啦”一声,肉感的腿上的媚肉从丝袜的裂口出挤压而出,两只贪婪的小手在真理子的腿上尽情的抚摸,真理子把大腿张开到最大,用起舞般的动作回应着翔的猥琐的抚摸,拱腰将早已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让想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干我……嗯哈、呼哈……”真理子喘着粗气,“废物儿子,你不干妈妈……妈妈就被别人干了……”
翔只是试着把她的黑蕾丝内裤分开到一侧,就沾了一手的淫水,在手指间黏地可以抽出丝来。翔还发现真理子的阴阜上浓密的阴毛,屄口如同生命般在开合,真理子早已忍不住在翔面前表演熟妇手淫。
黑指甲油的手指时不时挑逗阴蒂,就像她不知多少个日夜在双人床上自我安慰。她的小腹在发颤,在手淫的刺激下淫水不断地分泌,指尖探入蜜裂内些许,紧贴着阴道口一圈圈地打转,挂弄着唇瓣上不断溢出的淫夜,将内腔温热粘滑的液体搅匀,指尖从阴道口牵出一道纤细的水丝来。
翔再也忍耐不下去,“哎呀”一声喜悦的尖叫,真理子抬腿,迎接着那个美妙的时刻。
“进来了!进来了——进到阿姨的骚穴里了!”
真理子的两条腿拼命地勾住了翔的腰,一心想让翔插入到最深处,嘴里不停呢喃着,“插我、插我……插到最深处……”“唔嗯”一声快活的呻吟,翔的鸡巴顶进了真理子的花心之上,她随即淫荡地搅动腰肢。
光太盯着真理子盘曲的双腿间结合的地方,那湿漉漉的肉棒在抽出、塞入,瞬间隐没在黑油油的毛丛深处,翔的双手在车里找到了支撑点,压在真理子的身上,光太看着自己得到母亲在人仰马翻地在翔的身下,身体几乎对折过去,他甚至还能闻到真理子的汗脚的气味。
因为春药的缘故她出汗,真理子还在努力地把屁股朝上抬,收紧自己的腹部,看起来像一条被喷了药水的虫子般,在狭小的驾驶室里拼命地纠缠。母亲发情的模样,原来是如此真实不堪的丑陋。
翔扑进真理子的怀中吮吸她的奶香,脸颊埋进她胀热难耐的乳房,他活像是在怀里吃奶的小野猪,嘴里吞裹她圆粗的奶头,舔着,
她的两颊在快乐中浮现出红晕,微微咬紧下唇的她承受住冲击,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的快感,也从未被如此热烈的需求过,她的叫声也催促着欲火在冲击,修长骨感的手指牢牢抓进翔结实的小屁股里,他瘦弱精干的腰肢在奋力起伏着,用他屁股的力量,将鸡巴顶撞着身体的最深处,阴道壁在热烈地吸纳着鸡巴赐予的每一寸的充实感。
在最原始欲望的荷尔蒙的催动下,翔的下身一股火热的燃烧,全身的细胞似乎都在激烈的沸腾中,在肌肤的表面蒸腾出一层汗渍,鸡巴抽送深浅不一的变化,刮蹭肉壁制造着参差的摩擦,连续几次较为浅的抽送后,仅仅保留龟头被她的阴道吮住的程度,刮动阴道前段的同时,让她的屄唇随之翻动着,带动刺激她让她位置疯狂的阴蒂。
骤然间整根深入顶入,翔的肩膀将她的小腿肚子猛推到车顶,她的双乳随抽送被顶得上下晃动,随后到一切犹如云端飘荡,她的腰肢蛇般的扭舞,勾画着夺目而魅惑的曲线。
“好爽……好棒……小弟弟好会干……”
真理子爽得咬住了嘴唇,这是结婚十七年至今都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娇艳的嘴唇被门牙咬的发白,她的话语被快感强迫而断断续续,随后声线挣扎在淫荡多情的音域间,尽情欢跳,眼神中闪烁着淫靡的泪光,那坚硬的物件无坚不摧的龟头向她体内最柔软的深处,那里被顶开般水流逆流泄出。
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快感当中,她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着,将嘴巴张开到最大的程度喘息,全身心地感受着翔在她体内的那一部分,因为她正在因为肉体的起伏而不停地呻吟,扭摆着自己的腰肢,看起来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的腿抬起来,就像被水的浮力托起一样自然,手钻到大腿下面,主动撑起了她的大腿,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圆润丰腴的大腿是那么的沉重,用尽气力地托着自己的腿,但这副主动求操的姿势,连她自己都觉得兴奋。她的双脚举过翔的头顶,乱缠着,雀跃般的颠簸不停,却忍不住全力靠拢翔的腰间。
“好孩子……操我、操的阿姨好舒服……好爽、爱你的大鸡巴——嗯唔,在阿姨的骚屄里,抽出去、插进来……撞得阿姨的屄里跟哭了一样、哈、发大水呢……流了好多的水、都是被小弟弟的大鸡巴操出来的——再顶深一点、再操我操的深一点!啊啊啊!\"
真理子不甘于仅仅做一个被动的接受者,而是积极主动地跟从翔抽插的韵律挺腰迎合上来,翔本能地将身体狠狠压下去,小腹和小腹最大限度试图紧贴,稀疏的毛丛和茂密的黑森林交错摩擦在一起,小腹和小腹最大限度试图紧贴,稀疏的毛丛和茂密的黑森林交错摩擦在一起。
翔的肉棒最大限度地深入翔真理子的穴内,真理子则协同腰肢和大腿的力量将骚屄撞上来,“噼啪”一声从结合处溅射出一片透明的水珠。
翔的小腹也压紧真理子的腰,阴茎随即在体内激烈地搅动,龟头在子宫口的附近挑逗,柔软的阴阜抵消了撞击的激烈翔的小腹也压紧真理子的腰,阴茎随即在体内轻轻搅动,龟头在子宫口的附近挑逗。真理子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被翔的龟头狠狠的顶开了,
光太眼睁睁看着真理子两瓣肥厚的阴唇,在翔的抽拽下翻进翻出,“噗叽噗叽”地发出淫荡的溅水声,伴随悦耳的肉体的脆响,真理子的淫水将翔的棒身染的湿漉漉发光,忽然他又扭起了屁股,根部的旋转拽动牵扯着阴蒂在产生快感。
真理子抬着腰,她尽力想让翔的阴毛摩擦她的阴蒂,翔的每一次冲刺都让她体会到深度被撞击的震荡, 真理子的脸色绯红,身体折叠对折,光太从背后看到她高举的黑丝袜脚,在她肩膀的两侧快活地乱颤,这是一个雌性所能作出的最顺服的动作,他的母亲真理子,此刻正在一个野孩子的身下做出的姿势。
“干我!干我——干我!干我!干死我吧——啊啊啊!”
真理子丧失理智地大声叫喊着,火花在两人的配合中尽情地迸发着,冲撞的动作带动着她胸前的乳浪荡漾不停,高潮一次接着一次不停地袭来,真理子在高潮的爽快当中,指甲抓进了高档的皮质座椅上,而就在她准备冲上高潮顶端的时刻,突然瞄见光太的裤子不知何时退在了膝盖上,光太红着脸,弯着腰,正在用小手抓着自己的鸡巴自慰!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被干的模样撸管!
“ 妈妈,对不起,我忍不住……”
“给我住手!”
真理子怒斥一声,然而让她又气又笑。即便看到母亲在和别人做爱,光太依旧在听从她的命令,这哪里是儿子,这分明就是条小狗奴吧。
“妈妈……”
“把手从你的脏鸡巴上拿下来!呼哈、呼哈……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你刚才为什么不上了我?刚刚在车里的时候,我把屄送给你操,你不操,现在……居然看着我被别人干的模样……撸动你那根下贱的臭鸡巴?!”
“妈妈……”
“哦呼呼!太太,你的里面好热!咕吱咕吱地不停流水……果然被儿子看见,你也比之前更兴奋吧?”
“哈?我会因为一个怂货而兴奋……是小弟弟的肉棒干得爽!小弟弟,你一个姿势也操腻了吧?我转过身去趴着,我真想让他们父子好好看看,我是怎样像条母狗一样被人操!”
真理子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抬高的臀部呈现一种丰腴的美感,性感的黑裤袜包裹她的美臀,撕碎的裤袜透露出的美肉,也都沾染着汗水和水渍,圆滚滚,湿漉漉的美臀散发的诱惑光泽,她俯身朝翔撅起屁股,那热烈的眼睛不忘回头看着他。
“小弟弟的大肉棒都直挺挺的了,对着我的大屁股……只差插进来了……”
她扭着自己的屁股,膨胀的刺眼的白花花的屁股,肉感中洋溢着健康和荷尔蒙的气味,翔的脑内在爆炸了欲火,被她雌性交配的跪趴的姿势,疯狂地点燃了冲动的欲火,翔的手想要试着抚摸着她臀部,刚刚触碰上去,就抓握了她的臀肉,来不及尽情地抚摸就撞了上去 。
“啪!”像是炸开了一样的感觉,下半身失去了直觉。
“看着我!视线不许离开我!但是”“好爽……干我的骚屄……干死我……唔嗯……”
她被男孩像是小公狗般的热情感染了,从真理子的口中只能吐出颤抖的呜咽声,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像是一只气喘吁吁的母狗,却还在被翔催促着继续奔跑着,她的表情在崩溃之后,尽情地痴笑不停,那股潮红丑陋,抬高她丰腴的后臀正在被迎受翔的冲撞,发出肉体碰撞的清脆的响声,那些声音都在刺激着她亲生儿子的感官。
“爽吗?变态、混账!看着自己亲妈别人操爽吗?”真理子的怒吼,“撸吧,我要让你儿子撸成个废人!”
在车里跪趴的姿态比蜷缩更省力,也更舒适,后入比之前是前所未有的深度,翔俨然小小的征服者的姿态,抓紧真理子的美臀,气势汹汹地冲撞着她的子宫口。
“太太,你当初就是用这么骚的屄生了儿子吗?”
“哈,当初这个怂包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真理子喘息着,“废了我半条命的力气,生了这么个操不了屄的废物,我用屄生了他,又养了他,等他鸡巴长大了,把屄留给他用,算了……呼哧呼哧……还是给你干吧……你的大鸡巴干的比谁都舒服……”
“比你老公还舒服吗?”翔坏笑。
“那个混蛋!别提他了!”
翔清晰地感觉到真理子的阴道攥住了肉棒,将他的肉棒向着最深处吮吸,射精的冲动在那一瞬间到达了最顶点。
“太太,我要冲刺了——”
“射吧……射我的骚穴里——”
“太太,把你的屁股撅高一点!我要射进你的骚屄里了!”
“操我……好孩子、狠狠操我——”
“我可没有戴套哦,太太,我要直接射进你的子宫里!”
“射吧……射进来、把你的精子给我、就算怀上孩子也没关系——能怀上你的孩子,也比生了个废物强——啊啊啊啊——”
翔咬紧了牙关发起最后的冲刺,他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脖颈上肌肉的线条都在紧绷中青筋凸起了,真理子则趴在他得到身下,湿红的脸上被杂乱的发丝半遮住,摇曳双乳,高抬肥臀迎合,丰腴的肥臀猛烈地向紧绷的小腹耸起,撅高屁股迎合着撞击,撞在他的小腹上一阵酥麻。她的表情也溃散,眼睛向上翻白眼,不像是人类在做爱,更像是动物在交配一样,正在进入最后冲刺的阶段。
“撸吧。”真理子不屑地哼了一声,“握着你的那根废物鸡巴,赶紧撸吧!”。
光太已经彻底崩溃,无法停止地手抓握住阴茎,急速地用手套弄着。
“不准射在我的车上!”
光太被真理子的呵斥抖了一抖,肉棒却在他的手心越来越粗胀,他忍着冲动匆匆抽了几张纸巾,用纸巾放在龟头前接住,他别过脸去逃避真理子蔑视的目光,精液像是子弹卡壳般射不出来,光太的脸憋的发红,头靠在座椅上气喘吁吁,真理子嗤之以鼻,对他呵斥了一声:“射吧!”才突然触电般一阵抽搐,精液却一股接着一股地从铃口射出。
他的眼前模糊,翔的小腹在奋勇前进撞击真理子的臀部,只看到母亲的身体在发抖,努力地撅高屁股,让翔的精液射进子宫的深处,光太也在母亲高潮时的叫床当中,清空了卵蛋内的最后的存货。
真理子陶醉在高潮的快感中,母狗似的哈着气,光太看着纸巾上残留的精液,还带着体温,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真理子抢过他手中的纸巾,鄙夷地在他的精液上吐了一口唾沫,揉成纸团丢出窗外。
翔也将肉棒从真理子的体内拽了出来,“噗”一声精液倒流从阴户内涌出,浓郁的气味立刻充满了整个车内,光太的腰腹以下都在酸痛,在射精后的空虚感中沉沉睡去,而母亲还在用淫荡猥亵的语言向着翔求欢,他没有心思再去思考,然而这一切对于他而言,只是个噩梦的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