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黑角和夜刀的枕边情话
夜刀刚进门就把黑角一把扑倒在床上然后骑了上去,掀开二人的面具扔到一边。
“哧溜——”
她擦了擦口水,狼性大发但从容不迫。
“啊,今天好像是排卵日……呜唔,”
黑角见怪不怪地分析着,话没说完夜刀就亲了上来。他们默契地拥吻在一起顺便十分娴熟地把对方剥了个精光。黑角可以感觉到夜刀的迫不及待,她甚至没等自己把她冰凉柔软的嘴唇亲热乎就奔着下半身去了。
“你是怎么做到从当初喊着疼把我踹下床到现在骑着我肆意玩弄的?”
夜刀不紧不慢地扎起辫子,露出冰清玉洁的裸背:
“不知不觉。”
夜刀把头埋进黑角的股间,耻毛撩骚着鼻腔,但她忍住瘙痒,将那东西整个含进嘴里。一开始它只是条温顺的小虫,趁着嘴里还有充足的空间,她把它从头到尾细细逗弄了一番——先来舔舐蠕动的躯干,透过嫩嫩的表皮品尝浮雕的血管;再来逗弄柔嫩的头部,舌尖轻轻用力挤开紧闭的入口,钻进狭窄的洞穴里一探究竟。
然而她很快发现自己小瞧了对手,那粉嫩的头部每被舔弄一下就变得更大更硬,很快它就蜕变成一条凶猛的巨蟒,强硬地挤开舌头,毫不留情地顶进喉咙,还好她控制住了呕吐。
夜刀裹紧嘴唇将这只猛兽束缚在嘴里,一方面注意不让牙齿弄疼它,一方面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四处探索还有没有发挥的空间。
她回忆着取悦男人的技巧,试探着舔了舔硬物中段血管密布、最为坚硬的部位,但反响不佳;于是转为进攻头部,轻轻一舔,他就又发出了轻声呻吟,一阵骚动在嘴里蔓延开来。
掌握窍门之后,夜刀让脑袋微微后退,开始用嘴唇反复摩擦粉嫩的头部,咸咸的味道刺激着舌尖,让舌根分泌出更多唾液,很快就把那东西整个都淋得湿漉漉的、发出淫靡的亮光。黑角的呼吸变得急促,逐渐和她嘴上的动作达到同步。
不觉间夜刀温润如玉的额头上蒙了一层汗珠,她妩媚地把脸上粘着的发丝掖到耳后,然后在黑角两腿间趴好:
“嗯呜呜嗯唔嗯嗯呜呜嗯——”
“听不清你在说什……啊——”
黑角摸摸夜刀的头、以示称赞和感谢,却被来袭的快感打断。
于是夜刀继续卖力地取悦黑角股间的分身,偷偷欣赏他享受的小表情和可爱的喘息声;不时翘起两条黑丝嫩足,像个小姑娘一样随心所欲地晃着。
可就在夜刀自以为终于能用嘴完成“榨汁”的时候,一不小心吞得太深,被硬硬的头部顶进喉咙深处,胃里翻起的呕吐感迫使她反射性地张开了嘴:
“呜呕……”
那东西滚烫梆硬地从夜刀嘴里滑出来,带出的口水像瀑布一样把黑角的稀树草原淋成了热带雨林。
“咳——!咳咳——!呜呕——!!”
夜刀难受地咳嗽着,胸部得就像果冻抖,鼻涕眼泪止不住地流,黑角急忙帮她把这些东西擦干净:
“不要勉强啊。”
“试试新花样而已。”
夜刀接过纸巾,擦掉脸上各种糟糕的液体。
“不是才刚帮你开了后门?”
黑角坐起来轻抚她的后背,帮她平复呼吸。
“唔,差不多要玩腻了,想开发一下新玩法。”
满是茧子的手掌虽不舒适,但让夜刀感到舒心。她在黑角嘴上亲了一下表示感谢,然后双手按住他宽阔浑圆的肩膀,理直气壮地一推:
“你,乖乖躺好。”
黑角不作抵抗地倒在床铺上、张开双手,略微显瘦的健硕身躯一览无余:
“为什么总是你主动?”
夜刀半跪着骑到黑角身上、解开头绳,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红润的肩头:
“武士听命于姬样,这可是你说的,”
“床上也算?”
“当然,姬样都让你泡到手了,谁上谁下这种小问题就别管了。”
她在下面摸索了没几下就找准了湿滑的小径,淫液已经流到大腿根,所以夜刀只是轻轻一坐、那根硬得发亮的东西就滑了进去,正好顶到最深处的洞口。
这一坐插得不深不浅、刚刚好,太深过于疼痛,太浅索然无味。二人用另一种方式亲吻彼此,就像钥匙和锁孔般天衣无缝。
夜刀放松膝盖,整个儿坐实在黑角身上。钝痛伴随着幸福感在她的小腹深处绽放,紧跟着窜上肤如凝脂的后背,扩散到脑袋里的每个角落。她轻咬朱唇、勾起脚趾夹紧床单,细细回味开胃菜的余韵:温热充实的暖流在小腹中脉动,一滴眼泪不经意间从她的眼角滑落。
“怎么了?”
黑角将泪痕从她白皙的脸上拭去。
“只是不可思议,我们还能有今天……”
她把脸埋进爱人的掌心,感受着炉火般的温暖,盈盈细腰摆动起来,如水蛇般收放自如,每一次搅动都恰好能刺激到兴奋点,带出彼此一连串的娇喘和呻吟。
夜刀按着黑角胸口上紧挨心脏的铳伤疤,每摆动一下腰身,隆起的胸肌下心脏就会跳动得更加剧烈,伴侣在自己的掌控下一步步达到高潮,让脑海里涌起远在肉体之上的精神快感,却也有当时黑角在追兵脚下血流不止的模样闪现其中。伤疤可以用手盖住不看,但那了无生气的干涩触感无法逃避。
夜刀渐感体力不支,索性趴到黑角身上,翘着屁股让他摆弄。黑角见状抓住两团白花花的嫩肉,拼命顶着腰眼把种子送进她体内深处,髋部持续撞击在她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撞出一声又一声娇嗔。他们在她小腹深处忘乎所以地热吻,不断窜入脑海的快感与幸福几乎塞满了她的意识。
夜刀喜欢主动,但偶尔被这样粗暴对待也不讨厌。她轻抚爱人疏于打理的胡茬,低下头与他深吻,划过脸颊的手指摸到了另一道伤疤,拜它所赐、无论唇齿间何等翻云覆雨,伤疤一侧的嘴角都几乎不动,因为他曾被弹片击碎面具又刺穿脸颊、永久损伤了神经。
黑角察觉到夜刀的舌头在亲吻时心不在焉,于是轻轻拿开她的手指,柔声耳语:
“让我好好看看你。”
黑角扶着夜刀白腻顺滑的腰肢帮她起身,用大腿撑住她白嫩的翘臀,看着她低垂的黑发如夜幕般笼罩自己,俊美的容颜更是好比当空皓月,鲜少照射阳光的冰肌玉骨被自己结实的腰部撞得花枝乱颤,如此绝景尽收眼底。
“都十几年了……有什么好看的……”
夜刀没来由地扭捏起来,抬手遮住在热情的撞击下波涛汹涌的酥胸。
“再看几十年也看不够。”
他拽开夜刀肤白如雪的手臂,细细欣赏起她的玲珑玉体:匀称有致的脂肪勾勒出圆润的线条、衬托出女性的韵味,与此同时又不曾埋没富有力量的肌肉轮廓,仿佛在炫耀这副躯体的主人不是需要武士保护的娇弱姬样,她自己就是武士——
——犹如在品鉴精致的作品,黑角握住夜刀的手臂和大腿,刚一接触只觉柔若无骨,任凭十指揉捏,然而为了承受自己腰部爱意渐浓的撞击,她也一次次牵动全身的肌肉竭力回应,每到这时就会有一股坚实的力量膨胀起来,顶替绵软的脂肪、倔强地将手指撑开。配合着二人趋于白热的交合,透过夜刀手臂和大腿薄薄的脂肪、饱含力量美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阴柔与刚强在她身上交相呈现。
黑角一手扶住夜刀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时而把玩小腹两侧髋骨的性感凸起,时而抚弄肋骨随着逐渐激烈的喘息而越发明显的轮廓,时而用指肚摩挲积蓄了滴滴汗珠的小巧肚脐,时而游走到线条分明的小腹肌,由上至下抚弄雕塑般精美的马甲线——
——本该如此,如果没有那些瑕疵的话。
充满色气的马甲线被刀疤拦腰截断,好在彼时夜刀已是个武士,厚实的腹肌硬是夹住了强盗捅过来的匕首,没伤到内脏。小腹的烧伤是一群士兵纵火抢劫的杰作,那时他们还小,纵使逃脱死亡却烙上了死亡的印记,髋骨的凸起本是性感尤物,如今变得紫黑、褶皱,犹如死物。
除此之外两人身上还有许多大小伤疤,无声述说着一路走来他们经历的九死一生。他们可以在外人面前戴起面具隐藏身份,但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当他们除去一切身外凡俗的阻隔,以初生的姿态赤裸相拥,尽享灵肉交欢之余,匆匆瞥过彼此身上的伤疤,藏不住的过往总会些许浮现。
在这来之不易的夜晚纵情享受男欢女爱,便是他们对这一路坎坷最好的交代。
“话说……咱俩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即将进入冲刺阶段的黑角气喘吁吁地问。
“十四岁,冬夜,无家可归……我说冷,你说脱衣服……抱一起,然后你就硬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脚不是男人身上最臭的部位……”
夜刀不时被娇喘打断,但对那段回忆倒背如流。
“记得这么具体……?”
“废话,初夜是女孩子……最珍贵的回忆,倒是你……还真就提裤子就忘呗?”
她一口咬在黑角脖子上,留下一排色色的牙印。
夜刀发觉体内那根东西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力道越来越强,黑角已经顾不上说话,脸憋得通红,累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虽然这副尊容实在是难看,但夜刀最喜欢伴侣为了把子孙汁注入自己体内奋力耕耘的样子。
她知道,差不多要到了。
“千月姬,我……”
“你只有要射在里面时才会这么叫我。”
夜刀一脸陶醉地拨弄着黑角的嘴唇。
“呃,有吗?”
“当然有——”
夜刀忽然俯身到黑角耳边,娇声嗫嚅:
“——让我怀孕吧,玄兵卫。”
这句话对黑角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腰部像是要让他整个人钻进夜刀体内般从床上躬起,彼此的下体紧贴着,耻部的毛发被压在中间相互摩擦、带来酥麻的快感。种子在会阴汇聚的灼热刺激着黑角发起最猛烈的冲刺,最终,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顶进夜刀的子宫口,足以模糊意识的极致快感伴随着剧烈的收缩将滚烫的射流注入爱人体内的最深处。
涌入体内的白浊液体将快感和热流灌满全身,夜刀下意识地向后绷紧背脊,却被黑角树根一样的手臂死死锁住后背、动弹不得,如同不让交配对象逃走的雄兽,这股强烈得近乎兽性的占有欲剥离了夜刀最后的理智,她好似害怕被汹涌奔流的快感卷走一般,双手抱紧爱人粗犷的颈项,双脚扣死爱人壮实的大腿。
最后他们同时松垮下来,大口喘着粗气,夜刀趴在黑角心头,充满爱意地摸着他杂草一样的头发,就像在爱抚一只大型犬:
“好乖好乖,辛苦你了。”
夜刀的身体随着欲火渐息而慢慢冷却,她细细品味这份平静的愉悦,期间巨蟒缩回小虫、牵拉着淫丝从夜刀腿间的秘谷里滑落了出来。
“啊我的腰……”
因为腰已经疼得直不起来,夜刀只好从黑角身上滚落下来,热乎乎的子孙汁流出下体、顺着大腿往下淌——感觉有点像漏尿。
夜刀缩进黑角怀里,此刻她感觉身边的男人就像山一样伟岸:
“玄太郎,”
黑角从背后抱住她,手指捻着她的发梢,魁梧的身材几乎能把她装进去:
“嗯?”
夜刀不无失落地抓住爱人粗壮的手臂,体会着被牢牢搂在怀里的安全感:
“凯尔希医生说源石结晶蔓延到了我的子宫,其实……我已经不能怀孕了。”
黑角用鼻子磨蹭夜刀香软的颈子,嗅闻她的汗香:
“有什么不好,至少在床上咱们可以做回千月姬和玄兵卫了。”
夜刀鄙夷地扭过头来瞥了黑角一眼:
“怎么,内射才能做自己?呵,男人……”
黑角收紧手臂,粗糙的毛发刮得夜刀肚皮发痒:
“顺着气氛就这么说了而已,不要在意细节。”
夜刀抓住黑角的手,彼此手上的茧子都比当年刚来罗德岛时又厚了一些:
“还记得吗,那时候咱俩一直死死攥着手不肯松开,吃喝拉撒睡全都要在一起。”
“到现在你三天两头拿我榨着玩。”
夜刀被逗得笑了起来,把黑角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宽厚的大手立刻陷进年糕般软糯的胸里。热量慢慢渗透进胸膛,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下次穿着裤袜做吧。”
“那得买那种开裆的吧。”
黑角揉搓着胸部,用指缝夹住奶头。
“我平时穿的那种不行吗?”
“那种的做一次就得撕一条,太浪费了吧。”
“说的也是,可露西尔也许有卖。”
“我已经想到可露西尔微妙的眼神了。”
“哦?敢在我的床上提别的女人?”
“不是你开的头吗喂!”
黑角坏笑着戳向夜刀的侧肋,她就像被戳爆的气球一样咯咯大笑起来,拼命夹紧手臂护住弱点。黑角发起追击,手指如泥鳅般游串到腋下,轻而易举就突破了娇嫩皮肤的防线,捅进咯吱窝挠个没完,夜刀的笑声顿时高了八度,其间还掺混着让黑角胯下发硬的连连娇喘和让人想歪的求饶声。于是黑角索性把战斗转移到下半身,直取夜刀两腿间余热尚存、淫液未干的花园。
夜刀试图反击,可无论她如何卖力地抓挠黑角都不为所动:
“可恶,太狡猾了,你这人怎么一点痒痒肉都没有啊啊哈哈哈哈哈——为什么突然往下摸了啊啊啊——快停下才我刚高潮过那里还很敏感啊啊啊~~~至少轻一点啊啊啊啊~~~我我我我我我错了了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你手上功夫何时这么厉害了……离了你的手指我还怎么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哪个宿舍叫床声这么大,都快赶上你了。”
华法琳倒上一杯和人体等温的番茄汁,坐到电脑前。
“想让我把它倒在你头上吗?”
凯尔希把一杯滚烫的咖啡放在华法琳头顶,随时都会洒出来。
“对不起,我错了。”
凯尔希拿走咖啡,看了一眼大屏幕,皱起眉头:
“A级机密不要随便放在大屏幕上好吗。”
“深更半夜的,没别人了。”
二人一起看着屏幕上的名字:
“竹取玄兵卫,太阴千月姬”
“这是黑角和夜刀的本名吧?”
“对。”
“为什么被列为A级机密?”
“和他们总是戴面具的理由一样。”
凯尔希喝了一口咖啡,却被烫了舌头,她这才想起自己是猫舌头:
“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生了怪病,她的父亲便把她幽禁在庭院中。有一天,一个男孩路过庭院,认识了女孩。两个人常常见面,男孩总是给女孩带来外面的见闻与礼物。”
“女孩渐渐不再满足于这些,她想要到外面去冒险,亲眼看看这个世界。于是男孩学起父亲的模样、郑重地询问女孩:‘这是您的命令吗?’女孩不解。‘您父亲是我父亲的主君,那么您就是我的主君,武士会为了主君赴汤蹈火。虽然我现在还不是,但迟早有一天我会成为武士,现在,请告诉我您的命令,姬样。’”
听到这里,华法琳美美地嘬了一口番茄汁:
“我以为只有巡林者爱讲故事。”
“这不是故事,”
凯尔希吐着舌头,把罪魁祸首的咖啡放在一旁,继续讲道:
“女孩严肃起来,也学着父亲的模样说道:‘我以蓬莱国大名太阴家幺女千月姬之名命令你,太阴家家臣竹取玄兵卫,带我离开这里。’”
“后来男孩带着女孩逃出了家门,再也没人见过他们的踪迹。”
“等一下,你说的男孩和女孩莫非是……”
华法琳血色的瞳孔中映出了大屏幕上的两个名字。
“他们的履历是我伪造的,真实的情况是——夜刀是东国大名之女,因为感染矿石病被父亲幽禁,黑角是大名家臣的儿子,偶然认识了夜刀并帮她逃走,最后二人浪迹天涯。”
“问题就是这个最后之后发生了什么呢,童话故事从来不写,可我们生活的不是童话的世界,”
华法琳关掉文档,隐去了那两个背负着沉重过往的名字。
“我还记得他们刚来这里时的狼狈模样:极度警惕的眼神,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绝不离开彼此的决心。结局从来就不是什么幸福和快乐,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太阴家的人找到这里了。”
凯尔希突然说道。
“红没放活口回去吧?”
华法琳顺手把浏览记录也给删了。
“说什么呢,人家派来的是使者,不是追兵,”
凯尔希重新拿起咖啡,已经不热了,但她还是吹个不停:
“使者表示夜刀的父亲已经不再追究他们离家出走的过错,也不会有追兵了,以后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夜刀的父亲还写了一封亲笔信给她。”
“这些事你告诉他们俩了吗?”
“我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凯尔希来到窗边,俯瞰罗德岛,派对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傻帽还在当着麦霸,没有恢复理智的迹象。今天的胜利是许多人殚精竭虑的成果,任何人稍有松懈都会功亏一篑:
“罗德岛不是人间天堂,危险与死亡依然近在咫尺,若是无法回头尚可全力一搏,然而因退路而动摇反而会丧命,对他们二人如此,对咱们所有人更是如此。”
华法琳关掉电脑,起身招呼凯尔希:
“回去吧?”
“嗯。”
忽然,华法琳大惊小怪地指着凯尔希:
“哎呀你的头发上……”
“我出门前洗了四遍头发你休想诓我。”
“博士想起你们以前的关系了?”
“脑子没想起来,但身体先想起来了。”
“WOW,失忆Play,我绿我自己?”
凯尔希二话不说把文件夹砸在华法琳头上:
“呜呸——”
她回想起黑角和夜刀刚来时两个人紧紧依靠着彼此、怎么都无法分开的景象:
“多少有点羡慕这样深厚的羁绊啊。”
“你和你家那口子不也挺深吗,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是。”
“我们?与其说是羁绊,更像是各取所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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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