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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之后,与幽兰戴尔的生活日记

   崩坏之后,与幽兰戴尔的生活日记

  崩坏战争结束后,天命所拥有的武装力量迎来了一次大裁军。在德莉莎的领导下,天命退役拆毁了绝大多数的空天战舰,也包括休伯利安号。很显然的,舰长在亲自驾驶休伯利安号驶入拆船场后就仿佛丢掉了什么。在休伯利安号被拆解的日子里,舰长总是一个人站在可以看见休伯利安号的地方一站站一天。

  

   自从他带领着船员们下船后,再次登舰的就是那些拆船工人了。在船台上,舰长看着休伯利安的主炮和副炮被一门门拆下,甲板被掀起,反应堆被吊出......直到最后一天,休伯利安号的最后几台备用柴油机被吊出,她彻底变成一具钢铁的空壳后,舰长才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拆船厂。

  

   休伯利安被彻底拆解后不久,舰长就递交了退役申请离开了他奉献了整个青春的天命军队。

  

  

  

   战后5年,已经被战争摧残的破败不堪的世界重新恢复了高速发展的阶段,世界各地都在大兴土木的修复战前设施。那些曾经在军队中服役的老兵们要么在自己誓死保卫的土地上继续发光发热,要么就沦为十恶不赦的罪犯。

  

   “比安卡队长,玛丽亚街区的柠檬路发生一起枪击案,一人受伤,一人死亡。”在天穹市的警察队伍里,天命女武神部队退伍的幽兰黛尔无疑是警察们最信任的警员,加上她总是自告奋勇的承接那些棘手的案件,所以每当有类似枪击案这种案件警长们总是喜欢分给幽兰黛尔。

  

   “收到,我现在去。”幽兰黛尔放下对讲机,打开警灯后便重新拿起三明治开始一边开车一边吃了起来。

  

   警车呼啸的穿过了天穹市大街小巷,在柠檬路的路口,幽兰黛尔停下了警车并从副驾驶位上将一把AR-15步枪端在手里小心的向报警地点走去。

  

  

  

   和一个试图抢走自己钱包的小贼枪战完后,舰长背靠着垃圾桶捂着自己染血的腹部用染血的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在刚刚的枪战里,他被一颗.22弹击中了腹部,现在伤口正不断的向外涌出血液。打完报警电话后,舰长开始感到肢体发冷,意识开始逐渐流失。在他将要彻底失去意识前,一束手电筒的强光照到了舰长脸上。

  

  

  

   幽兰黛尔端着步枪来到报警人所在的地方后意外的发现舰长捂着腹部坐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当她惊喜于找到了当年突然消失的舰长时,她看见了舰长右手旁边的手枪和左手捂着的正在冒血的腹部。不过此时的她顾不上什么条例了,她将步枪甩到身后,上前将失血过多昏过去的舰长背起带到了警车上并立刻发动汽车风驰电掣的冲向最近的医院。在车上,她呼叫了最近的同事去解决现场的问题。在医院里,平日里在警队中以稳重和成熟著称的幽兰黛尔匆匆的将舰长送进抢救室后便一个人在抢救室的门外踱步,此刻的她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焦急。

  

   “比安卡警官,您...怎么了?”一个刚刚探望完身患重病的警察局长的警员从楼上下来,看见幽兰黛尔身上的警服沾染了血迹并一个人在抢救室门口踱步问道。

  

   “啊...?莫洛托夫警长,没什么.....”幽兰黛尔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好吧,我先回局里了。明天的马拉松比赛要加强警卫......”莫洛托夫警长显然有急事在身,寒暄了一句就离开了医院。

  

   一个小时后,医生才推着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的舰长从里面出来。看见还在门口等待的幽兰黛尔,医生直接向她说明了舰长的情况:“病人左肾中枪,失血一千一百毫升,目前已经止血了,但是他的左肾可能以后都无法使用了。”

  

  

  

   当舰长重新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医院里了,舰长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发着呆的的时候门开了,听见门的响动,舰长下意识的将手往枕头下摸。

  

   “舰长,放心,是我。我已经看过你的档案了,你当时从天命退役后又加入了海豹突击队并参加了美国在多地的反恐行动,一年前你才从美军退伍来到了天穹市,这也就解释了你为什么会有PTSD。”进门的是幽兰黛尔,舰长发现来人是幽兰黛尔也就把手也就从枕头下拿了出来。

  

   “现在你只要好好养伤就行了,天穹市不会像你去过的那些战区那样有冷枪和突然袭击的。”幽兰黛尔像安慰一个小孩一样安慰舰长。

  

   “我……明白了……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当时我会不告而别吗?”舰长失去高光的眼睛望着幽兰黛尔的脸。

  

   “自从我连着一周都看见你在休伯利安号的残骸旁驻足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你作为一名舰长,对自己的战舰的感情肯定非常的深厚。”幽兰黛尔走到舰长的床边,拉开椅子坐了上去。“那天晚上的枪击案我已经帮你证明是你的正当防卫了,虽然说你我均已经不再是天命武装力量的军人,但我们的前身份都足矣轻易证明这些东西。”幽兰黛尔拿起一个橘子问:“可以吗?”

  

   得到舰长的许可后幽兰黛尔剥了起来,“德莉莎已经调用天命的医疗资源为你克隆了一个新的左肾,你之前那个已经坏掉了。”

  

   “谢……谢谢……”舰长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说:“幽兰黛尔,你知道吗?当我退伍后曾不止一次的在报纸上看见找我的广告,那真的,和通缉一样。之后我在逆熵的保护下以一个新的身份加入了海豹开始在世界各地执行反恐任务。”

  

   幽兰黛尔将剥好的橘子放到舰长的嘴边,喂他吃了下去。“舰长,别想那么多。安心养伤,我走了,我还得去执勤呢。”幽兰黛尔拿了几瓣橘子笑了笑,又离开了。

  

  

  

   舰长的肾脏移植手术在圣芙蕾雅学院附属第一医院进行,手术结束后,医生们看着现在大多已经身居军队高位的女武神们说出了他们最想听到的那句话:“手术很成功,病人状态良好,修养几周后即可出院。”

  

   圣芙蕾雅学院附属第一医院的普通病房里,护士们第一次见到如此多他们平日里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高官,高官们护送着一张病床,病床上的那个男人还处于术后的昏迷中。等到那个男人醒来的时候,围在他身边的高官们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金发的女警还陪在他的床边。

  

   此后的几周里,幽兰黛尔总是会在执勤结束或者正常下班后来医院探望养伤的舰长一直到出院的时候。

  

   舰长出院的时候原先在休伯利安号上服役的女武神们几乎全部到场,镇守月球的琪亚娜也通过视频形式参加。唯一不在场的便是在舰长住院期间一直陪伴着舰长的幽兰黛尔,她在前往医院的途中接到上级的紧急命令要求她立刻前往市中央公园支援友方单位抓捕一伙由退伍军人组成的D贩。

  

   舰长办理完出院手续,拒绝了让他重新加入军队的邀请后,舰长看见几辆警车护送着一辆救护车闯入医院。从救护车上被医护人员推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没有到场的幽兰黛尔。此刻的她身上有多处枪伤,金色的发丝被鲜血凝结在一起、金色的警星也染上了血迹。

  

   “不.....为什么.....”舰长和众人看着躺在担架床上生死未卜的幽兰黛尔被比他们更焦急的医护人员推进抢救室,等到抢救室的灯熄灭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多小时。显然,幽兰黛尔的伤比舰长严重得多。

  

   医生看见这些围在抢救室门口一脸焦急和担忧的女武神们叹了口气说:“伤者的状况很不好,多数内脏受损,还有骨折。能不能醒来,只能看天意了。”医生说完,鞠了一个躬:“我们尽力了。”

   之后的日子里,就变成了舰长陪护受伤昏迷的幽兰黛尔了。深夜的时候,舰长总是会和隔壁床的陪护老头在阳台抽烟,两人也经常这样对坐到天亮。

  

   “年轻人,那个人是你的爱人吧?”终于,隔壁床的陪护老头在晚上抽烟的时候问出了他压在心中的问题。

  

   “其实吧.....说她是我爱人,我和她没有互相告白过,也没有像情侣一样过。”舰长的烟头冒着红光一闪一闪的。

  

   “年轻人,你啊,要抓紧机会啊。”

  

   黑暗中,两颗小火星遥遥相对。不用说,舰长此时已经明白了老人的意思。

  

   “老人家,受教了。”舰长将烟头一扔便离开了,那粒火星在夜空中划了一个弧形落下,如同一只萤火虫。

  

   陪护老头看着离去的舰长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从此往后,舰长不仅每日在医院里陪护受伤的幽兰黛尔还开始重新捡起了书本开始准备参加执业医师考试。虽然说舰长在入伍前在医学院里混到了毕业证也在沧海市中心医院里混了一年试用期,但现在的医资考试对于当学生和实习生时就在摸鱼的舰长来说还是太难了,面对日益逼近的考试日期,舰长也不得不拿出了当年他高三时候的状态来重新学那些他本应知道的东西。

  

   当舰长好不容易通过了技能考试准备参加综合笔试的时候,幽兰黛尔醒了过来,也许是她被舰长当作技能考试一部分项目的练习对象,又或者是天意所现,总之,被医生称为奇迹的事情发生了。醒来的幽兰黛尔发现正伏在她的双腿上睡觉的舰长和旁边堆满的各类医学专业的复习资料。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舰长感觉自己的脑袋上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他猛地抬起头,正如他一直想的那样,幽兰黛尔醒了,正像以前照顾他一样摸着他的脑袋。醒来的幽兰黛尔看着墙上电视的节目,知道了她昏迷了多久。

  

   “幽兰黛尔,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可以好好的复习准备考试了。”舰长惊喜的站起来,将放在一旁的书抱起来准备往门外走。“幽兰黛尔,你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可以自己给自己洗澡穿衣和吃饭了,也就不用打营养针了。”

  

   幽兰黛尔醒了的消息如同野火一般飞快的传遍了休伯利安号的全体前船员和天穹市警局,舰长在医院外的旅馆里复习的时候,他的前手下和一大群警官就把幽兰黛尔的病房们给踏破了。同时他们的探望也让隔壁床的两个老人吓得不轻,毕竟大到天命主教小到警长都是他们难以在日常生活里碰见的人。

  

   幽兰黛尔苏醒后不久,舰长也顺利通过了临床执业医师资格考试,拿到了执业医师资格证。拿到了执业医师资格证的舰长十分顺利的入职了圣芙蕾雅学院附属医院。幽兰黛尔最后也在舰长入职后重归天穹市警队,她办理相关手续的时候,一名负责警员福利的警察和她说要不要给她分一套房子。当她读懂那名警员言语中蕴含的深意时,她的脸立刻变得绯红。重新加入警队的幽兰黛尔的形象开始在其他警员中逐渐改变,在很多警员眼中,她这一座坚硬顽固的冰山开始融化。

  

   重新得到正式工作的舰长就像恢复了那个富有活力而又充满干劲的舰长,虽然他经常在科室里对着手机傻笑引得其他单身医生的不满。

  

   不久后的一个午休时间,舰长正在办公室里和几个同事聊着最近在沧海市发生的一场火车脱轨事故,这时,脱下了警服换上一条漂亮的连衣裙的幽兰黛尔手捧着鲜花走进了医生办公室对着正在聊天的舰长说:“舰长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舰长停止了和其他医生的交流,转过头对着幽兰黛尔说:“幽兰黛尔小姐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时幽兰黛尔将鲜花放到舰长的桌子上,随后握起舰长的手放到胸口说:“舰长请和我结婚吧”

  

   “什么!”包括舰长在内的所有在场医生都被这句话弄得长大了嘴巴,过了一会儿他平静了下来他将握住的手给弄出来,随后对着后面目瞪口呆的同事们说:“兄弟们,现在是不是到了该查房的时候了?”,其他医生听懂这句话,识趣的披上了白大褂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了舰长和幽兰黛尔两人共处一室。

  

   舰长将搭在椅背上的白大褂取了下来,随后披在身上,舰长走到幽兰黛尔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先回去吧,等我下班了我再答应你,好吗?”

  

   “我不管!等你下班的时候民政局都下班了!”

  

   说罢幽兰黛尔就抡起拳头将舰长打晕了过去,幽兰黛尔穿上舰长的白大褂戴上口罩后将昏迷的舰长扛到了肩膀上,径直的在几名围在办公室门口偷听的医生的注视下离开了医院。

  

   当舰长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幽兰黛尔的车后座上,幽兰黛尔正在前面开车。

  

   “你....你要做什么?这是绑架!”舰长直起身贴在后座的一角说。

  

   “醒了?民政局快到了,清醒一下,准备下车。诺,这是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幽兰黛尔抬起她蓝色眼睛望了舰长一眼,将一个文件袋扔到了后座。

  

   “你是怎么搞到这些的?”舰长蜷缩在车子的一边拿着那个文件袋问道,“你不用知道,到了。下车吧。”

  

   就这样,舰长便稀里糊涂的和幽兰黛尔领了证。领到证后舰长又被幽兰黛尔拉回了医院,在医院的大门前,舰长右手放在白大褂的衣袋里紧紧攥着一个红色的小本本和一串钥匙。刚刚幽兰黛尔在他下车前和他说要他今晚搬去她家住还说今晚要给他好果子吃。

  

   看到舰长回来,一些好事的年轻医生围在舰长身边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着舰长刚刚是怎么回事。

  

   “哥几个帮我问问,今晚有谁是值夜班的让我跟他换换。”舰长的左手捏着口袋里的一个药瓶说。

  

   “今天的夜班?是刘医生的,不过我觉得他不大可能会和你调班。他刚娶的那个老婆啊,啧啧啧。”刘医生的老婆的榨汁能力在整个科室里都广为传播,其他分到夜班的医生们也主动的把夜班调给他帮助他休养生息。

  

   没有办法,舰长只能讪讪的笑了笑,和同事们一起在下班时间交班了。一出住院部的门,舰长就看到幽兰黛尔的警车停在住院部门口。在同事的鼓励下,舰长走向了自己的命运。

  

   “舰长,今天我要执勤,就麻烦你一起和我去执勤了。”幽兰黛尔等到舰长上车后一脚油门踩下去,福特野马警车发动机的澎湃动力带动这辆车冲出医院驶上了前往中心公园的道路。

  

   很快,警车停靠在了街边,人潮涌动的喷泉广场上,随处可见携儿带女的父母,战后的各国的生育补助让世界的出生率达到了新高,市中心公园作为一个具备了完备的游乐设施的公园,自然是孩子们的宝地。可也真是如此,很多对孩子们有非法想法的人渣也在这个公园里泛滥,为此,天穹市警方不得不加派警员执勤。

  

   掩映着烟火的音乐喷泉如银花火树,孩子们手中的彩色气球足以媲美那明艳的城市霓虹灯。一名看上去已经很疲劳的警官敲了敲幽兰黛尔的车窗示意她下车换班。

  

   “舰长,我走了。你要是困了可以直接在我的车里睡觉,如果有人来偷车的话直接用我车里的枪给他一枪就行了。”幽兰黛尔打开车门对舰长说道,“好,我会注意的。”已经被医院的一个疑难杂症患者弄得十分疲劳的舰长闻言立刻放倒了椅背躺了下来开始睡觉。

  

  

  

   “哐哐哐,咔哒。”舰长被一阵敲击车门的声音吵醒了,他看了看表,凌晨两点半。又看了看外面此时外面的人群已经少了很多,只不过在驾驶位那边有一个黑影在捣鼓着门把手。舰长立刻想到了偷车贼,于是他打开幽兰黛尔车上的枪柜拿出一把崭新的格洛克手枪,熟练的上膛,开保险。

  

   “呱嗒”车门开了,一个流浪汉装束的人钻进车里准备启动车辆,可是他刚一坐好舰长的枪就抵到了他的太阳穴上。那个人立刻握住舰长的枪管试图夺枪,在夺枪中,枪响了,一颗子弹打穿了那人的头颅。他的血液、脑浆和其他什么混合的液体溅满了驾驶位那边的窗户和半个前挡玻璃。

  

  

  

   “喂喂喂,比安卡警官,您的车那里发生了一起枪击案,两个偷车贼试图偷走您的车但是在偷车的时候两人发生争执一人使用您车里的那把枪杀死了另一个人。”幽兰黛尔的对讲机里传来汉克警员的声音。

  

   当幽兰黛尔火急火燎的赶到自己停车的地方时,看见两个警察和几名医护人员正在把一个人从驾驶座里抬出来放进裹尸袋里,而舰长则被另一个警察牢牢地控制着。

  

   “比安卡警官,两个偷车贼已经抓住了,您要亲自审问吗?”

  

   “不用,直接查我车上的执法记录仪吧。”幽兰黛尔来到舰长的身边,和那一名看守的警员说了几句。

  

   不过在查执法记录仪的时候众警员们看到了令他们精神高度集中的一幕:在警车离中心公园还有一个街区的路程的时候,舰长,也就是那个被他们按在地上的“偷车贼”,挂开幽兰黛尔耳边的金色碎发,抬起她尖俏的下巴,而平日里以冰山示人幽兰黛尔的主动探出舌头,扶着他的脖子将嘴唇印上去。

  

   不久,唇瓣分离,晶莹的涎液在舌尖连线,幽兰黛尔的俏脸微红,扯开紧扣的领口露出粉嫩高耸的胸口,舰长也顺势拨开她的衬衫,两颗圆鼓鼓的巨乳被勒紧了,塞在一条黑色的的蕾丝文胸里,罩杯十分吃力地兜住丰垂的乳房,挤出深邃的乳沟,勒出半圈红色乳晕。

  

   “啪!我觉得我们不需要带他回去了。”脸已经红透了的幽兰黛尔啪的一下把电脑合上并将队友们轰开。

  

   由于幽兰黛尔的车上沾了血液和脑浆,她不得不和舰长搭乘公共交通回到幽兰黛尔位于圣芙蕾雅学园的家。将舰长带回家的幽兰黛尔显然是把舰长当成犯人来押送了,舰长被幽兰黛尔反剪着双手押过空无一人的校园。

   在幽兰黛尔的宿舍里,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但很快这顺序就会被打乱。

  

   被押回房间的舰长在进入幽兰黛尔的宿舍后,他的后脑勺就吃了一拳,他也昏了过去。朦胧中,舰长只感受到有人在轻吻他的脖子和胸膛,似乎听见了衣物被脱下的声音,下身也感受到滚烫的包裹,好似一头挺进热腾腾的温泉,蠕动着的肉壁一点点吞吃下来。

  

  

  

   幽兰黛尔一拳打晕舰长后,将舰长放在床上,并蹲在他下体的上方,黑色的蕾丝内裤被脱下扔到一边,已经开始往外流水的穴口紧贴着舰长的龟头。幽兰黛尔摩擦了一阵,像下定了决心一样一下坐下去。

  

   “嗯……啊……嘶~好痛……”坐在舰长身上的金发美人吃痛,动作也慢了下来。“幽兰黛尔,你可以做到的。相信自己。”幽兰黛尔自己给自己打气道。就像所有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一样,幽兰黛尔的技术非常不好,鲁莽的动作让她和身下的人都没有感到快乐。

  

   “书上说的,都是骗人的……唔……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幽兰黛尔痛到停止了动作,“唔……有什么办法可以不那么痛啊……”

  

   当幽兰黛尔坐在舰长的身上,保持着让舰长的整根肉棒都在她身体里面的时候,舰长醒了过来。舰长一睁开眼,就看见没穿衣服的幽兰黛尔坐在自己身上一脸苦恼的样子。明白了一切的舰长随即和幽兰黛尔调换了一个体位,对于还是新手的幽兰黛尔来说很困难的问题对于舰长这个在服役期间就和他的船员做过无数次的舰长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舰长抽出了肉棒,抽出的时候还带着丝丝血迹,重新进入的肉棒显然比刚才毫无章法的冲撞更能给两人带来快感。

  

   “嗯……唔……哈啊~…舰长,怎么……你就能……唔哈……比我自己来舒服的多……唔嗯……还想要……”幽兰黛尔的房间里回荡起有节奏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男人的粗喘与少女艳丽的呻吟声如缠绵的二人般相互交融于空气中,而那促使这一切发生的欲火仍然燃烧得旺盛狂烈。这个平平无奇夜晚,少女委身于她身上的那个人,无论是唇、胸部、臀部、小穴,乃至于她的心,她的所有一切都如字面意义上的被在他身上运动的人占据。

  

   舰长抱着幽兰黛尔纤细的腰肢,缓缓抽出些许肉棒便又重重地撞进深处,他大力挥动着自己的腰杆、尽情抽插着幽兰黛尔那湿润紧致的处女穴。得益于先前还未有所动作时的发情,幽兰黛尔的小穴早已满溢爱液而十分湿润,即便舰长十分强势地闯进最深处,直入那只为自己而呈现的花径深处也没有太多障碍。翻转身形,舰长把身下的幽兰黛尔面朝下压在床上,接着又拉住对方的两臂,深入浅出地肏弄着幽兰黛尔的小穴。少女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自己的小穴被抽插的感觉,快感也开始宛如大雨般冲刷着自己每一处神经,每一次被肉棒顶进深处,喉间便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动听的高鸣,身体被身后的舰长来回抽插撞击,硕大丰满的胸脯被激得一颤一颤地前后晃动着。幽兰黛尔饱经锻炼的干练身体在此刻却完全无法使出半分力气,只得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布着自己引以为豪的娇躯。

  

   抽插了许久,两人再次调换了体位。也许是舰长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这次采用了侧身位。但幽兰黛尔的小穴被肉棒蹂躏的力道却不减反增,一只大腿被舰长抬起抱住、但那只手也对着膨胀起的阴蒂又捏又按;另一只手不断揉捏着幽兰黛尔的一边胸部,同时手指时不时摘弄那凸起僵硬的乳尖。已经完全陷入快感的漩涡中的幽兰黛尔被来自胸部与阴蒂的双重快感刺激得浪叫连连,嘴角也溢出了一丝不成样子的唾液。虽然她整张脸的表情早已经是一副深陷快感沼泽当中的模样了。

  

   “唔......好舒服...哈啊~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

  

   “呼,幽兰黛尔的小穴……非常舒服、太棒了……感觉要…要射在里面了…...”

  

   “直接......直接射进来吧,舰长....射进.....幽兰黛尔的子宫里来吧~!哈嗯....呼啊…嗯哦!射进来吧…!”

  

   随后,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高昂的悲鸣,幽兰黛尔在那瞬间猛地绷紧了腰,而舰长阳具顶端的龟头也紧密地顶在幽兰黛尔的宫口、巨量的精液狂啸着冲刷幽兰黛尔那神圣房间的四壁,很快整个子宫便被那白浊灌得满满当当、甚至于顺着她的阴道一丝丝地从穴口渗出,滴落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啊唔……哈啊~…射进来了…舰长的精液……子宫里好满…在里面……”幽兰黛尔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朦胧的眸底尽是满足与喜悦。

   短时间内无法随意动弹的两人倒在床上,再度相互拥吻。幽兰黛尔体内的肉棒在冷却之前也就这么待在了她温暖潮湿的小穴里,二人享受着这幸福而满足的温存同时,睡魔也在不断地向二人袭来。

  

   次日清晨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房间内,被阳光刺到眼睛的幽兰黛尔首先醒了过来,她慢慢睁开眼睛,勉强坐起身来,她的动作将抱着她睡觉的舰长带的醒了过来,同时她也感受到身下撕裂般剧痛。

  

   “醒了?没事吧?你饿了吗?”舰长将坐起来的幽兰黛尔扳回床上柔声问道。“我不饿,现在几点了?”幽兰黛尔把手机从放在床头的衣服里拿出来:“已经十点了?!迟到了啊!”

  

   幽兰黛尔大叫一声,将手机抛在一边跳下床准备穿衣服去上班。“回来,你忘了你有婚假吗?”舰长抓住幽兰黛尔套到身上的衬衫将她重新拉回床上说:“现在我打算让你早点放产假。”

  

   说罢,舰长又吻住了幽兰黛尔的嘴唇,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总算阳了[uploadedimage:14445697][uploadedimage:144456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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