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五十九、少爷?呃不,少主!
人生有什么意义呢?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
这个问题或许太大了,哪怕答案一致的人践行过的痕迹都截然不同,最后,反而答案相去甚远的笨蛋有时候却惊人的一致。
都不约而同地生个孩子当作人生的延展,总觉得孩子似乎跟自己有什么超越现实的链接,于是半道抛弃了属于自己的意义,接着像他们父母一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带土也曾试图想过这个问题,这对宇智波着实有点上难度了。脑子里不是饿饿就是涩涩,生孩子也不过是为了**罢了。可他的孩子将要出生在一个非宇智波家庭中,他必须摆正这个孩子对于他的意义,孩子对于他究竟是什么……
没有关系。孩子是孩子,他是他,本来就是两个独立的灵魂非要因为血缘的因素扯上联系,他不理解,说什么为他留后,他从来没觉得这是问题。难道他死了,孩子能替他活着吗?
老师要他陪玖辛奈去医院,他也没想到会是这件事。没错,玖辛奈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带土的种,他已经知晓这是老师的安排,所以他也不再挣扎些什么了,他从不违抗老师……
回到家,带土服侍玖辛奈睡下,一切都随着屋外的翩翩白雪,尘埃落定了。
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水门说会当自己儿子养他,那自己又是什么角色呢?既然终究是不能相认的父子,是否有血缘关系又有什么意义,怎么世界上的人都喜欢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
他开始怀念起曾经的家族,抛开无止境的色欲不谈,确实比外面的人单纯、直白一点。
带土走出玖辛奈的房间,轻轻关上门,夜色正浓。水门今晚也在研究暗部关于根的报告,没有回家。距离和团藏清算的日子不远了,他负责确保老师家人的安全,于是以后每晚都要在这里过夜。
他走到客厅,打算今晚睡沙发,突然想起今早答应的事——
“呐呐~你就是老爸身边那个神秘人吗?好帅啊!”鸣人一脸崇拜地看着小朋友中的超人气偶像“天眼”,要不是他是火影儿子,“天眼”也只会是活在传说中的人物。
“叫我带土就好,关于我的事都不准跟别人说哦。”
“啊~好吧……对了,带土哥哥!你要住我们家吗,来我房间睡吧!可以告诉我你每天在做什么吗?!”
孩童对他的工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带土受不了他闪闪发光的眼眸,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加上心底那一丝丝小小的虚荣心作祟,就同意了。——
他随意瞥了瞥就看见水池里泡着待洗的碗,这要是被玖辛奈发现,鸣人明天又少不了一顿骂。
“哎,这孩子……”带土把碗洗了,忙碌了一天的他在此刻心情十分宁静,脑子里不由得想象出鸣人踩着凳子洗碗的模样。
“怎么又想起他了……”带土常常想起鸣人,最近走神出现鸣人画面的频率已经超过老师了。可能是因为最近见得多,熟悉起来的缘故。
那头金发和老师的一样耀眼,只可惜性格比老师差远了,带土以前是这样评价鸣人的。尤其是作为暗卫亲眼看着他把佐助一点点吃抹干净,他都不禁咂舌,怎么宇智波净是这种赔钱货呢。
他推开鸣人的房间的门,鸣人还没有睡,两手高高举起玩着最新款的游戏机,被子没有好好盖,上半身和脚丫全都露在外面,看见带土进来立刻扔下掌机坐起来招呼带土,细心的带土一眼就瞥见一旁的椅子上是他脱下的衣服,内裤就很显眼地丢在最上面。
“带土大哥,嘿嘿……这边给你空着!”鸣人发现带土看见了他的内裤脱在外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轻薄的被子上隆起一块,嬉笑着低下头,顺便抬眼偷看带土,像是在说“你不会介意吧?”
鸣人的视线过于嚣张和饥渴了,于是带土便知晓男孩其实并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半分羞涩。他自然不会害羞,大方地脱掉外衣、裤子、袜子,都堆到鸣人的衣服上,让衣物之间先深入交流吧。
带土健美的身躯直让鸣人看呆了,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仅剩一条四角内裤的带土大哥,胸肌饱满丰圆,线条也很柔和,两颗大大的乳晕点在突出的顶端;往下是八块比较明显的腹肌,因为没有特意减脂所以分隔略远,但看起来有种摸上去会很软的感觉;躯干延伸出完美比例的四肢,粗实壮硕的手臂给人很有安全感,想被他抱着,亦或是锁住猛透……
鸣人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还是因为带土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口水已经流下来了。
“我喜欢裸睡,可以吗?”带土问。
“可以可以!”鸣人握紧双拳心里大喊yes!
只见带土稍稍弯腰,大拇指插进自己内裤的边缘,腰侧的人鱼线顺着手指的动作一点点露出,屁股、腿根,一经泄露就轻佻地散发性魅力,只有裤头下滑的速度停住,似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鸣人知道那是带土大哥的大根!带土抬起一条腿,稍稍一用力,鸣人心里为这下配上了一个“嘣”的音效,肥大的肉棒半软着从内裤弹簧圈蹦出,柱头还带着一点晶莹摇头晃脑,白白净净,没有一根毛发。内裤就这样被脱下,从脚下取出,扔到鸣人的椅子上。
带土两步欺身压上鸣人的床,顺手关上床头小灯,卧室陷入一片漆黑。带土揉了揉鸣人一头金毛,说“看够了没,睡吧”就压着鸣人倒在床上。
窗帘隔绝了白雪的世界,发春的男孩羞怯地在床上磨蹭,暖气烘得人脑子都晕了,手边就是玉体横陈,鼻尖萦绕着鸣人洗完澡沐浴露的香气,最是美人暖玉床,酥心酥肝折人骨。
睡是不可能睡的。鸣人按捺不住,毛手毛脚地摸起带土成熟的身体,成熟的肌肉与滑腻的肌肤同时呈现在这个时期的青年身上。带土很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为了老师能使用得更享受,此时更是让鸣人摸了个爽。鸣人见带土没有拒绝,大胆地把小手伸向男人的两腿间,抓住那根大大的肉棒开始揉搓。
带土依旧侧卧着不动,任由鸣人把自己的肉棒撸大,于是鸣人主动贴上带土的身体,男人粗重的鼻息地喷洒在他的头发上,压弯了发丝,蒸红了鸣人的小脸蛋。炙热的大肉棒被鸣人放置在自己的腿间,两颗小蛋蛋下面的会阴,两条腿好好夹住了。
“嗯啊……”带土把持不住地哼出了声,他低估了男孩腿缝间的舒适度,钻石棒穿过两颗软糯Q弹的卵丸,像蛋液浇在滚烫的烧火棍上,滋得两人同时一震,男人的意志已经开始叫他在这片小温柔乡里抽插了,他还是忍住了,怕吓到老师的孩子。他伸出臂围同鸣人脑袋差不多粗的臂膀,主动搂紧男孩,鼓励他的作为,低头含进鸣人金黄的发丝,有好闻的洗发水香味,和老师用的一样。
鸣人很懂带土想要什么,主动扭动起腰肢,让肉棒在他无比细嫩的腿缝间来回抽插,抽插,抽插……淫水混杂着汗水做润滑,甜腻的水声软化了房间里的所有事物。
蹭着蹭着,两人就吻起来了,急促的呼吸响彻昏暗的卧室。肉棒,要融化了!带土强硬把鸣人拥入怀中,爱抚稚嫩的身躯,情不自禁,交换口水,直到带土把鸣人的双腿举起,想要进入时……
那么大一根肉棒,软掉了……带土萎了!
带土非常尴尬,双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飞速撸动,快要擦出火花来才挽救回自己的颜面,再次贴上鸣人的菊花,又萎了……
“欸?带土哥哥阳痿吗?奇怪,之前和妈妈做的时候不是很猛嘛~难道是我魅力不够吗……”
“呃,这不对劲……”带土反应过来,“什么?你…知道……?”
“知道哟,妈妈肚子里怀的,其实是带土哥哥的种吧~”鸣人嘴角斜挂,露出一抹坏笑。
带土不知道怎么跟鸣人解释,松开了他的双腿,鸣人紧跟着坐起来捏住带土软垂的阳根,带土竟又兴奋得迅速膨胀变硬。难道是自己已经不会肏人了吗,带土心想。
“你也不想我告诉爸爸你把我妈肏怀孕了吧,带土哥哥~”鸣人从床上站起来,攀附上带土跪坐的身体,在他耳边慢慢说道。
“你要我怎么做?”带土装作害怕的样子,身体轻颤。要告诉他这件事其实是他爸爸安排的恐怕比较困难,若是他真的去问水门老师真相的话估计会让老师头大。既然鸣人也不打算说,这是最好的选择。
“做我的狗吧”,鸣人捻起带土的乳粒,引起一阵战栗,拥有九尾的他能看穿所有人的敏感点,哪里受过多少疼爱都一清二楚,“反正你也被我爸肏烂了吧,嗯?”
“你……”没等带土说话,鸣人直接扑到带土身上,搂住男人精壮的脖子,用嘴唇覆盖住带土的辩解,让他把所有的不甘和疑问都吞回去。
鸣人把整个身体都攀上带土,向后用力,让带土重新倒在床上笼罩鸣人。鸣人戏谑地眼神似乎在得意,他已经认定可以吃死带土了。灵活的小手在带土乳头上轻盈地揉搓,明明很是青涩的动作却让带土虎躯一震,数不尽的酥麻从顶端冒出,那里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历经磨难的乳头必须得要足够的疼痛才能唤起些快感,可现在他却……
像个处子一样敏感!细嫩的手指轻轻抚过被漆黑的乳头,似春回大地般,被千百次凌虐摧毁的神经奇迹般地复苏了。带土饱满的乳房上,两颗惹眼的黑星俏丽地坚挺着,带着初生的无畏,像刚入青春期的十岁孩童一般,敏感得叫人崩溃。
鸣人推开带土的头,打开床头的台灯。两人唇间还连着透明的丝线,带土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低头看着自己骚动的乳头,男孩的指甲轻轻捻起乳尖,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刹那间宛若坠入星河般梦幻极乐,他忘记了身处何处,台灯温柔的灯光变得刺眼异常,比群星还闪耀,他避之不及。
带土举起一只手臂捂住眼睛,另一只手臂撑在鸣人脑袋旁,尽力让身体靠近一些,好让鸣人能轻松触及他的身体。男孩似是对他的乳头有极大的兴趣,总有一只手在捻揉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四处在他的肌肉上或轻抚、或拍打、或揉掐。
心脏砰砰跳动,血液正在加速。带土若置身于无垠的宇宙中,浑身轻飘飘的,渐渐失去了身体的掌控。自他意识到这是此生最高潮的一次体验,所有不忠于老师的愧疚都丢进了垃圾桶。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立刻把呼吸调整得非常平稳、纤细,他要虔心受沐鸣人大人赐予的快感。
“唔!少爷……好…好厉害…啊……”带土不得不这样称呼鸣人。在老师外的男人手下以卑微的身份尝到快乐,这是他从未想过的,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居然还起了反应,甚至比跟老师做还舒服。这时他也不得不同俗人一般顾忌起鸣人的血缘了,至少这样可以让他心中的不安减少很多。
少爷这个称谓,鸣人很喜欢,但还少了点味道,小脑袋压着枕头轻轻后扬,以俯视的眼光打量骑在他身上仍害怕压着他,暗自使力的带土哥哥,开始思忖起什么东西。鸣人很聪明,立马就想出了答案,小手拍了拍带土的劲腰。
“叫我少主!”
“呃……是!少主…英明!嗯啊——请好好玩弄贱狗!嗯啊哈~”英俊的面容此刻竭力隐忍着。
带土的肌肉令鸣人爱不释手,下手不禁重了些,他兴奋地欣赏带土的反应。一想到同学们心中的偶像、老爸的得力秘书、忍界闻风丧胆的暗杀者,现在正任他摆弄,还叫他主人,他怎能不激动?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开始苏醒。毫无疑问带土是诱发了日后鸣人抖S倾向的重要种子。
原来成年人也这么逊啊……相比于一身清爽白净的鸣人,带土的身体已经发黏,在兴奋的颤抖中几滴汗水从赤裸的身躯滚落而下。那稚嫩的小手像是有什么魔力,一举一动牵引着灿烂的星辰朝他簇拥过来,眼前是颗颗冰冷的行星、赤烈的恒星、噬人的黑洞……从遥远到看不见的彼方飞来,一点点直到彻底霸占了视线。他被群星的引力拉扯着,轰砸着,肌肉发出求饶的讯息,被带土无视,深邃黑暗的苦寒覆满热躯。
原来是窗户没有关紧,一股劲风拂开窗帘直直吹在带土微湿的身上。鸣人能感受到近旁手掌传来剧烈的震颤,他松开亵玩良久的乳头,手指拨弄二三,冷风吹得带土一滞,奶头瞬间直立,像站军姿一样认真可爱。好巧不巧,窗户的高度正好让冷风只吹到带土。身为一个优秀的奴他当然知道不能乱动,于是带土失神地感受鸣人抚过他紧绷的肌肉,富有弹性。冰冷麻痹了身体,迟滞了感官,令浑身游弋的快感倒追男孩手掌,敏感、熟悉、温暖,那是他唯一可以仰赖的热源。
带土微微侧身,苦苦支撑的手臂夸张地颤抖着,那麒麟臂还是弯曲了,改用手肘撑在鸣人身旁,为鸣人挡住吹入的寒风“少主…呃啊…小心风寒,唔♥——”,因为他的动作,男孩的小手轻轻划过他的胸口,明明只是在半身划了一条线,却像心园里守护许久的刁蛮小猫挠在心坎上,刹那破了男人的心关。嘴角眦裂是不断压抑快感的表现,他在鸣人的手下发自内心的喜悦,和侍奉老师的情感并无二致。
那风本就吹不到鸣人。“呃啊啊啊——少主……唔!……”鸣人直接咬上了他挺立的乳头,年轻锐利的牙齿刚一触及就惹得带土后退半寸,他见带土悬空的左臂想抱他又不敢,于是主动贴过去,双手环过带土的胸膛紧紧抱住了他。带土背后冰凉一片,还有冷风未吹干的汗液,鸣人也忍不住心疼他,凌辱的撕咬也不由转变为抚慰的舔舐。
同自己所守护的老师的宝物亲昵,真是奇妙的滋味。男孩火热的身躯贴过来,明明看着那么可爱、弱小,却拥有无穷的能量。带土是看着鸣人长大的,面前的小人虽然有些任性嚣张,但和老师一样的温柔呢。带土嘴角轻轻弯起弧度,暖黄色毛团在他胸脯晃动,又有谁家主人会这么用心地抚慰贱狗呢?
风向转变了,冷风不见踪影,室内再度温暖,台灯将静谧的房间渲染暧昧。鸣人攥紧带土钢铁般的狗屌,带土真的像条大狗狗一样低低呜咽着伸出舌头,他翻身把带土骑在身下,对准自己的菊花猛地坐下,谁曾想钻石狗屌一触及鸣人的屁眼就迅速在鸣人手中再次软掉了……
鸣人一脸黑线地看着带土。最近做1太多,好不容易找到个帅气大鸡巴哥哥怎么还是个铁0呢?郁闷地坐在带土软掉的鸡巴上扭屁股,企图用胯下的嫩肉能不能激发带土哥哥的兽欲。
一阵无言,带土尴尬地仰起头望着天花板,脑海中迅速翻页近来的画面,不断责问自己,他究竟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毛病?!男孩认真用柔软的会阴和股沟服侍带土的生殖器,小带土迅速硬了起来,接着在鸣人的又一次尝试下软掉。
“少主……我——”
“嘁~没用的东西!”鸣人十分烦躁,期待良久的性爱竟然以男人阳痿告终,老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
鸣人就这个姿势伸长腿,一只裸足踩在带土脸上,“你这阳痿狗,小爷养你有什么用?”
做爱让男孩的脚出了些许汗,带着一丝丝少年臭,极具侮辱意味地摩擦带土的脸。这可爱的味道令带土可耻地硬了。
鸣人坐在带土的腹肌上,感觉身后那根肉棒再次抬起头,一巴掌扇过去,把带土的肉棒扇得左摇右晃。
“少主…我的错…”
“长这么大鸡巴有什么用?贱狗一条!还敢硬?”鸣人恼怒地掐住带土的柱头,生硬得很,掰也掰不动,就是操不了人。
白嫩的小脚在他的脸上胡作非为,鸣人的惩罚在带土看来却是莫大的赏赐。他竟在男孩的脚趾间闻到了熟悉的气味,那是老师换下的袜子的气味,更添了一丝乳臭味。他做梦都想被老师脚踩,可是老师从来不听他的。带土不禁把鸣人和老师联系在一起:没错,鸣人的一半是老师的精子呐……那温暖的发色就是证明。
一瞬间,视线穿过了趾缝,骄纵跋扈的男孩也变得顺眼可爱起来。‘他是老师的孩子’,一想到这里带土就不禁兴奋得肌肉都鼓涨饱满起来,眼神愈发宠溺。
“给我舔!”鸣人不容反抗地把脚趾往带土嘴里塞,带土立马虔诚地捧起男孩轻巧的足腕,‘他是老师的孩子!’,用舌头卷起男孩雪白的脚趾一根根细细舔舐,舌头一边灵活地拭去洇出的汗渍,一边和他想象里的老师的味道作比较,俨然是已经把鸣人当作老师的象征看待了。
男人的舌头如龙卷风缠裹住一根趾,榨干空气用力吸吮,尽管不会有母乳被吸出,还有脚汗被带土全然嘬去;或而如蛇般游走,飞快地穿梭于四重趾缝间,揩走初觉的敏感;一抹柔软擦过脚掌,少年还在享受唇舌鼓弄,软舌瞬间变硬,抵在足心搔刮。鸣人爽得浑身打颤,可爱的脚趾分分合合,忍不住往回缩脚,被带土锁住足腕,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尖刮脚心。
“♥他是老师的孩子啊~!♥”
“嗯啊♥……哈啊~操!嗷呼呼—呜呀,呃啊~~”娇嫩的足底头一次被软舌如此对待,鸣人爽得魂都要飞了,小脸充血红了。
鸣人心想,‘这等口技连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要是用到佐助身上,怕是直接舔射了……’
男人的舌头一遍遍舔过足底,忽地,脚心像是被打通了某种开关,舌头一舔,一条腿整个都酥掉,半个屁股都麻了,再轻轻一舔,仿佛那绵软的热舌直接舔在自己的唧唧上,两腿间的肉剑不可阻挡地耸立膨胀。
人总是害怕预料之外,不受控制的东西。突如其来的快感惊吓到了鸣人,先是不知所措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裆,看向一心舔他脚丫的带土大哥,才发觉毫无意义,随后又一舌舔过脚心,男孩的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向后仰去。幸好带土料想到男孩的反应及时曲起双腿,鸣人悬空了半秒便靠上了他的大腿。
‘停下!’连续不断的刺激甚至让鸣人心里话都说不出口,‘快停下啊!操!’
带土依旧不厌烦地舔其足,男孩的脚每一遍都有新的味道,他乐此不疲。男孩的脚微微抽搐,他温柔地把住他的足腕不让它乱动,一遍又一遍用心地舔,比舔最贵的雪糕还要用心。
‘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鸣人张大嘴巴却一句话说不出口,想要叫他停下却无能为力,用于侮辱大哥哥的稚嫩小脚此刻成为他的软肋被人一遍又一遍舔舐,收不回来了,‘天啊,太刺激了,快停下啊!’。眼角被逼出一颗晶莹,泛着微光,男孩颤抖着,被迫倾听淫靡的咂水声,那是自己深陷其中的嫩足。
快乐的神经被调动着,鸣人被舔得浑身发烫,酥酥麻麻的电流源源不断地从足底导入体内,鸡鸡一抽一抽地,是快到极限的征兆。
“不要啊!”人逼到了极限,总是会发飙的,鸣人的脚陡然爆发,既然抽不回来就踹上去,狠狠地踩带土的脸,“啊啊啊!草尼玛别舔了!呃啊啊……说了别舔你还舔!我操!啊啊”,又往回抽,抽不回来再踩上去,踩他的鼻子、眼睛、脸……
才知道鸣人想要停下的带土立马松开了他的脚,鸣人抽回去不甘心又踹了他几脚,“草泥马贱狗!”,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就立马收回腿来,他意识到不对劲已经晚了。来自带土最后一舌头的快感被打断,兜兜转转才迟来到场,将炸毛的鸣人击倒,四仰八叉地瘫软在带土的腿上,鸡鸡和身体一起抽搐着射出生命的精华。一只脚丫被口水浸透,湿漉漉地耷在一旁,同样湿漉漉的还有他自己的鸡鸡和管不住的嘴角……
‘好爽……’被舔脚舔射了,他原本以为只有佐助才会有这种夸张的高潮方式,没想到自己也可以……高潮完大脑就清醒了,他看向自己湿漉漉的脚丫,动了动,刚才舌头在上面滑动的感觉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来,舒服得让鸣人大脑又空白地打了个颤。
鸣人又看向躺在床上的带土大哥,自小腹到头发被他射了一道白浆,他正伸出舌头舔嘴边的白汁。想起刚才的反应,鸣人羞得无地自容,明明自己也乐在其中,怎么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心口不一。想来是因为不寻常的刺激超出了自己理解,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吧……不管怎么说都太糗了,像个被强暴的处男似的,明明自己才是调教的一方(碎碎念……
鸣人从带土身上站起来,用手臂擦掉流下的口水,走到带土头上,坐下,捏住自己的鸡鸡抖了抖,把里面还剩的一点精液挤出来滴到带土嘴里,带土欣喜若狂,张大嘴迎接少主的精水。
一滴,两滴,没有了……带土不知足,唰得伸舌舔过马眼,又把鸣人激得一撅屁股,“啊~”地叫出声,媚得很。如此一来,霸气少主的架势再度破了功。
鸣人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一巴掌扇在带土脸上,英俊的面容印上少年的红掌印。“谁让你舔我鸡巴的?!傻狗!”带土一脸痴迷地盯着自己呼哧呼哧哈气,看得鸣人心里发毛,又打了带土两巴掌,“不准看我!没用的废物!”
带土挨了两巴掌一点没有恼,反而愈发兴奋,他听话地撇过头,“是,少主!废物傻狗冒犯了少主,该打!谢少主责罚!”
鸣人坐在带土脖子上,小屁股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很显然他在兴奋,胸脯顶得一上一下,还差点以为自己蹬鼻子上脸做过分了,急着找台阶下,没想到带土很吃这种嘛。原来真正的狗奴这么敬业,鸣人大为震惊,并为自己能收了爸爸的好狗内心爆发窃喜,真是天上掉馅饼……
一改方才窘迫,得意忘形的鸣人和藏不住的笑脸是带土最好的奖赏。男孩的那点小心思全躲不过带土的写轮眼,只微微一笑,便绚烂了他整片幽暗的内心,心里钻进了一个名叫漩涡鸣人的小天使,想要为他做更多更多,哄他开心,把他宠坏……
自己这是,爱上了老师的孩子吗?他是老师最疼爱的宝贝,想来老师也更愿意让自己守护他吧……
带土不知道的是,鸣人身体里那一丝被柱间激活的千手血脉才是他所爱慕的东西,而他对老师坚守数载的纯真爱恋就这样被宇智波血脉强硬地篡改。
“嗯——哈哈,乖狗狗态度不错~”鸣人越想越开心昂扬的嘴角降不下来,眼睛都眯起来了,伸手摸摸带土的头发,像长辈摸晚辈,主人摸狗狗那样,很受用。
“我错了,虽然你鸡巴不行,但你嘴巴好像还挺厉害的嘛!”鸣人又把手指伸到带土嘴唇上,摩挲,突然被吸进嘴里,灵活的舌头缠住手指短暂地飞快环绕,声响巨大地用力嘬了一下,“呀啊啊!”,只短短一秒,一股电流窜过身体,手指就不像自己的了。
鸣人慌张地抽出手指,骇人快浪差点将他淹没,带土哥哥的嘴像黑洞一样,那股吸力非常上头。“咳咳~你好像很喜欢吸啊,我就让你吸个够吧!”。
鸣人又恣意摆正带土的脑袋,把自己软掉的鸡鸡塞进带土的嘴巴。
“给我好好——唔!”几乎是同时的,带土好看的嘴唇贴紧稚嫩的肉屌严丝合缝,磅礴的吸力将软软的肉棒拉长,有什么东西被吸出来了,顺着被蹂躏的输尿管,奇怪的信号钻入骨髓袭击到心头,鸣人一柱被噙却宛如滔天骇浪掀翻他赖以栖身的独木舟,赤身裸体被卷入汪洋大海,滚烫的热浪漩涡不断吞噬拍打他的肌肤。
‘这感觉?!不,不快停下!怎么可能?!唧唧会坏的!!’鸣人手扶着带土的头支撑,因为鸡鸡被男人吃进嘴里,两条腿分开在床上被快感袭击得直哆嗦,肉肉的小屁股盖在男人的脸上颤抖,像两颗在震动板上颠簸的白粉团。
带土的大手悄无声息地抚上男孩的两瓣圆臀,把持住男孩虚弱的胯,慢慢往嘴里推入更深、更深,让男孩坚硬的龟头破开自己的喉咙,还要更深、更深,就连那两颗还不大的蛋蛋也要进来……想要,拥有少主更多……
“呃啊啊!!”鸣人的鸡鸡又酸又痒又涨,刚刚发泄完又被带土灵魂吸出,纯洁的脊背高高扬起,罪恶的根源被送入更多。直冲天灵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大脑无法思考,他只能吱吱呀呀地乱叫,陌生的感觉从鸡鸡更深处传来,酥痒难耐却不知所在,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正在冲破封印。
“不!不要……不,不行了!”被人吸住鸡鸡无力可使的鸣人,眼白不住地上翻,舌头也耐不住酥麻的情毒,从张大口呼吸的嘴巴里耷拉出来放放风。下体还在男人的技巧下不断膨胀,不断深入令人窒息的窄道,温暖、柔软、无微不至的贴合,鸡巴仿佛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想永远埋在里面。
“啊啊!臭狗把手拿开!”鸣人总算发现了自己被拿捏的奥秘,无力的小手拍打锁住屁股的大手,带土听话的松开。
谁知鸣人膝盖一使劲,将起的腿根立刻发虚,“啊啊啊别!!”颤抖着就要往一边倒下。带土早猜到如此,两手本就没离开太远,粗壮的手臂一只立刻抱住肉滚滚的屁股,一只抱紧同样虚弱的嫩腰,变本加厉地锁死并控制男孩的下体。
‘原来带土哥哥是在帮我固定……’这样想着,鸣人以为自己经验不足,错怪带土不听话做多余的事,不好意思再多嘴了,任由带土动作。
带土做了很多得寸进尺的事,是一只狗狗不该做的事,实际上是在欺负鸣人经验少,不懂调教的规则,让主人难堪本就是大过,他当然知道,和水门老师做时他也不会这样。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鸣人的身体有种控制不住的渴望,无法忍耐,更无法停止渴求,哪怕为此受罚也愿意……不过他选择了通过拿捏男孩好面子的小心思来合理避罚。
裹紧男孩生殖器的肉道开始蠕动起来,润滑的表面细腻地抚摸鸣人根茎的每一寸肌肤,像爸爸的手抚摸过身体,灵魂飘飘然几欲升天。鸣人早已泪眼朦胧,娇躯随着鸡鸡禁锢在肉狱里一勃一勃地挣扎抽泣,莫名的冲动、欲望、快感令他害怕。
带土舌尖往前一戳,刺入男孩柔软的蛋蛋,往下一浅,再翻一个波浪,就轻松卷入男孩的两颗卵丸,牙齿小心翼翼,不碰到男孩的小宝贝,一只大嘴活活吞下男孩整个下体。
那身体内部的神秘器官不断清晰,麻痒,鸣人想开口问带土哥哥那是什么,不好意思也发不出声音,只得在无尽的沉默中静待爆发。
鸡鸡终于憋不住了,在贱狗带土哥哥的口技下,鸣人哇得哭出声,小鸡鸡失禁尿了出来,如开闸洪水喷射进带土的口中。少年的尿水甜过天赐美酒,酸过夏日青梅,一丝杂味不含,带有几分少年的莽撞和单纯在其中。
鸣人哆哆嗦嗦地埋在带土嘴里撒尿,闭上眼睛舒服地撒尿,小屁股时不时抖两下,肉肉还在弹,全身都洋溢在失禁的放纵舒畅中,爽得只会“嗷~嗷~”叫唤。那不知名的器官正是他紧张到极限,仅靠自己就夹到的前列腺,小肉粒被绷紧的肌肉夹得死死的,直到兴奋到极限再也绷不住了,便松开了口子,尿液就从中流出。
鸣人软倒在床头上尿了有两三分钟,全被带土接下,一滴没漏,床上干净如初。直到鸣人撒完尿退出,颤颤巍巍地跪起来,腿还有点虚弱,人都是抖的,他鸡鸡的马眼大大张开,微微的呼吸,可一滴也流不出来了,上面覆了一层口水和尿液的混合液,亮晶晶的。
鸡鸡尿是尿完了,可现在又肿了……鸣人大口呼吸着空气,小脸蛋梨花带雨,他看向带土哥哥,带土哥哥望向他,张大红红的嘴巴像条狗狗一样晃动舌头诱惑着他,他似乎看见那深黑的眼眸冒出桃心,诉说对他的满腔爱意。这副场景在佐助身上也见过很多次……
鸣人怔住了,一个两个的都露出这副痴迷到死的表情,难道自己真的是魅力爆棚,人见人爱?怎么心里有点发怵呢……
“少主的尿……哈~好好喝,想要,更多……”见鸣人没有反应,带土用很低沉的嗓音说出这种骚话,很违和却又很色情。
“能被少主使用,嗯~,贱狗好开心~”见鸣人还在发呆,带土继续深情告白。
“停停停!”清纯小鸣人调戏别人在行,被别人调戏却受不住,两句就把他臊得小脸发烫。
身体再度觉醒欲望,鸣人看着两次把他捧上云巅的魔舌,一股暖流在周身游弋。刚才被带土摸屁股的时候,总有手指摩擦过他的屁眼,手指也用力掰他的臀缝,让他的菊花绽开。现在想做0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了,可偏偏带土哥哥的大鸡巴是个装饰品。红红的舌头还在活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出脑海,鸣人的脸更红了。
“少主,要贱狗帮你舔舔屁眼吗?”带土一脸真诚的望着鸣人,鸣人似乎真的看见一条大狗狗在他面前摇尾巴讨他开心。关键带土哥哥还挺帅的,一直“贱狗,贱狗”的这么作贱自己他内心也过意不去。
“别叫‘贱狗’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唔,这样吧,哥哥不是叫‘带土’嘛,那我以后叫你‘土狗’好了。”
“是!谢少主赐名!”
“额还有……你刚才说舔…额那什么(低声一笔带过)……真的?”
“是!土狗非常想舔少主的屁眼,可惜土狗的鸡巴不中用,就用土狗的舌头好好服侍少主可爱的菊花抵罪吧!”带土张大嘴巴诱惑地摇摆伸长的舌头。
“你可别反悔!”鸣人转过身去,他实在受不了带土那深情的眼神,他已经有佐助了,带土的他实在承担不起,然后慢慢把屁股朝男人嘴巴送去。
敏感的臀缝刚碰到炙热的鼻息就想逃离,立刻被早有准备的大手再次抓住腿根禁锢,硬生生按到带土脸上,迫不及待的舌头饥渴地舔舐鸣人被汗微微打湿的菊花。
鸣人被刺激得原地起跳跳不起来,双腿弯曲一点力气使不出来,无奈地向后支起手臂保持平衡。“你!你干嘛啊?!”
带土暂停耕耘男孩湿淋淋的屁眼,说道“这是为了方便舌头进入少主的菊花,防止少主乱动影响了体验。”
“不,不用,你松开!我不喜欢被人抓住……”
“不行,少主会乱动的。”说罢舌尖绕男孩菊褶舔了一圈就佯装戳刺进中心的蜜穴,鸣人被滑溜溜的触感吓得直要往起蹦,被带土牢牢按在原地。
“看吧。”
鸣人不再说什么,只任由带土抓着他嫩嫩的腿根不放,努力放松享受菊花上软软的触感。“啊啊啊呜——确实好舒服啊~”
男孩主动为带土展开股缝,鲜红的魔爪得以轻易地不断试探美好的屁眼,试探男孩屁眼的喜好,喜欢怎么舔,喜欢舔哪里。带土是口技的专家,短短几分钟就把男孩的屁眼舔得丢掉矜持,含春带露的小花哪遭过这等手段,不一会儿便要抛弃名贵的身段,和荡妇一样放浪地翕张,吵着闹着要外翻出来迎接他的好舌头郎君。
鸣人向后半仰着酥胸迭起,男人甚至还只在外面就让他如此不堪,满头大汗一滴两滴流过下巴,滑过红红的乳粒,然后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畅通无阻地滑过腰侧掉到床上去了。汗水弄得他好痒,但他不敢去擦,他怕撑床的手一软就再也撑不住了……两腿间高高翘起的肉棒,向外溢出透明的露水,是他状态最好的证明。
鸣人全身心地,感受身体一点一点地在舌头调教下绽放,“啊啊,屁眼好像外翻了呢!好舒服~”
可是带土哥哥还是只舔不断外翻的嫩肉,不进去。鸣人的身体开始焦急,被锢死的屁股调皮地在带土哥哥脸上滑动,想让屁眼和舌头更多的接触,想要勾引男人的舌头进来。粗糙的味蕾与发骚的嫩肉接触了,划出大量电流穿刺过男孩的身体,鸣人被电的脑子都爽歪歪,颤抖地流出色气口水。
这样只会让身体更想要了……
“唔唔唔……带土哥哥,怎么还不进来呢~”小骚逼快受不了了!
带土收回舌头,一本正经地回答“报告少主,没有您的命令,土狗不敢进入!”
“哈啊~带土哥哥好坏啊!屁眼都被你舔得翻了,肯定是想要你进来啦!你快进来!”
“是少主!”带土坏心眼地朝男孩外翻的小穴吐了口气,果不其然地感受到手上的肌肉一紧,然后宽大的舌头就往男孩毫无防御的屁眼里猛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舌头好快,哦不……哈啊~哥哥好厉害啊!”
舌头已经钻入就如龙归大海,灵巧地跟四周肉壁打招呼,风风火火地探入又出来,粗糙的味蕾把菊瓣磨得红彤彤的,鸣人激爽得想要飞却被牢牢梏死在魔舌上。
“啊啊啊!屁眼要融化了!!”
当事人的小鸡鸡已经泪流满面,夸张的淫液黏性极好地堆积在柱头垂下一大滴,剩下的已经把蛋蛋也盖了厚厚一层,一直流过会阴流到带土的嘴边。
宽大的舌头疯狂奸淫着男孩的小穴,不如肉棒凶狠却比肉棒更能刺激屁眼。舌头也能卷缩成棒捅男孩风骚的小洞,小洞被捅得大大张开,赔钱的媚肉从里面一路追逐舌头翻出外面,被瞬间变形为肉毯的舌头压在体外狠狠的蹂躏,同样用粗糙的味蕾一遍遍碾过单纯的媚肉,这招菊褶和脚心都尝过,爽得不要太过。
鸣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在男人脸上瘫坐着,抖得跟筛糠似的,两条腿晃得飞起,脚趾交叉打架。人们常说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他怎么觉得很漫长呢?
‘啊啊啊不要舔那里……’
只剩下心声的鸣人再也无法阻止什么,残暴的舌头在蹂躏完好骗的媚肉后放它们回去,它们便没心没肺地往回跑,丝毫没注意到把罪魁祸首也一并裹挟回男孩的深处。转眼间,羞涩的前列腺近在咫尺,还在可爱地泵送着淫液,不觉自己已如风中残烛。
带土伸舌舔上那里,轻而易举。
“!呃!哈!惹啊——!”嘶哑的叫唤和短促的呼吸在争抢小嘴的使用权。鸣人只感觉身体里某个不为人知的封印被解开了,自己的骚心直直被热舌舔上,一颗不易惹人关注的肉粒,正在被男人的舌尖上下拨弄,欲望本体得到了莫大的餍足,却带给身体无以复加的高潮酷刑。
‘不行了,不要再舔了,鸡鸡要爆炸了!’濒临崩溃的鸣人祈祷男人不会有更出格的动作,哪知道这只是让鸣人做好准备提前打的招呼。那深埋于体内的小球并不是第一次被玩弄,大鸡巴肏屁眼时也不过时不时擦过而已,而舌头却可以精准地持续玩弄那里。
带土见鸣人快顶不住了,折起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腿倒过来穿过鸣人的腰际,交叉,锁住,这样鸣人就不至于径直倒下。然后大手把鸣人的腿根掰开,男孩全身都软了,不费一点力气,露出唯一硬梆梆的鸡鸡。
他柔韧的身体像一个半球将鸣人的下半身包围,肉穴正对鸣人的肉棒,湿润而富有弹性。宇智波的小穴随时都做好了准备,他继续弯曲自己的身体,让鸣人坚挺的肉棒刺入自己的穴内。
鸣人的肉棒不负众望,坚硬到极点又吐了好多黏糊糊的淫液,轻松破开层层叠叠的菊肉探进肛门,这个扭曲到极点的姿势同样很简单地被男孩的坚挺戳中前列腺,带土也爽得直流口水,浸泡男孩的会阴。最难的插入已经完成了,带土继续弯曲,让自己的小穴能吃入更多的小鸣。鸣人第一次射精浪费了,这次他一滴也不想漏。
大脑里一片激烈的白光中,鸣人感觉自己的鸡鸡被什么东西含住了,他微微张开眼,眼前自己的肉棒被一个屁股吞下,自己还被陌生的肉体束缚,他不知道天在上面还是下面,整个世界都是旋转着的,只觉得屁眼和鸡鸡都好舒服,就要射了,而且一定会射得很激烈!
一切准备都就绪,带土的手早已由腿根转为把持着膝盖,往下按,舌头用力伸长努力侵犯男孩的小穴,宽大的舌面整个贴覆上从肉壁里肿起的硬粒,用粗糙的味蕾狠狠地舔刮脆弱的腺体,只一舔,男孩又一次放声大哭出来,那一舔仿佛整个灵魂被黏湿的大舌头舔过,渗入心灵的战栗。
舌头一点一点诱骗小腺体浮出肉壁更多,带土煞费苦心地将其呵护起来,用宽厚的舌头一圈又一圈将那小球裹住,完整地含在嘴里,温柔地舔舐小主人的欲望。鸣人和疯了似的抽搐,双眼翻白什么都看不见了,身体像是被无形的触手牵扯,猥亵,从骚心涌出一波又一波要把理智灭绝的快感。
鸣人什么都不知道了,凭着本能抓住带土的大屁股,那是他在欲海中唯一能找到的浮木,还被带土控制着在他穴里抽插,前后都被侵犯着,明明是自己玩带土哥哥,怎么现在像是他在玩自己……
鸣人的屁眼夹紧柔软的舌头,还是阻挡不住滑溜溜的行动,身体变成一团热火,欲望满溢而出随理智一同蒸发掉,呼吸都成为了情色发泄,小手无力地拍打抓掐肥嫩的大屁股,一前一后两个嵌套元件将他的身体固定死了。根本逃不掉,索性遵从本能抱起带土的屁股自行抽插起来,尽管只能在很小的浮动内受自己控制,他还是感觉自己在肏屁股。
“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两人在疯狂的性爱中冲上了高潮,鸣人抱着带土的屁股全部射在了里面,带土也被小主人的鸡巴肏了几下就敏感地射了,射得他和鸣人肚子上都是。
激情过后,鸣人晕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带土悉心放下小主人,为男孩舔干净身上的污浊,夹紧菊花里的少年奶,抱着鸣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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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鸣人,别……别在这里……求求你了!不……”佐助害怕得要哭出来了,却还是举起双手,任由鸣人扒他的裤子和上衣。佐助被鸣人挤在学校操场上的灌木花坛里,里面竟有够两个学生坐下的空间。
“大丈夫!大家都在上课,没有人在操场上闲逛,而且这里这么隐蔽怎么可能被发现呢。”鸣人扒掉佐助的裤子,伸手就要继续扒内裤。
很容易被发现的好吧!佐助心说。现在是冬天,灌木丛都是光秃秃的枝杈,如果凑近点细看,很容易发现藏在灌木丛下面的他们,毕竟两人都很白……
也就心里抗议罢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便无法拒绝鸣人了。若有若无地挣扎着,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鸣人面前,没有一丝秘密。
鸣人跪在土地上,把外套拉开,裤子脱掉,内裤也没穿,就全裸了,看来是蓄谋已久。自从肏过人以后,鸣人的鸡巴算是上了道,鸡巴每天不操几回屁眼就会痒,自慰也不顶用的那种。他有之前收服的小弟,还有志乃,课余也肏过他们很多,但每次肏的时候都不由得跟佐助的骚穴比较。
“还是佐助的小穴舒服。”鸣人得出结论。
于是他每天都要肏佐助。一开始还怕佐助不答应,可佐助不管扭扭捏捏还是默许都乖乖张开腿让他透进去,鸣人渐渐放肆起来,在厕所,在楼道,在课上……一次次索取佐助的臣服,最让他满足的时刻就是他只要脱下裤子,佐助就会不眨眼地盯着他的宝贝看,一动不动,像是无法拒绝的美食一样。这对男人无疑是最大的取悦。
就像现在这样,不管佐助来的时候有多不情愿,他还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把双脚架在灌木丛间的空隙,露出被他日了无数遍的小骚穴,依旧粉嫩,紧窒如初,不用任何前戏润滑,宇智波的小穴随时都能做好准备。
“我要开动咯!”鸣人故意大声合手做礼,吓得佐助花枝乱颤,小鸡鸡都颤颤巍巍的。
鸣人一个挺身就把自己的阳物全部塞进佐助体内,男孩特有的高温炙烤着肉棒,情欲正比于热量随之高涨。小屁股一动一动地,鸣人熟练地抽插起来,他知道插哪里佐助会哭,插哪里佐助会笑,抓住抬起的两只小脚丫,享受今天的性爱。
这些都被暗中守护火影儿子的带土尽收眼底。当然若是水门有闲心问问九尾,也可以知道他的好儿子在体育课上干什么。
随时都会来人的恐惧感折磨着害羞的小佐助,而暴露狂热的鸣人却想象着有人能看到他们而躁动不已。鸣人则放肆地低吼着骚话,小马达嘟嘟嘟,日得佐助捂住嘴巴低声哭泣,鸣人甚至还想要伸手把佐助的手扒开,对于这种不影响做爱的要求佐助肯定不同意,无论鸣人怎么掰都掰不开。
火影大人的儿子何时受过这种忤逆?九尾之力爆发,双眸变成狐狸的竖瞳散发妖艳的红光,鸣人的体温一下升高了一倍,红色的汗液从鸣人身体冒出又立刻蒸发掉,插在佐助体内的肉棒也变得滚烫无比,烫得佐助肠肉都痉挛起来,紧紧裹住烧火棍,燎得更加彻底,直接接触的前列腺更是被恐怖的热量灌入,紧紧夹住尿道,唧唧头挤出一滴尿道中的莹液。
佐助知道这是鸣人生气了,他害怕被人发现,更害怕这个状态下的鸣人,颤抖的小手刚想移开认错,就被鸣人的双手抓住用力分开,九尾人柱力的力量是他无论如何也不可撼动的,鸣人细心地与佐助十指交错开插进指缝中,固定住身下人的全部,这下男孩就完全是他的了,鸣人满意地笑了。
这个温度有点过于烫了!手心像是贴着一个火炉,有点难受,他想缩回来,但不敢,若是被鸣人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说不定又要肏到他非说一百遍“我爱你”不可!
“鸣人,你,冷静点……我……”
“嗯?你叫我什么?”鸣人伸出两条尾巴缠住佐助的脚踝,往佐助身上压,直到双足紧贴到地面,分开在佐助的脑袋两侧。
“老,老公!我,我错了……我”
“说了多少遍还是不乖,看来老婆还是欠大鸡巴教育!”鸣人纵身一摔,压到佐助身上,疯子一样抽插佐助穴里的火棒,用最原始最霸道的方法驯服他的娇妻。
狂暴的交合把佐助的屁眼磨得火热,鸣人可不害怕什么被人发现,相反他还挺希望有人能看见的。嘶吼着使劲把鸡巴往佐助身体里怼,佐助被按在地上狂肏,身体愈发适应鸣人的风格,“嗯啊啊!不,慢点啊啊鸣人……老公……轻点哈~”鸡巴钻进身体里,慌乱之间佐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腿压得树枝莎莎响。
有人路过,戴一副眼睛抱着书本,看起来是一名新入职的老师。他在附近听到异响,走来瞧瞧,声音越来越近,非常淫乱,毫无疑问是两个男孩子白日宣淫,可他却什么都没发现。
佐助在鸣人身下观察着花坛外的情况,一名老师在附近游荡,他快要察觉到花坛了。佐助紧闭嘴唇,想止住呻吟,鸣人怎会如他所愿,将鸡巴抽出,再直顶入佐助的环节里冲撞,退也不退出来,进也不前进,只在此处搅动。
佐助被干得两腿发麻,唧唧失禁,小脑袋往右边一瘫,尖叫着尿了出来,滋滋地喷在鸣人胸膛上,自两人的身体流淌到地下成为灌木丛的养分。前列腺也麻麻的,一抽一抽地把精液混进尿里一同挤出。
老师终于注意到了花坛的异样,他眯起眼睛,在花坛的树枝缝隙中隐约看到了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于是拨开枝杈,果然是两名学生在此欢淫。
“你们哪个班的?在干什么?!”老师义正言辞地问,他的使命在这一刻令他光芒万丈。
佐助害怕得缩到鸣人的背影下发抖,祈祷老师不会叫家长,鸣人无所畏惧地转过头,看了眼上方的老师,九条尾巴于男孩身后生出,将身下的佐助卷裹不让他人欣赏,说道,
“老师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
一对竖瞳盯上自己,那老师顿时后退半步,吓出一身冷汗,那眼神像是要杀了自己一样。九条尾巴,那是九尾吗,这么说来,他就是火影大人的儿子——漩涡鸣人!他才刚考上教职没多久,就碰上这种硬茬,算了算了,还是别管了……
低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悻悻而去。
鸣人松开他的大尾巴,把佐助放出来,佐助还害怕得发抖,吵闹着不要做了,这怎么可能,且不说他还没射呢,就现在佐助把他咬得死死的,他想退出都做不到。
“乖啦,他不敢声张的,我爸怎么可能让人坏了他和宇智波的名声呢?”鸣人擦掉佐助眼角的湿迹,吻了吻殷红的小嘴,就抱着佐助继续猛操小穴了,一直肏到下课铃声响起他才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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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鸣人?”佐助一脸疑惑地看着身边认真听讲的少年,暗忖男孩是不是被外星人拐走调包的冒牌货。
少年手托脑袋盯着黑板没有理他,一动不动。照理来讲不该是他主动招惹鸣人,从来都是鸣人睡醒了一直调戏他,今天可真是奇了怪了。
“你真的是鸣人吗?”小佐助一脸震惊地盯着鸣人,身为好学生的他此时也认为爱好学习的鸣人比黑板上的知识更稀奇。
鸣人刚想转头说一句“你别发骚,下课操死你”,正巧被伊鲁卡老师打断。
“佐助,专心听讲!” “呃是!”
伊鲁卡注意鸣人好久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孩子竟然认真听讲,想不注意都难呐,可得保护好他这份好学的小火苗,不能被佐助给打搅了。
可惜两人都没注意到他微红的面色,鸣人根本没听伊鲁卡老师唧唧歪歪……
‘嗯啊……好刺激……’带土把男孩的小鸡鸡和屁眼转移到神威空间里的厕所,臀瓣被带土强制扯开,防止大便沾到屁股肉。他正在课堂上上厕所,这可是只有火影能享受到的服务。
头一次尝试,尤其是大便刚冒出屁眼的那一刻他真的感觉要拉裤子里了,可是热腾腾的大便没有像预料中的那样被裤子里狭窄的空间折弯贴在自己屁股上,而是正常下坠,坠到不知道的地方。
他一下就爱上了这种感觉,小鸡鸡也放肆地撒起尿,感觉到脱离了外裤的束缚,越尿越涨了,在一片空旷的空间里随意抖动。
“唔哼——啊!原来……”原来鸡鸡没有对准厕所,而是对准了带土哥哥的嘴巴!熟悉的紧窒口腔将他的下体含入,温暖潮湿的天堂像是包围了他半个身子,下面暖洋洋的。
带土哥哥的舌头温柔地舔弄小蛋蛋和鸡鸡,舌尖不时按压包皮系带,帮助他排尿。前面喷后面拉的感觉真是舒畅,尤其是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在上课……
不一会儿,鸣人就排泄完毕,带土拿过湿巾为他擦拭屁眼,轻轻地擦,慢慢勾勒每一丝敏感的菊褶,鸣人撑在桌子上的手臂忍不住发抖了。
果然,湿巾包裹着手指刺进去了,鸣人身体猛地前倾,眼睛猛地睁大,小手急忙捂住嘴,冰凉的触感太过刺激了,鸡鸡爽得直点头流水。
好巧不巧伊鲁卡正在讲某个艰难晦涩的知识点,他见鸣人激烈的反应,以为是他理解了课堂内容,直叫他心花怒放,暗叹道“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树也能开花呀!”伊鲁卡老师差点当场泪洒讲台。
‘火影大人啊伊鲁卡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啊!!’
手指在穴里到处扣挖,敏感的小穴被人亵玩着,鸣人单薄的背影轻颤,像只发情的母猫,不自觉地压低腰肢,撅起了小屁股。‘啊,挖得好舒服~~~’眼睛都眯起来了。
带土抽出手指,少年排泄得很干净,湿巾上没有一丝污秽,又拿过橡胶球注满水,给鸣人灌肠。故意等小穴完全闭合收紧,再用尖尖的喙管硬从那一点小缝往里钻。鸣人当即坐正再也不能淡定,两手往桌上一拍,“啪!!”的一声,屁眼被猛钻的扩张感着实过瘾。
“回答正确!鸣人同学!”伊鲁卡手抓粉笔激动地摆了个pose,“吓走幽灵的正确答案就是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同学们掀起一阵惊呼,这么生僻的知识怎么是鸣人回答的?!随后爆发热烈的掌声。
鸣人的肚子正在被一点点搞大,他有点难受,于是向后仰靠椅背,莫名发现老师和同学都在看他,小脸一下子红了。这是怎么了?难道大家发现我在羞羞了吗?!’
“鸣人今天上课一直很专心,但是不可以骄傲自满,这是良好的开始。”
“啊?哦……呃对对对”,鸣人真像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转头看看同桌佐助,只见佐助也眼瞳闪着水光,一脸慈祥地看着他微笑,散发母性光辉,‘自己坏小子终于长大了啊……’
灌了两三次肠后,在带土的辅助下鸣人把最后的清水排出体外,解放了似的长吁一口气。“啊!舒坦~”
下课铃声响了,老师走时还给了鸣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鸣人都不好意思了。
“那个~鸣人君,我错怪你……”还没等佐助说完,鸣人一把搂住佐助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上“过来吧你!”鸡鸡从没拉的裤链里探出,塞进佐助的嘴巴里。鸣人抱起佐助的脑袋像飞机杯一样使用,屁眼还在被带土舔着,啊,真是极乐啊!
佐助的眼泪都被肏出来了,他没有错看鸣人,还是那个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