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不值得依赖的血缘
午夜的最后一场电影终于散场,影院门口散落着三三两两的学生情侣,一边肆无忌惮地拥吻着,一边小声讨论着今晚的开房地点。在过去漫长的两小时里,这些年轻人早就欲火焚身了。当然,并非所有青年男女都是如此饥渴。在马路对面的路灯下,就有一对清新脱俗的高中生,规规矩矩地保持着社交距离,甚至连手都不牵,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电影的内容。
十七岁的少女相貌甜美,粉嫩的圆脸上淡施薄粉,浓密的黑发梳成双马尾垂于胸前,纯情中带着一点点诱惑。尴尬的是,她身上的裙子似乎不是很合身,至少鲸骨裙衬的尺寸有点难为她的腰围了。真正让路人侧目的,大概是那双耀眼的过膝白丝,少女的腿型修长而饱满,任何站姿都难免会引人遐想;除了她身边那个的男孩子,似乎周围的男性对她都有一点性趣。
相比之下,少男的个子不高,瘦弱的肩膀显得窄窄的,似乎一阵大风就会把他吹走。他的短发显得中规中矩、衣着也没有任何讲究可言,不过是白T恤搭配白色七分裤、白色短袜搭配同样干净的白色球鞋。即便如此,少女还是喜欢他那清秀的样貌,尤其是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漆黑的瞳仁中仿佛蕴藏着整片夜空,让她止不住地想要欺负他一下。
少女歪着头,看了看粉色系带的手表,已经快要零点了,可是该说的话还没有说完。
“云昊,我想说……你有没有想过,嗯……”
绕来绕去,夏稚决定向学弟表明自己的心意。为了今天的约会,夏稚提前三天就开始研究穿搭和妆扮,昨晚更是在镜子前面试了整整三十套衣裙,结果最后还是挑了一件不合身的。这份恋爱中独有的忐忑,旁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的。
“嗯?想过什么?我没有明白学姐的意思。”
云昊忽闪着睫毛,一脸懵懂地看着夏稚,左手不安地紧了紧背包的肩带。
看着面前这只假装无辜的云昊,夏稚有些着急了,忍不住把手按在他的肩上,压低了声音:
“讨厌,都这个时候了,还叫人家学姐……你再想想,应该叫我什么?”
云昊显然对此没有心理准备,却也是很抗拒,听任她把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
“学姐我明白的,你的意思是……”
云昊的话还没说完,欣喜若狂的夏稚就开始拼命地点头,微笑着张开了双臂,和学弟要抱抱。
人生中的第一次幸福,触手可及。
正在此时,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与路人不满的惊呼,一辆暗红色的SF 90在众目睽睽之下停在了二人面前,也挡住了他们即将到来的爱情。夏稚一边吐槽着姨妈色的涂装,一边心想着这么差劲的车品,车主一定是个死妈暴发户。她没有注意到的是,云昊的表情瞬间被冻结了,现在他的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后窗落下,一个气质冰冷的职业女性从中探出头来。栗色的长发几乎垂腰,映衬着有些冷峭的脸型。这女人,明明穿着规矩到不能再规矩的黑西装白衬衫深色裤袜,却戴着一双违和的大墨镜,似乎生怕路人看到自己的双眼会被石化。短暂地打量过后,夏稚发现她与云昊几乎有着一模一样的五官,唯有被墨镜遮挡的眼睛看不清楚。然而,与之对视片刻的云昊却是整个人都要软了下来,夏稚惊讶地发现他的身体居然在发抖。
“姐。”
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后,云昊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全无,根本看不出一点男性的威严。
与云昊相比,车里的女人显得霸气十足,一张口就是诘问:
“为什么不准时回家?还有,你旁边的女人是谁!?“
这女人声音真难听,像是生锈的锯子在锯一截朽木。夏稚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保持着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只见她轻轻撩起裙摆,向着车里那个讨厌的女人施礼:
“姐姐您好,我是云昊的学姐,今天约他来看电影。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
“不必了。” 女人态度恶劣地打断了夏稚的话,目光转向坐立不安的云昊,“现在和我回家,你最好能给我一个令我满意的解释。”
云昊木然呆在原地,艰难地咽了口水,夏稚发现他的鼻尖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她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害怕这个又老又凶的臭女人。
“恐怕不行哦,姐姐,” 夏稚往前迈了一步,挡在云昊和跑车之间,“就在刚才,云昊已经答应做我的男友了,今天晚上他要和我在一起。你放心,明天我会把他完完整整地交给你的。”
夏稚还没有来得及从对方的脸色中品尝出胜利的滋味,云昊就惊惶地从身后绕了过来,几乎要跪倒在车门前面,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姐姐,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上车。”
女人的回答短促有力,随后打开车门,拽着几乎要瘫软在地的云昊,把他塞进了车厢内。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夏稚还没有反应过来,云昊就已经被对方抢走了。眼看引擎已经启动,女人迅速地摇上车窗,夏稚已经快要急哭了:
“云昊,我不许你抛下我——你开门,我要和你一起走!”
女人把云昊死死挡在身后,不许他回应夏稚;隔着车窗,脸上满是对夏稚的嫌弃 :
“不顺路。请你自行回家。”
她显然没把这个穿罗裙的小姑娘放在眼里——何况她裙子上的柄图还是小白狗追蝴蝶,一看就是个故作可爱的心机婊;至于长相,更是完全不在自己的审美上,决不能让她和弟弟在一起。
跑车扬长而去,路边只剩下孤零零的夏稚,和一大群忘记了去开房的吃瓜群众。
完了。如此浪漫的夜晚,本应只属于自己和昊昊两个人:在无风的街头与他深深接吻、脱下外衣与他互相爱抚、然后在宾馆的柔灯之下收割他的初夜,才是故事原本的结局。可是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表白,就这样被这个死妈女人破坏了。昊昊是那么怕她,甚至不愿意为了自己多解释一句话。看着那辆姨妈色跑车消失在路口,夏稚顿觉心如刀绞,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随着眼线和粉底化成一道道青黛色的溪流。
“怎么啦,对面那两个人刚才不还是好好的?”
“你没看到么?那个男的自己上跑车走了,只剩下这女的在路灯底下发愣。”
“啊,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小姐姐真的好可怜呜呜呜。”
“那个小白脸的样子,一看就是被怪阿姨包养的,现在说不定现在正在车上被榨精呢!”
“你讨厌,不许说这种话……”
恶毒的流言蜚语如炮弹般穿过整条空荡荡的马路,在夏稚的心底里炸出一个又一个弹坑,摧残着她的自尊。屈辱与悔恨一起涌上心头,此刻的夏稚心绪纷乱,随后又被深深的无力感压得喘不过气。自己是个没有经济来源的高中生,而对手是个开红色法拉利的老阿姨,怎么看都没有胜算。要把昊昊夺回来,恐怕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陷入绝境,夏稚是真的真的不想这么做。少女痛苦地闭上眼睛,颤抖地将手插进有些掉色的Gucci手包,极不情愿地翻弄自己的手机。
云昊不知道的是,夏稚并不是的独生女,她的家里还有两个姐姐。出于某种原因,夏稚几乎从不主动和姐姐们联系,就算她们每次特地回国来看自己、还带来一大堆昂贵的礼物,夏稚也从未把她们当成过自己的家人。即便是在母亲去世之后,夏稚对世上仅存的两位亲人也没有表现出更多的依恋,反而频繁地更换联系方式和地址,远远地躲着她们。
可事到如今,为了自己的幸福——准确地说,是把云昊从他那个万恶的变态姐姐手里夺回来,夏稚不得不向自己的家人求助了。被抛弃的少女咬着嘴唇,在路灯下沉吟片刻后,掏出手机,从漫长的通讯录中找到了那个从未拨打过的号码。
“大姐,二姐,我是夏稚。今晚我想见你们。事态紧急,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在情侣们刻薄的目光和小声的嘲笑声中,夏稚一个人躲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割喉巷深处。这条路线她曾走过无数次,而路的尽头通向市内唯一的临时停机坪。站在透明的专用升降梯内,夏稚孤独地看着外面的世界,温暖的灯火在她的眼中变得越来越小,云昊的笑颜在玻璃上数次浮现而又迅速消逝。她轻轻地堵住耳朵,想要屏蔽脑海里那个死妈女人的声音。
一小时后,夏稚孤独地依靠着国际大厦楼顶的围栏,任晚风吹起她的裙摆、吹乱她的长发;看着天边闪烁的小红点越来越大,夏稚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这么多年了,她还清楚记得当初的感受。一股暖流从小腹传来,夏稚惊觉自己的蜜穴流了一点水,打湿了白色的纯棉内裤;原来仅仅是想象,也会唤醒自己的身体。乳头上传来的瘙痒感,让夏稚没办法集中精神,而身下的小阴蒂似乎也开始勃起了——真想就地自慰一番呢,夏稚苦笑着,缓缓将手指插进裙底。云昊只是她的恋爱幻想对象,却从未在她的性幻想中出现过。
性只是性,爱却不只是爱。对此,夏稚一直拎得清。
随着气流越来越强,夏稚不得不紧紧地抓住栏杆,避免自己被吹落。直升机在停机坪上缓缓降落,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夏稚面前,风衣包裹着的影子在楼顶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左侧的女人拥有一头披肩红发,高挺的颧骨看上去十分冷峻,而深邃的眼窝中闪烁着绿色的瞳仁,性感的红唇犹如在旷野燃烧着的夜火。倘若不看身材的话,如此完美的凯尔特女人难免会让人联想到妖冶而致命的摩根勒菲。然而,她的肩宽几乎是云昊的两倍,强壮的四肢上满是肌肉,就连小腹也密布着一块块腹肌。更具威慑力的是,她身上的紧身裤在胯部被高高地顶起了一部分,那将近三十厘米的伟岸突起,有力地证明着她绝非是逆来顺受的一般国女。
相比之下,右侧的女人则显得没有那么强的侵略性,身材也比她略小一号。她的脸兼具东方人的婉约气质与诺曼人深邃精致的五官,卷曲的金发稍稍及颈,蓝色的眸子的清澈如八月夏末的天空,洁白如雪的脸颊中透着一点微红,鼻梁下的樱唇却很小巧。与张扬的凯尔特女人不同,她的胸围并不夸张,良好的腰臀比也堪称中庸,玲珑巧致的腿上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如果硬要说二者有什么相同点,那大概就是两腿之间的突起了。
夏稚看着越来越近的二人,往日的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她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与阴道中即将泄洪的淫水,艰难地张开双臂,准备拥抱她们。
“好久不见了,小妹。告诉姐姐,是不是受委屈了?”
看着面前的金发美人,夏稚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头扎进她的怀里,不住地捶打她那粉嫩的胸脯,仿佛要把从云昊那受的委屈发泄到姐姐身上。夏稚听着姐姐温声软语的安慰,旁边的红毛却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直接绕到背后撩起她的裙子,把她腿间早已湿透了的内裤脱了下来。
“真碍事……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穿这玩意了?没有任何作用,徒然增加前戏时长。”
“讨厌,一见面就说这些令人羞耻的话——啊!”
夏稚尖叫着,那根久违的大肉棒戳进了她的阴道,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贯穿了。
“真是的,还不是你要得这么急,让我和大姐连夜赶来接你……舒服了没有?”
红毛用手粗暴地掰开夏稚的屁股,借着光线检查她的屁眼是否还是粉嫩完好,没有擅自自慰;确认过后,她满意地在妹妹的翘臀上狠狠打了两下,开始了残暴的抽插。
夏稚的身体久旱无雨,一时承受不住如此凶残的肏弄,瞬间便被肏地嗓子都哑了:
“不要,不要在这里,至少让我回家……嗯嗯嗯……”
“你们两个,每次一见面就胡闹。” 金发美人苦笑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夏稚的头顶,“我们还是先登机吧,要做也回家再说。”
就这样,夏稚的阴道里插着姐姐的大肉棒,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双脚;自己每走一步,姐姐在后面跟着抽插一次,肏出来的淫水全都溅到了那双干净的白丝上。登机之后,夏稚就近索性躺下,双腿大开地迎接着姐姐的抽插;对方则毫不留情地用龟头摩擦着夏稚的G点,伴随着不稳定气流的抽插更为刺激,没几下就把夏稚肏得一阵高潮,机舱里满是淫荡的气味。
高潮过后,夏稚在恍惚之间想起了过去的一切。她与姐姐们的关系,从来都是她的难言之隐。
三姐妹名义上是一母同胞,其父系基因却来自不同的人种。三姐妹的母亲,身为夏栎资本的继承人,对面首的资质要求极为严苛,毕竟只有最优秀的精子才配与自己的卵子结合。因此,肉用男宠和种用男宠决不能混淆。具体地说,前者要割掉睾丸,靠定期注射激素来维持勃起,以满足主人的性欲;后者则必须要割掉阴茎,避免私自配种,只向主人提供优质的精子。
当然,作为第七波女权运动的代言人,夏栎资本的女主人无须承受怀孕之苦,三姐妹都是人工授精的产物;她们的代孕母亲,则是东欧国家出身的超模,按照一套科学规范进行备孕备产。然而,在成功地诞下了两名各项指标出色的混血女婴之后,不知是因为行政人员的疏忽、还是生物工程师的恶意操作,夏家的三女儿居然受到了劣质基因的污染。夏稚的父系基因不幸来自小屌子国男、极有可能还是个营养不良的小镇做题家,导致她的身材和姐姐们相比简直惨不忍睹,就连阴蒂也保持着普通国女的长度,没能长成雄伟的大几把。
因为身体上的一点点缺陷,夏稚一直受到母亲的嫌弃,不但不给她改国籍,还让她和大部分国女一样接受公立教育,在无尽的内卷中虚耗青春。那些本应青春灿烂的日子,对夏稚而言是一场冰冷的噩梦。姐姐们在白天可以尽情享受阳光,在青草芬芳的马场和碧波万顷的游泳池里挥洒汗水,而夏稚只能呆在室内默默刷题;一到晚上,姐姐们就可以在等比例还原的罗马浴池里洗濯身体,互相玩弄对方的几把、进而放肆地吞咽、甚至快乐地互相插入,而夏稚只能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里默默流泪,用手指不甘地抠弄自己的小穴,不争气的小蒂子也无力地蜷缩着。
正因为如此,夏稚和姐姐们刻意保持着距离。即便是在十四岁那年,在二姐的诱惑下发生了关系,夏稚也没有将她们完全纳入自己的内心;她依然认为自己是处女,还没有过品尝初恋的滋味。讽刺的是,她对云昊付出真心,希望与他建立关系,原本是为了和过去的自己完全切割,开始全新的人生;可是,现在的她身处绝境,只有依靠姐姐们的力量,才能把云昊抢回来。
夏栎资本的据点遍布全球,根据夏稚的意见,姐姐们将她暂时安置在距离云昊家最近的一个。这是一栋90年代初修建的郊区小洋楼,和它同年代的建筑早就被拆光了,房内的基础设施差的几乎让夏稚不能忍受。好在,房间里的家具大抵齐全,至少可以满足三姐妹的性需求。
“云……云日天,这是什么破名字,读起来就是一股配种场的恶臭味道,令人作呕。”
夏缇伊一张一张地翻弄着属下所搜集到的照片,照片里的云昊皮肤白嫩,无辜的大眼睛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挺直的鼻梁堪称性感,而小巧的芳唇肯定是含不住自己的大几把的;精致的脸颊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再加上柔若无骨的躯体,简直就是个留短发的女孩子。
“这种娇弱的男孩子,一看就不是直男,而且还可能偏0……小妹你怎么会喜欢这一款?”
抱怨归抱怨,夏缇伊腰下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不但夏稚被她捅得娇喘连连,连带着桌子都被她肏地吱吱作响。二十一岁的夏缇伊被圈内人士称赞为性爱天才,不仅是凭借她男女通杀的性爱技术;单是那根在完全勃起后长达二十八厘米的阴蒂,就足以让她傲视群男了。曾有某个巴尔干寡头的独生子,在游艇舞会的余兴节目上对她出言不逊,结果被她按在吧台上狠肏了一个小时,马眼里被灌进两杯干马提尼,而前列腺随着直肠内壁一起撕裂,最后二百毫升的精液随着肛门一起脱出。可怜的纨绔少年被拖出去抢救,而“巨根红魔”的名号因此不胫而走。今晚从夏稚登机开始算,她的几把已经持续硬了三个小时了;而在亲妹妹的小穴里来来回回地进出了数千次之后,她还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夏缇伊还是懂得克制。
“我、我就是喜欢他!他就是个0,我也要戴上假几把插他的屁眼!” 夏稚语出豪迈,颇有些不满地扭过头,冲着身后不断打桩的亲姐姐做出一个严肃的鬼脸,“还有,什么叫日天,人家是叫云昊啦……二姐你能不能先学学中文,再去镜头前面痛哭流涕地假装爱国?”
“安啦安啦,你喜欢他就好了,不就是个名字嘛。” 夏缇伊无谓地笑了笑,继续下身的猛插。
此刻的夏稚像一只淫贱的母狗,上半身趴在温暖的红木桌面上,承受着身后一次又一次撞击。她被二姐粗大的几把操得穴肉外翻,泄流如注的淫水打在地面上嘀嗒作响。夏缇伊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四,一双D级豪乳在胸前起伏荡漾;肏弄身高不到一米七还有点平胸的夏稚,画面实在颇具喜剧色彩。饶是如此,夏稚还有精力纠正二姐的语文错误,为自己的心上人正名。
夏缇伊恶作剧地在妹妹的屁股上轻敲两下,开始加快自己地抽插。就算是多日不见,夏缇伊对妹妹的内部构造仍然烂熟于心,轻轻松松地就顶到了她的G点。
“啊!肏到了,肏到那里了——你这个坏姐姐,就会欺负人!”
随着姐姐加快抽插的频率,夏稚舒服地浑身颤抖,甚至翻起了白眼。而夏缇伊粗暴地抓起妹妹的黑发,将它团成一束马尾,粗暴地向后拉扯着,
一阵猛操过后,夏稚在疯狂的喊叫声中失禁了,透明的尿液随着淫水一并喷出,不但打湿了夏缇伊两腿之间那簇火红色的阴毛,还沿着她的几把一路下流,最后流到她湿淋淋的穴口上。
“可惜了,小妹的身体只能默默挨肏,没办法反过来插入我的身体呢。” 夏缇伊将几把停在夏稚阴道的最深处,语气又似揶揄又似惋惜,“看你流了这么多水,我的骚穴都痒起来了。”
然而夏稚还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之中,痴痴地笑着,听任自己的口水流到桌面上。
“大姐呢……大姐又是什么看法?”
不同于性欲旺盛的夏缇伊,二十七岁的夏乐美是夏栎资本的现任总裁,同时身担族长的重任,她的一举一动都必须格外慎重,即便是对于妹妹的恋爱对象,她也不肯轻易表态。
只见夏乐美面容冷静地斜倚在沙发里,对两个妹妹的淫乱行径视若无睹,专心于眼前的工作;她通过集团的内部网络将所有资料汇总,迅速编织出云昊的人际网络,投影在客厅里一面已经开始掉漆的白墙上。
最终,按照重力分布,最大的权重指向云昊的亲生姐姐,那个开着姨妈色法拉利的老处女。
“云雅,二十二岁,大学肄业。朔方教育集团的持有者,主营业务是阿尔泰语系线上教学。”
“呵,我原本还以为,这姓云的是什么名门望族,原来是做家教的,一群没编制的臭老九。”
夏缇伊常年在外国生活,中文说的不太好,骂起人来倒是轻车熟路。
“整个产业都快完蛋了,还开什么法拉利、住什么大别野,赶紧跑路躲债吧。”
“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亨耳。” 夏乐美到底读过书,比妹妹们更能理解云的心态,“我看这姐弟俩是想开了,横竖是要做周赧王、后半生躺在失信名单上瑟瑟发抖,倒不如趁现在把能享受的一切都享受完,以后的事情恐怕也就顾不上了。“
“享受……享受是什么意思?” 夏稚的耳朵捕捉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一瞬间紧张起来。
“喏,你自己看吧。”
夏乐美轻描淡写地按下了按钮,打开了云昊卧室里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