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棋手小姐斩蛇(悬疑,亚叶、女博凌辱)
工厂里的牢房晦暗无比,连昼夜都不分明,却没有寻常预料中的鼠蚁,甚至连半只飞虫都不见。博士披着亚叶的外套蜷缩在角落里,几个小时前被强暴的痛楚在身上挥之不去。纤纤玉指在衣袂上生生扣出了洞,指甲渗血晕开了一片。她这一辈子从来都想活,在冬眠舱里想活,大内战打输了想活,躲在村子里被乱兵屠戮想活,地脉尽头被特殊感染者凌辱想活,切城睡石棺想活,回到罗德岛还是想活。她的事情还没完,就没有死的道理。
她从昨天到现在只吞了一块压缩饼干,当下从亚叶的口袋里翻出一小瓶战地用的咖啡浓缩液,权当理智液一饮而尽。把玻璃瓶放在原处,心想:整合运动数得过来的头目,有一个算一个,在我手里折的足有大半,霜星都死在我怀里,老温迪戈也是我送行,当年在龙门上城区亲眼看到浮士德周身源石炸裂死相惨怖,连弩都被灰喉收去了。可昨日战场上的紫箭却作伪不得。现如今深陷敌营,却又没看到他的影子,他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
一阵喧嚣把她的深思打破。她连忙向后倒去,用外套裹在身上蜷缩在角落里,一副还未恢复体力奄奄一息的样子。他们冲进牢房,不由分说粗暴地把她和一旁亚叶拉起。幻影弩手依然戴着他的面具,带着一股子阴狠劲看了看两个女俘虏,一巴掌掴在博士似乎还未醒转的俏脸上“贱人,别装死!”
“啊...恶...”博士一副睡梦中刚刚被打醒的样子,嘴角吐着涎水落红,一双浅棕色的眸子茫然地看着面前这些人,显得楚楚可怜。一旁的亚叶也是刚醒过来,奋力挣扎着喊道:“别碰她!别碰她!”
“把这个罗德岛的女人给我扒了衣服捆了!”对身后几个人下了令,幻影弩手摘下面具,露出鲁珀那半边结晶的面容,在阴暗的光线下比鬼脸更加恐怖。他凑近了仍在瑟瑟发抖的“信使”。“信使小姐啊,您可是很了不起啊。你那一枪打在我们的人肩头,当时没事,晚上怎么就突然死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博士被两个士兵架着,声音如蚊蚋般虚弱。一旁的亚叶被士兵们扒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和黑丝,连头顶的花状头饰都被粗暴地摘了下来,双臂被并拢吊在天花板,拔高到只剩白嫩的足尖点地。蛇獴姑娘略显青涩的肉体暴露在他们的眼前,羞得未经人事的她一阵面红耳赤,嘴里犹不住喊道:“别...别碰她!她是无辜的!”
“无辜的是吧?”幻影弩手突然大笑,握拳就击在博士腹部。博士在惨叫声中如同煮熟的虾米般弯下腰,不住地干呕。亚叶看得眼泪在眼眶中不住打转,生怕一不小心喊出师母,忙闭眼拧过头去。
“Kahn,若不是Kahn在龙门溃败后同那些魔族雇佣兵联络上,我们这些人早就死了!”幻影弩手又是一拳,在亚叶绝望的呼唤声和博士的呻吟声下,拳头劲力之大让左右架着博士的整合运动成员都脚步不稳,手上劲力一松,博士就像被抽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紧接着就又受了一脚。等到幻影弩手停手,她已经是浑身青紫、血迹斑斑。
“头儿,检查过了,就是普通的子弹。”那个女术士从一旁走来,似乎是故意要等博士受这般罪之后才现身说法。她手里是博士向来不离身的那两挺短铳,已经完全拆卸开了,黄澄澄的子弹像麦粒一般在她手中翻滚着。其实幻影弩手心里也不信区区子弹能够造成害死Kahn的那种狰狞伤口,但偏偏死的不是别人就是那萨卡兹混血儿,伤口也就在枪伤之上,哪有那么巧?心下里仍认定这“信使”就是凶手,心中正怨恨得无以复加,自觉当场把这女人打死也解不了气。听到女术士这话,索性就坡下驴,指着地上面向亚叶趴着一动不动的博士对手下说:“从今往后,这女人谁想用就往死里用!非得肏到她给我们揣个孩子,给Kahn抵账不可!”
周围整合运动淫笑着称了一声是,上前把博士赤裸的娇躯从血污中拽了起来,又急匆匆地拉下裤子。他们的阴茎在一夜之后变得更加精神,高昂着头审视着自己即将插入的俘虏。而博士只能支撑着疲惫的身体,屈辱地为他们做着曾是凯尔希专属的清洁...
“别...别碰她!是我做的,是我做的!”亚叶拼命摇晃着身躯,试图吸引整合运动们的注意力。“我投了一种毒...我随身有,一种让伤口恶化的毒!”
所有人的面孔都转向她,谁也没注意正在被迫吞吐阴茎的博士动作一顿,那享受口交的整合运动尖叫了半声,忙把微微发红的阴茎从那张檀口中拔出来“妈的,敢弄痛老子,老子打死你!打死你!”他按住博士的头,甩动着阴茎用棒身鞭笞着香腮,博士一动也不敢动地承受着,另一个整合运动成员把她的臀部抬高,狠狠掴了一下那残留着昨天凌辱痕迹的素股,扶稳龟头对准花瓣一口气陷了进去...
“你干的?”幻影弩手狞笑着走向亚叶,扳住蛇獴少女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亚叶敏感的棕色双耳被师母被强暴时发出的呻吟强奸着,黄褐色的眼睛内满是泪水,映着幻影弩手绿色的狼眼。对视持续了半晌,幻影弩手对身后挥了挥手,那个女术士拿过两个金条,是博士公文包里的赤金,足有三指粗。
“头,这里发现个空瓶子!”另一边有人从亚叶的衣服里翻出一个空玻璃瓶,这似乎就坐实了铁证。幻影弩手一把扯碎亚叶下半身丝袜的裆部,连同内裤也扯成了布片,露出少女从未被开发过的隐秘处。在亚叶惊惧的颤抖中,他抄起赤金,没有任何前戏地捅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将少女表示纯洁的瓣膜撕裂,这或许是世界上最贵重的破处之物吧。
“啊!”随着亚叶悲惨的哭叫,处女的落红染在了黑丝的内部,早就撑着帐篷的幻影弩手再也按讷不住,拔出染血的赤金,用自己的阴茎就着处女的鲜血狠狠插入,抽插时可见肉棒的表皮都已经被鲜血浸透,泛着红沫。亚叶绝望地甩动着唯一能动的头颅,咬住了摇曳到面前的那缕白色的挑染,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粗暴的对待下颤抖着...幻影弩手才不顾那么多,他把双手插入腿弯,将蛇獴姑娘的双腿凌空抬起,让她被迫用全身的体重迎合自己的抽插,带着怒意的撞击随着他的低吼声和亚叶被侵犯的呜咽声一同响起,在地上洒下一串红斑。
博士的膝盖已经在工厂冰冷的地面上磨得红肿,娇柔羸弱的身材令她只有保持着跪姿抬头挺胸才能为整合运动士兵们提供口交侍奉,周围的整合运动在她的视角中如同侏儒眼中的巨人,跪坐被从身后侵犯着小穴的她正巧能够清楚审视到每一根即将插入到她的嘴巴和每一个孔洞里的阴茎。
这个高度正巧能让周围的整合运动不经过太多调整就把阴茎伸入她的口中。那温度适中的口腔包裹起来异常舒适,初时生涩的口交技巧如今也娴熟起来,灵活的舌头一包起肉茎就不肯放松。被每名整合运动士兵口爆后的她梨花带雨、连连干呕着浑浊的白浆,又只能强撑着挺直身体的痛苦表情也为士兵们所喜爱。
当着被幻影弩手吊在半空强暴的亚叶的面,博士完全沦为了整合运动的玩物。伤痕累累的娇柔身躯被按在染有她自己血迹的地面上,在高大的整合运动士兵身下颤抖着被插入。把她压在身下输出成了这些笼罩在谋杀阴霾下的士兵最好的调剂,一时间似乎谁也记不起他们刚失去了一个同伴。
不同于博士那羸弱不堪却已经经历了开发的身体,来自罗德岛医疗部的青涩少女身上没有什么伤痕,纯洁得如同一块璞玉,菲林族柔嫩细腻的身段软若无骨。尤其在被奸淫到高潮时,哪怕幻影弩手近乎报复性地把她的一条玉腿几乎折叠到头顶,也依然可以体会到她无意识地挺动腰部表达着本能地索求。
女术士也绕到了亚叶的背后,近乎残忍地将另一枚赤金强行朝她在高潮中绷紧后缓缓放松的菊穴里塞去,但她未经开发的菊穴太过柔弱了,赤金非常勉强地探入了一截后那里的流血就多过了最初被强暴的落红。
“用这个!”队伍里的盾卫将一瓶乌萨斯产的劣质酒塞给了女术士。女术士会心一笑,拔出瓶塞残忍地把酒瓶颈塞入刚刚被蹂躏的肠肉。亚叶的惨叫声几乎让半个工厂都听见了。
换到后面的幻影弩手配合着盾卫在她痛苦的哭叫中两人合力将她凌空抱起,分别用她的前后双穴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混合的液体带着血丝从交合处流出,洒在工厂流淌着各种液体的钢铁地板上...
幻影弩手在亚叶的后穴中挺动着,亚叶的后穴虽然和前面一样火热,却没有前面的那种柔软炽热的包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结实的紧致。这令他欲罢不能,简直就要马上爆发出来。高壮的盾卫在抽插时更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力量,抓住双腿把亚叶架在半空,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上阴茎,柔软而又没有赘余脂肪的腰肢和小腹几乎被摧残到断开,甚至在绵软中隐隐凸显出阴茎抽插的凸起。终于,两股精液再度于她柔软幼嫩的腔内爆发,将她从内而外灌满,她几乎脱力的身体孤零零地吊在半空,紧接着立刻又换上来两个人,一刻不停地强暴着蛇獴姑娘刚被开发就惨遭双穴齐入的身体...
计划中的拷问变成了性宴,当每一个人都发泄完毕,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蛇獴女孩的脑袋低垂着,长发垂落遮掩了半个乳房,毫无生气地被绳子悬吊在牢房中,如同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沙袋,任凭素体上精液成股地淌落,就连女孩因为双臂高举而裸露的腋下都沾上了点点精斑。被撕破的黑丝染满了红白之物,不再挣扎的双足无力地抵在地面,黑丝的足尖部分已经被磨破,露出花骨朵一样的足趾。博士则在她之前就被轮奸得昏了过去,他们依然不觉得,像是对待充气娃娃一样依然在棋手小姐的身上发泄。她瘫软在亚叶脚边,身上板结成块的精液积累了厚厚一层,令她看起来像是一尊残破的石膏像。依然新鲜的白浊从两个命运悲惨的女孩的身下缓缓涌出...
幻影弩手泻了心火,走出牢房转了两圈,意犹未尽地回味着蛇獴少女年轻的身体,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李那个连裸足都能并拢起来当足穴抽插的家伙怎么没把这女孩的黑丝脚拿去用?不对劲,不对劲,他快走了几步,皱起了眉头。今天一大早似乎就没看到李!
他跑步赶到李的房门口,却推不开。后退两步奋力砸门,无有回应。把耳朵贴在门上,居然听闻里面传来咀嚼之声,如同在嚼骨头,嘎嘣脆响不绝于耳,直教人毛骨悚然。他后退两步,举弩相对,手上弩箭紫光凌然。
“轰!”
同时,另一边,女术士正在拎着水管冲洗牢房。身为队伍里唯一的女性,她平常既负责一群人的起居卫生,又在人群里充当大姐头,关心着每一个人的健康状况,用源石技艺为他们的矿石病病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抑制。她基本让他们意识不到她的性别。甚至在处置这两个俘虏的时候,也尽量融入其中,所以这些亡命之徒对她也还算爱戴。
“这群臭男人,玩完了也不知道打扫,这么不卫生,回头害了病怎么办?”她嫌恶地用水管冲刷着亚叶吊在半空的身体,残破的黑丝重新被水浸透,隐隐透出肉色更显诱人,她自忖如果自己也有那玩意恐怕不介意借着清洗的缘由也爽一把。心里胡思乱想,手下的动作没停。她见亚叶的前后双穴还在往外溢着夹杂血丝的白浆,索性直接把水管插入她的下体,冰冷的水流直透花心。失去意识的亚叶对此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有口中漏出轻声的呜咽。那代表着她最宝贵事物的落红很快就被水流冲刷干净。然而她没有看见,一直躺在地板上的博士那沾满精液的面容上突然睁开了一双浅棕色的美眸,悄悄环视了一圈,手朝下身摸去,外人看起来还以为她被强暴得失了神,主动以手拨开阴唇,还在渴求插入呢。
博士心头也是苦楚,她本来想如同平日里同凯尔希做时一样用装晕来保存体力,结果这群精虫上脑的整合运动根本不加理睬,全然把她当做充气娃娃一般。如今她也是体枯力竭。但机不可失。她见满地都是那水管里流出的锈水,把地上的精液和血迹大多冲净,地面上全是湿淋淋一大片,那女术士穿的又不是军靴,于是修长的双腿突然贴地而动,一个扫蹚腿当即把女术士放倒在地。
女术士脚底一滑,顿觉眼前天旋地转,等到回过味来,脖颈已被从背后掐住。那力气并不大,她用手拼命扳着博士的手,同时张嘴要喊,却不料一个硬邦邦带着精液腥臭的东西猛然塞进嘴里。原来博士把地上遗落的曾用来凌辱亚叶的金条于积水里先把血迹洗净了,又从自己下身抹满了未凝固的精液充作润滑,一口气朝那女术士嘴里塞去。
古有吞金自尽一说,盖因金为重物,如果进了肚子,须臾便可坠破肠胃,死相尤为凄苦。那女术士也是求生心切,牙关咬死赤金不放,右手扣住博士手指,左臂弯折,用肘部猛击博士小腹。博士本就身受数创,那女术士又是乌萨斯人,向来有些力气,这一击打得博士险些连苦胆都吐出来,再加上手指有伤处也被制住,十指连心,痛得近乎晕阙。但右手犹不住用命,就是要把赤金塞如女术士肚子。两下里一较劲,就听一声闷响,那中空的赤金居然被弯折断裂,里面黑色污血般腥臭粘稠的液体四处飞溅,近乎一半飞进了那女术士的嘴里。
博士一瞬脱力将怀里的女术士推开,抢到被吊在房间正中的亚叶身后,依然如之前一般倒在地上,似乎就在那一直昏迷着。鲜血从她的青葱尖端有些豁口的指甲淌下,晕染在了工厂钢铁地面似乎不该有的一处凸起上。
“这...这是个什么怪物?”
灰头土脸的幻影弩手看着两个带伤的整合运动成员从李的房间里拖出来的那个东西,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东西——如果还应该叫他“李”的话——大张的“嘴”里还衔着和李共处一室的整合运动的残骨。李的躯干部分还完好,甚至双拳上那向来不离手的拳套都在,只是头部开裂,化作一团枯藤一样的物事,中间处应该是舌头的地方本来是一条异样的怪蛇,已经被红刀哥斩断了,落在地上立刻化为黑血,腥臭醒脑。
“头儿,你看这个。”盾卫在李的房间内翻找一番,找到一块赤金,正是博士带来的那堆赤金中的一个。幻影弩手拿在手里,心里万般不是个滋味。本来打赢了罗德岛,又劫了一笔大钱,哪怕就此远走高飞,也够兄弟们站着吃躺着花下半辈子,反正他们这些感染者的的下半辈子也不长。如今莫名其妙死了三个人,他这个当头的心里又是苦楚又是焦虑,老感觉这两天存着什么诡异。亚叶的供词是她投放了一种毒药,但岂有毒药能做到这种地步?两个俘虏被他们从凌晨肏到现在,哪里有时间来投毒?荒唐!
但是他是这么想,手下人可不会如此冷静。
“一定是那个罗德岛的医生干的!该死的罗德岛,整天喊着救治感染者,就研发出这种丧心病狂的毒药?”
“杀了那个医生!”
“肏死她,为李和Kahn报仇!”
“等一下,你们——”幻影弩手忙要发声,但他们根本没有听从他的指令。他们本来就是从各处聚集的整合运动残部,幻影弩手也是因为曾是浮士德的左右,才被他们公推为首领,如今方一红了眼睛,又哪里肯受节度,当下一群人汹涌而朝牢房而去。
女术士抱膝坐在牢房前,眼睛盯着亚叶身后瘫倒的博士,不知道在想什么。整合运动们也无视了她,直接气势汹汹地朝亚叶而去。
“啊!”又一轮惨无人道的轮奸开始了。首先是殴打,吊在空中的蛇獴女孩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们的拳头袭上身体的每一寸柔软,在身体被殴打的同时,阴茎也不讲道理地捅入花心,痛殴着腔内的软肉...
亚叶的双手依然保持着被悬吊的姿势,柔韧的身体被粗暴地折叠,膝盖几乎要顶到腰腹,小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阴茎下,就连平素被隐藏在大褂下的那条不同于寻常菲林的蛇獴长尾都被攥住充当撸管的工具。一旁的博士也未能幸免,虽然她依然在装晕,还是被他们抓来按在亚叶身边。随着整齐划一的肉体撞击声,博士纤弱的身躯和亚叶细腻柔软的身段并排被阴茎蹂躏着。两个命运悲惨的女孩体内同时被抽插着,粗长结实的肉茎齐齐从尚未从上一轮轮奸的发情中退出的她们体内带出湿滑粘稠的淫丝。
他们对“信使”的身份始终深信不疑,便也没什么更大的兴趣,反而正是亚叶最受他们的欢迎。亚叶的身体悬在半空,在大力的抽插下无所适从,扭曲着身体呜咽,当然那力如蚊蚋的挣扎只能让她身上的施暴者更加性奋。在她身旁,博士一副被奸淫到早已脱力的样子,微闭的眼睑即便在承受撞击时依然不肯睁开,他们就把精液直接撸到她的脸上,生生把她呛醒...她几乎在奸淫中没挺过多久便高潮了,热泉般的蜜汁从她柔软细嫩的腔内涌出,尽数打在正在强暴她的整合运动的龟头上。那人低吼一声,几乎把她的大腿压上圆润的胸部,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奋力抽插,也把精液倾斜到她的腔内。直教她热泪挥洒、无地自容。
另一边亚叶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了奸淫,青涩的女孩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情,主动挺腰迎合着阴茎。但是他们却没给她循序渐进的机会,疯狂的整合运动们不仅同时占据着她的前后,甚至还有人抓住尾巴和挺在空中碎露出足趾的黑丝磨蹭。初步的泄欲不能平息他们的怒火,在把白浊倾倒她体内和身上后,他们又重新拿起了刑具。
亚叶自己携带的药剂此时成了他们凌辱的工具。虽说连药理学课本的封面都没读过,但在战场上他们已经知晓了将两具机动装置中的药液混合后的效果。他们给亚叶强行灌下致幻的药剂,令她悬在半空的身体就像是脱水的鱼。在高潮后残存着酡红的面孔一会冷汗森森,一会又哭叫呻吟,在半空中蜷缩起来的双腿像是脱水的鱼般抽搐着,居然在无物插入的情况下生生高潮了一次,连带着失禁的圣水也泉涌而出,把两条破破烂烂的丝袜尽数浸透。他们索性把丝袜剥下,女孩两条迄今除了自己以外大概还无人看过的玉腿如蜕皮的蛇一般暴露在他们面前,两个人忙不迭地抢占了女孩身上少有的尚且没有精液玷污的地方,把阴茎插入腿弯中尽情抽插。由于服刑和幻觉的缘故,丝袜包裹的玉腿上有一层薄汗,浸渍着少女的体香,这令他们愈加疯狂。
“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被各种液体浸透的丝袜也没有浪费,先是被几个人交换着撸动了一阵子,又裹成黏糊糊的一团塞进了亚叶自己口中。只可惜那个李是没福气消受这一幕了。亚叶拼命干呕着,嘴里的味道和射在她体表的热精和冷却了的精斑相迥又恶心的触感令刚刚结束致幻的她感到剧烈的恶心。
长时间让全身的重量压在双手手腕,她的手已经如要断裂一般,又不得不迎合着他们的动作,令他们尽量在奸淫中将她托起,早晨还尚未开发过的后穴已经不知道被射满了多少次,伤口从疼痛到麻木,再到被摧残出新的创口,从她后穴拔出的阴茎总是在粘稠透明的肠液间染着几丝落红...偏偏从身后肛奸的人是她最大的托力,这令她只能在后庭和手腕间做出选择。其他部位也不好过,她的全身都几乎被射满,他们甚至连她的脚丫都不放过,阴茎在雪白娇小的足趾和足弓间磨蹭,龟头顶着足心的硬茧,或者把白浊倾斜到光滑细嫩还隐隐可见黛青色血管的脚背...连足都如此,其他部分所受的待遇自然可想而知。她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只能同一旁的师母一样低垂着脑袋,如充气娃娃一般任凭他们凌布,期望着不作回应能够减轻屈辱和痛苦...
一位结束了施暴的整合运动成员回头看了一眼,抱膝坐在那里的女术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他也不在意,信步走出牢房,却立刻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正朝这里走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公文包。
“呵!大姐头,你拿这个干嘛?”他上前打了个招呼,女术士却不回应,自顾自往前走去。那名整合运动见自讨没趣,也自顾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脑海里还在回味那两个俘虏的身体。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身后一声巨响,附带砖石在地上滚动击撞声不绝于耳,他忙回头看去,但见整整一公文包的赤金全摔在了地上,互相砸碰之下大多断裂碎落,溢出黑血无算。接着就感觉头顶一暗,脖颈一暖,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是什么?”还在牢房里的整合运动也听到了外面的响声,一个个忙不迭地向外跑去。博士连忙起身,把亚叶解了下来,蛇獴女孩伤痕累累的身体宛若没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她怀里,她用手抹开那青涩面孔上的泪痕一探,口鼻里还有点活气,当下放下心来,自己坐在牢房最深处,把亚叶抱在怀里,尽量令她躺得舒坦些。女孩间伤痕累累又不失细腻的肌肤近乎零距离地触碰,配上残余精液的腻感居然有种令人厌恶的舒滑。她抬手帮亚叶擦了擦眼泪和精斑,搂着爱人的徒弟靠在墙角。看着怀中人昏迷中的面容稍稍缓和下来,似乎在安睡,薄唇嗫嚅着,她低下头去,听到怀中人在用乌萨斯语轻唤“妈妈”。博士长出了一口气,在亚叶额角吻了一下。“此番委屈你了。”
惨叫声像是惊雷,一声紧似一声。整合运动根本不可能对抗它,别忘了就是SWEEP在没有凯尔希援手的情况下翦除它都很艰难。盾卫能抵御术士轰炸的盾牌无法防住无孔不入的触腕,幻影弩手的弩箭于它而言不过虫蛰,就算红刀哥也不过徒劳地斩落外围飞舞的触手, 根本没有碰到它内里的机会。这个妖物虽是个不死的妖身,但千年来被浊世迷心,又遭供奉它的那些拜虺人所误,早已忘却本真。它忘了谁才是它的信徒,也忘了自己从何而来,仅凭本能在做事。如今放手攻击起来更是肆无忌惮,整合运动根本不会有什么转圜逃命的机会。
惨号声渐渐稀疏,就看牢房大门猛地被撞开,幻影弩手面具甩脱、一臂阙损,连滚带爬撞了进来,第一时间把牢门封死。他半边源石质化的面容上一只眼睛已经瞎了,剩下的一只瞪得血红血红。全然顾不上角落里的二女,只是把牢房内一切能够推动的事物堵向门户。
“别慌张了,它进不来。”
幻影弩手颤抖着回身,同博士三目相对。那个羸弱的信使,那个从头到尾被他和其他整合运动压在身下欺凌连一点反抗都没有的信使,拥着那只奄奄一息的蛇獴女孩,染着精斑的面容对他粲齿一笑。幻影弩手猛然感觉有种巨大的落差感,似乎这个所谓的“信使”变大了无数倍,他脚下的地面是她的手掌,每一分纹路都局限了他前行的道路。他从头到尾都没能走出去。
“你...”他颤抖着,残缺的弩指向那女人。
他浑身披挂,她一丝不挂;他手持器械,她手无寸铁;他虽然缺损一臂一目,但身体强健未减;而她刚刚被轮奸了几乎两天之久,至今唇角依然挂着红白相间的污物。但他在她面前,本能地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冰寒。
“礼物还喜欢么?”轻抚着怀中安睡的蛇獴姑娘棕色的发丝,博士宛若一位慈祥的母亲。
“你究竟是谁!”
“罗德岛战区最高指挥,哦,就是你们熟知的‘博士’。”博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幻影弩手扭曲的面容,上一次她对敌人言明本真的时候,哦,那应该就是上一次危机合约了,那时候那几个幽灵在知道“博士”是个女人后也是这种表情。“我想我们曾经短暂地交过手,是不是,‘浮士德的幽灵’?”
他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鬣狗一般长吸一口气,残损的弓弩上紫光点点,却无法凝聚起来。她哈哈大笑:“人生本是一大梦,来也空空去也空;生前难逃因与果,何必死后再化龙?”
她的声音大了些,怀里的亚叶呢喃一声,睁开了疲惫的眼睛。门外猛然响起一阵强烈的撞击,幻影弩手宛若坠入冰窖。
“师母...”
“睡吧,孩子,睡一觉就好了。”博士从后面拍了拍亚叶的肩膀,依然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刚才说到哪了?哦对,如果我没猜错,自从你们逃窜到这个工厂,你就意识到你变成了‘浮士德’,是吧?”
幻影弩手没有出言。巨大的惊诧震碎了他的音声。他感觉自己的声带黏住了,像是被源石质化了一般彻底僵硬。
“这处落脚点,如果我没猜错,是那个萨卡兹混血儿引导你们前来的。他当然也是好心,他应当知道那支名叫‘拜虺人’的萨卡兹佣兵团的行迹,于是带你们来到了这处秘密基地。但是他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没有上心,拜虺人曾经在这处工厂实行邪术,这里,就在这工厂的地面下,遗留了他们的祭坛。”
“萨卡兹祭坛的触发方法不一而足,而拜虺人邪术的核心,那个名叫‘虺’的半能量半生物体,也就是你所看到的怪物,它就蛰伏在祭坛里。你无意中开启了这个祭坛的一部分,这令你对浮士德的思念某种程度上借用‘虺’的能量具象化,令你在战场上能够充当‘浮士德’,连紫箭都自然而然地学来了。”她对他的弓弩一点头。“我曾经参与过浮士德弓弩的逆向工作,最后结论是那种紫箭来源于他自身的源石技艺而不是弓弩的特殊性,果不其然,一把破弩也能射出紫箭。”
“通过有关‘浮士德复活’的有关传闻和关于你们的情报,我在初步推测了你的作战方法后,决定通过非常手段扫除你们。你虽然激活了祭坛,但是它的能量已经随着拜虺人的离去而十分微弱了,这是你们没有当即死绝的原因。我恰巧曾杀死一只‘虺’,它的黑色血液对拜虺人邪术有很强的催化作用。于是我将它们封存在赤金里。本来我计划将这些赤金抛在战场上让你们捡到,但是这些藏有虺血的赤金太危险了,连我也不敢说完全掌控。只要有一块流传出去,就必定会生出万般多的事端。所以我选择被你们抓住,由我亲自把赤金送到你们手中,并在结束后回收。”
“按照计划,只要你们把赤金带入这里,藏在你们营地地下的那只虺就会立刻狂暴,杀死你们所有人。为保万无一失,我甚至打伤了你们中的那个萨卡兹杂种,萨卡兹的血同样有催化作用...但是我始料未及的变故发生了。”她轻轻拍了拍怀里熟睡的亚叶。“她居然也落在你们手中。”
原来,这虺虽说是个万古不死的妖物,但万变不离其宗,它终究是一条妖蛇,而亚叶恰巧就是菲林中极为罕有的蛇獴之属。这个稀少的种族以蛇为食,在古代甚至以吞蛇作为无论男女的成人礼。及至亚叶这一辈,古老的传统早已寡淡了。亚叶自从被凯尔希收养,并没有同其它菲林体现出什么差异之处。但虺就是从骨子里惧怕她,并不是她有多厉害,乃是物性相克,天造使然。
亚叶的生命体征每衰弱一分,虺就愈加狂暴一分。博士的心从头到尾都在淌血,明知道下手杀了亚叶就能脱困,立刻反败为胜,但碍于对凯尔希的承诺,该弃子的时候总下不去手去弃。亚叶随着整合运动的凌辱而逐渐衰弱的过程,实际上就是虺愈加狂暴的过程。最后,在此地的所有整合运动都难逃一死,也是命中注定。就算没有博士的计谋和赤金的催化,在他们中有人激活祭坛的一刻,就被打上了拜虺人的邪术痕迹,这是真正的永世不得超生。
幻影弩手何曾知道这些局底,又或者他本来并非没有察觉,但察觉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听闻撞门之声更盛,不由独眼一片血赤,举起手中弩箭,就要把博士连同她怀里的亚叶穿做人串。但是他事到如今依然漏算了一节,以博士心性之狡黠、谋虑之深远,向来是不该说的从没少说,该说的反倒是一字不提。之前装做个信使,推汤就水把苦肉计玩个通透,从头到尾只装做个没事人。突然一反常态吐露出这许多秘密,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让他死个明白?
一声巨响,工厂碎岩破瓦纷纷而落。本来在偌大的工厂间定位博士实属艰难,但她腹中的追踪器让最直接的救援手段变成了可能。幻影弩手只感觉独眼被外界突然灌入的日光灼得一片暴盲,隐隐看见一个乌萨斯女孩从缺口突入,手中的轻型转轮铳抵肘平射,这是他生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
“我说过,如果什么都按哥伦比亚的模式来,就什么都来不及了,我们应该引入乌萨斯军警的救援方式。”博士笑道。
干员们从工厂的缺损出迅速撤退,一路上会和各个方位赶来的埋雷小组。撤到工厂外围时,干员之间簇拥着由苦艾推着的轮椅上的博士,已经穿戴整齐的她从容地从队伍中的医疗干员手中接过面罩,按在面孔上,便是谁也看不到制服下的身姿了。随着数声巨响訇然,工厂的各个入口已经被炸毁,把“虺”暂时困在了工厂中。
“炎国军队两个营已经在向这里集结,应该是天击营。博士,我们快上‘坏家伙’号吧!”有人急切道。
“蠢货,大炎军制是营盘制,不是西方常用的军团制。所谓‘天击营’相当于伞兵旅,我们从空中离开何异于自投罗网?”博士摇了摇头,侧倚在轮椅上,嘴上虽说不饶人,但语气却温和异常。“让附近待命的‘坏家伙’号自行离开,我们在废墟中寻小路撤离——关闭所有远程通讯,炎军肯定会监控附近的一切频道。”
“不能同他们交涉吗?我们带的医疗用品不多,干员亚叶她...岭南节度使徐久间应该很好说话吧?”
博士惨笑一声。岭南徐久间,这个人名不见经传,资质平平,兵力平平,对感染者的态度也平平。不过有个显赫的师兄:李伯明。
博士和李伯明的关系就不用说了,如果说博士是鬼谷,李伯明就是孙膑。徐久间也算博士在卡兹戴尔皇家军校的门生,只是恐怕就听过一两堂课,哪里有什么师生情。何况徐久间根本不可能来得如此之快。炎军之中如此雷霆手段,她坐在轮椅上便能推测用兵者何人。
“炎军统帅多半是奚中杰,他会下令会摧毁这里所剩的一切,包括身为‘感染者武装’的我们在内。速速撤离,不得有误。”
果然不出博士所料,众人撤去不消多久,只见天空黑影幢幢,炎军伞兵如飞蝗一样从天而降,他们在工厂旁落脚,军令相应响成一片,那“虺”虽是个有些道行的妖物,也不过是于罗德岛和整合运动而言难办而已。如今被困在工厂之内失了天时,又被兵燹相交,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彻底诛灭。
如今想来,这也才是博士的真正意图。如果是为了小小的整合运动残部,何须生出这许多波折,虺才是她真正想对付的东西。拜虺人同罗德岛的过节由来已久,先前在巴别塔时期便曾战场相见,又随着整合运动同罗德岛交火,甚至渗透到舰内,险些又生出许多意外。如今博士借炎军之手将虺灭杀,也算除却一患,了了一段宿怨。
博士看在眼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觉浑身伤痛交相上涌直贯入脑,两眼胧然一黑,一歪头,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