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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棋手小姐驭鳞【女博x华法琳x星极】

论女棋手的自我修养 Fox fourth 10999 2023-11-19 23:35

  华法琳医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一条缝。驿馆的房间没有亮灯,黑漆漆的一片,绘着明朗夜空的窗户前没有那个身影。血魔的视网膜能够在黑暗中知晓活物的呼吸,她悄悄走到床边,黎博利女孩的睡颜恬静地展现在她面前,长长的蓝紫色睫毛闭阖着,显然睡得安宁。一只裹着露出蕾丝花边袖子的手臂伸出了被褥,与朴素的被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花费了无数心力都没能探索到的女孩身体,就这样不设防地包裹在薄薄的被子和睡衣中,听凭她采摘。星辉剑无害地倚靠在床边,虽然有认真擦洗过,但华法琳还是能嗅到剑锋上阿达克利斯族勇士的鲜血味道。完成这次危机合约后,小队没有返程,而是以一个新的身份留在了大炎。她心里泛起淡淡的愧疚,如果不是她临时动用权力改动了出发的名单,这个资历尚浅的黎博利姑娘本没必要经历前往大炎的这一系列凶险。但这愧疚转瞬即逝。

  

   如果已经造成了损害,还没得到一开始想要得到的东西,那不是更不道德了么?

  

   拉下那朴素的被子,像是揭开珠宝匣的遮盖。星极穿的睡衣是她自带的,维多利亚风格的雅致花纹潜藏在浅紫罗兰色的衣裙中,缀着淡蓝色的流苏配饰,如天穹上流淌的璀璨星云。她轻轻吸了口气,苍白的一对禄山之爪颤抖着解开了星极的衣扣。由于是睡衣的缘故,里面再无别的遮掩,散乱的衣襟下便暴露出大量洁白的酥柔……

  

   让这样的女孩参加危机合约,华法琳啊华法琳,你可真是想得出来!

  

   忍不住在那浅樱花色的豆蔻上挑逗一下,星极的胸嫩得如豆腐,让人觉得好似能挤出水。美丽的黎博利女孩还是没醒,蓝紫色的睫毛时不时微颤着,嘴巴轻咂像是做了好梦。完全将她的睡衣拉开,看着那细腻的鹅颈,华法琳有种不顾一切扑上去的冲动。

  

   “华法琳医生?”

  

   眼前一花,华法琳看到穿着黛青色军装的女人,美得如高岭之花,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向她走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着,一时间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那感觉比被凯尔希抓现行还糟糕!

  

   “对于你擅调干员星极参与本次行动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知道从一个好的出发点来说,你想要什么。甚至可以帮助你拿到它。但是,别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否则你必须付出更高的代价。”

  

   我在想什么啊!她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把脑海里的博士赶走。别忘了你是要来做什么的,华法琳医生。样本,对,是样本。她慌慌张张地从黑大褂的内袋里取出一应事物。星极本身的矿石病感染状况就是极罕见的,华法琳一直想要得到具体而微的数据。但星极对她的避之不及令这项研究一直被搁置。华法琳不是没想过用别的手段,但在凯尔希的监视下,这明显只是空想。也就是这次长期外勤,她又以凯尔希所选定的次负责人的身份参与,才有了这一次的机会。

  

   她按捺住“狂跳”的心脏,以医生的专业快速掀起了星级的睡裙,露出源石皴裂的胫部。源石粉末的取样对于华法琳来说已经不能更加熟悉,不值一提。而后是“暗灶”的数据,这就更难了。华法琳咽了口唾液,小心地、一寸寸地褪下星极的睡裙,让女孩全身的肌肤没有任何遮盖地暴露出来。暗灶不同于破开肌肤的源石结晶“明灶”,主要由源石随着血液系统在皮下淤积形成,形同不易发觉的青紫,是预防源石转移的重要途径。血魔能在晚间视测活物的眼睛此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华法琳在星极雪白的肌肤上一寸寸地查看着,把发现记录在本子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似乎扰乱了女孩沉睡的神经。她轻轻哼了一声,足让床边的华法琳惊出一身冷汗。

  

   “果然还是省不下这一针……对不起了,星极小姐。”从黑大褂的贴身内袋里掏出一阵镇静剂,华法琳抓住星极柔软的手臂,缓慢地坚定地找准了静脉。药液轻轻推入女孩的身体,华法琳紧张的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把星极翻过来,又从光裸的脊背一寸寸探查。女孩的体香扰动着鼻尖,但悸动还是被医者的职业素养压制住了。从后脊到丰盈得恰到好处的香臀,华法琳很快浏览了女孩的全身,就连大腿之间的隐秘也不忘分开细细查看——以医者的眼光,至少她自己这样认为。星极的下体很干净,几乎没有任何味道,能看出即便在这种外勤任务中她也没放弃必做的清理。华法琳格外留意地用手指伸进雪白的肉蚌里试了试,暖融融的,弹性一定很好。

  

   然后是……黏膜。华法琳擦了把汗水,重新把星极放正。打开女孩的口腔,整齐的牙关下露出浅粉色的软肉,薄薄一层透明的唾液懒洋洋地冒着气泡。华法琳小心地用镊子伸进去,撕下很小一块口腔黏膜。终于完成了这一切。她满意地拍拍双手,把采集的样本和笔记本收进衣袋,不经意间多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一丝不挂的星级就这样仰躺在床上,柔顺的蓝紫色头发被来回折腾,微微有些蓬乱。有着浅浅红晕的脸颊好似刚刚经历了床笫。小嘴微微张开,一点未能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淌落……华法琳有些走不开了。

  

   “要……对,要给她穿好衣服,等她醒来了发觉不对可就糟了。”努力地给自己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华法琳努力地想要把被自己弄乱的衣物重新理清。手指在星极的肌肤上无意识地剐蹭着,她甚至能感觉到女孩肌理间正如潮汐般平稳搏动的血液。它的温度好高,几乎能烫伤她冰凉的手。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身体如有某种魔力般吸引着她,华法琳不由自主地把头埋了下去……

  

   颈窝好香,里面的味道也好香,甚至一点都觉不出是感染者。喉头一动,吞咽自己的唾液,想象着进食。好甜。华法琳不知道星极的体温是不是也在上升,对于她来说,温度是不明显的,只知道那潮汐般平稳的脉搏依然如旧,这令她的动作更大胆了些。她有些手忙脚乱地解下黑大褂,掀起自己酒红色的连衣裙,把早就湿淋淋的内裤顺着黑丝褪下。然后,递上身去。

  

   “啊……咝……好爽……”

  

   真的和想象中一样,柔,滑,富有少女青涩的弹性。苍白的手抓紧了床单,理智在腰肢剧烈的磨蹭下被消耗得一干二净,又在一阵抽搐后如涨潮一般回复了过来。华法琳板着苍白面色的脸,快速收拾好现场,逃也一般离开了星极的房间。

  

  

   翌日,下午四时。

  

   “傅专员拨冗前来,解我安西之困厄,岳某人代节度使大人谢过了。”

  

   茶水倒进白搪瓷杯子里,溢出沁人心脾的清香。说话的黎博利军人有着一对耀眼的耳翎,就像是液态的黄金打造而成。一副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整个人文质彬彬,似乎不像很有城府的样子。他臂上有一个青色的太阳袖标,和博士的一模一样。

  

   “岳参谋不用多虑,这一回本是检验我新军之能事。只是可惜未见到王节度使。”博士身着黛青色军装,丝毫不见外地亲自给座下两人斟茶。如果华法琳在这里,她肯定会大吃一惊。在座的除了节度参谋岳维外,还有一个同样穿着黛青色军装的高大炎军将领。他的帽子下探出两根黑色扭曲的尖角,一条同样乌黑的尾巴服服帖帖地拢在身后。

  

   一个隶属炎军的萨卡兹将领!

  

   “专员恕罪,节度使大人不愿面见外人。”见博士亲自倒茶,岳维忙把手在茶杯旁轻轻敲了三下,这是茶礼。“专员本次带来的新军确是雄强,安西道本次暴乱,若无新军快刀乱麻,安能轻易平定!”

  

   “哪里哪里,比起马合木提师长的安西铁军,还是相形见绌了。”博士说。陪坐的萨卡兹黝黑的面色稍稍一红,手里的茶杯有些歪了,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岳维笑道:“马合木提师长治军有方,但新收拢的大军尚不能大治,人数虽众,但素训要同专员的新军相骈,得假以时日。”

  

   “岳参谋啊,本次虽然看了党魁的面子,但我部却是以承办危机合约委托的方式前来平乱,这是否……”博士朝门外看了一眼,话锋一转说起了正事。

  

   “那是当然!不会让贵军白跑。马合木提,拿过来。”岳维从萨卡兹将领马合木提手中拿过一个一看分量便不小的皮箱,博士一挥手,侍立一旁的星极端开了茶盘。岳维把皮箱拎到茶几上,旋开两个钮一看,里面全都是一叠一叠蓝色的龙门币,这就足有百万之数。

  

   “好!收起来。”博士又朝外面瞟了一眼,满意地一笑。岳维也如释重负地笑了。“马合木提师长,带军士先走,我和专员有些紧要的事情要谈。”

  

   “您不留卫兵吗?”萨卡兹用略微生硬的炎语问。岳维摇摇头:“有专员和这院子里的新军在,要卫兵做什么?都走吧。”

  

   马合木提师长带着外面的卫兵离开了。博士挥挥手,星极也起身退到了后面。岳维和博士两人站在窗前一直看到萨卡兹将军带着士兵上车离开。那些士兵东张西望着,甚至有一两个对驿馆里走动的女干员吹起了口哨。等到汽车扬长而去,岳维这才开口:“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恩师。”

  

   “相霖(岳维字相霖)啊,卡兹戴尔皇家军校一别,应当有数年之久了吧?”博士依然看着窗外。从这个角度,岳维能看到她眼眶里什么东西正反着光。

  

   “回恩师,整整七年了。”

  

   一时间的沉默。岳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接着说:“学生在安西,事事按照恩师与党魁教诲,莫敢有片刻……”

  

   “你只说,目前有何困厄。是王节度使?还是这支新军?”博士眨了眨眼,那道反光便不见了。她还是那样沉静而有力,就像七年前在课堂上耐心解答每一个问题。

  

   “节度使大人信任学生,学生事事从未忤逆节度使的意思。”言及那位神秘的节度使,岳维的语气中透漏出几分自豪。“但这支新军,恩师也看到了。本是安西道的各个部族,招抚成军。其中不仅有萨卡兹。卡普里尼、阿达克利斯、斐迪亚、萨弗拉……”

  

   “目前虽然整军,归于马合木提师长统辖之下,但其下多有掣肘,有些不服管教,枉法生事;更有甚者,旧气未除,拉帮结派,甚至于欺男霸女、斗殴生事,已为安西患矣!”提及这些烦心事,岳维也不禁有些头大。博士却面色如常,对岳维附耳了一会儿。

  

   “……如此便是了。”

  

   “星极,昨夜睡得可好?”送走了岳维,见星极走出来收拾茶具,博士问。

  

   “谢谢博士关心,睡得很好。”星极很有礼数地轻笑,但博士分明看到她面色中带着几分困倦。“叫华法琳过来,就说我有紧要的事对她说。”

  

   星极离开了,半晌,门没有动,但一道黑影在房间里显现出来。

  

   “用不着什么时候都不走门,傀影同务。”没有回应。博士捡起被放在桌子上的小型窃听器,放在军装的上衣口袋里。见黑影还未消失,她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人。”

  

   “谁?”博士显然感兴趣了。

  

   “我们的车辆进入安西时,有人带兵,巧立名目收取钱款。”

  

   “你说他在刚才马合木提将军带的侍从中。”博士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

  

   “是的,那是个阿达克利斯。名牌上好像是,沙迪克。”影子渐渐模糊起来,声音也在颤抖。

  

   “辛苦了,傀影同务。”影子闪了一下,消失不见。

  

  

  

   身于宵,火可明;心于宵,何可明?

  

   看着外面渐黑的夜色,华法琳都快哭了。

  

   她现在匆匆走在渐渐黑下来的安西道街头,身上却没了平日里一直在穿的黑大褂和酒红色内裙。她的身上仅有一件清凉的黑色薄纱,半透光的材质掩盖不住其下被暴露装束包裹的玲珑身躯。一双洁白的足上虽然为了走路而不至于光脚,但也仅有一双不能更简便的凉鞋。虽然以她的体质,并不知道气温的冷暖,但与同族不同,心底残存的那一点羞耻感还是令她对如此抛头露面有着抵触心理——那么一丁点。

  

   星极前来叫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不妙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见博士。本来还想如每次被凯尔希抓到一般抵赖,但博士拿出的一个小型窃听器立刻让她的面色从白转红,接着再由红转白——煞白一片。

  

   “应该足够了吧……”她轻声抱怨着,尽量把身上的黑纱拢紧,装作很怕冷的样子左顾右盼。

  

   “以你的感知,应该能在做坏事的时候知道有人盯着你吧,华法琳同务。”带着戏谑的女声从耳麦里响起,令她恨不得立刻跑到那边去咬穿她的脖子——当然,想想而已。

  

   “他们应该盯上我了,但都这么久了还没进一步动作,看来是不敢下手。”

  

   “……没关系,现在到我这里来。”

  

   棋手小姐深吸了一口气,拉上窗帘坐回到床上。房间内的顶灯被她关掉了,只留下床头一盏熹微的台灯。昏黄色的光照为本来朴素无华的房间平添了几分旖旎。她解下身上的黛青色军装,只留下白色衬衫与贴身长裤。披散的栗色发丝在脑后重新打了个低马尾。就在她收拢最后一缕发丝的时候,敲门声适时响了起来。

  

   “请进。”博士喊了一声。随着脚步声渐渐临近,饶是她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由轻轻吸了口气。

  

   苍白的肌肤掩映在黑纱下,不知是黑纱勾出了白,还是白装点了黑。半透光的射击令黑纱下的肌肤显出朦朦胧胧的色泽,好似水墨调和绘出的美景。黑纱的下摆是白到有些扎眼的纤细腿型,在昏黄的灯光下反而正适宜。玉足上的凉鞋应该是在进门的时候就被她踢掉了,赤裸的双足直接踩在地板上,小巧可爱的足趾涂着黑色的指甲油,俏皮中显出几分典雅。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如果忽略华法琳脸上那别扭到了极致的表情的话。

  

   “来之前,我可是答应了凯尔希,绝对不会馋你的身子的。”幽怨的表情,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般。

  

   “这就是你馋其他干员身子的理由?”博士被她气笑了。她牵起她的手,相依偎着来到窗前。虽然窗帘已经掩上,但由于质料很薄,依然能隐隐看见外面的黑夜。华法琳撇了撇嘴,对于博士这种情侣般的作为很不满意。

  

   “要是被凯尔希知道,不撕了咱俩才怪。”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华法琳同务。而且——”博士向前一步,把头埋在华法琳的肩头:“如果我把你擅调干员的事告诉她,你觉得会怎样?”

  

   “切,谁怕谁啊。先说好了,等会儿我忍不住——嘴馋,你可不要怪我。”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尖牙,华法琳任凭博士的气息喷在自己鬓侧。如果从窗外往内看,两人应该像是在接吻吧?

  

   “你不会的,华法琳同务。如果你会,凯尔希就不会派你来了。”

  

   罢了。华法琳默默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凯尔希都未必能在口舌之争上胜过这个女人。实际上身为元老中的元老,她本是最了解博士的一批人,也是博士最了解的一批人。感觉身体一下子失去重心,随着博士一起倒在床上。她深吸一口气:“真的要做?”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棋手小姐笑得令人感到危险。华法琳耸了耸肩,在被压制的姿势下主动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衣襟从那里散乱开来,那不算陌生的身体被昏黄灯光镀上一层黄金。

  

   华法琳其实是固然无所谓这些的。就连凯尔希的光身子她都曾见过,更别提上过好几次手术台的博士。不过在这种环境下得以触摸,确实是第一次。她看着博士当着自己的面裸露身姿,似乎能透视到血管里沸腾的盛宴,鲜活有力的动脉,清新爽滑的静脉,虽然吃不到,但光是看一看,就感觉作为血魔一辈子的价值得以实现,这种快感甚至胜过了最直接的进食。她眼神迷乱地瘫软在床上,任凭博士掀开黑色的薄纱,再用内衣带子捆好四肢。

  

   “喂,你不是相信我不会馋吗!”等到华法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博士捆成了一个“人”字型,分开的双腿分别拴在床尾,双手并拢捆在头顶。博士的手在她苍白的肌肤上游走着,稍稍挤开文胸,领略其下乳首更与常人相近的温度。血魔体温偏低,但好在并没有如尸体那样冰。

  

   “方便配合。”乳首被轻捻了一下,不知为何这动作华法琳竟有几分熟悉。“你把我捆住了,让我怎么配合啊!”

  

   “很简单啊。”博士坏笑着,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跳蛋。“只要动静足够大就行。”

  

   容不得华法琳再做什么争辩,博士已经剥开那白皙的蚌肉,震动着的异物几乎是轻易就塞进了那里。华法琳的话语一下子变成了含混的嘤咛。博士偷学凯尔希的手法,并没有在一开始把档位调到最大。她侧身依偎着吸血鬼医生被固定的躯体,领略着那似乎比凯尔希和自身都瘦削的体型。抚摸苍白的皮肤,领略每一分肌理的线条。从被迫抬起的双臂到腋下,到锁骨,缓和的胸线,平滑的小腹——在腹部上方洁净的耻丘上停驻,蘸上了满手的战栗。她轻轻舔了一下指尖“味道不错,华法琳医生。”

  

   “唔姆……别太……过分了……”华法琳喘着粗气,苍白的面孔少有地泛起红晕。包裹在紧致皮肉下的胸口剧烈起伏,捆住手腕的衣带早就随着她的挣扎变得凌乱不堪。尖牙不受控制地显露出来……如果没有这些碍手碍脚的捆绑,她现在恐怕已经扑倒博士,不顾一切地咬开这个女人的脖颈了吧?

  

   然而博士却仿佛并没有对于危险的觉悟,她自如地解下衣服,裸露有着交错伤疤的身体。华法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那个温热的身子靠上了自己。相差不多的体型互相磨蹭着,连带乳首的红梅也吻着对方的乳肉。半晌,博士的身体向下滑去,低下头吻着她贫瘠的胸部。柔软的乳肉虽被接触镀上了一层温暖,但依然温度偏低,像是快要化开的冰奶冻。

  

   “唔……啊……博士……”

  

   “舒服吗,华法琳医生?”棋手小姐的坏笑适时响起,华法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啊!”

  

   嗡~身下的跳蛋突然抵达顶端,同时博士的手也准确找到了分开双腿间的耻珠,一刻不停地揉搓玩弄。华法琳的娇呼声瞬间从口中漏出,一发便也不再能够收拾。液体从下体喷出,打湿了博士灵巧的手指。博士坏心眼地把跳蛋推到更深处,抬手一看,指尖透明的液体渗着淡淡的血丝。尝一口,依然是凉的,有淡淡的锈味。

  

   “呼……哈啊……”华法琳剧烈喘息着,淌下的唾液打湿了枕巾。那对红色的眸子如滴上了水的红宝石,仿佛随时要将色彩流淌开来。博士满意一笑,大胆地把手指送进华法琳的口中。吸血鬼医生的口腔很软,但锋锐尖牙的触感却是不作伪的。她在上面轻轻按压,直到手指留下深深的红印,几欲滴血。

  

   “该死——唔啊啊啊啊!”

  

   仿佛嘴里塞进了最美味香醇的鹅肝红酒,却在将要下嘴时生生抽了回去。瞬间的失落感几乎取代身周的快感,成为主宰华法琳大脑的东西。好馋,好香,而那求而不得的空虚在下一秒又被下身跳蛋的快意填补、塞满,再加上博士的手指又发动了进攻,在挑逗阴唇的同时另一只手也夹住了她娇小的左乳首,嘴巴则专注在右边舔舐……而棋手小姐似乎依然没能餍足,虽然计划已经完成,但她的欲望也被华法琳勾起。她轻轻拉开血魔医生左脚的绑绳,顺着湿淋淋的大腿如吃冰淇淋般一寸寸向下领略。纤瘦的小腿,小巧的足弓,甚至一直到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

  

   由于循环缓慢的原因,血魔冷冰冰的足是没多少味道的。没有平日里黑丝的包裹,只有血魔身上那淡淡的锈味,仿佛来自卡兹戴尔上个世纪深山里的古堡。似乎是情欲到了浓处,博士并不厌恶。她将华法琳的腿儿稍稍挪开,分开自己的双腿挤了进去……

  

   剧烈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血魔医生的浪叫声也回荡在四周,直至夜深。

  

  

   危机合约结算完毕后,队伍在安西修整了几天。除了暂时顶替助理位置的星极被博士留在身边外,其余人出入都很自由。期间博士一直想找机会面见那位王姓节度使,都未能如愿,只是远远看到了一眼。那个小个子军人把面孔完全掩在军帽下,深居简出,随时都有一名女兵跟随。对此,即便岳维也讳莫如深。

  

   又一天晚上,岳维和马合木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节度参谋府,当面撞上了一脸怒气的“傅专员”。她身后跟随的女性黎博利虽然礼数周到,却把星辉剑直接悬在了腰上,戴着目镜,外挂防弹衣,如同刚从战场上下来,可谓杀气腾腾。

  

   “我的人被你们的人绑架了!绑匪送来了勒索信!”博士一见面就怒吼道。

  

   “什——么?”马合木提师长大张着嘴,有些不知所措。

  

   “清平世界,荡荡乾坤,我安西道的军队里还能出这种事?”岳维眼睛一瞪,眉头就皱了起来。“傅专员,您可有证据?”

  

   “放开我!”

  

   “快把老子放开!”

  

   几乎就是在等这句话,岳维话音未落,两个身着黛青色军装的人就押着一人走了上来。那是个面孔黝黑的阿达克利斯。身形滚圆,看起来像个被绑起来的咸蛋。看到马合木提师长,他立刻扯着嗓子喊道:“师长,救我!救我啊!”

  

   “这……可是,傅小姐,您凭怎样知道沙迪克就是……”高大的萨卡兹皱起了眉头。那个叫沙迪克的阿达克利斯也立刻来了劲头,抬起那张长着鳞的黑脸,对博士叫嚣道:“你这个臭婊子,敢构陷老子,老子要……”

  

   “老实点!”左边一头灰发的黎博利士兵狠狠给了这家伙一弩托。博士走到他面前,棕褐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随即笑道。“没关系,沙迪克中校。如果您不愿意说,自然有人会替您说。”

  

   “进去!”“走快点!”催促声从外面传来,几个士兵押着更多的人走了进来。这些人中阿达克利斯居多,但也有少量的其他种族。斐迪亚,萨弗拉,甚至萨卡兹。走在最后的煌背着似乎丧失了意识的华法琳医生,对博士敬了个礼。“专员,随队医师华法琳已经救出了。”

  

   “你们……你……”沙迪克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废物,一群他娘的废物!你们闲的没事,去绑,绑什么随队医师嘛!”他的反应倒是迅速,只是这一句话下去,引得那些下属一个个鬼哭狼嚎。“师长,不关我们的事啊!”“是他,是他们指使的,我就是听命令行事的啊!”

  

   “都闭嘴!”马合木提师长眉头都快拧到一起。“吵吵嚷嚷!我该听谁的?”

  

   “师长……”

  

   “师长,不关我事啊!”

  

   “让我来解释一下吧。”博士笑着走上前,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东西,接在了岳维的终端上。音量调到最大,一时间,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把这段录音听得一清二楚。

  

   “——啥,你知道有来钱的路子?快说说!”

  

   “——老大,你看我们这些人,本来加入这炎军,不就图一个自保嘛!”

  

   “——说得对,自保,什么叫自保?就是要让自己的腰包饱起来!”

  

   “——是啊老大,这次您也看见了,节度参谋给了那娘们多少钱!如果我们能……”

  

   “——绑架她?你疯了吧!那娘们一看就是大人物,你看节度参谋对她那态度,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还不被剥了皮?”

  

   “——我知道一个人,是岳参谋不会在乎,但那娘们一定在乎的!”

  

   “——谁啊?”

  

   “——那娘们身边的人!”

  

   “——放屁吧!她身边的人你还没看出来?那都是劳什子‘新军’,都是那个什么青党带出来的,保准和上面大人物有联系!那一身装备,好家伙,一个能打咱五六个信不信?”

  

   “——那可不一样!我可找到了个绝佳的目标,就等您一句话的事!到时候把她关在咱放酒的仓库里,绝对安全!”

  

   “——谁?”

  

   “——嘿嘿,说了你不信,是那娘们的姘头!看她的打扮,绝对不是个当兵的,应该是那娘们带出来的情妇,那天晚上我都看见……”

  

   “我觉得没必要再听下去了。”岳维啪的一声把终端摔碎在地,板着脸站起身。沙迪克和那些同党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他的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颤抖的手臂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身后的灰喉一弩托把他放倒在地。

  

   “马合木提师长。”岳维看了一眼高大的萨卡兹:“你的人,你办。”

  

   萨卡兹皱着眉头从身旁的士兵手中接过弩,瞄准,但没有立刻击发。那阿达克利斯早就抖得筛糠一般,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利索了。见马合木提迟迟不动手,岳维蹙眉道:“这个人是必死的,如果你不动手,那就我来——你知道,我动手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弩弦声便响了起来。其余的人也在一阵求饶声中,被卫兵拉了出去。

  

  

   一天后,安西羁縻区少有地举行了一次正规的大刑。澄清如洗的天空下,搭起了一个九尺高的木台,沙迪克与谋的几个同党一个不落,当着全军的面被同为萨卡兹的炎军武士押上刑台。监斩官高声宣读了台上几人所犯罪行,一时间台下新军鸦雀无声。监斩官收起折子,向军装正容、危坐一旁的节度参谋岳维和师长马合木提请示。岳维站起身。冷森森的目光透过镜片扫过台下军士,开口道:

  

   “既然归化我大炎,便是我大炎的臣民。大炎律:有功辄赏,有罪辄罚,视体一同,罔有他顾!人必自贱,而后人贱之。大炎视尔等,本同兄弟;招尔等上阵杀敌,凡有功者,不曾少尔半点赏功,反而另有奖掖补充。但有些少数败类,不明天恩,竟将其当成了可以恣意妄为的保证。今后,谁再自持异族,便觉可以在我大炎胡作非为,人言可恕,王法不容!”

  

   话音刚落,台上刽子手同时行刑。但见那些犯事的军卒,血染红了一大片木台。在这触目心惊的肉刑下,岳维音量不大的讲话,却同三九天刮过来的寒风,吹散剐尽了这万千新军的心头乱絮。念头里杂生草长的那些反复首鼠,也都蛰伏消散了。

  

   岳维为安西道练成的这一支异族成军的现代化独立师,后来被称为“安西第一铁军”,史称“魔族军”,在后来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过在那之前,博士和她的部署早已离开了安西道。在大炎北庭道,有另一个更加重要的人在那里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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