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原创系列】黑天鹅少女-02-用蛇编造的桂冠
[chapter:01]
恍惚间醒来,林赐爵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纯白的耀眼的光。他就沐浴在那一片光之中,那光像是颗近在咫尺的恒星,它照射着他,仿佛正是团光延续了他残余的生命,火舌般地舔舐着他的脸颊,那股驱动的肺继续吸取空气,却在烧灼他的血管般的灼痛。
眼皮仿佛被强力胶水固定了,既不能闭眼也不能眨眼,只能直勾勾地盯住雪白的天花板,即使眼球已经干涩,白底的巩膜上冒出交错的血丝,也只能目不转睛地盯住那团雪白的光。在这个已经全部是洁白光辉的房间内,他只期望什么东西能够遮蔽他眼前的光,然而眼球无法转动,嘴巴除了发出“嗯嗯”“呜呜”的意义不明的呓语,再也无法发出其他的声音。
想要移开视线,但是脖颈无法运动;想要下床,然而四肢没有知觉。只想要闭上眼睛,逃离这片白到让人恐怖的光,那片白光让他联想到死亡——人在死亡之前,由于大脑缺氧所看到的恐怖的白。——原来地狱竟然是一片无法逃避的神圣的光。
他突然想起一个恐怖谣传,古代一位残暴的皇帝曾将他的反对者们全身涂抹陶泥烧制成陶俑,陶俑上只留眼前两个孔洞,活人的嘴里塞满陶泥无法说话,四肢也被固定一动不动,就像活埋般慢慢等待衰朽死亡。
此刻他的感觉大抵如出一辙。
绝对并非一觉醒来突然间变成这副模样的。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林赐爵努力去回忆:大概几个小时前,林赐爵抵达“生态球”的车站后打车回到家,输入门禁密码后大门敞开,正当他打算回卧室休息时,意外地听到屋内传来了妻子呜咽声。
真相林赐爵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尽管不想亲眼看到那一幕,却又在某种难言的牵引下打开推开了门,推门的瞬间闻到一股刺鼻的淫靡气味,林赐爵看到了在床上赤条条的林月怜,通体赤裸,全身弥漫的潮红宛若桃红,像一个妓女一样放荡淫乱,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最醒目的是妻子两瓣白花花的臀部,上下运动、反复撞击在兽人粗壮的腰胯间,颤抖的臀浪从肤肉扩散开来。林月怜骑跨在大兽人的身上尽情扭摆,小兽人丘丘则在身后捏住她的臀肉,挺直小黑鸡巴连续突刺她的后庭。
兽人父子前后配合着,孜孜不倦让这个平日快走几步就气喘吁吁的女人,沉浸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难以自拔。卧室内的气味浓烈,像是被精液被发酵过不知多少次,自己不在家的日子,三个人不知道在这张大床上做了多久。林赐爵第一次看清这个枕边人的真实面目,竟然还是与自己最为憎恨的两头兽人交媾,随后他就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之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躺在这间白的瘆人的病房里一动不动。
“呜!呜呜……”
林赐爵的呜咽声唤醒枕边小睡的芊歌。
“爸爸?……爸爸!你终于醒了爸爸!太好了!月大夫(Dr.Moon)!月大夫!”
自从父亲突发急病后,芊歌几乎一刻没有休息地守在床前。疲惫积累在少女的眼角上,压得她快睁不开眼睛,昏沉间突然听到父亲哼了几声的,芊歌大喜过望,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说不出话,少女的热泪噼啪地坠落在林赐爵的脸上。
“爸爸……你动一下啊……”
但凡怎么样也好,林赐爵只希望女儿至少帮自己把眼睛闭上,其次,谁能来告诉他,林月怜和那两个兽人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没有进来,而是一个护士叩开了门,通知芊歌有客人来访。
少女绷紧神经,仔细询问来者身份,确认并非林家人之后才放心让她进来。
然而当女人步入病房,林赐爵就圆睁的怒目就盯住来者。
女人的身高超过175cm,靛蓝色的头发在略微过肩的位置截断,深紫色的瞳孔宽阔明亮,仿佛将世间的一切都透彻地倒映其中,一袭优雅的长款灰黑色修身军礼服,在一片白茫茫的医院内格外醒目。
最醒目的是女人胸前一对膨胀的胸脯,双乳圆润且饱满,没有畸形的膨胀过度的感觉,松软的像是天鹅绒枕头般被低领遮住半边。她的身段如同蛇一样婀娜,因为臀部宽大,腰肢在行走总是醒目地左右扭摆,长靴踩在地砖上笃笃作响,高挑且丰腴的身材仿佛专业的模特,让芊歌从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她的风度和气质吸引了。
林赐爵清晰的记得,这正是他在病倒的当天,最后见到的与他谈判的黑天鹅机关的女人——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定她是个说谎的女人。
如今他只想大声质问她,自己如今这副样子究竟是否与黑天鹅有关?是不是因为他的观点与“黑天鹅”相左,才要如此折磨他?他还不到五十岁,凭什么一次普通的昏厥就直接变成了植物人?为什么会被送到黑天鹅投资兴办的医院?他们是不是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唔唔!呜哇!嗯——唔啊!”
“爸爸?痛吗?我去给你叫护士……”
“不用了,林小姐,大概是见到我太激动吧,毕竟我和你的父亲也算是老相识了。”
女人坐在病床一侧,将一对皮手套脱掉放在腿上,微笑着看着,好像除了微笑以外她的脸上不再有其他任何表情。
“你是……”
芊歌眼见女人胸前黑色天鹅的胸章,顿时像个亲眼见到童年偶像的小孩子兴奋地叫了出来。
“你们是黑天鹅基金会的人!”
“嗯,你可以叫我的代号,‘靛天鹅Cygne Indigo’,我的本名是莎伦·塞勒姆(Sharon Salem),黑天鹅Homo Deus计划目前的最高负责人。”
“您好,塞勒姆女士!”
“关于林先生的事情,我们深表遗憾。”
“没事的,你们已经给予我们很多帮助了……在这所医院内,爸爸能够享受到很多花钱也享受不到的治疗条件,多亏了黑天鹅机关的协助。”
“真坚强呢,女孩。”
“哈。”
这是几天以来芊歌唯一一次感受到温暖的访问了。塞勒姆的动作自然而舒展,轻轻爱抚她的脸颊,不知为何,从这个女人的举手投足间,几天来一直失魂落魄、惴惴不安的芊歌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安全感。
“你就是芊歌吧?果然像你父亲提到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地小美女呢。”
“爸爸他——以前提到过我?”芊歌受宠若惊。
“哼哼,林先生经常说起你,他可喜欢你了呢。”塞勒姆玩弄几下自己耳侧的微蜷的鬓发,“芊歌,我们去别处说吧,不要打扰了林先生休息。他已经在公众面前忙碌了那么久,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了。”
塞勒姆彬彬有礼地起身,替林赐爵闭上了眼睛。在合上眼睛前,她看他的双眼瞪的溜圆,仿佛在拼命地呐喊着“离我女儿远一点!”,塞勒姆笑眯眯地侧头一勾唇角,替林赐爵合上眼睛,林赐爵就这样眼前被迫陷入到一片黑暗当中,只能够听见女儿和女人渐行渐远的步伐。他无法感受到僵硬的四肢,就像被活埋之后身上压了几吨的泥土。
塞勒姆带领林芊歌乘电梯,上了18层,走进某处个装潢华丽的办公室,看起来像是十七、十八世纪举办沙龙的会客厅,难以想象这种装潢房间居然出现在医院内,而塞勒姆显然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办公室,很自然地请芊歌坐在了会客的沙发上。
“关于林先生的病情,还有什么我能够帮忙的吗?”
“谢谢,现在已经很好了,或者说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我真的没想到爸爸原来病的这么厉害……他为了平等和人权付出了太多了……”
“唉,可怜的孩子呀。”
女人意味深长地叹息一声,抬手轻触在芊歌的耳侧,轻轻抚摸她耳侧的鬓发,以及娇嫩洁白的脸颊。那手指如同有魔力般让芊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几天下来的亲戚们就像苍蝇般盘旋在她的身边,争夺现阶段林赐爵财产的管理权,她始终抗拒着,坚定地对反驳说:“爸爸很快就会醒来的!”。
“我可以抱抱你吗?”
芊歌点了点头。
修长的手臂缠绕住她的娇躯,她温柔得仿佛害怕少女的肌肤一触即碎,柔软的胸脯贴近芊歌的脸颊,那柔软的双乳垫着她的头,芊歌轻轻张开嘴巴,平缓地呼吸着,那是久违的温暖充实的感觉,少女的呼吸逐渐安详,第一次感觉到时间静止般的安详。林月怜以前也抱过她,却会被她身上的骨头硌到,而塞勒姆肉感的身体却让她无比地温暖,从头到脚的温暖把她全然包裹。
“砰砰砰。”
突然传来敲门声。
“是你的叔叔林赐叡,他来看望你了。”
“叔叔?”芊歌的表情顿时惊恐万分,“别让他进来!”
“放心,他不是来找你商量那些繁琐的杂事,我可以保证。”
林赐叡一身卡其色的西服和裤子,大肚子两侧的扣子都系不上,三角浓眉,佩戴一双无框的眼镜。因为身材和相貌的原因,林赐叡看起来比哥哥林赐爵年纪要大,从前芊歌翻看一些旧照,发现林赐叡在高中时代就已经形如一个30岁的中年人了,富态的叔叔笑起来相当的慈祥,宽宽的脸盘咧开大嘴笑起来,这样的笑容她已经连续看了好几天了,最早他是笑着请求‘帮助’芊歌接管林赐爵的产业,在坚信父亲能够醒来连续拒绝他之后,好话说尽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可怕的獠牙,她永远也忘记不了一个慈眉善目的人突然凶狠是怎样的恐怖,当芊歌再看到他在笑的时候,却更加让她脊背发凉的向后缩着。
“对不起啊,芊歌,之前叔叔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一时利欲熏心……我已经想明白了,钱财是身外之物,一家人的亲情才是最珍贵的宝藏,什么事情能比的上我还有一个可爱的侄女呢?你能原谅叔叔吗?”
他走上前来,宽大的臂膀抱住芊歌,芊歌一瞬间突然眼泪溢出眼眶。
“谢谢你,叔叔……”
“未来的事情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选择你所热爱的一切,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赐爵哥的私人码头和船队的管理权就由她的女儿自己决定吧!如果还有什么困难,叔叔会随时帮助你的!”
“嗯!谢谢叔叔!”
“哈哈哈,不愧是我们林家的大小姐,这样叔叔我就放心了……”
林赐叡在芊歌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芊歌绽放出久违的笑容,林赐叡离开时还给芊歌摆了一个握拳加油的动作,塞勒姆跟上去“林先生,请借一步说话”,在林赐叡身后一同出门。
等到林赐叡转角步入走廊,他才将厚实的人皮面具一把撕下。
那是一个乌黑的脸盘宽阔,生有极其凶悍的目光,然而眼睛细长窄小,一双鼠目射出凶悍的光,嘴角处露出獠牙,相比兽人的深邃的脸庞要平滑许多,然而却和人类截然不同,像是介于人类和兽人之间的物种,他很自然地允许塞勒姆伸手爱抚他的脸庞,那在棕黑脸庞上格外醒目的眼睛流露出与外表截然相反的温情目光。
“事情都办妥了吗?”
“滴水不漏。”
“不会像四年前那样吧?在I市宣布接纳兽人难民的当天,一个老头和两个儿子冲上岸那种荒唐的新闻——我可不想在看到第二回了?他们三个浑身缠满海带,死活也分不开他们,只能拖到山里一块烧掉了,为了压住消息当时可是花费了很大的精力。”
“不会的,这次我把他直接送到机关内部,先给那个疯子郎中做实验了,等到做完了就交给‘那个东西’处理掉,它可比人利落多了——倒是你那边,那个小丫头答应由机关接管林赐爵的产业了吗?”
“不会太久的。”靛天鹅塞勒姆说到,“何况比起她的财产,我们需要的是她本人——这件事情你做的很棒,道格拉斯。”
樱花似的唇瓣在半兽人的脸颊轻轻一啄。
“去吧,晚上我会奖励你的。”
塞勒姆眯着眼睛,妩媚地一笑,转身再度回到房间内。
“你的叔叔真是个友善的人,一家人有的时候就是如此,也许偶尔会有矛盾和误会,终归还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战胜一切。”
“嗯……可是,塞勒姆女士,我至今也想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会突然发病呢?”
“哦?检查结果不已经很清楚了吗?”
“我还是不太明白,爸爸的年纪还不大,怎么会突然病得那么厉害。”
“其实……”
眼见塞勒姆的嘴唇都微微开启,却又很快闭上嘴巴,目光左右游移不定。
“其实?”
“其实……有些事情或许也没必要那么较真,这件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算了吧,你还是忘了吧。”
“请告诉我!塞勒姆女士!你一定知道什么吧?”
“啊,我本来打算保密的,就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去……但是,既然他的女儿都问了……我这样说吧,林月怜会和兽人们偷情,其实并非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而已……尽管,我始终认为,人有与众不同的性癖是件正常的事情,在不伤害他人和危害社会的前提下都应该予以理解,然而……有时候不得不说,林先生在这方面,还是做的有些过火……嗯,大概。”
“真的吗?塞勒姆女士,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告诉我!”
林芊歌急切地凑近上来,连塞勒姆都不禁赞叹,小姑娘的脸颊近看也是如此的白玉无瑕。
“……就在大概两年前,林先生亲口告诉我的,他因为时常在梦中自己妻子和兽人做爱的场面而困扰,我本来想劝他打消不必要的疑虑,相信自己的结发妻子,却没想到……他却说让他苦恼的是,他居然对那种场面充满了向往,并且产生了性兴奋……”塞勒姆一边眼睛瞟向芊歌,犹豫不定是否要继续说下去,“你的父亲之所以如此积极地引进兽人来到I城,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他隐秘的性癖,他发现自己是看到妻女和兽人做爱的场面会兴奋的那种人,而家里又有现成的两个兽人——简单的说,就是这样。”
尽管自己说出这句话都觉得想笑,但是芊歌确确实实以无比坚信的眼神看着她。
“爸爸喜欢看……妈妈和我,跟兽人们做那种事情?”
澄澈的目光中尽是不可思议,芊歌的脸颊上随后浮现出一对鲜红的晕染。
“我这么说,会不会给林小姐带来困扰?只不过我觉得林小姐已经成年,对此或许也应该知情……毕竟在这场事故中承受最大伤害的,是林小姐。但是这种性癖,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林小姐心中父亲的形象,我本来是约定保密的……唉,真是造化弄人。”
“可是这和爸爸会昏迷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又说来话长了……不得不说林太太的确是个好妻子,毕竟我们也不能机械地道德评判一个人的行为,尤其是在丈夫希望妻子出轨的前提下。原本林先生和林太太就这样维持着和兽人的关系,然而……某一天,林太太竟然萌生了离开林先生的念头……和大小兽人一起远走高飞了,出差回来的林先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结果……”
“我就知道那个女人!她根本不爱我爸爸!……”林芊歌浑身一颤,脸颊瞬间涨红到脖颈,突然感觉眼前有些眩晕,随后身体一阵冰凉甚至双腿麻木,“抱歉,我的情绪有点激动……我的头好晕。”
“林小姐!林小姐!快休息一下,”塞勒姆搀扶着林芊歌坐下,递给芊歌一杯温水,然后温柔地搂住林芊歌的肩膀,给予她此刻无比渴求的温暖,“很抱歉,早知道林小姐会反应如此强烈,我就不应该告诉林小姐这些——等下我去给你叫护士。”
“不用了,我坐一会儿就好了。你没有错,塞勒姆女士,错的是那个女人、尽管林月怜她是我的妈妈,但这应该不妨碍我恨她一辈子。”
“这取决于林小姐自己,”女人用手指抚平芊歌紧咬发白的嘴唇,“但千万不要为此伤害自己。”
林芊歌诧异地抬眼看了一眼。
“我还以为你会说其他什么的……”
“我们无法代替别人爱谁,也无法代替别人恨谁,更没办法代替别人原谅谁,”塞勒姆继续说道,“如果非要替林太太说几句公道话的话,林太太初衷也是出于无私伟大的。和兽人们交合为了I城人口的繁育,这是迫在眉睫的问题——只不过她的自私让林先生承受了伤害。”
“妈妈是为了繁育人口?I城的人口……已经少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I城的人口每年都在在负增长,。”塞勒姆说道, “目前I城的居民正面临严重的人口危机,兽人的生殖能力和精子活性都远远高于人类,只有将兽人的遗传基因融入到人类当中,改良物种,人类才有可能种群延续。”
女人说着,一颗颗解开白衬衫的纽扣,然后一路向下是外套夹克,在她左乳临近乳沟的位置间刺绣了一枚漆黑的花体拉丁字母“O”,寓意着兽人“Orc”,而“O”中央的圆圈被一根粗壮如石柱般的男性生殖器官穿透,看起来又像是古拉丁字母“Q”。
“这是?”
“O-lady的标记纹身。”
“O-lady?那是什么?”
“许多人对于外来物种强大的基因抱持以愚蠢的偏见,而O-lady则是悦纳这种基因的女人,并且崇拜着兽人那伟大的生殖力量。”
“崇拜……生殖?”
“亲爱的,生殖本身不就是伟大的事情吗?创造生命、繁育后代,如此奇妙的开始就在精子和卵子触碰的一瞬间,这难道不是这宇宙间最伟大、最崇高的时刻吗?人类偷食禁果的代价,学会了创造生命的罪行,以死为代价得到的欢愉,难道不应该尽情地享受吗?”
林芊歌的心头微微一颤,看着塞勒姆,热泪盈眶却嘴唇颤抖。
“林先生发自内心的希望所有的人类女性与兽人结合,他的广大的胸襟,实在令我们机构的人为之赞叹。只不过在现在的主流价值观内,这种行为还未能得到认可,所以需要一些人——超越道德和伦理的局限,超越大众认知的人,成为一颗高大的杉木,主动向随时遭受雷电制裁的天空伸出臂膀,那棵杉木就是‘黑天鹅’,而你也能成为那枝干上的一片叶、一朵花、一颗果实。”
“塞勒姆女士,请更多的跟我说关于O-lady的事情吧。”
[chapter:02]
I城某处偏僻的酒吧,此处远离市中心,同样远离兽人平民窟。一位永远都身着白领黑西服的酒客在独自酌酒,此人身材高大,西装下的肌肉轮廓粗壮坚实。自从兽人的非法移民解禁后,兽人和半兽人们喜欢将自己黝黑的皮肤袒露,作为一种被压抑的反抗尽情展示着,而道格拉斯还是习惯把自己密封在笔挺的西装内,远离喧闹选择安静的酒吧,沉默寡言地独自喝葡萄酒。
原本这里是一间格调幽雅的酒吧,今晚却被闯入好几个满嘴脏话的兽人打破了宁静,他们已经连续好几天来此处闹事,却无人敢赶走他们。兽人们仰头尽情地猛灌烈酒,喝醉了把这里当作撒泼打滚的地方,大吵大闹的引吭高歌:
“开枪!
手铐!
关押!
审判!
这是你的祖国,现在是我的祖国!”
混迹其中还有一个红皮的矮小丘丘人,这群没有国家四处经商的丘丘人却格外喜欢拍手叫好,挥舞着四肢左右跳跃者,就是他在一旁怂恿着兽人解开裤腰带,打算在酒吧里来一个旋转式大喷灌,店员赶忙过来劝他,却被兽人猛一巴掌,踉踉跄跄地跌在墙根。
“喂,安静些。”
半兽人眯着眼睛,斜侧的目光像是尖刀般地投向那几个兽人,那裤子都脱了一半的兽人歪着脖子走上前来。
“你鸡巴谁啊?是不是欠削啊,杂种?”
突如其来某个硬物物的闯入兽人的视野,视野中猛然膨胀的铁拳,像是黑锤头般的迎面砸上去,兽人在眩晕前的最后一秒看清了半兽人胸前一闪而过的标志,与他五大三粗的身材截然不协调的,一枚精致的黑天鹅的胸章,边缘闪烁着月光似的银灰的光。
“我操——”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的五官在一瞬间扭曲在一起,似乎能听到脑浆绞痛的感觉,踉跄了几步,眼见天花板飞速地划过眼前,沉重的后脑勺“咕咚”砸在地面上,地板颤抖震得周围的酒桌都晃摆一下,兽人顿时口鼻流血分外吓人。
“奥哥(Orgga)。”半兽人低声骂道。
为首的兽人是他们中最壮、最高的一个,如今被打趴在地。,眼见半兽人起身后身高超越1.9m,丝毫不逊色于几个狐假虎威的兽人,闹事者左顾右盼几秒,撂下一句狠话顿时鸟兽散了,至于丘丘人在兽人被打倒后一秒就不见踪影了。
当道格拉斯走出酒吧时,一辆疾驰的救护车已经赶到了现场,只不过救护车的标志并非红色十字,也并非是纠缠的蛇杖,而是“黑天鹅”双螺旋长矛的标志,至于究竟是送去医院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则全然不得而知了。救护车来过之后,跟在他身后的人群也就赶紧散去了。
一米九的身高在街头格外显眼,路灯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突然口袋内“嗡嗡”振动,半兽人的掏出手机,来电显示的头像正是塞勒姆女士。半兽人粗糙健壮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上女人的头像,将通话键拉出来。
“亲爱的,XX酒店24012号,在这等你。”
“只有我们吗?”
“哼哼。现在正有一个想要献身的O-lady小婊子,急需你来给她破处呢。”
“又来。”
“嗯哼,别让她等太久。”
“她们爱的又不是我!只不过喜欢我的身份,以及……真是群恶心的女人。”
“哈哈哈,如果她们知道她们的亲爱的小道格这么骂她们,这群小婊子只会觉得更爽的。”
“实在是无可救药。”
“这次不仅仅是私人的请求,也是执行任务,你应该懂吧。”
“果然是那个小姑娘?这么快?嗯……”道格拉斯长叹了一口气,“我懂了。”
“See you later。”
半兽人道格拉斯挂断了电话。他原本想要和塞勒姆独处的时间,却被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女孩儿泡汤了,他不止一次地和塞勒姆提过,他不喜欢过于稚嫩的女性,尤其不喜欢处女,不喜欢她们被破开处女膜时候吱哇乱叫的声音。况且自己昨晚刚刚杀了林芊歌的叔叔,白天还假扮成她的叔叔装模作样鼓励她,晚上却要给这个女孩破处。
执行杀人的任务像喝水一样平常,半兽人对此没有什么良心上的折磨。只是觉得烦躁,比起那种麻烦的傻白甜,他分明更喜欢的是知性的熟女。虽然生理上是十八岁的女孩,尽管智商正常,但是认知却总给人感觉她只有八岁而已。
但是塞勒姆的命令至高无上,这是道格拉斯自始至终的信条,塞勒姆用他这个半兽人招待那些O-lady也不是一两次了,有些女人也并非诚心想要献身兽人为了繁育事业,只不过是渴慕强大性能力的异种雄性罢了,或者更直接地说想体验被狂干的快乐——无论什么活动搞大了总是少不了吸引跟风的人,倒是只接受纯种兽人的极端原教旨主义者少之又少,只不过塞勒姆显然是个结果主义者,只要能够让兽人的基因在人类中生根发芽,她也不在乎究竟是什么手段。
塞勒姆开的房间在24层,江边一个能够饱览“生态球”灯红酒绿的位置。
半兽人推门而入,就正看到塞勒姆在嘴对嘴地教芊歌怎么接吻。
“咕吱咕吱……”
两个女人在床边抱在一起亲嘴的痴态实在是让他不忍直视,尤其塞勒姆看起来大芊歌快要二十岁不止了,还主动把舌头探进芊歌的口腔,教她怎么长时间让舌头保持紧贴纠缠,如何用舌头挑逗对方的欲火,怎么反复地换侧叠合双唇……道格拉斯别过脸去,脱掉衣服进浴室冲洗了。
热水流淌过半兽人宽阔的后背,疲乏暂时缓解。道格拉斯被生态球上空的一片人造极光吸引了,像是在夜空中悬挂一条斑斓夺目的项链,极光浮动不定地变换着各种色彩,他凝望着,仿佛在那里存在另外一个世界,在天空中一尘不染俯瞰大地的宝石净土。
冲洗结束后,道格拉斯赤裸着肌肉壮硕的身体就走到床边。
相比兽人那猛兽般的身躯,半兽人的更显得精干和匀称。壮实的两腿间耸起一根粗壮的巨峰,此刻塞勒姆正兴趣盎然地逗弄未经人事的大小姐芊歌。她脸颊红红的,替坐在她怀中的芊歌解开最后一道乳罩,裸露出一对皎白雪亮的奶子,乳罩和内裤都是草莓粉的底纹,加上活泼的白色的波点。
“哈哈,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穿这种类型,真让人怀念呀……”
“你年轻时居然有那种内裤?”
塞勒姆抬眼间半兽人晃动的粗肉棒凑上来,朝他抛了一个媚眼,抬起一只尼龙袜脚上下摩挲着,脚尖一点龟头底不,而塞勒姆的脚尖明显比芊歌的肉体更让半兽人的肉棒产生反应。她的脚尖上下摩挲,替他保持着硬度,粗黑的肉棒紧绷绷地笔直高挺,他的呼吸渐渐粗重,露出他一对相对短小的獠牙,马眼渗出不断汁液,在她的脚掌上湿透一小滩水渍。
“嗯哼,稍等一下,我们亲爱的林小姐在生人面前还有点紧张,下面的小花瓣还没有完全张开呢。”塞勒姆笑着,侧头端详着芊歌的胸罩,“不用紧张,亲爱的,放松身体,闭上眼睛,用肌肤去感受就好……”
“啊哈……”
塞勒姆的两手捏住芊歌纤腰,向上滑过细嫩的肌肤,滑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少女的腰和臀。少女优美的腰线让丰腴的塞勒姆嫉妒得直咽口水,只不过她这个人越是嫉妒反而笑得更加灿烂,道格拉斯至今也看不透塞勒姆的真实想法。
“塞勒姆女士……啊嗯,上面,摸到那里……”
“摸到哪里了?亲爱的林小姐?”
女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侧,大脑在颤抖着意识逐渐溶解为空白,一对酥乳被塞勒姆捧在手心,里面像是充盈着晶莹的水似的,白皮奶似的一晃一晃,拇指和食指掐住泛红的乳尖,挤奶似的前后捋动,芊歌很快就“嘤嘤”的哼鸣起来,
“嗯、嗯哈……塞勒姆女士,啊……。”
“怎么了?大小姐?”
“嗯唔……哈、唔嗯……”
叫床的声音像是婴儿在啼哭,塞勒姆将手指填进芊歌的口中,安慰着她,渐渐停止抽泣。半兽人的目光始终锁定着塞勒姆涂抹祖母绿色指甲油的手指,这是她全身上下仅此于她乳头更性感的部位,圆润纤细,指肚浸透肉红,像是五瓣玫瑰花瓣似的诱人,半兽人看得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手指伸向少女窄细的缝隙间,芊歌的下身光洁白嫩,她小心翼翼地将两瓣微启的大阴唇撑开,在阴口缓慢地搅动着,芊歌的肌肤很快弥漫出淡雅的肉红色,半兽人眯着眼睛,看着她的丝袜的肉腿摩擦着芊歌纤巧的玉腿,不停地在芊歌的耳畔吹气。
“慢慢适应,乖孩子,很快就好了。”
半兽人的嘴角紧抿,塞勒姆也看出他并不乐意,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随后把住芊歌的大腿内侧,将芊歌的一对玉腿抬高,微微开启的阴口于是抬高暴露在他的面前。两只雪白光洁的脚丫挑到半空,肉红的足掌瑟缩着,胆怯地勾住脚趾,像是等待受刑般的紧张,“嗯、嗯”地细细呻吟,通红的脸颊上汗水粘着耳鬓的发丝。
在窄瘦的阴阜上又一层淡如青烟的阴毛,在塞勒姆手指的挑逗之下,指肚轻按着奶白娇嫩的阴唇,将芊歌的阴户掰开,内侧的粉肉被激活似的,像是一汪泉眼似的从中间扩散出湿透的水流。
塞勒姆伸手握住半兽人的黑肉棒,牵引他对准在芊歌的阴户前,一上一下在少女的外阴摩擦,白豆腐质感的两片软唇被按压着沾水滑动。
“塞勒姆女士,我好痒呀……”
“哈,乖,你流水了。”
“爸爸、爸爸他在看吗?……”
“他一直看着你呢,”塞勒姆凑近芊歌的耳畔,“你这个小婊子。”
那一声低语让芊歌浑身酥软,像是一阵电流急促地从后背爬过,芊歌抱紧纤弱的双臂,挺直腰背头在塞勒姆的肩头,奄奄一息地干声从喉咙吐出。而半兽人也趁机向前顶腰前进。芊歌处女小屄的入口紧实,塞勒姆替半兽人将穴口分开,引导黑紫色的龟头顶入一点点地被向前顶入。
“呵……”
半兽人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了那层轻薄的薄膜,随后向后撤了几寸,按住林芊歌的膝盖大腿掰开到最大,内侧白花花的莹白的肤肉就绽放在他眼前。她的双臂收在胸前,脚趾战战兢兢地蜷缩着。半兽人成块的腹肌蓄足力气,驱动腰胯前顶,一口气将肉棒挺刺入内,两条小腿疼得向内一收,肉红的脚踝夹住半兽人的粗腰,少女的脚掌就展平她桃红色的晕。
“嗯!”
薄膜被瞬间突破后,一股刺痛贯穿躯体,呜咽中的芊歌的脊椎不自觉地向上抬起,玉背向前弓着,她仰起头不停地呻吟着,半兽人则皱紧眉头无情地向前挺近着,紧实的肉壁被龟头挤压着分开两侧,肉壁立刻合拢夹裹住——太紧了,紧到让半兽人皱紧眉头,那些蠕动的肉,四面八方紧凑地缠绕住半兽人粗实的肉棒,半兽人的腰腹肌肉一抖,内侧的软肉灵活地蠕动包裹,仿佛吸盘似的紧屄随时都在刺激半兽人射精,他喘了一口粗气,适应着她因为紧张和恐惧而绷紧的肉壁。
“很好,林赐爵,这是你女儿破处的瞬间,你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哦——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终于将身体献给兽人的子嗣,你期望这一天,是吧?”
“爸爸,我做到了,你最希望的事情……如果你还能动的话,一定会很激动吧。”
“芊歌,别想那些沉重的事情,”塞勒姆低吟在芊歌耳畔,“只要享受就好。”
“可是……好痛。”
“深呼吸,张开嘴巴,嗯。破处的痛苦也是快乐的一部分,”
“嗯……呼哧……呼哧……”
初夜的紧张导致水量不算太充足,因此来回的抽送还是迟滞和阻碍的,半兽人怀念着塞勒姆那可以畅快抽插的水淋淋的泛滥骚穴,而塞勒姆明显看出了半兽人的不满,从两瓣阴唇的缝隙间找到少女柔嫩的阴蒂,指肚碾在上面轻巧地按揉,那里像是个小开关一样的,阴唇和阴道逐渐充血似的敞开的幅度增加,淫水慢慢地分泌出来,半兽人一边缓慢的抽插,逐渐听到交合处传出更加清脆的粘液滑动的声响。
“啊啊——嗯别、不要……不行——唔嗯嗯(哭腔)”
与其说是在叫床,不如说是在啼哭,半兽人挑了挑眉毛,烦的不想在抽插下去,塞勒姆噗嗤笑了。
“呵,看来需要我下场一起才行吧?”
塞勒姆松开芊歌的一双小玉腿,一推她的后背,芊歌纤细的身子倒在半兽人的结实宽阔的胸前。她微笑着一挑下巴,媚气地瞟了半兽人一眼,这种熟女的娴熟和自信正是半兽人想要的,那种浑身上下都是汗腻的荷尔蒙气味的感觉,丰乳美臀间充满性张力的诱惑。尽管她已经不知跟多少男人睡过,可却远远比那个小女孩更吸引他。
塞勒姆绕到了半兽人的身后,媚笑着半兽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顿时很受用地咧嘴笑出一口白牙,然后蹲身,两手粗暴地掰开半兽人结实肥壮的臀瓣,舌尖抵入到半兽人的肛门内,他“唔”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女人的舔肛让他顿时精神振奋,原本已经半软的肉棒在芊歌的阴道内膨胀,挤压在内侧扩张着柔嫩的阴道。
“呃!呼哧——嗯,哈——唔!”
半兽人的状态顿时不同原先,塞勒姆的舌头就像是上发条般作用,她的脸鲜红魅惑,在他的后庭内搅动着,相爱十年回手掌则托起两颗饱满圆壮的睾丸,揉捏着刺激挤压内侧的精种,他的腰肢踊跃地开始抽插,带动着床吱扭吱扭的晃动。芊歌则用手遮挡这脸,尽管半兽人没有看她,而是仰头盯着天花板。
芊歌渐渐来了感觉,呻唤声如同小羊羔似的,塞勒姆轻轻将粘在少女嘴角的发丝分开,出汗后肌肤发烫使得淡雅的香气在室内扩散,半兽人宽大的鼻孔“哼”了一口气,随后将芊歌一把抱了起来。
两只大手托住少女的屁股,雪白的屁股已经在他的抓捏中彻底走形,而少女的雪白的小腿向内收紧,锁住半兽人粗实的腰肢,一瞬间彼此密合,上下颠簸着颤抖,她的奶子上下滑动着,蹭在半兽人的胸钱,她清晰感觉到那粗硬的龟头反复捶打在她的软肉上,伴随半兽人沉沉的吼叫着,少女预感到哪即将来临的高潮,双手交叠这揽住半兽人的脖颈。
“来了、来了——要来了……”
宽大健壮的身躯给予芊歌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迷离中的她半睁双眸,像是沉溺水中般红着脸偷偷嗯、啊呻吟着,双臂揽住半兽人的脖颈,主动将嘴唇凑上前,半兽人侧脸防止獠牙伤到她的脸颊,芊歌则沉浸在她的初吻中,在陌生的房间和第一次见面的半兽人,这种舍弃自身的快感让她更加兴奋。
破瓜的疼痛和喜悦同时充斥在少女的心中,洁白无瑕的躯体随着半兽人粗腰的挺动上下颠簸在他怀中,大腿用力夹住那宽阔地腰,大腿内侧紧贴住他坚硬的肌肉,汗水却在他的腰上打滑,她闭上眼睛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力量贯穿全身。
由于她夹紧双腿缠在他的腰际,使得阴道内的挤压感更加明显,膨胀的阴茎与收缩的阴道彼此密合紧贴、彼此摩擦,他的那根东西就像拔地而起的一座黑岩高峰,快速地在她体内摩擦着出炫目的极乐,他的肌肉牵动着他的腰肢,如磐石的黑臀自下而上周而复始地耸起,向她的身体深处凶狠冲撞着。
“唔——”
半兽人低吼一声,精液汹涌倾泻进芊歌娇嫩的子宫深处,如痴如醉地像是在水中漂浮,她感觉灵魂在逐渐抽离身体,逐渐无法体验到身体的重量,任由如同一个雪白手脚的人偶似的在半兽人的怀中摇晃着。向芊歌的子宫汹涌地射精之后,半兽人就将芊歌丢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女体仍旧沉浸在余韵中,四肢因为残留的疼痛和快感而一齐发颤,她尽力将双脚向上举高,试图夹紧双腿,两片薄唇却仍旧沉浸在抽插的中难以自拔,始终保持着扩张的形态,就像那根肉棒还插在里面一样,阴口先是渗出了血渍,止不住精液和血液混合着,流出那娇嫩的少女美穴,将少女洁白如瓷的股间染上一片腥臭的污秽。
对于半兽人而言,塞勒姆命令他肏一个女人,就像杀一个人一样得简单。塞勒姆很慷慨地,单手握住了半兽人的黑棒,明显不尽兴地还在抽搐着,塞勒姆张卡嘴巴,魅惑的紫瞳的柔波荡漾,两腮下陷前后吮吸着半兽人的阴茎,清洁干净。随后半兽人终于迫不及待地扑倒塞勒姆在床上,她“呀”的惊叫了一声,两个人就在芊歌的身旁翻滚起来。
呼哧、呼哧……”
塞勒姆的两只手腕被半兽人压在床垫上,乳浪上下颠簸着,两条腿则交叉锁住半兽人粗壮的腰肢。
她的拇指轻轻按动戒指上的宝石,宝石是一个小型的按钮,距离床不到两米的摄影机在接到信号,哔哔煽动两下,将林芊歌破处的录像发送出去,病房内林赐爵的手机就收到了这个录像,而在背后还有两片闪烁的眼镜片,盯着他,散发出瘆人的光芒,像是寄居在黑夜里的某种怪胎,喳喳的对他狞笑着。
[chapter:03]
林赐爵的社交账号“Bruce-Lin”是芊歌如今唯一的挂念——“如今”这种说法也并不准确,实际上早在父亲病倒前,她就已经学会依靠新闻和网络的信息来填补她对爸爸的思念了。
林赐爵在四年来始终保持着隐忍和克制,在动态中每一条都是各种支持兽人融入I城的言论:“建立种族开放的I城”“引进南大陆优质兽人”“给予兽人优惠便利”,配图也是林赐爵在各处的和兽人的合影,呼吁所有人给予兽人兄弟充分的关注和宽容。
一条条动态像是一颗颗微小的像素,银河繁星似的汇聚,成为芊歌理想中父亲的图像,那图像是被她印在星空间,藏在心底里。那是她理想中的那个世界的缩影,对于现实的人们而言,随时随地一个浓缩的、剪裁合度的、光鲜亮丽的私人宇宙,就在一个社交账号的动态中被无形的建立了。
她并不知道这个账号如今全然在“黑天鹅”的掌控之下,“黑天鹅”甚至不需要对账号任何修改删除,需要禁言的是线下的林赐爵,而线上的林赐爵一某种形式依旧存在着,倒不如说不会动的人有时候更有用。民众们诚挚的留言:“希望林叔叔早日康复”,全部都发给了一个虚拟的不存在的人。正主则一动不动地在病房内熬过那漫长的深夜。
床侧支架上的手机微微震动,接受到芊歌的照片和短视频后,屏幕一张接着一张自动放映,投射给床上憔悴男人空洞的眼瞳内。
日期是昨天夜里。地点是在某个水汽朦胧的宾馆浴室。
赤身裸体的芊歌转身背对镜头,手撑在浴室的透明玻璃上趴好,色欲诱人地回眸向后,雪白的圆臀翘高抬起着等待后入。
从刚破瓜后的青涩的小女孩到如今欲求旺盛的小欲女,腰肢身段中透露着熟练和欲求不满的狂热,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塞勒姆的亲自教导,她嘴对嘴地喂着少女吞下禁忌的果实,怎么吮咂果实汁液,外表似乎已经三十多的女人,依旧能够在床上应付三四个精壮兽人。
“这不是我的女儿”“这不是我的女儿”“这不是我的女儿”……林赐爵如此默念着,
少女侧颜桃红,纤细的发丝沾在眼角,那目光崇拜而妩媚。不知羞耻地将圆润的屁股撅高迎合,漆黑发亮的大手掌便按住臀丘,充水似的的莹白臀肉宛若蜜桃,从光滑的尾椎到臀缝的尽头,链接没入半截的一根粗实的黑色男根。
兽人从身后发力,芊歌小猫似的一声娇喘,胸部被挤压在玻璃墙上,瓷碗般的美乳从腋下挤出,沾满新鲜的露水,玉背雪肌平滑紧实,乳白的肌肤水珠闪烁、浮泛潮红,素白纤腰被身后的粗犷兽人强行攥紧,固定后,以粗壮的腰际挺动着力量,直撞向她雪丘似的娇臀乱颤抖动,芊歌很快进入到了状态,臀部在照片内抹出一片晃抖的花白。
在晃动中入飞舞般动人。似乎在一夜间告别了青涩,大小姐的完美无瑕的如成熟的果实般透红,张口正将一团白雾吐在玻璃上。
“噼啪、噼啪、噼啪!”
短视频发出的哭腔呻吟般的呜咽声,而林赐爵的喉咙内也苦涩的呻吟着。
“嗯哈、嗯哈!好爽……兽人爸爸、把精子、精子射到我的子宫里——啊哈哈——”
唯有手机屏幕的微光闪烁,映照在林赐爵的眼前,将女儿的淫态映照进他痴痴地发直的眼睛里,始终静止的男人终于在床上发出几段闷声哀鸣,证明他至少还是活物,颤抖的眼瞳深处,湿润的泪光点点渗出,一个视频播放完之后,自动滚动到下一个视频,这次又换成女儿被凌空抱起敞开大腿抽插的淫态。
林赐爵多么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生这个女儿——只不过如今要后悔的事情太多,一时间数也数不完。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封在透明的棺椁内,而那棺材正在被灌注水泥般的煎熬,只要还能动一动,对于他而言就是奢求了。
这一切源于大夫告诉芊歌,发送这种图片可以刺激林赐爵的神经促进他回复,这个荒诞的康复计划的制定者,正坐在他的身边,饶有兴致地盯着检测器的屏幕敲打键盘。
“呼,血压有点高呀,心率也在加快,可是却完全没有性兴奋?呼呼呼,数据记录!。”
癯瘦的高个白大褂眼镜男手脚瘦长,只要兴奋起来就会像白海鳗一样乱扭,一眼就看出来精神病态的人,如今没有带在精神病院里,堂而皇之地成为了他的主治医生,这种事情大概只有在双螺旋黑长矛的医院才会出现。
对于手机播放着芊歌和兽人性交的场面早已熟视无睹,他一心采集数据,换句话说Dr. Moon对人类的性交场面除了科学价值外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想采集他的各项生理指标,作为研究人类乱伦行为的重要数据记录。
林赐爵感受到了地狱般的绝望。
大学时代的芊歌正式纹身成为一名“O-lady”,尽管纵情于迷乱的性生活,却在白天一如既往保持端庄高雅的姿态,当她挺拔地一袭传统的白色裙摆翩翩,甚至让正牌的“校园偶像”伊芙都嫉妒的地步。
一如既往是男大学生们幻想的对象,那些幻想却很多是纯洁无垢的,她应当活在某一部小众文艺电影里,咖啡馆、复古滤镜,却翩然若仙地走过他们每一个人身边,青春的心则为她而疯狂地悸动。而“两个芊歌”和谐共处,就像住在一间屋里不冷不热的租客,周而复始的出门、回家,彼此不会打扰对方,也不会触及对方的私人领域。
双休日的前一天晚上,领取校级一等奖学金的芊歌,独自开着她的小轿车向城郊驶去。
傍晚时昏沉的天空突然洒下小雨,入夜后道路两侧的路灯次第亮起,柏油马路则反射着明亮的水光,醒目的霓虹彩灯绚丽夺目,水洼中的五彩倒影,在红与绿的两极闪烁变换。前=灯光逐渐被甩出后视镜外,喧闹也越来越远,向着I市最贫瘠的M区进发。
玫红色的小轿车穿过夜的层层帷幔,穿行过向着城市郊区最危险、最脏乱的区域前进着:那就是黑皮兽人聚居的场所。
芊歌的心也越跳越快,眼见人烟越来越稀少,沿路的楼房越来越破旧,车轮轧过崎岖路面甚至都开始轻微的颠簸。
突然间想起母亲多年前面对电视时,狠狠啐的那三个字:“大猩猩”。可以说是贴切的形容了
明知这群落后文明的来客们野蛮习性,又大多只是些在南大陆生存不下去的好吃懒做之徒,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些黑皮的肌肉怪物呢?芊歌自己也很难解释。最初是由于满足父亲的癖好,后来渐渐沉醉于此,平日里看重的东西,教养、学识和地位,在性的需求面前是脆弱不堪,兽人们的确强悍到足以把人类女性搞到丧失理智的地步。
当然她还是无法原谅身为有夫之妇的林月怜抛弃父亲的行径。
为“兽人的大鸡巴”狂热痴迷的人类女性不计其数。不限于类似芊歌的女大学生,还有女性白领、女教师、家庭妇女,不计其数的女性将献身兽人当作义务和荣耀,刺绣“O”字母的标记在身上,各个阶层的妇女在面对黑皮兽人的肉棒之时却无比的平等而团结。
大量兽人涌入后并没有习惯城市生活,他们在街道上搭帐篷,将冬青连根拔起在绿化带里种植蔬菜,兽人们也没有使用厕所的习惯,粪便时常将街道搞得脏乱不堪,由于政治原因却没有人愿意触这个霉头。一推开车门,芊歌就踩到了一地的垃圾,那股熟悉的兽人粪便的味道扑面而来,然而这种野蛮原始的感觉反而让她无比兴奋。
一车一女深夜造访,对于这个街区的兽人也是司空见惯的场面,都市女性们大半夜开着车来到兽人们的街区,被城市的束缚的女人们,贪婪地来到此处寻求刺激,而令芊歌感觉到最刺激的,是此刻在车上安置了多个摄像头,随时将女儿实况直播到父亲的手机上,来满足林赐爵那的性癖。
想到父亲会因为看到自己和兽人交合的场面而兴奋,芊歌就觉得干劲十足。
靠在车侧的苗条袅娜的身影,黑夜中的眼睛们观察着芊歌的身影,很快一个健壮高大的黑影就凑近芊歌,
“嘿嘿,小妹妹,这么晚了一个人来这里啊。”
芊歌对着兽人甜美地“嘿嘿”一笑,紫瞳间闪烁着动人的光辉,兽人眨巴着猥琐的小眼,粗犷沙哑的嗓音用蹩脚的人类语言,调戏着这头主动送入虎口的小羊羔,在M区游荡许久的他找寻这猎物。
“我在等人呢。”
芊歌说着莞尔一笑,她俏皮地撩起耳畔的鬓发,露出脖颈上一个醒目的花体“O”字母,洁白的肌肤映衬使得黑色的标记格外醒目。
“等人?来这个地方等人?我看你是骚屄痒痒了想要被干是吧!哈哈!”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那力道震得她浑身颤抖,她也银铃似的笑出一串,陶醉地闭上眼睛,在兽人的爱抚中婀娜地扭动腰肢,他宽大的黑手掌揉搓着少女的臀瓣,精致的洋裙被揉得沙沙地作响,她低声娇吟着,口唇间吐出淡雅的气息,当兽人的手掌抚摸到她的胸脯,少女柔媚地扭动腰肢,配合着连连娇声呻吟。
她以为自己肯定就要被干了,然而片刻之后,兽人皱了皱眉头,最后在纤瘦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嫌弃地摇了摇头。
“你太瘦了,奶子和屁股都太小,肏你就像肏未成年小女孩一样,没意思。”
许多文化程度低的兽人审美也停留在氏族部落的阶段,对于女性的要求无非是腰粗腚圆。屁股要肥,奶子要大,肏起来才有质感;稍微有点文化的兽人受当地文化的影响,才会喜欢娇小玲珑、小鸟依人的类型。
塞勒姆时常教导她,能够被兽人爸爸一把推倒狂肏是一种幸福,用魅惑唤醒兽人爸爸的欲望也是一门本事,要学会一身的媚骨取悦兽人,即使是,而对于兽人这种绝大多数比较简单的物种,很多都是接受最直接的刺激性欲的方式。
“等一下嘛,兽人爸爸,别急着走嘛……”
大小姐的柔荑轻轻缠住了兽人的大手,温婉的俏脸上尽是妩媚的笑容,兽人也被她那如丝的目光牵住了,他的不懂什么叫顾盼生姿,什么叫做“美目含春”,他只觉得那眼神特别“欠肏”,如果让他为所有的人类女性分类,大概只能分为“欠肏”和“不想肏”两种。
芊歌缓缓地蹲在了兽人的脚下,纤手隔着裤子摸索他粗大的轮廓,仰头流露出渴求和仰慕,如母狗般地吐出舌头,用舌尖拨弄着他黄铜的裤子拉链。这副淫荡的姿态竟然出自一个教养良好的大小姐,立马咧嘴笑了。他想既然她如此真诚地想要做他的胯下母狗,为什么不给她一个试一试的机会呢。
一个字都识不全的粗野兽人,居然能够成为这些女高材生的面试官,一股种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芊歌咬住兽人裤子的拉链,“刷啦”一声拽了下来,随后熟练地拉掉花纹夸张的内裤,将那根梦寐以求的兽人巨根弹跳出来。
“哈,好大呢……”
粗壮狰狞的黝黑肉棒垂在兽人的大腿间,仅仅是下垂的状态,兽人的肉棒就已经堪称惊人了,乌黑的包皮包裹住他鹅卵石般的龟头,肉棒上盘曲着一根根醒目的青筋,她如痴如醉地用脸颊贴住他发烫的阳具,仿佛能够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雄性性器的粗壮有力让她浑身颤抖,裙下白裤袜的裆部逐渐被分泌的淫液湿润。
“呵,看起来小姑娘穿得文文明明的,谁知道原来喜欢大鸡巴啊?”
“哼哼……最爱兽人爸爸的大鸡巴了……让芊歌来服侍爸爸,好吗?”
病房内的林赐爵突然像被针扎了似的一抖,他以为自己是快要康复了,呜呜嗯嗯地连续呻吟了好几声,然而依旧没有任何起色。
“看你长的也怪水灵的,不给那些人类肏啊?”
“人类的鸡巴哪有兽人爸爸的鸡巴能干爽呢……”
“哈哈哈!人类真他妈的就是一群贱货!自己搞得都没人愿意,就指望多给你们生几个小黑崽子,行!反正生了不用我养了,我来帮帮你们!”
“谢谢!”
手掌托起粗壮的阳物,芊歌仰头娇媚地向兽人撒着娇,从唇间吐出娇软的粉舌,舔弄着粗黑的巨根,在铃口、冠状沟上来去自如的挑逗撩拨,兽人不禁闭上眼睛,喉咙内发出咕噜噜惬意的沉吟,肉棒也逐渐在她的侍奉下慢慢抬起头来。
看到成果的芊歌更加卖力,肉棒的侧面在樱红的唇间穿梭,挤出涎水,伴随粗肉棒渐渐充血抬升,她也渐渐如愿地在舌尖品尝到了她渴望的硬度,那专属于兽人的旺盛的生殖力的化身。
“怎么样,兽人爸爸,舒服吗?”
“呵,小姑娘有两下子呢,”黑色大手抚摸着芊歌额前的刘海,“看你模样不想那种特别骚的,我还以为就是那些欠肏的大学生,被人类肏不够,就跑到M去撅着屁股想让老子白出力的小白猪。”
“怎么会呢,既然求兽人爸爸临幸我,我肯定要把兽人爸爸侍候地熨帖呢。”
芊歌的纤手拢住兽人粗实的肉棒,俏皮地对着兽人眨眨眼,嘟着嘴从囊袋一路吻上阴茎头,随后施展塞勒姆教给她的技巧,灵巧的嫩舌伸进包皮内,灵活地打了个转,紫红的龟头就随之剥开出来了。兽人爽得浑身一抖,心想这个小嫩妞还真不简单,如此熟练的技巧叹为观止,不知道是含过多少根肥壮的粗肉棒,才能如此行云流水地用舌头剥开。
纤柔的手指拢住巨根的底部套弄,小嘴吮住紫红色的龟头,一丝不苟地在口腔内来回抽拉,直戳进喉咙深处的软肉,剐蹭着他胀圆充血的龟头,兰香四溢的涎水抹匀在兽人的巨根上,兽人也忍不住闷哼一声,感觉下身略微酥痒,阳具也开始抽动起来,芊歌点到为止,口腔含住肉根向后一拉脱离,喉咙的软肉从根到顶刮过阳具,吐出后肉棒的顺势如昂首黑龙般猛然向上一甩,黢黑的阳峰拔地而起,气势汹汹地耸立在芊歌的面前。
“好口活!”兽人不禁由衷发出赞叹。
“哈哈……兽人爸爸舒服吗?”
清秀高雅的面孔映照着路灯的光,紫莹莹的眼瞳媚眼如丝,她像是母狗一样的放浪地吐出舌头哈气,用舌尖上勾挑逗着兽人龟头下的系带,那根让她欲罢不能的巨根晃动着,将粗实的黑影落在她的脸颊上,兽人的心中飘飘欲仙地咧嘴狂笑。
“不错,不错!真他妈的是个骚鸡——给老子舔硬了,今天晚上就肏你了!”
此刻从街巷内传来了女人呻吟娇喘的声音。隐约看见阴影里,一个羊毛卷的黄头发女人正被扯着两条大腿后入,她的双手撑住地面,长腿盘在兽人的腰间,下垂的双乳前后摆荡着;还有广告牌下一个娇小的紫色散发的女孩正被抱着猛干。
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们在阴暗的角落内尽情地淫靡,这就是深夜M区独有的景象。
“哈,”芊歌惊喜莞尔,“谢谢爸爸!”
蹲得久了起身还有些头晕,只听一声暴躁的“进去!”,粗糙的厚手掌猛染一推,芊歌惊叫一声向后仰面倒下,苗条纤秀的娇躯落上后座的沙发垫,她主动抬起大腿,封在高跟靴内的双脚顺势举高,乌黑的鞋跟在路灯下微微发亮,俏皮地交错着上下摇晃,勾引着兽人赶紧快来干她。
“看我怎么狠狠肏爽你这骚鸡!”
“来吧!来吧!兽人爸爸——哈……来狠狠肏女儿的小骚穴吧——”
小腿靴滞在半空片刻,自觉地踩上兽人健硕的粗壮臂膀。兽人没有心思欣赏白丝美足的诱惑,猛揪住奶白色的裤袜的裆部,“刷拉”一声,白裤袜撕开一道口子。
只见芊歌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蕾丝的开裆内裤,正是塞勒姆亲自为她挑选,兽人喜极大骂,在芊歌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真他妈的是个小骚鸡!”
芊歌笑得花枝乱颤,在她柔软皎白的大腿之间,白嫩欲滴的馒头小屄堪比两团糯米糕似的娇白。
大阴唇透出淡淡的红润,而小阴唇则是一对微启的樱花瓣,手指往蜜肉间一压,“吱”一声挤出道道清淡的淫水,水珠滚落到臀缝间。可惜兽人对此无心欣赏,粗暴地握住她的白丝美臀,猛然拉近,弯腰蓄力,粗肉棒对准那芊歌的小蜜洞一口气捅将进去。
“啊——”
芊歌一声尖细短促的呻吟,两只白色鹿皮靴骤然上下一颠。兽人的龟头猛顶开两瓣紧闭的大阴唇,弹软幼嫩的私处像糯米团被肉棒强行撑大,挤迫滑开紧贴的阴道,阴道蕴藏的淫液也从边缘“噗嗤”溢出,一片透明闪烁的流淌在芊歌白嫩的大腿内侧。
芊歌的嫩屄收缩着,像是婴儿的小嘴吮吸奶嘴般,纤细内壁的吸吮力惊人,向内收缩夹住兽人膨胀的巨根,兽人也不由得“嗯”一声鼻息,这小穴的吸力吮得他腰间酥麻。与其说是兽人在插进她的蜜穴,倒不如说是她的小穴的吸力牵引着她,将他的肉棒向内吸吮夹裹。
“怎么样?……我的小穴紧吗?兽人爸爸?”
“太他妈紧了——紧的我的鸡巴透不过气来——哈哈哈哈!还这么紧呢,让我来这小母狗肏开花!”
肥厚粗大的双手握紧芊歌纤细的小脚腕,将她的身体掀倒在坐垫上,芊歌发出一声惊叫,浑身被兽人霸蛮地征服搞得软绵绵的,苗条的白丝腿分成V字举高到最大,臀瓣抬高,将白裤袜包裹的整个饱满诱人的浑圆呈现,流水的小屄也随大腿的抬升,以此的体位可以轻松地贯穿最深处。
黑皮兽人兴奋地咧开嘴笑着,脸上的油腻肥肉也绽开,眯缝的小眼一眨一眨地放射出猥琐的光。
“肏死你!肏死你这个小婊子的小骚屄!真他妈的水多!大小姐是吧?就爱举着你的两只小脚丫子挨肏是吧?我今天就给你肏成挑骚屄流水的小母狗!”
“救命——啊哈哈……兽人爸爸太猛了——里面、里面还在流水……肏我吧……狠狠地、肏我流水的小屄……吮着爸爸的粗肉棒,让爸爸在我的里面射精——”
粗壮的阳具连续贯穿芊歌的小蜜穴,黑皮兽人全然将他的粗鸡巴当作一杆黑短矛,对准芊歌的馒头小屄反复捣凿突刺,阴口穿梭抽送,带动着那两瓣肉红的阴唇翻卷合拢,如蝴蝶扇动翅膀似的上下翻飞,少女矜持在疾风骤雨的抽插中荡然无存,雌性的放浪的表情浮现在高雅的大小姐的脸。
“妈的,母狗就别给我装模作样的穿着衣服!他妈的,快给老子把你的骚奶子露出来,老子的鸡巴给你奶子肏得上下乱晃,快扭你的骚屁股!脚丫子给老子再抬高点!把你屄洞子里的骚水全他妈给老子喷出来!”
“是!兽人爸爸!”芊歌的声音含糊奶气,激动到在颤抖,“芊歌、芊歌一定好好伺候兽人爸爸,让兽人爸爸把我肏爽……”
“去你妈的,你他妈才肏得爽呢?”
“嘿嘿、嘿嘿……”
兽人的破口大骂反而让芊歌的全身无比酥爽,像是电流在肌肤爬动似的,惊喜地挺起身子逢迎着兽人,缀满蕾丝的洋装衣领被一把扯开,水灵的玉乳就暴露在他猥琐地注视下,全然顺服兽人大力抽送的频率,两团白面似的酥胸上下颠簸,如摇晃的牛奶荡漾出淫靡的阵阵波纹。
黑色的大手捧起芊歌的白丝娇臀,将她的胯部抬到半空,一串猛烈连贯的凶猛突刺强袭而来,
“啊、啊、啊、——”芊歌仰起头,耳侧的珍珠耳环前后风铃似的晃荡,“呜呜呜——嗯哈、嗯哈、嗯哈……”
“妈的,给老子再叫得骚一点!想让老子抽你的屁股才叫吗?”
“是……爸爸……嗯哈,好棒……兽人爸爸的大肉棒……爱死了,肏死可怜的芊歌女儿了……嗯哈……夹紧爸爸的大肉棒,让肉棒插进我的……子宫里……啊哈……”
她自始至终不清楚,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如今在他胯下承欢呻吟的并非某个不知名的乡下骚鸡,而是一位高雅的人类大小姐,他还不知道这是出自于林家林赐爵的女儿。
满足了强烈的快感,而仿佛不仅仅是芊歌在他的身下娇喘,而是全体人类在兽人的雄风之下屈服,迟早有一天所有的人类男性都丧失交配权,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妈妈、妻子和女儿们赤条条地在黑皮兽人身下被肏干无能为力。
脑内勾画的画面无比振奋忍心,兽人猛踩上座椅汽车,粗壮的大腿摆出半蹲的姿态,狠狠的把芊歌整个身子压弯对折,摆腰肏干芊歌的嫩屄,粗肉棒抽出几寸只剩龟头吮在屄口,黑卵袋甩动着睾丸跳到半空,随后自上而下地凶狠穿透她整条阴道。
“好棒……兽人爸爸的粗肉棒……好厉害……捣在芊歌的子宫口上,快要爽得疯了——”
少女的胯部连续遭受如此凶狠的撞捣,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变形,那根远远不成比例的巨根在芊歌的阴道内疯狂地抽插着,皎白的颈项晕染一片潮红,珍珠耳坠在猛烈摇曳中晃摆着,强烈的快感在她的脑内炸开,她咬紧牙关,折叠身体,承接她难以承受的强烈恩赐。
紫色的瞳孔在强烈的快感中涣散迷离,攥紧绵软的纤手半握拳,娇躯在随着兽人的身体的猛撞上下颠簸……她知道,爸爸此刻肯定在注视着她……通过摄像头,女儿做爱的骚浪的模样投射在亲生爸爸的眼睛里,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儿从小女孩长成小女人,为了他的乐趣和兽人们纵情交合,敞开大腿欣然接受兽人精子的冲涌,他的心中会是怎样的自豪和欣慰呀……
兽人抓住靴子一把强行拽掉,白丝的玉足如同一块乳香四溢的奶糕,奶白的丝袜脚丫透出肉红的晕染,散发着靴子内的残留温热,搭上兽人宽阔的肩膀欢快跳跃。兽人淫笑着吐出湿答答的舌头,在芊歌白笋似的小脚上“吸溜吸溜”舔弄,活像只丑陋的肥狗,将少女的白净丝足当作一对精致的白乳酪,搔得她笑得花枝乱颤,左右肆意享用熏香后甜丝丝的白袜脚。
“哈哈哈,真他妈的骚,小脚丫子跟奶油做的似的,就一直被肏得乱晃?”
“嗯哈哈……哈哈哈……”
她痴笑着,卖力地收紧两腿,用脚腕夹住兽人的脖颈,原本的粗度和硬度足以让柔软的内壁难以合拢,如今她有夹裹住肆虐撞捣的肉棒,阴道在胀满和空虚的极端内快速地颠覆,喷溅淫水沾湿身下的坐垫,全身通透的畅快淋漓让芊歌的大脑内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扭动纤腰,尽情地享受着兽人凶猛粗壮的肉棒强攻她娇嫩的子宫——
“肏你妈的!小屄一直在吮老子的肉棒,你他妈的是爽了是吧?信不信老子给你把小婊子屄肏得一辈子合不拢?”
“那芊歌、一辈子、就只能、找、兽人爸爸的、大肉棒、肏我了——啊哈——”
激烈的性交让芊歌扬起脖颈吐出舌头,断断续续地呻吟叫唤着,
刺激她瘦弱的阴阜颤抖缩紧,有规律地吮住兽人的肉棒,甚至小腹清晰地看到被巨根捅出的凸起。紧致狭窄的屄口被撑开到超乎想象的程度,好像随时能芊歌的身体冲撞裂开,在龟头撞入子宫口凹陷的瞬间,快感在全身无法抑制地炸开,让芊歌娇吟着挺直身体,汗淋淋的后背整个拱起,兽人抓住她抬升的腰肢,继续不依不饶将胀大的肉棒猛撞尽她抽搐的私处。
“肏死你这个骚货——肏屄不要钱的贱婊子!爽吗?老子他妈的快要射了!——”
兽人一声低沉的吼声,向她的子宫发动最后的冲刺,芊歌感觉她的世界仿佛地震一样颤抖着,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只能跟随兽人猛烈的抽插运动,她大叫着,“好厉害……好强的力量……骚女儿、骚女儿的小屄要被兽人爸爸肏得发肿了……”
发胀的龟头狠顶入芊歌的宫颈的软肉里,骤然伴随她一声濒死的哀鸣,一股浓厚灼热灌入她的宫口。兽人的浓精渗透入子宫内,酥软扩散在她的小腹内,芊歌的全身在发烫中几乎要昏厥,她秀气皎白的双足颤抖着,股间触电似的在抽搐,一股清澈温热的水流从花苞间骤然喷泄而出。
完成射精后,兽人叫骂一声“骚屄小婊子,尿都肏出来了”,随后猛然一抽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芊歌瘫软无力地躺在车后座上,股间的媚肉还在本能地抽出着,黑洞洞的小屄口却难以合拢,粉色的软肉依旧蠕动着,“噗呲、噗呲”地涌出一汪一汪浓稠的精液。
深夜无人的街道上,芊歌的秀气可爱的小红车在吱吱呀呀地摇晃,淫声的欢叫声更是吸引了许多无家可归流落街头的兽人们。
原本在墙根瑟缩着身子的他们几乎快昏睡过去,听到雌性的叫声立刻苏醒,连续几个月没有肏过的肉棒也抬起了头,纷纷聚在她的汽车周围直流口水。
射精后的兽人拔出肉棒离开了,苍白的路灯的光芒暂时照耀她淫荡的肉体片刻,随后被又被黑影完全遮蔽。
“啊……又有新的兽人爸爸要芊歌侍奉了……好幸福呢,哼哼……”
两条胳膊如同漆黑的柱岩,宽大的手掌抵住座椅,兽人强壮如牛的身躯强压下来,充满力量的大腿将她纤细的玉腿顶起、折叠,粗硬的紫红龟头膨胀着,抵住她湿润的入口。这个兽人似乎并不西华多说话,来回摩擦,龟头沾满粘液润滑,芊歌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如痴如醉地扭动身体,渴求再度的贯穿赐给她充实的感觉。
“肏我……肏我吧……快点插进来呀……”
文雅的少女肆无忌惮地吐着粗口,急迫地捧起自己的圆滚的雪臀,指尖按住腥粘流汁的阴唇掰开,双眼迷离地请求着兽人的插入。那磐石似的腰腹部挺近她的两腿间,肌肉轮廓展现出惊人的块状凸起,她的心跳咚咚加速,兽人的肌肉汗水中映射着光泽,那根粗壮的柱体正笔直地向着她的私处逼近。半合拢的柔软花苞“啪”得被强行撞开。
黑粗的肉棒贯穿阴道的瞬间,芊歌的脚趾激烈地弯曲收紧,分隔子宫和阴道的软肉承受了一次有一次致命的冲刺,简直快要将被撑开松弛,细窄的宫口与粗大的龟头截然不成比例,然而兽人的气势仿佛随时要冲进她的子宫,连贯到毫无间隙的突刺完全不给芊歌喘息的机会,让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在随之翻涌扭曲。
纤白的四肢紧缠住兽人的身躯,那双仿若滑石美玉般的纤足,交叉在黑皮兽人粗壮的腰后,那力量再带动着她的身体一同剧烈地运动着。
“呼哈、呼哈……小骚货,给你的屄里射满精液……让你给我怀个小黑崽子好不好呀?”
“好!给我……我给兽人爸爸生……一人生一个,小兽人儿子长大了再一起来肏我……”
沉甸甸的肉袋扑打在她细窄的臀缝间,巨根的抽插让她感觉到腰胯间有微微的撕裂感,在疯狂的捣弄中,那种感觉越升越高,化为一股灵魂脱离肉体般的极乐,让她仿佛在无垠的云端尽情滑翔,绵延没有尽头,她欲仙欲死地用双脚拢住兽人粗壮的腰肢,助力着兽人凶悍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猛捣着,再度喷射出浓稠的灼热白浆。
直到天空已经微微发亮,这个街区的兽人们全部都发泄完毕后,只留芊歌一个人像垃圾般丢弃横躺在车后座上。
整夜交欢浑身疲惫,两颊上却透露出满足地神情,一整夜高潮几乎从未断绝过,始终欲仙欲死地在云端飘荡。她努力夹紧着下身,也止不住蜜穴间流淌的浓精,还是从阴户的缝隙间流淌到她雪白的圆臀上,就像获取的战利品般让她无比自豪。
芊歌举起粉红壳的手机,镜头对准着自己淫靡不堪的裸体拍摄,她的浑身上下都被乳白的精液浸透覆盖,她就像是在一滩精液的水洼里,疲惫地偶尔扭动身体,给手机镜头看一看臀上被抽打的手印,像是堆积的枫叶叠了好几层的五指印,最后。手机的镜头停留在她努力夹紧的蜜穴之前,她娇俏地微微一笑,“哈,想知道兽人爸爸们在我里面射了多少吗”,说道将她大腿撑开,只听“噗噜”一阵满溢粘稠的声响,胀满圆润的小腹缓缓塌下,一大滩叹为观止的浓精流泻而出,一接连喷吐着浓精久久都停不下来。
“怎么样,还够吗?”
“可以了。预备实验体003号,你做的很好,本次任务完成的非常圆满,你已经获得了录取资格,下周一就可以来机构报道了。”
“哈,非常荣幸……塞勒姆女士……”
“恭喜你,林芊歌小姐。”
芊歌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她端详着挑在半空纤细的小腿,轻轻摩挲自己膝盖下隆起的腿肚子,小腿由残破的白裤袜包裹着,脚趾都从缝口内露出来,激烈的性交后大汗淋漓,丝袜在肌肤上由衷黏黏的触感,裤袜被撕破后的裂口处暴露的肌肤上刺上一个深黑的纹身,像是在她瓷器般的小腿上的盖下的黑印戳,醒目地呈现出一个花体字母“O”,一根黑色的阳具从“O”的中央贯穿。
视频同样发一份给了卧病在床的父亲。
爸爸一定会很高兴吧。她想着,在睡梦中笑出了声。这样随意地睡在了,明早起来拾荒的流浪汉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chapter:04]
区别于公开的人类遗传基因相关的“奥法、维塔、伽尔马”计划和战斗药剂“超人导素”的“Overman”计划,制造实验体的Homo Deus 计划是“黑天鹅”最重要的秘密基因计划之一。一名成年女性想要成为“黑天鹅”的预备实验体,除了基因、体质和履历等客观条件外,“黑天鹅”基金会最为看中的是实验体的服从性。“服从”是绝对、非理性的宗教狂热,在通过前面一系列的筛查之后,对预备实验体的少女们的最后考验就是执行一次由组织安排的任务。这种任务往往是极端的变态和超乎想象的,芊歌的“开车到兽人街区乱交”的任务在其中已经属于中等偏下的难度了。
对于这些少女们而言,“黑天鹅”基金会的理念将会成为她们的信仰支撑,她们渴望献身,渴望与各种物种交合,或许就是最基础的,性爱、繁殖、生育……人类最本能的欲望的驱动,除了在“黑天鹅”以外得不到更好的满足和认可,甚至超越伦理,她们甘心堕落为受精的雌体,抛却最为女性的全部自尊和理智履行繁殖的义务。
塞勒姆仔细查看着录像,屏幕中的林赐爵的女儿正掰开她的两瓣阴唇,对准镜头展示着她被射满的阴户,白浊从两瓣肉蝴蝶里汩汩涌出,此前的她还是被保护的情况下履行O-lady的义务,如今在破落的贫民区被兽人们轮奸着,对于这个温室长大的大小姐实在是难得的一次进步。
如果不是腿上白色的丝袜被扯开一个又一个的口子,兽人们的精液和芊歌的淫水混合成半透明的浊液,从及膝短裙的边缘嘀嗒落下,只是看脸只像是个文静端庄的女孩,而且想必应该是被众人追捧的校花的级别。
地下室就是黑天鹅总部的地下神殿。两名守卫都是女性,一身雪白发亮的制服,胸口别一枚黑天鹅的胸章,铃口则是标志性的双螺旋,而两个女性都剪了齐耳的童花头,长相如同孪生姐妹般的一模一样,腰间别着一根电棍。
塞勒姆带领着芊歌走下大概几百台阶——她将在此处告别作为人类的身份,正式成为一个实验体。
火炬照亮了,难以想象在存在高科技的基地内,却在使用这种最为原始的照明方式。新月、森林和天鹅,枝桠,那些树枝被镌刻在墙壁上的形象让人觉得错综复杂。
芊歌将双足从鞋子中拽出,将破损的白袜拽掉,然后和塞勒姆都褪去了衣衫一丝不挂。成熟的女体牵着半熟的女体穿过大门后,步入到这座阴暗昏沉的神殿,芊歌的心跳加速,站立在宏伟的地下神殿穹隆之下,除却自身的渺小以外没有其他的感觉,恢宏的建筑上有无数繁复的壁画,以难以解读的方式,错综复杂地像是一种简练而抽象的符号。
没有人知道那面墙后究竟藏着什么,如今为了迎接芊歌地到来,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洞中次第睁开了无数双眼睛,如同镶嵌在天穹地群星般璀璨又恐怖。就在那面巨型的大理石高墙的墙根,隐约浮现两个赤裸的人影,像是下半身吞没在黑水沼泽一样,细看才发现她们的双臂支撑着身下的石桌,半截身子卡在墙里,像是献祭给神的贡品般。
神殿内女人如同雌畜般不停地喘息,粗实的物件穿透阴道发出的响声穿透墙壁,还有某种野兽的喘息呻吟的声音,正在暴虐地肏干着两个陌生的少女,从那混浊淫秽的溅水声响,足以想到两人的下体已经是怎样的泥泞。
左侧的少女一头秀丽的金色波浪发,两缕蜷曲的卷发垂到胸前,双乳饱满,感觉似乎和塞勒姆的不相上下,垂下前后晃摆着。肌肤则仿佛百合般的洁白,她眯着眼睛,咯咯地痴笑声一直在宽敞的大厅,翠绿的眼瞳里喜悦洋溢,仿佛天生像是雌兽般的热爱着交媾。
右侧的少女则是赤红的头发,齐肩剪短,像是燃烧的一团火一般晃动,她的肤色略微偏红,似乎时常在户外阳光下晒出的健康淡小麦色,眉眼则颦蹙着,闭着眼睛鼻息在闷声,身后噼啪地撞击声集齐响亮,像是在承受痛苦般张大了嘴巴。
两个少女明显来自于西方,骨架和身材都明显修长,样貌看起来也早熟,“黑天鹅”不仅仅在I城本土征集实验体,更是不吝重金在海外筛选女性。
“欢迎来到神的领域。”
丑陋、畸形、扭曲、恐怖,那些像是错综的肢体拼接的符号,那些在回声中诡异的淫荡的叫声,像是来自于对于某种原始信仰的赞歌,然而这杯称之为“神”,这是不可思议的。圣洁的庄严全然不带有任何,与那些,肮脏、淫秽,没有灵魂的纯粹的肉欲,为了生殖像是牲畜一样交配,被称之为“神”。
“这是神之子,目前我们黑天鹅机关所培养出的最完美的与神交合的产物。”塞勒姆的脸颊贴着那墙壁,像是静静聆听着那一面的就像在谛听来自深渊的胎动,隔壁传来那奇特的吼声和喘息。“这是多年之前我亲自生下的,在这墙中生存,同样囚禁在其中。”
旁边还有第三个洞,像是张开的一个大嘴巴,等待着芊歌。在墙壁的背后是一个幽深的池沼,在其中饲养着无数的触手怪的深渊,密密麻麻、永无停歇地缓缓蠕动着,翕动的肉吸盘渗出墨绿色的汁液,涂抹在她们的身上像是麻痹神经般的陷入癫狂的状态——然而似乎并不仅此而已,和那些触手怪共生在那片池沼的显然还有其他某种东西,正是塞勒姆所说的“孩子”。
“来吧,芊歌,接受它吧。”
那个神秘的洞敞开着,她背对着洞跪趴在石桌上,抬起一只脚尖先探进去,只是一瞬间,脚腕被触手卷住,下半身被拉扯进去,卡住墙洞为止。她还在惊吓中心魂未定,一声凄厉的惨叫她后背弓起,后庭突然在一阵剧痛中被突破了,沾满粘液的触手钻她的直肠内,一瞬间灌注入大量的浊液填满肠道。被那股不明的粘液刺激,芊歌的阴道开始疯狂的收缩和舒张,随即大腿被触手缠绕,带有倒刺的小触手剌住阴唇的掰开,将她的阴口扩张到最大,似乎等待进入的将是她从未经受过的超级巨物。
“为了让你的身体足够承受他,我需要以此唤醒你体内的力量。”
几滴药水从针尖上溅出,随后那一针就刺进了芊歌的肩膀上,随着那些液体注射进她的血管,她眼前世界如同万花筒般的飞旋,随后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后穿透了她的阴道,像是将她的身体从阴户撕开一样,让她的全身上下都陷入短暂的酥麻中,就像时间静止般大脑一片空白。后来塞勒姆才告诉她,她一直像只小母狗一样没命地叫了两个小时,但是她对此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chapter:05]
正式成为了实验体“Cygne”之后,肉体上的实验几乎没有中断过,Dr.Moon对于三具新鲜的少女肉体无比兴奋——他大概也是全世界为数不多看到少女的肉体不会产生“那种兴奋”的男性了,他诡异地笑着,像条海鳗鱼似的起舞,把手术台当作他的美工台一般,他在她们的身上尽情地大刀阔斧的改造,此前在神殿内进行的充满神秘色彩的仪式令她们的身体获得了超常的耐力,对于常人而言足够死去活来多少回的实验,在三个少女身上却早已司空见惯。
与之伴随的是日常的训练。芊歌日益感受到某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在空气中存在着其他的东西,类似的形容就像响尾蛇能敏感的觉察到热量的变化,鲨鱼能够在深海中感受到水压的变化,而那种东西莫名的能量仿佛就在她的身边,有似乎离她还很遥远。塞勒姆告诉她这是一种预兆,曾经存在幻想中的那样飞行,或者抬手发射激光,在她的身上显现只是时间的问题。
平日里的三人就住在一间宽敞的宿舍内。
芊歌忐忑不安,心想该怎么和两个新室友交往,没想到刚一进门,金发的大女孩就热情一把抱紧了娇小的芊歌,在她的左右两颊各贴了一下。
“哇——你好可爱呀!简直像只布偶猫一样可爱!”
“你、你好,我叫林芊歌……”
“你好!我叫贝乐·德·杜多奈!(Belle de Dieudonné)——至于那个红头发的家伙,你就叫她‘Rose Beef’行了!”
红发的少女狠狠瞪了贝乐一眼。
“洛莎,洛莎·韦斯莱·比亚尔(Rosa Weasley Beal),或者萝丝(Rose)也行——反正我不是很喜欢拉丁语。”
“喂,猴子(Rose)!”
“别在这里用那个名字叫我!”
在芊歌的眼中,洛莎她就是那种特立独行的“Cool girl”。利落剪短的红发,在芊歌的成长环境中很少见的类型,总是更容易吸引到芊歌的目光。
洛莎的运动神经发达,体能是她们三个当中最优秀的。每天早晨训练前她都风雨无阻地出门跑步。
早晨芊歌无意中看到过洛莎换衣服,那后背的肌肉和骨感吸引她偷看了好久。尤其出汗之后,她的身体还在冒着温热的气味,小麦色的胴体就闪烁着光泽,红色运动短裤绷紧她结实的翘臀。每当她在田径场上,两条大腿如同在剪开疾风似的奔跑。
时常能够看到洛莎戴着耳机在宿舍内玩枪战游戏,洛莎的爱好是收集枪械,她来I城携带的枪械就装满整整一箱子,甚至还能看到那种只存在传说中的金光闪烁的典藏,“黑天鹅”会为她准备专门的射击课程,只不过本人过于沉溺于扫射的快感而浪费子弹。
两人最大的共同大概是淫乱的私生活,I城知名的夜店“埃拉加巴卢斯(Heliogabalus)”就是由她开的,名义上叫做夜店,实际上就是一个乱交俱乐部。相比深夜独自去M区,芊歌在夜店里能够遇到一些地位较高的兽人,大多是拉皮条的或者黑帮成员了。
芊歌喜欢白裙子、水手服之类的清纯感,而洛莎则倾向于硬派的风格,黑色的皮夹克内衬着白色T恤衫,扮演气场强大的夜店女王,胸前则是一朵涂鸦般的的红白玫瑰,就像随手用红漆在胸前一抹,再用白油漆随手一泼。
而更具有标志性的则是黑色高跟长筒靴,每当她笃笃的高跟靴的脚步声响起,夜店的所有人都如同拥戴公主般的拥戴着洛莎,几个人就爬在她的脚下吻她的靴面。
洛莎的理想就是如今充盈着强迫和剥削的色情产业之外,创造一个如梦似幻的性之乌托邦。有些人是有钱人,有些人是穷人,有些人是奴隶,有些人则是主人——然而在这个地方,有钱的不一定都是主人,穷人也未必都是奴隶。
拜服在他脚下的有男人,似乎也有很小的小男孩,他被黑皮眼罩蒙着眼睛,嘴里塞着口球,带着贞操带,被她用狗链子拴着蜷缩在笼子里,那副模样像是小狗似的可爱又可怜。他被她锁在笼子里,据说还是心甘情愿、甚至恳求他锁在笼子里的。芊歌觉得这个男孩有点熟悉,洛莎只是悄悄在她耳畔说了一个姓氏,芊歌就会意地点了点头。
那场面有时候她都难免觉得心疼,只不过被踩踏的人却甘之如饴,因为洛莎的大腿总是结实有力地落下去,用高跟靴进他的小屁眼里,他一边被抽送着屁眼,一边痴痴的享受着快感,等到鞋跟拔出来,小男孩的屁股上留下的一个肉洞也半天不会合拢。
“起来,爬过来!”
小男孩双膝跪在洛莎的面前,肉红的小膝盖擦过地面跪行到洛莎脚下,伸出舌头喘气,小手一直不停套弄着他的鸡巴。洛莎把靴子尖递到小男孩的面前,他抓住鸡巴“呼哧呼哧”前后撸动着,看着男孩似乎不情愿射精,洛莎就骂了她一句,“快撸,撸不出来就踹烂你的狗鸡巴”,那小家伙立刻条件反射似的身体抽搐,“嗖嗖”地将精液就射在了洛莎的靴面上。
然后一群男女们大概几十人,就在大厅里面乱交着,无论什么样的体位,几男几女的应有尽有,俯身望去赤条条地都在蠕动交缠着,有几个男人是只在旁边看着自慰的,据说他们的妻子就在人群中,乱交排队持续到后半夜,洛莎带着芊歌来到了圆厅,两个人赤条条地躺在躺椅上,洛莎敞开大腿,浓精“噗嗤一声”从阴口泄出一滩,用手指蘸取阴户内的一些精液,放到嘴边轻轻吮着,用舌头搅拌加上唾液的润滑送下喉咙。
“我喜欢精液的味道。”她说道。
“嗯,我也喜欢。”
“哼,不是单纯的喜欢,是痴迷的程度。”
说着她按了躺椅把手上的一个键钮,眼见地板从中间分开,只见地板下是一个圆形的精液的浴池,浴池有类似游泳池的循环系统,精液随时保持着新鲜的雄性味道,那味道弥漫在整个圆厅,芊歌才知道,这个以科林斯石柱和大理石浮雕装潢的大圆厅原来是一个“精液浴池”,洛莎则舒展四肢,像是把全身的肌肤都沐浴在那气味里,无比地舒适惬意的伸展四肢,摆动小腿脚尖轻轻掠过液面,然后自嘲地冷哼了一声。
“喜欢到这种程度,应该已经没救了吧。”
“洛莎为什么会喜欢精液呢?”
“呵,这么丢人的事情可说来话长了。那时候我们一个大家族居住在一个大庄园里,我还是个高中生,总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制服,仆人、主人、管家……而我,就是个穿着那种标准的藏蓝小西服和红格子百褶裙的学生——啊,我实在是恨透那衣服了。每天放学后都有家教补习,只有周末才能去同学家开个派对——那次是因为什么事情来着?好像谁失恋了把我们都叫去了?她办派对无非想拍照片给她前男友看看,她没他照样活怎么快乐潇洒,结果不巧那小婊子自己先哭得没法见人了,然后我就扫兴地回到家里,心里就骂那个小婊子真做作——哈哈哈。等我推开卧室的门,正撞见我十三岁的小侄子神色匆匆地从我的房间冲出来,那小子跑田径都没那么快,差点把我撞倒,我气得叫住了他,他两颊通红,回过头来目光却不敢看我,然后径直就跑了,你猜他干了什么?”
芊歌摇了摇头。
“呵,那小东西……我先检查了我屋里少得可怜的几张电子游戏卡带,然后又检查了其他东西,却发现也没有少什么东西……直到我来到阳台,看到我晾在那里的一双暗红色的平底皮鞋,两条袜子就丢在我的鞋上,就是高中生制服穿得那种,到小腿的那种藏青色的长袜,”洛莎抬起一条腿,最腿上划了道线比划一下,“就在那袜子上,大概脚掌的位置,居然沾了一滩白色的粘糊糊的东西!像是鸡蛋清一样,这小混蛋!我捏着袜口把那两只袜子提起来——该死的,鞋底里居然也被射了一些!我那挑食的肉食主义的小侄子的味道腥的很,弥漫出一股死鱼一样的腥味,跟那家伙射完了以后死鱼一样的眼神一样!”
“呀……”
芊歌突然想起从前丘丘似乎也有类似的经历,比如去阳台上看到掉了一条粉色的褶边内裤,而丘丘却站在旁边忸忸怩怩的,问他也不回答。只不过迟钝的芊歌没有往那方面想,丘丘也没在她的内衣上留下什么,只不过如今她也怀疑丘丘手里捏的那纸团到底是不是用来擦鼻涕的。
“我居然……一点也没有厌恶!而且,闻到那个味道,日!我居然迷上了那个操蛋的味道!你也知道,他才十三岁的男孩子,射出来的肯定不少,汩汩地,从他的小鸡巴缝里像喷泉似的涌出来,就用我穿过的袜子裹着他的鸡巴撸,还他妈射进我的鞋里……但我那时候鬼使神差地,我当时没有生气,居然把袜子穿在了脚上,因为我好奇沾满精液的袜子穿在脚上是什么感觉!我的心跳的厉害,我的肌肤全身在发烫,我穿上皮鞋,精液就粘在我的脚底,我感觉飘飘然的就像脚踩在云彩里,日!可能我的身体里就由痴迷精液的基因,被那小东西撸的那一管给激活了,真是够他妈丢人的。”
“听起来……非常的不可思议。”
芊歌想想自己有关精液最疯狂的性幻想,大概也就是跪在爸爸的脚下被他射得满脸满身都是吧。
“估计那小家伙过得提心吊胆,几天都不敢正眼看我。我就在原来的地方又放了一双鞋,一双翻口的粉红的田径鞋,鞋里塞了一双纯白的运动棉袜,可惜那时候我还没有高跟鞋。我就在房间里假装午睡,看那个小家伙怎么闻我的鞋——那小东西胆子还真大,又用白袜子裹着他的鸡巴撸,最后射进我的鞋里,哈哈,你敢想,我当时只穿着胸罩和内衣睡在床上,那小家伙却径直跑向了我的鞋!真是无可救药了。后来我居然穿着那双鞋跑了全校第一,上台领奖的时候脚底下还是粘糊糊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
“得奖那天我可高兴得很,回家就把那个小贱人拖到我的卧室里,他最初还装傻宁死不从,我把刚脱下来的袜子塞到他鼻子上,他立马就服气了——那可是夏天啊,我还刚刚跑完了1500米,他闻那味道居然鸡巴立起来了,我就让那他坐在我的怀里,用的是黑色的长筒靴,当作长颈瓶似的让他的鸡巴头对准我的鞋口,就像挤牛奶上下捋他的鸡巴,那时候我的手法估计比现在简单粗暴,那小婊子叫的比鸡还贱,我就捋得更起劲了,几下子就‘嗖嗖’地射进我的靴筒里,射完了我还不停手,直到在靴子里射了三回,把他榨得快昏过去才算完。”
“呃,那个年纪的男孩子射这么多没事吗?”
“哈哈哈,那小家伙可愿意当我的精液小奶牛了,偷偷告诉你,最疯狂的一次,我们全家在一张长桌上吃饭,我就桌子在下面帮他撸进汤里,反正是鸡蛋汤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区别,我就直接喝掉了。”
“精液汤的味道是怎样的?”
“因人而异吧,我很喜欢,但是喜欢吞精的终归还是少数人。”
“我不算太擅长吞精……口交大概还可以吧。”
“后来身边的小婊子们一个又一个的脱处了,我是想过那他开荤的,不过后来他早早订婚了,她的那个恋童未婚妻好像还喜欢他挺久了,我没有兴趣和别人抢,随他们去吧”洛莎笑了笑,“那小贱人,才十四岁的时候就和一个十八岁的女人订婚,身材和那条金毛大母狗差不多,羊毛卷,比她瘦一点,毕竟淑女可比那大胃王懂得保持身材多了,额头很宽一看就是那种古板的女人,和她对付不来,后来看过他们的照片,她把红高跟鞋放在他鼻子上,用白色的吊带袜给那小东西踩出来,射的满脚都是,也挺好的,那女的做了梦的都想结婚,情趣内衣都是婚纱款的,不像我这种女人。要是我甘心结婚,也就不从那鸽子笼里飞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第一次见到洛莎感觉酷酷的,没想到提到精液说这么多呢。”
“哈,那你呢?”
“我?我的故事就没那么丰富了……”
“比如,你为什么做了O-lady?”
“成为O-lady是因为爸爸的兴趣。”
“啊?算了,那我可不想听了,家族类的我可是早就受够了。”
“哈哈,那晚安了,洛莎。”
“晚安。”
……
在遇到贝乐之前,芊歌从来没想到人类居然可以和狗性交。
贝乐在宿舍养了两条狗,一条名叫“布丁”的拉布拉多犬,一条叫“奶酪”的金毛犬,她最初以为她只是个喜欢狗的天然派的女孩,有时它们还爱舔舔芊歌的脸颊,芊歌也很喜欢亲近它们,时不时喜欢带回写吃的为他们。然而某天她回到宿舍时,后来看到贝乐竟然跪趴在床上,“布丁”的狗爪按住贝乐的腰间,狗腿顶住胯部快速地前后振摆着,“奶酪”则吐出舌头舔着贝乐的嘴唇和下巴,贝乐居然吐着舌头哈着气,一脸痴相地和“奶酪”接吻着。
“贝乐,你、你在和狗……”
“哼哼,是呀,呼哧、呼哧”两颊绯红的金发大妞抬头看她,似乎和狗做爱被人看到让她更为兴奋了,“为什么呢?只要是真心相爱,人和狗难道就不行吗?”
她皱紧眉头小步地挪出宿舍门,回想起布丁那快速晃动的狗睾丸,以及狗阴茎在贝拉的阴户间抽插的场面,就不禁反胃。狗射精后龟头就会膨胀锁在阴道内,等到两个狗都射精完毕后已经过了很久,芊歌才捏着鼻子,贝乐看她这副模样哈哈大笑。自从看到贝乐和狗做爱后,芊歌再也不敢去碰两条狗了,夜里总害怕它们爬上自己的床把自己强奸,连续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贝乐的身材丰满性感,用最粗俗直白的话说:一个肤白貌美的金发美妞。如果有人这么形容她大概也不会生气,不管对谁都是笑眯眯的,她喜欢照顾人的大姐姐。像是在油画记录的年代中,所崇尚的那种雪白的丰乳肥臀,与洛莎的骨干结实对比鲜明她,身材也很高,大概在一米七以上,如果不是亲眼看她和狗做爱的话,芊歌没准会更喜欢这个金发的大姐。
宿舍里她不怎么喜欢穿衣服,一双白臀瓣轻盈扭摆,胸前一对圆润膨胀的羊脂白玉,随着走路一颤一颤,奶头蜜枣似的粗圆饱满,好像随时胀满了奶水,她总是能够吸引两只公狗的目光,缠在她脚边止不住地对她发情。她很健谈,虽然贝乐的国家似乎兽人移民很多,但是她在本土待的时间并不长,父亲和母亲都是旅行家,在徒步穿越南大陆的边陲小国生下了她,成年后她就一直在南大陆的各处旅行,她总是喜欢讲她在南大陆旅行的见闻。
“南大陆?南大陆有牦牛吗?”
“哈哈哈……芊歌,南大陆怎么会有牦牛嘛!那些东西身上全是毛,在南大陆的雨林里早就被热死了!”
芊歌突然愣住了。
那天芊歌第一次知道,原来南大陆是没有牦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