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洛-如果早知道,假日兼职也会被黑帮捆绑变成性奴隶
苏苏洛-如果早知道,假日兼职也会被黑帮捆绑变成性奴隶
“苏苏洛,来多索雷斯度假,带那双运动鞋了吗?”
戴着兜帽的男性和粉色头发的小狐狸并排走着,博士还戴着兜帽穿着长袍,怀里抱着苏苏洛的遮阳伞。手里还挂着一个篮子,里面大抵是些防嗮用品和建议的医疗物资。苏苏洛手中拿着棒冰悠闲地走着;为了让博士为她拿行李,她可是开出了一个“博士无法拒绝的条件”。
“啊……?博士!怎么到现在出来度假你还想着!多索雷斯是海滩,我……怎么可能还带着那么厚的鞋子嘛!不仅热,沙子还那么多,进去后很难受的!再进去点海水……味道就更大了!”
“诶?味道更大了?这个好诶!
“博士你……说什么?””
“当然是我的奖励啦!”
“奖励啊……都在你手上的篮子里了,现在可不许打开,等我们到了再说!”
“好好好……”
博士又鼓足了力气,想着前方几乎要冲起来的行进。
一整天的阳光都很灿烂,朝着沙滩前进的这段路程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骄阳照在每个人的头顶,戴着兜帽的博士更是气喘吁吁。
“快,快……快到了吗?我感觉,我……要不行了,呼……呼……呼……”
“再加把劲嘛博士!还有不到三十米,快点嘛快点嘛!”
“知道啦……这不已经在走了吗,真是的……我要是累倒了还不是要你救嘛!苏苏洛,我要是突然倒地下了你会给我做人工呼吸吗?嘿嘿~”
“博士的身体这么好,怎么可能会晕倒,快了快了,还有几步。”
“就是这了!”博士把遮阳伞插到地上,累弯了的腰撑住遮阳伞柄,一边大喘气一边擦汗。他的长袍都被汗水浸湿,汗滴有没有掉下来隔着层兜帽也看不见。旁边的苏苏洛把躺椅放下后,就跑去热闹的街市地方,为博士做了杯冰饮,匆匆跑回来,像是往口中塞温度计一样把吸管送到博士嘴里。
“博士,凉快一下,千万别中暑了……”
“呼,呼……那你还让我帮你拿这么重的东西……”
“博士想要的东西就在篮子里哦~放下来找找吧~”
“这。这么小的篮子?能把那两只小可爱放进去吗?”博士伸手丈量竹篮的尺寸,怎么看怎么不像能装下苏苏洛两只厚后运动鞋的样子,“真的在里面吗?”
“找找嘛!我先躺下啦~”
穿着黑色丝织泳衣的苏苏洛拿着她的那杯饮料躺下,洁白的双腿的没有遮拦,每一寸都被博士尽收眼底,她没有脱下那两只黑色凉鞋,一条腿弯曲,另一条腿搭上来,惬意地摇晃着小脚。
尽管博士的视线凝聚在篮子里,但凭借本能的反应,他的余光也扫到了苏苏洛那略微蜷起的小脚,微微弯下的足弓。在沙滩上走了这么久,苏苏洛的足趾上竟没有沾染一点砂砾,连那鞋底都是出奇的干净。
“除了水果,什么都没有啊?”
“把水果都翻出来也没有吗?”
于是博士把那些鲜嫩的好果子拿出,一串葡萄上还挂着水珠,他把水珠抖落拿出,看到底下正好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刚刚被他抖下的水珠弄得模糊。
“博士宿舍门口……想要的东西”
“苏苏洛,你放到我门口了吗?”
“博士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嘛,我在这里接到了兼职,待会就要去上班了,晚上见吧!”
“好,我回去看看。等下,兼职?罗德岛的工资”也还可以吧?出来度假为什么还要麻烦自己,真是的……苏苏洛,回去加工资也可以啊。
“啊不不不不……博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在闲歇的时候也能学习点东西,今天我要给南边一个营地做人员救治,精进下医术。”
“这样啊……苏苏洛,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作为一个医疗干员,当然首先要保障自己的安全。我们在这边环境都不熟悉,还是要小心一些。”
“嗯嗯,我知道。博士,你也快回去吧。”
“也是,还是躺在床上吹空调舒服,还有苏苏洛的小鞋子在旁边陪寝。嘿嘿~”
“怎么老想着那东西啊!”
苏苏洛扭过头来看博士,博士已经卷起裤腿向回跑了。一溜烟的功夫,博士就回到了宿舍,在他的门口果然放着一个大盒子,兴高采烈抱着盒子进门,打开一看,果真是苏苏洛的鞋子!还有两双!那双魔术贴的和童鞋一样可爱,系带的则是博士最喜欢使用的一双。
博士躺到床上,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将苏苏洛的鞋子拥到自己手臂下方,“你们都是我的羽翼!”
与此同时,苏苏洛伸了个懒腰,从躺椅上爬起。她手里拿着罗德岛的通讯设备,定位到通知她兼职的那个地方。回想博士的话,她这才意识到——地点是陌生的,给她通信的人是匿名的。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苏苏洛也顾不得太多,何况自己罗德岛的身份也是一种保护,便跟着对方给她的信息摸到了营地。
这片营地不像她和博士待过的那片沙滩那样阳光明媚,阴暗潮湿是这里的主旋律,绕树而生的藤蔓和地上密布的荆棘让穿着凉鞋的苏苏洛无从下脚。这个地方虽然也沿着海,但水面是压抑的黑色,停泊在岸边的几艇生锈的破船似乎还有人烟,也可以推断水面的污浊是这些破船漏油所致。
“请问有人在吗?我是医生。”
令人压抑的环境让小狐狸不由自主夹紧了尾巴,她的凉鞋小脚踩着坑坑洼洼的沙地,在原本的足迹上再画下一笔小而浅的印记。好一大阵子都没有人回应,苏苏洛又拿出通讯设备,准备与对方联系,发现对方刚刚才被罗德岛的智能安全检测系统删除了账号和委托。苏苏洛心头咯噔一下,屁股把粉红色的尾巴夹的愈来愈紧,预感到有什么似曾相识的悲剧又要在她身上发生。
“医生!”破船的舱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壮男人,“只有你一个人过来吗?”
“嗯。只有我一个,你们这里情况怎么样,伤员要不要紧?”
“确定没有人跟过来?”等到苏苏洛再三点头后,那人才继续说话,“好,我们这里的伤员都在船里面了。那些刚来的人把我们打的很惨,医生!请你救救我们!”
苏苏洛解下了肩上的随身医疗包,跟着那壮男人进了舱门。
“这里面……好压抑……”
“为了防止被发现,我们才把伤员转移到这里面的。而且,矿石病还在我们之间蔓延,病情恶化的越来越厉害了。”
“这种环境不利于治疗的,帮我把他们抬出来吧?”
“好的,医生你一定要帮我们啊!”
苏苏洛抬起病人的双腿,那个壮汉抬着前臂,两人把病人架起,苏苏洛的身材娇小,昏迷中的男人在摇晃之中渐渐睁开了干瘪的双眼。
他双目的视觉在摇晃之中慢慢看清了苏苏洛的脸。虽然她已经大学毕业,但矮矮的身高和那与萝莉相仿的面庞还是会让人产生误会——
“二当家的,你怎么找了一个小女孩?这……你们要把我抬去哪?她是你新找的小情人,还是说她是你喊来做特殊服务的?”
“唉!好心没好报,她是我喊过来救你的。”
“啊,医生吗,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
病人抬头看了眼苏苏洛,注意到了她扁平的胸部前方的胸牌随着步伐一晃一晃,虽没有看清罗德岛的标志,但那些显眼的蓝色就让他产生了生理上的不适。
“我操,二当家的,你从哪里找到医生?”
“发的全地区通告i,整个多索雷斯都能收到,我给你看一下,”被称为二当家的壮汉掏出手机,打开消息一栏,看见发出去的消息被系统撤回,上面清楚写着:“罗德岛智能安全检测系统执行,反馈致电Doctor”
“妈的,又是罗德岛!”壮汉一看到罗德岛这三个字就暴怒起来,身上的残破水手服要被绷紧的胸肌撑破,“他们追杀我们的兄弟,这下子连求助都不让了?!”
虽然是黑社会分子,但这位“二当家的”也流露出了某些罗德岛前线无法共情的情感,一谈到他这些被罗德岛击溃,昏迷不醒的兄弟,那肌肉纵横,硬朗的脸上也要多出些皱纹和泪痕。
“呃……我是罗德岛的干员,但另外,我也是个医生!我也可以帮助救治你们!请你们相信,罗德岛不是感染者的敌人,只要你们需要帮助,我们也一定会——”
“好啊!果然是黑心企业,钱都让你们两头赚了?!先把我们的兄弟打伤,再派医生来救治?就算你不收钱,那我们不是白挨了一顿揍吗!”
“不是……不是……”面对情绪突然高涨的二人,苏苏洛也显得应付不来。“博士……你们都招惹了些什么人啊……呃,他们应该也不是好人,这事情怎么就让我碰上了……但愿不会发生特别可怕的事情吧……”
病人也不再安分躺着了,加入了他大哥辱骂罗德岛的行列,“还派个邪魅的狐狸过来?你们罗德岛果然没安好心!赶快放开我!狐狸,别以为你能迷惑住我,穿这么少哪像个医生?!”
“请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
“快滚!”病人挣扎起来,双脚胡乱扑腾,苏苏洛的小手哪能握的住男人的脚腕,感觉到双手渐渐体力不支而酸痛起来,粗野男人如此用力,让她不得不担忧双臂是否会有脱臼的危险。不过那病人接下来的动作就打消了苏苏洛的顾虑-他朝着苏苏洛的胸口猛的一蹬腿,罗德岛的小医生就被他踹到了半米多的远处。苏苏洛感觉肋骨好像被压断,肺部也被压瘪,她努力地呼吸着,试图消减眼眶一圈的黑暗。她从未发出过如此窘迫且粗鲁的声音,此时的失态又是面对着黑恶势力的无可奈何。她不禁开始想象如果她还跟着博士在沙滩上嗮太阳喝果汁,甚至仅仅是听从了博士的话语……那这该会是一个多么美满的假期。但幻想并不能拯救无处逃脱的困兽,两个骂骂咧咧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苏苏洛本能地护住胸口,使劲把头埋进手臂里面,尾巴也加紧,缩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球。
病人走到苏苏洛面前,没有多余的言语,直接临门一脚把苏苏洛踢倒,少女那没有衣物遮蔽的娇弱四肢便划着泥土和石头飞出去,洁白的肌肤上出现了道道伤口,黑色的纤维泳衣上也沾满了泥垢,本是医生的苏苏洛在病人面前表现得更为憔悴,被划破的泳衣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脏兮兮,衣衫褴褛的乞丐。而那个病人,却像个风光无限的足球运动员,把可爱的沃尔珀少女当成自己脚下的专用球。接着他又小跑过去,捏起被自己踢走的苏苏洛,抓着她的脑袋把她提起,少女的意识已丧失了大半,只是单调重复着呼吸这一个动作,双腿也发软无法站立,脚踝似乎也被那“病人”欺凌到了扭伤。她的身姿被男人肆意摆弄,厚大的手掌压在她的头顶,粉红色的细发穿过手指的缝隙露出。男人的手摩挲着苏苏洛的脑袋挪动起来,活像个精通运球的篮球运动员,苏苏洛在他手中就是个灵动的粉色小水母,垂下去的四肢柔软无力。而那所谓病人,其实并不会篮球,他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喜欢羞辱弱者的混球。
他用另一只手扇了苏苏洛两个耳光,一左一右正好把小狐狸苍白的脸色扇的红润了,苏苏洛那无助的眼神,放大且水盈盈的瞳孔也终于被眼皮包裹,她昏死过去,只有平坦的胸口还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果然,作为一个女孩子,即便她是个罗德岛的干员,面对身体素质几倍强大于自己的男人时,也只能是乖乖待宰的羔羊。
苏苏洛的视线愈加迷离,男人的手掌离自己愈来愈近,她感觉有一股力量汇聚在她的胸口,将她抬起,她想要挣扎,身上却没有力气,神经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重量,仅有的一点疼痛来自被男人蛮力揪起来的两个乳头。苏苏洛想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但脖颈也被勒到僵死,她眯成一条缝的视线隐约能看见那身形无比巨大的壮汉也走了过来,他握住苏苏洛纤细的腰肢就像抓住一个水杯一样轻松,壮汉从裤兜拿出一个脏兮兮的白色破布,上面有些许的黄斑,大抵是他手淫的时候使用的,这上面又多了些刚弄出来的白色粘稠液体,还有些新抹上的白色粉末,朝着苏苏洛的小嘴巴一抹,神色紧张的少女就立刻平静下来,眉目舒展,小嘴巴吸吮了一些粉末,抿抿嘴抽搐几下,大脑也趋于静止,呼吸微弱的和睡眠一样。
男人把苏苏洛扛到肩上,抬去了最里面的舱室。那段生锈的铁链应该是从船锚上截下来的, 一段镶在了房间的墙壁上,另一端连接着一个项圈。像是丢弃杂物一样把苏苏洛扔到墙角,为她套上项圈锁住,此时的苏苏洛已被那生锈的墙壁划断了身上衣物的系带,文胸半个掉落下来,只剩下一小半还有气无力挂在苏苏洛平坦酥软的胸部。因为乳头被揪着,小狐狸的双胸出现了和发情时不同的红色,也因为肿胀而隆起了一些。
壮汉扒掉了苏苏洛身上那些残破到不能算做是遮羞布的衣物,丢掉地上也只是几条和丝袜一样的黑色。本就没有多少布料,经过壮汉的撕扯更是成了连打补丁都不够用的碎布。拎着赤裸着身体的苏苏洛,将她放平到桌子上,为她的双足带上镣铐,大腿也不能蜷曲,被摆成一个“大”字,裸露出私处,淡粉的颜色就像是半熟的云吞,方才卡在双臀中间的尾巴也放松下来,掏出胸前口袋的黑色记号笔,在苏苏洛的身体上重新描绘那原本泳衣的轮廓,三五黑色的线条勾勒,然后把她的私处重点圈画,写上“Free to play”的字样,再从下面一点画上“OOXX”,双腿也被预留了空间,随时准备添加上使用次数的标志。
“二当家的,这就是你找来的医生?”
“嗯,我也没想到她是罗德岛的人,但她是开价最低的。”
“看到她软软的身体马上就要被我们插入,感觉身体也好了一些呢。哎?小骚狐狸的粉穴开了点缝~是要让我们投币吗?”说着,那位所谓病人就从兜里拿出一个硬币,装模作样塞进苏苏洛的爱穴里面,“给钱了还不会自己动?看样子只能把你这过来卖淫的小骚逼插到抽搐了!”
硬币卡住了苏苏洛的穴口,把阴唇撑起,男人的手指与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穴口相比,黑黢黢的样子让人不禁对少女的身体产生怜爱。而这种怜爱很快就随着少女的不反抗转化为征服她的欲望,这几个人虽然与罗德岛势不两立,但面对这落难的苏苏洛也会点根烟,叹口气,表现出惋惜的样子,然后将烟灰弹到从苏苏洛身上脱下来的泳衣上,当成抹布踢到一旁。
壮汉朝着苏苏洛的双臀拍了一个巴掌,软软的臀肉烙上的手掌的红印,荡漾出的余波散开,由神经牵动着苏苏洛的小脚也微微抖了一下,如蝴蝶效应一样,脚镣也被晃动,剧烈的声音在小小的船舱内回荡,音波好像又导致墙皮上的铁锈又掉下来一些,苏苏洛的足腕也因为脚镣的摩擦成了红色。她粉红色的尾巴受到刺激,炸毛挺起,一根根柔软的绒毛都竖直成了针叶的模样。硬币差点从苏苏洛的阴穴中滑出,那病人立马就把银币推进去,丝毫不会觉得他是个矿石病蔓延到眼皮的重病患者。
硬币安置好,他骑到苏苏洛的身体上,抓着她的头发摇晃,“淫荡的狐狸叫什么~淫荡的狐狸叫苏苏洛!挨操的骚逼叫什么~挨操的骚逼叫苏苏洛!”就像玩摇摇车的孩子那样动弹,苏苏洛的身体在他的控制之下被摆出各种姿势。他也解下裤子,掏出那酸臭味的黑色巨龙,放到苏苏洛的背脊上,让少女的身体为自己的马眼按摩。他双腿夹紧苏苏洛的腰肢,虽然少女的意识还没有恢复,但身体也做出了反应——可爱的锁骨更加明显,背部的肌肤也因为绷紧多了些弹性,对肉棒的按摩更加有力,很快先走液就在她的背部流出,并被左右横扫的肉棒抹匀,被绑在桌子上的苏苏洛又多了些光鲜亮丽,秀色可餐。男人抓住苏苏洛的肩膀,将肉棒放到她的背部来回推搡,一遍一遍的摩擦,肉棒也越来越热,撩动着敏感的神经一点点张扬起来,先走液的溢出越来越放肆,肉棒也因为越来越滑而加快速度,最终到男人的肉棒停留在苏苏洛的头发里面时候了,精液排出,一朵一朵的白色粘液花粘在了少女厚厚的的头发里面。最后松开抓着的那一把头发,当成卫生纸一样的擦拭挂着精液丝线的龟头,有几根发丝进入了包皮里面,轻轻挠动,搅拌包皮内的污垢与粘液,被拔出来时也沾满了腥臭,裹上的一层白浊让苏苏洛的头发变成了接近嫩桃的粉白。
“呸!就连头发也抢夺精液,这狐狸都骚到不行了!罗德岛哪里是制药公司,分明就是个暴力团伙加妓院,罗德岛天打雷劈大鸡窝!”
苏苏洛头顶的精液滑到了脖梗,精液覆盖到了少女纤细的脖梗,随着少女的呼吸,在颈部一起一伏,涓涓细流汇成了浓郁的白灼,落到了少女的锁骨中,凝聚起来为少女编织了新的泳衣。这层泳衣还映透着刚画上去的黑色,黑色也没有因为白浊的浸润而模糊字迹,反倒是那刚刚画上去的“正”字的第一笔还因为精液的透视而放大了一些。
昏迷的苏苏洛渐渐醒过来了,她睁开朦胧惺忪的眼睛,看到的世界都变成了和自己尾巴一样的粉色,就连面前的两个男人也顺眼了许多。苏苏洛目不转睛盯着男人那被阴毛覆盖的下体,即使脖颈想要转动,也无济于事。作为医生的直觉告诉苏苏洛,她被灌入了媚药。很快,当身体的知觉全部恢复,她已无法控制下体的悸动。少女柔弱的花径还未曾有客人来访,可她如今已自觉敞开了大门。
苏苏洛的双腿被脚镣锁住,岔开的幅度已经可以感受到舷窗灌进来的热风。风吹动微微湿润的唇肉,柔软的娇躯就随着风的波浪翩翩起舞,如同肉棒的推入一般,苏苏洛不禁向下咽了一口口水。她的眼睛微微闭上,就感受到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觉自己的肌肤正在被撕裂,这与爱穴的悸动感觉还不相同,苏苏洛的眼睛还没有睁开,滚烫的眼泪就从眼角挤出,两道明晃晃的泪痕顷刻显现。这种疼痛驱使着她双腿猛烈扑腾,整个身体都如陷入针扎一般全麻,既有这样的疼痛,还有陷入泥沼一样的沉沦感,苏苏洛的身体在挣扎之中逐渐感觉不到肌肉的酸痛,神经也被锁住一样的无法动弹——这是媚药在身体里的反应又大了一些。
苏苏洛只能空空的瞪着两个眼睛,任眼泪扰乱她的容颜,模糊她的视线。她只能看到两个黑黢黢的肉棒在自己身体前方一上一下,那滑腻腻的龟头也不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只有这猛烈的痛感在提醒着她,她的菊穴正在受到比自己强大数倍的男人侵犯。菊穴受到的冲击甚至要比爱穴还要猛烈,肌肉的收缩到了极限,使她几乎感受不到爱穴内肉棒的抽插。肉棒在她的不知不觉中已经推入到了深处,直到有泛着腥臭的阴毛剐蹭她的外阴唇,如扫帚一样“打扫”她的穴口,苏苏洛才被瘙痒到有了一些意识。这份意识强化了她身体对双穴的感知,让这疼痛再度贯穿她的身体。
“咦啊啊啊~咦啊啊——!”苏苏洛的小口张开,声带也随着身体的抽动而发出了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淫叫,“咦啊,啊啊……啊啊啊……”
“还是暴露骚狐狸的本性了啊!”男人不把肉棒拔出,弯曲苏苏洛的身体,又将她揉捏的像个小球一样,用手够到她的脑袋拍拍,“奖励你个勋章!”
他拿出黑笔,捏住苏苏洛的乳头,一把抓住发现比想象的要平坦许多,稍停滞了几下,迟疑她的年龄是否成年。——如果作为一个成年人,苏苏洛长得这么娇小,那她一定是装成医生的妓女;如果她是个小孩子,这么小还出来行医,那罗德岛一定是个黑色企业,她苏苏洛在背地里也是个妓女!脑海中不断加深对“苏苏洛是个妓女”的印象,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心安理得了许多。他先是用笔绕着苏苏洛的乳头画了一个圈,然后在向上一些的地方写了一个“骚”字。
除此之外,他还十分贴心在她插入的苏苏洛爱穴旁写了一个“逼”,以让之后来使用苏苏洛这个性玩具的兄弟找到位置。毕竟,那旁边的菊穴已被那所谓病人扩大到了爱穴的样子。小医生苏苏洛的菊穴对那病人来说是一味良药,他好像也受到了媚药的作用,在菊穴内活塞运动的速率愈发加快,脑中也出现了幻象——苏苏洛的前面实在太平,他狂热到把后面翘起的双臀当成了丰盈的酥胸,双手抚摸上去,十指捏住,凹凸不平的指甲都几乎嵌到了白幼的臀肉之中,将那完美的白色点出了几些梅花一样的红色斑点。随后更加痴狂,带着怨恨一样的拍打苏苏洛的双臀,啪啪的声音让旁边的“二当家”都对这刚刚抓获的玩物也多了些怜悯。他用那布满老茧的手摸索苏苏洛的背部,细细揉搓那些他画上去的黑色线条,一遍遍摩擦直到确认不会掉色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欣慰之后,是二人共同的狂热——他们似乎是在竞争,争先恐后把肉棒插入到更深处的地方,肉穴内肌肤的褶皱卡住了肉棒,如同贪得无厌的深渊一样吞噬,消磨他们的精力。于是对“苏苏洛是个骚逼”的信念更加强烈,激发的斗志驱使着他们把肉棒在苏苏洛的身体内撑起,将少女娇嫩的小腹挺起到完全不相符的高度,圆润饱满如怀孕了一样,那凸显出的轮廓和粗大的肉棒一致;菊穴那边插入更是深刻,如果将插入爱穴的肉棒拔出,那仅靠这完美收紧的菊穴,那“病人”的肉棒就能把苏苏洛的身体挑起,让这少女如同肉棒上的挂件一样牢牢固定到自己身体上,再用油腻的啤酒肚揉搓少女的双臀,让苏苏洛无时无刻不与自己亲密接触。
怀揣着臆想,二人的脸色也变得红润,是同激烈运动后一样的红色,汗珠从他们的额头滚落,砸在苏苏洛的娇躯上让少女一个激灵身体又猛烈抖动,借着抖动二者的肉棒又向前插入更多。肉棒插入到了宫颈,在少女这全新的天地中任意畅游,粘稠的先走汁附着和蘑菇一样的龟头上,如那苏苏洛身上的笔迹一样在子宫内书写淫荡的字符,还没有等到白浊,先走液抢先一步灌进了苏苏洛的子宫里面。与此同时,菊穴也被蹂躏到接近糜烂,苏苏洛那被扩大的肛门似乎丧失了收缩的能力,在肉棒的狂轰滥炸中失去最基本的约束,就这样的一个注重卫生的小医生,竟在肉棒插入的情况下失禁了。苏苏洛的液体淋到肉棒上浇灌,滚烫的感觉刺激着肉棒上的青筋愈发暴露,温度的变化又激起了男性荷尔蒙的膨胀,看着这位被自己折腾到无法自理的罗德岛干员,征服感与荣誉感都蓬勃而生,于是翻转起肉棒,苏苏洛菊穴内被拧动的肌肉随着肉棒变形,疼痛让少女咬紧了下唇,牙齿也在无力地抖动着,但无论是她经历过的何种战场都不如此次来的激烈,很快她那刚刚恢复了些许的力气就荡然无存,化作了口角上一声声的低吟浅唱。苏苏洛的臀部成了扩音器,每当男人的性欲突然膨胀拍打她双臀的时候,这些低声的羞涩就会变成专业妓女一样的浪叫。
两根肉棒都要到达了临界,先是在菊穴内的喷射,那位苏苏洛要来医治的“病患”肉棒猛烈抖动,抽搐之后白浊如子弹一样打进苏苏洛的菊内深处,粘稠的液体湿润了苏苏洛的肠道,在她身体内的凹凸处安家落户,肉棒拔出,更多的精液如泄洪一样排出,挂在苏苏洛的肛门,凝聚成流后沿桌子边沿滑下,再一滴滴溅射到地面上。相比之下,爱穴的表现就要强上许多,当白浊在宫穴内喷射,粘稠的声音在苏苏洛的身体内奏响,她的小腹也被精液填满充实,鼓起来的样子着实还有些可爱。忍不住按压几下,“噗噗”的几声,精液就会从穴口流出,还因为气压的缘故,精液是呈喷射状出来的,像一个浓缩的喷泉,挤出来的白浊液滴飞溅上去,下落时又沾到苏苏洛的外阴。又挤了几次,虽然还有白浊流出,但苏苏洛的小腹还是鼓鼓的,这也大抵可以确认,精液被封存到了苏苏洛的子宫里面。“我有好好保存哦~”他又拿出笔在苏苏洛的腹部写上这么一句话,还在句末画上一个心形的图案。
欢愉之后,他们两个人陷入了沉默。面面相觑一阵,纷纷叹气。或许是知道快要到了生命的尽头,他面对罗德岛的苏苏洛反而多了些慈悲。这群当地的黑帮没有按照处理敌对分子的方式对待苏苏洛,反而把这个柔弱的小女孩当成了大家共有的宠物。毕竟,在这样一个如此压抑的地方,很难看到这样的女孩子纯真的面庞。
如今营地里所剩的兄弟数量不多,让大家轮流把苏苏洛使用一遍,也不过一个星期的事,那之后呢……?“病人”和“二当家的”都没有成熟的想法——
“卖给罗德岛,让他们拿钱换人?”
“不好。就这么一个破鞋干员,罗德岛也不缺妓女,他们肯定不会要的。”
“那不如我们……?”
“做点小生意。牵出去遛遛,拉到海滩上卖淫。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对吧?”
“行。那我们晚上跟兄弟们商量一下,等大当家回来再用一遍,晾一夜散散味道,拉出去也能收个好价钱。”
话罢,二人出去,留下仍被锁住的苏苏洛在昏暗的房间里面。一切都是黑色的,她眼角的余光看不到舷窗,也不知道天色到了多少。苏苏洛虚弱的呼吸着,吸入那与她呼吸力度并不匹配的精液腥臭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到了晚上,生锈的大门发出咯吱吱的声音,门缝有几丝微弱的光亮照了进来,进来的人穿着皮鞋,但脚步声却刻意放轻。
“博士……?是,是你吗?是你来救我了吗?咳,咳咳……”苏苏洛心脏突然猛烈砰砰跳动,她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对着空气言语,她被自己散发出的精液味道呛到,咽了下口水,听那脚步声走进,声音也变得着急,“呜……让你看到这样的我了……苏苏洛留给博士的东西,博士有好好使用吗?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博士——!如果我听您的话——”
“那你就不会被绑过来当性奴隶了吧?”一个男声说道,“那你会在哪呢?”
恍惚之间,灯光打开,苏苏洛的眼前出现了一圈的壮实男人。他们中有两张面孔是苏苏洛熟悉的,剩下的眼光中都透露着隐晦的凶恶——
“惊喜!”
“哪有什么狗屁博士!你就我们的性奴隶!罗德岛的工牌已经销毁了,我们也黑进了罗德岛的系统——罗德岛已经查无此人了!”
苏苏洛的两个大耳朵让她无法屏蔽周围充斥的“甜言蜜语”,很快,她就在一片拥簇中被冲撞的头昏脑涨,双手也在一片混乱中捏住了两根肉棒,媚药的效果还没有消退,她好像受到了感应效果一样,自发地撸动起了肉棒。下方的菊穴也很自然的接入了肉棒,爱穴也很快被人占据,一个晚上下来,不知道苏苏洛的子宫内精液更替了几次,不知道清晨后她身体里存储的腥臭属于谁。
第二天,罗德岛的干员一部分在海滩远方执行任务,一部分人留在沙滩上享受假日时光。这些盘踞在多索雷斯外围的黑帮就抬着苏苏洛到了海滩中最热闹的地方。在那里,他们发现了一个闲置了有些时候的躺椅,沙尘已经淹没了上去,旁边还有小半杯未饮完的果汁。他们把捆绑着苏苏洛的柱子扎在那张躺椅上,将躺椅淹没在流沙之中。
柱子的背面写着“免费使用”,这群壮汉把苏苏洛围住,很快那些在沙滩上休息的少女都四散开来,只剩下一些好奇的男性在色眯眯的看着苏苏洛。
很遗憾,博士也在人群之中,不过他那虚弱的身体在冲撞之中被人踢到了远方。人潮一波一波涌来,将博士踩在脚下,苏苏洛发出了淫叫,但也很遗憾,博士在踩踏中失去了意识。
人群朝着苏苏洛奔去,他们把苏苏洛的身体抬起,抱住她的双腿,肉棒在里面徜徉,精液一遍遍洗刷苏苏洛的身躯,在精液输出完毕后,他们也得到了纪念的机会——用记号笔在苏苏洛的身体上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当然,也有一些评价:
“很舒服,很好用。”
“孩子很喜欢~!”
“罗德岛的博士都馋哭了!”
……
后来,博士不明不白的醒了,醒来之后,沙滩上已经寂静,苏苏洛就被绑着立在他的身后,可疲惫的博士只想回去。于是,罗德岛在结束假期的时候不明不白丢失了一个干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