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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不是水牢是精液地狱

  米芙卡在屁股插着半瓶酒接受气泡灌肠的时候,安诗这一边的玩弄只会更加精彩。

  美色更胜一筹的安诗,此时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

  她只穿着一条肉色的连体丝袜,隆起的酥胸乳头与肉缝若隐若现。

  因为对外身份作为性奴隶,安诗进入帝都就被钉死了专属证明身份的轻型镣铐,虽然此时没有用铁链上锁束缚,但身上手腕,脚踝处取不下来的闪亮金色锁环和项圈,直接证明了她性奴隶的身份,这使得玩弄她的人根本肆无忌惮了,也根本不用顾及她的感受。

  胸口的连体袜直接被撕开,柔软雪白的乳房上点缀乳环的小乳头被不断揉捏,随着美药催情渐入状态,裸露的软嫩乳头很快就牵扯着乳环泛红着挺立起来,乳环的重量负担带来的微痛随着绷紧挺立更加萦绕着红亮的乳尖,又伴随着无比敏感的小肉粒被揉捏玩弄的酥痒难熬。

  柔嫩的大腿被狠狠揉捏着,被迫高高地岔开抬起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双腿朝天直接展示丝袜包裹下的私处。

  安诗满脸通红地徒劳遮掩着,但下一秒双手就被抓住背到身后,一把小锁扣住了她手腕的锁环直接把双手反铐,这就是她一身的奴隶装备,只要一把小锁就可以把刚刚还活动自如的人锁成动弹不得的性奴。

  她这徒劳的抵抗反而提醒了围住她的众人,在一声惊叫中,凄惨地铐在背后的小手中也各自被塞进了一根肉棒,强迫着她一边被上下其手抚摸着连体袜包裹的全身摸得香汗淋漓娇喘阵阵,一边还要勉强动着被反铐的双手给身后的人打胶。

  然后是下身,被托住膝盖抱着身体,安诗圆润修长的小腿便软软地垂下来,在亮晶晶的肉色丝袜包裹下显得更加柔滑,可爱的小脚丫害羞蜷缩在透明袜尖里。

  可是哪怕足底也没有被放过,脚心的丝袜直接被扯开破洞插入,在丝绸与脚底的双重包裹下连续摩擦,狠狠地把白浆射进了足底的袜子里,沾满了整个柔嫩的丝足,顺着丝袜被扯出的破洞往下流。

  米芙卡勉强歪着脖子看着被玩弄的安诗,一边咬着口球涎水长流,哼哼唧唧地娇喘着夹着屁股里的酒瓶往前爬,很快,黑色的皮眼罩把眼睛也遮住了,只能在项圈的牵引着跌跌撞撞地四脚着地爬着。

  视野一片黑暗,但传入耳中的议论与嬉笑声反而更明显了,能感受到无数热烈的目光射在自己羞耻的裸体上,议论着这只香汗淋漓喘息不止的小母狗。

  想象一下也能想到,这个四肢被蜷缩捆绑被迫变为爬行的雌畜,撅着雪白的小屁股夹着灌肠酒瓶的狗尾巴晃来晃去,双手被手铐连着项圈像小狗一样蜷缩在胸前,戴着黑色眼罩与口球淫荡地半遮脸,披头散发费力地抬着头,口水流的满下巴都是,此时正在被牵着像遛狗一样绕场展览,淫荡的一幕被所有人欣赏了个光,自己的样子真是……在无数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与议论下,米芙卡羞耻地像母狗一样被牵着绕场一圈。

  口球终于被摘了下来,带着暧昧的口水拉丝离开米芙卡的小嘴。

  终于到了重头戏吗,米芙卡让自己代入久违的性奴隶身份中去。

  雪白面庞蒙着色情的黑色眼罩,视野黑暗的小母狗,面颊泛红娇声喘息着,但迟迟没有接收到下一步动作。

  她听到脚步声绕到自己背后,顿时有了种不妙的预感,被塞的满满涨涨的屁穴都下意识地收紧了。

  果然这家伙哼着小曲站在自己身后,握住了自己菊穴后面的瓶身:“那么,要来了哦。”

  他抓住瓶身轻轻摇晃了下,已经胀动难耐的肉壁受到刺激顿时不住收缩,伴随着米芙卡娇媚的哼哼直叫,下体流的水都汇成了河。

  紧接着,他开始握紧瓶子抽插做起了活塞运动,酒瓶本来就光滑的瓶嘴被肠液浸润,更是冰凉顺滑,摩擦无比敏感的后庭肉壁让米芙卡浑身乱颤跑着调儿呻吟不断。

  握着瓶子在直肠里连续快速抽插,直接让肠液混合着酒液飞溅,更多的气泡酒涌进小腹中,米芙卡最敏感不堪玩弄的后庭,娇嫩的肉壁被滑溜的瓶嘴快速连续摩擦刺激,柔软的穴肉在经受不住刺激而连连收缩中,米芙卡淫液淋漓的下体瞬间迎来了潮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下面好涨!喷出来了!全都喷出来了啊啊!去了!去了!”

  米芙卡身体挺直猛地夹紧了酒瓶,早已涨红的阴蒂猛烈收缩着下体彻底决堤,像喷泉一般迎来了潮吹,大量晶莹的液体在米芙卡高亢的浪叫中喷涌而出。

  随着酒瓶抽插摇晃,更多的气泡酒灌入肠道,巴姆看准时机猛地拔出酒瓶,本来就在高潮中肌肉紧绷紧缩着肛门,此时突然拔出酒瓶,带起的摩擦刺激感达到了最剧烈的程度,早已灌了一肚子酒憋坏了的后门也彻底释放,大量灌入的酒和潮吹的阴门一样,快要胀坏了的后庭释放出猛烈的压力,大量酒液带着无数泡沫喷出后庭,爱液和酒液前后齐喷,彻底成了个人体喷泉。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

  在这二连喷的无与伦比刺激下,米芙卡娇小的身体刺激达到了最高的程度。

  潮吹与灌肠绝顶的双重快感,直接让高潮的米芙卡无法思考了,身体无意识地痉挛着瘫在自己那一大滩液体里,像触了电般连连抽搐,全身的体力都透支了。

  连什么时候自己被解开了束缚,摘下了眼罩都不知道。

  直到稍微恢复了点意识,身体依旧如灌了铅般沉重动不了一点,全裸着白花花的身体趴在地上,歪着头喘息着。

  她不但被玩弄得泄了身子,而且是在一众贵族面前两个洞一起喷了……终于有些清醒,想到发生了什么的米芙卡,顿时羞愤交加。

  自己明明只是来探查的,却被这道貌岸然的家伙连蒙带骗地上了套,好不容易走出了性奴隶的阴影,却主动一顿公开淫乱把脸都丢尽了!

  她气哼哼地咬着牙,但此时刚刚潮吹的身体哪里还有半分力气,依旧只能尊严尽失地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趴在地上,任凭巴姆怎么调戏她都不动弹了。

  “别……别碰我……让我休息一下……你这坏蛋……”

  “啊,这样趴着也太不雅了,要休息的话,就坐在那正好给大家养养眼吧。”

  米芙卡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内衣,此时彻底被扯掉了,雪白光滑的娇小玉体一丝不挂,巴姆动作轻柔地把瘫软的她扶在怀里,拿着一捆红色的软绳,开始捆绑米芙卡的身子。

  已经泄得浑身无力的米芙卡索性随他摆弄。

  不知怎么的,这久违的绳索摩擦细嫩肌肤,勒进皮肉里限制着行动的紧缚感,竟有些诱人让她提不起抗拒。

  性感的红绳纵横交织勾勒雪白的娇躯,把小胳膊交叠捆在背后又吊在纤细的脖子上,胸脯上下勒紧交叉捆缚的绳子,顿时把米芙卡的平胸勒的挺翘了不少,连俏皮的小乳头都泛红了。

  “你的身材太没料了,勒起来才稍微好一点。好了,慢慢休息吧,祝你玩得开心。还有约好的美人等着呢,我得失陪了。”

  “滚……滚蛋吧,你这好色的混账。”

  米芙卡被紧缚着无力地拴靠在墙边,反捆胳膊挺着被红绳勒的鼓胀了点的两个小乳房,像个公开示众的犯人一样,喘息着从喉咙里没好气地挤出这句话,就那么迷迷糊糊地靠在墙边半睡半醒着,听着耳边一直响着的觥筹交错,与此起彼伏模糊的交合的呻吟作为的伴奏。

  她昏昏欲睡了,喝了酒又饮用了媚药,在潮吹与灌肠喷射后透支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休眠模式,昏昏沉沉的脑袋不知过了多久,只是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抱了起来,并且有些摇晃,此时半睡的脑袋思考能力微乎其微,也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想活动一下身子,才感觉到手腕与胳膊此时还背后紧紧捆着,上半身身体各处的紧勒束缚感传进脑袋。

  “嗯……把我解开吧……我该回去了……”

  米芙卡微微挣扎着嘤咛一声,然而并没有任何回答。

  感到疑惑的她这才勉强清醒了下脑袋。

  眼睛微微睁开,映入模糊的视野中的,并不是四周酒会大厅的场景,而是一片让人不安的黑暗,似乎正在一条漆黑的地下通道里。

  自己还保持着一丝不挂的全裸状态,也还在被绳子捆绑着,此时正被几个高大的蒙面人扛着,快步在地道里行进。

  自己被绑架了!

  此时才反应过来情况不对的米芙卡,还有些昏沉的脑袋瞬间被吓的无比清醒,用力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救命,救命!”

  可是那后手缚捆的一丝不苟,根本没有松动的迹象,米芙卡一顿胡乱挣扎反而更紧了,绳子直接深深陷进光溜溜的上半身裸体,勒的她龇牙咧嘴,被吊在背后连着脖子的手腕挣扎也勒紧了脖子,米芙卡顿时两眼翻白直伸舌头。

  那些人发现俘虏醒来,一通毫无作用的挣扎,他们倒的确把米芙卡放了下来,但下一秒她又被狠狠按在地上,唯一自由的下半身,乱蹬的小腿也被抓住了脚腕。

  米芙卡听到一阵沉闷的铁链摩擦声拖到自己身后脚边,随即,她感到冰凉沉重的金属压到自己脚腕上扣住,咔嚓一声上锁。

  再一蹬腿,只感觉一股无比沉重的凝滞感顺着脚腕上的金属传递到双腿,随即是刺耳的重物摩擦声。

  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脚也被各自栓了一个铁球。

  这下是彻底动弹不得任人宰割了。

  刚刚叫喊几句的小嘴,此时也被撬开塞进了一团丝袜,还能隐约尝出嘴里微微的酒味,香水味和汗味,不知道是从酒会上哪个女人腿上剥下来的。

  但米芙卡此时根本无心羞耻了,本以为进了帝都就安全了,没想到又进了狼窝,居然在酒会上被劫持绑架了!

  这是什么地方?

  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

  上身被紧缚双脚拖着铁球的米芙卡,此时被架了起来,两边的人架着她的胳膊强行押着走,那纤细的小腿儿拖动沉重的铁球前行实在是苦不堪言,可是押着她的人根本没有半点手软。

  她被硬拖着推推搡搡走过这一条狭长的通道,前面,又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人迎了上来。

  米芙卡听到两边架着自己的人向他报告,那似乎是他们的上司。

  他们口中说的似乎是什么密语,米芙卡根本听不懂,只听见最后,那面前的人说了一句她能听懂的话:

  “把她吊下去泡着,再慢慢问话。”

  两边的人双手用力,米芙卡又被架起来押着走了,他们架着米芙卡走下一条蜿蜒向下的台阶。

  一路上都是漆黑的,只有墙壁上偶尔镶嵌着的发光石勉强映出一点光,通道四壁都是坚硬的灰砖,米芙卡害怕地瑟瑟发抖起来,这里看上去也像是什么用来拷问的地牢。

  她被带到最底层,光脚踩在地上,感受到的却并不是结实的地面,而是密密的铁条组成的网格,缝隙里看不清下面黑漆漆的东西,但下面显然还有空间。

  她看到蒙面人掀起了地上的一块铁板,露出一个四方朝下的洞口,这下面是什么关押犯人的牢笼吗?

  两边押着自己的手登时用力,开始把自己朝那里推过去,米芙卡这才意识到不妙,要被关在这里的不就是自己吗?

  可是现在手脚都动弹不得,连半点可怜的抵抗都做不出来,就那么被推到了洞口边缘,在一声尖叫中被推了下去。

  此时双手被捆绑根本保持不了平衡,米芙卡就那么惨叫着直接坠下去,那一瞬间,她甚至感觉自己要就这么摔死。

  噗通!

  心都快狂跳着飞出胸口的米芙卡,感到自己瞬间摔进了液体之中,好在是缓冲了下坠的力度,但脚镣上拴着的铁球在惯性下也力道十足,脚腕以及双腿都勒的一阵生疼,连带着身体一起往水里沉入,眨眼间脑袋都沉入了水中。

  双手被缚根本无法挣扎,被水淹没的恐慌猛然又袭上心头让米芙卡惊慌失措,疯狂挣扎扭动着反绑的双臂,交叠捆绑的手腕都红了,可是紧缚却没有半分松动。

  连着铁球的脚镣太沉了,即使在水中带着浮力,被拴着的双腿还是像被大手攥住一般根本蹬不动水。

  她在水里扑腾着,用尽求生欲伸着脖子想要探出水面呼吸,又吞进一大口味道古怪的水,鼻子耳朵里也瞬间大量灌入。

  要……要淹死了……

  身上的绳索突然收紧了,勒进娇嫩的身体的感觉顿时又让米芙卡一阵颤抖,但背后捆绑着手腕的绳子,此时却传来一股如救命稻草般的上升力量,随即顺着纵横勒住上半身的绳索吊住了身子,让米芙卡在水中扑腾的身体稳定下来,哗哗的铁链声传来,米芙卡的身体缓缓上升上半身露出水面,她才意识到,一条连接铁链的钩子勾住了自己背后的绳子,把自己吊起出了水面。

  此时的米芙卡狼狈无比,上半身被紧缚着用铁钩吊出水面,腰部以下双脚拴着铁球泡在水里,刚刚的一顿扑腾弄得浑身湿透,头发乱乱地沾在脸上,被粘成一团的乱发,一塌糊涂的脸上鼻子上拉着丝往下淌着水,不但粘稠,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等等,这好像不是水,是……被眼前的事实震撼到目瞪口呆的米芙卡,瞪着一双大眼睛似乎还在呆滞当中不敢相信,直到试探着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自己黏糊糊的嘴角,一股咸腥的味道传入舌尖的同时,意识到真相复苏起来的嗅觉,顿时把下身泡着的大量液体,实际早已散发弥漫的浓烈腥臭的雄精气味传入大脑。

  这哪是什么水,居然是整整一池子的精液!

  此时一反应过来,顿时感到无比粘稠的液体包裹下身的骚滑,满头满脸气味浓郁的白浆还在顺着头发一串串地滴下来,满嘴的粘稠感与咸腥,被吊在精液水牢里的米芙卡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不是没试过口交乃至丸吞,但这变态的精液泡澡根本不是心理能承受的住的。

  这还不算,她刚刚干呕着呸呸吐着嘴里还发腥的液体,只感觉背后的绳子又一松,锁链下放,体重与脚镣的重量把自己再度往下拽去,又一次坠进了精液池里!

  脑袋瞬间没入腥臭的粘液中,即使把头抬到最高也根本接触不到空气,粘稠的精液把脸糊满了,米芙卡慌张地想要摒住呼吸,然而这一次却格外的久,直到精液池里“咕嘟嘟”地冒起泡来,窒息的米芙卡吊在铁钩上扭动着紧缚的身体猛烈挣扎着,被大量黏糊的精液裹住的双腿即使拴着铁球,依旧徒劳地踢蹬着,彻底憋不住了,张嘴想要呼吸的一刻,吸入的只有大量腥的令人作呕的精液,瞬间鼻子嘴巴里全部黏糊糊的灌满了,大口大口的精液被吞咽下肚,食道里似乎都被糊住了。

  绳索再度收紧,米芙卡又一次被吊出水面,浑身淋满的精液跟下雨一样拉着丝往下滴,金色的靓丽头发都被糊成了一团,可爱的脸蛋更是惨不忍睹裹满白浆。

  她咳嗽着浑身发抖,边干呕边大口呼吸,精液混合着口水,粘稠的混合物从嘴里涌出来,滴滴答答地又滴回泡着身体的池里。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被折磨到了极限,米芙卡终于崩溃的大哭起来。

  彻头彻尾的失败,她被折磨成这样,却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

  终于,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问话的人的脚就踩在头顶的网格地板上,米芙卡抬头就能看见他的鞋底。

  “回答我的问题。在贡旗诺城执行任务的乌奈·特洛安。你认识吗?”

  “呃……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

  冷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吓得米芙卡浑身发抖,这声音带着不由抗拒的压迫感,直接吓得此时奄奄一息的米芙卡脸色发白,好像她稍微犹豫一点,就要再把她吊回精液池里继续水刑一般。

  她浑身哆嗦着,抽泣着结结巴巴回答。

  “我……我……只是……和她见过几面而已……”

  “米丝蒂尔,是你杀的吗?”

  “不是!不是!……不是我……”

  米芙卡魂飞魄散地结巴着,语无伦次连谎话都编不出来了,听到这问题的她猛然意识到最坏的情况。

  神母教!

  又是他们!

  竟然在帝都还会落在他们手里!

  自己明明以为在九皇子的庇护下来到天子脚下的帝都就会安全,没想到……而且还是在宰相府的酒会之上,他们的党羽居然能渗透到这里!

  她在极度的恐惧下脸色惨白,被酒精和媚药刺激又被紧缚的身体却止不住地涨红,好像煮熟了的虾。

  被铁球坠着笔直的双腿不住发颤,铁链咔咔作响。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我叫……米芙拉尔……”

  那声音不说话了,头顶踩在铁板上的沉重脚步声一路走过去,猛地拉亮了位于米芙卡前方不远处的灯。

  前方黑暗的水牢区域被照亮,米芙卡才发觉自己前方的不远处还吊着一个人。

  安诗就吊在自己正面不远处。

  她此时也被剥的干干净净,雪白的胴体被绳子紧紧捆缚勒的凹凸有致,那白皙的肌肤与纵横其上的绳索显得视觉冲击力极强,她的姿势比米芙卡更加羞耻,双臂直直地绑在身后,双腿折叠大幅度地分开成了M型,已经骚胀发红还在滴着水的小穴和软软地下垂的扶她肉棒,毫无遮掩地正对着米芙卡,好像一只吊着的母蟹。

  腿弯处被绳套捆住吊起,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索同样延伸向上挂在网格上,把她吊在精液池的上方,由于重量坠着,浑身的绳子受力都吃进了肉里,更显得娇躯凹凸有致诱人的白里泛红。

  她显然刚刚的群交比米芙卡更剧烈,此时被绳子吊在空中浑身瘫软,微微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难受的喘息不止,挺着纤细的脖子仰头朝天,费力地喘着气。

  那雪白丰腴的大腿肉被绳子勒出凹陷,圆润的小腿无力地在悬吊下垂着微微晃荡,浑身渗着亮晶晶的香汗。

  米芙卡看着她的样子,大概也想象到自己此时的状态,恐怕也和她一样不堪入目。

  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女孩,此时被吊在半空面对面,脸颊火热地正对着对方羞耻的裸体。

  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米芙卡就心凉了,安诗也被抓来,这说明至少她们的底细对方是一清二楚,根本没有半分搪塞欺诈的可能性。

  这一次,是彻底在劫难逃了吗?

  “你认识她吧!”那个声音继续问道。

  “我不……我不,我不认识!”

  米芙卡无计可施地心如死灰了,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地死挺着一口咬定继续嘴硬。

  问话的声音又静下去了,四周一阵难熬的寂静,在这黑暗的水牢里显得更加可怖,吊缚着自己的绳子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恐惧,无边的恐惧,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又会跌入腥臭难闻的精液池,不知道对方要如何处置自己,在一切的未知中,米芙卡崩溃地抽泣着,咬着嘴唇紧闭双眼。

  下一秒,她又感到上方一滴滴的液体滴落下来,从自己光滑的胸口,沿着微微隆起的青涩胸部淌下来,微黏的液体洒满了软嫩的乳尖。

  本来就在恐惧中应激到了顶点的米芙卡,此时刚一受到刺激只觉得浑身一颤,失去知觉的下身冰凉麻木再也没有触觉,听到滴滴答答的一阵水声,她哆嗦着勉强低下头,看到下身直直的一道洒进池里的液体,才意识到,自己吓失禁了。

  被铁球坠得笔直的双腿冰冷失去了知觉,连尿洒了上去都浑然不觉,然而刚刚被滴上液体的乳头,此时却控制不住地开始发热起来。

  原本粉红柔软的小乳头不住地开始发红发胀直至坚硬如铁,一股难熬的痒痒感开始在上面蔓延,并且止不住地逐渐加剧,自己乳头上被滴了媚药。

  她抬头看见对面吊着的安诗,此时早已满脸通红乳头肿胀了,强烈的催情效果与私处刺激感不断袭来,软嫩的乳头止不住地感觉麻痒难耐,好像无数小虫子在爬一般,可是被反绑的双手根本接触不到半点,只能眼睁睁忍受着痒胀得快要发疯的乳头,在浑身紧缚下媚眼如丝难受地挣扎喘息。

  白里透红的胴体布满亮晶晶的香汗,难熬地扭动着被绳子纵横捆缚的身体,满身都是诱人的泛红绳痕。

  自己的乳头,此时也痒得快发了疯,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胳膊想要揉一下,然而背后捆住胳膊与手腕的绳子紧的如同铁箍,一双小手绝望地扭动着手腕的绳结,却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安诗美丽的脸蛋露出可怜的绝望神色,脸颊发红,湿润的双眼微闭喘息不止:“我……我好难受……”

  “不……什么都不能说啊……一说,就活不成啦!”

  米芙卡忍着媚药折磨,咬着牙挤出声音提醒她。

  她反应过来了,虽然此时混乱的大脑,搞不清一片模糊复杂的局势,但她意识到了这一点,自己是神母教的重要目标,至少现在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安诗不是,她只要说出一点东西,失去价值的她立刻就没有任何存活可能。

  但马上她就看见,悬吊着安诗的绳子断了,安诗尖叫着只是瞬间就扑通一声坠入下面的精液池,被绳子捆成一团的她根本没有一点挣扎的机会,眨眼间便没入粘稠的液体中。

  这一次没有能把她重新吊起来的钩子了,被困得动弹不得的她们沉入池底,只有耻辱地灌满腥臭的肮脏精液,屈辱地淹死在这淫秽的精液池底一个结局,她听见没入其中的安诗,睁大了满是泪水的眼睛,在淹没前只喊出一句最后的话:

  “神母教……你们这些魔鬼……”

  他们杀了她?

  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震惊的一片呆滞的米芙卡,还未搞清眼前的情况,她听见脚步声再度靠近自己头上,然后是一阵轻微的摩擦声,她费力地想抬起被绳子束缚的脖子,还是看不到头顶的情况。

  但马上,联想到刚刚坠入精液池的安诗,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割断吊着自己的绳子。

  连自己也要一起淹死?

  不对……他们不要活的了?

  为……为什么……?

  自己,真的要死了……?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此刻,大脑里一片混乱的她,也想不通半点眼前发生的一切。

  就像梦一般,在群淫的酒会上被劫持,被带到这里问了一堆没头没脑的问题,莫名其妙地,就要死了……?

  我……真的要死了?

  回答她的,只有头顶绳子嘣的一声彻底断裂的声音,在绝望中万念俱灰的米芙卡,带着呼啸的风声扑通一声坠入腥臭粘稠的深渊之中。

  腥气扑鼻的精液,无比稠滑地涌进鼻子和嘴,粘稠的液体大量灌入阻绝空气,直接糊住鼻腔与咽喉。

  在窒息晕眩中仿佛真的触及了地狱边缘,还能最后发出声音的她,绝望中也下意识地和安诗一样,费尽力气大声发出含恨的诅咒。

  “神母教的坏蛋……你们……不得好死……”

  窒息的昏沉中,她似乎听到,有脚步声急促地迈下铁梯。

  自己的身体,似乎离开了粘稠的液体,再一次被人扛在背上。

  半死不活迷迷糊糊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发生的是真实还是梦境了。

  她隐约听到,一直在逼问自己的那个声音,此时听到她刚刚的叫声满意地转向身边,说道:

  “怎么样,她说的,你听见了吧。”

  “听见了。”

  “好,你可以复命了。”

  米芙卡意识到了,这句话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他身边的另一个人。

  一股糟糕的感觉涌上大脑,她隐约觉得,刚刚自己似乎在绝望中被人利用,无意识做出了什么致命的失误一般。

  但还对发生的境况一头雾水的米芙卡,却也想不通这失误的感觉从何而来。

  她感觉到自己再一次被蒙上眼罩,上上下下地被扛过很长一段路,最终被扑通一声扔在坚硬的地面上。

  许久之后,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与清醒意识的米芙卡,轻轻挣扎一下,才发现,自己一身的绑绳早已被解开了,脚腕上拴着的铁球镣铐也是一样。

  安诗就在她的旁边,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浑身难闻的精液淋漓,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那些黑衣人此时都不知所踪,眼前还有些昏暗,天空却已微微泛白下,是狭窄而不起眼的小巷,背后就是那富丽堂皇的宰相府,这里,是宰相府的后门。

  不明所以的米芙卡,与惊魂未定的安诗,此刻还未从恐惧中出来,却依旧震惊目瞪口呆地面面相觑。

  “他们……把我们放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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