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陷阱的荧,被天权调教成性奴
落入陷阱的荧,被天权调教成性奴
“滴答。”
一滴水珠洒落在少女肩头,丝丝凉意自肩胛晕开,昏迷中的可人儿猛地惊醒。白金相间的外衣早早地被剥下,少女雪白无瑕的胴体在空气中暴露无遗。鲜红色的项圈紧紧扣住白皙细嫩的脖颈,带着疲惫与颤抖的喘息回荡在寂静而狭小的昏暗囚牢内。金色的绑绳遍布于少女赤裸的娇躯,星罗棋布的绳网彻底令她动弹不得。
输掉对局的刹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捆仙绳便将荧瞬间制服,绑了个结结实实。纵使她为这场对弈精心谋划了许久,最终却还是败在了老谋深算的天权星手下。凝光的临盘变招让荧的前期准备完全落空,仓促应战之下,自然只有败北一途。随后,绳索加身的少女便被押解到玉京台,进行了公开审判。
可能是考虑到“璃月的大英雄”的影响,凝光十分“贴心”地让俘虏戴上了一副面具。在天权星的亲自主持下,旅行者因勾结愚人众、行刺七星、危害璃月安全,被宣判终身监禁。当然,玉京台下群情激奋的民众并不知道,他们眼前这个罪大恶极的囚犯,就是此前数次救璃月于水火的旅行者。随后,旅行者就被带回了群玉阁,囚禁在底层的秘密地牢中,自那以来已不知过去多少时日。
“咳咳咳…”
囚牢内的空气干燥异常,极度干渴令少女的嗓子眼几乎冒出火星,甚至连一丝唾液都挤不出来。项圈后侧的锁链偏偏将她束缚在牢门旁的石壁上,根本无法挪动身躯。少女的纤纤藕臂被反吊在身后,自玉颈绵延而下的绑绳,又绕着她的两臂层层递进,将她的上肢捆缚牢靠。交叠的双腕自然逃不过特别关照,绑绳最大限度地压迫着裸露的肌肤,周围的青筋在勒压之下纷纷暴起。血液传输似乎也在此处梗阻,少女的十指先是胀痛,如今已几乎失去知觉。即便如此,她的两只拇指还是靠拢在一起,被一副精巧的指铐束缚住。
环绕着少女双峰的绑绳,将一对玉乳挤压得如同刚出笼的馒头,表面密布的汗滴让丰盈的双乳更加诱人,让人不禁垂涎欲滴。柔滑水嫩的腰肢布满了斜向交叉的菱形绳网,再下侧则是一条完全由绑绳编织而成的丁字裤。绳裤中央的两道绳索绕过少女的胯间,最大限度地勒入蜜穴中,股绳中央的绳结毫不怜香惜玉地剐蹭着粉嫩的唇瓣,恨不得扒下一层皮来。只要少女稍有动作,股间花园便会不可避免地被殃及。
包裹着修长玉腿的长靴是荧浑身上下仅剩的遮羞布了,皎白的靴筒早已蒙尘,浊迹斑斑。金色的绳索首先在少女的大腿根部层层绑缚,收拢之后又从绳圈正中竖向缠绕,进一步加固绑绳。膝部上下、小腿中央、脚踝直至靴根都被同样形式的绳圈绑牢。缠绕在鞋面和靴根上的绳索向斜上方拉起,末端固定在少女对面的石壁上,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
过分胀大的双乳被一副半球型遮罩吸住,透过透明的乳罩,可以发觉,玉乳表面杂乱无章地排布着密密麻麻的细小血痕。充血肿胀的乳尖闪耀着不自然的鲜红,乳尖两侧紧贴着两颗小巧的粉色跳蛋,不停刺激着少女的敏感位。遮罩内侧中央探出一根针管,径直扎入肿胀的乳尖中,麻药与媚药不间断地通过针管注入少女体内。遮罩在元素力的驱动下高速涌动,强横的吸力将皎白的汁液自豪乳中榨出,同时还将少女体内所剩无几的能量攫取干净。
曾在至冬皇宫击败了冰之女皇与众多执行官的旅行者,此刻却像被关在笼中的宠物狗。被抽干能量的少女,与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无异,在捆仙绳的紧紧绑缚下根本动弹不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凝光似乎严令禁止守卫对她实行侵犯。不然,光是看着狱卒淫邪的目光,荧都可以想象出自己在遭受轮番奸淫后的凄惨下场。
“咣当。”
钢铁碰撞的声响令荧眼皮一跳,又到了每日的“审讯”时间,少女轻叹口气,准备接受漫长难捱的拷问凌辱。将荧囚禁在秘牢的天权星,似乎并没有从少女口中撬取情报的打算。在所谓的审讯期间,凝光甚至都没有解除少女嘴巴上的束缚,更遑论询问情报了,可以说纯粹地是在享受折磨俘虏的乐趣罢了。
狱卒一把抄起荧身旁的水碗,将其中的淡黄色液体悉数灌进她被开口器撑开的双唇之间。没错,少女每日仅有的“饮水”供应便是自己的尿液,散发着骚臭气息的排泄物令她泛起阵阵恶心,挣扎着想要闪躲。狱卒不耐烦地揪住荧散乱的发丝,狠狠地将少女的头颅撞向石壁。剧烈的痛楚自少女的额角炸开,意识变得一片空白。等荧回过神来,那碗尿液已被灌进了她的胃里,自己被蒙上双眼,连拉带拽地拖到了囚室外的通道上。
目不能视,双腿被并拢绑缚的情况下,荧只得一跳一跳地跟随狱卒的脚步。稍有停顿,受到拉扯的项圈便会死死掐住少女的玉颈,迫使她继续向前跳步。地面上散落的石子对荧而言,不啻于酷刑,隔着靴底都硌得她脚底生疼。少女的每一次向前跳步,深陷胯间的绑绳便会随之震颤,不停摩擦着花穴内壁,粗糙的绳结也极富节奏地撞击着花芯。不光如此,紧贴在少女乳尖两侧的跳蛋也好像有感应一般,适时地增强了律动的频度。再加上媚药的刺激,荧不一会儿便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汗滴不住地自额角洒落。被囚多日的荧清楚地知道,狭长的过道不过是“开胃菜”,是凝光为了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的刻意安排,接下来的“审讯室”才是正戏。
“呜嗯!”
审讯室门口的狱卒围拢过来,有的揪住少女的发丝,有的箍住脖颈,有的扳起双腿,有的握紧双臂,七手八脚地将她抬进审讯室内。当然,趁机揩油,大吃豆腐自然是少不了的,少女的丰乳盈臀没少被照顾。屋梁上垂下的绳索将荧的娇躯轻轻吊起,少女踮起的足尖恰好接触到地面,这也是凝光惯用的手段。将猎物逼入进退维谷的境地,欣赏他们无能为力的垂死挣扎,最后以最小的代价摘下胜利的果实。
狱卒们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板一眼,不疾不徐,缓缓靠近的,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那声音的节奏已太过熟悉,即便被蒙着双眼,荧也能分辨出来人正是天权凝光。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旅行者。为了让你每天都有新奇的体验,我可是煞费苦心啊。”
极富磁性的音声窜入少女的耳畔,温润柔和的话语却令她一阵恶寒,不禁浑身发颤。谁又能想到养尊处优,手握璃月大权的天权星背地里会有这样的爱好。这座位于群玉阁底层的秘密地牢就是天权星的游乐场,其中监禁的大多是愚人众和盗宝团,偶尔也会有几个乐意与她游戏的熟人来“借住”。
“唔,今天该从哪儿起步呢…”
荧的心脏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呼吸变得急促而杂乱,白嫩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这正是凝光期望的结果,她要让猎物自行慌乱,才好找到破绽。死一般的寂静在囚室内蔓延,荧紧张不安地咽下一口唾沫,有那么一瞬,她以为凝光已经离开了,可能是璃月出现了什么突发事件,紧绷许久的神经也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浊气。老练的天权星等的就是猎物卸下戒备的瞬间,她十分敏捷地用两副夹棍分别套住了荧的十指,用尽全力地按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
钻心裂骨的痛楚自少女的指尖传来,凄厉的悲鸣萦绕在狭小的空间内,紧绷的牙齿咬得开口器嘎吱作响,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沿着鼻梁滑落。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荧不住地倒抽凉气,唾液自她的双唇间涌出,嘴巴里咕哝着含混不清的词语。这精准而有力的一击,就几乎将少女薄弱的心理防线击碎。
似乎有什么东西触碰到荧的胸脯,少女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般,下意识地想要收紧胸膛,只是紧绑的绳索让她没能如愿。那东西有意无意地在少女的双峰四周徘徊,继而向下划过她柔软的小腹。双眼被蒙住的荧再次被勾起惊惶的情绪,与此同时,对未知的恐惧逐渐夺占了她的内心。
注视着不住颤抖的俘虏,凝光满意地点点头,抡起手中的藤条,向着少女的丰硕豪乳抽打下去。
“呜嗯嗯嗯嗯!”
藤条的抽击立刻在少女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血痕,疼痛的烈度或许不及夹棍的冲击,持续时间却更久。低沉而悲怆的哀嚎伴随着藤条的抽击声响起,不幸的少女正如砧板上的鱼肉,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
天权星眼中闪烁着兴奋与野性的光芒,她可不想放过,这难得的纾解工作压力的机会。凝光甚至取下了卡在俘虏唇间的开口器,只为了能更清晰地聆听少女痛苦的呻吟,接下来她更是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密如雨点的抽击,在少女雪白的娇躯上印下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直至荧的哀鸣渐渐衰弱,凝光方才罢手。奄奄一息的少女耷拉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喘息着,不时有血丝自她的唇边溢出。
眼见第一阶段的目的达成,凝光旋即转换了主攻目标。她一把攫住少女双峰顶端的两粒樱桃,握在掌中,仔细把玩。
“哈啊…哈啊…”
乳尖被肆意玩弄自然令荧羞愤难当,但在如今的境况下也只能无奈接受。尤其是酥胸顶端传来的麻痒有效地缓解了难捱的疼痛。两相比较之下,愉悦与兴奋迅速占据了荧的意识,纵使她身怀魔神之威能,也无力阻挡情欲的侵蚀。蒙蔽着双眼的皮罩被揭下,少女只觉眼前满是粉色的暧昧气息。
“呵,真是完美的性奴胚子。”
荧低垂的头颅猛地抬起,少女张开双唇,反驳的话语却死死卡在咽喉,说不出口。凝光挑逗乳尖的手法异常娴熟,先是搅动双峰附近的空气,在两粒樱桃四周游走,间或轻轻地触碰果实,尔后一击即退,撩拨着少女的情欲。对疼痛的恐惧迅速击败了羞耻之心,荧的意识不能自已地沉沦其中,逐渐滑入欲望的深渊。
“嗯啊…嗯啊…”
凝光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乳粒,轻柔地捻动。仿佛有万千蚁虫爬过双峰表面,麻痒夹杂着触电似的快感撞击着荧的神经,自双乳顶端萌发的,舒适与愉悦,逐渐席卷了少女的整个身躯。随着凝光揉搓的频度与力度增加,两粒软嫩的樱桃很快硬立起来,酸胀麻痒充斥着这片乳房,就连下体都不禁有了感觉。
“噗呲!”
在这一番挑逗下,及至兴奋顶点的双乳理所当然地开始喷发。皎洁的乳液好似高压水枪般激烈地喷射,甚至飞溅到远端,击打得铁制牢门叮当作响。凝光两手握住少女丰硕的豪乳,伸出舌尖舔舐胀大的乳粒。在这一刺激下,双峰的喷射愈演愈烈,足足持续了五分钟,飞溅的乳汁洒得四处都是,简直像是给破旧的墙壁上了一层新漆。
“唔嗯?”
被缚的少女只觉下体一凉,一根异物长驱直入地冲进她的秘密花园。不等荧从喷射的情欲释放中回过神来,凝光已经展开了第二轮攻势,她将一根仿生阳具插入俘虏胯间,自己则手握阳具后侧的握柄,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天权星显然具有丰富的经验,几个回合就将少女的情欲再次点燃,比前次还更加旺盛。明澈的蜜汁自少女的两腿间倾泻而出,激流如悬吊的飞瀑,蔚为壮观。
老辣的天权星却偏偏在此刻将仿生阳具抽出,随之裹挟而出的爱液又洒了一地。被勾起欲火的少女直愣愣地盯视着凝光,金色的眼瞳中满溢着渴望。暴烈的欲火灼烧着少女的心肺,她不由自主地收紧双腿,甚至挣动身躯,试图拉动股绳,摩擦自己的唇瓣。此刻的荧就像达到临界值的火药桶,只需一颗火星便会彻底引爆,但被绳索紧紧绑缚的少女自身却无法主动释放,只能希冀始作俑者大发慈悲了。
天权星以戏谑的眼神盯着惴惴不安的俘虏,一切尽在掌握。她将仿生阳具拿到荧的眼前,故意左右摇摆。
“想要吗?”
急不可耐的少女疯了似的点头。
“呵,想要就说啊。”
“我…我想…要…”
“什么?”
“我…我想被肏,快拿那根东西狠狠地肏我吧…”
少女的脸颊涨得通红,她终于抛弃了最后一丝羞耻心,拥入欲望的怀抱。凝光露出一丝浅笑,将仿生阳具再次捅入荧的蜜穴间,她已成功地击碎了俘虏最后一丝抵抗意志,为接下来的目标铺平了道路。
彻底被欲望吞噬的荧与仿生阳具正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少女通体雪白的肌肤渐渐泛红,主动迎合着胯间长棍的动作,释放情欲的烈火。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满溢的淫水一发不可收拾,急不可耐地从胯间的缝隙流出。及至高潮顶点的少女竟然上下齐射,双乳和蜜穴一起喷发出海量的汁液。这一奇景令见多识广的天权星都有些惊愕。
找哥哥?哥哥是谁,我有哥哥吗?对抗天理?天理是什么,能吃吗?就这么安稳地做个性奴不也挺好吗?
至此,荧的身心皆已完全屈服于天权星的调教之下,凝光也准备完成最后一步计划。
“很好,接下来签订奴隶契约吧。”
天权星先将食指指尖顶在俘虏的肚脐上方,一圈奇异的纹路显现出来。凝光再将手掌按在少女的肚脐上,形状奇异的纹路自中央开始闪光,当淫纹完全被粉色填充后,奴隶契约便会正式生效。凝光感知到自己的元素力透过指尖,逐渐被吸纳到纹路中。填满奴隶纹路所需的能量,与奴隶本身的能量状况密切相关。这也正是凝光拖到现在才启动奴隶契约的缘由,她要确保旅行者深不见底的磅礴能量被彻底抽干,确保过程的万无一失。
随着能量的注入,雪白胴体上密布的血痕渐渐愈合,肿胀的乳尖也消退下来,恢复成原本淡淡的粉色,就连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蜜穴也恢复了原貌。这可让凝光又惊又喜,一具能自行恢复,不怕玩儿坏的躯体,可谓名副其实的完美性奴了。惊喜而兴奋的感觉头一次取代了理智,占据了上风,注入能量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了。
另一边,自荧被印上奴隶纹路的时刻起,她以主人身份与别人签订的奴隶契约便开始逐一瓦解。依照时间顺序,荧与甘雨、刻晴以及夜兰的奴役契约逐次解除,而她用以维持契约的能量也随之流回体内。一向思虑缜密的凝光忽略了这点,正是这一不起眼的疏忽,葬送了她唾手可得的果实。
回流的能量迅速唤醒了少女沉沦的意识,恢复理智的荧敏锐地意识到,当下正是绝地反击的最佳时机。她将能量聚集在肚脐周围,奴隶纹路的吸力随之骤然剧增,一小会儿就将凝光的大半元素力吞噬殆尽。当天权星察觉到情况有变,再想抽身而退就为时已晚,凝光的手掌被牢牢吸附在淫纹上,直至她全身的元素力被全数掠取。刻印在荧肚脐上的奴隶纹顺着两人之间的能量通路,回推到了凝光的小腹处。重新定位的奴隶纹迅速被奔涌的能量填满,新的奴隶契约就此确立。
匍匐于地的天权星想必此刻更能体会到何为世事无常,胜败立场的转换如此迅捷,快到神谋鬼算的凝光都反应不及。直到身躯被紧缚的绳索拉成一团,吃痛的天权星才象征性地发出几声抗议的悲鸣。
荧一把抄起那根让她又爱又恨,欲罢不能的人造阳具,狠狠戳进凝光胯间。气急的少女顾不得什么调教手法,恨恨地向里硬怼,捅得天权星直翻白眼。若不是时间紧迫,荧恨不得把凝光绑在束缚架上,让她把地牢里的拷问用具悉数体验一遍,好好出口恶气。但眼下,她还有更为重要的事项。
纤柔的手指在空中轻点,一道圆形传送门在少女身前显现。同时,一个足有狂风之核那么大的水泡,将凝光的身躯包裹其中。窒息与水流的冲击,令置身其中的俘虏不由自主地抽动身体。只是任凭你有天大的能耐,也决计无法从水牢内部突破。荧托起俘虏,踏入传送门中,门的另一端通向璃月郊外的一处废宅,这是荧与执行官们约定的会面地点。
“呜呜呜!”
夜兰和刻晴并排地俯卧在破旧的木床上,紧密而结实的绳索将两人捆缚成驷马攒蹄的形态。如此看来,外部的计划倒还顺利,夜兰和刻晴也没有因为奴隶契约的解除而逃脱。荧将被绳捆索绑的天权星塞到两人中间,三名俘虏面面相觑,眼眸中透露出浓浓的绝望。
“真是场精彩的棋局,恭喜您得胜归来。”
【富人】潘塔罗涅率先现身,微笑地拍着手掌,这家伙似乎一直躲在暗处旁观。在荧看来,这副皮笑肉不笑的虚伪面孔堪称所有执行官中最令人作呕的存在。
“好久不见了,伙伴,近来可好?与我切磋一局如何?”
【公子】达达利亚紧接着一跃而出,这位武痴的脸上总是满溢着战斗的渴望。
“别打岔,达达利亚,你忘了女皇大人的嘱托了吗?”
【仆人】阿蕾奇诺最后一个出现,她刚刚结束了蒙德的事务,匆匆赶来。
“进展得如何?”
“如您所见,在您的英明筹划下,璃月的事务已然圆满收官。”
潘塔罗涅油滑的腔调天然带着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从他嘴里讲出的敬语简直令人恶寒。荧强忍下把他劈成两半的冲动,转头看向阿蕾奇诺。
“我在蒙德询问了一名占星术士,据她所言,【散兵】极有可能在须弥境内。”
询问?以她的行事风格,拷问都算轻的了吧。蒙德的占星术士,大概是莫娜吧,落到这家伙手里可有得受了。
“伙伴,女皇让我捎来口信,稻妻的准备事宜已经妥当,可以着手了。”
达达利亚的态度与另外两位形成了鲜明对比,所有执行官里也就只有这个一根筋的家伙还是如此了。其他的人都震慑于旅行者深不可测的实力,毕竟就连冰之女皇也在角力中败北。少数不肯臣服的家伙,都在那一夜埋入至冬的深寒之中。
“既然【散兵】在须弥,后续事宜就交给【博士】吧。阿蕾奇诺,你去联系西风骑士团中的内应,在蒙德展开预定计划;潘塔罗涅,你就继续监视璃月;达达利亚,我们去稻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