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lovelove的if线(上)
希雅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这才确认自己醒过来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人类和魔族打起来了,又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她被送给了布兰克当……当性奴。
希雅轻轻挥了挥手臂,梦中她一直戴着沉重的镣铐,手腕自始至终都没能分开一丝一毫,现在能够自由活动了,竟有些不太习惯,好像它就不该是能动的一样……明明那只是梦而已。
她还记得自己被迫着做了好多事,被布兰克抱在怀里大开着双腿放尿,小穴里塞满了东西被锁起来,被翻来覆去地操弄,任她怎么哭求都不停下……
希雅越想越气恼,对着布兰克踹了过去,一脚不过瘾,又来了一脚。
枕边人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翻过身来搂住了少女,呢喃道:“怎么了……”
“……”
希雅一时陷入了沉默。说自己做了个梦,梦里你虐待我,所以我生气了?这也够无理取闹的。
算了算了,就当无事发生吧。
不过不知怎么的,回忆那些淫乱的场景时,除了气愤,她还感到非常的……有感觉?内裤都湿透了,黏得她好不难受。
“没什么,只是睡糊涂了,我去洗个澡。”
希雅将布兰克伸来的手从腰间拿开,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但她刚踩上鞋子,手腕就被抓住了。
“唔……”仅仅是握住手腕,皮肤相交处就传来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希雅发出明显动了情的呻吟,腿都差点软了。她被自己过度的反应吓了一跳,僵在了原地,布兰克也被她惊得彻底醒了。
“……希雅?”布兰克疑惑地唤她,见少女呆愣着不作答,索性坐起身来,手上微微使劲,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抱。
“希雅,你怎么了?”
希雅脸红了个彻底,将脑袋深深埋在布兰克怀里,不敢看他。
一直以来,布兰克在她身上倾注了无比的爱情与耐心,他的身体素质远超于人类,因此对她可谓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像是对待一个玻璃人,不管干什么都是收着力的。
但太过温柔也可能会令人感到无趣吧,或许是那个梦境作祟,被他拉住手时,希雅还以为要被反剪着双手,压在床上干到她晕过去为止了,她又是害怕,又是莫名的期待,在他松手时,竟然还有些失落。
这也太奇怪了,要奇怪死了!这种念头,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呀!
“希雅,希雅?你还好吗?”
又被呼唤了数次,希雅才回过神来。她踌躇了片刻,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扭扭捏捏地说道:“能不能再……抓着我的手……”
手腕又麻又痒,就像是渴望着被什么束缚住,痒得她心窝里发颤。
布兰克握住了少女的手腕,“这样吗?”
是一如既往的,轻柔的力道。
“嗯……两只手都抓着,然后扭到身后去,可以吗?”
虽然心中迷惑,布兰克还是照着她的要求做了,“这样?”
“手上的力气能再大点吗?”
布兰克随之加重力道,“可以重一点”,“可以再重一点”,被希雅接连几次吩咐后,布兰克停了手,“再重的话,你会痛的。”
“其实有点痛也不是不好……”
“……?”
希雅体会着双手被钳制于身后的拘束感,虽然布兰克说什么都不肯再用力了,但这也不是她能挣脱的力量,她试着晃了晃手,两只手就好像被钢筋箍着,丝毫不动。
她怕自己显现出挣扎的意思,布兰克就会收手,只尝试了一下就不再乱动,她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想象着自己奋力扭动却无法逃脱的景象,手腕越来越麻,穴口传来温热的湿润感,淫液一股股地溢出。
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但居然比普通的调情更有感觉……这让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希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布兰克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雌性发情气味,他知道希雅容易害羞,因而没有指出来,只是垂下脑袋,磨蹭着少女的脖颈安慰道,“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的。”
“……没什么,好了,你……”
你松手吧——这句话卡在了嗓子里,一时没能说出口。她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感笼罩了。
布兰克可能连一成的力量都没用到,就让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要求他放手,或是自己使用魔法才能脱身。如果说他突然发狂了呢?和梦中的那个他一样,因为独占欲而想要囚禁她呢?这么短的距离,要捂紧她的嘴连一秒钟都用不到,在她能够念出任何一句咒语前,事情就会结束了……
不是不知道人魔力量悬殊,只是布兰克从未对她亮出过獠牙,相处时间久了,就忘记了他的危险性,忘记了只要他有那个念头,就能够让她万劫不复,而且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少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明明是一起度过了美好的时光,发誓要一生厮守的爱人,但她压不下发自本能的畏惧,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股间的淫液流得更欢了,像是在期待那最坏的结局似的。
布兰克的钳制骤然消失,希雅的手失去支撑,垂到了床上,她茫然地抬起头,对上了魔王低垂的视线。
“希雅。”他伸着手悬停在半空,想要触摸她又不敢的样子,轻轻说着,“你在害怕我吗?”
“……”
希雅张了张嘴,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而这足够让布兰克明白她的想法了。
一定是刚才用的力气太大了,布兰克后悔不迭,他一直在试图隐藏自己的危险性,小心注意着把力量限制到只有普通人类男性的程度,是怕伤了希雅,也怕她恐惧自己。
但愿这次失误还有补救的余地,现在就不要更多刺激她了吧……布兰克抿着嘴唇道:“我去其他房间睡,等你希望我回来时我再回来。”
希雅呆呆地看着布兰克转过身去,她还没找回言语能力,心里的动摇也未停止,但她并不想要他离开。布兰克看上去难过极了,他的性格沉稳内敛,她从来没见他这么失落过。
“别走。”希雅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也不想着组织什么语言了,趁布兰克回头之际,向他一扑,把他压到了床上。
她的额头撞到了魔王硬邦邦的肌肉上,顿时起了一道红印,她疼得眼泪汪汪,但坚定地抱着他,叫着:“不许走!”
布兰克惊愕地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少女,相较他而言,人类的女孩就像云朵一般轻盈柔软。他被一朵云压着,不知是该抱住她,还是轻轻推开。
“我……我没有害怕!只是,只是注意到了一些事,所以,有点不安……”
说完,希雅就在心里给自己狠狠翻了个白眼,这说的都什么废话啊!
“好吧,我刚才可能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害怕,但那只是下意识的反应,不是对你有什么不满!”
她沉默了片刻,又问道:“布兰克一直都在害怕被我害怕吗?”
“……对。”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布兰克稍稍偏过了视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怕我更快地意识到这点,对你心怀芥蒂?”
“……对,我很抱歉。”
“为什么要道歉呢?”少女长叹了口气,她直起身来,双腿跨坐在布兰克的腰上,真诚地凝视着他,“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魔王,知道我们有不同的地方,我凭着自己的判断选择和你在一起,要是事到如今才因为害怕而远离你,要道歉的,也该是我啊。”
“拥有能轻而易举摧毁我的力量,而我会因这样的力量感到恐惧,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布兰克很温柔,我愿意相信你永远不会伤害我,就算害怕,也是一时的本能反应,根本代表不了什么。”说完,她俯下身亲了亲布兰克的脸颊,“所以不要难过了,这样我也会难过的。”
两人的身体相接,心跳重合在一起,扑通,扑通,响亮又平和,布兰克缓缓抬起手来,犹豫再犹豫,最终还是抱住了少女,“谢谢你。”
他又说道:“我想成为希雅的力量,想让你更幸福,但反而是希雅一直在支持我啊。”
“是相互支持。”希雅有些不满地更正道,“我也喜欢你呀。”
“嗯,抱歉……”布兰克搂紧了少女,“我也喜欢你,经常会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两人微笑着相拥,接吻,温存了一会儿后,希雅突然开口道:“其实,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所以我才变得奇怪了……”
“什么?”
“就是……”
希雅吞吞吐吐起来。要不要坦白那个梦呢?她从来不知道还有那么多玩法,虽然想起梦中的事她就一肚子火,但却好像觉醒了什么……
甚至说,在现实中尝试下,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里,只觉得环绕着自己的体温更灼热了,希雅有些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然后猛然意识到,她跨坐在布兰克身上时,私处压到了他的腰上,他应该发觉那里异常的湿润了……
“……”刚刚消退的红潮再次爬上少女娇美的脸庞。
但说到底,他们是恋人啊,做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哪有什么隐瞒的必要?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希雅咬了咬牙,叫道:“我说什么你都不许笑话我!”
“当然不会笑你。”
“我想也是,只是多少有点害羞。”希雅抿了抿嘴唇,扭捏道,“唔嗯,就是,我刚才,做的那个……那个梦……”
“嗯。”
“是有关于你的。”
“嗯?”
“梦里你对我做了些……嗯……过分的事。”希雅想了想,从中挑出两个说出来最不让她害羞的,“把我绑起来……还有做的时候,比较……比较粗暴……”
布兰克微微睁大了眼睛,他大概明白了希雅之前奇怪的反应,但又摸不准她的态度,“所以,你想……?”
希雅又说不出话来了,她转过了脑袋,过了会儿,又转向另一个方向,转来转去的安不下心,连被布兰克抱着都觉得难受了,“是、是又怎样!”
过度的窘迫让她都有了攻击性。
“希雅是想被绑起来,想被强迫吗?”
“……”
真见鬼,他就不能当没听见吗!居然还继续问下去!
希雅感到全身血液都集中到了脑子里,又热又晕,她都要怀疑自己头顶上是不是在冒烟了,“所以说那又怎样!!!”
她的脸庞被轻柔地托起,布兰克微凉的手心覆在少女的前额,让她被羞得不太清醒的神志清明了些。
“不用觉得自己奇怪,我也很想对希雅做这种事。”
“……?”
“要是太害羞的话,就当是被我强迫的好了。”
“……诶?”
直到绳子上了身,希雅都没弄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虽然话题是她自己开启的,但难道不应该笑笑就过去了吗,为什么顺势做起来了?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布兰克随手就能找到一根绳子!?
她跪在床上,两只手交叠着背在背后,手掌尽可能地贴近另一只手臂的肘窝,两股绳子在手腕上松松垮垮地绕了几圈后,贴着大臂爬到身前。让希雅迷惑的是,她的手腕并没有被严严实实地捆住,那个绳套极大,她能轻易地将手臂伸回,这和想象中的,严密又刺激的拘束相差甚远。
难道布兰克不怎么会绑人吗?也对,毕竟这是现实嘛。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她稍微有那么一点失望。
但那一点点的失望很快被其他东西填补,布兰克从身后抱住了希雅,下巴抵着她的肩膀,鼻息喷在她的颈窝,灼热的温度将少女包围,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起来。布兰克的动作慢而轻缓,绳索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爬上希雅的肌肤,她的情欲已经被调动,连着绳子带来的细微摩擦感显得尤为清晰,酥麻得像是情人的轻吻,窸窸窣窣的声响也变得暧昧煽情,听得心里痒痒的。
绳索在胸前绕了两圈,再次回到身后,布兰克松开了少女,接着是一段略显漫长的等待。希雅看不见背后的绳路走向,只能根据触感判断,布兰克似乎是在将绳子一遍遍地穿过绳套,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为了他绑着方便,希雅努力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不动,但心里多少有点气馁。
“不舒服吗?”布兰克柔声问道。
“没有。”她摇了摇头,随后往后一靠,跌入布兰克怀里,“其实不绑也行啊。”
“希雅不喜欢这种感觉吗?”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唔……”希雅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实话,“不够紧。”
“因为还没收紧。”布兰克用鼻尖蹭了蹭少女的脸颊,安抚道,“而且小希是初体验者,不会对你用太难受的绑法。”
“唔,好吧。”
那就再看看好了。
绳子继续从腋下穿过,缠了一圈又一圈,接着是从贴近手肘的部分绕到下乳。希雅完全不明白这些重复的缠绕有什么意义,手腕处也还是没有多大的压迫感……算了,就当是体验一下好了。她闭着眼睛,用心感受着绳索在身上穿行带来的丝丝酥痒,心思飘着飘着,又回到了那个梦里。
“唔……!”
绳索在背后猛地拉紧,希雅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布兰克还在持续收紧绳扣,几个吐息过后,少女惊讶地发现绳子勒得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紧,甚至有些疼痛了。梦境和现实在这一瞬间被打破,希雅试探性地动了动手腕,更为惊愕地发觉她能够活动的也只有手掌了,她不服气地加大了力气,但别说挣脱了,就连施力点都找不到。手臂就像是黏在了身体上,除了手指外,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但比起羞耻和害怕,她更多地是感到好奇,仅仅靠一根绳子,居然能把人限制到这种程度啊。
不挣扎的时候,只有大臂上勒紧的几圈绳索时时彰显着存在感,但只要尝试着要逃脱,就会感受到无孔不入的压制,除了难受,还有种莫名的充实感,希雅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被绳子拥抱着。她又扭了好一会儿,到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才睁开眼睛,当她看到布兰克坐在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脑子轰地一声差点炸掉。
刚刚她好像在享受挣扎一样,如果全部被看在眼里的话……也太羞耻了吧!
“很喜欢吗?”
“……”希雅沉默地扭过脑袋,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道,“嗯……算、算是吧……这就绑完了吗?”
“对手臂的拘束完成了。”
希雅一愣,对哦,这才只是对手臂的捆绑。她看了看散落在床上的几根绳子,心里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发憷。
布兰克面对面地把少女搂到怀里,捏捏她的手掌,轻搔她的掌心,和她五指相扣,接着又一根一根手指地摩挲过去,希雅有点不自在地问道:“干什么啦?”
“太可爱了,有点忍不住。”
“只是手而已,而且和平常不是一个样嘛……”她害羞地缩了缩脖子。
和平常可差太多了,布兰克心想。
希雅身前只有简简单单的两条绳路,分别卡着乳房上方和下方,她看不到背后打了多少个绳结,就像是被套上了件结实又美观的绳衣,一双白皙精致的小手陷在蛛网似的绳索中,普通人看着可能不觉得什么,但足以让有着类似嗜好的人血脉偾张,更何况这是他最心爱的女子。
虽然只是最寻常的调情,但平日里要是腻了烦了,她就会避开,或至少有着避开的能力,而现在就算被搔弄手心痒得受不了了,也只能在相当有限的范围内轻微地晃晃手,无助的模样别提有多色情了。
“那个,手麻了,是正常的吗?”希雅突然问道。
“对,正常的,这种绑法不会太痛苦,也能坚持得更久。”
希雅哑然,其实她已经觉得手臂被勒住的部分很痛了,手掌麻木的感觉也有点可怕,虽然不到忍耐的界限,但这竟然算是不太痛苦的绑法吗?
等等,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么多?
没等她细想下去,布兰克拿起另一根绳子,“继续吗?”
每过去一秒,被勒住的地方就越疼一分,希雅不太确定自己能坚持多久,但这都绑上了,因为难受而半途而废也太扫兴了!
她犹豫了几秒,点头道:“继续吧。”
绳子再次套上脖颈,从乳房下方穿过,形成一个绳套托住胸脯,并不算多紧,但沉甸甸的乳肉压在绳子上,产生了微妙的压迫感。希雅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对胸部的束缚,顿时整个人都不自在了,往常的性事里当然也会触摸爱抚胸部,但现在由绳子来做这种事,总觉得淫靡了许多。
布兰克的动作依然放得极慢,像是在故意拖长时间似的,两只手时不时地拭过希雅因发情而泛红的肌肤,她逐渐变得焦躁了,双腿不安分地扭动,废了好大心力才控制着自己没有直接倒进他怀里磨蹭。
绳套骤然收缩,勒紧了乳根,饱满的胸部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勒的,平常陷在乳晕中的奶尖稍稍探出了点头来,随着呼吸摩擦着丝绸睡衣,似有似无的痒感令少女坐立不安。而且稍微有点痛了,尤其是呼吸时,胸口处会传来极强的压迫感与痛感,希雅不得不浅浅地呼吸,她暗骂自己不长记性,先前捆绑手臂时,也是一开始松松垮垮的,收紧后就有些受不了了,她应该提前跟布兰克说这件事的。
主动抑制呼吸后,希雅陷入了轻微缺氧的状态,五感更为敏锐,乳尖的痒感也更加明显了。她没能坚持多久就又急促地吸了几口气,于是传到乳首的摩擦力变得更大,也更磨人了,她终于忍不住了,下意识地移动手臂—— 当然没能扯动。
越动不了就越想动,越不能挠就越痒,她全力地挣扎起来,而这一次不是为了试探或是享受,但就和刚才一样,手臂仿佛和身体长在了一起,除了手腕和手指外,她调动不了一块可用的肌肉。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这让她又是气恼,又是感到莫名的快感,股间淫水的流淌就没有停下过,难受和快乐的分界线变得模糊不清,她被这分裂感搞得头晕脑胀,意识都不太清醒了。
“难受吗?”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后,布兰克问道。
希雅红着脸停下了动作,要不是被布兰克的提问打断,她怀疑自己都能靠着这几根绳子高潮了,虽然说离得还挺远的……
“还、还行吧。”她小声应道,“说起来,你很、很熟练嘛……”
“如果我说,我经常一边想着希雅的样子,一边对着人偶练习,你会生气吗?”
“诶?”希雅微怔,“因为你喜欢这种玩法吗?”
“或许是天生就有这种嗜好,或许是太喜欢你,想要看到不同状态下不同反应的你……是的,事实就是我一直幻想着能用这种方式玩弄你,所以希雅会生气吗?”布兰克凝视着少女的双眼,认真问道。
“当然不会。”出于害羞,希雅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半空,但她强迫着自己也去注视着布莱克,坦诚地表达自己的真心,“怎么可能生气呀,你只是想一想,又没有逼迫我,而且喜欢绑人可能比喜欢被绑稍微正常那么一点吧,我都觉得我比较奇怪,会从被……被虐中得到快乐……”
希雅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虽然她不认为这是什么坏事,羞耻也羞耻得没什么道理,但……就是下意识地感到不好意思。
布兰克摸了摸她的脑袋,“一点都不奇怪啊,只是性方面的一点癖好,不是什么坏事,也不是怪事。”
“嗯。”少女开心地眯起了眼睛,她就知道布兰克会这么回应,所以她才放心地说了出来,“不、不过,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一直憋着也挺辛苦的吧?”
“怕你被我吓到,也怕被你拒绝。”
这倒也是,毕竟是要动手的那方,要是她是布兰克,也挺难开这个口的。
“那,要是我拒绝了你,你会怎么做呢?”
“当然只能自己忍着了呀。”布兰克笑道。
“那也挺难受的……”希雅转了转眼珠,突然说道,“刚刚做了那个梦,发觉自己可能喜欢被虐待时,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很羞耻,但现在看来,幸好我也是这种体质呢,这样就谁都不用忍耐了。”
她的脸红得都要烧着了,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害羞得声音都在颤抖,但最后还是露出花朵般灿烂的笑容,“太好了,对不对?”
布兰克的心脏狂跳起来,虽然说希雅同意被绑缚后,他的精神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但此刻的心动与情欲完全无关。非常容易害羞,但最终总是会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比谁都要更加坦率热诚,这就是他最爱的女孩。
他情难自禁地抱紧了少女,“希雅,你真好,能喜欢你真是太好了。”
“不好就不喜欢了吗?”她有些不满地抗议道。
“喜欢喜欢,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喜欢的。”布兰克在希雅的脸颊上亲了又亲,轻轻捧着少女的脸庞和她接吻。他吻得并不深,但这是希雅第一次在被绑得动弹不得的情况下接吻,她完全是在被掠夺,除了顺从外别无选择,这感觉新奇又刺激,床单上不知不觉地湿了一片。
一吻结束后,布兰克问道:“那我继续了?”
“嗯……嗯。”
“接下来我就不会事事问你的感受了,也会有些粗暴的行为,可能你哭了也不会住手,还记得安全词吗?只有说出安全词我才会停下。”
“嗯……”
希雅垂下脑袋避开了布兰克的视线,她真不想承认,当听到“哭了也不会住手”这句话时,她的身体居然兴奋得抖了起来,下面也又流出来好多……这也太无可救药了!而且老实说,她都不太想有那个所谓的安全词,那会一直提醒着她,其实一切都处于她的掌控下,就算被玩弄得凄凄惨惨的,也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这未免也太羞耻了。
但她也知道,有着安全词,才最利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在任何一方心中留下芥蒂。
布兰克起身翻出一根黑色布条,递到希雅面前。
“蒙眼布,要试试吗?”
希雅眨了眨眼睛,“不是说不会再事事问我的感受了吗?”
布兰克一愣,随即笑道:“你这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被虐呀。”
“不许取笑我!”
“抱歉抱歉,不取笑不取笑。”
他吻了吻女孩的眼角,待她闭上双眼后,将布条在她脸上紧紧缠了几圈,打上一个死结。
黑布之下,少女秀气的眉毛因难受而纠起。又是太紧了,她想,为什么总要绑这么紧呀?可后路已经被自己说的话所堵死,她咬了咬嘴唇,只能暂且忍耐。
而且……她动了动两只手臂,大臂和乳房根部被勒住的地方又紧又痛,但同时又传来奇妙且陌生的快感,眼睛也同样如此,她甚至觉得每一寸被用力压迫着的肌肤都成了性感带……
“大多数绳缚技法都是从拘束犯人的过程中发展出来的,到后来,也成为了一种拷问手段,目的就是让犯人感到痛苦与耻辱。”布兰克忽然说道。
希雅飘忽的思绪被打断,傻傻地问道:“什么?”
“是说,希雅现在是我的囚犯了。”
他贴近少女的耳朵吹了口气,话里是掩藏不住的笑意,“还是个自投罗网的囚犯。”
希雅被他亵渎性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点就被捏住,不轻不重地捻了几下。
“呜啊……!!”
令人寒毛直竖的酸胀感传遍四肢百骸,几乎在瞬间就把少女的魂儿吹飞了,她发出短促的尖叫,甚至可以说是惨叫,身体就像滴入油锅的水一般剧烈地跳动,但她的上半身被绑成了一块钢板,不管体内爆发出多强的力量,都被严密的绳索压制住,只有手腕能够微弱地晃动。尖叫过后,她的唇瓣无声地张合了许多次,才终于找回语言能力,语无伦次地大喊道:“等、等等!等一下……!!”
和方才截然相反的态度令布兰克觉得有些好笑,他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揪着那小小的两点转了转,“等什么?”
丝质睡衣被指腹压着碾在极端敏感的奶尖上,轻微的摩擦感将刺激提高了数倍,少女猛地扬起脑袋,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但立刻被布兰克唤出的魔力束带拉回,她只能被迫保持挺起胸膛的姿势,承受着连绵不绝的爱抚。
电击般的快感冲刷着大脑中的每一根神经,她颤栗不止,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感到一股股热流从腿间溢出,眼窝处也是同样的又湿又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疯狂地摇头扭腰,踢蹬着双腿想要离布兰克远一些,下意识地大叫着: “不要、不要碰!嗯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她叫着叫着,没过一会儿,话音中就带上了哭腔,“拜托……呜呜……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布兰克诧异地停下了双手。希雅心气甚高,除了撒娇时说过几句玩笑似的软话,她还没求过他呢。啊,做爱时连续去了几次,受不了的时候倒是会求他,但这好像不太一样……她现在似乎是在为单纯的难受而求饶。
他摸了摸希雅眼睛上的黑布,触到了一股湿意。
……一般人会因为捏了几下奶子就哭出来吗?
难道说他用的力气太大了?不应该啊,明明有注意控制力道的。
布兰克想了想,俯首含住少女的乳首,唾液润湿了那一小块的睡衣,薄薄的丝绸彻底黏在了乳尖上,他的舌尖围着乳晕绕着圈儿,拨弄挑逗那团小小的肉粒,时不时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整块乳晕。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碰……!!”
这下子希雅的反应可称得上是凄惨了,她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喊出支离破碎的求饶话语,一次又一次地死命拉扯手臂,也幸好绑得够紧,才没有被反作用力伤到。有那么几个瞬间,布兰克都以为绳索要崩裂了,但那终究只是错觉罢了,即使白皙的手背都因用力过度而泛起青筋,少女也依然被绳子死死束缚着。她挣扎得不遗余力,很快就将体力耗尽,只能像条死鱼般虚弱地喘气了,而布兰克嘴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他舔着舔着,突然感到胸口一重——他被狠狠踹了一脚。
布兰克有些发懵,出于体格与体质差距,希雅正中胸口的这一踢不痛不痒,但布兰克感觉得到,这是她全力的一击,而正常情况下,她不可能这样毫不留情地攻击他。
他抓住希雅的脚腕抵在床上,看向她的脸庞。少女精致的五官皱成了一团,脸颊和嘴角都是湿漉漉的水痕,小嘴微微张着,还在有气无力地重复着“不要”,眼睛被黑布蒙着看不清楚,但或许正翻着白眼呢。
真有那么敏感吗?布兰克心里嘀咕着,牙齿轻轻碰了碰少女被吸得肿立的乳尖。她肌肉一紧,随即腰肢猛地弹起,浑身剧烈颤抖,喉间溢出哭泣般的呻吟。
啊,这还真是……
往日的性事里,布兰克差不多舔过了希雅身体的每一寸,但只要他的脑袋一靠近胸部,希雅就会如临大敌地捂住胸口,说着“不要,太奇怪了”,拒绝他的要求,次次都是如此。一对形状完美的白嫩乳房近在眼前,却不能尽情享用,天知道这是多大的煎熬,但他怕希雅生气,也没敢过多坚持。
先前他一直以为是希雅太过害羞了,没想到是真的有这么敏感啊。是因为一直陷在里头,没有接触过什么外在刺激吗?或许,她自己都没能把乳尖所受到的爱抚与性快感联系到一块儿去……
希雅是初体验者,布兰克原本没打算玩得多激烈,只想把她的双腿绑好后普通地做一次,但现在眼见她反应这么激烈,突然起了更多戏虐的心思。毕竟,谁不想看到恋人的另一面呢?希雅本身很爱哭,但极少极少会像这般可怜兮兮地求他,这满脸泪水的样子陌生、新鲜,又令人心动不已。
更重要的是,如果不让希雅对玩弄乳首脱敏,难道以后每次舔胸时都得把她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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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奇怪的设定:
是的希雅的乳首超敏感,是所有路线通用设定,在被开发之前就是那种前一刻还在声色俱厉地骂你,捏捏乳尖就会瞬间软下来(用舔的效果更佳),过不了半分钟就要哭哭啼啼和求饶的敏感。真的是无意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跟被快感夺舍了一样,或者说是被掐断了身体和精神的接连线,而且光舔奶尖不刺激其他地方就能抖得像是高潮了(但不是高潮)。
除非是长时间的连续发情/连续高潮/高潮禁止,不然身体其他部位被玩弄时,她基本上还能保持意识清醒和思考能力,但只要被玩弄乳尖,思考能力起码-75%,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见,只能靠肉体记忆和本能行动。因为本身已经超绝敏感了,所谓的开发其实是在让她习惯快感,并多多少少地取回些思考能力,但就算能听懂别人在说什么了,发抖和翻白眼也是停不下来的。以及,开发之前被玩乳头时她只会不顾一切地想躲,等稍微习惯后就是又想躲又想靠近了。
这么想来,本篇里的希雅真是好可怜(好色),最脆弱的地方一直被钳制着,委屈得要死……不过现在乳环只是箍在上面,还没有动起来,思考能力也就减个10%,等动起来后,她只要一松懈,就会淌起口水,露出一副坏掉了的表情呢。
草怎么感觉这个设定解说比文章本身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