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维内托的受难日(前篇)
“那么,干杯。”
“干杯。”
她微笑,笑容里有着几分威胁的神色,对方也对她的这份威胁了然,报以平淡的微笑。
然后,是两人酒杯相碰的声音,荡漾开一抹深沉的晕红。
“来自勃艮第的某个酒庄的窖藏红酒。新世界,这样的酒水已经不多了,从下城区的商人那里,阁下也许也听说过他——”
尽管说是干杯,但两人不过都只是啜饮了一口,便将杯子放下,随即,面前的男人便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介绍,而他的眼前,娇小的银发丽人,只是点了点头,她轻轻摇晃着红酒杯,尽管红酒已经在事先充分地醒过,香醇的气味让整个屋子都有了几分醉意,她还是不急不躁,只是慢慢摇晃着杯子,看着其上与红酒同色的,自己那美丽的红色瞳孔。
“不错的香味,我很喜欢。”
她淡淡一笑,算是认可了眼前人的努力。
尽管看起来,少女无论是容姿,还是身材,都与快要毕业的小学生无异——但,她的眼神中蕴含着的知性,以及时刻挺拔的坐姿,甚至是身上那一身极尽典雅的露肩式礼裙,都证明了,她并非一位小学生,而是一位真正的淑女。
“阁下倘若喜欢的话,之后我再去问问那位商人——”
男人的声音稍稍急促了些,声音里的讨好之色显而易见。
“无需做到这种程度。”白发的娇小丽人将高脚杯放回桌上,“酒是好酒,只是,若是喝得太多,恐怕我会听漏了您的言辞呢。”
“是啊,您说的是——”
男人的声音加快了一筹。而娇小的少女也不急不恼,只是淡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
在一场谈判中,率先无法忍受住沉默的一方,往往会输掉整场谈判。
此刻的情景也正是如此。男人终究无法忍耐住,率先开口。
“阁下,我想要您为我主持正义……”
男人的声音带上了一份忐忑不安的颤抖,兼有语尾上扬的期待。
深海时代到来之后,各国政府对于边疆地区的管控能力都下降到了前所未有的低谷。而权力——就像是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当其中的一部分蒸发之后,剩下的,其他颜色的水珠便会快速的渗入到每一个孔洞,每一处缝隙中。
代替过去的中央政府职能,提督府起到了军事戒严的作用,而另外一部分职能,则无声地落入到了地方组织,或者,用一个更加接地气的说法,黑社会的手中。
黑社会的头领,大多数都是精于算计的人类。但其中也有例外。
维托里奥-维内托就是其中的例外。
——当然,你可以尽情嘲笑我的身高,就像是我也可以尽情地削断你的腿,直到你的身高与我的身高相仿为止。
她曾经淡笑着,在说出过这句话的同时,以极为迅速且凌厉的动作重击男人的腿弯部分,而那份恐惧与疼痛击垮了过去的帮派首领。
从此,这位从提督不复存在的镇守府离开的舰娘,以及她的几位容姿精致的手下,便迅速地占据了一个街区,那之后,她的势力也无声地扩张开来,就像是滴在海绵上的水一般,渗透到这个城市的许多角落。
自然,这并不是依靠武力。就像是所有舰娘一样,维内托唯独无法做到杀人。
只是,她无法做到,并不代表她的手下们无法做到——而碰巧,她很擅长驱使自己的手下们。
“正义,这个词很好,我很喜欢。”维内托的身体微微前倾,她那娇小的身躯被露肩式的礼服包裹着,从男人的视角,能够相当清晰地看到那纤细的脖颈和隐隐露出的锁骨,阳光下,素白的皮肤显示出一种迷幻的透明感,男人无声地吞了口口水。
曾见过她的每个人都曾说过,维托里奥-维内托的身体,同时有着公主的外形和女王的灵魂,两者对男人都有着致命的诱惑,此刻看来,的确如此。如果魅力是一种武器,无疑维内托运用得游刃有余。
“只是,我怎么判断,您对我说的是【正义】,而不是您的【愿望】?”
她轻笑着打了个手势,不远处,穿着长风衣的男人以熟练的姿势走上前,再度为两人斟满红酒,长风衣下,枪的轮廓隐约可见。
“我.....我的女儿,她被欺骗了……被一个混蛋,您也许曾经听说过两个月前,密苏里小姐和列克星敦小姐曾拍摄的电影,那部电影的制片人没什么名气,而赞助商则是川秀当地的土霸王……但近些日子,主要的生意已经做到了我们这里,您肯定听说过这个人。”
男人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几分颤抖,维内托用指尖有节奏的轻轻敲击着桌面。
大家都各自找到了归属嘛。在那个镇守府解散之后,海上似乎流传着俾斯麦作为佣兵的传说,密苏里…….似乎是和列克星敦一起拍电影的样子?也许将来有机会再聚首可以一起喝一杯。
少女的脑海中,某个瞬间闪过了过去的姐妹们。那个强大到令人费解的港区,以及仿佛无穷无尽的资源…….还有,自己曾经爱上过的,提督。
变成坏女人这种事,可不能怪我哦,她低声对着脑海中的提督自语,而后抬起头。
当然,那个企业相当有名。
“我和那位董事长有幸喝过几杯。”维内托扬起漂亮的下巴,“你要如何向我证明,你比他更加倾向正义的一侧呢?”
“……证据就是,我的女儿,她被侵犯了。阴道撕裂,肛门括约肌撕裂。从中检出的男人精液量,是十二人。”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不似作伪。
“我报了警,但十二人中,有八个人已经被当局开具了死亡证明,另外的四个人中,则有三个人此刻应该仍在精神病院内,他们被送回了精神病院——最后一个人被认定为胁从犯,被关押三年,缓刑两年,以社区服务抵扣。”
哼。
维内托眯起眼睛,使用当局已经证明死亡的人继续为自己效力,相当聪明也相当常见的手段。黑暗时代的死亡证明一向草率,能够找到的漏洞众多,而这些人,几乎等同于持有合法的犯罪执照——除了被直接逮住之外,几乎没有办法审判他们。
那个男人就是靠这些人来胡作非为吗?列克星敦她们还真是为自己找了个好合作对象啊。
维内托嘴角轻轻勾起。
“比起警察,您应该更加信赖我的。只不过——”
她站起身,红酒杯握在她的手中,纤细而修长的左手五指握着酒杯,娇小的丽人围绕餐桌旋转,裙摆飞扬,露出其下如粉雕玉琢的一双被微微透肉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纤细美腿。
“我听说过您,克里格先生。您是城里最好的外科医生,住在上城区的富人住宅区,独栋别墅。您的生意很好,每天的预约从早到晚,您的生活也一切顺利。警察和法律把您保护得很好,所以,您似乎不太需要我这种朋友。”
维内托无声地将手指放在男人的肩膀上,酒杯轻轻摇晃,刚好足以让男人的余光看到红酒摇动的姿态,如同殷红的血。伴随着红酒的血光,少女那裸露着的一双玉臂,以及优美的黑咖啡香气,令男人的身体僵直,却没有一丝回过头看看的勇气。
“但现在您来找我了。在一场美好的酒宴上,当我难得地能够放松身体,愉快地吹一吹地中海来的晚风时,您对我说,‘阁下’,我想从你这里得到正义……可您的心里并不把我当成朋友,您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维内托。”
男人的身体僵住。
许久,他干燥地稍稍提高了声音。
“我……我愿意付出一切,来做您的朋友……只要您,肯为我报仇……”
她无声地笑了。
“不需要。”她的手指在男人的太阳穴上轻轻旋转,灵巧的按摩动作并没有让男人额头的皱纹放松,让他的脸色舒缓的,是她的后一句话。“如果您来找我的时候,用的是朋友的身份,而不是生分地称我为‘阁下’,那么,您的欲望,您的请求,都能得到满足。”
“是……维内托小姐。礼物……”
他的脚轻轻踢了踢皮箱。小小的皮箱沉甸甸的,其中放着的是摆成一排的黄金。
用来买十二个人的命,这些钱并不是很多。
“呼呼。”
她捂着嘴轻笑,如同按摩一般,她的指尖在男人的脑袋侧边轻轻旋转。
“比起礼物和复仇,朋友之间,该做的事情应该还有很多吧?”
然后,两人的手指缓缓地握在了一起。她能够感觉到眼前人的手指微微颤抖——而其中,并不仅仅是因为复仇渴望能够得到实现的兴奋。
当然。
她了解过眼前人的习惯,也知道眼前人对于幼女那反常的爱好。
一个真正卓越的外科医生,尽管对于舰娘作用不大,但对于自己的手下却是很重要的——既然如此,再稍微多给他一点福利,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她早就已经习惯,用身体作为武器之一了。
“我……维内托小姐……”
她轻笑着,不待男人的回答,足尖用力点地,坐在了桌面上,手上仍旧稳稳地端着红酒杯,荡漾着的酒液血红,掩盖着丽人妖艳的笑颜,男人只感到自己的呼吸仿佛暂停。
少女的裸足上,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挂着高跟鞋,伴随着那一双玉足的轻轻晃动,那小巧的高跟鞋便无声地滑落,掉落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只是,男人已经不再关心。
“维内托小姐,这是……不合适……”
尽管男人的眼神仿佛已经被牢牢吸附在丽人的足趾上,但他还是保持着最起码的理智,只是呼吸也已经伴随着少女那娇小的柔软双足的动作而急促起来——而当那双足趾慢慢滑过他的胸口时,男人终于忍不住发声。
“我说过,无论是您的请求,还是您的欲望,都能得到满足——只要您还将维内托当做朋友。”
她眯起眼睛,妖艳的红色瞳孔仿佛让男人融化在其中。
然后,她慢慢地,伸出手指,将裙底微微上撩,将提高到了大腿根部的丝袜,用轻缓的动作扯到了最底部,那条仍旧残留着少女的温热的丝袜,落到了男人的手中,露出了其下白嫩如玉的一双裸足。
“哈啊……我……任何时候…..都将维内托小姐当做朋友……任凭……驱策……”
于是,维内托露出了愉悦的笑颜。
酒杯倾倒,顺着小腿前端的柔嫩皮肤,猩红色的酒水一路流到同样白嫩的踝部,然后向下慢慢流溢到足弓,以及小巧的足趾。
“那么,就尽情品尝吧……嗯…..呀啊!”
伴随着男人迫不及待地含住足趾的动作,维内托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声的娇吟,只是,慢慢向下倾倒红酒的手指,动作仍旧轻盈而稳定。
然后,是不断向上亲吻的声音。
就像是一条野狗一样,这位无可争议的上流阶级此刻正捧着眼前娇小的女孩那柔软的足弓与脚踝拼命地舔舐亲吻,在白皙的脚背上留下一个个淡淡的吻痕。
大概是因为胸部的逊色,维内托那过分白皙与细腻的肌肤,甚至超过大多数舰娘。
“还真是……心急呢……只不过,在这杯酒倒完之前,您可要抓紧了哦?”
她淡笑着,只是酒水流下的涓涓细流仍旧轻柔而稳定。
就像是为了让男人的渴望更甚一筹一般,她将裙摆稍稍向上卷起。
与丽人那娇小的身材不同,少女裙下,是黑色的蕾丝制品,轻薄,满溢着情欲,就像是男人此刻的动作一般。
用另一条仍旧残留着黑丝的裸足轻轻挑逗着男人的脸颊,然后,男人将双足一口气同时握住,开始交替地舔舐黑丝与裸足。
维内托的脸颊上,逐渐泛上一丝红晕,只是,那红酒杯中的酒水,也已经倾倒到了尽头。
随即,在男人的手腕微松的瞬间,少女的双足迅速地缩回,仅仅留下仍旧喘着粗气,嘴角沾着红酒渍,而胯下高高鼓起帐篷的男人。
“……那么,时限就到此为止了哦,克里格先生。”
她优雅地站起身,足趾套入到高跟鞋里,无视了仍在嫩足上缓缓流淌着的残余红酒,浓烈的香气与咖啡的香味混杂在一处,让少女身上的异香更为浓郁。
“维内托小姐……”
男人的调子微微颤抖,那无疑是包含着情欲的声音。
“如果下一次我们再见面时,您还是可以问心无愧地自认您是我的朋友——那么,我会再次实现您的欲望。”
维内托脚步优雅地踏步走开,而身后,黑衣的男人用力拎起装着黄金的皮箱,跟在少女的身后。
——只是,那个“男人”的身姿,反常地相当纤细,而且,走路的动作也歪歪扭扭,看起来很有一点奇怪。
“大姐头,这一身衣服热死了……”
当她们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卡米契亚满脸不适地将那一身黑衣脱下,抛在了一旁,然后将那一双增高鞋也踩掉扔到了一边。那一身黑色的风衣和小巧的驱逐舰少女相当的不匹配,此刻,里面的白衬衫已经被浸湿了。
维内托扔给少女一条湿润的毛巾,自己则将那一双丝袜扔到洗衣篮里,向浴缸中放水。
作为前任首领的主基地,这里的设施相当完善。对于身材娇小的维内托来说,这个浴缸甚至能够同时容下她,阿维埃尔和卡米契亚一起泡澡,如果再挤一点的话,乌戈里尼和大萝莉也不是不可以挤进去。
四位驱逐舰,过往时光里那个繁荣的港区迎来终结时,在一片混乱的港区里,她们跟随着自己离开,喊着自己大姐头,给了几乎绝望的自己以信任和勇气。
朋友很重要,家人的重要性则更甚一筹。傻乎乎的她们,既是朋友,也是战友,更是家人。
“说起来,她们两个呢?”
“大萝莉她去外海巡查了……嗯......乌戈里尼酱的话,应该是还在和男人们玩儿吧?”
阿维埃尔手法熟练地为维内托冲泡着咖啡,Espresso的制作她已经相当擅长,白发的丽人接过咖啡,一饮而尽。
“哈啊……卡米契亚我是不明白……大姐头你们,为什么要让男人又是亲啊,又是舔啊什么的……我总感觉,这对提督不太好……”
最为善良也最为天真的金发少女摇着脑袋,脸颊微微泛红,头顶的呆毛也晃来晃去。维内托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但她的指尖刚刚一离开少女的头顶,卡米契亚的呆毛就又摇晃了起来。
“首先,提督已经不在了。”维内托叹了口气,“然后,哪怕是提督还在,抛弃了我们,抛弃了港区的他,也没有资格对我寻找外面的男人说三道四。如果他还在,我会收拢队伍回到他身边,也会因为我让其他男人染指了我向他道歉,但前提是他先为了抛弃我们向我道歉。”
“对不起……”
卡米契亚沮丧地低下了头,维内托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宠溺的神色,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小脸,一旁身材完美的红发小恶魔也小心翼翼地戳戳她另一侧的脸颊。
“可我还是不太明白……”卡米契亚想了一会,又出声说道。“大姐头,很多时候,其实就算是你不让他们碰你,他们也会很高兴的,因为是他们在求你办事……而你都答应了,这种时候感激涕零才对吧?”
维内托点了点头,然后动作优雅地跷起双腿,交叠着的一双裸足足趾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你说的对,卡米契亚。”维内托说,“如果是公平交易的话,就是这样。他们给我们黄金,我们为他们带来正义,复仇,保护,或者随便什么……但我们要的不是公平交易——而是一个朋友,一份被亏欠的人情。受雇者的工作效率,永远比不上自愿者,既然我们是舰娘,那么,活用这份魅力,我们就能让每一个受雇的男人,变成自愿协助我们。”
阿维埃尔脸颊绯红,在一旁不断地轻轻点头,卡米契亚虽然还是有点半懂不懂,但也兴奋了起来。
“那,大姐头,今天晚上,我也要和大姐头一起活用这份魅力!”小天使轻轻摇着维内托的手腕,“大姐头都不带我和大萝莉一起……我也想帮上大姐头的忙!”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卡米契亚。”维内托平静地摇摇头,“和阿维埃尔她们不一样,你不喜欢男人,对吧?”
“嗯!我最喜欢大姐头!”
卡米契亚笑着扑进了维内托的怀抱里,尽管她的脸颊上还有几滴汗珠,但维内托还是伸出手抱着她,这如同两位小学毕业生相互拥抱的场景显得非常温馨。
“我带着你们努力了那么久,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从咱们五个人扩展到上千甚至更多的会员,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都能选择自己能做什么,愿做什么。”维内托平淡地出声,带着明确的决意。“你不喜欢男人,就没有男人能抱你。如果有人敢,那他会付出一个无法承受的代价。”
“呜……大姐头真是太棒了!”
卡米契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开心,她轻轻啃了一口维内托的脸颊。
维内托抚摸着小天使的头发,只感觉自己能有这样的家人们真是太好了。
“总感觉大姐头比大家都成熟很多……明明阿维埃尔的身材比大姐头好了那么多,可是,果然只有大姐头……唔噗!”
——不,不好。
一点都不好。
她纤细却富有力量的双臂无声地缩紧,一副要将卡米契亚当场勒断为两截的气势,小天使努力挣扎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驱逐舰的力量无法与战列舰相较,哪怕那个战列舰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都很像驱逐舰也是。
“大姐头,饶命啊……噗,要不能呼吸了,I can’t breathe......”
见自家姐姐被抱紧的肋部此刻正发出吱吱嘎嘎的危险声音,阿维埃尔急忙上前打圆场。
“维内托姐姐……卡米契亚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果然还是……”
本来也只是一时生气的维内托,总算是放松了手臂的力道。
“卡米契亚你今晚就待机,不准你去酒会了。”维内托站起身,“可别弄错了哦。这和你嘲讽我的身材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需要有一个人防备可能发生的突然事件。”
维内托深呼吸了几下,方才离开。
“大——姐——头——”
而可怜的小天使,就如同一只耗尽了体力的猫一般从维内托的胸前流畅地滑了下去,趴在了地面上;尽管还想要起身跟随,但就连这份余力,也完全消失……
子夜的酒会上,是三位少女,以及约莫十多位的,黑手党中的领导者。
即便是舰娘的技艺再如何卓越,也不可能同时管理数以百计的手下,而很遗憾的是,维内托的四位舰娘后辈,除了一旁满脸酡红地轻轻戳着身侧男人的侧腹的粉发萝莉乌戈里尼之外,其他人几乎连一点管理下人的经验都没有——好吧,其实乌戈里尼也不会管理下属,但她至少懂得如何抓住男性的心。
显然,在这个愉悦的夜晚,每个男人的心都已经被三位舰娘所抓住。
“干杯!祝我们的维内托小姐,健康,常胜!”
一位中层干部率先举杯,然后,是另外的十多人,男人们的杯子里装着的不是红酒,而是白兰地,比起红酒来,他们还是更喜欢烈酒,而眼前的女性,也并不如何在意他们醉酒时的丑态,倒不如说,她也会加入他们之中。
“维内托小姐……为了今天也这么美丽而优雅的您,来干一杯——”
然后,是另一个男人起身敬酒。这些干部知道,维内托绝不会让自己烂醉如泥,所以他只是满意地看看白发丽人的嘴唇轻点酒杯,自己便满意地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只是,纵然每次都只是小口啜饮,酒过三巡之后,她也有些微醺。再加上乌戈里尼不住口地调戏着周遭的青年男人的词句,和阿维埃尔那弱气的阻止声,整个酒会的气氛相当热烈。
“这个月,大家也都做的相当好。”
菜过五味,见到男人们都已经半醉,维内托便拿起新斟满的酒杯,站起身。尽管她的身姿只是小小一点,但红瞳扫视之间,整个酒桌都安静了下来。
“就像我们所知道的那样,这个城市,守护者不仅仅是镇守府,也有我,和我可爱的妹妹们——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大家。”她将酒杯向着周围的男人们回转一圈,“这座城市的镇守府人手相当不足,他们仅仅抵抗深海都竭尽全力了;而警局……那群废物真的能做好什么吗?”
男人们放肆地笑了起来,他们本就是刀头舔血的人,不少人和警局冲突过,但此刻,他们均屈服于这位恩威并施的小巧舰娘。
维内托也跟着他们一起笑,等到笑够了,她才再次举起杯子。
“守护了城市的和平的人们,是我,更是你们。我感谢你们所有人,怎样的财宝都无法酬谢这种忠诚。”
“给大姐头做事,哪里要什么酬谢?”
“是啊,忠诚于大姐头!”
“忠!诚!”
一个看起来最为健壮的男人举起了酒杯,然后,大家也七嘴八舌地举起杯子,最后,维内托扬起已经微微见汗的漂亮下巴,将那一满杯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谢谢你们……呼呼。的确……谈论钱的事情,已经谈论得够多了。我们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对吧?我说过……如果你们一直是我的朋友,那么,你们的欲望,都能得到满足。”
她笑了起来,然后脚步恰到好处的一个踉跄。
“维内托姐姐……!”
阿维埃尔的脸颊微微一红,下意识地伸手要扶,只是,维内托的手撑住了椅子,最后没有坐倒下去。
“真是丢脸,稍微有些喝多了。奥克,威廉森,能拜托二位将我扶到楼上的包厢里吗?洛,请为我拿上外套……乌戈里尼,阿维埃尔,还有其他的诸位——请尽情欢乐,无需在意我的退席。”
相当默契的,一个男人伸出手拿起维内托的外套,另两个男人,则一左一右地,扶持起看起来脚步仍旧稳健,却刻意装出了虚浮的少女。
男人们都知道,能够参加这场酒宴,本就代表着,他们做得比其他人更好,能够来到这里的男人,绝不会在今夜吃亏——只是,只有在他们中也做得最好的三四人,能一亲他们首领的芳泽。
与舰娘交合,这可是致命的诱惑,很少有人能够顶住这种诱惑。更何况,是那位娇小的白发丽人的身体。
“呼呼……看起来大哥哥们都已经吃饱了呢,那,要来做另外的游戏吗?”
伴随着大姐头的离开,比起一旁一身恶魔服饰,身材也如同小恶魔般前凸后翘的阿维埃尔,更像是一个强装成熟的初中生的粉发少女,脸色绯红地在一旁男人的胸口上画着小圈。
“没吃饱,还想吃乌戈里尼酱这样的甜点呢!”
“人家可不是甜点哦?嗯啾……不过,甜点什么的……咕啾……”
——少女用叉子叉起小块的奶油,轻轻放在唇上,伴随着与身侧男人的激吻,甜腻的奶油也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滑落到了自己的胸前。
唇分,她轻笑着向周围那些与她的身高差距仿佛父女般的男人,发出致命的诱惑,指尖将领巾与纽扣解开,让奶油滑落到只是稍具弧度的胸前,那里,无疑没有哪怕一件内衣的存在。
与阿维埃尔羞涩的神情不同,她的动作却意外的直接。那件本就袒露出大片肌肤,与一件运动内衣接近的黑色紧身胸衣,在少女的灵巧动作下被解开,久经束缚的酥胸以惊人的气势弹出。娇臀在慌乱中轻轻扭动,直到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揉捏起来,她才用很小的声音出声。
“要……温柔一点哦……大家……”
然后,男人们接二连三地起身,向着两位可爱的舰娘围拢来。很快,阿维埃尔的那件超短裤也被脱下,而乌戈里尼那仍旧带着热气的系带式内裤,也落到了一旁的男性手中,成了一件珍贵的藏品。
“呼呼……接下来,把我们两个,弄得乱七八糟吧?”
乌戈里尼转过头,轻舔着纯真的小恶魔的粉嫩脸颊,指尖顺着小腹滑落到了少女那光洁的蜜壶位置。在阿维埃尔的娇吟声中,她也向着身后的男人们挺起了只是稍具弧度的可爱臀部。
——尽管没能得到维内托小姐的奖励……但,现在这样也很不错啊。
“乌戈里尼小姐……真是可爱……”
“哈啊……嘴上说着,其实心里是想说……我很淫荡的吧?咕啾……不过,今天是特别的哟……哼哼,可爱也好,淫荡也好…….随你们玩弄啦……”
与牙尖嘴利的乌戈里尼不同,已经羞耻到无法出声的阿维埃尔只是凭着本能,用舌尖轻舔自己的五指,然后用它握住了一旁早已经勃起的肉棒。
“也请……宠爱我……”
随即,驱逐舰姐妹的娇吟声,让整个酒席充满春色。
阿维埃尔她们大概玩的很开心吧?听着身后两位少女的娇喘声,维内托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意大利人的开放在她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就像是意大利男人很擅长玩弄女人一样,意大利女人也很擅长勾引男人。
哪怕是两个小女孩。
很快,莺莺燕燕的娇声远去,包厢的装饰典雅,早已熏蒸起了催情的熏香。大床足以躺下几个人,当然,也足以容纳好几个人一起做爱。
“维内托小姐……”
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白发的娇小丽人用手指隔着男人的衬衫,在他的胸口轻轻打着旋。
男性的乳头与女性一样敏感,在维内托灵活的指尖动作下,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说过——不要叫我维内托小姐了吧?”
她淡笑起来。
“在会员们面前,我是阁下,是维内托小姐,但在你们面前,我就是维内托。”
像这样半真半假的话语,她已经说了很多次,相当熟练了。
本就是逢场作戏的言辞,既不需要他人当真,也不需要他人相信。
只要在这个夜晚,能让大家都笑着听进去,再附和几句就好了。
“哼哼……怎么了?吓呆了?接下来……还有得你们吓的时候呢。”
维内托露出狡黠的笑容,手指灵巧地解开坐在自己右边,身材硕大的,叫做奥克的男人的皮带。他还是第一次和维内托同床共枕,心里有着几分畏惧。
“维内托小姐……”
紧张到稍稍有些结巴的年轻人发声,然后指向维内托的衬衫。
此刻,大概是因为酒水的关系,那件衬裙已经被汗水微微浸透,露出其中的胸衣系带。
“想要……想要看……维内托小姐的裸体……”
大概是刚刚的对答给了男人勇气,他稍稍抬高了声音说道。
维内托却只是微微侧过脸颊,用手指解开了衬裙的第一个纽扣。
“您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个…….维内托。”
大概是对平日里冷厉果断的大姐头有着十分的畏惧,他还有着几分畏惧,在直呼少女的名字时也有些颤抖,但维内托却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便继续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直到那素白的光洁肌肤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
她随手将衬裙丢到了刚刚走上来的洛的手中,放任洛将她的衬裙和外套一起挂在衣架上——然后她站起身,将身下的裙装解开,放任裙摆滑落。
少女的下着,与胸衣是配套的款式,带有蕾丝的素白,典雅而淫荡。尽管少女的胸部只能以悲剧来形容,但那件镂空,布料仅仅只是挡住乳尖的胸衣款式,以及下身与之完全配套的,刚好挡住阴阜的小半部分,其余位置都被镂空的素白蕾丝包围的内衣,一时间让三个男人都屏住了呼吸。
洛和威廉森都已经玩弄过不少女性,哪怕是奥克,也绝不是雏儿。但男人们的潜意识中,一向都认为,只有翘臀巨乳的美人,方才足以被称为性感——此刻,这个认知,被微微眯起双眼,嘴角勾起的小巧丽人那有几分放肆的笑容所打破了。
他们情不自禁地,想要窥探少女身上最后的布料掩盖下的小巧乳尖,以及不知是否与身材一样尚未成熟的小穴。
维内托轻轻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以裸足的状态背着双手,回头向洛嫣然一笑,然后又转向面前健硕的男人。这一连串恰到好处的孩子气动作,令人联想到刚刚放学的小学女生回家时的姿态,但她却又的确穿着一身极致性感的镂空内衣,那张娇小的脸颊,又的的确确是他们熟悉的,强大而冷漠的大姐头的脸。
背德感与征服感结合在一起,奥克迫不及待地脱掉内裤,那根极为雄壮的阳物早已经一柱擎天。
而洛和威廉森也同时脱下了裤子,很快,房间里的情欲熏香,便混入了浓烈的雄性气息。
“维内托,请……请帮我口交……”
还是有几分不适应这个称呼的男人,向着维内托率先发出了请求。
“不必拘谨。只是口交这种小事的话,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的哦?”
而维内托只是稍稍勾起了嘴角,然后,便慢慢走向了那根粗壮的男根,用手在奥克的肩膀上轻轻一推。
白发丽人的口交,可不是仅仅舔舐肉棒而已。
奥克顺势与维内托一起倒下,只有粗壮的男根仍旧一柱擎天。
用单手解开男人衬衫的纽扣,另一只手则探出,指尖顺着龟头周围做着轻巧的按摩。
然后她用唇将男人的衬衫翻开,顺着他的锁骨,小巧的粉色舌尖轻轻舔过健硕男性的胸肌与小腹,不断亲吻着结实的腹肌,发出轻盈的水声。
然后,她亲吻上了那粗大肉棒的根部。
“哈啊……还真是,大过头了……我可不喜欢太大的肉棒哦?每次,舔起来都很辛苦……”
——的确,那根过分粗壮的男根,和维内托小巧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维内托鲜红色的瞳眸里,尽是掌控欲与沉醉其中的欲念,而这一声,也只不过是平淡的牢骚而已。
“对不起……”
维内托轻轻对着那根挺直的巨物底端一吻,男人的道歉因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戛然而止。
“呼呼,毕竟,你为我工作时……啾……也从没有抱怨过辛苦吧?我可是……咕啾……都看在眼里哦……”
连续的吻,每一次对那根尖端已经涨得发紫的男根亲吻,维内托都将舌尖上早已停留许久的唾液涂抹在男根的周遭,让这甚至很难被她那只小手握住的粗壮被她的唾液充分沾湿。
“所以……噗啾……做得好,就要给奖励才行,这就叫做……赏罚分明……嗯啾……”
最后的一吻,落在龟头的尖端。
她用痴迷的眼神看着那根粗壮男根,然后,用指尖轻轻撩起在刚刚的舔舐中散落到额前的几缕短发,接下来,她努力张开樱桃小口,将那一根粗壮到了极致的怒龙缓缓吞没。
“唔噗……大……过头了……噗……咕啾…...滋噜……”
仅仅是龟头,就几乎已经占满了白发丽人的樱桃小口。
只是,已经有了相当大量经验的维内托,当然不会因为这种小小的窘境而退缩。
“滋噜……舔…...”
早已被刚刚的亲吻弄得沾满唾液的肉棒下半段,被她的左手握住,伴随着摩擦产生的啪啪声,整个男根被少女的玉手操控着前后晃动的同时,又做出小幅度的旋转,而含住了整个龟头的维内托,则在此同时缩紧嘴唇,如同吸取汁液一般,拼命地榨取着那膨胀到了极限的龟头,
“哈啊……维内托……好厉害……要顶不住了……”
舌尖反反复复地搓动着男人的龟头顶端的同时,细碎的牙齿,因为过分粗大的肉棒而无可避免的在龟头的侧面轻轻划动,但这种本该造成痛苦的行动,却因为维内托那湿润而温热的口腔,反而带来了如同酷刑般的快感折磨,男人不禁发出小声的哀求。
而维内托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那只手,此刻正用指甲不断地轻轻刮擦着膨大的卵袋,这份如同搔痒般的可爱动作让男人的手拼命抓紧床单,脸上的表情也因为快感而挤成一团。
“维内托,那我就从后面来了哦?”
和威廉森达成了一致,洛站到了白发丽人的身后。
她的双腿此刻正稍稍分开地,裸足站在柔软的地毯上,用舰娘那强韧的腰力保持着平衡,持续着口交动作。
而洛的手指,便顺着那分开的一双玉腿慢慢向上摸去,在腿弯的部位缓缓停留,让维内托发出几声羞恼的娇吟之后,又向上慢慢游走而去,最后,如同被那小巧却紧实的可爱娇臀吸住一般,慢慢揉弄着那由完全镂空的大片蕾丝包裹着的小巧臀部。在男人的手的动作下,那娇臀向着两侧微微张开,他随即用拇指将那件性感的内衣向下拨去,刚好露出了臀沟的大半。
“嗯啾……洛……你……咕噗……还真是……噫噗唔……!”
那可爱的菊门,便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如同有生命般,可爱的粉色后庭微微颤抖着,其中缓缓流出液体,早在来之前,她便用温热的灌肠液为自己灌过了肠。
“呼。”
然后,男人轻轻地,对着那可爱的后庭花吹了一口气。
瞬间的冰冷感让维内托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维内托在羞恼中,试图抬起脑袋说些什么,但随即,身前一直享受着少女的口交奉仕的奥克,大概是感到不适般的稍稍挺动了腰际。
仅仅是小幅度的动作,巨根便顶到了维内托的喉咙部位,她发出一声可爱的悲鸣,努力地继续活动起脑袋与手指。尽管因为身后的男人而羞耻不已,她却甚至把暴露在外的娇臀又向后挺了挺。
大概这就是维内托的风格——奖罚分明,既然她已经将自己当做奖品,赏赐给自己的手下们,那么,今夜无论男人们做些什么,她都会尽力配合。
“上一次和维内托做的时候,似乎维内托的后庭特别的敏感呢?”
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舌尖飞快地上下拨弄着臀沟,然后稍稍深入到臀瓣中,探索着此刻已经被充分润滑的后庭。
“呜咕……咕啾……才不是……嗯唔……”
而努力进行着艰难的口交奉仕的维内托,则已经完全无力反驳,只能发出不成声的悲鸣,两瓣小巧的美臀就像是要逃脱男人扶住臀部的双手般轻轻晃动,而下方没有被男人完全脱下的蕾丝内裤,则早已经被少女的爱液弄湿。
被舔着菊穴而兴奋的这种事……就算是自己选择了变成大家的奖品,她也一点也不想承认。
万幸的是,洛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蜜壶的狼狈不堪——维内托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只是,随即,这个念头被男人的手指无声地打破了。
“哼哼……看来除了菊花以外,维内托的小穴也全部都准备好了呢。”
男人的指尖隔着内裤,轻轻捏住少女此刻早已充血的阴蒂,然后向着上方稍稍一拉。
小豆本就是少女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哪怕是再轻柔的爱抚,也难以承受,下意识地,维内托拼命握紧了面前的男根,直到奥克发出悲鸣声。
然后,在第二次激烈的握紧之中,洛的肉棒,一口气插入到了维内托那紧窄的后庭中。
“嗯…..噫……嗯唔唔唔唔滋噜!”
瞬间的插入,让维内托发出一声激烈的悲鸣,只是,因为含着过分粗壮的肉棒,这声悲鸣也显得含混不清。
然后,在激烈的悲鸣声中,少女的手指下意识的飞快撸动,让早就已经承受了激烈快感的奥克,抵达了今日的第一次射精。
惊人的大量精液,几乎是瞬间便充满了少女本就已经被填满的口腔,如同决堤一般顺着少女的嘴唇溢出。伴随着维内托在混乱中继续撸动的指尖,整根肉棒颤抖着继续喷射出精液,白浊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到肉棒周围的同时,粗壮的男根的喷射继续,直到少女的脸颊被精液染湿,这场持续的射精才停止。
“咕啾……可真是……惊人的量……”
维内托的嘴角弯起一丝昏沉的微笑,低头亲吻那粗壮男根的顶端。
少女的后庭,早就已经被数次的灌肠完全润湿,因此,肉棒并没有经过太大阻碍,便插入到了少女那紧窄的菊穴中。
只是,唯一的问题在于,那菊穴相较于男人的粗壮男根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紧窄了。伴随着肉棒的插入,仿佛后庭的皱褶都被强行撑开一般,那过分粗大的存在感令维内托忍不住娇吟出声。
“哈啊……还没有清理干净……呀啊!”
只是,身后早已经期待不已的男人,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活动起了整根肉棒,维内托那小小的身体就如同被吹箭穿刺的雏鸟一般,摇晃着向前稍稍弯曲,再被男人扶住肩膀,用力拉着回弹,每一次龟头顶入可爱的娇臀深处,少女的脸颊都露出接近高潮而无法忍耐的苦闷表情。
——当然,她和男人们做爱,主要都是为了笼络他人。正因为没有全身心投入,所以她才能始终占据着主动地位。
只是……即便是没有全身心投入,她仍旧是舰娘。
天生就比其他人的躯体更加敏感的,生下来就寄托着无数男人性幻想的舰娘。
龟头和冠状沟刮擦着敏感的菊门的感触,让她即便在奉仕男人肉棒的同时,嘴角仍旧不断漏出娇吟声。
“哈啊……这样……就……咕啾……全部舔完了……”
维内托轻轻抬起头,嘴角仍旧挂着从那根膨大的肉棒上粘着的,混杂着唾液和爱液的细丝,只是,随即她又低下了头,因为,从肉棒尖端的小小裂缝里,再度溢出了还没有完全排出的残余精子,就像是仍旧渴求着维内托的口穴一般向外冒出。
而银发的小巧丽人,丝毫没有因为意料之外的打扫工作而抱怨,只是用指尖擦去脸颊上粘着的白浊,然后再度低头,将那男根的龟头包裹住,发出轻声的吸吮声。
“真是的……被舔了那么久……肉棒里还有残汁吗?这样的话,我会给你舔干净的……嗯啾。”
用着那冷静而性感的音色,她轻轻摆动着脑袋,粗壮的男人承受着这样激烈的快感地狱,痛苦到双腿紧绷,连声音都变了调。
“哈啊……维内托……不要像那样舔……刚刚才射过,还很敏感……”
“呼呼呼……既然还有感觉,那接下来还能再做一次吧?”
完成了最后的扫除,满意地看着仍旧龙精虎猛的肉棒,她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只是,威廉森还一直……呀啊……等着呢,第二轮只能…...呼……再……等一下了哦。”
伴随着身后的男人有节奏的抽插,维内托的双腿在快感中紧绷,而那件性感的黑色镂空内裤也慢慢滑落,直到滑落到脚面,然后,男人便一口气抱起了身材如同他的女儿一样娇小的白发丽人,而内裤也在激烈的抽插中滑落。
“听说,舰娘们的身体,比起普通人来都要柔韧好几倍呢,大姐头。”
只是,那个看起来有些变态的男人,却并没有面向被男人托举着双腿,甚至能隐隐看到身下不断进出的男根的娇小丽人,反而是发出了一声感叹。
“嗯呀啊……当然了……你们大姐头,就算是在舰娘里,也是柔韧性最好的那一批哦……噫呀!”
男人们当然知道,普通来说,柔韧性比较好,也代表着年龄相对幼小,毕竟,大多数时候,那些需要高强柔韧性的童子功,都是需要自幼开始修炼,这也就代表着……大概即便在舰娘之中,维内托也是比较幼小的那个。
只不过,难得地享受奖励的夜晚,没有男人想触这个霉头……所以,他们只是了然地,发出下流的笑声,威廉森甚至还吹了口口哨。
“既然是这样的话,大姐头……有点想要尝试,过去没能尝试过的玩法呢。”
他转过自己的手机屏幕,刚刚,他一直搜索着这张图片。
图片里,是一个站立的芭蕾舞少女——以惊人的姿势,她将自己的左腿抬到了接近耳边的位置,足尖笔直向上,这无疑是比起一字马更加困难的立位一字马。
如果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话,做到这种事情大概是很难的……更何况,还要在菊穴里插着一根巨物的同时,用自己娇小的身体做到这样的事情……
“真是……变态呢……威廉森……”
即便是刚刚一直保持着余裕的白发少女,此时此刻也不禁脸色绯红地轻声唾骂了一句。
只是,随即,她便一脸嫌弃地,轻轻动弹起了双腿。
“哈啊……毕竟,是我说了要奖励做的最好的手下……这可是舰娘的全力服务哦,下一次,我可不会再配合这种play了…..噫呀!不要在我说话的时候…….呀啊……插的那么激烈……”
脸色酡红地盯着身前男人早已经膨胀到极限的上翘阳物,维内托轻声吐槽着,用左脚踏上了地面。
因为身后男人和自己的身高差,此刻,尽管男人已经稍稍沉下了腰,但她仍旧只有足尖能够够到地面。
就在这样的艰难情况下,凭借着舰娘那被大海本身所赐福的卓越柔韧性,那条纤细却紧实的赤裸右腿,便慢慢抬高到了白发丽人的耳侧。
她用一只手撑住右腿的脚腕,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撑住了近距离观赏着这淫乱姿态的威廉森。因为少女的一字马,此刻,她几乎是放任着眼前的男人鉴赏着自己的股间,早已经洪水泛滥的无毛小穴就像是与自己的主人一样感到羞耻一般,有生命似的颤抖不已,而与此同时,那根插入到少女臀沟中,沾满液体的粗壮男根也显得更加惊人了几分。
“接下来……大姐头的胸部,早就想要品尝一下了呢。”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双手,就没办法再阻止男人的爱抚了。
哪怕是象征性的阻止,能够阻止爱抚的动作的这个事实,也相当重要——而就连这样小小的反抗权力都被剥夺的维内托,在激烈的羞耻下闭上了那对红色的眸子,只是将自己贫瘠的胸口向前稍稍挺了挺。
“可以吗?撕破大姐头的胸衣什么的。”
男人笑了起来,却并没有急着触碰上去,而是在维内托的耳畔吹着气,而在身后的男人激烈的抽插中,维内托回应的声音含混不清。
“噫……就算是我说……不准撕破……难道你就不撕破了吗…….呀啊……随你……随你便好了……”
扭过头去,不去看眼前恶趣味的手下,然后,维内托便感到了隔着那件只是刚刚遮住乳首的胸罩的,过分愉悦的触感。
那小巧的淫靡乳尖,此刻,正被男人隔着刻意制作得相当纤薄的乳罩,轻缓地刺激着。尽管为了丰胸,自己揉弄胸部的时候绝对不少,但像这样隔着“本就是为了被撕破而设计出来的”情趣内衣,反复的爱抚动作,和身后结合部位传来的激烈快感,让维内托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尖叫。
“好,大姐头不让我撕破的话,那就一直穿着这件胸罩做吧?毕竟,对于我们来说,只有维内托一个太阳。”
——虽然话是这样没错……但是,都已经做好觉悟了……果然,我的手下们,都是一群恶趣味的混蛋……
“哼……这还……嗯咕……差不多……噫呜呜呜呜!”
突然暂停的乳首攻击,让维内托有了几分喘息的余裕,她睁开眼睛,难为情地稍稍垂下眼帘,看着自己那早已经将遮住乳首的轻薄布料完全顶了起来的粉嫩乳尖,然后,那小巧却聚集着大量神经的两粒乳首,便被已经沾湿的手指再度捏住。
完全濡湿的布料,与温热的手指,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感,这一次,维内托的下身剧烈地缩紧,但已经和头领做过的男人,大概已经掌握了维内托胸部的弱点。
相较于巨乳而言,贫乳的敏感程度还要更甚一筹,只是,男人们经常习惯于忽略贫乳女孩的胸部,此刻,被来回隔着湿润的布料搓弄的勃起乳尖的快感仿佛穿越脊髓直达大脑,维内托那抬高到头部的小巧足趾都下意识地拼命回勾。
至少,不能就这样高潮……如果,还没有被插入就高潮了,那,自己作为黑道大姐头的生涯一定就结束了……
“大姐头,现在下面已经相当惊人了哦。”
恶趣味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只是已经无力反驳的维内托,带着几分羞恼咬紧嘴唇勉强回应。
“那……就插进来……嗯……不然的话……下个月…...呀啊……就扣你的分红哦……”
即便是以自己的柔韧性,身后来回抽动的男根也仍旧让自己晃动不已,
身后的男人暂且暂停了抽动男根的动作。
即便对自己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前后同入的体验,让维内托语无伦次。
“那可太可怕了。这样的话……就谨遵大姐头的命令啦。”
乳尖旋转带来激烈的快感,然后,男人的双腿微微弯曲,腰际沉下,肉棒抵在了早已洪水泛滥的小穴入口。
“只是,如果让大姐头爽翻天的话,能不能拿到额外分红呢?”
——此刻的维内托,已经没有余力回答这个问题了。
一口气,肉棒贯穿到了可爱的白发少女的小穴最深处。
两根肉棒同时的作用,让过分娇小的少女感到自己的小腹仿佛都在被这两根粗壮男根搅动,然后,两人共同的向上挺腰,让她娇小的身体,被强行带离了地面。
在快感下拼命卷曲着足趾的性感右足,此刻已经无法放下,它被架在了威廉森的肩膀上,男人侧过头,不断亲吻着维内托那柔嫩的脚面,软糯的足趾也被含进了男人的口中。
“呜……要……要丢掉了……呜咕……这样的……好厉害……下面…….要裂开了……”
两人的肉棒,用相同的步调,每一次攻击都让维内托那小巧的躯体因惯性向上被抛起数寸,然后又重重的沉在粗壮的男根上。这样的动作让少女的穴肉与后庭的软肉稍稍外翻,但她却已然没有余力在意这一切了,或者说,即便是这样激烈的动作下,她仍旧没有感到痛苦。
舰娘那天生便易于被快感俘虏的性感身体,让少女享受着远远超过正常女性所能承受的快乐。
“哈啊,要……要丢掉了……要丢掉了……”
终于,白发的丽人在一声悲鸣后,抵达了极限。
被以如同三明治般的姿势夹在两个健壮男性之间双穴同入,早已经临近高潮的她,尽管还想要榨干两个男人,但已然没有了这份余力。
“呜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要气绝般的,持续了数十秒的激烈喊声中,大量的爱液,以潮喷的形式激射而出。只是,这样的潮喷,丝毫没有让男人的抽插动作稍有停歇。
“稍微……暂停一下……下面……要坏掉了噗咕呜!”
用双手抱住身前的男人胸口,已经完全没有了斗嘴的余力的维内托发出不成声的哀求,但即便是再忠诚于她的男人,也沉浸在了这场奖赏的最高潮部分里。
“哈啊……要坏掉了……好棒……你们这群……混蛋……噫…….噫呀…….”
维内托的娇声里,她那以立位一字马的形式大幅度张开的股间,继续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猛烈冲击,爱液在少女的穴口被交合部位搅拌成无数个气泡,化作黏稠的泡沫滴落在维内托纤细的大腿间。
既然——已经违背过她的命令了,那么,接下来只能一直侵犯她,到她忘掉自己还有发布过停下来的命令这回事——两个男人,达成了这样的一致意见。
在这样激烈的侵犯中,即便维内托努力想要保持意识,但很快,第二次高潮,随之而来。
“好紧……我要……射出来了……”
这一次,威廉森暂停了抽插少女蜜壶的动作,取而代之的,身后即将迎来喷发的男人,开始了大幅度的抽送,在沾满汗水的臀沟中,他就像是要将自己的最后一滴精液也喷射在白发丽人的体内一般,大幅度地扭动着腰际。
“哼哼……尽情射出来吧?我会全部……都接纳进去的……咿呀啊啊啊啊啊!”
没有给维内托更多的贫嘴的空闲,两个男人步调一致地,开始疯狂地扭动起腰际,动作幅度之大,甚至让维内托的小腹上出现了隐约的凸起,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动的激烈快感让维内托粉嫩的舌尖探出,嘴角的唾液也带着一丝淫靡的气息滴落。
“哈啊……要坏掉了……真的……坏掉了……呀啊……!”
第二次的高潮,与身后男人的喷射,几乎同时冲击着白发丽人的小穴与后庭,让她在仿佛足以令大脑停止思考的剧烈快感中颤抖不已。
在漫长的喷射结束之后,慢慢从菊穴中拔出的肉棒,带出了大量的淫靡液体,一并带出的,还有稍稍外翻的菊穴穴肉。
本来,少女那娇嫩的菊门就完全不适合被插入,如果不是舰娘的卓越身体的话,这种插入大概会带来无法挽回的撕裂伤吧——只是,此刻,维内托顾不上关心自己已经一片狼藉的后庭,因为身后的男人只是刚刚拔出了肉棒,身前抱着自己的威廉森便迫不及待地托起了她那可爱的娇臀。
“我也要射了哦,大姐头……”
“随……随便你好了……呀…….呀啊啊啊啊!”
如同暴风雨一般的抽插动作,让维内托的头脑在一瞬之间迎来了停机。
用双手扶住维内托可爱的娇臀,男人放任自己的腰际全力挺动,甚至让那根粗壮的肉棒都化作了残影,大股大股的泡沫以及极有节奏的高速碰撞引发的啪啪声,在极短的时间内,给维内托带来了第三次的顶峰。
在这最后一次的顶峰中,本就已经在剧烈的高潮伴随着的紧缩下临近了极限的肉棒,在更为强烈的,如同有生命般包裹箍缩着肉棒的肉壁下,开始了激烈的喷射。
“大姐头……爱您,大姐头天下第一啊啊啊啊啊——”
对小巧的白发少女,发出了宣誓效忠的言辞。
一直以来,都喜欢丰乳肥臀的威廉森先生,此刻,当他的阳物被眼前丽人那最高品质的蜜壶死死锁住,让他的整个身体因喷射而激烈地颤抖的同时,他的心也迎来了最后的屈服。
他战胜了喜爱巨乳的自己。
他热爱维内托。
终于,漫长的喷射结束后,维内托那因为始终保持着一字马姿势而酸胀的右足也被男人恋恋不舍地放了下来,而一时间没能支撑住的少女,也以鸭子坐的形式跪在了地毯上。小穴中,混杂着爱液和精液的混浊液体大股大股地向下滴落,渗入地毯,而后庭周围,也仍旧沾满了未曾干涸的残精,让小巧的可爱臀部变成了相当凄惨的状态。
“呼呼……那么,还要继续第二轮吗?”
只是,维内托还有余力露出淡淡的微笑,首先是转向已经等待了片刻的洛身边,从肉棒的尖端开始,细细地将整根肉棒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又转向了另一边的威廉森,同时,贪淫的手指又缠绕上了洛那刚刚变得干净起来的肉棒,那稍微有些萎靡的巨物,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威风凛凛。
“咕啾……咕啾……看起来,已经不需要…….啾……我再说什么了呢。”
用一个对马眼的轻吻结束了对威廉森的肉棒清理,看着已经精神满满的两根肉棒,以及同时凑到了自己脸颊旁边的第三根阳物,维内托得意地轻笑起来。
真是一群简单易懂的年轻人,接下来,恐怕他们会为了自己出生入死吧?在这之前,尽可能多的让他们感到享受好了。
默契地,三人一起把维内托抱了起来——然后,逼迫着维内托摆出了双腿大幅度分开的姿势,维内托挑衅般的轻轻勾动足趾,而与此同时,奥克便迫不及待地,将肉棒贴上了少女的入口。
只是,这场即将进入下半场的性爱盛宴,却被猛烈敲击着房门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
那是,自己相当熟悉的声音。
被留下看家了的,卡米契亚-内拉的声音。
随即,大门爆裂。
五人从提督已不复存在的港区中离开时,在舰装里装载了满满的资源。尽管这些年来用了不少,但仍旧有着充足的余量;只是,她们仍旧使用的十分节省,毕竟总督府不可能为了流浪舰娘补充新的资源。
能够让卡米契亚炸开门的事情,绝对不会是小事。
“大姐头…….噫!我什么都没看到!”
小天使飞快地跑进房间,甚至连气都没喘匀——随即,看到了房间里那淫靡的场景,卡米契亚在一声尖叫后,将眼神飞快地挪向其他方向。
“先冷静一下。怎么了?”
维内托的脸颊也是一阵火烧,飞快地将掉在地上的衬裙捡起来,遮住了自己的裸体,洛则默契地为她拿上了大衣,将那如同白玉,但此刻满是男人们的吻痕和指痕的可爱躯体遮掩住。
只是,男人们的裸体倒是来不及遮掩了,所以卡米契亚仅仅是低着头,盯着地板上的花纹,她显然非常慌乱,甚至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
“大萝莉她……大萝莉她,被捉住了!大萝莉她不见了!”
终于,她忍不住地大声呼喊起来,用手背擦着眼睛。
“你说什么?”
——只是一瞬间,仍旧残留着慵懒的少女,恢复到那个冷厉,杀伐果断的,统治着这个城市暗面的“教父”形象。
家人,比起一切都更加重要——而朋友仅次于家人。
而港区的姐妹,既是朋友,也是家人。
“什么时候?”
她冷静地起身,随手将胸罩扯下。
为了今夜,内裤和胸罩都设计成了有些让人不快的情趣款式,并不适合用来战斗;但能够捕捉一位舰娘的战斗力,哪怕是最为弱小的驱逐舰娘,普通人也相当难以应付。
既然如此,就需要自己的战斗力。
“我不知道……大概是大姐头和医生在谈生意之后,准备参加晚宴的一段时间。”卡米契亚小声说,“她的身上装着发信器,大姐头你知道的……”
五位舰娘的身上,都装设着结构简单的单向发信器,正因为其简单,它很难被干扰,在海上,队伍脱节乃是常事,用舰装来捕捉发信器所在的位置,就能很轻松地定位到哪怕是此刻无法目视的战友。
这乃是出自当年港区里夕张小姐的手艺,即便数年之后的此刻仍旧发挥作用。
“嗯,信号什么时候断掉的?”
“距离现在是十多分钟,具体时间是十到十五分钟,她的信号一消失,我立刻就过来了。”卡米契亚慌乱地出声。
发信器是五分钟发信一次。
“那最后一次她的位置呢?”
“城南废弃工厂,靠近海湾的位置。我之前曾经发过信息给她,但她说她似乎索敌到了一艘落单的深海驱逐,她觉得靠自己能够搞定……”
“该死的……不,这不是你的错,卡米契亚。”
维内托想要破口大骂,但只是一瞬间,便冷静了下来。
她所需要做到的是冷静。过去,比这更糟糕的情况并不是没有出现过,但无论是再糟糕的情况,如果只是在原地大声哭喊的话,也只能被称为“无能狂怒”而已。
她逼迫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拼凑出一个现在就能使用的计划的同时,飞快地为自己套上了衬裙,衬衫和那件长外套。
“大姐头,我这就带上本部的小弟——”
威廉森最先站起身。他在数个月前带着手下加入了日益强大的黑手党,一并拱手献上的还有自己所控制着的一个街区。维内托仍旧让他管理自己的手下们,其人数约有三十人,是这些干部中比较小的一个,因此,威廉森急切地期待扩张势力。
如果能得到大姐头的青睐,救出大姐头亲近的手下的话,她也会对自己委以重任,既能够更多地享受她的身体,又能够当上更卓越的人物……权与色双重丰收,这让他忽略了危险。
“不,还是由我——”
“我也——”
洛和奥克也提高了声音。两人当中洛跟随维内托的时间比较久,手下的人员数目也相当多,仅仅是小队数目就有十多支。而奥克,这个健壮的年轻人手下则有着许多中学毕业后不再求学而学习起挥舞球棒打人的混混。
鱼龙混杂,尽管人员众多,但如果真的让三位干部带上手下的整整一二百人,再加上乱七八糟的猎枪,球棒和砍刀,冲入到废弃工厂里一顿乱打乱砸,且不说可能因迎击强敌造成众多伤亡,更为可能的,是仅仅集中所有人都花上一两个小时,敌方安然退走,而大萝莉则是再也无法见到了。
“不行。”仅仅是一瞬间,维内托便意识到了倾巢而出这件事难以实现,摇了摇头。
她一手将这个组织带到了拥有四位数的手下,但组织越大便越难管理,此刻,她竟然难得地觉得,还是当初,她们五人在一起,不因为任何事情而分散的时光更加美好。
大萝莉……如果你出了什么事的话。
维内托静静地捏紧拳头,心中仿佛有闷燃的火苗,炙烤着她的胸口。
这些年,除了杀人,她为了扩张势力,已做了其他任何一位舰娘大概都不会做的事情。斩落敌对帮派首领的手脚然后放任其自灭,将杀了帮派成员的敌人痛殴至内脏破裂再交给自己的手下处置,这种事情,已经做了很多。
如果她死了……那这最后一道线,不要也罢。
维内托紧了紧自己的大衣,无视了下身仍旧黏着的白浊与爱液,开始了自己的部署。
“你们现在就带上自己最为精锐的小队。我不需要很多人,一辆,最多两辆车能够坐下的程度。我需要他们在十分钟之后就在城南出城的路口集合。带上枪,确保每个人都有射击经验。敌方是能够打败一艘驱逐舰娘的力量,你们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即便在陆地上,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一个驱逐舰娘在打开舰装之后,也绝对足以以一当十,甚至更多,男人们神情严肃地点头。
“卡米契亚,你留在本部时刻准备调动后续力量,通知所有干部,让还在做的那些先停一停,等到这件事解决了,我一个人侍奉他们全部——另外,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让乌戈里尼接手我的工作。她一直跟着我已经学了很多。”
维内托飞速地安排着,卡米契亚想要反驳什么,但被她严厉的眼神瞪了回去。
然后那严厉的眼神慢慢温软下来,维内托伸出纤细的指尖,慢慢抚摸少女的脑袋,以及头顶的呆毛。
“卡米契亚,该长大了。我也不能永远当你们的大姐头啊。”
随即,她转过身,一口气拉开房间的窗帘,然后是窗户。
她没有踩高跟鞋,只是裸足。取而代之的,舰装出现在她的周身,将那小巧而威严的娇躯托起。
“我们在城南集合。舰装的燃料不算太多,为我也准备一辆车——剩下的路,我们开车过去。”
三个男人飞快地穿上衣装,是他们已经相当习惯的黑色西装。
“一路…….顺利。”
金发的少女轻轻擦了擦眼睛,然后,她飞跑向宴会厅的方向。
必须——恪尽职守。
“大姐头,所有干部都已经回到岗位。我们现在最多能调集到三百人……干部们在继续联系手下的各个小组,如果再有一小时的话,这个数字可以翻倍。”
“不需要。让手下们继续回去休息,弄得大张旗鼓的,对方恐怕早就撤退了。”
司机,也就是洛,正手脚灵活地为她驾车,无视了周围的限速牌照,黑帮们将车速提升到了危险的180公里每小时,周围的风景变得模糊不清。
五辆车此刻正跟随在自己的身后。
五辆车,二十个全副武装的男人。他们当中的大多数都杀过人,手中握着手枪,土制手雷,以及截短枪管的霰弹枪,填装着鹿弹,在狭小的空间中足以营造出把人击成四分五裂的恐怖效果。
维内托的怀中同样有枪,娟秀却危险的女用自卫武器。大多数时候,她不需要依赖舰装的力量,仅仅凭借着舰娘特有的敏捷和高超柔韧性,便足以打倒自己的所有敌人。
只是此刻,她的心脏激烈的跳动,就像是在提醒着自己前路危险。
远处已经能够看见废弃工厂的形态了,在第一波的深海入侵陆地过程中被废弃的沿海工厂群,受到的破坏并不大,但在数十年的时光中,其中的设备已经完全锈蚀而无法使用。
但这并不妨碍它作为一个临时基地的危险。
“停车。”
纤手轻轻抬起,她吞了一口口水。
她的脑海中仿佛正悲鸣着,前路危险。
这一瞬间的警戒救了她一命。
——砰!
远处的废弃工厂里,响起了几乎足以称为恐怖的枪声。
挡风玻璃破碎,洛的惨叫声随即响起。
“——狙击吗……卡米契亚,命令所有干部组织第二波队伍,让他们尽可能集中精锐,一组人来支援这边,另一组人用我们的快艇沿海岸压制工厂中的火力点……快艇上的武器应该足够。”
维内托冷静地发号施令,同时将拼命压抑住惨叫的洛一把拉到副驾驶,舰装探出,将挡风玻璃一口气击碎,然后,381mm火炮向着大致的狙击方向激烈射击。
舰装上那小小的炮口,固然不可能有真正的381舰炮那样强大的威力,但已经超过了人类所能手持的一切单兵武器。建筑群中冒出火光,随即,其中一角坍塌了,枪声也暂且停止。
快艇上有她通过贿赂警察局长而得到的重火力,只有这种级别的火力才足以对舰娘造成威胁。
敌人可能也有这种级别的火力。
“呼。”
她猛烈踩踏油门,为了提防射击者——然后,间断地轻踩踏板,在刺耳的响声中,他们已经置身于废弃工厂的附近——与此同时,也已置身于敌人的火力网中。
伴随着曳光弹的光焰,有一辆车起火燃烧。所幸这些车辆或多或少的改装过——毕竟,黑帮之间的斗争,使用武器射击车体已是家常便饭——车身上加装了铝合金板,也是因此,黑帮成员们尚且有时间跃出车体,然后用坚硬的车体作为掩护,以手枪和猎枪还击。
“洛,不要贸然冲锋。”
维内托压低声音,轻轻拍了一下正在飞快地为自己流血的肩膀做着包扎的年轻男人。
“对方的人数不少。八,十,十二……仅仅是持续射击的枪就有十二把,我们的人数并不占优势。”
舰装上的炮口调转,随即是一次轰击。
但对于钢筋混凝土的建筑物,本是为了极其坚固的深海舰装而准备的穿甲弹引发了过度击穿,效果并不理想,很快,在相邻的窗口,又响起了一连串的自动步枪射击声,击打在加固后的车体上,迸溅出无数火星的同时制造出一连串凹坑,显然舰装的炮击没能让敌人的射手永久沉默。
“好。大姐头……那我们,是从那边的窗户,或是从门那里迂回进去——”
洛轻声询问。
“不。你们在这里继续战斗,让战斗的声势尽可能的大一些,把敌方的主要火力控制在这里……卡米契亚会让后援力量带着机枪和装甲车来的,届时就是我们的优势。”
——武德充沛的黑手党,自然会有这样的武器。在这座几乎等于无政府的城市,这个有着以千计成员的组织,便是城市的法律。
“好……妈的,不要给老子节省子弹,给我把那些火力点里的人一个个灌死——”
显然,对方也不是什么专业杀手,两方相互交火了数分钟,一方持有自动步枪的火力优势,而另一方持有两倍的人数优势,一时之间,尽管枪声不止,却并没有什么伤亡。
“现在怎么办?”
用尚未受伤的另一只手臂,洛向着最近的火力点开枪。这一次射击倒是十分精准,两人都听到了一声模模糊糊的惨叫。
“我一个人进去。”
“您疯了——大姐头,您不能这么做!”
维内托翘起嘴角,向着男人继续发布命令。
“等到装甲车到了,你们便依托装甲车上的车载机枪,拔除这些火力点,留下一到两个活口,交给法尔斯,他手下那群年轻人很擅长掰断人的手指或者脚指头……直到拷问出什么来为止。”
洛静静地颔首。
然后,如同闪电般,维内托在舰装加持下的身体猛然踩踏地面,整个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弹出,如果不是洛全力以赴地注意着,恐怕甚至无法察觉到她刚刚到了哪个位置。
很快,维内托便感到了大萝莉的气息。
她还没有来得及转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手握PPK这种娟秀而危险的女式手枪,在狭窄的环境中,它比舰装的动作要快得多——维内托踏着早已经积满灰尘的走廊与锈蚀的设备狂奔。
终于,她一脚踹开房门,熟悉的少女就在自己眼前,被铁链死死地捆绑住。
衣装似乎还一切安好,身上也没有受伤的痕迹……即便是维内托,在这种意外之喜下,也有了瞬间的放松。
“大姐头,等一下……!”
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极端惊慌的神色,但这一次,维内托顾不上细细听她的话语了。
“我马上就把你放出来。”
向着少女身上的铁链,她伸出手——
随即,她听见了炸药的轻响声。
舰装以最大规模启动,她用力抡起了被紧紧绑住的娇小女孩,然后将她向着窗外用力抛掷而去。
她会受伤,但是以舰娘的身体素质,她能够活下来,不,绝对要活下来。
但就是这一瞬间的差异,她自己,已经代替了大萝莉,站在了爆炸的中心。
这个房间的墙壁之中,已经装满了高爆炸药。
……做的真好。
即便是维内托,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滴答声,在自己踏入房间的一瞬间才响起,显然是刻意让自己察觉到,然后让自己冲到房间的中心,让大萝莉逃出,代价是自己彻底失去脱逃的机会——大萝莉并不是必要的东西,重点在于作为领袖的自己吗…...
但现在组织已经很完善了,哪怕没有自己,她们也能继续让组织强盛下去。
但愿。
随即,无数如同炮弹般在爆炸的超压中以高速重重地砸在舰装上的钢筋混凝土碎块,将维内托的舰装淹没,一并被淹没的,还有被爆心的巨响震至眩晕的少女。
一切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