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女性的开发
“人渣,觉悟吧!”我把断钢圣剑用力向前一斩。被称为 ‘人渣’的战士把自己的盾牌往前一挡,就算那盾牌是高级但仍及不上断钢圣剑,一击便被斩成两半了。虽然如此,但 ‘人渣’ 战士也早知断钢圣剑的锋利,盾牌刚接触到断钢圣剑,拿盾的手便鬆开,另一隻手所持的短剑直刺向我。原来是用盾牌作诱饵,攻击我挥剑的空档。眼看快要斩中我的时候,我把左手向著短剑一探, 祗见原本在右手的断钢圣剑已经握在左手裡,并把来袭的短剑挡开,正是我自己开发,能无延迟左右手交互施放单手剑剑技的「剑技连携」。在左手的断钢圣剑格挡的时候,我的右手也没有空閒著,从背上拔出逐暗者刺向‘人渣’ 战士,处于完全无防备状态的他一瞬间就被逐暗者串成串烧。
“你…这个叛徒,非要和自己人作对吗?”‘人渣’ 战士咬牙切齿道。原本魔人(玩家)在DSO可是过著‘天堂’般的生活,奸淫攎掠,无恶不作,而且又可以享受那土皇帝的快感。这份痛快感已经很久未感觉到了。谁知突然杀出一个一个自命不凡的正义使者来搅破坏,如果人家祗是一个高呼正义的笨蛋,早就给其他魔人连宰了几千次了。可偏偏这傢伙实力强得爆表,已经把很多魔人宰得鸡飞狗跳了。虽然在这世界的死亡并不是真的挂掉,但死亡时的感觉还有死亡时那可怕的惩罚都绝不是赏心乐事。而且这傢伙不知如何勾搭了莱特城的城主千金塞雅,暗中联络了数个城的城主组成了联盟联手发动反击。使得魔人势力大幅缩水 。“也许NPC祗是由数据构成,但如你所见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朋友和生活。即使我们是玩家也不应残杀和奴役他们为乐!你们的良知去那儿了。”我生气道,这段时间自己所见的每个魔人都是这样,对人命毫不专重而且完全不介意作奸犯科,就算知道他们是罪犯仍难以接受。说完也不想再和这罪犯谈下去,挥剑直斩下去。“我操你全…”‘人渣’战士就在骂声中化为零碎的光点。
看著萤光幕上‘人渣’战士被完虐的画面,房间中的2人神色各异。“不愧是SAO英雄和GGO冠军,连排名第8的战士也轻易击倒…”第一人语气平静地道。“如果是普通货式,我才不接这单生意”第2人脸带笑容,眼睛死死盯著萤光幕上。“看来你很喜欢今次的目标?”“非常喜欢!” “那我便拭目而待了”“放心吧,你开出的酬劳如此吸引,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第2人一边大笑著一边离开了房间。看著第2人离去的身影,第一人把目光移回营光幕中的我,神色不再平静,眼神带著怨恨,嘴角带著扭曲的笑容,双唇迸出阴冷的语言:“让我们一同期待吧…桐谷和人!”
回到塞雅城堡也是我现在的居所,一进门便见到城主千金向自己奔来“欢迎回来!桐子!”听著少女的称呼,我苦笑道:“塞雅…你一定要叫错我的名字吗?”“桐人这名字太男子人化了,桐子这名字更适合你啊!”“但我一直也是用这名字…”“唉!知道了!桐子你除了两点外什麽都好,1名字改错,2讨厌洗澡,拜託你改改吧…”听著塞雅刚答应自己不会再称呼自己为桐子便违诺了,我也知再争拗下去也无用,叹了一口气便算了。就在此时,站在塞雅旁边一名女僕打扮的人说道:“大小姐说得没错,桐人小姐今天刚经历完激烈的战斗,请先入浴吧。”虽然说话内容挺体贴,但语气却十分冰冷,目光更是像看著仇人一样。我看著如此仇恨的目光,唯有回应一丝带著歉意的苦笑,顺著女僕的意思向大浴池走去。
进了更衣室,我看著那个解除所有衣服按钮,犹疑再三也按不下去。在不知过了多少分钟,什至是数小时,我才下定决心,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狠狠地按下按钮。肌肤一凉,我知道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我慢慢地打开双眼,看见眼前是一浴室的门,我安心 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打开门冲了进去,那知一开门便呆住了。眼前是一个美人,有著一张略带稚气的瓜子脸,配上一头乌黑油亮的长直髮完全可以用天使的面容来形容;在精緻的颈项和锁骨下,是一个和下巴成平行线地向前伸出的洁白乳房,以然这H 级的胸部并没有半点下垂反而像违反地心吸力一样地挠起,在胸部末端那粉色的樱桃点啜下形成一双绝美的白色秀峰;秀峰之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光是看已经感到非常有弹性的臀部;在臀部伸延下去是一双光滑纤瘦得恍如竹子一样的双腿,就算原来不是足控的人都会迷到在这双美腿下。
看著眼前的性感尤物,我看呆了,但看见对方同样呆呆的模样和正在开门的姿势,我明白眼前是一面镜子而镜中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看见镜中人面色慢慢变红和脸上渐渐发烫,我马上别过头冲进浴池,把头一口气浸进热水裡。正如塞雅所说,我很讨厌洗澡,但这是来到DSO 才开始的,因为我对这个身体感到恐惧。没错、恐惧。虽然在GGO 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的面孔偏向女性化,但GGO 的身体依旧是男的,而且我下线后又会变回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所以他对GGO 身体完全无任何心理负担。但在DSO 则完全不一样,身体彻底是一个性感女人而且还是全日24小时,自己不经意碰到自己的胸部;坐在如厕时看到和清理时触摸到自己的小穴;还有其他男性看著自己时那灼热的眼神全都侵蚀著自己的心灵,仿佛恶魔在自己耳边不断质疑著自己的性别。这也是我讨厌塞雅称呼自己作桐子的原因,这名字感觉令自己更像一个女孩子一样。
把头在水裡浸了差不多1分钟出来,我精神稍微安定下来。那知刚把头从水裡冒出来,双眼便给人捂著:“来~猜猜我是谁?”。我叹了口气:“塞雅,别闹了!”我转过头,眼前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虽然身材及不上女体化后的我如斯玲珑浮凸,但白晰的S 型身躯配上标致的童颜绝对是一个诱人的尤物。“不要说什麽别闹了,一起洗澡的是桐子答应的,快帮我刷背吧!”听到塞雅的撒娇,我苦笑了一下,便认命地拿起毛巾帮塞雅刷背了。事实上帮塞雅洗澡不单是塞雅的请求也是塞雅父亲的请求。经历了被魔人(玩家)强姦的事后,塞雅很抗拒别人触碰她的身体,即便是一直侍奉她的女僕也不例外,除了她的救命恩人我外,因此我便硬著头皮接下这个任务。
刷抺著塞雅光滑的背部,我感觉很奇怪。作为一个男性,帮美女刷背这种事绝对会令人性兴奋,但我现在的女儿身又不会有勃起的情况,随而代之是下体渐渐变热。就在我对这感觉觉得困惑的时候,塞雅又推了我一把:“桐子,换我帮你擦吧!”
“吓?”当我还在困惑当中的时候,塞雅已经把我按坐在椅子上为我刷起背来。这一动作进一步加剧我下体的热量,使得我不得不反抗“塞雅,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不行!以前你帮我擦背时我已经知道了。你每次洗澡都很懒,特别是重要部位,祗是胡乱擦数下便完事了。”也不等我解释,拿著海绵的手便按在我的巨乳上细致地擦拭著。感受到乳房被按压推揉著,乳头和海绵不断磨擦著,我感觉到一种痕痕麻麻的感觉从乳头扩散至胸部,随著塞雅的动作,这种感觉不断累积,我感觉到自己乳房顶端渐渐变硬肿胀起来。就在我被胸部的感觉弄得全身发热的时候,塞雅擦拭著乳房的手突然伸去一个更加危险的位置。“呜…”当沾满泡泡的海绵触碰到阴唇的那一瞬间,我喉头发出一丝轻声的呻吟,吓得我慌忙把嘴闭紧。回头看了一看,发觉我浑不知情,仍继续手上的工作,我才放下心来,但这并不代表危机过去了。
泡泡海绵和阴唇不断的磨擦带给我完全凌驾于刚才擦拭胸部时候的快感,更要命的是我感觉到除了乳头外,自己下体的阴蒂也慢慢肿胀起来,我紧咬牙关以防止等下快感衝击时呻吟声。事实上我并没有等太久,在塞雅清洁下体不足1分钟,那让我烦恼不已的泡泡海绵终于在主人无心的清洁工作下和阴蒂开始了亲蜜接触。快感,仿如电流一般的快感从阴蒂和海绵接触的地方扩散开去直通全身。呻吟声在接触的一瞬间直衝向喉咙,要不是我早咬紧牙关,我的呻吟声绝对会响彻整个浴池。更要命这种快感不是祗有一下,而是像浪潮连绵不断地衝击著我的大脑。我感到自己的精神面正在断裂中,而且一略带熟悉的感觉正在迫近,没错,那是自己自慰或和亚丝娜做爱时都尝过的感觉,快要射精的感觉,但我预感到那绝不会好像以前一样。终于、在又一次海绵和阴蒂的亲密接触中,今日中最大的一波快感袭到,我感到自己下体深处有什麽东西爆发出来,一种比以往射出精超出数倍的快感顿时侵袭全身。“啊!”那怕我早有准备,早把牙关和身体绷紧,呻吟声仍漏出来,整个身躯仍然重重地一抖。“桐子?”塞雅终于发现我的异状,困惑地问道,要知道她刷的时间并不长也仅仅是数分钟而已,应该不会性兴奋才对。“不,祗是突然有阵尿意,我还是先去厠所吧。”说完便从浴池起来,身子也不抹便向厠所走去。
祼著身子的我坐在厠所,将脸埋在双手裡,内心激烈地翻滚著。高潮了,作为女性第一次高潮了,进了DSO后并不是未试过性兴奋,但连自己的祼体也不愿看的我,一直都强压著直到兴奋过去但今天却被别人搅得高潮,我有种自己千方百计想遮蔽的布幕被揭开了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女性的高潮实在太爽了。比男性射精强数倍的爆发性快感和那连绵不断的馀韵都令我心神激荡,什至回味……回味?自己可是男人为什麽会回味,又为什麽…自己的手会放在小穴之上。看著按在自己阴唇和阴蒂的手指,我吓得把手抽开但脑袋裡的混乱和下体的温热却没有消退。我知道继续胡思乱想也没用,唯有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厕所门。
“看来你挺享受嘛!桐人小姐。”一听到这极端冷淡的语气,我抬起头,眼前是刚才叫自己去洗澡的那个女僕,我正以轻蔑、卑视的眼神看著自己“小姐好心和你洗澡,你却浸醉于性欲,什至要自己忍不住躲进厠所裡解决,果然魔人即是魔人,始终都是一班卑劣的人渣。”其实我明白为何这个叫天芭(Teenbrs)的女僕如此恨自己,作为塞雅从小到大的贴身女僕,她任何时候都侍奉在塞雅身旁,但塞雅被强奸的时候她因病留在城堡,结果不但无法在主人最悲哀的时候陪伴主人,主人回来后更因那次事件产生对人恐惧,包括自己,什至自己一直侍奉的洗澡工作也要交由眼前这个魔人负责,对把自己人生奉献给自主人的女僕来说这的确是很难受,难受得要用憎恨桐人来转移这份痛苦。
如果在一般情况,我会用道歉的目光向她示意,然后慢慢向她解释。但对于刚经历完第一次高潮而对自己虚拟性别产生进一步迷茫的我来说,正是有气无处放的情况,偏偏还要听到如此嘲讽的说话,我忍耐力已到达极限。“够了,这个月来你一直当我是出气袋,其实是想掩饰塞雅对你的排斥罢了。如果你真是称职的女僕,如其用这种鬼一样的眼神看我,倒不如想方法令塞雅重新接受你罢。人们说女人的妒忌心是这世上最恐怖的事物,现在还要加上不负责任,绝对是世界上最呕心的。”我说完也不等天芭回应,祼著身子走出厠所,把门狠狠地关上,剩下天芭独自一人留在厠所,而天芭的冷笑显得更不寒而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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