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仆之国的淫交派对【Part 1 女仆篇后续 】
知道眼前油腻的的中年商人弗雷德满脸猥琐的看着自己,女仆长香榭尔恶心的几乎快要吐出来。但她看着怀里浑身精液,已经失去意识的娇小双马尾女仆,知道只有自己可以救她。在圣女节期间,凡舍公国内的一切男女之事均不受约束。正因如此,她怀中的双马尾女仆在昨天被弗雷德车队二十多人整整轮奸了一天一夜。她用魔法检测了女仆身上的精液印记,发现她足足被内射了四十多次……一想到眼前这个油腻男对她做了这种事情,她感到又羞又恨,不禁柳眉倒竖,白亮的贝齿轻轻咬住薄薄的嘴唇,又抿住,精致的五官因为愤怒而平添三分英气。可她又感到一阵无力,知道要想救下眼前的女仆,只能用自己代替她。想到这里,她的身体又有些微微颤抖。
与愤恨无力的的香榭尔不同,弗雷德正居高临下,满心邪念的打量着这个站起来比自己高半头的高傲美人儿。王室出身的香榭尔有着一头不同于一般女仆的金发,为了女仆工作的方便她把秀发扎在了脑后,露出粉白的脖颈与细嫩的香肩,干净利落之余显示出十足的异性吸引力,让人产生按捺不住的想上去吸个够的冲动。香榭尔身材高挑,175的身高挑起了简短的战斗女仆裙。打开的直角肩前挂着一副女仆装几乎难以装下的巨乳,目测有E,不,F罩杯以上。女仆装低低的领口露出深深的乳沟,细如白雪的酥胸仿若飘出阵阵奶香,只需看一眼便能让人遐想出来无数种玩法。下半身的女仆装负责遮掩平坦的小腹与饱满的屁股,再往下则是被长筒白丝包裹的这个身高特有的修长的美腿。如此美艳的尤物就在自己眼前,弗雷德胯下的长枪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本以为昨天干的一众女仆就已是人间绝色,但和眼前的女仆长一比,那些女仆就显得黯然失色了。此刻弗雷德只想立刻把香榭尔扑倒,把她胸前的衣服扒下来,使劲嘬她的奶子,再用胯下长枪狠狠插个够。看着把猥琐写在脸上的弗雷德,香榭尔虽未曾尝过男女之事,却也对眼前油腻胖子的想法心知肚明。她心里不禁一阵苦笑,如果自己没有加入女仆巡逻队,现在还会落入这个境地吗?
与其他国家不同,凡舍公国的人不事工农俗业,所有吃穿用度资源全赖大陆其他国家进贡,凡舍公国则以为其提供武力庇护为“报答”。不食人间烟火的凡舍公国分为三个阶层。最高阶层是【王室】。凡舍公国自建立以来每代均有一位最高女王与一位充当副职的授权女王,各有一个是凡达琳与舍绮尔的传人,享有公国的最高统治权。女王之下则是七位亲王,分别处理不同公国事务。再之下则是众多女伯爵、女侯、夫人……以及不计其数的公主、小姐。她们共同组成了公国的最高统治阶层。在一代代开枝散叶之下,王室人数众多,约占公国人数的百分之七。
第二阶层则是【牧师】。牧师其实是王室之下所有舍绮尔的合称,她们的身份多为魔导师、教师、神职人员等知识分子。牧师约占公国人数的百分之十。
人口最多的就是第三阶层【女仆】,约占公总人口的70%。除了王室阶层以外,所有未能加入女武神部队的凡达琳均会落入女仆阶层。女仆们全部隶属于女仆总务司,负责服侍王室与牧师阶层的生活工作,落实公国日常事务,操持公国为数不多的商业,以及公国最重要的事情:生育。圣女节便是只针对只针对女仆阶层的节日,她们也是公国生育的主力军。
除此了三个阶层之外便是军队了。凡舍公国的幅员并不辽阔,但作为名义上统辖全大陆的伟大国家,凡舍公国维持着数量庞大的常备军。除了直属于凡达琳女王的女武神部队、直属于舍绮尔女王的魔导师部队以外,女仆阶层中还有一支直属于七大亲王的女仆近卫军,她们也不参与圣女节。
香榭尔·凡达琳原本便是女武神部队的一员。作为未来最高王位的第三继承人,香榭尔从小便被以最严格的方式训练,以不负公主之名。相比过于纯真简单的第一继承人,腹黑古怪的第二继承人,香榭尔习惯于用最严苛的标准要求自己。剑道、马术、礼仪、魔法……香榭尔无一不精,因此她实际上一直被认为最有可能被选为未来的女王。严格要求自己的她不满足于王室和平的生活,在16岁时主动要求加入女武神部队,仅用了三年时间就当上了骑兵队长一职。可香榭尔一直的用女王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反复的审视之中,她认为自己对公国底层的了解不足,于是又主动要求加入女仆总务司,成为了女仆巡逻队的一员。香榭尔骨子里作为公主的傲气让她做任何事都以最优秀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女武神的经历又让她理所当然的变成了其他女仆们望而生畏的前辈,所以很快香榭尔便当上了一支女仆巡逻队的女仆长一职。可也正是进入女仆巡逻队让她落入了如今可能变成男人性欲发泄对象的境地。在一瞬间,香榭尔产生了后悔的念头,又有了让其他女仆来的念头,但随机她打消了自己这些想法。不管是谁来都会变成那个样子的话,与其虐待别人,不如让自己献身。而且要成为这个国家合格的女王,就要亲身体验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而在一个全是女性的国家,为了传宗接代的大事,成为男性的肉便器恐怕也是不可避免之事……
想到这里,香榭尔似乎服软了一般,缓缓地说:“放了她,对我来。”
弗雷德兴奋的几乎表情几乎扭成一团,让原本就丑陋的五官更加不堪入目。他看着眼前的美娇娃抱起怀里的女仆走出去,知道以香榭尔的傲气,肯定会回来履行承诺的。果然不多长时间,香榭尔安置完了双马尾女仆,回到了弗雷德的房间。她关上了房门,弗雷德已经坐在床上等着了。身为床上老手,知道美娇娃已经属于自己,弗雷德也就不着急了。虽然香榭尔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她身为王国公主的骄傲使得她仍然傲慢地抬着下巴,轻蔑地看着眼前这个矮圆的胖子。弗雷德满脸坏笑地说道:“喂,那种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香榭尔咬了咬牙,从牙缝里蹦出来两个字:“人渣。”
“喂,圣女节的规定可是凡舍公国的先王定下的啊。我只是个想要为伟大公国做出一份贡献的普通商人而已。”眼前的女仆白了他一眼,弗雷德也不恼,岔开双腿,说道:“那么,就先用手开始吧。想办法让我射出来。”
一想到自己的手要碰弗雷德的那个东西,香榭尔便一百个不情愿。但没有办法,香榭尔只能蹲在弗雷德双腿之间,轻轻脱下弗雷德的裤子,弗雷德那22厘米以上的大黑鸡吧立刻跳了出来,甚至弹到了香榭尔的脸。香榭尔被吓愣了。她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弗雷德的尺寸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这真的是人的尺寸吗……在黑压压的敌阵面前都没有露过一丝怯色的香榭尔脸上第一次浮现了惊恐的神情。弗雷德对香榭尔的表情很是满意。但这种表情只持续了一瞬,香榭尔脸上转瞬间就恢复了那种傲慢的神情。她侧过俊俏的小脸不正对着那根鸡巴,只是用一只手抓住弗雷德的老二。又粗又硬的鸡巴热的烫手,让香榭尔想起沾满滚烫鲜血的巨剑剑柄。此刻她多么想挥舞巨剑杀了弗雷德,可她只能轻轻的撸动起来。
香榭尔的手微微冰凉,又软又细。虽然她打起飞机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可弗雷德还是获得了巨大的心里满足感。他只需一俯身就看见香榭尔深邃的乳沟,如若无底洞一般,如果能插进去的话,恐怕自己有多少精液也得射空吧……想到这里,弗雷德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马眼渗出丝丝精液,腾出微微热气。由于弗雷德的尺寸实在太大,香榭尔的手上下撸动颇为费力。弗雷德皱起眉头:“两只手一起吧。干撸也太不舒服了,吐点唾液润滑一下。”香榭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斜着瞪了弗雷德一眼,将另一只手也加了上去,又低头朝鸡巴吐出一口唾液。尤物的香津拉着几根白丝坠到黑黢黢的硕大龟头上,随着香榭尔的小手涂满了整根鸡巴。有了唾液的润滑,香榭尔的撸动变得更加顺畅,一双嫩手握着大鸡巴上下冲插,房间里只能听见香榭尔打飞机放出的滋滋的水声。阵阵快感从弗雷德的阳物传来,袭向他的大脑,如同过电一般,可离让自己射精还差的很远。他知道虽然手法并不娴熟,心里也很嫌弃,但香榭尔还是在认真的给弗雷德打着飞机。她是一个做什么事都认真到极致的人。一想到凡舍公国公主在认真的给自己打飞机,弗雷德胯下的快意就平添了三分。他舒服的朝天哈了一口气,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满足的声音。
可能香榭尔把弗雷德的举动理解错了。她看着弗雷德舒服的表现,脸上浮现极其厌恶的表情,随后一只手撩起脸庞微微散落的头发,俯头下去,张开樱桃小嘴含住了弗雷德的龟头。男人阳具的咸腥让香榭尔感到生理上的不适,但也让她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悸动了一下。这种悸动让她感到不安。突如其来的心理与生理双重刺激让弗雷德胯下一紧,差点没有射出来。他拼命忍住了射精的冲动,低头看着香榭尔盘着金发的后脑勺,不禁暗自感叹真他妈骚。他开始觉得这个女人其实是个未经开发的骚货。既然如此,就让自己来做第一个调教将女仆长调教成骚货的人吧。他按着女仆的后脑勺,开始指引香榭尔:“舌头动起来,要用舌尖去舔……用舌面去包裹,唔……”香榭尔虽然万分反感,但还是配合的做了。女仆的香舌灵巧的舔舐弗雷德的巨根,舌尖不时对马眼发出挑逗,双手还在保持着打飞机的动作,上面的小嘴不时流出一些香液,对打飞机起到润滑作用。弗雷德不得不承认,香榭尔很有这方面的潜力,只需要稍加调教就可以学会。他禁不住发出舒服的闷哼声,房间里除此之外就是女仆撸管与口交的滋润水声。在女仆的猛攻之下,射精的快感很快袭来,弗雷德这次没有再强加遏制,只是放任其一泻千里。但他不想污染女仆的樱桃小口。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低低的说:“要射了……要射了……快接好……”香榭尔听见立刻吐出巨根,一只手加速撸动巨屌,另一只手捧成碗状试图接住。弗雷德胯下一紧,浑浊的精液破落而出,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喷到香榭尔手上。伴随着香榭尔的撸动,弗雷德的鸡巴不安分的乱射,香榭尔的脸上,胸上,手上被射的到处都是。香榭尔的小手捧不住弗雷德大量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精液从手缝中流出,流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让她本就香艳的酮体显得更加淫荡。
香榭尔抽出腰间的手帕,仔细擦拭了身上的精液,特别是深入深邃的乳沟,将双乳之间擦的干干净净。 香榭尔可以擦干净身上的精液,却擦不掉被染上的淫荡的气息。这幅样子让弗雷德毫无乏意。他指示香榭尔脱掉内裤站起来,然后嫌弃裙子。香榭尔不情愿地双手伸到裙下,褪下乖巧的白色棉质内裤。她黑着脸掀起裙子,嫌弃的表情与淫荡的动作形成的巨大反差让弗雷德色心大起。香榭尔的阴毛非常浓密,茂盛的黑森林之下的皮肤显示出成熟的深黑色,神秘的洞口周围的阴唇如同黑色的山脉,洞穴门口紧闭,深处则显示出充血的鲜红色——虽然嘴巴上不愿意,但女仆长的身体已经诚实的兴奋起来了。弗雷德这才发现刚刚女仆长褪下的内裤内侧已经微微有些湿透了,此时女仆浓密的黑森林间挂着滴滴淫水,这让弗雷德也兴奋不已。他让香榭尔转过身撅起屁股,将裙子掀到腰间,自己掰开小穴。这个角度香榭尔最神秘的角落在弗雷德面前展露无余。少女多年未曾打开的蜜穴被外力强行掰开,蜜穴壁上的鲜红的软肉微微颤动,深处的处女膜还保持的很完好,显示着其主人的纯洁。处女膜随着小穴的一呼一吸也在轻轻抖动,似乎在恐惧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可一世的公国公主在自己面前做出如此淫荡的动作,而且居然还是个阴毛如此浓密的黑木耳,这让弗雷德再也按捺不住,挺起长枪就要冲杀。可公主高挑的个子和修长的双腿让弗雷德够不着公主的蜜穴,气的他狠狠抽了女仆屁股一巴掌,让女仆弯腿降下屁股,这才让屁股到了一个合适的高度。弗雷德将阴茎对准小穴,挺腰纵枪,奋力一捅,巨大的尺寸让香榭尔发出一声娇吟,不知道是出于痛苦还是爽快。出乎弗雷德预料,鸡巴的插入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私处分泌出的淫液恰到好处的润滑了蜜穴,硕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肉壁一插到底,为弗雷德带来前所未有的爽快感。更让弗雷德震惊的是公主私处的深邃,他如此尺寸的巨物居然没有碰到蜜穴的尽头,这在弗雷德半生情场历程之中还是第一次遇到。公主果然是个人间不可多得的尤物。他保持插到底的动作不动,享受着公主私处的紧致,此时公主的蜜穴正如同无数张小嘴一般拼命吸吮着弗雷德的阳根,阴道周围的肌肉紧紧得环绕住了弗雷德的跨间。香榭尔也同样保持不动,对她而言这则是宝贵的喘息时间。与此前在女仆私下聊天听说来的破处体验不同,第一次插入并没有让香榭尔感到半分痛苦,反而让她品尝到了此前十几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性欲伴随着快感而来有些冲昏了香榭尔的头脑,但无论如何,弗雷德的尺寸对于未尝性事的香榭尔来说还是过于巨大了。她拼命适应着小腹中巨大的异物的存在,适应那前所未有的小穴被撑满的感觉。而性欲上头的自己让她有些迷茫,此前她从未处于过这种状态。她隐隐感到有些不妙,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也是出于心里的厌恶,她低低的恼怒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
看着胯下的女仆还在嘴臭,弗雷德能想象出来女仆那傲慢的表情。他心生一计,扶着香榭尔的美臀,带着香榭尔一步一步挪到客厅角落,那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身体里插着如此异物走路的感觉让香榭尔很不适应。待到弗雷德停下,她低头看见眼前是一面大镜子。不好的预感袭来。屁股上传来压力,香榭尔背叛跪趴在地下。跪姿后入的体位让后面似乎插得更深了,可她还没反应过来,弗雷德便拔出巨根,然后再次深深插入进去。
“啊~”
毫无预料的香榭尔不禁发出来一声娇喘,美臀也传来一阵抖动。可恶,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香榭尔在心里问自己。她下定决心咬紧牙关,接下来不会发出一声声音。感受到蜜穴传来紧致的挤压感,弗雷德心里笑道,没想到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自己今天可算是捡到宝了。他掐住香榭尔的蜜桃臀,开始了深深浅浅的抽插。香榭尔的紧致的细腰没有一丝赘肉,而丰满的屁股每一下跨间的撞击都能嫌弃一阵肉浪。完美的腰臀比让弗雷德感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炮架子,随即伸手扒下女仆胸口的衣服,一副大白兔蹦跳而出,几乎垂到地上。弗雷德伸手揉搓着奶子,香榭尔的一双豪乳柔软微弹,虽然因为过于饱满而下垂,却也不失少女酥胸特有的弹性。弗雷德半生玩过豪乳无数,如此饱满而有弹性的却也是第一次遇到。腰间的动作没有停止,弗雷德俯身跪趴在香榭尔背上,双手对少女的香胸反复揉搓,捏压把玩,时而摸索划圆,时而挤压拉扯,就像揉捏两块大面团一样。少女的巨乳弗雷德难以一手掌握,他开始拿捏粉嫩的乳头。捏到乳头的一瞬间,他发现少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一直没有抬起来的头压的更低了。
弗雷德坏笑了一下,看来自己已经发现了胯下骚货的敏感点。他双手略显粗暴的抓住少女的乳头,稍加旋转用力,弗雷德便感觉自己阳具根处一股暖流,蜜穴居然流出一股暖热的淫水,胯下的少女也忍不住喘起粗气来。果然,弗雷德明白,香榭尔一直在忍耐性爱带来的快感啊。不过没关系,他知道这种忍耐终究有一个限度,于是继续加大了对少女胸部的袭击。在对胸部的凶猛进攻之下,随着弗雷德胯下的进进出出,香榭尔的嗓子眼里传来低低的闷哼声。腰胯相撞的啪啪声、淫穴抽插发出的水声与尤物忍耐不住性爱快感发出的闷哼声以同样的节奏构成了和谐的交响乐,回荡在房间之中。弗雷德得意之心顿起,他一边继续对胯下少女的撞击,一般挑逗道:“很舒服吧,啊?”
在蜜穴与双乳持续的三点进攻之下,香榭尔的意识已经快沦陷在快感的浪潮之中了。她从未想过性爱的快感如此强烈,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要将她吞噬。多年以来,她过着苦行僧一般都生活,一直坚持禁欲主义,所有与享乐有关的东西均被她排斥在自己的选择之外。可她以前何曾料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猥琐男操的舒服到喷精呢?意乱神迷之中,她的喉间渐渐发出少女发情的声音,屁股也有一些迎合弗雷德的冲撞。可弗雷德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世界。她心里一惊,忙不迭的告诫自己不能沦陷在快感之中,可忙里出错的她一不留神被弗雷德冲撞的发出一声娇呼,更觉脸上发烫。她几乎要把头埋到了地下,可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的双乳在弗雷德的顶撞下晃来晃去,显得淫荡无比。她只能闭上眼睛,愤愤地:“弗雷德……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我就应该把你给阉掉……”
“可公主殿下明明表现的很舒服啊。”弗雷德洋洋得意地说。
香榭尔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继续低头重复那句“杀了你”。弗雷德看见香榭尔逃避的样子,一把抓住她的金发,把她的头狠狠地拉起来,几乎向后仰到折断的程度:“臭婊子装什么清高,好好看看你自己有多骚!”
香榭尔被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身体因为性兴奋而发出微微的红晕,烧红的脸蛋上眼神迷离,眉眼如丝,如同狐狸精在向男人勾魂一般,樱唇微微张开,喘着少女的香气。镜中的少女正卖力的翘起屁股迎合着身后胖子的抽插,胸前一对巨乳在肉山的冲击下波涛汹涌,起伏澎湃,整个人与其说是坚守贞操的贵族,不如说是正在发情的母狗……
弗雷德看着对着镜子发愣的少女,拍着屁股狠狠插了几下:“任谁也想不到,一直以来严守清规戒律的公主的身体其实这么淫荡吧?从我的鸡巴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你就开始迎合我了,对吧?被男人插起来很爽吧?”被弗雷德的污言秽语刺激的香榭尔想要否认,却被弗雷德抓着下巴吻了上去。满是油汗的粗脸贴到香汗淋漓的细嫩脸蛋上,香榭尔只觉弗雷德身上的气味有股特殊的吸引力,如同媚药一般让她头昏脑涨。弗雷德将舌头伸进香榭尔嘴巴里奋力搅拌,饥渴的吮吸少女口中的香津,一滴也不想错过。香榭尔被憋的满脸通红,几近缺氧。待到弗雷德松口时,香榭尔已经彻底失去了清醒意识,趴在了地上。她的身体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觉得弗雷德扇了自己屁股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传来的却不是疼痛感,而是难以言喻的快感,索性配合地翘起了屁股,口中还仍然近乎无意识的呜咽:“唔……杀了你……唔……啊,啊……杀了你……”有了少女臀部的配合,弗雷德得以将每一下插得更深。每插一下就能听见少女呼出一声呜咽,似乎要将身体里残存不多的理智呼出去。在拔出时,少女分泌的爱液让蜜穴的肉壁虽是紧吸紧抓也无法吸住弗雷德坚硬如铁的阳具,反而每次拔出时都会带出少女自己充血的嫩肉,与黑色的阴唇产生了强烈的反差。弗雷德摸了摸少女的阴蒂,惊觉少女已经泛滥成河,此时少女流出的爱液滴到地板上,已经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湖泊,散发出咸腥的气息。他舒服的喘着气,胯下的动作愈发粗暴,顶撞的少女身体如同过山车一般。
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已经成为了快感的奴隶,俊俏的脸蛋上表情有些崩坏,无神地说:“杀了你,嗯,嗯,哈……哈,干死我……哈……”少女无意识的污言秽语让弗雷德更加兴奋,腰间开始了极速的抽插:“唔……好爽……骚货的逼好紧……”收到更加强烈快感的冲击,少女空荡荡的大脑里只剩下了配合:“唔,啊,哦……我是骚货……哦……好,啊,啊,爽……唔,哈,哈……”长时间的奋战让弗雷德逼近了自己的极限。他双手扶着香榭尔纤细的腰肢,将动作由注重速度转向力度之上。沉重的撞击彻底叩开了少女私处的大门,香榭尔蜜穴猛然收缩,翘臀不受控制得剧烈颤抖,几乎是从胸膛深处发出了声嘶力竭地呻吟:“唔,啊,啊,太深了,好棒……唔,我是骚货,唔,要去了,要去了!唔!……”弗雷德腰间一软,阵阵白精泄进香榭尔蜜穴深处。香榭尔也在这时达到了高潮,私处喷出阵阵淫水。射了个痛快的弗雷德意犹未尽得拔出阴茎,谁想到香榭尔突然翻起来白眼,开始了又一阵潮吹,整个身体趴在地上过电一样颤动起来。
弗雷德从来没有做的像这次这样尽兴过。他站起来去喝口水,长时间的奋战让他口干舌燥。待他转过身,看见地上的女仆长还在失神地哆嗦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撑着圆滚滚的身子去客厅另一头拿起了练到保镖房间的传声筒。
“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看看庄园里有没有其他来客,没事的也都请过来,来我的房间。我这里有好玩的分享给大家。”
——【三天后】——
法托亚走在凡舍公国首都的大街上,看着满街人来人往的女仆,以及不时出现的当街交合的男女,仍然有一种不真实感。自己本应三天以前就来到凡舍公国参加圣女节,可因为那个意外,他直到今天才到达。当然,能平安到达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还莫名其妙的换了个身份,还有……此刻就在自己身边挽着自己胳膊的古灵精怪的黑发少女。法托亚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身旁的少女喊了他一声,拉了拉他的胳膊,少女高耸的胸脯毫无防备的贴到了他的胳膊上,让他的下体不禁一颤。他答应了一下,看着少女如洋娃娃般精致的俊脸正充满好奇的看着远处路边的什么东西。他顺着少女的目光看去,只见远处的路边似乎立着一个木头架子,旁边好像站着一个人。法托亚的目光不如少女那般好,只能眯起眼睛问道:“依娜殿下,那是什么啊?”
名为依娜·舍绮尔的少女说:“好像是我的一个姐姐哦。”
“你的姐姐?那她也是公主咯。”法托亚说。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说:“等等,你是未来第二顺位女王继承人,那她岂不是……”
“不是哦,是一个表姐。好像是第三顺位来着。”依娜说罢,拉着法托亚跑到木头架子旁边。
走进了法托亚才看清,木头架子上架着的是一个失去意识的“少女”——之所以打双引号是因为法托亚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来这是一个少女。能看出来少女的个子很高,胸部很大,但此时少女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木枷铐着,双腿高抬岔开,露出洞开的阴穴与菊穴。少女一头金发凌乱的披散着,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精液。能明显看出这些精液不是一次射上去的,而是在很长的时间里反复射的。法托亚可以休息这个少女在过去的几天时间里一定经历了地狱般的轮奸吧。
依娜娇小的手掌发出淡淡的蓝光,在少女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下,随后闭着眼摇摇头说:“在过去三天她恐怕完全被当做精液厕所使用。上过她的男人太多了,我的魔法计算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数据,只能估计出不少于350个男人。而且她早在三天前就怀孕了,又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反复受孕,恐怕……”依娜叹了口气,手中凭空出现一根冰做的树枝,捅了捅失去意识的少女的脸。
“香榭尔姐姐?香榭尔姐姐?”
少女没有睁眼,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噜咕噜的声音。法托亚觉得那听起来像“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