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凌辱 《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2

《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2

   《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2

  果然只有将包裹取回来才能度过剩下的两日。包裹里不仅有吃的,还有他的衣服。只但愿他的骏马还留在原处。

   索玛想定了,便穿到外室,打开了木门。他步子犹豫了一下,这麽一丝不挂地走到屋外实在是不成体统。虽然林子里不可能有人,但上帝还看著……

   上帝……早就抛弃了他这不洁之身了吧。

   索玛心里隐痛,抿了抿薄唇,跨出了巫师的木屋。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地到处走动,让他感到了羞愧。他尽量快步地往林子边缘走。据他所知,乌尔的那些恼人的藤蔓是林子忠实的守卫,只会袭击入侵者。已经进入了林子的他暂时是安全的。

   可惜索玛王子不知道,这个林子里,可不止这一种植物会攻击人类。

   不远处,同样饥肠辘辘的食人花正悄悄转动著它巨大的花苞,贪婪地“注视”著阳光下那具漂亮的酮体。

   索玛很快在林子里迷了路。他错误估计了林子的深度,现在只能朝著太阳的方向走,这样不至於绕得太离谱。走著走著,他却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香气。那好似是植物的芬芳,却有带著浓郁的食物香味,幽幽的沁人心脾,一下子便勾起了索玛肚中的饥饿虫。索玛嗅著空气里的气味,不自觉被引到一株花下。却见那花儿花茎极短,而花苞却硕大无比,几乎贴在地上生长。花瓣比树皮还厚实,每一片都足有一人多那麽长。香味便是从这里发出的。

   索玛心中称奇,竟有这麽大这麽香的花,闻所未闻。忍不住伸手摸摸那厚实的花瓣。不料那花竟是闪电般张开花瓣,瞬间成了一张血盆大口朝索玛扑去。索玛大惊,“啊!”了一声,转身就跑。还没来得及跑出一步,头上便被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下一刻,他整个人被冰凉的花苞包裹住。

   他被花吞了进去!

   那朵花眨眼间吞了他,小心翼翼地闭口,不让花瓣之间露出一丝缝隙。从外头看起来,这一处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花苞内的索玛王子摔了个四仰八叉,狼狈爬起来,睁眼一看,他惊呆了。

   这花苞实在是巨大,内里有个空腔,足够容纳两个人。花瓣是半透明,隐隐透入外头的阳光。这让索玛能够看清花苞内的情形。花苞的内侧是血红色,整个空腔好像被浸在血海里。但是气味却依旧诱人,香甜可口。在整个封闭的空间里,香气太过浓郁,让索玛一时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花瓣的内侧布满了厚厚一层粘液,从顶上不断地往下滴,滴在索玛的背上,又顺著滑到股沟。双腿早就湿透了。花的内壁生长著大大小小许多的刺。刺很粗,却是圆头的,看来并非是用作攻击。或许只是帮助这朵食人花消化猎物。

   糟糕,身上的粘液莫非是这朵花的消化液……

   索玛心知不好了,回身去扒花瓣的开口。他往下一跪,扑哧一声跪进了粘液里。两手用力拉扯开口处的花瓣,但无论他怎麽用力,都纹丝不动。

   可恶!

   索玛用力往花瓣上砸了几拳,砸得汁液飞溅,内壁却完好无损。看来食人花十分喜欢捕捉强壮的猎物。

   索玛隐隐想起巫师字条上写千万不要走出屋子。他後悔没听巫师的话,他更为自己的後悔而感到懊恼。乌尔要两天後才回来,这次他或许不会那麽好运了。

   索玛没有那麽容易放弃。他分开双腿让自己跪得稳些,撅著屁股压低身体,将手尽量伸到花瓣开口的最深处。他相信开口处是最薄最易破坏的。

   身体一压低,下身一阵凉意。他的阳物也跟著一起浸入了粘液里。他管不了这麽多,手指施展巧力往开口处探。只一会儿身体就开始燥热不堪。分明没有出汗,但是一阵一阵的发热,从身体的深处散发著躁动。

   直到阳物硬挺得像根长矛,在粘液里拖来拖去,翘著屁股的索玛王子才意识到,自己又中这些粘液的招了。

   第十章 破戒(自淫)

   10.

   那个肮脏,丑陋的巫师!欲求不满的淫魔!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

   乌尔.佩因!

   索玛用力揍了一拳牢不可破的花瓣後,沮丧地一屁股坐下来,在心中用所知不多的脏字咒骂著乌尔。

   百里之外:

   手执魔杖的黑发巫师在秋风中打了个喷嚏。他皱皱眉头望向死亡之林的方向,心想:在衣橱里留的衣物,那高傲又愚蠢的王子不会没看见吧?

   被困在花苞里的王子殿下几乎要放弃了努力。倒不是因为那花瓣真如铜墙铁壁般坚固,而是王子殿下虽心有不甘,却浑身发软,著实使不上力。

   食人花的消化液具有一定的刺激性,渗透进皮肤里,让索玛小麦色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带著针扎一般的刺痛感,又有些发麻。尤其是脖子,大腿根这样的细嫩处更是瘙痒难耐,好似被只糙手上下地抚弄。

   皮肤上是如此,身体里却是另一种感觉──性欲高涨,而力气全无。随著时间的增长,那感觉愈发强烈。

   索玛无助地瘫坐著,他的剑眉与下巴拥有男性的阳刚美,而深深的双眼皮与窄而高的鼻梁又显出贵族的纤细。这张脸此时泛著层媚色,一直红到了耳廓。他已经无法阻止消化液勾起他的欲望,两眼迷蒙失神,胸口微微起伏,微张著嘴喘气。

   与一天前从未尝过爱欲滋味的自己不同,现在的索玛更受不了欲望翻滚的折磨。身体不停地回忆起昨日被人操弄到晕厥的羞耻记忆,性器涨得粗壮笔直,贴在他结实的腹部,微微颤著。不仅是性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在渴望被那滚热的东西进入,渴望顶开他的肉壁,剧烈的摩擦。

   索玛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他靠在花瓣上坐著,低头难耐地看著自己的性器。迟疑许久,终究忍不住,试著用手握住。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滚热而又滑腻,被自己的手指包裹住,惹得他一阵阵热望下身涌。索玛心里紧张。年轻的他经常经历晨勃或是莫名其妙的勃起。但他从小就知道,玩弄那个东西是罪恶的。而他现在又知道,那样做不仅没有收到惩罚,反而是那麽愉快。

   索玛上下地推著那层包皮。性器上粘满了透明甜腻的粘液,粉色的龟头亮晶晶的,往外流水。每次揉搓都会带来隐隐的酥麻,沿著脊柱悄悄流遍全身。

   不够……

   索玛难受地闭起眼,蹙著眉。他咬著下唇,开始用力套弄自己的性器。这是他头一次玩弄自己的性器,想要追求快感,却又不得要领。那点快感根本无法抵消那甜美的粘液带来的躁动,或者说,愈发勾起了身体里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他甚至抬起腰迎合自己手上的动作,快感却不似想象中汹涌。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不安地扭动。

   在粘液的浸润中,起先的刺痛感全变成了烧热感。浑身虽然湿润但并未出汗,郁积的躁动被堵在了身体里无法发泄。索玛的脸愈红,另一只手忍不住抚摸起自己的胸膛,学著乌尔的样子,揉捏自己的乳头。褐色的乳头,小而柔韧,在索玛的指尖被揉得变形,尖端很快充血发红。就算是自己玩乳头,也有阵阵酥麻的感觉。索玛舒服得头晕目眩。他的脑袋无力地靠在背後的花瓣上。他舔舔干渴的嘴唇,摸完右边的乳头,又换一边拨弄。手指每揉到乳头的最尖端,都让他舒服得难以自抑。坐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一只手揉搓著下体,另一只手拧弄自己的乳头。这样张开双腿玩弄自己的模样,淫荡到让他羞愧。这种无耻和羞愧却更让他兴奋。套弄性器所带来的快感也被放大。越是舒服,身体里的欲望越是膨胀。

   还不够……怎麽办……

   被爆发的性欲逼到走投无路的索玛无法不想起昨日的情景。蜜穴被捣弄的感觉,一想起来就让他浑身酥麻。

   这里一定是连上帝也看不到的地方……

   冲昏了头的王子殿下悄悄地想著,套弄性器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股沟里。他甚至懂得沾一点湿濡的粘液,试著将手指探入後穴。

   那个地方昨日刚被狠狠地开发过,还留著点红肿,被碰到的时候并不舒服。索玛不满地蹙眉,小心翼翼用中指钻入那圈褶皱中。进入稍显困难,身体在抗拒自己。他又沾了一些粘液,复又将中指探入。反复几次,干涩的肠道很快被粘液涂满。

   身体里湿润柔软的感觉让索玛感到兴奋。他索性找了个没有倒刺的地方躺下来,将腿大大地张开。他像第一次自慰的女人一般,兴奋中又有背德的负罪感,手有些微微打颤。他努力地让自己的中指探入後穴,尽管如此,由於手腕别扭地扭著,中指还是露了一截在外面。他能感到肠道容纳著自己的手指,稍有些涨。他尝试抽动手指,刺激感很强烈,激得他脑袋阵阵发晕,肠壁回应地绞住自己的手指。

   他闭起了眼,轻轻插弄了几下,肠壁火烧火燎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他塞第二根手指进去,但那样便只能插得更浅。那一刻的索玛恨不得自己的手能长一截,现实却无法满足他。他用力地抠弄了自己半天,额头上出了层细汗──急出来的。

   完全不行……

   无法满足的性欲比冲昏头的快感更让人崩溃。索玛抽出手指,难受地坐起身。他又握住自己依然硬挺的性器套弄了两下,目光投向了花瓣内壁的倒刺上。

   那些倒刺在花瓣内壁生得并不密集,也不均匀。有长有短,有粗有细,都是钝圆的形状,好似内壁上的一层疙瘩。包裹著粘稠的粘液,而显得光滑润泽。在花苞这样的消化囊中,倒刺显然起到了搅碎食物的作用。

   索玛眼神迷离,呼吸滚热。他走向了一根手腕粗的倒刺,跪下身,握住那根刺。红彤彤的倒刺有手臂那麽长,鲜亮欲滴,散发著诱人的甜香味。

   第十一章 倒刺(还是自淫)

   11.

   索玛握著那根鲜红欲滴的倒刺,眼里泛著层水光。他那指节分明的手颇为情色地上下抚弄了两下,倒刺上的粘液从指缝间溢出来,顺著淌到他的手臂上。

   他试著将那根刺掰断,结果发现是徒劳。刺就跟花瓣一样牢固,坚硬,而且滑不留手。索玛的手正发软,拧了几下,非但没把刺拔下来,反而好似把这朵食人花弄疼了,花苞愤怒地蠕动了起来,整个小室像人的胃囊一般剧烈收缩扭动。索玛在花苞里颠簸了几下,紧紧握著那根救命的倒刺。等花苞平息了它的愤怒,他再忍不住,直接往那根刺上坐。

   他双腿跪地,让那根刺对准自己的後穴。试著往下坐,穴口吞了倒刺的尖端。倒刺冰冷而坚硬,撑开了温暖的肠道。异物入侵的感觉索玛不太习惯,又有点怕疼。吞下一寸後,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又抬起身子拔了出来。刺抽出的时候甚至带出几根银丝。

   索玛忌惮那刺的冷硬,无奈欲火焚身,性器亮晶晶的直往下滴淫水。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双手撑地地趴著,将自己的屁股往那刺的柱身上送,让那小臂粗的柱身嵌入自己的股缝里。然後一上一下地用股间的嫩肉去厮磨那湿滑的柱身。穴口的那圈褶皱尤其敏感,被上下蹭动著,一张一合好像要将那柱身吸住。索玛的臀肉厚实,股缝很深,夹著那根粗壮的倒刺,粘液在摩擦中发出湿濡的声音。索玛一边感受著倒刺在股间摩擦的快感,一边想象这根东西在自己体内抽插得汁液飞溅的样子。自己坐在上面,用屁股吞吐那根倒刺的样子,光是想象,就淫荡到让他想射。

   初尝爱欲的处子根本不知该如何宣泄过盛的性欲,索玛愈发情动,上下磨了一阵,连手都开始发颤。他又抬起身子试著去吞那根东西。

   索玛身体里所有的欲望都被充分调动了起来,理智完全被抛在了脑後。就连倒刺的冷硬,在现在看来也是那麽的性感。尖端触碰到穴口的时候,索玛便感到性器又胀大了几分。他心里乱跳,深吸一口气,就往下坐。润滑过的肠道很顺利地接纳了那根巨物。

   第十二章 倒刺2(怎麽还是自淫)

   12.

   索玛小心翼翼地坐上那根粗壮的刺,敏感的穴口找到圆滑的尖端。穴口湿润,尖端很容易地滑入甬道口。他微闭起眼,蹙著眉,身子试探地往下沈。冰凉润滑的刺坚挺地立著,一路顶开他柔软紧窒的肠道。

   吞了几寸,他顿了顿,抬起身子,湿漉漉的刺从穴口渐渐退出。舍不得完全吐出,索玛又缓缓地重新坐下,让刺进入到同样的深度,复又抬起屁股。他反复地浅浅吞吐著刺,不敢一下子坐得太深。柱身与肠肉细致入微的摩擦撩拨著他的性欲,没几下,他就开始大著胆子往下坐。他低下头,看著自己的阳物高高勃起,往下滴著淫水。他呼吸滚烫,压著自己的阳物到腹部,头低的更低,看著手腕粗的柱身渐渐滑入自己的屁股。

   索玛深吸了口气,紧紧锁著眉。心里崩溃地想,怎麽会这麽舒服……咬著下嘴唇,一狠心继续往下坐。柱身越到下面越是粗,压著他肠道内的某处,便有白稠的液体从粉红的蘑菇头里一股股涌出来。一股酸麻的感觉沁人心脾,索玛舒服得浑身发颤,背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心里只想著身下这个是活物,好像在与他互动。他为了图个痛快,快速抬起身子,又用力坐下去。刺扑哧一声再次深深扎入他的肉穴,挤出一大股粘液,沿著柱身滑到底下。

   柱身上细下细,如此深入,不仅摩擦,还挤压著那一处,力度刚好是索玛自己掌控的,舒服到酥软的程度。只坐了两下,索玛便低低“啊”了一声。他微张著口大声喘息,用力地摆著臀吞吐身下的刺,每每坐到深处,都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叹,越来越大声,到後来成了连续的呻吟。一边扑哧扑哧地吞吐,一边摸上自己的胸口,情色地揉著自己的两块胸肌,按压那两颗发硬的乳头。或是双手压紧自己的双臀,在抽插的时候用臀肉夹紧柱身,享受那根粗壮的刺进出身体的感觉。

   “上帝……”

   索玛眼冒金星,剧烈地喘息著。他浑身的肌肉发亮,额发一股股粘著,分不清是粘液还是汗水。他不满足,渴望更多,拼命坐的更深,几乎将整根刺吞进屁股里。屁股里的刺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了,好像真的有人在用家夥操弄一般。坐到底的时候,肠壁那一处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前端的铃口又飙出一股白灼。

   剧烈的运动和快感让索玛意识模糊,长时间的呻吟让他的嗓子干哑,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口中念著,“啊……啊……上帝……”

   他不断地摸著自己的胸肌腹肌,还有胯下那根涨得发紫的阳物。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恰恰是这时,索玛精贵的双腿却因为不断地起蹲而酸胀不堪。他实在坚持不下,又舍不得停下,只能放慢摆臀的速度。同时甬道收缩,享受著被充满被摩擦的快感。

   放慢速度的一刻,索玛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怎麽能这麽淫荡下贱。他有一瞬的害怕,但这个想法很快被身体的渴望盖过。

   得不到发泄的性欲是一种痛苦。身体需要高潮,横冲直撞的性欲在体内叫嚣,蒸腾,想要来次痛快的释放。索玛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大力撸动起来。

   要射了……要射了……

   索玛粗鲁地撸著自己的性器,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他甚至忘了还插在屁股里的刺。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全身心期待著射精。却在那一刻,早就被惹恼的食人花不甘寂寞,突然收紧了花苞。

   突入起来的颠簸,那根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狠狠楔入了索玛的肉穴中。

   第十三章 花苞与按摩棒

   13.

   脚下突如其来的颠簸,好像地震一般。索玛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坐下来,食人花的刺扑哧一声整根楔入了他的肉穴中。他闷哼一声,被刺弄痛了,也稍清醒了些。他蹙著英挺的眉,撑著身子想爬起来。不料食人花的愤怒一发不可收拾,呼地一下将花苞形成的小室紧缩起来。

   花苞一旦收缩,空间变得尤其狭小,四面八方的花瓣紧压住索玛,或粗或长的刺从各种方向卡住他的身子,形成交错的网,让他动弹不得。他被迫坐在那根刺上,想要站起身,但身体仅仅能往上抬一寸,头就顶到了上壁,根本无法让刺出来。索玛心里害怕会被这朵花吃了,咬著牙用力敲打周围的花瓣。食人花被刺激,似乎更为饥饿,整个小室开始剧烈地研磨蠕动。

   索玛被困其中,正待提起拳头,突然人就软了。他忙伸手抓住最近的一根刺支撑住身体,急促地喘息呻吟。原是花瓣蠕动,带动著那根刺也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敢於捕捉人类的食人花,不仅粗暴,而且力量强大。索玛的上身被花瓣和纵横的倒刺固定住,身下则是时快时慢地上下颠簸。饥饿的花苞迫不及待地蠕动,幅度巨大,每次都将那根粗壮的刺几乎整根拔出,又狠狠插到底。不等索玛喘息,花瓣又下沈,再次猛地抬起。整个花苞都在蠕动,索玛上身被揉来揉去,而下身的刺激更激烈。他稍平息的性欲又被唤起,令他浑身瘫软。

   索玛的腋下被刺支著,勉强保持坐姿。两条健壮的腿无力地张开著,腿间的阳物高昂,被撞得乱翘。他无法阻止身下的刺不停的撞入身体,每次一插到底,他都被插得叫出声。一开始是难耐的呻吟,到後来索玛完全失去意识,痛苦而又愉悦地乱叫。被带出的粘液到处飞溅,甩在索玛的屁股上湿乎乎一大片,一滴滴往下抽丝。花苞的运动有规律,连著几十次猛插,几乎把索玛插射时,往往又变成缓慢顶入。对花苞而言,这样的节奏更利於消化,对索玛而言却是种折磨。

   他已经感觉不到刺的进出,柔软的甬道被酸麻的快感完全占领。刺深深地扎入时,他只能感觉到一股剧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起,盖过他的脑袋,淹没他全身,舒服到让他震颤。他高仰著头,闭眼享受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的浪潮,英俊的脸庞上充满著情欲。叫哑了嗓子,他只能大口地喘气,胸口起伏。肩部的肌肉始终绷紧著,绷出明显的肌肉线条,被亮晶晶的粘液浸润。

   他想释放。每次都被插到射的临界点,而後花苞又放慢速度。忽快忽慢的颠簸让他快要疯了。他在颠簸中努力让手臂从交错的刺中穿过,握住自己滚烫的性器。

   便在此时,滋啦一声响,身下的刺停下了挺进。一切停得太突然,索玛感到眼前一亮,迷茫地眯起碧蓝的眼,向上看去。视线几度聚焦,他看见食人花的整个上半部分竟然被削去,自己的半个身子暴露在外。面前立著个形容魁梧一脸匪气的壮汉,正不可思议地看著花苞里的王子。

   咕嘟一声,愣住的壮汉咽了口唾沫。

   第十四章 尼尔多佣兵

   14.

   花苞掀开,迎面涌来新鲜空气,吹散了甜腻花香。索玛被冷空气一激,蓦地就清醒了。他抬起碧蓝的眼,看见花苞外头立著一个高大壮汉。那男人一头红褐色卷发,强壮得如同林子里的狗熊,穿著一身破旧肮脏的格子衬衣,手臂和腿上满是褐色的浓密体毛。红发黑眼,这是尼尔多族人的特征。

   尼尔多族人天生强壮悍勇,居无定所,大多与人做佣兵。如同面前这个手无寸铁的男人,轻易地徒手撕开了这牢笼般的花苞。

   看到这粗鄙男人目不转睛盯著他的裸体,索玛顿时羞恼万分,怒道,“尼尔多人,谁允许你出现在这里!”

   他想要起身,不料双腿早就发软,刚立起几分又一屁股坐下去,那花刺再次深深插入体内。他痛得闷哼一声,那狗熊一样高大的男人突然朝他跃过来,动作轻巧富有弹性,一步便到了他面前,如一堵高墙。索玛眼看著那巨人朝他压过来,瞳孔骤缩,下意识一拳头过去,却如打在了铜墙铁壁上。一条粗壮的胳膊绕过他的腋下,像捡一片树叶一样粗鲁地将他提起。被抱起的同时,屁股里的倒刺扑哧一声拔了出来,抽出好几根银丝。

   那尼尔多人一手抱著索玛,迅速後退一步。索玛大惊,待那尼尔多人站稳,他回头一看,刚才的花苞正从尖刺顶端溢出大鼓的乳白色液体,粘腻地流了一地。

   尼尔多人手一松,随手将怀中这尊贵高傲又一丝不挂的王子殿下扔在了地上,快步上前检查那花苞。索玛摔得够呛,此生从未如此狼狈过。他怀著一肚子怒火立起身,拍掉粘在身上的杂草树叶。嘶地倒抽一口冷气──适才做的那些疯狂的举动导致他的穴口此时开始作痛。

   那大汉蹲在地上小心地捏著花瓣检视,仔细看了一会儿,朝旁边狠狠吐了口唾沫,骂了句脏话。

   索玛眼见得那人背对著他,扭身就走,打算扬长而去。他曾陪同自己的父皇出席过不少会议,当有不少佣兵有幸目睹过这位英俊王子的风采。若是不巧被那粗鄙的尼尔多男人认出来了这个赤身裸体如此狼狈的男人正是波利国的王子,简直是辱没皇族尊严。

   不料那尼尔多人见他要走,低声训斥,“站住!杂碎!”声音浑厚低沈。

   索玛王子听到这句训斥,顿时勃然大怒,停下脚步。他咬咬牙咽下愤怒,抬起优美的下巴,侧过头压低声音道,“你对我说什麽,尼尔多人?”

   尼尔多大汉一顿。

   尼尔多大汉此时像被人打了一闷棍,脑袋里嗡嗡响。

   尼尔多大汉心里在打赌,这绝逼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侧脸!

   索玛虽不瘦弱,但跟狗熊一般强壮的男人比起来,身体却也小上了好几圈。蜜色的皮肤包裹著富有弹性的肌肉,挺拔的背部线条,到腰部下凹,又在臀部凸起,形成一条丰润的曲线。这本是一具禁欲精炼的身体,现在却亮晶晶覆著层粘液,尤其是滚圆厚实的屁股,股缝间很明显地挂著更多的粘液,残汁顺著流到两腿间。便是这麽个狼狈的男人,用优雅好听的皇室口音问,你对我说什麽,尼尔多人?

   索玛见他怔怔不语,只道这粗鄙之人还算有自知之明,便自顾自准备走。那尼尔多大汉见他要走,三步并作两步赶上,一只熊掌捏住他的肩。摸得一掌软滑,脑袋又是嗡的一声,赶紧松手。

   索玛被缠住,蹙起英挺的眉,问,“还有什麽事,尼尔多人。”一侧过身,胸腹间被花刺勒出的道道红痕清晰可见,妩媚又勾人,让人恨不得往这皮肉上多留些痕迹。

   大汉被问的一愣,“有……有什麽事?!”转而一想,是我有理啊,结巴什麽!一指身後,“那白色的汁液是那鬼东西用来吃人的。”

   索玛,“消化液?那我身上的呢?”

   大汉,“是那鬼东西用来麻痹猎物的。”

   索玛嗯了一声,“我知道了。”而後又准备走。大汉赶紧赶上,“给我记住,老子不仅救你一命,你还挡了老子的财路。这刺要是不吐汁,可是能卖大钱的!”

   索玛,“现在呢?”

   大汉,“现在屁都不是!”

   索玛微点一下头,“你是雇佣兵吗?”

   大汉,“是又怎样?你有要杀的人?”

   索玛,“两个月後,帮我杀掉这片死亡之林的主人,大巫师乌尔。然後去波利国皇宫领你的赏赐。我将许你一生荣华富贵,比你在此处偷摘花要赚多得多。”一顿,“动手之前告诉他,是我让你杀的。”

   第十五章 巫师归来

   15.

   尼尔多大汉思索了许久,挠挠一头卷发,道,“很好,老子接了这生意。那麽小夥,告诉我你要怎麽杀?”

   索玛奇怪道,“怎麽杀?”

   大汉,“大巫师乌尔不是普通人,他一死会引起想不到的大麻烦。哦糟糕,他要是死了,我也再偷不到食人花了……小夥,你是要他死於‘意外’,还是叫大家都知道……”

   索玛听得可笑,打断道,“如果你活著走到波利国的皇宫,并能证明你将他杀死。无论你用任何方法,都将得到应有的奖赏。”说完便转过身走了。

   狗熊一般的尼尔多大汉立在原处,闻著王子留下的其实是粘液散发的甜香,惆怅地盯著那光溜溜的屁股蛋。圆润光滑的屁股沾上一层光亮的粘液,在阳光下刺眼得很,随著王子的步伐一扭一扭的动,直到消失在树林。

   尼尔多大汉擦擦口水,心里感叹:我的上帝……他的屁股缝为什麽合不拢?!

   索玛一路走来,都有细小的藤蔓为他指路,很快就回到了乌尔的木屋前。吱呀一声推开木门,他听到咕嘟咕嘟煮东西的声音。满屋子被紫色雾气充满,门一打开雾气就逸了出来。索玛被吓得後退一步,伸手去挥散雾气,屋里的情形则是完全看不清。

   他正在门口进退两难的时候,从屋中爬出一条细枝。细枝被屋里的雾气熏得晕晕乎乎,左右探著脑袋。

   索玛盯著它瞧了一会儿,见它找不到方向,便蹲下身触了它一下。

   “还是那麽喜欢随便碰它们。难怪食人花也眷顾您,亲爱的王子殿下。”

   正在用力扯缠在手臂上的藤蔓,索玛却听到身後传来一个隐约耳熟的男声。紧接著橡木魔杖一点,那支藤蔓便化成了灰。

   索玛立起身,先拍了拍手臂上的灰,而後不紧不慢回过头。却见一件白得像雪一样的披风罩过来披到他肩上。

   身後的男人细心地帮他绑好披风的系带,笑著说,“在这样的季节里,王子殿下锻炼抗冻力的精神令在下瞠目结舌。”

   索玛认出了这张脸,受了羞辱的记忆立刻被点燃。不过从小受惯皇室教育,索玛很自然地掩藏了恼火的情绪。扬起眉,神色冷清地说道,“大巫师先生,没有记错的话,你不是应该在采集药品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披风里子是层软裘皮,柔软又舒适。王子殿下早就冻出了鸡皮疙瘩,乍一暖和,很满意地拢了一下披风。忽然脑袋上被雷劈了一下──“等等,你刚才说……食人花?”

   立在索玛身後的,正是这片林子的主人,大巫师乌尔。听到索玛问话,乌尔轻描淡写地答道,“哦,我想是的。这片林子里所有的植物都是忠实的守卫。所以它们的任何动向我都能知道。我对於不能亲自回来解救您感到万分的抱歉,希望那个尼尔多人没有对你做出粗鲁的举动。”乌尔抬起一双含笑的碧眼,凑上来对著索玛的面颊吹气道,“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环住索玛的腰,贴著他的耳朵悄声道,“我会将林子里所有的食人花都烧掉。一想到它们如此冒犯过你我就难以忍受。”

   又一道雷劈中索玛头顶。

   他勃然大怒,不,他恼羞成怒挥手推开乌尔,拧紧剑眉道,“……你看见了什麽?”

   乌尔无辜道,“我不该看见什麽?”

   索玛,“……”

   乌尔转都手中的魔杖,蓝宝石映著阳光闪闪发亮。他笑眯眯地说,“下次希望能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一同观赏。被关进食人花的人真是千姿百态呢。哦不,我说过要烧了这些恼人的东西。你看,我的记性可真差。”

   索玛,“……你最好忘了你看到的。”

   乌尔,“王子殿下,你简直交给了我世上最难的难题。”

   索玛心想,幸好两个月後会有人去杀了他。现在他真是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决定有什麽错误。乌尔简直是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可恶,污点又贴上来了!

   乌尔将索玛圈进怀里,笑得友善但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友善。索玛体格健壮,兼之学过近身搏击,一感到他近身立刻就出拳攻击。乌尔头一歪避过那一拳,抬手便捏住索玛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按住他後背,身体向前一倾。身著单衣的长发巫师与雪白披风皮肤黝黑的王子,二人胸贴胸,成了有趣的跳舞姿势。

   索玛挣了挣,他力气大,乌尔力气更大。两人拧了半天,乌尔的嘴离他只差一寸,也不往上凑,只保持著这暧昧的距离,无奈地说,“还欠著我报酬的王子殿下,这样真的好吗?”

   索玛被雷劈中了第三下。

   贴在背後的手享受地抚弄了几圈,隔著披风摸著索玛富有弹性的背阔肌。

   “对了,亲爱的王子殿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希望你了解。那个尼尔多人之所以会出现在我的林子里将你救出去,是因为我用狸鸟给他报了信,说林子里有食人花捕到了猎物。并且为他打开了林子里所有的防护措施。也就是说,”微笑,“事实上还是我救了你。这恐怕要在你的报酬上多记一笔。我的上帝,您到底什麽时候才能还完报酬呢。一想到这个,我就很兴奋。”

   他微一眯眼,舔舔嘴唇,碧眼中闪著贪婪的光。脸上笑容不见了,乌尔的呼吸都开始打颤,很显然,他说“兴奋”是真的。

   “一兴奋,我就不知道会做些什麽。”

   他恶狠狠地看著索玛,两手一紧,低头就亲。

   第十六章 第一滴精水

   16.

   乌尔毫不犹豫地紧紧吻住索玛。索玛顿时睁大了眼。他头一次与人的脸贴那麽近,感觉到嘴唇被温暖而柔软的东西含住,并富有侵略性地吮吸著。下意识一拳挥起就往乌尔漂亮的脸蛋上招呼过去。不料还未触到,手臂就被突然窜过来保护主人的藤蔓缠住。

   索玛原本只是惊了一下,这下手臂被藤蔓缠了个结结实实,顿时恼火万丈。用力一拽,将结实得像干牛皮一样的藤蔓扯得咯吱响。

   差一点就脸上开花的巫师回味地舔舔嘴唇,将魔杖一点,缠住索玛的那一截藤蔓便化了灰。他笑吟吟地说,“波利国不愧是东方的斗犬,靠侵略他国来站稳根基。表面上附庸风雅地讲究礼仪,骨子里还是粗暴的很,改不了斗犬习性呢,王子殿下。”

   索玛目中含怒,乌尔又凑近,微一眯眼,吸了一口索玛身上的味道,享受地说,“你杀气腾腾的样子真是迷死人。”说罢转身就推开木门,走入了屋内。

   索玛从小哪里受过这种冒犯。又想到波利国困难在即,身为未来的国王,做出任何牺牲都值得。便一咬牙压下怒火,也跟著进入了木屋。先前弥漫了整个屋子的紫色雾气被无形的气流搅成细细一条,重新回到了锅子里。被烟雾熏得晕头转向的藤蔓爬到窗口,打开了木窗户。乌尔则坐到炉火前,添了些植物在里面。紫色的液体顿时变成了澄清的绿色。

   索玛锁著眉头穿过外室,准备进卧室。看著他从面前走过去,乌尔忽然开口,“殿下,有一件事,你自己能帮到自己。”

   索玛又走了两步,才停下脚步,神色清冷地说,“请指教。”

   乌尔饶有兴致地看著索玛不悦的面孔,说,“我这一趟出行,是为了采集一些植物。你知道,侵扰贵国的并非是虫,而是一些讨厌的低等恶魔。这些东西成群结队起来,也叫人伤脑筋不是吗。所以,我要配一些恶魔专用的‘杀虫剂’。将他们一次性地,大规模地杀死。”

   索玛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表示可以继续说。乌尔对索玛倨傲的态度置之一笑,因为让他更感兴趣的在後头。

   “但是我发觉,要调配这种杀虫剂,有一样药品是要从人身上取的。你有,我没有。”

   索玛警觉道,“什麽药品?”

   乌尔,“从男性生殖器里挤出的第一滴精水。”

   索玛隐约想起被乌尔欺辱的场景,痛心地想第一滴精水连同上帝对我的眷顾早就落在你的植物上了。面上仍旧没什麽表情,只是皱起了眉,说,“为何是如此不堪的东西。那你恐怕要再找一个人。”

   这张充满贵族特征的精细面孔,即便是皱眉也显得优雅。乌尔兴致更好,调笑道,“殿下,这一锅药剂要在日落之前完成。让我上哪里去找一个比你更符合条件的人呢。”

   索玛,“让你的狸鸟报信,找一个人不难。”

   乌尔,“我不想用。”

   索玛不耐烦了,生硬地说,“你也不要太过分。”

   乌尔放下魔杖,朝他走过去。索玛立刻警觉,捏紧了拳头,铁青著脸说,“我也已经不能满足条件了。大巫师先生不是很明白吗?”

   乌尔不介意地走到他身边,道,“殿下,请你相信,你没有明白‘挤出来’的意义所在。为了我们能及时地拥有一支完美的药剂,请允许我亲自让你明白。”贴近,“当然,如果这样,你也许就彻底失去了上帝的宠爱。你意下如何,嗯?”

   索玛很明显地咬了咬牙,没有回答。乌尔望了望窗外,轻描淡写叹了一声,“乌鸦归巢了。”

   索玛沈默了许久,眼中闪过一丝忍耐。压低声音问,“你要我怎麽做?”

   乌尔满意地一眯眼,笑,“所有的都交给我就可以了。”

   索玛依照乌尔的指示,二手撑在及膝高的凳子上,两腿大大地分开,将腰弯成直角站著。在他腹部的正下方放著那一口锅子,以便第一滴被‘挤出来’的精水能幸运地落入锅中。锅中正用小火炖著一些澄清的绿色药剂,热腾腾的雾气温暖著索玛结实的小腹。

   乌尔撩起了索玛的披风下摆,交给他说,“殿下,麻烦你腾出一只手拉著这个。”索玛不得不自己用一只手撩开披风,露出光裸的皮肤。他闭起眼,忍耐著这个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的姿势。忽然觉得股缝一凉,索玛臀`部的肌肉收缩了一下。他攥起拳头,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麽做?”

   乌尔眼睛也没抬一下。索玛皱起眉,忽然,一支手指连带著冰凉的粘液滑入了他的後穴里。

   第十七章 处男的阳根(上)

   17.

   索玛王子两手撑著椅子,弯腰立著。他虽披著披风,里面却还是裸的。不仅如此,他还要腾出一只手来自己将雪白的披风撩到一边,对著乌尔露出结实浑圆的臀`部。同食人花玩的太过头,索玛的穴`口依旧微肿著。在小麦色的股缝间,残留著粘液的一圈殷红褶皱微微翕张,显得尤其诱人,叫人想狠狠蹂躏。

   乌尔微眯起狭长的眼,欣赏著王子殿下的臀`部。这两片臀肉紧实,充满力量,却是连屁股缝里都保持著洁净。他心中嗤道,果然是贵族,连这种地方都会保养麽。

   乌尔手指一勾,便有藤蔓游过来,植物的表皮分泌出晶莹剔透的粘液。乌尔用中指刮了一下,沾得满是粘液,便直接探入了索玛的後`穴里。刚探入一节手指,便感到那温暖柔韧的地方紧缩了一下。索玛面带愤怒地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麽做?”

   乌尔眼睛都不抬,像饿狼一般贪婪地盯著那咬著自己手指的穴`口,舌头无意识地舔著自己尖尖的犬牙。稍转手指,轻轻抠弄两下,享受著甬道的湿润和弹性。忽的一用力,将整根手指都戳了进去。他的手指立刻被温暖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只是一瞬,手指又是一凉,王子已经站了起来,愤而一挥披风下摆,说,“这个姿势,我不同意。”

   乌尔忽然被败了兴,心想这愚蠢的贵族真是麻烦。按捺心里的火苗,耐著性子说,“是,殿下,你觉得怎样的姿势可以呢?”

   索玛,“我站著,你跪下。”

   乌尔轻笑一声,“我倒是不介意对您屈膝,亲爱的殿下。但是恕我直言,如果是这样,我们恐怕要到明天才能……”

   索玛皱著眉,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乌尔的话头,显然不想听到“挤出精水”这几个字。乌尔看著他,嘴角若有若无一弯──王子这专断又纯洁得近乎白痴的模样还真是欠凌辱。想到这个,乌尔的心情又好了。从披风间欣赏著索玛健美的裸`体,只觉喉间干渴,兴致愈发高昂,简直急不可耐。

   索玛不知乌尔的这一番心思,低眼又思索了一会儿,这种狗趴地的姿势太羞辱人了,绝不可以允许。想了几个法子,最後才答应仰躺下来,让乌尔跪著给他“挤”。

   翠绿的藤蔓尽忠职守地聚拢起来,将自己弯成一个角度舒适的躺椅,又从卧室里殷勤地取来一只柔软的天鹅绒枕头。索玛解下碍事的披风丢在藤蔓上,一丝`不挂地跨上躺椅躺了下来。将腿微微分开,眼见得乌尔单膝跪在了他的腿间,忍不住低声威胁,“如果今晚你做不好药剂……”

   乌尔一笑,低头虔诚地在索玛的大腿内侧落下了一个吻,道,“我明白,殿下。”

   索玛皱眉,乌尔也并不再去惹他讨厌。他恭敬──至少表面上恭敬──地示意王子曲起两腿。索玛很僵硬地照做,曲起腿後又被乌尔往两边分开,双腿弯成了M状。乌尔帮索玛摆姿势时便感觉到对方肢体僵硬,恐怕已经是既羞愧又愤恨,不快到极点了。他也并不多言,只是一直弯著嘴角笑笑的,心想殿下你马上会喜欢的。

   索玛的姿势导致臀瓣分开,敏感的穴`口清晰可见,不自在地一张一合。那一处干净无毛,再往上则是两颗饱满的睾`丸,以及软在阴毛里的阳`具。

   处男的阳`具,信仰这东西真是愚蠢而又不可思议。乌尔想到践踏了对方的信仰,就觉得心中大快。又将白而修长的中指探入索玛紧窄的穴道。索玛的身体里已是十分滑腻,进入毫不费力。他用一支手指在紧窒的肠道里反复抽`插,手指灵活地变换著角度,挑`逗著充满褶皱的柔软肠肉。肠道里充满著晶莹的粘液,受到异物刺激,就开始一阵阵地收缩,时不时绞紧乌尔的手指,仿佛是在无声地索取。手指抽`插时发出淫靡的湿濡声,有少数白色的沫子被带进带出,积在穴`口。索玛一直紧张地绷著身体,直到乌尔摸到某一处时,他忽然颤了一下,穴道跟著紧了一下。乌尔便开始专心用指腹对著那一处小幅度地研磨揉按,力道尽量放轻柔。

   男人快感的密`穴在後肛,而後肛最敏感,也最能带来快感的就是这一点。只要揉按得当,所带来的灭顶的快感足以叫男人变成癫狂的荡妇。

   乌尔在这种事上最有耐心,细致对著索玛的敏感点揉按了一阵,便听到索玛细微的呼吸声变重了。抬眼瞥了一眼,索玛正睁大眼睛失神地看著屋顶,蹙著的眉头有些微微松动,英俊的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乌尔知道他注意力已全部在自己的手指上,很是满意,又低下眼来看著自己的手指进出穴`口,神情尤其认真。对著肠肉的那一个敏感处轻揉慢捻,眼看著索玛微微眯眼,後`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指尖又故意绕过那一点,只在它周围挑弄,勾,揉,按,捻。

   这一下,乌尔明显地感觉到被挑起欲`望的穴道急切的蠕动,好似要将他的手指吸进去一般。即使索玛不开口,乌尔也知道他最想被摸的是那一点。他偏偏不满足索玛,在敏感处的周围挑`逗一番,时而有意无意地用指腹蹭过那里。

   被作弄的王子殿下只觉後`穴瘙痒难耐,仿佛有快感呼之欲出,但就是无法得到满足。他紧咬著牙维护自己的尊严,两片臀瓣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夹住乌尔的手。

   乌尔将索玛挑`逗到双目失神,牙关紧咬,忽又稍加用力按上那敏感处。索玛被突然袭击,极低地呻吟了一声,身体蓦地绷住。乌尔听到他连嗓音都开始沙哑,愈发觉得喉咙口冒火。目中闪出恶狠狠的光,恨不得将眼前这人拆分入肚,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此时索玛只觉後庭酥麻,已经因为後庭的刺激,而成半勃`起的状态。乌尔用中指不停地轻轻揉按那处,满足著索玛的欲`望,用另一只手抓住索玛微微抬头的阴`茎。

   这一根男性的骄傲至今还未进入过任何人体,保持著与肤色相同的小麦色。硬起来的时候想必也是布满青筋,此时却仍是柔软的。

   索玛本来就年轻火旺,後`穴又在持续地被刺激著,那一处刚被乌尔握住,就几乎全硬了起来,冒出了那一颗粉色的龟`头。

   乌尔伸出红红的舌尖在那马眼上轻舔了一下,立刻惹得王子身子一搐。

   “妥当了,现在才要开始哦,亲爱的殿下。谨记,我说可以之前,一滴也不能泄。”微笑,“如果你不想坏事的话。”

   第十八章 处男的阳根(下)

   18.

   索玛浑身不自在地躺在藤蔓上。贱命的巫师服侍他也就罢了,最可恶的是竟敢威胁他。他咽下一口气,蹙著眉闭起眼。冷冷地想,哼,天真的人,区区一点龌龊的欲`望也能难倒波利国的王子麽。

   乌尔扶著索玛青筋突起的男根,轻轻握紧,握著那层包`皮上下推动了两下,看著小麦色的包`皮吞吐著硕大的龟`头。掌心感觉到来自男性象征的烧热搏动的力量感,让乌尔陶醉,一边缓缓撸动,一边低下头,将鼻尖贴著索玛的阴毛细细地闻。从私`处散发的男性气息撩拨著他的欲`火,让他醉心不已,忍不住将舌尖探入阴毛深处舔弄,隔著阴毛含住索玛阳`具的根部吮`吸。他的嘴唇明显感觉到灼热的阳根渐渐变得更硬,愈发醉心地用舌头绕住根部,吸了一口。

   “嗯……”

   索玛极低地呻吟了一声。乌尔的眼里放著绿光,恨不得一口咬住这根,将这男根咬得鲜血淋漓,尝尝从这里流出的鲜血的滋味。不过他硬是忍住了,咬住了索玛的几根阴毛,恶作剧地扯了下来。轻轻吐在地上。嘴角一弯,笑眯眯看著躺著的人疼得大腿紧绷了一下。索玛刚要开口斥责,乌尔埋在他後`穴的手指就准确地按住了他的敏感点,力道适中,正好是让索玛腰发软的程度。索玛的斥责就成了“啊”的一声呻吟。乌尔趁胜追击,又开始用手指抽`插,另一只手则撸动索玛著那胀得发肿的男根。他撸得不紧不慢,手掌充分地握住,自根部到铃口,转动手腕环绕著上下撸动。手上技巧地施力,不让对方一下子爽到,却是不知不觉地掉入欲`望陷阱。

   索玛被前後玩弄,很快那根阳`具的顶端就源源不断地渗出淫`水,将涨到发紫的龟`头顶端弄得亮晶晶。索玛闭著眼睛,皱著眉头躺著,被源源不断的细流一般的惬意勾`引,已然全神贯注在下半身的感觉上。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微张薄唇,呼吸越来越重。时不时从喉间漏出一两声低吟。沈浸在性`欲里的男人比平时更有雄性美,浑身散发著一股禁欲又淫`荡的气息。早就让乌尔看得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将索玛翻一面强了他。一咬牙还是忍住了。现在强上了他,以後再想要这古板又单纯的王子主动就难了。乌尔要的不止是一两次勉强的快感。

   乌尔握住那根阳`具的上部,极轻地挤压著,用大麽指按住渗著淫`水的马眼时快时慢地揉动。索玛受了刺激,坚实的腹部蓦地缩了一下。敏感的马眼立刻吐出更多津液,粘在乌尔的大麽指和龟`头之间。

   乌尔抬起大麽指,欣赏清液在龟`头与指腹间黏出一根丝,道,“殿下,忍住了。”

   索玛眼前白了一阵,被这麽一说才回过神,喘著气没好气地说,“你不必提醒,快点结束。”

   乌尔笑而不语,松开了索玛的阳`具,另一只手也从他後`穴中抽离。索玛的身体突然空虚,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只见黑发的巫师从一根藤蔓上截取了五指宽的一段嫩茎。这段嫩茎是短短的圆柱体,有小臂粗,表皮是深绿色,肉却是嫩绿色,被切得很平,大量透明的汁液顿时粘糊糊地从肉里渗出来往下淌,散发著一股甜腻暧昧的香气。乌尔用手指一戳,便将这段嫩茎的肉戳了个对穿。

   索玛看到令他不满的东西,习惯性地皱眉,问道,“你在做什麽?”

   乌尔礼貌地笑道,“这是必不可少的道具,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一边在心里说,你马上能体验到极致的快乐,小处男。

   索玛不信任地看著乌尔,但都做到这一步,也不甘心说不做下去,只是警惕地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乌尔不在意地弯弯漂亮的嘴角,便专心致志地干起了手上的活。他扶起索玛硬`挺灼热的阳`具。将嫩茎上被戳出来的孔对准阳`具的顶端,将嫩茎一边往下按一边轻轻转动,竟是试图套到索玛的阳`具上。滚热而又肿胀的阴`茎被冰凉的粘液包裹,索玛被激得一紧张。乌尔并不理会,继续握住嫩茎往上套。孔只有手指头粗,但植物的肉很嫩。只要用力,便能被渐渐撑开。不一会儿粉色的龟`头就被生生挤入了嫩茎里。植物的肉和表皮富有一定的弹性,但孔实在太过窄小。一瞬间,索玛的龟`头就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冰凉透心的果肉紧紧挤压住。一股快感如热流一般冲顶,索玛闷哼一声,立刻张大嘴深呼吸,来平息太过剧烈的快感。还未来得及适应,那根嫩茎又被强行往下套,将他阳`具的前端完全吞没。快感愈甚,简直让索玛以为自己的阳`具要燃烧起来了。他头脑发昏,两腿抽搐了一下,无意识地向上动了动胯,企图让阳`具更深地没入嫩茎。

   乌尔注意到索玛的反应,此时也觉得喉咙口灼热,舔著自己的犬牙,不停歇地将嫩茎往下套,直至龟`头从另一个孔中钻出来,嫩茎便将索玛的阳`具完全包裹住。酸麻烧热的快感汹涌澎湃,索玛几乎要忘了不能泄的事,就要自己来握住那条嫩茎。乌尔故意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碰,握著嫩茎用力往下滑,套到了阳`物的根部,再握著它上移到龟`头这里。用它代替手,上下撸动著索玛的阴`茎。比阳`物粗不了多少的嫩茎被强行套在完全勃`起的男根上,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稍一滑动就发出淫糜的湿濡声,大量的粘液因为挤压而从与阳`物结合的口上溢出来,淌到索玛的阴毛上。

   嫩茎过於紧窒的挤压让未经人世的索玛眼冒金星了好一阵,呼吸沈重地呻吟起来。

   乌尔一边用嫩茎套弄索玛,一边笑道,“殿下,这就受不住,接下来可怎麽办?”

   第十九章 处男的吻

   19.

   乌尔一边用嫩茎变著花样套弄索玛,一边笑道,“殿下,这就受不住,接下来可怎麽办?”

   索玛完全无暇注意乌尔的话,只能勉力喘息来压下让他头晕目眩的快感。索玛呼出的气息潮湿而又有些发颤,时不时从喉间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嘴角湿润,嘴唇微微翕动。他已完全放松双腿,抬动胯下抽送,来迎合那根嫩茎的上下。阴`茎已经胀得快要裂开,快感熊熊烈火焚烧他的全身。

   “实在让人无法袖手旁观啊,殿下。”

   索玛听到这句话时,乌尔的嘴唇已经贴著他的耳朵了。语调婉转,声音低沈,听上去危险而又魅惑。乌尔伸长手继续用嫩茎套弄索玛的阳`物,麽指与食指夹著嫩茎,剩下三指则时而轻揉著那两颗饱满柔软的阴囊,时而搔弄著他的会阴。放慢手上的动作来延迟索玛高`潮的来临。一边伸出红红的舌尖轻舔了一下索玛的耳垂。索玛感到头皮惬意的发麻,却听到对方一声嗤笑,顿时一巴掌甩过去,咬牙道,“……滚!”

   乌尔往後一让,避开那一巴掌,并用目光阻止了冲过来的藤蔓。亲昵地笑著说,“我就喜欢你的粗暴,亲爱的~?”

   他又靠上了藤蔓做的躺椅,将另一只手臂从索玛脖颈下穿过,揽住了他的肩。索玛闻到了乌尔身上独有的药草香,复又坠入了性`欲的浪潮里,眯起了眼。乌尔俯视那张精致英俊的脸庞,目光移到了他翕动的双唇上。想象那张嘴含著自己粗大的鸡`巴唾液横流,被顶到作呕,咽下他的精`液。一想到这些他就喉咙干渴,对著那张嘴狠狠吻了下去。

   他没有遭到任何反抗,舌头很容易地从索玛的牙齿间穿过,深入他的口中。他甚至感到索玛微张开嘴迎合他的入侵,便毫不客气地品尝起王子殿下口中的美味。有力的舌头没有放过口腔的任何角落,甚至得寸进尺地舔到了喉咙口,终於听到了索玛极低地哼了一声。

   索玛似乎终於明白了口舌相交的快感,更加用力地抬胯迎合那一截嫩茎,并粗暴地抱住乌尔的头,贪婪地啜著他的舌头,试图夺过主导权。口中因为亲吻分泌了大量的津液,全数被这贪欢的两人贪婪地卷入口中吞咽入肚。

   这大概也是这位处男殿下的初吻吧,乌尔享受著索玛的主动亲吻,一边满意地想著。

   他很快把索玛的嘴唇啃得微肿,侵略性的吻吻遍了他的脸,又往下,啃咬索玛的脖子,吮`吸有力的喉结,最後咬上了胸口褐色的乳珠。他极喜欢索玛结实的胸`脯,品尝美味一般不断地舔著那两块胸肌,从下到上,一寸寸地舔,让湿润的舌头不断擦过他的乳尖。舔湿了两块胸肌还不满足,就用嘴唇在他的胸`脯上留下青紫的吻痕,用牙齿啃咬肌肉和乳`头,仿佛要用最赤`裸直接的方式在这人身上刻下属於他大巫师乌尔的印章。乳珠被蹂躏得发硬发肿,小小的两粒沾满了唾液,坚`挺地立在胸口。索玛的乳`头尤其敏感,被舔得舒服,就按著乌尔的头让他卖力。乌尔被按得不满,故意在他的阴囊上捏了一下。索玛顿时抽搐了一下,惊叫出声。

   “快忍不住了……”

   晕头转向的索玛终於吐露了实话。

   “不行了……要射了……”

   乌尔咬著他的乳`头轻扯,又用舌尖转著圈舔弄了一番。悠然道,“还不行啊,殿下。现在射了,你的国家,可就没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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