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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死带来餐饮业的繁荣

   母亲的死带来餐饮业的繁荣

   时间已经过去了10年,我又回到了那座久违的城市。在我15岁那一年,37岁美丽性感而且独身的妈妈被五个小歹徒绑架,强奸数日,最后被变态地宰杀、烹煮分食了。

   那是一个阴暗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却发现家中一片狼藉,各个柜子都被打开着,家里的存折现金全都不翼而飞。我立即意识到被盗,马上打电话报了警。而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过了不久我又发现,妈妈直到深夜也没回来。

   五天后警察破了案,一个废弃郊外的工厂里,他们抓住了罪犯,可找到的只有妈妈的衣服和被吃的残缺不全的肢体。罪犯是妈妈公司的司机小吴,因为作为出纳的妈妈经常要携带大量现金出入公司和银行,所以经常公司会让小吴接送妈妈,就在这次做完工作送妈妈回家时,发生了惨剧。小吴捂晕妈妈,然后上来我们家一通乱翻找到财物,当他欲满载而归,面对昏死在床上美丽性感的妈妈时,他的四个狐朋狗友提出了劫财也劫色的建议,而后,事情愈演愈烈了,他们不仅轮奸了妈妈,还肢解分食了她,甚至,还录制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录像。

   这件案子在这个不大的城市掀起了轰动,奸杀后烹饪分食妈妈的事情在那个谈资并不丰盛的年代称得上绝对的爆炸新闻。而后两个月,街头巷尾充满了这件事的议论。开庭审理那天我在亲友劝说下呆在了家里,后来听说现场黑压压的满是人,五个毛头小子细细的谈论解剖及分割烹饪食用妈妈肉体的过程时,法官甚至无法阻止下面人们的议论。

   警方提供了几分钟还不算血腥的镜头,现场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后来五个人都被判了死刑和死缓,而这个事件的影响还远未结束。

   烹饪妈妈的废弃工厂成了神秘的地方,不少好事者都赶来参观,甚至有小青年用曾炖煮过妈妈肉体的油桶炖肉吃,以图品尝妈妈的肉味。事情越传越远,好多外地人居然专程来看。有人从里面发现了商机,买下了这块地。而我也受不了压力,离开这座城市。

   时过境迁,此次回来,便是想了解事情真相。当年由于我才15岁,家里人死活不让我去看妈妈被宰杀烹饪分食时的情景,这也一直成为我的一个遗憾。这回,我托了一个朋友的关系,从警察局档案室借出了罪犯录制的那十几盘CD。

   我回到住处,往DVD中放入CD盘。录像的一开始,在记忆中有些模糊的妈妈便以一种不堪入目的方式进入我的眼球。妈妈被脱光了,在五个男人的阳具中颤抖着白皙光滑的肢体。录像里传出不很清晰的求救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一个光头的小地痞架着妈妈的上身,小吴和另一个黑瘦的小子一人架着妈妈的一条腿向外掰,空余的手下流的摸着妈妈的乳房。摄影师的一只手伸向妈妈肥厚的阴唇拨弄着,另一个平头的胖脑袋则拨开摄影师的那只手,把脸贴了上去。录像中传出妈妈哭泣的求救。

   正在此时,房门被推开,没来的及关电视,只暂停了录像,妈妈痛苦的脸和性感的肉体占据着画面。来者是我一个朋友,他进门瞥了一眼电视,然后漫不经心的说:“这么老的片子你也看?都出多少年了?”他并不知道这是我的妈妈,我不禁一惊,没有回答他:“老片子?市面上有?”

   工厂正门高挂着一幅美丽的妈妈的裸体照片,照片底下写着:就是在这个地方,这个美丽的女人用她的生命与身体成就了一个真实传奇的吃人故事,更成就了此地旅游业和餐饮行业的兴起。XX市旅游餐饮行业协会应广大业者的要求,特立此牌,以纪念她的贡献……

   “落伍了你,亏得你还来X市,这里有个著名景点知道不?”他一脸神秘的说,“10年前有个熟女被人轮奸了以后宰杀分割吃掉了,就在Q街那里。后来那里就成旅游景点了。”他吸了口烟,吐着烟圈说:“现在来X市的男人,有几个不去那里看看,这片子,早在10年前结案后就被人弄出来做成A片了。”

   我二话没说,带着朋友来到Q街。城市在发展,10年前的郊区现在成了繁华地段。原来那座工厂周围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商店,其中有几家好事一般写着“江东第一煮”、“特色原味烧烤”“大锅炖”等字眼。朋友努努嘴:“看到没有,这些都是靠着那个被人吃掉的可怜熟女的事混的,这种事情炒作的好,地方经济都跟着沾光。”我强笑了笑,看到了那座依然破旧的工厂。不同的是,如今的工厂外面立起了门头,而且还做上了大霓虹灯牌子:恐怖岛。“这也就是打政策的擦边球,借着做恐怖屋的幌子吸引对这事感兴趣的人。”朋友不屑的说,“挂羊头卖狗肉,地方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给他们带来这部分灰色利润太多了。现在这儿是挂那个可怜的熟女的头卖牛羊肉,吸引那些对女人肉有兴趣的男人们来吃的。”我买了张门票,走进了工厂。正门往左是每个城市里都有的恐怖屋,档次并不高。往右则须再交费。毕竟来此的都是抱着一种猎奇的心态,高额的门票也挡不住这群人。走进右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公告牌,上面写着妈妈被绑架强奸宰杀分割烹饪分食到案件结束的全过程,还附有妈妈和五个罪犯的照片和详细介绍。往里,则是当年那套刑具了。架起的烧的黑漆漆的油桶,房梁上垂下的铁扣环挂着钩子,罪犯曾用过的铁棍和烧烤肉用的钎子啥的也在玻璃橱柜中展出着,一件件和当年的摆放情景一模一样。最令我吃惊的是,妈妈最后穿的衣物也整齐的罗列在靠南窗的橱柜中,从西头往东头仔细鉴赏,棕色过膝连衣裙,肉色长筒袜和棕色细带高跟凉鞋,真丝胸罩以及白色内裤。我不由怒火冲顶,旁边的朋友没看出我的怒气:“怎么样,原汁原味,衣服都是原来那熟女临死穿的。这里的老板和上头熟,案子结了没几天这些证物啥的就都弄出来了,成了来这儿的男人们意淫的工具了。”我忍住怒气,继续走向下一个展厅。这里满是照片,北侧还有一个再造的房间,一个熟悉的场景映入我的眼帘。妈妈的卧室!蜡像制作的裸体妈妈正坐在床边往下脱最后一件内裤,床上散乱着好几件我熟悉的妈妈的衣物。“这也是真的?”我握紧了拳头。“是啊,那事不久后这女人的孩子和家人都离开了,房子没人要,东西就被老板搬来了。”我又审视着照片。妈妈生前的照片,被强奸时的影像截图,被宰杀、分割、烹调时的图像,还有作为现场证物拍摄的照片。我看着原本属于我家相册的妈妈一张张的照片,年轻时白色连衣裙白色塑料凉鞋的纯洁的妈妈,我五岁时穿着白色套装肉色丝袜的成熟的妈妈,还有12岁那年妈妈身着紧身牛仔双手抱膝的照片。接着往后看,大量不堪入目的截取自强奸视频的图片以及宰杀分割烹调的截图,最后是带着编号的现场证物的相片,有远景的妈妈肢体凌乱的摆放各处的照片,也有被砍下来的妈妈的手和脚的照片,还有被吃完或没吃干净的妈妈的骨头照片,最后一张,是割下的妈妈头颅的证物照片,也是放在一只陶盘里,脸上满是精液,嘴里也充满了精液,很明显是被斩首后口交,嘴巴大张着,一向整齐梳理的齐耳短发十分凌乱。我开始无语了,顺着往下走不一定还有什么东西。下一个房间展示了几组蜡像,都是地痞们宰杀烹饪妈妈的情景。屋里中间粗木桌子上的几个大小陶盘子里摆放的大肉块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加快了脚步,这些东西让我大为吃惊,居然是女人的躯体!最大盘子里的是妈妈被割去很多肉余下的残缺的躯干,呈现出炖煮过后的奶白色,还插着一把割肉餐刀,妈妈的躯干被切掉了双臂和双腿,胸腹大敞着,肉也被割了大半。乳房已被割下,下体只剩下盆腔V字形敞开着,屁股和性器都已割去,其他盘子里放着的肢体上还有着明显的钩子穿过的穿孔。妈妈躯干旁放着胸部被锯断的肋骨,似乎是生的。旁边还有右腿割去大块肉后余下的白骨,右腿上套着一只天鹅绒丝袜。妈妈的左腿被一只金属钩子钩住肉吊挂在房梁上,左腿和左脚上穿着一只闪光丝的肉色蕾丝长筒袜,未被丝袜覆盖的大腿根和屁股仍显得金灿灿的,分明被油炸过。两只手臂也只剩了些许白骨,骨头边还残留着被烤糊的痕迹。一只小银盘里,放着妈妈被切下的右脚,脚心朝上,嫩脚掌上也放着一把割肉餐刀……整个这些都被玻璃覆盖成真空,看上去栩栩如生。完全就是把妈妈肉体炖煮熟上桌后歹徒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过程的真实场景。

   “假的吧?”我快要发抖了,妈妈的骨灰是我确实拿到的,再说这里也没有头颅。“能是假的?”朋友的回答轰碎了我仅存的幻想,“我真佩服这老板,上下都熟络,连这都能搞到。”“没有头颅……难说是真是假……”

   “头?”朋友一指房间的角落,“在那呢。”

   妈妈那熟悉的圆脸和利落整齐的短发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十多年没见,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只不过妈妈的嘴角处,残存着几根男人的阴毛,下巴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似乎刚被口交过的样子。头颅安放在角落华贵的绸缎展架上,旁边还有一间几平米大的小屋。

   “1000块钱玩30分钟,进口高级防腐液泡制,十年了没有任何变化,真正的不会人老珠黄,有兴趣试试看?”我彻底崩溃了,机械的摇了摇头。

   再往前是一个属于这个恐怖岛的饭店。每一个桌上都是微缩了的油桶造型的锅和铁环挂着钩子,有几个正在吃饭的桌上,牛羊肉挂在钩子上,锅里翻滚着割下的肉片,旁边的小火炉上,羊肉吱吱的冒着烟淌着油。

   “特色餐厅,要不要尝尝”女人肉“的味道?”朋友看我感兴趣,问道。“不了”我急冲冲地穿过餐厅,走出了这个工厂。

   右边不大的音像店吸引了我,我进去逛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突然想了一下,然后我低声问老板:“旁边那事的光盘有没?”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问:“要精华版还是完整版?”“都要。”“精华版2张盘,100,完整版10张盘,800,总共900块。”我付账拿盘,封面是胸腹腔被剖开掏空、二只脚被捆绑着倒挂在铁钩上的妈妈,标题用大红字写着:“惊艳烹调”。下面则写着这种盘上经常出现的字眼:“最真实火爆的轮J场面!最惊艳刺激的美女解剖!最美味诱人的真实烹饪女体盛宴!”我眼睛定定的盯着倒挂在挂钩上的仿佛屠宰场中被剥光的肉牛一般的妈妈。音像店老板看我有兴趣,又对我说:“书你要不要?便宜给你。”我吃惊的买下这本称为《阴暗盛宴》的书,书是一个自称当初为五个青年辩护的律师写的,没有署真名。大致翻看了下,他其中大量引用了罪犯对当年事件的细致描述,似乎应该是内情人所作。带着不知何味的感觉,我离开了Q街这个封面是胸腹腔被剖开掏空、二只脚被捆绑着倒挂在铁钩上的妈妈,标题用大红字写着:“惊艳烹调”。下面则写着这种盘上经常出现的字眼:“最真实火爆的轮奸场面!最惊艳刺激的美女解剖!最美味诱人的真实烹饪女体盛宴!

   离开时回头看看这个已经成为繁华餐饮业的旧的工厂地段,突然感觉一种异样,难道一个女人的痛苦和悲惨,真的让此地的餐饮业得以大大的发展?让这么多人发了财?

   告别朋友回到家,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提电脑,把那张称为完整版的首盘放入光驱。开头果然和我刚才看过的一模一样,只是在前面多加了一个用内容简单制成的片头,还带着事件的介绍。对妈妈的身体情况描述非常详细,从妈妈的姓名、出生与宰杀日期、三围、体重、身高、脚码及身体各部位的肉质介绍全都囊括,简直就是描述食用肉牛。10张盘总共14个小时,比我借出的资料还要多一个钟头,内容从在家里捂昏妈妈开始,到二个小青年一人抱头一人抱脚把妈妈抬进车里取走,到工厂里剥光妈妈的衣裤轮奸,到捆绑住妈妈的二只脚腕把妈妈倒吊起来开膛宰杀分割肉体,最后烹饪妈妈分吃妈妈的肉全部过程,简直就是一部真实的秀色片!片尾还对案件过后作为现场的工厂进行了一个拍摄,甚至最后还有对“恐怖岛”的介绍。我激动地看完首尾盘,转而拿起了那本《阴暗盛宴》。图中妈妈的身体情况被描述非常详细,从妈妈的姓名、出生与宰杀日期、三围、体重、身高、脚码及身体各部位的肉质介绍全都囊括,甚至有妈妈身体各部位的烹饪方法介绍。简直就是描述食用肉牛。

   看了开头几篇,意识到这个作者是按照时间顺序写下来的。此刻我对妈妈被轮J、宰杀、分割、烹饪的事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决定边看着书边结合光盘了解当年的真实情况。

   “大家抱着她时并没强奸她,而是放到了地上,赵正首先强奸了她,然后是我,再是吴成,我们三个人做完后她已经全身粘糊糊的了,然后李国强把她翻过来插她的肛门,郑明则抬着她的头口交。”负责摄像的李国富说。轮奸与口交确确实实的被李国富的摄影机记录了下来。被前三人做完后,妈妈摇摇晃晃想要爬起,却被黑瘦的李国强翻了过来,屁股朝天的操弄肛门,妈妈发出的呼救很快迎来了嘴里被塞进肥胖的郑明的粗大阳具,快速抽插起来。

   “我们玩够了就把她绑在管道上,谁想操了就可以去尽情地玩弄她。

   第一场景:妈妈被捂晕,诱人的身体曲线让歹徒们着迷。

   第二场景:歹徒们扒光了妈妈的衣服,把妈妈的身体取走,准备尽情享用。

   视频中两个小时二十多分的地方,被玩弄了至少两个小时的妈妈被地痞们架着,双臂绑在工厂一根横着的约10多公分粗的管道上,妈妈的双脚脚尖刚刚能够点到地。接下去的一个半小时,视频画面并不流畅,明显的有4次临时开机拍摄的场面,或是小地痞架着妈妈的双腿猛插,或是玩弄妈妈的乳房或者阴唇。已经类似干泣的妈妈最后被自己的内裤填住了嘴。

   第三场景:歹徒们扒光了妈妈的衣服,妈妈的内裤被褪下挂在右脚腕上,歹徒们大大地分开妈妈的二条腿,尽情玩弄妈妈的身体。

   场景四:一个歹徒举起妈妈的一只美丽的嫩脚,留下了她成为美食前的最后的倩影。

   场景五:一个歹徒举起妈妈的二只美丽的嫩脚,拍下妈妈的二只鲜嫩的脚掌照片,留下了她们成为美食前的最后的掌底倩影。

   场景六:妈妈被脱光,扔到了床上,一个歹徒准备玩弄妈妈的身体。他拿起妈妈的左脚正在仔仔细细欣赏妈妈的脚掌,并拍摄留念。这个女人很快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要留下她的最后倩影。

   “我们玩了她一天,都累了,晚上李国强从厂子里找来一根铁棍,然后赵正就开始用铁棍往女人阴道里捅。”郑明提到。画面里吴成扯着妈妈的右乳,李国强和郑明则分别拉着妈妈的双腿分开着,妈妈被内裤堵着的嘴恐惧的呜呜叫着,眼睁睁的看着冰凉的铁棍插到自己的阴道,她想要踢蹬双腿,却拗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铁棍最终插入了三十多公分,妈妈喘着粗气,两腿被吴成用扯断的电话线绑了个结实,铁棍的外面部分紧紧捆在两腿间。

   场景七:老歹徒在奸淫妈妈。他把妈妈压在床上,从后面进入妈妈的身体,射精了。

   “后来我们都睡了,反正绑的那么紧也跑不了。第二天一早,李国强又找来一个新玩意,工厂搬家时扔掉的一部老式电话,李国富主动要求先玩。”视频中并没有出现李国富的身影,大概因为那时没有摄像师吧,可视频里确有老式电话电击的镜头。只不过手持电话的是吴成。这小子无耻的笑着,把电话线的两头接到了妈妈的乳头上。他轻轻摇动了一下电话机,妈妈立即反射般抽搐了一下,这一反应明显刺激了吴成,他持续的缓慢摇动电话机,妈妈全身不停地抖动,口中发出颤音,乳房也在电流刺激下坚挺了起来。李国富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把一节电线递到吴成手中,郑明和吴成忙活着,把原来电话线的一极接上电线分成两股接到妈妈的两个乳头上,另一极则缠到了仍在妈妈两腿间的铁棍上。赵正重新固定了妈妈双臂上有些松的绳索,然后吴成开始了猛烈地摇动电话机。妈妈的乳房高高挺起,在强电流刺激下后背反弓着,嘴张的大大的,内裤在嘴中都有些松弛了。妈妈发出强烈的颤音,全身颤抖,两三分钟后便晕厥过去,淫水混着尿液,顺着铁棍汹涌的往下淌。

   这天上午,妈妈被从早上电击到中午,视频整整持续了快三个小时。妈妈的淫水都快被掏光了。从昨天起便滴水未进的妈妈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数次昏过去。从书本看,五个淫贼并没有放过她,他们把妈妈从管道上弄下来,给她灌了些水后,又整整做了她半个下午。由于上午电流的刺激使得妈妈在被轮奸后第一次达到高潮,下午的轮奸,妈妈的淫水便止不住的流。甚至妈妈的脸上也泛出了红晕。

   “老这样终究不是办法,早晚让人发现逮住,所以我们几个合计了下,把她杀掉吃了,人人有份,谁也不会出卖谁。”看上去老实的李国富语出惊人的写到。五个人筹划的结果便是杀掉妈妈,吃光肉以后埋掉骨头,神不知鬼不觉。此刻妈妈已双腿叉开捆绑住脚腕被他们倒吊起来,双手并没捆着,无力的下垂着。五个人在商量时还不停有人用妈妈倒悬的头进行口交。李国强拿出匕首插入半昏迷状态的妈妈的阴道,随后用力向下划去,刀子的冰冷和腹部的疼痛使得妈妈倒吸着凉气,神智逐渐开始清醒。刀子到达肋骨处卡住了,李国强只能拿开刀子,郑明赶忙上来打下手。腹中的内脏已经开始往下流,郑明接过刀子,把隔膜和肛门阴道几处的肠子阴道割断,将内脏捧到掉角的搪瓷脸盆中,赵正和郑明开始清洗内脏。李国强用匕首从刚才切口处继续向下划,避开了肋骨,一直划到喉管的位置。然后李国强把皮肤从肋骨上剥离开,吴成用工厂残留下的钢锯一根根的切断肋骨,一整片排骨被他切下放到一边。妈妈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摇晃,虽然还有气,可已经没有任何反抗意识。吴成取出妈妈的心肺,李国强割断了气管和动脉,不一会,妈妈一直大睁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再也没有了气息。

   妈妈的肉尸软软的前后摇摆,鲜血顺着伤口流到脸上淌到地上,形成一片血泊。李国富拿过压水井中盛出的水,一盆盆的泼向已成为肉尸的妈妈,冲洗着空空的胸腹腔。很快,一条光滑的肉尸便倒挂在那里,白皙修长的双腿,二只不大的嫩脚丫被捆绑着高高地挂在钩子上。白白的皮肤和鲜红的肌肉形成鲜明的对比,乳房外翻着松弛的下垂,手臂和头无力的摇晃,血水顺着发丝和指尖往下滴。郑明和李国强搬来一个大汽油桶刷干净,然后把妈妈的内脏放进去炖。分尸的工作交给了吴成。吴成手持钢锯,齐着妈妈的脖子根,把头颅锯了下来,失去头颅的肉尸没有吴成扶着,无奈的原地摇晃着,双臂软软的左右摆动。赵正凑热闹的赶过来,抢过吴成手里的钢锯开始锯妈妈的双臂。吴成拿起匕首,赵正锯左臂,他就跑到右边把右乳割下来,然后二人对调继续工作。只剩残破躯干和分叉双腿的妈妈的肢体好像一根肉棍。吴成和赵正理论着,郑明上前夺过钢锯,沿妈妈的腹股沟锯下了整条右腿,被绑着的右腿失去了连接,倒挂在钩子上直晃。郑明像对付沙袋一样把妈妈的右腿推出,在右腿剧烈摇晃中,把左腿以同样的位置切掉,失去连接的妈妈的残破的躯干便掉到了地上。吴成抱起躯干,把铁钩从背后插入钩住肋骨,妈妈的躯干便挂在了第三根铁钩上,乳房也被分别挂在两个铁钩上,双臂从手腕处系住绳子搭在铁钩上,活像腊肠。这晚,几个人一边分食着妈妈炖的热气腾腾的内脏,一边用割下的头颅做着口交。

   第二天大早,郑明便找来一个废弃的铁架,架起来制成一个简易的烤架。吴成则什么也不说的把妈妈的躯干扔到油桶中开始炖煮。李国强和李国富兄弟俩商量了下,冒险买回了十几斤油。五个人合计着,把妈妈的乳房清蒸了分享。工具有限,也只能将一个洗干净的下水道篦子放在油桶上,乳房放在篦子上让水汽蒸透。不一会,妈妈柔软的乳房就变得通透无比,吴成用铁丝试了试,一插一个洞,于是五人分吃了妈妈的两只乳房,即使是视频,也能感到乳房的嫩滑爽口,似乎都能身临其境闻到味道。吃完早餐,五个人百无聊赖的各自处理妈妈的肉尸。郑明将妈妈的双臂用铁丝绑在铁钎上进行烧烤,李国强用硕大的搪瓷盆盛满油,而后却找不到可以热油的地方,只能将捧着的右腿正向挂在挂钩上。李国富则重新担当起摄像师给各人录像。赵正则无聊的摘下钩子上妈妈的左腿,用匕首从大腿根一条条切着,生吃起来,惹得无法下厨的李国强也来品尝,当摄影师的李国富也不甘寂寞,边拍边往嘴里塞着妈妈的腿肉。一旁监视炖煮的吴成偷偷的用钢锯割下妈妈躯干上的阴唇,背着人大嚼,却被李国富的摄像机拍到,遭到了大家的暴打,仅剩妈妈那只被割下的小巧的右脚被大家遗忘般扔在了地上。临近中午,郑明把手臂烧烤好了,妈妈的两只手臂焦焦的冒着热气,两只玉手因为受热而蜷了起来。大家贪婪的撕扯着妈妈手臂上喷香的烤肉,李国强和李国富各掰了一只玉手,一支支撕开手指啃食着。仅两只手臂肯定满足不了五个精壮的男人,地痞们用手捞着油桶中妈妈的躯干,撕扯着肉吃。

   郑明的烧烤结束,李国强兴冲冲的把油架到火上加热。其余酒足饭饱的三人玩弄着妈妈的头颅,口交,射精,往嘴里塞内裤塞丝袜塞真丝胸罩,甚至让妈妈叼住自己的高跟凉鞋。李国强则把妈妈的右腿整只的放入油锅,油烟立即冒了出来,李国强的油炸持续了十几分钟,一条金灿灿的油炸玉腿便出锅了。这也引来了其余几头馋狼,正当大家准备分吃着妈妈的右腿时,呼啸的警笛拉响在他们四周。

   看完了整部的视频,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在想了解事情真相的同时,我更加欣赏妈妈的被杀和烹饪。视频和书相结合着,让我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甚至开始想为什么当初切割分享妈妈肉体的时候没有我一份。这种感觉持续了两天,我决定再去“恐怖岛”走一趟。

   看过了视频,对这里的东西有了更深的了解,我注视着10年前的这些工具,不禁浮想联翩。这外面烧的黑漆漆的油桶,里面曾经炖煮过我亲爱的妈妈的躯干;我盯着房梁上垂下的数根铁钩,努力地去分辨当初究竟妈妈被倒挂在哪里,到底哪根用来挂腿肉,哪根挂的是乳房;管道上已经没有捆绑的绳索,地上也没有了电击流出的爱液;立在角落的钢钎黑黑的,但有一道并没熏黑,那应该是捆绑手臂的痕迹了吧;六七十公分长的铁棍看上去很重很凉,当初插入阴道一定很刺激吧;下水道的篦子上,还有没有乳房的味道残留……被歹徒割下准备吃的妈妈的右脚。警察早到一步,这只脚得以保留到今天,供每位前来就餐的客人们欣赏。妈妈的这只脚已经属于别人所有,得到她的人把她保存得很好,她也给得到她的人带来了巨大的财富!客人们来这儿就餐完全是冲着她来的,完全是是以欣赏美食的目光来看妈妈这只嫩脚掌的。有人出一亿的高价想买下妈妈这只嫩脚掌,也未能如愿。

   我看着妈妈变成的美餐,虽然现在只能叫做残羹冷炙,但依然那么诱人的让人流口水,我开始感谢这个有远见的老板了,是他让妈妈保存了最美味最可口的真实颜色。我走到妈妈的头颅前,这里的工作人员很尽职,大清早头颅刚被清洗过,很干净。

   “要不要试试?”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笑的问我,“早上9-11点半价。”我点点头,付了两个小时的帐,然后抱着头颅进了单间。单间墙面上贴着数张妈妈被分尸时和烹饪时的海报,正床头有一个电视,可以欣赏整部视频,从这单间单向透明的玻璃能恰好看到外面零散的肉块,屋里还摆放着长短各色的丝袜和口球等用于玩弄头颅的东西,当然,破坏头颅的价格可是天价——不过凭我的感觉,如果这老板的发财机被破坏了,这人能否走出这大门还是个问题。我让电视里播放着精华版的“惊艳烹调”,开始仔细的玩弄妈妈的头颅。我将一条灰色裤袜和一条肉色裤袜塞入妈妈口中,由于太多,丝袜的袜尖露在嘴外,显得十分淫荡。我将一条裤袜拿出,把我的阳具塞了进去。阳具顶着妈妈冰冷的上颌,小舌头舔在阳具下面,柔软但是很凉,丝袜在口中摩挲着我的阳具,格外惬意。我开始拿起妈妈的头猛烈抽插,我要让她的嘴里温热起来。不久,我就第一次射在妈妈的嘴里,妈妈的头颅被我摩擦的温暖起来,灰色裤袜被我抽出,上面沾满了精液。我要带套做,拿出一只肉色天鹅绒短丝袜套在了我的阳具上继续在妈妈的嘴里抽插,因为头颅已经温热起来,这次更显得舒服,我把更多的精液喷入妈妈口中。听着妈妈被轮着口交的呜呜声,看着窗外精美的残肢,妈妈的头在我的阳具上上下抽插,两个小时,我把妈妈的头颅弄得粘糊糊湿淋淋的。

   出来时外面有位老兄早已等不及,不等工作人员清理,便抢过带着口球的妈妈的头颅冲入单间。“这左脚上没有丝袜来着。”我指着被放在展览柜里的妈妈的左脚问。“是的,不过我们老板为了好看,从这女人的衣服里挑了一只肉色丝袜穿上了。这样不更诱惑么?”那个中年男人回答着。“嗯,是啊,右腿的闪光丝的蕾丝花边长筒袜也是你老板挑的吧。金黄色皮肤配肉色长筒袜,闪光丝和油星一般闪着光泽,你老板眼光不错啊。”我开口说。中年男人赞许道:“你年纪不大,观察倒很仔细。玩那么久也饿了吧,来餐厅吃点饭吧。”我摆摆手:“不了,看到这里的美味,那些牛羊肉上得了口么?就在这里聊聊吧。”中年男人答应着,领我在会客厅坐下,端来两杯水。

   “这里要开起来可不容易吧?”我环视着四周说。

   “是啊,头两年影响不好,上头不让做,”男人轻松地说,“可后来这地方来的人多了,傻子都看的出里面大有黄金,所以也就不管了。”

   “哦?那为什么单选了你老板来做呢?”我表示着兴趣。

   “你不知道啊?我们老板在这女人被烹饪二天后就托关系把她的肉都给弄了出来,调换了条死狗烧了骨灰给她家属。这女人的熟肉不好保鲜啊,你看那边那些零碎,都是用融化的玻璃丝一点点滴在肉块上,必须非常薄,还不能出现气泡,可花了大价钱了。这一开始还不让往外摆。”男人打开了话匣。

   “哦,怎么不用头颅的处理方式,质感还好。”

   “那个更贵,而且每一周就得泡一回,现在玩的人多了,有时3天就得泡。”

   “你们老板还真行,看生意太准了。”

   “哪里?老板一开始也没预料,都是命啊。”男人叹了口气,“老板俩儿子,和着几个小子一块把这女人给轮奸了以后分尸吃了,没吃净呢给抓了。社会舆论太大,老板救不出来,都给毙了。起初老板弄来这女人的肉块也只是想要挟下她的家属,没想到儿子没救成,老板一生气,要这女人死后也要偿还他的两个儿子。”我不由吸了一口气,原来这老板便是李国强和李国富的父亲。一方面十分愤恨,另一方面却又有些感谢。男人自言自语的说下去:“起初这里只让展示那套烹饪用的工具啊,蜡像啊资料啊衣物啊啥的都不让摆,更别提这头颅和零碎熟肉了。那时候这女人的头颅和熟肉被老板收藏了好几年,摆在办公桌上玩弄和欣赏,绝对的私人物品。后来让拿出来了,老板说他收藏享用了好几年了,现在该让大众尝尝这个女人的味道了。这个餐厅就是让客人来回味这个女人的肉味的,每月第一天还会用当初煮这个女人的铁桶给客人们煮肉吃,那一天来品尝的客人都必须提前几个月预定呢!人们都是冲着品尝这个女人的美味来的,当初煮这个女人后剩下的肉汤还留着呢,每月第一天的煮肉就是用这个汤。客人们吃到的虽然是牛羊肉,可味道还是这个女人的肉味。喜欢女人蹄子的男客人更多,每月初八,这个女人的右脚可以拿出来给食客们分享一天,出价最高的食客可以尽情地享用她,但是必须有保安看着,防止有人真的把给她吃掉了。这个女人的头、几块肉、这只右脚、这锅肉汤现在可是我们这整个餐饮区的招牌啊!就靠她揽客了!”男人讲到这顿了顿,“我跟你说你可别乱讲,老板还是说要让她尝一辈子口交。”

   我微笑着:“一辈子尝口交是她的福分。不早了,我先走了,有空我会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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