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和女儿们一样死在W脚下的母亲们
明日方舟chapter5
简单的修整后,我们这支老弱残兵勉强恢复到了可以行动的状态,重伤的阿米娅尚且不提,杜宾在之前的战斗中也受伤了,目前保留了一定战斗力的人只有临光了。根据罗德岛本部的指示,接下来我们要进行一场转移,与前来接应我们的后续队伍汇合,最终离开切尔诺伯格。
“博士,拜托你照顾阿米娅了。”临光对我说完,她就走到了队伍最前面。
“临光小姐真可靠呀…”阿米娅被我轻轻搀扶着,她恢复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太多了,明明之前不久才被塔露拉踩穿了肚子,“现在的我…还做不到,保护大家什么的……”
看着她情绪低落的样子,我也试着安慰到:“我相信你可以的,阿米娅,总有一天。”
“嗯…谢谢你,博士。”阿米娅将脑袋贴在我的胸口上,“博士的身体,很温暖呢。”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扶住她跟在了临光身后。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整合运动与天灾的双重肆虐导致整个切尔诺伯格都陷入混乱,我们所在的这片区块也基本上都变成了废墟,时不时还能看到戴着面具的整合运动暴徒焚烧建筑、追杀逃难的乌萨斯居民。
我看着四周的残垣断壁,觉得胸口有点发闷,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整座城市都被战火点燃,我向身边的阿米娅提出了我的疑问:“所以,这场战争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阿米娅的目光有点复杂:“唔…博士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首先就是普通人与感染者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感染者在这片大陆上遭到的不公平待遇也越来越严重,于是一些打着为感染者自由而战的人们在塔露拉的带领下走到了一起——他们就是整合运动。”
我点了点头,到这里为止我还是能听懂的。矿石病,是一种没有救治方法、传染性极强的由原石引起的疾病,感染上矿石病的人在体内以及体表会出现原石结晶,一旦感染上矿石病,那么等于已经被宣判了死刑。更可怕的是,整个泰拉大陆都极度依赖原石,以原石为原材料的工具还有源石技艺……等等,都已经成为了泰拉人的一部分。也就是说,一方面人们无法避免使用原石,另一方面原石又会带来矿石病,而这个世界畸形的发展也成了如今乌萨斯冲突的根本原因。
“在我们找到博士之前,塔露拉就已经壮大了整合运动,”阿米娅继续说,“哪怕是罗德岛这样的感染者救助组织也不被她们重视,她们已经变成了纯粹的暴徒。”
“我们就没有办法对抗她?”我又想起了塔露拉那夸张的战斗力,我知道她甚至都没有出力,她要是想留下我们真的太容易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手下留情了。
阿米娅摇摇头:“罗德岛只是一个制药公司,我们的干员虽然优秀但是不足以抗衡整合运动。”
“大家安静,前面好像有人。”临光压低声音做出让我们躲藏起来的手势,她自己夜蹲下身子倚靠在一处只剩下半截的围墙后面,“好像是整合运动的人…还有一个干部。”
我就躲在临光身边,从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孩子说话的声音,我悄悄从掩体后探出半个脑袋见到了巨大化的她:“银色短发,红瞳,头上有角,是萨卡兹吧?资料上说好像叫…W……”
W……我在心里一遍遍默念她的名字,我虽然失忆了,可是我对这个名字似乎还有点映像。
对面人数众多,还有一位干部,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蛰伏起来观察。W没有穿鞋子,她坐在一栋低矮民房上面,晃悠着纤细的双腿,在她的阴影下面是好几位衣着昂贵服饰的乌萨斯女性,应该是本地的贵妇人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W穿着胶袜的其中一只脚下,似乎有点鼓鼓囊囊的。
“所以~你们还是没有改变想法吗~?”W托住下巴,坏笑着俯视那些畏畏缩缩的乌萨斯女性,“话说你们还真是简单呐,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都不肯告诉我启动切城密钥的位置~”
看起来像是几位贵族头领的女性对W的话嗤之以鼻:“我劝你和你的手下尽快远离切尔诺伯格,并且归还我们的孩子!否则,等到乌萨斯帝国的正规军到来,你们就等着去死吧!”
“噗哈哈哈~这就是乌萨斯贵族的骄傲嘛,你们还真是自信呢。抱歉抱歉,哈哈哈,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么有趣的笑话啦,实在是忍不住呢~”W笑得前仰后合,她都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还有胜算,或许她们压根都不知道在整合运动占领切城之前,驻扎在周边的乌萨斯正规军就已经成建制覆灭了。
“要笑,你也只有现在可以笑了,”贵妇人依旧是趾高气昂,“到时候别跪在我脚下求我饶了你!”
“嘛,说不定哦?”W的笑容更灿烂了,“放过你们当然是不可能啦,我们也不可能放弃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切尔诺伯格哟~不过嘛,你倒是猜对了一件事……”
W意味深长的竖起食指,贵妇人也搞不清楚这位看起来有点神经质的女孩在想什么。
“猜、猜对了什么…?”另一位乌萨斯贵族女性战战兢兢的询问到。
“啊啦~当然是我打算把你们的孩子还给你们哟?”W故作温柔的微笑了一下,她惬意且不着痕迹的让自己那只鼓鼓囊囊的袜足轻轻点在地上,旋转着挤压了几下,可是似乎没有人听到袜子里传出了轻微的、挤压烂泥般的搅拌声。
“你、你是说真的…?!”刚才还镇定的贵妇人此刻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欢愉。
W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似乎不太高兴:“喂喂,这就是你的不对哦?我是佣兵,最讲诚信了哦,我说要把孩子还给你们,那就肯定会还的——只不过不一定是你们喜欢的形式。”
W的后半句压低了声音,让那几位乌萨斯贵妇人都没听清楚,不过她们现在在意的也只是自己女儿的安全,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那、那请你把她们还给我们吧!”
“嗯,当然了,我这就把孩子还给你们~呼呼~”说着,伫立在母亲们面前的W就将手伸到自己的短裙下面,开始从自己性感的臀部后面脱下胶袜,“看仔细一点哦,她们马上就要出来了呢。说起来,你们的女儿用起来真的很舒服欸~我还挺舍不得的~”
“用起来…?”带头的贵妇人没有听明白W的话,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开始脱袜子。
W没有回答,只是狡黠的眨了眨眼,随着紧贴肌肤的胶袜缓缓褪下,W湿漉漉的大腿也裸露在了空气中,大腿上覆盖的晶莹汗液在夕阳下泛着漂亮的光。几位贵妇人都看傻了眼,在远方观看的我也不由得吞咽下一口唾液,她那双白嫩的大腿实在是太迷人了。紧接着,W的膝盖、小腿都暴露出来,伴随着的还有积蓄在密封胶袜内的大量热气。一直把胶袜拉扯到脚踝的位置,W才停了下来。
“嗯,差不多了呢,希望你们可以辨认出哪个是自己的女儿吧~”W那只袜子中似乎装着东西的脚轻轻一提,她被鲜血与脚垢的混合物渲染成暗红色的玉足悬在半空,在W光洁的脚底上星星点点分布着一些细小的碎片,浓烈的血腥味和汗臭味杂糅在一起,令人作呕。
“唔唔…!这是些什么东西啊?!”下面的女人们用力捂住口鼻不让自己吐出来,面前那位残酷女孩的足上满满的都是血肉。
“啊嘞?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她们会很伤心哦?”W的两只脚都踩在了地面上,她提起袜子,从里面倒出来一些不可名状的、粘稠的深红色浆糊,如同被人工捣碎的饺子馅,只不过里面还掺杂着一些破碎的白色骨片和其他一些布料饰品什么的。女孩们从W袜中“咕噜咕噜”的缓缓流出,在路面上积累起一个有半人高的小堆,“抱歉啦,今天我的运动量比较大嘛,被我这样子踩了一整天,她们好像都混在一起了。不过即使是变成这样,她们也确实是你们的女儿呢。说起来我脚底还粘了一些,真没办法,你们可以自己来取,哈哈哈~”
W这么一说,那几位自视甚高的乌萨斯妇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她在说些什么?它们是她们的女儿?被那位美丽的萨卡兹女性踏在脚下一天的肉糊糊是她们的女儿?那些现在瘫软在W脚边的、散发着恶臭的红色烂泥是她们可爱的女儿?!W的目光透露着笃定,她甚至特意将自己巨大的脚伸到母亲们的头顶,任由脚底粘连的女孩们的碎肉落下去。
“你说…这是我们的女儿…?”那位带头的贵妇人双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她双目无神,嘴皮微微颤抖着,“你…你把我的女儿杀掉了…?”
“我也不想啦,但是你们完全不告诉我们密钥在哪儿,我们也不可能带着战俘到处战斗吧?所以我也只好委屈自己动手了。”W耸耸肩,反而有点责怪脚底失魂落魄的女人,“有什么好难受的呢?这不是平时你们最喜欢对普通人做的事情嘛,践踏他们的生命,只不过我的方式更加物理一点就是了~我可是好心把她们一直保护在我脚底下呢,你知道她们有多挤脚嘛~作为交换,我用她们让自己的脚舒服一点也没问题吧!~”
W的每一句话都为那些乌萨斯贵妇人心里增加新的伤痕,一向都是她们这样的人上人才能视其他人的生命为草芥。然而突然有一天自己女儿却成为了另一位女孩脚下的烂泥,那个魔族还得意的炫耀她如何玩弄女儿的尸体。最可气的是,她们甚至没办法反驳她,因为她们自己曾经做过更过分的事情。唯一让这些母亲有点慰藉的就是,那个魔族女人足够漂亮,她的脚也足够迷人,不至于让被她踩死这件事变得太过丢人现眼。丢了魂儿般的女人们艰难的走向W玉足边上的那团血肉,她们想找到一点属于自己女儿的部分。
W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些乌萨斯女人在自己践踏了一天的血泥中翻找,W再清楚不过,她们什么都找不到的,在这一天里她的脚趾无时无刻都在袜子里悄悄研磨那些女孩子,她把她们的一切都粉碎了:“哈哈哈,大家加油吧~”
不过也不是绝对的,偶尔找到的残破发卡,或者是半截完整的下巴骨头,亦或是一颗纽扣,都能让这些濒临崩溃的女人欣喜若狂。精神错乱的她们甚至跪下来感谢W的仁慈,感谢她那只致命的脚还为她们留下了女孩们可以辨认的部分。失去女儿的同时,她们也失去的理智,她们拥抱着那团散发着脚臭和血腥味的“女儿们”,诉说自己对于W的感激之情。
“谢谢您,真的谢谢您,这是我女儿的项链…太好了……”带头的乌萨斯贵妇人眼睛里已经没有了高光,她只是将那血淋淋的项链捂在胸口,“您太温柔了,萨卡兹的小姐,谢谢您保护了我的女儿,她在您的脚底没有调皮吧?希望没有带给您麻烦……”
那个女人已经疯了,W倒是也不嫌弃,反而嬉笑着主动回应她:“是有点不听话呢,她们一直在我脚下乱动,弄得我脚掌痒痒的,所以我就一点点把她们踩烂了~也方便保护她们嘛~别只在那里找嘛,来看看我的脚?说不准在我脚趾缝里还能找到什么,哈哈哈哈…”
“太过分了…”阿米娅悄悄握紧拳头,“虽然我知道,乌萨斯贵族一直也这样残暴,但是……”
“但是如果她们一开始就是善良的,也不会被这样报复了吧。”我接着阿米娅的话说,“至少,她们不做什么坏事,那个叫W的女孩子也不会虐杀她们。”
阿米娅点了点头,她的拳头又松开了,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不再去看。
“的确是这样的,单纯的因果循环罢了。”临光说到。
一部分女人真的就听了W的话,仔细在她的玉足上找寻自己孩子曾经存在过的证据,而那位造成了一切的萨卡兹女孩只是嬉笑着调侃她们的狼狈。不过,她虽然笑着,可是我在她的眼睛里却没有看到笑意,这样的她让我倍感亲切:“W…W…,我是不是认识你…?”
“啊,我差不多也有点玩腻了,就不陪着你们闹了。”W说着,一双玉足从外向内合并让这些乌萨斯贵族被聚集到脚中央,“喂,看你们这么可怜,我就让你们和女儿团聚好了。”
这句话似乎唤醒了一部分人的意识:“不、不要!我才不要变成这样!!”
失去女儿固然悲伤,可是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这些乌萨斯女人的自私本质又暴露出来,她们扭打在一起只为争夺从W脚下逃跑的权利。W只觉得好笑,刚刚这些还鬼哭狼嚎的人,又变回了之前的模样,明明她们只要依次逃跑完全来得及让所有人都从W慢吞吞合拢的脚下挪开,然而她们却选择了最糟糕的选项——斗争。
“你们完全没有吸取教训呢,和那些女孩一样。”W看起来稍微有点疲惫,她的双脚很轻松的就把那几个目前和女孩们的肉堆都夹在了双脚中间,“原本想放你们一马算了,既然不知悔改,果然还是踩死比较好吧~”
“不要!我不想死!”女人们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她们挣扎的力气达到几乎要突破W双足的钳制,然而也仅此而已了。
“嘿咻~你们想都别想~”W的双脚稍稍用力挤压,在她双足间的女人们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这是体型带来的绝对差距,哪怕她的脚掌是那样柔软,对女人们来说也是致命的。
W的脚很湿,经过了一整天的高强度作战,再加上被完全闷在不透气的胶袜内,她的双脚都散发着浓烈的汗水臭气,只是吸入一口那种味道就让人永生难忘,女人们纷纷痛苦的咳嗽起来,她们的眼角都被W的足臭熏出了眼泪。然而W本人可不会在意她们的感受,她只会想让自己更加享受乐趣,自己脚下的她们什么都不是。
“我的脚很臭吧?”W嘲讽着两脚间无能为力的几个人,“给我好好的闻吧,呵呵,这可是你们这辈子能闻到的最后的气味了,感谢我还能让你们呼吸到我的气味吧!”
“你不能杀我们!你这是在和整个乌萨斯敌对!”其中一个人鼓起勇气对W叫喊。
W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嗯~我当然知道啊。再说了,在整合运动占领乌萨斯城市开始,我们就已经和整个乌萨斯敌对了,也不差你们这几个家伙吧。”
说完,W的玉足又合紧了几分,那团小女孩堆成的肉泥被她“噗叽”一下踩扁了,那些贵妇人的身体也在她的足底被挤压变形,从她们脆弱的胸腔里可以听到明显的肋骨骨折声。尤其是身处W前脚掌间隙中的贵妇人代表,她的胸腔整个都在W两边脚掌压迫中凹陷下去,吃痛的身体无力的趴在萨卡兹女性的脚掌软肉上。她的眼睛里噙着泪水,牙齿紧咬不让自己叫出来,断裂肋骨插进她的器官让她止不住的吐血,更糟糕的是W温暖的脚上那恐怖的气味加剧了她的呼吸速度,每吸入一口气她都会打颤。
“你、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女人一边哭一边气愤的捶打W的脚面,除了宣泄她心中的不满自然是起不到作用,她甚至还可悲的发现随着自己血液的流失,她那逐渐变冷的身体变得更加依赖W脚底的温度,“为什么…明明你杀了我的女儿,把她踩成那个样子,现在就连我也要死在你脚下了…我还偏偏要倚靠你的脚才能感觉到温暖啊……”
W明显感觉到,那个女人紧紧贴在了自己足底细嫩的肌肤上,瞧见她不甘心的样子W也觉得有点好笑:“报应?或许吧,只不过现在你们肯定是要死在我脚下就是了。你现在抱着我的脚摇尾乞怜的样子倒是很可爱啊,哈哈哈,只能靠我的脚才能取暖什么的也太有趣了~”
贵妇人又吐出一口血,她的脸色已经有点发青,死亡的气息在她的身体内蔓延。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胸部几乎都让W碾平了,整个肺部只能隐约呼吸到一丝充满W脚臭的空气。她难受极了,那个有种绝美面容的萨卡兹女人,那个酿成自己全家惨剧的魔族女人,即使是自己要死了她也是在玩味的逗弄自己,真是屈辱。她又看向了那团容纳了自己女儿在里面的肉泥,再过一会儿她也要变成那个样子了。
“咔嚓咔嚓…”绝美的双足又相互贴近了一分,女人已经呼吸不到哪怕是一丝空气了,甚至她肺部面前贮存的一点空气还被W挤了出来。她想要用牙齿去咬W的脚,至少要让那个狂妄的魔族感觉到自己最后的反抗。可是真到她试着去咬的时候,不堪重负的身体却只能从口腔里吐出舌头罢了,而她那有气无力上下闭合着去撕咬光洁脚底的牙齿,更是连W的汗毛都没有咬到。到头来,她象征性的反抗看起来更像是用自己的双唇“亲吻”仇敌的足掌,那吐出嘴唇外的舌头更是让她看起来如同饥渴的婴儿在吮吸W的脚汗。
“喂喂,你是在舔我的脚吗?哈哈哈哈…”W笑得肚子都开始疼了,“既然这么喜欢我的脚,我这就弄死你们啦~”
可悲的贵妇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不过是徒增笑料,不过在她看到W的笑容的时候居然觉得自己还是有点用处的。虽然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都只是让人痛苦让人哭泣,可是现在自己居然让一个女孩子笑逐颜开,她也干脆继续扮演丑角,用舌头将W脚上的污垢和汗液全部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说实话,她的脚汗…很好喝啊……”人生的最后一刻,她居然是喝着仇人玉足上的汗水。
下一秒,足底巨大的压合力便摧毁了她的思维,在她胸部以下的整个身体都在W的光脚下解离,她的同伴们也都发出了凄厉的嚎叫。并非只是单纯的碾压,W还在前后搓动脚掌,如同搓橡皮泥似的折磨她们的躯体。这个过程是漫长的,女人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躯在W那双性感的脚下逐渐被揉成麻花状,骨骼逐渐粉碎,鲜血从她们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里迸发。在接连不断的“噗呲噗呲”声中,W的双足也变得鲜艳起来。
“你们的身体保养的很不错呢,搓起来软软的~”W微笑着,自己脚上残忍的动作不亚于用坦克履带活生生从一个人身上碾过去。
脆弱的人体怎么可能经受住这样的这么折磨?几个来回下来她的脚底板间就没有活人了,大部分人甚至都没留下完整的躯体,只是像面筋似的躺在W鲜红的足底上。她没有停下,继续滑动双脚搓碎那些女人。W这是在兑现承诺,让她们母女“团聚”——以肉泥的形式。
“呕……”这样血肉模糊的场景,就连W身边的部下都忍不住呕吐。
“咕叽咕叽……”这是足下烂泥蠕动的声音。W微笑着,她双足间的女人们此刻已经全都让她那双巨足磨成了糊状,她的脚底快速的摩擦,将她们搓成一个大肉丸子。十根修长灵活的玉趾时不时会试着为她们塑形,雪白的脚趾肚温柔的在丸子上按压着,直到这几对母女的尸体变成了一个完美的球形。这个大丸子足足有一人高,只是W那双玉足的造物。
“看吧,我说话算数。”W对这堆肉球说着,迈着轻盈的步子踩进了一边的喷泉中清洗双脚,“说起来,罗德岛的各位,你们偷看我的脚看得很开心吧~?”
“什么?!”临光稍微有点惊讶,她没想到原来我们早就被发现了。
W本人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喷泉里已经让她染红了,那双赤足又恢复了以往的纯净,美到窒息。只不过她那些部下可不那么淡定,一个个剑拔弩张警戒着周围。
“嘛,既然我没有一开始就拆穿你们,至少我们还有周旋的余地对不对?”W朝着我们躲藏的地方咧嘴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这样吧~?我是佣兵,让我们做个交易。我知道【那个人】现在就在你们那儿,让我和她单独聊聊,我就让你们全身而退,怎么样~?”
“博士!不能去。”阿米娅拉住我的手臂,摇摇头。
我摸摸她的脑袋试着安抚她:“阿米娅,抱歉,我必须去见她。她们人太多了,现在我们都是负担,单凭临光我们根本逃不出去。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相信我……”
“可是!”阿米娅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阻我,她也知道现实就是如此,只是不愿意自己在意的人得而复失。
“我认为她不会撒谎,她没这个必要。”我说。
临光和阿米娅交换目光,默契的点点头:“嗯…但是博士,一定要小心啊!”
我深呼吸一口,走出掩体去面对巨大的W。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擅自攻击,”W一边向部下下达命令,一边解除了自己的巨大化,朝着我款款走来,“我要和这个家伙单独聊聊~”
……
“呵呵,没想到你真的毫无防备的来见我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要藏着点武器。”W笑着与我对视,她坐在一间废弃卧室的床榻上,而我则跪在她的面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摇摇头,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胀痛,“虽然我们是敌对关系,但是我觉得我认识你,而且我很信任你。在我见到你的一瞬间,我就有这种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个残忍的女孩似乎脸红了:“是、是嘛,对敌人说这么露骨的话,你这个人还真是……算了,这也是你的魅力吧,鸫。”
“鸫…?”我听到了这个让我一直纠结的名字,于是连忙询问她,“鸫这个名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叫见崎鸣吗…?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叫我鸫?”
“你果然失忆了啊…”W难得看上去有点失落,她一改先前虐杀乌萨斯贵族时残忍干部的形象,露出了极为少女的一面,“Dr.见崎鸣么…这个名字我以后再给你解释,现在你只需要记住你真正的名字是鸫——小鸟游鸫,是我最重要的爱…朋友。”
说到后面,W好像呛到了似的,有一个小小的停顿。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得知自己的真名,我也安心了很多。
“你不害怕我吗?或者说讨厌我,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是怎么杀人的了吧?”W晃了晃自己的裸足,谁能想到不久之前她刚刚用这双玉足进行了一场屠杀呢?
“不,说实话我不讨厌,反而很喜欢吧。”我无奈的笑了笑,“大概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我说的是实话,甚至我不可救药的迷上了W虐杀时的身姿。
“嗯…”W安心似的点点头,“太好了,你还是那个我熟悉的鸫…接下来,我会对你做一些事情。放心,不会害你的,也不会伤害罗德岛那些人,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
“唔?!”当我睡醒的时候,太阳基本上已经落山了,此时此刻W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我正躺在罗德岛接应小队的病床上接受临时检查,四周一片安静。
“博士?你醒了?”阿米娅正握着我的手,关切的看着我,“实在是太好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最关心的就是现在大家的处境,我猛地坐起身子却牵动了疲惫的身躯,我的身体各处都传来疲劳的酸痛。
阿米娅连忙让我躺下:“博士,你现在还很虚弱,不能乱动哦。别担心,我们已经安全了,周围已经没有整合运动了…情况稍微有点复杂,这个之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吧。现在我们和罗德岛的接应小队汇合了,给博士做完临时检查我们就会撤离。嗯~别动,你这个坏人。”
阿米娅的最后一句话不是对我说的,而是低头看着她的胯下。我顺着阿米娅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在她穿着短裙的臀部正坐在一个整合运动的女孩脸上,这个女孩年龄好像与阿米娅相仿,阿米娅的一只手扶住凳子防止屁股下的女孩乱动。女孩露出了一双惊恐的眼睛,她的额头涨红到有些发紫,青筋突突直跳,她的口鼻似乎都让阿米娅覆盖住了。
见我有点困惑,阿米娅便解释到:“不要在意这个啦,博士。刚刚我们抓到一个哨兵,为了避免她去通风报信,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整合运动的大部队现在离我们很近了。”
“呜呜呜!!”女孩痛苦的哽咽着,她流出眼泪的双眼乞求着阿米娅。
“抱歉哦…至少可以让你死在我温暖的屁股下面吧……”阿米娅略带歉意的看着臀下的同龄人,她不打算冒着风险放过她。阿米娅松开握住我的手,轻轻抚摸女孩的脸,女孩的鼻子陷入了阿米娅饱满的私处,嘴巴也被她丰满的屁股压的严严实实。她没有办法呼吸,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在阿米娅的体香包裹中死去。
“她挣扎的,很用力,也很痛苦呢……”阿米娅有点心疼,她并不想这么残酷,可是她必须把大家的性命放在首要位置,“对不起,不过请被我坐死吧……”
女孩的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了窒息的“咕咕”声,她的身躯因为供氧不足而抽搐起来,两只手紧紧弯曲成爪状。阿米娅稳稳的坐在她脸上,令她不可能有任何生还的机会。阿米娅足足坐了三分钟,女孩翻起了白眼,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先前还不断尝试呼吸的胸部也没有了波动。
伴随着女孩最后一声呜咽,她被阿米娅坐死了。
“晚安……”阿米娅伸手轻轻为女孩合上眼睛,然后放下了掀起来的裙子,“作为补偿,我会在抵达罗德岛本舰之前一直坐着你的……”
罗德岛的运输机也终于离开了切尔诺伯格,在升空的最后一瞬间透过机舱窗户,我似乎看见了站在房顶上的W。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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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