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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白袜少年和他的美脚妈妈(完)

   绑架白袜少年和他的美脚妈妈(完)

  在之后的一个多月里,张星宇每天都在经历着飞机杯的不断榨取和全方位的立体洗脑。除了每三天一次的排泄管理和更换肛塞外,被紧紧束缚在柱子上的他只能时刻面对着其他受害者、老师、甚至是亲身母亲被调教的录像,而在发现他对母亲孟美雪的录像反应格外激烈后,张星宇就几乎只能看到母亲的美足在面前乱晃和她本人被用各种方式侵犯的画面了。淫乱的呻吟和女人们的调戏声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鼓膜,任凭他闭上双眼,抗拒画面,熟悉的闷哼声也会在他的脑海中勾勒出画面,配合着飞机杯和肛塞的辛勤工作,快感与洗脑的相互连接已经对张星宇的大脑产生了不可逆的影响。密室里的其他男孩们也大都经历着同样的事情,日复一日的洗脑和强制高潮正在将他们彻底驯化成快感的奴隶。

   这天,在解决完日常的生理问题后,张星宇出乎意料地没有被绑回柱子上,而是被蒙着眼睛带进浴室,扒光散发着汗酸味的校服校裤,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待他从浴室里走出来后,身穿女王服的长发女子又给他强行换上了一套黑白相间的低胸女仆连衣短裙和白丝长筒袜,短短的荷叶裙下是一条堪堪遮住私处的白色丁字裤,酸软无力的白丝脚也被塞进了一双黑色系带女仆鞋里。在将张星宇的手脚重新捆绑好、并用袜子和胶带把他的双手包裹成小球后,长发女子便摘下了戴在他脸上的眼罩。恢复视力的张星宇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块穿衣镜前,而令他感到惊讶的是,经过这半个月的监禁和训练,镜子中的自己竟然已经和先前大不相同了:他那原本就光滑白皙的皮肤在药物的滋润下变得更加温润如玉,只靠营养液摄入养分的身体也变得瘦小了许多,清秀俊美的脸上还增添了几分少女的气息;鬓角的发丝长长地垂在耳旁,搭配头顶的女仆发饰,使他的脸蛋看上去显得愈发可爱。现在的张星宇,在外人看来俨然就是一个清纯可爱的白丝小女仆了。

   “咯……咯哼嗯(这……这是我)?”张星宇吃力地蠕动着嘴唇,发出的却是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含糊嘟囔声——没日没夜的严密堵嘴已经使得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站在他身后的长发女子趁机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揪住他的舌头轻轻搅动起来。

   “呜!?唔噜……呜嗯嗯呜……”张星宇羞红着脸想要避开,女人的手指却如同铁钳般死死地夹住了他的小舌头,并充满戏谑意味地逗弄起来。

   “哎呀呀~说不出话就别勉强了,毕竟你以后只要能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叫春声就足够了~”女人亲密地搂着张星宇,灵活的手指就像游蛇一般在他的嘴里肆意搅动着。张星宇很快就被逗弄地面红耳赤、娇喘连连,最后只能浑身发软地靠在了女人的怀里。长发女子这才从手边的台子上拿起一团皱巴巴的肉色连裤丝袜,卷成团后迅速往他的嘴里塞去。张星宇的嘴巴再一次被丝袜塞得满满当当,熟悉的体香夹杂着浓郁的脚汗味直冲进他的鼻腔,让他顿时猜到了这双丝袜的主人是谁。

   “味道怎么样?这可是你妈妈穿了大半个月的原味丝袜哦~”女人故意凑到张星宇的耳边坏笑着说。她继续用打了结的布条紧紧勒住张星宇的嘴巴,并且在外面贴上胶带。接着,她又拿起一条粉色的女式蕾丝内裤在张星宇的面前晃了晃,并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将内裤叠成块捂在了他的鼻子上,气味最重的裆部正对着鼻孔。最后再用一大块白布将他的口鼻给完全蒙了起来。

   “呵呵~很怀念妈妈的味道吧?可惜你现在还不能见到她,暂时就先用这个代替一下吧。”女人边说边用手紧紧地捂住了张星宇脸上的堵嘴物,迫使他更多地吸入着母亲内裤上的味道。

   “呜~!呜呜~!”张星宇扭过头来怒视着女人,可眼角的泪花却让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凄美无助。长发女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又从一旁拿起四颗跳蛋,掀开张星宇胸前的衣领,将跳蛋分别放置在他的乳头两侧,然后用胶带固定,跳蛋的开关则直接塞进了胸口两侧的绳圈里。

   “穿上了女装,就要学会用女孩子的部位来获取快感了哦~”长发女子边说边捏动着张星宇微微挺起的双乳,奇妙的感觉让身着女仆装的少年又轻哼着瘫软了下去。不知不觉中,他那敏感的肉棒竟冲破丁字裤的包裹,直直地将裆部的裙子给顶了起来。

   “哟~你这根色情的鸡鸡还真是不知羞耻啊!明明都已经对着被绑起来的妈妈射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却还是那么精神呢~”长发女子讥笑着撩起张星宇的裙摆,将他的玉棒握在手里又揉又捏。张星宇满脸通红地摇晃着脑袋,下半身却不受控制地越挺越高。女人得意地爱抚了一会儿少年的玉棒,接着又撩开他的丁字裤,将一根布满颗粒的电动肛塞插入了他的体内,随后再绑上股绳,紧紧地勒住肛塞和少年身前的裙摆。最后,女人又在张星宇绝望的眼神中给他重新戴上眼罩,并直接将他公主抱起离开了浴室,一路上还在他的脸蛋和脖颈上一顿乱亲。

   等回到密室后,张星宇又被重新绑回到了柱子上。随着眼罩被取下,身着女仆装的美少年这才发现身边的男孩们都已经被摘掉了VR眼镜和耳罩,他们裸露在外的玉茎也少见的没有被套上飞机杯,而是一根根高高翘起着,仿佛是在等待接受参观。张星宇还注意到,有几个在他们来时就被绑在这里的伪娘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新绑来的男孩子。

   “他们该不会已经被卖掉了吧……”张星宇悲哀地想着,同时也开始担忧起自己的命运。幸运的是,他还是在身旁的两根柱子上找到了同班同学刘依鑫和跆拳道少年欧阳泽。身材高挑的刘依鑫此时已经被换上了深蓝色的高叉兔女郎紧身衣和黑丝渔网袜,踩着蓝色高跟鞋的双脚也被胶带和绳子绑得死死的。欧阳泽脑后的小辫子也长长了许多,整个人都变得更像女孩子了;身材娇小的他被换上了紧身死库水和白丝连裤袜,脸上却依旧是一副不服气的倔强表情。

   在彼此面前勃起着的玉棒自然是让男孩们感到十分难堪,他们用尽办法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内心越是羞耻,经过驯化后的玉棒就翘得越高,根本软不下去。无奈的男孩们只能红着脸,互相躲避着彼此羞怯的目光,任凭高高翘起的玉棒在身前摇晃。

   这时,之前那名五大三粗的蒙面壮汉竟牵着一个上半身被紧紧绑住的金发伪娘从门外走了进来。那名伪娘看上去也就15、6岁的模样,他身材清瘦,身着美丽而充满异国情调的阿拉伯舞娘服,烫染过的金色长发一直垂到肩头,身上的肌肤也呈现出好看的小麦色;他戴着浅绿色的舞娘头巾和面纱,眼睛上蒙着黑色的布条,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臂上戴着半透明的丝绸袖套,样式花哨的抹胸堪堪遮住他平坦的胸部,下半身则是一前一后两片薄薄的浅绿色纱裙,涂有黑色指甲油的裸足踩在一双清凉的系带高跟鞋里,脖颈、手腕、腰部、大腿和脚踝处的金色饰品使得他每走一步路都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金发伪娘很顺从地跟在壮汉后面,既不说话也不反抗,就这样被一步一步地牵到了房间中央。长发女子从壮汉手里接过拴在伪娘脖子上的牵引绳,向着面前被绑在柱子上的男孩们介绍道:“这孩子在来到这里之前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问题少年,整天逃学鬼混,还染了一头黄毛,要不是看他长得实在可爱,我们也不会花上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来把他绑到手。结果,到了这里之后——尽管我们已经跟他说过不听话的后果——但前两天他还是不知怎么的挣脱了束缚,还趁着我们不注意跑出了房间。啊!真可惜,如果不是因为他在最后关头还想救出落在我们手里的姐姐,那就真的让他给跑掉了。哼哼~那么接下来,就让你们亲眼见识一下不听话的下场吧!”

   长发女子牵着金发伪娘来到张星宇的身前,用脚上的高跟鞋压着他的膝盖窝迫使他跪了下来。看着对方被面纱遮住的俏脸正对着自己的胯下,张星宇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惊慌:“难……难道,她们要……!”

   果然,长发女子再一次大声地宣布道:“作为逃跑的惩罚,在被做成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无法思考的痒奴木乃伊之前,他还要为你们这里的所有人都口交一遍!哦,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我们已经给他打上了高浓度的烈性媚药,现在的他正处于绝对服从和发情的状态,而且我们也做好了防护措施,你们只管安心地射在他嘴里就足够了~”

   听到这话,被绑在柱子上的美少年们纷纷胡乱呻吟起来:这到底是折磨他还是折磨我们啊?但长发女子却依旧我行我素,她轻轻拍了拍金发伪娘的脸颊,取出他耳朵里面堵着的耳塞说道:“准备好了吗,小骚货?接下来你必须用你那张没用的贱嘴把这里的每一个男孩子都服侍好,要不然的话,我们就让你姐姐来代替你!听懂了没用?”

   “呜嗯~!呜呜呜!”金发伪娘一个劲地点着头,喉咙里也发出了女孩子般的娇媚呻吟。长发女子掀起他脸上戴着的面纱,露出了一张十分可爱的中性面孔。张星宇这才发现,金发伪娘的嘴里还戴着一个圆形的开口环,原来这就是女人所说的防护措施!长发女子俯下身,对着张星宇还在不断跳动着的玉棒轻轻哈了一口气。“唔~~~”张星宇酥叫一声,敏感到极点的蘑菇头随即开始分泌出色情的汁液。长发女子一手捻着面纱的下摆,一手摁住金发伪娘的后脑勺,帮着他将张星宇的玉棒整个吞入了口中。

   “呜~!?”几乎就在玉棒被金发伪娘含住的一瞬间,张星宇就感觉到了来自对方口腔的猛烈抽吸。被药物和性欲烧坏了脑子的金发伪娘不顾一起地拼命舔舐、吮吸着口中的玉棒,娴熟而又疯狂的口技使得被紧紧绑在柱子上的白丝美少年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呜~!呜嗯~!唔呜呜呜呜~!……”受到刺激的张星宇不由地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金发伪娘:那是一副什么样的淫荡姿态啊!伪娘脸上的面纱轻轻搭在自己的鸡鸡上,并伴随着头部的运动上下起伏着,撩得他心里痒痒的;而他前后运动着的嘴里则尽是令人脸红的吮吸和咕噜声,如同贪吃的孩子一样欲求不满;伪娘胯下的玉棒也早已是直直挺立,在半透明的纱裙里面蠢蠢欲动着,顶端分泌的汁液甚至将裆部的裙摆都打湿了一片。

   “呜呜~!呜呜呜嗯……”张星宇一个劲地摇着头,试图用急切的呻吟声唤回对方的理智,可金发伪娘却在女人的要求下更加卖力地服侍起了口中的玉棒。不出一会儿,张星宇就在金发伪娘的强硬口交下彻底缴械了,喷涌而出的乳汁则是被对方尽数吞下。强烈的羞耻感和高潮过后的疲惫几乎让身着女仆装的少年昏死过去。长发女子满意地将金发伪娘的脑袋从张星宇瘫软的玉棒上移开,牵着他继续走向下一个男孩……

   身着舞娘服的金发伪娘就这样为绑在柱子上的每个男孩都依次口交了一遍——除了欧阳泽因为反抗过于激烈而被整整口射了三次。他那淫荡的姿态和娴熟的口技全然不亚于飞机杯的榨汁效果。到最后,他那裸露在外的肚皮都被男孩们的琼浆灌得明显鼓了起来。长发女子将几乎连路都走不动的金发伪娘拽到一张空着的拘束床边上,当着柱子上男孩们的面,和蒙面壮汉一起将他制作成了雪白的绷带木乃伊。在用绷带缠绕他的腹部时,他们还刻意将绷带缠得非常紧,以至于金发伪娘好几次都险些要忍不住呕吐,结果都被插在嘴里的口塞给堵了回去。包裹完成后,金发伪娘就被用拘束带紧紧地固定在了拘束床上,眼耳被戴上VR眼镜和耳机,下面被套上飞机杯,双脚也被固定在了铁枷上。长发女子开启床尾的机关,滚筒式的电动毛刷就开始在伪娘柔软的脚底心上来回摩擦,激起了阵阵微弱的闷笑声。

   “呼——呼——”这一番杀鸡儆猴下来,柱子上的男孩们大都就只敢低着头喘气了。张星宇听着耳旁的喘息和啜泣声,内心还在不由自主地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长发女子又警告了所有男孩一遍,这才重新为他们戴上眼镜、耳罩和飞机杯。但轮到张星宇时,她却满脸坏笑地拿起一个贞操锁,二话不说就戴在了少年疲软不堪的丁丁上。

   “呜~~~!”张星宇顿时难受地哼叫一声,眼角也泛起了点点泪花。即使是处于贤者时间,贞操锁的约束效果也令他感到相当的不适。这时,长发女子却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身体,她一手揉捏着张星宇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一手不停地摆弄着他菊穴里的电动肛塞。

   “我已经说过了吧,现在的你可是女孩子哦~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禁止使用那根东西。你要好好学习怎么用后面舒服起来才行……”长发女子咬着张星宇的耳后根说。她全然不顾女仆装少年惊恐的眼神,直接将他后庭里的电动肛塞和胸前的跳蛋全部调到了最大档。

   “呜、呜、呜!咕呜呜……”伴随着激烈的“嗡嗡”声响起,强烈的刺激使得张星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胸前的跳蛋高频率地挑拨他稚嫩的蓓蕾,阳具形的电动肛塞也在不断刮蹭着他的肠壁和前列腺。无法抗拒的快感再度袭来,可张星宇唯一的宣泄口已经被那只精致的小笼子给锁死了。逐渐膨胀起来的小鸟受到外力的压制,全身上下都在发出着痛苦的信号。张星宇苦苦呻吟着被戴上了VR眼镜和耳机,母亲熟悉的身影再度被投射在他的面前——屏幕里的她正面朝下趴在床上,双手被折叠起来反绑在后心窝处,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任由身后的拍摄者撞击着、强奸着。沉闷的浪叫声和“啪唧啪唧”的水声回荡在张星宇的耳畔,可此时的他却连微微勃起都做不到。

   “呜呜~!咕……呜呜呜呜~……”被下身的拘束感折磨地痛苦不堪的少年竭力地想求女人把贞操锁打开,但回应他的只有乳头上激烈的振动感和菊穴深处传来的强烈刺激。

   “咕!……好难受……明明不应该对着妈妈……但是后面好舒服、好想要……呜、我这是……怎么了……”

   张星宇的内心矛盾极了,他先前明明拼了命地想要阻止自己对妈妈兴奋起来,结果现在下面被锁住后,他反倒觉得之前被榨取的时光是多么的幸福。跳蛋和肛塞为张星宇的身体不断积累着快感,可贞操锁却让他根本硬不起来,无处发泄的感觉对于性欲高涨的男孩来说简直就是酷刑,更不要说他的嘴里还含着妈妈的原味丝袜,鼻子上也捂着妈妈的原味内裤。身着女仆装的白丝少年在柱子上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少女般的娇吟不断从他的堵嘴物下漏出,与房间里其他男孩子的呻吟声交织在了一起……

   自那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张星宇都感觉是在度日如年。无论他怎么努力地挺直腰肢、去迎合玩具的震动频率和鼻子前的淫靡气味,甚至是直接用屁股里的肛塞去摩擦身后的柱子,也始终无法让自己达到高潮。原先他总是会在一次又一次的榨取之后沉沉地昏睡过去,如今被戴上贞操锁后,时刻高涨的欲望却折磨得他根本睡不着觉。在痛苦与快感之间游离着的张星宇彻底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对着屏幕上的母亲射出来!他甚至不止一次地梦到了母亲被捆绑着侵犯的画面,但每次情到深处时,他就会被下身的挤压感疼得惊醒过来,然后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梦地继续苦苦忍耐……

   这天,张星宇梦到母亲孟美雪正坐在自己面前的一张拘束椅上。她的身上仍套着被绑架时穿的浅蓝色针织衫和白色过膝长裙,裹在肉色丝袜中的双腿被一副足枷高高架起,那对朦胧性感的肉丝美脚则很自然地舒展着,散发着成熟诱人的魅力;她的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皮革眼罩,嘴巴上也戴着口罩式的皮革口塞,密密麻麻的绳索绕过她的肩膀、腋下、手肘以及手腕,将她的双臂以直臂缚的方式牢牢反绑在身后;胸部上下勒着的绳索则令她半露在外的巨乳显得格外丰满,毫无保留地彰显着熟妇美妙的气质。

   张星宇看着被牢牢拘束起来的母亲和她那双光滑饱满的肉丝脚,浑身再一次难以抑制地燥热起来。屁股里的肛塞和胸口的跳蛋也还在不知疲倦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可下身传来的拘束感却依旧死死地压抑着他的本能。被禁欲已久的少年发出了痛苦而又绝望的悲鸣,几近崩溃的他多么希望现在的自己能够发射出来,哪怕是在梦中也好。

   就在这时,女人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怎么样,乳头和后面都已经舒服得不行了吧,是不是很想射出来啊?呵呵呵呵……”

   “呜嗯~!呜呜呜呜~……”张星宇拼命地点着头。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尊严和羞耻感了,无处释放的欲望早已将他的理智侵蚀殆尽,即便让现在的他射在母亲纯洁无垢的美脚上,估计他也会欣然应许。

   “好吧~那就满足你这一次!”出乎张星宇意料的,下身的拘束感居然就这样消失了——即使是在梦境当中,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解脱的幸福感!他那饱受贞操锁欺压的小鸟因为决堤的快感而迅速成长成了巨龙,在他身着白丝女仆装的胯下滑稽地挺立着,一抖一抖地似乎随时就要爆发。

   “哼哼~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大了呢,看来已经积累到极限了啊,那就让你朝思暮想的妈妈来帮你泄泄火吧~”伴随着女人的声音,张星宇看到自己的玉棒已经和母亲的丝袜美足近在咫尺了。妈妈温润如玉的肉丝脚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撩动得他蠢蠢欲动的玉棒无比坚挺。

   “看呐,你妈妈的肉丝脚还在一扭一扭地动个不停呢,真是一双不害臊的大脚丫子~”女人邪魅的声音将张星宇鬼使神差地向前推去。他仿佛真切地感受到了母亲脚掌的颤动和脚底心柔软的触感,一股被压抑已久的热流终于得以如愿以偿地冲破约束,从白丝小伪娘的玉棒当中喷涌而出……

   “呜~!呜~!呜~……”张星宇浪叫着把多日以来积攒的欲望全部倾泻在了母亲的丝袜脚上,汹涌的快感令他飘飘欲仙了好一会儿。可随着快感的逐渐消退,张星宇却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这种快感、这种真实感……难道,这不是梦?

   反应过来的张星宇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这才意识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他,也真的对母亲做出了那种不可饶恕的事情——尽管只是对着她那双丝袜美足……

   张星宇瞪大眼睛看着挂在母亲肉丝脚上又浓又稠的白浊液,满脸都写着惊恐与懊悔。而坐在他面前的孟美雪似乎早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并没有做出太激烈的反应,只是红着脸“呜呜呜”地闷哼着,同时轻轻摇晃着被玷污了的肉丝玉足,仿佛是在安慰儿子不要放在心上。

   “哼哼~居然真的射在妈妈脚上了呢,真是个淫荡的坏孩子!”长发女子看着自己的杰作,更加肆无忌惮地羞辱起了濒临崩溃的张星宇:“现在的你,已经彻底回不去了吧~哦呵呵呵……”

   “呜呜……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心如死灰的张星宇稀里糊涂地就被拉离了母亲的跟前。这里是一间单独的调教室,女人拉着他来到了一张固定在地板上的方形桌子前,然后将他胳膊上的绳子解开,上半身趴倒在桌子上,被胶带包裹起来的双手则并在一起高举过头顶,用绳子拴在桌子的另一边;穿着白色长筒丝袜的双腿也分开绑在两条桌子腿上,将下半身的光景暴露得一览无余。

   “呜!?呜呜……”张星宇顿感不妙地挣扎起来,可充其量也不过是在桌子边上微微扭动屁股罢了。女人撩开他那什么也遮不住的白色丁字裤,从已经开发完成的菊穴中取出挂着晶莹液体的电动肛塞,竖在了桌子上。张星宇竭力地扭过头朝身后看去,竟看到母亲孟美雪正被女人推着一蹦一跳地朝自己走来。她的肉丝美足被强行穿上了一双白色粗高跟,沾满白浊液的双脚踩在高跟鞋的鞋窝里,发出着淫靡的“啪唧”声。女人将她推到张星宇的身后,撩起白色的过膝长裙,一根由硅胶制成的黑色假阳具就突兀地出现在了美妇的两腿之间。那根假阳具的底座是一块皮革制的拘束内裤,假阳具的另一头已经深深地埋进了美妇的身体之中。即便被蒙着双眼,孟美雪也能猜到女人要对自己和儿子做些什么。可此时的她除了潮红着脸微微呻吟之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呵呵~母子俩好不容易重逢一次,就在这里增进一下感情如何?”女人坏笑着把孟美雪往前一推,扑到在了张星宇身着露背女仆装的娇躯上。

   “唔!”张星宇顿时感觉到母亲丰满的胸部整个压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迷人的香气也从身后袭来,伴随着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微妙呻吟,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沉沦……他的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罪恶的丁丁也在肉体的碰撞下再次挺起,抵着桌子的边沿颤抖个不停。

   “来,别害羞嘛~既然是母子,那就再亲密一点好了!”

   女人的话音刚落,张星宇就感觉到一根冰凉的巨物插进了自己的后庭。短暂的胀痛过后,菊穴深处就传来了纯粹而又酥麻的快感。

   “呜~~~”张星宇忍不住像个女孩子一样地叫出了声。他的身体一下子绷得笔直,脸上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娇羞表情:尽管已经习惯了肛塞,但被人——尤其是自己的母亲——从后面强制插入,未免还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唔唔……对唔~起……”张星宇听到母亲在自己的耳边轻声道着歉,可下半身的猛烈撞击却一刻也没有停下。孟美雪的下身也有两根巨大的震动棒在高频率地肆虐着,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在玩具的驱使下一下又一下地侵犯着儿子的菊穴。此时的她除了身为人母的愧疚和羞愤之外,还有更为复杂的感情在内心中燃烧……

   “唔~!唔~!唔……”被绑在桌子上的张星宇已经开始两眼翻白了:他的眼角挂满了色情的泪水,喉咙里也发出了犹如妓女般的淫乱呻吟,被原味内裤和袜子蒙堵起来的口鼻不住地抽着气,身着白丝女仆装的娇躯甚至开始迎合母亲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扭动个不停。

   “唔呼~真是不错的表情啊!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呀,真的是很有当女孩子的天分哦~”一旁的女人戏谑地看着这副淫荡的画面,嘴角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女孩……现在的我……已经是女孩子……吗?”张星宇这样想着,身体变得更加燥热无比。他感觉到电流般的快感在身体内到处乱窜,丝袜中的脚趾也不由地绷紧了;与母亲身体间的碰撞一次又一次地击碎着他的羞耻心,假阳具的来回抽插使得他经过开发的菊穴很顺从地产生了舒适感,并且还在渴望更多……

   “来,继续摇晃你的小屁股,试着被妈妈强奸到高潮吧!”女人邪笑着将张星宇和孟美雪身上玩具的开关全部调到了最大,紧贴在一起的母子随即发出了高亢的呻吟。他们的身上早已是香汗如雨,还在不断撞击着的臀部也“啪唧啪唧”地往下滴着水。张星宇的脸上已然看不住任何理智的存在,那副淫荡的表情仿佛是在昭示着他已经彻底堕落成了一个依赖屁股获取快感的雌化男娘。

   “啊~好……好舒服……妈妈的巨根……好深、好厉害……这……这就是当女孩子的感觉吗……哦~哦~来了!又要来了……!”张星宇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融化掉了,被紧紧绑缚在桌子上的娇躯已经没有了任何挣扎的力气,只是遵从着生理的本能在颤抖着、抽搐着。伴随着第二次绝顶高潮的到来,被压在母亲身下的女仆装少年直接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三天后,在一间堆满木箱的包装室里,长发女子正为雌堕完成的张星宇做着装箱前的最后准备:如今的张星宇已经彻底蜕变成了一个留着黑色短发的美丽新娘!只见他头戴齐肩的白色半透明头纱,身着露出度极高的情趣婚纱短裙,两条纤细的手臂上也包裹着纯洁的白丝长手套,下半身则几乎没有衣物遮盖,只有一条小得不成体统的白色丁字裤和相当风骚的吊带白丝渔网袜,丁字裤的后面还有一根圆柱形的凸起在微微震动,脚上则是一双样式精美的白色高跟鞋。他的脚背、脚踝、小腿、膝盖上下和大腿中部都已经被黑色的电工胶带给并拢缠绑住了,胶带的外面还覆盖着一层严密的绳索,绳索上则是用手指粗的黑色皮带做了进一步的加固,使得他的下半身完全无法分开丝毫。这位花嫁伪娘的嘴里还被戴上了一只口罩式的皮革口塞,口塞的中间是一根带有呼吸孔的深喉假阳具,黑色的全包口罩则将他的鼻梁以下包裹得严严实实。长发女子正在将他被胶带、绳子和皮带层层紧缚住的双手塞进一只黑色的单手拘束套里。对这些已经有些麻木了的张星宇只是眼神迷离地默默承受着,甚至连半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

   就在长发女子将单手套上的皮带全部扣到最紧的同时,包装室的大门也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另一个身材丰满、样貌成熟的美艳新娘被身着女王服的短发女子牵着,步履蹒跚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正是张星宇的亲生母亲——孟美雪。这位性感的美妇同样被戴上了华丽的白色头纱,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在脑后绾成圆髻,凸显着她作为一个人妻的成熟气质;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婚纱内衣和白色束腰裹在她那白皙饱满的肉体上,白色的蕾丝内裤中也插着两根圆柱形的震动棒,丰腴修长的双腿上则穿着相对比较传统的白丝吊带袜,那双令儿子魂牵梦绕的美丽脚丫此刻正踩在一双透明的水晶高跟鞋里,在脚踝处绳镣的牵制下迈着艰难的步伐朝这里走来。她的脸上同样戴着口罩式的皮革口塞,整个上半身都被单手拘束套和黑色皮带禁锢得严严实实,全然没有挣脱的可能。

   这位身心憔悴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女人打扮成那样随意摆弄,眼神中不免流露出无限的惊恐和痛心。她用微弱的“呜呜”声呼唤着自己的儿子,换来的却是张星宇迷茫和淫乱的目光。已然接受自己女孩子身份的张星宇对这次重逢并没有太大的感触,他只知道自己和妈妈已经被一个很出名的大金主卖下,很快就要被装箱运走了。长发女子恶趣味地将张星宇的脑袋对准母亲的方向,一边揉捏着他被股绳和贞操锁牢牢限制住的小鸟,一边在他的耳边吐气道:“马上就要被和妈妈一起装箱运走了哦,是不是很兴奋?呵呵~到了那里,只会有更多的玩法和无穷无尽的调教在等着你们哦~不过不用担心,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孩子,对方应该不舍得很快就玩坏吧,呵呵呵~……”

   “唔~……嗯~……”张星宇面红耳赤地轻声呻吟着,身着情趣婚纱短裙的娇躯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个不停。他眼睁睁地看着短发女子将母亲的白丝美腿用胶带、绳子和皮带捆绑成了一个整体,就连穿着水晶高跟鞋的丝袜美脚也不例外,可他却连一点愤怒都感觉不到。

   “唔唔!呜……呜呜呜……”孟美雪绝望地看着无动于衷的儿子,眼角也流下了悲伤的泪水。一双柔软的棉花软垫出现在她的面前,剥夺了她对张星宇最后的深情一瞥。涌出的泪水很快就被棉花软垫给吸干了,紧接着又是胶带的撕扯声和皮革眼罩的拘束感。两个女人在为母子俩戴上入耳式的隔音耳机后,便将他们面对面地紧贴在一起,用绳子和拘束带在他们的身上一圈圈地缠绕加固。因为张星宇的脑袋刚好只能够到母亲的胸口,女人们就在他的口塞中插上呼吸管,再把他的脸蛋深深地摁进孟美雪两团丰满的乳肉之中。

   “呜~……”被捆得一动都不能动的花嫁伪娘发出了微乎其微的敏感呻吟,如果不是下面被贞操锁锁着,很难想象他能以这样的姿势在母亲面前坚持多久。女人们将被紧紧拘束在一起的花嫁母子搬进了一只敞开着的长条形大木箱内。木箱的内壁铺满了柔软的消音棉垫,无论里面发出多大的动静都不会被外人发现;棉垫的中间则是早已挖好了一个贴合两人身形的巨大凹陷,凹陷的边缘还排列着数十根用来加固的皮带。女人们将紧贴在一起的花嫁母子用皮带固定在箱子底部,并把连接着他们口塞的呼吸管插在箱壁两侧的氧气瓶上。氧气瓶内是混合着空气、媚药和氯仿成分的特殊气体,这样一来,在漫长的运输过程中,箱子里的母子就既不会挣扎吵闹,也不会过于寂寞了。

   “晚安了~新娘子们,祝你们能做个好梦~”女人们坏笑着合上箱盖,只留下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了的花嫁母子在黑暗闷热的箱子里艰难地蠕动着。他们的额头已经沁出了汗水,身着丝绸婚纱内衣的肉体贴在一起轻轻摩擦着,传递着彼此的体温,在令人绝望的黑暗中给予着对方最后一丝安慰……

  

   后记:

   “嗯~~!嗯~~!呜~……”

   在一间宽敞豪华的大床房里,身穿情趣婚纱短裙的张星宇正被人面朝上绑在床头,用飞机杯进行着粗暴的榨取。他那戴着白丝长手套的双臂被用后高手缚的姿势牢牢反绑在身后,包裹在白丝渔网袜里的双腿也分开着高举过头顶,被绳子固定在床头的横杆上。这样的姿势使得他不得不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胯部暴露在外。一个仅仅穿着丝袜内衣和白色衬衫的美丽女子正手握飞机杯,在他高高挺起的粉红色玉棒上使劲套弄着。

   “嗯~~!嗯~~!嗯~~……”花嫁伪娘的嘴里因为含着母亲的丝袜和黑色口球而只能发出着含糊不清的浪叫声。被蒙在皮革眼罩下的双目早已彻底失神,抑制不住的泪水混合着香汗从他潮红的脸颊上滑落。而在他的身旁,则是被用同款姿势拘束起来的花嫁人妻——孟美雪。她身上的婚纱内衣和白色丝袜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浑身上下都是被蹂躏侵犯过的痕迹。两根巨大的震动棒正在她高高撅起的两穴中“嗡嗡嗡”地蜂鸣着,蚕食着这位美丽人妻的最后一点体力和理智。

   “咚咚咚!宁姐!新的订单已经发过来了!”一阵礼貌的敲门声后,从卧室门外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孩清脆的呼唤声。听到这些的宁姐则只是懒懒地回了一句“知道了”,顺势就将手上的飞机杯套到了伪娘玉棒的最底部。

   “呜~~……!!”伴随着一声女孩子气十足的高亢呻吟,被紧紧绑缚在床头的花嫁伪娘直接在飞机杯的刺激下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液溅得他自己身上和宁姐手上到处都是……

   “嗯~只是这样就射了吗?那些家伙到底是把你调教得有多敏感啊~”宁姐不急不恼地擦拭着手上的秽物,并从一旁拿起了一根粗大的双头假阳具。在用娴熟的口技为其两头润滑后,宁姐便将假阳具插入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挺起腰肢开始在花嫁伪娘的菊穴周围试探起来。

   “哼哼~那么现在,就该把你当作肉便器来用了,我的小~新~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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