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母亲x歌蕾蒂娅 痴愚之歌 静谧篇 by-一路向西(歌蕾蒂娅)乌贼十腕目(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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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贼十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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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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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述:
本文世界线中母亲与歌蕾蒂娅的甜蜜日常。
(上)
母亲:
恶劣的天气在窗外叫嚣着,仆人们匆忙地把门窗加固,
看来在天气好转前都别想出门了。
少有的跟歌蕾蒂娅呆在家里,她去部队以后这种机会更少。
消磨时间般的同她坐在沙发里喝酒,而她在那里翻着某本无趣的阿戈尔史,她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歌蕾蒂娅:
阿戈尔并不缺水,但这样的天气是少见的。
因为不可抗力,归队时间被延期了。
并不坏。
厅室里如记忆里一般有燃烧的壁炉,很温暖。
但不一样的是,我不再是一个人。
所以即使鼻尖萦绕着酒气,我也愿意沉浸在这样的氛围里。
这本书还不错。
母亲:
阿戈尔的官方历史书,充斥着对过往恢弘的信仰,以便能充分激起年青人的政治理想与希望。我曾经也同歌蕾蒂娅一样对它们带着喜爱的热情,但它们关于近现代乃至当代的部分则充满了主观与指向性。
但作为一个政治家还得把它们放在书柜显眼的位置上摆摆样子,浪费我书柜的位置。
无法忍受她沉浸于这种蒙蔽了,她是个认真的孩子即便对于谎言也如此。
从书架的角落里拿出一本关于某个近代事件的记录给她,这个可怜的作者因此言论还蒙受了牢狱之灾,可笑的是像我这样的政客每个人家里都有这本书。
但我也不想打破我们之间这种难得的舒适氛围,只是对她说。
“......歌蕾蒂娅,关于近代的部分对照下这本。”
歌蕾蒂娅:
“好……请稍等。”
我知道国家在营造青年人的爱国情怀上下足了功夫,或许有些太刻意了,但爱国总是没错的。
不是吗?
啊……这一本,我听说过,关于他的评价毁誉参半,主流不留余力于说他构陷政府,民间则对他有不同的看法。
既然母亲也推荐了,那么……参考一下应当是有价值的
母亲:
她的手抚摸过那老旧海嗣皮的书脊,书页滑过她的手指而她的目光追随着下落。
火光让她的轮廓模糊且透光,但她浑然不晓。
充满暖意的书房只有火燃烧柴的噼啪声,还有书页的翻折声。暖意勾缠出其他的想法,贴上她的脖子闻她身上海水般清透的味道。
“......你不应该这么美,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啊……又开始了。
略有些无奈的侧过头去,在人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鼻尖处嗅到的酒香更馥郁了。
“谢谢您的称赞。”
不是让我看书吗?那股混着酒气的香味儿极其勾人,从鼻腔一气儿顺到肺中,又被自己吐出。
母亲:
她试图用一个吻敷衍我,这引起了我些许的不满,于是将书抽走夹上书签放在一旁。
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因饮酒而有些热度的脸,手上凉意稍稍降低那份燥热。但因贪图更多的凉意,我轻轻咬着她的手指。
“一会儿再看......”
歌蕾蒂娅:
微不可察地叹口气,由着她将手中的书抽走,引着我的手心贴上她的脸颊,很热,但远远不到喝醉的程度。
“都听您的。”
指尖被含进嘴里,我能感觉到舌尖在指腹游走的触感,便用指尖挑动那灵活的舌头。
母亲:
得到了她的回应,我解开她手腕上的扣子轻轻舔咬着那敏感的手腕。手顺着她的衣服缝隙里溜进去,沿着她凸起的脊骨上行解开那唯一阻碍,为了更好的抚摸她绸缎一般的肌肤。
潜伏于绸缎之下的玉骨,在手下呈现着完美的形状与比例。而这一切都被她隐藏于她那克制的外表之下。
歌蕾蒂娅:
很痒,转动手腕想躲开她的舔舐,但在方寸之地却没能成功——她追的真紧。
背脊微微前倾,倒不是躲避,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舒展蝴蝶骨,让她的手掌可以随意游走。
母亲:
这种仿佛是私下进行的爱抚带来了更多的乐趣,她还穿着外套却已经被入侵到了里面。
女仆进来送茶的时候她明显紧张了,而我只是趴在她身上像是喝醉了一样。私下里却继续着那些衣服之下的动作,玩弄她身体那些敏感的地方。
她打法着女仆走,却还要忍耐被揉捏胸部的快感与可能被发现的紧张。这体现于她异常变化的体温。
女仆:
夫人好像醉了趴在小姐身上,被压着的小姐好像显得很困扰,于是我将茶水放下。
“小姐需要帮忙么?”
歌蕾蒂娅:
“没事,你下去吧。”
真是太放肆了。若不是,若不是这是她。
胸前被她伸进衣服里的手玩弄着,喉头滚动一下,压下声音里颤抖的可能性,平时乖巧的女仆此时显得十分没有眼色。
母亲:
听到女仆离开并把门关上,我把她抱住,想奖励一下她陪我玩这种游戏,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的放肆,用力揉捏了起来。
歌蕾蒂娅:
一直等到门外的脚步离去,才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的身体身体似乎更加敏感,几乎要从喉咙里泄出气音,只能咬着唇角忍耐人愈加过分的行径。
母亲:
乳首因爱抚而硬了起来,歌蕾蒂娅忍耐着不发出声音。却也没推开衣服里放肆的手,于是将手抽出来不在玩弄她。
那张刚刚还正经的脸,因为爱抚而染上了些许情欲。
太久没见她了,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渴望她,于是紧紧的抱住她。
“......我想要你,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精神因为她的放手而放松,身体因为她的离去而失落。
但下一秒,她就贴了上来,毫无间隙。
“您想要的,您就会得到。”
She wants,she shall get.
我无法拒绝,她不会放弃。
母亲:
书房的窗户因冷空气结满了霜印跟雾气,将歌蕾蒂娅拉到厚重窗帘的帷幕间。
“我想起你,闻到你身上的气息,我不能专心......”
“甚至在这里......”
我搂着她把头埋在她脖颈里,她的体温,她的味道存在于这方寸之间,存在于我的怀抱之间。
歌蕾蒂娅:
“您是否在向我传达一个讯息,”
窗帘厚实而绵密,料子柔软,处于期间只觉得厚厚的暖。和怀里的人耳鬓厮磨。
她的发,她的肌肤,她的香。
她围绕着我。
“……我应当和您保持距离…以免影响您的工作效率。”
母亲:
“或许吧......”
我只看着她的嘴一开一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搂着她腰的手滑下摸起她那西装裤子下的翘臀,布料在手与光滑的肌肤间形成褶皱,揉捏着其中臀部像是揣摩未知的礼物。
“......这样的尤物屁股在面前确实是无法好好工作。”
话语间更用力地按揉回应她的不解风情。
膝盖顶进她的腿间,夹住她同样修长的腿,蓄意地摩擦起来其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歌蕾蒂娅:
“嘶……您太心急了。”
身后被揉捏得发软,就像是整个人都被她攥在手里把玩一般。徒劳的挺直腰杆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体面,脸颊的红晕早就出卖了自己。
手掌抵在她膝头,顺着腿面向上抚摸,至少……表达一下推拒的态度。
母亲:
抱着歌蕾蒂娅坐在放了垫子的窗台上,解开她的腰带与自己的,同样的还有胸前的纽扣。
我们仿佛彼此是镜子前不同的自己。
拉并与她一样探入她的下身爱抚她敏感的小豆,引着她的手探到下身把腺体交给她。
“温柔一点…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尽管比我矮一些,母亲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把我抱起来。尚且整齐的外套被剥落,内里已经凌乱的内衬露出来。
阿戈尔在上,她怎么已经……
母亲到底天天吃的什么补品。
母亲:
内裤与阴部狭小的空间里面非常的温暖,探得更深来到那片湿热的地方,因为刚才的爱抚像是雨后的青苔,沾染着情欲的露水。
手指如同游鱼亵玩着手中的花瓣,将露水沾染,或蹂躏或爱抚柔嫩的花蕊,只惹得爱液流淌于于手指,平添几分混乱的意味。
歌蕾蒂娅:
压抑的呼吸声在如此紧贴的空间中格外清晰,腰上无力,向后微仰寻找一处依靠,抵上窗户的肩胛一抖,冰凉的玻璃和升温的身体明显的温差让迷茫的情思明晰些许。
握在她下身的手掌缓缓收紧,前后抚动,间或用拇指轻按顶端的冠头。
母亲:
她主动为我自慰,我把她扣子解开的袖子向上别住,火热敏感的腺体接触她如水如绸缎的肌肤,她没有强有力的臂弯却用灵巧的手指包裹着我的半身,禁锢了我的欲望。
回应她对我的这种爱抚,我只能更多地取悦她。用空出的那只手爱抚她的乳房,那小小的乳首在指缝间享受按摩,从上到下地捻起摇晃,而指腹像舌头一样的舔舐过乳晕打转。
敏感下身的爱液越来越多,她抑制不住的喘息同爱液的水声一并在耳边响起。感受到这是某种提示,抽出手来并将过多的汁液抹在她紧实的小腹上。
歌蕾蒂娅:
袖子略有些长,滑下来遮住半只手掌,手掌和掌中事物都被遮挡住,淫靡的光静被拢在袖口,倒也省得视线不知道往哪里放。但多少有些碍事……
看来,我不是唯一一个有这样的想法的。
压抑的喘息逐渐从齿缝中泄出分毫,挺胸迎合的欲望尚能忍耐,胀立的乳珠却做不得假。比舌尖更加粗糙灵活的指腹揉捻之下,前胸一点的酥麻渐渐扩散到肩颈。
原本温热的液体暴露在空气中,迅速地便降温了,小腹上片刻之后已是湿凉一片。
母亲:
蓬勃的腺体在她日渐熟络手法下又大了几分,她已经知道根据我的呼吸用手指去撩拨上面敏感的经络和玩弄柱口,抬起她的下巴看着眼中点燃的情丝。
“......你越来越熟悉怎么做了,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您教得好。”
被迫去看着她的眼睛,与我如出一辙的血红色里,到底都有些什么呢?
有情欲,有渴望,有……
我。
纵火吧,将所有都点燃。
母亲:
她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舌头纠缠着像是激流中追逐彼此的游鱼,一同跃出水面又坠入深海。唾液顺着气息从嘴角下滑,却不仅仅是她。
那个白日里笔直的脊柱,此时因动情而弯下。褪下歌蕾蒂娅的裤子抚摸上她白皙的臀部。从身后的位置用腺体循着湿意找她蜜穴的入口,扶正她的腰缓缓的挺进去。
这个姿势比过去进得更深,每一点深入都可以看到她身体的动摇。
歌蕾蒂娅:
那些亲吻和她嘴角滑下的涎水一样柔软,她的唇瓣是温凉的,像是女巫的水晶。
银丝勾连间身下唯一的遮蔽也被褪去,她伏在我身后,回过头去,我喂给她一个晶莹的吻。
火热的事物顶在身下,每一次试探的寻找都令人脚踝发软。她进入的时候,几乎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立。上身倾压在窗上,全靠胯骨卡在窗沿的位置,才不至于整个人滑下去。
母亲:
看不见我的她回头来寻我,而我也在找她。上下同时被关注的她身体愈发得软热。
给出一点空间给她,然后更深得占有她,
“扶好,歌蕾蒂娅......”
玉乳随着运动晃动着形成一种美好的节奏,胯骨与臀部冲撞着发出啪啪的拍打声,淫靡的水声穿插其中,柔润着粗暴的动作。而其中她抑制不住的喘息最为动人,寂静温暖的房间里响荡着情欲的交响曲。
歌蕾蒂娅:
琵琶骨抵在窗上,即使有一层厚实的窗帘做缓冲,依旧因为身后大力的顶弄而硌得有些疼,室外的寒气渐渐通过玻璃传导到皮肤表层。
手腕发酥,几乎使不上力气,若不是被她捞着,整个人已经滑到地上了。饶是如此,踝骨处已经松松的撤去气力,几乎半跪在地,承受在四肢百骸中流淌的快意。
母亲:
热涨充血的性器抵着臀部在性器间抽插,结合处因情热染上了粉色一颤一颤的。
手下颤抖的白色软臀勾引起更多品味的贪欲,于是心无慈悲用手打了下去。
“......夹紧点,歌蕾蒂娅。”
她柔软的臀部被激地一颤,紧张地收缩起来带来极大的舒适感。
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我重复着这种刺激。
她那因紧张缠得更紧的小穴被更全面打开,被迫承受痛觉之上的快感。
她不得不忍受,那份快感上再一次被附加痛楚。当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种疼痛时被更用力地抽打,示以警告。
歌蕾蒂娅:
急促地喘息一声,突如其来的痛感迫使身子猛地一紧,像一针催化剂,令体内熊熊的欲火水涨船高。
“母亲…母亲……”
不得已开口告饶,以期乞得些许怜惜,却是毫无成效。身后的掌掴愈发得寸进尺,每每逼得自己紧绷臀肉,连带着缩紧穴口才能堪堪逃过掴打。
支起酥软的肘间,身前虽然已经毫无空隙,仍想寻求逃脱的余地,扭动腰肢欲远离这样严酷的性爱,却被更加疼痛的责打拍回原处,呜咽一声,只得极力夹紧小穴,以期少赚得几下掌责。
母亲:
她的身体因为蹂躏与情欲雌伏般的软了下去,趴在她身上贪婪地品味着她身体的快感
下身传来的快感跟背德感支配了我的身体,腰因为一股更强烈的冲动向前抽插起来,
只要插到敏感的地光滑的背部就情动地挺起,只要猛地一搅合后穴就紧张地收缩起来。在情动之时她开始晃动着腰肢去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们是熟络的伙伴,予取予求。
欲液跟汗水混合在一起,在结合处出击打出浪沫顺着股间下流,散发着一丝淫靡的味道。
歌蕾蒂娅:
唇齿渐渐阻挡不住愉欢的呻吟,混着满足的喘息接纳着她愈加大力的进出。整个上身几乎完全紧贴在窗上,她熟悉下身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处都躲不开刁钻的进攻。
能感觉到一些液体从腿根流下去,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滑到脚踝,润湿了脚底的一块地面,足弓踩在地上,有明显的湿滑感。
母亲:
沉浸于快感之中,弹性的肉壁缠绕过来仿佛是在乞求插得更猛一点,像是要把精液绞出来,好像是要融化我一般。
某些炽热的东西从腰部涌上来,渐渐的到了最后的界限。还想探到更深的地方,但能感受到她跟我一样要到达极限了,痉挛膨胀的阴茎被裹在同样处在边缘紧咬的穴里。只能顺着本能更快的重复着那攀上顶峰的动作,要榨干彼此最后的欲望。
难以自持的去咬她的后颈,手拢着她把她禁锢在怀里。
在被高潮感觉支配的瞬间用仅有的意识抽出,全部射在她饱满的股沟之间。
歌蕾蒂娅:
脑内被快感折腾得有些昏沉,下意识地想寻找一处支撑,双手迷茫地寻找,最终也只是徒劳地抓握住一处窗帘。
下身还含着越发凶猛的性器,膝盖软得发酥,只能努力踮起脚尖,翘着屁股去迎合她的动作,穴内软肉被时刻胀满顶弄的舒畅快感顺利将自己推向高峰,下体本就糜乱的湿意更是一塌糊涂。
难以自控地呻吟一声,后颈像是被标记的咬痛给大脑带来一丝明晰,更加清醒地享受快感。
感受到人即将释放的欲望,正欲提醒她,却感受到人怀抱的紧箍,略有慌乱地想要推开她,但却是无用,高潮后敏感的身子没什么力气。
好在她还是释放在了身外,安心之余,难得主动地回身,奉上一个吻。
母亲:
高潮的恍惚间,歌蕾蒂娅送上一吻没有拒绝的理由,温存是最好的事后。
“......你比以前主动很多,歌蕾蒂娅。”
把头埋到她怀里,酒精加上高潮后的倦意很想就这么搂着她睡过去。但是这是书房,不是什么睡觉的好地方。
歌蕾蒂娅:
有些令人羞涩的评价,垂下眼去不去作答,只是加深这个吻,和她唇齿相依。
“您累了吗?”
颈窝处被母亲的长发蹭得有些痒,偏头将自己的脑袋也倚在她头上。
母亲:
我并不讨厌与她的这种恋人般的亲昵。
“只是困了......”
抽出手来用纸为她清理那些黏在身上,以及私处的体液。
穿好衣服准备回卧室去。
“你可以把书带到卧室去......看书还是一起睡觉随你.”
歌蕾蒂娅:
谁还在意书呢?
取了纸巾,蹲下身为她处理干净那些尚未干透的浊液,将湿黏的纸团丢进壁炉里
都烧干净吧。
将那些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回去,把外套罩在她肩上。
那就去睡一会儿吧。
(中)
母亲:
在充满暖意的床上醒来,彼此贴合的身体把被子烘得舒适,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味道。
摸了摸她温热的脸颊,身体因平稳的呼吸缓缓地起伏,她还没有醒。
好像一起回卧室以后我就直接睡觉了,不忍打扰她的睡眠,并没有叫醒她。
感到口干,于是下床为她跟自己倒水。
歌蕾蒂娅:
激烈的运动后的睡眠总是格外沉一些,但枕边人起身下床的动静还是让自己恢复了意识。
很温暖,但腿间多少还是有些黏腻。
不愿忍受这种些微的不适,赤足进了浴室清洗。
母亲:
我醒来后不久后,她便起来独自走进浴室去洗浴,歌蕾蒂娅向来是个爱清洁的孩子。
喝完我那杯水后为她也倒了一杯,拿着水跟随她之后也进了浴室。
她在蓬头下清理身体,我顺手为她打开浴缸的龙头在一旁坐着,等着水放满。
歌蕾蒂娅:
已经习惯于洗浴的时候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了。
轻轻打声招呼,继续在水流下为自己梳头——她们有些太长了,打理起来总要花费许多时间。
每一缕发丝都重新变得柔顺的时候,浴缸里的水也差不多放满了。
母亲:
我跟她一起躺在浴缸里,她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在被我抱在怀里。
但现在我可以靠着她,在水下磨蹭着她的脚,仅仅是因为有趣。
想要逗她,把那张平日里正经的脸捏住,稍微一挤就像只张嘴的小鱼,她的性格并不像我。
“歌蕾蒂娅,你要加泡泡么......”
歌蕾蒂娅:
“如果您需要的话……”
水流的作用让脚踝处的磨蹭显得更加滑腻,身边的女性很不安分,虽然这样形容自己的母亲可能不太妥当,但很贴切。
面无表情的任由她在脸上摆弄,只是在人发问的时候总算找到间隙,借口为她取浴盐,支起上身脱离了魔爪。
母亲:
她毫无自觉性的在我面前撅起屁股,白得晃眼。下意识的摸了一把,手感还是那样好。
抓着她的手把海盐随便倒了倒就丢到一旁,再次把她捞回怀里。
“......歌蕾蒂娅,你长大了好多。”
手托起她的乳房软软的溢出指尖,各种意义上她都长大了。
歌蕾蒂娅:
事实上,尽管时常发生,但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样肆意的触碰。浴缸里有些湿滑,不便用力,只能依着力道跌坐回她怀里,一时间溅起不少水花,溢出浴缸。
她话里的含义过分露骨,心下暗啐她下流,面上只是不着痕迹地往水里埋些,回过头去吻她的嘴唇。
希望这样能堵住她的嘴。
母亲:
欣然同她接吻,像是飞鸟划过水面带来细微涟漪,舌尖轻触对方却不过分纠缠与深入,亦不沾染太多的欲望。
她垂下雪色幕布一样的眼帘就会挡住其中红色深邃的眼睛,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她雪白的身体总能看到猎人生涯的印迹,但我没有问她都是怎么受伤的,只是亲吻它们。
歌蕾蒂娅:
轻轻啄上她的舌尖,细细品尝她的唇瓣,我享受这样淡淡的情思,它们和水温一样合适,围绕着我们。
那些落在身上的吻,每一枚都带起一丝波澜,如湖水表面落下的雨滴,又融入肌肤中。
(下)
母亲:
坐在床边为她吹头发,从上至下地按摩着她的头皮。手中银白而又顺滑的头发保养得很好。缓缓梳理间细软的发丝勾缠于指尖,又悄悄的溜走。
困意全无,倒不如说是因为洗澡以后莫名的兴致高昂了起来。
她被蒙上眼的时候有些困惑,而手被捆住的时候明显紧张了。
“打发一下时间,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一向不喜欢吹风机的热风,母亲也是,因而她开的是冷档,吹在身上有些凉。
有一些迷茫,在视线被遮挡的时候,下意识伸手去寻找身后的人,却被顺势捉了手腕,缚在身前。
这样的姿势一瞬间引发了许多……不愉快的回忆,但细细品味之下又全然不同。
母亲:
“别咬舌头,歌蕾蒂娅......”
轻轻捏了捏她的嘴唇提醒她,我顽固的小东西。
“......增添一些情趣,不舒服的话我会停下。
征求着她的同意。
歌蕾蒂娅:
“……可以,您愉快就好。”
伸出舌尖在她指腹打转,沉默了半晌,还是开口回应了她。
于未知的不安终究还是在对她的情感前俯首,她绑得并不是很紧,并不难受。
“还请您注意一些……”
母亲:
歌蕾蒂娅站立着而双手被抬起,拴在高处凸起的床柱上。睡袍被解下仅留下内裤。她虽然紧张又羞耻但出于某种信任没有反抗。
拿出长马鞭,沿着她手臂的内侧蜿蜒般地轻轻抚过,可以看到她脖颈因紧张而不自然的起伏。
皮鞭划过她曼妙的腰肢,腹部防御地收缩着不敢放松,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长鞭落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那里的深处是她美好的地方,而这里从来都是被爱抚的场所。
但这次不同,长鞭落下发出“啪”的一声。
歌蕾蒂娅:
双手被吊过头顶,重心却依然在地面上,这不同于训练时学到的刑讯,但同样,全然暴露出每一处脆弱的部位,任人宰割。
但母亲不是敌人。
冰凉的皮革制品在裸露的肌肤上滑过,引发一些微小的颤栗,肌理随之紧绷。走过有些敏感的腰腹时,连呼吸都悄然急促起来。
即使常受训练磋磨,股间总是细嫩的,故而对那皮面的冰凉有了更多的感知。
这是什么?
她要做什么?
是皮鞭。
鞭梢扫过的时候便意识到那是什么,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因为紧绷而有些僵硬的身体极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母亲:
她的身体因为鞭笞颤抖了一下,本能想要夹紧腿来保护敏感的位置。
但我早已预料倒了这种情况,用手将她的腿分开。
“听话,歌蕾蒂娅......”
然后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挥起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屁股上,并很快落下更重的一鞭。失去视觉的她本能地闪躲,但长鞭总能落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留下或轻或重的红色印迹。
歌蕾蒂娅:
大腿内侧的皮肉未见过风,最是细嫩。冷不丁受了一鞭,刺刺痒痒的微痛顺着逐渐泛起的微肿红痕在神经上噬咬,直让人想用手挠抚几下,却是不能够。只能尝试并拢双腿,磨蹭解痒,也护住那处嫩肉。
被拦住了。
话已至此,只能尽力忽视股间细弱的刺痒,绷直双腿站稳。第二记落在身后,腿根一抖忍了动弹的欲望,却在一记更重的抽打下禁不住顶胯躲闪。却无济于事,双手被吊在头顶,本就没有什么可以移动的空间,那鞭子又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每每精准咬在臀上。虽然并不是如何难以忍受,却隐隐让人十分羞恼。
母亲:
皮鞭在她的身上游走,时而停留,时而离开,又或者突然出现在什么地方。或惩戒或是撩逗她敏感的部分,乳首违背着主人的意图在刺激中微微翘起,显得十分的可爱。
靠近她隔着内裤磨蹭她的股间,阴茎在两瓣臀肉之间展示着自己张扬的尺寸,隔着内裤往里顶弄给人一种仿佛性交的错觉。
手顺着着肋骨勾勒乳房的外延,在乳沟与乳肉上撩拨的画圈,却不去关照重点的地方。
当她因情欲而有所渴求的时刻,退后,抽出一鞭。
\"有感觉了?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隐忍的喘息逐渐清晰起来,冰凉的皮革游走过愈发燥热的身体,每一处的停留都让自己渴望着更多,更深入的触碰。
即使隔了布料,腿根处也能感受到明显的火热,愈发硬挺的柱身在身下磨蹭,驱赶着身子尽可能向前躲,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全然已经绷直了,那性器依旧在腿间肆意顶弄。
呼吸粗重了几分,挺着胸膛无声向人乞求更多的爱抚。
一声惊喘,浑身一颤,小腹酸胀地难受,那鞭打在敏感的肌肤上显得很疼,却又带来了更多。
母亲:
歌蕾蒂娅的隐忍与克制总是勾起人更多探求她的欲望,抚摸着她白日里挺拔的背脊,只会在情动时为她的恋人而弯下。
将散鞭挥下,点燃她身体的火也燃烧起我。像是在无垠的原野点火,肌肤的热度渐渐在手下蔓延开来起来,雀跃感涌上心头。
歌蕾蒂娅:
腿间明显的湿润再次催促着自己并拢双腿,却每每被长了眼睛似的鞭子或轻或重地抽打挡回原处。
咬着唇角抵御和痛感一起升腾的快意,将喘息和几度窜到嘴边的呻吟艰难地咽回腹中。
母亲:
歌蕾蒂娅在鞭打下已经不再闪躲,只是忍耐着什么。从她想要加紧的双腿跟咬住的嘴唇可以看出。
不在吊束她,而是将她推倒到床上,把手捆在床头上。
她只是任由我的动作,为了奖励她的乖巧亲了亲她,手上继续着动作。
“......乖孩子。”
骑在她身上压着她,她的身体因为刚刚鞭挞变得火热,有一些发烫。
含了一块冰在口中,吻过她那些发烫的肌肤,冰在口腔与高温的体表夹击下缓缓融化。
她的身体明显的动摇,于是更进一步的,含冰的口腔吮上了她早已挺立的乳头。
用舌缓缓搅动起乳首与冰块,而融化的水顺着乳房将凉意四散流淌。
歌蕾蒂娅:
指尖因为先前的吊缚有些供血不足,微微刺麻着有些疼痛,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被牵引着推在床上,压到身后红肿的鞭痕时忍不住蹙起眉,咬着唇轻轻吸气,即使她安抚的吻也没有很好的转移注意。
“嘶……”
细小的蛰痛在人倾身压上的时候更加清晰,眉尖绷得更紧了。
冰凉的亲吻带来骤然的温差,激灵灵一颤缩紧了腹肌,融化的冰水淌过温热的肌肤,却消减不下燥升的体温。
背部抵在床上,欲图勉力支起身子躲开人对胸前的进攻,却被人压得实在,动弹不得。
母亲:
恍惚听她嘶出声来,于是将她翻了个身检查一番。
光洁的背上因为鞭打而有着点点条条的红痕,并没有什么伤口跟淤紫,只是很烫。
握着冰在掌心敷过那些红痕的地方,她便放松了下来。
冰块顺着脊背流下了清亮的水痕,一路向下放在漂亮的尾骨窝里。
抬起屁股扯下内裤,因为鞭笞的最多也最红,条状的肿印子错落在饱满的臀肉上。
双手分别握住冰块,抚摸整个臀部直到都被水渍覆盖,粉肉与水色夹杂出别样的情色意味。
鬼迷心窍一般的,把手中半化的冰块塞进了她未经人事的后穴里。
歌蕾蒂娅:
冰块游过那些蛰疼的棱子时确实感受到了舒适,顺着她的动作舒展肩背,享受来着不易的轻松。
淅淅沥沥的冰块混着水流到红肿的臀肉上时几乎要喟叹出声。原本灼热的胀痛在冰镇和揉抚之下被抵消得干净。
!!!
身后隐秘的地方蓦地一冰,比骤然的触感更让自己惊异的是被她放入的部位。翻手就想挡住身后,抽了手臂才回忆起双手被缚过头顶的现实,只得连忙侧过身子,曲腿挡住身后。
母亲:
她有意的闪躲提醒了我,像是要掩盖自己罪证一样的,便把手上的冰块全都塞了进去。
她本能地想把冰块弄出来,但我只是推得更深连手指也进到那火热的后穴里,还坏心地戳了戳。
那粉嫩的褶皱被迫吞没了冰块,可怜地收缩着流着融化的水。
身体挤到她两腿之间不让她并拢,她被迫只能直面让她羞耻的女人,打开自己的身体。
手来到她那甜蜜的地方,来回揉那乖巧敏感的小豆直到硬热,可怜的小穴因为过多的刺激几乎要沾出丝来。
“.......我很高兴,歌蕾蒂娅喜欢这个。”
手指坏心地翻绞着爱液带出更多淫靡的水声,只为更多的刺激她。
歌蕾蒂娅:
后穴收缩着想要将冰凉的异物挤出,但在她手指的顶入下只能徒劳地吞吐作恶的祸首。冰块被推入更深处,从极深的里处激着内壁,引发由内而外的颤抖。
并拢地双腿被蛮力地掰开,偏过头去闭上眼,不去面对这个羞赧至极的事实。却无论如何忽视不了下身的挑逗,很想合上腿阻止她的作乱,却被她挡着,徒留身下的刺激一层层堆叠起来。
母亲:
她羞涩的偏过头不想承认这个欢愉的事实,身子却因为不停的作乱而在怀中愈发的软热。
她的身体渴望更多,但她的理智出于羞耻与自尊不会向我开口。只是一直忍受着挑逗甚至抑制着自己呻吟,这一切都让人忍不住地试探她的界限。
润滑剂被浇在她的股间,沁润着她的身体。在充分的润滑跟手指的扩张下,拉珠的头一颗被顺利地塞进了她紧致的后穴中。
她无助收缩着后穴想要抵抗着侵入,但当小穴也被粗大的性器占有的时候,连拒绝的话也说不清了。
歌蕾蒂娅:
“唔……请停……”
滑腻的液体抹在臀缝里,在手指的作用下辅助着后穴的扩张,并非难受,只是有奇异的,陌生的感觉。
一时放松,便被抓住空隙,身后被塞进什么东西,胀胀地堵着穴口,紧绷着臀肉意图将异物挤出,却无意之中将其吞吐得更深了。
从未体验过的胀满感让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犹疑地去唤母亲的名字,以期她高抬贵手,却被小穴突如其来的占有将转到嘴边的话语顶的支离破碎,流出来的时候只剩下断续的呻吟。
母亲:
软热湿滑的小穴裹了上来,因为紧张缠得紧紧的,舒爽得几乎呼出声来。
“唔……歌蕾蒂娅。”
扶着她的臀部深深地操弄着,细品其中精致的褶皱纵深的变化,带来无限的回味。
手也没闲着,将第二颗拉珠往里塞,比前面的大了一些,开始有了小小的凸起。为了更好地放进去,手指撑开穴口打着转往里推,顶着前面那颗进到深处。
然后是第三颗,设计上收敛了形状,有助于进得更深。当拉珠进得足够深时,连前面也能感受到穴壁微微的压迫感,扣住她的腰配合着顶弄起来。
歌蕾蒂娅:
不自知的从鼻腔中传出的气音带着更重的忍耐意味,但也带着更婉转的流连。
下身被进入得极深,最隐秘的内里都被外来者触碰,肏弄,她们为此敏感地颤动着。
穴肉紧缩着,本能地抗拒异物反向的侵入,肠壁吞进前所未有的事物,几乎不知作何反应,只能近乎下意识的吸吮紧缩。
“……太深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包裹着粗大肉柱的小穴收缩着,竟也隐约尝到后穴被侵入的滋味儿了。
母亲:
第四颗的时候她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去适应侵略,好不容易忍着吃进去歇了口气的时候,
拉住拉环把那刚刚吃了大半的珠子又牵了出来,肠肉被推进又拉出地磨蹭了一遍。她抑制的喉咙里挤来一声鸟儿般的呻吟还带着颤抖的尾音,于是又重新推了进去。
前后的折磨下小穴收得更紧,在未知的感官中抓住一切她能抓住的东西,于是轻晃着腰用性器安抚她的里面。
终于把最后一颗吃进去的时候,她的手无助地想要抓握着什么,身体扭动着想要解脱。嘴上不住地开始求我,于是松开她的手,面对着将她抱在怀里。
她仿佛是一个落水得救的孩子一样搂着我的脖子,身体颤抖着。
歌蕾蒂娅:
抵在后穴处的珠子太大了,抵蹭了好一会儿也进不去,反而将穴周的软肉磨顶得生疼。意识到她的势在必得,无奈地抵住牙关,强迫自己伴着呼吸放松臀肉,一点点将那颗大圆珠吞吃下去。
“…嗯唔……”
惊呼一声,后半段被吞回喉咙里。被后穴处近似失禁的强烈刺激激得猛地夹紧臀肉收缩穴口,却反而更清晰地体会到凹凸不平的圆珠表面摩擦敏感肠壁的异样感觉。整截腰身软得瘫趴在床上,再次推入的过分刺激使得背脊受不住似地弯下,连带着手腕处的绳缚也绷到最紧。
“母亲……母亲,母亲……”
我几乎从未这样唤过她,这样急促的,乞求的。陌生的刺激令人不知所措,穴口尽力扩张,才勉强吞下最后那颗珠子。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填满了下身,两处穴口皆是满满当当,这样的感觉让我无措极了。
顾不得手腕处血流骤然畅通的麻痛,合身拥上给自己带来这份……礼物的人。无论如何,这是母亲。
尽管回身的动作动到体内的珠子,圆滚的物体来回碾压肠壁,几乎让自己软在人怀里。
母亲:
轻轻地拽了下拉环,她被激地仰头有些嗔怨地咬我的肩膀,咬的并不痛。
“歌蕾蒂娅,自己动......我就帮你取出来。”
挺腰顶了顶她敏感的地方,提醒她。
歌蕾蒂娅:
在她颈窝处留下一个牙印,作为身后突然的刺激的报复。
她……又在做梦了。
暗暗绞紧下身穴口,微微抬眼,在暗处观察她的反应。
母亲:
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明显咬得更用力了。
歌蕾蒂娅在这种方面的坚持也十分的可爱,暗暗绞紧的下身表现着她的抗议。
对于不听话的孩子要肏到听话才可以。
抬起她的下身从上至下的压进去,将性器进得更深直到完全打开她。
拉珠撑满了她小小的后穴很难直接取出来,她只能用力想要排出来,像是要在我面前排泄一样。
我一边按摩着她后穴的入口,手开始拉她后穴的环,后穴被一点点的再一次撑开,这次是从里面,拉珠上的凸珠这时起了作用,每一分的移动都磨蹭着肠壁。
我并不打算放过她,阴茎一直戳着她最敏感的部分。可怜的身体早已在高潮的边缘,却因为前后的刺激不知何去何从,只能紧咬着她最熟悉的性器,乞求宽恕。
歌蕾蒂娅:
压抑不住的喘息溢满了帷帐,太深了,太深了,几乎每一记深入都会引来身体自发的颤抖,近乎恐怖的快感已经淹没到口鼻,隐隐有被溺毙的危险。
括约肌被撑到最开,那道具牢牢地卡在穴内,无论如何扭动腰肢都无法让他挪动分毫,反而适得其反,将其又含进去几分。
手指紧扣在她肩头,忍耐着那珠串被扯出的过程。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血色尽褪,泛出青白之色。类似排泄的感受让身体本能地收缩穴口,但为让其被顺利取出,又不得不被迫放松臀肉,细细承受一粒一粒撑开穴肉的羞耻,即使连颈根都已经涨红得几欲滴血。
身体因为超出能够承受范围的神经刺激已经近乎脱力,剩余的气力也只够让自己紧紧攀着身前人的脖颈,即使她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经无力再去主动吸绞她的性器,但身体仍被迫承受着涨热的爱抚和顶弄。
母亲:
内外被不停的刺激,在硕大珠子被拔出的瞬间,歌蕾蒂娅颤抖着去了。
缓缓的将剩余的珠子一颗一颗地拔出来,每一颗都加剧着她的颤抖
腿在漫长的高潮中抖个不停,只能倚在我怀里,下身些许的动作都能让她止不住喘出来。
沾满粘液的拉珠被丢到一旁,环抱着安抚她。
缓缓抚摸着她的脊背平复她错乱的呼吸,揉着她的头来缓解过度高潮冲击的神经,有些失焦的眼神过了一会才渐渐凝聚。
好像做的有点过了。
“歌蕾蒂娅,还好么......”
歌蕾蒂娅:
暗哑的吟喘无法诠释体内激烈的高潮,抓在肩头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红青的指印,腰身僵栗着,恍惚地承受仿佛大脑被击穿的快感。
腿根如痉挛一般不自然地颤动,剩余的珠子每一颗刮过肠壁,被取出带着温热的液体,肉穴逐渐习惯了异物的侵入,在珠串离开时挽留地收缩,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啵”的声响。
小穴内高潮过后更是敏感至极,身前人轻微的动作,带动下身的抽送,都在穴内引发过电一样的快感。
良久因为没顶的快感失去焦距的双目才重新汇神,听到她的问题,撑着酸软的手臂松开她,偏过头去。
母亲:
好像生气了,偏过头不愿意理我。
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滚烫的脸,火热的心脏同样因她在胸膛中狂跳。
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深红的眼睛,即便在欲望的深渊中也是清明的,只因信任跟对我的感情而纵容我。
“......我同你是一样的,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很烫,她的脸,如同我的一般。向下摸到脖颈,能感受到怦然的心跳泵出的血液在和自己同源的身体里流动。
被转过来,我看见她的眼睛,和我如出一辙的红,我的眼睛和她如出一辙的红。
我们确实是一样的。
母亲:
把已经疲倦乏力的她抱起来,带到浴室去清理身体。
整个下身因为性爱跟高潮变得黏黏腻腻的,但她只是疲倦得趴在我身上任由我摆弄。
四处都是体液跟润滑剂,手指伸进后穴帮她把润滑剂一点点弄出来。
都清理一遍后,倒了些恢复的药剂在浴缸里把她放进去,随后自己也跟着进去。
腺体从刚才就还一直硬着,在下体不消停地叫嚣着想要继续,但她已经靠着我睡着了。
不忍心叫醒她,无奈,只能上手开始撸。
歌蕾蒂娅:
之前的训练也没这么累过……
从小腹到四肢的每一丝力气都已经被榨干了,头格外的沉……
被捞起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抗拒,强打精神配合着她的动作清洗下身的乱相,几乎在躺进浴缸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意识。
……腰疼,什么东西硌得腰疼。
母亲:
撸着膨大的性器,狂躁的野兽不想低头只想去它该去的地方。
是太久没碰她了么,诧异于身体的执念于是撸动得更快了一点。
想象着手中是她那温热的小穴,但是触感是怎么也比不上的。养刁了的性器是怎么也不肯射出来,半吊不吊地折磨着神经。
“歌蕾蒂娅...唔...”
忍不住唤她的名字,仿佛那能疏解几丝欲望。
歌蕾蒂娅:
疲惫的身子在温热的药剂恢复得极快,猎人的躯体也有很好的愈复能力。
不消一会儿便转醒过来,意识刚刚恢复便感到后腰处仍被顶得难受,将欲回手摸过去,耳畔传来女人的声音,含着压抑不住的欲望,唤的是自己的名字。
撑起尚且有些无力的身子转过去对着她,颇有些好笑地探身覆住她的手掌。
母亲:
被当事人发现手淫有些尴尬,更何况罪证还被她握在手中。
只能强装镇定地望向别处,但是那手的爱抚正是梦寐以求的存在,腺体反而膨胀得更汹涌。
同样是手,不知为何到了她的身上就像是有了催情的效果,仅仅是用手指把握着就让人难耐。
歌蕾蒂娅:
那性器似是到现在还未曾释放一次,膨烫得吓人,在水中触碰都能感受到惊人的温度。
索性跪坐起来,身后的鞭痕已经恢复大概,只是小腿接触到臀肉时还有些微偏高的温度罢了。接替人的手掌抚上那涨热的腺体,虎口箍在根部,掌心完全贴合在柱身上,两只手交替抚动起来。
母亲:
歌蕾蒂娅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甚至是帮人自慰。
那双握住武器因训练生茧的手,却可谓温柔的套弄着性器,于是放松了下来将欲望交给她。
被或轻或重地圈住上下摩擦,快感像是一道道电流一样涌上头皮。本能地咽了口唾沫,呼吸也因她的动作而粗重起来。
诚实的性器涌出透明的前液,试图润滑她的动作,并渴望被给予得更多。
歌蕾蒂娅:
本就火热的阳物在手掌的套弄下愈发狰狞,昂扬地张显着蕴含的欲望,一想到她的主人就是用这样的性器,每每令自己精疲力竭,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几分。
母亲:
在歌蕾蒂娅有意地把控下,即便看起来狰狞的性器,不过是是驯兽师手下试图反抗的野兽一般无力。
意识到她萌生出的恶意,我不得不讨饶。
“轻一点好么,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
凑在母亲脸侧与她耳鬓厮磨,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从彼此的颧骨上滑下,倾身上前,在她嘴角落下轻柔的一吻。
而手下的力道丝毫不减,甚至曲起拇指,用坚硬的指甲盖碾磨她顶端的圆孔。
“恕难从命……母亲。”
母亲:
她非但没有减低力度反而更用力套弄起性器来,这让我有些生气,咬她的脖子以示抗议。但又舍不得她少有的主动,不想推开她。
敏感的经络被蓄意地撩拨,揉搓按压着的柱头,又痛又痒。
少被玩弄的性器却顺着她的意图带来凌驾之上的快感。
歌蕾蒂娅:
“嘶……”
不轻不重地吸吸气,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小幅度揉搓已经流出些许液体的马眼,掌心加快了速度在柱身上套弄。
却在那性器自发地颤抖着,即将释放的时候,快速伸手,用虎口紧箍住根部,另一只手的拇指抵上顶端的圆孔。
母亲:
快感一点点攀升,甚至挺腰想象着那是她的小穴。水中她显得多了几分妩媚,湿软的头发贴在她脸,连那轻启的唇瓣也成了幻想的存在。
渐渐的听不清她说的话,濒临于高潮的边缘,但在一切都要从腰眼释放的时候被困住了。
精液憋在里面像是要冲破牢笼被套住的野马,想要挣脱在里面涨的难受。
歌蕾蒂娅:
“忍耐,母亲,要忍耐。”
手腕下压,将她本能上挺的胯骨压下去,右手仍箍着她的根部,左手则松开了抵住马眼的手指,手臂前伸,露出平日里不见风的,细腻的小臂内侧,朝着柱头磨蹭上去。
“如果提前射出来的话……”
抬眼瞥见她额角因为极度的忍耐爆出的青筋,不加掩饰的轻笑出声。
“就一周不许碰我。”
母亲:
恍惚间听了她的话本能的还想忍耐,但被那软润且凉意的肌肤按压着缠上来的,发出了自己无法想象的讨扰。
“......唔,歌蕾蒂娅,......我要不行了”
性器可怜的抖着,一些精液已经小股的从口里冒了出来。
歌蕾蒂娅:
白色的浊液一经溢出,便在水中弥散开。眼前人极力忍耐的样子有种别样的美,平日里说一不二的嘴吐出讨饶的话语,是说不出的性感。
确实已经要到极限了,再撩拨下去说不定会有不可控的后果。松开虎口的桎梏,俯下腰到人胯间,张口轻轻含住那抖动的冠头,作出吮吸的动作。
母亲:
没有办法想象她在身边七天不碰的感觉,在忍耐中意识变得有些恍惚。
性器被更温热的东西含住,当意识到软舌舔上来的时候,意识崩塌了。
像是濒临决堤的河坝再也承受不了任何压力。
而始作俑者甚至还吸了一下,所有的一切从连通着深处的那个孔,丢人地全涌了出去。
歌蕾蒂娅:
有了准备,毕竟不会像先前几次那样的狼狈。但即便如此,膨胀的腺体射出的液体量还是超过了预料,白色浊液溢满了口腔,顺着嘴角流下。
掩着嘴偏头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吐在浴缸外,捻起浴巾的一角擦拭干净口唇,转而回看处于巅峰后余韵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母亲:
丢人.......埋在浴缸里不想出去......也不去看她。
.......甚至还被嘲笑了.......
这个不孝的女儿。
歌蕾蒂娅:
唇齿之间依旧存留着很重的麝香气息,从浴缸中站起身,简单擦拭了身体便提步跨出,裹了浴袍径直去水池边漱口。
整个过程中,嘴角的笑容始终保持着,甚至隐隐有上扬的趋势。
母亲:
莫名的有些失落,不想跟她说话。
躺回床上休息去了,一口气射出大量的精液让头脑有些昏沉。
歌蕾蒂娅:
吹了头发回来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向来强势的女性背对着房门慵懒地侧卧着,却不知为何散发出一种莫名的委屈。
提膝上床,在人身侧躺下,从她身后揽住她,低头吻在鬓角。
母亲:
转过身把还在发昏的脑袋埋在她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味道。
我抱着她而她同样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