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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病夢【明日方舟/抹布博/折虐/BE】

欢迎来到罗德岛. 时歌 19089 2023-11-20 02:43

  病房里传来医疗器械碰撞而发出的叮当响声,体征监视器传来滴滴滴的机械音,凯尔希抱着病例板站在床边,看着躺在上面尚且还未恢复意识的少女,从石棺出来后她似乎变了很多,不,不应该这样说,与其说变化,不如说换人。

   “唔....嘶.....”

   “你醒了,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是否觉得疼痛?如果可以说话,回答我。”

   博士躺在床上,刚刚回复的视觉有些雾化,看着身边的人并不是很清晰,她努力眨了眨眼,但只是徒劳,凯尔希有所了解,便在一边耐心等待她从石棺中解脱出来的第一次适应性复苏。

   “你是.....?”

   “凯尔希,你的代号叫博士,这不是名字,你也并没有名字,知道吗?”

   “这.....博士?我.....好吧,我知道了。”

   见博士依然是一幅迷迷糊糊的模样,凯尔希等待得不耐,便转身先行离开,打算让她继续适应,自己先回办公室查阅数据并配置药剂帮助她早日恢复,只不过看见凯尔希离开的博士似乎有些慌张,出于一个‘新生’的人对所处环境的陌生,凯尔希对她的态度并非敌意,以至于这让她有些不舍凯尔希离开。

   体感异常虚浮的博士动了动身体,双腿踩到冰冷的地上就被刺激得一颤,重心直接往前倾斜直至摔倒,她闷哼一声后便摔倒在地上,插在手上的注射针被勾起,在她手背上弄出一个包,不断的渗出鲜血。

   凯尔希闻声回头,随即发现女博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右手被鲜血糊满,一眼便察觉到是手背上的针眼所流出来,她将病例板放到一边,迈着长腿几步回到博士身边,将她那宽大病号服之下的瘦弱身体抱起来,顺势将刺入手背的针尖取出。

   她以为博士没有力气,没想到这个孩子一进自己怀里就伸手搂住了自己的脖子,像只考拉一样紧紧的不松手。凯尔希没多想,了解她的情况便也只能伸手抚摸她的后背以此安抚,直到少女的呼吸不再急促,搂住自己的力道也不再那么大。

   将她放回床上,凯尔希才得以近距离观察她苏醒后略有生机的模样,在漫长的时间过后,呆在石棺里的她似乎被时间遗忘,连同那身体里的机能也一并暂停,当初的及肩白发到现在也还是刚好齐肩,淡金色的眼瞳闪着淡淡的光,看不出任何情绪.....还有那贫瘠的胸部,乳头在病号服上轻轻顶起两颗豆豆,很难勾起欲望的模样。

   “凯尔希,你....可以别走吗?”

   “可以,但我只能陪你一会,你有什么疑问最好提出来,现在。”

   博士不明白为什么凯尔希连陪陪自己都需要记时,或许是因为她比较讨厌自己?嫌自己烦人了吗?她刚刚摔倒在地上还要让凯尔希扶自己起来,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还要麻烦她,好难过....如果可以的话......

   十分钟很快过去,凯尔希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抓着病例板离去,博士这一次只能看着,她知道自己是不能用撒泼来留住凯尔希,这太不符合规矩,毕竟一直麻烦人家什么的。她想了想,结果却还是失落的低下头去看自己重新换好止血带的右手,却又不禁多想。

   “要是...多受几次伤的话,会有人来关心我吗?”

  

   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走进会议室,博士缩在宽大的防护制服里,仅仅漏出的半颗小脑袋有些好奇的看着,但更多的是小心翼翼,彼时还有很多,听凯尔希说是罗德岛的干员的人,在会议室的其他位置上看向自己。

   博士不善与人对视,害怕于那些人好奇目光中夹杂的玩味,总感觉怪怪的,但也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毕竟无端指责别人,也说不出个解释,这样很不礼貌。凯尔希拿着表格从外面走进房间,看了一眼人数后随手关了门。

   博士发现,在场的很多大姐姐都转头去看凯尔希的步行轨迹,几乎是从她走进门开始便一直目送到台上,只有除了一位看起来很凶的女人没有,她倚在椅子上玩弄着指甲,纯黑色的指甲盖格外惹人好奇,那一头灰色长发披散在脑后,耳朵尖上点缀了黑色的绒毛,有一下没一下抖动着。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我们今天的会议想必在发给你们的短讯里都大概有了些许了解,这个孩子是博士,刚从石棺里复苏,她将成为我们罗德岛的智脑,因此,我们需要为她选取一位副手,帮助她完成复苏后适应现在的环境。”

   “呃....博士?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是之前Ace....而换回来的那个女....女孩?”

   “什么啊还以为是个长得很成熟的女人,这么幼稚谁服她做智脑啊?”

   凯尔希脸色有点难看,博士偷偷看了眼台下,发现最后一句话是出自那位灰发的看起来很凶的女人,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但花费了一点思绪理解了之后大概是在指责自己的无用吧?好像是这样的,但...她们说的好像没错啊,为什么,凯尔希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凯尔希刚准备说些什么,博士就跳下椅子,磨磨蹭蹭的走到凯尔希身边,伸出手勾住她的淡绿色衣服下摆,后者察觉后低头看去,看见身边的小脑袋正在仰头着自己,便鞠下身与她齐平了视线,询问何事。

   “博士?有什么事情吗?”

   “凯尔希,大家,似乎都不喜欢我。”

   “嗯.....这个,我会解决的。”

   女博似懂非懂的看着凯尔希,她没有在意凯尔希到底想怎么帮她排除杂音,但自己的思绪已经知道该怎么做,她阻止了凯尔希伸手敲打麦克风的动作。

   “没事的,凯尔希,谢谢你这样关心我,我没事的,快一点结束吧,对大家都好。”

   她整理了一下衣领,走到演讲台上对着麦克风轻轻咳了几声以此召回在场人员的注意力,凯尔希无法,也只好站到博士的身边,提供一些气场压制,这很快见效。各自聊天的人们很快就安静下来,等待着新到来的博士发言。

   “大家....你们好啊,我是博士,今天很不好意思占用了你们的时间,我选取一位干员小姐作为副手,这并不会影响大家的时间,我不会麻烦你们的。”

   博士的视线在一众人头之间来回游移,发现很多人不甚在意的低着头,甚至有些人开始玩手机,她看来看去,只发觉剩下一个人,也就是那位灰发的女人没有在玩,只不过也是心不在焉的看着某处发呆,凯尔希顺着视线望去,便了然。

   “好了,散会吧。干员拉普兰德,请你稍作停留。”

   “哈?!”

   所有人起身快速离开,只有名叫拉普兰德的灰发女性坐在了原处,双腿懒散的抖动着,博士忽然在想,如果凯尔希不在,她会不会把脚搭到前排的椅背上,或许吧。

  

   凯尔希询问了她是否要帮忙介绍一下干员拉普兰德,但博士拒绝了,凯尔希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自己占用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贪心,不能。凯尔希最后还是离开了,尽管她临离开前用担忧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满足。

   “那个,你是叫拉普兰德对吗?我可以叫你的全名吗?”

   “你刚刚不是叫了吗?都叫上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同意与否?”

   “呃....对不起,我错了。”

   拉普兰德起身俯视着新来的博士,对她唯唯诺诺的态度非常不爽,但碍于上面还有凯尔希做后腰,便不好摆出脸色给她看,只好起身像逃离瘟疫一样快步离开了会议室,博士急急忙忙想要去追,却被乱七八糟的椅子勾到了脚,整个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还勾倒了几张椅子,那些硬物就这样硬生生的砸到她瘦弱的后背上。

   “呜.....好疼....”

   后腰被砸出一片青紫,她从椅子堆里钻出来,吃疼的捂着自己的腰,抬头就发现那位拉普兰德小姐正站在门口没有情绪的看着自己,独属于鲁珀的凶猛血性在那眼瞳中竖起的中心而展现得格外清晰,看得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想要接近。

   “怎么了小哭包,摔个跤就这样了?凯尔希医生是怎么让你当智脑的?”

   “对不起,我太笨了。”

   “一直对不起对不起,你这么傻,让你下战场你能行吗?会让干员去送死吗?”

   “我.....什么都不会做,但我会好好学的!”

   拉普兰德被她幼稚的话逗笑,索性蹲下身来和这个女孩平时,她稍微回忆了一下战场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脑袋里突然冒出个鬼点子,她回头看了一眼会议室的门,三步做两步走到那里把门关上并反锁。

   博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普兰德一手推倒而压在地上,整个人像条狗似的趴着而动弹不得,瘦小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她张口想喊疼,因为拉普兰德的膝盖正死死的抵在博士刚刚被砸伤的后腰淤青处。

   但一柄不知从何处拿出来的锋利短刀抵到了她的脖子处,轻轻划了一刀,显红的血痕印在那苍白的皮肤之上,片刻后渗出血珠,传来火辣辣的疼,她还没反应来得及挣扎,又是一刀划到了她的手腕。

   “啊....疼...不要割了,好疼啊.....”

   “疼?嗯?要是在战场上,敌人可不会划得像我这样轻了,他们不但划得深深见骨,还会这样,粗糙的手扣着你的衣服,然后。”

   嘶啦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传来,博士上身的衣服被撕破,连带着裹住胸乳的白色胸衣也一并被拉普兰德扯开,前者呆滞在还没反应过来,后者就直接开始对下半身的侵犯,于博士而言泛着冰凉的手指探到裤子的卡扣处,用力撕扯。

   只不过片刻,博士就衣不蔽体,只有一条内裤还在堪堪的遮蔽着她的屁股,但下一秒就被拉普兰德撕得裂开,她正压着博士笑吟吟的捏着博士的屁股,手指在稚嫩的穴口处来回摩擦,只是刚刚复苏的博士更别说经历人事,心头只剩下恐惧,却无力反抗。

   “我...这...不要摸那里!不可以...呜啊....”

   “求饶可没有用,我见过有的坏人不仅仅是撕破衣服这么简单,他们还会解开裤子,拿出一根脏兮兮且散发出气味的肉柱状物体,再用你的身体来取悦。”

   拉普兰德还在笑吟吟的摸着博士光裸的身体,另一只手扣着小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那肉身上留下条条血痕,博士受到惊吓而哭了出来,却因为拉普兰德对她肉臀的拍击而吓得抬起,小穴颤抖着张合,暴露在拉普兰德眼前,眼尖的她一眼就看见了藏在内里的淡白色膜状物。

   “好可怕,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真的好疼.....”

   “不能停下来哦,要让你了解敌人到底会折磨你到什么样的程度,这叫战场学习。”

   假惺惺的提醒着博士,手上却在不断的分开博士的屁股,视线贪婪的盯着那粉色的菊穴和稚嫩的肉穴,她舔了舔舌头,探出食指在那菊穴上画着圈圈,博士被吓得往前缩去,但又被拉普兰德拽着腰拉回。

   在发现她后腰上的淤青后,拉普兰德便逮着她躲避的时候去掐那里,博士不出多时就被折磨得不再动感,只能一边哭一边承受来自拉普兰德‘教科书’一般的凌辱,她有些分不清,拉普兰德现在对她的行径到底是在侵犯,还是在表演敌人的行为。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求求你不要再这么做,我好害怕.....”

   拉普兰德大笑着在博士脸上扇了一巴掌,赫然留下的掌痕在泪水流淌的面部上显得格外狰狞,看起来楚楚可怜。鼻间传来一股腥臭气,连同头发被拉扯时的刺疼而同时刺激着博士脆弱的神经,她伸出手攥住自己被撕得破碎的破布料。

   “张开嘴,服侍好我,你就会少受点苦,不然,就会像那些无能的女人一样死于刀下。”

   “呜呜呜,不...我不要。”

   博士现在这幅样子于拉普兰德来说是绝对不会轻易收手,她掰开博士屁股,用自己充血硬挺的龟头强行插入她的小穴,剧痛让她不住的发抖,然后被拉普兰德伸手扣着下巴仰起头,博士就这样趴在地上,高高翘起她的屁股被迫迎合拉普兰德坚持不懈的挺入。

   “好紧的穴,还有血味,雏鸡真好啊,呵呵,不过,这一点对歹徒来说或许不够哦。”

   “但...啊嗯...我.....那里太疼了,下面要裂开了。”

   “我才刚刚插进去一点,还没全部进去。”

   拉普兰德笑着,扣着她身体的手更加用力,肉棒也在鲜血的包裹中插入得更深,直至整根没入,博士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离开地面,全然因为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太过长且粗大。等到后来,她的确双脚离开了地面,拉普兰德将她的身体拉起来,用肉棒作为支撑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软肉在疼痛的支配下开始蠕动,鲜血啪嗒啪嗒的顺着她的大腿滴落。

   “呼嗯....好紧,操开了一定更紧更多水。”

   “呃...呜呜...不....”

   拉普兰德最终还是插在她的体内最深处射了出来,这根博士甚至不知道是从哪里探出来的东西,在她体内灌注了滚烫的液体,让博士最后一根稻草被绝望的割裂。

  

   一周后,博士坐在医务室里,眼前的凯尔希沉默着查看病例板上属于她的体检数据。

   “你最近的营养摄入非常少,有医疗部的同事和我说看见你多次出现虚弱现象,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吃不下饭?还是有人欺负你?”

   “凯尔希医生,我只是胃口不好,没事的。”

   凯尔希抬眼打量着博士的神态,试图从中读出一点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很可惜没有。

   “希望你的情况真的只是单纯的胃口不好。”

   “最近几天都过来我这里注射营养液吧,你吃不下饭的话。”

   “嗯嗯,我知道了。”

   博士起身朝她鞠躬致谢,随后转身默默离开。当这个女孩推开医疗部的大门时,她的副手干员,拉普兰德正靠在墙边一脸冷淡的抽着烟,博士先是神色一僵,然后小心翼翼的走着自己的路,寄希望拉普兰德能无视自己。

   “喂,过来。”

   “唔,嗯........”

   “躲着我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拉普兰德笑着说不会吃掉博士,但等到博士走到她身边时,常年握刀而长着厚茧的右手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吓得博士差点哭出声来。拉普兰德看着她眼眶里又开始泪滴滚滚,又开始烦躁起来,这哭包真是有够恶心的。

   “来,我给你一个礼物,如果有危险了,你就用它来反抗你的敌人。”

   一柄小巧的柳叶刀被放置在博士的手掌,锐利的刃口被塑胶封套包裹着,但在其之下的反光性无不在说明着它的威力如何。

   “我....不会用刀....”

   “不用,你也可以用来发泄,最近凯尔希医生是不是很关心你?你瘦弱的样子,你受伤的模样,她就会很关心你,比如现在。”

   拉普兰德取下塑胶封套,将柳叶刀的刃面抵在她的左手上轻轻一划,手术切割专用的器械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的皮肤割出创口,不断渗出豆大的血滴。博士疼得手一缩,身体不自觉往后退去,拉普兰德笑着拉住她的右手,重新推开医疗部的大门。

   “凯尔希医生,博士受了点伤,你帮忙看一下?”

   “什么事.....”

   凯尔希刚刚整理好数据,一转头就看见站在拉普兰德身后的博士,还有那垂落在身边的满是鲜血的左手,意料之外的情绪在担忧的神态中被表现得淋漓尽致,她迈开步子走到拉普兰德身边,接过博士的手将她带到办公桌边。

   “怎么回事,手上的刀伤?你流了很多血,博士,流血过多对你的体质而言很危险。”

   “我....我不小心...被划到。”

   “以后小心点,不要再受伤了,你的体质会让伤口很难痊愈。”

   博士坐在办公桌上看着凯尔希用止血带和消炎药给自己包扎刀口,她有点受宠若惊的游移着视线,发觉拉普兰德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像是在对这种行为能获得成功的满意。博士也在想,如果这把刀能让别人在自己身上留出痕迹,以此换来对方的关心。

   病态的情绪正在萌芽,它将深深根植在博士的心底,逐渐扭曲她的处事习惯,而洒下罪恶种子的拉普兰德在博士眼中也不再是恶魔,而是一位值得信赖的,能给自己帮助的好干员,好副手。只是,拉普兰德并未思考过博士对她的态度,她只是想笑,博士又呆又傻。

  

   时间逐渐游移后推,博士适应了自己在罗德岛里所处的位置以及相应的生活作息,但那颗种子以及开始发芽,于某天,她在走出宿舍之前,将那柄柳叶刀藏进口袋里。

   “博士....出门是有什么事情要忙吗。”

   “啊,你好....我,有事情需要做,嗯....再见啦。”

   她手忙脚乱的回应着对自己打招呼的满眼色眯眯干员,跟逃跑似的迈开步子离开了宿舍区,往罗德岛的顶层会客室走去,那里有很重要的客人在等待,拉普兰德告诉她的,一个黑长发的鲁珀族女性坐在会客室里沉默着看合同,博士会适时到来。

   “你好,我是罗德岛的博士,请问您是德克萨斯小姐吗?”

   “嗯,德克萨斯,很高兴和你见面,博士小姐。”

   “啊,唔...这个,这个给你。”

   博士从口袋里取出那柄柳叶刀,凑近德克萨斯准备递给她,经历过不少斗争的德克萨斯被这个瘦弱娇小的女孩的行为给惊得一震,几乎是反射性的站起来,伸手扣住博士的手腕将她压到在地上,骨骼咔嚓的闷响在德克萨斯身下伴随着呜咽声传来。

   “唔啊啊.......”

   柳叶刀乒乒乓乓的掉在地上,德克萨斯看着博士的右手,宽长的衣服被拉起,露出的苍白皮肤上全是显眼的,尚未痊愈的刀疤。她沉默半晌后似乎理解了其中的含义,便松开了力道,将博士扶起来。

   “抱歉,让你受伤了,原谅我的鲁莽,博士。”

   博士疼得倒吸冷气,她没有说话,只是吃力的伸手开始解衣服,德克萨斯完全没想到博士会搞出这样的画面,只是发觉那瘦弱的身体上出现了不少刀疤,看起来并非只有手臂上,是怎么回事?自虐倾向?还是被虐事件?

   罗德岛的博士应该不会受到虐待吧.....但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自虐?为什么会有这样病态的情况发生,还是说别有隐情。正当德克萨斯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博士已然跪到她的腿间,灵巧的双手解开她的腰带,将肉棒从裤子里取出来。

   “呃?!”

   “德克萨斯小姐,需要服务吗?我可以,努力帮帮忙的。”

   德克萨斯被博士这样淫乱肮脏的行为给震撼到,等回过神后发现博士早已经熟路的开始舔弄起来,龟头被软舌拼命的卷着并吮吸着。她开始厌恶这样毫无意义的性服务,伸手压着她的肩膀就推开,博士没反应过来,舌尖上还勾着来自德克萨斯流出来的清液。

   “你身为罗德岛的博士,你的行为让我感到恶心,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就没想过你或许是在代表着罗德岛的形象吗?”

   “我.....我是罗德岛的代表?不,不会的,大家都很讨厌我,她们只喜欢和我做。”

   “.......嘁,原来是个破鞋飞机杯。”

   德克萨斯明白了最深层的含义后便放开了拘束,她走向不明所以的博士,伸手将她推翻在会客室的大桌上,掰开纤细的双腿而去看那深藏于最里面的肉穴,不出意外的发现,穴口轻度外翻,显然是不久前被大力操干过。

   博士被压得难受,不安分的扭动起来,身体深处磊出一股粘稠的白浆,在嗅觉灵敏的德克萨斯看来,是来自同为鲁珀的另一个人的精液,至于是谁,听传闻来分析的话,也只有自己的宿敌,拉普兰德。

   几乎是一瞬间,会客室的大门就被推开,德克萨斯转头去看,发现拉普兰德正靠在门边好笑的望着桌上的这一幕。

   “哟,德克萨斯,好久不见,这个博士怎么样,被我开发了一阵子,用起来不错。”

   “你.....是怎么把罗德岛的博士搞成这样的?”

   “我不知道啊,刚开始这个傻妞选副手,我被选中了,没想到连强奸她的时候也是傻愣愣的,随便哄几下就忘记了。”

   博士跟没听见似的,仰面大张着双腿躺在桌上,发出不适的呜咽声,拉普兰德走到德克萨斯身边,伸出手指插进肉穴里开始搅动,勾出难以名状的液体后还随手糊在博士的阴唇上,散发出的气味让德克萨斯眉头一皱。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到这外翻的阴唇没有?我干的,这淫娃的穴夹得很紧。”

   “......”

   德克萨斯推开拉普兰德凑在自己旁边的脸,她走到博士面前,扶着那张开的腿,半硬的肉棒在滑溜溜的阴唇处来回磨蹭着,直到完全硬挺起来,就是一下子整根没入,搅着拉普兰德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液发出咕啾的闷响,最后插到子宫颈上。

   “啊.......”

   “嘶,好紧。”

   她开始抽送,带出一条条淫水精液所编织成线条在两人的耻部铺散开来,拉普兰德看着脸色微红的德克萨斯在喘息,便欺身坐在博士身边,伸手去摸她的脑袋,博士被操得身体一抖一抖的往上颤,双手捉住德克萨斯撑在自己身边的双手。

   “哈啊....呜嗯,好大....德...德克萨斯小姐....过后....请多多关照罗德岛,呜......”

   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么多话后博士便陷入了高潮,滚烫的潮液从深处喷出,冲刷着黏乎乎的腔壁和德克萨斯的龟头,后者本就很久很久没有开过荤,这一次被博士的肉穴所服侍着,也紧跟踏上了高潮的台阶,在深处射出了白浊。

   拉普兰德看着德克萨斯一边喘着气一边颤抖着挺腰,在博士的体内射出更多精液,她俯身捡起那柄掉在地上的柳叶刀,在博士的大腿上勾出一刀,德克萨斯爽完之后去看了眼落刀的地方,那里是个被拉普兰德填补上而变得完整的‘正’字。

   “恭喜你,成为第六个使用过她的干员。”

   “但这上面的痕迹不止是六个人,而且,她满身的刀疤,解释?”

   “哦,这个啊,其实是我自己用了几次,其他人知道了她被其他人上过以后也就勉强用一次,我倒是没在意,你刚刚看见了吧,这个骚货的穴里还在流出精液,那是我的,你看见了还插进去,看来也和我没两样啊~”

   “滚。”

   德克萨斯冷眼刀了拉普兰德一次,后者依然是假意十足的笑着,唯独博士赤裸的躺在桌上喘息,下身不断的流出别人的体液。

  

   后来,博士被拉普兰德私下向干员举荐而担任着‘罗德岛性欲处理’的职务,凯尔希对此一概不知,深藏于人心的灰暗面,她已经被罪恶彻底淹没,连绝望的机会都不会再有,只是被动的在干员的身下承欢,喘息着,流汗着,尖叫着亦或者呻吟着,接纳着来自不同的人的精子,在同一个子宫里。

   博士病态的享受着来自干员的粗暴对待,肉刃劈开红肿的穴腔时毫不留情,直直的顶入深处,耻部紧密贴合,她感受着不同的体温,不同的气息,总觉得自己在别人的怀里,受到了别人的注视,只有这一瞬间,博士才真真正正的觉得自己是在被人重视。

   她的智商在经历石棺的异化后变低了许多,在指挥部连简单的地形图都看不懂,以至于言语并不能让她的权威树立于干员之间,直到最后唯有对她肉体感兴趣的人才会驻足留下,在交合过后承诺为罗德岛奉献一己之力。

   甚至是,长久的压抑与性交,让博士被动的接纳着大量的‘疼爱’,后来逐渐爱上这种感觉,热流在小穴里喷射着灌入子宫,然后那柄柳叶刀会被掌在射精者的手中,在她的大腿上刻下一刀,五次为正,许多许多次而布满身体。

   某天,博士坐在宿舍的床上,身边躺着浑身赤裸的拉普兰德,她刚刚服侍完欲望强烈的灰狼,先前疲软下去的肉柱片刻后半硬起来,博士抓着被子看了看沾着淫液的龟头,又胆怯的看了看拉普兰德,没有说话。

   “博士,你累了?”

   “没有,我还可以做,如果拉普兰德小姐想要的话。”

   “那我自然愿意。”

   拉普兰德笑着抚摸上博士的小小胸乳,后者看似难受却又似是享受的模样坐在她身边,小手握着肉棒慢慢撸动着,连成长线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划过她大腿上结起伤疤的‘正’字上,拉普兰德摸够了之后便靠在床头,看着博士乖乖的坐到自己的腰上,掰开早已红肿的淫糜肉穴含住肉棒坐下,开始来回扭动着腰以服侍她。

   手边的电话响起,拉普兰德看着博士低低的呻吟着扭动腰肢,伸手扶着她的腰以假意给予温暖,实则控制着肉棒往更深处钻去,敏感的博士难耐的漏出呻吟,让位于听筒另一边的凯尔希听得格外清晰。

   “干员拉普兰德,你现在在做什么?”

   “啊,我在发泄欲望来着,怎么了凯尔希医生?”

   抬起手用指尖勾弄着充血发紫的乳头,接着有意往上挺了几下,震得博士浑身发软,倒在拉普兰德的身上,她没有在意,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抽插,大腿撞击着那湿漉漉的屁股连带着爱液搅拌声发出啪滋啪滋的响动。

   “博士在你身边吗?还是说,另有其人?”

   “哦,这个啊,在我身边的确实是博士,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回答吗?”

   拉普兰德说完后将手机放到怀里博士的嘴边,开始大开大合的抬腰,博士受不住她这样折腾,惨兮兮的叫出声来,泣音夹杂着喘息刺激着在场的人与听筒中另一个人的神经。

   “看起来博士似乎回答不了你的疑惑,至少现在。”

   “干员拉普兰德,最近罗德岛上传出很多有关博士的淫糜视频,你有参与吗?”

   “哇,凯尔希医生,你这样质问人,多多少少有些不礼貌了哦~这是博士自己选的路,我刚开始并没有发觉刚苏醒的她走上了这样的道路,等到发觉时已经晚了啊~看看现在,她可是‘压着我’在床上做爱呢,你可以来看看?嗯?”

   “.......不,我没兴趣。”

   凯尔希挂断了电话,她沉默着看向一旁的液晶屏,上面播放着好几段不同的淫糜录像,但里面的主角却无不例外的都是博士,这个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少女,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她会沦为一个妓女般淫乱的人?为什么?

   她一时间有些不解,早些时候在巴别塔时那个叱咤风云于战场,于政坛,甚至于商坛的女人,怎么会在经过石棺异化后变成这幅模样,凯尔希始终坚信博士变化的只有身体,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博士最终是顶着满满一子宫的精液陷入沉睡的,拉普兰德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博士,低头看着满是黏液和白浆的耻部已经肉棒,嫌恶的摇了摇头,她拉开博士房间里的浴室,进去冲洗了个澡,随后换上正装走出房间,神奇的是,凯尔希正从不远处走来。

   “哟!凯尔希医生,你好啊,是来看博士的吗?”

   “不,我是来和你探讨一些事情,请随我移步。”

  

   拉普兰德丝毫没有担心凯尔希会将博士的变化归责于自己,尽管事实上全责的确是在她,但恶人的事情她做得多了去了,何况毁掉一个看起来不禁风吹雨打的少女。

   “干员拉普兰德,截止目前,你已经担任博士的副手有快半年之久,我有意询问你,是否还想要继续担任她的副官。”

   “我可以选择吗?”

   “是,凭你自己的意愿即可。”

   “博士啊,怎么说呢,刚开始我以为是个很乖巧的孩子,没想到真实的面目之下居然有那么淫乱的心,凯尔希医生,我听过组织里的传闻。说救出这个孩子,花费了很多代价,不仅仅是财物,还有其他的优秀干员,我现在在想,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我没有义务给予你有关这方面的答案。”

   “好,我也不多问,您自有想法。那么,我给出的答案是否,我不愿再担任罗德岛博士的副手一职,希望您能帮我解除这一职务。”

   “嗯,我会批准的,这些时日里辛苦你了。”

   凯尔希目送着拉普兰德离开,随即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落地窗,黄昏中仅剩下的斜阳堪堪的照射在玻璃上,随着丁达尔效应而闪着微光。

  

   博士再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浑身酸痛的她还不明所以,罗德岛内部的通讯就给她发来了一则消息,她垂眸看去,了解后却犹如晴天霹雳。

   ‘即日起,精英干员拉普兰德小姐,将不再担任博士的副手一职,此职务将无限期待定。’

   “什...什么?!怎么会这样....”

   博士踉踉跄跄的下床想去找拉普兰德,却发现腿软得根本走不出房间,她无助的揉捏着小腿,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只是穿着那件宽厚的防护外套便想要推门离开。只是,门外的人似乎先她一步走了进来,是拉普兰德,只不过手里拉着行李箱。

   “拉普兰德小姐.....你,你要走吗?”

   “显而易见,亲爱的博士小姐,我要离开了。”

   “为什么啊,是我做得不够好吗?我可以改,我可以努力,做爱也好工作也好.....”

   “不,这并不是你的问题,博士,你已经足够优秀了,是优秀的破鞋呢。”

   “什......”

   拉普兰德所说出的刺耳字眼让博士浑身一僵,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灰狼,不知所措。

   “我....我不是破鞋,不.....”

   “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你的脏穴里早就沾满了别人的精子,你现在要是怀上的孩子,说是别人的,说是大家的我都信,我玩腻了,你只是个随手使用,过后遗弃的飞机杯。”

   看着灰狼脸上阴险的指责,博士脸色苍白,豆大的泪滴划过眼角,曾经巧舌如簧的她到此刻甚至连狡辩的语言组织能力都没有,干巴巴的张了张口,却吐不出一个有用的字,到最后只是哭着拉住拉普兰德的衣角,祈求她不要离开自己。

   “不要走,拉普兰德,求求你,不要.....”

   “松手,你这种破鞋我没有必要留在身边。”

   拉普兰德随手扯开博士,让她哭到脱力的身体摔倒在地,也不再管。

   “去找你的干员们吧,她们会给你想要的东西,那柄刀,还能割出更多记录呢,呵呵。”

   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博士抓着自己的衣服失声痛哭起来,绝望无助的泣音不再压抑,回荡在不大的房间里,拉普兰德听到了动静,却没停下,她的确玩腻了这个有意识的飞机杯,离职申请是和解除副手关系的文书一同提交的,凯尔希相信了她的鬼话,只有博士才是真正受伤的,她成功的玩弄了一次人心,真是有趣。

   令人意外的事,在拉普兰德即将离开楼层的时候,她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发现博士满脸泪痕的站在自己身边,手里握着那柄柳叶刀,只见弱不禁风的人走到自己身边,将柳叶刀放在她手上,然后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拉普兰德小姐,我知道你要离开是拦不住的,但....但是,可以给我留下一些刻印吗?”

   “什么意思。”

   博士拉开自己的衣服,将散发着淫糜气息的,还未清洗的身体暴露在拉普兰德眼前,她伸出满是刀痕的小手,指着自己的小腹。

   “这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刻下你的名字吗?拉普兰德小姐.....”

   “哦?你觉得你的身体配得上我的名字吗?嗯?”

   “我......对不起....我不该....”

   拉普兰德到最后还是接过博士手里的柳叶刀,她假笑着说道

   “既然都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倒不如满足一下你这只淫乱的母狗。”

   走廊里没有人,博士光裸着身体站在拉普兰德面前,后者握着柳叶刀,用刀尖轻轻切入那小腹的肌理组织,开始勾勒自己的名字,Lappland,刀尖落下开始划动,一颗字母片刻后便落成,最开始的隐痛在后来变成热辣的痛。

   博士被划得痛出眼泪,但拉普兰德扣着自己侧腰的手却格外温暖有力,握着刀刃的样子仔细的看着自己,这一刻,这个眼神是她最为奢望的,她得到了,也满足了,小腹下面的器官就是穴腔,是记忆里让她,让这支灰发的鲁珀族进入的最多的地方。

   还有大腿上快要数不清的‘正’字,有好几个都是她的,都是拉普兰德的,已经足够了,只要是她的,她所给予的,就够了。最后一刀勾起,‘d’字母最终落成,由鲜血和刀痕刻画出的Lappland在博士的小腹上记录下。

   “哈啊....哈嗯...好疼.....拉普兰德的名字,好暖.....”

   拉普兰德收起柳叶刀,才发觉博士下身却流出了一缕爱液,便戏谑的嗤笑起她来。

   “给你划个名字就流水了?嗯?你这只母狗也只配天天帮别人接精子了。”

   “我是,拉普兰德小姐的狗吗?我可以做您的狗吗?如果可以的话,请多多疼爱我...”

   “不,你不配,去当罗德岛的狗吧,给所有人,每个人都怀上一个种吧,延续你们罗德岛所谓的香火,传承你们的意志,一代接一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最后还是离开了,她大笑着,无比讽刺的离开了这个因博士而闹出的荒诞剧情的罗德岛,尽管所有罪恶的源头都来自她,但无人能得知,博士自然不会托出真相,她的脑海里,只有拉普兰德这个女人所带给她的,虚幻的温暖。

   在灰狼离开前的最后一刻,小腹刻下了拉普兰德名字的博士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了过去,最后由阿米娅发现并移送医疗部,凯尔希看着浑身赤裸,下身满是血而刻着某人名字的博士,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助理医生们看着都快觉得博士会失血而死时,凯尔希才下令抢救。

   到后来,谁也数不清的后来,博士恢复了正常,却不似正常,她变得沉默寡言,变得臆想,总觉得拉普兰德会在身边,在跟别人做爱的时候,会积极主动的服侍着,尽管脑海里想着拉普兰德的模样,但现实里的人并非她,博士把每一个与自己上床的人都当做了拉普兰德,很多干员抓着这一点就哄骗着博士让他们射进去,这样的方法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她怀孕了,不知道是谁的,凯尔希也没管,当博士游荡在罗德岛内部时,从了解到博士的情况后,她就没再寄希望于博士能充当罗德岛的智脑,至于用身体换取新干员的编入,她权当是特殊的渠道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新进的干员是一位漂流泰拉的萨卡兹红发女性,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叫史尔特尔,她是在博士怀孕后所进入罗德岛的第一位高级资深干员,但女博也在怀孕之后开始变得排斥性交易,患有臆想症的她总以为自己的孩子是拉普兰德的,因为每次光裸低头后看着那腹部上已经结疤的Lappland的字眼,身下,身前,身后,身上的人,都会变成拉普兰德。

  

   “我真的,好喜欢她.....嘿嘿嘿,宝宝也会喜欢的吧?”

   博士坐在编织了风铃的窗台下,微风轻轻吹着,让头上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她抚摸着自己已然有些凸起的小腹,指尖勾勒着字母的痕迹,心底好不满足,直到不远处的房门被传闻中有着神陨之力的高级资深干员,史尔特尔一脚踢开。

   “你...是谁?请离开我的房间.....”

   史尔特尔冷着眼没有管顾博士受惊的反应,只是上前扣着她的脚踝将其拉下窗台,博士无力反抗,整个人如落叶般摔落,发出嘭的声响。

   “我是罗德岛的客人,你只需要知道一点,服侍我,让我满意。”

   “不....我不要,我不要做,离我远点....”

   “这可由不得你,罗德岛的破鞋,呵呵。”

   她抬脚用自己的细高跟踩住博士胡乱挣扎的大腿,尖锐的疼痛让博士惨叫着蜷缩起来,见人越来越抵抗,她一向难忍的脾气便于此爆发。一个鲜红的血口在上面留下,不断的渗出血,史尔特尔意外的看着博士苍白的大腿,这么脆弱。

   便俯身蹲到博士身边,解开自己裙带的同时,伸手去摸索博士宽大睡裙下的小腹,皮肤上有一处连续凸起的疤痕,抬手掀起衣服,一串英文映入眼眶,史尔特尔稍微愣怔半秒,最后笑了起来,逐渐收起掌间的力道。

   博士受惊得哭喊出声来,马上就被史尔特尔扇了一巴掌,她越哭史尔特尔打得越狠,直到手掌摸到了凸起的小腹时,那哭声才停下来,她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史尔特尔,寄希望她不要再折磨身为孕妇的自己。

   “不要....我还有孩子,放过我们....不.....”\t

   史尔特尔冷笑着又给了博士一巴掌,让她彻底收住了声音,只敢低声抽泣,下身的肉棒早早充血硬挺,示意着它暴露在这里的来意是如何。她握住博士睡裙的布料,掌心逐渐发热,然后便烧了起来,燃烧的线条诡异般的没有灼伤她,而是让她变得赤身裸体。

   “张开嘴,舔我。”

   博士被迫抬起手握住史尔特尔的阳具,红肿的脸颊上蹭到了从马眼里流出的清液,她无助的闭上眼,感受着龟头撬开牙关而挤进口腔,在里面散开满满的雄性气息,熏得她喉咙泛起一阵恶心,颤抖着咳嗽起来,小身板不住的发抖。

   “呜....不....臭....不要....”

   “嫌弃我?嗯?你含着别人的肉棒时,也是这样嫌弃人家的家伙吗?”

   “呜呜呜.....”

   史尔特尔伸手插进博士的头发,扣着她的后脑勺开始操她的嘴巴,上下颚只片刻就被操弄得酸胀,眼泪不住的留下,双手撑着史尔特尔矫健的腰,却未能丝毫撼动她半分,只是招来了更加粗暴的插入,然后精液喷射灌满喉腔。

   她抽出疲软的肉具,伸手扣住博士的嘴角强迫她咧开嘴,满是精液的舌头轻轻颤抖,眼泪还在流,浑浊而再无神采的眼瞳闪烁着,最后慢慢闭上,她闭上嘴,酸痛的喉咙蠕动着,将腥浓的体液慢慢咽下。

   “很好,接下来用你的身体来吧。”

   史尔特尔推翻了博士,拉开她的双腿,而博士刚刚吞咽完精液后也才回过神,看见那根沾着口水肉棒正压在自己的小腹上时,还未诞生的孩子跟求救似的传递给她丝丝痛感。

   “不要!不要进来,我还有孩子在肚子里...不要伤害我们....”

   “那也仅仅是你,我为什么要听从你的请求呢?这没有必要。”

   肉刃最终还是劈开了博士的穴腔,一口气插到最深,耻部结合时龟头也顶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像是外来的陌生人在强行标记她的领地,更何况腹中还有一个‘拉普兰德’的孩子,她身为母亲,需要做的是保护好还未出生的孩子,和遵守身为‘妻子’的妇道。

   史尔特尔自然没心思去管顾博士的愚笨脑袋里在想着什么,自顾自开始抽送起来,取悦自己的时候史尔特尔并不会想着怎么样折磨博士,抽插的速度也趋于平静,只有博士在挣扎扭动身体以抗拒她的插入,而这种行径只会愈发点燃她的并不平静的火气。

   博士还在扭动,直到脖子被一只手扣住,再猛力收紧,空气一瞬间被堵塞在外部,还有史尔特尔那快要喷出火来的紫色竖瞳,肉穴传来阵阵撞击的冲力,将她的腰都带起了弧度,求生的欲望迫使她伸手扣住史尔特尔的手腕而拼命拉扯,尽管没有多少成效。

   “淫乱的贱狗,你想死吗?还是说,想和你的孩子一起死?!”

   “呜.....哈啊.....放过我.....孩子....”

   史尔特尔听完后戏谑的嗤笑起她来,一边抽插一边用手去戳那怀有胎儿的小腹。

   “孩子?你真以为你肚子里的种是你亲爱的拉普兰德小姐所种下的?开什么玩笑,一天天在别人的身下承欢,穴里无时无刻不存着陌生人的精液,看看你那大腿吧,上面别人留下的刻痕,比拉普兰德留下的要多出几倍了,真是没脑子的蠢货。”

   “不是这样的,拉普兰德....她一定在我身边,求求你快拔出去....”

   “动动你的脑子好好看看现实吧!臆想症的傻子!”

   博士的身体被史尔特尔拉起来后,反手按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湿滑肉臀还收缩吸吮着肉棒,一深一浅的咕啾咕啾发出声响,史尔特尔伸出手指突然插入博士尚未被使用过的粉嫩菊穴,坏心眼的抠挖起来。

   “啊嗯!那里.....不要玩弄那里,别.....哈啊..”

   “但你仅仅抠几下,你的淫穴就会比前几刻还要用力的吸住我,是喜欢这种感觉吗?拉普兰德小姐知道你这里的敏感点吗?”

   “我没有....快拔出去啊!!不要这么深,好疼!”

   豆大的泪滴像线条一样从博士的脸上滑落而洒在被掀乱的被单上,两人结合处的身下更是湿了大片。史尔特尔总是在用拉普兰德刺激着博士本就脆弱的神经,她本就患有臆想症,加之腹中胎儿与抽插的肉棒仅仅间隔着子宫颈,背德的痛苦让她开始真正的反抗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令人作恶的变态,拔出去,啊.....”

   “你再说一遍?有这个胆子吗?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的子宫捣烂,连带你的野种。”

   “你!啊!如果你伤害了我的孩子,我就杀了你!”

   史尔特尔以为博士这样只是受了委屈,便伸出手指卡住博士的嘴角让她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可没想到为此连命都不要的博士直接开口咬住了史尔特尔的手指,恼怒连带着先前积压的烦躁彻底爆发,而后全部洒到博士的身上。

   她再次翻过博士的身体,使其仰躺起来面对着自己,单手压着她的脖子一边收力一边开始撬动子宫颈,使劲往里钻去,一次接触博士想要保护的,属于‘拉普兰德’的孩子。宫颈的强度基本不会难道史尔特尔,只不过她很享受博士从难受到震惊再到痛苦的表情,这种近乎于处刑般的性交让她开始慌乱起来。

   但这并不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解脱,只有愈发崩溃的宫颈和岌岌可危的孩子,她的双腿开始痉挛,体内的小洞难以抵抗挤压而松动起来,博士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破解掉防线,但结果只会是无力的崩解。

   “你这个贱狗,给我好好的收下吧,这是,拉普兰德小姐带给你的礼物。”

   史尔特尔扣住博士的腰,最后一次用力的挤入,彻底破开了紧缩的宫颈,龟头大力插进了子宫里,直接挤碎了刚刚发育还未多时的胚胎,剧烈的痛在下一秒传来,博士在瞬间没有为此而尖叫,全然沉浸在孩子破碎掉的震撼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东西这么软,嘶,好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火热的精液射进了进来,裹着血水全部积攒在子宫里流不出来,她的心脏已然连着胚胎的离世而同时碎开,变成几片洒在地上。

   “呃!哈啊....你....呀啊!!”

   “好爽,再来一次,你的子宫还能进去的啊。”

   史尔特尔松开手,让博士得到氧气而喘息回复,但下身却没有放过她,大开大合的抽送带出精浆体液的同时还流出鲜血,显然,死去胎儿的物什裹在了肉棒上,被她抽带着,博士躺在床上像尸体一天,连喘息声都没见,只是在无声的流泪。

   我的孩子,不.....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可以相安无事的,为什么....我的孩子啊!!!!

   博士伸手探进床单下摩挲,最后拿出一柄锋利的柳叶刀,这是拉普兰德在离开后留给她唯一的物什,她说过,这柄刀可以在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用以防身,她当时傻傻的不懂,为何防身会用到柳叶刀,这样的手术用具。

   她的视线慢慢回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史尔特尔身上,手里拿着的柳叶刀慢慢收紧,抬起,而后全力刺去,史尔特尔在此时还在玩弄着她刚刚显怀而显出来的胸部乳晕,脑边传来的风声让她直接抬手去挡,柳叶刀只成功割裂了她的小臂,阻止了刺入脑袋的情况。

   “你居然敢刺我?!”

   骨骼碎裂的声音和博士凄惨的呻吟同时传来,史尔特尔折断了博士用以握刀的手,严格来说是折断了她整条小臂,细长的刀具掉落在地板上发出乒乓响声,断开的手只有皮肉链接而脱垂耷拉着,博士绝望的看着史尔特尔,眼神中满是仇恨和绝望。

   史尔特尔拔出了自己的肉具,大量的精浆搅拌着血水从博士红肿的下身喷洒出来,她缓缓起身,身后浮现出只有在战场上才会现出的巨影,还有一把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巨剑,博士躺在床上,看着史尔特尔在自己身前抬起手,那柄巨剑随之移动,剑尖对准自己的胸口,热流不多时就灼烧了她的胸口,皮肉绽开。

   “呃.......”

   肉体始终无法源石技艺,博士的眼瞳失去了最后的色彩,史尔特尔将她的剑贯穿了博士的胸膛,连带着她身下的床板一同刺穿,刃尖钉在最底下的地板上,灼裂了大片的瓷砖,砰砰作响,鲜血被高温瞬间蒸发,只留下血气和血雾在半空中飘散。

   博士无力的呼吸着,她看向史尔特尔,眼前高大的身影已经模糊不清,但意识远去之前她还是想看一眼拉普兰德,好像就在自己眼前,她努力伸手去接近,想要抚摸,想要索求拥抱,宽厚的怀抱总是让人安心,是这样的吧。

   史尔特尔收回自己的长剑和巨影,抚摸着自己脸颊上的,属于博士的手也最终垂下。博士于这般惨状死去,满身血污。她怀揣着一个未能成为母亲的遗憾和拉普兰德给予的美好梦境中离开了世间,而她在泰拉大陆的这几年短暂的人生履历中,没有光彩,没有意义,沦为罗德岛内部日后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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