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凌辱 【约稿】富人的诡计与满盘皆输的天权

【约稿】富人的诡计与满盘皆输的天权

   【约稿】富人的诡计与满盘皆输的天权

   “决定了吗。”

  

   “嗯。”

  

   “我要提醒你的是,亲身刺探情报的这种事,可不像在群玉阁那里坐镇指挥般容易。”

  

   “除我以外,你还能找得出第二个适合这份工作的人吗。”

  

   “。。。。。。”

  

   一间陈设简练而不失整洁的窄屋之中,两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守桌对坐,

   静夜悠然,这段短暂的沉寂之间,盈满屋内的只有皎月的清光与悠悠的虫鸣。

  

   “调查富人船队情报这件事关乎重大,就算你敢于独自冒险,也无法同时照应两边的船队。”

  

   见夜兰犹豫,凝光随即轻声地补充。

  

   叹了口气,夜兰知道凝光说的是实情,在话术方面她也不怎么拗得过凝光,而径直摸出了一只做工精致古雅的银白色手镯。

  

   “幽奇腕阑,祖传的小玩意,带上它,你便可以用意识传递简单的讯息。”

   “像执行中,求救,安全,危险,请求协助。”

   “上游的大船队富人可能会亲自视察,太危险,你不能去那边。”

   “而据我所掌握的情报,下游有一只孤零零的载货独船,也正是需要调查的目标之一。”

   “我怀疑那艘船上藏了重要的情报,但分不出手来承办。”

   “而今夜富人麾下的全部船只都将起行。。。”

  

   “明白了。”

   接过了那只手镯,感受到了一点屋内因为夜兰的担忧而生的肃穆气氛,凝光故意说了句轻松些的玩笑话。

  

   “这次倒是轮到你来调遣我了,怎样,当领导的感觉不错吧。”

  

   “说实话,我还是不太希望你去冒险,毕竟潘塔罗涅那家伙的狡诈,连我也有些难以应付。”

   夜兰的声音缓和了些,而凝望着凝光那双漂亮的红瞳。

   “若遇到难以解决的情况,情报不要也罢。。。立刻撤退向我求援,绝不要任性冒险。”

  

   “放心。。。我会注意的。。。”

  

   “那么,时间紧迫,行动吧。。。”

   。。。。。。。。

   由黑金色华贵发簪卷起的白发自背分叉,如瀑的雪白长发随风轻漾,在背后分散着恰好不会触及地面的优雅长度,堪堪直垂小腿。

   出露玉白足背的绯色玲珑高跟轻踩着无声的步伐,凝光穿越着璃月灯火寂寥的街巷。

   漾荡的雪瀑长发之间,显出的是一张清雅绝伦的绝色玉靥。

   白发潺潺,人字刘海轻然覆额,优雅两绽,发梢向上微翘的同时淡淡地半掩着带着些许矜傲的精致雪眉,

   精巧绝伦的金色S形头饰间垂下的朱红流苏呼应着女子蕴魅含睿的一双红眸,深邃澄澈的红瞳间含蕴着令人一见倾服的气势与妩媚,

   玉鼻娇挺,朱唇雅致,凝光薄薄的樱唇大方而细致地轻涂着完美的淡红。

  

   身居天权之位的女子仅是这副面容便已然够得上沉鱼落雁,倾国倾城,那裸白无暇,犹如天鹅一般的嫩颈却是将她容貌的溢美毫不止息地向着娇躯扩散。

   雅黑襟领轻束雪颈,菱形晶缀拢合其间,其下正对的位置亦是有着一块浅浅的菱形开口,全然不展丝毫媚态地显露着一点发人遐思的雪白胸肤,

   而那曲线优美的傲人上围则是全然紧掩在精致华贵的黑、金、白三色旗袍之中,而以那无法遮掩埋没的优雅胸型以及同时凸显的纤腰柔臀骄傲地展现着女体的美好。

   雅黑如夜优雅,灿白若光圣洁,其间更为显眼交相缀饰的鎏金灿纹则犹如凤凰般矜傲华贵,曼妙纤腰间悬坠的岩元素神之眼下缀的绯色流苏亦然随着轻微微微荡漾。

   柔软雪茸轻围玉颈,雪白香肩微然翩展,纹路华贵的金纹分离袖延向雅黑色的袖套,直至扶住女子的一双小臂与纤手,其上金色巧致玲珑的指套愈加多显出几分华贵雅然。

   鹤尾凤翼般的裙摆轻轻飘荡,两条颀长匀润到达了巅峰极致程度的白皙美腿于旗袍间伸展,圆柔的大腿浅覆菱形纹身,紧致的小腿踝处亦为华贵的金缕腿饰轻缠,周身上下无一处不清显着至极绝伦的华贵与优雅。

  

   若要寻觅天权之星于人间的女子形貌,不管在何时,凝光皆是当之无愧。

   掌管璃月重权,身居天权之位,擅话术,识人心,凝光永远是那朵在璃月地区绚烂开放的高岭之花。

  

   于清幽寂然的夜色掩护之下,河面粼粼的波光倒映之中,凝光登上了那条夜兰所说的独船。

   这是一条很大的楼船,灯火阑珊的舱楼着分布着许多的房间,而谨慎的夜兰事先早已观察过这艘楼船的结构,凝光只需要记忆着她的指示便能够轻易地到达情报可能存放的地点,骄矜的凝光虽然视动武为下下之策,但她自己仍是有着不俗的实力,愚人众的杂兵自不必说,就算遇到潘塔罗涅本人也足有斡旋撤退的能力,这也是夜兰放心让她去的理由。

  

   华贵的金缕旗袍掩藏在船楼投下的阴影中,凝光轻而易举地用能力击倒了两个巡逻的愚人众杂兵,径自走入了那间卷帙浩繁而堆积整齐的舱房。

  

   果然如夜兰说的一样,守备十分懈怠。。。。

   但。。。这真的正常吗。。。。

  

   雪眉微微蹙紧,凝光可是知道现在不是耽搁的时候,立刻便半俯在那张燃烛的桌案前一一查探着那些为数众多的卷帙。

  

   商贸清单。。。

   北国银行流水。。。

   不是。。。都不是。。。那份情报。。。到底在哪里?

  

   翻找着文卷的凝光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叹惋夜兰日常工作的不易,而继续努力地寻找。

  

   。。。。。。

  

   墨黑如夜的如浪卷发半垂额首,沾染温和笑意的眉眼全然无法看出瞳眸的颜色,而以其配附的附着银质垂链的半框白金眼镜缀展着男子的雅然。

   英俊面容之上那份足以让寻常女子只看一眼便足至情迷意乱的温柔之下,藏掩着栖居暗中,傲蔑一切的偏执。

   素雪般白皑的大氅隐臂开襟,深黑的衬颈翎绒掩遮其上,雅白大氅间黑色的内衬以及纯黑的里衣,让漫无忌惮的华贵深黑尽情地敞展。

   为华贵精致的大氅衬映得愈发高大颀长的身材却丝毫不影响他轻稳的步伐,含着银行家的自信与从容,让他行步而起的同时一摆与卷黑刘海几近分毫不动,

   而寻常人自是鲜能得知,眼前这个优雅风翩,款款徐行的青年男子,即是北国银行的掌舵者,愚人众的第十一席执行官,那些暗处往返的兵众口中的“潘塔罗涅老爷”。

  

   出其不意的金融策略往往能够牟难以想象的巨利,而出色的银行家潘塔罗涅从不拘泥于将这一绝妙的手段扩充至金融层面之外的使用范围。

  

   受抛饵引诱的鱼儿已然钻入罗网,所欠缺的不过是收网的渔(愚)人。

  

   无声地走近了那只停泊岸边的哨戒楼船,潘塔罗涅微笑着低唤着暗号召唤着藏在四周的愚人众士兵。

  

   在潘塔罗涅微一颔首,轻轻踏上楼船的甲板之际,收拢了船锚与揽绳的楼船悄然之间驶离了边岸。

   。。。。。

  

   在哪里。。。在哪里?

  

   燃烛的桌案上已经堆满了凌乱的文卷,凝光却仍未找到需要的情报。

   心思有些烦乱地翻找着那些卷宗,凝光并未觉察到楼船离岸的颤幅,而白若霜雪的鬓发间已然现出了一点微薄的细汗。

  

   在这种地方耽搁的时间越长,危险性便越高,而在此待了这么长时间甚至没有任何巡逻的杂兵经过,也让凝光感觉有些不对。

  

   而自有着一份矜傲的凝光也不愿意在任务未了的情况下就此离去,夜兰交付的镯子几次传来询问的信号,都被她以“平安无事”的讯号回应,而专心寻找文件的她,甚至未能觉察到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了自己身后的黑影。

   潘塔罗涅的个子很高,走路却完全没有一点声音,无声无息之间站到了凝光身后的他,甚至没有改变眼中那片温柔的笑意。

  

   然而这片温柔之中潜藏的一些更为深浊的东西,亦然耐不住地自其中出露。

   “谁。。。咯!”

  

   聚精会神地寻找着情报的凝光感受到自己的腰部一下子被从身后搂紧,未等她产生分毫挣扎,裸露的玉颈便在瞬间被潘塔罗涅的另一只大手抓紧。

  

   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那只颈上看似轻捏的大手瞬间给予的窒感已是让凝光感到了死亡的威胁,她竭力抬挑着纤指欲要发动自己能力的时候,受对方压制而被迫低俯的螓首却看到了那块亮晶晶的、已被潘塔罗涅握在手中的神之眼。

  

   富人并未用手肘臂弯对凝光施以粗暴的绞杀,然而这种四指与拇指之间相互拢合,掐紧喉管的窒颈动作却是能在维持优雅的同时,给已经被他搂在怀中的女子带去蔓延更快的窒息感觉。

  

   “咯。。。。呜。。。。嗯。。。”

  

   被潘塔罗涅搂压得纤腰微倾的凝光颀长的裸露美腿拼命地摆动挣扎,却也是因为掐颈的窒息而无法抬腿后踢,旗袍下摆的散乱摇颤之间,窈窕的娇躯却也是难敌对方压制地倾身被按在了桌案上,

  

   “放。。。开。。。”

   被夺取了神之眼的凝光根本不是潘塔罗涅的对手,被死死压在桌案上的她踮起的脚尖一点一点地离地,

   “我。。。。啊啊。。。”

   短暂而全无功效的一点挣扎之后,凝光被潘塔罗涅死死搂压怀中的娇躯一阵颤抖之下已是瘫软了下来,高傲的天权之星就这样狼狈不堪地昏倒在了卷宗罗列的桌案之上。

  

   轻轻放松了凝光尚在微颤的身体,潘塔罗涅慢慢直起了腰身,推了推桌案上那盏几乎在挣扎中被凝光碰倒的烛台,而悠然自得地推扶着她在桌边微微翘起的柔软美臀,让她整个人完全躺俯在桌上。

   半俯半侧地倒在桌上,凝光华贵优雅的旗袍被揉弄得有些凌乱,那双曲线美妙的诱人裸腿无力地并瘫一处,借着烛光的映照已是能从那华丽旗袍的裙摆中窥见她左腿内侧的红色纹身与内里裸露些许的白色底裤,

   “真是懈怠呢,‘天权星’凝光大人。”

   慢悠悠地踱到桌案前的椅位处坐下,潘塔罗涅吹熄了灯烛,在舱房外投来的皎洁月光映照之下,面上含笑的他舒坦地轻倚着靠背,而以那只附带了不少晶蓝色宝石戒指的大手温柔地理顺着凝光那在拥搂中被他压得有些凌乱的纤柔白发。

  

   “简单布置一下吧。”

  

   简短地吩咐着立在门口的两名守卫,潘塔罗涅一边轻挲着凝光的秀发,一边慢慢地将那只精致的银白色手镯从她的腕上摘下,转而慢慢地约过深黑色的手套,戴上自己的手腕。

  

   一切安全。

   用夺来的幽奇腕阑向大船队处的夜兰传递着虚假的信息,富人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

   “唔。。。。”

   伏在桌上的凝光身体微微颤动,双肘轻扶着桌面半起玉体。

  

   怎么了。。。

   我在。。。哪。。。。

  

   柔软的酥乳轻压着硬硬的桌面,轻触周遭的纤手所摸到的皆是一些散乱的文卷。

  

  

   初醒的凝光意识短暂地混沌,

   头很疼,她慢慢地用双手轻按桌面,半撑起仍是有些麻软的身体,而努力回忆着自己陷入昏厥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而那朦胧的思绪转向警醒也之发生在眨眼之间,凝光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黑暗中,那副于微朦月色之下淡闪清光的白金镜框。

  

   “醒了吗?”

  

   耳畔聆入那个温柔而极富磁性的男声刹那,凝光在瞬间所做出的反应便是挺身而起,一脚向着富人微笑着的面庞踢去。

  

   尽管失去了神之眼无法驾驭元素的力量,凝光极致颀长的裸露美腿尚且足以支持她有力的高踢。

   精致的深绯色高跟几乎命中潘塔罗涅额角之际,微笑着的男人只是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将头轻轻一侧,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这一下有力的踢击。

  

   “呜啊!!”

  

   浅嵌在那只漂亮高跟鞋中的裸脚玉踝在瞬间被一只大手捉紧,那穿越了光滑手套传来的可怖力量登时让被捉住脚踝的凝光失声呻吟。

   意识到自己失声的凝光轻咬住了嘴唇,刚才还悠然而坐的潘塔罗涅却已是起身立在了她的身前,披覆雪白大氅,颀身玉立的优雅男子就这样面庞微俯,在捏住她足踝不放的同时已是移步欺近,却暂未做出下一步的动作。

  

   “给我。。。放开。。。”

   从未被男子这样近地逼视,长腿高擎无法放下的凝光感受到了自己内裤从开叉旗袍间出露的危险,欲挣不能,欲退无路,一面为如此羞耻的姿势状态感到难堪与不适,一面又为那蕴着说不出来目光的英俊面庞俯身相望,轻咬银牙的凝光一时已是难掩雪颊上的微红,而不失厌憎与抗拒地望着潘塔罗涅。

  

   “不反抗了吗。”

   温和的男声再次响起,那极富磁性的声音柔和得宛若情侣之间的低语,却将其固有的轻蔑掩藏于更深的处所。

  

   而更让凝光愤怒的是那双眼睛,那满韵雅致的眉目所投射出来的温柔,像极了看视着自己宠物的主人。

   从未被如此放肆藐视的目光所凝望的天权之星,自尊心登时便如遭针刺,在瞬间便滴出血来,而不顾自己难堪的处境,抬手啪地扇了潘塔罗涅一个耳光。

  

   啪!

  

   立在原地的富人并未躲闪,生受了这一掌的他甚至并未倾头,除了半边脸颊浅浅地浮起一点掌掴印痕,甚至他淡然的表情都没有改变。

  

   “打得好。”

  

   “但天权大人似乎还没认清状况啊。”

  

   嘴角漾起一点笑意,话音初落的瞬间,潘塔罗涅一把拥紧了凝光的后腰,一下子将她窈窕颀长的优美身段拥搂在怀中。

   “哈。。。啊!!”

   柔软的酥乳撞上男子胸口的同时,凝光紧绷高擎的美腿传来一阵激烈的扯痛,发出呻吟的凝光痛得微微仰起了螓首。

   捉得契机的潘塔罗涅在这时不失时机地俯身低头,在白发御姐吐露吟叫的瞬间在她柔软淡魅的红唇上轻轻一吻。

  

   “滚开!”

  

   强气的天权星大人怎能容忍如此肆然的羞辱,她用力地推动着富人的身体,想要反抗他的压制,夺取初吻得手的潘塔罗涅却在瞬间搂着她的身体悍然下压。

   “啊啊!”

   单腿站立的凝光抵不过富人的力气,难以支撑身体平衡的她完全没能挣扎,便被潘塔罗涅压在了桌案之上,

   刚才还压在潘塔罗涅肩上的足踝一下子几乎被压到了凝光自己的肩旁,富人维持那种淡然表情的同时下此狠手,让凝光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放开我!

  

   “呜啊啊啊。。。”

   心中的怒喝及至唇边便成为了娇喘般的呻吟,潘塔罗涅仅是在凝光的长腿上微加下压的力度,便引得她后仰着螓首娇颤不止。

  

   “好痛。。。放。。。开。。。啊啊啊。。。”

   微俯身体,在凝光那只轻轻翕动的雪白嫩颈上轻吻,潘塔罗涅享受着凝光的呻吟,而用另一只空闲的大手探向了她的下身。

   天权星大人那套华贵性感的旗袍本来就只能够适合优雅的走姿,鹤翼一般的白面黑纹下摆早在挣扎与提腿间有些难堪地甩到了一边,有些羞耻地露出了那双雪白而柔韧的大腿之间那精致整洁,不染一尘的白色内裤,且随着裸腿的被迫掰压而遭受着拉扯,以至在白腿腿根边沿浅露着一点嫩粉的诱人隙色。

   潘塔罗涅却丝毫没有急于欣赏这片难得的春景,而只在压制凝光身体反抗的同时,轻轻地挲摩柔软内裤偏上位置的部分,隔着那层软绸让微微浅凸的阴阜感受到一点若有若无的酥痒。

   光滑的手套与其上略微凹凸的各色戒指的轻挲让凝光柔软的阴阜阵阵温热,虽然富人并未触弄到那条纵深紧狭的粉缝所在的范畴,但此种挑逗的挲弄亦然让从未被男人触碰过身体的凝光玉靥浮红,难受而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松手!。。。可恶的家伙。。你。。。你想。。。怎。。。啊啊。。。”

   轻挲秘部的颤痒简直要比疼痛更难忍受,竭力克制着螓首后仰的凝光想要将潘塔罗涅从身上推开,

   潘塔罗涅却仍是维持着悠然自得的状态,而没有回应凝光的任何一句话,他深邃的微笑间展现的轻蔑与傲然显示着“就算是高贵的天权,在他的手中也不过是一件值得把玩的玩具。

   ”这样的理念。

   迎着她那满含着抗拒与厌憎的目光,潘塔罗涅轻轻吻上了凝光湿漉而柔软的红唇。

   “呜。。。”

  

   纤手一阵轻颤,嫩红色樱唇被吻住的瞬间,凝光不由自主地闭拢了美眸,雪白的柳眉微微紧蹙,娇躯而又用力地挣动了一下。反倒被潘塔罗涅的身体压得更紧。

  

   富人的唇吻发散着某种清幽洁致的淡然男香,似加了某种迷神的药力一般吻得凝光思绪阵阵昏沉。

  

   轻浮的。。。轻浮的混蛋。。。

   我不会放过。。。

   啊啊。。。。。

  

   温热而湿漉的舌头放肆地越过凝光的薄唇侵入口腔,甚至来不及让她产生出咬下去的念头,便缠绞着她口中柔软的舌头搅乱了她的思绪。

  

   放开我。。。放开。。。

  

   再睁的绯色红瞳已然盈满了泪光,凝光因耻感激烈起伏的傲人娇乳很快便被潘塔罗涅坚硬的胸肌紧压,

   舌肉纠缠,涎液涌汇,凝光感受到了那只挲弄柔软阴阜的大手带来的细痒微微下移,随后而来的,便是那灵巧单指紧压粉缝上缘的触感。

  

   “唔嗯。。嗯嗯嗯。。。。”

  

   一阵酥痒,一阵酸胀。

  

   圣水洇绸,甘泉吐露,自内而外的湿漉在娇躯挛颤的瞬间汩汩而来,圣水的湿潺盈润了富人的手套,他却只是维持着单指轻按的动作,直至受迫出溢的汁水淌尽,而身下的完美女体愈发瘫软。

   垂悬桌边的长腿摆荡愈弱,失禁外溢的圣水顺着美腿与桌边沿流,发出一点滴落地面的轻声,凝光无力地承受着潘塔罗涅的深吻,而感受着力气一点一点地从身体中流走。

  

   黏着涎液轻涟银线的分离之时,凝光几乎已是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擎在肩旁的长腿轻轻挛颤,她轻轻开合的小嘴中吐着一点柔弱的娇息。

  

   “呼。。。啊。。。”

  

   见凝光已经基本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潘塔罗涅索性将那条被擎举得有些麻木的纤长美腿慢慢放了下来,而自己仍半伏在凝光的身前。

  

   “凝光小姐远没有看上去的那样强大呢。”

   “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呢。。。”

  

   男子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他那一成不变的温柔表情与抚慰似的语调令凝光羞愤交加,怒视着面前的潘塔罗涅,她孱软无力的身体却只能够支撑她吐露一声可怜的威胁。

  

   “今日之辱。。。我绝不会忘记。。。”

   “我绝不。。。绝不饶你。。。”

  

   将最为轻蔑的笑意也通通转为柔雅,富人再次压紧了凝光柔软的胸部,以鼻尖几近相触的距离近在咫尺地望着那双妩媚而凌厉的红色美眸。

  

   “那不如。。。用身体记下吧。。。”

   颈侧大团的漆黑羽饰俯掩住了凝光那双玉白色的裸露香肩,一点一点地将女子颈下那片雪白的围羽慢慢吞没,下垂的几绺墨黑色的卷发亦然慢慢染入那优雅雪瀑般的白发之间。

   展开的大氅将凝光颀长窈窕的身段整个拢入其中,近乎只露头颈。

   无视着雪眉红瞳散出的怒意与厌恶,富人一边倾压着凝光柔软的玉体,一边再用着灵巧的手指挲挠已然湿潺一边的内裤。

  

   “唔嗯。。。啊啊啊。。。”

  

   守身如玉的凝光对于秘部的玩弄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尚且隔着内裤的揉弄便足以让她轻拧着湿漉漉的腿根雪肉娇吟挛颤,螓首后仰,而潘塔罗涅恰在她无力反抗的这时肆意轻吻着那白嫩诱人的雪颈嫩颊。

  

   “呜。。。嗯嗯。。。。啊。。。停下。。。”

  

   遭唇吻手揉弄得娇躯瘫软如泥的凝光两条裸露的光洁玉腿在桌案边沿之前无力地摆荡,小穴窄隙深处被调弄得湿漉潺潺,几乎又要泌水。而确认了凝光已经无力再情急之下反咬的潘塔罗涅这才再一次吻上了她湿软的红唇。

   舌肉无礼的搅弄羞窘得凝光几乎无法呼吸,但她所能用以回应对方侵犯的不过是无力地踢蹬几下裸腿,便在随后而来的手指撩擦粉隙的触感中开始颤抖。

  

   怎能。。。怎能就如此。。。

   被这家伙。。。。

  

   避无可避的凝光清晰地感受着潘塔罗涅身体带来的火热,肆意妄为的深吻让她难为思考,而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地推上桌案。

  

   “姆。。。嗯。。。唔嗯。。。”

   忘情的深吻让她娇躯酥软,却也在内裤边沿被手指触摸的瞬间灵醒过来。

  

   。。。。!!!

  

   竭力地抬手想要阻止富人的动作,雪腕却在抬起的瞬间被另一只大手死死压住。

  

   自她神之眼被夺走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早已注定。

   湿水漉漉的内裤被一点一点地从柔软的雪臀上剥下,而带着湿滑触感从凝光纤长白嫩的美腿上滑下,而挂在了高跟美足的鞋尖轻晃。

  

   凝光柔若美玉,软如柔荑的白虎娇穴掩在潘塔罗涅的大氅之下水嫩初展,嫩色的软贝紧夹腿间,带着方才失禁间的湿潺,显着诱人的紧狭听凭着富人的抚摸。

   “唔!。。嗯。。。”

   未经人事的白虎嫩穴承受羞耻指触的感觉让凝光激烈地挣动了几下身体,努力地紧夹着大腿,却很快便再次被潘塔罗涅的深吻麻痹其间,颤抖着无所作为。

  

   软舌交错的深吻间,潘塔罗涅倾压着凝光的身体,而以手指感触着那只饱满柔软的白虎嫩鲍。

   阴阜浅凸,唇蕊紧狭,简单的指触便让富人验明了凝光无可置疑的处女身份,而这亦然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将凝光吻得更深,让她那只根本无力反抗的小舌头全然陷入自己的舌卷之间,而倾压着她的身体,逼她强行自岔开了那双极致颀长的美腿,让那条未经人事的诱人粉缝全然出露其间。。。。

  

   “舒服吗?”

  

   潘塔罗涅停止深吻似乎只是为了让身下的凝光愈加增添几分凌辱之下的耻感,而不等凝光回应,他的一根手指便已是轻轻压入了她腿间裸处的那条狭窄粉隙。

  

   “呜啊啊啊!。。。嗯嗯。。。”

   俏脸一阵红涨,凝光只来得发出一声激烈的喘叫,便再次被潘塔罗涅吻紧。

  

   富人的食指轻压在贝肉的表面,而慢慢在柔软白虎嫩鲍的翕颤中轻嵌在两瓣嫩色的阴唇之间,带来的颤痒让凝光的两侧雪白的大腿挛颤不止,

   尚且储驻在粉嫩蚌肉之间未能出溢的一点汁水,被潘塔罗涅的指压按得向着窄隙两边潺流。

   紧搂着凝光发颤的身体,潘塔罗涅慢慢地勾起手指,一边轻戳着内里深处更加紧狭的贝肉,一边以巧妙的手法以湿潺纤维包裹的指尖一点点拨开柔软湿润的阴蒂包皮。

   在粉软的蚌肉之间得觅那颗凸凸鼓鼓的如珍珠一般的肉蒂之时,潘塔罗涅娴熟地把控着指腹,而轻轻地挲弄了两下那颗敏感的珍珠。

  

   “唔啊。。。咯。。。。唔唔。。。啊啊啊!”

  

   酥乳激烈地起伏挛颤,在富人玩弄阴蒂的瞬间,对实践淫事几乎一窍不通的凝光瞬间在他的身下迎来了极度羞耻的首次高潮。

  

   抠弄轻玩阴蒂的那只大手几乎瞬间便被溢出的爱液淫湿了手套,而由于食指拢按穴前的缘故,更多的爱液则是侧向溅涌,沾湿了凝光岔开美腿两侧的雪肤嫩肉,而也在旗袍的衣角衣摆上溅上了不少难堪的液体。

  

   “呜!。。嗯哈!。。。呃啊。。。”

  

   被强吻得发出阵阵娇声颤音的凝光已然看不到自己被埋没在大氅中的身体,亦是无法感知潘塔罗涅双手的动作,

   及至那双有力的大手将旗袍的衣摆上扶而起,而后紧捉住她柔如弱柳的纤腰,

  

   凝光在下一秒所能感觉到的,唯有那毫不留情的热硬之物插入湿濡唇瓣的剧痛。

  

   等等。。混蛋。。。不可以插进去!啊啊!!

  

   肉棒插入的痛感清晰可辨,凝光感受到的唯有自己小穴内里贝肉的挛颤,与潘塔罗涅下体不断开拓纵深的颤痛。

   停下。。。你这混蛋。。。不行啊啊啊啊!

  

   “呜。。。唔唔。。。姆嗯。。。”

  

   不管她在心中怎样的哭喊,发出的却只有一些从深吻中流露的含混呻吟,被强迫着舌吻的她不过只是富人手中一件任由摆弄的玩具,

   清晰的知道自己将要失去的东西,凝光绵软的双手竭力推扶着潘塔罗涅的腰身。

   凝光痛得踢蹬着双腿,绝望而徒劳地抗拒着潘塔罗涅的侵犯。

   矜傲而高高在上的红色美眸中第一次显出了哀求的神色,然而迎着她目光而来的,却只有那似是要将她身体吞没的蔑然笑意。

   被侵犯者的感受,从来不是富人归入考虑的内容。

  

   狭紧的穴肉完全无法抗拒肉棒的深侵,凝光痛得闭上了眼,而在那个瞬间感受到了那层宝贵薄膜的破碎。

  

   我的。。。。

   我的。。。。。

  

   美眸中噙满了泪花,狭穴溢血的瞬间,紧弓身体的凝光高高翘起了双脚。

   撕裂般的剧痛以及极度的耻辱让凝光在深吻中颤抖着嘴唇惨叫。

   然而这点宣泄痛苦的呻吟几乎尽数为侵犯者的唇吻所吞噬,流露出的只剩一点微弱的呻吟。

  

   “呜。。。呃。。。啊啊。。。”

  

   破处的肉器并未停止,而是向着更内里的贝肉间深纵,带去更多凌辱的耻感与疼痛。

   凝光蹙紧了雪眉,挣扎间颤抖着开岔了双腿,在穴肉的颤痛中再一次不争气地失禁泌水。

   淅淅沥沥涌出的圣水爱液间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凝光的玉足死死地弓紧,柔弱的嫩颈亦然随之剧烈地起伏。

  

   潘塔罗涅的肉棒在凝光的穴内蛮横地塑造着自己的形状,推挤着紧狭的肉壁而长驱直入,直撞花心,

  

   “呜呜。。。咯啊。。。。!!!”

  

   宫颈的一阵激烈的颤痛,几乎要让凝光背过气去,

   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第二次拱撞便已然接踵到来。

  

   “啊啊。。。。”

  

   花心几乎变形的阵阵酸胀痛麻之间,凝光的惨叫声已然愈来愈弱,而即将被内射的恐惧,似是比身体承受的如撕裂般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不要!!

  

   似乎专为玩弄惨叫着的凝光,潘塔罗涅并不急于内射,而是搂着凝光的纤腰上下牵拉,由她敏感的嫩穴自行在被肉棒深插的情况下晃动,而更加宣示了自己性器对凝光身体的所有权。而把个凝光折磨得死去活来,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下身出溢的究竟是什么液体。

  

   及至身下的天权星大人喘叫声愈发低微,以至接近沉寂,潘塔罗涅这才最后一次轻轻放松了她的嘴唇。

  

   “呼。。。呼啊。。。”

  

   嘴角淌涎,樱唇挛颤,仰躺桌上凝光已被弄得奄奄一息,头饰下坠的绯色流苏都已经被汗液黏在了额上,娇息微弱的她已经无力说话,

   在意识昏沉的此时,凝光已是忘怀了自己的矜娇与高傲,仍睁着的红色瞳眸却是流露着一点可怜的祈求。

  

   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求你。。。停下。。。。

  

   惬意地俯压在凝光柔软的胸前,潘塔罗涅轻轻挲弄着她柔软的脸颊与雪段般的玉颈,而完全从她美眸的流光中获知了她的乞求。

  

   而后,他轻轻的将凝光瘫软如泥的娇躯拥搂怀中,让她的螓首靠上自己的肩膀,而将她整个抱离了桌面。

   纤长的裸腿垂悬微颤,穴中出溢的爱液圣水顺随着白腻的腿肤汩汩流淌,

   轻轻靠紧了凝光的脖颈,富人微一纵腰,在搂紧她身体的同时,将存贮已久的炽热精液尽数注入凝光的花心。

  

   “啊啊。。。。”

  

   内里的灼热触及花心之际,凝光只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便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与羞耻之下被富人的内射盈满了娇躯。

  

   “。。。”

   翕颤的红唇微微翕张,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螓首微微抬起了一点,便再度无力地伏在了潘塔罗涅的肩头,

   浓郁的白浊自内而外奔流涌出,凝光在潘塔罗涅怀中失去了意识。

   眉头一点点舒展,潘塔罗涅搂着凝光恣意发泄着狂野的欲望。

   滚烫的精液满溢嫩蕊,自两瓣花唇同肉棒的窄隙间汩汩涌溢,让凝光白嫩无暇的大长腿一点一点地盈上黏腻的白稠。

   浊精顺延美腿潺流,潘塔罗涅轻撩起凝光耳边散乱的白发,而在她柔软的耳垂边沿轻轻一舐。

  

   “一会见咯,凝光小姐。。。。”

  

   。。。。。

  

   楼船悠悠行于河上,皎月映照之下,河面倒映的粼粼波光映入舱内,在房间天顶上形成一片星辰般的灿芒。

  

   宛若噩梦初醒,凝光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精致的睫毛有些疲累地眨动,螓首微垂的她,愣愣地端详着自己的身体。

   旗袍两侧的金色蝶结开襟已然不知何时被解系开来,半撩起的下襟与衣摆之下已然敞露着她雪肤酥白的下身。

   玉琢般的长腿,娇嫩圆润的裸腿尽皆出露,白腻的阴阜嫩粉的贝唇同时展露无疑,两侧接开的蝶襟敞开的衣口之间展露着滑不溜丢的下腹与香脐,显着诱人揉弄的嫩色,

   若是将这块尚垂着一半的旗袍下摆全然扬起,出露那对尺寸优美的白兔大概也不在话下。

   下身湿潺的脏污早已被富人用软绢拭净,那仅在自己沐浴时可见的洁净半裸身体让凝光一时淡忘了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直到那对有些朦胧的红瞳看向自己的腿间,看清那微翕的窄隙深处那点异样的白潺。

  

   “。。。!!”

  

   耻辱的回忆涌上心头,凝光不自觉地将身体向后瑟缩了一下。

   白中透着嫩色微粉的雪肩在这时感受到了一片温热裸肌的触感。

   而身后的男人,似乎也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存在。

  

   “醒了吗。”

  

   温热的大手轻挲着凝光的下颔,潘塔罗涅不知何时已是褪去了内里所有的衣物,仅披覆着那件里黑外白的大氅,以裸身将凝光抱在怀中。

   富人的身体虽然没有那样如石刻般的庞硕肌肉,但轮廓分明的胸腹肌肉也凸显到了一个极为明显的程度,而顺随着他自己的呼吸浅浅地起伏。

  

   咬住了牙关,凝光没有说话。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深陷罗网之中,而恢复了冷静的她也知道失去了神之眼与幽奇腕阑的自己早已没有了逃脱的可能。

  

   屈辱尽受,贞洁丧失,她知道贸然行动的自己已经全然败于夜兰之手,而等待她的,亦会是被俘之后尽受奸淫的凄惨命运。

  

   但心高气傲的她并没有打算屈服或讨饶,而只以沉默做着最后的抗争。

  

   “满盘皆输的感觉,不太好是吗。”

  

   冰凉的水晶指戒轻触着凝光的侧颈,富人的手肘轻压着凝光雪白的裸肩,而以另一只空闲的右手自金缕旗袍下身的开襟处探入。

   温热的掌心轻轻滑过凝光滑溜溜的白腻腹皮,探入旗袍深处,惬意地抚住那对曲线完美倒扣玉碗。

   手感极好的腴嫩乳肉漾荡轻涌,受触的春盎双峰在旗袍紧致的前襟间波澜起伏。

  

   “放手。。。”

  

   雪颊拥红,此时若再行隐忍只能是软弱可欺的象征,

   凝光强忍着胸部受揉那种又舒服又羞耻的感觉,还略有些软麻的双手一下子捉向那只探入旗袍的右臂。

   五指骤然紧箍乳房,舒服的抚弄瞬间转为了箍弄乳房的疼痛,

  

   “啊啊。。。”

  

   耐不住疼痛的凝光仰在富人怀里,抬高的双腿无力地微踢了几下,便又无力地垂落而下。

   舒服地仰着藤椅的椅背,潘塔罗涅含着微笑一把攥紧了凝光的一方雪腕,强掰着她的纤手探向腿间,而让那优雅精致的绯黑色手套之上侧面二指上覆的金色指套尖端探去,轻戳了一下那双白嫩大腿之间淡粉的贝肉。

  

   “呜哈!!”

  

   指套尖尖的轻刺让凝光发出一声娇喊,富人却不再扎,而拨着她未戴指套的手指轻轻压入阴唇之间,在那雅黑的手套纤维之上沾上了一点内里白浊的液涎。

  

   “杀了我。。。”

   微朦的红瞳中漾起一层浅浅的泪花,无能为力地忍受这样的羞辱让高傲的凝光生不如死。

  

   “很不错的提议,不过我们可并不打算同璃月全面开战呢。”

  

   一边拽着凝光的纤手擦触不时翕颤的小穴,一边用伸在旗袍中的大手轻挲着凝光的柔嫩的乳房,潘塔罗涅像毒蛇一般啮咬着她的心房,而惬意地品尝着凝光的痛苦与耻辱。

  

   在富人的把控下,凝光的中指无力地蹭过了她自己那尚且勃起的阴蒂,

   雪靥潮红一片,一点爱液的轻涟混杂着蜜甬内里残剩的精液汩汩涌溢,流出翕颤的唇蕊,

   于此同时流下的,是漫过俏颊的泪滴。

  

   凝光的意志并没有看上去那样的强大,平日身居群玉阁,高高在上地接受众人礼遇的她如今身陷囹吾,甚至耻辱地成为了愚人众执行官手中的玩物,如此之落差让她怎能不感到委屈。

   纵然居天权之位,高不可测地把握着璃月的重权,但当潘塔罗涅强行撕开了她坚强的外衣之后,她所能做的便只剩下了同其他被强行夺取了贞洁的女子一般,轻轻地啜泣。

  

   “鉴于你如此周道地上门服务,我可以给你一点翻盘的机会。”

   揉弄着凝光那对手感极好的酥乳,潘塔罗涅任由她的纤手放在腿间鲍前,而抬起右手轻轻抚摸着眼前那些凌乱的纤滑白发,继而为她拭去颊上的泪渍。

  

   “看到那边的链子了吗。。”

   抱着凝光微转了方向,富人让她看视一条连接在桌案边的纤细铁链。

  

   那条链子是富人的下属们于凝光第一次昏迷期间所系,自桌案而起,一直连到接近房间墙边的位置,大概有十多米的距离。

   细铁链崩得很紧且直,在月光下散着幽幽的银光,随楼船航行时摇晃的幅度不时轻颤。

  

   “若你能在被链条触上下面的同时走过那段距离,我就把神之眼还给你。”

   “不然的话就继续任我摆布。”

   “怎样。。。不错的交易吧?”

  

   想要给怀中的凝光擦拭另一侧雪颊上沿流的泪滴,却被凝光恨恨地甩开。

  

   流着泪的凝光在他这片调笑般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戏谑与轻蔑的意味,要强的心理又短暂地压倒了委屈。

   她知道这种话不过是彻头彻尾的骗局,但她也不能容许自己这样一直哭哭啼啼地任由摆布。

  

   绝不能。。。绝不能被这可恶的混蛋轻看!

  

   强忍着耻辱,她无奈地点了点头,想要挺身立起,却一下子被潘塔罗涅搂住了纤腰,起不来身。

  

   “唔?别着急啊,我可还没说完全部的条件。”

   “首先在我怀里忍受一分钟不娇喘吧。。。”

  

   “你!”

   心中很想回身一拳打碎富人的眼镜,凝光却在这个瞬间看见了从自己身后腿间探来的一只巨蛇般的肉棒,瞬间便撞开了她的纤手,一股没入她翕颤不止的粉嫩贝肉之间。

  

   “啊。。。。”

   猝不及防的凝光张口待喘,却被身后的潘塔罗涅一下子捂住了嘴。

  

   “不能喘哦,凝光小姐不会忘了吧。”

  

   肉棒一拱纵深,穴肉挛颤之间凝光几乎痛得又要尿出来,

   而富人那只探入胸襟的大手亦然开始了温柔缓弄的揉乳,略过乳肤,纵穿深壑,而突然以相并的三指飞速地蹭弄尚且绵软的乳头,直到那两座白嫩耸峰上的两抹樱红轻轻勃起,灼热难耐。

   “唔唔唔。。。嗯嗯。。。”

   下身插入,上身揉乳,初经人事的凝光哪里可能在这种程度的玩弄下“忍住不娇喘”,怎奈潘塔罗涅全然不管她自己是否情愿,而只死死地掩捂着她的樱桃小口止抑吟叫的出露。

  

   可怜的凝光犹如落入猎人罗网中的小鹿,拼命地在潘塔罗涅怀中挣扎却全然无法摆脱,绯红的额间流苏轻晃之间,俏脸的潮红已经到达了一个极其难堪的程度。

  

   让而更让她羞耻得几乎落泪的,是肉棒深插的之前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在这次进入她体内的感觉已经渐然地向着一种奇怪的快感转化。而对男女性事仅知皮毛的凝光自然地就误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淫荡地爱上了这种感觉”,这样的耻辱逼促的她几乎要自行咬舌自尽。

  

   然而她的意志终究无法同正常的生理反应相抗,敏感的乳房遭受揉弄的同时肉棒深插,令她柔软的小腹微微起伏,痛与快感兼具的感觉令她的娇躯颤抖不止,已是心旌神摇,思绪昏晕。

  

   肉棒插穴,穴吮肉棒,潘塔罗涅额角跳动的青筋与不时微微抽动的嘴角亦然体现着他在侵犯凝光的同时自那紧狭微妙的小穴间传来的绝伦快感。但他对自己的性能力仍是有着强有力的把控,而精准地将这个捂嘴揉乳插穴的动作维持在一分钟之内进行。

   而这也是凝光自己所能够容忍的极限,在富人松手的瞬间,她的上身便一头栽倒了下去,仅仅凭借着潘塔罗涅对她胸部的扶持才没有一下子摔在地上。

   “呼。。。啊。。啊啊。。”

   大手在旗袍内轻托裸乳,潘塔罗涅任由凝光的螓首低垂而落,而恰到好处地让她额尖垂悬的的流苏轻扫着她那只在短短一分钟之内高潮的柔软嫩鲍,而以这一点微弱的酥痒让她轻轻娇吟。

  

   “呜。。。嗯嗯。。。。”

  

   不知道是为了可怜她还是羞辱她,潘塔罗涅并未在这次的插入中射出精液,而只将双手探起,微挟着凝光的两腋,而咕啾一下将她的小穴从肉棒的顶端拔出。

   高潮的爱液连带着之前射入的精液自裸露的嫩穴潺潺涌溢,被骤然扶起的凝光旗袍的下摆一下子耷拉下来,掩住了她那处淫水淋漓的湿漉鲍穴,而让那些汁液的轻涟溢在旗袍洁净的内摆上延顺流下。

  

   “嗯嗯嗯呜。。。”

  

   毫不在乎凝光身体的颤抖与虚弱而痛苦的呻吟,潘塔罗涅抱着她慢慢站起了身,移步至绷到了水平的铁链之前,搂着凝光逼她开岔双腿,径直立在铁链之上。

  

   这条临时维系的链条所水平保持的高度恰好能够紧勒凝光的下体,乃至陷入遭受侵犯之后柔软的阴唇之间。

   尚且不论被股下铁链紧勒的行步如何困难,仅是那冰凉坚硬的链条横纵陷入蜜穴时那刹那的触感,便刺激得凝光高潮流泌未止的耻丘湿水愈潺。

  

   “啊啊!”

  

   矜傲的天权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发出的,令自己蒙羞的淫喘。

   受到刺激的虚弱身体一下子前倾倒下,铁链冰冷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旗袍勒入了凝光的乳间深壑。

  

   “唔。。振作一点啊凝光小姐,难道你不想取回你的神之眼了吗?”

  

   一边将凝光倒在链条上的身体扶起,一边将那片被爱液沾润得淫水湿漉的旗袍下摆递到了凝光的手中。

  

   “就这样提着裙摆走吧,如果停下的,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不再扶持,而只立在凝光身体的一侧,含笑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怒意与厌恶盈满了凝光绯色的瞳眸,她轻扶着晃动的胸部,终究没有敢于放松手中的裙摆,

  

   何其。。。耻辱。。。

   何其耻辱!

  

   紧咬银牙,雪眉紧蹙,凝光望着富人那副涵带着讥讽意味的浅笑面容,终归是没有鲁莽地反抗,而默默地提着旗袍的下摆挪动着脚步。

   高提的旗袍下摆下露出了凝光柔软的下腹与整个下身,这种羞耻的动作形容无时无刻不在如毒蛇一般啮咬着她的自尊,而那双平日十分契合那双白嫩玉足的绯黑色高跟鞋,在她脚软无力的此时已是令她步履维艰,本就难以维持站立的莲足踩着高跟鞋艰难的挪移,哪怕是偶然的一点倾斜都有让她鞋跟侧倾,生出折断鞋跟乃至扭伤裸脚的危险。而停止移动,在此刻而言无异于放弃仅存的一点反抗,彻底将自己的身体交付出去而任人宰割————那是她绝对,绝对不愿意接受的。

   强走铁链的行动不过是苟延残喘,但这也是她仅存的一点可怜的反抗手段。

   更为糟糕的是,伴随她谨慎而艰难地慢挪的脚步而来的并不是短暂的放松,而是铁链擦触阴唇,陷入贝肉带来的羞耻与快感。

   维持常规行走已是困难的她,还要与此同时轻踮足尖,避免浅陷蜜穴中的链条逼近仍旧勃起的阴蒂位置,

  

   那里再被碰到的话,一定会。。。

  

   凝光不敢想象自己倒下或停下之后会遭受何种的虐玩,因而她所能做的只有强行忍抑着快感艰难前进。

  

   “哈啊。。。”

   “哈啊。。。。”

   “呜嗯嗯。。。”

  

   提着旗袍下摆的凝光艰难地前行,而无奈地让全然裸露的白虎遭受链条摩擦的羞耻图景为富人尽收眼底,

   潘塔罗涅没有说话,而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欣赏凝光的挣扎,这也让她愈发地感到精神受辱的苦痛。

   但她不敢停下,也不能停下。

   水平绷直的链条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走出一米多距离的凝光花穴潺滴着混着白浊的爱液,而将那些难堪的液体滞留在链条上端的半侧。

  

   液滴从裸鲍间滴落地面,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摆动的额间流苏也将之前在嫩穴前沾润的一点爱液羞耻地扫到了凝光雪白的紧蹙眉宇间,为她更多增添了几分耻辱。

  

   不能停下。。。不能停下!

  

   两米,三米,四米,五米。。。

   含羞忍辱的凝光踉跄着艰难前行,那些玷染她身体的污物亦然随着爱液的轻涟缕缕出溢。

   一双雪白的大长腿内侧已然被淌流的爱液堪堪沾湿,而凝光娇颤不止的身体也已是近乎到达了极限。

  

   “哈。。。啊啊。。。呜。。。”

   呼吸与胸口的起伏愈发急促,凝光几乎要羞耻地把舌头吐出口腔,尽管她拼力隐忍,百般小心,那在快感之下愈来愈无力的身体终于情不自禁的微然一倾,而让那在蜜穴之中深陷紧勒的铁链可悲地触上了那颗勃硬的穴内珍珠。

  

   “呜呜呜嗯嗯嗯❤!”

  

   倾俯着螓首,凝光颤音失声地发出一阵蚀骨魅魂的娇吟,正在迈步的右脚颓然一倾,一下子已经扭伤了脚踝。

  

   “呜啊啊啊啊!!!”

  

   娇躯挛颤的痛呼之间,凝光的身体一下子向前栽倒,却在额头撞上坚固的链条之前,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瞬间扶住。

  

   “可惜呢,仍旧是满盘皆输。”

  

   潘塔罗涅温热的吐息自耳畔传来,扶起凝光的他让凝光的身体半仰在自己怀中,而在这个瞬间牵起陷在凝光两瓣柔软阴唇之间的链条前端用力向上一扯。

  

   倾斜的链条纵压骤深,冰凉湿润的铁链其中一环在瞬间扣紧了穴肉内里的阴唇,那只敏感至极的嫩豆在周遭尽皆为冰冷金属包裹的瞬间已是激出了无与伦比的疯狂快感。

  

   “呜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纤手兀自提领着旗袍下摆的凝光一下子松开了几根纤指,向下垂落的衣摆顿时落在上斜的链条之上斜撑而起,露出了其下为铁链勒紧的窄隙。

  

   “咿呀啊啊啊啊!!呜咿咿咿咿!!!”

  

   失声喘叫的凝光早已顾不得羞耻,阴蒂受勒的她又舒服又难受地死死弓紧了腰身,而在这时感受到了潘塔罗涅那只不知何时探入她旗袍衣内的大手对胸乳的揉弄,温热柔软的耸乳一时已是被揉弄得奶色漾潺。

  

   呻吟、娇喘,这点唯一可能的宣泄途径在下一秒便被富人无情地剥夺,双手忙于勒链揉胸的他一下子倾俯身体,深深吻上了凝光发出淫喘的湿软红唇。

  

   “唔唔呜。。。嗯啊。。。”

   “咕。。。。啾。。。。”

  

   凝光已经无法便别自己发出的是怎样不堪入耳的含糊娇声,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口中嫩舌,胸前耸乳以及穴中阴蒂之间激烈淌流的快感。

  

   内底漆黑如夜的大氅连同潘塔罗涅那浑厚优雅的男子气息紧裹着凝光的身体,让她在往昔全然未曾体验的绝伦快感之中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

   去了。。。去了!!!!

  

   富人在她口腔中搅动的舌肉令她无法睁眼,清晰的快感却是一刻未停地侵袭着她的柔软的娇躯。

   乳头勃起,阴蒂挛颤,爱液的潮喷再一次于凝光白皙的裸腿之间袭来,

   爱液溢上锁链,滴落地面,在凝光颤抖难立的莲足之间形成一片清澈的水洼。。。。

  

   放开我。。。

   停下。。。。

   杀了我。。。。

  

   哀泣与悲啼融化在潘塔罗涅赐予的绝伦快感之中,往日高傲而优雅的绯色美眸之间的神采,已是在爱液溅溢的同时一点点流逝。。。

  

   “输了的话,就任由我摆布。”

   “没有忘记吧。”

  

   轻轻掐捏着凝光旗袍内的红热的乳头,潘塔罗涅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

   仍在羞耻的高潮快感之中挣扎的凝光无法回答,而只颤着湿漉漉的薄唇发出一点微弱的呻吟。

  

   松开了那条黏满爱液的湿潺铁链,潘塔罗涅抱着凝光站到旁边的地上。

  

   扭伤了右足的凝光无法立稳,富人却是仍反扯着她的双手,在扶持的同时强迫她勉强地站立,而凝光颀长的玉体与纤细的腰身很快再一次被大氅的阴影笼罩其中。

   拽着凝光双手维持她身体平衡的同时,潘塔罗涅慢慢走近了凝光微微翘起的臀部,

   凝光倾俯着娇躯,富人则站直了身体,反捉双手的同时腰胯猛一用力,潘塔罗涅猛地以站身后入的姿态将肉棒再度插入了凝光的小穴中。

  

   “呜。。。咯。。。。”

   踩着高跟鞋的双脚难受地左右拧动,凝光爱液湿濡的小穴被插得淫水一溅,早已站立不稳,却被潘塔罗涅紧紧捉住无法倒下。

  

   肉棒的后入很快让刚才铁链摩擦阴蒂时未褪的快感卷土重来,又痛又舒服的感觉肆意侵犯着凝光有些红肿的小穴。

  

   “呜。。。。嗯。。。。”

  

   凝光几乎已经被玩弄成了一受到侵犯就会发出淫喘的泄欲工具,在下身迷乱的激痛与快感中承受着潘塔罗涅的凌辱,眼中绝不屈服的坚定也在泪水的朦胧间一点点消融,显然无论是身体还是意志都已经到达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潘塔罗涅似乎对玩弄的对象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任由凝光痛得右踝发颤,嫩穴溢汁,也立在她的身后一边后入侵犯,一边迫着她颤巍巍地站立。

  

   竟敢如此。。。如此羞辱我。。。

   我一定。。。一定要。。。

   啊啊啊啊!!

  

   凝光在遭受侵犯间的念想一次又一次地被花心受撞的颤痛打断。

  

   “呜呜。。。嗯。。。不要撞那里。。。。要坏了啊啊啊!!”

  

   宫颈的疼痛已经近乎麻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够承受多少如此痛苦的凌虐,在疼痛与耻辱间夹杂的阵阵快感亦成为了麻醉她意识的药剂,而让她一次又一次喊出让自己蒙羞的娇喊。

  

   “呜啊啊啊啊。。咿❤。。。嗯。。。。。停。。。不要。。。。不行啊啊啊!”

  

   “插太深了。。。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啊啊。。。”

  

   凝光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已是低垂了螓首奄奄一息地低喘,而只随着身后潘塔罗涅的用力内插不时地抬头娇叫。

   “啊啊。。。。”

  

   扭痛的右脚渐渐软麻,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在站立,还是被潘塔罗涅捉在怀中,迷离的绯色美眸无神地凝望着地面,凝光在舌吻中被侵犯得绵软无力的舌头已是一点一点地吐出了浅张的红唇。

  

   “走吧。。。向前走。。。”

  

   潘塔罗涅的额角也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浅汗,显然也将凝光的小穴使用得十分过瘾。但那份怡然自得的微笑表情仍然未变分毫,乃至他在将凝光的小穴侵犯到几乎要坏掉的程度也还没有就此射精,而仍是热衷于将天权初经人事的蜜甬完完全全塑造成自己的形状。

  

   “呜嗯嗯。。。。”

  

   凝光没有听清富人的话,无力的双腿也全然迈不开步伐,却也只能在富人的压迫下玉足发颤地艰难前行。

   旗袍的前侧下摆被小穴间溢出的爱液弄得湿漉淋淋,一瘸一拐的凝光在小穴被潘塔罗涅后入深插的同时艰难地走向一旁的桌案。

  

   “呜呀呀呀啊!!!”

   左脚一滑,艰难行步的凝光一下子倒伏在了桌上,酥乳伏案,美腿微屈,潘塔罗涅从后猛地一拽凝光的双臂,便迫着她一双鞋子的高跟离开了地面,大半个身体伏在桌上,全然无法动弹地遭受后入。

   纤腰紧弓,美腿擎空,凝光雪白的美臀在潘塔罗涅肉棒的冲顶下被顶得越来越高。

  

   “好痛。。呜啊啊啊啊。。好痛啊!。。不要再。。。不要再射在里面。。。啊啊啊!!”

  

   或许是受到这句娇声的哭喊的刺激,亦或是凝光弓腰翘臀的羞耻姿势激发了潘塔罗涅的欲望,他径自拽着凝光的双手,强行将憋忍已久的浓稠精液悉数注入凝光那痛到几乎变心的花心之中。

  

   “呜呀啊啊啊——咿啊啊啊啊——”

   白浊的炽热自内而外如狂潮般奔涌袭来,柔软的小腹与白腻的阴阜激烈起伏的凝光已是踢飞了左脚上的高跟鞋,而让声嘶力竭的淫呼环绕在整个楼船之间。

   贝肉的唇蕊颤抖着喷吐着白浊,因由臀部的高抬溢向凝光光滑的小腹,盈满柔软的嫩脐,乃至潺流沾染到那对浑圆的诱人乳下,沾润得雪团底处尽是些粘稠的白浊。

  

   “呜噢噢噢噢。。。嗯嗯嗯嗯。。。。”

  

   踢掉高跟鞋的左脚裸足嫩趾死死地向内紧绷,扭伤的右脚也颤抖不止,粉嫩养眼的美穴接连不断地潺泌淫汁,让那染身不洁的白浊肆意侵袭旗袍的内里。。。。

  

   微屈的雪白长腿垂悬桌面,粘稠的白浊从旗袍间的窄隙外溢桌面,小穴被侵犯得浊精四溢,狼狈不堪的凝光再一次被从桌上拉起。

  

   旗袍遮掩臀部的后摆被暴力地拽到一边,那芷凝如玉,软若柔荑的美妙雪臀那两扇柔软的臀瓣被一点一点地掰开,露出了里面比屄穴要紧致许多的娇稚菊蕊。

  

   满沾爱液浊精,与一点处女血的殷红液丝的可怖肉棒,一点一点逼近了那尺寸完全不合的菊穴。

  

   “呜咿咿咿咿!!!!”

  

   龟头撞击菊蕊,仅仅细微没入一小点尺寸之际,天权星大人那已经几近止息的淫叫便再次激烈的响起,沾满爱液的旗袍便随即为身后的富人所提起,而一把将那湿润的下摆塞入那张发出娇喘颤声的红唇之间。

  

   “要咬住哦。。。松开发出声音的话,我就要用你的神之眼摩擦你的下面咯。。。”

  

   温柔的男声自耳边传来,湿漉软舌的舔舐感觉随后便进入了凝光左耳的耳廓。

  

   咬着那块湿漉的衣摆,自己爱液的湿潺淡味漾入凝光瘫软的粉舌之间,耳廓为舌肉所舐而产生的湿漉茸痒让她颤抖着闭上了美眸。

  

   紧狭的菊蕊之处比刚才愈加猛烈的颤痛随之而来,含衔着旗袍衣摆的凝光顿时又痛得睁大了双眼。

  

   后面。。。后面也要被侵犯了。。。

   为什么要插那里。。。

   好痛!!

  

   不能松口。。。

   松开地话会。。。。。

   呀啊!!!!

  

   好痛!停下啊!

   怎么能插进那里。。。尺寸根本不可能。。。

   啊啊啊啊啊!!!!

   不要插那里!

   不要舔耳朵!

   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侧耳廓湿漉一片,茸痒难耐,窄狭的菊蕊亦是疼痛欲裂,生不如死。

   肉棒插入肛穴带来的感觉除了疼痛之外,亦然有着愈加难熬的羞耻,而一点一点摧毁着凝光残剩的可怜自尊。

  

   “唔。。。姆。。。”

  

   纵然如此,她仍是不敢哭喊,也不敢放松口中的旗袍,她不敢想象那珍贵的宝物耻辱地摩擦自己私处的那种感觉。

  

   然而就此隐忍对于此时身体虚弱无比的凝光而言都成为了一种奢求,潘塔罗涅的肉棒强劲地插入菊穴一半之际,她已是在一声凄惨的颤音之间放松了口中的旗袍下摆。

  

   “呜。。。。”

  

   轻舔着凝光耳廓的潘塔罗涅在她那双眸子看不见的位置露出了诡计得逞的微笑,凝光的后穴紧致程度似乎还在小穴之上,这也让他在这个过程中呼吸愈发急促。

  

   一手搂着凝光纤细的柳腰,一手从腰间拿出那那枚魔兽的金色神之眼,潘塔罗涅轻喘粗气的同时,一边接连不断地撞击凝光柔软的臀瓣,入侵菊穴,一边又抓着那枚神之眼强行压向那只淫汁淋漓的白虎嫩鲍的上缘。

  

   “咿!不行。。。呃呜呜呜。。啊啊啊!!!”

  

   遭受侵犯后的贝肉仍然勉强维持着紧狭,想要将整只神之眼塞入其中显然不太可能,富人便用那晶黄色的漂亮神之眼下方绯色的精致流苏轻轻扫弄着敞张的湿漉阴唇与内里的软蒂,逼促地凝光一阵娇喘,甚至都忘记了菊穴的疼痛,甚至想要伸手阻止潘塔罗涅的行为。

   温柔的微笑略带上了一点狰狞,在凝光无力地伸手瞬间,潘塔罗涅一下子将那只神之眼的边沿压入了湿漉漉的花唇之间。

  

   “呀啊啊啊啊❤!!!”

  

   尚未扭伤的裸足奋力一踢,凝光的螓首一下子仰上了潘塔罗涅的肩头,整只神之眼虽然不可能全然塞入,其中的一角却已是在富人的这一塞中压触了勃起的阴蒂,瞬间便让凝光穴中满溢出涌的爱液与白浊淋满了整只神之眼。

  

   “我的。。。我的。。。不。。。。啊啊。。”

  

   凝光奄奄一息的颤声之间,潘塔罗涅用力一挺腰身,硬是将难以进入的肉棒愈加在凝光的后穴中深入了几分。

   “啊啊啊啊!!!”

   前后交际,顾此失彼,凝光后仰的螓首白发边掩的侧耳耳内亦然为潘塔罗涅肆意妄为地深入舔舐。

  

   耳染涎液,小穴濡汁,凝光已是感觉不到自己后穴的肠液与侵犯者射出是如何自裂痛阵阵的菊蕊间出流,亦然无法感觉自己的屄穴间外溢的是圣水还是爱液,当那只黏满了她阴户间外溅的脏污黏液的神之眼被潘塔罗涅举到她眼前展示之时,她迷离失神的美眸死死凝望着那块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晶石,

  

   还给我。。。。

   把它。。还给我。。。。

   只要拿回神之眼。。。。

   我一定能。。。。扭转。。。。

   败局。。。。

   。。。。

  

   伸出的纤手无力地垂落,被强行开拓的紧狭菊穴之中漫漫出溢着混杂肠液的白浊,凝光无力地瘫在了潘塔罗涅怀中,缓缓地拢合了失去神采的美眸。

   一点点地将下体从凝光被完全注满的菊穴之中拔出,潘塔罗涅从怀中摸出一块干净的黑色软绢,轻轻擦拭着自己沾染了不少爱液淫露的双手。

   而后,他抱着凝光,延顺着旗袍侧处蝶结的开襟一点一点地将她的旗袍轻轻脱下。

   完美无瑕的女体于月光下尽展,失神的白发美人犹如傀儡一般裸身仰在披覆大氅的潘塔罗涅怀中。

   持着绢布一点一点将凝光身上沾染的白色粘稠擦拭干净,箍陷着二穴承接着外溢的精液,而轻抚着她扭伤的足踝为她脱下沾精的精致高跟。

   搂着凝光恢复整洁无暇,犹如美玉一般的裸身酮体,如对待情人一般温柔地轻抚。

   手指划过凝光左侧大腿上的鎏鸾红色纹身,挲过她那对脂玉般的完美双乳以及其上所缀的一点樱色珊瑚,乃至捉起那对玉趾玲珑的白嫩裸脚轻轻揉弄,

  

   潘塔罗涅似以这样轻柔的抚摸平息着凝光身体与精神的创痛,尽管怀中的女子早已失去意识,尽管那些毁伤与创痛是由他一手构成。

  

   而后,他轻搂着凝光的腿弯与一方雪肩,缓步踏出了舱房。

  

   注目向月光之下波光潺潺的流水,他做出了吩咐。

  

   “在前面的港口停泊,我下船之后你们随即离开。”

  

   而后,他微笑着望着天边的皎月,以那只戴在自己腕上的幽奇腕阑,发送出了“求救”的信息。

  

  

   。。。。。。

  

  

   夜色入深,滨湖的港湾小酒馆亮闪着一点昏黄的柔光,潘塔罗涅披着华美的大氅缓缓走入。

   这个酒馆是一间暗中接待愚人众下属的小型情报站,常年有一些扮成普通人的愚人众士兵装作酒客卫护其中,同时自然也不乏一小部分璃月的普通民众乃至渔夫之流常常光顾。

   就在这样一片推杯换盏的酒桌气氛之间,潘塔罗涅走到了柜台之前。

   隐藏的愚人众士兵们自然认出了官长,却都没有说话,而酒馆的老板却是同他相熟,恭敬地一揖之下已是为他推上了两只盛满清酒的精致玉盏。

   露在袍外的单手轻持起一只酒盏,富人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却将另一只酒盏收入紧合的大氅之间。

   普通的民众只看出高大男子衣料的华贵与气质的非凡,却并没推举出他愚人众执行官的身份。更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那宽大的披氅之下微然出露的一双裸足的趾尖以及其旁边的一点垂悬白发的丝缕。

   俏脸通红,周身颤抖,被潘塔罗涅的肉棒紧紧地插入小穴,周身上下几近一丝不挂的凝光羞耻万分地咬着牙紧搂着潘塔罗涅结实的身体。

   岔开的长腿被迫钳紧男子的腰部,凝光紧搂着潘塔罗涅的身体,螓首也紧紧贴上了他裸露的温热胸肌。

  

   决不能。。。决不能放开。。。

   这副样子。。。如果被民众看到。。。

  

   绝对不想让自己被俘后如此狼狈的模样在全璃月传开,被潘塔罗涅强行藏进宽大的披氅中蹂躏的凝光只能紧搂着他的身体屈从。

   那根深插入穴的肉棒曾给她带来了无数的耻辱与痛苦,现在她却要为了自己可怜的面子迫向迎合,这愈加令她羞耻万分。

   那根在她双穴之间无数次肆虐的可怕肉棒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乃至在潘塔罗涅立在原地时也能够以其自行的颤动给凝光带来快感与耻辱,令她娇躯酥软的同时还要竭力地保证自己不掉出对方的怀抱。

  

   肉棒在穴中的拱动让她几乎要失声淫喘,但凝光终归是咬紧了下唇不让声音出卖自己的存在。

   潘塔罗涅的大手在这时探入了大氅之中,轻端着那只酒盏,他拨动着手指撩挑着凝光的下颔,丝毫不管她是否愿意,而将杯中的清酒强行喂她喝下。

   “咕。。。。嗯。。。”

   嫩颈翕动,担心抗拒会遭受更多折磨的凝光艰难的吞咽,度数不低的清酒让她雪颊上的潮红愈发浓郁。

   酒力在欲火上浇点着燃油,让凝光越来越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快感,而在自己被迫纵送小穴的受侵之下几乎淫叫出口。

   “姆。。。呜。。。”

   万般无奈,凝光只好将自己发烧的脸颊埋入富人坚挺的胸肌之间,而死死紧搂着他高大的躯体竭力地将行将出口的娇喘以最小的声音吐在大氅之内。

   “啊。。。。咿。。。唔唔。。。”

  

   轰!

  

   正当裸身的凝光羞耻万分地紧搂着潘塔罗涅的身体防避下滑之时,酒馆的门突然被人以极大的力气踹开。

   指尖闪冒着电光雷绳的夜兰轻轻喘息着,满含愤怒的美眸死死地盯紧了面前的潘塔罗涅。

  

   “凝光,在哪。。。”

  

   在酒馆门口昂然而立的夜兰死盯着潘塔罗涅,似乎不由他分说下一刻便要出手,然而一阵阵咔咔咔的枪响之中,酒馆中隐藏的愚人众士兵们纷纷掏出了手中的枪械,对准了夜兰与周围的其他普通民众。

  

   夜兰。。。!!

  

   凝光只待要喊,却被大氅中的大手死死卡住了颈脖,丝毫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吗,擅入了我的传讯船,这时候大概在去往至冬国的路上了。”

  

   潘塔罗涅悠哉安然的声气同夜兰的焦急形成了鲜明对比,全然是一副做了坏事不脸红的模样。

  

   “你!”

   夜兰恼怒地上前一步,似要动手,旁边的那些愚人众士兵立刻端紧了枪口。

   可怜那几个倒霉的璃月民众,啥事没惹就被人拿枪顶了脑袋,一时已是被唬得魂不附体,有几个几乎尿了裤子。

   而他们这种要挟人质的行为一时也是胁住了夜兰的出手,让她有些无奈地立在原地,狠狠地盯着这边。

  

   “顺流而下的船可是开的很快的哟,夜兰大人现在去追,或许还来得及。”

   潘塔罗涅娓娓动听的语调中似乎藏掩着什么引诱人心的魔力,而不失时机地补充。

  

   不能去!他在撒谎!

  

   凝光在心中狂喊,红唇轻嚅的瞬间却被卡颈的大手加力紧箍,肉棒穴内轻蠕,一时已是眼前一黑,昏在了潘塔罗涅的怀中。

  

   夜兰的拳头几乎捏握出血,她情知就算在此处拿下潘塔罗涅也未必能同愚人众势力换回被捕的凝光,终归是恶狠狠地盯了富人一眼,转头飞快地疾行而去。

  

   心急火燎的夜兰越出了酒馆门扉,嫩穴受入的凝光爱液滴落在了潘塔罗涅的大氅之下。

  

   示意手下们手枪,潘塔罗涅单手搂着怀中昏迷的凝光,优哉游哉地走出了酒馆。

  

   。。。。。。。。。。。。。

  

   陈设古朴华美的居室之内,照耀四壁通明的灯烛之间,胜雪的白发宛若击石分流的银瀑,漾荡在椅背前后。

  

   拢闭的美眸与精致的五官显着有些不太安详的睡颜,却分毫不是那倾国倾城的绝美。

   雪眉蹙紧,樱唇浅张,人字刘海之间的朱红流苏底端似被什么液体微微沾黏在了一起,显得略微有些不谐。

   颀长的玉颈之下清晰地显着裸露的锁骨,不时随着女子微弱的呼吸而轻轻翕动,其下形状唯美的腴柔嫩乳拥雪成峰,盎雪浑圆,乳漾潺潺,连带光滑柔嫩的小腹与其间一点精巧玲珑的香脐,让凝光的身体犹如玉琢般完美。

   浑圆柔韧的大腿之间,白腻如雪的饱满白虎阴阜之下,羞人地展显着那朵诱人的美玉粉莲,那饱经蹂躏的莲瓣终于在此时恢复了一点往日紧狭的拢合。

   美腿微岔,裸足踮地,优雅尊贵的天权星凝光大人就以这样无比羞耻的全裸形容倚坐在那张往日她接待外宾的椅子上,

   绝美的女子慢慢地从深度的昏厥中睁开了双眼,迷离未褪的绯色魅眸望了望周围的景象,又望了望自己的裸身,两行清泪不由得从她纤软的雪颊上滑落。

  

   “究竟怎样。。。究竟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混。。。蛋!!”

  

   用尚且绵软着的拳头有些失控地砸着桌面,凝光低下了头,低低地啜泣起来。

  

   椅后华贵的屏风间转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展开的大氅如夜的漆黑同灯火通明的室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微笑着的潘塔罗涅手中拿着一只砚台轻轻地研墨,他慢慢地踱到凝光的身边,将那只墨砚放在了桌上。

  

   “别哭。。很快就结束了。。。”

   “我会离开,神之眼也会还你。。”

   “当然。。。在那之前。。。”

  

   抱起了凝光在抽泣中轻颤的裸躯,潘塔罗涅自己坐上了椅子,而让她躺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我要。。杀了你。。。”

   一向视以力争斗为下下之策的凝光头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的脆弱,仰身而起的她想要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反抗潘塔罗涅,却被对方以单手按胸,轻而易举地压倒。

  

   裸露的美背撞上了坚硬的桌面,凝光痛得微微绷紧了娇躯,在那只揉弄胸部的淫荡大手逼迫之下,已是再也无法起身。

  

   “咳。。。。呜啊。。。。”

  

   富人那看待宠物一样的温柔眼神透出一点欣赏艺术品的光芒,他爱惜地伸手轻轻抚弄着凝光饱满白嫩的阴阜,引着她的身体舒服得微微发颤。

  

   “放开。。不许摸。。。呜。。。”

  

   大手将两只腴满柔软的雪兔揉弄得乳漾迭起,那种难以抗拒的美妙感觉让凝光的娇躯软得抬不起纤手。

  

   阴阜的嫩肤遭受抚弄,令其下的蜜穴随之阵阵轻盈挛颤,从那狭窄的粉缝间溢出一点汁水的轻涟。

  

   “呜啊啊。。。”

  

   呻吟趋向了受痒后的一点舒服的颤声,尽管凝光厌恶这令她耻辱的快感,但她仍是丝毫无法忤逆自己敏感身体的反应,只能美眸含泪地一边低喘一边颤抖。

  

   掌心轻挲乳房,手指浅触乳豆,潘塔罗涅的大手时左时右地为凝光的胸部带去足以引她娇叫的快感。

   而那只轻抚阴阜的右手则是离开了凝光的身体,顺手捉起一只平日凝光办公时所用的狼毫,以那尚未沾墨的笔尖轻轻沾润着凝光腿间那两瓣微颤溢水的嫩色唇瓣。

  

   “啊啊。。。咿。。。”

  

   笔毫带来的细痒让凝光半抬的一对儿皎白的裸足玉趾轻颤,含泪的美眸厌憎地盯着潘塔罗涅的右手,却全然没有阻止他施为的气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毛笔的毫尖带着难忍的颤痒划过自己腿间的窄隙。

  

   带着一点白浊液丝的爱液轻涟沾湿了狼毫,微笑着的潘塔罗涅擎着那锋毛笔指向凝光的前胸,用那沾润了她自己爱液的毛尖轻轻点拨着在他手下被玩弄得红热硬挺的两枚樱色嫩豆。

  

   “哈啊啊啊。。。呜。。。”

  

   乳头湿痒难熬的触感让凝光紧紧抿住了下唇,却仍是阻抑不住颤音娇喘的流露,俏脸潮红的她只能极度羞耻地看着自己那对敏感的乳头被爱液一点一点涂满,而那发热发痒的乳豆骤然沾润湿粘的感觉亦是让她难受不已地扭动着身体。

   两只乳头很快被爱液涂满,一手握笔的潘塔罗涅俯身凑近了凝光的身体,而轻轻地用左手伸出二指轻轻地掐捏湿漉漉的乳头,那副近在咫尺的温柔笑脸简直就像是写着“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那种可恶的话。

  

   可恶。。。可恶。。。

   我才不会。。。。

  

   紧咬银牙,凝光强忍着娇喘的冲动,而只在桌面上拼命滑动着裸脚,右踝却是在挣动中不慎踢到了一份竹简,登时痛得她眼泪直流,却仍是死忍着不肯呻吟。

  

   潘塔罗涅却仍是不紧不慢,左手轻捏着一只乳头随意把玩,以指腹轻压,以指甲掐揉,将凝光敏感的胸部当做玩具一样肆意侵玩。

  

   可怜的凝光几乎要咬破了唇角,一味死命隐忍,潘塔罗涅却握着毫笔又在她敏感湿潺的粉缝之间一划而过,同时带去一缕同乳头遭受掐捏迥然相异的微茸酥痒。

   “咿。。。。呀啊啊啊啊啊!!哈啊!”

  

   苦苦支撑的凝光再也无法隐忍,激烈的喘叫声之间几乎是一下子翻身滚下桌子,一下子倒在了富人脚下,一手掩着晃动的酥胸,一手捂着扭痛的右踝,轻蜷着玉体颤抖连连。

  

   “呵呵。。叫声还是这么动听呢,凝光小姐。”

   轻轻踢了凝光的后背一脚,潘塔罗涅掐着她的脖子强行迫她半坐起身,而毫无赘余地推着她的后颈让她的脸颊近向自己的跨间,而将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塞入了凝光口中。

  

   “呜呜。。咯!!”

  

   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几乎深吞到喉,凝光被噎得美眸短暂上翻,身下的湿潺一下子外涌地面,拢并在一起的颀长美腿侧斜一处轻颤,而被潘塔罗涅强行拉拽着螓首被迫口交。

  

   放开。。。放开我。。。

   把那恶心的东西。。。拿出去!

  

   纤手力推着潘塔罗涅的双膝,凝光无力地挣扎。

   粗大的肉器在口中肆虐,引得她阵阵反胃。

  

   唇齿还有一点力气,或许用力咬下还要一线反抗的机会。

   然而看着潘塔罗涅近在咫尺的那张深邃莫测的微笑面容,被口中的肉棒搅弄得思维凌乱的凝光忽地产生了一抹恐惧。

  

   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的一切反抗都会在实现之前被他轻易地破解,她不断地挣扎、反抗,所带来的的不过是更多更残酷的凌虐,自信的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而同在那个瞬间丧失了咬下去的勇气。

  

   那副表情,那副样子,分明是在期待自己的挣扎,而顺理成章地实施更加残忍的淫虐行径,

  

   咬下去的话。。。还会被那家伙。。。

   我。。。

   我不。。。。

  

   “唔啊!”

   口中缠搅的肉棒再一次打断了她的思维,颤抖动摇的红色瞳眸在口中肉棒的颤幅之下被迫仰视,而看到了潘塔罗涅那掩藏在微笑之下,几乎从未流露出过的狞恶笑容。

  

   身体。。。身体已经承受不了更多了。。。

   要坏了。。

   会死的。。。

   再反抗那家伙。。。真的会死的。。。

  

   朦胧的泪眼一阵模糊,恐惧与绝望在一瞬间填满了凝光的心房,

   推着富人膝盖的双手颤抖着垂下,仰视着潘塔罗涅脸庞的凝光绯色的美眸在那一瞬间失去了神采,而只是有些麻木地口含着肉棒娇躯轻颤。

   汇集的恐惧、耻辱与绝望等一系列负面情感,让凝光的精神出现了短暂的崩溃,她还醒着,能够思考,却是全然无法再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

  

   “唔?”

   察觉到了凝光眼神的异样,潘塔罗涅蹙紧了眉头,而微微推了推眼睛俯身端详。

  

   “太过火了吗。。。”

  

   那种令凝光精神崩溃的恐怖表情实际上他并没有露出,而只是凝光自己在经受一系列凌辱之下产生的幻觉。

  

   “无妨。。。。”

  

   低声自语着,他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又恢复了那份淡然的微笑表情,而轻轻托着凝光的下颔,用肉棒将其中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口中。

  

   “咕。。。呜。。。。”

   美眸失神的凝光艰难地吞咽着口中的浊物,无法下咽的部分便惨然地从唇角流出,强行吞精的恶心感觉令她的脸色略有些苍白,而只无力而凄惨地忍受着潘塔罗涅的精液输出。

  

   “呃呃。。。咕。。。”

   翕颤的脖颈被大手放松,喝满了精液的凝光无力地倒向一旁,富人用靴子的背面缓了缓她头颈的下落,而任由她口中吐着白浊倒在地上痉挛。

  

   潘塔罗涅从来没有在乎过凝光死活,倒也没有可以去构建足以导致她死亡的结果,他只是任着自己的乐趣与利益行事,而鲜有别的担忧。

  

   而在凝光的意识短暂崩溃的现在,他的乐趣显然还没有得到完全满足,而自然决定以最后一次的侵犯来好好享受这位天权星大人的美妙身体。

  

   欣赏着凝光在地上颤抖的模样,待她将口中的浊物吐露得差不多之时,他这才再次将她轻轻扶起,而以双腿拢并着她的身体让凝光维持坐姿。

  

   凝光的头已经抬不起来,红唇溢白,妙睫轻唇的她低着头身颤不止,散乱的白色长发与全然裸露的完美酮体仅凭借着头顶那只华贵的黑底金缕发簪才能够勉强看出一点往日高贵傲然的气势。

   嘴角的笑意微微高扬了些许,潘塔罗涅伸手慢慢将那只头簪从发髻间解系。

   精心打理的雪白长发凄惨地披散下来,遮掩了凝光那张信心尽丧的绝美面容,平日气质犹如女帝般优雅高傲的凝光此时已被蹂躏成了一副落难少女的模样,那副螓首低垂,楚楚可怜而娇声低喘的可怜模样让人仅看一眼就会丧失继续欺凌的欲望。

  

   然而潘塔罗涅的“底线”显然比寻常人等要高得多,他撩拨着散开的纤长白发,托着凝光的下颔逼她仰起玉靥,而拿着那只精致的发簪令她含衔口中。

  

   “要咬紧哦。。。要是从你口中掉出的话会。。。。”

  

   他没有在说什么,凝光泪眼朦胧的绯色瞳眸却又是一阵惊惧地紧缩,而真的轻轻咬住了那只头簪不敢让它落下。

  

   “乖女孩。。”

  

   满意地笑着将凝光从地上抱起,潘塔罗涅反而自己躺上了桌子,任由披风铺桌,肉棒高竖,而让凝光骑上了自己的身体。

  

   “做到肉棒上去,然后让自己高潮吧。”

   “只要做完这一项,我就放过你。。。。”

  

   微笑着凝望着凝光,潘塔罗涅惬意地将双手拢到了脑后,而等着凝光自己行动。

  

   半坐半跪地骑在潘塔罗涅坚实的腹肌之上,白发披散的凝光惊恐地眨动着那双漂亮的绯色眼眸,半晌没有移动。

   而那令她恐惧的高挺硬物却是有些迫不及待似的从身后撞了撞她裸脊的下部。

  

   晶莹的泪水再一次划过脸颊,凝光强撑着支起半跪的膝盖,小心地挪移着身体,而终于因为虚弱而气力不支,颤抖的湿漉屄穴一下子坐在了高挺的肉棒之上。

  

   “唔唔嗯❤!”

  

   樱唇间的蜜涎将头簪漉湿,凝光咬着头簪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她仍能感到羞耻与舒适,而仍不贪求那种对她而言并非良性的快感。

  

   “自己动吧。。。”

   舒服地仰躺在桌上,潘塔罗涅微微挑了挑眉。

   可怜的凝光无奈地用双手按紧了富人的轮廓分明的坚挺胸肌,生疏而抗拒地扭动着胯部。

  

   “呜!”

  

   那早已被潘塔罗涅的肉棒开拓完美的花穴蜜甬轻而易举地便让它的“主人”长驱直入,刚才的一坐配着凝光自己身体的晃动已是让那根巨蛇般的肉棒直入花心。

  

   太深了。。。

   太深了。。。。!

   只是一动。。。

   只是一动就会顶到里面。。。

   要。。。去了。。。

  

   “咿咿!!!!”

  

   艰难扭胯的凝光清晰地感受着肉棒在自己小穴中的搅动,仅是下一个不合时宜的腰部动作便让她的高潮再一次来临。

  

   “咿呀哎呀呀呀啊啊啊啊啊❤!!!”

  

   口衔的头簪掉落在富人身上,行将竭尽的晶莹爱液喷溅而出,美腿分并,穴插肉棒的凝光在潘塔罗涅的身上笨拙而羞耻地再次绝顶。

  

   雪瀑般的白发散乱颤晃,凝光高高仰起了螓首,发出阵阵蚀骨魅魂的娇吟,却又很快地垂下了头颈,勉强地坐在潘塔罗涅身上低低地轻喘。

  

   “哈啊❤。。。哈啊❤。。哈啊。。。”

  

   令天权蒙羞的娇息吟喘之间,那之前为惊惧满溢的红瞳却多了一分释然。

  

   结束了。。。

   终于。。。。

  

   低垂的螓首轻轻喘息,纤滑的白发轻轻撩擦着潘塔罗涅的裸身,传来一点让人心旷神怡的轻痒。

   带着半框眼镜的男子满意地微笑着,却是一把攥住了凝光轻按自己胸口的纤手。

  

   。。。。?!

  

   眸中带着难以置信与卷土重来的惊惧,凝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倒向潘塔罗涅的怀中。被那温暖而可怕的怀抱吞噬。

  

  

   小腹浅凸,

   裸足后翘,

   玉趾紧拢,

   白浊溅溢,

   淫喘、

   挛颤。

  

   一声满足的轻笑,

   一声无力的呻吟。

  

   高擎的美足高抬挛颤,小穴中出溢的超量白浊侵染着洁净的桌案,

   “呃呃。。。啊。。。。”

   往日高傲的红眸,最后一次无力地紧闭。

   凝光伏在潘塔罗涅的怀中,身体的颤幅逐渐减弱,所留存唯有一点微弱的呼吸。

  

   心满意足地翻转着身体,任由凝光侧倒,将肉棒从她那没有知觉的小穴中轻轻拔出,潘塔罗涅坐上了桌边的座椅。

  

   往日优雅整齐的白发散乱满桌,一绺一块地沾染着肮脏的浊液,

   乳头沾染爱液的一双玉兔随侧躺的姿势紧并一处,配着凝光身体优美的线条勾勒出一副绝美的图景。

   小穴中的白浊潺潺出溢,乃至沾染滑溜溜的腹皮与雪嫩的大腿,此次未被插入的后穴亦是随着娇躯的绝顶外淌着之前尚未涌尽的白浊与肠液。

   二穴白露出泌,裸腿几近无染,凝光美玉般的酮体诱人而有些凄惨地躺在富人。

  

   潘塔罗涅持毫沾墨,在凝光白嫩的小腹与阴阜之间的位置一笔一笔饶有兴致地勾画着愚人众的十字花形徽帜。待这项极富艺术性的工作完成之后,他从大氅的内袋中摸出了一把金灿灿的摩拉。

  

   将其中的一枚摩拉轻轻插入了凝光那处白浊涌溢的阴唇嫩蕊之间,悠哉地望着溢出的淫液将那枚金灿灿的摩拉淹没,潘塔罗涅又是极潇洒地一挥手,将那一大把摩拉哗啦啦地撒在了凝光的裸体之上。

  

   “这就作为凝光小姐上门服务的嫖资了。”

  

   “多谢款待,我玩的很开心。”

  

   如此柔声轻语之后,他将那枚之前被爱液濡染的神之眼,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凝光面前,而自走向群玉阁之外,消失在高空迷蒙的夜色中。

  

   头簪衣饰遍地散落,裸身的凝光无力地躺在自己办公的桌席之上,

   完美无瑕的玉体上散落着一枚枚金灿灿的摩拉,披散的白发同样乱掩桌案,凝光昏迷之后仍旧翕颤不止的小穴白浊外溢的势头渐然式微,而慢慢露出了其中那处半插穴中钱币的轮廓。。。。

  

  

   及至天明,凝光手下秘书的惊叫声响彻群玉阁之际,昏迷的凝光在在保密的情况下去送去治疗,而为了保全凝光的体面,璃月方面仅对外宣称天权大人有事闭门谢客。

   追踪无果的夜兰返回璃月,见到凝光这副凄惨的样子亦是痛心疾首,百般抚慰友人之间也带着愈加浓烈的恨意追猎富人的手下,而有人问起那腕上原来成对的手镯去向之际,她也只是一脸内疚地声称是自己在执行任务时不慎丢失。

   身伤易好,心伤难愈,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调理,天权凝光最终还是重新优雅地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但工作之余,她仍是有些不愿意穿着那件华贵的旗袍,而常常独自在某个地方呆坐。

   要抚平精神的伤痛,大概还需要不短的时间吧。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