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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流姐姐的地下室调教小剧场

   静流姐姐的地下室调教小剧场

  拉比林斯的地下室往往是安静的,就算在里面待上一整天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毕竟大多数时候地下室的钥匙都保管在静流自己的手里。换而言之,当静流自己想要霸占整个地下室的时候,今天的地下室就只会属于她和她亲爱的“弟弟”。

   “……静流姐?”依照静流的邀请,准时推开了地下室的们,展现在佑树眼前的却是一副始料未及的景象——房间内是弯着手臂举过头顶,透着健康肉色的柔嫩双脚被拉扯着强行以内八字站立着的少女胴体。静流的双手已经被铁链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到连手指都难以屈伸,双臂被吊着只能强行高过头顶地举起,双脚的脚踝也被铁链与镣铐拘束着强行分开,固定在针板的两侧正中,让静流的双脚无论如何都只能在扎满钢针的针板范围内落脚。丝滑雪白的大腿袜微微陷入静流饱满的腿肉当中,因为本能的刺痛而挣扎得有些凌乱,而大堆比静流原本日常佩戴着的淫虐刑具更加骇人的物件,此时此刻也整齐地摆在静流身旁,本应该触手可及的位置。

   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准时到达,静流露出了一如既往温暖宠溺的笑容,在针板和双手被吊起的拘束下已经冒出一层冷汗的身体卖力地扭向佑树的方向:“啊,弟弟,你终于来了,姐姐可是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哦,不过没有迟到就是好孩子,快点到姐姐这边来!”

   虽然双手没法动作,但兴奋扭动着的翘臀娇躯和静流殷切的呼唤声还是让佑树不假思索地上前去,站到了伸手就可以摸到静流的位置,单纯的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静流那少了大半的布料,裸露出几乎整个浑圆乳球,平坦滑腻的小腹,和几乎整个耻丘的性感装束,只剩下白丝手套和大腿袜,还有大半裙摆的静流向前勉强挪动了一小步,到达了针板能移动的边缘,几乎让乳球顶在佑树的鼻尖上,才带着幽怨地开口道:“真是的,都怪佑树君最近看其他女人看太多了,姐姐不高兴了哦,所以今天可是姐姐特意安排的,两人专属的秘·密·约·会,如果不让姐姐满意的话,可不会放佑树君离开哦,明白了吗?”

   仿佛是为了印证静流的话,佑树背后半开着的地下室大门“砰——”的一声自动合拢,将两人彻底与外界隔离开来,静流还较劲一般地向前再蹦了蹦,好像要用乳球把还在发愣的佑树撞翻一般,甚至不顾自己突然增加了压力的双脚在针头的戳刺下猛地痛到一阵发麻,柔嫩的双脚都控制不住地一阵痉挛,脚趾本能地试图蜷曲却又被针头更加用力地一戳,几乎让静流抽噎着翻起白眼,在佑树面前直接漏尿失禁,即使勉强忍住,本就痛到苍白的脸蛋上还是猛地爆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似乎是终于被静流的话语点醒,佑树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走向了静流早已收拾整齐地放在一旁的道具台,随手拿起一根半软的硕大假阳具,抬头看向静流,等待着对方露出肯定的表情。

   也总算没有白费少女们对于佑树这长久以来的教导,自从佑树失忆之后,面对着兰德索尔,乃至于扩散到整个阿斯特莱亚大陆的女性自虐的风潮,每一个遇见佑树的人,都不得不耐心而细致地向佑树说明,走在大街上的每一个全身插满了淫虐道具,被折磨得几乎走不动路,甚至连趴在地上爬行都可能痉挛着昏死过去的少女并不是生病了,而是整个兰德索尔风行的习俗。她们还必须孜孜不倦地教导着佑树,口球与开口器的区别、榨乳器与乳钉的用法,束腰的穿戴方式,假阳具与扩肛器、肛塞、跳蛋往往要搭配使用,以及被虐待过后仍然白嫩美丽的双脚,才是真正的玉足……在失忆之后似乎连智商都一同丢掉的佑树,几乎每一天都需要让少女们重复前一天教给他的知识,反复强调记忆了许多次之后,佑树也只是能做到不再指着街上被道具淫虐得突然倒在地上痉挛喷水的少女发出疑问的程度,以一个极其缓慢且艰难的速度重新适应着兰德索尔少女们的风俗。

   不过从私心的角度出发,静流反而觉得佑树的失忆也未尝不是好事,终于给了她一个重新亲近自己的弟弟,甚至将他改变为自己喜欢的样子的机会。只是可惜了佑树身边其他的女孩子,也都抱着类似的想法,彼此之间甚至主动地追求着更加痛苦骇人的淫虐调教方式,以此来吸引佑树的注意力,表达自己对他的喜爱,争抢着佑树的注意力。

   “呜……是你们先和我抢的,尤其是你哦,璃乃酱,这种时候可就不能怪我不讲道理了!……”脑海中回味了一阵之前被众女拥簇着的佑树,那场面直到现在还能让静流气得稍微一回想就像河豚一样鼓起嘴巴,忍耐已经达到极限的她也因此才设计了今天这样一场幽会,来久违地独享一下自己亲爱的弟弟的宠爱。

   对于能够独享弟弟的静流来说,此时此刻佑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反而已经不重要了,她看着佑树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忍耐不住的雌犬痴态,双眼瞪大着几乎冒出桃心,舌头也随着兴奋的热气吐出嘴唇之外,几乎要直接淌下口水来。面色在佑树拿起道具的瞬间已经变得潮红的静流,发出了急切的渴求声:“不要怕佑树君,也不用担心姐姐,拿到什么都可以用在姐姐身上哦,现在用就可以了,姐姐都承受得来的,不用在意姐姐的感受……对,把这个东西插进来就好了,直接插进姐姐的身体就哦哦哦哦哦!……嗯啊……啊……对……没关系的哦……佑树君……”

   在静流孜孜不倦的引导与渴求目光的注视下,已经基本掌握了面前这些道具的用法的佑树准确地找到了手中这根假阳具该去的地方,伸手扒开了静流因为双脚镣铐而不得不岔开的双腿,以及那肥满得即使如此也被两侧滚圆到挤压成一条细缝的臀沟,用手指插入了静流粉嫩紧窄的菊穴口当中,随后暴力地单手撑开,将那半软假阳具的顶部直接像是塞橡皮泥一般推进了静流的菊穴当中,又握紧那假阳具的柄部,像是出剑一般向前一阵猛推。

   柔韧的假阳具像是一条钻入了静流菊穴当中的巨蟒一般猛然深入,被充实与扩张的鼓胀感让静流猛地向前弓起身体,双脚再度不受控制地绷紧双脚,踮着脚尖一边让不断震颤着的瞳孔翻起白眼,一边任由再度被重重压向针头的前脚掌被剧痛刺穿,痛到从前脚掌爆发出的剧痛电流顺着静流的小腿向上连大腿也被电击得一并绷直麻痹,甚至连弓起的脊背都感到一阵麻木。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前端也被电击得直接失禁,“哗啦啦——”地尿出一股金黄色的滚烫圣水来,随着迅速突入的假阳具在静流的肠壁内部不断盘旋冲撞,失禁的水流也像是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一层层互相交叠着的隆起纹路也出现在静流的肚皮表面,让她挺身的痴态像是整个肠道内壁都被人突然吹满了气鼓胀起来一样,臃肿且恐怖。被塞满肠道的强制充实,以及被突然扩张到极限的菊穴口,也在不断弥漫着被强行入侵的抽痛,以及菊穴口被撑开摩擦的火辣刺痛。因为充血而粉嫩的兴奋菊穴,在强行扩张的撕裂痛楚包裹,以及被毫无润滑地摩擦插入了大半根粗壮假阳具的侵犯下,早已经变成了通红肿胀的一大团肉圈,绵密的一圈褶皱如今在肿胀之下显得静流的菊穴更加像是一朵盛开的花,因为剧痛的本能反应而不断抽动开合着的菊穴缝隙当中,还在渗出着一条条鲜红的血丝。

   佑树转动着手腕,试图将下方逐渐变得更加粗壮且坚硬的假阳具剩余的部分也一同送入静流的体内,已经被扩张充实到极限的静流感觉到自己仿佛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了佑树手中的那根巨物上,踮起的双脚几乎已经到了只有脚趾间的一点点软肉还停留在地面上的程度,痛得双脚不断抖动着,裹着白丝的细嫩脚掌也已经完全变成了半透明丝滑布料包裹着的粉嫩肉足,脚趾肚上更是因为踩着针尖而开始冒出一个个鲜红的血点,从脚趾到足弓再到小腿肚,都在刺痛之下不断痉挛抖动着。静流整个人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一般向前挺着,还要忍受被强行撑满之后,痛苦地蠕动着的消化道带来的不断上涌着的反胃感,以及被充实感与扩张快感奸淫得不得不摆出向前挺身姿态而被压迫着不断抽痛着的内脏痛楚,脸色在被淫虐的兴奋快感与肉体无法避免的剧痛侵袭之下在潮红与苍白之间不断转换着,淋漓的冷汗也从全身每一个毛孔之中溢出来,很快就浸透了静流的全身上下,让她仿佛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湿润。

   终于将有大半个佑树那么长的假阳具塞入到了只剩下柄部的程度,佑树还意犹未尽地旋转了一下手柄,确定那硕大的假阳具已经牢牢地堵死了静流的菊穴之后,才满意地收手,开始看向道具台上的其他玩具。而被佑树最后一拧,再度刺激得静流饱满的臀肉一阵抽搐,抖动着淫乱的臀浪,被搅动着的肠壁也将更加强烈的反胃感向上推到静流的喉管,让她发出响亮沉重的“呜呕”一声,吐出一大口灼热酸涩的闷气,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一滴粘稠的涎水。

   那粗壮的假阳具像是直接捅进了静流的脑子里搅动一般,让她的意识也随之变得混沌,等到静流缓缓回过神来的时候,腹腔内的抽痛已经让她感觉到好像肚皮随时都可能炸开一般,如同山脉一般连绵起伏的肚皮也令她触目惊心。双脚被针刺的疼痛与之前在被凌虐时过度用力地扭动绷紧的酸痛并未合并到一起,反而像是水碰到了油一般,在从脚趾尖到足弓的这段流程当中猛烈地炸开,痛到静流忍不住地蜷曲着足趾,脚踝乱扭着让白丝嫩足在针板上滚来滚去,使得不光脚心,乃至于脚背脚后跟和脚趾缝都被刺出一大片细密的血点,一直到在蜷曲下的双脚脚掌不顾刺痛地踏实印在针板上,忍受着针头逐渐陷入静流的皮肉当中,双脚绷紧的酸痛也逐渐被足肉刺穿的剧痛所压倒到消失,静流才满头大汗地缓缓回过神来。

   稍微一抬起头,静流就看到了已经拿起了一对乳钉的佑树,还乖巧地举着乳钉等待静流的下一步指示,对于如此乖巧听话的弟弟,静流不由得发自内心挤出宠溺温柔的微笑,对他继续循循善诱道:“姐姐不是说过了吗?想要对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哦,完全不需要考虑姐姐的意见和反应,尽你所想地用这些东西玩弄姐姐,把姐姐玩坏掉都可以的……”

   本能地想要伸出手来引导佑树动作的静流扭动了一下手腕,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仍然被铁链死死地绑缚着,甚至因为刚才那一波挺身在半空中乱扭的激烈挣扎,让手腕与手指的位置也同样被摩擦得红肿一片。但这点程度的疼痛对于静流来说几乎可以无视,她维持着宠溺温柔的笑容,轻轻跳动着上下摇晃自己饱满的乳肉,试图将佑树的视线吸引过来:“没关系哦,现在把这个乳钉插进来吧,亲手给姐姐戴上这个东西的话……姐姐就要变成佑树君的东西了呢,光是想一想就让姐姐兴奋得不得了呢!”

   在佑树手中躺着的,与其说是乳钉,不如说是一对银白色的蔷薇花指环,只不过在指环当中藏着的一个机关,让乳环能够打开一个缺口,露出内里狰狞的,足以刺穿静流柔嫩的乳头蓓蕾的银白色尖刺。

   之前的淫虐不仅让静流痛苦不堪,同样也让她被调教的身体各种意义上地兴奋起来,在剧痛之中证明着自己对于弟弟的喜爱,也感受着弟弟对于自己的宠爱的静流,充血的乳头像是红玛瑙一般向前凸出,随着胸前肉浪的抖动上下摇晃出淫乱的弧线。因为兴奋而呼吸急促的静流,让佑树只能伸出手来,直接握住了她一侧的饱满乳球,将那不安分的葡萄捏紧在手心里,静流也随之发出“嗯啊”的享受呻吟,娇媚的声音与之前兴奋却狂乱的雌兽嘶吼截然不同。

   乳环的穿刺过程倒是比预想的简单很多—— 一只手捏住了静流肿胀的乳头,另一只手抓着张开了机关的银白色乳环,将缺口对上静流的乳头,让那胀大如同软弹一般充满弹性的红色肉球挤进缺口当中,然后松手。

   “噗嗤——”干脆的一声,锐利的尖刺刺穿了静流柔软的乳头,在一片血肉当中合拢固定,敏感得布满了神经的乳头被一口气刺穿,剧痛一瞬间也跟着刺穿了静流的胸口,火烧火燎的电流让静流的胸口麻痹到几乎感觉不到抽搐的心跳,顺着脊髓向上刺入脑海中的剧痛也让静流眼前一黑,泪水激射而出,忍不住发出了高亢尖锐的哀鸣:“……啊……呀啊!……”

   被一口气刺穿的乳头不仅带来了令静流麻痹的剧痛,也同样带给了静流一股莫名的爽快,就好像淤积在身体当中的某些重担突然解脱了一般舒爽,让静流在痛苦尖叫的同时也将本就挺拔的胸脯向上甩动得更加高耸。随着伤口被刺穿,铁环摩擦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带来后续火辣辣的刺痛不断搅动着静流的胸口,让静流的心脏仍然一阵阵颤动,静流的兴奋才逐渐冷却下来,恭顺地弓下腰肢翘起屁股,将自己另一边沉甸甸的乳球送到了佑树的手上:“嗯……这边……姐姐的这边也想要……”

   乳肉柔软得陷进了佑树的指缝当中,温热的手感和涂满了汗水的油腻让佑树几乎无法握住那滑腻的乳球。伸手在乳肉上抓了两把,佑树总算反应过来,用指缝夹住了静流的乳首,然后如法炮制地将另一颗乳环套在了静流的蓓蕾顶端,随着又一声清脆的“噗嗤”,另一侧的乳首,也被牢牢钉上了华美的蔷薇花乳环,随着静流在兴奋与痛苦的痉挛,在半空中不断晃荡着。

   鲜血逐渐顺着乳头的伤口溢出,顺着光滑的指环渗入在半空中闪着光的蔷薇花装饰当中,让静流胸前的乳环显得更加妖艳性感。兴奋到翻起白眼,连尖叫都被掐灭到无声的静流,胸口与小腹都在激烈地上下起伏,脖颈更是向后拗到几乎要断掉,一副已经完全狂乱的痴态,感受到肉球的温度被从手上甩飞出去,佑树再度恢复了呆楞在原地的姿态,看着眼前的静流在针板上伴着痛苦与兴奋狂舞。

   道具台上的淫虐玩具还有很多,明明已经被虐到浑身大汗淋漓,裙摆与雪白的布料都被浸透成透出肉色紧紧地贴在了静流的身上,不断喘息着的静流还是绷着那副宠溺的笑容,诱导着佑树继续拿起一旁的道具:“来,佑树君,接下来把旁边的束腰拿起来,给姐姐戴上吧……”

   静流准备好的束腰是和自己的衣服相匹配的白色皮革束腰,已经穿好的皮带让佑树只需要将束腰套在静流的腰间,然后拉紧皮带,扣好金属环就能够让束腰紧紧勒住静流纤细的腰肢。佑树也已经熟悉了这种专门为了他准备的简化束腰,老老实实地把束腰扣在了静流那被假阳具搅动撑开得已经变形到相当夸张的肚皮表面,然后用力一拉。

   “嘶……嗯啊……”乳球下方与小腹部位猛地被勒紧,一圈火辣辣的刺痛从束腰的两侧边缘向着内部扩散,强大的压力也开始让静流的腹腔变形凹陷,被压迫内脏的反胃感与抽痛使得静流再度吐出舌头,翻着白眼发出沉闷的干呕声,向前挺起的纤腰也因此而稍微直起来一些,肚皮上那一层层起伏的连绵弧线在挤压之间好像再度活过来一般在静流的肚皮表面流动,抽痛让静流的饱满大腿“啪”的一声紧紧并拢,脚面上还没褪去的血点和刺痛因为双脚的微微颤抖而再度变得肿胀,针尖也又一次开始陷入静流柔软的脚心中,刺激得她足弓痉挛着想要再度蜷曲起脚掌来。

   但被假阳具扩张充满了的腹腔,在佑树用尽全力的拉扯下还是只能勉强让束腰扣上,深知对于少女们对于束腰追求的佑树也不打算在这里停手,直接转到静流的身后,抬脚踩在了她的腰椎上,手脚并用地再度一拉。比之前强大太多的压迫力道几乎踩断了静流的腰肢,本应该挺直的身体也随之再度向前突出,被佑树用力的踩踏而掐灭在被变形移位到向上涌起的内脏,直接将静流本应凄厉悠长的尖叫掐灭在肺泡当中,强烈的眩晕感与呕吐感让静流感到手脚都开始变得麻痹,胸口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住了一般,不断往外挤压着空气、血液、甚至让她想要把内脏都全部吐出来。本就已经饱满的胸腔像是要被撑爆一般整个鼓起,骨骼之间发出不堪重负,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的声音,静流在发出了打嗝一般短促的“咿——”的一声之后,脑袋便直接垂落到了一旁,翻白的双眼和控制不住地溢出清亮鼻涕口水的脸蛋已经被涂抹成乱糟糟的一团,如果有人能够看到静流的耳道,也能够清晰地看见静流的鼓膜已经夸张地鼓起到了接近病态的程度。

   几乎把全部的力量都压上去的佑树,足以让静流的腹腔再度收拢到那如同花瓶颈一般纤细的状态,而在最初地用力一脚之后,佑树还要持续用力地继续双向拉扯着,双手颤抖,脸蛋也憋到通红的程度,才勉强算是让静流的腰肢足以容下那束腰的最后一个扣。而就在佑树努力的同时,内脏几乎被完全爆开,皮肉都被碾压成薄薄一层,整个腹腔内部已经被搅乱得一团糟的静流,双腿之间也已经淅淅沥沥地再度漏出了一股金黄色的清流圣水,从微微分开一条缝隙的大腿肉之间滴落在针板上。而原本就不得不小心地绷紧双脚,维持姿态的柔软脚掌,因为静流的失去意识,也已经让软绵绵的双脚开始被针尖陷入得越来越深,如果不是有着柔韧滑腻的白丝包裹保护,恐怕早已经让锐利的针尖刺了个对穿。

   本已经完全没入静流菊穴当中的假阳具,被已经不堪重负的静流菊穴再度喷出了一截,没有多少润滑的菊穴在吐出这要命的东西时,甚至都带着几滴粘稠晶莹的汁水,以及“噗噗”的蠕动声音。但静流娇躯勉强自救的努力,却被佑树又一脚直接踩在了静流的菊穴口,将那假阳具强行地再度全部塞回了静流的菊穴当中,甚至这一次更加过分到几乎连柄部都被吞下,陷入了更加痛苦的折磨之中。

   被挤压着的腰肢让假阳具在腹腔当中蠕动着,带动已经失去意识的静流拧腰翘臀,变成了手臂与双脚在一条直线,手肘到翘起的臀肉却几乎完全平行于地面的诡异十字星状态,更加性感淫乱的同时,又带上了一丝微妙的神圣感。佑树还得费力地将静流的束腰扣好,才总算是勉强完成了静流对于束腰的穿戴。

   剩下的道具,有很多就是佑树没见过,更无法理解的存在了,毕竟一直到现在他也只是在少女们的教导下勉强地学习着这个世界的一切,而且现在静流也因为剧痛而陷入了昏迷当中,面目狰狞到脸上的血管都几乎爆出来,让佑树确信短时间内她绝不可能苏醒,所以在略微思索过后,佑树选择拿起了剩下的道具当中,自己唯一还知道用法的尿道塞,对准了静流还在一滴一滴地从双腿之间滴落着失禁的尿液的尿道口。

   这是一根由大小与形状各异的拉珠构成,本应如同珍珠项链一般璀璨华丽的尿道塞,足以完全贯穿静流身为女性短而浅的整个尿道,甚至将静流的膀胱都撑到变形。光滑的表面和地步的卡簧设计,让这根尿道塞不断滑动刺激着的静流敏感脆弱的尿道的同时,带着弧度的尿道塞结构更是能够搅动划拉静流整个敏感的尿道和膀胱。而且除此之外,这根尿道塞当中还附着着高压的青白色电流,一旦接触到静流失禁漏尿的潮水,释放出的电流之猛烈,几乎足以让静流的腹腔像是通电的灯泡一般闪亮,热量也足以将静流平坦光滑的白腻肚皮烤成散发出焦糊味的,伤痕累累的焦灼地图。

   趁着静流正在失禁,尿道口张开且潮湿的昏迷状态,佑树应该可以最轻松地将这根尿道塞完整地插入静流的体内。事实也正是如此,在佑树的努力之下,只是用两根手指扒开了静流的尿道口,再将尿道塞转动着送入静流的尿道当中的过程无比顺利,感受着尿道塞顶部传来些许的阻滞感,卡簧也正好刺入了静流尿道穴口的包皮死死卡住,佑树才露出一副大功告成的笑容,松了一口气后退着,抹了一把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但尿道塞被佑树打开之后,静流却瞬间像是刚被钓上岸的鱼一般,激烈地挣扎起来——拘禁着双脚的镣铐绷得笔直,“哗啦啦”的响亮铁链碰撞声震得佑树忍不住捂上耳朵,静流凄厉的哀鸣声一声接着一声,每一次都竭尽全力地喊到撕心裂肺:“啊!——哈啊……嗯啊啊啊啊!!!——”

   过于巨大的声响终于惊扰了其他人,地下室的门被敲响,璃乃慌张的声音被淹没在静流仍然无法遏制的尖叫声中:“怎么了?发生什么了?谁在里面?……”

   尿道被螺旋着带凸起的尿道塞不断进进出出着,几乎每一下都可以带出静流失禁的尿液,清亮的液体散发出浓厚腥臊的气息,被撑开到极限的尿道口甚至足以塞入佑树的手指。然而不断抽插着搅动尿道口的刺激并不是让静流哀嚎的全部原因,那迸射出肉眼可见的青白色电弧,将静流的下身像是灯泡一般点亮的剧痛才是让静流失控疯狂的关键。细密的血丝开始浮现在静流的耻丘、大腿根以及被束腰封闭着的肚皮表面,散发出快要被烤焦的肉排般的气味,不断被电流刺激得跳动的皮肉也像是随时可能炸开一般令人触目惊心。

   哀鸣声伴随着静流不要命地扭动而持续着,电流让静流的身体完全背叛了那同样混沌的意识,哪怕是被榨干到透支体力,哪怕已经扭动到血肉模糊,痛到口吐白沫的静流也无法将那被电击得剧痛无比的尿道与膀胱解救出来,甚至还要因为她那被乱甩的失禁尿液将身体的其他部位打湿,而跟着一同承受被高压电击的千针地狱般的剧痛,痉挛疯狂到神经或者穴肉被电成一块能够揉搓成灰烬的焦炭。

   虽然有些难受,但对于已经见过静流和其他女孩子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把自己虐到不成人样,半死不活的佑树来说,眼前的这一幕倒还不至于让他变得慌乱,他甚至还可以退后两步,试图欣赏一下自己的优秀作品,而在退后到门边时,他才终于发现门外急促的敲打与叫喊声。

   没有静流的钥匙,佑树也没有办法打开房门,不过这个问题也很快就解决了——巨剑穿透了门板,像是拉开易拉罐一样轻松地将它掀飞,从烟尘中大踏步进入房间内的女性发出了恶趣味的赞叹声,打量着还在被电得在半空中不断乱抖的静流:“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只偷腥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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