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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什干降临我身边

   塔什干降临我身边

   “塔什干塔什干塔什啊——”

  

   随着手机中响起的“(。・∀・)ノ゙嗨,指挥官”,我知道自己沉船了,即便碧蓝航线在一众手游中凭借较低的抽卡成本和较高的出货率收获了良心的风评,但这个世界总是不乏对脸黑之人的恶意。

   “啊——塔什干,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你不来我买好的皮肤难道要自己穿。”

  

   就在我犯病的时候,手机的屏幕突然冒出了刺眼的光芒,接着耳边就响起了陌生却又熟悉的童声。

   “这就有点……,能收敛一下吗,同志酱。”

  

   “什……”

   视力逐渐恢复,首先入眼的便是小巧的纯白过膝长靴,纯白的棉衣上系着三对白色绒球,几乎垂到地上的紫色长发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晃动,半垂的熊耳发箍似乎在诉说着她的困惑。

  

   “同志酱,你怎么了,难道身体不舒服?”

   与其说是少女不如说萝莉的女孩见我不说话,接着便毫无戒心的走到我的面前,从过长的衣袖中伸出小手试着触碰我的额头,飘荡的发丝间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女孩清澈的蓝色双眸让我意识到,这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塔什干,你是塔什干?”

   “没错,我是塔什干,也被叫做天蓝色的巡洋舰,同志酱,你不认识塔什干我了吗?”

  

   有着游戏中塔什干样貌的女孩就这么站在我面前,并非什么高质量却总有地方似是而非的cos,而是让人觉得如果塔什干真的出现在现实那就应该是的模样。

   “没,我没忘,我……怎么可能……”

  

   比起无中生有的大变活人,现实与虚拟的模糊则对我造成了更大的冲击,直到承认游戏中求而不得的塔什干真的出现在了自己身边的现实,我不堪重负的大脑这才重新恢复运转。

   “抱歉,我有些过于激动了。”

  

   “没关系哟,同志酱,塔什干能理解,毕竟塔什干也很惊讶竟然真的能见到同志酱呢,原来同志酱这么年轻啊。”

   对于我的失态,塔什干倒是没有介意,她干脆的坐在了我的电脑椅上,两条腿悬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什么叫这么年轻啊,难道在你心中我是什么大叔吗,尽管还处在对被认错年纪相对敏感的年纪,但我还是迅速的调整好心态。

  

   “塔什干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听你刚才的话你似乎也没想到真的能见到我吧。”

   “这个。”

  

   听到我的话,塔什干从衣服中取出了一个可疑的装置,看起来就像是智能平板手机普及前的功能机,只不过在占据了多一半的屏幕下只有寥寥数几的按钮,而其中最大的一个则被涂成了红色。

   “明石开发的装置,据说按下足够的次数就能见到同志酱。”

  

   说了和没说差不多的解释,从塔什干的反应来看她八成只对能见到她的同志酱感兴趣,至于装置的原理则无所谓,不过结合塔什干突然凭空出现以及按下足够的次数,难道这是什么跨世界的随机传送装置吗。

   “原来如此,如果是明石的话也就不奇怪了。”

  

   毕竟是碧蓝航线唯一指定奸商,只要剧情需要就算掏出什么东西都不奇怪。就在我放弃深究其中的原理之后,塔什干从椅子上跳下来抓住了我的手腕。

   “那么同志酱,我们回母港吧,北联的大家都很想你,这一次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哎,啊,等等。”

   见到塔什干要按下装置上的按钮,我连忙从她的手中挣脱了出来,毕竟从对话的流向看自己怕是要被抓到碧蓝航线的世界当指挥官,然而就算那个世界有再多的老婆,以自己对军事一无所知,从不玩星际魔兽红警的经历也怕是三天就被赶出母港。

  

   “同志酱,你不愿跟塔什干回去吗?”

   只不过过于粗暴的拒绝伤到了塔什干的心,低下头被刘海遮住的面部看不出什么表情,低沉的声音与颤抖的身体似乎在说你敢不回去老娘就打断你腿拽着你回去,感受到空气中的寒意,我赶忙否认道。

  

   “不是的,塔什干你误会了,我没说不愿更你回去。”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塔什干重新抬起了头,而她湿漉漉的眼角让我意识到自己刚才怕是误会了什么。

  

   “我只是担心,就算我跟你回去也无济于事。”

   “同志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塔什干不解的歪了歪脑袋,这种女孩子特有的小动作萌的我心头小鹿一阵乱撞,一想到自己将要拒绝数百和塔什干一样可爱的女孩接触的机会,整个人就忍不住叹息。

   “我觉得,我应该不是你要找的同志酱,因为我脑海中并没有和你们在一起的记忆。”

  

   “这是因为白鹰的司令部消除了你的记忆,但是这种消除并不是永久的,同志酱你还能隐约记得我就是最好的证据,只要同志酱跟我回去,我们就能恢复你的记忆。”

   仿佛早就预料到这种可能,塔什干的回答丝毫不拖泥带水,只不过比起白鹰的司令部消除了我绝大部分的记忆,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知道塔什干是因为碧蓝航线的游戏。

  

   “但是你怎么就能确认我就是你们的同志酱呢,不是说这个世上会有和你一模一样的七个人吗,万一塔什干你认错人了呢?”

   “这不可能,塔什干是不会认错同志酱的。”

  

   我的否定让塔什干激动了起来,她先是舞动着双手否定,然后从衣领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挂坠,里面是身着海军服的我和塔什干合影的照片。

   “怎么样,想起来了吧同志酱。”

  

   然而很遗憾,尽管我也得承认要是我穿上海军服应该就是照片中的模样,但和塔什干一起照相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是一点都没有,甚至在我试着回忆的时候一点“因想要想起被消除的记忆而产生的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抱歉,我什么都没想起来。”

  

   “唔奴奴奴,总之同志酱你跟塔什干走就对了,我们北联一定会让你想起来的。”

   挫败感让塔什干发出了不甘心的声音,意识到仅凭自己是不可能恢复我“不存在的记忆”,塔什干果断由继续说服改为强行带我走,只不过在早有准备的情况下塔什干是刚一动我就拉开了距离。

  

   “同志……酱……”

   你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jpg,塔什干泪眼朦胧的表情让我意识到自己“小小”的动作究竟有多么大的伤害,女孩子的泪水让我不由得想上去安慰,即便我知道这只会让事情变的更加复杂,然而塔什干终究还是没有哭出来,只见她背过身擦了擦眼泪,再转会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塔什干知道了,既然同志酱你不愿跟塔什干回去,那塔什干也就不勉强了,不过作为交换,塔什干希望同志酱能满足塔什干一个小小的愿望。”

   塔什干放弃的果断让我有些惊讶,不过既然是有条件的放弃,那就也不是说不过去了。

  

   “什么愿望?”

   “塔什干希望你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会让我无法第一时间对塔什干的行动做出反应,如果塔什干的放弃是诈降便会让我的处境变的非常的被动,但是在看到塔什干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之后,我还是无法忍心拒绝。

   “这样就好了吗?”

  

   “还不够,再把腰弯下来。”

   我稍微弯了弯腰,接着塔什干便抓着我的肩膀让我的头降到了塔什干能够够到的高度,我几乎能猜到接下来的发展了,自己的左脸怕是要迎接这位被我伤到心的女孩带来的冲击,然而我错了,就在我的脖子被塔什干双手环绕住的同时,嘴唇上也传来了温热柔软的触感。

  

   “唔!”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塔什干紧闭双眼的俏脸,我想说却说不出话,因为女孩用一个吻堵住了我的嘴,在意识到自己坚守了二十余年的初吻就这样交出去后,我的大脑宕机了。

  

   我难以理解,为什么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迎来,为什么塔什干会在此刻吻我,如果我真的不是塔什干的同志酱,那么此刻算不算我牛了那位未曾谋面的指挥官,如果我真的是塔什干的同志酱,自己的拒绝对等着我的姑娘们又会产生怎样的伤害,不行了,已经无法思考了。

   塔什干的味道真的好香啊,有股淡淡的伏特加味,话说初吻的味道不都说是柠檬味的吗,怎么到我这就是酒精的味道了。

  

   不过比起这个,塔什干的身体好软啊,这就是所谓的女孩子的身体吗,体型明明比我小这么多,却感觉是我陷入塔什干的身体里面一样。

   啊,不行了,大脑晕乎乎的,还有嘴唇的上方好痒啊,这是……塔什干的鼻息,原来接吻时会忘记呼吸是真的,唔。

  

   呼吸时的下意识挺直腰板被塔什干当成了我想要抽身的信号,对此塔什干双手一用力就把我拉了回来,在我因惊讶而微张嘴唇的下一刻,一条湿滑且温暖的软肉就滑进了我的嘴里,从前到后又从后到前,塔什干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

   牙龈上瘙痒又舒服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沉迷其中,为了更多享受而松开牙关的行为则被解读为允许更进一步的信号,几乎是第一时间,塔什干的香舌就从牙缝中钻过,与我笨拙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先是用舌尖在我的舌中摩擦,在我抬起舌头后便绕着舌头打转,一番勾引让我忍不住伸长舌头更多的品味,塔什干则趁此机会直接将我的舌头吸入了自己的口中,忘我的吮吸了起来。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几乎和第一次手冲后的性福感一样难以言喻,整个人就像升天了一样飘飘欲仙,舌头也在不知不觉中升到了极限,对于我几乎要填满整个口腔的舌头,塔什干温柔的将其全部接纳,或轻咬,或舔舐,或吮吸,在满足我所有的索取之后,更是引导着我向自己口中的敏感点发起了攻势。

  

   突然我感到嘴角一暖,是在深吻中逐渐积满的口水,下意识的想要吞咽,塔什干却用轻咬阻止了我正在收回的舌,接着她重新将彼此的唇贴在一起,忘我的将我口中的热液尽数吞咽。

   “果然同志酱就是同志酱,亲亲时的反应,敏感的地方,舒服的地方,全部都和塔什干记忆中一样。”

  

   塔什干按着我的胸口将我们分开,泛着闪光的银丝落在我们彼此的领口,面色潮红的塔什干看上去格外妖艳,明明是幼女般青涩的面容却透露着不输给任何成熟女性的妩媚,塔什干用食指肚擦掉了嘴角的口水,然后显摆似的用她娇小的舌尖一点点舔干净。

   “W……”

  

   我不是你的指挥官,如今我已经说不出这样的话,即便我说不清这是出于内心认同了这一说法还是无法做到拔吊无情。

   “同志酱不想跟塔什干回去,塔什干想不通,但是塔什干相信同志酱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深深的依偎在我的胸膛,塔什干给了我一个紧紧地拥抱,我张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但在听到塔什干的话后,我决定顺从内心的感情将塔什干拥入怀中。

   “同志酱,性奋起来了呢。”

  

   塔什干的话让人头皮发麻,同时我感觉到塔什干的小手隔着裤子摩擦起了我的弟弟,我连忙解释这只是单纯的生理现象。

   “没关系哟,同志酱,就在刚才亲亲的时候,塔什干也兴奋起来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塔什干牵着我的左手向自己的裙下探去,那神秘的三角区域已经变的一片泥泞,温暖滑腻的爱液将塔什干的内裤完全浸湿,使其和下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同志酱的手,好厉害~~~”

  

   什么厉害!我的大脑一个激灵,就在刚才,在塔什干的引导下我的指肚从塔什干的内裤上滑过,只感觉滑过了某个凸起,紧接着塔什干身体就是一颤,然后瘫倒在我的怀中。莫非,刚才我所摸到的,就是传说中的阴蒂。

   “同志酱,不要停,那里,就是塔什干,最舒服的地方,再,多摸摸塔什干,的小豆豆。”

  

   尽管塔什干这样说,但实际上我的左手已经被塔什干用她肉乎乎的大腿夹住,只不过在爱液的润滑下只需轻轻用些力就能轻松的滑动,就在这种情况下,塔什干自顾自的将小豆豆凑到了我的手边,自己摩擦了起来。

   “哦哦哦哦哦,同志酱的大手,好舒服,和只有塔什干,的时候,完全不能比,啊,啊啊啊!”

  

   就像是考拉一样,忘我的塔什干完全抱紧了我的左臂,将我的左手当做了自慰的工具,在大量的快感的冲击下,塔什干瞪大的双眼开始向上翻,舌头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口水更是流的到处都是。

   “要去了,要去,去了,去了!”

  

   随着高亢的呻吟,塔什干的下身一抽,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小穴喷涌而出,将本就已经泥泞的内裤彻底打湿,随着快感渐渐消退,塔什干这才放松了对我左手的控制。

   “哈,哈……”

  

   我重重的喘着粗气,塔什干淫靡的模样直叫我口干舌燥,肉棒被裤子勒的生疼,若是往日早就伸出左手解决问题,如今却有特别的羞耻心阻止我在异性面前这么做。仿佛意识到了我的窘迫,回过神来的塔什干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用她纤细的小手解开了我的衣裤。

   “抱歉了,同志酱,塔什干一不小心只顾自己舒服起来了,作为补偿,啊呜——。”

  

   窝在我的裆部,塔什干凑在我的肉棒前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犯了错的小动物一般,淫秽与纯真在此刻突然达成了微妙的平衡,轻轻的撸动了两下我的肉棒,接着塔什干便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嘶——”

  

   从未想象过的快感直冲脑门,塔什干口腔里的温度远比手心高的多,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冬天在外挨完冻后一回家就泡上热水澡,只不过塔什干的口交要远比热水澡舒服多了。

   将肉棒含在口中,塔什干先用舌头简单的润滑了一圈棒身,然后便用舌尖仔细的舔舐起了龟头,马眼、阴茎冠与包皮的夹缝也不曾落下,将肉棒整个都填完一圈,塔什干又将目标打到了睾丸上,含完左边含右边,将口水涂满了肉棒的全部区域。

  

   “怎么样,同志酱,塔什干的口穴,舒服吗?”

   舔舐肉棒的间隙,塔什干含糊不清的问道,接着便不等我回答又将肉棒含在了口中,不过这次不在舔舐,而是用舌头和上颚将肉棒夹住,脑袋一上一下的吞吐了起来。

  

   “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

   淫靡的声音让我愈发的性奋,原本就已经能够填满塔什干小嘴的肉棒也胀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继续将肉棒含入口中似乎超过了塔什干的极限,让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然而这并没能阻止塔什干的侍奉,反倒点燃了塔什干的对抗心理。

  

   “同志酱,咕啾咕啾,要射出来了吧,咕啾,没关系,就在塔什干,咕啾,的口穴中,射出来吧,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将嘴巴张到极限,塔什干彻底的将自己的小口当做了小穴,竭尽全力让龟头顶到最深处,以至于顶到食道内壁,这一对龟头的刺激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难以忍耐的射精冲动让我浑身一阵,双手不由自主的摁在塔什干脑袋两侧,将塔什干的小口当作飞机杯,在腰部一番激烈的抖动后,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塔什干的嘴里。

  

   “呜,呜呜——”

   将头从我的胯下抬起,乞食般塔什干将双手接在嘴下,接着伸长舌头向我展示口腔内残留的精液,在确认了我已经认知到这一事实之后,塔什干混合着唾液将口中残存的精液一饮而尽,接着再度伸出舌头供我观赏。

  

   实在是太色了,一个极品的可爱萝莉,像乞食的小狗一样跪伏在你身前,伸长的舌头上升腾着哈出的热气,而就是这样可爱的家伙不久前还在给你口交,极致的色情暴力直接让人再度硬了起来。

   “嘻嘻,同志酱看起来还没有满足呀。”

  

   看到我再度抬起头的小兄弟,塔什干妩媚的笑了起来,重新将头凑到了我的下身,不过这一次只是将肉棒上残留的液滴舔干净就停了下来。

   “正好塔什干的小穴也又痒起来了,呐,同志酱,做吧。”

  

   一边说着,塔什干脱下了自己已经湿透了的粉色内裤,在左手掀起裙子的同时,右手剥开粉嫩的阴唇向我展示她那一张一缩的小小阴道,看到这副景象,下体的胀痛让我将理智抛到了脑后。

   我一把将塔什干摁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将彼此扒了个精光,对此塔什干不但不恼火反倒还露出了期待的笑容,这让我抛弃了最后一丝顾虑,用手将龟头抵到塔什干的穴口,还没进去那温热湿滑的感觉就足以让人缴械,然而紧到发疼的精关并没有放过哪怕一滴包含了万千后代的液体。

  

   趁着自己还能坚持,我奋力将肉棒顶进了塔什干的小穴,这个过程并不轻松,萝莉小穴紧致的程度差点让我以为这是不可能的任务,但就像新买的橡皮筋,最初拉开的时候会有超乎寻常的阻力,但只要拉过一个限度,橡皮筋就会变的充满弹性。

   “这,血?”

  

   入眼的红色让我突然冷静了下来,塔什干的主动让我以为对方久经沙场,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看着塔什干因疼痛皱起的眉头,升腾的兽欲似乎也不再那么的旺盛。

   “没关系的,同志酱。”

  

   似乎是感受到了体内的扩张有所收敛,疼痛大幅缓解的塔什干微笑着宽慰着我。

   “过去同志酱总是以塔什干还太小只让塔什干用嘴做,现在塔什干终于能把处女献给同志酱了。”

  

   说着塔什干还收缩了一下自己的小穴,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塔什干瞬间陷入了脱力,但很快塔什干就重新恢复了尝试,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波接一波的刮过最敏感的龟头,直达大脑的快感也让我的小兄弟重新恢复了精神。

   “这就是,同志酱的肉棒,又大又硬的,好厉害,塔什干的小穴,要装不下。”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龟头尖端感受到的环状软肉是什么,原来并不是塔什干因疼痛收缩小穴导致肉棒未能完全伸进阴道,而是就算塞满了塔什干的萝莉小穴也还会有一小部分的肉棒留在外面。

   “呐,同志酱,不动一下吗,塔什干已经不要紧了,呐,同志酱,动一下吧,呐呐。”

  

   塔什干的催促让我抛弃了好不容易捡回来的理智,对幼儿体型的塔什干出手的罪恶感也随即消失殆尽,面对如此的H萝莉,还有什么必要矜持呢,于是我试着从塔什干的小穴里抽动,然而仅仅抽出了一小截,肉褶刷过肉棒的快感就差点让人投降,让人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哦哦哦哦!这就是同志酱的肉棒!”

  

   同样的刺激让塔什干弓起了腰,两腿不知不觉间缠在了我的腰间,似乎想要挽留逐渐离去的肉棒,只不过在我停下之后,塔什干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要上了,塔什干。”

  

   要上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再磨蹭下去自己早晚得忍不住泄出去,自己绝无可能推迟或者延缓这一事实,磨磨蹭蹭只会在进入最佳的状态之前就射精,既然如此那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来吧,同志酱,哦哦哦哦哦!”

  

   不等塔什干说完,本能就让我在塔什干的身上疯狂的耕耘了起来,既然无法延缓射精到来的时间,那就干脆在射精之前插个爽。

   “好,好厉害,同志酱的肉棒,不断的,亲吻着塔什干的子宫,好激烈,好激烈!”

  

   多亏了塔什干小穴中满溢的爱液,我粗暴的动作并没有产生多少痛苦,欠缺的技巧也并未减轻多少性爱的快感,为了在射精之前尽可能多的抽搐,我开始用双手扶住塔什干的细腰进行抽插。

   “好热,同志酱的肉棒,好热,塔什干的小穴都快要烫伤了,但是,但是好舒服,塔什干的脑袋晕乎乎的,塔什干还想要更多。”

  

   快感让塔什干的面容变的凌乱,泪水也好口水也好在脸上流的到处都是,宝石蓝的双眼也因为快感向上翻起,然而即便理智几乎消耗殆尽,追求快乐的本能让塔什干依旧加紧了双腿,让自己的小穴和我的肉棒贴得更近。

   “要化了,塔什干的小穴要化了,除了同志酱的肉棒,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好舒服,舒服的脑袋要坏掉了,塔什干要变成笨蛋了!”

  

   “要出来了!”

   “射出来吧,把同志酱的精子,都piupiu的射进塔什干的小穴里面吧,塔什干想要同志酱的精子,塔什干想要同志酱的孩子。”

  

   不知是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精关终于走到了崩溃,还是塔什干不断的淫语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只感到脑袋一空,接着忍耐了许久之后的射精的舒畅感瞬间淹没了大脑,就像是要把精巢榨空一样,这一次射精的时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大量的精液填满了塔什干的小穴,和少量的处女血混在一起,最终从结合部的缝隙中溢出。

   “好开心,同志酱的精液,大量的射进了塔什干的小穴。”

  

   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回过神来的塔什干在耳边细语道,柔和的轻声和温柔的笑容一起化作了最棒的催眠剂,渐渐的,我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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