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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鹤和钟离在客栈包间淫乱纵欲

   申鹤和钟离在客栈包间淫乱纵欲

  “嗯......下雨了,是否应该撑伞呢?”

   申鹤仰头望天,细细的雨丝从阴沉的天空飘落,落在她银白的发丝上,带来丝丝阴冷的气息,她呆立在璃月街头,呆呆地望着雨景,丝毫不在意身体被雨水打湿,十几年来她一直在绝云间修行,早已习惯风餐露宿,晨饮朝露,夜眠卧石,一切外物皆不能乱她道心。

   哪怕入了凡尘,她还是有很多不习惯,比如雨天撑伞,为什么大家下雨天都要撑伞呢?明明除了人以外的动物都不撑伞的。

   深红的琉璃瓦上落着几只可爱的小团雀,团雀淡黄色的羽毛不怕水,雨滴落在上面,一瞬就滑落了,团雀叽叽喳喳地叫着,时不时用喙啄啄羽毛,最后腾地一下飞走,只留下深红色的瓦片沐浴在雨丝中,颜色变得更深了。

   街道上方才还在游玩的孩童,个个掩着脑袋,飞奔如燕子般逃到街边店铺的屋檐下,宽敞的街道上眨眼间只剩下申鹤一人了,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与阴冷潮湿的雨丝一起成为了璃月街头上凄美的雨景。

   “我......我终究还是无法融入凡世......”申鹤心中升起一丝落寞,让她许久不曾波动的心,再次泛起涟漪,她伸出纤美的手掌,想要去接住飘动的雨丝,想让雨水的阴冷顺着她的手心渗入她的内心,然而雨丝被一柄油纸伞遮住了,她的身后也响起一道略带磁性的醇厚嗓音。

   “这位小姐,现在虽说已经立春,但春季的雨还是有些阴冷,切莫让寒气入体,染上风寒。”钟离手持一柄油纸伞,站在申鹤身后,他琥珀色的星眸里闪动着笑意,一身暗褐色回纹金龙长袍,把他挺拔的身段衬托得更加笔直,英俊的脸庞带着一丝少年英气,但更多是老年人的稳重,他尘世闲游般走到申鹤身边,善意地提醒着申鹤。

   “你......”申鹤看清钟离的长相后,神情微微一滞,她认识钟离,她人生前十几年一直跟随借风留云真君修行,在师父仙家洞府的门前有一处凉亭,凉亭中一张石桌,四个石凳,是她和师父闲暇时喝茶观景之处,钟离有时候也会来此处喝酒,但都是一个人 ,独自坐在石桌旁喝着桂花酒,神情像是在怀念旧事。

   师父特意嘱咐过申鹤,如果看到钟离独自一人在石桌旁喝酒,不要去打扰他,申鹤照做了,也从未问过为什么,她没想到在她入了凡尘之后,还会遇到钟离,跟师父多年的相处,根据师父的言谈,申鹤早已猜出了钟离的真实身份——岩王帝君。

   “多谢钟离先生关心,我虽为凡人,但修习仙法,凡间疾病不沾我身。”申鹤神情依旧,哪怕站在她面前的是岩王帝君,她的性子依旧淡漠,语气清冷如绝云间的山风,不带有丝毫情绪。

   “你认得我?”钟离笑了笑,接着问道。

   “认得,你时常来我师父洞府前的石桌喝酒,每次都只喝一种酒,桂花酒。”申鹤吸了吸鼻子,像是又闻到了桂花酒的酒香。

   钟离琥珀色眼瞳中的笑意更浓了,他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申鹤,不得不说借风留云真君收了个好徒弟,容貌倾国倾城,性子淡漠高冷,根骨和悟性具是极佳,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修仙奇才,就连筑阳真君他们也都喜欢申鹤,时常指点申鹤修行,他虽然已经不是岩王帝君了,但也是申鹤的前辈,也该指点申鹤一番。

   想到这里,钟离邀约道:“尘世间偶遇故人,理应小酌几杯,一直站在街道上观雨景,终究是怪异了些,不如顺着凡间的规矩,你我一同找家客栈边吃边聊?”

   “好,我也有事情想要找钟离先生请教。”申鹤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用力地点了点头。

   .......

   临近傍晚,客栈茶肆里人满为患,钟离和申鹤都是喜好清静的性子,索性跟店小二要了一间二楼的雅间,雅间名为空谷幽兰,一进门便是一面精美绚丽的屏风,屏风上绣着绝云间的山水,山水之间站着一名缥缈脱俗的女子,气质上和申鹤多有相似,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角落还绣着一句话:“山野间偶见仙子,心生向往,奈何无缘,只得以画铭记。”

   看来是先画成了画作,而后被人绣成屏风,申鹤站在屏风前微微蹙眉,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

   “按照往日的规矩,记在往生堂账上就好。”钟离站在雅间门口,和店小二沟通着,他一如往常身无分文。

   申鹤也是同样不懂凡尘俗事,身上一枚摩拉也没有,平日里全靠行秋掏钱付账,今日上街闲游,也是因为行秋带着荧妹去忙飞云商会的生意去了,她一个人无聊出来走走,本打算去看看重云,结果重云今日在他父母家,一想到重云父母的热情,申鹤就头疼,只得一个人到处乱逛。

   点好菜肴之后,申鹤和钟离在梨花木的八仙桌旁坐好,安静地等待上菜,房间的窗户敞开了一扇,可以望到璃月街道上的雨景,夜色越来越黑,天气也越来越凉,幽静的烛光静静地燃烧着,映照着申鹤和钟离的身影,他们一个貌美一个俊朗,看起来似乎颇为般配。

   绝云间的清修可以让人断欲,若是长久的呆在世俗之中,那些原本被道心镇压的七情六欲,便又生长出来,申鹤在凡间呆的这段时日里,心中的情欲早已生长得愈发膨胀,其中一部分源于行秋和重云的肏干和玩弄,另一部分源自她命格里被红绳束缚的戾气,戾气在某种程度上转化为了情欲,得到了另一种方式的释放,也就是说现在的申鹤表面高冷如九天玄女,实际上内心炽热如入魔痴女,一日不做爱就会身心难受。

   美味的菜肴很快就端上了桌,大多都是璃月传统菜肴,水煮黑背鲈鱼、杏仁豆腐、金丝虾球......也有几道稻妻菜和蒙德城,甜甜花酿鸡和天妇罗、三彩团子,再配上一壶醇香四溢的桂花酒,这顿晚餐倒也算得上豪华,记在往生堂账上的钱,只怕数目也不小。

   “举杯望明月,对影成三人,如此良辰美景,理应先喝一杯,很荣幸能和申鹤小姐共度晚餐。”钟离端起碧色裂纹酒杯,轻笑着说道。

   “嗯,喝酒。”申鹤的言辞简洁,一如她淡漠的心性,与钟离碰杯后,将酒杯中的桂花酒饮下,桂花的香气和酒的辛辣,瞬间充满申鹤的口腔,让她面颊绯红,冷淡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神采,望着钟离的眼神莫名多了点渴望。

   拿起盘龙纹凤的桃木筷子,夹起一块汁香嫩滑的鸡肉块,申鹤一边优雅地吃着,一面听钟离讲述每道菜的来历、做法,甚至是吃法,钟离先生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对于任何事物都能一语中的评价其本质,这种博学实在是无人能及,也完全符合钟离先生曾经身为岩王帝君的身份,这就是璃月所有仙人之上的至高存在吗?哪怕化为凡人,融于尘世之间,也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亦如天星坠落,大地生辉。

   不过申鹤更加向往地不是聆听钟离先生的教导,在修仙的路上更进一步,现在的她已经身处尘世,更想要世俗的东西,前几日听师姐甘雨说过,钟离先生的龙根特别粗大,足以把任何女人干得欲仙欲死,甘雨和钟离先生做过一回,第二天双腿软到下不了床,哪怕到现在口中还时不时念叨着这件事,眼中又是崇拜又是向往,还夹杂畏惧的神色。

   这种神色落在申鹤眼中,自然也让申鹤的心痒痒起来了,她融入尘世,除了尘缘未了之外,也是想要通过入凡世来悟道,体验凡间的种种事情,她这段时间性爱经验积累虽然多,但行秋和重云的肉棒都中规中矩,和甘雨口中的龙根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申鹤内心深处也想体验一次钟离先生的龙根,若是能被岩王帝君的龙根插入内射,绝对会让她的凡间修行,变得更加圆满。

   “钟离先生,一向听闻你博古通今,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小女不才,近几日心中一直有困惑不解?不知钟离先生可愿为我解惑?”申鹤冷色的眼眸波光流转,望着钟离,声音清冷地询问道。

   “过奖了,我只是懂得比常人多一点,你若有困惑,但说无妨。”钟离饮了一小口酒,神情自若的说道。

   “我入凡尘俗世已经有数月之久,在这期间最大的感受就是体验到了男女肉欲的快乐,如璃月仙家所言,色是刮骨钢刀,每一次欢爱产生的肉欲快乐,都会在我的内心深处刻上深深的痕迹,如附骨之毒深入骨髓,让我再也无法忘却这种快乐,常常想要去追寻更多的肉欲快感......我的困惑是,仅仅只是凡人男性的肉棒插入我的肉穴里,就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如果是仙人的肉棒插进来会如何?又或者是岩王帝君的龙根插进来......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不出来,不知钟离先生能否解答?”

   申鹤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媚意,这抹媚意配上申鹤那张高冷的美艳面孔,绝对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发狂,更不用说申鹤在说这段话时,脱掉了脚上一只露趾高跟鞋,把她白嫩秀美、诱人至极的美脚,悄悄地伸到了对面,涂着淡蓝色丹蔲的指甲在幽静的烛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亮,沿着钟离的裤脚一路向上攀附,柔软细嫩的脚掌摩擦过钟离的小腿,顺利来到钟离的两腿之间,踩到那根申鹤期待已久的龙根上。

   沉睡中的龙根迅速苏醒膨胀,惊人的尺寸在申鹤的美脚下伸展,可怕的硬度和热量透过申鹤的脚心,刺激着申鹤的芳心,她美艳高冷的脸蛋上浮现出更多的红晕,她望向钟离的眼神仍旧冷淡,下流的媚意已经通过肢体语言表达得淋漓尽致了。

   钟离琥珀色的星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显然没料到申鹤会如此大胆,对于借风留云真君这位得意弟子,钟离自然也有些想法,但还未付诸行动,本以为申鹤高冷如绝云间的清心,需要长时间的接触才能将她俘获,没想到申鹤私下里竟是这般淫荡模样,如此看来,今天晚上他的龙根就能进入申鹤的桃花肉洞里,好好品尝体会这位高冷美人的香艳肉体。

   “申鹤小姐的求知欲超出了在下的想象,在我看来与其用言语描述,不如靠实际行动更能得出满意的结论,申鹤小姐,觉得如何?”钟离笑眯眯地饮酒,感受着申鹤的美脚踩压自己龙根的快感,姿态从容的说道。

   “正合我意,我也喜欢实际行动。”申鹤的嘴角难得上扬,露出一个短暂的微笑,惊艳群芳,让屋内的一切都在她的笑容下黯然失色,申鹤把另一只脚上的露趾高跟鞋也脱掉了,两只美脚全都伸到了钟离的裆部,夹住那根尺度惊人的龙根拨弄起来。

   钟离英俊沉稳的面庞上露出惬意的神情,他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感受着申鹤美妙绝伦的秀足夹住他的龙根,除了娇美柔嫩、温暖舒服的脚掌触感刺激之外,更有圆润可爱、根根分明的足趾按摩,白嫩晶莹的足趾时而踩住他的睾丸揉动,时而夹住粗壮的龙根撸动,有时还会单独用脚趾夹住他的龟头,酥爽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上钟离的心头,让钟离的脑海里不禁浮想联翩起来,若是有朝一日,能同时双飞甘雨和申鹤两个美人,岂不是快活死了,她们一个腼腆羞涩,一个高冷妩媚,依偎在他怀里,她们泛着银光的洁白丝裙之下包裹着高耸丰满的玉体,任由钟离采颉......

   申鹤极具技巧的足交配合上钟离脑海中的想象,让龙根感受到的刺激翻倍,若不是钟离贵为岩王帝君,精通房中术,只怕在这种刺激下已经射出今晚的第一发浓精了,但钟离成功锁住了精关,只让龙根在这种刺激下颤抖坚硬,远远没有达到射精的地步。

   “唔......钟离先生的龙根果然很大呢,师姐没有骗我......”申鹤见到钟离一脸享受的模样,声音清冷地调侃了几句,脚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她的呼吸微微急促,丰满高耸的胸部显得波涛汹涌,比胸部更加诱人的是她纤细腰肢之下丰腴的肉臀,笔直颀长的美腿伸到了八仙桌下,美妙不可方物的秀足在钟离的裤裆上按摩、夹弄、踩压,龙根粗大的形状在裤裆上凸显无疑,无论是一尺半长的龙根,还是两颗圆硕如核桃的睾丸,形状都看得分外清晰,申鹤玲珑剔透的美脚就踩在上面,脚趾像是在攀爬,踩过两颗软中带弹的睾丸,一寸一寸地丈量着龙根的长度,越量越心惊,龙根竟如此大,若是插进她的肉穴里,只怕要一路插进子宫了。

   兴奋激动之下,申鹤轻轻地咬住了嘴唇,秀美的脚顽皮地攀上龙根的顶端,用大脚趾和中趾夹住圆硕的龙头,轻摇慢摆,左夹右踩,总之用尽一切手段让庞大的龙根屈服,龙根誓不低头,倔强屹立,任由美脚任何踩压,它都不服软,不时脱离美脚的掌控,强硬地弹回原位,惹得申鹤神情一冷,两只美脚齐上,将龙根夹在中间上下撸动,快速足交.......

   “舒服......申鹤小姐,你技术很好......”钟离深吸一口气,琥珀色的星眸里闪烁着兴奋的淫光,直勾勾地看着申鹤,申鹤冷色的秋眸里也闪动着情欲的光芒,长长的睫毛在抖动,娇容微染红晕,朱唇丰盈诱人,让钟离忍不住想要品鉴一下申鹤的小嘴。

   龙根受到的足交刺激越发强烈起来,哪怕钟离紧锁精关,也已然濒临极限,擎天柱般的龙根愈发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随时都可能喷射出炽热的龙精,这可是岩王帝君的精液,蕴含了无数的仙力,若是直接射在裤裆里,简直是暴殄天物,可看申鹤的架势,两只美脚夹弄肉棒的频率丝毫没有变慢,难道申鹤真要钟离第一发精液射进裤子里?

   钟离英俊的面皮抽动了几下,剑眉微蹙,浑身肌肉紧绷,他马上就要被申鹤的美脚夹出精液了,正当钟离颤抖着想要放松精关,任由睾丸中的精液喷射而出的时候,申鹤猛地收回了美脚,只留下濒临射精的龙根独自在裤裆里颤抖,这个举动让钟离从即将射精的顶峰,一下子坠入深谷,龙根颤抖着只流出了一点精液,并没有在裤裆里射得一塌糊涂。

   看着钟离要射精却没射出来的窘样,申鹤高冷的脸蛋上露出了坏笑,她时常用这种手段捉弄行秋和重云,行秋和重云每次都会中招,被她捉弄得哭笑不得,肉棒不受控地在裤裆里独自乱射,让他们射精时的快感大打折扣。

   这一次申鹤用这招试了试钟离,果然如她所料,岩王帝君没那么容易被耍,哪怕申鹤用尽了技巧,钟离还是成功控制住了自己,眼下钟离先生似乎有点生气,琥珀色的星眸里头一次流露出帝君的威压,空气里的岩元素也躁动起来,神的威压哪怕只流露出一丝,也让申鹤感受到了强烈的畏惧感,她立刻蹲伏下身子,四肢着地以母狗地姿态,从八仙桌下爬到钟离脚边,绝美的脸蛋从桌下探出,来到钟离跨前,冷色的美眸盈盈地望着钟离,芊芊玉手轻柔地解开钟离的裤带,把那根在裤裆里被捉弄许久、憋得紫红的龙根拿了出来。

   浓郁的雄性气味扑鼻而来,一根宛如盘龙柱的巨大肉棒被申鹤握在手心里,肉棒上表面凸起的血管如同一条条小龙,盘绕而上,汇聚于龟头顶端,滚烫的热量和硬度、加上狰狞的丑态,让这根大肉棒看起真如龙根一般,两颗核桃大小的睾丸布满褶皱,周围长满阴毛,充满原始野性的造型与钟离温文尔雅的气质完全不符,也让申鹤的眼神一阵痴迷,她张开鲜红的小嘴,迫不及待地、饱含歉意地吞下钟离的龙根,似乎是想让钟离原谅她方才的举动,腥臭的肉棒气味充斥着她的口腔,混合着龟头口溢出的些许精液,蕴含着仙力的精液也如普通的精液一样,带着苦涩,申鹤却像啜饮甘露般,两只手握着粗壮的龙根,一边上下撸动,一边用小嘴吸吮紫红的龙头。

   “咕滋、咕滋、咕滋......”淫糜的口交声传出,落入钟离的耳中,与申鹤温暖潮湿、柔软舒服的小嘴一起,消融了钟离心中的不悦,不同于甘雨那种百依百顺的椰羊,申鹤是一朵长满尖刺的雪莲花,想要品尝她的滋味,就必须要接受被她身上的尖刺扎伤。

   钟离琥珀色星眸中的帝君威压消散,惬意的享受神情再次占领高地,他的手掌抚在申鹤头顶,抚摸着申鹤如雪的长发,欣赏着申鹤跪在他的胯下,朱唇大开口交肉棒的温顺姿态,口中轻吟道:“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共长生......申鹤,你无论是修仙的根骨悟性,还是男女之事方面的媚骨,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不知有多少男人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心甘情愿被你榨干精液骨髓,我也越来越喜欢你......”

   “啵!”申鹤张大小嘴,吐出龙根,银色的水丝挂在嘴角,艳丽的朱唇残留着水渍,她冷淡的神情带着一抹媚意,玉手捉住肉棒继续撸动,玉脸仰起,望着钟离答道,“谢谢钟离先生的喜欢,钟离先生若是高兴,能否把你的龙精赐给我呢?我想要喝钟离先生的精液,精液越多越好!”

   “淫妇!”钟离看到申鹤如此痴态,也顾不上风度了,用手抓着申鹤雪白的发丝,把申鹤的脑袋重新按到了他的胯下,粗大的龙根再次插入申鹤红润的小嘴里,在小嘴里粗暴地抽插起来,粗长的龙根每一次抽插都顶进了申鹤的喉咙里,挤进食道,被食道紧实的肉壁包裹住,完全是把申鹤的小嘴当作肉穴来肏干了,肏得申鹤连连干呕,身体完全不反抗,反而极度顺从无比期待钟离口爆射精,射满她的小嘴。

   “唔唔,唔啊.......唔,好大,塞满了......唔唔,喘不上气了,唔,窒息感好强.......钟离先生好厉害,肉棒好硬啊,啊唔,呕,呕.......”申鹤狂乱下贱地呻吟回应着,身上的衣衫半解,玉带渐宽,胸前的那对爆乳更是呼之欲出,如此淫荡下流的母狗姿态刺激着钟离的神经,让钟离方才憋回去的精液全部一股脑冲了回来,只待钟离一声令下,这些浓郁腥臭的、蕴含着大量仙力的精液就会喷射而出,全部浇灌进申鹤的小嘴里。

   “噗叽、噗叽噗叽......”肉棒抽插小嘴的声音越发清晰,频率和节奏也越来越快。

   “申鹤,我要射了,给我接好了!”钟离两只手牢牢地抓住申鹤的脑袋,不让申鹤逃离,粗大的龙根狠狠地顶入申鹤的喉咙里,紫红色的龟头在紧缩的食道里喷射出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苦涩粘稠的精液没有经过申鹤的口腔,直接顺着食道流入申鹤的胃里。

   “唔唔,唔啊啊.......”申鹤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被塞满了,红润的小嘴甚至亲到了钟离的两颗睾丸,滚烫的热流在她的食道里流淌,哗啦啦地涌入她的胃里,她一点精液的味道都没有尝到,只觉得浑身仙力澎湃,舒服极了,境界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啵——!”待到钟离把龙根从申鹤嘴巴里拔出来的时候,射精后略微有点疲软的龙根立刻被申鹤的小手捉住了,申鹤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用她丰盈的嘴唇包裹住紫红的龟头,吸吮着龟头尿道里面残余的精液。

   “唔,钟离先生精液的味道,唔啊,滋滋......太少了,被我吃到的精液太少了,没有味道,我还要啦,我要精液射进我嘴巴里!”申鹤仍旧跪在钟离脚边,抓着钟离的龙根撒娇道。

   “啪!”钟离抬手一耳光,甩在申鹤绝美的脸蛋上,把申鹤的面颊打得微微发红,冷声说道,“你还真是个不满足的母狗,我明明射给你那么多,你的肚子里现在都装满精液了,还不满足?”

   申鹤挨了一耳光,丝毫没有觉得羞愧,反而继续用手撸动钟离的龙根,期望龙根再次坚硬起来,龙根也不出意料地在申鹤小手的刺激下,重新恢复了元气,再次变大变粗化为一条巨龙,整个过程用时极短,从射精到再次勃起只用了30秒,由此可见钟离极强的实力,又或者说龙性本淫?

   申鹤脱光衣裙,露出她美艳绝伦的赤裸玉体,光洁白皙的脊背、丰满高耸的乳房,纤细如柳的腰肢,丰腴如蜜桃的肉臀以及笔直修长的玉腿,一切都在钟离面前暴露无疑,她也不言语,只是默默地趴在八仙桌上,撅起她雪白肥美、紧实欠肏的屁股,对着钟离,一副等待钟离压上来肏死她的架势。

   钟离见到申鹤这幅下贱又高冷的模样,心中调教之意升起,抬手又狠狠地在申鹤雪白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啪啪啪!”的巴掌声作响,打得申鹤娇吟不断,黛眉微皱,雪白的屁股上泛起一阵肉浪,诱人的红晕让屁股白里透红,更加迷人,用力掰开两片臀瓣,露出来的是申鹤浅色的菊穴和肥美如河蚌的肉穴,紧实的穴肉夹合着,只露出一条细细的肉缝,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探寻肉缝深处的奥秘。

   钟离自然也不例外,他一手抓着申鹤雪白秀发编织成的麻花辫,一手扶着龙根对准肉穴的入口,狠狠地用力一插,粗大如龙的大肉棒就没入到了申鹤滑腻紧实的股沟之中,被贪婪湿滑的肉洞吞没,如同巨龙陷入泥泞的沼泽愈陷愈深,无法自拔,只能在沼泽中不断搅动冲撞。

   “啪啪啪啪啪!”肉体交合时的撞击声响起,声音格外清晰,每一声都落在申鹤与钟离的心上,钟离如同骑马一样,抓着申鹤的麻花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狠肏起申鹤这只发骚的高冷母狗。

   “啊~~~,啊啊,唔唔唔,好爽.......终于插进来了,呀啊,真的好大......我的肉穴全部都被塞满了,哦哦哦哦,一直顶到子宫了.......”申鹤起初还紧咬朱唇,想要保持高冷的形象,默默地享受龙根的抽插,不过很快她就沉沦在钟离带给她的快感之中,丧失自我了,钟离龙根的粗壮与强大超出了申鹤的忍耐限度,让她变成了只会发情浪叫的母狗。

   钟离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有些狰狞,风度不再,他狠狠地耸动着腰部,让自己的龙根一下一下地深入着申鹤泥泞不堪的紧嫩肉穴,肉穴里面层层叠嶂的肉浪挤压着龙根,一层接一层的肉环勒紧了龟头,这种刺激也有点出乎钟离的预料了,他完全没想到申鹤的肉穴如此极品,这是传说中的玉锁春宫,肉穴里的肉环如同玉锁,一环接一环地锁住入侵的肉棒,阻止肉棒侵入深处的春宫,只有足够长、足够硬、足够持久的肉棒才能顶到最深处,插入春宫把申鹤带入无尽的快感之中,钟离的龙根恰好符合要求,可即便如此,一层层的肉环也如乾坤圈一样,锁住了龙根,随着龙根一次次地抽插,肉环也越缩越紧,勒得钟离又痛又爽,龙根不受控般拼命冲击着春宫,想要让申鹤早点高潮喷水,把她勒紧的肉环放松下来。

   “啊啊,不要,太猛了,太用了.......咿呀,肉穴要坏掉了,不要啊,钟离先生,停下来......”申鹤被龙根插得双眼翻白,喘息如拉风箱一样,她的肉穴被巨大的龙根插入本就胀得厉害,肉穴里面的肉环还勒住了龙根,不断缩紧,勒得申鹤也发疼了,她是肉环被龙根撑得疼,疼痛中的快感浪潮滔天,如海浪般在她全身汹涌传递,爽得申鹤几乎要哭出来,钟离先生的龙根太大了,她有点受不了,她的肉穴经受不住这种尺寸的肉棒,呻吟声中情不自禁地喊出求饶的话语。

   客栈一楼的大厅依旧人声鼎沸,很好的遮掩住了申鹤的浪叫声,否则申鹤这般大声呻吟,只怕要让整个客栈的人都听到了,窗外的璃月街道雨水越发瓢泼,春雨贵如油,立春时分下这般大雨着实有些罕见,风雨声、树枝摇摆声、楼下宾客的喝酒声不断地传入房间,让申鹤和钟离在客栈包间里的性交更加刺激,一切的声音都盖不过包间里申鹤和钟离的喘息声、肉体撞击声以及无比淫糜的咕咕唧唧声,那是肉棒在肉穴里抽插搅动的声音。

   申鹤的肉穴里淫液激荡、浪肉翻卷,漩涡般吸吮吞吐着钟离的龙根,带给钟离不似人间的极度愉悦,让一向心性沉稳的钟离也逐渐沉沦于申鹤绝妙无比的肉体,两只大手也从申鹤的屁股移动到乳房,抓住了那对随着抽插动作,不断摇摆的巨乳,雪白高耸的奶子被抓得变形,嫣红的乳头挺立如葡萄,看得钟离眼睛发红,再配上申鹤如雪的发丝和绝美的脸蛋,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美得令人窒息。

   “啊啊,好爽,爽死了......嗯啊,爽的我每个脚趾都颤抖,小腿要抽筋了......肏死我,钟离先生,用力肏死我......”申鹤的玉手紧紧地抓着八仙桌的桌沿,艳丽的小嘴开合发出清冷又撩人的低鸣,看来正如书上所说,阴道是通往女人灵魂的捷径,哪怕入申鹤这般高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仙子,一旦被人用肉棒插入阴道,也会露出如此下流淫荡的模样。

   钟离听着申鹤的呻吟,两只手抓着申鹤的爆乳,骑压在申鹤的身上,继续对着申鹤的肉穴冲刺抽插个不停,丝毫不管申鹤汗湿的娇躯扭动、挣扎,哪怕肏到申鹤玉背僵直后仰,如柳的细腰摇摆,纤细的玉手向后不断推搡着钟离,呻吟声越发呜咽,从求肏变成了求饶,钟离也面不改色,如同最冷酷的打桩机器,不断对着申鹤的屁股打桩,龙根每一次都全根插入,全根拔出,次次入底,顶到申鹤的子宫......最终钟离和申鹤两人同时迎来高潮,肉穴中紧密勒住龙根的肉环不断缩紧,最深处的春宫与愈发膨胀坚硬的龙根一起颤抖,巨龙终于被层层叠叠的肉浪吞没,龟头被嫩滑无比的神秘花心包裹住,密集的肉环不断勒紧,让龙根再也难以翻江倒海,只能在钟离的怒吼声中喷射出大量蕴含仙力的滚烫龙精,灼热的精液肆意地浇灌在申鹤肉穴深处,烫得申鹤哀鸣颤抖着迎来人生最剧烈的高潮。

   “不要——!啊~~~~~~”申鹤娇躯触电般颤抖痉挛,淡黄色的尿液从她肉穴的尿道口喷出,哗啦啦地尿在雅间的地板上,她两条笔直的玉腿不断颤抖发软,几乎站不住了,莹白如玉、丰满诱人的身子险些贴到满桌的饭菜上,若不是钟离伸出手臂搂住她的身子,她肯定要和饭菜滚到一起去了。

   申鹤这一声呻吟声实在太大,客栈楼下的喝酒声都瞬间小了不少,只怕人人都竖起耳朵,聆听起楼上的动静,好在申鹤也意识到了这点,不敢继续浪叫了,抿着嘴唇,把剩下的呻吟憋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娇躯仍旧颤抖个不停。

   “咚咚咚!”雅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店小二的声音也响起来了,“两位客官,我们客栈是正规场所,你们不要乱来,否则我们要叫千岩军了!”

   “知道了,打扰到你们,实在是在下的过错,今晚的餐费我付双倍价钱。”钟离语气冷静地回应道,哪怕他现在也同样赤身裸体,龙根还插在申鹤的肉穴里,但从容自然的气度已经恢复了。

   “客官,这不是加钱的事情,请你们不要再乱来了,否则我们真的要叫千岩军了。”店小二说完这句话,转身下了楼。

   听到店小二的脚步离去,钟离这才把龙根从申鹤的肉穴里拔出来,射精疲软后的龙根尺寸依旧不小,表面挂满黏腻的淫液,龟头还滴着精液,申鹤的肉穴更是一片狼藉,两片粉嫩的阴唇被肏得红肿,穴口有些许精液溢出,那一抹精液的雪白在申鹤肥美粉色的肉穴上格外醒目,她气喘吁吁,抬手拢了拢被钟离拽开的发丝,一头雪白的发丝垂肩,玉体泛红,香汗淋漓,她蹲下身子,再次用玉手捉住钟离的龙根,一口含住,吞吐吸吮起来,用小嘴把龙根上残余的精液和淫液吃干净,方才起身穿起衣服。

   两人沉默地忙碌着,待到衣物穿戴完毕,又重新各自坐回到座位上,钟离望着申鹤,申鹤望着钟离,眼神暧昧又相顾无言,纵欲过后两人都冷静了许多,想到最后高潮时的呻吟声被客栈楼下的客人听到了,就觉得无脸下楼。

   钟离身为往生堂客卿,若是传出他在客栈雅间里和美女做爱,荒淫无度的传闻,对往生堂的生意着实是一次打击,申鹤也不喜欢被人指指点点,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目光同时望向了窗户。

   “申鹤小姐,不知你心中的疑惑可有解除?”钟离喝了口酒,最先开口说话。

   “多谢钟离先生亲自为我解惑,我心中已经明了,”申鹤将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清冷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妩媚,凝声答道,“谢谢钟离先生请我吃饭,我还有事,就不继续打扰先生了。”

   申鹤说完就要起身离去,钟离本欲挽留,但念及他今晚的开销已经很高了,若是再花钱,胡桃肯定要杀了他,钟离只得立在原地,淡淡地说了句:“夜深路滑,慢走。”

   一阵香风扑面,申鹤临走时搂住钟离的脖子,送给钟离一个香吻,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没有想象中的甘甜,只有肉棒的腥臭和精液的苦涩,钟离裂了裂嘴,目送申鹤翻窗离去,窈窕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申鹤走后,钟离才认真打量了一下雅间,看着地板上一大滩黄色的尿液、滴落的精液,以及满屋子淫糜交合的气味,钟离不禁头痛起来,他要怎么说服店小二饶过他?难道他也要顺着窗户跑?可客栈的账本记了往生堂的名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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