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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四年最后一日

二零零四年最后一日 梅露露 17557 2023-11-20 03:03

   二零零四年最后一日

  

   二零零四年的最后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孤独郁闷。网络不通畅,只能在校内有限的几个垃圾站点徘徊,下载点小东西。电视开了一天,却都还不如戏曲频道好看,我颇喜欢越剧,美女多,戏词也写得好。

  

   但终归无趣,这里冬季的天空又是如此阴霾压抑,放眼尽皆萧瑟之景,雪地上脏兮兮的。很是思念南国的小冬,不甚冷,偶有散雪,落下便化了,如春雨般。

  

   是以地上总是青青的,只有树木顶上露出白色的一点。无暖气,着厚衣,温淡酒,看A片,实在不亦乐乎。这些联想使我倍加想家了,想那青青的山水,那微醉的淡酒,那雅致的小菜,那多情的女儿。

  

   距离归家还有一段时日,因此我必须等。在大学里面都是搞一个形式,一切按部就班,交学费,呆在学校,考试,考不过再交钱,最后拿毕业证,走人。交钱+出勤=证书,这个公式从一诞生开始,就包含了高校所固有的道德沉沦。在这里,大家行尸走肉,醉生梦死,怀着归家的憧憬,歆享不夜的颓废。

  

   这里学生本地人多,因此今天很冷清,寝室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很满意这个环境,可以肆无忌惮地干任何事,看色情片也好,打飞机也好,方便得很。

  

   下午了,阳光很快就阴暗下来,这里的冬天是不适合看书的。我起身伸个懒腰,在寝室里转圈,这是老习惯,每当一片空白,或者莫名触动,又或激情幻想,都要不由自主地绕步子。楼道里静悄悄的,不回家的人大都结伴去城市购物,或者昨夜通宵、午睡未醒。天地闲又仿佛就我一个活物了。

  

   去自习室罢,我想,那里有一侧阳光很好,还可以读一些小说。我拉紧大衣,走出宿舍楼,外面风好大,当年的胡人,在冬天都能干些什么呢?怪不得几千年来都想占领我中原大地。汉人的封建时代是以一个外族统治下的政权覆灭而结束的,女真人最终融入了他们梦寐以求的锦绣江山,却以自己的全面汉化为代价,值得吗?这些丧失了灵魂的人。他们的心态,大约和穿日本武士服拍广告的李老头有所类似吧?

  

   自习室的人更是少得可怜,几个女孩围着笔记本计算机看影片,两个小子跟女生打情骂哨,大家在自己的小范围里自得其乐,以此消磨时光,等待晚餐。我在一个最明亮的位置坐下,暖气片热腾腾地,让人懒洋洋。

  

   正困怠着,一个白生生的脸蛋突然凑到我面前,我呆了,接着她又噗嗤一笑,香气吹到我脸上。

  

   我咧嘴示意,压制了一下惊艳的感觉,说:「也来自习啊?美女」她笑道:「不,来逛逛,帅哥」一面翻开我的书,「看什么呢?」「Yellowbook」「没正经」她一把把书抢来,「米兰?昆德拉?」「捷克作家,当代的」「没看过」她挨着我坐下,淡淡的香气传过来,让我有种很幸福的感觉,唉,没想到今年的最后一天,过得如此有价值啊。

  

   「美女,」「嗯?」「晚上在哪儿吃饭?」「食堂啊,还能在哪儿」「一起去罢」我说,「请客」「好啊,请吃什么?」「明天元旦了,水饺如何」「不好,我要吃麻辣烫。」Ft,真不理解,女生都这么喜欢麻辣烫,几个菜叶子沾辣椒水,有这么大魅力?川菜普及莫非是靠女人撑起来的。不过对待美女要百依百顺,我说:「OK,随你」她突然不说话,手放在嘴角,眼睛漠视着前方。我中学以来不太跟女孩子交流,一时也找不到话题,只好沉默,来回地翻那几页书,目光停留在刚才看的段落。

  

   她真是个美丽的女孩,如玉的肌肤,粉色的脸颊,说不出的灵秀之气。我顿了顿,问:「下午打算干什么?」「没打算」她叹气说,也顿了顿,「无聊。你们寝就你一个人啦?」「嗯,都回家了,还有一个去陪他女朋友。好寂寞啊。」她又一笑:「你怎不去?」「咱家哪里去找?好美女,你陪我吧」她的脸庞粉扑扑地,扬脸道:「陪你吃饭,三顿你全包」「好说」我有些飘飘然,「你们寝室没有计算机吗?咋不上网?」「有两台笔记本,她们回家都拿走了,我没买。」「理解,我也是笔记本,买笔记本就是为了方便拿回家的。不过她们离家这么近还买本本,就没意思了。」「嗯。你能上网,为什么还来这?」「今天网络不通,外部资源几乎不能访问,垃圾。网络中心那帮人,不知道干什么吃的。」「QQ能上?」「应该能吧,今天没上。」「那我去你们寝上一下吧,同学说今天在线等我,网吧太远了。」「好啊!现在去。」我拿起书本,和她一起走出自习室。那几堆人仍然沉浸在他们的小圈子里,和初来时没什么两样,而我却因美女的陪伴而脚步轻快了。

  

   现在大学男女混寝都正常,莫说互访了。不过为免麻烦,我们还是瞅着老头不在的时候溜进男生宿舍楼。楼道依然静悄悄的,我们爬上三楼,在阴暗的长廊上走过六个门,就到了我寝室。

  

   「被子都没叠,不好意思」我拿起扫帚清理地表垃圾,「不过我们寝气味清新,呼吸通畅……」「啊?」她可爱地蹙起眉头,「这也叫气味清新?」「对啊」我仔细闻闻,「已经很难得了。真该叫你去高胖子他们寝看看,他都不敢开门,偶然开那么一次,全楼都被熏着了」她笑起来,寝室里顿时蓬荜生辉,真是很有气质的女孩子。我突然很想追她,不晓得有没有男朋友。这么优秀的女生如果大二还没有男友,眼光肯定高得很。不过鄙人的条件也不次,或许有戏呢。

  

   我给她打开计算机,QQ登录了半天,总算连上服务器,我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下午她要一直陪着我了,发展感情的好机会。

  

   「我去打水」我说。让她先聊一会天,回来好搭话。我也要在晚饭之前打生活用水,饮水洗脚都得靠这一壶呢。

  

   打水回来,她正聊得不亦乐乎。女生对QQ有特别的激情,她们上网时间的百分之八十都用在它上面,因此我每当看到某女生买了高档次的计算机总有种心痛的感觉,认为真是暴殄天物。

  

   我倒了两杯水,然后把壶放在计算机桌旁。这个垃圾壶,学校刚发下来的时候就有漏水嫌疑,今天特别不给面子,倒水的时候淅淅沥沥漏了一地,弄得美女直皱眉头,搞得我也分外不爽。拿拖布把水清理了,又索性把全屋给拖了一遍。

  

   而谁又想到,一壶水能引起多大的故事?

  

   在我将拖布从水房冲完拿回来的时候,开门看到了我这一生都将清晰记得的一幕。

  

   她回头对门口的我看了眼,抿嘴一笑,唇红齿白,粉可爱。接着转向计算机,继续她的QQ。这时只见她突然嘴里似乎要「啊」一声,继而全身抽搐歪在地上,好似昏死般地一动不动了,椅子被带倒在一边。我大惊失色,把门关上,正要扶她,却看到在计算机桌内侧,水壶里的水漏了一滩,电插板上闪着蓝色的火花,而她的脚,正在漏电处附近!

  

   我立马蒙了,手打着哆嗦,用拖布的木柄拨开她的脚,然后把电源开关捣灭。

  

   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本来的欣喜化作恐惧,被电到不会死人?会的。那她死了吗?如果有人开门进来,看到我和一个女同学的尸体在一起,我该怎么办啊?

  

   我颤抖着把门锁了三圈,然后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的头仰在我的膝盖上。她的嘴微微张开着,仿佛还来不及发出临死的惊呼就丧失了生命。我拨开她的檀口,将空气吹到她嘴里,一往一复,她的秀鼻被捏着,粉嘟嘟的小脸也丧失了原有的活色。

  

   在向她嘴里吹气的时候,我心中升腾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她腹内的芳香气息返回到我嘴里,仿佛接吻似的,滑润柔软的嘴唇,让我如坠云雾里,竟然忘记是在作人工呼吸了,我捧起她的脸,将舌探入那微微开启的樱桃,舔她洁白的贝齿。

  

   她的香舌软绵绵的,我把手指伸进她的小嘴,将舌头拉出来,迎着斜入的阳光,粉红的香舌泛着一些剩余口水的光泽,可爱的味蕾仿佛是活动的,我吮吸着它,闻它的气息,又吻她的嘴唇。舌头缩进口腔,只留一点在牙关外,好似是她又调皮地吐出来,那样子可爱极了。

  

   我停下,她的头无力地仰在我手上,安详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涟漪,像童话中的睡美人。但我知道,她已经无可挽回地死了,仰在我身上的是一具美丽的躯壳。

  

   她是替我死的,我想。

  

   一段时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发呆。我坐在地上,半躺在我膝盖上的是刚才还说笑着的女同学的尸体。事情发生地太突然了,我惶恐不安。我该怎么办呢?尸体怎么办呢?

  

   待稍微平静,我默默地端详起她的尸身,一头乌黑飘洒的长发,此刻摊在我腿上,上身是白色的羽绒夹克,腿上穿着泛白的牛仔,脚上也是白色的耐克。这身标准的冬衣打扮,怎么会触电呢?我把她双脚挪过来查看。随着腿部的运动,苗条的身段被牛仔裤裹出性感的曲线,臀部紧绷绷的,让我底下有点发硬。她的脚腕细滑,有种柔嫩纤弱的感觉,袜子的材质是薄棉,都能看出肉色,可见如果触电,无法起到丝毫的绝缘作用。果然,在左脚腕处找到一小块区域袜子的颜色似乎被电击而较深,唉!大冬天穿这么薄的袜子!

  

   隔着袜子摸到的脚腕让我心里痒痒的,总想进一步摸一摸,看一看。温香在怀,我不可抑止地激动起来,开始咚咚地心跳,浑身发颤,忍不住解她左脚的鞋带。一只绵软纤细的脚被从鞋子里面抽出来,我托着它,疯狂地嗅着足香,亲吻脚掌。袜子很干净,洁白如同她的肌肤,对着阳光看,从指缝闲透出肉色。脚丫还是温热的,亦或许是我手冰凉的缘故?

  

   兴奋的感觉突然无法遏止,我脱去另一只鞋,抱起她,使平躺在我床上。尸体很沉,我都有些吃力,放下时小床发出吱哑的一响。她的双脚一只蹬着我的枕头,另只斜向伸在枕沿,身体略呈弓形,头歪在床尾的一旁,发丝遮住脸颊,仿佛软瘫的羔羊。将身子摆正,看到她约一米六八,两腿修长,走在大街上应该说比较高挑,而此刻躺在床上,却只似个楚楚可怜的小美人。把她上身扳立,头随之高高仰起,露出白白的玉颈,继而靠在我身上,一股馨香的气息传来,说不出是体香还是淡淡的香水味。拉开她夹克袄的拉链,里面穿着桃色的毛衣,撩起下摆,看到她束着黑皮带的小蛮腰。保暖内衣也是白色的,上身整齐体面地扎在裤腰里,看不出一点褶皱。

  

   我脱去她的小袄,将两只胳膊从袖筒里抽出来的时候,感觉柔弱轻盈,随我摇摆,真有点「无骨美人」的享受。我捉起她右手,指尖处已经有些凉了,但掌心还是温温的。她的小指尖尖,指甲不长,却十分秀气。阳光斜斜地照在她手臂上,从手腕到指尖,放佛透明了的样子,又好似玉一般晶莹。但哪里的玉石能有这般颜色,倘若有,必定是连城之璧、无价之宝。只这双手,便可以倾国倾城。

  

   我握住她指尖,展开手心,观看指纹,一条条极其细的纹路铺展开来,仿佛杂乱而又有致,生命线从掌根一直延续到食指下。

  

   而我看的却不正是这二十岁已丧失生命女人的手掌?可见冥冥中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守得住,看手相这把戏,无非消遣罢了。她的掌纹里有些晶莹,是未曾蒸发的手汗,我缓缓地舔过,她的手也缓缓抚过我的脸,咸咸的滋味,温柔的触觉,我真是不知道面对这尸体和艳福,到底是忧是喜了。

  

   但她终究是已死了,剩下的这付皮囊也毫无未来可言,泥土是它唯一的归宿。

  

   这个天造的身体如果不能自己创造价值,难道我要任它腐朽却不为所动吗?

  

   不。

  

   我放开她的手,松开她的肩膀,噗嗵一声,像把重物扔在床上。

  

   这时的她褪了外袄,看起来窈窕多了,头歪斜在一边,发丝垂落床沿。牛仔让下身看起来有种裹得紧绷绷的感觉。胸部鼓鼓的,像是我理想的乳房形状。我把她翻了个身,于是那可爱的头部又从一边骨碌到另一边,两只脚也由「正规」的足尖指天变成脚心向上。这时候的她从姿势到情形,完全不再是童话中祥和的睡美人,而活似被法医颠来覆去地验尸了。我对气氛的变化也感到有些好笑,这或许表示美女从天上坠落人间,抹去神圣纯洁的光辉,剩下的只有肉体和妩媚,不再是观摩的艺术,而成为现实的美味了。一念及此,我整个身心开始放荡起来,在她臀部上下其手。

  

   因为裤子紧身,整个臀部显得特别结实,这种感觉加剧了性感的印象,弄得我晕晕糊糊。不过究竟没忘记情趣,还是留心打量了她臀部的造型。

  

   双十年华的女孩,大多早已脱尽少女体态,变得丰腴宽大起来,这种改变意味成熟,意味可以做一个女人能做的任何事。而男人最入眼的却常是婀娜纤巧的体形,大概肉感丰满多代表欲望的渴求,少女的形貌才象征了最纯的美感。环肥燕瘦,一个主实用,一个主理想,构成东方的主流审美观,也代表了人类「原始与文明」的共存。美女的标准不外乎赏心悦目,古谣云「一笑倾人城」是也。我曾试想人世间是否有能同时带给人这两种遐想的女子,而心力有限,总勾勒不确切,直待见了此女的臀部,才有了部分鲜活的轮廓。一时间我很赞叹,虽然隔着牛仔和内衣裤的厚度,仍然能品味它宽厚不失玲珑,浑圆不失高耸的形态,丰腴柔软,而弹性十足,性感挑逗,而富有神韵。是乃极品。我趴在上面,用手,用脸,用整个身心去感受,沉浸于它而不能顾左右。

  

   然而没有闻到肛门处传来的气味,让我大感奇怪,大概双臀密合,而裤子又太紧的缘故。于是提起胯部让她呈跪伏的姿态,这个样子很是性感。头的侧面与双肩支撑着上身的重量,脸蛋受到挤压,小嘴嘟起来。从肩背到腰身,自然地形成弯弯的弧,尽头是高高翘起的臀,手臂却没有配合身体,仍然毫无生气地保持刚才趴着的姿势,只是臂被带动得稍向外弯,五指自然收拢,掌心向上,形成很奇怪的姿势。我这时把鼻子凑到她的股缝闲,果然闻到了隐隐的臭味儿,仔细研究,似乎和一生所闻形形色色的屁略有不同,属于没接触过的一种。或许是佳人之私,以致影响到嗅觉心理罢。再说屁眼的味道本就未必类似于屁的味道。不过美女屁眼也必是臭的,这个真理我小时不信,大了虽然相信却心存幻想,现在终于亲自感受到了。

  

   层层的冬衣终究是累赘,我把她双手拉到前面,弄成如藏人礼佛的跪式,然后抓住毛衣的袖口,向前一扯,高高的臀部顿时塌了下来,袖子被我拉出一半,腰上露出白色的内衣。只领口没动,是让头颈挡住了。我双手继续向上拉扯,毛衣大半褪掉,脖子处却被挡成一堆。双臂从袖口里自然滑落,随我的动作而摇摆,样子就象被施绞刑,不过姿势较为奇特而已。我索性不管,反正基本已自上身脱下,就让它暂时套在脖子上。便撒手,她又随即扑地趴在床上。

  

   脱去毛衣的她腰身更显纤细,臀部曲线亦更加别致。我再将她翻过身来,较为清晰地看到了乳房的状貌。乍看不是很大很高那种,却极合适,若分类,去除颜色不讲,大概属于「椒乳」之形。我虽不知众人所谓「椒乳」是怎么个样子,但顾名思义,应当是以玲珑秀挺为上的。这也是少女乳房的特色。但比之豆蔻年华的鲜若蓓蕾、盈盈一握,自是要丰满几许,如同两个小山包,挺拔在一片芳原上,使人望而生慕,遐想万千。看过N部A片加3级的我,深知女人最美丽的时候,乃是将脱未脱之际、身着片衣之时,所以纔有广受欢迎如睡袍少妇、泳装美女等。而男人又奇怪,分明这时候最合美感,却总要扒光纔是,非如此不能尽兴也,如性交而不得高潮。不过,倘若不顾一切只是扒衣服,那就迹近乎兽了,故有调情之说,既表示男方之趣味,又深受女同志的欢迎。在广大的A片黄段子里,更是泛滥成灾,演变成刺激女人性欲的一套路子,不免流于形式。艺术成为流俗,最让人痛心了。她要是落在他人手中,此时不知已被胡乱扒开衣裤奸尸几遍了呢!

  

   我一面翻看欣赏美女的身体,一面爱怜地抚摩她乳房。因为丧失了生命,内衣较厚又隔着乳罩,只感到一对软绵绵的肉球,摸起来却有说不出的受用,大概只有「酥软」此词能够形容。害得我心猿意马,简直忍不住要野蛮起来,把她上上下下全部扯光,以一探究竟。

  

   不过若如此,上面那段道德文章就算白说教了,我本人岂不也成了伪君子,那是万万不可的。然而,不脱她衣服,意欲何为呢?这个问题让本人稍为困惑。

  

   问得好,我终究是要脱光她衣服,并且晚脱不如早脱。尸体会发凉发硬的,即便房间暖气烧再热,尸主又是美女,也不免于是。

  

   我开始解她腰带。

  

   这是细小的牛皮带,裤卡上面印着不知名品牌的图案,很容易便解开了。手在她小腹上,只感到鼓鼓的,也有「酥软」的感觉,却多了几分滑腻,隔着内衣就感到如此,皮肤可想而知。不过亦或许是衬里材质不同的缘故。将拉链拉下,发现她的上衣就束在第一层,掀开来,再拨开下身裤门,看到了可爱的小内裤,是丝绸的,也为白色。所以选择丝绸而不用棉,大概纯粹是质感较好的原因,其实穿着应该并不舒适,且不吸汗除味。我附上去深深吸一口气,很浓的尿骚味。

  

   呵呵,小丫头莫非几天没换内裤了,还是丝绸内裤穿上后一两天便如此。透过丝绸的表面,可以隐约看到黑黑的丛林,用手摩搓一下,沙沙的感觉,下面是厚厚的小肉包。我克制住再向下探索的欲望,把注意力收回到紧绷绷的牛仔裤上。脱下它有些难度,腰围和臀围严重不成比例,我简直怀疑她是怎么穿上的。从裤脚扯的话阻力太大,人都被扯到床边了,裤子还没褪一点,我把她双腿架到肩上,手探到她臀部下面,使劲往下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拽又扯,终于弄到臀部以下,连内衣的下身都被带动了一点。再扯动裤脚就省力多了,双手拉几下,就脱了下来。

  

   我把它扔到地上,将美女的身体再次摆正。现在的她有了点「裸体」的感觉,曲线毕露。脱裤子的时候随手而颤的被动消失不见,转之以温柔的挑逗。粉红的脸颊依然粉红,两片樱唇微微开启,两只手无力地放着,腿修长而丰腴。纯粹是一个尤物的姿态,我想。

  

   雪白的袜子套在纤细的脚上,包住内衣的裤脚。我抓起她一只脚,放到鼻下放情地嗅着,薄薄的棉袜,无法隔离细软的肉感,更传达着它主人的气息,由于有些凉了,先前被脚汗溻湿的足跟和脚掌显得格外潮一些。最有意思的是,我仿佛闻到微微带些酸味的脚臭,记得刚把它从鞋子里抽出来时,是温暖滑腻的香足,难道这个也会变的吗?我笑。唯一的答案,只能来自我观感的变化:从仙女到尤物。带着轻贱的视角,一切理想化的事物都会回复到它的本原甚至更低的层面。

  

   绝代佳人的身体,终究也归于人的身体,对她们所谓圣洁的期待与崇拜,都无外乎历代的文人,对曹子建的洛神MM太过感冒了。

  

   阳光已更斜更弱,托起脚掌对着窗台,肉色若隐若现。脚的形状是修长且纤小的,极富美感。我将袜筒缓缓撸下,这不是长筒袜,所以只打了三个圈就到了足跟。脚踝晶莹得耀眼,抓着她的小腿,脚丫随着我手臂的不稳而微微晃动。足跟处的皮肤稍厚一些,但不硬,用指头一按,微泛浅黄的肉垫就凹下去。肉垫内里本是粉红,血色褪尽,变成惨白的色调,很长时间才会复原。

  

   一切美丽到让人心颤,却不是有生命的。

  

   我用手指夹住足尖的袜角,慢慢扯动,一只美丽的秀足也慢慢展示了它的全景。白生生的,如同瓷做的模子。整体相当平展,只脚指头略有蜷弯,很自然的状态,却有让人冲动的美。我握住它,亲吻。滑腻柔软的肉感诱惑我,似乎它就代表这女人的一切。下体不可抑制地涨大,我把它贴在那里,不断地磨搓。大脑暂时是空白的,我的手越来越快,将她另一只脚也抓过来,一起夹住我下阴。她的两条腿不断舞动着,裤门中不时闪烁着丝织的内裤,而我的眼圆睁,只盯着她歪在一旁秀美的脸。不足片刻,欲望便到达顶峰,差点没有GO掉。我慌忙把她两脚摔下,回头望着窗外。

  

   云层遮住太阳,天色发阴。再过不久,太阳会落山,天空会像这片原野一样荒凉,和人们的心一样。

  

   我的心也是荒凉的。生命的毁灭让我措手不及,却又如此麻木,心中毫无想法,不晓得未来的样子。美丽女孩的尸体让我产生了性欲,这同样是罪过。我无法冷静,也不能放开全身心去热望她。我心中藏有悲哀,却被阴暗的兴奋而掩盖,这两者使我此刻有些多愁善感。仿佛看到浑噩的天空下,一群浑噩的人,一间浮躁的房屋,摆放着两具尸体。我难道是有生命的吗?一个活体的意义是什么?世界是荒芜的,滋养着淡漠。如果人的一切都是虚幻的,什么兴趣都是徒然,那么生者的世界毫无异于坟墓。如果再追求无稽的幸福,分明蹒跚在阴暗的沼泽中却张开双臂拥抱这浮华的人间鬼蜮,则活人已然是干尸。如果她在世,恐怕对死亡也会淡漠,如果真实的死亡只意味着路的尽头和步伐的终止。

  

   斜阳打在我脸上,突然觉得整个身子都很萎靡。转过去,又看到那具绝版的尸体,秀发抚在脸上,手无力地搭在两旁,上身就像商场某角倒下的内衣秀。袜子脱掉了,纤美的脚和叉开的双腿一起,继续着无言的挑逗。这静止的娇躯,不但是比我有活力,且是更有价值的。所不同的是我能有行为,作为是活体的最后一个证据。

  

   证据的结果赤裸裸地指向床上的肉体。

  

   我望着暮云与落日,种种的思绪砸得头晕了起来,踉跄到床边,对尸体说:「我要奸了你」,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她的上身柔若无骨,好似猫儿般蜷缩在我臂弯,头后仰着,颈子显得格外长。

  

   诱人的嘴唇又一次离我很近,我扶起她头部,将小嘴按在我脸上,轻轻按了一个门齿的印,又旋即将它含在我口中。面颊的粉红尚未全退,给这一幕画图着上温柔的墨。小嘴仍是甜甜的,她的口气很清新,只有门齿因发干而略有股味儿,其余均是潮润而香美的。用手捏弄她洁净美丽的脸庞,做出种种的怪相,小嘴或嘟起或平扁,又或露齿,皆极可爱。抱得久了,周遭空气溢满了香。我捧着她的脸,从额头起,亲到下颌,又亲到耳廓。耳朵似乎格外晶莹透剔的样子,耳垂儿不大不小,软软的,很有触感。我从书桌拿起一把掏耳勺,轻轻探入她左耳洞,旋了一圈,带出一小团淡黄的耳屎,再看右耳,却很干净。

  

   她静静地任我抚弄,上衣被从腰闲抽出来,缓慢向上卷起,手触到她滑腻的肌肤,实是色授魂销。不多时上身已被脱下,只剩下丝绸的乳罩,样子很古典,所以叫做抹胸似乎更为恰当。这半裸的美人儿,仿佛一塑凝固的脂,肉嘟嘟,香喷喷,无处不是柔美的线条,梦也似的材质。霎时的美让人惊诧,如升堂入室,置身圣灵的艺术殿堂,色心淫欲都被镇住了,只心里不断地发颤,眼睛犹如痴迷一般。她半躺在我怀里,是一幅极品的画作,不知何门何派,哪种主义,只觉静美得让人心碎,遐想的空间却大得很。

  

   我呆呆看了半天,死性不改,又联想到男女的事儿来,再看就觉得浑身热撩撩地。捏了捏她小腹的嫩肉,便放下上身,去脱美人儿的内衣裤子。

  

   我依旧架她两腿在肩上,把手抄在臀下轻轻小心拉,为的是暂时不带动内裤。

  

   粉色的小裤头慢慢露了出来,手抚过抛光的布面,丝滑而浑圆的感觉。然后效法脱外衣裤的方式,自脚踝处一拽,很轻易便褪去了。待将它从美女脚上完全拿去,一个白条条粉玉般的人间尤物便以这般无助的姿态出现在我眼前了。

  

   这时候的美人大概是性感的极致。网络上散布最广的图片,街市上最火爆的装束,日本AV的大多照片,数年来不外乎内衣三点式,或以轻纱丝袜缀饰之。半遮掩的内衣构成了朦胧美,朦胧美是美的极致。看的人心痒难耐,忍不住要弄得清晰明了;待得已清晰明了,却道不过尔尔。如钱先生笔下的围城。一带抹胸,一布遮羞,便是女色的围城。

  

   丝绸给人的感觉,也是梦幻般的。代表了柔顺、淑娴、典雅、娇媚、曲线……所有东方女性的特质。满族人没留下什么好东西,唯独和汉人的丝绸技术结合出旗袍,是传世的珍品。女人和丝绸的相融是完美的,不论江南水乡摇橹采莲的丝罗少女,还是上海街头挎包漫步的旗袍贵妇,都让男人神往不已。那是气质,是异性的信息。而搭配纯粹的肉体,则又代表挑逗、桃色、艳情。种种杂糅起来,使丝绸成为举世欢迎、永远时髦的东西。

  

   因此这具身着丝绸内衣的女尸,让整个世界变得香艳起来。窗外柔和的阳光洒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毛孔闲充满了诱惑。那洁白有光泽的大腿、精致可爱的脚丫、软浓浓的腹、玲珑的胸膛、纤纤无力的臂膀和手……宛如东风沉醉的夜晚,情人微启的嘴唇。像这样花朵般的身子,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而真实又光鲜的肉体,岂是图片和影视所能比拟。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女儿身,并且这样俊,不免手足无措,只还捏着两双窄星星的小脚儿,来回把玩。下面不可抑制地涨大,急切闲有直捣黄龙的冲动,被强行按捺下去。

  

   她身体的任何一处,都要印在我心里,作为永世的珍藏。

  

   轻轻打开她双腿,摆出一个很羞耻的姿势。内裤属于系带那种,大小算刚合体。腿根内侧的肉色同样是白嫩嫩的,真是尤物。我凑近些,只见裆部左面露出三两根浓黑的阴毛,细长而弯曲。还有一根长在了外边,用手捋几下,发根处的肉跟着突突跳,一不小心拔了下来,带出粒白色的是毛囊还是什么东西。隔着这么近的距离,里面的黑色是若隐若现的。残存的热气及体味源源不断地挥发出来,混合了毛孔、尿道、外阴乃至肛门的气息。它们淡淡地传来,闻之令人骚动不安,只想把脸贴在上面。这便是性的气息了,未来社会大约是可以采集打包出售的呢。

  

   眼往上看去,是平坦润泽的小腹。莹白莹白的,流转着弹性的光辉。我抓起她腿把尸体拉过来,屁股抵在我身上,想贴过去赏玩。不料床太低矮,放开她的腿,脚丫儿便点在了地上,不免弄脏。于是复将两腿架在我胳膊上。这情形实在很像是在做爱,只不过我身子俯得稍微低些。

  

   手放在她腹部,柔细细、滑嫩嫩的。小腹处微凸,肚脐眼儿如同浅笑的酒窝,妩媚而矜持地对着我。里边是一些缓和的褶皱,不甚深,很干净,应该有经常清理的习惯。手指头探进去,顿时被周围软软的肉包围了,我知道肚脐通向体内,尽头有个结儿,于是捅了捅,再拿出来时,手指变得臭烘烘,呵呵,那里大概不易清洗吧。

  

   抚过坦荡的平原,前面是一对小丘,俏生生地站在那儿。我将身子抬高些,正对着它们俩,一巾淡抹的围胸,掩不住无尽的风流姿色,怎么看都是完全的合配。我用手轻轻握住右边的一个,极软的感觉,仿佛软到了骨头里,让我整个身架都软了下来。我把脸附上去,一股肉香,中人欲醉。她的眉头舒坦着,一付安睡的样子,全然不理会我无礼的肆虐。

  

   撩开她散乱的秀发,愈看愈觉养眼,佳人面孔,原是耐看。学校里诸多的人造美女化妆秀,千篇一律、毫无品味,便如工厂中一个模子造出来的,看似佳丽,实则恐龙。天生的骨肉,岂是人力修整得来,自负天朝子民的中国人,难道像高丽棒子韩国人一样不开化么?

  

   盯着她直隆隆的琼瑶鼻儿、微撅的小嘴,忍不住轻咬一口。双腿卸在一旁,我抱住她的臀部,把尸体翻将过来。她于是歪歪地趴在那里,翘着屁股,光洁的背部如同深海美人鱼的脊。肩胛微露,骨感柔和,自上而下形成一条别致的曲线。

  

   我来回摩搓了几遍,又伸手拍打了几下她性感的屁股和大腿,开始解胸围的带子。

  

   只一个结,一拉便开了,我将两边摊开,露出整个的醉人的背。就像有道线条在宛转地流淌,手抚过去,如同在溪水中行进一样,手是不自主的,它只能跟着这道线条流转起伏,就像随着音符在舞蹈。我迷恋地想,东海黄药师有「碧海潮生曲」,只怕也抵不过这等魔力罢。

  

   行进到尽头,被另一对软绵绵的山头给挡住。此刻的臀,比起穿着外衣时自然又多了几分真切诱人,骄傲地挺立着。宽腴的两片屁股,将股沟夹的密不透风,丝绸的内裤,凸显得它们格外逼真。我知道现在伏下身去,就能立刻闻到真实的美女肛门,但还是只用手感受了一番,心里盘算怎样脱掉这美人儿最后的屏障。

  

   系带就在两旁腰胯闲,只消拉一下便能如愿以偿,却未免太轻易了。唐突佳人,不解风情,此一罪也。

  

   我闭眼携着她一个胳膊,将尸体拉起来,坐拥在怀里,摸索着把已解开的乳罩摘去,再睁开眼,果然心里面又是咯噔一下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两下,肉香溢入鼻孔。两粒粉红的奶头,缀在娇嫩的乳房上,仿佛在颤动。乳房是玲珑晶莹的颜色,形状柔顺如西洋上古的雕塑,典雅而静美。我不知道最美应当作何概念,只有一种感觉,认为有样无法超越的物体此刻就在我面前,它集所有审美意象于一体,让欣赏者沈醉,令食色者痴狂,什么能这般迷人呢?我小心地吻它,生怕弄乱了某种旋律似的,轻轻含着个乳头,一面吮吸着,一面用舌头打着圈儿,和抚摸在另一只的手遥相呼应。

  

   良久,才离开这对宝贝,嘴唇有点发涩,被亲吻的乳头却鲜艳欲滴。我的目光转向她的下体,小小的内裤依然掩护着这最后的阵线,而两条交叉的腿却让它门户大开。我把她双腿合拢,稍稍回护一下这位矜持美女死后丢失的尊严。

  

   正对着窗台有两道晾衣服的铁丝,每一端都用三个钉固定,很结实。我想到了用什么方式给美女脱掉内裤,不禁洋洋得意。为了验证可行性,自己做了一个双杠运动,除了手勒得稍微疼些,铁丝线没有异样。于是把尸体搬到铁丝下的椅子上,找来我睡袍的长腰带,在她胸前绕一圈,从腋下穿过,紧了紧,向上一提,美女便架着胳膊站起来了。正想把腰带的两端系在两道铁丝上,无奈尸体太过沉重,我系得这头顾不得那头。苦恼闲,忽然想起军训时打包被褥剩下的带子,便先把腰带系在上面,挂上去尸体,再用打包的带子反向固定住。拉了拉,尸体上下晃动,没有滑脱。

  

   她架着两条胳膊挂在空中,若在晚间真是能吓死人,现时却不过是具艳尸而已。我在椅子上坐下,头正对着她的腰。

  

   可以看到阴部微微隆起,几根调皮的阴毛依旧在内裤外探头探脑。两只腿笔直垂落,中间露出一条细缝。我分开它们,再放手,两只丰满修长的玉腿便「啪」地一声打在一起,来回摆动。我挪到面向她臀部的方位,欣赏了一会,便动手解内裤的带子,双手同时开工,只一下,内裤上沿便翻落下来。我用手捧着不让它马上掉下来,大拇指缓缓松动,让它自臀部脱落,渐渐地,露出了股沟,然后是浑圆雪白的屁股,接着是腿根,出现了颇为凌乱的几十根不知是阴毛还是肛毛。

  

   我那边也松手,内裤倏然飘落在地上,美女终于被脱光了身子,回复到她来到这世界时的状态。

  

   我猛然把她转过来,阴户上浓密的一片仿佛给了大脑一棒子,使我懵住半天。

  

   黑殷殷、紧揪揪的,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用手摸一摸,萋萋的一大丛,还温热着。我分开她的腿,下面的阴毛突然变得很少,两片阴唇,长得中规中矩,密合着。外阴就像此刻天边晚霞的颜色,粉红里带着绛紫,这是全身色素积淀的地方,自然不能像其它处的肌肤一样白嫩。掰开,一股臊臭夹杂着酸气挥发出来,闻在鼻子里却很受用。里面又有一层肉褶,上面有一个长得很像鼻子的东西,下面是一个小小的口,估计是阴道,周遭分布着一些黏液状的东西,有臊臭味。一时间感觉好复杂,反而不怎么记挂着色欲。怎么找不到尿道呢?我把它掰大些,好歹在阴道上面看到了一个小的开口,跟周围肉色很接近,并不显眼。

  

   直到把它托起来观察,不小心看到下面的肛门,才性欲大开。一朵小小的褐菊花,点缀在十数根阴毛之后,本身周围也有三两根肛毛陪衬。我把她身子再转回来,要撕了屁股般,将股缝开得大大的,裂开了个小洞。肛门内外都显得油光滑亮,我很好奇,用手指抹了一圈,是液体,没有颜色的样子。拿回来嗅,当然是臭烘烘的。没想到美女的肛门常年湿润,怪不得如此鲜艳夺目呢。

  

   自肛门而上,一道微红的线将屁股分成对称的两瓣,松开手,两片厚臀打在一起,挤出几丝热气,空气中好像谁放了屁似的有一股臭味。我完成了辛苦的学术性观察工作,实在饥渴到了极点。解开上头的绳子,尸首的双脚扑通踩在地上,身子委顿在地前被我拦腰抱住,径直放到床上。我也爬上去,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屋内毕竟还是冷,只把下身脱干净。

  

   将她两条腿抬起来,露出那幽深的洞穴,柔媚的一圃芳草下咧开道不宽的缝隙,仿佛在召唤着。我把双腿分开到最大限度,阴唇包裹下的一切再次呈现它们不胜娇羞的模样。手探进阴道,里面温暖潮润,内壁将指头包围得紧紧的,且深,待将中指完全没入也不见底。内里温度颇高,全然不似死尸。外面是一圈环形的肉膜,薄薄如三四张纸迭加,宽度只容二指不足,便是处女膜罢。内环口并不平滑,有点辐辏的感觉,颜色白里藏红,可以看出毛细血管比较密集。我俯下身去舔它,性的馥郁气息顿时弥漫。入嘴是美人二十年自珍自守的佳处,一切的气味和分泌物都是最可宝贵的。那个略呈鼻状的东西,估计是所谓阴核了,据传专司刺激,若此女不死,大可刺激一番,让她的阴户涨成小包,阴门淌出爱液,岂非难得的美景,又平添多少乐趣,只惜现在怎么鼓弄她都不肯反应的了。这便是奸尸与迷奸的不同。我用手摸摸,很鲜嫩的触觉,里面有个小小肉核。下面大概是耻骨吧,捅一捅怪硬的。尿道口随着我的手部运动一眨一眨地张开,勉强能塞进去一个小指,散发着微酸的尿骚味。

  

   我玩够了,就挺起下身,想去完成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仪式。无奈小东西不争气,刚才几次三番鼓胀得难受,临事却萎缩起来,只好再将女尸的两脚拿来,把它夹住。这两只脚丫是激发性欲的利器,实在生得好看,只看一眼,小和尚便昂首挺胸,待软绵绵被脚掌一夹,就立时如出水蛟龙般了。我雄赳赳气昂昂把它抵在处女膜开口,龟头处又流出几滴润滑液,正好滴在阴道里。那肉膜的大小恰好能让肉棒探头探脑,直挑逗得龟头痒痒的,又涨大几分。我狠下心来使劲往前一送,阴茎塞进去半截,处女膜似乎被顶破了。再向里时,只觉被夹的厉害,包皮卡在前一段,龟头从来没有这样凸出过,火辣辣地疼。稍往回抽,带出来几丝鲜血,我知道处女膜是破了,只是性交却不像想象般快活自在。龟头还在疼,这样辛苦简直连打飞机也不如,处女原是不好欺负的,尤其对咱们处男来说。

  

   拔出来重整旗鼓。她阴道里流出一些鲜血,弄到床单上,我慌忙拿纸来擦拭,掰开阴唇,将裂开的肉膜整齐地撕了下来放在书桌的课本上,留为纪念。这一来出了更多的血,只好用纸塞上。片刻后血基本止住,我又把阴茎塞进去。这下有了经验,手指协助撑着,龟头慢慢推进,很轻松地没了进去。阴道紧夹着肉棒,有种热腾腾的感觉,自己分泌的润滑液好像也起了点作用,不再那么发涩。我尝试着一前一后地抽送,果然极爽,只不过三两下就有要射精的冲动,只得打住。

  

   看来自己究竟忒嫩,这情形恐怕得吃点药物来维持。一个学生哪里去弄性药来?

  

   简直是笑话。

  

   渐渐地阴茎停在里面也不成,那圈子肉好像会按摩似的,龟头不断加快地往外流东西,眼看要射出来。我急忙拔出,那棒子颤巍巍地上下晃动,挂着一丝亮晶晶的透明液体,好险。我不敢马上再插进去,转而流连她身体的其它部分。将洁白的大腿合拢,我坐在她腿上,拉她胳膊,无力的头随即耷拉在后面,张扬着天鹅般的脖颈。我把她揽在怀里,注视她上仰的脸。莹白的面孔此刻略微发凉,只口腔里还有些热意。我舔她的牙齿,拨开紧闭的双眼。漆黑的眼珠儿,茫然无神地与我对视着。其实,我的眼睛难道比它有神吗?一切不过是空虚罢了。生者的世界在这死者的眼球中折射得分毫毕现、了无生气。她眼球中的我连苦笑也发不出,只好把手松开。长长的睫毛缓缓向下移动,去阖上这眼睛,又阖不严实,留住一块黑白相间。我忘不了这幅画面,她半阖着眼睛盯着我看,使这世界充满死意。我最后挤出一丝微笑,替她抹上了双眼。

  

   这段时间让阴茎得到了缓息,我立起身来,把阴茎塞进她口里。这算是学习A片中的口交,看着似乎很爽,不知到底如何。小和尚在里面迅速涨大,却似乎没有感受到什么刺激,只觉舌头软软的,放在上面麻酥酥很舒服;牙齿咬合不紧,因此不疼。可见口交是互动的过程,跟死人玩没大意思。唯一的好处是死人永远不会恶心,可以将肉棒笔直捅向她喉咙深处,捅一下舌头一伸,有点意思。

  

   从小嘴中拉出,阴茎颇有些麻木不仁的样子。便捉起她的小手,给了点新鲜刺激,还是不行。忽然看到她的胳膊真白,如羊乳一般,我抬起一只去观察腋窝,刮得很干净,只余几个毛囊凸起,闻闻香喷喷的。这也是个性感的所在,我把阴茎夹在她腋窝下来回抹了两遍,小家伙居然很兴奋。

  

   把她上身放倒后,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突然想起那只极品屁股,小和尚猛地长大了几寸。我喜不自胜地将她翻过来,白花花的臀悠悠晃动着,妖冶无比。

  

   掰开两片屁股蛋儿,一朵后庭花鲜艳地盛开着,我贴上去亲吻它。人死了以后所有的肌肉松动,于肛门也亦然,只不过是平常的掰开,屁眼却张开了一个不小的洞,我的舌头得以伸进去,舔那些只有大条才曾通过的地方。小和尚终于耐不住,我把她臀部抬高,呈跪姿,手张罗着把龟头塞进去。虽说肛门松动,但插进去条阴茎还是比较紧的。我费了好大劲力,不过没入半截,只好将就了。手扶着她的腰身,插动一阵。这时候阴茎的适应性强了些,虽是同样飘飘欲仙,却坚持了很长时间没有射精的冲动。许久才快到巅峰,我拔出它,大敞开的肛门慢慢合拢,恢复成一个不太大的洞洞。

  

   就这个姿势而言,既可以玩屁股,又可以插阴道,手伸下去可以摸乳房,是最佳姿势之一。我稍事歇息,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双手拍打着屁股和背,胡乱拨弄她的长发,几次反复。后来尸体歪倒一旁,便抱起她一条腿,坐在另一条上面,抽插时玩弄大腿,亲吻脚掌。如此这般,简直不识人间为何物,迷乱得如同吃了药。本来还能再坚持几次,可惜舔脚丫时忘了形,一时抽送过猛,忍不住将精液射在阴道内,趴在她胸膛上,嘴里还咬着那只脚的脚心。

  

   良久才爬起,把小弟弟拔出来,用她的嘴唇擦拭干净,剩余的精液全捏进她嘴里。然后穿好衣服。

  

   把椅子拉过来静静观察,她的一条腿夸张地翘在右边,阴户流出精液,肛门也露着,不能不说性感,下面也会翘起来,但是没有再来一次的激情了。我默默看了一阵,间或出手把她摆成各种各种姿势,终究已经射精,感觉没有意思。天色已经黯淡了,窗外有三两人走在食堂的路上,我把她用被褥包好放在床里边,衣物则堆在出事的柜子旁。整理一下着装,走出房门去食堂。

  

   到了那里,人很稀少。我走向卖麻辣烫的橱窗,调了一碗,打包拿回寝室。

  

   回屋后将门反锁,麻辣烫倒在饭缸里,先吃了阵。下午发生这么多事,也是没有心情,只捞了半碗不到就吃不下。这麻辣烫是为她打来的,剩下的这些就让死者歆享吧。

  

   天完全黑了下来,我把出事的那个插板换下来,然后打开灯。被子鼓鼓的,尸体只怕也完全发凉了吧。那半碗麻辣烫都已不热了。

  

   忽然有个想法,死人自然是不能吃饭的,她因为这样一个口实而死,怎么能死后也尝不到我许下的东西。她不能吃,我难道不能喂么?

  

   打开薄薄的被子,一对可爱的脚丫儿出现在我眼前,揭开来,裸尸依然如故。

  

   我抠开她的嘴巴,把一叶青菜叨进去,用筷子捅进喉咙,接着是蘑菇、粉丝……

  

   不一会儿,她的喉咙被塞得满满的,比往常粗大不少,嘴里也是汤水混合着精液,舌头尽头全是食物。她当然咽不下,为了构成一个形式,显示这食物被她吃下并消化,我再次掰开她屁股,将叶青菜塞进肛门。后来越塞越多,这空间居然比嘴和喉咙大得很,直到碗中几乎告罄,才塞得结实。肛门撑得比插入阴茎时还大,外面鼓出一团食物,就像撇不出的大条。我觉得有趣,又将食物拽出来些,它们挤成条状,我放在嘴里咀嚼,味道还不错,再从里面向外扒拉,越里面的越臭一些,最后拉出来一瓣带屎的蘑菇,我自然不敢吃了,略闻了闻,放在一旁,留作纪念。

  

   重新将食物填进去,剩下的一点塞进阴道和尿道。又想起,粪便既然拿到,何不试试能否弄出点尿液来。靠传统手段只怕不可,我用手按了按她的小腹,当时没有发现,摸起来这么有手感原来是因为膀胱存了不少尿。我将尿道中一丝青菜拉出来,使劲按腹部,床单上顿时洇了一片,用手摸过去,水淋淋、臊烘烘的。

  

   种种纪念手段都有了,明天之前要处理掉尸体。我使劲从她阴户上揪下来一小撮阴毛,开始给她穿衣服,内裤、乳罩和袜子就免了,只捡不易保存的给她穿上,牛仔裤太难穿,只套到臀部以下。从床下拉出我开学来时带的大皮箱,把她整个儿放里面,上身正好进去,我把她的头使劲向下按一按,便塞进去了,腿部有点麻烦,鞋子必须脱掉,膝盖尽量内弯,好歹挤了进来,脚掌抵在箱内,形成极不正常的角度,若还活着,必定疼死了。

  

   她像腹内的胎儿一样蜷曲在行李箱中,我把箱子拉上提了提,虽然沉重,倒还能承受。

  

   我提着它走下楼,看门的老头专心致志地看电视,丝毫不理会我的出入,外面黑灯瞎火。这是个教育产业化后新建的学院,一切由商业资本调控,校址在城市的远郊,周围有片松树林。今天人本来便少,到晚上更是没人敢去那里,而我却知道在松林内部有一个废弃已久的地下室,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只留一个孔在上面,然后是窄小的铁梯,里面看不到底。去年大雪纷飞的一天,我兴致大发去松林漫步时发现的,那里常年无人,景象原始,不时有松鼠和禽类穿梭,白天也吓人,是个抛尸的好地方。

  

   行走了二十分钟才到松林,又摸索那个地下室,花了近一个小时,累得我手臂几乎肌肉拉伤。不时有动物走动,一惊一乍的,找到地下室时正看着前方,又差点没踩空。不过总算接近完成任务,心里还是很轻松的。待抛尸时,不知道带着皮包好还是把她拉出来,若带着皮包,发现尸体就很容易查到我头上,若不带,会不会太显眼一些。忐忑半天,周围阴风恻恻,实在不敢把她拉出来,就连包一起,对准那个铁门孔推了下去,「咚」的一声,回声久久不绝。

  

   我回去时先到食堂那边,买了包锅巴,慢慢踱回寝室楼。一觉睡到天明,醒来写了这篇文章。写作时,每每为自己很不齿,回忆到开心处,又不禁大书特书。

  

   就是这样,从天堂到地狱,从高尚到最无耻。我知道自己很难逃脱法律的天网,这个女孩太受人瞩目了,明追的一个团,暗恋的一个师。按律我不当处死,但没有人证明我只是侮辱了尸体。未来似乎是可预见的。

  

   我对于即将到来的刑罚不甚在意,在它真正到来之前,我依然是麻木的。我对这世界早已厌倦,蝇营狗苟的人群,只有更无耻的嘴脸。文明在没落,社会在挣扎,某党治下的一切都是那么虚伪。国土分裂,贫富分化,更非我辈所能关怀。

  

   只有请求上苍,把一切的美丽与邪恶,都统统焚灭吧!

  

   ——公元二零零五年元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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