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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猫猫啊

她可是猫猫啊 韮崎睨 14834 2023-11-20 03:23

   她可是猫猫啊

   将自己与天空分隔开来的似乎不只是终日缭绕的水雾,还有一层半透明的厚实晶冻,以及……自己快要流干了的泪水。横躺着的豪德寺三花绝望地望着遥不可及的天空。

  

   “哈哈哈——呜、呜呃……喵咿咿——”缠绕在身体各处的透明触手从喉咙中榨出的凄惨笑声仿佛根本不是出自三花平时所熟知的自己,而像来自……地狱?不对,应该是连地狱都会拒之门外的、三途川内的水鬼吧。

  

   触手们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部位都变成了折磨自己的刑具,从耳朵、脖颈、口鼻,到腋窝、腰腹、肚脐,再到大腿内侧、膝盖窝、脚心……能让三花感知到痛苦的每一寸皮肤都无时无刻没在忍受着触手们的刮挠、爬搔。

  

   为了保证小猫能以最佳状态去品味自己的处刑,触手们分泌出了大坨大坨的黏液,涂在三花幼嫩的痒痒肉之上,让三花能在近乎拷问的残酷挠痒下保持敏感。这些裹在三花身上的黏液早已湿透了那件缝满补丁的旧连衣裙,和着三花自己的汗水和各中体液黏附在了她瘦弱的身子上。触手们并没有怜悯被连衣裙清晰勾勒出来的肋骨,隔着衣服不规则地激烈抓挠着。

  

   两条相对粗壮的透明触手正像架着三花一样捧在她两处杏仁豆腐般湿滑的腋窝之下。那两处平日里被碰一下就要让三花跳出三米远的死穴,如今却被触手们钳着手腕被迫暴露出来,任由两条涂满了润滑液的触手往伸出摁钻过去,每一次冲击都能让小猫浸染着鼻水的笑声尤为悦耳。

  

   猫儿们本就敏感的脚心更是如此。几簇细小的触手干脆紧紧抱成一束,如同刷子般蹂躏起了淋好润滑液的脚心。少女本人都少有触碰的脚趾缝自不必说,已被触手们里里外外亵玩了个遍,但它们似乎并不满足于此,甚至连脚指甲缝都一一伸进去搔痒,仿佛要将三花的双脚这风水宝地开发殆尽一般,渴求着少女更为凄惨动听的狂笑、更为歇斯底里的挣扎。

  

   “哈哈……对不、呃——救,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由于啜泣而分泌在鼻腔内的黏液让三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利索,时而打断她毫无意义的求救的大笑更是使得小腹传来阵阵剧痛。被触手强迫着掰开的双腿间已数次流出了温热的液体,然而就连这三花都无瑕顾虑。

  

   沾满全身的润滑液使得三花的手一瞬挣脱了触手的拘束,三花无助地朝朦胧的天空伸出了手,犹如一个濒临溺死的人想要最后再抚摸一次清新的空气。然而随之缠绕过来的无数触手却连少女这一点小小的心愿都未给予施舍,黑压压得将三花又拉入了挠痒的折磨之中。

  

   “怎么样,现在还想求死么?”恍惚间,那个三花永远都忘不掉的声音穿透了层层晶冻传到了三花的耳朵中。明明那么清晰,却又如此遥远。

  

   ……

  

   在幻想乡的众妖之间,流传着这么一条不愠不火的传闻。若要一心求死,只需往那三途川里纵身一跃,待刺骨的寒意将灵魂蚕食殆尽,便再无需应付彼世往生。

  

   一步、两步……三花毫无气力地拖着双脚游荡在赛之河原。过于无力的脚步使得本应娇柔的大脚趾外侧不得不在石岸上拖行,被几粒尖锐的石子划出几道通红的血痕。三花无意去避开偶尔开在石缝里的几株石蒜,径直踏了过去,蔫巴巴的花瓣搔得脚底有些生痒,她便又慢吞吞地俯下身,安抚似的揉着被石子硌出好些红印子的小小脚底。

  

   三花并不讨厌鞋袜,倒不如说她还没傻到在如此坎坷崎岖的石岸赤脚行走。少女的脚本就柔嫩娇弱,猫娘更是需要鞋袜来保护她们脚底敏感的肉垫——尽管那里只是一块长在脚心的粉红印记,三花亦是如此。

  

   但一只杂色招财猫又有什么保护脚丫的必要呢,到底不是能摆在店门口的卖相,说到底三花根本就没有招财猫招财纳客的功效,林子里有的是没主人的野猫,根本没人会在乎这样一只猫妖脚底下的两块肉。

  

   “哗啦——”

  

   “喵哇——!”

  

   这些在脑内涌起的负面想法使得本就无神的三花更无心看路,一爪踢到了石岸上的一摞正体不明的东西上。失去平衡的三花伴着惨叫摔了个猫啃屎。

  

   “什么啊……谁在这垒这么高一摞石头啊……啊疼疼疼……”三花揉着腰坐了起来,检查起将自己绊倒的元凶。虽然被三花一爪踢得飞散,但看最下面未受波及的几块扁平岩石,应该是不知谁人垒起的石塔没错了。

  

   “呜……”三花捂住脚背,那里在刚刚跌倒的时候被岩石狠狠蹭出了一块红彤彤的血痕。噙不住的泪花滴在脚边的岩石上,为什么这个世界处处都在与自己作对,连赴死都要让自己走得如此不痛快,脚背上的擦伤传来的阵痛让三花心里的委屈爆发了出来。

  

   “我记得是在这附近……啊,塌掉了呀,真可惜……嗯?”雾气缭绕的前方传来稚嫩的童声,三花吸了吸鼻涕将埋在膝盖之间的头抬了起来。

  

   出现在三花面前的是一对幼小的赤足。虽与自己一样未履鞋袜,但似乎根本没受这坑洼石岸的影响,甚至脚底边缘连泥土都未曾沾染,只有几缕水汽附着在上面而已。胖嘟嘟的脚丫有些婴儿肥,三花从下缓缓往上看去,果然站在自己身前的只不过是个孩子模样的妖怪。乳黄色的头发被梳成了齐刘海和麻花辫的娃娃头,因生气而鼓起的脸颊也未脱稚气,只是对方的小脸未免有些蜡黄,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尽管凭三花的脸色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

  

   “这是、你……?”三花怯生生地指了指那堆被自己撞倒的石头。

  

   “嗯对呀,昨天搭的最好的一座,本来今天还想接着玩呢,这下可……”女孩在三花面前蹲了下来,捡起了几块飞得不远的石块。

  

   “啊、对,对不起、对不起……”三花见女孩如此沮丧的样子,不由得心生了一份愧疚,往远处挪动了几下小屁股,向前跪坐了起来,“对不起,刚刚好像是……是我给弄倒了,对不起,我、我帮你再搭起来……”

  

   三花慌张地随手捡起石头,往女孩又垒起了一定高度的石塔上面堆去。可过于笨拙的动作反倒一爪把石塔给再次拍得四散倒塌。

  

   “欸,你啊你!”女孩生气地鼓起脸颊,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错了错了,我给你学猫叫!三回啊三回,喵!喵呜呜嗯嗯——”

  

   “啊啊啊谁让你学这个了!你不本来就是猫吗!”女孩不耐烦一样粗暴地捂住了三花的嘴。

  

   “对不起,可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三花的眼里写满了委屈。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了。但我期待接着垒这座石塔可期待了一晚上呢,拜你所赐今天垒石头的干劲全没了。”女孩长舒了一口气,弯下腰坐在了三花的身旁,“对了,我叫戎璎花,你呢。”

  

   “我?我叫豪德寺三花,是……是招财猫。”三花抱住双膝将身子缩成一团,怀着不安的心情用余光偷瞟着身边的女孩,小声回答道。

  

   “哦,招财猫啊,我是水子。”璎花漫不经心地掂量着手里的石块,似乎对身份的话题并不怎么感兴趣。“三花,你今天很闲吧。”

  

   “反正我们两个也无事可做,不如……你来陪我玩吧?就当作踢坏石塔的赔偿。”她转头向三花轻快地问道。

  

   “……玩?这倒没什么,但我、我可不会垒石头啊?”璎花的训斥让三花的脑袋低得更往下了,连两只猫耳都紧紧贴在了头皮上。

  

   “所以!都说了今天没心情垒石头。”璎花朝反应迟钝的猫娘白了一眼,“玩的话……让我想想……嗯,来玩那个吧!”

  

   “对、对不起……那个是、哪个?”三花试探性地抬起头来,但映入眼里的却是骤然接近的戎璎花,出于猫猫的本能三花炸着毛想后退,却终没逃开飞扑过来的璎花,被其压倒在了身下。

  

   “所以到底是……呜喵、不会是……不要,对不起,对不、哈哈哈哈哈停下啦哈哈哈……”三花从突如其来的冲击中勉强回过神来,可睁眼看到的却是璎花并不怎么天真的笑容和张开袭来的十指。

  

   “挠痒痒哦,最近在水子之间相当流行呢。”璎花的十指搭在了三花的肋侧,不规则地轻轻爬搔起来,“你看,像这样,从肋骨往上滑~咯叽咯叽~是不是很有意思?”

  

   虽然隔着连衣裙的布料,可三花的反应却来得比想象中还要激烈。该说不愧是猫么,三花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双爪想要保护住自己敏感的上半身。但还是耐不住璎花娴熟的手法,六神无主的两只小猫爪再是怎么灵敏,也总是护住了这里、失了那里,不管是胸脯还是肚子,总有一处会被璎花灵巧的十指钻空子,要不是始终将手臂紧紧夹住,说不定下一秒吃苦头的就是自己粉红的小腋窝了。同时两只赤裸的小脚丫也在半空中毫无章法地扑腾着,一度让骑在三花腰上的璎花险些被打翻在地。

  

   “嗯?三花,你意外地怕痒痒呢。”见三花的反应如此激烈,璎花不由得放慢了手里的挠痒,换做用两根食指在三花的上半身点来点去,同时好奇地搭上了话。虽仍是让三花极为难受,但好在不若之前那般死拼命挣扎了。

  

   “知道、嘻嘻……知道的话就、就从我身上下……嘻嘻哈哈……”三花强忍着上半身的痒意,一面费力地用胳膊不断拨开璎花的指尖,一面勉强睁开眼睛说道。

  

   身为精神与身体都十分敏感的猫儿,三花怕被呵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她在一众猫娘之中也属于极度怕痒痒的类型,由此这个软肋让三花在猫猫吵架中占尽了下风。无论自己再怎么在理,只要被对方蛮不讲理地冲上来掐几下肚子,她就得软着身子连连求饶。或者单纯地想找点乐子、让这只不讨喜的异类吃点苦头,找几个同伴将她扑倒在地朝着脆弱的地方稍加蹂躏,准能让三花哭着鼻子跑开。

  

   “知道是一回事,但我可没说要停下呀。快快,把胳膊抬起来抬起来~”原以为自己的示弱会换得璎花的一点怜悯,却不想对方更是变本加厉,不等三花做出反应便开始了第二波攻势。

  

   “呜喵~那里、不行!别往里钻、好痛!很、哈哈哈哈哈哈——”这次璎花重点瞄准了三花的腋窝,虽三花夹着胳膊极力反抗,就差没和拧毛巾一般用双臂将咯吱窝护个里三层外三层。但璎花的十指看似纤细,实则分外有力,凭孱弱的三花到底是防不住的。女孩的十指不知疲倦地往目的地钻去,且不说璎花还会时不时坏心眼地中途拨弄、刮挠几下,单身体外侧有异物又拱又爬的痛痒,就卸了猫猫大半的气力。

  

   “呜妮?!”随着一声不同寻常的惨叫,璎花的笑容愈发变得没有道德。虽然被三花一爪拍在脸上挡住了些许视野,可指尖上的细微变化并没有被她忽略掉。相较于胸脯,咯吱窝里的痒痒肉要更嫩、更软一些。尽管三花瘦到皮包骨头的身子让这份感触更难以辨别,但终究是被少女日日夜夜藏在身子最角落的弱点,沾上些许细密的汗珠嫩滑到不行,想必里面也是一片可爱的粉红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孩子可真是瘦啊……费力将手指都塞进三花咯吱窝里的璎花不禁这么想。单摸个子的话,三花比璎花高了足足半个头(还是不加猫耳朵的情况下),可被璎花坐在小屁股下却连反抗都那么无力。刚才欺负肋骨的时候璎花就感觉到了,这孩子虽然比别人怕痒数倍,却并没带多少软肉,整一副身子骨都是病态的瘦弱。如今把手放到人家咯吱窝里,更让璎花确信了三花过的是那种三天吃一顿的穷困生活,毕竟咯吱窝里面都瘦到能塞鸡蛋了。

  

   “呜哈哈哈~不、不玩啦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咯吱三花的腋窝比其他地方都要有效得多。可怜的小猫笑得眼睛都睁不开,左右乱甩的脑袋更是把泪水和唾液给摇了一脸;双脚无助地抠挠着地面,妄图借此发泄出半点咯吱窝里受到的委屈;连身下的尾巴都像泥鳅似的在地上不停扭动。

  

   尽管知道一直这么下去三花迟早要被挠到脱力,可璎花却没有半点手下留情的样子。毕竟欺负三花的咯吱窝实在有趣。双腋之中由于营养不良并不与水子们一样里面全身软肉,可正因如此给予了璎花灵巧的十指肆意发挥的空间。或捻起一处嫩肉温柔地揉搓,或如同抓痒一般由着几根手指刮蹭,又或单用食指在三花的腋下画圆圈。

  

   不仅痒痒肉幼嫩的质感让璎花爱不释手,三花愈发无力的抵抗也叫她不忍停下。三花的双臂虽然瘦弱,却还是拥有着少女水滑的肌质,腋下夹得越紧、摩擦得越激烈璎花就越舒服。被坐在屁股下面、笑得花枝乱颤的身躯亦让璎花畅快无比。而小猫挥舞着的两只小爪子随着折磨的进行,打在身上的力道也变得软绵绵的,犹如按摩一般。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忍不住对身下的尤物加以爱抚吧。

  

   “哈哈哈哈——不、不行了啦!真的、呜呃,啊呜哈哈哈哈……”直到三花口中含糊不清地悲鸣出声,快要到缺氧昏迷的临界点,璎花才恋恋不舍地把沾满香汗的双手从三花的袖口伸了出来。

  

   “哈……哈……”像是快要被挠傻了,三花的嘴角残留着些许傻笑,大口呼吸着难得的空气。过于潮湿的空气让饱经折磨的小猫剧烈咳嗽了起来。璎花见状小心翼翼地扶着三花坐了起来,一面安抚着不安分的小胸脯一面顺着三花消瘦的脊梁。待到呼吸逐渐平静下来,又用小手将糊在三花脸上的鼻水唾沫一并抹去。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等到三花渐渐稳定下来,璎花自三她背后探出了头,“论挠痒痒,我在水子之间也算最厉害的了呢!”

  

   “一、一点也不好玩……”三花耷拉着脑袋,没再敢正眼看一旁貌似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这、这样就够了吧。我不、不想玩了……”

  

   三花唯唯诺诺地挪动着屁股一点一点地远离着璎花,翻了个轱辘趴在了石岸上。刚才被挠痒的体验惹得她体力消耗殆尽,现在只想休息一下精疲力竭的身体。

  

   “怎么这样啊——不是说好了要陪我玩的吗,我没说停就不准停!”可璎花似乎并不吃这套,孩子气得撒起了泼。

  

   “咦——!”三花在地上害怕地将身子蜷成了一团,秃了不少毛的尾巴也夹在双腿之间颤抖着示弱。

  

   “继续玩嘛——很有意思的!”没得到三花的回应,璎花径自走过去顺直了三花的双腿。虽然有些颤抖,但三花打心眼里畏惧起了这个女孩子,半点反抗都不敢有,由着璎花摆弄起了自己的双腿,然后背对着自己坐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不要、别……”三花急得眼角渗出了泪水,但被坐在屁股下动弹不得的如今更没了反抗的余地,只得呜咽着小声向璎花求饶——她大概已经知道了璎花接下来的目标,但那里恰好是自己最碰不得的命根子。

  

   “嗯嗯,这样呀……”璎花端起三花的一只脚丫细细端详着。小巧的脚脚灰扑扑地沾染了许多泥土,脚底除了被赛之河原的石头硌出的红印子之外还有新新旧旧数不清的伤痕。脚趾甲原应生得十分好看,但也是这少一块那缺半截,指甲缝中也塞进了褐色的泥土,断不像方才脚趾抠抓地面才进去的,倒也是有些时日了。这孩子怕是赤脚生活了好一阵,本该惹人怜爱的一双小脚也被磨出了好多茧子,尤其是拇指外侧的一块还黏着少许磨出的血迹。

  

   “哦~哦,我大概知道了。”璎花若有所思地握着三花的脚丫问道,“三花,脚心那一块红红的圆圈就是你们的肉球吧。”

  

   “嗯,是这样——不、不要往那里吹气!很、很敏感的!”面对璎花的恶作剧,三花炸着毛蜷缩起了脚趾。

  

   “啊——虽然看上去还是人类的脚丫,但猫猫的肉球果然很治愈呀——”装作没听到三花的话,璎花抱起三花的另一只脚,并在一起将脸蛋埋了进去,一脸幸福地用鼻子蹭着三花的脚底。

  

   尽管长期赤脚走路为三花的脚底带来了不少损伤,但依然能品尝出少女应有的柔嫩。拇指球蹭到脸蛋上的触感也好,可爱的几粒脚趾在额头上点来点去也好,甚至三花恰到好处的挣扎力度都让璎花想就这么把脸埋进去撒娇一整年。

  

   “呜嗯、别再用鼻子蹭我脚底了!手要伸到脚趾缝里去了!更、更不准闻味道——”但与沉浸于吸猫乐趣中的璎花正相反,三花此时急得快要大哭出声了。不挣扎也不是,挣扎了更是会变本加厉般地玩弄;不出声也不是,但无论三花怎么喊怎么阻止,此时的璎花都如同聋了一般充耳不闻。

  

   说起让三花最是不堪的,当属璎花在脚掌上蹭来蹭去的鼻子了。紧贴着三花小巧的脚嗅了一圈又一圈,像条执拗的小狗一般要将三花羞于见人的味道印在脑子里。就算三花自认为脚上没什么奇怪的味道——有也被途中的尘沙给吸干净了,可她终究是女孩子,哪受得了一个初见的人任着性子在自己脚上贴着肌肤乱嗅。

  

   “噗哇——”璎花像是潜完水一般抬起脸来,一大口鼻息喷在三花敏感的脚底上又让她好一下抽搐。

  

   “可、可以了吧,快下来呀……”她晃了晃屁股催促到自己背上的璎花。

  

   “抱歉抱歉,三花的脚这么可爱我都不忍心撒手了呢……”

  

   “就算你这么夸我我也不会开心……”三花将快要红出血的脸埋进了叠在胸前的双臂之内。

  

   “所以我决定了!要趁这个机会再好好蹂躏一下!”璎花一只手死死攥住剧烈抽动的脚背,另一只手蜻蜓点水般地从三花的脚跟慢慢向上划去,“尤其是……这里。”

  

   一股激寒流过了三花的身体。

  

   ……

  

   “你一只不中用的招财猫,干嘛穿那么好。”招财猫拎着三花衣服的后领,毫不留情地将她摔到了树下。

  

   与往常毫无区别的一日,三花被几只同属豪德寺的招财猫叫了出去。她们平日里就热衷于在三花身上无事生非,以欺负这只异色的同僚为乐。看来今天,是要拿三花身上的衣装做文章了。

  

   “对、对不起。但、但这是我用自己赚的钱买来的,与你们也——也无关吧……”被扔到地上的三花颤巍巍地为自己辩解着。她努力地想往后蠕动,可背后就是粗糙的树干,前方又是那几只明显不怀好意的招财猫——就连这次被欺凌的场面,业余往常毫无区别。

  

   “谁让你狡辩了!”另一只猫走上前狠狠踩住了三花的手,“你的手在干嘛?摸石头?想砸我们?我们作为前辈好心好意给你点建议,哪有你这种态度的猫?”说罢,又抬起脚重重踩了一下,少女柔嫩的手掌哪经得住这等痛楚,三花的泪水顷刻间便夺眶而出。

  

   “好痛!抬、抬脚——”她无力地用另一只手敲打着踩在自己手上的脚踝。

  

   “哈?大了你的猫胆还敢还手了?”踩着三花的猫小腿吃痛,报复般地用力转着前脚掌,将三花的手碾在了泥土里,“我们豪德寺什么时候出了你这种没大没小的招财猫?”

  

   “招财猫?就她?”最开始将三花拎到这的猫嗤着鼻子笑了笑,“就凭她可还不配叫招财猫,至少得先教会她跟谁吵架的时候不能还手吧。”

  

   说罢,她扑上去摁住三花的肚子,撕扯起了少女身上的连衣裙,“你们几个还看,快来一起教育一下这只没大没小的后辈啊。”刚才的喧闹惊扰了不少在豪德寺修行的其他招财猫,同样,她们也以欺负三花为乐,一声令下,两只招财猫跑过来配合地摁住三花在半空中扑腾的双腿,扒起了她脚上的鞋袜。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别脱我鞋!”三花赤着耳朵着急地大喊,可方才手掌被踩踏的剧痛让她无以反抗,更何况早有猫上前将她纤细的手腕钳在了一起,整只猫被强迫拉成一个“一”字。

  

   “你还敢问我们想干什么?我们倒想问问你哪来的胆反抗我们!”三花被揪着头发抬起了满是泥土的脸,“我是不是说过你一只杂种还不配穿鞋来着,对不听话的猫就该好好管教一下吧。你们几个,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双手抱住三花小腿的两只招财猫心领神会,将从她脚上扒下来的鞋袜远远地丢了出去。三花不顾被揪住的头发猛然回头,头皮上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呻吟出了声,可脑袋依然被无情地按回到了泥地里。

  

   “我记得,咱们里头有一个特别怕痒的来着?”招财猫对准了三花的猫耳做作地大声道。

  

   “呜——”听到这话,三花的瞳孔骤然收缩,死命蠕动起了身子——呵痒是欺负三花最有效的手段,也几乎是每次霸凌都会上演的固定节目,在场的每一只猫都心知肚明。可三花的死命反抗,换来的也只有更严厉的拘束。

  

   “嗯,今天就看你们两个表演咯~”说着,为首的招财猫一屁股横坐在了三花的背上,饶有兴趣地搭起了脚脚。这话自是对三花脚边的两只猫说的,违抗了不准穿鞋的命令,该惩罚的地方当然也是脚丫。

  

   “等等、对不起!求你们……我、我我错了,我——哈哈哈哈哈哈——!”三花语录伦茨地求饶起来,但好容易到手的玩物,招财猫们又怎肯轻易放手。三花吵闹的告饶权当耳旁风,两只招财猫愉快地开始了今天对三花的折磨。

  

   被压住屁股的三花自然做出弓背这种动作,这就导致了她想从敌人手中抽回自己脆弱的脚都做不到,两只白花花的小爪子只能在半空中有限地上下乱晃。其中一边的招财猫当机立断捏着三花的脚背将其摁在了地上,她攒起几根手指放在嘴边哈了哈气,朝着三花趴在地上的脚底伸了过去。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别挠哈哈哈哈哈哈……别挠脚、咳咳哈哈哈脚心…………”三花的脚底被挤出了几条可爱的肉褶,而那些看似并不怎么柔弱的地方正是招财猫所相中的、折磨三花的绝好道具。稍微将指甲伸出一点,招财猫精准地拨开了皱褶将指甲伸了进去。那之间藏着的是三花脚底最柔嫩的软肉,用坚硬的指甲去搔拨再有效不过,没几下就让被欺负的小猫伴着泪水鼻涕痛苦地大叫出声。

  

   而另一边的招财猫,则与之相反地强迫三花弯折着小腿小腿,自己则从脚背处双手捧住了三花的脚丫。指头如同螃蟹腿般自三花的侧脚背张开,轻轻往回弯折便能轻易碰触到脚心。另一只猫没有伸出指甲,此时柔软的指肚反而能与脚底更多的地方亲密接触。无论是爬搔还是外刨,这个姿势都能充分地控制好力度,保证叫三花持续忍受挠痒折磨的同时不会适应了这份感觉。当然怕痒的小家伙也无时无刻没在试图从猫手中挣脱出去,这种时候只要用指尖狠狠钻向脚心处最是敏感的肉球,方才还活蹦乱跳的小脚丫转眼便能抽了骨头似的酥软下来。

  

   “不、不要再……要死了啊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哈咳咳……”不知收敛的残忍挠痒让三花的反抗愈发激烈起来,甚至让坐在她背上的那只猫被晃得恶心,不耐烦地往屁股底下三花的腰上狠狠掐了几下。掐软肉仿佛是她欺负三花最常用的手段,在三花的的连衣裙下基本没一块完好的皮肤,瘦弱的腰上满是留下她留下的淤青。剧烈的痛痒确实警告了三花过激的动作,可随即三花绝望的哭喊却显得更加刺耳凄惨了起来。

  

   三花幼嫩的脚上并没有多少皱褶,脚边的招财猫将那些肉褶里藏着的嫩肉悉数侵犯了一遍后便没了兴趣。好在三花的脚丫上还有着几道天然的嫩肉沟壑——时而大张时而紧闭的脚趾缝将招财猫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没有收回尖锐的指甲,招财猫奋力地扒开三花的脚趾,用指甲刮起了藏在脚趾缝中的泥土。

  

   不知是不是从中掉落出来的泥土给了另一只招财猫灵感,她索性也将三花的脚丫扳倒在了地上,只是并没有像同伴一样看似好心地为三花清理脚上的泥土,而是就近捧起了一把细沙洒在三花的脚底,揉搓着那些细小却坚硬的颗粒去折磨三花柔软的脚底。且她似乎十分热衷于欺负三花的肉球,精心挑了几粒较大的沙石摁在那块粉红的印记上,不知疲倦地揉捻了起来。

  

   “呀呜!喵!喵喵——”可这下刺激未免超出了三花的承受能力太多,她触电似的抽搐了几下之后,竟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力气,一举挣脱了招财猫们的束缚,同时将坐在自己背上的那只打翻在地。可那也只不过是三花最后的力气了,凭本能挣脱了招财猫们后,便又回到了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惊恐地将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了一个团。

  

   “好你个——”被摔得灰头土脸的招财猫勃然大怒,她不由分说地揪起了地上委屈的三花,抬手就是几巴掌扇了上去。

  

   “嘶啦——”另一只抓着三花衣服的手由于三花的抵抗,硬生生将三花新买的连衣裙撕扯下一大片布料,眼看着是缝不回去了。

  

   只是众猫依然没打算放过胆敢抵抗她们的三花,纷纷将藏在手指里的指甲伸了出来,向着重新倒在地上的三花围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正当三花做好了殴打至昏厥的觉悟时,一个幼小的声音从背后呵斥住了一众招财猫。

  

   “是八云家的那只,快跑——”众猫之间不知谁认出了那个声音的主人,嘈杂之下纷纷四三逃开。

  

   泣不成声的三花抬起头来,用满是泥土的手背抹了抹泪眼,向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去。标志性的睡帽洋装和两条尾巴使得声音的主人分外好辨别身份——确是八云家的猫妖,橙,在幻想乡数不胜数的猫妖中也算是优等生、大小姐般高不可攀的存在。精致的洋装和一尘不染的小皮鞋与躺在地上满身污渍的自己形成了鲜明对比,三花望了望自己被丢飞到老远的凉鞋和被扔到水洼里的袜子,揪起被撕坏的连衣裙护住身子默默流起了泪水。

  

   但当她与橙的眼神交接之时,她看到的却只有无尽的怜悯——不是源于她受到的欺凌,而是源于她身为杂色招财猫的无能。

  

   ……

  

   同样地,三花与那次一样,一脚将玩弄自己脚心的璎花踢了下来。完全没有彼时招财猫们的无情,璎花只是用手指轻轻在三花的脚心上画了几个圆而已,但招来的反应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抬头看去,与干练的动作完全相反的,三花的脸上只有再也忍不住的哭颜和泪水。

  

   “为什么啊!为什么大家都要来欺负我!”她抱住双膝,自暴自弃般任由眼泪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流到衣服上,“我只不过是一只杂毛的招财猫而已!为什么、吸溜,为什么连赴死都要有人如此阻拦!”

  

   “赴死?你是来跳三途川的?”被打翻在地的璎花已经站了起来,她似乎并没有对三花自尽的言论感到惊讶,反而平静地有些可怕。她沉稳地走到三花的身边问道。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明明我不想在这世上多待一秒!明明我很快就能魂飞魄散了!为什么你偏偏要让我死前都要受这种折磨!”

  

   “吼?你是连往生都想放弃掉么?”璎花骤然冰冷的话语里没带一丝感情,“那可真是抱歉,让你陪我玩。”

  

   “反正我这种没用的招财猫,就算有来生也只是……欸?眼角渗进的阳光不自然地暗了下来。三花勉强睁开哭得红肿的双目抬头看去,却无法相信映在瞳孔里的是怎样一副异样的光景。

  

   “作为补偿,也就无需劳烦你亲自跑一趟三途川了。”少女的背后不知什么时候浮现了一只巨大到难以置信的半透明水母,而璎花的面部则没了任何表情,单手抚摸着水母伸过来的足有小臂那般粗壮的触手,“这孩子是前些天自己找上我的呢。”

  

   “就让她来送你一程,怎么样?”

  

   从璎花的语气中,三花本能地感受到了战栗,可还没等她驱使着疲软的双腿逃避,那只遮天蔽日的巨大水母就已经卷上了自己的身体,往晶冻般的体内送了进去。

  

   “欸、不要,这是——”三花惊恐地晃动着被触手紧紧拘束起来的四肢,但毫无疑问地纹丝未动。这是一个半透明的狭小世界,而在这个空间中的除了自己,就只剩下那些张牙舞爪的触手们了。它们飞舞着、蠕动着,朝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自己袭了过来。

  

   “呜咪——欸?为什么、哈哈……嘻嘻哈哈……为什么是、是挠痒嘻嘻哈哈哈哈……”但那些触手对三花做的并非其他,正是三花最害怕的挠痒。它们如同长了眼睛,从三花的袖口、裙底伸了进去,用自身所带的细小绒毛搔起了三花的痒痒。

  

   “哈哈……快、快停下,停下呀——!!”三花急得眼泪夺眶而出。方才的委屈与愤懑好像顷刻间就被抛掷于脑后,而代替这些负面情绪的,则是对于未知的恐惧与新一轮的绝望。

  

   触手们可不会听从三花的惊呼。它们也不像招财猫或璎花那般多少还有些手下留情,首先便笔直地攻向了三花旁人碰不得的腋窝与脚心,肋骨、肚脐眼这些地方也同样冲过去了无数细小一点的触手来照顾。它们虽然看上去软软的,可实际碰触到痒痒肉时的感触却丝毫不亚于手指或羽毛一流,甚至对于受刑者的效果更甚于前者,好像天生就是被打造出来挠痒痒的器具。

  

   不通人性的触手们不仅控制住了猫咪的手腕脚腕,就连十颗豆丁般可爱的脚趾也皆由纤细却结实的触手绕紧后向两边掰了开来。两只可怜的小脚丫就这么被迫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了敌人面前,连挤出一点皱褶以保护自己都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同样腋窝也受到了类似的待遇。三花的双臂被极限地拉扯过了头顶,咯吱窝里平日连别人碰都碰不得的痒痒肉如同掉进了流氓群中的单薄幼女般无助,不知不觉间几滴莹晶晶的腋汗顺着腋肉的纹路滑落了下来,让三花的咯吱窝显得愈发可口动人。

  

   没有什么试探与前戏,触手们一开始便奔着将三花挠到崩溃而一齐抽动了起来。与那些望着就心头生痒的触手尖相比,将要被捕食的自己显得有多么弱小可怜,三花想都没敢想。

  

   “哈哈哈……哈哈、呃,呃呜……哈哈哈哈……”过了多久呢,三花的心里已经没了时间的观念。自己沙哑的笑声愈发遥远,她只是遵从着求生的本能,一面持续着毫无意义地挣扎,一面翻着白眼扯着嗓子傻笑。在这个半透明的挠痒地狱中,三花逃无可逃,就算自己一度挣脱了四肢上的束缚,爬到哪里也全是触手!触手!触手!不过是换个体位继续被折磨罢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掉进了三途川,被流放到了生与死之外,这个只有无尽的挠痒与折磨的世界。

  

   她想从触手和大笑的缝隙中抓住一丝呼吸的机会,但鼻腔里的黏液却死死地糊住了她摄取空气的渠道,满脸的鼻涕与口水更是给了她近乎绝望的溺亡感;她想弯一弯腰以缓解半分大笑给腹部带来的抽搐与剧痛,可触手们却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将她的四肢捆在背后吊起来,专攻三花被迫凸起的白花花的小肚子;她还想紧紧蜷起自己的脚趾,还想用双手护住自己未发育的胸脯,还想把脖子缩得低低的,还想……

  

   她还不想死。

  

   “不……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我还不想!哈哈哈哈哈不想——!”

  

   ……

  

   璎花轻轻拍打着伏在自己膝盖上的三花,如同哄婴儿入睡一般轻轻地哼着歌谣。巨大水母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散在了空中,愈发浓重的水雾将二人与外界分割开来,视线之内只有一位哄自家孩子睡觉的少女与一只安静的猫猫。

  

   “所以这就是三花想求死的原因么?”她温柔地顺着膝盖上乖巧猫咪头上的毛。

  

   “嗯。”三花好像被顺地很舒服一样,将脸又往璎花的双腿间蹭了蹭,轻轻回答道。

  

   “真是个傻丫头啊,你……”璎花眺望着远方,那里似乎正是三途川的方向。

  

   “嗯?”三花像是疲倦了,只是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璎花。

  

   “三花你啊,被招财这两个字框太紧了。”璎花解释道,“就算你不会招财,你也是猫猫啊。你可以在林子里睡一整天,可以在村子里被人撸,可以在屋顶上晒太阳……这些都是猫猫的特权,只要你肯,没人会不由着你的。”

  

   璎花挠着三花的下巴继续说到:“没必要把招财当成与生俱来的任务,或许别的谁必须这样,但三花你不一样,你是天底下最自由的妖怪。毕竟你可是猫猫啊。”

  

   “三花已经拥有的足够多了。”璎花轻声叹了口气,“就比如你一度想放弃的生命,是我们这些水子曾经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璎花……”三花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离开了璎花的膝盖,往后面调整了一下坐姿后将自己的双脚送到了璎花的手中,“再给你吸一会儿……”

  

   ……

  

   “吸溜~”

  

   “(我瞄~⭐)”

  

   “……?吸溜~”

  

   “(我瞄~⭐)”

  

   “喂,魔理沙。”三花支着耳朵从沙发背后面探出头来,“我刚刚舔爪子的时候你有在偷看吧~”

  

   “瞎……瞎说。”魔理沙别过脸去,摘了帽子躺到了不远处的另一张沙发上。似乎久违地整理家务已让少女精疲力竭。

  

   “欸~嘴上这么说,其实魔理沙你也想要对吧~”三花戏谑地坐起身来,伸出赤裸的双脚摩挲起了魔理沙的脸蛋,“看,看,猫猫治愈的肉球哦?不想蹂躏一下么?”

  

   “什么肉球,放你们脚上不就是两块胎记么……”嘴上虽然逞着能,魔理沙还是诚实地双手抓住三花主动伸过来的爪爪,往自己怀里拉去。连同着三花屁股底下并不重的沙发也被蹭了过来,摩擦着木地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喂,魔理沙,我今晚还想喝肉汤,你昨晚煲的那锅。”三花欲拒还迎地扭动着魔理沙手里的双足,撒娇道。

  

   魔理沙满脸黑线地坐了起来。“我说啊……一声不吭住住进别人家里赖着不走也就罢了,还大摇大摆跟我提起条件来,这世道哪有你这样的人啊?”

  

   这是虹龙洞事件结束后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的事情。异变伊始时不明不白挨了四顿毒打的豪德寺三花穿过了魔法森林,摸到了魔理沙的家中。以“哪有魔法使不养猫的”为名义强买强卖般定居了下来,撵都撵不走——事实上魔理沙也就象征性地赶了两次,之后便由着三花胡闹了。

  

   毕竟哪有女孩子家不爱吸猫的,还能假借吸猫的名义把幻想乡的各路少女坑蒙拐骗到自己家云雨,更何况三花的招财猫能力虽不完全,但只要自己不主动发动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可以说是有利无害了。

  

   “我是猫猫哦?”三花晃了晃屁股后面的猫尾巴。

  

   “欸——”魔理沙放下三花的脚脚,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一把逮住了三花,“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喵?!”

  

   “不好好利用一下,就太亏了啊。”抱着三花的魔理沙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将怀里不懂事的猫猫扔到了床上。随即自己也扑到三花身上猛吸了起来,不一会儿卧室中就传来不方便细说的喵喵乱叫声。

  

   被吸到神魂颠倒的三花朦胧中回想起了戎璎花对她说过的话。自由散漫、赌气撒娇都是猫猫的特权,就算不受同类待见,只要自己肯利用好这特权,就没有人不会宠着她、任着她的性子来。

  

   毕竟,她可是猫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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