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倚天屠龙史(3)
少儿倚天屠龙史(3)
(3)意气少年可欺方
张无忌泄完之后,只觉全身疲累已极,坐倒在地,呼呼带喘。纪晓芙拧干一条手巾,为他擦拭下体,张无忌连忙接过,自行擦拭干净。杨不悔喝掉精液之后,便即睡去,身子也不再战抖。张无忌脱下她的裤子,分开双腿查看,见她的阴核仍在微微抖动,香气扑鼻,不知当晚还会不会发作,但今日这一关总算是过了,当下松了一口气,只觉在纪晓芙面前尴尬异常,便起身告辞。纪晓芙送出棚来,走了十几步,低声道:“无忌,此事不需难为情,我信得你,也信得胡先生。”张无忌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红着脸点了点头,回房睡了。
如此数日,张无忌白天为谷中众人治伤解毒,晚上便与杨不悔同房拔毒。杨不悔服用精液之后不再发作,神智清醒之下,初时对以口吮吸张无忌阳具颇为害怕,虽然不懂,却也知道这似乎是不该做的事。但张无忌一来每日都先清洗干净,二来极为温柔耐心,三来杨不悔毕竟年幼,最初的恐惧过去之后,便十分好奇,有一次缠着张无忌在她手上泄出精来给她观看。张无忌心想,周芷若那日在船舱里是用口还是用手,自己可没看见,说不定用手泄精,也可拔除寒毒,便要点头答应,忽然灵机一动,道:“要我泄精给你看,当然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件事。”杨不悔笑道:“甚么事?”张无忌道:“让我亲亲你的‘谷实’。”杨不悔道:“那是甚么?啊,那日在胡先生房中说过的,是我那里的小豆豆么?你亲它作甚?想亲就亲我的脸罢,我不生气。”张无忌道:“不,我一定要亲‘谷实’。”杨不悔像个小大人一般,做出一副无奈的神态,道:“好罢好罢!”起身除掉衣裤,脱得光溜溜的,躺下分开双腿,道:“无忌哥哥,你亲吧,可不准咬我。”张无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俯下身去,把脸凑到杨不悔阴部,一阵麦草芬芳顿时扑面而来。张无忌深吸了一口,只觉心驰神摇,阳物猛涨。好在多日被少女吮吸之后,他已经不似汉水舟中一碰即泄了,当下用手分开杨不悔的两片阴唇。
这已经不是张无忌第一次碰触幼女的阴部了,但手指一触之下,超乎想象的柔软触感每次都能让他吃上一惊。他慢慢扒开缝隙,露出那颗微微发抖的小小肉豆,见它被一层柔嫩的粉皮包裹,下端稍稍露出一点晶莹剔透的肉球来,大感好奇。当日在汉水舟中也曾看过周芷若的,后来在胡青牛房中跟他一同观看杨不悔的,都不如今日好整以暇。他用手指一碰那肉豆,杨不悔顿时轻轻“唔”了一声。张无忌用手指把那层发皱的粉皮向上拨开,里面一颗晶莹发亮的肉球便露了出来。这肉球还没有红豆大小,半是透明,犹如清波凝脂、艳光琉璃,把个张无忌直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杨不悔道:“无忌哥哥,你亲完了没有?”张无忌这才回过神来,轻轻伸出舌头,在肉球上舔了一下。这一舔,仿佛整个天地都跟着晃动了一下,杨不悔周身肌肉登时绷紧,身子一动,鼻子里“嗯”了一下。张无忌忍不住又接连舔了几下,杨不悔口中“嗯嗯”不停,身子向上弓起,但似乎并不厌恶,张无忌放开胆子,舌尖上下弹动,左右撩拨,真可谓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将那“谷实”舔得摇摇战战,浓艳欲滴,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张无忌觉得舌根酸痛,想要停下时,杨不悔忽然身子一挺,两只小手紧紧抱住张无忌的头,捺向自己的阴部。张无忌知道她不愿自己停下,强忍酸痛,又舔了几十下,只觉杨不悔的身子极快地剧烈颤抖,接着猛然一震,瘫软在草垫上,阴唇间流出大量芳香的汁液来。
张无忌脱下裤子,阳具早已向天挺立。杨不悔道:“无忌哥哥,我好累,不想要用手接了,你泄在我肚皮上吧。”张无忌点点头,跪在杨不悔腿间,将阴头对准她的肚脐,忽然想起一事。连日来他攻读《素女经》,早已知道男女交合的基本架势,晓得要以坚挺的阳物插入湿滑的女阴中泄精。此时他和杨不悔的下体都暴露在眼前,看着那白嫩光滑的肉缝中汩汩流出的芳香汁液,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冲动,他忽然极想将阳具插入杨不悔的肉缝之中。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一手撑在杨不悔脸旁,另一只手扶住阳物,俯身便凑到杨不悔的阴部。阴头与幼女的阴唇甫一相接,张无忌顿觉一阵针刺酸麻,但与往日不同,不是从脊背而来,而是直接来自阴头与阴唇接触之处。正在此时,忽听草棚门帘一响,纪晓芙急道:“无忌不可!”与此同时,张无忌再也无法忍耐,一股热精喷薄而出,全部泄在杨不悔的肚皮和耻骨之上。
杨不悔感到热热的汁液淋到身上,知道张无忌已经泄精,好奇地起身观看,一面用手指把精液抹得到处都是。张无忌泄精之时被纪晓芙这一惊吓,浑身瘫软如泥,动弹不得。纪晓芙走过来蹲下身子,柔声道:“无忌莫怕,我不是骂你。”说着又拿起盆中棉布,一边擦拭张无忌的阳具,一边用手指挤弄阳具根部,好让残精流出。纪晓芙低声道:“你是我母子救命恩人。你想要不悔的身子,我岂有不肯之理?我听说有些人,天性癖好异常,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成年女子,只爱与幼女交合。这是天生所致,自身无法抗拒,亦无可厚非,即便你是这样的人,不悔也早是你的人了,并无不可。只是胡先生嘱咐过,不悔的处子之身一破,再帮你泄精就不能拔除你的寒毒了。她与你口交泄精,是对你双方性命攸关之事,并非淫亵,也儿戏不得。”张无忌满脸通红,点头称是。杨不悔凑过来道:“好啦,无忌哥哥,现在该用嘴了。”说着便趴下去吮吸张无忌的阳具。纪晓芙笑道:“不儿,无忌哥哥刚刚泄完精,不能再泄的,要等一会儿。”杨不悔口中含着阳具,含糊不清地道:“谁说的,现在不是已经硬了?”说完吐出阴头,两人一看,果然阳具又已挺立。纪晓芙看着女儿为张无忌吮吸阳具,已经颇具规模的少年阳具在杨不悔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杨不悔的乌黑短发在张无忌大腿上晃来晃去,心头百感交集,道:“无忌,以你年纪,连泄两次、三次或是更多,都无不可,但你受伤之后,一碰即泄,按胡先生说法,你的肾气极匮。但今日你能连挺两回,看来身子大好了。”张无忌挠挠头,道:“都是不悔妹妹的功……啊!”忽然面孔向后一仰,从喉咙中深深“嗯”了一声,杨不悔也跟着“呜呜”两声,纪晓芙知道他又已泄精,虽然仍是极快,但以他重伤之后的身子,已是难能可贵了。
又过十余日,张无忌渐渐发觉谷中众人的伤势在他的治疗之下,反反复复,好了又发,发了又好。这一日他偶然发现,自称身染天花恶疾、连日来躲在屋中不出的胡青牛,夜间却蒙面潜出,在各人身上动手下毒,让他们的伤势复发。张无忌不敢揭穿,只得暗中提醒纪晓芙和杨不悔留神注意。果然这一夜胡青牛又来草棚中下毒,被纪晓芙一掌打翻在地,揭下面纱。张无忌闻声赶来,两人一看大惊,原来地上之人不是胡青牛,却是一个中年妇人。
两人将这妇人带到胡青牛屋中绑在椅子上,发现胡青牛竟被绑起,藏在衣柜当中。胡青牛绑绳一解,立即打了张无忌两个耳光,又动手对那妇人把脉施针,一阵忙碌之后,这才定下神来,对张无忌道歉,说自己爱侣被他们打伤,他一时心急打了张无忌。张无忌道:“先生于我有半师之恩,又传我和不悔解毒之法,便打死我也不妨事,只是其中情由,还望明示。”胡青牛只得对两人言讲,说这妇人名叫王难姑,是他师妹,亦是他平生最爱之人。两人同门学艺,胡青牛学医,王难姑学毒,都得了乃师真传,但胡青牛年少轻狂,总觉用毒乃是下道,不如治病救人的胸怀高远。王难姑与他赌气,到处下毒让他来解,胡青牛自知解了会让王难姑生气,但无奈所见之毒太奇,他又胸罗万有,总是忍不住解了,两人一赌气就是数十年。这回王难姑知道金花婆婆要来为难胡青牛,前来谷中援手,路上见到前往谷中的这许多伤病,便又起了赌赛之心,在他们身上都下了各式奇毒。杨不悔身上的“麦谷香”便是王难姑的手段,她想胡青牛便真的博学多闻、当世无双,知晓这“麦谷香”的解法,难道自己让这小姑娘吮精?又或者让这些受伤中毒的猥琐汉子泄精给小姑娘喝?以她对胡青牛的了解,这断然不能,谁想谷中竟然有一个张无忌,不但每日泄精为杨不悔解毒,还学了一身医道,医治众人的伤病奇毒。那些伤病是金花婆婆所为,与她无关,但毒若被她解了,岂不是天大的跌面皮?是以张无忌白天解毒,她便晚上下毒,借着张无忌搭桥,又与师兄隔空对弈起来。
王难姑进屋后便被张无忌绑在椅子上,又被胡青牛点穴,昏迷不醒,此时却早已醒来,听了多时,突然哼了一声,插口道:“你只道这小姑娘的毒,像这样吸你的精便可解尽。天下岂有我王难姑被你这无名小辈解毒的道理?实话对你讲,昨夜我已经又对她下了一种奇毒。”张无忌、纪晓芙和胡青牛齐声道:“甚么毒?”王难姑得意洋洋,笑道:“这种毒倒也不是我所手创。它出自云南大理,早在宋时便有,当时大理国据说有个甚么‘四大恶人’,为首的叫做段延庆,手下又有一个淫贼叫甚么云中鹤。这些人的事迹,二百多年过去,大理当地仍有流传,倒不为奇,最要紧是这种奇毒流传下来,终于辗转落入我手。这其中还有一段曲折香艳的故事,说的是大理中宗段正淳龙潜之时,他的公子段誉和一个女孩子被段延庆困在石穴当中……”
王难姑滔滔不绝,讲起故事,急得张无忌和纪晓芙犹如热锅蚂蚁,一旁胡青牛却呼吸急促,面色苍白,微微泛着点点绿痕,捂着肚子强忍着坐在椅子上,豆大的汗珠滴答直落。王难姑还要再说,忽然瞥见胡青牛的模样,她是使毒的大行家,一看便知这是中毒之象,却不知胡青牛何是中了毒,连忙叫道:“快,快救人,晚了便出人命了!”张无忌不知她说的是谁,忽听咕咚一声,胡青牛跌倒在地。王难姑大哭,叫道:“你为甚么作践自己?你甚么时候服的毒?”胡青牛惨然笑道:“你一进来,我看过你的脉象,便知你对自己下了三虫三草的剧毒,叫我无药可解。我自然不可能在你身上谦让于你,若是我用心解毒,终究是我胜了,叫你一生不快。思来想去,我只有在黄泉与你做夫妻了。”王难姑急道:“你服的甚么毒?”见胡青牛已经面容僵硬,掰开他口一闻,顿时心惊肉跳,道:“三……三虫三草……”张无忌道:“怎么相救师父?”王难姑定了定神,道:“牛黄竭血丹、玉龙苏合散,再用金针刺他涌泉、鸠尾二穴,快!”张无忌转身刚要奔出,忽听一阵风声,面前已经站了一老一少两个人影,定睛一看,是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那老婆婆戴着一串项链,是用金花串成,精光灿然,夺人二目,显然便是金花婆婆了。那女孩风姿绰约,笑吟吟地站着,露出一口白牙,奇的是她的两颗虎牙格外尖利,直抵下唇,犹如一只小兽。
金花婆婆看了看屋内众人,道:“这是演什么戏?”王难姑抚摸着胡青牛的身子,见他呼吸已停,双瞳散开,哭道:“他死啦!”金花婆婆一愣,问道:“他是蝶谷医仙胡青牛?”王难姑默默点头。金花婆婆长叹一声,道:“作孽,作孽!”一顿足,携了小姑娘脱窗而去,犹如鬼魅,睹之骇然。
张无忌摸了摸胡青牛的尸身,见他胸口犹温,连忙施救,加上王难姑从旁指引,竟然将胡青牛救活。胡青牛又开了方子给自己和师妹解毒,两人又过数日方才康复,都觉大梦一场,这蝴蝶谷是再也不能待下去了。好在金花婆婆以为胡青牛已死,不会再来,去了一个心腹大患。胡青牛夫妇将谷中医术和两人的医经、毒经等著作传给张无忌,坐车趁夜离去,临行又说,金花婆婆行事诡秘,今日虽去,嗣后定然复来查察,叫张无忌起两个空坟,用以疑敌。众人一阵忙碌,竟将王难姑对杨不悔下的毒忘得一干二净。他二人走后,张无忌治好谷中众人的伤,遣散药童,只留纪晓芙、杨不悔在谷中彼此拔毒治伤。纪晓芙虽然年长,但除去被杨逍奸污之外,并无人事经验。她潜心研读《素女经》,将种种精微绝妙的口舌之术传给杨不悔,有时杨不悔年幼难以参悟,免不了亲自上阵,为张无忌口交一番。张无忌身上寒毒仍不时发作,但连日拔毒,已不再寒痛难当了。
这一日正逢胡青牛、王难姑的“头七”,张无忌心想虽然两人假死,样子也要做上一做,万一敌人复来,也好使她相信。他在坟前一站良久,忽听身后风声飗飗,回头一看,金花婆婆和那个小女孩果然又来到谷中了。金花婆婆出言询问胡青牛之事,偶然问及张无忌的身世,张无忌坦然道:“我父名讳上‘翠’下‘山’,是武当派弟子。”却不提他父母被逼自刎之事。金花婆婆顿时将他擒住,逼问他义父金毛狮王谢逊以及屠龙刀的下落。张无忌苦笑道:“我父母宁可性命不要,也不肯泄露朋友的行藏。婆婆,你有什么酷刑,自管向我使用,看我是不是出卖父母之人?”金花婆婆呵呵一笑,道:“你自以为是个大人,不是小孩了,诸般酷刑,你都能忍受,是也不是?你却不知你婆婆的手段。”说着向后一甩,张无忌顿时飞向她身畔那个小女孩,被她当胸抱住。金花婆婆道:“你拿着这孩子,一边儿玩去,只要问出金毛狮王的下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玩死就是了。”那小女孩欢天喜地,拖着张无忌走了。张无忌脉门被金花婆婆一捏,全身酸麻,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任由一个比他还小两三岁的女孩拖着。
那女孩将他拖到一个小山坡后,看看四下无人,便对张无忌道:“你叫甚么名字?”张无忌不答,那女孩又道:“赌气么?你叫张无忌,我方才已经听见了。”张无忌怒道:“那你问我则甚?”那女孩道:“哎哟,发甚么威风?人家朋友聊天,总要你有来言、我有去语,你说了自己名字,又来问我,我便告诉你,我叫阿离。”张无忌道:“谁跟你是朋友来着?走开!”阿离嘻嘻一笑,露出两颗又尖又利的虎牙,道:“你说你甚么酷刑都能忍受,是不是?今日教你知道灵蛇岛的手段。”张无忌听了“灵蛇岛”三字,心中一凛,暗暗觉得这女孩使出的手段恐怕不怎么寻常。但他咬定牙关,心想不论你怎样折磨于我,如何疼痛难当、怎样血流成河,我都不会招出义父的下落。
谁料阿离又在他几处穴道上补了几指,令他动弹不得,然后嘻嘻哈哈地动起手来,把他全身衣服脱了个精光,又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张无忌眼睛忍不住往她阴部瞟去,见阿离的两片肉唇生得格外肥厚,虽然年幼,尚未分开,仍然挤着一条紧紧的缝隙,但肉唇又厚又软,颤颤巍巍,粉光四射,令他无法将眼睛移开。阿离笑道:“硬汉子,喜欢看女孩子的身子么?可惜,今日你不交出金毛狮王,这便是你最后一次看了,可别走神!”说着分开双腿,迈到张无忌身子两侧。张无忌躺在地上,眼看那肥厚柔嫩的阴部摇摇摆摆,逐渐来到自己头顶,向下坐来。快到鼻尖,忽然向后滑去,一屁股坐在张无忌肚子上。张无忌穴道被点,全身肌肉毫无防备,肚子猛然受了一击,忍不住“啊”地大叫起来。阿离哈哈大笑,道:“我道甚么硬汉子,原来是个软蛋子!来,让我瞧瞧蛋子是不是软的。”
张无忌心中一寒,不需甚么医术药理,他也晓得卵蛋是男子最为柔嫩娇贵之处,一碰便钻心疼痛,这女孩若对他的睾丸下手,那倒不好对付。不料阿离慢慢从他肚子上坐起,伸手在自己的阴核上揉了几揉,眯起眼睛发出“嗯嗯”之声,不久阴部便湿滑绵软。她将这两片肉唇对准张无忌的阴头,那物早已耸立而起。阿离慢慢坐下,阴头蹭到了阴唇之上,张无忌才感到这对阴唇比之周芷若、杨不悔都要坚韧弹滑。他抬不起头,无法观看,只觉阴头慢慢向一个又温又软、又湿又滑的缝隙中挤去,心中暗叫不好:这女孩竟是要奸污我么?虽然他并不知被女孩奸污有何不妥,但想这阿离是金花婆婆一党,所用手段必定惨酷无比,绝没有这等好事。当下用力扭动身躯,可惜全身穴道受制,动弹不得。他将会阴处的肌肉收了几收,阳具弹跳起来,从阿离的阴唇中滑脱。阿离笑道:“想跑么?”用手捉住阴头,按向阴唇,在两片肥厚的肉唇之间往复摩挲几遍,阴液蹭得阳具上下都是。
阿离露出尖牙,奸笑道:“你想跟我交合么?想得美,瞧姑奶奶的手段!”说着向下一坐,张无忌只觉下体一震,却没有插入穴中。原来阿离将肉唇骑坐在阳具背面,阳具被压在张无忌肚皮之上。阿离摇动腰胯,令阴唇在张无忌阳具上往来滑动,张无忌顿觉一阵阵异样触感从下体传至脑际,这触感似实而虚,每到舒畅快意的边缘便又滑退向后,火候分寸拿捏之准,令人骇然。阿离每滑一下,张无忌都感到犹如一拳打入棉花之中,有力无处使,有精泄不出,难受之极,只想大声惨叫,却又叫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暗哑的低呼。阿离滑了几十下,见张无忌的阳具越涨越红,显是精液涌来,忽然起身蹲在一旁,右手握住阳具根部,左手用力牵拉睾丸,似乎想使二者分离。张无忌已经到了泄精边缘,忽然两片温软的肉唇离体而去,接踵而来的是一阵似痛非痛的酸楚之感,似乎精液涌到阴头之内,被生生扼住,退了回去。不多一时,阳具慢慢缩软,张无忌浑身肌肉寸寸欲裂,一口气憋在胸中,二目圆睁,险些憋死。
阿离把脸凑过来,用双唇吻向张无忌的嘴边,舌头伸入口内,与张无忌的舌头交缠,一面含含糊糊地道:“别缩啊,还没完呢。”张无忌这是第一次与女子舌吻,只觉迷迷糊糊,如坠云中,身上的痛苦酸楚正在慢慢散去,忽然下体一沉,阿离又坐了上来。阳具被她身子一压,血液阻塞,涨了起来,阿离用食指点着自己的虎牙,眯起眼睛道:“第二式来了。”腰胯忽然一阵晃动,忽前忽后,忽又画圈,花样百出,比先前快了几倍。张无忌只几十下便又要泄精,阿离见机极准,又在最后关头起身,依然一手握根、一手牵卵,张无忌的精液又退了回去。阿离俯身在张无忌的脸上抚摸着,又把手伸到他唇边轻轻触碰,柔声道:“想泄吗?想泄就泄吧,泄在人家的肉缝里,好不好?”说完嘻嘻一笑,冷不防张无忌忽然张口在她手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是张无忌聚集全身之力咬下,深可见骨,血肉模糊。阿离大怒,叫道:“畜生,咬人么?你家姑娘的牙齿比你可厉害得多!”张无忌只觉她的虎牙上寒光一闪,阿离俯身下去,在张无忌的右边睾丸上狠狠咬了一口。张无忌长声惨呼,几乎晕去。阿离笑道:“别睡啊,第三式来了!”用手扶起张无忌的阳具,吞入口中,上下含弄起来。
张无忌虽被杨不悔口交多日,但杨不悔哪有阿离这种手段?只觉她的舌头犹如灵蛇,在阳具上下缠绕游弋,无处不到,转瞬之间阳具涨了一半有余,又要泄精。阿离“波”地吐出阴头,道:“呸,想得美,卵蛋不痛了?”说着用手猛力捏住阴头,直捏得精眼张开,涨成紫红色,阳具迅速变软缩小。阿离松开手指,握住阳具,迅速捏弄起来。她的手每上来一次,都把阳具的包皮带上来包住阴头,其激烈舒泰远非杨不悔和周芷若能比。又是几十下过去,张无忌刚要泄精,阿离又松开手指,用指甲在阴头朝向肚皮一侧轻轻抓爬。张无忌感觉万蚁噬身,痛苦不堪,眼泪夺眶而出,大声惨叫道:“妈妈!”阿离哈哈大笑,道:“叫妈,叫姥姥也没用,第五式来了!”刚要起身,忽听山坡对面欻然一声,接着传来了金花婆婆的咳嗽声,又听金花婆婆惊呼道:“倚天剑!”阿离一皱眉头,道:“让你歇一会儿,我瞧瞧婆婆去!”也不穿衣服,只拿了根带子扎上被张无忌咬伤的手掌,赤身裸体跑上山坡。
张无忌跟谢逊学活过冲穴之法,但阿离折磨他的法子太过离奇,他一直在极为痛苦和极为舒服的两端游弋,根本顾不上解穴。此刻阿离走开,他才运起微弱的内力,慢慢冲开穴道,手臂刚一能动,立刻握住阳具,让自己狠狠泄了一番,精液喷得满腿遍地都是。他长出了一口气,歇了一会儿,拾起衣服穿上,浑身酸软地慢慢爬上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