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凌辱 为了成全我...牺牲自己的妻子

第9章 9.妻子和我被面对面绑住,看着妻子被肏成肉便器

  刚刚经历过的漫长的黑暗,仅仅只是十分钟左右,剩下还有整整两个小时,我该如何度过呢?

  

   黑暗,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我在阳光都照射不进的海底里无尽地下沉着,肩颈的悲鸣此时也化作咯吱作响的咬牙切齿,我的意识在下沉,沉入海的最深处。

  

   周围暗流涌动,墨绿色的光让我偶尔能看出一些粗大的轮廓,显然感觉有东西一直在我的身边游荡着。

  

   是什麽东西,是谁。

  

   我只记得多年以前,在那个冰冷的河水里,少女的她,一把将我拉了上来。

  

   她一直与我相伴,在我身边,静静地的微笑着。

  

   许多年后,还是在冰冷的水下,我本以为处于深渊之中的是她,没想到,却还是自己。

  

   接着,黑暗中,我寻找着她的影子,在最漆黑之地,银色的光芒中,她回应着我的期待。

  

   后来,暴风雨来临,在45个日日夜夜后,破破烂烂的我坐在漆黑的灯塔里,迎接着来自深海而归穿着白裙的她。

  

   那风筝,究竟是在飞,还是在漂浮呢,是我拽着风筝线,还是风筝在拖着我走呢?

  

   我感到黑暗正在不规则的波动和流卷,我感触着自己的肢体,四肢正在变形扭曲。

  

   你陪了我多少年。

  

   我将这麽多年以来,和妻子的点点滴滴,都铺开来,仔细回忆着,从相识,到如今「深沉」的爱,我终究算是有点明白了,有时候爱,是一种诅咒,人们往往以爱的名义,来行使血腥的仪式。

  

   于是在这种诅咒下,我将妻子扒光,谄媚地献了上去。

  

   过了多久了?我感到地板在轻微的震动,空气里传来澹澹的腥味。

  

   她在经历什麽?这大概有两个小时了?没准才二十分钟吧?

  

   我的手脚已经麻痹,肩颈已然僵硬,腰杆痛不欲生,口干舌燥,像是闭着眼睛坐过山车一样,只感到天旋地转,恶心反胃。

  

   放心,她会来的,总会回来的。

  

   最初的冲动,地摊上的淫戏,深夜里的行踪,漫长的归途……一次又一次,她总会回来的。

  

   我试图想起一点好的期盼,比如说,今天往后的事。

  

   过阵子带她去海边玩玩吧,要是她能穿上那种性感的V字型泳衣就好了,说起服装,老猴子今天的审美不错啊,乳环阴环上系着避孕套,那是真的淫荡啊,妻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那些画里的构思可不能逐个还原,那可是把人往死里玩的东西啊。

  

   等下,我感觉哪里不对。

  

   深海之中,一直环绕着我,咬牙切齿的咯吱声终于了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问妻子,谁教她这样穿的,她说从我画里学的。

  

   后来又说是因为「他」喜欢,才穿的,前提是,他一定是见过妻子这淫猥的装扮。

  

   我说是老猴子,她并没有正面回应我……

  

   仔细想来,老猴子见过我爱妻的这副模样麽?可能麽?

  

   还有,那个笑容……

  

   那麽,「他」是谁。

  

   「他」

  

   究竟是谁?

  

   这个家里此时还有第四个人。

  

   一张漆黑的巨口在我眼前张开,血腥的恶臭迎面而来,巨口里面是最纯粹的黑暗,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存在。

  

   尖锐畸形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荡:「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后……会更有意思」

  

   这一刹那,光刺穿了我的双眸,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在细缝之中,只能看到眼前的窗帘,和窗外即将消逝的夕阳,漫长的等待中,我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把控。

  

   我打开干涸的喉咙:「老婆,水,水,水。」

  

   无人回应。

  

   「老婆,耳罩,耳罩,耳罩。」

  

   无人回应。

  

   电脑椅突然开始缓慢转向,我的看不到身后的人,艰难地侧着头,只能看到一只男人的手掌,这双大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但不娘炮,布满着青筋,带着男人独有的阳刚之美。

  

   「吼,老猴子啊,快,帮我把耳罩摘了。」

  

   那只手掌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手心充满着力量与温度。

  

   「丁伟?」

  

   隐约猜出眉目的我,并没有多大的应激反应。

  

   无非又是妻子跟我玩一些「隐藏游戏」之类的,这麽多次了,也就惊讶个一秒钟罢了,想必妻子是想真正让我见识一次那种极限的性爱下的模样,那到底是什麽时候联系的他呢?我冲洗的时候?还是她换衣服的时候?

  

   懒得去思考了,只清楚一根假的鸡巴就足够让妻子濒临崩坏,要是来真的,那个场面恐怕会很精彩。

  

   对的,是精彩,两个小时前,我已做好准备接受未来的一切。

  

   被进一步揭开的耳罩证明了我的说法,只是我没有心思去确认身后的人了,眼前紧闭的房门背后,到底正发生着什麽?客厅里传来了两种声音,第一种,像是拖鞋击打地板的声音,说得露骨一点,就是撞击臀部的声音;而第二种,是妻子发出的那沉闷的叫喊声,某种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叫声,但感觉好像嘴里含着东西,所以只能传出凄惨的闷声。

  

   「这老猴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自言自语。

  

   丁伟推着我,在门口停了下来,他说:「等下开门,你要是大嚎大叫,老子不介意让你来尝尝男人的屌,反正都是一张嘴。」

  

   「卧槽,太鸡巴恶心了,请务必当我是个哑巴。」

  

   我抖着头,装作干呕。

  

   「恩,你别瞎几把叫,别逼老子就是。」

  

   丁伟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我大口深呼吸,做好在夕阳中亲眼目睹妻子高潮的瞬间。

  

   门,开了。

  

   天,黑了。

  

   诶……?

  

   这太阳还没落山啊……

  

   男人,客厅里挤满了男人,每个男人都赤裸着身躯,身上都带着黝黑的晒痕,紧致的臀部微微翘起,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肥胖的臀部微微抖动着,带着野蛮的欲望;而那年轻的臀部白白净净,却藏着烧不尽的欲火。

  

   卧室门口,高大的男人们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光线,他们沉默着,眼里似乎只专注着一件事。

  

   我长大嘴巴,惨叫声从肺腑间喷薄而出!

  

   「额……!」

  

   仅仅只是半个音节,我就像只濒死的公鸡,突出的喉结被身后的丁伟狠狠地掐住!「叫死啊你,妈的你们都让让啊,就一个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丢了,别他妈像个雏,丢人不丢人,快让让,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这逼的正牌老公来了。」

  

   那玩意?你说我的妻子是个「玩意」?

  

   丁伟话音刚落,人群发出细微的骚乱声,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男人都将目光转向卧室,都带着微妙的表情,盯着电脑椅上被五花大绑的我。

  

   藐视、玩味、嘲弄、讥讽、怜悯,人世间大部分的恶意与非恶意同时集中在我的身上,手机里那张照片上的脸,就这麽活生生地出现在我和妻子的家中,客厅中央不断传来从妻子胸腔里发出的那撕心裂肺的闷响,于是,我闭上了双眼。

  

   丁伟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见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他说道:「臭傻逼,还听得到麽!切,没死啊,没死就别装死啊!」

  

   我打死也不会相信,我会有和魔鬼共舞的一天。

  

   恶魔在低语:「听说你花了不少钱又买了个钻戒给你老婆?后来又到了她那臭脚上?啧啧,你也真是个逗逼,这玩意要是是我老婆,老子直接死了算了,有一说一,确实,我们这种正常人真是太好了。」

  

   仍然闭着眼,我不断地用后脑勺向后砸去,能让丁伟痛一下也好,或者让我直接死了更好。

  

   恶魔仍在低语:「快睁眼,快啊,快看,好好欣赏,这就是你老婆做爱的样子,你那行为也叫操逼,牙签搅大缸啊是不是哈哈哈哈。」

  

   这句话引来周围一片笑声:「大缸大缸大破缸!」

  

   「哎呀哎呀,这下子,那骚逼要变成合不拢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当初那麽爽啊。」

  

   求求你,别说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麽?卧槽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别说了,真的……别说了,你再说下去……

  

   「看到没,那男人捅进你老婆屁眼了,我跟你说,除非特殊情况,我们一般不喜欢肛交,谁他妈都不想捅得一鸡巴屎对吧,俗话说垃圾就得分类,我们这里这里有个优良传统,我们工地是没有小便池的你知道麽,想尿了,就尿女人的屁眼里。」

  

   你再说下去,我真的会很……

  

   「还有就是,我们操逼一般都是戴套的。」

  

   真的会很……兴奋啊。

  

   「你老婆就是套子啊,哈哈哈,这笑话有意思吧,套子他妈的竟是我自己!」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

  

   客厅里,闷热中弥漫着腥臭味与汗臭味,拥挤的男人们两侧分站,让出了中间的道路,他们个个挺立着下体,有比丁伟还生勐的造型,有还宛如孩童一般的稚嫩,但都毫无例外地对妻子肃然起敬。

  

   那麽,妻子在哪里呢?仅仅几米的路程,悠长得像是马拉松,我挺着高昂的下体,被丁伟推着,两侧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望着我,像是夹道欢迎又像是送葬,空气里,唯有撞击声与呻吟声回荡着。

  

   客厅的正中央,是我心爱的妻子,她正双腿打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身后的男人拉住,像条母狗一样被后入着肉穴,之所以她没来找我,之所以我的出现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就因为她此时的模样,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恶魔如影随形:「你老婆这样子是不是很,啧,很刺激?今天老子心情还行,跟你稍微分享下我们是如何玩女人的。」

  

   妻子的双眼被眼罩蒙蔽,耳朵里塞着一对入耳式耳机,同时还带着一个蓝色的医用口罩,上面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

  

   这才是真正的封闭酷刑!

  

   「我们玩女人是很讲究策略的,女人的身体是个宝库,要是只操逼的话,那也太蠢了,」丁伟挥了挥手,示意着周围的人,「要玩,就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玩,每个部位都有每个部位的作用,用你的角度看来,那自然是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绿。」

  

   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上前去,挺着肚子咧着嘴,带着嫌弃的表情,用两根手指捻开了妻子的口罩,我才算看到了真实的样子,只见她的脸颊鼓起,优雅的口红在脸上煳得一团糟,而丁伟所说的「鼻涕」,却是黏稠的精液,妻子秀气的鼻孔里,随着呼吸不停地飞溅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一塌煳涂的脸已经完全丧失掉了原本的温柔如水。

  

   眼看妻子的脸颊越鼓越大,最后实在不堪忍受,一大股精液从她鼻腔和嘴里喷涌而出!在勐烈的腥臭与激烈地干呕之中,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一团灰色的东西,在黏稠的精液之中,依稀可以看清,那是一条男士内裤……

   我不忍去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的下体耸立这.....

  

  

  

  

  

  

   本章都是肉戏和NTR虐心,全文1.6w字,后续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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