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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世界第一人民餐厅38783分店为自己庆祝生日却把自己变成了母狗

   在新世界第一人民餐厅38783分店为自己庆祝生日却把自己变成了母狗

  朱珍过生日的那天,下了晚班后就去了新世界第一人民餐厅38783分店,要了一份牛排套餐,等着丈夫和儿子、女儿一起为她庆祝生日。

  

   因为朱珍没有提前告诉家人们,她打来电话的时候,他们正巧都有工作,抽不出时间,就都没有去。

  

   当朱珍看到餐桌上放着肉酱面和米饭的时候,她想到了自己把附加的菜品误当作了餐厅赠送的菜品,于是叫来女侍者,想要退单并且重新点餐。

  

   那时已经夜里九点,距离关店只有一个小时,里面只有朱珍一名顾客。

  

   接待朱珍的女侍者祖星瑶身高是168,比朱珍整整高了20厘米,留着中短发,戴着眼镜,面容姣好,身材苗条,看起来英气勃勃。

  

   朱珍骂了她一顿,她也没有辩解,安慰了朱珍几句,就说去后台询问管理员,才能给出解决方案,让朱珍稍候片刻。

  

   然而,朱珍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个分店地处偏僻,从来没有过管理员,店里只有二名女侍者乔依玉、薛梦晨负责迎宾,一名女侍者司彩静负责收银,三名女侍者祖星瑶、戴瑶琴、候依童负责接待顾客,也没有换班制度。

  

   祖星瑶想给朱珍重新做一份套餐,赶紧打发她离开。但当她回到后台时,店内的所有监控突然都坏掉了,于是她有了另外一种想法:“欺负我的人,我一定加倍报复回来。”

  

   她把自己的想法和大家一说,她们都很生气祖星瑶遭遇的无端辱骂,但是让她们欺负顾客,她们从来没有想过。

  

   乔依玉问:“你不怕她投拆我们?”

  

   祖星瑶说:“监控坏了,我们都不承认,她就没有证据。”

  

   司彩静问:“你能怎么欺负她?跟她打一架吗?”

  

   祖星瑶想起她曾经工作过的某个会所,说:“我才不和她打架,我要让她求着我打她,还要跪着和我说谢谢。”

  

   因为还不能让朱珍等太久,她们讨论了不到十分钟,就达成了一致,制订了针对朱珍的报复计划,同时也决定了朱珍今后的人生。

  

   祖星瑶慢慢地向朱珍的餐位走去,相对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乔依玉乘机悄悄地把“故障维修”的牌子挂在店门外,并毫无声响地在里面锁上了店门。

  

   她们在女侍者标配的黑色低跟皮鞋里兴奋地扭动着脚趾,远远地偷望着朱珍的背影,脸上纷纷露出嘲讽和期待的笑容,按照计划吃起了柜台里的糕点和饮品,这些消耗最后都会算到朱珍的账上。

  

   ”我们需要先收走您桌上的菜品,再去后台用您的手机取消订单。您想点的是两盘牛排、一盘小吃、一杯冷饮、一块甜品,不要任何附加菜品,对吗?“得到朱珍肯定的回答,祖星瑶拿走朱珍的手机,在柜台递给了司彩静。

  

   司彩静迅速将手机关机,走进收银台锁在了需要指纹和数字密码的双重保险柜里,而且做了一个隐秘的小动作。朱珍的座位背对着柜台,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乔依玉和薛梦晨拿着平时走夜路时防身的电棍,站在店门两侧。朱珍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她们拿着的电棍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没有打开的遮阳伞,虽然晚上使用遮阳伞也很奇怪,但是朱珍的注意力还在点餐上,没有太多在意这件事。

  

   戴瑶琴和侯依童跟在祖星瑶的后面,也站在了朱珍的面前。看到三名女侍者都来服务自己,朱珍感觉受到了重视,非常开心。

  

   祖星瑶轻声温柔地说:“顾客,我们餐厅为了补偿您的损失,将送给您一次免单的机会,但要配合我们做一个小测试,请问您打算参与这次活动吗?”

  

   朱珍有点不高兴:“你们免单是为了补偿你们的错误,怎么我还要做测试?”

  

   “顾客,是这样的,我们的这个测试,平时只提供给我们内部的服务人员。您完成测试,就有资格从菜单中选择任意一个套餐免单,不限价格。如果您不参加测试,我们就只免单顾客您刚刚点过的套餐。”祖星瑶解释说。

  

   “我参加!多吃一份更好!”

  

   侯依童说:“顾客您好,我叫做侯依童,我是负责这个小测试的工作人员。我给您解释这个小测试的目的和步骤。”

  

   “我们新世界第一人民餐厅38783分店为了给顾客们提供更加优雅舒适的用餐环境,正在研发各种食物气味的无火香薰盒,将来预备放在各个餐座下面,为顾客们在就餐时提供若有若无的食物的香气,用以增加顾客们的食欲。”

  

   “但是我们面临着两个问题:我们的某些菜品的香薰盒非常容易和其它菜品混淆,我们还不知道哪种浓度的气味适合用餐的顾客们。”

  

   “测试开始后,因为现在还处在对外界保密阶段,为了防止您看到,我们会蒙住您的眼睛。因为我们的香薰盒都做成了菜品的外形,为了防止顾客您是摸出来的,不是闻出来的,我们还会暂时固定住您的双手。”

  

   “我们分店生产了六只香薰盒,现在店里liu正好有六名女侍者,所以我们每名女侍者都会给您闻一只香薰盒,顾客您只需要猜出是哪道菜的香薰盒并判断出它对应哪名女侍者就通过测试,可以得到免费套餐。”

  

   侯依童说出的一大串的测试要求,已经超出了朱珍的理解能力,朱珍只记得能够免费吃饭,看都没看就在侯依童递给她的平板电脑里的同意书和保密协议上签了字,录入了指纹和脸部识别。

  

   朱珍主动闭上眼睛,侯依童怕她突然睁眼,还是选择在她的视线死角处脱下皮鞋,撕下贴在脚跟处,已经被脚汗浸透的两块防摩擦的黑色胶布,贴在了朱珍的眼皮上。

  

   朱珍闻到有一些奇怪的气味,侯依童在她询问之前就预判了她的问题,说:“这是我们给您提供的个人福利,这种气味能够有效提高顾客您的嗅觉,帮助您更好地分辨香薰盒的气味。”

  

   只有戴瑶琴穿的是长袜,她看到朱珍被封住眼睛不可能偷看了,马上脱下她的那双蓝色过膝棉袜。

  

   在她的一番操作后,朱珍现在的样子是,眼睛贴着一对黑胶布,上面还绑着一只过膝棉袜,袜尖在脑后垂下来,像一只马尾,胳膊保持着小臂贴紧大臂的姿势,被另一只棉袜紧紧地绑着。

  

   戴瑶琴顺手拿起还没穿上的一只皮鞋,把它递到朱珍的鼻子前的两厘米处,说:“我是戴瑶琴,您闻闻这个香薰盒是哪道菜?”

  

   朱珍吸了吸鼻子,感觉气味有点奇怪,但觉得新世界第一人民餐厅38783分店的女侍者一定不会做对顾客不好的事,就随便猜了一个:“米饭?”

  

   “不对。”

  

   “面条?”

  

   “什么面条?它的配料呢?”

  

   “肉酱?”

  

   “对,深呼吸,闻它的气味。记住了,它是肉酱面。”戴瑶琴开心地穿上鞋子,回到了柜台后面。

  

   侯依童也脱下一只皮鞋,摆放在朱珍面前的桌子上。在她的引导下,朱珍主动弯下腰,把脸埋到了鞋子里,用力呼吸着里面的气味。

  

   “有什么提示吗?我闻不出来。”

  

   戴瑶琴的脚天生就伴有谷物的香气,女侍者们选择让她做第一个让朱珍闻的人而且还是闻气味和脚相对很是清淡的鞋子就是为了能够循序渐进地引诱朱珍掉入陷阱,所以朱珍才能说出菜品然后被猜对。但是侯依童的鞋子里只有轻微的脚臭味,朱珍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什么,只好开口询问提示,却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正中侯依童的下怀。

  

   侯依童拿起鞋子,翻了过来,把鞋底冲着朱珍的脸,说:“舔几口,对,舌头伸长,慢慢舔。您放心,我们的香熏盒都是对身体无害的材料。您猜出来了吗?我给您一个提示,是一种海产品。”

  

   “虾或者鱼?”

  

   “这次算您猜对了,是炸虾。”侯依童穿上皮鞋,说:“这次提示是我们赠送的,以后如果您还想要提示,您就要主动说了。”

  

   朱珍很疑惑地问:“刚才我就问了,还要怎么主动说?”

  

   侯依童笑着把一只脚放在餐桌上,鞋底正对着朱珍的脸,说:“我再教你一遍,记得谢谢我。”

  

   侯依童故意把“您”改说成“你”,语气也变得有些强势,朱珍在这种气氛的压迫下,就软了几分,小声说:“谢谢。”

  

   侯依童心想:“原来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看来不用很麻烦了,慢慢地给她施加心理压力,没一会她就崩溃了”,于是放下腿,掐住朱珍的双颊,摇晃着朱珍的头,严厉地问:“你谢谢谁啊?为什么谢谢她啊?”

  

   朱珍被她摇晃得头晕目眩,只想让她赶快停下来,忙说“谢谢你!谢谢你教我怎么要提示的方法。”

  

   “叫我‘姐姐’好不好?你叫我们‘姐姐’吧。叫我‘侯依童姐姐’让我听听。”侯依童停下手,换了一副语气,对着朱珍撒起娇来。

  

   朱珍抵抗不住侯依童的一冷一热的态度,已经有一些害怕了,虽然比女侍者们大了30多岁,还是说:“谢谢侯依童姐姐。”

  

   “乖了乖了,现在我教你。”侯依童像揉母狗的毛一样揉着朱珍的头发,说:“你闻不出来想要提示的时候,要求助给你闻香薰盒的这几个姐姐们,但是你不可以像刚才那样直接发问。”

  

   “你要一边闻着香薰盒,一边汪汪汪地叫几声,因为狗狗的嗅觉是最灵敏的。”说着,侯依童看朱珍的脸色有些难看,就先学了几声狗叫:“你看我都学了,你要觉得一个人叫难为情,我陪着你叫。”

  

   她这么一说,朱珍反而不好意思了,忙说:“不用,不用,我会叫,不用麻烦你。”

  

   “听到狗狗的叫声,姐姐们就会讯问你的需求,你就可以抬起头,告诉姐姐,你需要姐姐们的提示。如果姐姐们不问,那就是没听到,你就要一直这么做下去,一直不停地一边闻一边学狗叫,直到姐姐们问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为什么不谢谢我?”

  

   “谢谢侯依童姐姐。”

  

   “为什么谢谢我呢?”

  

   “谢谢侯依童姐姐教会我怎么获得提示。”

  

   “不对,不对。我再给你一个提示,你汪汪叫的时候像一只什么动物?”

  

   侯依童看朱珍还有自尊心说不出口,便温柔地抚摸朱珍的后背,温柔地说:“其实我们几个人的鼻子都不好,闻这些香熏盒的工作只能依靠你了。你看,小狗狗多可爱啊,又会闻又会舔的。你也很可爱啊。而且,你代入狗狗的身份,嗅觉都会变灵敏呢。况且狗狗也是我们人类的好朋友啊,难道你不想做我们的好朋友吗?我们的香熏盒都是我们的拿手好菜,我们都会免费给你做的,不止做一次哦!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什么呀?”

  

   朱珍听到不仅可以免费吃,还都是女侍者们的拿手好菜,而且刚才被侯依童摇晃得晕头转向还没有缓过来,忙说:“我是狗。”

  

   “感谢呢?把话说全了!”侯依童的语气又严厉起来。

  

   “谢谢侯依童姐姐教会我怎么做一只狗。”朱珍不仅马上做出了回答,还像小学生回答老师的提问一样站了起来,她在情绪上已经被侯依童不断变换的语气控制住了。

  

   “以后不要让我提醒你,我们给你闻给你舔,你都要谢恩。”侯依童拍了拍朱珍的脸,说:“既然我们已经决定你是一只狗狗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把自己的称呼改成‘乖狗狗’。再来一次,对我表示感谢。大声说!”

  

   “乖狗狗谢谢侯依童姐姐教会我怎么做一只狗。”

  

   “我们店每种气味的香薰盒各有2个,还有2个用来替换的香薰包,材质是软的。因为香薰包没有密封在香薰盒里,如果放在餐桌的高度,会被其他食物的气味污染。所以,你得到女侍者的同意后,就在地面到沙发的高度寻找类似的气味,如果觉得找到了就一边用鼻子和嘴唇蹭蹭它,一边像狗狗那样叫,直到女侍者拿走香薰包。”

  

   “如果你还是猜不出来,就伸出舌头,伸到最长,求我们女侍者给你舔舔这些香薰盒。求我们的时候,你要保持和闻香薰包时一致的高度,因为不经过允许就站起来,会影响香薰包的气味挥发,你就更加猜不对了。”

  

   在侯依童的指导下,朱珍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把侯依童翘在餐桌上的一双鞋底舔得干干净净。

  

   “乖狗狗谢谢侯依童姐姐给我舔炸虾味的香薰盒,味道非常好,乖狗狗非常喜欢。姐姐为了不让乖狗狗把炸虾和炸鱼弄混,辛辛苦苦地让乖狗狗舔了那么久,耽误了姐姐的时间,乖狗狗很感谢您。”

  

   听到朱珍彻底没有了刚才骂人时的气焰,能够毫无心理障碍地流利地说出刚才的那番侮辱自己的话,她们纷纷对侯依童翘起了大拇指。

  

   祖星瑶扶着朱珍站了起来:“这里开了2个香薰盒了,我们换个地方闻,就去店门那里闻迎宾小姐的。”

  

   因为朱珍蒙着眼睛,行动不便,没走几步,祖星瑶假装被朱珍绊倒,揉着脚腕假哭着说:“我的脚扭了,站不起来。小戴,你别忙了,快过来扶我起来!”

  

   戴瑶琴笑着看她演戏,应付着她说:“经理让我收拾餐具,你等等啊。”

  

   “你先扶我起来啊!哎呀呀!疼!”祖星瑶蹲在地上,抓住朱珍的腿,朱珍感觉她想站起来,好像又扭着了一次脚,手又松开了。

  

   朱珍想把她扶起来,但是手被绑着,不知道怎么做,突然听祖星瑶说:“乖狗狗,蹲下。”

  

   朱珍刚才在侯依童面前多次称呼自己叫“乖狗狗”,潜意识里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所以顺从地蹲了下去。

  

   祖星瑶扶着朱珍的肩膀,假装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故意脚下一滑,压得朱珍跪趴在地板上,她顺势骑在朱珍的背上,两条大长腿盘着架在朱珍的头上,对着她们做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乖母狗真孝顺,知道驮着姐姐。”她接过戴瑶琴从柜台拿来的高科技狗链(新世界的柜台里什么东西都有),调整了参数,在朱珍的头上脱下右脚的鞋袜,录入了大脚趾的趾纹,这才用狗链锁住朱珍的脖子。这条狗链因为祖星瑶刚才的设置自动收缩导致朱珍的呼吸不是太顺畅,朱珍只觉得脖子一紧,刚要询问原因(祖星瑶把狗链的温度设置成了适合人体皮肤的温度,所以朱珍不知道是狗链,或者她猜到了但是因为仅存的所剩无几的自尊而不愿意承认),就被戴瑶琴的举动吸引了注意力。

  

   戴瑶琴伸出棉袜脚在朱珍面前晃了晃,朱珍闻到熟悉的气味,急忙说:“乖狗狗闻到了戴瑶琴姐姐的肉酱面,谢谢戴瑶琴姐姐!”

  

   戴瑶琴捂住嘴巴忍着笑,穿上鞋踩了踩朱珍的脸,说:“真乖,赏了!”她说的“赏赐”就是踩了一下朱珍的脸。

  

   这时祖星瑶已经穿好了袜子,用皮鞋鞋底碰了碰朱珍的嘴唇,说:“张嘴,叼住我的香薰盒。别咬啊,它可是高科技材料做的,你咬坏了可赔不起!把它放到地上,别把嘴松开,叼着它!”

  

   朱珍维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姿势,头和小腿支撑着坐在她身上的祖星瑶,叼着她的一只皮鞋,鼻子还埋在鞋里,大口地呼吸着里面浓郁的脚臭味。

  

   “我的很难猜,你就边闻边往前爬,先去猜你的小乔姐姐的。”祖星瑶故意为难她。

  

   于是,朱珍就像一只蛆一样蠕动着爬到了店门处,途中她试着猜了很多种菜品,祖星瑶都故意说“不对”。她为了得到提示,努力模仿着狗叫,吠了上百声,祖星瑶都故意不理睬,只是用脚指挥着她在店里来来回回爬圈。直到乔依玉看到朱珍的身体有些摇晃,担心摔到祖星瑶,才用手势示意她让朱珍停下来了。

  

   祖星瑶站起来,自然地把脚伸到朱珍的脸和鞋子之间,挤开朱珍的脸穿上鞋子,看到没有她的命令,朱珍仍然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笑了笑,说:“乖母狗,就这么趴着,不许站起来,往店门爬。”

  

   乔依玉看着朱珍找不到方向,好心地发出逗弄狗狗的声音。朱珍迅速朝着声音来源爬过去,但是因为爬得太急,不巧撞到了乔依玉预谋翘起的鞋底上。

  

   祖星瑶在一旁观察着,暗中想:“这种听音辨位的能力,比那个地方的经过专业训练的人还要强,她是我们需要的。”

  

   “这么着急闻我的香薰盒,老母狗,你是想直接舔吗?”

  

   “我想。”

  

   “求我!”乔依玉突然想到朱珍被蒙着眼睛看不到她是谁,又补充说:“求你的乔依玉姐姐。”

  

   “求乔依玉姐姐允许乖狗狗舔一舔您的香薰盒。”

  

   “准了!舌头伸长!不要缩回去!”

  

   乔依玉把鞋底用力地在朱珍的舌头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儿,假装才听到朱珍的惨叫声,慢慢地松开脚,明知故问地说:“老母狗,叫唤什么?”

  

   “乖狗狗的舌头疼。”

  

   “你闻出来了吗?”乔依玉没有理会她。

  

   朱珍摇了摇头。

  

   “给乖狗狗一个提示,当作是姐姐刚才不小心弄疼你的补偿。抬头,张大嘴。”乔依玉含了一小口奶茶,吐到朱珍的嘴里,紧接着又吐了几大口浓痰,让她用混合物漱口5分钟,这才问:“这是我挤出来的香薰盒的液体,是一种饮料,你猜到了吗?”,为了增加她的负罪感让她更加听话,又刻意用朱珍隐约可以听到的音量嘀咕说:“挤这一下要赔偿一个月的工资了。”

  

   朱珍尝到奶茶的味道,猜对了。

  

   “乖母狗谢谢乔依玉姐姐让我舔香薰盒!乖母狗谢谢乔依玉姐姐给我的提示,您的奶茶非常好喝。”

  

   乔依玉笑着说:“母狗你爱喝,我很开心。你以后想免费喝奶茶,就来求本小姐。”

  

   因为朱珍想喝免费的奶茶,更因为听到乔依玉为了帮助她损失了一个月的工资,想着做出一些补救,急忙连声答应。

  

   薛梦晨等不及地蹬下鞋子,黑色的棉袜脚怼到朱珍的脸上,脚心紧贴着朱珍的鼻子,袜底已经被脚汗浸染得发硬发亮了:“你不用猜,我是薛梦晨,给你闻的是烤鱿鱼味的香薰包。如果你相信自己牢牢记住它的气味了,不会和炸虾的气味弄混了,就自己主动停下吧。”

  

   朱珍已经被告知了答案,本应该马上离开,去闻下一个香薰盒。但由于几名女侍者逐渐地引导开发,朱珍的底线越来越低,害怕记不准气味导致吃不到免费的套餐反倒在其次,她更害怕的是因为记不准气味导致这几名女侍者生气。

  

   “如果我能在每个姐姐拿出香薰盒的时候,就立刻能闻出是哪个姐姐的哪个香薰盒,姐姐们应该都会很开心吧?”

  

   “如果我表现得更像一条母狗,姐姐们都会更加开心吧?”

  

   想到这些,朱珍用力呼吸着薛梦晨棉袜脚上的脚汗,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一舔薛梦晨的脚跟,还主动表现着不停地扭着屁股,就像长了狗尾巴一样。

  

   薛梦晨看着好笑,用力一脚踹倒朱珍,也不说话,就倚着店门,高傲地扬起下巴,眼睛望着天花板,叉着腰,用被闻着的那只脚的脚跟踩在鞋子上扬起来,冲着朱珍露出发硬发亮的脚掌。

  

   祖星瑶看到朱珍仍然在刚才的高度闻着空气,寻找着薛梦晨的脚,并且像狗一样吸着鼻子,感觉非常可笑,但是又担心朱珍的鼻子碰到薛梦晨的脚趾,会让她们的游戏露馅,忙踢了踢朱珍的脸,说:“贱母狗在做什么?怎么不闻了?你薛梦晨姐姐的气味不好闻吗?”

  

   “汪汪汪!乖母狗找不到薛梦晨姐姐的香熏盒了,薛梦晨姐姐的气味很好闻,乖母狗非常喜欢闻。”

  

   祖星瑶脱下一只皮鞋,丝袜脚直接踩在地板上,用鞋底轻轻扇着朱珍的耳光:“梦晨已经告诉你了,她的香熏盒是烤鱿鱼的味道,你还闻什么!还有两个姐姐的,你还没闻呢!还有我的呢,怎么没看你闻得这么起劲!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不好闻啊!”

  

   朱珍彻底没有了刚才点餐时辱骂祖星瑶的气焰,祖星瑶严厉的语气和越发加重的鞋耳光,打碎了朱珍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她慌慌张张地不停地给祖星瑶磕头,额头砸到地板上,发出一次次沉闷的响声:“对不起!对不起!祖星瑶姐姐的香熏盒非常香!非常好闻!贱母狗一辈子也闻不够!求求祖星瑶姐姐天天给贱母狗闻!”

  

   在朱珍磕了22个头的时候,祖星瑶踩住了她的头,制止了她的动作:“好了,我原谅你了。老母狗记住了,你姐姐我22岁,以后对着我行礼都要磕22个头,还要狗叫22声,吐舌头22下,扭屁股22圈,这些都要同时做到。你别看它很繁琐,它对你的未来都是很有帮助的。你刚才没做,你说说我怎么罚你?”

  

   朱珍被踩着头,嘴唇贴着地,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这时忽然闻到了非常明显的薛梦晨的香熏盒的气味,“原来她放在地上了啊!祖星瑶姐姐不方便直接告诉贱母狗,用这种方式让贱母狗知道,真是用心良苦啊!”

  

   不知不觉中,朱珍即使在想法中也把“我”换成了“母狗”,可见女侍者们洗脑能力的强大。

  

   祖星瑶哪里知道朱珍的想法,只当她耍脾气不配合,毕竟祖星瑶虽然有过会所的工作经历,却也仅仅是一名22岁的小女生,虽然已经关了监控,朱珍即使投诉,也没有证据,如果朱珍敢动手,她们每个人都能打得她满地找牙,但祖星瑶仍然有些害怕,默默地收回脚,下意识地踩在了朱珍的面前。

  

   祖星瑶还没来得及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朱珍闻到熟悉的气味,为了回答正确急忙疯狂地舔着祖星瑶的皮鞋鞋尖,恰好祖星瑶刚才不小心碰洒了小半杯红茶在鞋上,虽然已经擦过了还是留着一丝味道,朱珍抓住机会忙说:“汪汪汪!报告祖星瑶姐姐,您的香熏盒是红茶味的,乖母狗猜对了吗?”

  

   “对了,乖母狗,姐姐有赏!”说着,祖星瑶暗自松了一口气,仍然保持着威严的姿态,抬起脚,鞋底轻轻地搭在朱珍的脸上。朱珍回想她刚刚教过的,磕一个头,扭一圈屁股,学一声狗叫,伸一次舌头,舔一口鞋底,还自由发挥喊了一声:“好香啊好甜啊!乖母狗感谢祖星瑶姐姐赏赐我舔美味的香熏盒!”

  

   一直重复了22次,祖星瑶蹲下用皮鞋扇了朱珍两个耳光表示奖励。现在不只是她,其他女侍者们看到了朱珍的表现,都不再顾忌,都彻底不再把她当做人看待了。

  

   和其他人比起来,祖星瑶还有更多的想法:“这条老母狗听力很好,但是嗅觉差了些,找小薛的脚找了那么久,以后要多多训练。但是她的记性还算可以,我故意说了很复杂的动作,她不但记住了还一次都没做错,运动能力和耐力也很好。虽然比不上会所里受过训练的那些人,但是做一个对付她们的先锋工具是够用了。”

  

   但是祖星瑶终究不够成熟,她想不到她的决定在后来导致了非常严重的后果。

  

   “如果当时联络总部让她们调查一下这条母狗的家庭成员,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惨状了吧?”祖星瑶在后来一个人回忆今天的事情时懊恼地想着。

  

   “怎么罚你好呢?”祖星瑶收回思绪,有了主意:“乖母狗,翻身,躺下!”

  

   司彩静得到祖星瑶的示意,从收银台里拿出一把剪刀,递给祖星瑶。为了分散朱珍的注意力,她脱下鞋子,把肉丝脚踩在了朱珍的脸上,命令说:“用力闻!让我们都听到你努力呼吸的声音!”

  

   戴瑶琴和侯依童也都分别踩上朱珍的一只乳房,用鞋底隔着她的衣服用力地揉戳她的两只乳头。

  

   祖星瑶适时打开狗链上的气孔,散发出少量无色无味的催情气体,看着朱珍渐渐变得面色潮红、呼吸沉重,趁机问:“顾客你想彻底做一条母狗吗?”

  

   这时,三个人都适时停了下来,失去了熟悉的气味和来自乳房上的快感,朱珍感觉好像少了什么,忙说:“想!想!”

  

   “你是狗,而我们是人,你应该叫我们‘姐姐’吗?”祖星瑶故意引诱她。

  

   “你是我们的母狗,我们是你的什么啊?”看到朱珍的大脑因为催情而短路了回答不出来,祖星瑶又问。

  

   “您是狗主人!您们都是我这条母狗的主人!”

  

   听到正确的回答,祖星瑶终于说出了她的目的:“母狗应该穿着人类的衣服吗?”

  

   “不该!母狗不该穿衣服!求求祖星瑶主人帮母狗脱衣服!”

  

   祖星瑶笑着答应了,剪开了朱珍的衣服和裤子,把它们撕离朱珍的身体,最后脱下朱珍的鞋袜。不一会儿,朱珍身上的衣物就只剩下眼睛上贴着的胶布、脖子上的狗链和戴瑶琴的两只长袜。

  

   祖星瑶仍然不满意,她接过司彩静从柜台里拿出来递给她的剃刀,把朱珍的头发、眉毛、阴毛和全身的体毛剃了个干净。然后,用一根两头连着铁链的金属棒锁在朱珍的大腿上,使朱珍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明显地向她们展示出小穴和肛门。再解开绑着朱珍的胳膊的袜子,用另一根金属棒固定住。最后,用很短的铁链把项圈和二根金属棒连接起来。

  

   朱珍没有忘记她的工作,带着一身的束缚,跟随着祖星瑶跺脚的声音,爬回了店门处薛梦晨刚才站的位置前面,用心地吸着烤鱿鱼的气味,生怕自己记不牢。

  

   又闻了10多分钟,朱珍感觉气味已经变淡了,不由地紧张起来,忙说:“薛梦晨主人,贱母狗想求侯依童主人再给我闻闻她的香薰盒,贱母狗想同时比较着闻炸虾和烤鱿鱼的味道,能提高贱母狗的分辨能力,对主人们的工作也会有帮助。”

  

   侯依童没有为难朱珍,她坐在最里面的沙发上,松开左脚的皮鞋,随意地抬腿一甩,鞋子就准确地砸到朱珍的头上,并且落到她的脸的下面:“闻吧!”

  

   朱珍一会儿闻闻薛梦晨的脚,一会儿闻闻侯依童的鞋,这样又过了几分钟,她怕再闻下去主人们就会不耐烦了,只好说:“贱母狗记住了。”

  

   薛梦晨蹬上鞋,命令朱珍含着叼起侯依童的鞋子,说:“你的侯依童主人就坐在最里面的沙发上,把她的香熏盒送回去。我知道你看不到,我给你指路。”

  

   在她的指挥下,朱珍把侯依童的皮鞋叼到最里面的沙发前的地板上,用头摆正位置,又在侯依童的命令下,给她的香熏盒磕头表示感谢后,又在她的牵引下爬到了收银台侧面。

  

   司彩静坐在收银台里面的凳子上,斜出下半截的身体,翘着二郎腿,用鞋底拍了拍朱珍的光头,问:“刚才闻了那么久,有经验了吧,猜得出来吗?”

  

   “米饭吗?”朱珍尝试着回答,因为米饭是主食,朱珍每次都先猜“米饭”,没遭到任何为难,但是她没想到司彩静是这些女侍者里脾气最暴躁的。

  

   “贱母狗是不是只知道米饭!每次都第一个猜米饭!下一个是不是还要猜牛排!你要了牛排就希望我们让你闻的是牛排!是不是?是不是?”司彩静拽着朱珍的狗链,让她不能躲开,她的双脚随着她的训斥,不停地抽着朱珍的鞋耳光。

  

   “米饭是你妈!是不是!牛排是你爸!是不是!老母狗!是不是!”

  

   司彩静一口气扇了50多下耳光,看着朱珍从尝试躲开但是没成功到满脸泪水却不仅不敢反抗,还不停地答应着:“是是是,米饭是贱母狗的妈妈,牛排是贱母狗的爸爸”,这才满意地跳下凳子,命令朱珍把舌头伸出最长,她用夹子夹住把它固定在唇外使朱珍缩不回去,再把朱珍的上下嘴唇翻起来,用万能胶粘住,再用铁钩钩住朱珍的两个鼻孔,尾端的铁链绕过脑后锁在在项圈上。司彩静满意地伸脚摆了摆朱珍的脸,大笑着说:“光头老母猪!”

  

   这时,除了朱珍,所有人都大笑起来,在这种气氛下,朱珍也尴尬地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司彩静解下绑在朱珍眼睛上的袜子,把袜尖悬在她的鼻子前面:“闻闻,这是什么?”

  

   “戴瑶琴主人的肉酱面味道的香熏。”

  

   戴瑶琴穿着司彩静扔过来的袜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条贱母狗,笑死我啦!”

  

   祖星瑶坐在戴瑶琴身边,撇了一眼朱珍,大声对她说:“一会儿给这条老母狗吃你特意为她做的肉酱面。”

  

   “她这么辛苦地帮我们嗅,我一会儿给她做个大份的,配你的红茶给她吃。”戴瑶琴揉着肚子,打着饱嗝。

  

   祖星瑶笑着问朱珍:“贱母狗,你想吃吗?你的小戴主人做的肉酱面可是我们店里的招牌菜,是最好吃的。”

  

   朱珍想起刚来的时候,她偷偷吃了几口错端上来的肉酱面,味道确实很好,如果是最擅长做肉酱面的戴瑶琴主人做的,一定会更加美味,连忙答应下来。

  

   司彩静也不理会她们的对话,去后台的杂物间取来一盆清水。

  

   “贱母狗,想猜我的吗?我在你前面放了一盆水,干净的,你把狗舌头伸进去润一润。对了,就是这样。把你的贱舌头泡湿,舔一下地板,香吗?香吧?这可是主人们踩了一天的地板,上面都是主人们鞋底的香气呢!贱母狗,跟着我的鞋跟敲地的声音爬,就和你刚才跟着祖星瑶爬一样,把店里的地板舔一遍,我就大发慈悲地给你猜。”

  

   朱珍模仿母狗的行为,起初是为了免费吃到这些女侍者亲手制作的食物,是为了不付出经济上的成本,却逐渐陷入了自尊上的沉没成本的怪圈。虽然她一直隐约地觉得闻的舔的东西很奇怪,但在这种奇异的氛围下,却不敢产生怀疑的想法,生怕读不懂空气,扫了大家的兴致。其实她已经隐隐约约地猜到所谓的香熏是什么东西,但是她不敢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就姑且当作闻的舔的都是香熏盒,带着脚臭味的香薰盒,她决定吃过免费套餐之后再也不来了。不料后来在性欲的控制下,被她们扒光衣服,剃了光头,锁住四肢,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现在,这名女侍者,这个小女孩,居然让她舔地板,更是强调是舔她们的脏鞋底踩了一天的地板!她只能默默地跪着,用不配合、不行动表达着心里的不满。

  

   司彩静的身高1米88,因为常年健身,体型非常健康优美。因为站起来给人的压迫感太强,才选择了做长期坐着工作的收银员。她曾经是城里有名的太妹,高中时经常用她的40码的大脚把别人踢到医院的急救处,工作之后才有所收敛。刚才她用别扭的姿势坐着抽朱珍耳光,就是为了少用出一些力气,让她伤的不至于太严重。在她的心里祖星瑶这次做的有一点过分了:“你把这条老母狗玩一个晚上还不够吗?你还想把她养起来吗?”

  

   所以,她给了朱珍离开的机会,只要她乖乖地舔干净地板,她就会用这个理由劝说祖星瑶停手,还会联系医院给她植发,保证她的家长看不出来她的异常。如果祖星瑶不放心朱珍会不会说出去,那家医院还能用虚假的记忆替换朱珍今晚的真实记忆。现在,朱珍居然把她的好心当作驴肝肺,最让她气愤的是一条在她眼里连人都不是的狗东西竟然敢违抗她!

  

   司彩静的太妹之魂重新占领了她的思维,她决定不再对朱珍脚下留情。

  

   她一脚踢在朱珍的腰上,像踢死狗一样一脚接一脚地把朱珍踢得在店里团团转,最后把她踢到收银台前面。她操起放在旁边柜台上拆食品包装的小刀,手起刀落割下了朱珍的两只耳朵,她还不解气,略一思索,脱下鞋子,抽出已经被脚汗浸泡成黑色的白色鞋垫,挤出皮肤胶把它们贴在朱珍的伤口上。她的皮鞋里早在她收起朱珍的手机时就被她自己放满了来自几千年前的古代的一元硬币。

  

   “老母狗的鞋垫耳朵,哈哈哈哈哈!”她的白袜脚重重地踩在朱珍的脸上,紧紧地压住朱珍的鼻子,窒息让朱珍从疼痛的昏死中醒了过来,她也顾不得疼痛,慌忙爬起来连连磕头:“对不起!对不起!贱母狗马上舔!贱母狗马上就舔!”

  

   朱珍昏迷的时候,司彩静用那盆清水洗了脚又刷了鞋,还和其他五名女侍者一起往水盆里和地板上吐了很多黄中带绿的浓痰,她把盆踢到朱珍前面,说:“母狗,用力蹭地板,给你一分钟时间,把你的骚阴蒂蹭硬了。”

  

   如果朱珍只是一名普通的老年人,她做不到司彩静的这个命令,但是在这个时代有一部分人拥有与生俱来的异能力,但是这些人中的大部分人被灵魂之锁限制终其一生都不知道,直到死亡还是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

  

   在极度的疼痛和紧张的加持下,朱珍的灵魂之锁在她自己还不知情的情况下碎裂了,在她的异能力的自发帮助下,她做到了。

  

   (一个人的灵魂之锁碎裂,当事人有很大几率不会立刻发觉异常,仅仅会觉得自己好像比平时更强了,平时做不到的事情突然轻易就能做到了,根据经验普遍来说一个资质平庸的人从灵魂之锁碎裂到发现自己真正的异能力,平均需要五年的时间。)

  

   一分钟后,司彩静满意地用脚趾夹了夹朱珍硬出来的阴蒂,命令她说:“把你的臭阴蒂沾上盆里的水,拿它擦地板!”,她看到没几下朱珍的阴蒂就软下来了,说:“蹭地板蹭硬了!还是一分钟!别只顾着蹭!一边蹭着一边学狗叫!”

  

   这次,她坐回收银台后面,不再给朱珍任何提示。

  

   在一片沉默中,朱珍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用阴蒂蹭着餐厅的地板和不时挡在面前的不知是哪个女侍者的鞋底,直到她的阴蒂再也沾不起来盆里的水,并在司彩静的命令下舔干净盆底后,才得到了她的原谅。

  

   司彩静撕下朱珍眼睛上的胶布,随手塞到朱珍的嘴巴里,说:“仔细嚼嚼,猜猜是什么?”

  

   朱珍已经知道闻的舔的都是她们的鞋袜,却因为害怕她们而不敢挑明,同时更想装傻留住最后一丝面子,吐着舌头汪汪叫着说:“贱母狗觉得很好吃,贱母狗猜是侯依童大人的炸虾味道的香熏盒上面的东西。”

  

   “真贱!咽了吧。”司彩静漫不经心地说。

  

   看着朱珍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咽不下去,司彩静瞪了她一眼,轻声说:“还有3秒。”

  

   朱珍浑身一颤,居然就直接吞了下去。

  

   司彩静把自己的大脚踩在地板上,没等她吩咐,朱珍就磕头如捣蒜:“贱母狗求求主人!贱母狗求求主人!贱母狗求求主人赏赐您的香熏包给我闻!”

  

   司彩静一句话也不说,安静地看着,直到朱珍的额头磕到血流满面,她才把双腿搭在朱珍的背上制止了她。

  

   “我刚刚洗过脚刷过鞋了,没有味道了,贱母狗你刚才用阴蒂擦地的水就是我的洗脚水,这么说你刚刚和它做过很多次爱了,你应该叫它什么?”

  

   “贱母狗应该叫它‘老公’。”回答这种问题,现在的朱珍的反应非常快。

  

   “那你应该叫我的脚和鞋什么?”

  

   “贱母狗应该叫它们‘公公婆婆’。”

  

   司彩静温柔地用脚抚摸朱珍的光头,说:“我不为难你,我洗了就不让你猜了,我直接告诉你,我的脚是鸡肉拌饭的味道。”

  

   “贱母狗知道了,主人的香熏盒是鸡肉拌饭的味道。”

  

   “真乖,但是……”司彩静微笑着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着朱珍的舌头带动她的头来回摆动:“我是哪个主人?”

  

   说着,她取下制服上的女侍者的名牌,摆在朱珍眼前,重重地读出了上面的名字:“司彩静。”

  

   “这回知道了吧?”

  

   “贱母狗知道了,您是……”

  

   没等朱珍说完,司彩静拿起一只皮鞋,把里面的一元硬币全倒在地板上,一个狠狠的鞋底耳光把朱珍打倒在地,因为她的另一只手握着狗链,朱珍的身体又弹了回来:“我让你知道了吗?”

  

   “对不起,贱母狗不知道。”

  

   “我告诉你了,你还不知道?”又是一记鞋底耳光,是司彩静的另一只鞋。

  

   重复问了数次,直打得朱珍口鼻流血、牙齿松动,司彩静才慢悠悠地说:“贱母狗,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朱珍答不上来,司彩静也不想要她回答,笑着说:“看见公公婆婆怎么不磕头请安呢?”

  

   司彩静还要再打,祖星瑶从乔依玉和薛梦晨那里借来了电棍,拉着她走进后台,悄声商量了片刻。

  

   她们再走出来的时候,乔依玉解下她的舌头上的夹子,正坐在司彩静刚才的位置上训练着朱珍做一条贱母狗的基本规则。

  

   “是”就一声狗叫,没有“不是”这个词语;“喜欢”就像狗那样呜呜叫,没有“不喜欢”这个词语;和主人打招呼要大声磕头,主人理你了,要在一分钟之内摩擦阴蒂让它变硬,再同时把乳房和阴蒂展示出来给主人检查;要用嘴巴给主人穿脱鞋袜,看到主人的鞋袜,要立刻条件反射地流口水、发情;只能用舌头或者阴蒂给主人打扫卫生。

  

   乔依玉重点训练朱珍握手、打滚、钻跨、用嘴穿脱鞋袜,每成功一次,就奖励她吸食奶茶气味的香熏包5秒钟。乔依玉的脚是36码的,脱下透明短丝袜,整只脚除了脚后跟由于经常站立积累了不少死皮,其他部位的皮肤都像白玉一样晶莹剔透,朱珍吸着她嫩滑Q弹的足弓,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感到非常幸福。

  

   所以,乔依玉给朱珍制定的惩罚就是,每出现一次失误,她就少吃一片她从脚后跟撕下来的黄色脚皮。

  

   在祖星瑶突然把一只电棍插进朱珍的肛门里,打断乔依玉的训练的时候,朱珍面前的地面上,已经随意地扔着十七八张不允许她品尝的乔依玉的脚皮。

  

   祖星瑶故作温柔地摸着朱珍的脸问:“贱母狗,你还想被司彩静主人扇耳光吗?”

  

   朱珍听到乔依玉在一旁“嗯?”了一声,立刻弹起身体在地板上用力摩擦阴蒂,还不停地磕头,一分钟后,挺起胸部的乳房和已经硬成一根棍状物的阴蒂,露出谄媚的笑容:“汪!”

  

   朱珍早就不想被扇耳光了,但是乔依玉命令她不可以否定主人的话,她不知道违抗了会接受什么样子的惩罚,未知是最可怕的,早就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可是彩静姐不想扇你了呢,”祖星瑶故作遗憾地说,“我和你玩一个游戏,你表现得好了,我就替她扇你。好不好啊,老母狗?”

  

   “汪汪汪!”朱珍装作很兴奋很渴望的样子,拼命地摇动着乳房、阴蒂和屁股。

  

   “停!”祖星瑶用另一只电棍指着朱珍,故意用哀求的语气说:“我活到这么大还没看过母狗口交,你能帮帮我吗?现在的你不是人,也不是普通的母狗,而是一只自动舔鸡巴的机器母狗,这是一只鸡巴,你把它含住了。对,就这样含着别动!没让你动,着什么急!”

  

   司彩静捡起一枚一元硬币,坏笑着说:“机器老母狗要投币才能用。”说着,掰开朱珍的阴唇,将沾染着她的脚臭味也是朱珍心里的鸡肉拌饭味道的硬币塞了进去。

  

   祖星瑶打开电棍开关,设置在最低电量,朱珍只感觉口腔和肛门有轻微的麻麻的感觉,在她的指挥下,九浅一深地吞吐了一分钟。

  

   乔依玉也来加入到游戏中,她飞起一脚踢在插在朱珍肛门里但是因为过长露出半截在体外的电棍上:“关机,停!”

  

   朱珍刚停下来,司彩静就又往朱珍的小穴里投入一枚一元硬币:“开始,吸!”

  

   每重复几次,祖星瑶就悄悄地把电棍的放电量调高半档。

  

   最后,朱珍的小穴里塞满了从司彩静的两只皮鞋里倒出来的几十枚一元硬币,司彩静不想它们漏出来,又塞进去了她的两只白色短棉袜把它们堵住,肛门的电棍也被乔依玉完整地全部踢了进去,两只电棍的放电量也已经被祖星瑶开到了最大值,朱珍眼神涣散、口吐白沫、牙齿全麻,却仍然在下意识地吸吮着电棍。

  

   祖星瑶哈哈大笑:“老母狗,你表现得太好了!我现在就抽你!我不脱鞋,我直接穿着鞋用鞋底抽你。刚才你敢骂我?你很能装逼是吧?你的臭逼真的非常非常能装,它是空间储物袋吧?刚才你那么能骂人,你的逼里是不是也长牙了?”

  

   祖星瑶高高地抬起腿,迅速地用皮鞋坚硬的鞋跟砸在朱珍的门牙上,连续几次,把朱珍的门牙踢了下来。

  

   看到她要咽下去,祖星瑶怕她被牙齿卡住气管,立刻用鞋尖卡住朱珍的喉咙,大声命令说:“不许咽!吐出来!”

  

   然后,祖星瑶用训练古代武术空手道时裸足就能轻松踢断五十层木板的力度左右开弓,轻松地把朱珍的牙齿都踢落下来。

  

   祖星瑶把鞋尖探入朱珍的嘴里,用力向下一踩,朱珍就被脱臼了。她也不避讳其他女侍者,脱下裤子对着朱珍被迫大张着的嘴里小便:“赏你了。”

  

   尿完,祖星瑶一脚蹬上朱珍的下巴,看着她把尿混着嘴里的血咽下去,命令她舔干净洒在地板上的尿液后,踩上乔依玉的脚皮,扬起鞋底,说:“贱母狗,来舔脚皮,什么味道的脚皮能止住贱母狗的血?小乔,这母狗刚才猜你的脚皮是什么味道的?我不小心忘了。”

  

   “我也忘了,记着它做什么?本来就是我们为了玩这条贱母狗现编的。”

  

   通过祖星瑶的指挥,乔依玉的脚皮都被朱珍自己用舌头贴在了流血的牙床上。

  

   朱珍感到自己非常的悲哀,为了两份免费套餐,她闻了舔了六名女侍者的鞋袜,苦苦思索她们的脚的气味,把牛排和米饭当作父母,把司彩静的洗脚水当作老公,把她的鞋袜当作公公婆婆,努力地去学习母狗的行为,被她们剪碎衣服,剃了光头,割下耳朵,踢掉了满口牙齿,又喝了尿,还被迫用乔依玉的脚皮做牙床保养,还要给电棍口交,肛门里还插着电棍,小穴更是变成了司彩静的存钱罐,还学会了在一分钟内摩擦阴蒂发情,她们却一点儿也不在意。

  

   “我努力了啊!难道我的努力就这么不值一提吗!”朱珍愤怒而又悲哀地在心中呐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但是因为这片刻的强烈情绪,她的异能力在她本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得到了进化。

  

   祖星瑶决定打破朱珍的最后一丝希望,她接过侯依童的平板电脑,给朱珍看几小时前签署的协议书,居然是自愿放弃自己作为生物的一切权利,用全部的家庭财产加上500亿新世界统一货币的欠款,交换成为祖星瑶任意一双鞋袜的孙女,任意一泡大便的女儿,并且要在祖星瑶的授意下成为任何生物和非生物的贱母狗。

  

   祖星瑶脱下鞋子,踢到朱珍的鼻子下面,问:“贱母狗,你刚才闻的就是这个,你说这是什么?“

  

   “是……是祖星瑶主人的红茶味道的香薰盒。”

  

   祖星瑶用丝袜脚抽了朱珍一记耳光,听到朱珍下意识地“汪”了一声,满意地笑了笑:“重说!它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是……是祖星瑶主人的鞋。”

  

   “还是不对,重说!”祖星瑶故作遗憾。

  

   “是……是贱母狗的亲爷爷、亲奶奶。”

  

   祖星瑶嘲讽地笑了笑,问:“顾客啊,刚才小侯是怎么对你说的?你怎么做才能多吃一份免费套餐啊?”

  

   “贱母狗闻主人们的香薰盒,记住并且分辨出它们的气味。“

  

   祖星瑶用丝袜脚掌拨弄着朱珍的脸颊,问:“你闻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贱母狗闻错了。”

  

   “废物!为什么闻错了?”

  

   “因为……因为主人们的鞋袜……不……”朱珍看见祖星瑶瞪了她一眼,吓出了尿,连忙改口:“因为贱母狗的爷爷奶奶们散发着美食的香气,贱母狗才闻错了。”

  

   “你这是在怪罪我们了?”祖星瑶故意为难她。

  

   经历了乔依玉的训练,朱珍不敢否认,只得挺起身子,回答说:“汪,贱母狗不懂事,求主人们惩罚。”

  

   祖星瑶脱下一只肉色丝袜,团成一团,投掷到朱珍的脸上,看了一眼平板电脑上面的秒表,制止了朱珍蹭阴蒂的动作,说:“贱母狗,我的袜子就那么不好闻吗?你还要操地板才能发情吗?”

  

   朱珍求饶般地看向乔依玉,却得到了一个冷漠的眼神作为回应,只能回答说:“汪,贱母狗操地板才能发情,因为地板就是贱母狗的老公,贱母狗以后一定努力做到不操地板也能发情。”

  

   祖星瑶故意做出很为难的表情,思索了一会说:“那么惩罚加倍,你高兴吗?”

  

   “贱母狗高兴!”

  

   “你现在好乖啊!你叼着我的袜子。不对,你没有牙了。你抿着我的袜子。我们店里只招聘女工作人员,所以只有女卫生间,你爬去那里。半小时后我们再去叫你出来。这半个小时,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要做到不管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场合,只要看到我们六名主人的鞋袜,哪怕是照片,也要不触碰身体就能马上发情。怎么证明你发情了呢?就是阴蒂硬到敲击地面不能觉得疼痛,流出的淫水一次性可以没过我的脚面。只有这样,我才想惩罚你啊!”

  

   现在的祖星瑶早已经不是为了报复她,而是在用特殊的方式帮助她提高异能力。原来在祖星瑶的心里只是一个一次性的工具的她,已经进化成了将来协同作战的重要工具。

  

   薛梦晨牵着朱珍爬到卫生间里,里面只有1个蹲位,周围踩满了皮鞋的鞋印。薛梦晨用朱珍的碎衣服堵住了蹲位的下水口,边小便边说:“贱母狗,你不许用水,也不许碰用手和舌头触碰这里的地面,更不允许你使用工具和站起来。但是我希望半小时之后,卫生间的地板是干净的。”

  

   是命令,更是提示。

  

   朱珍在薛梦晨离开后,深吸了一口祖星瑶的丝袜,想象着色情的场面,用力摩擦阴蒂,用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清洗地板上的鞋印,再有乳房擦干净地板上的水渍。如此反复工作,在她终于清理干净地面之后,她再一次闻到祖星瑶的丝袜的时候,虽然味道已经变得非常淡了,她的阴蒂却在没有摩擦刺激的情况下缓慢地硬了起来。

  

   “不行,硬得太慢,祖星瑶主人不会满意。”朱珍用硬起的阴蒂用力敲击地板,借助疼痛感使阴蒂迅速地软下来,“还感觉疼就是没达到主人的要求。”

  

   又经过数次刻苦的训练,朱珍再一次闻袜子的时候,阴蒂迅速变成了一根细细的短棍,敲打地面也不疼了,“不行,淫水太少,祖星瑶主人不会满意。”

  

   在距离半小时仅剩五分钟的时候,朱珍绝望地用鼻子蹭着祖星瑶的那只已经没有味道的丝袜,突然,全身一阵颤抖,她的异能力进化了,她潮吹了,从她的小穴里一股股地喷出大量淫水,连带着司彩静塞进去的那些一元硬币,都被冲了出来。

  

   朱珍顾不上休息,拼命地在地面上翻滚,用身体吸收地板上的淫水和尿液,不到一分钟就清理干净了。她看了一眼祖星瑶的丝袜,又喷出了淫水,用身体蹭干净地板之后,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门开了,以祖星瑶为首的六名女侍者都走了进来,但是朱珍背对着她们,被命令不许转身看她们。

  

   薛梦晨故作惊讶地说:“贱母狗把卫生间打扫得那么干净啊!去!爬去蹲坑!我赏你把我的尿舔了!”

  

   朱珍把头埋进蹲坑里,大口舔着薛梦晨的尿,故意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逗她们开心。

  

   “我来给你洗个头。”司彩静叉开双腿,一泡焦黄的小便从天而降,浇了朱珍满头满脸:“以后洗头、洗脸、洗澡、喝水,只能求我们给你小便,听明白了吗?”

  

   “贱母狗明白了!贱母狗谢谢主人们!”

  

   祖星瑶脱下了另一只丝袜,扔到蹲坑里,说:“贱母狗,拿尿泡泡,把它咽了!”

  

   朱珍的嘴唇刚接触到袜子,小穴就又喷出了淫水,逗得祖星瑶哈哈大笑。

  

   看着朱珍叼着那只丝袜,在尿液里涮来涮去,一点点地往下吞,祖星瑶很不耐烦,拿出一根钢针插在朱珍的乳头上,朱珍一痛一下子就咽了下去。

  

   “贱母狗,去把地上的那只也吞了,给你10秒!”

  

   虽然这次没有了尿液润喉,朱珍在极度的恐惧下,居然一次就把丝袜吞了下去,只用了5秒。

  

   祖星瑶说:“好了,贱母狗,你把自己训练的怎么样了?给我们表演你的发情技术吧!”

  

   司彩静站着扇了朱珍一个鞋耳光,朱珍理所当然地发情了;

   薛梦晨只是用鞋底轻触了一下朱珍的嘴唇,朱珍不负众望地发情了;

   乔依玉没有触碰朱珍,仅是让她看了一眼她的皮鞋,她有些出乎意料地发情了;

   戴瑶琴加上了限制条件,给朱珍看了一秒她的鞋底,她居然还是争分夺秒地发情了;

   侯依童更加严苛,连看都不给她看,仅仅跺了一下地面,听到响声的朱珍的小穴立刻波涛汹涌;

   祖星瑶淡淡地说了一句“贱母狗,发情吧”,朱珍马上表现出了从来没有过的激烈的发情行为。

  

   司彩静不嫌弃朱珍多次发情的小穴很脏,伸手把朱珍的小穴里的她的两只白色短棉袜掏了出来:“贱母狗,表现不错,奖励你吃了它们!”

  

   看到朱珍的淫水冲出了小穴里的硬币,却没能冲出司彩静的袜子,祖星瑶明白了什么。

  

   接下来的一分钟,朱珍的胃里出现了祖星瑶的两只肉色短丝袜,司彩静的两只白色短棉袜,乔依玉的两只透明短丝袜,侯依童的两只黑色短丝袜和薛梦晨的两只黑色短棉袜。

  

   戴瑶琴穿的是蓝色过膝棉袜,想了想,不甘心落后她人,取来剪刀剪成几段,也赏赐给朱珍吃了。

  

   祖星瑶把朱珍的项圈上的铁链锁在卫生间的水管上,命令朱珍坐在地上,把小穴最大程度地露出来。她脱下一双皮鞋,都摆放在朱珍的光头上,脚底摩擦着朱珍已经硬化的阴蒂,说:“贱母狗,我要惩罚你了,头上的鞋不许掉。”

  

   祖星瑶退回到卫生间门口的位置,紧接着一个冲刺,右脚冲着朱珍的小穴狠狠地踢了进去。由于刚才司彩静的两只白色短棉袜和几十枚一元硬币的扩张,朱珍的小穴一直露着一个口子,已经松松垮垮的了,祖星瑶的39码的玉足一下子就踢进去了三分之一。

  

   朱珍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地抖了几抖,又流出了大量淫水,头上的鞋也滑落下来。祖星瑶的脚丫得到润滑,用力地朝小穴里面顶了顶,在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再也伸不进去了。

  

   祖星瑶见状穿上鞋子,再次助跑冲刺,用力踢击朱珍的小穴,几脚过去,还是只能把脚丫伸进去一半的长度。

  

   看到祖星瑶有些泄气,戴瑶琴说:“小瑶,这种事情要慢慢来,你的脚太大了,我的脚脚最小,我先给她通通。”

  

   戴瑶琴用铁链钩住朱珍肛门里的电棍露在外面的挂钩,把电棍取了出来,她把二根电棍并在一起,捅进了朱珍的小穴里,不等她有所准备一下子就把档位都开到了最大,因为大量淫水的作用,导电的效果显著提高,一瞬间朱珍的小穴就散发出难闻的焦臭味,人也昏死过去。

  

   戴瑶琴抽出电棍扔在一边,36码的脚一次就突破了刚刚阻碍祖星瑶的防线,她继续用力深入,终于把整只脚硬给塞了进去。

  

   看到朱珍的小穴里流出了很多血,祖星瑶不服输地说:“你也是硬挤进去的,我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

  

   戴瑶琴拔出脚,说:“我先把她电晕了,我才能把整只脚脚穿进去。否则她如果醒着,一定会痛得玩命挣扎,万一扭伤了我的脚脚呢?”

  

   祖星瑶趁着朱珍的小穴还没有合拢,迅速地把整只右脚蹬了进去,这次只有脚后跟露在外面。

  

   戴瑶琴看祖星瑶还想要往里面顶,急忙制止了她,因为刚才朱珍的小穴里面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脚丫,让她感觉非常舒适。她叫过来她一样36码脚丫的乔依玉,说:“小玉,你先踩进去试试。等到被小瑶给撑大了,你就体验不到这条老母狗的小穴吃你的脚的感觉了。”

  

   “嗯,已经大了1码,软软的,很舒服。”乔依玉的脚丫在朱珍的小穴里晃来晃去:“如果她的那里能按摩我的脚丫那就更舒服了。”

  

   司彩静听了,默默地回到大厅,捡起朱珍的牙齿,收在一个小盒子里。

  

   接下来,侯依童和薛梦晨也尝试把脚伸进去,但是朱珍的小穴只能容纳下37码的脚,她们俩很遗憾地把自己的脚拽出来,看着祖星瑶懊恼地说:“这只贱母狗就是给小玉和小琴准备的,你看看她们穿它像穿鞋一样,垫个鞋垫正好合脚。”

  

   祖星瑶笑了,说:“这只鞋,我也能穿得下。”

  

   她从餐厅搬来一只椅子,先是一阵乱踢,踢醒了朱珍,然后坐在椅子上,把39码的左脚翘在地上,脚背和脚趾直直得高高竖起,含着一点怒气地说:“贱母狗,惩罚还没结束,刚刚让你睡了一觉,睡够了吧?现在爬过来,坐在我的脚上,自己用力让下面的嘴把我的脚全吃掉,我们就赏赐你上面的嘴吃东西。”

  

   朱珍努力地试了几次都停留在脚后跟的地方,祖星瑶也不帮忙,只是坐在那里悠闲地看着朱珍表演,就像朱珍主动用小穴操她的脚一样,事实上也是如此。祖星瑶闲着无聊,随着朱珍蹲起的节奏,拿起她的两只皮鞋,左右开弓扇起了朱珍的耳光。皮鞋鞋底的触感和里面的气味让朱珍又潮吹了,有了大量分泌的淫水作为润滑液,朱珍下定决心顺势用力向下一坐,竟然真的把祖星瑶的整只脚完完整整地吃了进去。

  

   “做得不错,赏你吃免费套装,爬去蹲坑吧!”祖星瑶说着,抬腿就走,却没有把脚抽出来,朱珍就像长在她的脚上一样,被拖到了便池旁边。

  

   “完整的身体太累人了。”祖星瑶小声说,没有被全身无力迷迷糊糊的朱珍听到。

  

   “把你自己的饭盆舔干净,以后你就只能在马桶里吃饭了,开心吗?”

  

   “贱母狗开心!”

  

   祖星瑶笑着调戏朱珍:“你想先吃什么啊?”

  

   朱珍还没回答,戴瑶琴冲进来把祖星瑶推了出去,噼里啪啦一阵响动之后,蹲坑里出现了黄澄澄的尿液和一斤又长又粗的大便,上面还浇上了一层厚厚的大便汤汁。

  

   正常的人类不可能排泄那么多大便,这是因为这六名女侍者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受到了朱珍的异能力的影响。

  

   “憋坏我了,我一天没大便了,为了给你做好吃的,我又吃了很多东西。贱母狗,看看都是什么好吃的?”

  

   朱珍呆呆地看着蹲坑里的大便,忍住恶心的冲动,说:“是戴瑶琴主人专门为贱母狗做的肉酱面。”

  

   “嗯,上面的汤汁是我精心为顾客您准备的肉酱哦!比心。”戴瑶琴知道朱珍不敢抬头看她,还是卖了个萌。

  

   她把脚伸到朱珍的小穴里抽插起来,直到朱珍盯着她的大便发情了,才恋恋不舍地抽出脚丫,肛门冲着朱珍的脸,用甜到发腻的声音说:“给它来一个法式湿吻嘛,表达顾客您对厨师的爱意嘛。”

  

   戴瑶琴擦干被朱珍舌吻舔得湿漉漉的肛门,把卫生纸塞进她的嘴里,说:“贱母狗着急了吧?想吃了吧?这么美味的东西却只有你这只老母狗想吃,真是奇怪呢,让本宝宝百思不得其解呢!果然是你只顾着自己独享这份美味,没有给你的家人、朋友做宣传的原因吧?但是您还不能吃哦,等我们都给您做完了才能吃哦,顾、客、大、人!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小瑶一个星期没大便过了,她要最后一个做饭给你吃,你一定会吃、得、饱、饱、的。我在说什么呢?做饭和大便没有关系的嘛,顾客您不要多想哦!”

  

   戴瑶琴蹦跳着跑出去,在门口还不忘对着朱珍那边的空气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

  

   薛梦晨的食量很少,只给朱珍制作了一些细长的大便和几个圆圆的大便团子,只有半斤,盘旋在戴瑶琴的大便上面。

  

   “贱母狗不够吃吧?”薛梦晨自言自语地说,撕下两腿间的卫生巾扔到蹲坑里,大量的经血洒在了大便上,她没让朱珍舔干净肛门,用卫生纸擦干净,坐在朱珍的光头上换了新的卫生巾就出去了。

  

   “谢谢薛梦晨主人给贱母狗做的烤鱿鱼。”即使卫生间里没有人,朱珍也虔诚地吸着蹲坑里大便的气味,努力地适应着。

  

   乔依玉也正在经期,她赏赐了朱珍一根用过的卫生棉条,附赠几条拳头粗细盘起来的黄澄澄的大便,又是一斤多。

  

   虽然奶茶是液体,但是“为什么奶茶变成大便了,液体不应该是您的小便吗?”这种话朱珍绝对问不出口。

  

   所以乔依玉准备好的,用来嘲讽朱珍的“老母狗吃个屎还挑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司彩静人高马大,吃得多,排泄得也多,超级加倍,足足产出了三斤多的“鸡肉拌饭”。

  

   侯依童赏赐给朱珍的“炸虾”只有“鸡肉拌饭”的一半,看着因为自己拉稀已经满出来的蹲坑,说:“贱母狗,把脸埋到大便汤里,不许偷吃,更不许憋气,用我做的汤汁给你洗洗肺,等着小瑶过来给你做饭吃。”

  

   当祖星瑶的第一条大便砸到朱珍的光头上的时候,朱珍居然紧张得失禁了。祖星瑶看到蹲坑里的大小便已经溢了出来,就排泄到旁边的地板上,足足有其他五人的总和的二倍还多。

  

   已经明白了朱珍的异能力的祖星瑶窃喜:“我能拉这么多,果然她的异能力和我的适配性非常的完美啊!她是最佳母狗辅助啊!我非常的快乐啊!”

  

   六名女侍者戴着一次性口罩,围坐在卫生间外面。

  

   祖星瑶做出善解人意的姿态,说:“我知道谁都不喜欢吃大便,你是被我们强迫的。我不希望这样,多么的不好啊。”

  

   她话锋一转,语气陡变:“所以我希望你调整好心态,你不是被迫才吃我们为你做的这些食物,而是这些食物对你来说真的是太好吃了,好吃得你看它们一眼就会高潮。我们不想让你吃,但是我们想拦着你也拦不住啊!”

  

   祖星瑶欣赏着朱珍不停地给大便磕头,苦苦哀求她们把这些“美食”赏赐给她吃。

  

   “明明看着别人吃大便让我们很痛苦,我们人美心善还是会满足你的请求。”祖星瑶说着,居然挤出来几滴眼泪:“为了报答我们,让我们不太痛苦,你要听从指示,表演给我们看。”

  

   乔依玉说:“贱母狗你要吃满满的一大口!要把你的贱嘴撑到鼓起来!继续往里塞,塞到塞不下为止。每一口都必须先含住这么多的量才可以吃。”

  

   薛梦晨说:“你吃得没有激情,退到那边的墙角,要像饿了几天的狗一样,汪汪叫着扑上去咬一大口。你先训练几次,扑过去咬一口大便再吐出来,直到你的每一口都正好是小乔规定的分量。”

  

   戴瑶琴说:“你是一只狗狗哦!乖乖的、可爱的、迷恋上吃大便的老母狗哦!为什么还跪着呢?不应该像狗那样蹲着吗?你的前爪应该放在哪里呢?看到了好吃的,你的眼神里的狂热呢?你的舌头怎么不伸出来呢?怎么不留口水呢?怎么不欢乐地扭屁股摇尾巴呢?你的本能反应呢?乖狗狗看到了大便没有本能的反应,让主人我好难过哦!”

  

   侯依童说:“既然你那么爱吃我们的大便,它一定既营养又美味。为了帮助你的吸收,每一口都要细嚼慢咽。要嚼一百下,再用二十次咽下去。”

  

   司彩静说:“但是你这样吃还是会流失营养,老母狗你虽然和牛不一样不会反刍,但是你可以做出体外反刍。你吃干净这个套餐之后,马上扣嗓子把它们都呕吐回你的餐桌里,重复吃上十次,就能保证我们的大便的营养都被你吸收了,一滴都跑不掉。”

  

   祖星瑶没有提出她的要求,却给了朱珍一个希望:“我们也玩腻了,贱母狗如果表现的好,我就把你身上的铁链都取下来,不再束缚你的四肢了。”

  

   朱珍严格遵守女侍者们的命令,为她们表演着吃大便这个娱乐节目。夜色过去,天光微晓,卫生间里面终于焕然一新,大小便和呕吐物都装入了朱珍的胃里。

  

   朱珍以为可以离开了,后脑就挨了司彩静重重的一脚,昏了过去。女侍者们把她牢牢捆住,塞进集装箱里,从后门推出去来到停车场。

  

   司彩静按下集装箱底部的一个黑色开关,它向下旋转了九十度,整个身体瞬间扩大了几倍。它的顶部变成了机器车的脸,把手弹出变成了机器车的嘴,把手上面的两只铭牌变成了机器车的两只眼睛。它的两侧的拉链变成了车门,里面的二个夹层变成了一个有着六个围在圆桌周围的舒适的座位的大厅和一个可以随意调节大小的后备箱,朱珍就挤在从四壁不断涌出的昏睡气体里。

  

   它不需要方向盘、发动机和燃料,自动按照餐厅既定的程序载着她们回到了38783分店的集体宿舍,是一个单人单间每一层都配套有花园、泳池的六层小楼,只住着她们六个人。在新世界,这是中低收入人群工作一年就可以全款购入的低档住宅,每一个良心企业都会选择这种既便宜、性价比又高的住宅免费租给自己的员工。

  

   在新世界流行着一种说法:“不会上天入地的房子也配叫做‘房子’?”

  

   它和“不会买菜做饭的车也配叫做‘车’?”、“只能变成一种交通工具的集装箱也配叫做‘集装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并称“新世界灵魂三问”。

  

   祖星瑶联系了她曾经在某间会所服务时结交的女医生,因为集装箱变成了机器车会记录行程上报给餐厅总部,所以女医生用她的私家车接走了昏迷的朱珍。

  

   几天后,朱珍趴在集体宿舍的电梯房的卫生间里,舔着蹲坑里面的大便残渣缓解着饥饿。

  

   祖星瑶遵守了她的承诺,取下了朱珍身上的金属棒和铁链,解除了对她的四肢的束缚,只留下了那只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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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不存在的东西就不需要束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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