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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监狱故事

绿岛监狱故事 番茄酱 213057 2023-11-20 03:39

   绿岛监狱故事

  第一炼 邂逅

  

   UT聊天室里面人满为患,在周末的假期里,似乎圈内人都闲的发慌,想要在这里找到情欲发泄的管道,我才刚登入北部人聊天室,马上就有好几个人跟我招呼:

   上班族找稳定:「你住哪呢?找什么?」

   娃娃脸学生找B:「海陆哥你好!可自介吗?」

   斯文台大生:「安~多高重住哪呢?」......

   一时间有点应接不暇,每当我打着『海陆退伍型男』的昵称登入,似乎总是无往不利,没办法谁叫我当初带赛抽到海陆吃了不少苦头,一年十个月操下来多少有点附加价值,至少在圈内交友网站还蛮吃得开,从来都是我挑人,约会或约炮也没有被人拒绝过!

  

   这时有个很吸引我的名称主动跟我搭讪:

   台北→170/60阳光开朗弟(18):「你好,请问你刚退伍吗?多高重几岁呢?」

   我:「我182-72-24。退伍快一年了~怎样?你在读大学了吗?」

   台北→170/60阳光开朗弟(18):「嗯嗯~才刚大一,我对海陆很好奇也很崇拜。」

   我心里不禁有点得意,于是向他臭屁了一下:「还好啦!就每天操体能还有战技啊~每天早晚跑三千月入十八万很正常啊,还有做不完的伏地挺身、仰卧起坐、交互蹲跳」

   台北→170/60阳光开朗弟(18):「哇塞~好困难喔!我有时体育课跑个两千都觉得受不了」

   我说:「别担心啦~体能可以靠慢慢训练的!你现在还年轻,刚进大学应该各方面兼顾。」看到阳光男孩天真又有点崇拜的语气,很想多认识他一点。

   于是我们互相留下了MSN,离开了吵杂的聊天室。

   不久之后,我的MSN就传来熟悉的讯息声

   Kevin:「你好,我是阿祺!就是刚才那位大一学生,很高兴认识你。」

   我:「你可以叫我小凯,我喜欢阳光学生弟。不知道你想要找什么呢?」

   Kevin:「我想认识一个圈内朋友,可以陪我有空出来散心、看看电影,甚是可以一起运动的。」

   看着他阳光洋溢的照片,我们相约打开了视讯聊天,他乍看到我露出有点害羞的讪笑,脸庞浮现浅浅的酒窝,我不禁想约他出来:「你明天早上要出来打球吗?去大直河滨公园跑步顺便斗牛好了!」

   Kevin:「好啊!反正那边离我家很近。」

   我们又聊了一些生活趣事及演艺圈八卦,看他有点困了,于是我们互道晚安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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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刚亮,床边手机简讯声响起,我翻转身子查看手机:『小凯哥~起床了吗?别忘了8点在大直河滨公园的约定啊!』,心中暗笑「没想到小朋友比我还早起,真不简单」。

   又是个晴空万里的周日,我骑着机车来到河滨公园外,就看到一个阳光男孩穿着T恤短裤球鞋在远处跟我挥手招呼,我端详了他半晌,觉得他比昨天视讯看起来更年轻,黝黑阳光的外型下有个略显稚气的脸庞,他有点腼腆的微笑,问说「你刚才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今天早上的简讯有吵到你吗?」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看起来好幼齿喔!好像是高中生~嘿嘿!不过我喜欢像你这样的阳光底迪。哈哈」

   他不禁也害臊起来:「你又在亏我了~人家本来就才高中刚毕业,大一新鲜人菜味还很重啊!」

   我们笑闹着来到运动场,先在篮球场斗牛玩了半个小时,我占了身高优势频频出手盖火锅,彼此玩的大汗淋漓,然后又去操场慢跑了两圈,看他觉得有点累了,于是我提议吃完早餐来我租屋处冲个凉如何?他居然也爽快的答应了!「看来他对我应该也是有好感的!」我心里暗自忖思。

  

   我骑车载着他到大直北安路附近随便吃点东西后,就往我的住处出发了。刚开始他似乎有点羞涩,双手抓着后座把手,但在一个红绿灯前略微急促的煞车后,他有点重心不稳的将前胸贴到我的后背,顿时有股心跳加速的感觉,我拉着他的手示意要他抱住我比较安全,他才放开拘谨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腰。

  

   尽管这段路途不算遥远,仅仅约莫20分钟车程,但沿路上的相处却是十分愉快,转眼之间便回到了住处,我们放下了随身行囊,我出其不意的给他一个拥抱,问他说我们可以一起冲凉洗澡吗?

   阿祺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有点吓到,但随即害羞的点点头,在他的感情世界里,现在应该是情窦初开的阶段吧?我温柔的帮他把衣服脱下,拉着他的手来到浴室,自己也褪去了上衣说道:「现在是我们坦诚相见的时刻了。」

   我慢慢的脱下了三角内裤,露出了浓密的阴毛与直挺的大屌,只见他有点踌躇,看到我的大鵰后顿时满脸通红,我抚摸着他的脸颊温声道:「宝贝,我帮你抹些沐浴乳吧!」他才半推半就的脱下了平口内裤。

   阿祺有点惊讶的说:「想不到你的屌这么大!勃起后应该有18公分吧?」他语气中有点兴奋又带点害臊,伸手作势欲抓。

   我有点洋洋得意的说:「哥哥这么高,身材有在练的啦!这根当然也不会太小的啦!充血后应该有20公分吧~」

   我伸手握住他的把柄,只见他的屌也迅速挺立起来,目测看来也有15公分,开始缓慢帮他上下搓揉。

   他的手也不甘寂寞,一只手袭向我的胸膛,另一只手则把玩着我充血后的阳具,抚摸着肿胀的龟头。我打开莲蓬头抱住了他,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他的嘴唇,舌头则顺势与他的舌头纠结交缠,他更加的脸红耳热了,尽管莲蓬头的冷水从我们头上不断淋下,也难以扑灭两个炙热的胴体燃烧的熊熊欲火。

   接着我将灵舌游移到他的耳畔厮磨,后来干脆把整只耳朵含入口中反复舔拭,此举似乎触动了他的敏感带,他的阴茎更加肿胀了,我的手则加快了搓揉的速度,他低声的淫叫,挣脱我的嘴巴,将我充血发烫的热屌含入口中,只觉得有条小蛇游走在我的巨棒周遭,忽而挑逗我的龟头、随即轻拂我的肉柱、又猛然吸吮我的马眼,我惊呼了一声:「小坏坏!你很有经验嘛~把哥哥弄得这么爽!还说你是处男没有经验。」

   他露出了无辜的笑容,慢慢吐出我的巨屌,歉然道:「哥~真的没有骗你啦!我这些技巧都是从G片还有情色小说上看来的啦,你是我第一个服务的对象!以前都只能凭空想象,自己意淫打手枪,今天是第一次遇到真实的庞然大物。」

   我半信半疑的说:「真的假的?你之前在网络上说你是处男我还相信,没想到你连口交的经验都没有喔?可是感觉你技巧不错呢!要不要哥哥帮你开苞啊?我可是第一次帮处男破身唷~」我用言语试探挑逗他。

   他脸色娇羞又有点惊惶的说:「可是我没有经验耶~第一次就要被你这么大一支捅我会怕耶!」语毕又把我的屌整支含入。

   我的屌在他的灵蛇拂拭下持续肿胀,但却继续深入挺进,只见他使出「深喉咙」的绝招,屏气凝神的伺候,不多时已然满脸通红大汗淋漓,此时我缓缓抽出胯下神物,他才得以松了口气、赶紧深呼吸了几下。

   我轻声的说:「哥哥真的很喜欢你,可以跟你在一起吗?我会很温柔的进去,若有不舒服哥哥就停止好吗?我希望你的第一次是美妙而愉快的!」

   他还是有点犹疑:「哥~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耶!这样会不会太快了?我也很喜欢你,可是我好怕!」

   我随手从浴室橱柜拿出了KY与保险套,亲吻着他的脸颊:「不要怕!哥哥也不是随便的人呀~我拿了套子与润滑剂确保安全性行为,若以后你想要无套,哥哥就直接上好吗?」

   阿祺面泛红光羞涩的点了点头,我则加快战备动作,关上了莲蓬头,为肿胀充血的小弟弟穿上紧身胶衣,并抹上大量润滑,右手食指则朝着阿祺小穴反复涂抹着KY,只听他嗯哼低吟两声,似乎很享受后庭进出的快感,我逐渐加重力度同时将中指插入,他震动了一下彷佛意犹未尽,经过三指来回的调适后,我提起热烫巨棒拨开他的翘臀,缓缓的向他的小菊花挺进。

   当胀大的龟头突破肛门扩约肌时,他不禁啊的尖叫一声,我很快的舔拂他的耳朵,示意他不要紧张尽量放松,并要他垫脚提臀以便更深入抽插,我抱着他半晌见他逐渐适应,便继续向前挺进,他的汗水淋漓似在极力忍受这种痛与爽交织的情绪,当我巨棒整根没入他的小穴后,一股紧致的快意直冲脑门,我开始缓慢抽插做起活塞运动,而他似乎也因为肉柱顶到他的G点,整支屌更加硬挺,马眼汩汩流出淫水。

   他低声呻吟着,我则加快了打桩的速度,并用手帮他打枪,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酥胸,以他同志新鲜人的角色怎堪我三管齐下,不多时果然白浊精液激射而出,喷洒在浴室墙上缓缓流下。

   我虽然意犹未尽,但考虑到阿祺性爱经验有限,担心他以后对肛交产生恐惧,于是我加快了步伐,懒蛋撞击屁股啪啪啪啪之声愈发急促,他也在G点猛烈撞击下又再次达到高潮,我们前后呼应一起射精,共谱了阿祺首次开苞的美好回忆。

   我抽出了他菊花里的阳具,即使已经猛然喷发,但包裹在套子里的大肉棒仍昂然坚挺、淫水几乎满溢,套子上沾了些许血丝,阿祺完事后显得很满足,但却有点虚脱表示想如厕,我知道这是开苞后的正常反应,于是我们简单清洗了身体,就让他在浴室里清理,没想到他却紧张的大叫:「我流血了」

   我莞尔一笑:「你是处男呀~这么紧开苞一定会落红呀!」休息两天就没事了。看着他走出厕所腿软的样子,我捏捏他的屁股笑说:「还想不想再来一炮呀?我还不过瘾呢!这次不想戴套子了。」

   经过一早的激烈运动后,他显然已经累了,把我拉到床上,我们深吻着对方相拥而眠。

   第二炼 初夜

  

   我们似乎陷入了热恋,这阵子他晚上下课有空几乎都会出来跟我碰面,我们一起共享晚餐、有时去看场电影、或去郊外看看夜景,暧昧中有时又带点激情,真的是非常快乐的时光。

  

   有一天晚上阿祺过来找我,他胀红了脸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我好奇的问:「不是说明天要交作业,在家准备功课不过来了?什么事情让你生气了?」

   他说:「我妈好像发现我是同志了,昨天晚上睡着了计算机忘了关机,结果今天她在整理我房间时看到了我跟你在MSN的对话。结果今天我放学回家看到计算机被动过,我妈又一直在追问你是谁,弄得我很不高兴,后来跟她吵了一架,我一气之下就说要到宿舍找同学讨论功课,今天不回家了!」

   「原来如此!那怎么办?我们MSN的聊天内容的确很暧昧,你要跟家人出柜了吗?」我不禁有点担心,这段感情能否禁得起考验。

   「我妈知道应该会疯掉,她的观念非常保守,不能接受gay的啦!」

   「不然今晚你就住在这好了,明天我上班前叫你起床上课。」

   「太棒了!我就知道哥你会收留我。」他像个孩子般手舞足蹈。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们建立了哥儿们的情谊,他的个性率直的像是个邻家男孩,我则相对显得深思熟虑,毕竟年龄也差了5-6岁,想法也是会有差异。

  

   「你先去冲洗一下吧,晚上哥哥陪伴你啊~哈哈」

   「遵命~我会去清洗干净的!」他又露出了慧黠的笑容。

  

   自从上次初次见面的激情后,我们接下来的约会几乎都是在外面,容或在户外人烟稀少,但我们也只有抚摸拥抱或是亲吻,顶多有几次帮他手淫后差点射在裤子里,如今他夜晚来访投宿,我的内心却开始澎湃,有点精虫冲脑的感觉了!

  

   等他沐浴更衣完后,我们坐在床前看了一会儿本土电视剧,嬉笑怒骂了一下,他突然笑着说:「我跟你这么常见面,搞不好哪天我妈突然跑来你这里大闹要把我带走,还会骂你诱拐年轻底迪。到时看你怎么办?」

   我听了噗嗤一笑,回呛他说:「拜托~是你自己来找我的,还说我诱拐你。这种洒狗血的剧情只有在乡土剧会出现啦!」说完我褪去上衣只穿着一条内裤,准备上床睡觉了。

   阿祺眼看撒娇无效,也跟着爬到被窝凑到我身边,想要搬开我的三角裤吞吐一番,没想到才稍微从腰间拉下内裤,一根直挺挺的大鸡巴竟猛然从肚脐眼处猛然弹出,彷佛恐怖箱里窜出的大蟒蛇吓了他一跳,只听他咒骂道:「你变态耶!没事干嘛把屌往上压在肚脐上?」

   我笑吟吟的说:「哈哈~哥哥因为性欲强容易受到刺激而勃起,所以我穿内裤时都会先把屌往上抬起来紧贴在肚脐下面啊,这样就算因为外在刺激突然勃起也不容易被发现,鸡巴会被紧身内裤压制在肚子下方。」

   「原来如此!」他一边说一边把舌头轻拂过我的马眼,撩拨我的七情六欲。

   我原本已胀红的肉棒在他舌尖游移服侍下爆出青筋,他加快吹弹的速度,随即骤然一口含住,彷佛吞剑人般表演深喉咙的密技,慢慢的他已然顶住咽喉深处,舌尖宛如一条灵蛇在巨屌周边游走,然后他慢慢吐出,深呼吸几下后又再度吸吮我的屌,我随着他的步调缓慢的做出抽插动作,然后速度趋于紧凑,他的嘴似乎被干的喘不过气来,浑身冒汗满脸通红,身上的热屌也逐渐膨胀,我一手抓住他的把柄帮他打枪,他发出了低沈的嘶吼声,似乎是沈醉在性爱中。我眼看充血的鸡巴已经胀成暗紫色,于是抽出我的肉棒并抬起他的双脚,只见他后庭洞开彷佛像是一朵绽放的小菊花,我不禁按捺不住拿着从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往他屁眼四周招呼伺候,低声的说:「我的小宝贝~哥哥好久没有跟你的屁屁亲热了,今天让我直接内射好不好啊?」

   他双颊红晕满脸娇羞的看着我,似乎默认了我的请求,我性致勃发深情的给了他一个吻,双方舌尖交触旋即陷入缠绵悱恻的法式舌吻,我提枪挺进他的小菊穴,只听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我的大香菇才刚植入了菊花花苞里,他已经面有苦楚之色,我双手与他十指相扣,柔声说:「放轻松一点,不要这么紧绷会比较舒服点。」

   他说:「可是我想夹住你的屌,这样你干起来不是会更爽?」

   为了让我抽插起来更有快感,这样做真是难为了他,于是我放慢了进出的动作,等到他慢慢适应了,我的巨炮才再度向前挺进,直到整支屌完全没入,我抱起了他开始了较剧烈的打桩动作,而阿祺也在猛烈的撞击下刺激到G点,整支阳具肿胀的更大了,淫液不自觉的从马眼汩汩流出,他右手顺手抓住阴茎开始自慰,不一会儿就喷的我与他的胸膛精液与汗水淋漓。

   我抱着他躺在床上,然而一根热屌依然是直挺挺的肏在他的屄,我虽然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但还不想这么快射出来,我笑骂他:「小骚货,恁爸干死你好不好?」

   他一脸淫荡伸出手指在身上抹些精液,随即放到我的口中,我舔了舔他的精华,又加快了抽插的步调,这次不再是先前九浅一深的渐进式撞击,而是强力打桩招招顶向他的前列腺,然而他似乎更爽了,屌在射精后又再度硬挺起来,我抓起他不安分的屌,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一起帮他手淫,另一只手则在他的乳头、胸膛不断抚摸,我们都进入了高潮,尤其他的屌与菊花在双重刺激下又再度射精,我看着满足的他,一股灼热白稠的精华在他体内激射而出。

   我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只见他的菊花汩汩流出淫水,而我的屌上则有些微的血丝,我拉着他一起到浴室冲洗,歉然道:「阿祺你的小菊花还是这么紧,害你又落红了真不好意思。」

   阿祺有点无奈的说:「没办法呀!谁叫我遇到了金刚狼有支狼牙棒,喜欢就要忍耐啊!哈哈」他坐在马桶上试图将屁眼里的精华液排解出来。

   他看着我仍然屹立的屌似乎没有休息的打算,不禁十分惊讶,问说:「哥你几天没打了?」

   我说:「最近工作比较忙,加上有时跟你约会完回家比较晚,大概3天没有手淫了!」我边说边开始自慰。

   「难怪你射完了还这么硬,感觉还想再干三百回合的样子~」

   「对啊!你要帮我吹出来吗?品尝看看我的洨滋味如何?」我有点色瞇瞇的说。

   我话还没说完,他随即跪了下来,继续吞吐着我那根胀红的巨蟒,他吹箫的技巧真不是盖的,转眼之间我又一股脑的喷精在他的嘴里,只见他舌头舔了几下,缓缓吞咽了下去,一脸满足与淫荡的表情。

   我深呼了一口气,有股如释重负的解脱感,随即抱住了他,又与他陷入了难分难解的舌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挣扎的张开嘴,彷佛要窒息的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惊呼一声:「哇塞!哥你肺活量很好喔!怎么能打啵这么久不会喘息啊?」

   我有点得意的说:「当兵操的啊!以前在海陆变态连长有很多整人方式,以后再慢慢跟你说啦~」

   经过这一场激战后,大家都有点累了,我们一起裸睡,我从后面抱着他,很快的进入梦乡。

  

   清晨的微光透进室内,生物时钟的制约提醒我该起床上班了,全身赤裸的我看着他光滑的肌肤、匀称的身材、还有隆起的小弟弟,让我再度性欲勃发,我悄悄的涂上润滑,想来场突袭珍珠港的战役,我匐匍在他的背上,挺着胀的发红的肉棒慢慢扳开他的菊穴,缓慢的向前挺进,随着龟头的潜入,他似乎有点感觉,身体扭动了一下,我亲吻着他的后颈帮他种植着草莓,并加速活塞运动,在热屌整根没入撞击到敏感点后,他痛的惊呼:「哥,你怎么又进来了!好痛喔~难怪我刚才梦到被强暴觉得好痛。」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哥每天早上都会很硬啊!难得你过来陪我,就想说上班前再来一炮好了。你不会生气吧?呵呵」我边说边加速着抽插频率,想要快点获得战果。

   他脸红着说:「是喔!哥你的性欲这么强喔~其实我也蛮享受跟你的激情时光,若你不介意的话,以后有空我就过来跟你住如何呀?」

   阿祺这段告白正中我的下怀,我很开心的说:「当然很欢迎你过来陪我呀!可是你该不会因为出柜而跷家吧,这样我会很为难的!」

   「不会啦~我会找机会跟我妈好好沟通的!我第一次感觉到男生的性爱可以这么的愉悦,尤其每次你的大屌深入我的直肠都让我无比的亢奋,真希望你能持续着高潮不要拔出来。」阿祺居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让我听了更加的兴奋,于是我一边猛肏他的屄穴,一边用手帮他打枪,另一只手则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胸膛、腹肌与大腿,在激情的临界点上,我再度喷射出白稠的琼浆玉液灌溉在他的菊花田里,而随着猛烈喷发的灼热体液持续按摩着他肠壁内的G点,加上我手上搓揉的速度加快,阿祺终于承受不住这股强烈的性高潮再次射精,淫水一股脑儿喷溅在他的胸膛上,也流的我满手都是,我忍不住又把他的洨拿到口中品尝了一下,疼惜的说:「一个晚上操了你这么多次,希望不要把你干到受伤了!」

   阿祺却是一脸真诚的回答:「哥~不会啦!我愈来愈享受这种感觉了,第一次跟你相遇的破处那时真的很痛,可是昨天感觉反而还好,可能是因为洞已经被撑大了,愈来愈适应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是喔!可是我觉得你还是很紧哩~大哥以后会节制的,不然万一以后你的屁眼松脱了,我射进去的精华全部流出来怎办?」

   我抽出了慢慢消肿的肉棒,帮他擦拭屁股周遭流出的精液,拉着他一起到浴室淋浴盥洗,看着时钟已指向7:30,我赶紧换好衣物送他到学校上课,然后赶紧上班去了。

   第三炼 交心

  

   我与阿祺的感情在性爱的滋润下逐渐加温,他总是把我当大哥般言听计从,却不会有闹别扭或耍脾气的公主病,这在时下的年轻人同侪是很少见的,或许是因为他对我有点崇拜的情愫吧?不论是床第功夫、身材外貌或是生活阅历,都可以满足他现在大学新鲜人的需求,我深爱着他、对他有求必应,而他也像个小女人般依赖着我,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恋爱蜜月期吧!

  

   每到周五晚上就是我们约会过夜的甜蜜时光,他下课后总会先回家换下书包衣服,等我下班后约出来吃顿饭、有时看场电影、或是到KTV高歌一曲、甚至到户外走走看看夜景,聊聊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当然免不了哥儿们的打打闹闹,还有枕边耳畔厮磨、热屌激干三百回合,他后来或许因为课业压力变重,或因我要求不可为了感情荒废课业,平日上课期间也较少与我碰面,顶多维持计算机与手机的联系,不过亲热的打情骂俏却不曾间断,这一切看来是如此美好,有时不禁怀疑是否身处梦境之中。

  

   转眼间上学期课程即将进入尾声,时序来到了圣诞节,我们相约下班后到士林夜市去逛街吃美食啰~在品尝完美味的豪大鸡排与蚵仔煎后,又大口啜饮着美味的珍奶,我提议骑车到阳明山上看看夜景吧?「今天文化大学里面应该很热闹,有耶诞舞会可以瞧瞧呢!」我很想回味那段大学生活的青春时光。

   「嗯嗯!好呀~我怕山上现在人超多的,阳明山可是看夜景的热门景点呢!」他有点担心的说。

   「怕什么啦?难道我们会在那边公然亲热打炮不成?」我笑嘻嘻的说。

   「难说唷~怕你一下按捺不住又在那边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他有点吐嘈的说。「上次你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差点亲下去,手还在我身上乱摸,我都被你搞的很不好意思。」

   「是喔~赶快准备上车了啦,骑山路你要抓好啦,才不会遇到危险啦。」我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仰德大道上果然是车水马龙,人潮一点都没有要散去的样子。大家彷佛都要赶着往山上去,泡汤、看夜景、耶诞舞会目的各自不同,虽然机车可以穿梭游走在车阵之间,但是行进速度仍不免受到影响。

   只听见阿祺悠悠的叹了口气说:「我妈昨天偷看我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简讯,发现了你跟我有很多暧昧的对话!她一直逼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该怎么跟她说啦?难道要跟她出柜吗?真的好烦喔!」

   我听了心头为之一震,连忙问道:「结果你怎么说呢?跟你妈告白了吗?」

   他慧黠的笑说:「还没耶!我只说你是我系上的学长,对我很照顾,今天一早就赶着去上学了,然后说要跟同学去参加耶诞舞会,晚上不回家过夜了~呵呵」「真烦!我妈若再一直逼问我,我就要搬出来住了。」

   我如释重负的说:「我就知道你很机灵的,可以随机应变!那你以后打算搬出来跟我同居吗?哈哈」

   阿祺做个鬼脸说:「ㄘㄟˋ少臭美了,这样我不就太没有身价了,一下子就跟你私奔了?」

   说着说着我们也到达了看夜景的目的地文化大学,只见人潮络绎不绝,站在后面几乎只能看见前面的背影,我们在校区牵着手逛了两圈,找了一个亭子坐了下来。

   「你妈最近为什么又再偷看你的简讯啊?清查你的交友情形啊?」我有点无奈的问。

   「不知道耶~可能我期中考成绩有些科目不太理想吧?她的要求很高,有时稍微不如预期就会紧张兮兮。而且我爸元旦假期就会回台湾休假,她可能也在观察我有没有交女朋友吧,以便跟我爸报告。」

   「是喔!你爸不是在大陆经商吗?这次回来多久啊?」

   「他每逢端午、中秋、过年都会回来啊!这次元旦回来休假比较久,可能要过年后才会回去。」

   「那你元旦假期不就要留在家里陪伴你爹了?我还在想说要不要规划去参加跨年晚会呢!」

   「不知道耶!看看吧~他这次回来时间那么久,应该也没差这几天吧?反正过没多久我就放寒假了,到时候在家里时间多的很,可以好好陪他。」

   在昏暗的夜色中,我勾着他的肩,让他斜倚在我的胸前,默默舔着他的耳朵,只见他双颊红晕频频摇头,似乎觉得此时此地不宜过度亲热;可是胯下的巨蟒此时却已慢慢苏醒,在内裤中不安分的挣扎起身,我开始踩下煞车拉着他说:「走吧~我们去体育馆看看耶诞舞会好了,顺便跳支舞热闹一下。」

   到了体育馆内只见人声鼎沸夹杂着高亢的舞曲,大家开心的度过这一年一度的圣诞节,阿祺边舞动着身躯,一边指着我的会阴讪笑,原来刚才的亲热让我的屌又不安分了,虽然隔着外面长裤但仍可明显看到一团隆起,幸好舞场内灯光昏暗,我得赶快控制欲念免得到时散场后被旁人指指点点吧。

   在一连串轻快亢奋的舞曲后,DJ曲风一转,变为轻柔曼妙的华尔兹舞曲,这时场内男女纷纷凑成一对,随着节奏扭腰摆臀,我不禁也拉起阿祺的手、搂着他的腰,顾不得旁人异样眼光,两个男生在舞池内跳起双人舞步,我们时而耳畔厮磨、时而双唇轻触,在音乐与肢体碰触的催化下,我忍不住又精虫冲脑:在下一首恰恰舞曲结束后,我拉着他往体育馆外边走,然后来到二楼男厕,趁着里面刚好没人,我示意他一起进入大号间,他顿时有点犹豫,想必他猜测到我的想法了,但在我的催促拉抬下,他也只好半推半就的跟着躲进了马桶间。

   阿祺有点为难低声的说:「哥~不好吧!这是公共场所耶~在厕所里被人发现四脚兽多恐怖啊!」

   我摀住他的嘴巴悄悄的说:「不会啦~待会我会把你的脚抬高,不会被人发现的啦!只要你嘴巴闭起来就好,不要叫的太大声惊动到别人即可。」随即深情吻着他的唇,让他一时难以答腔。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厕所里偷情,虽然以前也曾有过一夜情野炮的经验,还有当兵时在营区浴室里一段难忘的回忆,但当时都是单身状态,不是跟B发生的,而且是在夜阑人静或四下无人之时才敢如此放肆,但这次在舞会的厕所里来段即兴式的性爱关系却还是第一次,有种偷情的快感与恐惧感正在我体内交互冲击,随着交感神经不断刺激肾上腺素分泌,加上阿祺就端坐在我的大腿上,一股性欲直冲脑门,我突然觉得血脉贲张,原本受到内裤压制的肉柱也猛然充血挺立,挣脱了裤头的松紧带破茧而出,阴茎上青筋爆现,龟头也肿胀的像颗乒乓球,我们褪去了上衣外裤,尽管外头正是隆冬寒意凛冽,但在这斗室之内我却不断发汗,阿祺也涨红了脸,默默的环抱住我的胸膛。

   我将马桶盖放下以便可以坐得更稳,然后将阿祺公主抱在我怀中,他把我搂的更紧了,我们的双唇就像是强力磁铁般吸吮着难分难舍,两根巧舌已经陷入「勾勾缠」的热恋阶段,在男人费落蒙的催情下,我跟阿祺的屌都已经硬到不行,我双手抱起他身躯,顺手用马眼上流出的前列腺液润滑着他粉嫩的雏菊,随即缓缓将他身体放下,直挺挺的肉棒对准了他的小穴慢慢插入,转眼间这根金刚棒便已直没至柄,他低呼了一声,我赶紧亲吻他的脸庞,示意他不要紧张,然后便展开缓慢的抽插动作,他不禁呻吟了起来,表情由痛苦转为舒适到沈醉,似乎已完全适应了这根大屌的进出,而阿祺的屌也在自己手淫下逐渐膨胀扩张,在多次顶击他的直肠内壁后,他再也把持不住猛然喷精,射的我满胸都是。

   但是我的情绪却在他射精后更加亢奋,我像是一头野狼低声嘶吼着,正享受着我的猎物,挺立大屌依然深入在他的菊穴,我将他翻过身来要他趴伏在马桶盖上屁股抬高,我则以打桩之姿紧抓他的臀部猛烈抽送,每一次的挺进都是以雷霆万钧之势顶撞到他的G点,激荡出懒蛋与臀部「啪啪啪」的撞击声,在将近半小时的翻云覆雨中,我们又进入了另一次高潮。

   阿祺发出「啊啊…啊,好爽…又要射了」淫荡的哀嚎声,随即看到好几道白浊的精华液喷洒在马桶盖上,而我则变换了抽插的频率,由高速撞击转为软土深掘,用整根肉棒喂饱了他空虚的后庭,最后以强力水柱灌溉了他的菊花田,我抽出了擎天神柱,只见他的屁眼与我的马眼上仍兀自流出白稠精液,阿祺见状似乎不忍暴殄天物,随即又张口帮我吹箫,我禁不住他舌尖的百般挑逗又再度射精,但他却大口吞下,一脸尽是欢愉满足之情。

   我们擦拭了身体,整理完周遭环境以及服装仪容后再回到舞会场地,只见人潮依然不少,看看手表已经快要凌晨三点了,在激情游戏过后彼此都已身心俱疲,于是我们离开了阳明山,回到温暖的被窝一夜好眠。

  

   经过一个晚上的激战与车程往返,这个耶诞夜我们睡的很香甜,虽然有股寒流来袭,但裹在厚棉被里两个赤裸身躯的胴体却是热情如火的,我们四体横陈有时或拥抱或而十指相扣,直到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

   「今天是圣诞节耶!我怎么没收到圣诞礼物?」阿祺醒了仍赖在床上俏皮的说。

   我伸了伸懒腰,抱着他亲吻了一下说:「昨天半夜在山上不是都给你了吗?你应该还留着吧?让我看看里面的小菊花有没有长的茂密些?」说着伸手作势欲抠他的屁眼。

   「你看你后面还黏黏的,不时流出浓稠的汁液。」我手指沾了些他后庭的洨伸进嘴巴吸吮回味着。

   「你很色耶~一早就讲些不正经的话。」阿祺娇嗔的回应。

   「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么色吗?哈哈~我何止有开黄腔,我还想要再爱爱呢!」我说着说着又扶起刚苏醒充血肿胀不堪的鸡巴,想要往他的小雏菊里挺进。

   我双手紧紧抱着他并在他的后颈种下草莓,在此同时坚硬直挺的大屌在昨晚留存精液的润滑助阵下又攻破了他的菊穴,直捣黄龙的撞击到他的敏感带,只听到他「啊啊」呻吟两声,我问他说:「哥哥这样干到底,你爽不爽啊?喜不喜欢哥哥这样干你啊?」

   「好痛..~快爽死了…喜欢喜欢~不要停不要停!」他淫荡的说。

   「哥有准备了一双Timberland的高筒休闲鞋给你当圣诞礼物,希望你会喜欢!待会去试穿看看,若尺寸不合适我们中午拿去换好了。」我边说边加速了抽插的

   速度。

   「是喔~哥你这样太破费了吧?这双鞋子要不少钱哩~虽然我还蛮喜欢的。」阿祺听到显得又惊又喜。

   「有一次我们去逛街看到你在这个专柜拿了几款休闲鞋来看,我想你应该是很喜欢的,所以哥哥前几天就先去买了两双以后可以一起穿出去当情人装~哈哈」我正经八百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脚的尺寸?」阿祺有点狐疑的问。

   「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光了怎么会不知道?」我笑呵呵的说:「当然之前有稍微比对一下你鞋子的尺码啦!」

   「是唷~你心机好深喔。还这么有心要送我礼物~除了爸妈之外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耶!」阿祺脸上泛起一阵甜蜜的笑容。

   「一夜夫妻百日恩啊!那你以后要不要搬出来跟我住啊?保证每天都让你爽歪歪~哈哈」我压制他的身躯双手在他周身游走抚摸,下半身已经紧贴在他的后庭,整支大屌胀满了他的直肠。

   阿祺喘了几口气彷佛是在为他的肛门求饶,却又风骚的叫道:「不要搔我全身啦~好痒…你顶的我好爽…我又硬了!不然我元旦假期先搬过来跟你住好吗?下学期我在跟家里沟通看看?你不可以辜负我唷!」

   我听了大喜过望,懒叫抽插的更抖擞了,并一边亲吻他的嘴唇,不一会儿我们又相继射精了,床单上与他的屁眼里留下许多我们爱的见证。

   简单的淋浴盥洗后,仍听到阿祺在抱怨:「哥~你真的很爱内射耶!而且量超多,我弄了半天还是清不干净,怎么办啦?」

   我笑呵呵的说:「你的小屁屁是我的禁脔啊~当然要像狗狗一样尿尿来宣示主权啰。若莲蓬头冲水还清理不掉,那你就跟女生一样用卫生棉包起来好了,只不过女生是包阴唇,你是包在肛门上吧~不然还是我去买一个肛门塞把你塞起来,这样就不会外流了!哈哈」

   阿祺白了我一眼骂道:「哥你很变态耶!连SM道具都拿出来用了」说完便穿上衣裤,开始试穿他的圣诞礼物--Timberland的高筒休闲鞋。

  

   阿祺品味了半晌显得爱不释手,可是穿上后在室内走了一下觉得虽然尺寸刚好,但是鞋子楦头有点紧,看来还是得回去店里换一双比较适合的款式了,于是我们先去西门町万年吃过早午餐,然后才到Timberland专柜换了一双比较宽楦头的休闲鞋给他。

   离开了百货公司,我们信步走在街上,此时阿祺突然勾住我手腕,亲了我脸颊一下,我被他这出其不意的举动吓了一跳,笑吟吟的看着他。

   阿祺正色的说:「哥!你送的礼太贵重了啦~我刚才换货结账时看到标价要5480元耶~你才刚工作还要租房子,两双鞋子就花了你万把元,这样对你来说负担太重了吧!我都不知该怎么回报你,毕竟我们才认识几个月,怎么好意思让你这么破费呢?」

   我讪讪的说:「你不必担心啦~哥哥虽然才工作不久,但年底快到了好歹也有一笔年终奖金可以慰劳自己啊!虽然我们交往没有很久,但是心意相投而且又聊的来,我觉得很值得啦!大哥对金钱一向看的很淡,钱够用就好,没钱的话多去兼几个差不就得了,但对于喜欢的人或物从不吝于出手,大哥只要最好的,否则宁缺勿滥。你就是我心目中最好的情人也是太太啰!」

   阿祺听了我这番告白不禁满脸通红流下了眼泪,我赶紧拿手巾为他拭泪,笑着说:「傻底迪不要哭啦~这边人来人往的,一个男孩在这边哭岂不引人侧目?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他点点头牵着我的手,在光天化日之下再也不避讳与我十指相扣,我们不再忌讳世人眼光,彷佛大声对外宣告:「我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第四炼 跨年

  

   弹指间又即将来到元旦假期,我与阿祺在这段期间仍密集保持联络,讨论着元旦假期的活动,不过对于搬出来住似乎感觉他有点为难,可能是跟家里沟通还有点障碍吧,反正我也不急,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一转眼就来到20世纪的最后一天了,在下班前同事们互相道别,相约下个世纪再见,准备迎接长达三天的连续假期,下班前我打了通手机给他:「我的小祺祺你下课了吗?要我去接你吗?」

   阿祺说:「不用啦!我直接带着行李去你家找你吧。你就先冲洗一下换件衣服等我就好。」

   我们满心期待这三天的元旦连续假期,并安排了多项活动:今晚先去市政府前广场听跨年演唱会看101的烟火秀,彻夜狂欢后休息个一天,然后再租车到合欢山赏雪,顺道去日月潭、埔里走走,这是个多么难得的机会可以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一起出游。

   我回到了家里先行梳洗了一下,正换上衣服时门铃声响起,原来是阿祺到了,他背着一个轻便行囊,脚上穿着那双Timberland高筒休闲鞋,雀跃之情溢于言表。

   我温声说道:「你衣服带这么少啊?要去合欢山很冷耶!穿的太少到时感冒了可就不好了。洗过澡了吗?要不要冲洗一下?」

   阿祺回说:「我洗好了~我背包里面有准备一件羽绒外套啦!若真的不够还有你当我的暖暖包啊~可以抱着你取暖。赶快走了啦~太晚过去根本找不到好位子」

   于是我们赶紧搭乘捷运赶到市政府,虽然才晚上7点不到街头却已万头钻动,我们跟着人潮缓慢移动到华纳威秀影城附近随意点了些餐点裹腹,稍事休息后便开始往市府广场前行进,只见路人三两成群或同学朋友相随、或情侣携手漫步,都专注于台上艺人的精彩演出,并等待见证一个新的世纪千禧年的到来,前阵子网传言千禧年将是世界末日,计算机千禧虫会让系统瘫痪,不过随着1999年进入倒数计时,这些传言的真伪也即将在几小时后获得印证。

  

   表演活动在天后张惠妹莅临后达到另一个高潮,现场的观众先是高声吶喊,随即沈浸在她优美的歌声中~

   『听海哭的声音叹息着谁又被伤了心却还不清醒

   一定不是我至少我很冷静

   可是泪水就连泪水也都不相信

   听海哭的声音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悲泣到天明

   写封信给我就当最后约定

   说你在离开我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哇~是我最喜欢的『听海』耶」阿祺有点兴奋的说。

   我拉起他的手一起随着旋律摇摆起伏,大家在现场都很High,阿妹唱完之后还猛喊安可要她多唱几首,在倒数计时的压轴活动前,观众们屏气凝神的关注着101大楼字幕上跳动的数字,准备迎接新世纪的到来。

   「10..9..8…,…5..4..3..2…1」在主持人喊完最后的秒数后,1999年到此划下了句点,迎接而来的是千禧年崭新的一切。101大楼璀璨的烟火从顶楼缤纷的释放出来,大伙儿一阵惊呼赞叹他的美感,手上的数字相机也忙着捕捉这剎那的永恒,当然我跟阿祺也不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手指不断按下快门想要留下这一段美好的回忆。

  

   人潮在凌晨一点半后才逐渐散去,我们随着人群往捷运站移动,此时我们似已心有灵犀,双手十指紧扣,也不避讳旁人异样的眼光了,这时刚好经过一家7-11,我们相视而笑,原来是大家都肚子饿了,在整晚紧凑的跨年活动后,彼此都消耗了不少脂肪与热量,此时看到店内群众或坐或站品尝着点心零食,不禁也感到饥肠辘辘,于是我们也挤到店里买了些关东煮、御饭团,站在骑楼上吃的津津有味,在人满为患的归途中,一切只能耐着性子慢慢等候,回到家时看看时钟居然已经凌晨3点半了。

  

   「没想到跨年人潮这么恐怖,平常看电视都没有什么感觉,连烟火都看的好清楚。」阿祺有点惊讶的说。

   「对啊!看现场是比较有临场感,不过人挤人真的是很累。」我也无奈的说。「后天要去合欢山和日月潭一定也都是人挤人,还是你想打退堂鼓,干脆不要去在家休息好了?」我开始给他打预防针。

   「没关系啦~山上比较冷应该会吓跑一些人,我想趁年轻时多去看些地方。」阿祺的意志似乎并未动摇。

   「糟糕~我手机放在口袋没听到,今晚我爸妈找不到我,发出夺命追魂call了!」他有点紧张的说。

   「这么晚了你也甭回电了~他们应该都睡了!他们不是知道你今天要去听跨年演唱会吗?」我试着安抚他。

   「说是说了~可是他们一直嘀咕好像很有意见啊!又说我快要期末考了,居然还跑去跨年…」阿祺也是一脸无奈。

   「好啦~天气这么冷,先上床睡觉觉了!哥哥好久没跟你亲热了。」我伸手抱住他作势欲吻。

   他侧着头闪开,还扮了个鬼脸:「哪有~上个礼拜才被你捅的好痛,你的洨撒在里面流了好几天才清干净!」

   「是这样喔!难怪我看你的神情今天好像有点委靡,原来是小雏菊太久没有施肥了~」我色瞇瞇的笑道。

   「不管啦~我今天累了,不想清洗了,你必须戴套否则不让你上!」阿祺今天居然反客为主。

   「好啦好啦~今晚我整夜戴套不要拿下来总可以吧?不过明后天晚上我的小弟弟就要恢复自由不穿衣服啰?」我被他拗的没有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

   阿祺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于是我们扒下衣服一丝不挂的钻进被窝,当然在我勃起的阳具上已经包覆了一层保险套以防万一。

   夜色黯淡,在被窝里我从后面搂抱着他,赤裸的肌肤相亲让我们的双枪再度受到刺激而挺立,我的大屌磨蹭着他的屁眼持续挑逗他的感官情欲,随即抹上一些KY润滑,徐徐的挺进他的后庭直到完全没入,才以前后摆荡的方式缓慢抽送,我熊抱着他的后背透过下体的摆动像是推着摇篮一样,我的舌尖舔拂着他的耳畔柔声说:「宝贝~哥哥今晚一直插着你睡觉好吗?就这样不要分离了!」

   他一脸愉悦的说:「我好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被你巨大的阳物塞满了整朵菊花好爽,只是不知道这样插着屌好不好入睡?万一半夜翻身不要把你压到了。」

   「不会啦~哥哥会抱着你入眠,下半身交缠在一起。」我持续在他后颈种起草莓。

  

   我俩累了一天很快的就进入梦乡。在阿祺的陪伴下,千禧年的第一个夜晚睡的特别香甜,我们夜里有时牵手、有时拥抱,甚至还做了春梦帮阿祺打起手枪,但清醒时却发现自己一只手正掌握着阿祺的把柄,难道这是梦境也是真实?明亮的阳光洒进了屋内,我在睡眼惺忪状态下正想起床小解一番,才发现自己的老二仍紧紧地被他的菊穴箍住,平日就会晨勃的我在保险套与菊花洞双重紧致的夹击下,阳具更加充血胀大,于是我趁着阿祺熟睡未醒之际,再度开启电动马达,触击他的敏感巢穴。

   阿祺「呃…呃」了两声,似乎正在享受大屌撞击前列腺的快感。「不要停~我好喜欢…」他低声呻吟着,在打桩机「啪啪啪」清脆碰撞声响中清醒了过来,并用双手抚摸着我宽厚的胸膛以及正在帮他打枪的手,在一番巫山云雨后他射精了,而我也在他的直肠壁反复搓揉按摩下精关不固,一股股灼热浓稠精华全部撒在阿祺体内的保险套里。

   「阿祺~还不让哥哥出来啊?这根鸡巴已经在你小穴里顶撞整晚了耶?」我满心怜悯的问着。

   「欧欧~好爽喔!这一夜真的是终身难忘~不然哥你的屌先出来休息一下好吗?」阿祺居然显得意犹未尽。

   我亲吻了他一下,然后抽出了肏干他屄穴将近八小时的坚挺大屌,只见保险套上沾着些许血丝,里面的浓稠精液则几乎满溢出来,我拔下了束缚在阴茎上的套子随手丢在房内的垃圾桶里,然后抱起阿祺到浴室内冲洗擦背,准备今天的行程。

  

   盥洗过后换上衣物后,时钟已经指向了12点,我们查询了一下网络数据,决定下午去西门町看一部热门新片「绿色奇迹」,主角汤姆汉克斯可是我们的偶像呢!买完电影票此时我们已饥饿难耐,于是漫步到美观园品尝美食,我们穿着同色系的羽绒外套,足蹬同款式Timberland高筒休闲鞋,彼此十指紧扣早已不畏路人的异样眼光,即便是熙来攘往的西门町大街上,此刻我们心心相印心里只有想着对方。

   今日适逢连续假期,电影街人潮拥挤可想而知,我们在开演前回到了国宾戏院,准备欣赏这一部感人巨作,剧情的大意是汤姆汉克斯饰演路易斯安那州金山监狱的狱警,关在这个监狱的囚犯大都是已经定罪,等着坐上电椅的死刑犯,其中一名死囚名叫约翰科费,他是一名身高七呎的黑人,面貌凶恶、身形魁悟。但约翰实际上却是一个彬彬有礼、轻声细语、个性温和甚至还怕黑的一个好人。他被控奸杀一对年幼的姐妹,主要是因为他被义警发现他在河岸旁边抱边摇着这两具尸体痛哭。在监狱度日如年的生活中,汤姆汉克斯发现原来约翰是一名拥有神秘力量的奇人,具有不可思议的医疗神力,不但把他多年的痼疾治疗好了,同时也道出自己被控奸杀姐妹的真相:「我想让他们死而复生,只是为时已晚…」,像这样良善的人,犯人都纳闷着自己为何不为本身辩解,反而任由他人指为杀人犯?

  

   当然最后约翰仍是遭到了处决,不过汤姆汉克斯饰演的男主角却因约翰的特异功能让他得以非常长寿,到最后同侪朋友都过世了而他却依然健在,这里面剧情的铺陈相当感人,只是约翰最后仍然是含恨以终,令观众们不时拭泪,阿祺最后也红了眼眶,我赶紧拍拍他的肩膀亲吻他的脸庞,在他胳肢窝下搔搔痒逗他开心,他才破涕为笑。

   电影散场了,我们也从感伤回到了现实, 这时又已经来到了傍晚,我们找了间咖啡厅坐下,谈论起刚才电影的一些内容,阿祺有点不可思议的说:「明明约翰就是无罪的呀!为什么他们还不相信呢?要把他处死?」

   我故作老成的说:「这个嘛~你要考虑到当时的时空背景,当时办案技术没有现在发达,可以做什么DNA、血迹精液鉴定等等的,而且他又是黑人,在当时歧视黑人的年代里约翰被栽赃或冤枉是很有可能的,更何况他拥有超自然的力量可以帮人治病,即使在现代医学文明都无法验证解释,当时他怎能辩白自己有超能力要帮两个小女孩起死回生?讲了也没人信啊!只会认为那是他的脱罪之词。」

   阿祺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那幸好我们生在现代科技发达而且比较重视人权的社会。」

   我有点不以为然的说:「唉~台湾现在是比以前好一点啦!早期大约几十年前戒严时期还有白色恐怖,随便乱说话就可能被抓去关起来了,你连看金庸武侠小说都是禁书呢~军中更是个绝对权威的封闭体系,太白目可能会被整死。」

   阿祺亲了我嘴唇一下:「幸好哥你已经平安退伍了~那我以后还要当兵呢!怎么办?有点担心!」

   我笑笑的说:「别紧张啦~你当兵时间还早的很,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若你担心的话,不然以后放假哥跟你一起去运动锻炼体能好了,到时就不用害怕了。」

   聊着聊着肚子这时又开始唱空城计,看看手表居然已经快要晚上八点钟了,我们赶紧结账离开咖啡厅,走到旁边的万年地下街享用平价牛排,趁着还有些空档时间,又到西门町诚品书局找了刚才电影「绿色奇迹」的原著小说「The Green Mile」来瞧瞧。

   在书店里浏览晃荡了一番,他与我各自翻阅了些杂志与小说,不知不觉间又到了书店即将打烊的时间,由于明天早上就要乘车前往合欢山赏雪,于是我们离开了西门町打道回府。

  

   回到家后双方轮流沐浴盥洗,等到收拾完行李不觉又已凌晨12点了,我看阿祺经过这一天奔波,加上昨天晚睡又睡不好(大概是因为被我大屌整夜插着吧?)此时已有点倦容,于是我轻轻吻了他一下说:「宝贝~这两天你辛苦了!今天我们就早点睡吧,免得明天乘车起不来。」

   他点点头也亲了我嘴唇,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遁入梦乡,我看着他安详可爱的表情,心里头尽是怜悯爱惜之情,于是将他轻轻搂在怀中,伴随着他规律的呼吸声入眠。

   由于明天早上还要开车前往合欢山等地,为了养精蓄锐,今晚即便看着他的一颦一笑令我性欲勃发,我还是得克制才行,免得明天精神不济,这一晚少了激情却多了畅快的睡眠,让我们一觉直到天明。

   元旦假期的第二天天气骤然变的凛冽,阿祺早上洗床后打了一个喷嚏,就顺便把我给叫醒了,我赶紧拿一件防寒的羽绒外套给他披上,然后随意吃点面包便赶往租车公司。拿了预约的车辆后,我开着这台小车在高速公路沿途与他谈笑风生,一心期待着在合欢山上堆积雪人感受一下冬季恋歌里的浪漫,虽然一周之前我曾想要在合欢山或清境农场附近订房过夜,不过询问过几家旅馆、民宿通通都已客满,显然我们是低估了连续假期的人潮,果不其然车子才刚下高速公路,在草屯就遇到了塞车。

   车子走走停停,沿着台14线转入台14甲线开到清境农场已过了中午时分,此时我们肚子已经在咕噜咕噜的叫了,我找了个地方停好车,跟他选了一间野菜餐厅祭五脏庙,然后信步走在路上,想探听一下今晚的栖身之处,我心想:「若真的没地方可住,顶多就是开回台北过夜啰!」

   问过沿途的几间旅馆或民宿,果然都已客满,这时阿祺看到旁边小巷内有间不起眼的民宿,我们原本也是不抱着希望随口问问,没想到老板的回答却是让我们又燃起一丝希望:「你们要住景观套房已经没有了喔~不过大通铺好像还有位子…我看看。」

   只见老板拿起住宿名单确认,然后缓缓的说:「有群登山客原本是订了十个床位,不过前天临时退了两个,所以大通铺还有多的位子,只是你们必须要跟他们一起住喔~可以接受吗?」

   我们面面相觑,总觉得跟别人一起睡在通铺不太自在,但若匆匆的赶回台北又心有不甘,总觉得太糟蹋了这次的行程,于是我掏出钱包问老板要多少钱。

   老板客气的说:「原本通铺是要一个人收500的,不过由于你们是跟他们这群登山团体凑合着住的,所以算你们两个人800元就好,若可以接受就去看看房间如何?」

   我们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老板的开价,跟着他上楼去看了一下通铺的环境,就是一排榻榻米,一边有窗另一边则靠浴室,简单之极的陈设,当然也没有电视与热水瓶,想要喝水还得要到走廊的开饮机,这里果然是很适合登山朋友投宿,因为大清早就要出门攻顶,山友对于这些休闲娱乐设施当然也没有很需要,我买单后跟老板填写了数据,带着阿祺准备向合欢山出发。

   第五炼 错爱

  

   昨日元旦合欢山间曾降下瑞雪,不过今日湿度降低,山上虽有寒意但却已不再降雪,只剩下路旁三两残雪提供游客赏玩;我们从清境农场开车上山,沿途游人络绎不绝,车道也逐渐壅塞,于是我们在武岭停妥车辆,安步当车缓步向合欢山走去,途中或曾拍照留念、或丢掷雪球嬉戏,阿祺此时拿起他的冰冷双手,猛然贴住我两颊请我吃棒冰,我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吓了一跳,身子抽了一口凉气,于是双手一股脑儿的将他抱起,甩开手套将右手塞进他的后背礼尚往来。

   阿祺惊呼:「快放开我~把你的手拿出来!呃…呃!好冰喔。」

   我故作愠色说:「不要~冰死你这个小坏坏!寒天请你吃棒冰。」随即把嘴贴上他的唇。

   他眼睛睁得好大,似乎对于我在户外公然抱着他亲吻不可置信,于是我们在旁边草原席地而坐,望着天际与他一起欣赏山岚的美景。然后我们来到了松雪楼,虽然天色向晚也已不再下雪,但此刻依然游人如织,我们在旁边空地上利用一些残雪堆积了一个小雪人,阿祺拿起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我则帮雪人戴上帽子,一起摆出俏皮的笑容跟雪人合影留念,我突然心有所感的说:「雪人跟我们的命运其实很像呢!」

   他一脸狐疑的问:「怎么说呢?」

   我正色的说:「雪人怕太阳见光死,不就跟我们同志的恋情一样吗?只能在阴暗处默默的滋生,一旦彼此的家人知道了,就有分手的可能,不是吗?」

   阿祺紧握着我的手,深情的说:「哥~你不要想这么多啦!下学期我一定会搬出来跟你住的,就算家里反对,我自己打工赚生活费也没关系,若我爸妈真的不要让我们在一起,大不了离家出走!」

   我听了他的真情告白后不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看看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于是我们离开了合欢山返回清境的民宿。

  

   当我们回到了房间,里面的山友正忙着盥洗、整理明日登山的伙食与装备,简单问候之后才知道他们一行人共有八个,都是约莫二三十岁的年轻男生,今天从台北下来投宿,打算这几天去奇莱山纵走,我偷瞄了这几位室友一下,都是属于黝黑结实型的年轻人,与圈内人刻意到健身房雕琢的肌肉猛男味道大不同,也可能是因为常到户外活动的关系吧,他们个性都相当热情开朗,大伙儿聊一聊就打开了话匣子:原来他们以前都是某大学登山社的学长学弟,毕业后虽各奔东西但仍不时会邀约出来登山健行,这次除了毕业校友外还有几位在校的登山社学弟也来共襄盛举。

   其中一位看似带头队长的张大哥问道:「还不知你们两位怎么称呼,是来清境合欢山赏雪吗?」

   我无奈的回答:「我跟表弟太晚订位结果饭店都已额满,幸好今天早上来这边问问通铺还有多的床位,我们明天还会去埔里走走然后就回台北了!」

   张大哥笑道:「遇到这种连续假期可能要一个月前就预订了!像是我们出来大概都是一个月前订位比较保险,台湾山岳的风景非常优美,下次有没有兴趣一起来挑战百岳呀?」

   我微笑的说:「好啊!其实我也挺喜欢大自然的,只是平常工作时间繁忙,下次若有连续假期的登山活动张大哥可以通知一下,我得提前锻炼身体采购装备才行啊!」

   于是大家留下了电话等联络数据,由于明天一早各自都有行程,大伙儿互道晚安后便就寝了,此时阿祺揪着嘴看着我,似乎对我刚才答应参加他们登山活动却没找他颇有微词,微愠的说:「呃…登山很危险耶!你又不找我就自己去,我怎么会放心?」

   我亲亲他的嘴唇,温声说道:「傻弟弟~当然还是会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由于旁边室友躺平后近在咫尺,我深怕亲热的声音太大吵到他人,加上清境冬天夜里的气温已趋近零度,于是我们仅能在被窝里十指紧扣,今晚我的性欲恐怕得提早打烊了!

  

   旅途奔波了一天,这一夜大伙儿睡的特别香甜,这从半夜室友们此起彼落的鼾声共谱协奏曲由此可见一斑,即便天气凛冽,半夜的我下体依然高举,但碍于周遭环境拥挤,稍有不慎可能演出活春宫,我只好在阿祺的后庭磨蹭,并不时用自己的手做起活塞运动,但是欲火实在愈打愈旺,于是我终究褪下了阿祺的性感三角裤,正徐徐插入他白里透红的小菊穴时,突然间有人掀开了被子,只见我的大屌有一半仍直挺挺的插在他的屁眼里,没想到就春光外泄了。

   张大哥惊呼:「你们在做什么?黄凯峰原来你是GAY喔!」

   我正欲张口辩驳,没想到眼前一亮,原来竟是一场梦!我环顾寝室周围,已经有些室友清醒了正在打理待会要穿的登山装备,然而我的屌在被子里仍兀自挺立,看来刚才我做了一场春梦,真是有惊无险。

  

   我清醒后也无意再睡回笼觉,随意跟这些有「一夜之情」的室友们又聊了一会儿,原来他们也是来自各行各业,有跟我一样的科技工程师,也有法律、金融界人士,当然也有还在读研究所的学生啰。大家起床用过早餐后,随即互相道别,我们目送着他们背着沉重的包袱离去,准备去探索黑色奇莱的奥秘。

  

   我跟阿祺也开着租来的小车,趁着早上在清境农场游玩,看牧者剪羊毛的表演,午后顺便开到埔里附近走走,便准备踏上台北的归途。沿途我有跟他提到昨晚的那个春梦,果然遭到阿祺的奚落:「哥~你的性欲愈来愈强了喔,一天没搞就开始做春梦了呀!哈哈」

   我无奈的回呛他:「没办法呀!谁叫你不是每天都能跟我在一起让我干!只能把握住短暂相处时光来发泄啊~今晚一定要让你爽歪歪,当个一夜七次郎!哈哈」

  

   就在我俩的笑闹声中,车子也回到了台北,这回路上交通倒是蛮顺畅的,我看看手表才不过是晚上七点钟,于是将车子退租后,我打手机邀约了两个圈内朋友一起去KTV唱歌吃饭。

  

   晚上八点的西门町依然车水马龙,我与阿祺在中华路上的钱柜KTV门口等候着其他朋友的到来。「阿祺~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一位型男是小卢,而另外这位斯文帅哥我都叫他萧ㄟ,不是疯子(台语发音)喔,因为他姓萧啦!呵呵」我先开场介绍他们给阿祺认识。

   「呃~小黄消失这么久没联络原来是找到B啦?是个斯文帅底迪喔!」身形略微肉壮的小卢先亏损了我一番。

   「你死会啰?那圈内人又少了一个机会了~哈哈」萧ㄟ也酸了我一下。

   阿祺白了我一眼,彷佛是在质疑我过去花名远播的样子,我赶紧澄清说:「你们知道我宁缺勿滥的~我跟阿祺交往不到半年啦,前阵子真的是工作太忙,所以想说难得元旦假期找你们出来聚聚,顺便介绍我的BF阿祺给你们认识呀!」

   大伙儿说着说着进入了KTV包厢,开始疯狂点歌,顺便点餐裹腹。当我跟阿祺正在大快朵颐之际,萧ㄟ点了一首张学友的招牌情歌:「忘记你我做不到」

   「有爱就有恨或多或少

   有幸福就有烦恼除非你都不要

   跟你的温柔比较一切变得不重要

   没有你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忘记你我做不到不去天涯海角在我身边就好

   要是承诺不可靠是什么让我们拥抱

   忘记你我做不到不去天涯海角在我身边就好

   如果爱是痛苦的泥沼让我们一起逃」

  

   萧ㄟ歌声高亢嘹亮,把歌词的意境诠释的丝丝入扣,难道是最近失恋了吗?我不禁满腹狐疑。

   「最近有新的恋情吗?怎么唱的这么哀戚?」我试着了解他的情形。

   他惨笑了两声,挥手示意没事,便将麦克风交给了阿祺,阿祺点了郑秀文的「值得」,然后看着我含情脉脉的唱着:

   「……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到值得错也错的值得

   爱到翻天覆地也会有结果

   不等你说更美的承诺我可以对自己承诺

  

   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到值得错也错的值得

   是执着是洒脱留给别人去说

   用尽所有力气不是为我那是为你才这么做」

  

   小卢则点了万芳的招牌歌「新不了情」,低吟浅唱着曾经有过的浪漫情怀:

   「……这一份情永远难了

   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

   爱一个人如何厮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今夜的你应该明膫

   缘难了情难了」

  

   唱到高潮之处,只见阿祺眼角泛着泪光,萧ㄟ则听的怔怔入神,而我虽然不太会唱歌,但也被凹了唱了一首前阵子也很红的「流浪到淡水」,就在杯觥交错的热烈气氛以及悠扬的歌声下,我们结束了这次唱歌的活动。

  

   晚上大伙儿喝了些啤酒,因此都选择搭出租车或捷运回家而不是骑车,在酒精的催化下,加上连日来旅途劳顿,我们到家后双眼迷蒙都已露出疲态,于是赶紧淋浴盥洗了一下,上床躺平去了。

  

   经过一夜酣睡后,天色微明之际,我蓦然感到胸口一阵酥麻而被惊醒,原来是阿祺正在用舌尖轻舔我的乳头,他的灵舌从我的左胸一路滑过乳沟又舔到右乳,除了轻拂挑逗外还用唇齿温柔的咬啮着我的胸肌与乳房,我彷佛触电一般,不禁低声呻吟,这股愉悦的刺激感迅速传递到我的下体,让原已晨勃的巨蟒瞬间苏醒巍峨矗立,从我的内裤中弹跳出来,我精神为之一振,笑着说:「哥哥昨天太累了~没有当一夜七次郎有点失职,现在补偿你好不好呀!」

   阿祺羞涩的点点头,已经主动的帮我口交起来,这时我们呈现相互69之姿,我的阳具在他口中灵舌的吞吐吹嘘下逐渐茁壮,此刻的我性欲高张,除了操干他的嘴巴、挺进深喉咙之外,我的手也没闲着,一手帮他褪去内裤,另一只手则抓住他充血的阴茎帮他打枪,然后猛然一口吞下帮他口交,在口舌紧密的服侍下,加上我间歇性闭气将他的屌顶入咽喉,此时阿祺的马眼已经汩汩流出前列腺液,正濒临高潮的临界点,剎那间精关不守,射出了两三沱精液在我的嘴巴,我舔了舔满嘴的精华,随即喝叱一声将他翻转过来,并抬起他的双腿垫上枕头,沾了他屌上残存的精液为润滑,开始以单刀直入之势往他的菊花推进,只见他额头频频冒出豆大的汗珠,看来我的动作可能太过粗暴以致于阿祺有点承受不住,于是我改为进三退二的缓进模式,活塞运动的速度与强度也稍微放缓,终于让阿祺松了口气舒缓许多,在我的钻孔机没入至顶后,我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他也逐渐适应并露出满足的笑容。

   随着鸡巴撞击臀部的「啪啪」声规律响起,我又把嘴唇黏上了他的嘴巴,随即陷入了难分难解的法式舌吻,从头到脚都是完美的合体为一,此时进入了做爱的另一段高潮,我们充分享受水乳交融的愉悦感觉,由于阿祺在我抽插过程中刻意的夹紧屁眼,此举让我更加的兴奋,于是我也加大了抽送了力道,每一次顶击他的G点都是以雷霆万钧之势,到后来他挺不住又再度射精了,这次则喷撒在我的腹部以及他的胸膛,眼看着他欲仙欲死,我则变换姿势,再度翻转他的身躯改为老汉推车,但是硬屌仍紧紧的箝入他的后庭没有拔出,这样一气呵成的动作不禁让他赞叹好功夫,我抱着他的腰身要他扶着床头,然后继续猛肏他的菊穴,这时我的嘴巴也没闲着在他的后颈狂吻种下草莓,他则是一脸幸福愉悦的表情。

   在一轮猛攻后,我再次调整姿势,改以新娘抱的方式将他全身抱起,换成「火车便当」的方式炒饭,由于大屌插的更深入,肠壁的磨蹭更为敏感,剎那间我也达到高潮,猛然激射出滚滚白稠精华,全部灌注到他的菊花穴里,在他的直肠内壁冲刷按摩。

   我射精后仍意犹未尽,阳具依然挺立的插在他的屁眼,于是我笑着问阿祺:「还要哥哥继续爱你吗?还是要先休息一下?呵呵」

   阿祺满脸通红的说:「还要爱爱啦!不过哥你好强喔~简直像是种马,我都射了两次你居然干了这么久才射出来!想必你一定累了,不然还是先休息一下好了」

   我莞尔一笑:「哥哥有在练的呀~不然我就这样插在里面再睡一觉好了?待会继续干活~不过我怕你会受不了!哈哈」

   没想到阿祺居然兴奋的点点头,于是我熊抱着他趴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儿回笼觉,而我的鸡巴仍持续肏着他的粉嫩屄穴一起入眠,并用我的下体以缓慢摆动之势为他唱着摇篮曲。

   当我们下体交合享受着水乳交融的快感之际,突然间「砰」一声巨响,房门被应声推开,随即两三个制服警察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男子与一对中年男女闯进屋内,我满脸错愕还来不及反应,那个中年女子就冲上前来猛然打了我一记耳光怒骂:「你这个死变态,居然诱拐我们家弟弟,警察先生快把他抓走!」

   那个女人接着又气急败坏的说:「阿弟~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接妈妈电话?妈妈到处找不到你快急死了,只好请警察叔叔还有征信社的朋友来帮忙了,幸好总算找到了你,快点穿上衣服跟妈妈回家!」

   警察掀开了我们的被褥,我与阿祺一丝不挂的窘境顿时呈现在众人目光之下,更糟糕的是我的大屌仍紧紧的戳在阿祺的屁眼里,这时难道要公然掏出来献宝吗?我们被捉奸在床,两个人顿时满脸通红。

  

   阿祺爸妈见状后急怒攻心,他妈妈怒道:「你居然性侵我们家的弟弟,天啊!真不要脸~我一定把你告到死送你去坐牢!」

   只见阿祺面红耳赤的说:「妈~对不起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跟你说连续假期要跟同学出去玩啊,你干嘛弄得这样还找警察?」

   阿祺的母亲这时拉住阿祺的手,直欲带他回家,却被一位警员拦住,另外一位警察接着说道:「林太太您稍安勿躁,这个案子在您报案后已经进入了法律程序,我们必须要进行采证并保全证据制作笔录才行喔!」

  

   那位年轻男子这时迅速的将我们裸露的下体拍照存证,此时阿祺不禁羞愧的双手遮脸赶紧从床上起身,我的阳物顺势从他的后庭滑出,遭此巨变下也不免颓然委靡,然而刚才那位发言的警官却示意另一名警察拿出摄影机将阿祺屁眼中仍汩汩流出的精液拍摄下来,并取出卫生纸擦拭后将其存放在鉴识搜证袋中,然后将镜头带到一丝不挂的我,那名警官同时在我房间搜索其他可疑物证,在垃圾桶中寻获些沾染精液的卫生纸堆,一起放进证物袋中,而刚才拦阻阿祺母亲的那位警察则趁机取出了手铐利落的将我双手上铐,而我在突然遇到如此重大变故下竟显得不知所措,就这样呆若木鸡的任人摆布,也忘记了自己正全身赤裸,直到警官递了衣服裤子过来,我才赶紧穿上裤子,但却因双手上铐无法穿衣而无助的看着他们,这时刚才把我上铐的警察走了过来,帮我解开了一只手铐,待我穿上衣服后却扭转我的双手将其反铐在背后,同时朗声说道:「黄凯峰先生~您因为涉嫌诱拐未成年少男并性侵得逞,我们现在将你以现行犯逮捕,解送警局制作笔录。您有权保持缄默,但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第六炼 交保

  

   他这段声明铿锵有力,但对我却犹如晴天霹雳,我怔怔的看着阿祺,他的泪水却早已溃堤、嚎啕大哭,跪在爸妈面前拼命哀求,要他们叫警察放手,但是三个警察却像是司空见惯,与那名征信社的年轻男子神色漠然的催促着我离开,这时我大概心里有数了,挣扎着身体回过头来呜咽的说:「阿祺~你为什么要骗我?哥哥这么爱你,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坦白跟我说吗?」

   只见那名带头的警官转身说:「林先生、林太太,还请你们现在一起陪同到警局制作笔录,至于您的公子未来可以在被害人保护原则下不必再出庭作证了。」随即在两名警员的压制下,我被押进了警车,送到了大安分局。

  

   大清早的警察局显得特别安静,我抬头看看警局的时钟也才不过8点半,局里面稀落的人们心情似乎仍在度假,但清晨的巨变却让我思绪大乱,我不禁用力拧了自己手臂一下,看看自己是否仍在梦境之中,现在的一切看似如此真实,而我的疼痛也绝非虚幻,曾几何时我竟成为阶下之囚,此时的我不禁潸然泪下。

  

   刚才押送我的警员解开了我反铐的双手,只留下左手上铐,随即将另一只手铐铐在局里的铁栏杆上,并递上茶水客气的说:「黄先生~您有律师人选吗?还是指定公设辩护人就好?现在等到检察官以及林永祺同学与家属到达后就可以开始制作笔录了!请问您有携带身份证件吗?」

   我拿出皮夹里的身份证给他,便放声质问他:「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名字?还会一大清早破门而入?这样根本就是侵犯隐私权!」

   这位当初在家中给我上铐的斯文警员不急不徐的说:「我们在前天受理了林永祺同学家属报案失踪,随即在家属要求下进行手机讯号追踪,在凌晨确认地址后陪同家属拂晓行动。至于你名字应该是征信社提供的,不然就是家属自己发现提供给警方配合调查。」

   我拂然不悦的说:「我与阿祺是两情相悦,何来诱拐性侵之说?你们有诬告破坏我名誉之嫌。」

   这位警员此时正色的说:「根据家属提供的资料,林永祺同学是未满16岁的高一学生,您与他发生性关系,不论是否两情相悦,都已经违反了刑法第227条妨害性自主罪,处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这是很严重的刑责。」

   我听他说完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背脊冷汗直流,说话也显得颤抖:「我不知道他是高中生啊!他骗我说是大一学生,更何况我们是同志,性侵害应该是规范男女关系。」

   只见他持续将法条朗朗上口:「根据刑法第10条名词定义中,性交是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或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所以不只是男女之奸淫,男男之肛交、口交等也符合性交的定义。至于你说不知道他的实际年龄,就要交给法官、检察官来认定了。」

   此刻的我已方寸大乱,原本一段幸福的恋情不但化为乌有,还可能因此锒铛入狱,不禁悲从中来,这时看到阿祺一脸憔悴的走进警局,前面由他的父母及检察官引领着,我顿时哽咽泪奔:「林永祺~你骗得我好苦,为什么你要骗我说是大一学生?」

   他跑到我面前猛然跪下,嚎啕大哭的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怕在网络交友写出实际年龄会被人嫌幼齿,年纪太小都会被拒绝,我之前屡试不爽了,而且我的心智早已成年,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会哀求我爸妈不要告你,让警察放你出来,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你不要抛弃我!」

   我抚摸着他惨白的脸颊,点点头示意原谅了他,但这时阿祺的母亲却冲过来指着我大骂:「就是你把我家小孩拐走了,还强暴了他,你这个死玻璃为什么要勾引我们家的阿祺,他不是gay的,一定是你带坏了他!你会不会也把艾滋病传染给我们家阿祺,我得赶快带他去检查一下。警察先生、检察官你们一定要把他抓去关起来,不要再让这个同性恋出来散布爱滋害人了!」

   旁边承办的警员看到此情此景,有些不禁也流下泪来,不过检察官很快的陪同警方侦讯、制作笔录后,随即要让我画押,我定睛一看不禁大怒:「你们是要陷人入罪是吗?除了妨害性自主罪之外,怎么还多了一条诱拐未成年男女罪名?」

   检察官只淡淡的说:「根据被害人家属表示,林永祺之前已经常常夜不归营,疑似受到你的把持蛊惑,虽然他并非是受到你的强暴胁迫而脱离家庭,不过由于他未满16岁,所以仍然必须用略诱罪起诉你。」

   我听了啧啧称奇,嘲讽的说:「学法律的了不起,不管怎样你们都能安个罪名~果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时那位原本帮我制作笔录的警察递了本刑法过来给我看:

   「第二百四十条和诱未满二十岁之男女,脱离家庭或其他有监督权之人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意图营利,或意图使被诱人为猥亵之行为或性交,而犯前二项之罪者,处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第二百四十一条略诱未满二十岁之男女,脱离家庭或其他有监督权之人者,处一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意图营利,或意图使被诱人为猥亵之行为或性交,而犯前项之罪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科一千元以下罚金。和诱未满十六岁之男女,以略诱论。前三项之未遂犯罚之。

  

   和诱罪与略诱罪,认定之差别在于犯行人之行为手段之不同。若以诱骗之手段,促使被诱人同意脱离监护人之监护者,则成立和诱之罪行。若是以强暴、胁迫或诈欺等手段,将被诱人置于自己的实力支配下,脱离家庭者,则构成略诱之罪行。」

  

   我看完后不由得浑身颤抖,法条森然令人望而生畏,难道一向清白的我竟也沦为作奸犯科之徒吗?我握着笔画押却双手发抖,阿祺在做完笔录后被他的父母带回监管了,我则如其他嫌犯一般被警方要求伸出十指按捺指纹建档留底,并举起嫌犯姓名牌在身高墙前拍照存证,准备被警方押解到地检署,等候开庭决定是否收押,在离开警局前却听到收音机的广播正悠扬的播放着黄品源的「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对你的思念是一天又一天

   孤单的我还是没有改变

   美丽的梦何时才能出现

   亲爱的你好想再见你一面

  

   秋天的风一阵阵的吹过

   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

   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留下这个结局让我承受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

  

   这首歌深情缱绻,却像是一颗催泪弹瞬间瓦解我心防,我泪流满面却不胜欷嘘,这时那位给我上铐并制作笔录的斯文警员拍拍我的肩膀说:「黄先生您先别太难过,还是专心打官司要紧,重点是看法官怎么认定啦!姿态放软、表示悔过很重要,你或许真的不知道林同学的年纪呀~这点可以努力争取,说不定可以判到缓刑。」

   他的鼓舞犹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让我在绝望中又看到一丝希望,我点头感谢他的提点,但他却很难为的说:「不好意思~基于职责所在,我们现在要把你移送地检署,依法必须上戒具,请你把手伸出来。」

   我坦然的束手就缚,只听得清脆的喀喀声响,双手已经被手铐紧箍住了,而另一名警察则在我的双脚铐上脚镣,人生首次被这样镣铐加身,心里头充满了怨怼与无奈。

  

   警车很快的开到了台北地检署,早上的法院显得空荡荡的,检察官与法官很快就进入法庭,我则在法警戒护下来到被告席坐下,法警此时解开了我身上的桎梏,我不由自主的摆动手脚舒缓一下刚才遭到手铐脚镣束缚的不适。

   「你是被告黄凯峰?有联络指定律师了吗?还是要由公设辩护人替你辩护?」法官先确认我的基本数据。

   我点点头响应了法官的问话,但却表示不清楚诉讼的程序,也没有认识律师,因此法官建议我先选择公设辩护人帮我辩护,日后若有找到合适律师随时可以变更委任律师。

   此时检察官首先发难:「被告黄凯峰涉嫌和诱未满十六岁之男同学林永祺,使其脱离家庭,并已多次奸淫被诱人得逞,已触犯了「准略诱罪」,应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得并科一千元以下罚金。同时被诱人林永祺同学未满16岁,被告当天被捉奸在床,双方虽坦承两情相悦,过去曾多次发生性关系,包括将下体插入被诱人肛门与口中,但是仍然违反了刑法第227条妨害性自主罪,应处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两罪并计刑期将超过十年,为防止被告重罪潜逃,并持续骚扰被害人,请求法官将被告进行『预防性羁押』」

   看到检察官咄咄逼人的姿态,我不禁心生恐惧,但想到刚才警员的良心建议,也只得强忍心中的忿怒不平,将自己与阿祺认识交往的经过娓娓道来,表示并无意诱拐他,也不知阿祺未满16岁,一切纯属阿祺父母的误会。

   或许我的哀兵姿态打动了法官们,因此法官要求检察官对于诱拐的事证需更加明确阐明,不过法官却也撂下一句话:「黄凯峰~不论你是否知情林永祺未满16岁,但你奸淫对方是事实,证据确凿,即便你们双方是两情相悦,这仍然触犯了刑法第227条妨害性自主罪,而且这是公诉罪,不是林永祺父母撤销告诉便可免刑。」

   在法官们留下但书要求我不可再去滋扰被害人林永祺后,同意我以20万元交保候传,初步逃过了收押命运,我心里喜不自胜,但接下来的问题来了:「我如何去凑足20万元交保呢?姑不论我退伍后工作不久积蓄有限,就算是户头有钱,但我现在受困法院要如何分身去领钱呢?难道今天到最后还是得身陷囹圄?」

   心里百般的无助,家人都在台中远水难救近火,这时只得拿起手机请求朋友帮忙了,手机屏幕映入眼帘的第一个联络人正是阿祺,如今却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从此只能对他不闻不问,于是我将求救电话拨给了那天唱歌的萧ㄟ,我知道他经济状况一向不错,希望能解个燃眉之急。

   萧ㄟ的手机拨通后却传来了悠扬的来电答铃,我听了心头再度为之一震,半晌无人接听电话,话筒中不断着回荡着张惠妹与张雨生的经典对唱情歌「最爱的人伤我最深」,却是我心里最深沈的痛苦:

   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进退我无权选择

   紧紧关上心门留下片刻温

   只怕还有来生我爱的依然最真

   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 教人无助的深刻

   点亮一盏灯温暖我无悔青春燃尽我所有无怨的认真

   歌曲播放完毕,电话也转到了语音信箱,我无奈的挂断手机重拨,却依然是无人接听,只好再转向小卢求救,希望我跟他这一年半载的交情能够在此时伸出援手。

   总算天无绝人之路,这次打给小卢终于被他接到了,我简明的述说来意,却感觉到他惊愕的下巴快掉下来,直呼怎么可能、不可思议!我无助的跟他恳求:「拜托你了!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情人,从天堂堕入地狱,我好怕又失去你这个朋友,从此被关进不见天日的黑牢。」

   他爽快的答应了,说先去银行ATM提款后就会过来帮我交保。我闻言不禁感激涕零,有道是「患难见真情」,我在这么困顿的环境下,他还愿意雪中送炭,心想着交保后一定要赶快把钱还给他才好。此时手机「叮咚」声响起,竟然是一封萧ㄟ传来的简讯,我赶紧打开来看:「凯峰对不起,刚才没有接你的手机来电,自从那一天接到你的邀约去KTV唱歌,看到了你跟BF亲热的模样,我一时间很难调适!原本以为等待有机会可以得到你的眷顾,看来是我自己太一厢情愿,请原谅我这封简讯不礼貌的表白,也祝福你跟BF可以天长地久!萧政文」

  

   我看完不禁叹了口气摇头苦笑,当初说好的海誓山盟如今都成为梦幻泡影,我知道萧ㄟ一向对我有些好感,但没想到我跟阿祺恋情的曝光竟会让他如此受伤。转念间小卢来了,拿出交保金20万将我赎身,当他陪着我办完这些程序后,我们重新踏出法院竟已是黄昏时刻,我大力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犹如一场恶梦,不免感叹的说:「这样美丽的夕阳不知我还能看多久?自由的空气难道以后也是种奢求?」

   小卢安慰了我一番,说要帮我打听一下这方面的律师专家,便骑着机车载我回到住处,没想到房门竟然没锁,打开一看居然房东正在里面,帮我整理打包行李,看到我时还面露诧异之色说道:「咦!你回来啦?中午邻长通知我说我的房客出事被警员抓走了!我等了你好久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正想帮你收拾东西,没想到你刚好回来!听说你触犯了一些重罪像是性侵害、诱拐未成年男生,根据房屋租赁的规范,我可以片面跟你终止租约!」

   我闻言后勃然大怒:「房东先生你也太过份了,这些都是莫须有的指控,我又还没有判刑确定,你怎么可以这样含血喷人!警察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撵人,真是个势利眼。」

   房东先生看我脸上青筋暴现,唯恐我一时冲动暴力相向,于是语调也缓和下来:「黄先生不好意思,我的用词可能不太恰当,反正大家都是和气生财,我怕你日后官司缠身到时我房子租不出去,不然我把这个月的房租以及你之前缴交的押金退还给你,这样好吗?你今晚就搬离这里!」

  

   我怎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他怕我输掉官司锒铛入狱后房子租不出去,于是先下手为强把我赶走了,有道是「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人情冷暖由此可见一斑。小卢拉拉我的袖子叫我别跟他一般计较,说可以暂时先搬过去跟他住,而看在房东开的条件也不算过份,于是我答应了房东,领回了一些房租与押金,在小卢的协助下顺利的在今晚搬离这个伤心之地。

   第七炼 纵欲

  

   即使仓皇搬家收拾细软,但整理出来的行李仍有两大箱,小卢的机车显然无法负荷,于是我叫了一部出租车,跟随在小卢机车后面,来到了万华他的住处,虽然我与他认识时间差不多仅有一年,但是在这危急关头他肯仗义相救,就足以令我铭记在心了,沿途我一直在思索该如何报答他,难道是以身相许吗?(老梗了),何况人家对我又未必有意思!而我之前也只是把他当作朋友,并无非分之想,一路上思绪杂沓,转眼间便抵达他的租屋处,幸好他也是住套房,剩余空间还算不小,我简单的安顿了行李,拿出房东退还的3万多元现金交给小卢,说道:「剩下的16万多尾款,我明天先提出10万元还给你,其他的部分等我领薪水后再慢慢奉还好吗?」

   小卢拍拍我的肩膀说:「不急啦!慢慢来,接下来你打官司找律师恐怕还需要一笔费用呢!若手头真的不方便要跟我说喔~我们是好哥儿们。」

   我乍听此言又不禁潸然泪下,人在危难低潮时的友情才是最珍贵的,平常的我鲜少掉泪,但今天变生肘腋彷佛一颗原子弹毁灭了我的世界,连平日自命坚毅的个性都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尽管明天就要收假上班,但我的思虑起伏不定,我躺在小卢旁边久久不能入眠,平常双人枕头一夜风流乃是司空见惯,但今日的下体却犹如槁木死灰一蹶不振,是阿祺夺走了它的灵魂吗?还是前途茫茫也令我的大鵰惴惴不安呢?

  

   第二天一早我依然准时起床上班,但向来坦荡荡的我却开始变的紧张易怒、疑神疑鬼,我深怕公司知道了我的性向、昨天被起诉的事情东窗事发,成为同事指指点点、歧视讪笑的对象,更害怕因此遭到公司开除失去工作,没有薪水可以谋生,甚至没钱请律师、还给小卢交保金,当同事们在早餐时间闲聊,看到水果日报社会版刊登黄姓工程师涉嫌诱拐未成年少男并性侵得逞的新闻,并搭配嫌犯模拟画像,我真的吓得冷汗直流,唯恐被同事发现这条新闻的主角就是自己,在千禧年第一个上班日我竟如坐针毡般在公司待了一天,尤其是中午在员工餐厅吃饭时,电视新闻居然也有播放部分画面片段,虽然没有拍摄到我的正面,但我已经饱受惊吓,赶紧低头默默用餐,但这时不长眼的同事小李却突然拍了我肩膀一下直说「这个性侵犯背影跟你好像唷!还刚好姓黄耶~」,害我顿时面红耳赤,巴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虽然我知道他是闹着玩的,但是自己绝对不能作贼心虚,于是我反唇相讥:「对啊~我就是那个性侵犯黄姓工程师,被害人就是你呀~你居然假装未成年装清纯,真不要脸!」说完还趁机捏了他乳头一下吃个豆腐。

  

   下班后第一件事就要赶紧到住处派出所报到,昨晚匆忙的搬家还来不及通知警方住所已变更,只好硬着头皮再回到大安分局去,虽然承办的警察态度依然亲切,但我心里的疙瘩却始终难以磨灭。回到了小卢住家,忍不住先到旁边学校操场跑了十圈,想把这两天的郁闷情绪用力发泄,不过却是徒劳无功,回家冲洗后颓废的躺在床上,不过才两天光景为什么我会由神采飞扬变成失魂落魄呢?

   这时小卢刚好下班回来,看着我呆滞的表情,于是装个鬼脸想要博取我的笑容,我凄然的惨笑一声,指着浴室的门示意他快去洗澡休息,但他却如获至宝般笑着跟我说:「我今天已经打听到专门打性侵害官司这方面的名律师,看你明天要不要抽空跟他联络一下,希望有机会从轻发落。」

   说完他递了一支烟过来,想要让我抒解一下紧张情绪,虽然我自从退伍后就已经戒烟了,然而在这件事的打击下,我只想宣泄情绪并麻痹自己,所以我还是接过了香烟,跟他一起在房里吞云吐雾起来。此时我突然忍不住问他:「小卢啊~你现在有没有BF啊?我记得当初认识你的时候不是有个B正在交往吗?我这样住在你家不会被你的BF误会吧?呵呵」

   他吐了一口烟淡淡的说:「没有了啦~那个后来没多久就分手了!所以你尽管住没有关系!哈哈」

   我听了心下歉然,只怕又触及他的伤痛,于是赶紧道歉想岔开话题:「小卢对不起啦~我不知道你已经分手了,看来我们同病相怜!那你现在放假都做些什么活动呀?」

   小卢平淡的说:「放假也没做什么呀~没事的话就去健身房锻炼一下身体,不然就约一个固定炮友来我家玩!哈哈」

   我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放得开还有固炮喔,真是厉害!」

   他有点无奈的说:「没办法呀!我没身材又没外表,有人找我约炮就不错了~在这圈子里身材外貌就是一切,其他都是个屁。」

   小卢是圆胖肉壮身材、头发又有点稀疏,所以在圈内的确比较不吃香,不过个性随和好相处,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因此那天元旦假期我才会临时想到找他出来唱歌聚聚。我听完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膀,叫他不要失望沮丧:「或许你现在缘分未到,不用操之过急啦!那我人气好又怎样,很容易有烂桃花,现在更落得官司缠身~」

   我们自怨自艾的聊了一会儿随即上床就寝,这时躺在我旁边的小卢突然熊抱住我嗫嚅的说:「我可以抱抱你吗?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对你很有好感,只是我自知条件不好,你又追求者众,绝对不会看上我的。这次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会想到找我帮忙,我心里真的好开心,我只希望有机会可以抱抱你,一亲你的芳泽,其他的我都不奢求了。」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与告白吓了一跳,坦白说小卢并不是我的菜,可是他在我危难之际伸出援手一直令我感念在心,然而恩情是否能够转化成感情?我自己也说不得准,我算是一个「外貌协会」成员,如今的我却陷入了挣扎,难道「我爱的爱不到,爱我的我不爱」终究是同志圈的宿命吗?

   他的身体与我紧紧相依,脸颊也在我耳鬓厮磨,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又再度唤醒了我沈睡多日的阳物,隔着内裤迅速充血胀大,我不得不暂时抛开爱情的元素,拥抱肉体的温度。他此时也感觉到我的鸡巴巍峨矗立顶撞到他的腹部,弄得他更加兴奋,于是他顺手褪去我的紧身三角内裤,在我肿胀的大屌上反复搓揉,随即用他的嘴巴一股脑儿含了进去,帮我口交服务起来。

   我感受到一股快感如电流般从大鵰传来,周身尽是舒爽愉悦,于是不自觉的摆动下体,开始操干他的嘴巴,有时甚至顶进咽喉,而他的舌头则在我阴茎、马眼、龟头间游走按摩,让我的阳具勃起的更加雄伟。

   突然间小卢吐出了我的鸡巴,深呼吸了几口,却惊呼一声:「干~你的屌完全勃起后竟是如此庞然巨物,差点被你搞到窒息,这么浑然天成的天赋神物若拿来干人,恐怕零号通通都要臣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了!」

   他夸张的赞美之词听的我飘飘然,胯下小弟也跟着砰然矗立,我笑着说:「这金刚棒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很多弟弟从此爱不释手呢!哈哈~你要不要试试?」

   这句话正中下怀,看他一脸垂涎之色,口交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可是当他拿出保险套与润滑剂后,却又显得迟疑,显然对此庞然巨物仍有所忌惮,于是我反问他说:「我印象中你好像不是纯0啊!可能还是会顾忌被这么大根鸡巴捅屁眼吧?我怕你会受不了,不然今天还是先不要玩10好了!」

   没想到小卢经我这么一说,却被激起了勇气,很快撕开套子套在我的阳物并抹上KY,随即躺在床上双脚往前抬高,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于是我抓住他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准了他的菊花插入,然后缓缓挺进他的屁眼深处,只听到他惨叫一声,彷佛是撕心裂肺般疼痛,我随即温柔的环抱他的身躯,并用嘴轻轻亲吻着他的脸颊与双唇,舒缓他的不适,而他紧实的屁眼也夹的我性致勃发,在阴茎完全没入后,我开始徐徐的抽送做起活塞运动。

   小卢似乎逐渐适应了大屌在他后庭的抽插进出,由原本的哀嚎慢慢变成呻吟声,我原本缓慢的节奏也转为急促,阳具一次又一次往他的G点大力招呼,不断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在一轮猛攻后他终于按捺不住激射而出,喷洒在我俩的胸肌与腹部,而我不久后也达到高潮射精在套子里,于是我从他的肛门拔出了兀自挺立的大屌,拿下套子继续手淫的动作,他见状又马上张嘴帮我服务,我在第二轮口交后也精关不固,再度喷出灼热白稠的洨到他的嘴巴,而他也毫不犹豫的品尝吞咽下去。

   我们大战了个把小时玩得身心俱疲,于是相偕到浴室简单冲洗擦背后,就赶紧回到床上梦周公去了,睡前我还亲亲他的脸颊问他能否承受大屌的性爱经验,没想到他竟然点点头说他很享受这种欲仙欲死的性爱高潮,虽然现在约的固炮也是天赋异「柄」,不过跟我相比起来他仍略逊一筹,听了不禁让我暗爽了一下。

   第八炼 激战

  

   我第二天根据小卢给我的资料联络上那位沈律师,但是请律师的代价却是如此高昂,一旦开始委托每次会面就要收费数万元,整个官司打下来看来要百万起跳,远超过我工作收入的能力负荷,在家境并不宽裕的情况下,加上诉讼过程中又要被迫出柜忍受家人的异样眼光,我不禁进退维谷,又陷入了愁云惨雾的窘境。

   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独自承担这一切费用与可能的后果—坐牢,也不想惊动家人造成他们的忧虑以及财务上的负担,毕竟这是我自己造的业终究也得自己承担,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小卢,他虽然认同但不免担心,可是当家里无能为力提供金钱援助时,说出事实真相也只是徒然增加他们的压力但却于事无补,想到这里我也只好释怀了。

  

   这时小卢计算机MSN叮咚的铃声响起,他定睛一看原来正是那位固炮朋友小P传来讯息:「哈啰~最近有想我吗?周末要约玩吗?很久没跟你爽了!哈哈」

   只见小卢面有难色,不知该如何响应,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询问我的意见,我耸耸肩说:「你想就约啊!我只是你的室友兼好友,并不是男朋友的关系,所以你想找人约炮尽管去啊~何况我自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怎么能要求你什么呢?」

   小卢似乎听出我话中有话,正想婉拒告诉对方,目前住处已经有室友一起住了,恐怕不方便过来玩,没想到小P却语出惊人的说:「不然找你室友一起玩3P如何?我还没玩过3P呢!呵呵~还是你想办一个多P性派对?哈哈哈」

   小卢看了念念有词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又有点心痒难搔,我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而自己过去也从来没有玩过3P,顶多在G片里面看过,想着这些血脉偾张的画面,下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了,我们此时性欲高张已战胜理智,于是他接受了小P的提议,要在周末来场疯狂的3P性爱。

   这时小卢突然灵光乍现说道:「既然都要约3P了,你何不在网络上PO文举办一个性爱派对多找些人,只要花点心思准备一下就可以收点报名费赚钱,多少补贴你一些打官司的费用。」

   他这个点子果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当我还正在烦恼庞大的诉讼费用该如何筹措时,没想到这个偶然的机会可以让我看到一丝的希望,于是我们赶紧分工进行,我负责网络招揽、收费联系,他则统筹安排场地与规划活动。

   我在同志交友网站、聊天室留下了周末性爱派对的活动讯息,没想到才刊登了几个小时,竟已收到了数十封回信表达参加的意愿,我们经过了初步的筛选,决定将这次活动的规模订在20个人以便于控管,除了我们两个主办人以及小P的阵容外,我还另外邀请了17个人来参与盛会,并将活动内容传送给各位来宾。由于报名十分踊跃,我们很快就收齐了报名费,对于向隅的网友我们也只好说声抱歉,并承诺下次优先补位。

   这两天除了上班以及例行的派出所报到外,我的生活重心几乎都在忙着筹备这次的派对,想到短短一个周六下午办个活动可以收入上万元,诉讼费用有了着落,我的内心不禁对于小卢的灵感与援助充满感激。

  

   充实与忙碌的生活让我得以暂时忘却了情伤以及官司的烦恼,日子很快就来到了周六下午,我们与小P提前到达了活动地点—这是一间位于西门町的小旅馆,在跟老板打过招呼以后,我们先到房内做些简单的布置陈设,小卢也带了些电音舞曲与G片、情趣用品助兴,我则在楼下准备接待来宾,由于之前都已在网络看过彼此视讯或照片,并简单聊过以避免冒名顶替,因此两点出头来宾便已全部到齐,当我引领大家进入房间后,灯光顿时间昏暗下来,伴随耳畔快节奏的电音舞曲响起,大伙儿不禁手舞足蹈起来,此时小卢送上了调酒给每一位来宾享用,旋即有人不胜酒力脱光了衣物,有人率先起哄发难蹲下替对方吹箫,这时大家在酒精以及G片的催化下性致勃发,纷纷褪去贴身衣裤,有人愉快的躺下享受着前面被口交、后面被开苞的快感,大床上则有两组人马各以不同姿势探索着对方的菊花秘境;我则拉起小卢的手亲吻着他的唇,并轻抚着他每一处的敏感带,这时几乎每个人的屌都已充血肿胀,准备在这场杂交派对中大快朵颐。

  

   只见小P抖擞着结实的六块肌,这时也跑来加入战局,忙着帮小卢吹着屌,经过一番前戏调情后,小P随即叫小卢趴在床边,将大鵰挺进他的后庭之中,而我则跪在床上用我的阳具对小卢的嘴巴穿刺抽插进行一场刺枪术,他奋力的吸住我的屌并努力服侍,在一阵巫山云雨过后,小卢似乎有点呼吸困难胀红了脸,于是我抽出挺立的大屌,招呼他们一起上床进行一场金刚合体的游戏,一想到即将可以享受双龙入洞的快感,我的鸡巴翘的更直更硬了,这时小P变换姿势躺在床上,小卢则面向着他坐卧在他的阳物之上,任由大屌长驱直入,而我则戴上保险套并抹上大量润滑,随即提枪上阵,先抬高他的臀部然后掰开他粉嫩的菊穴,在小P的阳具已经完全没入下,我只能沿着剩余的细缝像是钻孔机一般慢慢的插入,而我在极度亢奋的情绪下龟头早已坚硬如石,当我的屌瞬间突破他的括约肌侵入直肠后,小卢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那是一种混杂了兴奋与痛苦的复杂感受,在两支庞大男根同时插入到底后,我们开始同步进行抽插的活塞运动,一前一后肏干着他的G点、按摩着他的肠壁,他顿时痛不欲生,但是呻吟之声却又欲仙欲死,这时旁边的人被他的叫床声所吸引,也提起胯下雄伟阳物加入战局,把鸡巴一股脑儿塞进小卢口中,让他再也不能叫春,此时的他正被三根大屌招呼着菊花及嘴巴,充分享受着多P性爱游戏的快感。

   我举目四望只见房内犹如武林大会,群雄热战方酣:有袖手旁观的观摩者、也有单打独斗的、更有如我们一般打车轮战玩起轮奸游戏者,有人正摩拳擦掌将整个拳头准备伺候另一位来宾的屁眼,玩起「拳交」的重口味戏码,也有人摇头晃脑随着电音舞曲起舞,今日真可谓大开眼界,让我体会到性爱杂交趴的快感。

  

   此时床边另一个人刚捅完对方的屁眼达到高潮,抽出淫水四溢的擎天肉棒,冷不防往小卢的脸颊抽打了好几下,便从马眼猛然喷发出一沱一沱的男性精华,沾的小卢脸上满是精液,小卢碍于另有一根大屌盘踞口中无法舔拭,干脆把喷精当作保养品用双手直接在脸上涂抹起来,满脸尽是淫荡之色,我看了更加兴奋,于是与小P加快抽插频率,采取我退他进交错顶撞他的前列腺,此刻的他怎禁得起后庭与口脸四根大屌同时调教,不一会儿小卢的灼热体液就从那话儿如涌泉般汩汩喷出,而小P在他收紧屁眼喷精之际也猛然爆发,这股震动的频率在直肠内迅速传递,让我的阳具也彷佛触电般在瞬间达到高潮,跟着小P之后射精;然而小卢的表情却是一脸满足,还不时的摇头晃脑显得意犹未尽,令我不禁讶异他何时练就了这种坚忍不拔的功力。

   另一个重头戏则是拳交的那组人马,群众已有人围观看着精彩好戏,旁边两位好事者甚至提起大屌左右开弓插入那位拳奴口腔强迫为其口交,只见那奴腮帮子大大鼓起,正同时品尝着两根硕大香肠,而奴的菊花穴也不平静,那主握起戴着乳胶医疗手套充满润滑液的偌大拳头,缓慢撑开他的屁眼,直欲把粉嫩小雏菊灌满塞爆似的,此时奴已不断飙泪、豆大汗珠滚滚直流,但受限于口中被两根大鸡巴完全塞满无法吶喊呻吟,只得逆来顺受享受这一切高潮,随着主人的拳头使劲猛向前推,不一会儿他的整个手掌已全然没入直达手腕,他才停止施力,改用手指按摩对方的前列腺与肠壁,然后又徐徐抽离奴的幽怨深宫,便再以雷霆万钧的拳击姿势猛然掼压,拳奴吃痛一时承受不起咬住两支大屌,遭到两位屌主各自甩了一个耳光,叱喝着不准用牙齿咬啮,于是两人的鸡巴退出了他的口腔,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口拴,将其嘴巴不由自主的撑开,牙齿也无法咬合,两人才又重新把肿胀的阳具放入他的口中加速操干。这时我定睛一看,发现那位拳奴屌上似乎被一个塑料外壳给包覆住了,我满心好奇正欲询问,小P看到了我的目光顺口回答:「那个是CB6000贞操带,用来锁住奴的屌以制止勃起及手淫。」

   「这样奴岂不是被干的爽却被强制禁欲?」我真是无法想象这个人被拳交同时又被口交却不能勃起射精会有多痛苦,心想待会也去干他一炮好了,顺便摸摸他的贞操带挑逗他一下。

   第九炼 收押

  

   正当大家看着拳交惊呼连连之际,原本昏暗的室内灯光全部被点亮,突然间破门之声响起,随即有人吆喝:「通通不许动,把双手举起来抱头靠墙站好。」此时门口涌进十多位荷枪实弹的霹雳小组成员以及持枪的警察,将我们一群人团团围住,我们赤手空拳又袒裼裸裎,一时间大家都慌了手脚,原本高潮迭起的性爱派对竟无疾而终,保险套、情趣用品等散落一地,而下体交媾的寻欢客也纷纷起身接受盘查。

  

   警方控制住场面后,开始逐一比对个人资料,并在现场进行搜证,赫然发现地上有多颗药丸,于是又针对个人行囊与贴身衣物展开搜查,同时联络辖区警员调度警车,打算将我们一行人带回分局制作笔录并采集尿液检体化验。我脸色惨白不发一语,没想到才刚兴起办趴赚钱的念头竟出师不利,还闹到警察破门而入,真不知后来会演变成什么局面?

   当警察盘查到我时,要我拿出证件查验,竟然也发现我因性侵案交保候传,我顿时羞愧的低下头来,当他们搜查我的随身提袋时,赫然在袋子里找到了几个夹炼袋,里面有些装了许多颗白色药丸,还有一袋的保险套与润滑剂以及一袋现金,我惊讶的说:「我不知道啊!我包包里什么时候有这些药丸的?我只有准备套子与KY啊!」

   这位经验老到的警察马上将这些证物采集指纹、收纳封存,冷冷的说:「黄凯峰先生,你是这次性爱趴活动的主办人,并涉嫌贩毒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现在我们要以现行犯逮捕你。」我听了不禁软瘫在地,心中百感交集:「我何时竟沦为贩毒罪犯?可是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提袋里呢?难道是小卢的?」我看了小卢一眼,只见他面有愧色,心里已经有谱。

  

   我们一群人被带到了警局,轮流验尿并制作笔录,而我跟小卢由于身为主办人,被警方双手上铐隔离侦讯,一进到侦讯室那位资深警察拿出今天性爱趴的搜证录像光盘,淡淡的说:「黄先生,你在UT聊天室招揽性爱趴的活动一开始就被我们同仁在网络巡逻时盯上了,没想到你还变本加厉大肆招收了20个人来参加,并在里面提供摇头丸给他们服用,你知道贩卖摇头丸属于第二级毒品可判处无期徒刑或七年以上有期徒刑吗?」

   我瞠目结舌的说:「我真的不知道有摇头丸啊!应该是小卢(卢伟正)或小P去弄的,跟我无关~」

   那位警察有点冷嘲热讽的说:「毒品丢包还推卸责任这种状况我们看多了,等一下鉴识报告结果出来就知道了,到时看你还有没有话说!」

   我再度遭逢巨变,此时也不禁六神无主,一时也想不出来该找谁帮忙,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我来说却是度日如年,我开始担心小卢在侦讯时是不是会说出对我不利的口供,在焦虑的情绪作祟下,我忍不住搓揉起自己的手掌,试图缓和紧张的情绪。

   此时另一位刑警递了一支烟给我,还送上便当以及咖啡平复我的心情,但随着检察官的莅临,并公布了鉴识报告化验结果,证实分装摇头丸的夹炼袋上面的指纹是我留下的,我恍如遭到五雷轰顶,喃喃自语直说:「不可能是我啊!」,随即灵光一闪想起当时要操干小卢前曾经去包包里面翻取套子与KY,「难道是那时候翻动那些夹炼袋时不小心碰到的?」我不禁合理怀疑。

   检察官义正辞严的说:「黄凯峰,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卢伟正已经坦承吸食第二级毒品摇头丸,如今毒品与赃款都从你随身行囊搜出,上面也都有你的指纹,人赃俱获你还不认罪?」

   我此时已经方寸大乱、声嘶力竭的说:「我真的没有贩卖毒品,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买怎会贩卖?我要行使缄默权并请律师出面。」

   检察官冷笑了一声:「你最好还是乖乖配合把上游的毒虫招供出来,若因此破获毒品大盘商,你或许还有机会成为污点证人争取减刑,不然的话你准备在牢里度过余生吧!」

   我听了他这番话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于是要求当面跟小卢对质,教他不要栽赃给我,但却被检察官以担心串证为由严词拒绝,并说日后在庭上自然有对质机会,随后警方让我通知律师以便准备待会的羁押庭,决定我是否会遭到收押的命运。

  

   在这段时间里,检察官开始整理相关的起诉数据,并试图套问我的话,但我决定给他来个相应不理,等到律师到了之后再帮我处理,只听他冷言冷语的说:「黄先生你既不认罪也不配合调查,我只好请求法官将你收押禁见并可能对你求处无期徒刑,你别不知好歹!」

   好不容易等到了当初约好帮我打性侵官司的沈律师过来,没想到他听完了案情的来龙去脉后却显得面色凝重、频频摇头,并低声跟我说:「目前这个案件情况对你非常不利,你要不要考虑配合检方以换取减刑?」

   我一脸无辜的说:「可是我真的没有经手这些毒品,要怎么供出毒品来源?这些应该都是小卢准备的,可是他们现在又不让我跟小卢对质!」

   沈律师点了点头,安慰我说:「你已经因他案交保,如今又涉及本案为七年以上重罪,恐怕会遭到法官裁定收押,如今之计只好等开庭时据理力争,跟法官陈述事实,到时跟小卢对质以便还原真相。」

   就这样我又再度被警方戴上手铐脚镣,神情狼狈的坐上侦防车,前往地检署准备召开羁押庭,而小卢他们在验尿侦讯、做完笔录后,似乎都已经离开警局,此时天色向晚华灯初上,车上只剩下我还有其他案件的被告,落寞的看着窗外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洋溢着周末假日的欢愉气氛,但我却即将面对茫茫不可知的未来。

  

   车子龟速行进,但终究还是来到了地检署,我跟其他被告拖着沉重的脚镣依序下车,各自进入不同的法庭候审,法警解开了我手脚上的镣铐,不久之后一个男性法官走了进来,看了卷宗的笔录资料劈头就问:「黄凯峰,你元旦才刚因性侵以及诱拐未成年少男交保在外,居然几天内又闹出大事,涉嫌举办性爱派对并持有贩卖第二级毒品摇头丸,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无奈的说:「我承认是有举办轰趴,但这些毒品真的不是我持有的,我也没有贩卖给他人,会出现在我的手提袋绝对是被别人栽赃丢包的,这点还请法官大人明察并还我清白。」

   检察官这时抢白:「查获的摇头丸以及赃款都是从黄凯峰提袋中搜出,且毒品包装袋上指纹经过化验比对后也证实为黄嫌本人所有,人赃俱获罪证确凿,惟黄嫌矫辞否认犯后毫无悛悔之意,且持有毒品数量不少,检方将根据毒品危害防制条例第4条制造、运输、贩卖第二级毒品,依法求处20年有期徒刑,并请求庭上从重量刑,为了避免串证以及嫌犯目前涉及刑责皆属重罪有逃亡之虞,请求将黄凯峰当庭收押禁见。」

   沈律师为我辩护:「根据无罪推定原则,不能仅以毒品包装袋上有指纹就据以指控当事人有贩毒,当时灯光昏暗,黄先生为了拿保险套曾经伸手进入提袋中摸索寻找,因此夹炼袋上采集到他的指纹并不足为奇,而袋中的现金为性爱派对收取的款项,原打算在聚会结束后缴交旅馆等相关费用,因为遭到临检而被误认为贩毒赃款,故建议庭上传讯相关人士交叉诘问以厘清诸多疑点,不可听信检方一面之词贸然羁押,还请法官明鉴。」

   法官沈思了半晌,缓缓的说出结论:「由于卢伟正以及其他参与者多人已坦承服用第二级毒品摇头丸,目前已被饬回,唯独黄凯峰涉案程度有待厘清,有鉴于黄嫌已有性侵与诱拐案件待审理,如今又涉及贩毒为本刑七年以上或无期徒刑之刑责,为了防止他与其他涉案者串证以及重罪弃保逃亡,本庭撤销黄凯峰原先他案交保之裁定,而以被告另外涉及贩毒罪裁定收押禁见!」语毕落锤宣布退堂。

  

   我听完法官的裁决后情绪几乎崩溃,想要冲上前去找他理论一番,但是旁边戒护的法警动作更快,迅速的压制住我并将我的双手上铐,两个法警形同架着我的身体往戒护室前进,准备要把我送上囚车。在戒护室里一干嫌犯手脚已经上了镣铐准备就绪,看到我被押送进来时不禁也好奇的朝我张望了一下,此时监所管理员从法警手中接过了我的资料,又在我的双脚补上了脚镣,我突然觉得双脚向下一沈,脚上的镣圈与铁链乍看之下好像比之前从警察局押送过来时戴的脚镣粗大了许多,走起路来顿时变得十分踉跄,举手投足之间显得非常狼狈,狱警们随即将众人鱼贯押进囚车,直奔大家今晚的住处-台北看守所。

  

   经过一整晚的法律攻防,这时我看看手表竟然已经晚上10点多了,元月份的夜间笼罩在冷气团的低温之下,而手脚上冰冷的铁环则桎梏着我的四肢也同时冻结了我的心,我真的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禁无助的拨弄着手上的手铐,此时另外一边座位的人语带轻蔑的说:「脚不舒服了唷?这种钥匙开的脚铐根本就是小儿科,你调整一下铁圈的位置把它们放在脚上穿袜子的地方就不会摩擦到脚踝破皮了。监所里面的脚镣才够你呛的~」我侧身看了他一下,这个人体格壮硕,胸口及脚上隐约可见的刺青让他带点江湖味又桀傲不驯的样子,心想:「难道他以前待过监狱吗?怎么又回来了?」正想再追问下去,他却用手指着我脚上的镣圈示意我仔细观察,原来我现在脚上戴的脚镣并不是类似之前手铐般在上面铁片有个钥匙孔可以解开的,而是一组浑厚的粗铁圈紧箍住我的脚踝,钥匙孔则是在镣圈的侧面,相较于之前的脚铐无论是铁圈或铁链厚度都无法与这副相提并论,无怪乎我的双脚举步维艰。我低声的问着邻座那位仁兄:「这副脚镣好重喔~请问大概是几公斤啊?您说监所里面的脚镣才够呛?难道在里面还要戴着脚镣生活吗?」

  

   他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这种脚铐大约是两公斤吧!只有警察或法院才会用的~监所脚镣是不用钥匙开的,而是用铆钉钉死的,你以后就会见识到,至于在里面会不会戴着脚镣,就看你的表现啰~哈哈!」他不说则已,一打开监狱这个潘多拉的盒子反而愈说愈令我心惊,之前看过的监狱电影或连续剧画面不自觉的映入眼帘,连古代囚犯用的枷锁都彷佛要派上用场,不禁让我冷汗直流。

  

   囚车一路摇摇晃晃地驶进了台北看守所,车子才刚停妥便听到外头有人吆喝着叫我们下车,只见几名戒护人员手持警棍在旁警戒,于是我们起身拎着自己的随身行囊,步履艰难的缓步走下囚车,由于车门楼梯与地面有一段高度,当我在车门口提起右脚欲跨到地面,由于步伐太大受到脚镣铁链的牵制,顿时将我的左脚也向下拉扯,一个重心不稳我整个人跌落在地,此时在旁戒护的狱警拉起了我斥责说:「搞什么玩意~走路小心点!明知自己戴着脚镣,步伐不会小一点吗?」我满脸歉容站在一旁,等到大伙儿陆续下车后,我看见每个人除了自己身上镣铐之外,彼此间还用手铐串连起来,就好像是一串粽子一样被拉着往前走!

   好不容易大家走进了看守所,里面的狱警先解开连结我们的手铐,然后依序进行入所前的必要程序,此时我突然想起监狱片中好像有检查肛门的桥段,马上又令我忐忑不安起来,心想:「难道这是报应吗?之前都是我帮底迪开苞,今天竟轮到我要被人探肛了吗?」

   一转念间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戒护人员先用钥匙解开了我的手铐及脚镣,然后询问我基本数据以及涉案内容,我当然不愿意承认检察官对我指控的性侵、诱拐未成年少年以及贩毒等莫须有罪名,我报出姓名与基本资料后便高呼「我是冤枉的、我无罪」,没想到旁边的杂役却踹了我一脚叫我闭嘴,戒护则是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你有罪无罪我不知道,你自己跟法官说清楚,我只知道你现在是台北看守所的收容人,监所里面都有规矩,不容许你胡乱喊叫,若违反纪律一概送违规房独居。从今天起你在这里就是5210,你的名字已不复存在。」旁边的杂役要求我除去鞋袜、手表项链等随身衣物交付保管,看着那双休闲靴及随身物品被装袋收走,我的心头又是一酸,以后在所内再也穿不到那双曾经山盟海誓的Timberland情侣休闲鞋了,这时却听到旁边一位长官看着我的起诉书啧啧称奇的说:「好家伙~居然是个GAY,还上网诱拐性侵未成年少年,交保期间又涉嫌贩毒,检察官将你求处30年重刑你知道吗?」

   我听到他的话,心理又再度遭到重击,喃喃自语的说:「30年?检察官怎么可以这样?我明明深爱着阿祺,我也没有贩毒,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冤枉的!」

   第十炼 钉镣

  

   这时我们相继被带往检查室,身上外套长裤已经被所方脱下收走,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裤遮蔽,然而身旁的戒护人员却示意我脱光衣服,全身赤裸的接受检查,我即便心头为之一震,担心恐怖的事即将发生,但也只能乖乖照办。

   管理员上下打量着我赤裸的胴体:黝黑匀称的六块肌、腹部至下体呈现标准的倒三角形,腿部肌肉紧致结实,有很大一部份归功于当时海陆雕琢的成果,以及自己平日运动的锻炼,尤其硕大粗犷的鸡巴此时昂然挺立,圆润紧俏的后臀竟让这些管理员垂涎欲滴,不禁相继出声赞叹:「听说GAY的身材都有在练的,看来果然所言不假~哈哈!」「唉唷~今天收的这个汗草不错喔」。

   我听着他们的赞美,却丝毫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反而是充满了猎物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恐惧,「不知待会会被怎样凌虐?」我的内心尽是惶恐。

   此时一个管理员命我抬头张嘴,拿出压舌棒在我的口腔内翻搅检查是否有夹带毒品或违禁品,并拉起我两只耳朵以及撑开鼻孔端详,详细记载我身体各部位的重要特征及伤口疤痕,另一个戒护人员已将双手戴上医疗用乳胶手套,检查我的胯下并叫我弯下腰来咳嗽几声,此时我后庭门户洞开,心中暗叫不妙,他趁我咳嗽声响时蹲下观察我那若隐若现的菊花密穴,并迅速将手指往内抽插抚摸,剎那间我那一向是禁区的后庭竟如此轻易的宣告沦陷,同时感受到一股疼痛与刺激的错综快感,然而当他的指尖探索到直肠内壁时却倏然抽离,只听他咒骂了一声:「他妈的~你不是Gay吗?怎么屁眼夹得这么紧啊?是还没开苞过吗?老子才只用一根手指居然滑了出来,看我怎么伺候你!」

   我只感觉菊花的括约肌一阵剧痛,他似乎用了中间三根手指向内挺进,一路蹂躏过我的肠壁甚至触及我的前列腺,我忍不住呻吟了几声痛的掉泪,却换来他言语的奚落:「爽不爽呀?哈哈!这叫做通柜检查,是进入监所的必经程序,才这样摸两下你就受不了啦?那当初鸡奸未成年少年时有没有想到今天会被探肛啊?知道被你干过的男孩是什么感受吗?」

   我无言以对,明知这些指控都不是事实,但我却无法辩驳,只能任由这些罪名加诸在我的身上,我愈反驳只会遭来愈多的羞辱与奚落,监狱看来跟军中一样,并不是一个对同志友善的场所,现在的我只能先忍气吞声还能怎样呢?

   那个戒护人员用三根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抽插几回,看我强忍苦楚闷不吭声,于是也没了兴致将手指拔出来,结束了短暂的通柜检查,但这却是我后庭贞操首度失守的日子,想到未来不知还要面临多少磨难苦楚,我仍不免红了眼眶。

   当完成通柜检查后,杂役示意我们赶紧把内衣裤穿上,随即被带往另一区等候理发,只见房内三个理发杂役熟练地挥舞着电动剃刀,收容人头上发丝犹如摧枯拉朽般溃散逃逸,任凭是再茂密的黑发也只能在瞬间萧飒落地,短短三分钟原本一个年轻帅气型男,走下座位后竟俨然像个灰袍僧人。

   看着这位光头狱友,我的记忆彷佛又回到了当兵时的新训中心,一个个稚嫩惶恐的脸庞即将面对军旅生涯中最艰难硬颈的新训阶段,然而眼下的处境似乎更较当时险峻许多;当我还沉浸在冥想之中,一阵急促的叫声重新将我拉回现实:「5210~轮到你啰!还杵在那里干嘛?」后面的狱友推了我一下,我才看到旁边的杂役原来是在叫我入座剃发,想到从今以后自己在这里隐姓埋名,变成一串冰冷的数字取代,一时之间对于5210这个号码还真是不能适应。

   当我坐定位后,旁边的另一位收容人也理完发了,我定睛一看原来正是那位刚才在囚车上提点我脚镣舒缓诀窍的仁兄,于是我微笑着向他点头示意,但他却似乎忧心忡忡,对我的招呼不太理睬随即回归原位,我短暂的笑容瞬间凝结,取而代之的是杂役秋风扫落叶般的剃刀声响,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我原本旁分茂密的一头黑发,竟又回到一年多前在海陆新训中心的光秃样貌,剃度完毕杂役脱下了我身上的理发斗篷,抖了抖上面的发丝,要我入列等候下一个指令。看着我们这一行八人陆续变成了光头,我只能暗自祝祷,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好过。

   此时门口的戒护科长朗声说道:「3704、5210、6978三位出列,跟着这位戒护科人员出去。」随即指着一个带队的中年男子。我赶紧走到前面集合,才发现原来3704就是在囚车上指点我的那位同学,但看他面如死灰,我似乎有股不祥预感袭上心头。

   我们离开了检查室,穿越中央台,来到一个房间门口,看着门牌上写着「戒具室」,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我用狐疑的眼神转头偷瞄了3704一眼,他却向我点点头,似乎意谓着在劫难逃。

   走进室内果然看见各种戒具琳琅满目,有手铐、脚镣、绳索、铁链等一应俱全,里面的杂役打量着我们三个人的身形,似乎在暗自琢磨着该如何为我们选配适合的戒具,室内垄罩着一股低气压。这时候带队的管理员指着排头的我,要我出列坐在杂役的前面,看着地上放着打铁用的铁锤、凿子、铁砧等工具,实在令人不寒而栗,此时杂役打量了一下我结实匀称的小腿,正拿出一副银光闪闪的脚镣准备套在我脚上时,旁边的管理员突然说:「他的小腿这么粗壮结实,你用这一副不嫌太单薄了吗?给他钉上3公斤的脚镣吧!」

   当我乍听到要被钉上脚镣时,全身宛如遭到电击,心中吶喊着「为什么我要被钉上3公斤的脚镣?我又不是表现不佳的顽劣份子,他们凭什么这样对我?真他妈的干~」我的情绪骤然暴怒,正欲挣扎起身找管理员理论一番,这时却有两只手从我肩膀上压制下来,我只觉得身后两人同时出手制伏了我,旁边的戒护科管理员厉声说道:「给我乖乖的安分坐好不要乱动,不然待会铁锤一不小心砸到你的小腿胫骨,别怪我没警告你!」

   我一时间无法挣脱几个狱警的前后压制,只得乖乖就范把脚伸出去,但嘴巴仍强烈质疑:「为什么我要戴上这么重的脚镣?我又不是江洋大盗、更不是顽劣份子,你们怎么可以滥用私刑?」,只不过他们依然相应不理。

   于是杂役将脚镣铁圈打开套住我的右脚踝,镣圈两半接合的地方有一小孔,杂役用一根铆钉从下面往上插了进去,钉尾有几公分突了出来,随即将我的脚拉到铁砧旁将插入铆钉的地方放置在铁砧上,杂役拿起铁锤敲下垂直突出的钉尾,「抠、抠、抠」的几下,只见钉尾已经被打弯敲平躺在旁边的沟槽里,而我的右脚也被脚镣完全钉死无法打开了,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叫做「钉」镣了。

   接着他又把我的左脚套上镣圈穿进铆钉,并将铁砧移到左脚铆钉闭合处,熟练的挥动铁锤,「抠、抠、抠」几下又把突出的铆钉尾端敲平到旁边沟槽,然后仔细检查了两个镣圈有无紧密接合,铆钉是否平整躺在沟槽不至于摩擦脚踝,才满意地放下脚镣要我退下,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我的双脚多了一个沉重负担,然而在右脚脚镣铆钉正被铁锤敲平钉死时,我的阳具竟然不争气地随着敲打声响猛然勃起,在两脚脚镣钉死后更是肿胀到不行,此时的我既羞愧却又充满着亢奋。

   这时两名狱警左右开弓架住了我要我起身,我突然间被脚镣加身一时很不适应,原本迈开的大步只能变成碎步前进,沉重的镣圈压在我的脚踝上十分不舒服,铁链在行走时不时拖地发出刺耳的声响,短短的三五步竟犹如在太空漫步般感觉像是走了好几分钟,旁边的戒护科管理员看我好像没有进入状况,而下体却异军突起,不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不容易走到了其他两位狱友的身后就定位,却看到他们脸上怪异的神色,心想他们一定也看到了我内裤里激凸的阳物,想必以后将成为别人的笑柄,我也无可奈何。此时我低头一看只见我的鸡巴不安分地翘的更高更硬,在单薄的内裤遮掩下直欲破茧而出。

  

   接下来轮到3704被上镣了,感觉他似乎经验老到,配合度也高,杂役「抠、抠、抠」几下便将他的双脚很快钉上了脚镣,然后他起身答礼,竟弯腰提起脚镣中间的铁链向前迈步,以免脚镣铁链拖曳地面时发出声响,但如此的走路方式将狼狈不堪,在身形上已先矮了别人一截,眼睛也不容易直视前方,犹如古代的奴隶一般,失去了尊严永远低人一等,难道这就是监所对我们这些钉镣者所传递出的讯息吗?

   旁边的戒护管理员对于他的表现显然相当满意,看着我放声说道:「5210好好学着点3704的表现啊!我看你很不长眼、非常状况外。」3704步履蹒跚地走到我身后,我趁机瞥了他的脚镣,感觉似乎与我的不分轩轾,镣圈的直径大约跟10元硬币不相上下,但是两个镣圈之间的铁链厚度却宛如食指般粗,我默默地将脚镣链条撑开,发现长度约莫40~50公分,总共串了8个铁链,这时马上感受到镣圈压着的脚踝处正隐隐作痛,但是这股痛楚掺杂着羞辱感却刺激着我的鸡巴更加挺立不坠,马眼已略显湿润,将内裤顶立之处逸散出一圈淡淡的精渍。

   最后则换成6978上场被钉镣了,只见杂役拿了一副较轻巧的脚镣出来套在他的脚踝上,然后「抠、抠、抠」的几下就分别把两个镣圈给钉上去了,那人初次上镣看来也是一脸惊恐,但却是敢怒不敢言。

   当6978钉完脚镣退到我们身后时,带头的管理员正要带我们离开戒具室,这时我忍不住指着6978的脚镣发难:「报告长官!为什么我们一入所就要被上脚镣?同样是上镣又为何他的脚镣比我们轻?」

   其他两人被我突如其来的放炮吓了一跳,3704赶紧拍了我一下,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再说了,而6978却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干谯我要拖他下水。只听到戒护科管理员冷冷地说:「根据监狱行刑法22条:受刑人有脱逃、自杀、暴行或其他扰乱秩序行为之虞时,得施用戒具或收容于镇静室,你们都是遭检方求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重刑犯,属于必须高度戒护的收容人,为了防范可能发生的暴力行为、情绪失控、扰乱秩序甚至脱逃的行为,所方有必要进行预防的处置;至于脚镣本来就有两公斤与三公斤的区别,端看个别收容人的状况而定,你的身材这么魁梧,小腿结实壮硕,三公斤的脚镣刚刚好吧!这样回答你满意吗?」

   他引经据典地搬出法条,我乍听之下竟然无法辩驳,只得悻悻然地学着3704他们弯腰提起镣链跟着管理员缓步走回中央台,心想监所本来就是个人治的社会,里面的种种措施主管都有很大裁量权,我应该早点体认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现实才对,如今才刚进来就忍不住跟管理人员呛声被贴上了标签,恐怕未来的日子会很难过,想到这里不禁又气又恼。

   就这样弯身抓着镣链一步一步行进,我连抬头看着警卫都很吃力,充其量只能够平视看到前面警卫的屁股,周边的景物也显得朦胧,好不容易前方长官的脚步停了下来,我们也停下了步伐,此时看到我的小弟弟仍然激凸将内裤顶立起来变成帐篷,我真的好羞愧,想要用手把他压制下去,但是他却弹起来翘的更高了,只听到眼前的戒护科管理员再度出言揶揄:「GAY就是GAY,才刚进来看到男人就ㄎㄧ丘了,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就准备在这里度过你的下半生吧!哼~」,他随即向戒护科的长官报告:「3704、5210、6978三员已钉上脚镣,不过刚才5210似乎对所方上镣的处置颇有意见,多次表达异议。」

   「哦~是这样啊?」只见戒护科长官走过来蹲下查看我们几个新人脚上的新脚镣后,他站起身来拍拍我的肩膀说:「5210你刚进来可能有很多不满的情绪,最好还是学习控制下来,不然对你自己绝对没有好处,监所是矫正机构,过的是团体生活,当然有些规矩要遵循,你若是不能配合甚至抗拒,只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以后你的日子会更难过。」他这番安抚与恫吓恩威并济的言论着实令我有点恐惧,我只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却不知他所说「更严重的后果」是指什么,心里惴惴不安。

   他随即吩咐戒护科管理员押着我们这群人来到数据室,名籍股杂役这时已经熟练地帮每位收容人按捺十只手指指纹以及双手掌印,并要求每个人拿起囚犯名牌号码拍照存证,我看着现在的自己被剃了大光头、仅穿着内衣裤、脚上钉着脚镣、拿着犯人名牌拍照,俨然就是一个卑贱的奴隶装扮,不禁羞愧的满脸通红。其他没有钉镣的新同学有人已看到我的下体昂然矗立而指指点点,我不免窥伺了其他两位同样被上镣的狱友是否也跟我一样有生理反应,可是他们似乎并没有这么激情亢奋,面对今天开始的骤然剧变,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因应!

   接下来管理员又领着我们这些新收的同学到库房领取了内衣裤、制服外套长裤、床垫被褥、盥洗用品等日常生活用品,还有明细表与收费单,看到这些用品居然还要收费,我不禁啧啧称奇,我以前一直以为吃牢饭跟当兵领取装备一样都是不用钱的,看来我错了!我们三位被钉镣者手上拿着行李被褥,脚上则拖着沉重的脚镣,因此脚步显得特别吃力,其他收容人看着我们三人的窘境也十分畏惧,不敢与我们有眼神的交会,我们列队等候着所方下一步指示。

   此时三名管理员出来将我们各自带往入住的舍房,6978与另一个没有上镣的同学分别被安排住进了新收房,我则是被关进了新收禁见房,至于3704以及其他同学则被带往另一区安置。

   当管理员将我带到禁见房门口,打开房门只见三个室友正忙着盥洗准备就寝,突然间看到我这个新室友的到来也略显诧异,杂役很快地跟其中一位看似老大的狱友咬耳朵交代了ㄧ些事,随即将房门锁上,只留下我们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场面。

   第十一炼 虐屌

  

   我环顾了一下舍房周遭的环境,在不到三坪的空间里扣除一个蹲式马桶、储水桶以及洗手台,要挤着四个人睡在通铺里还真是狭窄,我放下了手上的床垫被褥,试图打破凝结在空气中的冰冷气氛向他们示好:「各位室友晚安!不好意思打扰了。」其他室友此时也纷纷向我点头致意,唯独那位看似室长的狱友神情肃穆地说:「什么案子进来的?」

   我知道在这里就算喊冤也无济于事,只好依照检方起诉的罪名说出口:「诱拐未成年、妨害性自主、贩卖毒品,这么多罪名你们相信吗?哈哈」

   「难怪会被钉上这么粗大的脚镣!」旁边的室友看着我的脚镣若有所思的说。

   这时那位带头大哥掀开了被子露出了脚上狰狞的刺青以及钉在脚踝上的脚镣,声色俱厉的说:「好家伙,居然搞出这么多件案子,你以后的官司恐怕打不完。我才一件枪炮案就已经够呛了,进来就上了这副脚镣!你还性侵未成年少男,真是好大的胆子,难怪一进来先送一副最重的脚镣问候你。」

   我看着他的脚镣的确比我小了一号,镣圈仅犹如食指般粗,然而他的身材体型也不见得比我差太多,我顿时感到愤怒与不平,心想为何自己要遭到如此的对待?

   只听他继续揶揄着说:「你现在只穿着内衣裤不会冷吗?知道怎么穿裤子吗?」

   我这才想到身上仅穿着单薄的内衣内裤,在元月初正属于隆冬的日子里,即便没有寒流来袭,空气中仍隐隐透出一股凉意,而我从收押到看守所后经历了这么多巨变,情绪的激动与愤怒始终难以平复,义愤填膺导致身上不断发热冒汗,也忘记了身上仅穿着单薄的内衣裤,此时室友简单的提点反而令我顿时感到畏寒,于是拿起所方配发的外套简单套上,正要穿裤子时才赫然发现双脚在脚镣钉死之后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于是他很快的示范并口头讲解了一次:「首先脱掉一边的裤脚管,把它从镣圈与脚踝之间的夹缝中一点一点的退出来,等完全退出后,再把脱下来的裤管从铁箍与脚踝之间拉回来,这样就脱掉一边了,然后另一只脚如法炮制,两支裤脚就可以完全脱掉了。懂吗?至于穿裤子则是刚好相反,先把第一只脚套进裤管里,然后将另一只裤管从第一只脚镣圈与脚踝之间的缝隙中一点一点的穿进去,等到完全钻进去后,再把这只裤管穿进另一个镣圈与脚踝间的缝隙,最后将另一只脚穿进裤管里,拉起来便大功告成。」

   我听他说的一气呵成,像是变魔术一般,一下子就把裤子从钉了脚镣的双脚上脱下来,然后又很快地穿回去,直呼不可思议。

   接着我也拿起看守所发的长裤开始练习,起初刚把脚穿进第一只裤管时还颇为顺利,然而当我把另一只裤管从第一只脚的镣圈与脚踝间缝隙中穿入后,我竟然把另一只脚直接套进裤管里头,因此发生了脚镣铁链与裤管打结的糗事,还搞得我重心不稳差点绊倒,这难堪的窘境果然引起了室友们的侧目与噗哧一笑,我也顾不得优雅赶紧将打结的裤管退出,经过一番琢磨思考后,总算找出正确方法,先将裤管套入另一端镣圈然后脚才能穿进去,最后才把裤子拉上来勒紧裤带,有点负负得正的味道,难道这些就是所谓的监所生活技能?而这副脚镣是所方送给我的见面礼(还是下马威呢)?让我每天可以玩解绳结的游戏?

   由于此时已错过了看守所供应热水的时间,加上时间已晚,为了不打扰其他室友的休息,我赶忙简单漱洗后便跟着躺平,然而盖上棉被后我却不禁低声啜泣,也才不过一个礼拜的光景,我怎么会从天堂直接堕入地狱呢?犹记得上星期还跟阿祺开心的跨年、同游清境农场,突然间阿祺就离我而去,然后一场性爱派对竟然将我推入了黑暗的深渊,如今的我已沦为阶下囚,双脚钉上脚镣宛如古代奴隶一般等待漫长的官司诉讼,这时候旁边的室友却一脚踢了过来踹在我屁股上怒骂:「哭爸喔~你哭得这么大声别人是免困喔?(台语)」

   我尽管心里委屈,但也只能低声赔不是,勉强止住哭泣,呜咽地说:「大哥真失礼!第一次来到这里,心理上有很多不能适应的地方。吵到你真歹势~(台语)」

   旁边的室友翻身撂下一句:「卡紧困啦! (台语)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呢,终究得要适应呢!」没多久就传出了间歇性的鼾声。

   我虽然忍住了眼泪,但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尤其这时冰冷的脚镣铁圈犹如附骨之蛆紧箍在我的脚踝上,不断的提醒我这并不是一场梦,刺骨的冰冻感不断从双脚传递到我的身体,即使我的身上盖着温暖的棉被,胸口上半身是热的,但下半身从大腿到双脚却是冰冷的,当脚踝与镣圈不经意的碰撞就彷佛在寒冬中拿起冰块砸到自己的脚,那种混合凛冽的寒意与刺骨的痛感真是难以言语形容,然而我的小弟弟却在这时又不争气的勃起了,刚才被钉镣时他曾经昂然挺立,在我屈辱的提着镣炼走到房间时一路亢奋着,直到进房后练习穿裤子他才略为收敛,如今当我又碰触到冰冷的镣圈感到凛冽疼痛时,却唤醒了假寐中的阳物,再度在内裤帐篷中高举旗帜,我顿时觉得自己真贱,或许就是因为过于纵容这个小弟弟,才会让自己落入这般田地的,如今他却变本加厉,当我锒铛入狱镣铐加身时,他也能肿胀得这么大?难道我的潜意识里也正享受着这种卑贱的奴役滋味吗?

   我一时气苦,不禁抓起胀大的阴茎开始自慰起来,想把这种犯贱的感觉祛除掉,也免得日后又被人看见无端勃起引人笑柄,我心里咒骂着:「他妈的~大鸡巴虽然你是我身体的骄傲,让我在圈内交友无往不利,用过的人都赞不绝口,但你也害得我好惨啊!我现在会沦为阶下囚,大半也是你害的,你让我精虫冲脑、让我纵欲妄为,我要把你狠狠毒打一顿才能消我今日恶气。」

   就这样反复搓揉推送,用力抽打过后,我的弟弟已经承受不住我的强烈攻势,开始口吐白沫,我抓着内裤将整只屌包覆起来以免他口沫横飞喷的到处都是,当我像是阿Q一样正在为惩戒了做错事的弟弟而得意洋洋之际,我的左脚却在不经意的移动时,脚镣铁链冷不防尻到地板发出了吵杂声,镣圈余震也敲到我的左脚踝令我隐隐作痛,但这暗夜中的一声巨响似乎却惊醒了其他室友并引起公愤,我虽然瑟缩在棉被之中,但却听到脚步声向我靠近,尤其是室长拖着脚镣的声音正逐渐逼近。

   突然间我的被子被人掀了开来,只见我右手仍透过内裤握着肿胀的阳具,内裤上则已沾满了湿漉漉的浓稠精液,就这样手淫被抓包在床,我不禁十分错愕,瞬间满脸通红,岂料室长却不怒反笑,干谯了一声:「干恁娘ㄟ鸡掰~(台语)你这么爱打枪喔?在外面干的还不够,都已经变成强奸犯了,进来还不安分继续打喔?那今天就请你享受一下强暴犯入监所的特别待遇。」

   我闻言脸色大变,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还记得当兵洗澡时有个禁忌就是不要弯腰捡肥皂,虽然只是个笑话,但却是藉此来揶揄军中这个男性社会对于性欲的暧昧成分,如今来到监所这个更封闭的小社会,恐怕还会有比「捡肥皂」更为恐怖的事情吗?我不禁有点不寒而栗。

   这时室长向其他两位室友使了眼色后,他们左右开弓迅速抓住了我的双手,两个人并用脚压制住我的双脚,让我一时间动弹不得,室长随即褪下我湿滑的内裤,只见他手中拿了一支牙刷正抹上小瓶罐内的东西,然后就把牙刷往我依然坚挺的鸡巴上招呼,先是刷过了我的阴茎,随后撑开我的包皮让硕大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就开始用牙刷用力的刷洗我的龟头与冠状沟,在像是万金油或辣椒膏等刺激性药膏的侵袭下,我的屌瞬间感到无比的灼热与疼痛,更惨的是由于牙刷反复在阴茎、包皮与龟头马眼间搓揉刷洗,药膏的药效很快就渗透到整支阳具的各个部位开始发作,经过一轮涂抹后他还不以为足,又拿着牙刷在药罐内补充弹药,准备再次蹂躏我那根脆弱的小弟弟,而第二次牙刷搓抹的力道则更强了,他彷佛是有意教训我似的,用力的反复猛刷我的阴茎与龟头,我碍于四肢受到压制无法挣脱,只能痛苦的哀嚎着,并不断的求饶希望他能高抬贵手停止折磨我的举动,我的屌正感受到强烈的剧痛,以及随着药效的发作导致的灼热刺痛,在多重的刺激下小弟弟不禁又哭泣了,从马眼中不断的泪奔,像是泣诉着遭到我之前的毒打以及现在被室友凌虐的不堪,精液甚至喷到了室长的胸口与腹部,他忍不住又干谯了两句:「死玻璃,帮你刷屌也这么爽?爽到又射出来?干恁娘」

   他们对我的求饶与哀嚎无动于衷,反而拿起一条手巾塞到我的嘴巴让我不能再发出声音,以免惊动了管理员与其他舍房,眼看我的阴茎已经破皮瘀血、青筋爆现却依然屹立不挠,我感到痛彻心扉,此时泪水又扑簌簌的流了下来,他搓刷了两三回后,直到我的屌由激情亢奋到射精后逐渐软瘫下来,才心满意足的停手,两名室友也同时松开我的四肢、取出我口中的毛巾,让我可以将脚边的裤子重新穿上,我已经忘掉了刚才脚镣摩擦脚踝的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鸡巴被刷破抹药的痛苦。

   只听到室长冷冷地说:「刚才这是强奸犯刚入监所的见面礼,算是对你们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一点惩罚,也是长官特别交代的下马威,反正明天以后你也不能在里面乱打枪了~你可以去申诉看看,但是保证不会有人理你,在里面最好长眼一点,免得以后还要吃一堆苦头!」

   受到如此的羞辱凌虐,我竟然不敢吭声?要是以往在外面我早就挥拳反击了,但此刻我却只能摸摸鼻子擦掉眼泪赶快盖上棉被睡觉,内裤里的小弟弟虽然已经躺平,但却持续感到肿胀刺痛,由于阴部多处破皮出血,一碰触到就无比疼痛,看来这几天必须要让他好好修养了,不能有非分之想了,但是刚才室长说过的话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明天以后我不能够在里面乱打枪了」呢?是因为我的屌被折磨的伤痕累累所致吗?还是另有其他意涵?想着想着不禁倦了,就这样沉沉睡去进入梦乡。

   正当我酣睡片刻之际,不由自主的翻身抬腿,却又牵动了脚踝上的脚镣,我因为右脚被镣圈砸到脚踝而瞬间痛醒,此时的我当然睡意全消,只得小心翼翼的重新缓慢调整双脚摆放位置,以免半夜不经意的双脚腾挪让脚镣又再度把自己敲醒。

   收押到看守所的初夜,就在一连串恐怖的经历中度过:钉镣时震耳欲聋的铁锤声、脚镣铁链在地上拖曳的刺耳声响、甚至于半夜惊涛骇浪的虐屌戏码,如今回想起来都是一个可怕的梦魇,但在当时却只是堕入地狱循序渐进的一个过程,尔后还有多少不堪的待遇会出现实在难以想象!我当夜始终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不是被恶梦惊醒,不然就是被镣圈撞击脚踝痛醒,或是男根红肿刺痛辗转难眠,就这样煎熬到天明。

   第十二炼 囚鸟

  

   就这样的假寐状态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天色微亮,我才被一阵急促的哨音惊醒,这应该是起床号了,只见其他室友这时也陆续起床整理内务,将床垫棉被折迭放好,我也赶紧起身跟着照做,我看到他们脸色平和,似乎对于昨晚之事无动于衷,也只字不提,但是我下体仍隐隐作痛,显然这并不是一场梦,为什么他们却可以好像若无其事一样呢?

   过了一会儿门外听见管理员在呼喊每个收容人的编号,看来是在进行早点名了,管理员走到了我们门口,喊着:「2497、3576、4933、5210」,只见室长他们三人陆续举手答有,于是我也在他喊到「5210」时马上举手答有,管理员此时突然问道:「昨天夜里你们房内好像有些声响,可有什么异状?是新收同学情绪不稳吗?」

   室长火速的举手回答:「报告长官,一切安好!5210昨晚初次在看守所过夜,难免心情低落,半夜睡不着时曾经手淫,不过在室友们开导过后,应该可以慢慢适应。」

   我听到他如此避重就轻的答复,不禁怒火中烧,但想起他昨晚说的那些话,又不免有所顾忌,不知是否该当场拆穿他的谎言,我正欲发作,管理员却继续问道:「2498昨天有请你教导5210戴着脚镣如何穿脱裤子,你都教会了吗?」

   室长这时的声音更大了:「报告长官,已经将相关诀窍传授给5210,他应该可以穿脱自如了!」

   管理员应了一声「很好」随即前往另一间舍房早点名。而经过昨天傍晚到现在的折腾后,此刻的我早已饥肠辘辘,看到杂役送进来的早餐,空荡荡的肚子竟然咕咕作响,于是大伙儿席地而坐,将脸盆内的各项菜色放到中间随即开动,虽然只是简单的酱菜、稀饭、馒头、豆浆,但由于我之前空腹太久,竟也吃的津津有味,这时旁边的室友主动夹了一些青菜给我,看到他主动向我递出友善的橄榄枝,我还真的颇感讶异,还记得昨晚他不正是虐屌的帮凶之一吗?如今怎么却又主动示好呢?

   我向他点头表示谢意,然后大伙儿旋即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面前的菜肴全部吃干抹净,各自将碗盘清洗并盥洗后,这时舍房外响起了开封的铃声。

   管理员随即用钥匙熟练地将每间舍房的房门打开,只听见开门声此起彼落,新的一天又即将开始,看到室友们换上了白色帆布鞋,我猜想这应该是到了放风的时间了吧?

   此时我们的房门应声开启,大家鱼贯走出舍房,在走廊列队集合,室长举手朗声说道:「报告长官,忠二舍45房应到四员,实到四员,报告完毕!」旁边的管理员点头示意后,随即蹲下检查室长及我脚踝上的脚镣与铆钉是否依然稳固。

   确认过脚镣的牢固后,我看着室长弯腰提起脚镣铁链,步伐稳健地往户外行进,正欲学着他拱身提起镣炼行走,这时管理员叫住我:「5210,你跟着我过来,昨天还有一些程序尚未完成。」

   于是我仍然弯着腰提着链子别扭的跟在他的身后,我双眼直视却只能看到他的肥腰厚臀,真是超不习惯,而心里却惴惴不安,不知道所方还有什么折腾人的玩意?才进来不到一天,我却好像恍若隔世,这中间的落差比起刚入伍时的感受还要更痛苦百倍,当我脑中还在胡思乱想时,管理员的脚步却在医护室前停下了。

   他敲门之后带着我走了进去,说明了来意:「李医师,昨天晚上新收一员5210,是一名同性恋者,因涉嫌性侵与贩毒被收押,现在带来给您做较为深入的检查。」

   李医师这时正在替另一名收容人看诊,听到管理员的请求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随即点头答应,只见他年纪约莫五十出头,头发已见花白,带着金边眼镜,口罩虽遮住了口鼻,但乍看之下是个和蔼斯文之人,我心想:「在这看守所里牛鬼蛇神群聚之地,终于看到一个比较友善的好人实属不易啊!但不知他们要给我做些什么检查?难道是爱滋筛检吗?我以前都有去定期筛检,健康的很啦~有什么好怕的?还要特别强调我是同性恋者,好像在羞辱人!」

   此时旁边的护士先把我带到一旁抽血,却听得管理员说:「李医师,我先去戒具室准备一下,待会就过来。」

   我听了不由得满腹狐疑,暗自干谯:「戒具室难道又跟我有关系?恁爸脚上才刚被你们钉了一副脚镣,你还要去戒具室干嘛?难道手也要铐起来?干脆五花大绑算了!干恁娘~」

   抽血之后李医师将我叫了过去,问我既往病史,还问我有无吸毒?有没有共享针头的习惯?进入同志圈多久了?做爱有没有戴套?有没有做过爱滋筛检?我心想果然被我料中,于是耐着性子回答他:「我从不吸毒,当然更不会有针头,我被控贩毒是因为被栽赃的,以前就做过爱滋筛检一切正常。而我做爱当然有过无套经验。」

   他在病历上信手写下我的陈述,并记录我的五官特征,随即要我褪下内裤,检查我的生殖器官是否有感染性病的症状,但他看到阴茎上破皮出血、龟头红肿胀大似乎司空见惯,并未追究原因,又看到我的马眼与内裤上仍残留许多浓稠淫水,然后便轻轻扳开我的双臀检查菊花,也顺便察看了我的脚踝果然因为镣圈的摩擦而迸裂多处瘀血伤口、血渍仍缓缓渗出,于是淡淡的说:「昨天晚上你进来后应该来不及洗澡吧?旁边有间浴室你先进去清洗一下,出来后帮你上药治疗。」语毕拿了毛巾与沐浴用品给我。

   我听了不禁十分感动,进来第二天才感受到来自一个陌生人的关怀,令我又忍不住红了眼眶连声道谢。我将退至脚边的裤子穿上,伸手拉起脚炼,吃力的迈开脚步往旁边的浴室移动。

   当浴室的门关上后,此时的我又陷入了脱裤子的困扰之中,我开始努力回想昨天夜晚室长是如何脱掉脚镣上面的裤子并喃喃自语:「先脱掉一边的裤管,然后从镣圈与脚踝之间的夹缝中慢慢的退出来,等完全退出后,再把脱下来的裤管从另一只脚的铁环与脚踝之间拉出来,这样就脱掉一边了,然后另一只脚也脱下裤子再从镣圈与脚脖子间的缝隙钻出来。」我一边念着不太熟悉的口诀,一边缓慢的操作着双脚,好像是在打人体绳结一样,唯恐自己又把裤管与铁链搅和在一起弄拧了。没有被钉过脚镣的人就算记得住这些口诀肯定也不会实际操作,就如同魔术师即便告诉你魔术的口诀,但是很多人还是变不出戏法来。

   经过了一番折腾,好不容易才把裤子顺利脱下,于是我拿起水盆简单冲洗一番,这时才感觉到昨天剃光头发后,脖子、肩膀附近残留了很多发渣刺的我不太舒服,但这种轻微的不适跟昨天半夜下体的凌虐以及脚镣的折磨相比,已经算是小儿科了。虽然伤口碰到水难免疼痛,但仍得咬着牙赶快完成,幸好这里没有像军中一样要求几分钟内洗好战斗澡,不然光是戴着脚镣穿脱裤子恐怕时间就不够用了,澡也甭洗了。

   我从头到脚搓洗了一遍,擦干身体后回忆着穿裤子的诀窍,终于顺利的让裤子突破了脚镣的重围,重新穿回到身上,看来收押到看守所还不到一天,我已被迫跟脚镣学习相处与熟悉之道,还必须把它当作是我身体的一部份,真是可悲。

   我打开门走出浴室,看见管理员已经回来,医生此时要我拉下裤子,我直觉的以为要准备帮我擦药治疗了,没想到这时管理员却拿出电动剃刀以及剪刀轻轻的剃掉我下体的阴毛。

   我大惊失色,眼见剃刀在我胯下晃来晃去,耻毛随之溃散,我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难道要把我给阉了?」,于是作势欲推开他手上的剃刀。

   李医师赶紧伸手扶着我缓颊说:「你的阴茎、包皮这边有多处伤口,阴囊、龟头这边也有轻微红肿发炎,上药前必须要剃掉阴毛以避免细菌感染,你站好不要乱动,免得他一不小心弄伤了你。」

   我闻言后慢慢恢复理智,只得乖乖配合任由管理员的摆布,看着原本浓密的阴毛从腹部延伸到胯下、阴囊,此时却犹如雨丝纷纷落下,不久就如同我的头顶一样童山濯濯,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而原本受伤惨重奄奄一息的男根在管理员戴着医疗乳胶手套的双手来回穿梭剃毛,不经意的多次碰触下,竟然又出现了生理反应转为坚挺,我只能以苦笑来化解尴尬。

   在一阵杀戮之后,原本下体黑茫茫的草原已被夷为平地,一只大雕孤绝的挺立反而更显得精神抖擞,李医师拿出湿纸巾先把阴部周遭的毛屑擦拭干净,然后用酒精帮我消毒,再抹上消炎药膏就大功告成了。

   我正要把内裤穿上,此时管理员拦住了我,同时拿了一些塑料环及塑料管出来,当我还一头雾水时,他却说:「根据所方的规定,凡是因强奸、妨害性自主等罪嫌收押的收容人或是同性恋、艾滋病带原者进入看守所都一律配戴贞操带,作为预防性处置,以避免收容人发生鸡奸或艾滋病毒扩散的情形。」

   管理员的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我无助的看着李医师,只求他能帮我缓颊说几句话,没想到他却点点头,表示管理员所言不虚,我的身体颤抖着,在崩溃的临界点,我唯一一次看过贞操带就是那天在性爱派对上一个奴锁着CB6000的贞操带然后被拳交,当时还充满好奇想去把玩看看他身上的贞操带,没想到事过境迁,几天后这玩意竟会加诸在我身上。

   此时管理员拍拍我的肩膀,试图安抚我的情绪,并要我不要紧张,随即请李医师拿出冰袋帮我勃起的大屌冰敷降温,果然原本的大屌很快就委靡收缩,于是管理员选了一个尺寸合适的塑料屌环,熟练地伸手抓起我的阴囊与懒蛋,然后将塑料环紧箍在阴囊与阴茎的根部位置,并顺手将软瘫的屌套进塑料管内、锁上锁头,这几个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转眼间原来应该是自由遨翔瞵视昂藏的大雕,如今却成为陷入牢笼有「桎」难伸的囚鸟,以前牠曾是我征服情海的神兵利器,也是和双手相互慰藉的好伙伴,难道这些如今都已成为绝响了吗?

   第十三炼 出操

  

   看着小弟弟困顿的趴在笼子里,我心想难道从此以后他将「永垂不朽」了吗?还是「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满腹疑问一时间却说不出口,只觉得被锁上贞操带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这样在看守所里岂不是自动就被贴上了性侵犯或同性恋甚至是爱滋带原者的标签了呢?那在监所内的处境会更艰难吧?这样子怎么小便呢?要戴着贞操带多久啊?」想到上次那个奴被锁上贞操带拳交的画面,我竟然又兴奋起来,但下体的肉棒才稍微充血肿胀,马上就被旁边的塑料硬壳限制了发展空间,龟头也完全顶住了贞操带的前端动弹不得,阴茎想挺立站直旋即被外头的塑料管强力压制,并感到一阵剧痛,我开始体会到贞操带这玩意的厉害了,它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再有非分之想,连意淫都不可以,否则屌胀的愈大,所受到碰撞摩擦的苦痛愈多。

  

   我只能无助的穿上内裤,但紧身三角裤才刚套上,阴部马上有股卡卡的感觉,一个牢笼的雏形在三角裤上隐约可见,也让我的屌紧绷着很不舒服,管理员看了看我的内裤说:「一般收容人被锁上贞操带后下体会比较膨胀,已经不适合再穿三角裤了,建议你换穿宽松的平口内裤吧。」

   我点点头,继续把外裤穿上,这时李医师看了我的双脚靠近脚踝小腿处有多处破皮流出脓血,于是帮我擦了些碘酒及消炎药水,热心的提醒我说:「你走路时还是要小心一点,最好像其他上镣的人一样在脚踝戴个护套,免得到时整只脚发炎肿起来,酿成蜂窝性组织炎就不好了。」

   我有点赌气的说:「谢谢李医师的提醒,我无端陷入冤狱,若真是如此,也只能恨老天没眼,或许若真的弄到发炎住院,他们才会把我的脚镣解开吧?哈哈」

   李医师摇摇头,正色的说:「你不知道若是戒护就医,脚镣手铐更是不离身的吗?恐怕不是你想象的这么好还可以解开脚镣。」他说完话之后,顺手拿了一个针筒给我。

   我看着这个针筒满腹狐疑,忍不住问道:「李医师我又没有吸毒,为什么要给我一个针筒呢?」

   李医师用手指着我的裤裆说:「这针筒让你每天清洗下体用的,不然监所里面没有莲蓬头,若没有这个,过不了几天你下体就会非常脏臭甚至发炎,因此保持个人卫生非常重要,每个锁上贞操带的人我都会拿一个针筒给他们清洗胯下。」

   然而此时管理员在旁等候着已经略显不耐,开始催促着我离开,于是我谢过李医师,拎起了脚上的镣炼,跟着管理员的脚步前往下一个行程。

   经过了中央台,我被带往一间小教室,发现里面已经坐了7个人,原来正是昨天一起收押的狱友,我看到3704与6978两位同样上了脚镣的难兄难弟,心里顿时有股亲切感,只听见管理员朗声说道:「报告~刚带领5210去完成新收程序,现已就绪。」

   台上的人正是戒护科长官,他点点头示意我赶快入座,只见黑板上已经写了密密麻麻的一些法条与守则,随即开始进入主题:「各位新收容人,我是戒护科长郭正新,你们因为触犯了法律遭到法院裁定收押来到这里,也有几个是判决定案在本看守所执行徒刑,不论你们过去的背景是多么显赫、在外头多么吃得开,来到这里的生活作息以及一些规定,希望大家务必遵守,不要因为违规而遭到惩处,这样除了会造成身体与精神上的不适之外,也将会影响到日后的累进处遇以及假释的机会。」

   接着他在台上黑板写下密密麻麻的作息时间表以及重要法规:「收容人每日作息时间如下:

   一、上午

   06:45 起床。

   06:50至07:05 舍房早点名。

   07:05至07:30 整理内务。

   07:30至08:00 早餐整理内务。

   08:00至08:20 开封及各场舍早点名。

   08:20至12:00 教化运动或作业技训。

  

   二、下午

   12:00至13:00 午餐及午休。

   13:00至17:00 教化运动或作业技训。

   17:00至17:30 晚餐。

  

   三、晚上

   17:30至18:00 检身收封。

   18:00至19:00 整理内务。

   19:00至21:00 夜间阅读。

   21:00 就寝。

  

   根据监狱行刑法

   第14条

   监禁分独居、杂居二种。

   独居监禁者,在独居房作业。但在教化、作业及处遇上有必要时,得按其职业、年龄、犯次、刑期等,与其他独居监禁者在同一处所为之。

   杂居监禁者之教化、作业等事项,在同一处所为之。但夜间应按其职业、年龄、犯次等分类监禁;必要时,得监禁于独居房。

   第22条

   受刑人有脱逃、自杀、暴行或其他扰乱秩序行为之虞时,得施用戒具或收容于镇静室。戒具以脚镣、手梏、联锁、捕绳四种为限。」

   他接着补充说明:「我想你们进来之后应该有看到某些同学平常已经戴着脚镣过生活,他们都是因为符合上面这些条件被钉上了脚镣,你们可以问问他们滋味如何?若依然恶性不改顽劣不驯,就会被关进独居房考核,到时还有很多种戒具伺候,日子会更难过,而且还会影响到未来的假释,所以奉劝各位在看守所里还是要循规蹈矩,一切照规定来,不要乱搞什么名堂。」

   「在此特别强调,在监狱中严禁受刑人发生奸淫之行为,不论是两情相悦或者是强制性交,一律以违规论处送绿岛深造并移送法办追究相关刑责。」科长语气森严肃穆,这时却有人将目光投射到我身上,彷佛认为这是说给我听的。

  

   听完科长语带威胁的恫吓,我不禁又愤慨了起来,看着脚上的镣炼以及刚刚锁上的贞操带就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我真的难以想象以后该怎么过活。当我还在怨天尤人之际,戒护科长的训话已经结束,于是管理员带着我们八个人离开,但却不是往舍房移动,而是引领我们走到操场,正当我心想可以放风透透气、抒解一下郁闷情绪时,旁边的3704脸色却一沈,隐约透露出一些不祥的预感,我忍不住低声的询问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吗?我看你脸色很难看!」

   3704一脸不爽的干谯:「你觉得放风是出来散步聊天的吗?真是个大菜鸟~准备迎接新兵训练的下马威吧!」

   我的心情才刚走出了清早被锁屌的阴霾,想到户外透透气沈思一下,听到他的一席话又再度坠入谷底,只听到管理员气凝丹田高声说道:「大家排成两列保持适当间距,3704、6978、5210三位钉镣的压后,部队向排头看齐、跑步走。」

   于是一群人自动排成两列,我们三个上脚镣的殿后,管理员这时俨然变成新训中心的班长,在前头引领着我们八个死菜鸟跑步,展开例行的晨间操练。

   当我看到管理员起跑时,正犹豫是否要用手提起镣炼,因为这样子提链跑步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才跨了几步抬头一看便已经落后前面的一大截了,当我与6978仍傻傻的提着脚炼踽踽前行时,猛然抬头张望看到3704已经遥遥领先,他虽然抬头挺胸、双手握拳放在腰间,然而脚上因为脚镣的羁绊,跑步呈现外八模样显得十分可笑,不过跟我们这种缩头乌龟的姿势相比,已经算是占了上风。

   我跟6978很快的从善如流,放下了手上的镣链,调整姿势加速前进,但是这样却不免让双脚与镣圈的摩擦加剧,我忍着脚踝阵阵的疼痛,踩着蓝白拖跨着外八字步伐,慢慢追上了3704,不过我们三个上镣的难兄难弟仍落后前方同梯一段距离,只听管理员再度大喊:「后面的三位快点跟上,大家跟着我一起答数:雄壮、威武、严肃、刚直、安静、坚强、确实、速捷、沉着、忍耐、机警、勇敢。」

   这十二次军歌答数又唤起了我当兵时的许多回忆,只是现在应该是我最不堪的情景吧!乍听到一群犯人唱起军歌答数就觉得十分可笑,还伴随着铁链拖地的刺耳声响,若非这脚镣正挂在我的脚上,我应该也是在旁边讪笑的人之一吧!

   这时我看到了3704以及6978脚上也穿着白色的中国强帆布胶鞋,唯独我穿着蓝白拖被带去锁上贞操带后又被拉过来跑步,「为什么室友他们都不告诉我看守所里残酷的真相?就要这样一直折磨我?」我愈想愈激动,却只能默默承受。

   就这样绕场跑了好几圈,大家都气喘吁吁,我们三个拖着脚镣的与前面差距愈来愈大,此时管理员已经带着他们跑完了三千公尺,站在前方好整以暇的说:「后面三个跑快一点,所方对于收容人都一视同仁,不会因为你们钉了脚镣,标准就比较宽松,每天一样必须跑完三千公尺才行~前面的同学伏地挺身预备,一下二上听口令开始动作。」

   他缓缓的喊着「一、二、一、二」,只见有些同梯狱友似已承受不住过于密集的操练,双手撑不住身体趴在地上,管理员于是中断了口令,暂时让他们休息片刻,但仍是口气严峻的说:「2049尽量撑着不要装死,每天30个伏地挺身是最基本的要求,以后还会慢慢往上加。这些训练作不完就不要吃饭!」

   在他们伏地挺身的时候,3704率先跑完了三千公尺,紧接着我也跟着达阵,6978殿后晚了一分钟抵达,我们忍着脚踝的阵阵痛楚,随即被要求趴在地上准备做伏地挺身。

   经过一年10个月海陆的磨练,即便才刚退伍一年多,肌肉训练的强度不如以往,但由于自己还算是经常运动,伏地挺身的训练对于床第功夫更是不可或缺,因此30个伏地挺身可说是轻而易举,就算管理员喊着规律的一下二上拉长运动时间,我仍可应付自如,只不过以往伏地挺身常伴随着大屌进出屁眼的规律活塞运动,如今却已经龙困浅滩了!

   在大伙做完了伏地挺身后,管理员随即下达另一个指令,要大家继续做100个开合跳,对于排头四位同梯而言,尽管跳得气喘吁吁,还不至于有皮肉之苦,但是对我们三个钉上脚镣的同学来说,双脚张开向上跳跃无疑又是一个折磨,冰冷刚硬的镣圈无情的摩擦着细嫩的肌肤,我们的脚脖子少了护套的缓冲,再度在跳跃闭合之际被铁环刮的血迹斑斑,无怪乎3704对脚镣以及放风闻之色变,我们三人都面露痛苦之色,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跳跃的脚步,双脚张开的幅度也受限于脚镣的长度而显得别扭,到后来跳跃的步伐愈来愈小,深怕动作太大镣圈又将强力磨蹭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

   对于这些偷鸡的动作,管理员当然看在眼里,他喝叱一声叫骂着:「3704、5210、6978三位动作大一点啊~不要打混摸鱼,不然就重新来过再跳一次!」我们不敢造次,只好委屈自己的双脚,每一次跳跃都把双脚镣炼撑开到最大然后才落地,只听到清脆的铁链声在地上此起彼落的响起,但是管理员似乎沈浸在这悦耳的声响,彷佛在聆听着「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妙音仙乐,直到大伙跳完了100下,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们此时犹如古代的贱奴,成为取悦官僚狱卒的工具,一旦镣铐加身就已经不被当作人看待,跟禽兽等级差不多了,不再具有人权,彷佛是私人凌虐的禁脔。当我们满心期待的以为今日训练课程告一段落时,管理员又下了口令:「部队注意~交互蹲跳30下预备~开始」

   同梯之中已经有人体力不胜负荷,满脸怨毒的看着带头班长,我与3704虽然仍勉力撑住,但是6978似乎已经快要累瘫站立不住,我们赶紧扶住他蹲下,然后准备开始交互蹲跳。

   在过去海陆的训练下,就算是一百下的开合跳与交互蹲跳也不过是家常便饭,海陆里面的精实训练多的是满汉大餐,但在脚镣的桎梏下,以往稀松平常的操练我竟然会觉得困难重重,看来是我还不够熟悉与脚镣这个新成员共处。

   前面四位同梯跳得很快,一下就把我们三个抛在后面,我与3704则咬牙向前,每跳一下脚镣铁圈就磨擦一次脚上伤口,不一会儿我们两人小腿胫骨与脚踝上已经鲜血淋漓,在路上飘洒了点点的落红,伴随着铁链铿锵撞击声,我竟有股六月雪的哀凄,此时除了脚踝剧痛外,我的鸡巴在双脚跳跃腾挪之际也因为贞操带的束缚卡的非常难受,我真的希望今天的操课赶快结束。

   第十四炼 如厕

  

   我与3704强忍痛苦终于做完30个交互蹲跳,只剩下6978体力不支,还在龟速腾挪双脚,管理员此时盯上了他,要求他必须做完才能离开,并宣布我们其他人可以自由休息5分钟,我的心里如释重负,立刻跌坐在地上,看着脚踝附近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惨状,心想刚才李医师上的药都白费了。

   直到现在我才有机会跟旁边的3704多聊上几句:「同学~看您好像很有经验,不知道您怎么会进来的?请问我以后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呢?我以前真的不了解监狱里面的状况原来是这么恐怖!」

   只听他淡淡的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之前因为毒品以及持有枪械被通缉,昨天走霉运骑车在路上被条子临检抓到就进来啦!以前曾经入监过,后来假释出狱没想到还是脱离不了坏朋友的纠缠与诱惑,所以只好认命又回来啦~以前在监所就被整的好惨,现在想到还是会怕!」

   他用手把脚脖子上的血迹擦拭掉,只见小腿胫骨也是多处破皮,但是双脚脚踝附近却留下了一圈淡褐色伤疤的印记,我好奇的问:「难道这些疤痕是过去戴脚镣留下的?」

   他点头说道:「没错~年轻时不懂事混帮派搞到结伙抢劫,还变成强盗杀人的共犯,本来被判了死刑,最后改判无期,当年一进来就被上了脚镣一直戴到假释才卸下,脚镣戴了十年以上有了。脚踝就这样一直反复破皮受伤结痂然后又受伤,到后来这里就变成一圈褐色粗硬肤质的疤痕,俨然就是脚镣的标志。」

   这几句话就像是铁锤一般重击在我心坎,我从没想过一副脚镣竟然可以钉在脚上十多年没拿下来,那岂不就是封建时代的奴隶了吗?古装剧中奴隶囚犯戴着枷锁镣铐做粗活、被主人官僚凌虐鞭打的画面再度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他继续诉说着往事:「刚开始我对于脚镣也是很难适应,但日子久了总会习惯的,在狱中脚镣只是最基本的戒具,若是犯错违规的话还有很多玩意可以伺候你,所以真的要注意不要犯错被抓到把柄,以前看过一些严重违规的狱友就被直接送到绿岛去了,那里听说根本就是十八层地狱,去过的人都非常害怕、闻之色变。」

   此刻他看到我隆起的下体,好奇的问:「难道你是强奸犯?被锁上了贞操带?还是说你是同志?」

   我满腹委屈的说:「我是同志却被控告性侵我的BF,真是十分可笑~就这样早上被拉去锁上贞操带,不知道戴着贞操带以后怎么过活?」

   他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习惯就好了~你可以的啦!我之前在看守所也看过性侵犯被锁上贞操带呀,只是上厕所、洗澡时比较麻烦,不过听说判决确定入监后贞操带会换下来!」

   我的内心又燃起一丝希望,略带犹豫的再次确认问道:「真的吗?等到判决定案后可以拿掉贞操带这玩意?那真是太好了!不用再受苦了。」

   3704却摇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应该是说若最后三审定案强制性交或妨害性自主这些罪名不成立的话,狱方就会帮你拿掉贞操带吧!反之若性犯罪判决确定,贞操带就还是会继续锁上,只不过好像变成铁制的贞操带啰!」

   我听完他的话心头一凛,心情再度荡到谷底,颤声说:「什么?入监后还要继续锁着贞操带吗?到底要在监所戴多久啊?还变成铁牢笼又是怎样?」

   他试着安抚我焦躁的情绪:「我在里面这么多年也只遇到过几个性犯罪的室友,他们都很乖啦~不敢在里面乱作怪,我也是无意间在他们脱裤子洗澡或更衣时才发现原来他们被锁上了铁的贞操带,因此他们反而不敢张扬,深怕被贴上标签而引以为耻,所以他们都不愿多谈这些事,至于被锁上贞操带的原因纯属道听涂说加上个人臆测,我是因为看到你的下体突出才会好奇冒昧的询问你。」

   我如释重负的说:「原来如此~所以刚才那些都是听说的未经证实的传闻?看来我的屌还有一线生机!」我开始自我安慰,试图平复焦虑的情绪。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已过了5分钟的休息时间,管理员吹起哨子整队集合,而落队的6978此时才刚跳完30个交互蹲跳,正疲惫不堪的坐在地上喘气,听到哨音他忙不迭的急忙站起,却像是血压不足似的脚步踉跄差点跌倒,我与3704赶紧扶住了他,大伙随即再度排成两列,鱼贯走回各自的舍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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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内,看到室友们都已回来忙着自己的事情,有人看书、有人写状子、室长则像是老僧入定般端坐在地上打坐着,他们看着我满脸郁闷,似乎是知道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当我正在端详着针筒并处理脚上伤口时,今天早上帮我夹菜的4933打破了沉默:「哈啰~跟你介绍一下:这个在坐禅的是我们忠二舍45房的室长2497啦~你私下可以叫他林哥啦,不过在对外的正式场合还是得叫他编号,他在监所的资历很深喔,有诉讼或监所的问题都可以请教他啦。我是4933,可以叫我阿不拉或是游条,那是因为我姓游身材又比较瘦,所以人家才会这样叫我,可不是因为我是老油条喔!至于另外一位在看书的则是3576小杨。」

  

   我沈寂不语只简单的点头示意,想到昨天恐怖的霸凌虐屌,看守所方面竟无人主持公道,阳具从今天起被打入天牢,就忍不住一肚子火,我只想自己静一静,远离这些牛鬼蛇神的纠缠。这时4933看出了我的不快,连忙解释说道:「你知道虐屌是看守所对于新收押的性犯罪者的一个下马威吗?这项工作过去一向都是由监所里面的老鸟来执行,可说是监狱的一种次文化,也是对于这些强奸犯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一种惩罚。你昨天收押分配到舍房以后,上面就有交代要执行这项任务,所以也请你多包涵担待些。」

   我听了半信半疑,但现在追究这件事也已无济于事,反正这个闷亏在所方默许下都已经被强迫吞下去了,难不成现在能以牙还牙把室长抓来刷屌抹药吗?昨晚才刚凌虐完,今天一早懒趴就被拉去锁上,看来他们都是有预谋的,真是可恶。

  

   我只是淡淡的说:「原来如此~谢谢你的提点,性侵犯被虐屌猥亵之事以前在外面就听说过,只是没想到凌虐之后还有更加残酷的事,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4933听完反而显得十分好奇,一直追问到底今天又发生了什么事?看来他似乎还不知道锁上贞操带的事,只是我深深引以为耻,因此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于是随口敷衍的说:「今天放风被拉出去狂操体能啊,脚上伤口更加恶化。」

   他略带安慰的口吻说:「这样子喔~要想办法适应啦,这里像是军队一样,每天都要运动操体能的,这对你们钉上脚镣的人就比较吃亏了。但是习惯成自然啰,在里面常看到戴着脚镣的人报队参加篮球比赛呢,一样是健步如飞!」

   我听了颇感讶异,或许这就是人的潜力吧!不管是多艰困险恶的环境还是要想办法适应吧~于是我试着岔开话题问说:「你们今天怎么没有下去工场作业?」

   4933惊讶的说:「你是被关到昏头神智不清了吗?今天是礼拜天耶!工场今天也是休息喔。」

   我此刻才猛然想起今天原来是星期日,我昨天周六下午还沈浸在性派对的欢愉之中,岂料一天不到竟已身系囹圄,身上的脚镣与贞操带从此形影不离,不禁心里十分着急,想赶紧跟律师联络,讨论一下诉讼该如何进行才好。不过经过早上的一番折腾,这时松懈下来才感受到一阵急促的尿意,催促着我拎着镣炼,赶快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了舍房边的厕所。

   我轻轻拉下内外裤,正欲朝着蹲式马桶撒尿之际,才想起来此刻的屌已经被贞操带固定住垂直向下,阴茎根本无法向前喷射尿柱,即使强行憋住尿意,但是部分尿液早已来不及从贞操带前面洞口倾泻而下,尽悉落在我的内外裤上,我不自觉的惊呼了「啊」一声,才发现了自己尿裤子的窘境,于是我迅速褪下裤子,变换姿势改为蹲在马桶之上,随即感受到一阵解放的快意,尿水从马眼中笔直向下喷出,令我讶异的是此刻竟然连扩约肌也不由自主的松弛开来,累积一天的粪便跟着一股脑儿的排泄出来,我心里却暗自纳闷:「明明是只想要尿尿的啊~没想到蹲下排尿时却连屎也一起排出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应该是扩约肌被制约的反射动作吧?以前蹲马桶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排便,因此当我有这个动作时,菊花便会自动放松排泄出来,然而以后若是连小便也要蹲着那怎么办?肌肉与神经应该会协调控制吧?」想着自己往后必须像个女人一样蹲着尿尿,又不禁黯然神伤。

   我漏尿的惊呼声引起了室友的侧目,4933跑过来看到了我的狼狈,出言调侃我:「哈哈!你尿裤子喔~怎么会这样?」

   我赶紧拿了卫生纸擦拭屁股以及贞操带前面开口处,准备穿回裤子时,还是被眼尖的室友们瞧见了贞操带锁屌的惨况,只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好奇的询问我「什么感觉?」「为什么被锁上?」,我赶忙收屌入裤,找其他干净的裤子换上。

   这时室长出面制止了4933的聒噪,拿起一本杂志丢到4933的头上,他只得摸着头安静下来,室长冷冷的说:「5210因为性犯罪还有同性恋倾向被锁上贞操带,从此不能再打手枪了,这感觉当然不好受还要问吗?不然明天也把你锁起来试试看好了?大家安静一点做自己的事别再吵了,不然我就跟管理员报告啰!」

  

   在室长的喝叱下,4933的行径总算收敛了不少,我看着检方提供的收押文件,对于案情的描述极尽夸大之能事,彷佛我是个贩毒、性侵十恶不赦的坏蛋似的,不由得叹了口气,对于这场官司能否翻盘逆转,我不禁忧心忡忡,也不知过了多久,杂役们又把午餐送了进来。经过早上一阵操练后,大家的食欲都很好,虽然只是很平常的菜色,可是仍吃的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功夫大伙就把盆中菜肴一扫而空,看来不论是在军队或监狱的团体生活,很快就可以把人挑剔偏食的坏习惯通通改掉,因为你嫌难吃、不卫生、口味不合,到时就通通没得吃,但出操上工还是得照做,等到你饿昏了自然就饥不择食了。

   第十五炼 律见

  

   吃饱喝足后大家收拾洗涤餐具,就各自休息去了,不过这时我躺下时,脚镣又不小心砸到了伤口破皮处,马上就感到一阵痛彻心扉,我想起早上李医师说可以在脚上戴个护套保护脚踝不受脚镣摩擦折腾,于是开口请教室长要去哪里买脚镣护套?

   只听见室长没好气的说:「哪里需要买?只消把你的袜子下面剪断后,反折回来套在你的脚踝与镣圈之间就可以当护套啦!你要另外花钱去买专门的护套也可以啦~不过像你这么菜比八,管理员绝对不会允许让你戴着护套啦,就算你穿着也会叫你拿下来体验脚镣与肌肤间没有隔阂的亲密关系,这样以后才会乖乖听话不敢乱来。你看我现在也还没有被准许戴护套啊,一切都是要他们说了算!」说完他打开盘坐的双腿,露出了裤管下的脚镣与受伤的脚踝。

  

   我沉默了半晌无言以对,在监所这个封闭的体系,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正想要再请教他监所内的潜规则,这时舍房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哨音「…哔哔哔…」,随即听到脚步声及一阵咒骂声。我与4933不免好奇心起,想要探头张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室长显得老神在在,无动于衷的说:「应该是有人打架被架走了吧!看来那个人要倒大楣了~」

   外头嘈杂之声渐歇,但过了一会儿却传来了铁链曳地的阵阵声响逐渐向我们舍房靠近,除了室长仍在老僧入定外,我们三个不免探出头去看看,只见刚才那个被架走的收容人,此际双脚已被钉上脚镣,在管理员的押送下缓步前进,而双手也同时上了手铐,不过手铐的链子却显得较长且粗,看来监所里面折腾人的玩意还真不少,他经过了我们门前,最后被带到哪里我们也不得而知。

   室长悠悠的叹口气说:「他应该是被送进独居房关禁闭了吧!」,我若有所思的问:「关到独居房都要戴上手铐脚镣吗?」

   「废话~你看他不是被戴上了吗?」室长训斥我的无厘头问题。

   「那这样怎么过生活?」4933继续白目的问。

   「我们被钉上脚镣还不是照样过日子?」室长有点受不了的说。

   「可是戴着手铐耶?那恐怕洗澡大号都没办法自理了!」我还是有点难以想象。

   「没问题的啦!不行的话就不要上厕所洗澡啊~哈哈!而且那不叫手铐,应该说是钉铆钉的手镣,反正长官们都叫它手梏。若这么好奇的话去关一次就知道啦~」室长已经不想再多解释什么。

  

   就这么抬杠了半天,不一会儿又到了下午放风运动时间,有了早上的前车之鉴,我特意套上了公发的中国强帆布胶鞋,赶紧跟着室友列队走到户外的运动场,这时除了有人在跑步、做体能外,果然看到篮球场上有人戴着脚镣生龙活虎的运球妙传,再次让我大开眼界。

  

   这时另一位管理员过来指示我们在运动场旁边原地踏步并唱歌答数,室友们与其他舍房的收容人一起列队后开始唱起军歌答数,先唱了一首我爱中华,配合整齐的脚步声,当然还有好几副脚镣在地上铿锵有力的伴奏更显得雄壮威武了,这效果应该比宪兵或仪队在军靴鞋底打上铁片还要清脆响亮,当歌曲唱到尾声时,前面的长官已经喊出立定,这时却有人剎不住脚,脚镣应声在地上撞击了好几声,戒护人员当然无法容忍有人在此时放炮,于是喝令全体部队卧倒,准备一下二上做加长版伏地挺身。

   大家一脸不悦的盯着我前面那位也钉上脚镣的放炮狱友,不情愿的跟着做了三十下的伏地挺身,然后才原地解散自由活动半小时,于是大伙一哄而散,有人三两成群蹲坐在旁边聊天打屁,有人相约到旁边打打篮球,不过我却看到刚才那位放炮的同学痛苦的蹲在地上,原来是刚才忙乱间有人不爽因他放炮被连坐处罚而趁机踹了他一脚,也有人趁其不备给他一个拐子,他只得黯然的摸摸痛处自己认了。

   我看那人约莫40岁出头,俨然是个中年大叔,倒不知是触犯了什么罪刑给关了进来,还被钉上了脚镣,不禁有点同病相怜之慨,于是走到他的旁边坐下,拍拍他的肩膀问候他状况如何?

   他点点头直说不碍事,简单聊过之后知道他是陈大哥,是因为持有并吸食毒品案件被收押的,看着他历尽沧桑的面容,应该也不是初次来到这里的样子。只是看到看守所原来体能操练也不比军中逊色,还有些绝活是当兵时从没见过的(像是戴着脚镣跑三千、唱歌答数),不禁为这些比较年长的大叔担心,是否体力能否负荷?正所谓「日头赤炎炎、随人顾性命」,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无暇去顾及别人死活了。

  

   坐在操场边休息了半晌,只见有些狱友报队去打篮球,当中也不乏一两位钉上脚镣的难友,我不免也有点心动想下场去较量较量,但看着双脚上箍着粗厚的镣圈与铁链,我还是打了退堂鼓,想说还是等到更适应这玩意再说吧!毕竟他们在脚踝处都有戴上护套的,我何必要去这样折磨自己呢?就这么自怨自艾了一阵子,转眼间放风时间也结束了,大伙儿重新整队鱼贯的走回舍房,告别了周日的悠闲时光。

   过不多时晚餐又送进来了,室友们在运动过后食欲显得特别好,不一会儿就把伙食一扫而空,动作慢的恐怕真的会吃不饱,不久管理员随即现身,于是我们在房外列队接受检查,看看身上有没有趁白天外出放风时伺机偷藏违禁或危险物品,小至刀片、铁钉,甚至毒品都是不允许的,幸好检身的过程已经没有入所当时恐怖的通柜插屁眼了,只有叫我们弯下腰咳嗽两声目视菊花里有无异物,然后便再度检查我跟室长的脚镣有没有松脱等异常情形,最后管理员走到我身边,示意要我拉下裤子,我当然知道他要干嘛,但还是只得遵照长官的命令褪下了内外裤,露出了垂头丧气笔直向下的囚鸟,他检查了锁头、屌环确认牢固,并敲敲塑料管,看到我略微肿胀的阳具困顿地跻身在狭小的牢笼内无法勃起挺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即要我穿上裤子,完成了检身收封的程序,于是关上舍房铁门并上锁,进入了整理内务以及夜间阅读的时间,而白天的惊魂恐惧也总算告一段落。

  

   我趁着这段空档时间仔细读了一遍起诉书,才知道真相与起诉内容竟有如此大的差距,而平常在媒体看到的社会新闻,竟是与我如此的相似,乍看之下诱拐、妨害性自主、贩毒、妨害风化等罪嫌拼凑的浑然天成、不证自明,叫人难以辩驳,看来后续的官司真是一场硬仗,我写了几个关键事证,打算明天找律师讨论,却在不知不觉间到了就寝时间,这时室长在大家沐浴盥洗过后招呼我去洗澡,想到今天白天操劳的训练后,浑身不禁疲惫起来,于是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浴室准备更衣洗澡。

   正当我好不容易沿着镣圈周围慢慢褪出两支裤管,剩下无毛的下体傻呼呼的锁着一个塑料牢笼,孤单的双脚上则串连着一副粗厚结实的镣炼,我才想起早上李医师给我的塑料针筒还放在我的床垫被褥上,我懒得再把裤子套进镣圈里的双脚,于是只得狼狈的裸露下体走回我的床位拿取针筒,这时铁链不经意敲击到木头地板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加上贞操带的锁头碰撞着塑料牢笼的抠抠声,果然引起了室友们的关注,他们神色中混杂着好奇与怜悯,我则是羞赧的低着头赶紧拿了针筒就冲回厕所,在简单的冲洗身体后,我开始研究如何清洁自己受困的那话儿。

   首先我将针筒灌满了水,从塑料管下方洞口将针筒的水喷洒到龟头及马眼附近,在双手无法伸进去搓揉清洗之下,后来我只好用肥皂水反复喷射到困顿的阳物做为清洗了,最后再将脸盆的水慢慢浇灌在腹部,让水流渗入贞操带内带走尿垢污渍,就这样子我第一次在洗澡时无法用手抚摸按摩着我的阳具,感受他的情绪与脉动,他跟我都一起关进了牢笼,而我却只能隔着一根塑料硬管,帮他简单的喷水清洁,实在是一件可悲的事。

   我很快的将身体擦干,并穿上衣服将裤子套进镣圈拉到腹部,赶紧遮掩住胯下难堪的牢笼,无视于他们讶异的表情,随即上床躺平,想要狠狠的忘记现在的这一切,到周公梦里寻欢。

   疲惫的我经过一天两次的操练后,果然很快就沉沉入睡,暂时忘却了来自下体以及脚踝伤口的疼痛,然而男人那话儿半夜自然的勃起反应却在今晚成为我最大的梦魇,当我已进入梦乡时,冷不防阴部却一阵剧痛将我惊醒,我不由得拉开裤子端详究竟,原来是阴茎在生理现象的催化下逐渐勃起,到后来却受到塑料牢笼的拘束无法伸展而被压抑的十分疼痛,整支屌在CB里被迫挺直向下,跟勃起向上的力道互相拉锯,阳具青筋的伤口就在磨蹭拉扯之际再度轻微出血,于是今晚我就在沈睡与苏醒间反复的纠缠下度过,看来除非我能够以潜意识命令脑部在睡眠时不再刺激下体勃起,不然我可能以后都别想一夜好眠了。

  

   在看守所的第二个夜晚在贞操带的拘束下睡的并不安稳,所幸并没有其他惊恐的事情发生,看来最恐怖的初夜已经过去了,以后生活应该可以逐渐步入正轨,一早的起床号唤醒了沈寂的舍房,然而先惊动我的却是向来有晨勃惯性的小弟弟,他第一次蜷缩在狭窄坚硬的硬壳里无法伸展,随即下意识的向我呼救,我虽然倏然警醒却只能隔着塑料牢笼抚慰着他,这种感受犹如隔靴搔痒意犹未尽。在团体纪律的生活中我已无暇管他死活,只得跟着大家开始重复着规律生活:早点名、整理内务、享用早餐、然后开封检查内务以及脚镣、贞操带是否牢固,随后众人被带出去集合晨操,一样的三千公尺在前面迎接我们,可是我看到同梯狱友6978跑到一半就已经撑不下去,跌坐在地上休息,对于管理员的吆喝也充耳不闻,我想他大概有苦头吃了,果不其然旁边的管理员小郭已经按捺不住,使出无影脚往6978的屁股踹下去,6978吃痛只得赶快站起身来,但是脚步依旧踉跄,于是小郭喝叱他说:「6978你给我慢慢跑,所有训练都做完才准吃饭,不然就准备饿肚子吧!」看到6978体能落队被盯上,在这险恶的环境下,也没人敢随便强出头,正所谓「棒打出头鸟」,就像在军中一样,只要不是太好或最差,学着装傻装笨或许反而是明哲保身之道。

   在跑步过后,伏地挺身、交互蹲跳、开合跳接踵而来,而且份量又比昨日加重了些,我强忍着跑步完脚踝的不适,继续完成其他体能训练,不过疼痛感似乎已不像昨日第一次的感受这么剧烈,大概是已经逐渐领悟出要领,像是外八字小跑步或许就可以降低戴着脚镣时小腿与镣圈的摩擦,只是如此一来,做起这些体能的姿势就不免显得滑稽可笑,也不尽符合标准,不过幸好目前长官关爱的眼神不在我身上,反正混的过去就好了。

  

   在晨间出操后,有些人就准备进工场开始干活了,不过我们舍房由于都是收押禁见的被告,所以大伙儿操练完毕还是得回房去,在看守所里面等待审判的阶段,大家对未来都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于是有的人求神问卜,有的人则心神不宁,而我左顾右盼的沈律师,终于在早上来到了看守所与我会面。

  

   我换上了简单的衣物,随即被所方的管理员从舍房提解出来带到了接见室,一路上我除了拿着起诉书等诉讼文件外,还得弯下腰来拎着脚上的铁链走路,真的是狼狈不堪,经过收押这两天的波折,即便是乍见到沈律师,一个仅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我都忍不住给他一个拥抱,想向他道尽这几天的委屈。

   他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法院已将起诉书副本寄到我的户籍地,我的家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为此而焦虑不已,但是碍于我现在是收押禁见的被告身份,他们也无法办理会面,只能透过律师带了些御寒衣物以及菜肴、现金给我,霎时间我忍不住又再度落泪,正当我想跟沈律师讨论起诉书里面有些不符事实的地方,看看有无机会争取一线生机时,他却面露为难之色,迟疑的说:「黄先生对不起,我今天也是来跟你请辞的,终止委任辩护律师的关系。」

   乍听到他这句话,我突然愣住了,一时间还无法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随即脸色转为沮丧,呜咽的说:「沈律师为什么?难道你也要放弃我了吗?」

   只见他面色凝重缓缓道来:「我真的没有办法胜任这个工作了,你知道你男友林永祺他爸爸的来头吗?他除了在大陆做生意之外,在台湾政商界人脉也非常广,我后来才知道现在的承审法官就是他的高中同学,他父亲在得知你们交往后,心理大受打击,始终无法接受儿子是同志的事实,一直认为他是误入歧途被你所诱拐了,所以已经透过司法界的人脉了解案情,恰巧抽到的法官又是昔日同窗,而我的事务所合伙人昨天已经接到其他律师关切的压力,要我不要淌这个浑水,所以我真的无法再担任你的辩护律师了,必须请你另请高明了~对不起!」

   他说话虽然轻声细语,但震撼的内容却犹如平地一声雷,轰的我耳畔嗡嗡作响,我彷佛是被医生放弃的重症病人,只能坐以待毙,此时我怔怔的呆坐着,像是失魂落魄似的,接见室里的空气几乎凝结。

   他此时打破了沉默,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找不到律师,法院到时自然会指派一个公设辩护人协助被告进行诉讼,也祝福你往后的官司能够顺利解决!」就这样子我们结束了委任关系,为彼此的来往划下了休止符。

   第十六炼 吹箫

  

   无情的打击接踵而来,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沈律师签署了一份文件交给我,随即离开了接见室,我随后在狱警的押送下提着镣炼回到了舍房。室友们看到我脸色铁青,也识趣的不来招惹我,不过阿不拉还是多嘴的问了句:「是按怎?官司ㄟ输去喔?」

   我有点沮丧的回答:「我的律师跟我解除委任关系了,大概是看衰我的官司吧!」

   阿不拉略带安慰的口气说:「律师都是这样的,头壳尖尖势利的很,反正若找不到律师,法院会帮你指定公设辩护人,所以你也不用太紧张。」

   我想了半天却无计可施,目前是被收押禁见状况下,家人无法申请面会,必须透过律师会见,因此家人能帮我找到什么律师我也不得而知,反正顶多就是由法院指定辩护人吧?可是沈律师最后的那番话才是最令我担心的,阿祺的父亲无法接受儿子是同性恋的事实,法官又是他的高中同学,我是否已注定要被牺牲了?黑牢内的漫漫长夜,我已经度日如年,我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呢!

  

   转眼间又到了午餐时间,我却为了官司的事忧心忡忡食不下咽,下午看着起诉书想要从中找出翻盘的线索竟沉沉的睡着了,不一会儿才被室友叫醒该准备傍晚的出操了。虽然脚上与男根依然被桎梏着,但连续几次的操课起来竟然也能够慢慢适应了,人的潜力真的是不可限量呀!看来再过一阵子,我真的可以报队去打篮球了,以前在学校时看到有人为了练脚力,在两脚绑上铅块行走,不禁十分佩服他们的毅力,没想到这里的脚镣竟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由于早晚的体能训练十分操劳,因此除了第一天的惊恐不安外,之后几天的晚上几乎都能很快入睡,尤其今晚气温骤降,脚上挂着一串冰冷的铁链,不禁叫人直打哆嗦,我只得赶紧裹上厚厚的棉被,享受被窝里的温暖,这时阿不拉却笑盈盈的在我身旁铺上床垫被褥,似乎打算睡在我的旁边。

   我没好气的说:「今天干嘛跑到我旁边睡?」

   阿不拉笑嘻嘻的说:「天气冷嘛!睡的近一点ㄎㄟˋ咻(台语)比较暖和。」

   我懒得理他倒头就睡,大伙儿很快就进入梦乡,但是每到半夜当熟睡之际,下体在脑下垂体的作用下只要稍有轻举妄动,马上碰触到塑料牢笼的禁区而惊醒,我正想翻身再睡,这时却看到他脸颊几乎贴近着我,用央求的眼神凝视着我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是Gay,应该不排斥跟男人爽,我进来这里已经半年多都没有发泄了,你可以让我干一炮吗?还是帮我吹出来就好?」

   我对阿不拉并没有特别喜欢,他相貌平凡、身材普通,约莫30岁出头,说起话来总是油腔滑调,绝对不算是斯文可爱的底迪类型,若是在外面绝对是被我打枪拒绝的,可是如今我虎落平阳被犬欺,才关进来不过两天竟然被要求帮人服务甚至想要上我!如今我的屌已被锁上贞操器,英雄无用武之地,难道我再也不能当1了?只能屈就当0吗?姑不论我对他没有性趣,就算要在里面做爱,想到收押后戒护科长严厉的警告不可以在监所发生性关系,否则后果严重,我恐怕也要知难而退了。

   我正想回绝,没想到他竟软硬兼施:「拜托啦~你就帮我服务一下啦!有事情我负责,绝对不会赖到你身上,不然以后舍房有性骚扰的事我都推给你,因为你是Gay,绝对吃不完兜着走。」语毕还在我脸颊偷偷亲吻一下。

  

   我禁不住他的温情攻势及轻柔抚摸,又忌惮他的言语恫吓,只好在半推半就之下堕入了他的圈套,我把头钻进温暖的被窝,他跟着就把下体伸进我的被褥,并迅速褪下内裤,一根肉棒应声弹跳出来。在凛冽的冬夜里,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咀嚼着一个过客的香肠,少了香艳刺激的肉欲横流,却充满了恐惧紧张的偷情气氛,在这种环境下我充其量只能帮他服务,自己却没有什么喜悦亢奋的感觉,在我巧舌的上挑下舔左搓右揉下,他的男根迅速的膨胀,犹如一条黑色巨龙在我口中抽插翻搅,不一会儿就顶住了我的咽喉,我暂时摒住呼吸让他享受瞬间深喉咙的快感,随即轻轻吐出他的那话儿,改以舌尖轻挑他的系带、环绕他的冠状沟,再用嘴唇吸吮他的龟头,他显得极为舒服,一脸满足的又将硬屌往前挺进直没入我的嘴巴,只觉得他的屌瞬间急遽膨胀,转眼间精关不固便要射精,他却用手摸摸我的头柔声说:「你的技巧真不是盖的,帮我吞下去好吗?」语毕一股灼热精华便激射而出,尽数喷在我的嘴里,我抽身不及还被迫吞了几滴他的精液,此时他也钻进被窝摸摸我的脸颊,一直称赞着说:「你吹的真的很棒,让我一下子就出来了,拜托你吞下去好不好?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拗不过他的央求,加上他的屌仍意犹未尽,硬挺着含在我的嘴里,只好咕哝着慢慢吞下这满口的精液,这是我第一次在半推半就下不情愿的帮人口交吞精,也是第一次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帮人吹箫,虽然阿不拉很快就兴奋射精,但我却因为情绪紧张,加上屌被锁住无法造次,使得自己殊无做爱的快感,而他就像一般直男一样,高潮过后拍拍我的肩膀就转身睡觉了,连擦拭清洗的善后工作都免了,独留我挥之不去的满口洨味伴我入眠。

  

   或许因为天寒地冻加上脚镣冰冷的铁圈,让我的小弟弟也怕冷蜷缩起来,今晚睡着之后比较没有受到生理反应的刺激而被痛醒,只是双脚盖着棉被却依然冷飕飕的,不过整体而言这一晚已经算是睡的很舒服了,除了满嘴的腥膻洨味必须赶紧在起床后盥洗时清理掉免得被人闻到东窗事发,不然的话这应该是进来看守所后最好睡的一夜了。早上已经习惯了起床号的声音,在例行的用餐、晨操后,所方竟然通知我有公设辩护律师会见,速度之快颇令我讶异,我试图忘掉昨天被沈律师放弃的阴霾,想要听听新律师的看法,于是我抖擞起精神,提着镣炼随着管理员来到了接见室。

   打开门后,看见律师已经坐在里面正低头看着卷证研究内容,我定睛一看却不禁惊呼一声:「张大哥~怎么是你?」

   此时律师抬头看到了我,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是胜过我十倍,他几乎与我同时大叫出来:「凯峰~怎么会是你?」

   原来眼前的律师正是一个星期前元旦假期跟我与阿祺在清境农场民宿大通铺有过「一夜之情」的那群山友之一的张大哥。

   我乍见到他,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彷佛要把内心无数的冤屈向他诉说出来,他听我说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叹了口气说:「原来如此!我昨天刚回到台北上班就收到这件案子,乍看到卷宗上的名字还觉得很眼熟,但是看到犯罪事证的描述根本不会联想到你耶~里面涉及的诱拐、性侵未成年少男、开性爱趴贩毒,这些都是很重的罪名耶!未来的辩护将是很大的挑战。」

   听到他的这番话,我心情不免又沉重起来,可是看到他身为公设辩护人仍不放弃帮我寻找救济与翻案的途径,我又怎么能够自我放弃呢?于是我跟他对于性侵或两情相悦的关系交换意见。

   张大哥最后给了建议:「尽管心里有再多委屈,出庭时仍要放低姿态,毕竟阿祺他真的是未成年男孩,你跟他发生性关系就已经触法,只能请求法官从轻发落,因为阿祺外表看来比同侪成熟,让你误以为对方已经成年,就此争取减刑机会。至于贩毒一案则要求与小卢当庭对质厘清真相,只要证明你并未经手毒品或资金流向,就可以把这条大罪给拿掉,而性爱趴已经无关紧要了,顶多是妨碍风化不会被判重刑。」

   这时他拿出法院的传票给我,通知我三天后首次开庭,我想起了沈律师提到了法官与阿祺他爸的同窗关系,不禁犹豫是否该把这件事跟张大哥说,但是我又担心影响到他的情绪,所以我终究还是隐忍不发了。

  

   结束了律师会见回到了舍房,只剩下阿不拉还留在房间,我不禁好奇的问:「其他人到哪里去了?」

   只见他笑嘻嘻的说:「室长林哥被检察官借提出去侦讯了~小杨则是下工场去劳作了,不然他在房里也闷得发慌。」

   我反问他:「那你怎么不跟着他一起下工场?待在舍房里多无聊?」

   这时阿不拉拿出了一个塑料袋给我,轻声的说:「我留在房里等你回来啊!想说当面把这个东西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

   我心里一怔:「昨天硬是被他逼着吹箫,没想到他还挺有心的~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当下仍不动声色,淡淡的说:「这是什么玩意?」

   我打开了包装,原来是两条平口内裤,原来他观察到我锁上了贞操带后仍穿着三角子弹内裤,胯下因此显得十分局促紧绷,于是他送了两件自己之前买来尚未使用的平口裤给我,希望我以后穿上内裤能够舒服些。

   我看着手上的内裤,不由得向他微笑致谢,他催促着我:「赶紧试穿看看尺寸合不合,我想我们身材应该不会差太多,虽然你的那话儿还不小,又锁着一个贞操带更是显得庞大,但是穿着平口裤应该还是比较舒服。」

   于是我赶紧脱下了我的外裤内裤,换上了他的平口裤,即使脚镣仍钉在脚上,但现在穿脱裤子似乎已渐渐习惯,而我在穿上平口裤后果然觉得舒适许多,再也没有紧绷的束缚感了,而且从外观上也不会像三角裤一样让人看到若隐若现的贞操带,多了些个人的隐私。

   他上前轻吻了我一下,低声道:「昨天辛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尴尬的点点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候舍房的门打开了,原来是室长林哥借提回来了,于是我赶紧把外裤穿好,随口问问他状况如何?

   林哥劈头就骂:「干恁娘耶~他一直要我背下所有罪名!还说要我认罪协商帮我争取减刑。」

   我无奈的看着他,将我的开庭通知单递给他看,好奇的问:「为什么我这么快就要开庭了呢?你们进来这里都比我久,可是到现在却都还没有开庭,林哥你还只是在检察官侦办阶段而已。」

   林哥摇摇头也无法回答,只能揣测的说:「或许你的案情比较单纯吧~检察官已经侦察终结直接上诉,就可以开庭了。」

   我想到沈律师解除委任前说的那段话,心里便惴惴不安,虽然张大哥刚才已经跟我讨论过教战守则,但我的心头总是有股不祥的预感,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如过河卒子勇往直前了。

  

   下午的体能训练除了既有三千公尺跑步之外,伏地挺身、交互蹲跳与开合跳的训练强度也增加了,伏地挺身、交互蹲跳增加为50下,开合跳则增加到150下,另外还多了仰卧起坐30下,至于唱军歌答数今天就没有了,看来监所出操的菜单也是有变化的,端看是哪一位长官带队下指令啰,但是折腾犯人的本质则并无二致!我小心翼翼呈现外八字的步伐跑完三千,虽让脚镣减少摩擦伤口的频率,但是到了交互蹲跳以及开合跳时仍然破功,光亮的镣圈在镣炼的拉扯下再度无情的磨蹭着即将凝固的伤口,等到150下开合跳跳完脚踝胫骨上又是鲜血淋漓,没想到脚上的剧痛却刺激到我原本已奄奄一息的胯下巨蟒,牠苏醒了想要抬头张望却又屡屡受挫、不得其门而出,只撞得贞操器抠抠作响,与脚镣铁链曳地声互相唱和,谱奏出还我自由的哀鸣。

   第十七炼 违规

  

   操课结束后拖着痛苦而沉重的步伐回到舍房,我们照例得在收封前接受检查,管理员一如往常对每个收容人搜身、通柜查验,但是今天这位长官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样,他趁着我弯腰咳嗽检查屁眼之际,却不时朝着我的密穴吹气,甚至抠了两下菊花,极尽挑逗之能事,我不免回头看了他一下,没想到他却白了我一眼,揶揄的说:「你不是Gay吗?应该很享受这种玩屁眼的感觉吧?」语毕哈哈大笑,随即用手抓住了我的贞操带塑料管,向下扯了一下看看是否还牢固的锁着,但我的屌被他一拉却不禁吃痛而闷哼一声。我忍气吞声不置可否,眼见这位长官是个新面孔,在搞不清楚他的状况之下,也只能笑骂由人,回到房里阿不拉私下跟我说道:「刚才那位长官就是这里最好男色、会偷吃男人豆腐还会打人的赖桑,大家都叫他赖皮狗。他可是个狠角色,以后还是小心点。」

   晚餐沐浴过后我还在翻阅过冗长的起诉书,不过阿不拉却已经挨到我旁边开始铺起床垫被褥,看来他好像又想要睡我旁边,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于是我瞪了他一眼,叫他睡过去一点,不一会儿我也瞌睡虫上身,不由得沉沉睡去。

   依稀又到了半夜,睡梦之中感觉好像被人抱住,随后就在我的脸颊偷亲了一下,我警醒了过来,看到阿不拉已经把棉被整个罩在我们头上,一脸饥渴的他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只有我能够帮他解放身体的渴望,他的右手正搓揉着他的阳物,眼看牠逐渐膨胀,随即用手轻抚我的脸颊,似乎希望我能够再次帮他口交,他的左手同时也褪下了我的内裤,轻柔的拂过我剃毛后光滑的胯下,还抓了抓我的子孙袋,我的阳具在他轻柔的挑逗下,已经在牢笼里不安分的蠢蠢欲动,想要挣脱这个盔甲破茧而出,只不过每当碰触到这个硬壳却又吃痛地无功而返,徒留下之前龟头的伤痕隐隐作痛,阿不拉看到我的贞操带一时兴起,于是调转身子,形成互为69之姿,他将头伸到我的阴部,一手把玩我的蛋蛋,另一只手则握住我的贞操带,隔着塑料牢笼帮我打起手枪来,这感觉挺奇妙的,虽然是隔靴搔痒,但有一双手抚摸着你的阴囊、挑逗着你的睪丸,加上阴茎跟着前后摆荡,即使不能够直接碰触到龟头与热屌,但这股刺激仍不断传递到牢笼里的阳物,牠再度充血膨胀,勃起后的龟头已经顶住了贞操带的尾端,整根硬屌把牢笼内的所有空间都盘踞了,只剩下前端排尿的空隙可以让牠喘息,这时阿不拉伸出舌头冷不防朝贞操带的排尿孔舔去,利用这狭小的缝隙舔到了我的马眼,随后张口吞进了我的贞操带,只见他别扭的应付这塑料牢笼,由于CB的体积不小又十分坚硬,似乎弄得他嘴巴与舌头不太舒服,不久之后他便吐出了CB,转而舔舐我的子孙袋,并将蛋蛋含进口中反复搓揉,我只觉得一阵酥麻,即便阴茎受制于贞操带无法完全勃起,但龟头受到他口舌在阴囊、马眼多处的刺激,已经汩汩流出前列腺液。

   在他转身帮我打枪的同时,他的热屌也已经就位,一挥而就便插入了我的口中,我在他努力突破贞操带的束缚下帮我隔靴搔痒也显得性趣盎然,因此极尽所能的帮他吹箫,轻挑他的系带、搓揉他的冠状沟、舔舐他的马眼、含住他的阴囊,我们虽然身处炼狱,但此刻被褥之中却彷佛来到了春色无边的天堂。

   在我舌尖的挑逗与嘴唇的吸吮交互运用下,他的屌也逐渐胀大,尤其龟头更是气鼓鼓的像是一颗乒乓球,最后马眼在舌尖反复的舔拂下最后果然承受不住这股巨大的诱惑,一股灼热精华喷射而出,尽数被我的嘴承接住滴水不漏,但阿不拉却显得意犹未尽,硬挺的屌不见松弛,仍兀自在我口中抽插,并将左手手指游移到我的后庭,似乎想要试探虚实,挑战我的角色极限,而他的右手仍抓住我的贞操带不停歇的帮我上下抽动,我的屌在锁上CB后始终不曾清枪,如今在他手口并用下,阳物肿胀到紧绷住整个贞操器,到后来即便无法完全勃起,也照样喷泄出一道道浓稠精液。

   他低呼了一声:「噢~你的量好多喔!弄得我满手还有贞操带上都是。」

   我的嘴巴仍含着他的屌与洨,只能含糊的说:「你不会把他舔干净吞下去吗?」

   他有点犹疑:「不好吧?好恶心!没吞过男人的精。」

   我忍不住干谯他:「靠北喔~那我吞你的洨就不恶心喔!你吃鲍鱼难道就不会觉得腥臭?」说着不悦地吐出了他的屌。

   阿不拉脑筋转得很快,马上开出交换条件,果然是个滑头角色:「不然我把你的洨舔干净吞下去,你也要吞我的精,后面还要让我爽一下!」

   「拜托啦!好不好~我从来没干过男人,听说男人的屁眼比女人的阴道还要紧,你就让我试试看!反正你是gay,被干应该会很爽~哈哈。」他有点戏谑又接近哀求的口吻想要卸下我的心防将我开苞。

   我心里嘀咕着:「他妈的,这家伙真是个婊子,怎么算都是他爽到~帮我吹个屌吞个精,就想连我的菊花也一起捅了!恁爸以前都是当1号干人的,就算现在屌被锁上了,还不至于沦为0号让人插吧!」

   我忍住精液的腥膻,一股脑儿将它全部吞了下去,摸着他的屌说:「我吃下去了,你吞不吞随你!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打算被开苞,对不起喔!」

   阿不拉仍无法克服吞精的心理障碍,正如同我无法接受变成0号一样,于是他用我脱下的裤子抹去手上及CB附近的精液,然后自知理亏的退出被窝躺在旁边睡了,而我在短暂的欢愉后,反而对性爱角色陷入更大的彷徨,虽然躺在他旁边赤裸全身盖着棉被,却有点辗转难眠。今晚算是收押以来最刺激的一夜,我们互吹达到高潮,却因为彼此的某些坚持,让剧情有点急转直下,弄到最后有点不欢而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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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虽然不是沈睡,但由于半夜已经适度发泄,屌的勃起力度降低不少,使得我在睡梦之中难得没有被贞操带的束缚痛醒。第二天早上起床号如常的响起,我在整理内务前赶紧先把衣服裤子套上,不过刚忙完这些例行工作,连盥洗都还没有时间,随即听见门外管理员在呼喊每个收容人的编号:「2497、3576、4933、5210」,正当我们一一举手答有之际,铁门却突然不寻常的开启了,不像以往先由杂役从洞口送入早餐,门口站着的是昨日负责收封的赖皮狗长官,他一脸肃穆喝叱着:「通通给我出来。」

   我们鱼贯的走出牢房,只见他脸色一沈说道:「全部给我面向墙壁、脱裤子、弯腰翘臀、手举高靠墙。」

   我们彼此面面相觑,隐隐有股不祥预感袭上心头,这时其他管理员已经戴上白色医疗乳胶手套,开始蹲下检查每个人的下体还有肛门,还有些管理员走进我们寝室翻箱倒柜进行查房。

   当管理员检查到我时,先是用一根中指抠进我屁眼,然后很快取出嗅了嗅有无异味,又检查我的贞操带,看看锁头是否牢固结实,并摸摸我的子孙袋及CB的排尿孔,接着又要我张开嘴巴呼气,我心里直觉不妙,不禁有点担心昨晚吞精后口中仍有腥臭的余味,虽然假意咳了两声才对着他吹气,但是他似乎已闻出异味,于是顺手拿了棉花棒在我口腔刮了些唾液,随即跟赖皮狗咬咬耳朵,便去检查旁边的阿不拉。

   赖皮狗刚检查过3576小杨的屌,便走过来抓住我的贞操带,拿着湿纸巾在我阴囊及CB洞口擦拭,狠狠的瞪着我说:「你昨晚做了些什么?给我老实说!」这时查房的管理员拿出了两件裤子,交给了赖皮狗。

   赖皮狗指着手上的两条裤子,冷冷的说:「哪一条是你的?」接着又将目光转向3576小杨说:「还不过来指认?」

   只见小杨神色尴尬的指着一条比较短的长裤,在裤裆处有明显的湿润痕迹,而另一件比较大的裤子则是我的,在裤管、会阴处有大面积的白浊精渍。赖皮狗分别用左手食指与中指各在两条裤子湿润处沾了一下,随即放进口中浅尝即止,厉声说道:3576、5210你们俩昨天除了手淫还做了些什么事?给我从实招来!」

   小杨受到惊吓,嗫嚅的说:「我昨天晚上一时兴起,加上半夜屌胀的厉害,所以就在被窝里打了一枪,没有跟别人发生什么事呀!真的~」

   赖皮狗严词质问小杨:「有这么简单?你昨天睡在哪里?5210旁边吗?」

   小杨点点头,低声的说:「我睡5210左边,不过我真的没有跟他怎样!请问长官~打手枪有违规吗?」

   赖皮狗冷笑着说:「偷打手枪是不违规,但是口交性交可就严重违规了!昨天是谁睡在5210右边?」

   阿不拉举起右手答有,看来管理员已经检查过他了,目前好像还没发现异状?

   赖皮狗对2497室长林哥说:「你先回寝室,其他三个人跟着我来。」

   于是林哥拎着脚炼回房去了,只剩下我们三人跟着赖皮狗往中央台行进,他指派了一些管理员将我们三人各自带开、隔离问讯,我心想:「这下子不妙了,不知道阿不拉会不会为了自保,做出对我不利的陈述?我该不该自求多福先把他要求口交的事供出来?」

   我的心里惴惴不安,随着赖皮狗步入了一间侦讯室,他拿起我的裤子,开门见山的问:「你昨天帮谁口交?嘴巴里都是洨味,赖都赖不掉~这里有采证你的口腔检体,送去化验马上就知道,你还是赶快招供吧!裤子上的精液又是谁的?3576还是4933的?你昨天自己也有打枪吗?看你贞操带附近残留不少精渍~」

   他的问题让我无法招架,我不禁陷入天人交战,看着桌上陈列的证据,我虽无意加害,但也无法保全他了。

   赖皮狗追问:「是4933吗?他的手以及屌有精液痕迹,但服装上面却没有,想必是你把他吃掉了!而3576手上、阳具、裤子上都有精渍,反而比较没有嫌疑,应该只是自己打枪而已。」

   我默默点了点头,不禁暗自佩服他的心思缜密,如今罪证确凿似乎只能俯首认罪了,但仍不免想要多撇清一些责任:「报告长官~我是被4933胁迫的,他看我是gay,又想发泄性欲,于是威胁我要帮他口交,不然以后就会找我麻烦,甚至昨晚还想要插入我的后庭。」

   他点点头,要我写下供词然后签名画押,突然反问我说:「你不知道在监所严禁发生奸淫行为吗?不论是两情相悦或者是强制性交,一律以违规论处并追究相关刑责。当初你收押进来没有跟你说过吗?」

   我低头不语,默认了他的说法,只听赖皮狗继续说道:「我们检查过你的肛门,并没有发现周遭及里面有残存精液,所以暂时相信你的说法,要不然在监所内肛交后果将会非常严重,不会只有违规了事,而是以强制性交罪论处,并直接送绿岛服刑!」

  

   他看完我的证词,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似乎是对于自己的办案成效颇为满意,随后走出侦讯室,独留我一人陷入了六神无主的焦虑,不久之后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原来是赖皮狗带着另一个管理员回到了侦讯室,赖皮狗看着手上的几张供词,气定神闲的说:「果然不出我所料,东窗事发后大家都推的干干净净,都说是对方勾引、胁迫等等理由,有道是一个铜板敲不响,出事了一个都跑不掉!」

   他清了清喉咙,随即振笔疾书写道:「5210与4933在舍房内口交,属于严重违规,因此将两人送独居房考核监禁一周,4933在监所内涉及妨害性自主之行为,即日起锁上贞操带。至于5210由于先前已涉及性侵案件正审理中,收押期间不思悛悔又与同舍房收容人进行口交,拟在违规考管期间封口禁语略施薄惩,并在日后更换为盾式贞操带以避免其在舍房内趁隙手淫引发收容人的违规行为。」

   他写完签呈,附上我们的供词,把文件交给旁边的管理员去跑流程,剩下我与赖皮狗在侦讯室独处,我满腹委屈却又说不出口,室内只有一片死寂。

   过了半晌,我终于打破沉默,低声下气的说:「报告长官:真的不是我不知悔改帮他口交,是他威胁利诱,为什么感觉责任都在我身上?而且我若是关禁闭,三天后要出庭怎么办?」

   赖皮狗冷笑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放心,该出庭的时候还是会让你出庭,这跟是否违规关禁闭没有关系。而责任方面你是Gay,招蜂引蝶在所难免,当然与口交案脱离不了关系,你仍要负起相关责任;至于4933他也从此锁上贞操带了,跟你一样比照办理,所以别说他可以没事。」

   不一会儿,送签呈的管理员回到侦讯室,向赖皮狗报告一切OK,于是赖皮狗拍拍我的肩膀说:「关禁闭的流程已经跑完了,我们走吧!」于是我拎着镣炼步出侦讯室,跟着他们往独居室的方向蹒跚而行。

   第十八炼 工字镣

  

   我们三人缓步行进到中央台,只见赖皮狗停下脚步,吩咐了在中央台值班的管理员去我的舍房代为收拾简单的行囊,随后便交给刚才送公文的管理员引领着我往独居房行进。

   我们行经戒具室,却见管理员又停下脚步,敲了敲门随即带我走了进去,我心里正纳闷:「我不是已经上了脚镣了?为什么还要来戒具室?难道是他要把我脚上的脚镣卸下来换一副大镣吗?还是要给我戴上手铐?」

   一走进去才发现4933阿不拉正坐在地上,旁边的杂役刚选定一副看来跟我的一样粗的脚镣准备帮他钉上,我冷笑了一声,呛声说:「你也有今天,一起尝尝上脚镣的滋味,当初说过出事会负责的人,如今却是把责任推的一乾二净,真是贱耶!」

   他禁不住我的怒骂,也反唇相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看你当时也吞的蛮爽的,就别怪别人了!」

   我一股怒气勃发忍不住冲上前去作势欲殴,被他旁边的管理员与杂役赶紧拉住,带我进来的管理员怒斥:「5210,你干什么?你们双方都有过错,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别给我轻举妄动,否则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在警卫的压制下,我暂时冷静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杂役在他的左右脚踝分别钉上了脚镣,变成跟我一样的卑贱奴隶。他钉完脚镣后,站起身子拉起镣炼正欲离开,随即被管理员叫住:「4933等一下,还没弄好这么急着走干什么?」

   阿不拉看着自己双脚上的脚镣,满脸错愕不知管理员意欲何为。此时杂役又从另一个箱子拿出一副链子较长的手铐,但是两端铁环竟然是用铆钉固定钉死的,他乍看到这副手镣,声音显得有些颤抖:「报告长官:请问违规关独居房还需要戴着这副手铐吗?」

   旁边的管理员有点不耐的说:「当然!不然你以为关禁闭是让你去度假住套房的吗?哈哈~而且这种钉铆钉的手铐叫做手梏,不是随便就可以打开的,要等到你们关完禁闭离开独居房后才能够敲开。」

   阿不拉听完松了口气,但仍不禁继续追问:「结束禁闭后也可以卸下我的脚镣吗?」

   管理员点头称是,不过却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心想:「看来阿不拉还不知道自己要被锁上贞操带的事吧?到时候有好戏看了!」

   于是阿不拉恭谨的伸出双手束手就缚,只见杂役先将镣圈扣在他的右手,放在桌面的铁钻上,然后将铆钉插入、用铁锤抠抠抠熟练的将铆钉敲平钉死,随后又如法炮制也把他的左手钉上了手梏。此时他站起身来,手梏脚镣完备,看起来狼狈极了,没想到杂役居然又拿出一串铁链将手梏与脚镣两者的链条勾串起来,彷佛就像是一个「工」字型,由于串联手梏脚镣的铁链不到一公尺,因此双手不免受到沉重镣炼的牵引向下摆荡,身体也容易向前蜷曲,如此一来走路势必会因铁链拖地而发出极大声响。

   果然这时管理员讲话了:「给你们这一条铁链的用意就是要你们走路或出操的时候,用手梏把脚镣的链子拉高撑起来,免得镣炼在地上拖曳制造噪音。由于你们现在钉上了手梏,走路弯腰去抓镣炼也很麻烦,所以就给你们行个方便,让你们透过手梏中间的铁链来拉起脚镣的链子知道吗?」

   阿不拉吃力的抬起手梏到前胸,透过中间铁链的牵引将脚镣的炼条缓缓撑高,走起路来果然平顺安静多了,但整个手梏连结铁链与镣炼的重量却显得相当吃重,必须靠手腕肌肉支撑,不一会儿阿不拉就已经额头冒汗。

   我看到他的窘境,一时间竟没有同病相怜的感伤,反而有股幸灾乐祸的情绪,尤其是当他挣扎着抬起手梏藉以拉高镣炼行进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兴奋之情油然而生,刺激着苦牢里的阳物再度苏醒冲撞着塑料牢笼,弄得我隐隐作痛,我只好赶紧闭上眼睛,少接收一些视觉刺激,免得唤醒了小弟弟徒增身心的痛苦。这时阿不拉的管理员戒护着他离开了戒具室,似乎是往医务室走去。

  

   我叹了一口气,想到待会可能还有什么折腾人的玩意儿,就不禁惴惴不安,于是我赶紧先巴结一下身旁的管理员:「我是忠二舍45房编号5210,请问长官怎么称呼?」

   只听那位管理员冷笑一声,淡淡的说:「还忠二舍45房咧~都闹出口交严重违规了,独居房考管之后你还想回去不成?」

   我听了心里不禁又是一惊:「难道关独居禁闭之后就要换房了吗?反正现在的室长对我也没多好,换就换也没差,只是可能又会遇到烂咖,增加新的风险就是了!」

   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主动出击来得干脆利落些,于是我伸出双手,准备让杂役将我砸上铆钉手梏,送进独居室考管。反倒是管理员对我伸手就范略显诧异,当场给我吐槽:「在监所里不要自作聪明,看到别人怎样就自己举一反三,最好还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比较好。」

   我虽然疑惑不解,但被当众打脸也只好硬生生的把双手放下,只见杂役从箱子内拿出了一堆厚重铁链夹杂着镣圈的玩意出来,乍看之下还颇吓人的,管理员这时却吆喝命令我坐下伸直双脚,我才猛然领悟他们的用意,尽管我还不死心的哀求试图有所转圜:「报告长官:我已经有上了重镣了,难道关独居还要再次钉镣吗?我前几天看过有人关禁闭只有上一副脚镣,跟刚才4933一样呢!」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说的没错啊~他们之前没有上镣,所以违规关禁闭就砸上一副脚镣,你收押后就因重罪钉镣了,那是基本的待遇,现在违规多上一副脚镣也很合理呀,监所的考核都是采取累进制的,犯罪愈重、违规愈多惩罚也跟着加大,这样你懂了吗?」

   看到杂役已经将原本盘根错节的镣铐铁链整理好,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副工字镣铐俨然就是刚才阿不拉那套戒具的翻版,唯一的差别是在刚才阿不拉是分别钉上脚镣、手梏之后才串上那条中间的铁链,所以条理还算分明,而现在这副工字镣铐则是浑然天成,手梏、脚镣与串连的铁链已经先行连成一气,若非杂役将它在地上排放整齐,不然乍看之下还真不知道这是一套完整的工字镣铐。

   杂役利落的先将我右脚的脚镣往脚踝搬动,然后在脚踝上面的小腿胫骨位置关上镣圈、插入铆钉并用力敲平钉死,随后又拉直我的左脚如法炮制钉死镣圈,如今我的脚上已挂了两副粗细相仿的重镣了,也就是六公斤重,我简直不敢想象待会走路会是什么德行,就在这羞耻卑贱的当头,裤裆里的那话儿却又开始充血勃起,不断顶撞塑料牢笼与前方排尿口,弄得贞操带的锁头抠抠作响,连杂役都听到了下体传出不安分的声音,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你的小弟弟很爽唷!别急别急,工字镣还没钉完呢!待会你还有得爽呢~哈哈哈。」

   杂役的讥讽让我更为无地自容,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们,但是阳物却胀的更大了而令我痛苦不堪,杂役们嘴上调侃,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拉住了我的右手,将手梏两个半月形的镣圈在我手腕扣上,把我的右手放在地上的铁钻旁,然后在镣圈旁的小孔插入铆钉,用铁锤熟练的将铆钉钉到底后,再转过来把凸起的铆钉尾敲平到沟槽内,只震得我的手隐隐作痛,随即又抓住我的左手扣上镣圈,放在地上依样画葫芦的钉死铆钉,只一转眼功夫手梏便牢牢的钉在我的双手上了。

   杂役点头说:「好了!可以起来了。」于是我挣扎起身,用双手托起手梏以及串连到脚镣的铁链,才发现真的颇为吃重。

   我仔细端详了这副工字镣铐,才发现串连在手梏与脚镣炼条中间的铁链是浑然一体的,无法单独取下,与阿不拉刚才钉完镣铐后才用钩子或锁头将铁链加挂上去的有所不同。我不禁好奇用手指着这条链子问了一声:「报告长官,请问这条铁链就是所谓的联锁吗?」

   管理员笑了一声:「你这副是完整的工字镣,铁链与镣铐自成一体无法单独拆卸下来,所以不算是联锁,刚才4933那条串连他手梏脚镣的链子就算是联锁了!懂吗?」

   他接着反亏我:「你是不是又要对所方表示异议了啊?说为什么4933是用联锁串联手梏脚镣,你却被钉上整副工字镣?这样不公平!」语毕哈哈大笑。

   我被他这么一说显得很尴尬,只好默不吭声。他接着说:「所里工字镣数量有限,最近因为移监、保外就医甚至违规用掉了好几副,所以4933就只好先用联锁凑合着用,知道了吗?不过他也没占到便宜,联锁的重量约1公斤,加上手梏脚镣总共是5公斤,跟你现在钉的工字镣一样重,所以别再放炮了喔!」说完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准备离开。

   我抬起手梏撑起脚镣的链子,走起路来举步维艰,想想现在身上被桎梏了8公斤的戒具,不禁有点害怕往后这7天禁闭要如何度过,而走路的铁链声却又刺激了囚笼中的阳具,频频挣扎起身,撞得贞操器锁头抠抠作响,让我感到一阵阵刺痛。

   这时杂役喊住我们:「报告长官,请等一下!」原来他看到我当初戴的脚镣仍在地上拖行,于是拿出锁头将这副落单的脚镣链子跟串连工字镣的铁链锁在一起。

   管理员满意的点点头,于是拉住了我的手臂,押着我离开戒具室,我将手梏抬高到胸腹之间,才发现竟是这么吃力,也不过是多把一副脚镣的链子加挂上去串连一气,双手托起这副工字镣竟然如此沉重!由于我将两副脚镣镣炼撑高,让链子悬空摆荡,因此行进间也没了吵杂的铁链声响。

   管理员押着我缓慢的移动,或许他体谅我初次钉上工字镣需要时间适应,所以并没有催促我快步走,可是我现在不只小腿因为两副脚镣的磨蹭而疼痛,手腕也在手梏的拘束摩擦下有点发红了,且手臂也因抬举铁链略有酸痛,连屌也在刺激下不断冲撞贞操器而作痛,整个人都在一种亢奋但痛苦的状态。

   沿途经过了医务室,管理员又停了下来招呼我进去,看到这个地方我的心里不免凉了半截,虽然李医师亲切和蔼,但这里却是让我的屌从此不见天日的地方。即使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还是得跟着长官进来,只见里面阿不拉刚被剃光阴毛,准备锁上贞操带,他一脸惨白看到了我却只能摇头叹息,这或许就是一时冲动的代价吧?但谁知道后果竟是如此严重?

   阿不拉的屌很快就被关进塑料牢笼并上了锁,然后他穿上裤子托着手梏脚镣蹒跚的离开。随后管理员拿出公文交给李医师并说明来意,李医师在文件签名之后,随即拿出钥匙将我贞操器的锁头打开,我原本就已肿胀的肉棒乍脱牢笼,马上弹跳出来呈现一柱擎天之姿,彷佛在享受短暂放封的乐趣,但我却是一头雾水,不知为何李医师会把我的贞操带解开?

   「难道我关禁闭可以不用上贞操器?不可能吧!连阿不拉都被锁上了~」我一厢情愿的作梦!

   「莫非他要给我换一副贞操带?就是赖皮狗说的盾式贞操带?」想到这里不禁又冷汗直流。

   李医师看我的屌仍然膨胀难以消退,于是温柔的抚摸着他,接着竟然握拳帮我前后推移做起了活塞运动,我对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也吓了一跳:「李医师竟在帮我打手枪!我是在作梦吗?」

   看着旁边的管理员竟也不置可否,我放下了双手,将沉重的脚镣镣炼放在地上,仰起头舒适的享受李医师的服务,就在他快慢相间、轻柔抚摸之下,我的肉棒又瞬间喷出了两三沱精华液体。

   第十九炼 独居

  

   李医师说时迟那时快的用食指、中指遮掩住我的马眼,挡住了大部分精液,仅部分精液喷洒到地上,不过他不以为忤,看到我的屌在短暂解放后软瘫下垂,随即放开我的那话儿,走到洗手台利落地将双手洗涤干净,并顺手拿了条皮尺过来,将我的腰围、未勃起的屌长粗、肚脐胯下距离、臀围等数据仔细测量记录,我的下体被他这样反复触摸,不禁又有了生理反应再度挺立,他满意的笑了出来,量了一下我肿胀的阳具说:「不错唷~果然是天赋异禀,勃起后长20粗6.0,射精后仍有15。」

   我心里隐隐发毛,总有股不祥的预感,感觉即将大祸临头:「难道盾式贞操带要套量尺寸?」

   李医师指着前方的盥洗室,要我先去清洗一下,我托起了手梏,支撑着脚镣铁链凌空行进,在室内缓缓的脱下裤子,然后拿起杓子慢慢的浇灌湿滑的阳物,躲在这里冲洗,才猛然觉得这里好像是天堂,离开后又将进入一个不可知的险恶环境。

   我清洗干净之后,管理员已经在外面催促,我只得赶紧套上裤子,戴着两副脚镣穿脱裤子比之前更为不便,况且双手也钉上手梏,又串连着一条铁链,因此更衣行走都得花费更多时间。

   李医师拿着毛巾将我的屌擦拭干净后,又细心的帮我上药,直说我的伤口复原的很好,应该很快就可以痊愈了,可是看他拿起清洗干净的贞操带,我的心情又不免一沈,他随口安慰我说:「好孩子,忍耐一下!马上就弄好了,为了克制你的性欲,这次会加装一个刺环,你得学习适应!」

   我虽然不知道刺环是什么玩意,但心想肯定是个折腾人的东西,我一脸沮丧只能由人摆布,只见李医师将我的屌扣上了屌环、套进贞操带,在上锁前喀嚓一声又扣住了一个环状物体,最后熟练的锁上锁头,就这样大功告成。

   就在同时,我的肉棒受制于贞操带的禁锢,再度出现充血肿胀,但随即感到一阵刺痛直冲脑门,那是之前完全没有的经验,我低头凝视了下体的贞操带,发现原来在屌环与贞操带之间已经被放入了带刺的环状物,只要屌一旦肿胀便会因为碰触到刺环而剧烈疼痛。

   李医师拍拍我的肩膀,要我学习忘掉他的存在,才不会一直想勃起,我却是痛彻心扉,这时管理员走了过来,冷不防拿出一个黑色头罩向我的头套上去,我只觉得呼吸一阵窒碍,正想要举起手挣扎,却听到他说:「不要乱动,这是封口禁语的处置,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肯定还有苦头。」

   我静默了,配合着他的处置,原来我已经被套上了一个黑色橡胶面罩,只留下双眼、鼻孔与嘴巴五个空隙,由于尺寸非常紧绷,因此当管理员还没将口鼻等呼吸孔就定位时,我一度觉得呼吸困难,在管理员将面罩调整定位后,随即拿出一个口塞将我的嘴巴摀住,并将口塞两旁的橡皮绳拉到我的后脑勺捆绑固定住,我顿时哑口无言,只剩下一双眼睛无助的看着他,几乎要流下泪来。

   由于口塞是一个类似屌状的橡胶制品,直接插入口腔固定,因此舌头在讲话时势必受到口塞影响而口齿不清,我挣扎着说话旁人自然无法理解,但管理员却似乎知道我的问题而一语中的:「你不用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伺候你吃饭、喝水。这只是要你少说话、在独居房里多悔过反省的一种手段罢了!」

   我只能支吾其词,告别了李医师,此刻的我戴着橡胶面罩口塞封口、工字镣加身、连贞操带都升级了刺环,宛如一个卑贱的奴隶,被送进了独居房接受为期一周的考管!

   在两副脚镣的羁绊下,我显得举步维艰,即使双手已抬起手梏,工字镣的铁链顺势拉起脚镣镣炼,少了铁链在地上拖曳的声音,但管理员在旁边仍要我行进之间降低音量,我只得蹑手蹑脚的提着工字镣狼狈的走着。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独居房禁闭区,他打开了最后面的一间舍房,将我押送到房内,而其他的管理员已经把我的行囊打包好送了过来,只听得「砰」的一声,沉重的房门已经被他关闭锁上,我颓废的跌坐在地,展开漫长的七日禁闭。

  

   我环顾着独居房四周,约莫剩下之前舍房的四分之一,原有盥洗的空间也不见了,只剩下角落留下一个孔洞似乎是做为便溺之用,并用一块铁板覆盖住;上方则开了一扇小窗采光通风,于是我赶紧铺上床垫,安顿好自己未来这几天睡觉的地方,并仔细端详着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除了脸上被橡胶面罩紧密包覆并以口塞封口无法透过镜子看见自己面目之外,我看见自己手腕与脚踝又摩擦出好几道伤口,这时突然想到这副狼狈模样要怎么更衣呢?旋即莞尔一笑暗自揣测:「这里只剩下排泄口,并没有给违规者沐浴的地方,应该也是不打算让你洗澡的,所以也不需要穿脱衣物啰~还想这么多干嘛!」

   但是在这个穷极无聊的地方,除了自我排遣之外又能怎样呢?现在连偷偷打手枪的自由都被剥夺了,不妨想些天马行空的事吧。于是我挣扎着伸直双手,想要练习在手梏与工字镣铁链拘束下,如何能够把衣服脱下来。

   乍看之下好像很难的动作,但由于前几天经过脚镣的调教熏陶,利用戴着脚镣脱裤子的原理如法炮制在脱衣服上,很快就能得心应手,一样是先把头从衣服中退出来,然后先把衣服从一只手的镣圈脱离出来,再将衣服拉过去从另一只手的镣圈中抽离出去,果然完成了脱衣服的考验!

   这时竟然有股小小成就感,看来自己似乎渐渐适应了卑贱的生活,想到这里却因此莫名的亢奋起来,那话儿受到脑部刺激再度挺立,但剎那间阴茎根部马上因为碰触到套在贞操带外面的刺环而痛的让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瞬间的惊呼也由于嘴巴里口塞的阻隔而只能呜呜哀鸣,这种情景真的像是一只狗。我的肉棒只要轻举妄动就会被扎的痛不欲生,我赶紧褪下裤子想看看究竟,才发现我的屌正紧绷着以致于刺环里的刺几乎全都招呼在那根肉棒,我痛得发抖想要用手解开这犹如紧箍咒般的凶器,事实证明当然是徒劳无功,我只得试图安抚激情的热屌,经由转移注意力不再想起这些容易刺激兴奋的东西,让他慢慢冷却消肿,才总算暂时摆脱了恐怖的剧痛。

   第一次与刺环交手,才知道他的厉害之处,想到晚上睡觉之后可能面临的惨状,不禁咒骂起赖皮狗、李医师他们的歹毒,美其名是协助收容人控制性欲冲动,其实根本就是在凌虐这些性侵犯与同志。

   暂时忘却了这些刺激的事物,才得以让屌不再受到折磨,我手上还拿着刚脱下的囚衣,在短暂亢奋后不禁感受到冬天的阵阵凉意,于是赶紧循着刚才脱衣的相反程序,慢慢的把衣服穿上。不过此时却发现口水在口塞的作用下,不自觉的沿着下颚与脖子从橡胶面罩里徐徐流出,并沾湿了我的囚衣,这副狼狈模样使得我试图紧闭双唇、并用牙齿咬住口塞,避免嘴巴露出空隙让口水继续流出来,而舌头受到口塞插入口腔的局限,当然无法自由自在的伸缩回旋来咀嚼或说话,只能或静躺下颔、或上挑舔舐口塞,我终于知道赖皮狗封口禁语的用意了,既然敢违规口交,那这七天就让我帮口塞的假屌好好口交个够,阿不拉胆敢放屌口交喷精,那话儿从此也不见天日。

   口塞的束缚让我忍不住想伸手到后脑勺把它解开透透气,或许等管理员开门进来时再塞回口塞免得被发现,正当我往后伸出双手时,才惊觉手梏被工字镣的铁链牵制,双手根本无法举高到头部,更别说摸到后脑勺了,看着工字镣的铁链一气呵成,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监狱真是设想周到,工字镣除了可以举起脚镣镣炼走路外,还可以限制双手的动作不能太大,也别想偷偷解开口塞了!」气愤之际也只能跺脚三声无奈。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才看到管理员打开厚重房门送进了午餐,我只能含糊其词无法发言称谢,他将餐盘放在地下,随后过来解开了我的口塞等我用餐,我才赫然发现自己胸口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看来我的口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下,之前紧闭双唇的方法原来都无济于事,我恭敬的跟管理员鞠躬道谢:「谢谢长官,请问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封住口塞后一直流口水呢?」

   管理员冷冷的说:「没有办法,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违规了就要付出代价,你多铺一条毛巾在衣服里面吧!你还是快点吃饭吧,时间只有20分钟,一天只有三餐时间可以允许拿下口塞,其他时间就自求多福吧!」

   吃了管理员一顿排头,我也不敢多吭声,赶紧拿起饭碗狼吞虎咽起来,独居房的伙食果然是非常糟糕,一堆菜肴掺杂在流质的稀饭里,实在有点像馊水的味道,我强忍着这股恶心的感觉吃完了,管理员随即拿了一壶水给我喝,待我吃饱喝足后,便又将口塞封闭住我的嘴巴捆绑定位,然后关上铁门离开了。

   原本以为下午可能还有操课,没想到我在沈睡后被管理员进来叫醒,却不是通知我准备出操,而是递了一壶水过来让我喝,但又不解开我的口塞,我无助的看着他,任凭口水已经在胸前泛滥成灾,他却是好整以暇的指着水壶上的吸管,难道是要我隔着口塞用吸管喝水?我无奈之余只好用手摸摸口塞,才发现口塞上面的确有个圆孔被小软木塞塞着,当我拔起软木塞后,我竟然可以用水壶的吸管长驱直入穿过口塞直通咽喉,虽然这样喝水仍显别扭,彷佛像以前在军中戴着防毒面具操课并喝水一样很不自在,可是既然所方想要你含着假屌喝水吞咽,一切也只能默默忍受。

   我挣扎着吸吮了一些水,随即将吸管抽出,并将水壶交还给管理员,他离开前还不忘提醒我要把刚才的软木塞塞回口塞洞口,让我继续好好反省。

   天色逐渐黯淡,我看了看周遭与屋顶,才惊觉独居房内并没有灯具,也就是说晚上甭想看东西了,大概只能摸黑睡觉吧!幸好管理员在夕阳下山前又送进了晚餐,这次终于帮我卸下了口塞,我如释重负般拼命喘气,享受口中这片刻的清闲时光,然后慢慢吞下了难吃的伙食,趁着还有一点空档时间赶紧喝水顺便漱口,在20分钟倒数计时结束后,管理员再度将口塞插入我的口中固定住绑好,随即把铁门锁上留下我度过漫漫的夜晚。

   从小到大我不曾度过一个没有光亮的夜晚,周遭是一片死寂、伸手不见五指,此时我想要排便,只能凭着白天的印象,拖着手梏脚镣走到角落的那个洞口,推开铁板脱下裤子对准了可能的位置,淅沥哗啦一股脑儿宣泄出来,但是屌儿啷当的晃荡一不小心又碰到了刺环,痛的我不禁哇哇大叫,无奈口中塞着口塞,即使声嘶力竭的呼喊恐怕外面也是充耳不闻。

   我忍住疼痛,弯下腰费劲的伸手去擦屁股,然后穿上裤子。摸摸脸上冰冷的橡胶面罩以及口塞,实在难以想象以前意气风发、帅气挺拔的黄凯峰,怎会沦为现在这副镣铐加身、贞操带锁屌、面罩套头封口的橡胶奴仆呢?我随地而卧却是泪如雨下,这一夜在工字镣、面罩口塞、CB刺环多重束缚的作用下,我辗转难眠。

   第二十炼 呛声

  

   就这样受了一夜的折腾,阳物即使没有熟睡,仍不免会误触刺环而痛不欲生,手脚也因为工字镣的拘束,常常撞击到镣圈而痛彻心扉,而口塞更使得口水不由自主的从嘴角缓缓流出,湿透了胸前的囚衣而略显寒意,终于盼到了天色微明,我挣扎坐起身来,等待长官待会的指令。

   这样的死寂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听到了铁门慢慢打开的声响,我张望着门后的身影,像是个等待救赎的囚徒,没想到拉开门的竟然是赖皮狗。他陪同管理员一起进来送餐,解开了我的口塞、摸摸我头上光滑的橡胶面罩,满是愉悦的问道:「5210昨天在独居房还适应吗?」

   我的口舌甫脱离纠缠一夜的口塞,正奢侈的享受这短暂的舒坦,我口齿清晰的朗声说:「报告长官,坦白说很不舒服,因为有这些束缚。」我满是哀求的语气,只差没有像狗一样汪汪叫出声来求饶。

   不过赖皮狗听了却哈哈大笑,说道:「不适应就不要搞怪,这些玩意也不会出现在你身上!既然敢违规就好好承受他的后果~我想过两天你应该就会习惯了!」

   管理员这时答腔:「赶快把早餐吃掉啰~只剩下15分钟了,待会还要晨操呢!」我在看守所里第一次看到早餐竟然是牛奶淋上玉米脆片,对照昨天如同隔夜的馊水菜饭,不由得胃口大开,刚端起餐盘想要饮用,却没看到汤匙等器皿,于是随口问道:「报告长官,请问有餐具吗?」

   管理员故作惊讶的说:「餐具喔~刚才没有带来耶!你先将就吃吃吧,不过牛奶不可以洒出来喔~我看你干脆贴着盘面把早餐吃光如何?哈哈」随即站在一旁等着看我的好戏。

   由于牛奶与脆片盛在圆形平底餐盘内,若是拿起餐盘贴近口中饮用,牛奶恐将从旁边渗流出来,只有将头趴在餐盘上慢慢吸吮才能够做到滴水不漏,但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像一条狗了?

   我犹豫之际,赖皮狗已踱步到我身后,冷不防踢了一脚正中我的臀部,干谯说:「叫你赶快喝掉,还这么啰唆干嘛?欠打唷」措手不及的我瞬间跪趴在地,头部差点就碰触到盘面的牛奶脆片。

   我跪卧在地,忍气吞声的趴在餐盘上,伸出舌头在盘子上又舔又吸,嘴角的牛奶沿着橡胶面罩流到了我的脖子,我却无暇去擦拭,只顾着喝完整盘的牛奶脆片,我像条狗一样跪着进食,这个模样连我自己都不曾看过,想必是很卑贱的。

   这样子趴着吸吮盘中食物,速度实在非常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管理员开始倒数计时:「60…50…40…30…20…10」我只得加快舔食的速度,剩下倒数十秒时,我直接拿起盘子舔干净剩余的脆片,只见管理员与赖皮狗哈哈大笑,似乎觉得我这个狼狈模样非常逗趣,我不禁脸红赶紧将餐盘归定位放好,但这时铁链的碰撞声却犹如魔鬼的诅咒般唤醒了潜意识的奴性,我不由自主「啊」的惨叫一声,随即双手触摸下体想要挣扎着减少痛楚,原来这种羞辱感加上镣铐撞击声又刺激了我的阳具不自觉的挺立,但马上碰触到贞操带上的刺环,痛的我哇哇大叫,警告我那话儿不可轻易越雷池一步,我的手只能抚摸着贞操器的外围试图让他降温,长官们知道我的痛苦,嘴角微笑看着我自作自受,

   这时管理员淡淡的说:「早餐时间结束了,不要再玩屌了免得多受痛苦,准备晨间操课吧!」语毕拿出口塞重新塞进我嘴巴并在后脑捆绑固定住。

   刚吃完早餐马上就被口塞封口,里面的假屌占据大半口腔,顶端直逼咽喉,插的我直欲作呕,不过管理员却是自顾自的说道:「这边由于场地有限,加上你有戒具限制行动,所以有些项目就不做了。首先还是先做50下伏地挺身,一下二上预备。」

   五十下伏地挺身的确是小儿科,但身上多了一串戒具,运动起来也不轻松,接着又要我绕着独居房斗室健走十圈,工字镣虽然沉重,以致于走起路来像机器人模样可笑,但这也不难完成。走完最后一圈,管理员却喊:「蛙跳五圈预备~」

   我听了不禁愣住,心想:「戴着工字镣铐怎么青蛙跳呢?根本是存心整人~操你妈的!」但是也只能乖乖就范。

   我蹲下将双手举高,在工字镣铁链的拘束下,好不容易总算把双手放到后脑勺抱头就定位,而手梏的链子就直接躺在我的脖子上,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蹲下之后就可以把手伸到脑后,摸到了捆绑口塞的橡皮绳索,心想有机会或许可以偷拔下来喘息一下。

   才不过片刻光景,管理员就已经开始催促:「蛙跳不要偷懒~动作快一点!」我只得抬起腿在斗室内青蛙跳,但脚上受到两副脚镣的羁绊,摩擦脚踝的疼痛跟之前户外出操相比却是数以倍记的,在跳跃过程中还一度因为速度稍快重心不稳向前仆倒,跌了个狗吃屎,使得口塞在撞击之下更深入咽喉,我忍不住咳嗽作呕。

   没想到管理员与赖皮狗看到却是哈哈大笑,似乎得到了遛狗的快感,赖皮狗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并察看我脑后的口塞绳结是否在运动跳跃过程中松脱了,结果它仍是牢牢的绑在我的头上,于是满意的退到旁边,看着我继续绕禁闭室蛙跳。

  

   跳完了五圈,我不禁气喘吁吁跌坐在地上休息,尽管只是绕着狭小的禁闭室蛙跳五圈,但是痛苦与疲累程度却远胜于之前的户外出操,除了手梏与两副脚镣的束缚限制了四肢的伸展以及运动过程中手脚的镣圈摩擦皮肤外,头部被戴上橡胶面罩紧贴着肌肤,使得运动过程中大量排汗却无法蒸发出去,于是汗水沿着面罩涔涔流到脖子,让整个前胸与后背都完全湿透,加上口中被插入口塞,激烈运动时只剩下两个鼻孔可以呼吸,蛙跳过程中几度有窒息的感觉,这种滋味大概只有当兵时戴着防毒面具跑步足堪比拟。

   我把双手从后脑拿下,狼狈的站起身来,才感觉到下体又是一阵剧烈疼痛,不知是刚才蛙跳时屌的震荡碰触到刺环,还是因为这种卑贱的模样让牠又蠢蠢欲动。这时赖皮狗突然佛心来着,说道:「今天操课就到此结束,希望你好好悔过反省!现在开始到中午去面壁思过吧~」随即关上铁门扬长而去。

  

   我坐在禁闭室内发呆冥想,就这样过了一个早上,时值中午管理员又送来午餐,只不过这次赖皮狗没有陪同。管理员依旧端了一个圆盘进来,里面盛了八分满的咸稀饭搅和着一些酱菜等等,充其量是流质的食物,但是旁边却只有放了一个塑料叉子,依然没有筷子或汤匙。

   他解开了我的口塞让我进食,不过却撂下一句:「别让食物流出盘子以外的地方,否则待会你就用舌头把整个禁闭室舔干净!」

   我看着塑料叉与餐盘,当然知道这又是他存心刁难,用叉子吃稀饭还装在大圆盘里,就算端着吃都难保不会滴落下来,那不就是要我再像狗一样低着头舔舐食物吗?

   我端起餐盘,用嘴巴在盘子边慢慢吸吮,小心翼翼的不让稀饭流出来,只见管理员面有愠色,想必是因为我没有照他要求的样子吃饭感到愤怒,他用力咳嗽了几声,看我仍不为所动,终于按捺不住性子直说:「盘子放下,趴下来四肢着地这样吃!」

   我一股怨怼不平之气也冲上心头,把塑料餐盘丢回送餐托盘上,由于力道不小,有些剩余的稀饭飞溅出来洒落在托盘上以及地面,他怒不可遏的说:「5210,你竟敢暴行犯上,嫌关禁闭的处置太轻了吗?把洒出来的饭菜给我舔干净!」

   我冷冷的回呛他:「恁爸坦荡荡,违规口交关禁闭随便你们处置我就认了,但不代表你们可以把收容人当成狗或奴隶凌虐,要学狗吃东西恁爸办不到啦!」

   管理员对我的反弹无动于衷,只淡淡的说着:「我数到三,你做不做?不做,你就看着办吧!」

   我吃了秤铊铁了心,既然情绪已经爆发出来,此时认错只会被人看破手脚,他数完了三,看我竟然没有幡然悔悟,于是拿起口塞将我嘴巴塞住后牢牢捆绑固定,便端起托盘将午餐撤走,用力摔上铁门悻悻然的离去。

  

   我经过短暂的沈淀后,这时内心满是懊悔,觉得刚才不应该这么冲动顶撞了管理员,如今得罪了他,不知所方还会祭出什么更严苛的整人玩意,所谓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如今人在屋檐下,是处在仰人鼻息过活的监所里面,一时的冲动未来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有必要逞一时之快吗?心想等到晚餐时跟管理员磕头道歉悔过好了,就算他要我趴着学狗吃饭学狗叫,我也只好照办了!

   随着夕阳西下、天色已黑,我等待着管理员送来晚餐,他却始终没有出现,这时伸手不见五指,斗室内只有恐怖的沈寂,我坐着等到打瞌睡,猛然惊醒才发觉前胸后背又被口水渗流整片湿透,我闷闷不乐心想:「看来他们今晚是不会送饭来了,当作对我顶嘴的惩戒。」

   由于午餐只有吃了一半的稀饭就跟管理员闹别扭不吃了,下午以后滴水未沾,这时不禁又饿又渴,加上口塞封嘴导致口水溢流,此时更显得口干舌燥,我躺在地上思绪杂沓,担忧明天是否会遭到所方更严厉的惩处,又思索开庭该如何应对,这时体内血糖降低只觉得昏昏欲睡。

  

   彷佛回到了熟悉的小学校园,下课时死党吴仲杰拿着玩具手枪开始玩起警察抓小偷的游戏,我被他拦住去路,他笑着说:「看你要往哪逃?」,随即抓住我的手腕,从身后掏出玩具手铐喀嚓一声铐住了我的双手,他得意的说:「黄凯峰,我要将你逮捕归案!」就抓着我往教室前进。

   我被铐上手铐无法挣扎,沿路被其他同学投以关注的眼神,让我觉得好羞耻,竟因此起了生理反应,回到教室刚好上课钟声响起,他打开了我的玩具手铐,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但这时候风纪股长趁着老师还没到之前上台宣布刚才上课讲话被记名字的同学名单,将遭到嘴巴被贴上胶带不能讲话直到放学的惩罚,只听到风纪股长叽哩咕噜念了五六个同学名字,黄凯峰又是赫然在列。

   于是班长走到我的座前,拿起白色透明胶带利落的剪成两条,直接在我嘴巴贴成「X」图案,这对于小学生来说,已经算是很大的羞辱了。

   我默默的低着头,不敢注目台上老师,不过下体却逐渐膨胀,呼吸也因嘴巴被胶带封住而显得急促,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下课吃饭钟响,我受不了这种羞耻感与不舒服,于是赶紧撕下了嘴巴上的「X」形胶带,顿时觉得通体舒畅,找死党准备吃便当。

  

   正吃的十分尽兴,忽然听到开门声响,将我从童年回忆拉回现实,进来的正是赖皮狗以及昨天的管理员,我还是没看到他们送来早餐,但是他们看到了我却更为错愕,赖皮狗一个箭步走到我面前,当场赏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指着地下的口塞说:「5210,谁准你把口塞拿下来的?你觉得关禁闭这些还不够吗?」

   我一脸委屈几乎留下泪来,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口塞给拿掉了,却平白挨了他一记耳光,心中甚是懊恼。

   「难道是我作梦时撕下嘴巴的胶带就是那时把口塞给拔掉的?」我虽半信半疑,但室内只有我一人,应该也不是他人所为。「莫非梦里的下课钟声与封口胶带就是对应现实生活中看守所的起床号及口塞吗?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赖皮狗接着说:「你不要以为今天出庭,就可以在独居房恣意妄为、随便胡来,接下来这几天你等着瞧吧!还有昨天暴行犯上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我闻言脸色铁青,只不过隔着橡胶面罩,遮掩了情绪没有被发现。赖皮狗这时取下了我的面罩,命我换上出庭时的服装,我镣铐加身,穿脱衣服裤子不免显得迟缓困顿,他在旁不时催促,直到我整理好服装,才拉着我的手梏镣炼,走出独居房大门,准备去参加首次的庭讯。

   第二十一炼 开庭

  

   在两副脚镣以及工字镣铐的拘束下,我走得十分吃力,看到今天要出庭的收容人都在中央台排队钉脚镣,只有我及其他两人因为已经上镣,在管理员引导下直接走到前面等候囚车的到来。看着他们每个人脚上只有一副脚镣,然后每两人用一副手铐串连起来,唯独我是一个人就钉上了两副脚镣,外加一副手梏串着铁链,宛如是个危险的重刑犯要加强戒护似的,我不禁一脸羞赧,然而却又无耻的兴奋起来,脑部的刺激传递到下体的生理反应,竟忘记了老二上面仍有锁着贞操带与刺环,果然马上又是一阵刺痛直扑脑门,痛的我哀嚎一声向前蹲下,旁边的狱友不明就里,以为我快要昏倒赶紧扶住了我问道:「你还好吧?身体不舒服吗?」

   我赶紧跟他点头称谢直说没事,总不能透露自己因为禁锢贞操带碰触到刺环作痛,只好搬出一个理由:「两顿没吃了,可能血糖降低了吧!哈哈~」

   这时囚车已经缓缓开进了看守所,我们便在管理员的指示下鱼贯的步上囚车,我被安排在第一个上车,当抬腿走上囚车阶梯时,我因为沉重的脚镣桎梏而差点脚步踉跄重心不稳,幸好赶紧扶着车门旁边的铁栏杆才免于跌倒,只是不免又遭到管理员一阵怒骂与白眼,上车后管理员让我单独坐在双人座,其他人由于用手铐串连,所以两人坐在一起,等到三个管理员陆续用锁头将我们脚镣的链子固定在座位前方地板上突出的铁环,囚车才慢慢离开往地方法院行进。

  

   冬天的阳光照进车内晒起来暖洋洋的,看着窗外熙来攘往的人群,才觉得自由的滋味是这么美好,也不过是几天的光景,我彷佛是从天堂堕入地狱,窗外的世界依然是天堂,可是当我把视线转回我的眼前,看到手脚钉上的工字镣以及下体的贞操带,这才提醒我现在仍是在地狱,这些苦难才刚开始,还不知道何时会结束!

   车子缓慢的开到了台北地方法院,法警接手了管理员的工作,将我们带到戒护区准备开庭,只见他们拿起凿子铁钻等工具抠抠抠的陆续将被告的脚镣撬开,唯独看到我时却面露诧异之色,大概是觉得我是个江洋大盗吧?怎么被镣铐禁锢成这样?他们敲开了我的工字镣,解开了锁头,但却仍留下脚上那一副刚收押就钉上了的脚镣,原来是法警的主管过来指示:「黄凯峰、何XX、李OO这三名被告是十年以上重罪的嫌犯,记得出庭时不能卸下脚镣,拿掉手铐就好。」

   法警们敲开了被告们的脚镣,但随即将大家双手上铐,各自押解到不同的法庭,只有我们三个所谓的「重刑犯」是继续拖着脚镣、双手上铐的被解送到法庭准备开庭,直到我坐在被告席后才解开我的手铐。

  

   来到了刑事法庭,看到张大哥已经入席坐在辩护律师位子上,而检察官则是坐在另一侧磨刀霍霍的准备对付我,证人席上我没有见到阿祺,只有当天冲进我家的承办警察,以及阿祺的父母对我怒目相视,才不过短暂的环顾法庭四周,我已经感受到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肃杀气氛。

   庭讯在法官莅临后正式展开,检察官率先发难:「被告黄凯峰被控在民国99年元旦假期间诱拐未成年少男林永祺离家出走,假意陪同出游并多次性侵得逞,违反了刑法第227条妨害性自主罪:对于十四岁以上未满十六岁之男女为性交者,处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以及刑法第241条之略诱罪,略诱未满二十岁之男女脱离家庭者,处一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法官听完检察官的陈述后点了点头,问我以上所言是否属实,我不禁摇摇头,这时我的公设辩护人张大哥站起身来,将随身碟交给法庭书记官,请求将物证当庭播放。

   此刻映入眼帘的正是当时我与阿祺初次在UT聊天室的对话,连我都不记得我跟他第一次聊天的确切日期,张大哥与我素昧平生,竟然愿意在聊天室里面茫茫人海中去大海捞针比对资料,又看到当初交往时浓情密意的对话重现在眼前屏幕,我不禁红了眼眶。

  

   台北→170/60阳光开朗弟(18):「你好,请问你刚退伍吗?多高重几岁呢?」

   我:「我182-72-24。退伍快一年了~怎样?你在读大学了吗?」

   台北→170/60阳光开朗弟(18):「嗯嗯~才刚大一,我对海陆很好奇也很崇拜。」

  

   上面清楚写着阿祺是18岁的大一学生,或许可以让我从妨害性自主以及诱拐的指控中脱罪,只见阿祺父母显得极为错愕,他们大概不敢相信阿祺他会上聊天室交友吧?

   检察官虽然看到辩护律师提出有利于我的证据也略显诧异,不过他们可不是省油的灯,马上提出质疑:「就算这IP地址确认为林永祺或被告所有,林永祺虚报自己年龄与身份上网交友,不过被告已成年工作多年,应有足够社会经验判断对方心智以及实际年龄并未满16岁,尤其在交往期间一切花费皆由被告支应,并多次赠送高价礼物给予林永祺,颇有透过经济手段进行援交之嫌。」

   听到检方如此含血喷人,我不禁勃然大怒,拍桌怒斥:「你们想法怎么这么卑鄙龌龊,阿祺还是大一学生,我有在工作赚钱,交往时我招待他理所当然,发生亲密关系也是情投意合,跟援交有什么关系?」我气得浑身发抖,脚镣的铁链也不时碰触地面发出当当声响。

   法官这时用力敲击法槌,高喊肃静。张大哥接着请求发言:「被告误信林永祺成年在先,交往期间也不可能要求查验对方身份,容或因此发生亲密关系,也属无心之过,请庭上明察,赦免其刑或从轻发落,并准予交保候传。」

   这时证人席上阿祺的爸爸也发言了:「报告法官:我们家的阿祺自从认识被告之后,课业一落千丈,未经父母同意多次夜不归营,让我们十分担心,我们在元旦假期发现阿祺疑似遭到诱拐离家出走,透过警方与征信社的协助,总算在假期结束前陪同警方到被告家中破门而入,然而当时被告正在性侵我们家阿祺,我们十分痛心疾首,事发后为了抚平他的心理创伤,我们已经把他送到国外就学,远离这个伤心之地,一个年轻孩子的青春与贞操名节就这样被一个同性恋的衣冠禽兽给毁了,希望庭上对于被告的兽行给予严惩重判。」

   检察官也补上一句:「被告黄凯峰另涉贩毒案在押。考虑被告仍有串证以及重罪潜逃之虞,请求庭上继续收押禁见。」

   法官沈思半晌,看了看卷证及法庭行事历随即宣布:「1/31早上9点开庭审理被告黄凯峰贩毒案,2/14上午10点被告的妨害性自主及诱拐案宣判。被告黄凯峰维持收押禁见还押看守所!」

   我听了不免大失所望,激动的喊着:「法官大人,我在看守所受尽了不人道待遇,他们将我钉上重镣、锁上贞操带、关进独居房,可以让我交保吗?我一定不会逃亡的!」

   只听法官冷冷的说:「这些都是监所管教的权限,我无权置喙!若有违法滥权之处,请跟检察官举发侦办。」说完就宣布退堂。

   法警在旁边利落的左右包夹然后上铐,抓住我的双臂将我押往戒护区,等待还押的囚车,原本借提出来时戴在身上的工字镣似乎暂时被收起来了,这时的我只有一副钥匙开的手铐铐在我的双手,即便脚上还有一副钉死的脚镣,但是身体顿时觉得舒服轻盈许多。

   法警将我们交接给监所管理员后,便由管理员出面将我们押上囚车,我依然被押到前面座位,等到大伙儿全部坐定位后,囚车才缓缓开动准备把我们送回看守所。

   在车上回想起刚才开庭的景象,看到张大哥努力帮我寻找一线生机,我不禁铭感五内,但是能否改变法官的心证,却是谁也没有把握,眼看囚车即将把我们送回炼狱,心情也闷闷不乐。

  

   黑色的囚车开进了台北看守所,收押的被告鱼贯下车后,管理员要大家弯下腰来拎着脚镣的铁链前进,还喊起「一二、一二」的口令来,我双手上铐拎着镣炼显得十分别扭,而其他收容人则是两人一组上手铐,但至少还有一只手可以提着脚镣的铁链,只是走起路来不免东倒西歪,像是一串被捆绑的螃蟹在走路颇有笑点。

   「明明刚才出庭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搞,现在搭着原来的囚车回来干嘛要这样折腾人呢?」大伙的心里应该都是颇有微词。

   这样提着脚炼走了约200公尺进入中央台,管理员陆续撬开个人的脚镣及手铐,唯有我与另外两位重刑犯的脚镣略过不开,长官简单的训示两句:「刚才下车后要求你们提起镣炼行走,只是要你们感受并适应他的存在,算是给各位一个收心操,也提醒大家在这里务必循规蹈矩,不然违规的话以后就要钉着脚镣过日子了!知道吗?」

   大伙朗声说知道了,随即被管理员各自带回原本舍房,我则是在赖皮狗引领下被带到了侦讯室,里面已经坐了戒护科长以及昨天那位被我呛声的管理员,阵仗看来颇有三堂会审的感觉。

   赖皮狗首先发难:「5210你好大的委屈,居然找法官拦轿喊冤啦!说看守所如何虐待你,所以请求法官交保?难怪昨天先向我们的管理员小陈呛声还丢餐盘哩!已经有恃无恐啦?」

   我无奈的辩护:「报告长官,昨天是管理员要求我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舔食早餐,我一时激动才会将餐盘丢在地上,请您见谅!」

   管理员小陈满脸通红的说:「我哪有!我只是建议他不要端着盘子以免早餐洒落出来,才叫他放在地上用餐。」

   赖皮狗接着说:「你先把口塞违规取下在先,又不服从管理员管教在后,请长官裁示5210的惩处案。」

   戒护科长郭正新沈思片刻说道:「5210违规关禁闭后依然故我,先是取下口塞、又顶撞管理员、还在出庭时越级申诉,延长禁闭日期到14天,并继续执行封口禁语处分。」

   我脑中再度一片凌乱:「禁闭14日?也就是说增加了一周?我还要被凌辱11天吗?」

   赖皮狗与管理员小陈左右开弓押着我走到戒具室,此时的我已经两餐未食、滴水未进,不免饥渴交迫,肚子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我哀求着说:「报告长官,可以让我用餐喝水吗?我好饿又好渴~」

   赖皮狗冷笑了两声说:「你终于饿了喔?我还以为你可以绝食三天呢!回独居房再吃吧~」

   小陈拿出了工字镣,并准备好锤子铁钻,要我坐下打直双脚,随即利落地在我双脚脚踝上又钉上了工字镣的脚镣,正当我要伸出双手准备被钉上手梏时,他却把我的右手拉到身后,套上手梏穿进铆钉垫在铁钻上,拿起铁锤抠抠抠几声便将手梏钉死在我的右手了,然后他又把我的左手拉到背后,很快的钉上了手梏,就这样我的双手被手梏固定在背后,还串了一条铁链到脚镣形成工字镣,他又把原来的脚镣铁链加上锁头使其与工字镣连成一气,大功告成后扶着我挣扎起身,笑着说:「5210你就是这么爱搞怪不听话,这样子看你还能不能自己拿下口塞,吃饭也不能端着吃了!」

   我脸色漠然,任凭小陈的言语羞辱,虽然我知道上次呛声后必须要付出代价,但我没想到他会用手梏将我的双手反铐,用更大的身体折磨来考验我,更糟的是这副工字镣中间的铁链似乎比上一次还要短,所以我手脚之间因为铁链的束缚使得活动空间比上次更短了。若是这样背铐双手关禁闭,恐怕未来吃饭、睡觉都会很痛苦。

   第二十二炼 背铐

  

   赖皮狗与小陈押着我回到了独居房,小陈看到昨日洒落在地上的食物说:「5210你不是肚子饿吗?先把地上的饭菜给我舔干净吧~」

   我知道形势不由人,也只能跪在地上拖着镣铐,低着头把昨天掉在地上的午餐慢慢舔食干净,只听到小陈哈哈大笑的说:「报应来得真快啊!昨天还有人丢餐盘向我呛声办不到,今天却乖乖的低头把食物舔光了!」

   赖皮狗对外面的管理员吩咐了几句,他们很快就送来了午餐,这次是咖哩烩饭加上一碗味噌汤,闻起来香气浓郁扑鼻,更刺激了我的食欲,但是餐盘上却没有餐具,我心下雪然,既然双手已被反铐,他们准备餐具当然也是多余的了!尽管跪着舔舐餐盘里的美食是很羞耻又狼狈的姿势,但是腹中饥肠辘辘,人的求生本能早已凌驾了尊严、礼仪等虚幻的表象,不过是片刻光景,一盘咖哩烩饭已被我啃噬一空,虽然用口吸吮旁边碗里的味噌汤并不容易,尤其剩下碗底配料嘴巴几乎已经无法接触到,但我仍努力的将它喝光,赖皮狗他们看我乖乖吃完露出满意的微笑,小陈摸摸我的头说:「这样才是听话的乖狗狗~哈哈!」顺手拿出纸巾帮我擦嘴,并问我还要不要喝水。

   我点点头,他拿出水壶放在地上,我赶紧咬住吸管猛灌水,将近一天滴水不进让我几乎把水壶里的水喝光了,小陈笑着说:「5210你还是别喝太多水,不然到时候上厕所恐怕会有麻烦。」

   我心想:「对喔!我双手铐在背后,万一如厕时穿脱裤子将诸多不便。」正当我还在思索这些问题时,小陈却已经拿出了橡胶面罩叫我跪着帮我戴上。

   不同于上次的面罩在嘴巴有开口,这次套上的面罩在嘴巴处是直接做成口塞封闭住的,因此当他帮我戴上时,面罩内建的口塞不免先碰触到鼻子,他调整了一会儿才把面罩的眼睛鼻孔及口塞插入定位让我可以正常呼吸,由于双手反铐以及口塞内建在面罩里,看来我这次真的不可能再把口塞偷偷拔下来了。

   管理员小陈接着又拿出一条黑色皮质项圈套在脖子上的面罩并上锁,藉此将橡胶面罩固定锁在颈部,然后从颈圈后面绑了一条绳子拿在手上,由于项圈束缚的有点紧,我忍不住咳了两声,但嘴巴却因为口塞封闭而难以呼吸吐纳,在全身几乎都遭到拘束禁锢下,我真的很难想象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11天禁闭。

   他们两人看着我的装扮,面露得意之色,小陈说:「长官~5210这样看起来像不像人形犬呀?哈哈」

   赖皮狗点点头,却补上一句:「你把他绑成这样,到时他能够上厕所吗?饭也不能吃了!」

   小陈想了一下,随即跑出禁闭室外,一会儿却拿了两个水壶以及一包尿布进来,他一样命我跪下帮我脱下内外裤,然后迅速的包上尿布并拉起裤子,说道:「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无法如厕了,我们每天会有人来帮你换尿布,但是希望你最好不要大便在上面,而是趁着每天换尿布的空档去蹲马桶,不然尿布臭熏熏的你自己也不好受,搞不好惹毛了管理员就不帮你擦屁股了。你既然遭到封口禁语加重处分,所以现在改为每日中午供应一餐,但饮水正常提供,自己用吸管插进口塞洞口来吸吮。」

   他们将我打理完毕,便收拾餐盘闭门而去,留下我独自在局促的房内饱受煎熬,我跪着膝盖好痛,于是尝试想要盘腿而坐,可是当我把脚放好坐下时,屁股刚好坐在工字镣中间的铁链上,双手也只能放在地上,这时锁着CB与刺环包着尿布的屌竟然又兴奋起来想要挣扎起身,但马上又是一阵刺痛直冲脑门,而口水则因口塞封口不由自主的沿嘴角流出,一直从面罩下方渗流出来,再度把囚衣湿透了一块。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活着竟是如此痛苦,即便以前在当兵新训操练时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但是目前被如此禁锢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心里高喊「我不能死,一定要活着出去」,面对目前处境也只能学习苦中作乐、慢慢适应。

   不知道坐了多久,双腿有点酸麻,加上口水直流,于是我站起身想走到另一边放水壶的地方喝水,但由于双手被工字镣反铐在背后,无法伸手拿起水壶,只好蹲坐在地试着将水壶吸管对准口塞洞口插入来喝水,不过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少了双手的辅助,我一直戳了四次才顺利把吸管插进口塞洞口里面,然后使劲的将吸管长驱直入进入我口中用力吸吮,当我喝完水后,水壶却跟着吸管一起插在我的口塞无法自行落下,之前喝水后是用手将它拔开,如今双手形同作废,我试着用两腿膝盖夹住水壶,同时头往后仰,总算将水壶顺利拔下。

   这时想要起身散步走走,拖着脚镣走了几步猛然觉得脖子一勒,回头张望才发现原来那根绑在后颈项圈上的绳子并未取下,另一端反而系在墙上的铁环里,难怪才走了几步脖子就被狗炼勒住了,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真的跟狗差不多了,名符其实的「人形犬」。

   既然项圈已经被狗炼绑住系在墙上无法自由走动,也只好坐在地上打发时间了,眼看天色渐黑,禁闭室内不久又是一片漆黑,我也跟着昏昏欲睡,过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由于双手铐在背后,我无法平躺,只得试着侧睡,但身体的重量压迫在胳臂上,时间一久不免酸痛,所以睡到一半就要翻身换另一边侧睡,侧身之际总会碰触到镣炼发出锒铛声响,就会再度刺激到我的下体疼痛,虽然身上盖着棉被下面铺着床垫,但口水不断溢流湿透了囚衣,反而让我在棉被里直打哆嗦,我就这样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到窗外透出一丝微光,穿进了晦暗的室内。

   这时一股尿意刺激了我的阳物肿胀,马上碰触到刺环而剧痛,提醒了我该起床上厕所了,我挣扎着起身,提起手梏工字镣,想走到马桶那边,猛然觉得喉头一紧,「干~又被狗炼勒住了。」我心里不禁咒骂。虽然想脱下裤子尿尿,但却发现双手背铐时竟然不太容易脱裤子,摸到屁股才突然想起昨天已被包上尿布,可以随意自在的就地便溺了,这时不禁觉得原来狗炼、尿布这些都是所方早就设计好的,要让罪犯完全禁锢并臣服在管理者的淫威之下。我一时尿急就直接洒在尿布之中,顿时觉得满脸羞愧。

   尿完之后裤子仍然干爽,原来成人纸尿布的吸水效果这么好!此时我胸前却是一股寒意袭来,低头一看才发现从胸前到腹部整片囚衣都已被口水湿透,而我的手脚也因为冰冷的镣铐铁链而发冷,不过屌与脸部却各自因贞操带及橡胶面罩束缚而发热流汗,整个身体都快要错乱了,但是我想换一件干爽的囚衣却因双手背铐而力有未逮,我试着抬高反铐的双手看看能否更衣,终究是徒劳无功,只能默默等候着管理员的到来。

   窗外的天色从黯淡转为光亮,不过管理员依旧没有出现,尽管我的肚子早已咕咕作响,生理时钟提醒我该吃饭了,可是现在每天只能食用中午一餐,一切都必须忍耐,一向习惯早上的排便时间也因为身上仍包着尿布,不敢直接排泄在尿布上而必须忍住便意,当然心里更害怕万一拉屎在尿布上惹得管理员不悦,不帮你换尿布或是擦屁股,那就真的比失禁老人还要悲惨了。

   关在独居房才真的感受到孤独的恐怖,禁锢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无话可说,更惨的是连嘴巴都被口塞封住了,想要自言自语都不可得,关禁闭才短短几天却好像过了好几年,我百无聊赖之际,不免又想起阿祺,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也担心官司宣判是不利的,内心充满了彷徨焦虑。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始终处于恍惚状态,直到铁门突然开启,我才重新回神过来,看着管理员小陈端进午餐,口水不由自主流的更多了!他解开我的项圈,帮我把面罩口塞暂时取下,我顿时如释重负,突然觉得呼吸自在许多,整张脸也不再有潮湿紧绷的感觉,嘴巴少了口塞的拘束也通畅多了,独居无言了一天,我这时竟不禁对小陈脱口而出:「谢谢长官解除我的束缚,还带来了丰盛的午餐。」

   他却皮笑肉不笑的说:「没什么好谢的!你现在一天只能吃一顿,不把你面罩暂时拿下来你能吃饭吗?你还是把握时间赶快用餐吧!吃完还是得封口的~」

   虽然我知道现在只是短暂的自由,可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令我心里沮丧了片刻,或许潜意识里仍希望获得一些特别的宽容吧!我双手反铐无法用手进食,只能跪在地上弯腰低头舔食,但是这种吃饭姿势非常辛苦且速度缓慢,才吃了几口就觉得腰酸背痛,我抬起头看着小陈,扭动身躯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希望他能够通融一下,想个办法让我用餐舒服一些。

   只见他一脸严峻的说:「怎么这副欠干的表情啊?你是吃不下是吗?那我准备收走啰?等明天再吃吧!」

   我想求情似乎也是没有用,更别奢望他会喂我吃饭了,我只得忍着身体痛苦,弯腰低头慢慢把盘中食物吸吮到口中,好不容易才把午餐吃完,但却换来浑身酸痛。

   「吃饱了吗?要散散步吗?」小陈一边问候着我,同时利落的将橡胶面罩与口塞戴在我的脸上,并套上项圈锁住。

   我点点头正想说话,但眼前却突然一黑,嘴巴也被口塞摀住,直到他调整好面罩的位置我才重见光明,但讲话却显得支吾其词:「报告长官~我的衣服前面都湿透了,请问可以让我换衣服甚至洗澡吗?」

   由于我塞着口塞说话,果然无法让小陈听的清楚,我只好重复说了好几次,他才听懂我的请求,但他的回答却是残酷的:「你双手背铐能够更衣吗?呵呵~你在独居房时间很多可以想想看怎么做,应该是不错的益智游戏。你双手上的是铆钉手梏,可不是一般钥匙可以开的手铐,我现在也没办法帮你解开手梏让你换衣服啊!要等到出禁闭后才能卸下工字镣的,这点你也知道。等你想到怎么更衣后就可以自己洗澡啦~哈哈」

   我继续哀求着:「可是我因为塞着口塞一直流口水,使得胸前一直都是湿的,晚上都会很冷。可以帮我想个办法吗?」

   他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起身端起餐盘离开,随后拿了一条毛巾进来,铺在我的内衣里面,如此一来有了干毛巾的缓冲,暂时可以免于在寒夜里湿身的痛苦。

   我点头感谢他的帮忙,他趁着帮我塞毛巾时,顺便拿掉我的尿布,笑着说:「包着尿布的生活还习惯吗?幸好你没有拉屎在上面,不然我可是不会帮你换掉的。」

   憋了一天后总算拿下了尿布,趁着这时有股便意,于是我拖着镣铐走到茅坑蹲下拉屎,但由于双手反铐在后,刚开始蹲下来重心还不太平衡,差点跌到马桶里,在调整好姿势后,大粪就一股脑儿的排泄出来。自从被关到禁闭室后,或许由于食量变少,或许因为情绪紧张难以适应,以致于这几天始终不曾排便,幸好今天在换尿布的空档,肠道总算能够将宿便一举清除,不然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会便秘。

   管理员小陈在旁边将卫生纸递给我,这时他却恶了一声,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我的工字镣铁链因为背铐的关系正好悬宕在我肛门下方,在排泄时一个不注意竟然有条粪便沾黏在链子上,我不免一脸困窘。

   小陈或许已经见怪不怪,也知道我的双手反铐不易擦拭铁链上的便便,于是他赶紧帮我将炼条冲洗擦拭干净,我则趁此空档擦好屁股,然后他又帮我包上尿布,示意要我起身散步走走。

   第二十三炼 臣服

  

   他若有所思的说:「钉上工字镣背铐的人几乎有一半以上刚开始大号都会沾到便便,看来你也不例外,反正你在独居房时间很多,有空好好想想排便姿势要怎么调整才不会沾到链子,丑话先说在先,下次再弄到就自己处理吧!没人会帮你~」

   我笨拙地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杓子舀水,冲走了马桶里的肥水,而小陈则牵着我项圈上的狗炼,要我沿着独居房四周散步,活动一下筋骨,还说:「好好把握这点时间吃喝拉撒运动一下,不然待会把链子拴在墙壁之后,你就没办法走太远了!呵呵」

   管理员小陈牵着我项圈上的链子,跟着我约莫走了三圈之后,随即喊道:「交互蹲跳预备,先适应一下,跳个三圈就好了!」我心里暗自叫苦,心想:「双手反铐怎么能够把手放到脖子上呢?这样跳起来身体姿势不平衡很容易跌倒吧?唉~根本就是整人」

   我试着放慢速度,双手置于背部腰间学着青蛙跳跃,虽然几度姿势不平衡差点跌坐在地,但总算达成任务跳了三圈,沿路叮叮当当铁链撞击声铿锵有力,小陈听了显然十分满意,竟露出会心的微笑,看来监狱待久了都会变成变态的大本营。

   此时我的下体或许是受到戒具的束缚,又或许是听到镣炼锒铛声响,竟然又不由自主的想要挺立起来,想当然尔接着就是一阵剧痛,在刺环的作用下他能够伸展的空间更小了,我跳完正想要站起身来,却因下体剧痛跌坐在地。

   他似乎觉得玩得满意了,于是把狗炼重新拴回墙上固定住,才端起餐盘离开,关上禁闭室大门,室内又恢复了原本的死寂。

   我依然端坐在地上,像是老僧入定般动也不动,我心里沈思着:「自己在对抗些什么?为了抗拒这些指控,我锒铛入狱愈陷愈深,我能跟他们和解吗?求他们放我一条生路?」

   我试图让自己抽离现实,忘掉独居的苦恼,但是脸上紧绷的面罩口塞、手脚冰冷的镣铐、下体贞操带锐利的刺环,都在在刺激着我的情绪,到了傍晚我的口水又湿透了我内衣里面的毛巾,我不禁口干舌燥,只好缓步行进到水壶旁,重演昨日反复练习将水壶吸管插入口塞喝水的窘况,这时姿势呈现跪坐,头部低垂形成参拜之势,这样才能顺利吸吮到壶中之水,可是双手反铐却让手臂酸痛不适,我赶紧用双膝夹住水壶,挣扎的抽出吸管,虽然试着倒头就睡,但身体压住双手,不久之后便一阵酸麻,只得不断的变换睡姿,或侧躺或趴睡,加上口塞使得口水不断分泌沿着橡胶面罩渗流到胸口,上半身湿漉漉的更令我辗转反侧难以熟睡。

   午夜梦回时再度惊醒,房内却是一片漆黑,突然之间有股尿意,想起管理员已经帮我包上尿布,于是我试着放松心情,直接在尿布上撇尿。没想到真的要直接尿在尿布上反而有点不适应,我必须要命令自己的鸡鸡在穿着裤子的状态下放水,这应该是我在小学以后从没发生的事,幸好这片尿布的防水效果还不错,让我几乎没有尿湿的感觉,于是我侧着身子想要再小憩片刻。

  

   突然之间铁门打开了,赖皮狗带着小陈还有几个管理员一脸肃杀的走进房间,开始搜查禁闭室,我惊醒后起身一脸错愕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就掀开我的被褥、翻动我的床垫,一个看似用过的保险套里面沾黏着一些粉末竟然从垫子里滚了出来,赖皮狗捡了起来靠近鼻子一嗅,脸色铁青着怒斥:「这是什么?你们怎么检查的?连独居房都有违禁品!靠~」

   管理员议论纷纷,我与小陈更是犹如遭到雷击,「什么违禁品?我一定是被栽赃的!我都已经被禁锢拘束成这样了,哪能够夹带什么违禁品进来!干~是要给我死吗?」我心里暗自干谯。

   小陈也马上举手报告:「报告长官,5210从法院还押后,四肢已被工字镣禁锢,并遭到封口禁语之处置,推测并无机会夹带违禁品入所。」

   赖皮狗冷笑了两声:「不然这是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查房,大家都看到的东西,难道是我变魔术生出来的吗?」说着便把那个保险套递给了小陈要他交代。

   小陈也把保险套内的粉末拿到鼻子边闻了一下,知道大事不妙,点头示意旁边的管理员,左右开弓将我架住拖行离开禁闭室,不知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看他们的表情愤怒凝重,看来保险套内似乎真的是毒品之类的粉末,我一时之间惊魂未定,眼泪已夺眶而出,但我的呼喊却因口塞封口而显得微弱,早已被他们架行时脚步踉跄的铁链撞击声响所掩盖。

   我的心里好苦,在这行进的过程中,内心却是充满了疑惑:「是谁一直在栽赃陷害我?」「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送到刑场枪毙吗?」「我还没经过司法判决,你们不可以动用私刑!」

   我被他们架到了医务室,随即送上看诊台,管理员脱下了我的内外裤,又拿出绳索将我捆绑在椅背上固定住,我不禁有股不祥的预感。

   赖皮狗声色俱厉的问我:「5210,你到底如何夹带违禁品进来?还不老实招供?趁着出庭的空档也能偷渡毒品,真有你的!」

   我无助的哭喊:「我没有啊!我都已经被禁锢成这样子了,哪有可能夹带毒品?应该是管理员帮我收拾行李时栽赃诬陷我的!」

   但是口塞的封闭使得我即使用力说话,他们似乎也听不懂,或是故意听不到,我用力的摇头拼命的说话,但他们仍不满意,重复着问着同样问题,似乎早已预设立场要我认罪。

   于是赖皮狗在李医师耳边吩咐了几句,怒斥身边的管理员:「你们平日的安检搜身有确实执行吗?最重要的部位有没有检查过?」

   这时看诊台的椅背缓缓下降使我的身体呈现平躺,但双脚两侧却升起了一副支架,管理员将我的双脚分别放到支架之上,随即用上面的皮带束缚固定住以免滑落,只剩下脚踝上的两副脚镣悬吊在半空中,连接着工字镣铁链串连到我背铐的双手,它们正被我的臀部压的隐隐作痛。

   这种姿势像极了孕妇躺在产台之上,等待医师接生的狼狈模样,我似乎感受到他们接下来要怎样对付我了,心跳加速全身冒汗。

   果然李医师这时拿出了唧筒,猛然插入我的后庭,然后推挤唧筒的活塞,将水柱灌入我的肛门之中,一股沁凉的寒意从屁眼的括约肌一路传导到直肠内壁,并慢慢流入腹部,使得我的腹部因此肿胀,李医师灌足了水,却没有马上拔出唧筒,反而是将活塞推到最底部,彷佛是用肛塞堵住了我的肛门,我嘴巴被口塞封闭,只能低声呻吟,感受着肛门与腹部的不适,这时李医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出了整支唧筒,腹部直肠的污水随即汩汩流出,他又重复了几次灌肠的程序,直到肛门流出来的水回复到清洁无臭,才心满意足的把唧筒拿走。

   此时赖皮狗套上了医疗乳胶手套,抹上大量润滑剂,右手掌直接侵门踏户,探索我菊花田里的深宫内院,就像是被拳交一样,我全身抽搐痛彻心扉,但是又能如何?身体被捆绑固定在椅背、工字镣桎梏四肢、连嘴巴都被堵住,根本完全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的任由赖皮狗的手掌攻占了我的后宫,但是最不争气的那根屌这时却像是吃了春药,受到刺激而频频冲撞塑料牢笼,终究受到刺环的压制功败垂成,但马眼处已经流出大量前列腺液濒临射精状态。

   我呼天抢地无力的吶喊:「饶了我吧!你说什么我都认罪,我愿意全部招供。」只求他赶快停止拳我的肛。

   尽管我已经认输投降,不过他们依然充耳不闻,赖皮狗的右手仍在我的直肠肠壁游走探索,似乎非要找到结果才肯罢休。

   只见他蓦然露出一抹微笑,似乎找到了什么证据,随即右手握拳直接从我肛门拔出,即便口塞封口,我仍不禁痛的呜咽大叫,此刻他手中夹杂着血迹,赫然抓着一个保险套里面包覆着神秘白色粉末。

   赖皮狗得意的说:「5210,你出庭后见过谁?竟然趁机在肛门里夹带毒品入监所,你不知道会罪加一等吗?运毒最重可以判处死刑你不怕吗?」

   我看他犹如变魔术一样从我肛门里掏出毒品,当场急怒攻心直欲昏厥,但是哀嚎咒骂也无济于事,一来嘴巴被口塞封住,就算是呼天抢地喊破喉咙,他们一样充耳不闻,二来毒品在众目睽睽下从屁眼里掏出来,这下子罪证确凿,根本百口莫辩。

   只见小陈等人被主管抓包满脸通红,赖皮狗似乎意犹未尽,竟开始宽衣解带脱下内裤,一根直挺挺的粗屌马上弹跳出来,他顺手拿起旁边的润滑剂涂抹在屌上,趁着拳交后的屁眼略显松弛之际,一手捏着我臀部的肉,另一只手提枪顶住菊花密穴,狠狠的插了进去,直到阴茎完全没入触及G点,他便用双手抓住我被固定在产台的双脚,猛力的做起活塞运动,只听得屁股与懒蛋啪啪啪的撞击声,我的G点与直肠内壁被赖皮狗的大屌反复抽插顶撞,让我既痛且麻欲仙欲死。

   我从来没有当过0,没想到今天在看守所里不但被开苞,还惨遭拳交,想到这里眼泪已不禁夺眶而出,但是我无从挣扎反抗,手脚串连的工字镣在屁眼震荡时发出的抠抠声响已说明了我的无奈,面罩口塞的完美封闭也让我有口难言面无表情,更惨的是随着他的抽插摆荡不断刺激G点,不安于室的男根即使已经无法勃起,却仍然直挺挺的在贞操带洞口狂吐白沫,一股精液沿着双腿内侧流向菊花,不一会儿便沾到了赖皮狗正在狂抽猛送的粗屌。

   他干得兀自发狂,看到我锁着CB的屌竟然承受不住G点刺激先行喷精,劈头又是一阵臭谯:「干恁娘,锁着贞操带还能射精喔!太久没被通屁眼会痒喔?所以藏毒想被干好好爽一下是吗?今天就让你屁眼开花爽到唉唉叫不敢。肏你妈的屄~」

   只觉得他的懒蛋收紧,硬屌顺势插入到最深处,顶在我的直肠内壁,随即一股股灼热精液喷射而出,尽数撞击到我的前列腺,我的屌感受到一阵阵快意,忍不住又射了一次。

   赖皮狗射精后拔出硬屌,仍然意犹未尽,但看到旁边管理员的羡慕表情,于是手一挥说道:「今天5210违规在先,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想发泄的尽管去,干爆他的菊花也没关系~让他知道不老实的代价是什么!」

   管理员小陈一脸愤慨率先表态,脱下裤子后一根大屌已经迫不及待的矗立起来,或许他恨透了我让他疏忽因此挨骂,所以他要以牙还牙给我好看,他用双手掰开我的屁眼,又硬又粗的热屌凭借着精液的润滑,就这样长驱直入、一股脑儿直插到底,享受肛门括约肌夹紧他鸡巴的快感。

   小陈把头凑到我的脸,舔着我的橡胶皮肤,舌头顺势滑到我的双唇,低声说:「本来我对你还挺有好感的,所以你还押看守所后才没有对你进行通柜检查,没想到你竟然肛门偷偷藏毒,这次我要好好惩罚你!」

   他开始慢慢加速鸡巴的活塞运动,每用力一次便顶到我的G点,我只能无力的抽搐,镣铐的铁链随之摆荡,过不多时他也内射在我的菊花田里,依然是一阵激流冲击着我的直肠内壁,我只觉得有股腹胀的便意,但是我的屌已经累瘫了趴在贞操带牢笼里无力再射精,只见小陈抽出硬屌后又有不少精液汩汩流出,不过旁边另一个管理员却马上脱下裤子接棒而入,他的屌虽然不长,却是异常的粗,即使屁眼有着精液润滑,但仍令我痛的哀嚎,在口塞束缚下充其量是沉默的哀嚎,也无法阻挡他的屌犹如坦克般的挺进,最后扫射男性精华,在他们车轮战的轮奸下,我不禁痛的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阵开门声响,我悠悠的转醒,看到小陈端着午餐走了进来,我不由得又吓出一身冷汗,端详着周遭环境,这还是昨天的独居房,难道是我被轮奸之后送回来了吗?我昏睡了多久?我顺手摸摸屁股,感受一下肛门是否已经被干爆了?竟发现尿布还在身上,然而屁股却有点湿滑黏稠感,到底刚才的事是真实的还是一场梦魇呢?难道他们趁我昏倒后又包上尿布了?天啊!这也太逼真恐怖了吧!令我余悸犹存。

  

   小陈命令我起床坐下,放下午餐托盘后便依序解开了我的颈圈、面罩与口塞,我顾不得满身口水湿透了前胸,赶紧跪倒趴在小陈的跟前,忙不迭的趁着嘴巴重获自由的当下,悉心的舔着他的皮鞋,让它们更加光亮,小陈对于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显得错愕,但是并没有拒绝我的服务,反而用手抚摸着我的平头,一路滑到后脑勺,彷佛是摸着一只可爱的小狗,他随即脱下脚上的皮鞋,用前脚掌轻拂我的脸颊,似乎颇有嘉许之意,我受到鼓舞,于是更进一步用嘴咬住他的袜子向前一扯,脱下了他的袜子,露出他小麦色的右脚,看到长短匀称的脚趾,我不禁将它们含入口中,然后用舌头逐一舔舐,学习着狗奴的基本技能。

   小陈满脸愉悦,似乎颇为享受我的服务,又用左脚搓搓我的脸庞,示意我换脚服务,于是我又将他左脚的袜子咬住拉下,舔着他的脚底、脚趾,他不堪我舌尖搔舔的温柔攻势,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有点怜悯的说:「乖狗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乖乖配合听话就好了,也不会受这么多苦!现在都关禁闭了,也只能忍耐煎熬了,等到时间结束吧~」说着说着他把双脚袜子穿回去套上皮鞋,又把午餐端到我的面前,准备让我好好享用。

   第二十四炼 死牢

  

   经过了刚才的输诚表态后,小陈似乎对我比较友善了些,吃饭时没有急着催促我,吃完后他帮我脱掉尿布,我赶紧摸了摸菊花,虽然没有被肛交后的疼痛感,但是肛门口却有点湿滑,难道是昨天被内射后流出的精液?还是我吓得剉赛了?由于双手反铐无法将手伸到鼻子前面闻闻气味以便判断,而小陈对于昨天查房肏干我的事今天竟没有任何反应,看来这只是个恐怖的梦魇吧?应该不是真实的?

   我吃饱后有股便意,于是走到马桶前蹲下,才想到要避免重蹈昨天大便沾到铁链的覆辙,此时连接手脚的联锁一度碰触到屁股,冷飕飕的凉意直冲我的脑门,我赶紧把双手往侧偏,用膝盖内侧稍微夹住链子,使得铁链不至于悬宕在臀部正下方排便的区域,然后轻轻放松肛门括约肌,大粪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果然这个方法奏效,这次排便不再沾到镣铐的链子了,我竟然觉得有种小小成就感,真是完蛋了!再这样关下去,我一定会被彻底奴化的。

  

   如厕完毕,小陈再度帮我包上尿布,继续戴回面罩口塞、锁上颈圈,一样的进行日常操课,不过今天他似乎心情颇为愉悦,遛狗训练的强度跟昨天相同,交互蹲跳三圈之后就让我休息了,而且过程中也没有特别刁难或催促我,看来今天一早的示好还是有效的。他在离开之前,还特别装好水壶,并拿了新的干毛巾帮我塞在内衣里面。

   室内又回到一片沈寂,我对于刚才帮小陈舔脚示好的冲动,自己也吓了一跳,究竟昨天的查房以及后续的拳交轮奸是梦境还是真实呢?而我直到现在屁眼还隐隐作痛,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真的被拳交受伤?我也难以启齿开口问小陈,但不管查房拳交是不是真的,卑躬屈膝的臣服总是换来了较好的待遇,难道这就是他们想要得到的结果吗?

  

   禁闭室的日子虽然难熬,但终究也会慢慢习惯,原本度日如年的感觉竟然也逐渐适应,半夜在镣铐贞操带口塞羁绊之下仍会不由自主的惊醒,但是侧身后又能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我竟然是在一股饥饿感下清醒过来,开始等待午餐的时间。漫长的等待后终于听到了清脆的开门声响,小陈又端来了美味的午餐,而我有了昨天的经验,自然知道要赶紧服侍他,跪着帮他舔鞋、脱袜、舔脚,服侍的让他满足,这时他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了马桶边掏出屌撒了一泡尿,我尾随着小陈,看着他尿完,心想机不可失,于是在他面前跪下,伸出舌头开始舔着他的懒蛋,滑过他的阴茎,将他的屌整根含进嘴里,用舌尖轻轻拨开他的包皮、舔舐他的冠状沟,小陈显然非常舒服,伸伸懒腰作势欲操干我的嘴巴,这时他的屌不由自主的勃起了,整个胀满我的嘴巴,我反复的挑逗、轻拂、舔舐他的马眼、龟头,他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喷的我满嘴都是洨。

   我吸吮了片刻,然后慢慢吞下,才吐出了他的屌,不过小陈却显得意犹未尽,他抚摸着我的头,又把我按下去想要继续帮他服务,我干脆顺水推舟,舔拂他的会阴,又含住他的睪丸,一番调戏后再次吸住他的阴茎,而他则加速了抽插的动作,经过了一番缠斗,他喷出了第二次。

  

   经过我两次吞精后,他也略显疲态,整理一下服装后席地而坐,这回竟完全没有催促我赶快用餐,任由我跪在地上弯腰舔着餐盘慢慢享受,不过小陈看我吃到最后剩下盘底余飧不易进食,于是拿起餐盘摸摸我的头让我方便吃光,用餐后我不禁把头依偎在他的怀里表示感谢,也有受尽委屈后的撒娇味道,没想到这样的亲密动作,却让我的下体再度剧痛,每当我与人亲密拥抱依偎怀里,就是翻云覆雨床第恩爱的前戏,那话儿往往在拥抱依偎之际,就已经受到刺激开始充血勃起,如今时空环境骤然改变,但阳物仍然受到亲密动作的制约变硬,此时却因贞操带与刺环的禁锢而痛不欲生,我痛得发抖忍不住弯下腰来,双脚夹紧会阴处尝试减轻苦楚,小陈看到我突如其来的磨蹭下体、面露痛苦之色,随即明白了其中原委,于是柔声的抚摸着我的光头说:「5210,你又动了性欲啰?要乖喔!在牢里就是为了让你减少性冲动,所方才会把你们性侵犯锁上贞操带!乖狗狗,看来你的训练还不够喔,要多加油~不然以后还会吃很多苦头呢!」

   在我大号之后,他随即帮我包上尿布,戴回面罩口塞、锁上颈圈,一样的例行操课,只不过他看到我刚才痛苦挣扎,似乎起了怜悯之心,体能训练时强度降低了些,训练结束后他又在我胸前塞进干毛巾、水壶装满水,才端起餐盘离开禁闭室。此时室内又回到了一片静谧,只有在我移动身躯时工字镣炼碰撞才有零星的金属撞击声响,只言词组已被口中橡胶面罩口塞禁绝,取而代之的是嘴角胸前缓慢渗流的口水,似乎在泣诉着种种的委屈。这种日子难过还是得过,只不过身体似乎慢慢适应了这些戒具与禁锢的屈辱,或者应该说是跟这些束缚妥协了,逐渐放弃了挣扎。

  

   往后的日子似乎过的比较快,每天中午都是我翘首盼望短暂自由的时间,除了可以大快朵颐之外,还让我有机会与人互动,虽然是有主奴关系的尊卑之分,但总比关在独居房里面壁思过来得好,也让我口舌颜面能够暂时解脱,免于面罩口塞的严密封锁,也只有这时间能够拉屎,几乎一天的精华时段都在中午短短的半小时。不过今天早上当我才刚清醒时,这时的铁门却突然打开了,赖皮狗和小陈走了进来。

   赖皮狗对我说:「5210,今天是14天独居处分期满,撬开工字镣后你把东西收拾一下准备换房。」

   「今天禁闭结束了?」我每天被禁锢日复一日,并没有数馒头计算还剩下几天,现在突然听到可以重获「自由」离开独居房,不禁喜出望外,向他们鞠躬致意。小陈这时解开了我的项圈,顺势拿下我的橡胶面罩口塞,一摊口水直接从面罩里的口塞渗流出来洒在地上,凸显了这两周的狼狈生活。他们随即押着我走到戒具室,在一阵敲打之后,桎梏14天的工字镣终于从我四肢解脱下来,即使脚上仍有一副脚镣戒护着,但我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突然间身子轻盈许多,我赶紧将双臂舒展活动一下,不然在这段期间背铐双手,肩膀简直快要废了,常常半夜双臂都疼痛麻痹。紧接着他们又带我前往医务室,我虽抓着镣炼行进,这时却有种健步如飞的感觉,我心想应该是拿下CB刺环的时候了!

  

   来到医务室见到了暌违多日的李医师,他微笑的问候我:「5210,在独居房还好吗?时间过得很快喔!」边说边要我褪下裤子,露出了狼狈的屌瑟缩在塑料牢笼内。

   李医师喃喃自语的说:「看起来你对于刺环适应的还不错,没有挣扎到破皮受伤,可见贞操带可以帮助你抑制性欲。」随即拿钥匙解开了锁头,取下刺环及贞操带,帮我把刚长出的阴毛剃干净,这几个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我的小弟弟甫脱禁锢,在他巧手的抚摸剃毛下马上便又直挺挺的矗立起来。

   这时我不禁满脸通红,不过李医师却见怪不怪,还要我到浴室清洗一下。毕竟已经两周没有洗澡了,刚脱下贞操带时就有一阵浓浓的腥臭尿臊味飘散出来,于是我拖着脚镣走到厕所,享受这短暂的洗澡乐趣,充血的男根由于太久没有发泄,竟然从李医师剔除阴毛时就一直勃起着,想当然尔趁着洗澡的时候我也好好的尻了一枪。

   欢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当十分钟后我全身舒坦的走出浴室,却听到李医师说:「5210,你的屌很厉害喔,不断的抵抗贞操带的束缚,想不到塑料的CB竟然被你弄得龟裂了?看来得换一副才行了!」他把塑料CB递给我看,果然在龟头排尿孔到阴茎处有一条小裂缝。我直觉不可思议,难道每天晨间的勃起或无意的亢奋就能把塑料CB撑破吗?看来应该是每天操练时摩擦或撞击导致塑料壳裂开吧?心里正暗自得意,心想以后原来可以这样磨蹭CB让他龟裂磨损,就可以伺机挣脱塑料牢笼了!

   没想到李医师彷佛猜到了我的心思,微笑着摇摇头,随后从医务室库房内准备了一个不锈钢CB还有工具箱,似乎要对我的屌做些什么,我不由得倒退了一步。此时旁边的赖皮狗他们把我架住,问道:「李医师,上次已经有上签呈要将5210更换为盾式贞操带并完成套量,这次不直接更换吗?」

   李医师耸肩无奈的说:「尺寸型号已经送出去啦,可是现在工厂那边很忙,恐怕没这么快完成!」

   我听了不禁冷汗直流,到底盾式贞操带是什么玩意?还要工厂量身订作?难道是打算把我的屌终身禁锢吗?

   只见李医师拿出一个小粗铁环、一根穿刺针还有一些消毒用品,他把针头在酒精灯上烧炙了一会儿,又把铁环用酒精擦拭消毒,随即抓住我的屌,推开包皮露出尿道口下管顶冠状沟处,用穿刺针穿进,又带着铁环一起进入,然后从系带下方穿出,很快的完成了龟头环的穿刺过程,我忍不住刺痛叫出声来,但被赖皮狗他们紧紧架住无法挣脱,只能忍痛看着李医师在我的龟头进行奴化改造,还必须持续忍耐穿环的痛苦,以前曾经在网络讨论区看到有男人穿龟头环、乳头环、舌环、鼻环,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听说除了有助于性爱的高潮之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功用,反而让我觉得更像是被主人标志为奴隶的一种刑罚,但如今这个龟头环却扎扎实实的穿进了我的马眼与系带,伤口正在刺痛出血,看来除了脚镣以外,往后还有更多的奴役标示会加诸在我的身上。

   李医师满意的看着我的龟头环,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并帮我在伤口敷药,而我的老二甫脱牢笼,就被抓住强制穿刺铁环,他只能忍着痛楚低头哭泣。不过即使我的下体依然刺痛,李医师仍打开了不锈钢CB,套上屌环、塞入阴茎、锁上锁头的动作一气呵成,只剩下我的龟头环能够从排尿孔逃出CB的桎梏,与不锈钢的贞操带互相辉映着金属的光泽。

   当我以为大功告成之际,准备转身离开,没想到李医师又拉住了我,硬是把我的龟头环向下拉扯,连带使我的屌向前推进,整根老二几乎全部蜷曲在贞操带的阴茎管内等待救赎。然后他又拿出一个不小的锁头,穿过龟头环锁在不锈钢CB的外面,让整副贞操带更难以脱逃破坏,贱奴的特性更加完备了。

   李医师点点头示意完成,让我穿上了裤子,于是赖皮狗他们架着我重回独居室,让我收拾细软后,押着我迈向新的舍房。这次的路程跟之前都不一样,转了两个弯又走出铁门区,进入到另一个看来更戒备森严的舍房,我无意间瞥见「孝二舍」字样,也不禁吓了一身冷汗:「孝二舍?这不是关押死刑犯的地方吗?为什么把我换到这里?难道我被改判死刑了?我不要啊!」

   赖皮狗他们也发现了我的情绪起伏,步履蹒跚甚至抗拒前进,于是他们加重力道连拉带拖的把我架到一间舍房门口,打开房门说道:「5210,孝二舍10房是你的新舍房,乖乖进去吧~免得又要多吃苦头。」

   我只得无奈的抱着随身行囊进去了,里面端坐着一个略带粗犷台味的健身壮男,脚上一样钉了一副粗重的脚镣,看到我面露恐惧之色,一脸不耐的说:「你叫什么名字?犯什么案子进来的?都敢犯罪了进来这里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叹了口气,心想:「既然都已经从恐怖的14天禁闭室出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关到孝二舍未必是我被判死刑啊!听天由命了啦~至少这里还有个人可以说话!」于是回问他:「我是小凯~你呢?怎么会关到孝二舍?」

   他冷笑了一声,突然间一个箭步跳跃过来,只听到清脆的铁链撞击声还有「啪」一声响,我的左脸颊瞬间烙下一个五指掌印。

   当时我还搞不清楚状况,突然就被对方赏个好大耳光,顿时间火气迸发,挥拳回敬他,但是这人先发制人占了先机,马上抓住我的拳头用大腿将我压制在地,用粗鄙的口吻说:「干~你不知道孝二舍是死牢吗?进来这里讲话还这么臭枝摆(台语),根本是讨打。你若不是死刑犯就不要GGYY,乖乖配合听话。」

   我的屌刚被穿环,这时被他压在地上刚好碰触到龟头伤口,痛的我只得赶紧点头认错,听他说我自己不是死刑犯,应该只是跟死囚关在一起,顿时心里释怀不少,这一巴掌的屈辱也就稍微消气了。

   于是他放开了我继续说道:「刚到死牢也不懂得拜码头吗?这巴掌是教训你的无礼!你的名字跟罪刑给我好好说~」

   我摸着头有点犹豫的说:「我叫黄凯峰,因为被控诱拐和强暴未成年少年还有诬赖我贩毒,所以把我收押在这里,但我是无辜的!」

   他听到我这么说,忍不住笑了出来:「无辜?我看进来这里十个有九个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剩下一个是神经病。」他突然站起凑到我的脸庞闻了一下,又抓住我的双手嗅嗅味道,随即正色说:「你没有吸毒倒是真的,贩毒与否有待观察。」

   我不禁佩服他的观察力,也感谢他相信我的清白,不过在这边受难同窗狱友的保证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大家都是自身难保,为了自求多福,其他听听就好。

   第二十五炼 倾诉

  

   于是我开口问他:「大哥您贵姓大名?又是什么原因关进来这里的?」

   只听他悠悠的说:「我叫谢闵鸿,因为被指控杀害女友及其室友,关在这里11年了,已经被判死刑定案,正在争取非常上诉,过着跟法官周旋的日子,也不知道最后是否能够翻案成功还我清白~现在只有母亲还相信我是无罪的~哈哈」

   我听他语气中颇有冤屈,于是顺着他的话安慰他:「或许法官最后良心发现或有证据还你清白,会撤销你的死刑喔!」想到自己也是含冤莫白,不禁红了眼眶。

   他惨笑了几声说:「算了吧!牵涉两条人命耶~警察他们找不到凶手,而我又是最后见过她们的人,想当然尔是最大嫌疑犯,即使逃脱一死也是无期徒刑。」

  

   我苦笑了一声说:「看来我们两个都是自认为无辜的啊!」于是我把跟阿祺交往的事还有开性爱趴被捕的过程简单说了一下。

   谢大哥听完点点头,悠悠的叹口气说:「你贩毒或许是无辜的,但与未成年少男交往做爱恐怕就很难脱罪了!想开点吧~活着就有机会!世界上不幸的人还有很多,看到他们的遭遇,你应该可以释怀一些。」

   我想谢大哥是在说自己吧?他抬起头沈思了半晌,慢慢的吐露往事:「事发那天晚上,女友即将出国游学,我为她饯行后又一起去酒吧喝了点酒,然后我送她回住处,我们都有醉意,离别前夕我跟她忍不住在房间亲热起来,我离开时在客厅遇到她的室友,迷迷糊糊的聊了几句,就跟她室友道别回家!一个礼拜后我突然接到警方通知,说女友与室友两人陈尸住处,要我去警局配合调查。」

   「意外来得太突然,我完全没有心里准备,来到警局后我交代了当天的行程,警方看我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更加怀疑我的说词,扬言要对我测谎,又指控我因为口角勒死了女友,而她室友因为我事迹败露也遭到杀害,检察官当天就以杀人重罪为由申请将我羁押获准,从此我再也不见天日!」

  

   我们相视无言,惋惜着彼此的处境,沉默了片刻后,我看到他小腿上的脚镣,于是打破了凝结的气氛问道:「难道这副脚镣从你收押进来之后就一直钉在你的脚上没有拿下来过吗?」

   他看着脚踝上的脚镣,摇摇头说:「当然没有!难道你关进来后脚镣有打开过吗?我被检察官直接求处死刑,收押当天看守所就送给我一副最重的脚镣,每天早晚必定检查脚镣是否安全稳固,即使出庭也是脚镣不离身的,法警甚至还加挂另外一副脚铐以确保戒护安全,这么多年来只有一次特殊机会,我透过关系跟看守所长官争取到一副江湖大哥生前戴过的脚镣,请求所方把那副脚镣换到我的脚上,因为这样所方在卸除原来脚镣后,我的双脚曾经得到几分钟的自由,但随后那位死囚大哥的脚镣又钉在我的脚上了,重量尺寸丝毫不差,换副脚镣并没占到什么便宜!」

   我听了啧啧称奇问道:「既然新的脚镣没比较轻松,干嘛还央求看守所帮你换呢?还换了一副往生的死刑犯戴过的脚镣,不是很晦气吗?」

   谢大哥一本正经的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监所之内总有很多传说,听说只要戴上死囚枪决后敲下的脚镣,由于前世恩怨枪决后已经一笔勾销,所以脚镣会庇佑新的主人官司顺利进行,或许可以死里逃生。」

   我听了不免半信半疑问他:「真的假的?有这么好?那后来结果真的是这样吗?有人因此逃过死刑获得改判吗?」

   只看他脸色有点泛红带点惨白,似乎被我的质疑打脸,心虚的说:「还是有一些case扭转了命运获得改判啦,只是我目前还没有这么好运就是了。」

   我摸着他那副所谓的幸运脚镣,上面看起来有更多的锈蚀斑驳痕迹,显然已经年代久远,不知在台北看守所里经过多少个死囚传承下来,想到这里不由得长叹一声:「谢大哥,你这样子戴着脚镣10多年了,双脚不会不适应或受伤吗?」

   他把套在双脚上的脚镣护套脱下,只见小腿靠近脚踝处有一整圈的瘀青色硬皮老茧,就像是烙印的痕迹,谢大哥淡淡的说:「每天戴着脚镣生活谁会适应?但看守所把他加诸在你身上,你就要想办法习惯,让脚镣融入日常生活,第一年拖着脚镣度日真的是生不如死,即使后来被允许戴上护套,这些伤痕仍是日积月累烙印下来,人的身体也很奇妙,在镣圈会摩擦到的小腿部位,后来瘀青结痂后会长出粗厚的硬茧来对抗每天镣圈的折磨,习惯之后就慢慢不会痛了,生活起居跟常人无异,走起路来一样健步如飞。」

   他拨弄着我的脚镣,掂了掂重量,又看着我的脚踝,随即分析起来:「你这副脚镣跟我一样是3公斤的,不过你脚踝上面伤口很新,看来你应该关进来没多久,再戴个几年脚镣,脚上就会长出厚茧让你适应了,不过这段期间若不戴上护套还有得你折腾的。呵呵」

   他像是过来人一样娓娓道来,但我听完却不禁心头一沈问道:「难道我判刑后入监服刑还会戴着脚镣吗?」

   谢闵鸿想了一下说:「不一定耶!应该是看刑期吧?好像重刑犯在监所就是上脚镣没得商量,当然若是违规等因素被钉脚镣也是很常见的,之前就遇过一些已在监狱服刑,但因为出庭移监北所跟我住的室友几乎也都是戴着脚镣生活,所以你不要奢望了啦!除非你被轻判,但是背上一条贩毒罪很难翻身了啦!哈哈~」

   我忍不住追问:「难道你也有违规过?他们对付违规的犯人太狠了!」

   他哈哈一笑:「监所里头规矩忒多,打架闹事、脱逃、性行为、不服管教甚至连自杀自残都算违规,有时他们想搞你找个罪名就好,你觉得很难吗?」

   我点点头,他又接着说:「我一审被宣判死刑时,还押后一时情绪激动,试图用头撞墙寻短,被他们及时制止,结果只有头部轻微撞伤,但是自杀的代价就是关进镇静室一个月~」

   「镇静室?跟禁闭室有什么不一样?」看来我的阅历并不丰富,听到这里又不免狐疑发问。

   「镇静室跟禁闭室差不多,最大差别就是里面墙壁地板都铺设了软垫,避免罪犯在里面寻短,身体被穿上拘束衣,就像是精神病患穿的那种,双手完全被固定在胸前,所方怕我再去撞墙,又把我戴上头套护具,有点像是橄榄球员用的那种,又怕我咬舌自尽,于是用又长又粗的橡胶口塞粗暴地封住我的嘴,口塞的尾端几乎深入插进我喉咙,我直欲作呕,只得试着张嘴呼吸,而牙齿顶住了橡胶口塞,再也无力也无法咬舌自尽了。」他回忆往事仍心有余悸。

   我听了颇有物伤其类之慨,附和着说:「你说的没错,我因为出言顶撞了所方,关禁闭时被戴上橡胶面罩以及口塞封住嘴巴,那浓厚的橡胶味紧贴着脸颊、又粗又长的橡胶阴茎插进喉咙,让我整天都想要呕吐,但是口塞底座被牢牢固定住,双手又被反铐,想要把深入喉头的橡胶阴茎自己拿掉或吐出来根本不可能,当时只能等待管理员在每天午餐暂时解开口塞让我用餐,享受那短暂半小时的自由喘息时间。」

   谢大哥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有半小时可以解开口塞吃饭自由呼吸还不满足喔?若是连半小时都没有呢?你会不会想去死?」

   我瞪大了眼睛,直觉谢大哥在说笑:「怎么可能不解开你的口塞?那你不能进食岂不是饿死了?而且可能会窒息吧?可以控告所方凌虐!」

   他摇摇头说:「别闹了啦!你不是被教训过还敢跟监所作对?控告看守所?你想死的比较快吗?想必你没听过强制营养~」

   「强制营养?」我又听到一个新名词,不免满腹狐疑的说:「没听过。」

   「监狱行刑法有规定,对于绝食的犯人经劝导后仍未改善,监所可以强制灌食囚犯提供营养,你知道吗?」他引经据典的回答我。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难道他们把你插入鼻胃管强制进食吗?问题是你根本不是绝食啊!你只算是自杀未遂~」

   谢大哥冷冷的说:「自杀跟绝食在本质上不都是一样?只是方式不同罢了!随他们怎么说吧~既然敢自杀,就要忍受他们的惩处。」

   我想起来仍有点不寒而栗:「所以在镇静室的一个月,看守所都用鼻胃管伺候你的三餐,连口塞都完全没有给你解开过?就让你被橡胶深口塞插进咽喉一个月?拘束衣也是连续穿着一个月没脱下?」

   谢大哥戏谑的比着「宾果」的手势,继续说道:「其实在镇静室一天也只有一餐啦!看他们高兴要怎样就怎样,为了避免我在灌食的时候挣扎,所方还在我脖子套上金属项圈,喂食时就把颈圈悬吊起来让我的头部不由自主抬高仰起,比较不会呛到,就这样屈辱的过了一个月不能说话也不能自主进食的生活。」

   我想起自己在禁闭室的悲惨经历,突然觉得原来当时还比他在镇静室幸福一点!又忍不住追问:「你当时也是被包上尿布,每日只能允许排便一次吗?脚上钉了两副脚镣?」

   谢大哥似乎觉得我很会举一反三,苦笑的说:「你自己也是过来人,经历过这种折磨,所以你应该可以体会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连上大号都没有自由,因为双手套上拘束衣,大小便也不能自己善后,只能屈辱地翘起屁股等着管理员来擦,就像是牲畜一样卑贱。」

   我想到了彼此经历的差异,稍微调侃着说:「只要违规所方都是外加一副脚镣伺候,才不管你原来脚上钉了几副,不过我当时还被加上一副手梏,串连成工字镣,甚至双手还被反铐钉镣,一样是很屈辱的生活。」

   「彼此彼此~我虽然在镇静室没被钉上手梏,但双手被固定在拘束衣里面一样很痛苦啦!」谢大哥回忆当时也是一脸无奈。

   聊着聊着我突然有股尿意,于是走到茅坑脱下裤子蹲着排尿,但我忘记了龟头刚被上锁,仍以习惯的方式撒尿,这时尿液受到马眼外铁环锁头的阻碍向四方飞溅,喷的马桶周遭都是尿水,才发觉到这个龟头锁的恐怖,连蹲着尿尿都会洒的这么狼狈,比之前锁着塑料CB小便时更为羞辱。

   谢大哥看到我的窘态,丢了一条抹布给我,皱着眉说:「你是第一天被锁上贞操带吗?到现在还不会尿尿喔?溅的到处都是!」

   我满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马桶的。因为我的塑料CB被医务室的李医师发现有龟裂,他刚才立马帮我换上新的不锈钢CB,还同时把我的龟头穿环上锁,让我十分痛苦!我被锁上龟头锁后马上就换房到这里了,我没想到即使是蹲着尿尿,龟头锁居然会使得尿液喷洒的到处都是!」

  

   谢大哥笑了两声,这是我跟他见面到现在最灿烂的笑容,他大概是被我刚才泼尿的窘境给逗笑了,然后点头说道:「原来你是第一次龟头穿环上锁尿尿,难怪喷的马桶外面都是!我告诉你~因为你的马眼上面现在已经挂了铁环锁头,阻挡了排尿时的宣泄路径,所以你小便时放水速度要尽量放慢,尿液淋到龟头锁才不会飞溅出去,而且在这种蹲式马桶你要蹲的更低贴近茅坑里面,这样即使尿水四溅也比较不会喷到外面~知道了吗?」

   我不禁佩服他把简单的尿尿动作分析得如此透彻,赞叹着说:「谢大哥你也是过来人齁?怎么会这么清楚被穿环锁上贞操带的痛苦?」

   他褪下了裤子,赫然露出了一个闪烁着金属寒光的不锈钢CB还有排尿口的铁环与龟头锁,整个贞操带与龟头锁沈甸甸的拉扯着阴囊往下垂,看来他也是个大屌哥,我初步目测推断谢大哥勃起后应该也有16~18公分。

   看到谢大哥也锁着跟我一样的贞操带及龟头锁,我更是满腹疑问:「为什么你也被锁上了贞操带?还被穿环锁住龟头?难道你也是Gay?还是死刑犯一律都要被戴上CB锁住龟头?」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冒冷汗,害怕自己被判死刑!

   他摇头说道:「并不是所有死刑犯都要锁上贞操带,这你倒是不用担心,我被求处死刑收押进来时也没有戴上贞操带,是因为后来检察官会同法医验尸后,发现我女友体内残存我的精液、她室友脸颊口腔也有我的唾液,认定我行凶前有奸淫被害人,追加起诉了我一条强制性交罪,当新的起诉书送达看守所后,我就被带去锁上CB了。」

   我听了心头一阵苦楚,想起我与阿祺的甜蜜往事,却一样被诬指为诱拐强暴,忍不住为谢大哥抱屈:「你跟女友做爱亲热很正常啊!有什么罪?为什么要说你强奸呢?你都已经被求处死刑了,还需要多一条强制性交罪吗?」

   「反正死猪不怕滚水烫,强奸又杀人更足以强化法官把我判死刑的正当性吧!我女友家人始终反对我们交往,觉得我的身家背景配不上她吧~她父母一直认为是我纠缠她,结果女友体内验出精液,她们当然无法接受,认定是我玷污了她。」

   谢大哥咽了咽口水继续说着:「死刑犯多背一条强奸罪还是死刑,唯一差别只是在看守所里会被另外锁上贞操带,在生前多受些皮肉折磨,从此再也不能自己打手枪了,还常常会在半夜勃起被痛醒!所方每天早晚一样要例行检查贞操带,或许要等到死后才能跟脚镣一起解开吧?」

   我静静的聆听他诉说着悲苦往事,觉得我们之间有太多相似之处了,只不过他是爱女友的异男、我却是个被社会歧视的同性恋,今天有缘认识却叹相见恨晚,于是我走上前去给他一个热情拥抱。

  

   谢大哥没有拒绝,反而也张开双臂紧紧把我拥在怀中,就像个好哥儿们一样,我低声问:「我是同性恋,一进来就被所方设定为必须配戴贞操带的人,你不害怕吗?」

   他笑着说:「我虽不是同志,但从不排斥同志,就算你是因为同志被锁上贞操带,还是因涉嫌性侵你的小男友被戴上,那又怎样?我们还是好哥们,而且我自己也被锁住贞操带很多年啦,咱们半斤八两、同病相怜!」

   第二十六炼 竞技

  

   我闻言甚是感动,忍不住用嘴轻吻了他的脸颊,若非同样含冤下狱,在外面的自由世界我们不会有交集、也没机会互相认识,谢大哥这时双手紧握住我的手说:「相逢都是缘分,即便是在这个人间地狱相识,也只能说是命中注定,让我们一起祈愿能够逃过这次劫难重新做人吧!到时一定要跟你多喝几杯~」

   他的双手有一股暖流传递过来,我不禁又红了双眼,但是不争气的小弟弟这时却因勃起而猛烈剧痛,我眉头一蹙咬牙忍住,但是他看出我的神色有异,温声问道:「怎么了吗?你哪里不舒服?看你脸色有点难看?」

   我松开了他的手,用手抚摸着疼痛的下体,直说:「不碍事!只是龟头穿环的伤口碰到不锈钢CB罢了~」或许谢大哥不能体会,当同志跟条件不错的男人肌肤相亲时,下面是会有生理反应的,虽然我跟他只有短暂相处一会儿,但他的豁达、热情与相仿的遭遇,却成为我目前孤立彷徨时感情的投射,他让我有了奋斗的勇气、不再自怨自艾。我总不方便跟他说因为刚才拥抱握手这些亲密动作,让我的男根又吹皱了一池春水。

   于是我试着转移话题:「谢大哥你是一开始就被戴上这种不锈钢CB还被穿龟头环上锁吗?这样持续了10多年?他们也太残忍了吧!」

   他摸着自己的贞操带,缓缓的诉说往事:「刚开始也跟你一样是用塑料的贞操带,但是塑料的毕竟不牢固,使用一阵子后难免龟裂,于是所方又换了一副新的塑料CB给我锁上,但是我误解了他们的善意,以为监所的贞操带只有这种塑料材质,想说塑料的贞操带容易脱逃不妨试试,每当晚上睡着被痛醒辗转反侧时,我就恨不得想把它拆下来砸烂,顶多再换一副塑料CB重新锁上,我当时天真的以为只要趁着晚上睡觉前阳具尚未勃起时,先把阴茎腾挪出塑料管外,等到第二天早上检查前再把屌塞回去贞操带管子里,就可以半夜不用再受CB的折腾,后来有一次真的成功让屌逃出来了,睡了舒服的一夜,但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时男根完全肿胀,根本没办法塞进屌环与塑料管间的缝隙,让屌归位回到贞操带里,就这次穿帮被所方抓到,我被带到医务室穿刺龟头环,换上不锈钢CB,并在龟头环另外挂上锁头,锁头很大根本无法钻进狭窄的排尿孔,从此之后阴茎即使是松弛状态,我却再也没办法从不锈钢CB的钢管中偷拔出来了。就这样子被这副不锈钢CB折磨了整整十年,只有每个月一次被带去医务室剔除阴毛时,才能解开贞操带及龟头锁,并允许剃毛后短暂的清洁时间,随即又会被完全锁上。」

   我很难想象这样锁着贞操带外加龟头锁十年的煎熬,不由得对谢大哥充满同情,我伸手抓起他被禁锢的屌,轻轻抚摸着CB的钢铁外壳,却看不到钢管内阳具的全貌,又用手指把玩着龟头环及上面的锁头,轻轻的向外拉扯,问他说:「这样会痛吗?」

   谢大哥微笑的说:「龟头穿环这么久了,伤口早就愈合复原了,我现在没有勃起,所以你这样拉扯龟头环我不会痛!哈哈」

   我心想:「我才刚被穿环,伤口还没好,而且又被刺激勃起了,难怪现在屌这么痛!」,看到他这副铁牢笼蛮大的,于是随口问道:「谢大哥你的屌虽然在里面看不到,但从这铁管看来应该也是大只佬喔!」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有吗?应该还好吧!没有特别量过,收押进来以前好像有15公分吧,这10多年来被贞操带禁锢限制了勃起,不知道是不是变小了!」

   我继续抓着他的贞操带做起活塞运动,想要隔着铁管帮他打出来,不过效果犹如隔靴搔痒,弄了半天他的屌仍没有硬起来,不禁有点失望又难以置信的问道:「难道你只有在每个月剃毛后,趁着短暂的清洁时间能够打枪吗?这样很惨耶~我收押至今唯一一次打枪也是刚才剃毛后趁着清洗时偷打的,然后就被穿刺龟头环换成不锈钢CB了!唉~在舍房内没有办法自己偷打吗?」

   谢大哥叹口气说:「很难啦~隔着铁牢笼手淫真的很难有感觉!除非阴囊里累积了很多的量,那时屌就会变得很敏感,即使没有全然勃起也会轻易射精,以前还曾经在棉被里精水溢流出来画地图呢!后来被所方发现,他们就严厉警告我要是再有私下射精的行为,就会采取更严格的措施来管束我的下体。你刚才玩弄我的铁鸟笼没有反应,是因为我早上也被带去剃毛取精了,所以对于贞操带外部的刺激反应会淡化!」

   我听了甚是吃惊:「被锁上贞操带后已经不能勃起了,连私下流精他们都要限制喔?会不会管太多了?都已锁上不锈钢CB了,监所还要怎样更严格管束下体?后来你有再私下射精吗?你刚才被带去取精?难道不是自己打出来的喔?」

   谢大哥苦笑说:「在里面他们就是皇帝你不知道吗?你到现在还没有这个体认,以后日子恐怕会很难过,你觉得他们没有更严厉的方式管束你的屌吗?多的咧~或许是因为我的死刑跟强制性交罪都定案了,所以他们更可以冠冕堂皇的禁止我射精,即使已锁上不锈钢CB与龟头锁限制了勃起及脱逃的可能性,照样不准流精,我起初的想法也跟你一样,觉得恁爸已经都被锁住懒趴了,他们还能怎么样?既然不能发泄出来,那就让他多到自己流出来总可以吧?很抱歉!就是不可以~几个月后有次晚上作了一个春梦,半夜真的被贞操带卡到痛醒,才发现精液已经流出了一大片,第二天早上被发现后,虽然我极力表明不是偷打而是自然溢流,但是所方不予相信,认为每个月都有让我们剃毛清理发泄的机会,当贞操带重新锁上之后,再有泄欲都是严格禁止的,若是流精显然就是上次清枪不确实,既然自己被锁上CB还无法控制性欲,还会不自主的外流淫水,那就只能像女人处理大姨妈的方式了!」

   「卫生棉?」我吃惊的叫了出来。「他们让你包卫生棉?还是尿布?」

   「更惨喔~」谢大哥摇头不愿说。我一直追问答案却始终猜不出,最后他终于打破沉默:「有看过导尿管吗?所方从我的马眼插入一根导尿管直通尿道,从此尿液、甚至淫液都从这根软管抽出流到尿袋里,这样子精液哪还会再泄漏出来!」

   「他妈的~他们也太狠了吧!」我忍不住干谯监所的不人道,却又好奇追问:「可是你现在并没有被插入导尿管啊?」

   他苦笑着说:「这是因为我早上才刚被带去剃毛取精啊!在剃毛后3-5天内,我的阴囊若无肿胀流精迹象,他们就暂时不会帮我导尿。可见所方还是很仁慈的,没有在剃毛后马上把我装上导尿管。自从被导尿禁止流精后,我连自己射精的权利也被剥夺了,每个月剔除耻毛之前,我的双手会先被反铐、头部同时套上橡胶面罩遮住眼睛、并塞上口塞,这时只能感觉到冰凉的剃刀反复在我下体游走,更惨的是自己的屌是被所方人员抓着玩弄直到勃起射精,他们会帮忙清洗擦拭,在重新锁上不锈钢CB以及龟头锁之后,我的双手才能解开、橡胶面罩与口塞也才会移除,但这时我已经看不到也摸不着我的小弟弟了。虽然他每天跟我相处,然而我却已十年不能看见他、抚摸他了!」

   我听了头皮直发麻,这简直是地狱嘛!难道是我未来生活的写照?我心里不由得充满了愤怒与抗拒,暗自吶喊着:「我不要被导尿强制取精!」

   听谢大哥讲完,我反而放开了他的屌,唯恐再度刺激他导致流精,岂不是让谢大哥处境更加艰难?他看我面有愁容,反倒安慰我说:「你别太担心啦!或许因为我是死刑加上性侵犯定案,所以他们看管比较严格吧~你若没有违反他们的规定,应该也不至于受到这种待遇!」

   聊着聊着午餐已经送进来了,早餐并未进食的我,看到食物才突然觉得饥饿,于是赶紧把碗筷菜肴放置好,请谢大哥一起用餐。饭后整理一下房间床垫,躺在柔软的被褥上舒服极了,尽管小腿上仍挂着脚镣、阴部也还锁着不锈钢贞操带,但是少了手梏及口塞面罩的伺候,这已算是半个月来躺着最舒适的一天,不一会儿我就沉沉的睡着了。

   忽然听到钟声响起,谢大哥叫了我两声,原来是傍晚放风运动时间到了,我们被管理员叫出去整队,开始跑三千公尺,我环顾一下四周,竟然每个人脚上都挂着脚镣,或许我们这群收容人都是孝二舍出来的重刑犯吧?其他舍房的收容人大概都结束运动回房了?回想当初刚收押时出来运动也只有看到零星几个人钉上脚镣,如今结束禁闭改押孝二舍,放风时脚镣竟成为团体的标准配备,更恐怖的是尽管每人脚上都挂着一副脚镣,大伙儿跑步起来却毫不含糊,并不逊于正常人的步伐,而且脚镣铁链落地声整齐悦耳,没有吵杂刺耳的尖锐声响,却犹如仪队或宪兵军靴鞋底钉上铁片踏步行进的清脆动听,镣炼的羁绊也没让我们的步履蹒跚,我虽然收押后逐渐适应了脚上的戒具,但跑起步来仍觉得疼痛不适,远不如学长们举重若轻的功力,因此跑了一圈我便有点落后迹象,糟糕的是铁链落地声与脚镣重量磨蹭小腿双重作用,又刺激了我的性欲,男根勃起撞击到不锈钢CB及龟头锁,弄得我剧痛无比,好不容易撑完跑步后,才忍不住蹲下休息片刻,但是马上又被管理员叫起来继续操课,直到咬牙做完伏地挺身、开合跳各一百下,才能退到旁边气喘嘘嘘的坐下。

  

   这时谢大哥凑过头来,笑着说:「这么没档头,跑三千就不行啰?」我看他气定神闲,刚跑完三千公尺、做完伏地挺身、开合跳,居然还若无其事,也没有痛苦神色,不禁赞叹:「谢大哥你体能真好,而且戴着脚镣跑步竟然完全不受影响,你都不会痛吗?我关禁闭期间没有跑三千,加上镣圈摩擦脚踝弄得好痛,所以后来速度就慢下来了!」说完也觉得自己很难为情。

   谢大哥伸出了右脚说:「不是跟你说过脚镣戴了十多年,脚踝周遭都结痂变成厚茧硬皮了,当然就不会痛啦,可是跑完还是会有点泛红。你没听过死猪不怕滚水烫吗?年轻人没练过就不要这样硬撑,记得在镣圈内穿上护套才不会把你的小腿胫骨刮烂了~」

   我看他的脚踝周围的确都是一层厚茧,有点半信半疑的问:「可是听说穿护套不是要管理员同意才行?而且我被收押禁见,也没办法跟亲友会面,哪来的护套可戴?」

   谢大哥点点头:「或许穿护套要长官同意是监所的潜规则,但你自己套上去,长官们若说不可以穿,你再拿下来不就好了?有时所方为了惩治比较顽劣的犯人,关禁闭时的确会要求他们不能戴上护套,但你已出禁闭应该没差。护套我还有多的,回去拿给你!」

   我听了满是感激,谢大哥除了分享了监所的潜规则,还大方的送我护套,让我免于脚镣的折磨,世人皆曰可杀的死刑犯,其实也有善良的一面,或许他是无辜或当时真的一时冲动铸下大错,但真的必须用生命来补偿吗?此刻的我也迷惘了。

   正当我坐着沈思之际,谢大哥叫了我一声:「小凯一起过来打球吧?」原来篮球场内一群人正在报队准备较量一番。

   篮球虽然是我的最爱,但是看着自己脚踝上的镣炼,想到要拖着脚镣在球场上奔跑跳跃,不由得犹豫起来,这时谢大哥过来拉住我的手往球场走,我看到场上的球员们一样都是挂着脚镣准备比赛,心想既然大家都公平待遇戴着脚镣打球,那应该战力会受到影响,就上去玩一玩好了。

   大家分组完成,我与谢大哥编在同一队,比赛开始后,当对方从谢大哥手中抄球成功后,一记妙传交给对方球员继续攻击,对手快步运球前进,我方则尝试左右包夹伸手劫球,此刻对方球员纵身跳投,步履轻快灵活,丝毫不受腿上脚镣羁绊限制,我看了不禁赞叹,幸好他投篮时角度略偏并未命中,其他队友们赶紧跑到篮下伺机出手抢球,只听到铁链曳地铿锵声不绝于耳,球员们不只抢球激烈拼斗,连脚下的铁链声都激越亢奋、此起彼落,像是一场交响乐般磅礡壮阔。这样在篮球场纵横几圈下来,虽然我也抄到了几次球,但几次运球冲锋时即便是强忍着镣圈摩擦脚踝的剧痛,但仍被对方追兵以更快步伐超越包夹,最后手上的球硬是被抢走,幸好有几次在篮下成功劫球,回传给队友们或谢大哥让他们跳投得分,或是自己掌握到几次带球上篮的机会,最后我队总算以50:45超过 5分险胜,我也略有得分贡献而不是挂零,内心稍感欣慰。

   坐在场边喝水休息片刻,谢大哥走来拍拍我的肩膀,颇有嘉许之意,但却指着我的脚踝说:「糟糕~你流血了!刚才冲的太猛破皮啰,回去帮你擦药吧!」我这时才发现在镣圈附近的小腿汩汩流出血水,还隐隐作痛。心想:「脚镣这玩意果然是个狠角色,我今天尝试比较剧烈的运动,没想到马上就挂彩了!看来以后得藉助于谢大哥的护套了」

   回到舍房,谢大哥帮我稍做清洁消毒,并擦药贴上OK绷,又拿出一双厚袜剪开下半,并对折上半部形成一个厚袜护套穿在我的脚踝之上,有了这个护套的缓冲保护,脚镣将只是重量的拘束而不再具有蚀骨嗜血的杀伤力了。

   我的内心充满感恩,看到谢大哥的脚踝一样是挂着脚镣,打完篮球后却没有受伤只见泛红,忍不住赞叹道:「刚才那些人怎么都戴着脚镣?也是死刑犯吗?他们打起篮球很拼耶!感觉跑步、运球、投篮完全不受脚镣影响,照样冲得很快~他们脚踝都像你一样不会受伤吗?」

   谢大哥哈哈大笑:「早就跟你说过这绝技是练出来的~等你脚踝的伤口好了结痂,你脱下护套再让脚镣磨蹭下去,如此反复折腾5~10年应该就可以练就金刚不坏的铁腿啦,不但不用怕小腿破皮,连跑步都觉得很轻盈!你以前在外面没看过有人绑铅块在小腿练脚力吗?监狱这种环境最适合练习了,以后拿掉脚镣你一定就像练过轻功,说不定还可以飞檐走壁越狱呢!哈哈~」

   我听了也莞尔一笑,知道这是谢大哥苦中作乐的玩笑话,谁会想要戴着脚镣来练脚力呢?又不是自虐SM的爱好者。谢大哥继续说道:「刚才球友他们大部分跟我一样是死囚,也有一些是收押的重刑犯,反正孝二舍里卧虎藏龙,被钉上脚镣很稀松平常,他们很多都戴了5年以上脚镣,所以跑步运动早就习以为常啦!」

   今天看到狱友全部都戴着脚镣运动、甚至打篮球,这画面确实震慑了我,人类的潜力真是无穷,以前看到残障人士要克服各种困难来过生活,总觉得不可思议而且困难重重,但听到谢大哥说孝二舍大家都这样努力过活,为了自己的官司奋斗,并克服脚镣的限制照样过着正常的生活,我想自己还是要努力走出阴霾,别再怨天尤人了。

   第二十七炼 赌注

  

   由于下体的龟头锁与不锈钢CB比过去的塑料CB沉重许多,会将阴囊跟阴茎向下拉扯,增加了摩擦破皮的风险,我虽然这几天慢慢适应了戴着他们小便,控制好撒尿的速度就不会再出现尿液四溅的窘境,但是在运动打球之际还有半夜勃起时,沈甸甸的金属牢笼还是免不了让我的阴囊阴茎周遭伤痕累累,每当半夜勃起时伤口碰触到铁管更是让我辗转难眠,白天出操与打球时我的战力都受到影响,可是我看谢大哥好像都没有这种困扰,不免好奇问他:「为什么你同样是被锁上不锈钢贞操带外加龟头锁,却好像没有受伤破皮的问题?难道阴部那边也会增生硬皮长茧不成?」

   「可能喔~不过我的阴茎被不锈钢管禁锢住了,我自己也看不到~倒是懒蛋那边多次破皮结疤后,现在对于摩擦疼痛也无感了!」谢大哥说着说着还把裤子脱下来,拉起CB露出阴囊让我端详,我顺手摸了摸,果然那边的皮肤有点粗糙增厚。

   我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一切都需要时间的折腾与历练啊!身体才会从中演化出抗体来适应这些外来的折磨。只能慢慢忍耐了~」

  

   有了护套,脚镣从此成为进阶版的铅块绑腿,成为训练脚力的器材罢了,顶多双脚的步伐受到镣炼的局限,但此后的日子好过多了,只剩下阴部的贞操带仍在折磨着我,但有了谢大哥的关照,至少心情已经开朗许多。几天后我再度见到了张大哥,原来是母亲得知了他是我的公设辩护律师,碍于收押禁见,只能请他转交一些钱跟生活用品给我,我们聊了一些案情,不过从他语气中似乎觉得有些瓶颈难以突破而闷闷不乐,我反而安慰起他:「张大哥,谢谢你帮忙转交家里的东西给我,你为了我这么辛苦尽力,我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你~」

   张大哥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话:「我调阅了警方的证据及笔录,知道你跟林永祺是真心相爱,虽然你的供词表示并不知道阿祺的真实年龄,但是你们交欢被捉奸在床,未来刑度只能靠法官自由心证来认定你是否知情阿祺是未成年,可能有惊无险只宣告缓刑,也可能遭到重判;反倒是涉及贩毒一案比较棘手,因为在扣押的毒品证物上都有采集到你的指纹,所以你要怎么证明你没有涉案呢?」

   我回想着往事,喃喃自语的说:「当时跟小卢同居时,他负责联系性爱趴的报名收费事宜,但我当时万万想不到他有从事毒品交易啊,而且他的毒品与款项交付我根本没有经手,应该可以在开庭后当面对质并询问证人厘清真相吧?」

   张大哥点点头表示认同,要我在看守所里好好想想开庭后的证词,随后我们击掌互相鼓励并来个大大拥抱,他就先离开了。

  

   我拖着脚镣回到舍房,却没看到谢大哥,心里颇为纳闷:「难道他也开庭去了?」约莫10分钟后,管理员才押着他回来。

   「谢大哥去开庭吗?一切还好吗?」我关心的问候一声。

   他摇摇头苦笑,还摸摸裤裆。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惊讶的说:「难道他们把你带去导尿了?」

   谢大哥赞叹道:「好小子~一点就通!」说完就脱下裤子,他知道我一定会好奇想看。

   我看到一条软质塑料导尿管穿进他的龟头锁与不锈钢CB里面,另外一端则连接到一个尿袋里,尿袋则用白色透气胶带黏贴固定在大腿内侧。

   我叹了口气说道:「他们终究还是把你导尿了!你这样连小便的自由都没有了,只能不由自主的让尿液流出来,他们何时会帮你换尿袋呢?这次导尿要持续几天呢?」

   他习以为常的说:「应该要等到下次剃毛取精的时候才会被拿下导尿管吧?至少以前都是这样!尿袋他们有给我好几个,等到尿液快要满了就要自己换掉啊。」

   「这样长时间插着导尿管不会痛吗?导尿管可以自己偷偷拔出来吗?每天检查前再插回去?」我想到被长期导尿就头皮发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忍不住随口问问。

   「没办法喔~导尿管外侧有个塑料小洞,已经被他们用龟头锁穿过去,跟龟头环锁在一起了,所以导尿管根本拉不出来,除非你能把龟头锁解开。」谢大哥道出了其中的奥妙。

   我蹲下来定睛一看,果真如他所言,导尿管跟龟头环都被锁头串在一起锁住,将CB与导尿管牢牢的固定住,别想有脱逃的念头,忍不住干谯说:「干~监所长官果然是时间很多,专门研究整治人的玩意,实在是变态之极!」

   谢大哥淡淡的说:「反正习惯就好了~人的韧性真的不可小觑,既然进来了就要逆来顺受啊!否则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我噗嗤一笑,不免揶揄两句:「谢大哥~你何时变得这么宿命了?你导尿后下午还能运动打球吗?」

   「没差啊~照样跑步打球,不信今天下午我们来单挑斗牛?我的战力不受影响喔!哈哈」谢大哥反呛回来。

   下午运动时间,一样的成员一致的脚镣,但是大家跑步、出操、打球竟然都习以为常、视而不见,运球跳跃依然犀利,分组球赛后我又跟谢大哥比了一场篮球斗牛,到最后居然被他2分逆转胜,一时之间觉得好丢脸。「人家谢大哥除了不锈钢CB与龟头锁外,今天还被带去导尿,没想到打起球来依然利落,战斗力丝毫没有削弱。」

   「我输了~谢大哥!愿赌服输,看你要惩罚我做什么或赌什么东西?」我很有诚意的认输。

   「是喔~我现在还没想到赌注呢!想到再跟你说~」他也回答的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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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这里过着肉体与心灵禁锢的日子,但有谢大哥相陪,倒也不会寂寞孤单,在规律的生活下,转眼间明天一月底就是我毒品案开庭的日子,在出庭前夕张大哥也赶来办理律见,提醒我法庭上的注意事项及应对时的一些忌讳。

   「明天法官会传讯证人作证,卢伟正(小卢)也是被告必须出庭,到时你可以质问他并请证人作证,应该有机会还你清白。」张大哥语气中充满了乐观为我打气。

   结束了跟张大哥的短暂会面,回到舍房正想请问谢大哥一些诉讼问题,却不见他人影,心中不免纳闷:「月底到了~难道是被所方提前带去剃毛取精吗?还是去出庭或律见呢?」

   过了一会儿谢大哥提着镣炼被押回舍房,看他神色自若、一派轻松的样子,难道是有好消息?我笑着问:「谢大哥~什么事这么开心?官司发回更审了?」

   「没这回事啦~之前发回更审几次,后来还是维持死刑原判啊!有什么好高兴的?」

   「不然是什么事让你心情这么好?很少看你笑的这么灿烂!」

   「你猜一猜啊~」谢大哥又在装傻。

   「明天就是一月底了,他们今天提早把你抓去剃毛强制取精?你就暂时不用导尿了?打完枪让你很爽?」我想八成就是这原因了,在监所可以少被凌虐几天也算是一种小确幸。

   「你只算猜对一半,还要猜吗?」

   「我猜不出来,你别再卖关子了啦!快点说吧」

   谢大哥站起身,缓缓的脱下裤子,原本禁锢在下体的贞操带与龟头锁、导尿管通通不见了,露出了略见羞涩、耻毛未丰的男根。

   看他的屌得脱牢笼我甚是诧异,连忙问:「为什么所方今天对你大发慈悲?把你锁住10多年的屌给释放了?真是不可思议!」

   谢大哥苦笑的说:「检方今天通知我,最高法院对于我的性侵害案判决仍有疑点尚未厘清,发回高院更审,于是看守所就把我的贞操带、龟头锁这些刑具给拿掉啦!」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希望有朝一日我的四肢、下体也能重获自由!哈哈」我乍听到这件事也替谢大哥感到兴奋,但仍觉得事有蹊跷。

   「让我看看你的小弟弟好吗?他已经不见天日很久了,不知道是否已受到CB、龟头锁的伤害?」我不禁好奇想看看他的屌是否依然健康。

   谢大哥对他的那话儿生疏已久,这时也不免想要端详一下屌的现状,于是把包皮翻开露出完整的龟头察看,我发觉他的屌在长年的拘禁下,阴茎似已扭曲成下弯形状不易挺直,而且从包皮到阴囊的皮肤都有粗糙硬化的外皮,形成一种自然的保护效果,谢大哥比我多练10年功,无怪乎不锈钢CB与龟头锁日夜的摩擦拉扯对他毫无影响。

   「待会要去好好运动一下,享受多年来不曾有过下体无拘无束自由摆荡的感觉~哈!要不要再来斗牛啊?」他有点下战书的味道。

   「OK啊!少了CB与龟头锁、导尿管的拘束,你打起球来更是如虎添翼了~」我附和着谢大哥。

  

   我们度过了午后轻松的放风时间,谢大哥拿掉了胯下的桎梏,尽管双脚还是挂着脚镣,但是跑步、出操、打球却比以往更为轻快灵活,原来一个小小轻盈的贞操带,卸下之后竟然有这么大的激励作用?可见贞操带对于一个受刑人的心理与肉体上的折磨有多大,应该跟脚镣等量齐观了吧?

   不知情的队友还以为谢大哥吃了春药,今天战力怎么特别旺盛,好几次截球后上篮得分,我队果然在谢大哥的冲锋下今日大胜,他应该可以拿下今天的MVP了~比赛结束之后他还意犹未尽,我们几个比较要好的狱友又留下来打了一场三对三斗牛赛,这次我跟谢大哥分属两队了,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比赛已经精疲力竭了,接下来的斗牛大家跑起来都有点步履蹒跚,我还差一点被脚镣的铁链给绊倒,还有队友踩到别人的镣炼导致对方摔跤,唯独谢大哥就像是不断电的碱性电池仍驰骋在球场上,最后谢大哥他们那队赢得轻松自在。

   晚餐后谢大哥脱下衣物准备洗澡,当我看到他掏着鸡鸡对准茅坑撒尿时,不由得羡慕着说:「以前都不知道男生尿尿原来这么方便,锁上贞操带后才觉得站着尿尿真好,可是我已经被贴上同性恋的标签了,看来在监所都没这个机会站着小便了~唉」

   谢大哥哈哈大笑:「别想这么多啦!反正大号也是要蹲着啊。我刚才一开始也差点蹲下来尿尿呢!没办法~十多年蹲着尿习惯成自然了!」

   我们洗完澡后也到了就寝时间,这时谢大哥忽然说道:「前阵子打球斗牛你好像有跟我打赌喔?输了要帮我做一件事对吧?嘻嘻」

   我都已经忘了这档事,谢大哥这时却突然提起,我不由得心里纳闷,但嘴上仍呼应着:「对啊!大哥要我干嘛呢?」

   谢大哥反而变得害羞起来,嗫嚅的说:「我想要跟你亲热~答应我好吗?」

   我听到他的这句话反而有点惊吓到,谢大哥不是异男吗?怎么会想要跟我亲热?不过这些日子以来跟他相处,觉得他是个友善风趣的人,我似乎对他渐生情愫,而之前打赌又答应帮他做事,于是默默的点点头答应了他。

   他高兴的跳跃起来,镣炼在地上锒铛作响,随即抱住我亲吻了嘴唇一下,我顺水推舟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跟谢大哥激情的法式舌吻,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屌,试图撩拨他的性欲。

   谢大哥从未跟男人接吻过,我原本还担心他会排斥,没想到经过一阵喇舌后,我们唇舌竟然也有了默契,彼此享受着热吻的愉悦,而我们的屌就在舌吻的催情下,也开始充血肿胀。

   我忍住下体禁锢贞操带的剧痛,一边持续跟他喇舌,一边用手搓揉他勃起的阳物,谢大哥将近一个月没有打枪取精了,所以屌很快就硬了,还胀的又粗又大,我目测应该有17公分吧!我随即跪下一口含住他的鸡巴,帮他口交起来。

   谢大哥呻吟了一声,想必是被我舔的很爽吧!他不由得抓住了我的头,下体前后摆动起来,加速抽干我的嘴巴,饶是我69经验丰富,但是他几次抽插几乎深入我的咽喉,让我直欲作呕,他看到我有点咳嗽,暂时拔出了肿胀的热屌,体贴的抚摸着我的脸颊,问我:「会不会插的太用力了,变成深喉咙了?呵呵」

   我摇摇头说:「没关系!我可以忍耐,之前关禁闭也曾被类似假屌的橡胶口塞长时间塞住嘴巴插进咽喉,总会慢慢适应的。哈」

   谢大哥听了好感动,忍不住也跪了下来抱着我激情拥吻,我们再度陷入疯狂的热吻,两舌交缠不可自拔,他在这番亲吻以及我的吹箫下,整支屌一柱擎天,马眼处晶莹剔透渗出淫水,完全摆脱了十多年来禁锢在贞操带里的屈辱,终于能昂首矗立,回复了男儿本「色」。

   他顺着脸颊舔到我的耳朵,在我耳鬓厮磨着,含情脉脉的说:「小凯,我以前从来不知道我对男人也会有感觉,这种兄弟般的情愫很奥妙,是你让我发现了自己双性恋的性向,你愿意当我的男友吗?彼此吐露心事、分享心情好吗?」

   我沈浸在性爱的愉悦中,听到谢大哥的真情告白,也不禁红了眼眶,在我心目中早就把他当成亲大哥一样,分享生活中的喜怒哀乐,他这时突然的表白,即使知道他可能朝不保夕,我却毫不迟疑的用力点头,心里吶喊着我愿意。

   谢大哥看到我答应了,更是乐不可支,舌尖化作一只彩蝶,在我胸前飞舞舔舐,我此时被他舔的浑身酥麻,阳具不断肿胀,但在CB拘束下更加痛苦,当他舔到我的肚脐,看到了我下体的金属牢笼,才想起我还身陷情欲的囹圄,怜惜的说:「大哥真自私,忘掉了小凯还锁着贞操带,这样就不能帮你吹了,怎么办?你现在会不会胀的很痛?还是我们先不要玩了?」

   我的性欲与苦楚激烈交战,但谢大哥正在兴头上,说什么也不能坏了他的兴致,尤其今天又是他十年来第一次拿掉CB,可以自在享受高潮的机会,我是他的BF一定要满足他,于是笑着说:「这不碍事,戴着CB也一阵子了,每天折腾我已经习惯了!」

   谢大哥笑逐颜开,忍不住又亲了我脸庞一下,赞道:「小凯最棒了!真的是我的好情人。」然后又舔拂我的胯下股沟,抬起我双脚一路舔到屁眼。

   我被他挑逗的性欲高张,暂时忘却屌的剧痛,这时他又得寸进尺柔声的说:「小凯~我可以探索你的菊花吗?还没肏过男人的后面呢!好不好呢?」

   第二十九炼 诬陷

  

   中午过后赖皮狗陆续带了两位新室友进来,我心灰意懒也没多加理会,只是眼角一瞥,看到两人的脚踝上也挂着脚镣,心想:「孝二舍果然都是重刑犯,举目所见几乎都是戴着脚镣的收容人,没有被钉镣的好像是凤毛麟角,我到现在还没看过。」其中一位中年大叔好像是从孝二舍其他舍房换过来的,之前在运动时见过但没聊过,另一位则是从来没看过,应该是新来的。

  

   那位面熟的室友率先打破沉默:「小谢早上离开了?听说你们感情不错~请多保重!别太难过了~我是柯伟民,叫我柯桑就行了」

   我噙着泪点点头,默认了谢大哥的死讯,低沈的说:「我是黄凯峰,叫我小凯就好了。」

   另一位楞在那里有点尴尬,也赶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陈定光,朋友都叫我阿光。我昨晚才被抓,今天一早就被送到这里了,不明白为什么看守所就给我戴上脚镣?」

   柯桑看着阿光,冷冷的说:「为什么被抓?」

   阿光脸色一沈,干谯的说:「强盗杀人~我真他妈的倒霉!跟着朋友起哄去抢银楼,得手后我们分头逃逸,老板追到我但却被我挥刀不小心砍死了!」

   他这一幕说的惊心动魄,恍如社会写实剧的情节,但身为主角的他却忿忿不平,埋怨着为何是自己被抓,还背了一条杀人的罪名。

   柯桑叹口气说:「傻小子,你不晓得强盗杀人会判死刑或无期徒刑吗?重刑犯入监所后会被钉脚镣,从此脚镣就形影不离跟着你了!」

   阿光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的颤抖,眼神露出恐惧之色:「真的要一直戴着脚镣?我拖着脚镣才刚从戒具室走到房间,脚踝就已经磨破了。」

   柯桑指着我脚上的护套对阿光说:「你要准备一双护套套在脚踝上啦!用袜子剪开就可以了~」

   后来跟柯桑聊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因为走私及贩卖毒品被捕,二审也是被判了死刑正在上诉,过着跟谢大哥一样患得患失的日子。他看我闷闷不乐,劝我对于谢大哥的死要释怀,我只能试着翻阅明日的诉状,转移注意力来暂时忘却伤痛。

   下午的出操训练对于阿光来说果然是一场震撼教育,他拖着脚镣跑步就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了,没想到跑完还要伏地挺身、交互蹲跳、仰卧起坐,简直去了他半条命,晚上听到阿光在房间哀嚎,我于心不忍拿了一双谢大哥生前留下的护套给他,有了护套保护脚踝,他双脚舒适多了,因此频频跟我道谢。

  

   或许是担心同性恋的有色眼光,也或许是因为其他两位室友并未被锁上CB,因此看他们站着正常尿尿时,我不禁想遮掩自己被锁上贞操带的困窘,只能趁半夜偷偷起来上厕所,内心的自卑与恐惧又浮上心头,很快就到了天亮,早餐过后管理员便要我换好服装准备法院提解出庭。

  

   这次出庭的待遇比起上次在禁闭期间拖着工字镣上囚车好些,至少只有挂着一副脚镣,手铐则是跟另一名被告铐在一起,但心里仍笼罩在谢大哥被枪决的阴霾下,情绪十分低落,精神始终处于恍惚状态,直到法庭的法官敲下法槌宣布开庭,呼叫我的名字要我起立,我才猛然惊醒。

   「黄凯峰,你是否为性爱趴的主办人?」法官单刀直入提问。

   我直觉的摇摇头,同时四处张望寻找小卢的身影。

   不过我的否认马上遭到检察官打脸,他秀出了我在MSN上面与他人联络性爱趴的对话记录,还出示了我银行账户内多笔的汇款记录,证明我就是性爱趴的主办人。

   我着急了起来,直欲辩驳:「我当时要筹钱打官司,是卢伟正建议我可以办性爱趴赚一点钱,但我完全不知道他竟然偷渡毒品提供给性爱趴的玩伴助兴,我完全没有经手毒品。」

   法官听完我的陈述,正要传唤卢伟正来听听他的说法,没想到检察官却说:「卢伟正没有报到出庭,看来是弃保潜逃了!」

   我的心头一震,听到「弃保潜逃」,不禁为之气结:「小卢你太过份了~把毒品栽赃给我,害我打入黑牢不见天日,如今自己却逃亡了,远走高飞过着惬意日子!肏你妈的逼~」

   检察官对于弃保潜逃似乎是司空见惯,不疾不徐的说:「卢伟正无故不出庭,请院方发布通缉,并没收保金。」

   法官点头认同,随即要求当日参与性爱趴诸人当庭对质、交互诘问,法官问道:「你们报名性爱派对时知道现场有提供毒品吗?」

   当天参加性爱派对被验出有毒品反应的有8人,他们在庭上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那当天是谁提供摇头丸给你们的?」法官继续询问证人。

   「不知道耶~现场玩伴就有人发送,说吞下去做爱跳舞会很嗨!」

   也有人一脸狐疑的回忆着当时情景,对我指指点点,我不禁十分紧张。此时小P赫然在列,指证历历的说:「摇头丸是卢伟正拿给他的,报名后小卢就说主办人会在现场提供助兴的玩意儿!用过之后果然很嗨~」

   小P一席话犹如晴天霹雳,让我彷佛遭到五雷轰顶,我怒斥他不要含血喷人,却被法官制止要求肃静。

   检察官打蛇随棍上,拿出装着摇头丸的夹链袋上指纹鉴定报告,证明当天经手毒品的人就是我,配合小P(潘义雄)的证词,可见黄凯峰就是毒品的药头。

   我脸色铁青、手脚颤抖,脚镣铁链敲击声锒铛作响,高喊:「卢伟正逃亡在外,无法对质证明我的清白,光凭证人一面之辞,证据并不充分啊!」

   这时律师张大哥赶紧起身发言为我辩护:「报告庭上,光凭一个夹链袋不足以证明被告黄凯峰有提供毒品行径,现场可能有多个夹链袋分送给派对参加者,请问证据是否保全完整?」

   检察官对于辩护律师突如其来的诘问也愣住了,赶紧翻阅资料确认后说:「经查现场警方并未搜出其他包装的毒品,自然也找不到夹链袋。」

   张大哥继续追问:「若卢伟正拿着摇头丸夹链袋分送他人享用,他们服用之后将夹链袋丢弃呢?是否卢伟正或其他人的犯罪事实就不存在了?」

   检察官怒道:「律师说话要讲证据,没有证据的事不能凭空揣测陷人入罪!依照证人证词,黄凯峰与卢伟正为持有贩卖毒品的共同正犯,黄凯峰在现场的毒品夹链袋还留下指纹罪证确凿,恐涉及引诱或欺瞒他人施用毒品罪,请法官从重量刑,并追缉在逃的卢伟正!」

   法官沈思半晌,似乎心证已成,随即宣布:「黄凯峰与卢伟正毒品案在2/14上午11点并案宣判,被告黄凯峰还押解除禁见、卢伟正发布通缉,其他被告饬回。」

  

   回到了看守所,他们看我一脸沮丧,柯桑问道:「诉讼进行的不顺利吗?」

   我叹了口气说:「检方在摇头丸夹链袋上面采集到我的指纹,就咬定是我提供毒品,看来难以脱身了,怎么办?我好恨,因为我真的没有!」

   柯桑听了我的状况也觉得十分棘手,分享他的经验给我听:「毒品丢包的情况在警方查缉时很常见,所以只要你摸过毒品留下指纹,持有毒品的罪名恐怕就跑不掉了,不过最关键的还是有无贩卖或提供毒品给他人,若有人指认的话罪刑将非常重!」

   他回忆起往事,悠悠的说:「以前因为家庭经济因素帮朋友经手毒品交易,这样转手几次发现利润丰厚,就开始从国外走私海洛英回来,夹带在自己肛门里,直到8年前在机场入境时东窗事发被捕,从此就定居在这里了。」

   我有点纳闷的问:「柯桑你又没有杀人,怎么也会被判死刑?」

   柯桑苦笑着说:「你不知道在台湾即使不杀人,还是有很多罪名可以判死刑的吗?贩毒运毒就是其中一项啊!」

   听他这么说,不免让我又紧张起来,语气有点结巴的问:「我被性爱趴参加者指控提供摇头丸,是否会构成贩毒罪啊?其实我根本没有碰过毒品啊~」

   柯桑沈思着说:「不晓得耶~要看法官怎么认定,若有涉及金钱与毒品之交易就是贩毒啦,就看你们性爱趴的报名费是否包括毒品呢?毕竟摇头丸属于第二级毒品,真要判刑的话也是很重的!」

   谢大哥才刚辞世,我出庭又遭到诬陷,但小卢却逃跑了,让我的心情荡到谷底,加上昨晚跟谢大哥激烈交欢体力透支,午餐时简单扒了几口饭菜后,就闷闷不乐的沉沉睡去。

  

   恍惚之中我看到谢大哥在球场打篮球,正想过去跟他报队,突然赖皮狗跟小陈把我抓住,戴上手铐押进囚车,送到法院出庭聆听判决。法官拿起判决书宣读:「……被告黄凯峰在网络发起性爱派对并提供毒品助兴,贩毒罪名成立,依法判处死刑,褫夺公权终身。……」我愤怒的大喊没有贩毒,毒品不是我的,又看到谢大哥对我微笑,赖皮狗他们架着我上囚车,我则极力挣扎,突然间感觉到一阵摇晃,我才猛然惊醒。

   柯桑摇着我的身体,笑说:「你做恶梦了?梦到被判死刑喔?」

   我有点难为情的说:「你怎么知道?」

   柯桑说:「你说梦话啊!喊的很大声,所以才赶快过来摇醒你。放风时间差不多到了,出去运动一下吧!」

   于是我们三个人换好衣服,看到阿光换裤子时被脚镣铁链折腾了半天还穿不上去,我不由得莞尔一笑,回想起当初自己初入黑牢戴着脚镣穿脱裤子的手忙脚乱,当下去指导他戴着脚镣穿脱裤子的诀窍,我心想:「这就是菜鸟啊!但是我不菜了,上面还有更老的老兵,有什么好得意的?待在监牢里不管老鸟菜鸟都很糟吧!」

   当我们走向操场集合时,阿光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纳闷着说:「刚才走路时,我好像听到了喀啦喀啦很奇怪的声音耶!你有听到吗?」

   我心虚了,因为那声音正是来自于走路时下体晃荡,龟头锁与贞操带锁头敲击CB铁管的声响,于是停下脚步敷衍着说:「没有特别声音啊!应该是我们的镣炼在地上拖行撞击的声音吧?」

   「是喔?」阿光半信半疑,但又找不到声音的源头只好作罢,旁边的柯桑听了微笑不语,想必是知道源由却不说破。我刻意放慢脚步减缓锁头撞击贞操带的声响,直到众人集合完毕开始跑步后,铁链撞地声雄伟如交响乐般响起,遮掩了我屌儿啷当的声音,我才敢放开步伐运动。

   只见阿光虽然脚踝套着护套,但跑步行进间仍不适应镣炼拘束着双脚,常常一个踉跄就快要跌倒,然后面露痛苦之色,速度落后队伍不少,他看到大伙儿戴着脚镣居然还能打篮球,运球抢球与正常人并无二致,而且有些狱友脚上根本没穿护套,任由镣圈在小腿胫骨放肆也无动于衷,阿光脸上充满讶异与佩服的神色,坐在场边看着我们驰骋球场,却不敢下来尝试。

   晚上阿光听到柯桑脚镣戴了8年,孝二舍里面多的是戴了10年以上脚镣的人还在打官司,他吓得面无人色,我心里暗自窃笑,不由得觉得他很天真很菜,光是脚镣有啥稀奇,还有更多他所不知的恐怖玩意可以整人呢!但在偷笑的同时,又岂知我现在经历过的监所刑罚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更多难以想象的刑具惩罚会在入监之后亲身经历,并彻底改变了我的观念想法。

  

   第二天早上管理员又来到房间将我提解出去,我原本是以为张大哥要办理律见,没想到这次他们却是把我带到会客室,当我看到母亲赶到台北来看我,也是我解除禁见后第一次见到至亲,我忍不住留下男儿泪。

   母亲隔着玻璃窗看我双手上铐,情绪几近崩溃,哽咽着说:「阿凯~你细汉就真乖,哪ㄟ安ㄋㄟ去拐人小孩?检察官还说你贩毒,甘有影?」(台语)

   我隔着玻璃窗拿起电话说:「妈!我真的没有贩毒,你要相信我!只是我不好,以前一直瞒着您自己是同志的身份,请您原谅我!」

   她此时已泣不成声,呜咽说道:「你甲意查脯人嘛不通拐人孩子,现在是袂安怎卡好?……下礼拜就袂过年,我有准备一些东西给你在里面吃。」(台语)

   我跟母亲坦白出柜的场合,竟是在看守所的会客室,在这么困窘狼狈的模样下告白,我只能努力安慰她,至少不要让老人家为我操心,送走了母亲后,我一脸沮丧回到了舍房。

   不久之后管理员将母亲送来的年节礼盒拿给我,我才惊觉下周五就是除夕夜了,但却要在铁窗内度过这么冰冷的年节,阿祺、谢大哥他们都离我而去了。我打开礼盒跟室友们分享,里面的点心都已经被所方弄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

   柯桑说:「外面送进来的伙食都会被他们拆开仔细检查,怕夹带毒品凶器,所以别介意了!可以吃就好~」

  

   或许是因为即将过年,下午例行的操课也暂停了,所方要每个人带着清洁工具,整理周遭环境,我负责清扫运动场的落叶,于是穿着谢大哥送的蓝白夹脚拖,拖着脚镣打扫环境,这模样看起来更像是奴隶了!看到阿光忙碌的打扫,我想他应该宁愿这样为奴,也不想再戴着脚镣出操运动吧。

   第三十炼 重判

  

   转眼之间很快就到了除夕夜,过年期间所方有为我们应景加菜,准备了年夜饭送到各房舍,而且放风时也取消了操课,改成自由活动,气氛轻松了许多,若身上没有戴着贞操带及脚镣,感觉跟在当兵差不多。

   吃饱喝足之后,室长柯桑要大家互相拜年,说些吉祥话,他有感而发的说:「以前在外面,除夕夜都是跟家人过年团圆,自从身陷囹圄后,每年都是跟狱友吃团圆饭,今天还是祝福大家能够早日脱离苦海,离开牢狱重获自由!」

   大家都说了些吉祥话,重点都希望能离开牢狱、重新自由的生活。此刻我一时尿急,赶紧拎着镣炼走到马桶边脱下裤子蹲着撒尿。对我来说已经稀松平常的动作,以往都是趁室友不注意或不在时才洗澡小便,免得被他们发现自己下体锁着贞操带的耻辱标记,今天却破功了,蹲着尿尿时引起阿光的注意,并发现了我的下体锁着一个金属物件。虽然我很快的起身穿上裤子,但已经勾起他的好奇心,靠到我身旁一手想脱下我裤子,另一只手则袭向我的下体想摸摸看那是什么玩意。

   我抵抗着他的非礼举动,虽然裤子不至于被他拉扯下来,但还是被他摸到了贞操带及龟头锁,他满腹狐疑的说:「你的屌上为什么锁着这玩意?是屌环吗?还是入珠?看守所不会有意见吗?哈」

   我将错就错对阿光说:「是啊~我有入珠还穿屌环,很酷吧!做爱超爽的~想不想试试看?」

   阿光一脸艳羡的说:「是喔~入珠加屌环做爱很爽吗?小凯哥你在里面还能做爱喔?」

   「怎么不能?你屁股抬起来就能做啦~」我作势要抬起他的双脚露出屁股。

   「麦啦~我又不是假!无爱吼郎嘟咖噌」(台语)阿光担心我真的捅他屁眼,赶紧闪到旁边。

   柯桑看着我们斗嘴鼓也不由得笑出声来,于是帮腔说:「阿光你想要穿屌环可以请所方帮忙服务喔!不收钱的唷~」

   阿光听了只觉得不可思议,看守所居然会提供穿屌环服务?但想到入珠与穿刺的痛苦,他可不想贸然尝试,所以就没再追问下去。除夕夜就在这些无厘头的鬼扯淡之中结束了,我暗自庆幸虽然被室友看到屌环与CB,但难堪的性侵犯标签与同志身份幸好没被掀出来,也感谢柯桑没有让我露馅。

  

   大年初二就是谢大哥的头七了,早上吃过饭后我准备了一些饼干饮料,用白纸写上他的名字当牌位,双手合什参拜默默祝祷谢大哥能一路好走,这时阿光看到谢大哥的牌位,忍不住抱怨着说:「大过年的写个死人牌位在舍房干嘛?要触霉头吗?妈的~大家都是命在旦夕的人,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我并不理会他的抗议,喃喃自语的说:「今天是谢闵鸿大哥您的头七,不知道您是不是会回来看看我?您以前的床位已经换成了新室友阿光,希望您别介意喔!也希望谢大哥在天之灵能默默保佑我的官司平安顺利。」

   阿光听了不禁心里更加发毛,躲到被窝睡回笼觉去了。我虽然对于鬼魅仍有恐惧,但是谢大哥既已是我的男友,即使他已往生,我仍然思念着他,对于他的灵魂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

   等我祭拜完谢大哥,阿光冷不防的问:「谢闵鸿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们非亲非故的,有必要大年初二在牢房里拜他吗?……难道他是你老公不成,老公死了年初二无法陪你回娘家,只好自己拜拜?」」

   我闻言大怒,冲上前挥拳揍他,阿光挨了我一拳心有不甘,正想还手就被柯桑伸手架开,他气急败坏的说:「干恁娘ㄟ鸡掰~讲到你姘头就见笑转生气!」(台语)

   柯桑出言制止阿光:「人家谢大哥是小凯之前的室友,今天是他被枪毙头七,小凯帮他祭拜,他重情重义有什么不对?你这样说就太过份了啦!你要跟小凯道歉~若要打架两人通通关禁闭,到时脚上再多加一副脚镣,还不准戴护套,你可别后悔!」

   阿光心不甘情不愿的跟我说了声对不起,我当下也跟他致歉,在柯桑的斡旋下,这件头七祭拜的不愉快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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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后生活起居恢复正常,紧接而来的就是2/14这个大日子-对我来说是两件官司的宣判日,早上我换好衣服,准备出庭聆听宣判。就是这么巧,我刚好又跟收押当日遇见的3704铐在一起上了囚车,他坐在我旁边,管理员随即将我们的脚镣铁链锁在囚车地板上,往地方法院行进。

   我们分开了一段时间,再次相逢不免寒暄几句,3704客套的问候:「5210情人节快乐啊~好久不见了!在里面过的还习惯吗?」

   「对齁~今天2/14是情人节耶」他一言惊醒梦中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以致于我根本忘记了这个日子,可是阿祺与谢大哥的相继离开,却又触痛我内心里最深处的伤口,在这尴尬的日子,过往的回忆有甜蜜、有苦涩、还有浓浓的哀愁,我只能苦笑对3704说:「我还好啊~在里面违规关过禁闭,现在都慢慢适应了!你呢?一切还好吗?」

   3704叹了口气:「我进出监所好几次了,对监狱生活早就习以为常,就当作数馒头过日子啰!今天我被法院借提去聆听宣判,没想到还会遇到你~哈」

  

   聊着聊着囚车已经开到了台北地院,随车的戒护人员打开了固定镣炼的锁头,让我们鱼贯下车,他们解开我跟3704的手铐,将我带往法庭听判。我坐在被告席,环顾四周没看到阿祺与他的父母,也没看到我的辩护律师张大哥,却看到我的妈妈坐在旁听席一脸焦虑,双手合什正在为我祈祷,我不由得又红了眼眶。

   法官站起身来宣读判决书:「被告黄凯峰在民国88年经由网络聊天室认识了年仅15岁的高一学生林永祺,在初次见面后就将林生带回住处奸淫得逞,之后更以金钱援助等方式,诱使对方与被告交往,并多次发生性关系,还怂恿被害人搬离家庭与其同居,被害人遭到被告诱拐在民国88年12月24日与12月30日两度离家出走,直到林生家长报案后,会同警方在被告黄凯峰住处找到被害人,被告当时还正在发泄兽欲性侵林生。依据警方调查之事证,被告黄凯峰触犯了刑法第227条妨害性自主罪:对十四岁以上未满十六岁之男女为性交,合议庭依法判处黄凯峰六年六个月有期徒刑。关于诱拐罪的部分,被告则触犯了刑法241条:略诱未满二十岁之男女使其脱离家庭,并与被诱人性交,尤其可恶的是被告在被害人心智未臻成熟年龄,不时灌输同性可以相爱与自由性爱解放的观念,将被害人暴露于艾滋病的高度风险之中,合议庭讨论后认为被告黄凯峰诱拐青少年恶性重大,且毫无悛悔之意,从重判处九年九个月有期徒刑,审酌两案合计判处十六年有期徒刑,褫夺公权八年。」

   原本站着听判的我,听完犹如晴天霹雳,双腿一软跌坐在被告席椅子上,脚镣铁链猛然撞击地面发出巨大声响,我怒吼着:「法官你们为什么不懂同性之间也能有真爱?我跟林永祺两情相悦如鱼得水,为什么要加上一个性侵罪名到我身上?他趁着圣诞节及元旦跟我出去玩,算什么诱拐?阿祺是心甘情愿来找我的,我并没有以诱骗或强暴、胁迫、诈欺等手段使他脱离家庭,为什么构成略诱罪?」

   主审法官森然的说:「黄凯峰~不管你是不是同性恋者,你都不应该跟未满16岁的人发生性关系,在法律上他们是没有性行为自主权的,即使是两情相悦两小无猜,无论男女做爱通通是违法;至于诱拐罪刑法241条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和诱未满十六岁之男女,以略诱论;意图使被诱人为猥亵之行为或性交,而犯前项之罪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性侵了对方被捉奸在床,完全符合法条的罪名,至今还振振有词毫无悔意,这样的判决很客气了,一点都不过份!退庭~」

  

   就在一片错愕下我被法警押回候审室,我匆匆回头看看母亲,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却无法过去安慰她要她多保重。

   我像是遭到轰炸一般,脑袋一片空白,思绪也十分凌乱,原来希望妨害性自主的官司能够有惊无险判个缓刑的美梦破灭了,连诱拐罪一并被重判16年,那待会的毒品丢包栽赃恐怕更是凶多吉少,我不禁全身颤抖。

   突然间法院警铃大作,法警脚步声、哨子声七零八落,原本在候审室的法警也赶去外面支持,只留下一个人看守,为确保安全,这个法警将我们几位的手铐铐在旁边铁栏杆,脚镣也用锁头固定在地板上,随即站在门口,拿着电击棒警戒着。

   我心里满腹狐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有人脱逃?还是劫囚?或发生人质危机?」我心里开始胡乱猜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贩毒案不是要在11点宣判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带我出庭呢?候审室里没有时钟,几位被告不由得开始焦躁起来,

   这时另一位法警走进候审室,要求大家肃静,并发下便当宣布:「由于一些突发事故导致各法庭开庭时间延后,请各位被告在此等待稍安勿躁,先享用午餐吧!等候我们带领出庭~谢谢!」

   虽然有午餐可吃,但我们被镣铐锁在目前位置无法移动变换姿势,吃起饭来也是挺不舒服的,连上厕所的自由也被暂时剥夺。直到下午我才被带离候审室莅庭听判,看到法庭上的时钟竟然已经3点了,我忍不住低声问法警:「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间耽误了这么久?」

   他轻描淡写的说:「有囚犯脱逃躲在法院,警方搜查花了一点时间。现在没事了~」

   我看到张大哥也赶来聆听判决了,法庭内被告席除了我之外还站了不少人,都是那天参加性爱派对的成员,唯独小卢始终没有现身,看来他真的是弃保潜逃远走高飞了,被告席里只有我狼狈的戴着手铐脚镣,彷佛是罪魁祸首的大魔头似的,这时早上的审理法官走进法庭,确认了各被告身份后,开始宣读判决:「被告黄凯峰(在押)与卢伟正(在逃)利欲熏心,在网络号召同性恋者于民国89年1月8日在西门町XX旅馆举办性爱派对,并在会场提供摇头丸毒品给众人助性,已触犯毒品危害防制条例第6条(强迫或欺瞒使人施用毒品罪)及第7条(引诱他人施用毒品罪),主嫌黄凯峰为性爱趴首脑人物,负责筹办派对并在活动中欺瞒、引诱参与者施用毒品,罪证确凿依法合计判处有期徒刑十八年,褫夺公权九年;从犯卢伟正协助主嫌黄凯峰筹划性爱吸毒派对,并联络药头取得摇头丸,交付给黄凯峰以便在性爱趴引诱或欺瞒他人吸食,触犯了毒品危害防制条例第4条(贩运制造毒品罪)与第8条(转让毒品罪),合议庭决议判处被告卢伟正十二年有期徒刑,褫夺公权六年,由于被告弃保潜逃,即日起发布通缉。……被告潘义雄(小P) 过去多次接触毒品,又在性爱趴施用摇头丸,依毒品危害防制条例第10条(施用毒品罪)判处有期徒刑两年,褫夺公权一年;被告A、B、C、D、E、F过去无吸毒前科,当日受到主嫌黄凯峰欺瞒以为摇头丸是增强性欲的春药而误用,姑念尔等为初犯且犯后深自忏悔态度良好,依照毒品危害防制条例第20条判处观察、勒戒。」

   即便早上的判决已有不祥之兆,但乍听到毒品栽赃竟又被法官重判18年,我仍不免脸色惨白,冲口而出怒呛法官:「干恁娘ㄟ鸡掰!别人吸毒就是我欺瞒教唆、犯后态度良好,可以无罪只要勒戒就好,我他妈的就是利欲熏心,引诱他人罪该万死重刑伺候,这个世界还有公理吗?我不服~毒品根本不是我的,是卢伟正自己带过去助兴的,跟我无关!」

   法官们不为所动,淡淡的说:「被告黄凯峰继续收押,其余被告等候法院通知执行。退庭!」

  

   我情绪沮丧被押上囚车还押台北看守所,但回程已不见3704,今天受到脱逃案波及,许多人开庭都受到耽搁,早上下午不少被告都同时还押,因此囚车上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才刚坐定,坐在旁边与我手铐串连的难友问道:「今天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吗?」

   我刚被判下34年的重刑,心情恶劣至极,于是冷冷的说:「不是说有人脱逃?结果呢?」

   他像是目击者般说的活灵活现:「就是早上坐你旁边的老曹啊!他今天听到被判无期徒刑后,趁着还押时挣脱了两名法警,也不知如何拿到了钥匙打开手铐,就这样拖着脚镣逃到法官办公室躲藏,由于院方担心他身上还藏有武器,于是暂停所有开庭逐一检查搜索。」

   我闻言惊呼了一声:「3704老曹怎会这样?后来呢?」

   「后来警方终于在一间法官办公室的柜子里围捕到他,马上派专车先把他送回看守所加强监管啰~他又多了一条脱逃罪!不过无期徒刑也没差了,再多加几年还是无期徒刑,死猪不怕滚水烫。看来今晚看守所又要大地震了!」他叹了口气。

  

   回到看守所,果然感到一股肃杀气氛,管理员要求我们拉起镣炼缓步前进,若有人铁链拖曳到地面发出声响,马上就会遭到管理员喝叱制止,接着安检也变得非常严格,连通柜探肛时管理员手指都插的特别深,还上下翻转试图检查是否夹带违禁物品,大家苦不堪言。

  

   我回到舍房屁眼还隐隐作痛,加上官司失利,自然脸色十分难看,但这时却看到放在墙角的蓝白夹脚拖右脚的人字橡胶左边跟鞋面分离断裂,少了人字橡胶的支撑,这双拖鞋形同报废。看着谢大哥送我的定情遗物就这样无端损坏,我怒不可遏握紧双拳找室友兴师问罪,阿光看到我怒气冲冲,不由得倒退一步,低声向我说声:「小凯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中国强帆布胶鞋昨天才洗好尚未晾干,所以……」

   他正欲解释缘由,我却已按捺不住失控的愤怒情绪,挥拳猛打他的头部,他伸手阻挡并继续解释:「…因为你出庭穿走了帆布胶鞋,所以才想说暂时借穿你的夹脚拖去放风出操,没想到跑步时夹脚拖不好跑,被后面的人踩到右脚后跟,才会把人字橡胶给扯断了!不好意思啦~我赔你一双好了?」

   我持续打他的头,怒骂:「干恁娘~你这家伙总是自以为是,以为有钱再买一双就好了!我告诉你有些东西毁了就是毁了,用钱也买不回来的~」我说完不由得放声大哭,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我居然压制住他双手无法挣脱,阿光只能勉强闪避保护他的头部减少伤害。

   室长柯桑看情况不对,阿光额头已经血流如注,赶紧抓住我的拳头要我住手,但却拉不住我,急忙高喊:「救人喔~打架了!」

   看守所中央台透过监视系统已看到房内状况不对,赶紧派人打开房门,两个管理员冲上来把我架开,才化解了一场可能闹出人命的悲剧。

   第三十一炼 肛门勾

  

   我犹如发疯的狮子嘶吼着,这时赖皮狗也赶到了房内,啪啪两声左右开弓,赏了两记耳光给我,赖皮狗问过柯桑打架事件原委后,于是对管理员说:「带走~」我随即被拖出房舍,送到了医务室。

  

   赖皮狗面如严霜,冰冷的说:「今天3704老曹的脱逃跟你是否有关联,我们还没质问你咧~你回来就先作乱啦?2915陈定光穿坏你的夹脚拖又怎样?敢给我闹事?你听到被判刑34年觉得有恃无恐?出不去了就可以胡闹了是吗?我告诉你:若不安分,在里面坐牢会让你度日如年的,等着看吧!还记得在6285枪决前一晚你违规性交我怎么警告你吗?当时看在6285谢闵鸿面子上暂且记下,若下次再违规将加倍惩罚~结果你又违规了,那就自己承担后果吧!」说完他拿起藤条,命令管理员将我双手铐在铁栏杆上,很狠的抽打了屁股10下,我无处可闪躲,10下藤条打的屁股皮开肉绽,他随即凑到李医师耳边吩咐了一会儿,又跟旁边的管理员交代命令后,就先行离开了。

   李医师皱眉说:「5210~你怎么又违规了呢?之前的禁闭惩罚还是学不乖?怎么那么冲动又闹事了?你知道监所内违规性交会怎样吗?后果很严重的!」

   说完他反而解开我的龟头锁并取下贞操带,帮我做简单的清洁,还为我刚挨打的臀部上药,正当我纳闷时,他随即拿出一个不锈钢铁环,下面连结一个弧形的勾状物,勾子尾端的铁棒还串着三颗钢珠,然后将铁环套进我的懒蛋与阴茎,变成了一个屌环,马上又把不锈钢CB锁上了,李医师看着我蜷缩的屌似乎是在求饶,不免露出微笑,他一手托住我的阴囊,另一手则拿起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存证,他温言道:「你知道监所严禁性交的,尤其肛交不论主动被动,抓到一律严惩,视同性侵犯处理并移送法办,结果你的屌锁住了还是照样肛交,你们赖老大说要加倍惩处,你就好好忍耐两个月吧!」说完就在屌环勾子上的钢珠抹了润滑液,顺势将这串钢珠插进我的菊花固定住。

   铁棒插入肛门的瞬间我痛的大叫出来,想要用手拔出这串钢珠,李医师威吓道:「不准拔~在监所只要违规肛交,当1的一律锁上贞操带,当0的除了锁上贞操带之外,还会被处置肛门,也就是「封肛」。你这次只是插入一个肛门勾略施薄惩罢了,肛门勾的屌环锁在贞操带里面无法自行取下,只有排便的时候可以允许你暂时拔出肛门勾,但是清洁之后就必须马上插回去,直到惩罚期间结束才会帮你卸下肛门勾,若配戴肛门勾期间又不守规矩,偷偷拔出来或上完大号没有马上插回去,就会再延长惩罚时间,甚至采取更严厉的封肛措施。5210你听清楚了吗?」

   我这时已经痛的冷汗直流,想象一根铁棒串着3颗钢珠直挺挺的插进肛门,每天生活起居都如影随形问候你的菊花,想到不禁坐立难安。我质疑的问:「为什么当0号反而比当1号的惩罚更严厉呢?都已经锁屌了,屁眼还要被这玩意一直捅着?」

   李医师说:「所方会斟酌双方的犯行给予适当的处置,若收容人不是出于自愿而是遭到强暴被肛交,这样就变成性侵案的被害人了,监所自然不会因为他被迫当0而把他封肛;但为了防制同性恋者寻求性爱欢愉,勾引监所犯人违法滥交,因此将违规的0号封锁肛门也是必要的,以避免囚犯间胡乱性交造成性病滋生的预防措施。」

   我听了十分讶异,没想到监所为了惩治0号同志,连预防性病的说词都搬出来了,完全是根据长官们的自由心证,但是自己跟谢大哥纵欲在先,太过招摇被所方发现,也只能自己默默承受这个苦果了。

   李医师继续说道:「1号用屌干人,代价就是锁上鸡鸡不能再使用犯罪工具,0号享受到菊花被捅,后果就是肛门被禁锢,不能再扭腰摆臀招蜂引蝶,这样处置很公平合理啊!至于为什么0号也要被锁上贞操带,是因为监所内规定对于同性恋与性侵犯一律配戴贞操带,0号勾引男色自然是同性恋了,所以屌与屁眼都被处置也很正常合理。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违规口交被封口禁语关禁闭吗?就是因为你用嘴巴帮人吹,所以才会在违规独居期间被塞住嘴巴,让你悔过反省不得再帮人口交,你现在还不明白吗?这次长官只有裁示让你配戴肛门勾为期两个月,已经算是客气了!你好好忍耐反省吧~」

   我此时恍然大悟,但似乎为时已晚,「两个月耶~肛门都要被这样的钢珠铁条插入耶!谁能够忍受啊?没想到跟谢大哥交欢的代价竟是这么大。」我心里嘀咕了一番。

   李医师接着把我的龟头环上锁固定在CB外面,随即指示旁边的管理员一切大功告成,我拖着镣炼,前有龟头锁贞操带,后面又插入了肛门勾,脚步踉跄的被带往戒具室。

   跨进了戒具室,管理员对杂役低声吩咐了两句,他们随即进入库房,只听到一阵铿铿锵锵的铁链撞击声,我心想:「他们大概又要拿出最重的脚镣手梏来侍候我了!认命吧~敢作敢当」不久之后拿了一副略带锈蚀、不见金属光泽的沉重脚镣出来。

   我松了口气,暗叹:「看这副脚镣的镣圈及炼粗跟我脚上的相仿,想必重量应该是差不多,唯独光泽黯淡了些,应该是疏于保养擦拭所致。里面的镣铐这么多,为何要特别挑这副脚镣出来给我呢?」

   杂役命我坐下以便钉镣,想起上次关禁闭时被钉上工字镣,这次却只有一副脚镣不禁令我狐疑,在他们的催促下我赶紧席地而坐。

   当屁股一股脑儿坐在地上的剎那,我痛的弹跳起来,原来是我忘记了此时后庭正插着一根肛门勾,因为坐下时承受身体的重量,让屁眼里的铁棒与钢珠捅的更深入了,几乎戳到我的G点,对于仅当过一次0号的我来说,这股猛烈的刺痛是非常剧烈的,就如同有一根大屌完全插进菊花一样,加上又碰触到臀部刚被藤条抽打的伤口,让我屁股内外都痛,我赶紧调整坐姿,用双手支撑地面,试图让臀部稍微悬空以避免碰触伤口,也使得肛门勾减少受力以免插的更深,但是这样悬空却让臀部肌肉更容易酸痛。

   他们被我的窘态逗得哈哈大笑,管理员语带揶揄:「5210你不是很喜欢被肛吗?现在成全你了,就爽的跳起来啦?」

   杂役趁我调整坐姿对抗肛门勾时,已经利落的把那副锈蚀脚镣钉在我的双脚上,随即又从旁边的铁盒中拿出了一副工字镣,准备要帮我钉上。

   我面露诧异之色,身体微微颤抖的问:「为什么这次禁闭又多一副脚镣?」

   管理员理所当然的说:「你无视于长官的告诫,这次又再度违规,所以要多送一副给你,看你还敢不敢逞凶斗狠!」

   另一位管理员接着说:「你看我们长官多体贴啊!看你对6285谢闵鸿念念不忘,别人弄坏了谢闵鸿送你的人字拖,你就要翻脸打架了,所以特别请杂役找出谢闵鸿枪毙前戴着的那副脚镣送给你啊!让你们形影不离,你会更加珍惜它、爱护它,记得有空把这副脚镣擦亮啊~哈哈哈」

   这些话也让我刚才的疑窦迎刃而解,原来这副陈旧的脚镣是谢大哥生前戴过的,也是他当时认为会给他带来好运的脚镣,可惜最后谢大哥还是走了,但没想到这副死囚的脚镣在赖皮狗刻意的安排下,如今又被找出来挂在我的脚上,他是故意触痛我的伤口吗?还是故意触我霉头想把死刑犯的晦气传给我?当我还在胡思乱想时,杂役已经把工字镣扎实的钉在我的双手双脚,还不忘用葫芦勾把脚上两副脚镣跟工字镣的铁链串连起来,我现在脚上已经钉了三副重镣,加上手梏及工字镣炼的重量应该有12公斤,杂役完成钉镣任务后将我扶起,我的屁股脱离了地面,免于受到肛门勾抽插的折磨,但屁眼里仍是被铁棒与钢珠塞的满满的,此时手腕上的手梏却因为必须拉起脚上三副镣炼的重量而开始疼痛,尤其当两位管理员押着我离开时,我用手梏吃力的拉起地上三条脚镣铁链,发出了刺耳的铿锵声响,就像是大船启航时收锚的铁链声一般壮阔,我就这么狼狈的样子再度被关进独居房,过程中听管理员说这次禁闭期间将是一个月,我不禁心里凉了半截。

  

   当独居房铁门锁上后,我却不敢马上坐下,唯恐又重演刚才肛门勾猛力抽插前列腺的惨剧,我想伸手到后面把肛门勾拔出来些,让它别插的那么深入,没想到手梏工字镣的铁链甚短,根本无法让我的手伸到屁眼调整肛门勾,我不禁开始担心:「万一我想上大号怎么办?难道直接把肛门勾顶出来吗?」我又试图将手从胯下的屌环那边向外拉扯肛勾,虽然如愿从肛门拉出了一粒钢珠,但是另外两颗钢珠仍坚固地串在菊花里拔不出来,看来在工字镣的桎梏下,真的要管理员帮忙才能取出肛门勾排便了。

   这样折腾了一阵子,不觉天色已黑,肚子又开始饿了,而且手腕支撑着三条镣炼逐渐发麻,我不由得放下双手,这时铁链有如水银泻地发出铿铿锵锵声响,犹如壮阔的大船定锚声。我环顾四周,看到我的行李被褥已经提早送进来了,我翻起行李袋,找到了谢大哥送的另外一双蓝白夹脚拖,翻开正面正欲穿上,却看到两只拖鞋鞋面各自画了半颗爱心,左脚爱心里写着谢闵鸿、右脚爱心里则写上黄凯峰,原来谢大哥枪决之前就插画好图案了,要我跟他心心相印,但我整理遗物时并没有把鞋面翻开来看,如今在这禁闭室里突然间看到他的深情款款,心头涌上一阵阵暖意,让我暂时忘记了周身的痛苦。

   我慢慢坐下试图降低肛勾再度深入肠壁的疼痛,刚才拔出的一颗钢珠随即又被臀部挤压塞回肛门,铁棒也顺势深入菊穴,我抚摸着脚上谢大哥生前用的脚镣,用手指抠着镣炼的锈蚀,想要忘掉后庭的痛,回忆着最后一夜跟他的性爱交欢,内心满是甜蜜,幻想着肛门勾是谢大哥的粗屌,在我菊花里抽插,慢慢的屁眼也不觉得痛了,虽然这股性欲让我的阳具再度冲撞贞操带而隐隐作痛,但回想与谢大哥的激情拥吻,这些痛楚也都被抛到脑后。

  

   第二天一早醒来竟然发现自己昨晚靠着墙壁坐着睡着了,但下体却湿漉漉的,不由得吓了一跳,摸到CB外的龟头锁流出了一大沱精液沾在内裤,原来是作了春梦,想起谢大哥之前说因为遗精被所方导尿并强制取精,从此不能自己手淫!我不禁紧张起来,拿起卫生纸赶快把精液湮灭掉,幸好处理完管理员才进来送早餐,不然恐怕自己又有苦头吃了。

  

   饿了一天总算可以大快朵颐,虽然监所的餐点并不是什么美食,但饥饿可以把任何东西都变得津津有味,管理员小陈待我吃完后收起餐盘正要宣布操课,我忍住困窘央求他说:「报告长官,我双手被手梏束缚,无法自行取出肛门勾如厕,在此请求长官协助!」

   小陈恍然大悟,突然想起我的后面还正串着一根肛门勾,他略带揶揄却明知故问:「要上大号喔?为什么自己不抽出肛门勾呢?用完再塞回去就好啦!」

   我略带无奈的说:「这次工字镣的中间铁链似乎比之前短,下面又串连三副脚镣,我双手多次尝试根本无法伸到后面拔出肛勾,因此必须请长官帮忙。」

   小陈哈哈大笑:「这是监所特别设计的戒具啊!插入肛勾的违规犯人会给他钉上较短的工字镣,让他们无法自行取下肛门勾投机取巧,所以你拔不出肛门勾很正常,需要我们帮你服务呀~哈哈哈」

   他命我跪下翘起屁股,透过身体弧度勉力抽出整支肛门勾,上头有点点血渍与些许粪便,他简单擦拭秽物后命我3分钟内上完大号,在勾子退出屁股的剎那,我如释重负,加上便意催化,扩约肌马上放松排出隐忍一日的秽物,小陈于是拿起卫生纸帮我善后,然后将挂在屌环下方、悬宕在屁股旁边的肛门勾重新插回屁眼里面,他还用力顶了两下确认肛门勾已沿着耻骨完全插入,才帮我拉起裤子穿好,我双手被工字镣桎梏,只能任由他摆布。

  

   我挣扎起身,小陈便开始发号施令进行晨间出操,一样是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开合跳,可是训练强度却大幅增加,记得上次关禁闭时只有30~50下,这次暴增到100多下,伏地挺身时由于工字镣铁链变短,因此双手无法放在与肩对齐的位置,只能勉强降到双乳位置放下手掌,但已经把工字镣与脚镣间的铁链撑开到极致,在一下二上的缓慢伸展下,手脚到最后开始不听使唤一直发抖,终于双手一软身体直接压在地上,小陈不爽的将右脚踩在我屁股上,要我伸直手臂重做,但屁眼在他脚掌压迫下,肛门勾更深入的顶到G点,刺激我CB里的鸡巴也跟着胀痛,就这样被折磨了不知多久,总算做完100下伏地挺身,但是接下来的仰卧起坐才是更大挑战,在工字镣炼限制下要伸展身体本就不易,当我躺下时手上的工字镣几乎把三副脚镣快拉到膝盖附近,但起身时后面屁股受到身体重量压迫,让肛门勾一直猛刺我的前列腺,我一边出操还得忍受来自后庭玩具的操干,让屌也不安分的频繁碰撞CB钢管,龟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已经开始口吐白沫流出了丝丝淫水,最后做完100个仰卧起坐,即使阴茎无法完全勃起,但我已经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我哀求着小陈:「报告长官,我受不了后面肛门勾的刺激,几乎要射精了!请求长官允许让我射出来~」

   小陈脸色一沈,严厉的回绝了我的请求,怒道:「你不知道监所为你们配戴贞操带的原因吗?居然还想射精?你锁着CB不能勃起竟然还可以射精,性欲很强嘛!你胆敢给我射出来就试试看,你应该知道6285谢闵鸿生前为什么被导尿吧?」

   想到谢大哥说起当年因为梦遗流精从此被导尿每月强制取精,我不禁愤怒,语气略显激昂的质疑:「他只是梦遗,又不是偷打射精,居然被你们导尿强取,凌虐到再也不能自己清理下体。未免太过份了吧?」

   小陈高声反呛:「5210~你搞清楚状况,你们这些性侵犯、强奸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关进监所后长官自然有必要导正、矫治你们的错误观念,经由配戴贞操带让你们禁欲限制勃起,进而自我控制射精,更进一步压抑性欲、杜绝流精梦遗,并在适当时间解开贞操带,允许清洗发泄,因此贞操带让你们学习控制与释放精液,以期出狱后达到性欲收放自如的境界。至于同性恋者则同时达到防制爱滋等性病传播之效,像你被肛交后高潮不断,肛门勾就可以训练压制你,减少被干射的频率,这样不是很好吗?哈哈哈」

   第三十二炼 尿道堵

  

   听完小陈义正辞严的言论,我非常沮丧,也无从辩驳,世人皆曰强奸犯可杀,但并非所有的性侵犯都是这么十恶不赦,总有人是含冤莫白的,但一样被打入地狱受苦受难,我只能逆来顺受,忍受着肛门勾不断的戳刺挑逗我的情欲G点,但却必须咬牙闭紧马眼,不能有滴精外流。

   当小陈喊完最后一次仰卧起坐的口令后,虽然双手被工字镣钉住,但我还是赶紧挣扎起身,将两手握拳放在腰前立正站好,深怕再多做几次仰卧起坐就会立马喷出浓稠淫液酿出更严重的后果。小陈仔细检查过我的周身,确实没有发现违规流精,才拿起餐盘锁上铁门离开了。

   这次的禁闭虽然没有被面罩套头封口禁语,所以不会口水直流,但肛门被一根铁棒串着钢珠塞的满满,一坐下不时就会顶到G点,让屌倍受刺激,加上工字镣铐加身,自己无法取下肛门勾,使得自己在禁闭室连上大号的自由也被剥夺了,只能等到管理员进来送餐时才能请求他们帮忙取出肛勾排泄,然后羞耻地翘起臀部等他们擦屁股插回肛勾,难道这也是一种奴性的考验与训练?在独居期间训练违规者的奴性,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就会更加顺服不敢造次了?我小心翼翼的躺下,翻身变成侧睡以减轻肛门的疼痛感,等到手臂被压迫到酸痛才变换姿势到另一边侧睡。

  

   这一个月的禁闭期间,日子过的非常规律,但肉体的折磨却令人度日如年,尤其是体能训练的强度较之前禁闭时大幅提高,更加重了身体的负担,伏地挺身、仰卧起坐从第一天的100下逐渐向上累积到每天400多下,开合跳也暴增到500下,到禁闭后期做完这些训练都已经快要倒下,体力明显透支,操课之后马上倒下昏睡,四肢也被镣圈拉扯到破皮渗血,更惨的是在禁闭结束前几天的操课时,当做到400多下的仰卧起坐,双脚已经无力打直,小陈用手压住我的脚命我继续挺起身子完成仰卧起坐,但快一个月的禁欲早已让我的阳具非常敏感,稍有较大刺激随时一触即发,正当我挣扎挺立上半身,身体的重量马上压迫到屁股,逼得肛门勾再次用力戳刺前列腺,钢珠按摩着直肠内壁,即使阴茎被贞操带禁锢无法勃起,但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喷射了,微勃的屌直挺挺向下哭泣着,一股股浓稠精液从马眼吐出,沿着龟头锁缓缓流到内裤,会阴部顿时有股灼热湿滑的感觉,我虽然试图镇静不动声色,但喷精瞬间细微的表情变化又岂能逃过小陈的法眼,他在我完成当日的操课后,要我脱下裤子接受检查,我自知难逃惩处,心不甘情不愿的褪下内裤,只看到龟头环与锁头犹沾黏着一丝淫水,贞操带的铁管也是黏呼呼的,于是他拉起我的内裤赫然见到一整沱精液射在上面,我将近一个月的努力克制,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被肛门勾干射了。

   他面露微笑,像是计谋得逞一般,调侃着说:「5210~你果然还是忍受不住诱惑射精了,想要被如何惩罚呢?」

   小陈随即从我的脚镣间脱下内裤,当作呈堂证物走出禁闭室,过了一会儿回来宣布了所方的惩处:「5210独居考管期间又违规射精,即日起加锁尿道堵管制性欲以观后效,直到肛门勾惩处期满后才一并取下。」

   我听了甚是诧异,又有一个新玩意即将加诸在我的身上,小陈说完便拿出一个状似不锈钢铆钉的东西,但靠近前端的钉身却有一个小孔,然后解开我的龟头锁、拆下龟头环,将这个类似钢钉的尿道堵趁着龟头依然湿滑,沾了些淫液直接插入了我的马眼,我的尿道瞬间一麻,颤抖了一下,他又熟练的把龟头环装回穿刺过的洞里,同时转了转马眼上的尿道堵,彷佛是在调整什么似的,猛然一阵刺痛从龟头里传出,好像是龟头环无法对准原穿刺的洞口贯穿出来而戳到龟头让我疼痛,直到小陈微调转动尿道堵位置后,龟头环才顺利钻出龟头,他在龟头环上锁后拉了拉尿道堵,确认尿道堵已牢固的堵住马眼后,才松了一口气说:「5210~刚才已经把龟头环穿进了尿道堵上面的小孔并上锁了,所以你别再妄想要偷偷拔出来唷,以后只有三餐时段我们可以帮你打开尿道堵小便,其他时间你都要学习忍耐了,听到了吗?到时我们会跟肛门勾一并帮你取出,这段期间就要好好训练你禁欲与控制排泄。若再有违规射出尿液或精液,你就吃不完兜着走!」

  

   我的心里不断干谯这些变态的长官:「他妈的~快一个月的忍耐最后还是破功射精了,现在居然连小便都被这些臭枝摆禁止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下体前后的洞此时都被插入了异物,让我既痛苦又兴奋,刺激着阳物不时呈现充血状态,碰撞贞操带的胀痛不时传递到脑部,但为了避免更难堪的喷尿发生,我只能配合减少喝水,降低排尿的次数,不然就是大量运动流汗来散发水分,可是目前正值严冬,即使运动也未必会让身体大汗淋漓,所以只有减少摄取水分才能让自己撑到傍晚才小便。为了要如期取下这些刑具还是得忍耐,不然我怕屁股里的肛门勾及马眼的尿道堵从此就锁在里面,拿出来的日子遥遥无期了!

   透过饮水的节制,我如愿的撑到了晚餐时刻,等到小陈送来餐点顺便帮我开锁拔出尿道堵的剎那,尿液已迫不及待的宣泄而出,有些还喷到他的手上及裤子,他怒目而视,似乎对我控制小便的成效并不满意,于是等我洒完尿后,他毫不留情的又把尿道堵塞回我的马眼,并用龟头环固定后上锁,不让我的马眼有丝毫喘息空档,才让我开始用餐。

   与管理员的短暂对话,就是一天里可以跟人说话的时间,当他送餐离开后,房间又恢复到一片死寂,可悲的是每次关禁闭,自己身上的某些孔洞就会被封闭禁止使用,上次被口塞塞住嘴巴封口禁语,这次则是肛门被插入钢珠勾子,连尿道都被堵住了,感觉是每下愈况,真不敢想象以后还会有什么恐怖的酷刑凌虐!

   被锁上尿道堵的第一天晚上,黑夜更漫长了,我想试着入睡,但下体的痛楚却让我更加兴奋难眠,尿道的酥麻、肛门的刺痛都让阴茎充血肿胀,间歇性的磨蹭不锈钢管,使我一直处于短暂昏睡又疼痛惊醒的恶性循环,直到管理员小陈突然打开铁门送来早餐,通知我待会张大哥要办理律师接见,我才发现原来已天亮了。

  

   小陈解开我的龟头锁拔出尿道堵,顺便也抽出我后面的肛门勾让我排便,经过一整晚的憋尿我如释重负开始泄洪,屁眼也因为获得解脱出现便意,我很快的把大小便一次排出,排便时的疼痛加上马桶里有些血渍,我知道自己的肛门口受伤了,但他照样命我趴下,手指深入我的菊花里用力的帮我擦屁股,我闷哼了两声想请他力道轻一些,甚至帮我擦点药,但还来不及开口,小陈就已经把那根冰冷的肛门勾又插进了我的屁眼里,同时塞进尿道堵,我又得继续忍受这根钢珠棒的戳刺还有尿道堵的磨蹭了。

   他用催促的口吻说:「赶紧把早餐吃掉,用餐后你得去律见了!」

   即便一审判决让我输的一败涂地,但想到张大哥要来看我,心里还是一片温暖,我赶紧囫囵吞下早餐的清粥小菜,随后在小陈的押送下来到了接见室。

   尽管脚上钉着三副脚镣让我走路步伐像是企鹅一样可笑,但我仍不放弃上诉的希望,走进了接见室,张大哥看到我手脚挂满镣炼的狼狈模样不禁吃了一惊,忍不住质问管理员小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凌虐收容人?」

   小陈反驳:「5210初审宣判后在看守所内再度违规殴打其他收容人,目前正在关禁闭处置中,根据监所内规这样的处分合情合理~」他说的头头是道,让张律师也一时语塞。

   张大哥招呼我坐下,有了最近跟肛勾相处的经验,我轻轻坐下试图降低后庭的冲击,但是坐到铁椅的瞬间仍犹如遭到电击般剧痛。原来是屁股接触铁椅比坐在禁闭室的地板上更紧贴,使得肛门勾更用力的戳进G点靶心,不断刺激着前列腺让我淫水直流,但是尿道堵阻挡了它的去处,反而让马眼与尿道更加敏感酥麻。

   张大哥看我神色有异,关心的问我是否哪里受伤了不舒服?但我又怎么好意思说出我下体的两眼(马眼+屁眼)已经被所方用道具堵塞了,我只能强颜欢笑说:「我没事~刚才坐下小腿胫骨碰到了镣圈很痛。」

   我们彼此寒暄问候了一下,这时张大哥有点沮丧的说:「我收到了地方法院正式的判决书,最后法官将你的妨害性自主罪、诱拐罪、以及欺瞒使人施用毒品罪两件官司合并判刑30年,几乎是无期徒刑了~唉!我没想到法官会判这么重!」

   我隐约想起当初沈律师说起这件官司的法官刚好就是阿祺父亲的同学,阿祺的父亲痛恨我诱拐了阿祺还「强暴」了他,一定请法官同学要把我关到死,事后验证果然是凶多吉少,我悠悠的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的青春就要葬送在牢狱里,眼角不免泛泪。

   张大哥安慰我说:「你还是继续上诉吧!一审已经这么糟了,最坏就是这样子,之后的判决应该会渐入佳境,只是到时高等法院另外会指定公设辩护人给你,所以就不是我替你服务了,不过我们朋友一场有空我还是会来看看你的~」他握着我被手梏拘束的双手,在铁窗里镣铐下传递给我浓浓的暖意。

   我决定继续上诉,但张大哥跟我的短暂缘分也结束了,重新面对茫茫不可知的官司,我拖着沉重的镣炼被押回独居房准备操课。

   今天的体能训练比昨日又严格了一些,持续增加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开合跳的次数,但今天是我第一次被塞着尿道堵操课,想到昨天仰卧起坐到最后忍不住被肛门勾干到射仍然心有余悸,心想今日无论如何要忍住啊,也不知尿道堵是否真能阻挡精液喷出,万一又被小陈发现疑似流出淫水,恐怕将面临更严厉的惩罚。在如此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下,我浑身酸痛体力已濒临极限,手脚也因为镣圈的摩擦碰撞产生许多伤痕,下体的疼痛自然不在话下,但是一个月的违规禁闭即将届满,黑暗的隧道已看到出口的微光,我一定要撑下去啊!

   拖着疲惫的身躯,体力几乎完全耗尽,终于做完了今天的体能训练,包括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开合跳各500下,全身每一块肌肉无不酸痛,肛门里的密穴G点也一直被无情的肛门勾顶撞到最深处,但淫水却不敢也不能流出马眼。小陈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总算在最后一天的禁闭期限,你完成了各项体能训练,达到500下的考核标准,你过关了~明天通过期末测验后就可以离开独居房,恭喜你了!」说完竟然主动伸手跟我握手,我握着他的手,双手的手梏牵引着工字镣发出锒铛声响,内心既是激动又是兴奋。但是期末测验是什么,却又让我一头雾水。

  

   早上被操的疲惫不堪让我很快进入梦乡,不过半夜就被习惯性的下体疼痛所惊醒,想到今晚是禁闭室的最后一夜、明天就可以摆脱这些折磨人的刑具惩罚,竟然有点兴奋到辗转难眠,就在阳具肿胀酥麻、肛门刺痛的反复刺激下,不自觉间天色已亮。

   小陈与另一位管理员打开铁门,暂时开锁拿下我的尿道堵与肛门勾让我可以赶快排泄,随即便锁上下体孔洞吆喝着我赶紧收拾行李准备搬家,我虽然多副镣铐铁链加诸于身,行动受到拘束略显迟缓,但仍开心的把被褥衣物等收进行囊里,穿上最后这双谢大哥留下的夹脚拖,捧着行李与工字镣走出了独居房。

   这时他们却突然停下脚步说道:「还有一个最后的考验,你必须通过了才算是完成禁闭室的考核,不然你可能得继续待在独居房,直到通过了最后的考验才能离开这里!」

   我脸色骤变,像是被他们摆了一道,又像是放假前的阿兵哥突然被扣假,但也只能乖乖听命,摆出一副臭脸。

   小陈拿走了我手上的大包行囊,命令我趴下匐匍前进,并把我的行李放在我的背上,朗声说:「5210就这样背着行李匐匍前进爬到戒具室,若中途行李从身上掉下来就算是任务失败,没有通过期末考,必须回到禁闭室多待一天,隔天早上继续补考,直到完成这项考验才能爬进戒具室解开工字镣,视为完成禁闭室的训练。」

   匐匍前进在军中玩阿兵哥算是司空见惯,但在监所我收押至今倒是第一次遇到,由于手脚镣铐串连着,伸展四肢匐匍前进本就不易,背后还背着大背包,稍有倾斜或较大动作背包便会掉落地上,这种考验让我联想到海军陆战队蛙人结训时的天堂路,这时的我也在经历禁闭月的结训测验,拖着工字镣、CB肛门勾、尿道堵的沉重身躯挣扎爬行,还背着一个重壳,彷佛是一只大蜗牛似的。

   镣铐铁链沿途铿铿锵锵敲击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让我痛苦的挣扎还带着羞耻的兴奋感,我总算缓慢的匐匍前进到了戒具室门口,但此时背部的行李却已经重心不稳快要掉下来,我赶紧将双脚跨进戒具室门口,就在这一刻背上的行囊也刚好滚到地上,很庆幸是在最后爬进戒具室行李才掉下来,不然又要继续在禁闭室里不知道要被多操几天。

   杂役撬开了我的工字镣令我如释重负,但是那副谢大哥的脚镣却没拆下,继续挂在我的脚上,看来它可能还要陪伴我好一阵子,我拖着两副脚镣又被押到医务室,李医师看到我揶揄着说:「5210好久不见了!怎么看来你变的更精实健壮了!整个肌肉线条都练出来了,看来禁闭室的训练很有效喔~哈哈」

   我苦笑着无言以对,看着他帮我解开下体的各种禁锢,开始例行每月的剃毛,我还天真的以为这次离开独居房也会一并拿掉尿道堵与肛门勾,直到李医师剃光耻毛后又帮我锁上CB屌环、尿道堵与肛门勾,我才想起来这项惩处的效期长达两个月,也就是说,我得插着这两个刑具在舍房内再度过一个月,被室友看见也只好见怪不怪的默默忍受了。

   第三十三炼 脱勾

  

   我拎着随身行囊,穿着夹脚拖被押回原本舍房,少了工字镣羁绊,行动的确灵活许多,身体在高强度的操练后,就算是两副脚镣钉在脚踝也变得举重若轻,当房门打开时柯桑见到我也不禁惊呼一声:『哇!小凯~才一个月不见,你怎么练的这么壮?』

   我这时才有机会照照镜子,自由摆动双手看看「训练」成果,这一个月肌肉严厉的操练虽然让我浑身酸痛,但镜子前胸肌腹肌条理分明、大腿小腿、肩膀手臂的肌肉也更加壮硕结实,我不禁也赞叹了起来,现在的身材慢慢回复到当兵时的魁梧水平,但是各种道具的折磨却是以往未曾经历的。

   阿光看到我的魔鬼身材也忍不住称赞,并露出恐惧的神色说:「关禁闭操这么凶喔~小凯哥你出来后身材更完美了!上次弄坏你的人字拖是我的错,我已经买到一双新的赔你了,对不起!」随即拿出一双一模一样的人字拖恭敬的交给我。

   我动手打人自知理亏,收下了他的夹脚拖,也跟他道歉:「对不起!当时出庭听到被重判,内心激动愤怒,刚好你又穿坏我心爱的夹脚拖,才会整个情绪失控痛殴你!换来惨痛的禁闭代价。」

   我们虽然握手言和,但下体的肛门勾与尿道堵还有谢大哥的脚镣却仍标志着这次暴怒的后果,提醒我凡事不能冲动。阿光看到我脚上两副脚镣也十分惊恐,直言他一定无法承受关禁闭这样的折磨,我心想:「你还没看到裤子里的悲惨世界呢!若是你恐怕会痛不欲生~」

   下午的操课回复到禁闭前的正常训练,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开合跳不到100次的水平让我轻松达阵,不过挂上两副脚镣跑步时的铁链声就更加清脆嘹亮了,即使对我来说已经适应了这重量的拘束而不至于影响我跑步行进,但铿锵的镣炼声难免引人侧目,其他的狱友乍看到我无不露出诧异之色,大概是因为我禁闭后变的魁梧壮硕让人眼睛一亮,又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我的脚上钉着两副脚镣在群体中是如此的突兀,都在在显示出我在这里更为卑贱的身份。

   在打球的空档,其他房舍的狱友跟我寒暄:「恭喜我终于解脱,离开了禁闭室,还练就了一副好身材~上次老曹脱逃后至今还关在独居房不能超生呢!」我听了也十分讶异,照这种训练强度以老曹的体能年纪是有可能被操死的,但也只能默默叹息为他祝福了。

  

   出操后回到舍房收封检查时,小陈终于解开了我的尿道堵让我排尿,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我下体的惨况这时候被室友们一览无遗,当他们看到尿道堵慢慢插进马眼锁上时也不禁皱起眉头,感受到身历其境的痛苦,又看到一根粗大的肛门勾从阴囊沿着耻骨联合直捅屁眼更是让人畏惧,回到房里阿光难以置信又带着怜悯的语气说:「天啊~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么变态用铁勾子捅进你的屁眼,还堵住你的马眼,锁上不准你取下。干~」

   我早已欲哭无泪,只能苦笑着说:「这就是关禁闭的代价啊!这些变态长官都很有创意,每次违规都会让你有新的惊喜~你要不要试试看?」

   或许是我下体的惩罚带给阿光太大的震撼,他晚上变的非常安静,乖的像只小猫一样,应对也变的很有礼貌,大概是真的被监所不人道的惩罚给吓到了。尤其当我晚上想上大号时,双手不再因工字镣的拘束而能够自由拔出肛门勾时,我的心情竟是激动澎湃着,首次感受到屁眼里空荡荡的是如此舒坦,虽然马眼仍插着尿道堵无法正常排尿,在拉屎时尿液仅能从尿道堵周围缝隙滴滴答答渗漏出来,但我仍享受到突破重围的快感,我刻意蹲了好久的马桶,无非是想让菊花多呼吸点自由的空气,并把尿道里的尿液漏完以免被发现偷放尿,但是蹲到双脚都酸了,加上还有两副脚镣的羁绊,让我腿软不由自主的发抖摇曳铁链发出铿锵声响,引起了柯桑与阿光的侧目。

   阿光好奇的问:「大哥~你拉屎也真够久了,难道是被捅屁眼会便秘吗?哈」

   我无奈的站起身子,简单擦拭清洁后,在穿上内裤前抓起悬吊在阴囊下方的肛门勾,忍着疼痛慢慢插回屁眼里直到它完全没入,至此后庭里面又回复到塞满的状态了。

   他们看我拿肛门勾自捅,也忍不住惊呼出声,想必纳闷为何我还要插进肛门勾,但一想到小陈说:「肛勾只允许在排便时暂时取下,大号之后必须马上复原,否则后果自负」的告诫,我实在不敢把肛门勾挂在外面,深怕被发现后会延长惩处期限,拿下肛门勾与尿道堵之日遥遥无期。我只能淡然对室友他们说:「所方规定只有拉屎才能暂时拿出肛门勾,我只好忍痛遵守!」

   今晚少了工字镣的拘束,睡觉时变得好舒服,自由的翻身也没有压迫感了,虽然下体的前后仍会让我半夜不时痛醒,但是双手可以自由活动至少也是一个小确幸,只不过每当从躺着坐起身时,我都要特别小心不能太用力,以免肛门勾受力再度猛戳我的密穴靶心。

  

   锁着尿道堵肛门勾这段时间,尽管作息生活如常,我也渐渐适应了下体两眼(马眼+屁眼)被塞满的感觉,但每当被管理员解开尿道堵排尿,甚至自己拔出肛门勾大号,就会有很强烈的羞耻感,尤其是当着室友面前,在排泄后自己必须再插回肛门勾或定期小便完被管理员重新锁上尿道堵,室友们完全看透,这种耻辱感更是攀上最高峰,常常刺激我的阳具不由自主的勃起,然后碰撞到贞操带而剧痛不已。或许是肛门被插到红肿了,一星期后我只要一坐下就疼痛,但碍于颜面又不敢出声哀嚎呻吟,只好经常假藉排便趁机拔出肛勾让屁眼喘息片刻,或顶多洗澡时顺便抽出来清洗肛门,但是这些休息时间都是非常短暂的,随后又要忍受肛勾捅进直肠的痛苦,拔出来次数愈多,来回抽插的频率愈高,这一个多月肛门勾的训练,就像是每天被人干了好几轮,我从一个刚性一号,如今却沦为一个卑贱自捅的0号,曾经有几次洗澡后,我不想插回肛门勾直接穿上内裤,但是外露的肛门勾就犹如一根翘起的尾巴,让后庭一柱擎天,别人看到马上穿帮,就知道我肛门勾没有插回去,我只能忍痛插着,任由它继续凌虐我的后门,才能让旁人无法看出异状。

   清明节后就是我二审开庭的日子,但我始终没等到律师来会见,开庭当天我一早还来不及排便,就被所方押出舍房,一样挂着两副脚镣、下体两眼拴塞,坐上囚车前往高等法院受审。直到开庭前10分钟,我的公设辩护律师才匆匆赶到,简单看看我的卷证并跟我聊聊,然后就正式开庭了。由于没有新的证据,其他被告看到只有我被判重刑,小卢依然逍遥法外,于是都把罪责往我们身上推,一口咬定毒品就是我们提供的,正所谓「死猪不怕滚水烫」,反正我的刑期已经达到无期徒刑水平,也不差多冠上几条罪名,而小卢弃保逃亡也无从辩护,小P他们参与性爱趴吸毒助兴,顶多被判勒戒,谁都不想跟提供毒品的罪名沾上边,法官、律师交互诘问被告与证人后,我已经对二审不抱希望了,应该还是有罪,只是罪刑不知道能否判轻一点。

   当听到法官宣布将在8/15二审宣判时,我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两副脚镣在地上敲击的铿锵作响,并因为精神紧张,出现了肚子疼痛的症状,但是菊花里却被肛门勾塞的饱满,更刺激了直肠收缩想要排泄的念头,我顾不得尊严向法官请求上厕所,法官却莞尔一笑说道:「年轻人真的不要吸毒贩毒自毁前程,黄凯峰你才开庭没多久就要尿失禁啦?下次叫所方先帮你包上尿布吧!你们看看这就是吸毒的后果~」

   法官训诫了我,引来周遭的人一阵嘲笑,我听了甚是光火,呛声道:「臭枝摆(台语)~恁爸真的没吸毒贩毒,是被人栽赃冤枉的,我内急是因为屁眼跟马眼都被看守所滥权凌虐堵塞起来了!连大小便都不能自由,早上还没撒尿就被你们提讯了~干!」

   法庭内的人听了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其他参加性爱趴的被告甚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法官被我当庭打脸反驳,微愠的说:「真有此事?」

   监所管理员今天并未跟着出庭,旁边戒护的法警赶紧回答:「据了解,被告在看守所内顽劣不驯,收押期间已两度违规关进独居房,目前仍在违规处置期间,所以下体遭到管束处分,不值一哂。」

   法官听完淡淡的说:「黄凯峰你下体被堵塞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是看在你清早至今尚未排泄,庭上通融给你十分钟去解手,请你好自为之别想搞花样!」随即宣布退堂,半小时后我的性侵及诱拐案将二审开庭。

  

   法警将我双手上铐,在他们的戒护下我被带到厕所,随即打开我的龟头锁拔出尿道堵,却不解开我的手铐也不关门,而只是站在门外看我如厕,我知道即使上厕所也不能离开戒护人员的视线,反正在舍房里下体被堵塞的狼狈模样早就被室友们看的一清二楚,我也顾不得羞耻,自己抽出肛门勾,双脚蹲下呈现外八字,以便将脚踝的距离撑开到最大,使得两副脚镣的镣炼拉直,避免炼条掉进马桶内,在便意的催促下我很快的上完了大号,但双手铐在前面却让我擦屁股时显得左支右绌,法警们也无意帮忙,倚着墙嘴角露出微笑,似乎在嘲笑我的狼狈模样,当我艰难的擦完屁股后,正要咬牙将肛门勾插入复原时,他们却走了过来不耐烦的抓住我,另一个法警则很快的抓起肛勾捅进我的屁眼里,我痛的挣扎哀嚎,但他们手上动作却毫不停歇,继续堵上我的尿道堵锁住龟头锁,然后把我押回法庭准备下午开庭受审。

   下午的庭讯并没有什么新进展,只不过又把当时的过程描述了一遍,我在被告席坐立难安,刚才法警粗暴的将肛门勾硬插到底,顶到我的G点既痛又爽,我只要坐着稍微用力,前列腺就被强烈刺激到勃起想要射精,但贞操带与尿道堵却封锁了我的卑微愿望,既不能硬更不能射。庭讯结束法官宣布7/30宣判,而我果然因重罪又遭到法官裁决还押看守所,在囚车上我想起早上开庭时顶撞法官,还干谯看守所滥权凌虐我的下体,不由得惴惴不安,不知道这些气话是否会影响判决结果?甚至激怒看守所长官?

  

   还押看守所后似乎没感觉到有何异状,每天还是正常出操训练体能,好不容易熬到了出禁闭室满一个月,这是我满心期待着拿掉肛门勾与尿道堵的日子,当管理员开封早点名时,我竟然开心的跳了起来,用早餐前小陈取出了我的尿道堵让我恣意的宣泄尿液,并默许我拔出肛门勾排便,我恨透了这些变态的刑具,大号之后我宁可将它悬宕在肛门口外面晃荡,也不要再把肛门勾插回去,小陈示意我把裤子穿上,肛门勾从屁股后面笔直的翘起来俨然像是一根尾巴,模样看来十分可笑,我顾不得滑稽的样子,跟着小陈往医务室行进。

   解铃还需系铃人,当初是在医务室被装上肛门勾的,如今要解开贞操带才能取下肛门勾,我热情的跟李医师打招呼,他似乎也知道我的来意,拿出钥匙解开了我的贞操带,一并取出了肛门勾,并帮我剔除了滋生的耻毛,才让我到浴室清洗发泄。

   经过两个月肛门勾的折磨,如今终于可以拿下,我兴奋的在浴室内尻了好几枪,这也是上次被肛勾肏到干射后首次自己手淫,即使两副脚镣还挂在脚上,但我仍沈浸在浴室里短暂的欢愉,当我清洗完毕走出浴室,李医师却拿起原来那副肛门勾重新套进我的阴囊,他这个举动令我十分错愕,我愤怒的说:「今天是肛门勾两个月的处分期届满啦!您是不是搞错了?为什么又把肛门勾套上去?」

   旁边的小陈冷冷的说:「今天是届满两个月肛门勾处分期没错~不过你上次出庭对法官说了些什么你心知肚明。长官们后来知道你在庭上放炮,咸认为肛门勾的考核期间要延长,直到你表现良好为止!」

   我听完他的话气愤填膺,嘴巴马上干谯起来:「肏你妈鸡巴~我在法庭上说的有错吗?你们凭什么继续封锁我下体?我不服,我要申诉!」

   小陈摇摇头,小声的说:「5210你要理性一点,还想胡闹关禁闭吗?这对你只会更糟!这次的处分我们已经极力帮你争取维持现状了,你若想再闹大,吃的苦头只会更多~」

   我听完他的告诫,不由得语气放软问道:「那这次还要被肛门勾折磨多久?」

   小陈耸耸肩说:「还不确定耶~可能一个月,也可能等到你二审宣判,就看你的表现是否让长官满意啰!哈哈」

   就在我与小陈对话的同时,李医师已经熟练的把不锈钢CB套进我的屌,并插进尿道堵龟头环一并锁上,随即屁眼一阵剧痛,后庭又再度被肛门勾封闭了。我忍着下体的疼痛,被小陈押回房舍,室友们看我脸色铁青,才知道我又被所方算计,只能安慰我自求多福。

   阿光收押之后一开始还有点叛逆、愤世嫉俗,但看到我从禁闭室出来后的惨状,下体两眼被堵塞外加两副脚镣伺候,早就吓得温驯顺从,像一只小猫一样逆来顺受,对长官的命令言听计从,反倒是我经常的冲动暴走,让自己陷入了禁锢与凌虐的痛苦深渊。

  

   经过了一个月的完全服从,忍受着肛门每日的抽插训练以及尿道逐渐扩张,尤其是每次出操训练仰卧起坐时屁眼都要夹紧,以免起身时屁股受力过猛让肛门勾狂戳前列腺,避免被干射的惨剧再度发生。下体两眼从关禁闭至今已经足足被封闭三个月了,在阳具无法勃起也不能正常排尿下,屁眼在肛门勾每天的刺激下变得非常敏感,但是所方似乎仍无意解开我下体两眼的桎梏。

  

   我的心里沮丧极了,难道他们要等官司宣判发监执行才要给我拿下肛门勾与尿道堵吗?我询问小陈却得不到确切时间,但是扩约肌的粉红嫩肉却早已不堪肛勾的每天折磨开始破皮出血了,虽然李医师开了药让我擦拭,但我的不满已经濒临极限,我的粉嫩雏菊想要逃离肛门勾的魔爪,我岂能再无动于衷!反正肛门勾也没有锁,趁着每天睡觉熄灯前,我赶紧假装排便取下肛门勾,然后就躲进被窝里过夜,等到第二天起床后开封前再插进肛门勾应付检查,虽然睡觉时肛门勾卡在股沟有点不适应,但总比插在屁眼里面舒服多了,就这样子让菊花获得暂时的喘息,我过了几个星期舒适的夜晚。

   直到某一天早上我或许太累了睡得特别沈,当小陈打开房门早点名时,我匆忙起床收拾内务才惊觉肛门勾还翘在外面,当然这一切都已经被小陈看在眼里,室友们也都发现了我偷鸡的窘境,我虽然马上插回肛门勾辩称大清早上过大号,还来不及插进肛勾就被小陈撞见了,但是他摇摇头冷笑了几声,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词,我心想惨了,接下来不知会遭到什么惩处?

   第三十四炼 贞操裤

  

   早点名后小陈没有像以往一样解开我的尿道堵让我排尿,反而是将室友们带离舍房准备晨间出操,独留我在房内等候,不久之后小陈与另一名管理员进来了,并把我押到了医务室。李医师看到我一脸苦闷,笑着说:「5210~你又怎么了?不是前阵子才刚帮你剃毛清理擦药过?怎么又来报到了?」

   小陈随即把一纸公文交给李医师,他看完后知道了我的情形,不免摇头叹息:「5210~你终究还是忍不住冲动,把肛门勾拔下来了?所方让你自主管理肛门,可是你还是管不好~唉!要解除惩罚恐怕遥遥无期。」他语气中尽是失望。

   我哀嚎着说:「我下体两眼被堵塞早就超过原订的两个月惩处期间了,他们说要延长惩处以观察我的表现,我都乖乖配合,但却迟迟不愿拿下我的尿道堵与肛门勾,最近菊花破皮出血,我是真的受不了才会拔出肛门勾让屁眼喘息一下!」

   我知道再多辩解也已无济于事,现在的我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李医师无奈的耸耸肩,解开了我下体的龟头锁与贞操带,同时拔出了龟头环、尿道堵以及后庭的肛门勾,又帮我刮掉了微薄的耻毛,便要我去厕所好好的排泄清理一下,我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却没有心情询问他们,只能默默的拖着两副脚镣,趁着如厕后洗澡前狠狠的尻了几枪。

   清洁身体后走出浴室,只见李医师手上拿着一副泛着金属寒光的玩意,他正色的说:「之前因为你违规,所方行文要求将你的CB更换为盾式贞操带,不过直到前阵子这个贞操带才制作完成,但由于你还在违规惩处期间,当时所方并没打算让你换穿盾式贞操带,应该会等到你妨害性自主罪官司定案有罪后才会把你换上这副贞操带,可是你今天早上再度违规了,所方长官已经决定即刻让你锁上盾式贞操带,除非你所有官司最后都无罪定案才会帮你拿下,不然从此以后这副贞操带就会一直陪伴你发监执行直到你出狱为止,至于最后会戴着多久就看你的判决以及假释与否的造化了!知道吗?」

   我听了也大吃一惊,原来入监后性侵犯就是要配戴这种量身订作的盾式贞操带,我乍看之下他有一个金属腰带,然后在腰带中间连接一个金属片遮蔽住鸡鸡,像是一条丁字裤般延伸到臀部,最后与后面的金属腰带相连。李医师叫我坐到看诊台座椅,一手抓住我的阴茎,另一手则拿着一根比之前尿道堵还粗且更长的尿道棒缓慢插进我的马眼,我因吃痛而挣扎抗拒,但小陈他们随即压住我的肩膀,并把我的双手反铐在椅背之后,不一会儿这根棒子便几乎完全插入了尿道,只剩下一两公分的末稍挺立在马眼外,李医师接着又将一个金属管套在我的阴茎上,并压在我的两腿之间,使我的阴茎笔直向下,然后将金属管锁在金属前盾后面,这时我马眼的尿道棒几乎已碰触到前盾的排尿孔,最后他把前盾往上拉紧锁在腰带上就大功告成了,我此时彷佛穿上了一件不锈钢的丁字裤,唯独在后门开了一个椭圆洞口作为我排泄之用。

   我只觉得马眼与尿道剧痛,知道自己正在遭受尿道扩张的酷刑,手脚不断扭动发出刺耳的镣炼撞击声,但却是于事无补,李医师威吓道:「不要乱动~不然待会给你换另一根更粗大的尿道插棒。」他说话时手也没歇着,拿起两片薄铁片,形状各为椭圆与带状,两旁的管理员同时很有默契的抬起了我的双脚,让我后庭的菊花洞开,李医师熟练的将一根金属棒上面串着三颗不锈钢珠的雄伟肛门塞涂抹大量润滑,随即将它慢慢捅进我的屁眼,直到肛门玩具完全没入,才把这个椭圆铁片安装在我的肛门洞口,并将肛门塞的底座固定在椭圆薄铁片上然后锁住,我的肛门排泄口形同被封肛锁片封闭了,而另一个带状铁片两侧各有一个卡榫可以固定在贞操带前盾,他将后端卡榫置入排尿口后方的滑轨固定住,再把前端的卡榫拉到前盾,与禁锢屌的金属管锁在一起,最后将螺丝暗扣扣住排尿孔上面的尿道插棒,我才惊觉这根尿道棒原来是空心的,但现在也被堵尿锁片塞住了。

   经过这番折腾后,我赫然发现自己的屌跟肛门居然已经被这副盾式贞操带给锁上了,现在马眼与屁眼正遭受尿道棒与肛门塞的痛苦折磨,虽然小陈解开了我的手铐,但是我的阳具与阴囊在前盾的紧密包覆下,双手难越雷池一步,根本无法触摸到我的懒蛋以及阴茎,以前即使戴上金属CB被穿环锁着龟头锁,至少还可以摸到那根禁锢屌的金属管,甚至摸到龟头自我安慰一下,如今在前后盾的覆盖下,小便也只能透过前盾的排尿孔排出,没办法摸到自己的阳具了,感觉就像个女人或是被阉割的太监,再也无法抓着阴茎站着小便,而只能蹲坐着排尿才不会让尿水洒的双脚都是。

  

   我双眼泛泪满是苦楚,但李医师却像是看到一副完美作品般面露微笑,这时小陈宣布了新的惩处措施:「5210~你在肛门勾惩处期间无法做好肛门自主管理,竟不时偷拔出肛门勾,因此所方决定收回你的肛门自主权,以后只有在每天早点名后允许你清理肛门10分钟,时间到了就会锁上,若是错过就只能等第二天了!至于尿道堵配合盾式贞操带改为尿道插棒,使用堵尿锁片一并锁上,每日三餐饭后会固定解开让你排尿。知道了吗?此外这副盾式贞操带以后就是你的丁字裤了,不准再穿上其他内裤。」

   我嗫嚅的说:「报告长官~请问尿道棒与肛门塞的惩罚要到什么时候结束?难道判决确定入监后还要被这样折磨吗?」

   小陈笑嘻嘻的说:「发监执行后就不关我们看守所的事了,他们要如何我们也管不着,若你还是这么顽劣,我看入监后你的屁眼也是凶多吉少,反正这件贞操裤以后就是跟着你了,其他监狱要怎么惩治你随他们高兴。」

   在这件贞操裤的凌虐下,我的下体两眼承受着更大的痛苦,我拖着沉重的镣炼回到舍房,室友们都十分关心我遭到什么处置,我惨笑了两声说:「没什么,马眼与屁眼一样是被塞满满的,唯一差别是他们剥夺了我肛门的自主权,还换了更粗更长的尿道插棒。」我顺手脱下了长裤,露出了光泽闪亮的贞操裤。

   阿光乍看到盾式贞操带,一开始还不明究理,好奇的问:「小凯哥~这是什么玩意?你怎么没穿内裤?原本的那副贞操带及龟头锁呢?」

   我闷闷不乐的说:「这件贞操裤以后就是我的内裤了,贞操带、尿道棒、肛门塞都锁在里面摸不着也打不开了,以后每天只有一次排便、三次尿尿机会。」

   阿光听完不禁身体发颤,正如我现在身心的处境,尿道正被一根粗大的插棒强力的扩张,且插的更深入,如此强力压迫反而使得我尿意出不来,现在的屌就犹如一根香肠被粗铁棒插着直挺向下,铁棒末端被盾式贞操带上面的堵尿锁片封死,就算排尿也放不出去,而肛门塞底座由于固定在贞操带后盾的封肛锁片上,肛塞上面的钢珠也会随着我屁股姿势的不同,在屁眼进行抽插吞吐的动作。当我坐下时肛门塞底座紧贴屁眼,肛门插棒与钢珠这时完全没入直捅G点,当站立起身时后盾底座与肛门露出空隙,这时最后一颗大钢珠便会滑出屁眼之外,在屁股缝磨蹭着,直到坐下或躺下时肛塞底座压迫到肛门扩约肌,这颗最大钢珠才会又溜进菊花穴中,如此反复循环刺激我的雏菊嫩肉,也让我的屌一直处于充血坚硬状态,但苦于被尿道插棒笔直穿刺锁在堵尿锁片无法勃起,因此从李医师给我戴上这件贞操裤之后,我的下体前后就始终处于疼痛与高潮的交互循环。

   午餐过后,小陈要我脱下裤子,仔细检查了贞操裤是否合身,以及是否有遭到毁损或挣脱的痕迹,看完之后才解开我前盾上面的堵尿锁片,拔出尿道插棒上的螺丝暗扣让我排尿,无奈我整支屌充血肿胀,尿道插棒插入太深反而根本尿不出来,他等了3分钟看我仍无尿意,于是径自扣上尿道棒暗扣、锁上堵尿锁片,悻悻然的说:「给你机会小便你不尿,错过了那就等晚上吧!下午别给我撒尿,不然有你好看的!」

   傍晚我就这样穿着贞操裤,外面套上运动裤出去操课,这件量身订作的不锈钢丁字裤果真是非常合身,透过前盾严密的保护,把屌跟懒蛋全部包覆在里面,双手根本不得其门而入,即使在运动时跑步跳跃,屌依然被尿道插棒牢牢的固定在贞操裤的铁管里面动弹不得,丝毫不会有以前CB暴露在外面当身体运动时屌儿摇摆晃荡的情形,而后盾的肛门洞口也因为封肛锁片里面的肛门玩具紧紧咬住菊花而使得贞操带后盾难以入侵,这件铁贞操裤就像是我的贴身皮肤紧密的把这些贞操道具箝入我的下体性器,并确保这些玩意不至于因剧烈运动而易位或让我自行取出。

   虽然贞操裤里的凌虐道具已经内化成我身体的一部份无法触摸,身体就算剧烈运动也无法摆脱他们,但因为尿道扩张与肛门入侵持续压迫着下体,使得我在跳跃时仍会不断撞击到尿道而剧痛,坐在地上仰卧起坐时更一直被屁眼的钢珠棒使劲的戳刺G点。晚上收封前的身体检查,小陈还刻意的猛推我贞操裤的后盾让钢珠棒插入肛门更深一点,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才住手并满意的让我回房。

   晚餐后我的屌依然肿胀疼痛,尿道扩张让我的阴茎痛的无法排尿,只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试试看了,此时膀胱早已满载,但受制于尿道插棒刺激着屌肿胀充血阻挡尿路,我只能继续忍受内急却尿不出来的痛苦,看来当务之急还是得先让屌冷静下来不再充血,才有机会使得尿液从中空的尿道插棒中排放出来。

   洗澡时我仔细端详了这件铁贞操裤:他的前盾从腰带向下压制阴部,并穿过胯下与臀部的后盾连成一气,最后与背后的铁腰带固定住,不锈钢腰带与前后盾两侧都有黑色橡胶条包覆着以保护肌肤避免被刮伤,由于前后盾完全密合着皮肤毫无缝隙,断了我想要冲水清洗下体的念头,更遑论想要伸手进去偷摸,看来只有每个月的固定清洁时间,整个下体才有机会从这件贞操裤里面解放出来。

   在详细摸索了这件贞操裤之后,自知难以突破他的防线,我黯然的放弃了想要偷鸡的想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马眼与屁眼持续被这些玩具入侵扩张,我简单的冲洗身体就躺平睡觉了。

   人是躺平了,但是第一次锁着贞操裤过夜又岂能轻易入睡?阳具就像一根香肠般几乎被尿道棒贯穿,还有比之前肛门勾还大颗的钢珠棒反复磨蹭直肠内壁,这些痛苦感觉传递到大脑,却刺激了生理反应,让下体一直处于恶性循环,我闭上眼睛想要抽离这个状态,回想着收押前许多美好事物,同时把双脚拱起来脚掌着地以减少屁股受力,免得后盾的钢珠棒一直问候我的前列腺,但是阴茎与屁眼依然剧痛,我只好频繁的变换姿势辗转反侧,脚镣铁链不时发出撞击地板的铿锵声响反映出我的不安与苦闷,直到深夜我应该是真的累坏了,才昏沉沉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我是被早点名的开门声惊醒,管理员小陈看到我睡的香甜颇为诧异,笑着说:「看来你的适应能力不错,第一天换上盾式贞操带就习惯啦?适应能力比其他受刑人好~」他展开例行的身体与戒具检查,看看我是否有偷鸡摸狗像是破坏贞操裤或撒尿流精的行为。

   由于晨间勃起的惯性,这时我的屌再度剧痛,他看我并无违规,于是解开了我的封肛锁片及堵尿锁片,拔出那根粗大的钢珠塞棒给菊花透透气,但依然插着尿道棒,让我进行今天唯一一次的排便。

   或许是因为肛门突然得到解脱,后门空虚不再被猛干G点,刺激阳具的压力顿时释放,因此屌的充血开始慢慢消退,加上肛门插入异物本就容易刺激直肠便意,因此当我蹲下如厕时,大粪马上唏哩哗啦的宣泄出来,而昨天一直无法排尿的硬屌也猛然爆发大量泄洪,当屎尿齐流排泄完毕后,我竟然有股通体舒畅的快感。

   可惜的是幸福的光阴只有短暂十分钟,当我擦完屁股并用水清洁了我的肛门后,小陈也已把清洗完毕的钢珠棒抹上大量润滑液,于是他命我翘起屁股,趁着我菊花洞开之际残酷的把那根钢珠棒完全塞进去,随即锁上封肛锁片及堵尿锁片。我的屁眼又是一阵剧痛,加上肛门塞棒再度撞击到G点,让我的屌又开始肿胀了,看来我得练习在前列腺持续快感下,屌能够慢慢适应不再充血勃起,才有办法在插着肛门玩具与尿道棒时还能定期排尿,不然我若是每天只能一次大小便,我应该会得到尿毒症而死吧!

   他等我穿上裤子后,淡淡的说:「长官要找你谈谈,跟我走吧!」

   两个管理员押着我来到赖皮狗的办公室,赖皮狗见到我劈头就问:「昨天第一次戴上这副盾式贞操带还适应吗?有遵守看守所的排泄规定吗?」

   我只当作他是存心调侃,也只好随口应付他:「报告长官~这条丁字贞操裤完全封闭了我的下体,里面的插棒不断刺激着我马眼屁眼,让我昨天晚上还『是硬』的,但我只能当作是磨练来承受!」

   赖皮狗没听出我说的反话,随即哈哈大笑的说:「那很好~你慢慢就适应了!由于你在判决定案之前就被所方提前锁上贞操裤,为了支应这副盾式贞操带的量身订制费用,所方要求你明天开始下工场劳动,以便从你的工资中慢慢扣取这笔贞操带的款项,并预先提存判决确定后可能面临的民刑事罚款与赔偿,这里有一些专长项目让你选择。」

   我听完赖皮狗的话非常错愕,三字经简直要飙出口,心里暗自干谯:「他妈的~你们订作了这件贞操裤来虐待我,竟然还要我买单,强迫我劳动来支付这笔费用!天底下居然有这种事?这跟枪毙了死刑犯还要家属支付子弹钱一样的荒谬可笑~干你妈鸡巴!」

   我内心虽然非常愤怒,但却不敢公然顶撞长官,深怕他们又拿出更多变态的道具及方法来凌虐我,我心里还是想要赶紧把下体的尿道插棒及肛门塞棒卸除掉,就算是长期穿着贞操裤锁着屌,总是盼望至少马眼与屁眼里面是空虚的,可以自由喘息随时排泄。

   第三十五炼 嫁祸

  

   我看着看守所作业工场名单,有铁工、木工、机械、伙房等琳琅满目,我疑惑的问:「这些工场的薪资都一样吗?有专业的要求吗?为什么其他人像是我室友们都不用下工场?」

   赖皮狗说:「工资都一样啊~大约每天一百元吧!你若有某方面的专业当然更好啦!一般在看守所是没有强制要下工场,但是入监之后就要强制工作了~要自立更生啊,不然哪来伙食费?」他顿了一下又问:「5210~你到底决定好了没?要下哪一间工场?」

   听到这种工资简直令我傻眼,根本就是剥削劳工嘛!「喔,不对~我们压根就不是劳工,应该说是奴隶,劳工哪有上工还钉着脚镣的?倒像是美国以前的黑奴吧!」

   我哀怨的自我解嘲也无助于改变现实,想想自己以前好歹也是电机相关科系毕业,就选了机械作业工场应该会比较符合自身的兴趣。我随口问道:「报告长官~请问我身上这一件贞操裤订作的费用要多少?若我官司最后是无罪定案,难道我还要支付这笔费用吗?」

   赖皮狗彷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时笑诧了气差点噎着了口中的茶水,待他顺了口气,随即笑盈盈的说:「你的官司若是无罪,这件贞操裤当然不必付账,所方自行吸收,也不过3万6而已。只不过根据我们对案情的了解以及过往案例分析,要全身而退恐怕……嘿嘿嘿~」

   我听他说完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倒不是因为官司很难脱身被他们未审先判,而是听到这件贞操裤要3万6,也就是下工场劳动一年多的所得,换来这副桎梏我下体的刑具,令我觉得不值啊!

   赖皮狗看我脸色惨白,继续揶揄我说:「当然监所也不会占你便宜的,等你服刑期满或提前假释,付清了这笔费用,这玩意儿你就可以带回家自己使用啦~或自行处理掉,还是看你要把钥匙交给谁保管来掌控你的性欲啊!哈哈哈~」

   回到房舍室友们已经结束了晨间操课,阿光依然是好奇宝宝,询问长官召见我有什么事?我没好气的说:「干恁娘~赖皮狗找我怎么会有好事!就问问我屁眼马眼被插爽不爽啊?还要我明天开始下工场劳作以支付贞操裤的费用。干!」

   阿光听了也不可思议,附和骂道:「这简直是吃人够够,还不吐骨头~」

   柯桑只是淡淡的说:「习惯就好~判决确定入监后每个人都要下工场劳动,不然你以为监狱让你吃白食的吗?」

  

   这时小陈打开了门,进来吩咐我收拾行李准备换房,并要带我到机械工场去看看环境,找里面的主管报到,于是我简单的打包后,跟柯桑、阿光道别后,就捧着行李拖着两副脚镣,踩着沉重的步伐往新的舍房移动。

   小陈与另一名管理员押着我走过了好几个转折,我猜应该已离开了孝二舍,到了新的舍房门口,门牌上写着忠三舍16房,果然印证了我的想法,小陈打开房门,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原来是因为现在是劳作时间,他们都在工场上工,于是小陈叫我先把行李安置好,就带我去工场报到。我狼狈的拖着两副脚镣,下体正被贞操裤严密管束着,屁眼马眼还在隐隐作痛,这时小陈瞪了我一眼,怒斥:「5210~看来你又忘掉了喔!用手把镣炼提起来,不要发出铁链拖地的声响,刚才因为你手上捧着随身行囊,所以没要求你用手提镣炼,没想到你手上空闲下来,就忘了监所之前的规矩了吗?」

   我赶紧弯腰提起脚镣链子,屈辱的跟着小陈的屁股行进,由于我的臀部在弯腰走路时顺势翘起,身后的管理员看到我后庭门户洞开,冷不防拿起警棍往我屁眼处戳了一下,他这一击隔着裤子刚好打在我的封肛锁片上,将锁在里面的钢珠棒又往前戳进了一吋,我的前列腺再度受到刺激让我不由自主的扭动身躯,想要摆脱他警棍的袭击。

   这位管理员哈哈大笑的说:「我这是好意提醒你,平常弯腰提镣炼走路,屁股别翘这么高,就算是你肛门已经被贞操带锁上了,也不要让人想入非非,没听过在监所洗澡不能弯腰捡肥皂吗?哈哈哈~」

   我忍着痛楚,抬头挺身将臀部放低夹紧,只用右手笔直伸长抓住镣炼,虽然走起路来十分别扭,但是至少后门不至于洞开,只是屁股夹紧使得钢珠棒在直肠壁磨蹭的更为激烈,弄得我后庭更爽了,阳具也因为贞操带压制无法勃起而剧痛。

   好不容易走到了机械工场,看到里面的老大满脸横肉、全身刺青的坐在前面,不由得让我心里产生一股恐惧感,当然监所里面的人绝非慈眉善目,可是乍看到工场老大的脸就让人觉得他是个狠角色,果然当小陈把我带到他面前报到后,他用锐利的眼神扫描我周身,便恶狠狠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被关进来?有电机机械专长吗?」

   我谨慎的回答,唯恐说错话被他找碴:「我叫黄凯峰,编号5210,因为涉及贩毒及诱拐案被收押的,以前是电机系毕业!」我刻意把妨害性自主这项罪名略过不说,免得被他刁难,事实上我始终不认为我有性侵自己的小男友阿祺。

   他听完大喝一声,用力扒了一下我的光头,怒斥:「干~才刚来这就不老实,你不是还有性侵吗?怎没说出来?晚上回房再好好教你规矩!」

   骂完后他拿出一些数据要我填写,随后必恭必敬的送走小陈他们,临走前小陈还不忘叮嘱我:「5210~这位老王就是机械工场里面的班长,负责督导生产在线的业务,也刚好是你的室长,以后要好好听从他的指示!此外机械工场这边的戒护管制区主管是蔡Sir,知道吗?」

   我填完数据后,这位看起来像是凶神恶煞的老王就带我绕了一趟机械工场,介绍这里的环境及规定,所谓的机械工场不过就是大约一个室内篮球场大小,装配着一些低阶的电子产品或玩具,令我讶异的是这位像是黑道大哥的老王竟然脚上并没有挂着脚镣,不知他是因为什么罪名收押在这里的?我环顾了工场里面的作业人员也只有零星几个人被钉上脚镣,其中戴着两副脚镣的人大概只有我和另外一个难友了。等到工作内容、座位这些都安排好,并实际在现场观摩学习一阵子后,我不禁惊讶为什么这么低阶简单的工作还要给监所的人来做呢?

  

   我今天初次来到工场见习,预计明天正式上线实作,等到工场收封下班后,我跟着他们一起出操运动,首度见到这边戒护区的主管蔡头带领我们操课,他看起来也是个精明锐利的角色,而午后操课内容比之前在孝二舍轻松许多,可能是因为大家工作整天后已经疲累,所以蔡头只有让大家简单的活动一下筋骨吧!

   当我随着室友们回到房内,才感受到拥挤局促,虽然房间大小跟之前的差不多,但是这里却挤了十个人生活,可以想象吃饭睡觉的空间是多么局促!在用餐后我还来不及自我介绍,新的管理员小周就拿出钥匙帮我解开了堵尿锁片让我如厕。当我害臊的脱下裤子露出这件不锈钢贞操裤要蹲下小便时,果然引起了其他室友的注目与好奇,加上肛门里钢珠棒的刺激,竟让我的屌又瞬间充血尿不出来,蹲着一分钟只有勉强从尿道插棒里挤出了几滴尿液,小周等的不耐烦了,看我站起身子马上就将堵尿锁片锁上,并检查了我的戒具与贞操裤一切无虞才锁门离开。

   这一切老王当然都看在眼里,当小陈前脚才刚离开,老王身旁的一个小弟便扯了嗓门大喊:「5210,你怎么进来的啊?还被锁上贞操裤堵尿督咖ㄘㄥ(台语屁股之意),不简单嘛!刚刚在工场还隐瞒实情,好大的胆子~」这人一副滑头样,刚才在工场时还坐在老王的旁边乖乖做工,没想到回到寝室摇身一变就成为老王室长的左右护法。

   我心里苦闷,拉高了音量回答:「报告~我跟男友弟弟是两情相悦,但却被他的父母误解,控告我诱拐性侵,就连看守所也歧视同志。」

   我此言一出,室友们都感到震惊,有的人还往后退了两步想要跟我保持距离,但也有人脸上窃笑似乎等着看好戏。

   老王这时冷冷的说:「果然是避重就轻,5210你都进来这么久了,怎么还学不会规矩?不要以为自己穿上了贞操裤、锁住菊花就可以这么屌,这几天你好好观摩学习一下监所的生活礼数!」

   才刚进来这个小群体,就已经被贴上同志的标签,必须忍受室友们的异样眼光,我洗澡时下体这件光泽闪亮的贞操裤无法脱下,果然引起部分室友的嘲讽,讶异的说:「阿忠~这个新来的跟你穿着一样的铁内裤耶!哈哈~可是他的后壁咖ㄘㄥ被锁起来啦!有够凄惨~」

   我环顾四周果然有个人低头羞赧不语,旁边的室友作势要脱下他的裤子来验明正身,他虽然想要抵抗,但是四肢被其他室友抓住,只能乖乖的任由别人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了一样光亮的不锈钢贞操裤。

   可是他比我幸运多了,我看到他的贞操裤在屁股缝还留下了椭圆洞口没有锁上,前盾好像也没有锁着堵尿锁片,让他可以自由排泄,这时另一个瘦小猥琐的身影从衣橱边探出头来,刚才那位护法随即用力扒了他的光头喝叱道:「专心做你的事啦~看三小?」

   我穿上衣裤遮蔽住羞耻的贞操裤后,也不禁好奇刚才那个人躲在衣橱后面做什么,走上前去一看这画面震慑了我,原来他正努力的帮老王吹喇叭,只见老王斜倚在衣橱后的墙边,一脸舒适的接受他的服务,从他脸色痛苦难以呼吸的表情,就知道老王的粗屌正在对他进行深喉咙的训练,他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吐出了老王的热屌干咳了几声,老王摇摇头意犹未尽,用脚踢了他的屁股一下,他只好乖乖的脱下裤子躺下并抬起双脚等待室长的临幸,我看到这人的屌正蜷缩在一副塑料CB里面,终于明白原来他也是同病相怜的性侵犯,这时老王的屌早已胀的粗大,他涂抹了几口唾液便提枪刺进那人的屁眼里,他马上发出哀嚎,但随即被旁边的人打了一记耳聒子怒斥:「小李子叫你不要乱叫,你不听话喔!」,于是马上塞进一只臭袜到他嘴巴里命他闭嘴。

   小李子被臭袜封口后,老王更能肆无忌惮的用力抽插,只听到懒蛋撞击屁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小李子被多人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满脸痛苦的被老王雄穴中出,突然间老王闷哼一声,如释重负的表情加上小李子惊惶的神色,我猜想老王应该内射了,果不其然老王抽出疲软的阳具,拿起卫生纸擦拭后就满意的走开了。

  

   众人放开了小李子,让他吐出臭袜,我原本以为这出罢凌戏码暂时结束,没想到这时老王身旁的那位护法拉着刚才那个锁着盾式贞操裤的阿忠接替了他们的位子,阿忠虽然神情惶恐,但惧于护法淫威也只能逆来顺受,这时护法已经脱下裤子,挺着肉棒堵住了他的嘴巴,时快时慢的抽插着他的嘴,但就是不肯拔出来,有几次大屌插进了咽喉,阿忠无法呼吸几乎窒息,只能趁着他阴茎稍微抽离的空档干咳几声,在口交的前戏过后,护法的性欲完全被激发出来,于是他很快的帮阿忠脱下裤子,露出了下体亮晃晃的贞操裤,我心里正狐疑阿忠锁着贞操裤能做爱吗?但他们很快就解开了我的疑惑,护法令阿忠面对墙壁像狗趴在地上翘起臀部,随即抹了些润滑液,挺着勃起的大屌朝着阿忠贞操裤后面的椭圆洞口用力插入,由于贞操裤的排泄口紧密的贴在肛门口,让护法的阳具插入菊花时毫无障碍,在他的伏魔棒长驱直入后,护法开始摆动着腰身享受起狂抽猛送的快感,懒蛋啪啪声交错着贞操裤锁头敲击前盾的金属抠抠声此起彼落,让旁边观战的室友无不春心荡漾,大伙儿跃跃欲试也想要发泄坐牢时的性欲,但是阿忠显然是护法的禁脔,在室长老大及护法没有首肯前,没人敢享用这个活体充气娃娃。

   在最后的加速冲刺下,护法把满枪的精华喷射在阿忠的G点与肠壁内,或许因为内射后拔出男根用力太猛,也可能是阿忠趴跪太久一时重心不稳,护法推开他的臀部竟使得阿忠往前仆倒,头部撞墙发出巨大声响,但是护法也不去管他,只顾着清理自己满是精液的下体,直到旁人看到阿忠趴在墙边文风不动,额头汩汩流血,才惊觉他似乎受到重伤昏迷不醒。

   室长老王赶紧敲门请管理员进来支持,眼看阿忠包扎止血后仍未苏醒,管理员小周拿起无线电联络救护车请求支持送医,并趁着救护车过来的空档请戒具室送来脚镣给阿忠钉上,才把他抬上担架送出房舍。

   处理完阿忠的事,小周回到房内面若严霜的质问:「3481(阿忠)怎么会这样?别跟我说他自己去撞墙!」

   老王若无其事的说:「我不知道啊~刚才正在打坐禅修,忽然听到衣橱后面一阵巨响,蓦然惊醒才看到阿忠已经昏倒在那里了~」才刚说完,护法就提高分贝喊道:「你们刚才是谁在衣橱那边把阿忠撞倒了?还不承认!要长官查办吗?」

   看着护法大人义正辞严的痛斥其他室友,我真的大开眼界,明明刚才不就是他鸡奸了阿忠还把他撞的头破血流,却还能如此惺惺作态。

   当我还在错愕时,其他室友纷纷撇清否认,眼尖的小周看到我的讶异神色,马上质问:「5210,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打他?」

   我连忙摇头否认,高喊:「长官!不是我~我才刚来这里,哪敢乱来!」

   小周冷笑了两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是什么善类!之前常常违规关独居房,不然你脚上两副脚镣是怎么来的~」

   我赶紧放软身段,免得无端惹祸上身,哀求道:「真的不是我~我刚才在准备诉状,怎么可能去打伤阿忠。」我也随口编个理由只求脱身。

   这说法似乎取信了小周,但是他随即追问:「若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干的?」犀利的眼神扫过房里的每个人。

   我犹疑了一下,心里忖思:「在监所这种黑暗世界,明哲保身是上策,绝对不能摆道当抓耙子,不然下场会很凄惨!」于是支吾其词的说:「不知道耶~」

   他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冷冷的说:「没有人承认是吧?等3481清醒后就知道是谁干的,到时走着瞧~」于是小周拿着警棍点了我、小李子和另外一个看来斯文老实的家伙,说:「你们几个跟我出来接受调查,我要制作今晚舍房喋血事件的报告。」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在犹豫是否该跟着他出去,老王面露微笑、护法则故作镇定,小周看我们杵在原地不动,面有愠色的说:「不配合调查的人视同疑犯处置,准备去钉脚镣、关禁闭并停止接见。」

   他们听到小周的恫吓都吓到了,只好赶紧跟着小周出去,而我看到他们出去,心想自己问心无愧也随行了。

   戒护区主管蔡头指派了三名管理员隔离讯问我们,小周刚好是负责询问我,在侦讯室他劈头就说:「我想你第一天到这里应该不敢乱来闹事,你说到底是谁干的?5490曹兴丰(护法本名)吗?我看他挺嚣张的!」

   我打定明哲保身的主意,只能拼命推托说自己没看到,不知道是谁干的。他看我坚不吐实,就跟我慢慢消磨,先要我做一百下伏地挺身,由于之前在独居房的操练,这个份量对我来说驾轻就熟,当我做完伏地挺身,他继续问我是谁干的?我知道他打算逼问我真相,但就是打死不说,于是他又命我交互蹲跳一百下,虽然两副脚镣挂在脚上交互蹲跳显得痛苦吃力,但我还是承受的起,毕竟之前独居房每天曾被狂操500下,现在用体能逼供我也只能奉陪,等到我做完了一百下交互蹲跳,他拿起无线电低声说了几句,突然称赞说:「5210~你很耐操,看来你真的不想说内情,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有需要的话之后还会找你配合调查,先送你回房休息~」

   当我大汗淋漓拎着镣炼回房,庆幸自己总算熬过来了,没有被他逼问出来,回到舍房却看到其他两人已经到了,小周冰冷的说:「5490~收拾一下跟我出来!」只见小曹护法悻悻然的打包,临走前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我才惊觉事态严重,看来又被人栽赃嫁祸了。

   小周趁着小曹打包时还突然帮我解开堵尿锁片,让我在睡前可以多尿一次,等到我尿完才重新锁上,并满是赞许的说:「你表现的很好,这一次尿尿的机会是多送给你的,以后就是要这样多多配合!才有机会早点拿下这些惩罚。」

   我知道小周这些话不怀好意,果然当他锁上沉重的房门后,小李子率先发难:「干恁娘~原来撂北呀(台语抓耙子之意)就是5210你呴!被抓到了喔~」

   我被小李子诘问的难以招架,只能不断重申清白:「我没有讲阿忠的事啦~才会一直被留置在那里出操,拖到现在才回来。」

   小李子冷笑着说:「卖gay啊(台语别假仙之意)~你一定是想要赶快拿掉贞操裤的后门封锁,才在长官那边当撂北呀,把小曹护法给出卖了~不然为什么你一回来,护法就被带走了?」

   我简直百口莫辩,当我还在怀疑小周为何会带走小曹护法,是谁给所方通风报信?看到小李子提早回到房舍,而且竟然强力的质疑我以撇清自己告密的嫌疑,我的心里已经雪然,答案也不证自明。

   第三十六炼 就医

  

   我们争吵的声音逐渐扩大,引起室长老王的不悦,要小李子闭嘴别再吵了,大家各自就寝,但我的心情却是非常沮丧。

   「今晚的事明明都跟我无关,我还这么努力的保守秘密以致于被小周狂操猛电,到最后还是公亲变事主被人嫁祸了~超干!」我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想到小周在我睡前主动示好帮我开锁小便根本是不怀好意,不由得义愤填膺,脚镣也不小心抠到木头地板发出吵杂声响,暗箭防不胜防,我到底该怎么办?

  

   小曹护法被带走后,这几天另一个小邱接替了护法的工作,负责吆喝室友狐假虎威,这几天在工场做着重复单调的装配工作顶多只是无聊,其实最难受的是横板凳直接压迫到屁股的封肛锁片,将里面的肛门插棒狠狠的戳进G点,让我的屌又硬又痛,我只得不时的调整坐姿让肛门玩具可以滑出来松懈一下,别一直顶着我的前列腺,但这却苦了我的菊花,它必须忍受这个假阳具来回的抽插,并几乎把肛门塞的满满。我在工场的心思不在手上的工作,而是想办法让屌跟屁眼轮流休息、少受一些痛苦,并趁着中午吃饭后在工场来回散步休息一下,避免一直坐着让假阳具反复抽插刺激着菊花与鸡巴。

   由于前几天才闹出血光之灾,这几天老王收敛许多,晚上也不敢直接把小李子拉到衣橱后逞其兽欲,而舍房内的气氛则变的诡谲,室友们看到我总是带着撂北呀(抓耙子)的鄙夷眼光,但是我却无法辩驳。

   一星期后阿忠出院回来了,他脚上被钉了一副脚镣,一脸愤懑之色似乎受尽委屈,大家刚收工回房,看他脸色不好也不想去招惹他,因此竟无一人趋前慰问寒暄,看到寝室内只有我跟他脚上挂着脚镣,又同样锁着盾式贞操带,不禁有点同病相怜,于是过去拍拍他肩膀,跟他打声招呼。

   没想到阿忠转头却是怒目相视,不耐的说:「干嘛啦?」我尴尬的收手,不好意思的说:「问你一切还好吗?住院这么多天有没有大碍?」

   阿忠脾气发作,跺了一脚使得脚镣铁链撞击到木头地板发出尻尻巨大声响,「都这样子了你说会有多好~干恁娘!拢是你害ㄟ」

   我心想:「他被钉上脚镣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也要牵拖到我身上!」,于是自讨没趣的走回自己床位坐下,这时杂役送来晚餐,我用餐后管理员如常的解开堵尿锁片让我排尿,晚间倒也风平浪静,小曹护法被隔离拘禁、阿忠回来的第一天并无人对他伸出狼爪,小李子也得以在晚自习时间自由的下棋不受侵犯。

   来到这里以后我逐渐适应了新环境,虽然晚上睡觉仍不时会被肛门的刺痛或阳具的胀痛给惊醒,但睡着的时间已经可以慢慢增加,可见脑神经也逐渐对痛楚麻痹了,今晚就寝后我很快就进入梦乡,但是半夜却被一阵铁链曳地声吵醒,我想可能是阿忠深夜起床上厕所,拖着脚镣走路还不习惯,难免吵到大家,正翻身要继续睡觉,突然间有件毯子盖住了我的头,拳头随即招呼上来,我的屁股、下体也同时被人踢了好几脚,我听到镣炼敲击地板的声音,就知道是阿忠在攻击我,应该还有其他室友配合行动对我偷袭,我虽然双手赶紧护住头部并想要掀开被子反击,但是手腕被人抓住无法反抗,头部继续遭到殴打,我顾不得脚上负担着两副脚镣,也只好挥动双脚悬空乱踢,脚掌与镣炼似乎都有打到人,铁链因此撞击到地板发出巨大声响,有人闷哼两声罢手退开,我顺势把脚往上急抬用力甩动镣炼,想借着镣炼击退殴打我头部及抓住我手的人,没想到拘束凌虐我多时的脚镣,此刻竟成为最强力的武器,铁链挥舞力道甚猛,有些人被打到吃痛退下,或许是铁链声音真的太大,也惊醒了老王出声喝叱:「谁在胡闹?也想跟小曹一样被关禁闭吗?通通给我躺平!」

   那些人眼看事迹败露,一哄而散躲回床位躺平,我拨开被子黑暗之中竟已找不到施暴者,唯一可确定的元凶应该就是阿忠,除了攻击我时清晰的脚镣声外,还有他躺着却没有盖被子,而我手上的被子就是呈堂证供。

   我情绪起伏、浑身疼痛,尤其刚才头部被打的地方、屁股与阴部被踹到的地方都还隐隐作痛,或许是因为下体被套上不锈钢贞操裤犹如一个钢铁护具,所以疼痛感并没有头部那么强烈,但是当我翻身时才猛然觉得两腿胫骨处一阵剧痛。

   由于室内漆黑看不清小腿伤势,我顺手触摸痛处才发现鲜血淋漓,原来是刚才挥动双脚镣炼自卫时,两副脚镣在小腿上剧烈摆动把胫骨刮的体无完肤,小腿皮开肉绽几可见骨,虽然刚才见识到镣炼当攻击武器的厉害,但是我的双腿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用手压着两脚伤口试图止血,忍痛煎熬到清早管理员开门点名,小周乍看房内一片狼藉也知道昨夜斗殴严重,除了我伤势最重,阿忠与多位室友也都挂彩,小周忍不住斥责老王室长:「你怎么管理的?发生斗殴居然没有防止并通报,这么多人挂病号待会怎么上工?」

   为了惩罚这些闹事者,他并没有马上将我们送去医务室上药,反而好整以暇的等到我们早点名完用餐后才带去治疗,临走前小周解开了我的前后盾让我排便撒尿,等我上完厕所后又插回肛门棒锁上前后盾锁片,这时他也叫阿忠褪下裤子抬起屁股,我才赫然发现阿忠的菊花也被锁上了,小周打开了他的封肛锁片、拔出肛门塞,让他进行每日一次的排便,阿忠如释重负,赶快走到马桶蹲下,唏哩哗啦的解放了宿便的苦闷,但是他第一次跟脚镣如此亲密接触过活,想必还没学到如何戴着脚镣大号却不沾到的要领,因此镣炼还是沾黏了一些残粪,但小周并没耐心等待他清理镣炼,而是当他擦完屁股后就残忍的把肛门插棒完全塞进他的后庭,然后锁上封肛锁片,他痛的呻吟哀嚎连我都觉得不忍,心里纳闷着他明明就是监所性侵害的受害者还头破血流,为什么所方还要给他钉上脚镣,甚至锁了他的肛门,让他要一直被假阳具抽插折磨!

   等阿忠擦拭好镣炼后,小周才带着我们几个伤者到医务室上药包扎,随即隔离侦讯追究责任,在上次被嫁祸告密后,我再也不想帮谁隐瞒什么,何况我就是苦主,指认加害者理所当然,我咬定阿忠就是攻击我的主嫌,因为我昨天夜里手上抓住的被子就是他的,其他人为了自保看来也不会维护他,果然侦讯过后其他滋事者被钉上脚镣跟我一同回到工场继续劳作,但是阿忠就不见人影了,想必是遭到所方惩处被关禁闭了。

   我一双小腿严重受创裹满纱布,但两副脚镣依然挂在脚踝上毫不通融,我忍着双脚剧痛与头部疼痛,还有下体前后的折腾做着重复无趣的组装工作,心里头苦闷极了,却无人可以诉说,晚上回到舍房看到小李子等3个室友也被上了脚镣,走路更衣都狼狈不堪,俨然就是我过去刚钉镣的窘境,我也只能暗自偷笑,幸灾乐祸充其量就是我微弱的反击。

   但是人都有潜能去适应困境,他们3个上脚镣的人看我日常起居应对脚镣,加上老王室长指点诀窍,才不过几天光景他们便可举重若轻,快速穿脱裤子、走路、上大号并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这天早点名用餐后,只听得外面铁链声铿锵作响,原来是管理员押着小曹护法回来了,他抱着行李一脸愤怒神色,众人唯恐惹祸上身纷纷走避,此时我正好上完厕所,小周待我擦完屁股便毫不留情的插回肛门棒锁上封肛及堵尿锁片。正值小曹放好行李后急着小便,竟恶狠狠的把我推开,然后褪下裤子蹲着小便,我的脾气还来不及发作,就看到他的屌已经被锁在塑料CB里无法动弹,只能像女人般蹲着放尿,原来他性侵阿忠的真相曝光后,也被所方锁上了贞操带并钉上脚镣,现在就不能为所欲为了,难怪脸色这么难看!

   在阿忠受伤导致我被攻击后,现在舍房内已经有多达5个人被挂上脚镣,起身走路、睡觉翻身都不时会有铁链的摩擦撞击声,嘈杂的声响使得大家的情绪更加烦躁,感觉房内就像高温的库房里装满汽油,只要一点点火花就会引起大爆炸,当然老王室长也深谙个中道理,时常警告各人不可轻举妄动,深怕他自己也受到牵连。

   工场内多了几个室友戴上脚镣,铁链的撞击声此起彼落让人心情烦躁,工场内其他人虽然好奇发生什么事而窃窃私语,但慑于老王是工场班长的身份也不敢多问,而小曹回到舍房后地位一落千丈,或许是因为爆发性侵案遭到惩处,关禁闭后回到舍房仍必须戴着脚镣锁上CB,老王也不想跟他有所牵连,因此拔掉了他的护法头衔,从此小曹形同被打入冷宫沦为贱民,再也不能对其他室友狐假虎威了,他没了护法身份也不能再吆喝指使别人了。

   这一天收工后如常的进行体能操练,我们几个挂着脚镣的作业员都是被编在部队后面几排跑步,以免脚步跟不上拖累整个团体,我因为体能还不错、身高也够,一向都被排在脚镣班前排,但在前几天两只小腿严重擦伤后,如今挂着两副脚镣却是举步维艰,镣圈碰触到伤口的疼痛感直冲脑门,让我只能小跨步龟速前进,但是后面戴着脚镣的人猛然伸脚,我一个重心不稳,马上被人绊倒,膝盖顿时又磨破皮血流如注,我抬头只见小曹、小李子等人已经超越我而去,只剩我落队在操场上殿后。

   小周他们在场边看我跌倒受伤也无动于衷,继续吆喝大家跑步,我只得咬牙站起,拖着沉重的脚镣忍痛小跑步撑完三千公尺,这时部队已经在前面继续操练交互蹲跳,我双腿受伤后再经过脚镣这样折腾,跑步、交互蹲跳完小腿与膝盖又已汩汩流血,胫骨的纱布全被染红,此时小周才带着我前往医务室上药治疗,凌虐意图不言可喻,但我却必须逆来顺受。

   双腿的剧痛使我回到房内只能坐着休息,避免再度碰触伤口,可是贞操裤后庭的肛门插棒却不时提醒着我必须小心坐好不可造次,不然假阳具就会猛刺我的G点刺激到我被禁锢的屌。

   晚自习时间小曹走到我旁边,一脸愤慨的质问:「你为什么摆道害我跟阿忠被关禁闭?还被锁住屌~干恁娘!」

   他这番无厘头的话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他性侵阿忠还把人家撞得头破血流,居然还怪我摆道?更何况我当初为了维护他还被管理员狂操一顿,如今当事人不感激我反而诬赖我!我情绪激动的说:「我那天根本什么都没说,是小李子告密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不找他?」

   小李子马上呛声:「操你妈鸡巴~你那天最慢才回来,之后小曹就被带走了,根本就是你摆道还要栽赃给别人!要敢作敢当啦~」

   我正欲辩驳,老王这时用力跺了一下地板,大喝道:「都给我闭嘴,回到座位铺床,待会准备睡觉了,谁给我惹事就要他好看!」

   小曹碍于室长的淫威,只得摸摸鼻子先离开了,但是显然余恨未消,眼神中充满杀气,看来我跟他的恩怨难以善了,可是我也不能示弱,在狱中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谁先低头只有被吃掉的份,无怪乎小李子抵死不承认告密,不然小曹报复的对象就会转向他了。

   虽然这几天我一直刻意回避小曹,避免跟他直接接触造成冲突,但是某日在工场午餐后,当我依旧拖着两副脚镣漫步,以舒缓整个上午贞操裤压迫下体的不适,厂房内的狱友也三两成群的聊天或趴在桌上小憩,此刻我突然后腰猛然刺痛,我伸手触摸已是鲜血淋漓,小曹在我身后冷笑着说:「总算逮到你了吧!看你能躲多久?」

  

   原来是一根扁钻赫然插在我的左后方腰部,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吓到工场的所有人,我只觉得意识模糊,之后便昏厥倒地,当我再次清醒后,人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管理员小周坐在旁边戒护着。

   我虚弱的问道:「我的腰怎么了?有没有很严重?」只觉得腰部仍然剧痛。

   小周轻声的说:「你终于清醒了!你足足昏迷了3天,幸好他的扁钻没有插到肾脏,只是皮肉伤而已,休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讲得稀松平常,但我却像是从鬼门关前走一回,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由得悲从中来,只好用棉被盖着头放声大哭。这时才发现我的左手正被手铐铐在床边无法大幅移动,腰部、膝盖与小腿仍然发疼,脚踝上的两副脚镣依然与我形影不离,但左脚又另外铐上一副脚铐,跟旁边的床尾栏杆固定在一起,难道这就是犯人戒护就医的标准配备?

   突然间肚子咕噜咕噜叫,我才想起自己多日未进食,早已是饥肠辘辘,小周于是吩咐请人送来午餐让我充饥,暂时忘记了下半身的痛楚,饭后似乎有点尿意,我掀开被子才发现下体已被包上尿布,我只能任由小便洒在尿布上,等待护理人员过来更换。

   当他们帮我脱下尿布时,我看到那件不锈钢贞操裤还穿在身上,不过堵尿与封肛锁片已经被拿掉了,而让我痛不欲生的肛门插棒竟然也卸下来了,令我不禁喜出望外,但是尿道插棒似乎并未取出,仍把我的马眼弄得酥麻疼痛。这时小周突然拿钥匙解开了我的贞操裤,拉出前盾拔掉我的尿道插棒,当我心里窃喜时,护理师却接着用导尿管插进了我的马眼,并一直深入尿道,导尿管另一端则从贞操裤前盾的排尿孔拉出来,当他装好了导尿管,小周随即把贞操裤的前盾扣上锁住,一切又回到了原状,只是把尿道棒换成导尿管,让我的马眼及尿道稍微舒服一点,害我刚才空欢喜一场。

   护理师帮我换上新尿布,并将导尿管从尿布空隙拉出来装进尿袋里,接着把尿袋用透气胶带黏贴在我的右大腿内侧,如此就可以不必尿在尿布里面,减少更换尿布的频率。虽然受伤住院起居不便,吃喝拉撒几乎都在床上完成,但是要冲洗身体还是得下床,此时管理员会解开我的手铐,但仍保留脚铐铐在床尾,让我狼狈的拖着两副脚镣,但左脚被脚铐系在床边无法完全进入浴室,然后勉强的冲洗擦拭身体。

   这件攻击意外让我在医院躺了两周,竟然成为收押以来最自在惬意的日子,虽然脚上仍挂着脚镣,屌还锁着贞操裤并被导尿,不过这里没有险恶的人心,也少了菊花的折磨,已经算是度假天堂了!反倒是之前与谢大哥在狱中相遇、告白,虽然那段短暂时光也曾如此美好,但是他很快就被枪决,反而变成我心里的痛,每当想起谢闵鸿大哥,我就忍不住落泪!

   当医生告知我可以出院了,我心里却是郁郁寡欢,想到回去又要与牛鬼蛇神周旋、马眼与屁眼可能仍会被变态玩具继续凌虐、还要在工场做无聊的工作,我满是无奈但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三十七炼 冰释

  

   小周戒护着我在周末的中午回到了台北看守所,当我下车后提着镣炼走到中央台,看到赖皮狗笑嘻嘻的说:「5210,你终于回来啰~在医院修养的如何呢?过得很舒服呴?哈哈」随后就跟小周咬耳朵交代事情。

   我所担心的事果然成真,在完成了通柜检查等入监的必要程序后,小周就带着我来到医务室,李医师简短的跟我寒暄两句,就要我坐上看诊台,拿出了我住院期间暂时告别的肛门插棒及尿道棒,并除去我跨下的尿布与尿袋、导尿管,随即将尿道插棒与肛门插棒分别捅进我的马眼与屁眼深处,我痛苦的挣扎了两下,但是他无动于衷,仍然残忍的锁上封肛及堵尿锁片,一切又回到了住院前的状态。

  

   我提着沉重镣炼,在小周戒护下回到了舍房,刺伤我的小曹已经不在房内了,不过曾经攻击我的阿忠却出禁闭回来了,还被钉上了两副脚镣跟我等量齐观,而其他三位室友像是小李子的脚镣也还没卸下,这下子寝室可热闹了,每天铁链撞击铿锵声响不绝于耳的噪音就足以让人抓狂了,更何况一半的人被挂上脚镣,心情肯定不好过,很容易因细故酿成冲突。此外,老王因为我在工场遇刺,被拔掉了工场班长的职务,现在也得下海当装配员了,不过他仍然是这间忠三舍16房的室长。我才搬来几星期,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很多人被钉上脚镣、甚至关禁闭,因此室友们对我颇不友善,平常在房间内根本没人会跟我说话,这种感觉其实跟独居并无二致,却还得提防室友们的暗算袭击,让我的内心十分寂寞。

  

   话说第二天下午收工后的体能训练,工场里挂着脚镣的人依然被安排在部队后段,我因为双脚膝盖小腿伤势尚未痊愈,加上戴着两副脚镣,所以跟阿忠更落在最后一排以防队伍拉长。阿忠应该是刚出禁闭室不久,对于脚上的两副脚镣尚未适应,因此跑步起来略显踉跄,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的镣炼绊倒了,坐在地上发出哀嚎,想必贞操裤里的肛门棒这时插的更深入了,他只好用手撑起屁股舒缓一下G点的压力。

   我看了于心不忍,伸手抓住他的右手,扶着阿忠站立起来,他尴尬的对我微笑,似乎很讶异我会伸出援手,我拍拍他的肩膀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跟着阿忠一起跑完三千公尺。

   这时部队早已跑完,正在进行伏地挺身的训练,即使落后进度,我们也得跟着照样做完一百下,接着的交互蹲跳又是对双脚的一大考验,我们跳跃既不能偷懒,同时又必须注意别让两副脚镣的镣圈过度摩擦胫骨造成二次伤害,好不容易跳完了,我胫骨上原本快要结痂的伤口又有点隐隐出血,阿忠的小腿胫骨上也是斑斑血痕,带队的管理员小周似乎意犹未尽,今天又加码了仰卧起坐一百下,我的心里暗自叫苦:「天啊!他这变态又要折磨我的屁眼了~干!」

   首先是阿忠帮我压住双脚,让我先做完这一百下仰卧起坐,由于双脚被按住不能动,当腰力拉起上半身坐立后,就只能靠屁股支撑全身的重量,这时当然就会把锁在封肛锁片里的串珠棒顺势深入G点戳刺,我的肛门吃痛只得夹紧屁眼用双臀顶在地上,这样做完一百下弄得腰酸屁股痛,G点被频繁刺激也使得屌充血肿胀,即使被尿道插棒串着锁在堵尿锁片上,但仍溢流出不少淫水,我只能尽量控制自己不能射精,不然所方恐怕又要对我祭出更严厉的惩罚了!

   接着换我压着阿忠双脚,轮到他做一百下仰卧起坐,他此时体力已然不济,做到一半50几下已经很难靠腰力坐起身子,而且菊花被肛门插棒捅的痛不欲生,只好常常侧身靠单边臀部肌肉支撑体重,或双手撑住地面让屁股悬空休息片刻,我看他如此痛苦也很难过,于是教他试着夹紧屁眼用双臀的力量来支撑身体,看看菊花是否会舒服些?

   他依照我的诀窍尝试做了几次,果然觉得肛门串珠棒对菊花与G点的抽插舒缓许多,但是臀部肌肉紧绷,坐久了难免酸痛,也只好轮流让屁眼、臀部受苦了!当做到90多下仰卧起坐时,他的双臀肌肉酸软无力了,只好放松下来改由屁眼来承担体重,这时他的菊花也无力支撑身体重量,只能任由肛门插棒完全顶到了G点尽头,他低声惊呼了一声就楞在当场,停止了仰卧起坐的动作。

   我赶紧小声提醒他:「继续做啊!你是不是射了?不要张扬~」

   阿忠羞赧的点点头,在仰卧起坐与肛门串珠棒的完美抽插下,他终究忍不住射精了!我担心他会因为射精遭到所方更严厉的处分,于是趁着他继续仰卧起坐时,一只手伸进他短裤里面,摸到了他的盾式贞操带,赶紧将他射精流出贞操带的黏稠液体擦拭掉,然后随手抹在地上,这样伸手进去擦了几次,他的贞操裤外面大致已恢复原状,除非打开贞操裤前盾检查,否则应该不至于被管理员发现。

   阿忠一边做操一边看我帮他善后,眼中尽是感激之色,低沈的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但没有记恨我曾经攻击你,还教我仰卧起坐的诀窍又帮我善后!我对不起你~」

   我扶起他倦怠的身躯,跟他一起走到操场集合,小周看大家做完了训练课程,于是吩咐各管理员将收容人带回舍房。幸好我先帮阿忠擦拭过贞操裤,回房前的例行检查才能免于被发现射精,只有被管理员警告我们以后不能再流出淫水,要不然可能会遭到更严格的惩罚。

   回房后阿忠突然跪下,跟我鞠躬道歉:「小凯哥!对不起~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你摆道小曹性侵我的事,害我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出院后被所方以违反监所规则为由,把我的菊花给锁上了!让我现在每天痛不欲生,因此对你恨之入骨,才会在那天晚上纠众攻击你,可是你不念旧恶反而伸出援手帮助我,看来之前是我错怪你了!」

   他突兀的举动也惊吓到其他室友,但室友们反应却很淡定,我赶忙扶起他说:「你这是干什么呢!小事一桩何必下跪,解释清楚就好了。」随即低声跟他咬耳朵:「当初栽赃我摆道的人也是这寝室的人,你现在这样公然跟我道歉,不就是摆明说他们错了?这样恐怕对你以后不太好!」

   他楞了一下,随即摇头说:「他们应该不会这样!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我心里暗自笑阿忠有点傻,心想:「摆道的人若不是我,追究下去必定是他们其中之一,到时小曹的梁子就是跟他们结下了,以小曹有仇必报的个性都让我重伤住院,他们岂敢开罪小曹,必然是把这罪名牢牢的安在我身上,即使牺牲傻傻的阿忠也在所不惜!」

   不一会儿老王叫小邱护法召唤阿忠到衣橱后面,拖了好久才出来,我心里直觉有异,但是又不敢跟过去看,只好等到晚上就寝前偷偷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阿忠只是淡淡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室长痒了,要我让他爽一下!」

   我有点讶异的说:「上次闹出这么大风波,他还敢这么大胆喔?何况你的菊花不是被锁上了吗?他怎么能打开呢!」

   阿忠笑着说:「屁眼锁着哪能开!是帮他吹喇叭啦~说真的我还宁可每天被老王操,而不要无时无刻被这玩意凌虐刺激!真的是痛不欲生~」

   我试着安慰他说:「忍耐一下就好了~至少你的马眼没有被锁住啊!还可以自由的尿尿,不像我连尿尿的次数都被限制了!唉~而且你的违规情节没这么严重,应该过一阵子就可以拿掉封肛锁片了!」

   他听了稍微释怀,好奇的问:「那么小凯哥又是为什么被所方这样恶意的凌虐呢?」

   我们聊了一些往事,才知道阿忠原来是因为女友提出分手,心有不甘而对她霸王硬上弓,因此触犯了强制性交罪被法院判处了3年半有期徒刑定案,由于刑期不长直接在看守所执行有期徒刑及下工场,更因为是性侵犯的关系,入监后受尽了同侪的屈辱与折磨,成了室友们玩弄与泄欲的工具。

   他听完我的遭遇更是啧啧称奇,他不曾遇过同性恋,更遑论是因为跟未成年人交往而入狱的gay,但是他知道同志在监所里的地位比性侵犯更卑贱,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小凯~谢谢你不念旧恶伸手相助,但是这里面人心险恶,有时还是要提防别人才行啊!」

  

   第二天晚上,当阿忠又被小邱护法叫到衣柜后方服侍老王时,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我也被召唤到老王身旁,看着阿忠正尽心的吞吐着室长勃起的肥屌,老王淡淡的说:「你是同性恋,口技想必也不错,从你进来以后发生了这么多事,今天就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他就趴在阿忠身上,彼此互成69之姿,并翘起屁股要我替他服务。

   我摸摸自己的贞操裤,显得爱莫能助,这时旁边的小邱踹了我屁股一下,屁眼里的肛门插棒又刺痛了我的G点,护法怒骂:「死玻璃~你的屌都被锁住了,还不安分想要上老大喔?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不成?是叫你用嘴巴服务啦!傻B」

   我当然知道老王不可能想被我干,但要我主动帮一个毫无好感的圈外人口交舔屁眼,我仍有心理障碍有待克服,不过小邱已经无法容忍我杵在那儿不动如山,踢了我后腿膝盖让我跪下,然后压着我的头在老王屁股缝磨蹭,就是要我伸出舌头舔进他的屁眼。

   这时老王下体做起活塞运动,粗屌慢慢肏干阿忠的嘴巴,我的脸被压在老王的臀部难以呼吸,只得张嘴吐舌喘息并配合他们的要求,小邱看我终于就范才松开了手让我专心伺候老王,但他仍严密监督着我,我舌头的服务稍有怠慢,小邱马上就用手扒到我的后脑勺,我迫于无奈,尽管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也只能忍气吞声帮老王舔着他的菊花让他爽。

   突然间「噗」的一声屁响喷到我的舌头与嘴巴,还伴随着一股屎臭味,「干」~我真的吃屎了!老王被舔的太爽,忍不住放了个屁,我的舌头首当其冲沾到了一点粪水,我不由自主的退缩,深怕老王又喷出毒瓦斯,但是头部马上遭到护法压制在老王的肛门口,要我继续舔他的菊花。我只能忍耐着臭味,用舌尖把他的屁眼舔干净。

   我不甘受辱,睡前当管理员小周帮我打开堵尿锁片解尿时,我真有股冲动想把老王的恶形恶状抖出来,但是我胆怯了,又害怕这样会连累了阿忠,只得暂时忍耐,呆呆的看着小周锁上我的堵尿锁片后离去。

   晚上睡觉时阿忠凑到我耳边问我刚才还好吗?我忿忿不平的说:「他放臭屁啦~还尝到他的粪水!干~」

   阿忠苦笑着说:「他刚才也爽到口爆我~我不敢吐出来,只能全部吞下去!还是明天你要帮他吹?换我来舔屁眼免得你吃到屎~哈」

   尽管同志圈口交吞精稀松平常,但是对于老王这些歧视圈内人的行径,口交射精已经可以算是性侵了,阿忠即使不是同志,不过似乎已经逆来顺受习惯了,也不敢造次反抗,反倒是我这个圈内人替他打抱不平。

   我跟阿忠第二天交换位置服侍老王,换阿忠替他舔屁眼,我则负责吹箫,或许是我的口技比阿忠更好,「想当然耳毕竟我是圈内人,口交是我的专业,只要我想吹,哪支屌能逃出我的魔爪不乖乖就范?」当我还在自鸣得意时,老王的屌已经不堪我唇舌的挑逗,在我嘴里疯狂喷精提早缴械了!我虽然厌恶老王,但惧于他的淫威却不敢吐出来,只得忍着屈辱吞了下去。

   可是阿忠今天就比较不顺利,虽然老王没有再放臭屁毒害他,但是他舔的太用力,一不小心把室长的痔疮弄破了,血水流到阿忠的嘴舌弄得他狼狈不堪,老王也痛的斥责他闪边。

   没想到老王的痔疮反而让我们因祸得福,我们暂时不需要去伺候他那脏臭又恶心的屁眼,只需要轮流帮老王口交直到他射精为止,他有时想干人就召见小李子过来,因为寝室内只有我、阿忠跟小李子属于性侵犯的贱民阶级,在监所的潜规则是只要不出包就可以把性犯罪者当成性奴隶玩弄,然而我与阿忠的肛门都因违规被所方锁住了,无法让老王长驱直入,因此即使小李子上次因为栽赃我摆道而显得地位提升,但是一旦老王想要找人发泄兽欲,照样会把小李子找来捅屁眼。

   六个星期过去了,当初参与攻击我而被钉上脚镣的室友在今天早上都被所方撬开了脚镣,恢复自由之身,唯独当时策动斗殴的首谋阿忠仍没有被拿下脚镣,继续拖着两副脚镣锁上后盾串珠棒过活。

   看着寝室里只有我们两人同病相怜的挂着两副脚镣、锁着贞操裤肛塞,阿忠的心情十分苦闷,他的屁眼受尽了假阳具如影随形的折磨,每当坐下或躺下时阿忠就得小心翼翼的注意姿势,免得那根后庭玩具猛力的摧残他脆弱的菊花嫩肉。

   有一天早上当他被管理员拔出肛门插棒解便时,赫然发现肛门出血且菊花红肿,于是管理员带着他到医务室擦药,换得了屁眼的暂时解脱,那根粗大的插棒不用再锁在贞操裤的后盾上面,阿忠回来时开心极了,即使戴着两副脚镣,连步伐都变得轻盈。我也拍拍他的屁股,感受他后庭空虚的喜悦。

   我好奇的问:「李医师他有说什么吗?让所方豁免了你的肛塞~」

   他苦笑着说:「就说是肛门与直肠内壁有摩擦受伤啊!需要休养一阵子,所以他才写签呈让所方拿掉了那玩意!」

   我笑着说:「那恭喜你了~总算不必再受那根串珠棒的折磨了!」

   他摇摇头说:「没这么好喔!刚听到管理员说当初签呈说是要锁上后盾三个月作为惩处,现在因为受伤暂时拿下,不代表复原后不用再锁上肛门喔。但我真希望能就此免除这种折磨~」

   阿忠的屁眼才刚逃出肛门插棒的炼狱,但是晚上马上被老王点名献身,室长淫邪的笑说:「让我来帮你检查看看肛门是不是松掉了~小凯就负责帮我服侍后门!」

   老王等到阿忠把自己的屌吹硬了,便要他趴下翘起屁股准备被临幸,还要我跪在后面好好舔舐室长的屁眼,想起之前被老王屁袭吃到粪水,还有阿忠舔破他的痔疮,就让我舔起肛门时戒慎恐惧、恶心作呕,心里不断咒骂着他,可是阿忠今天更惨,早上刚擦药的小雏菊被老王的大雕霸道蹂躏后,流下了红色的泪水,却还得不时遭到老王的奚落:「你落红了耶……不过我觉得你的屁眼松掉了!不像小李子的这么紧,看来那一根肛门棒快把你搞到脱肛了。哈哈哈!屁眼要多休息一下。」

   老王边肏他边调侃他,嫌他的屁眼太松了缺乏快感,以致于拖了很久才射精,阿忠只能逆来顺受,或许真的是每天被锁住串珠棒太久了,屁眼已经被扩张适应了,因此当老王的屌抽插着他的秘穴时,阿忠竟然觉得不痛不痒,不再像是刚被人肏时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只能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落红,叹息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晚间就寝后阿忠偷偷问我:「你怎么那么厉害,每天被那根棒子捅屁眼都不会受伤流血?难道你们同性恋常肛交有训练过吗?哈哈」

   我反驳他的说法:「我以前都是当1号的好嘛!根本没被人玩过菊花,是进来之后才被人开苞过,也才见识到这些恐怖变态的凌虐道具!但是哥在跟这些玩具周旋时,一定会用臀部的力量强力抵御,不能让串珠棒长驱直入,不然肛门一定马上就落红出血,甚至还会直接刺进G点让屌勃起剧痛。但是每天用力对抗这根插棒,下场就是臀部整天肌肉酸痛。唉~」想起第一次被谢大哥开苞,内心不禁五味杂陈,既是甜蜜却又感伤。

   第三十八炼 认罪

  

   距离二审宣判的日子逐渐逼近,张大哥偶而也会来办理会见问问我的状况,当他得知我的公设辩护人对我不闻不问时,他显得十分讶异,喃喃自语的说:「现在都辩论终结,法官即将宣判了,变更辩护律师恐怕也缓不济急。若宣判后你还要上诉,你跟我说一声,我帮你介绍一位律师,他是我的学长,很有办法的!」

   我感谢了他的好意,但想到庞大的诉讼费用势必造成母亲沉重的经济压力,我也只能静默了。此刻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大哥~若我二审宣判有罪后放弃上诉,是否还会关在这里?因为我现在下工场,遇到很多人在看守所服刑。」

   张大哥楞了一下说:「其实不一定耶!要看最后宣判的结果。因为看守所是收容轻刑犯,如果判的刑期比较重,一般还是会送到监狱执行有期徒刑…怎么了?你想要放弃上诉喔?先看看判决结果再说吧!」

   我犹豫了半晌,缓缓的说:「我待在这里很痛苦,要承受太多的折磨,还要提防小人的暗算,想说换个环境会不会好些。」于是把自己身体受到的酷刑、被室友蒙住被子殴打、被小曹刺伤住院等事情概略说了。

   张大哥听了瞠目结舌,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说:「太离谱了~所方真的用贞操带肛门塞这些道具凌虐你?上次我来探望你时,看到你戴着三副脚镣还有手铐联锁,曾经质疑过所方的处置是否得当,管理员当时说你因为违规所以遭到处罚,我就没有追问了~没想到你除了被镣铐加身,下体也被残忍的凌虐啊?」说完不由得注目我的下半身。

   我站起身褪下裤子,露出了光泽闪耀的金属贞操裤,张大哥伸手触摸我的贞操带前盾,又看到堵尿与封肛锁片完全封闭了我贞操裤的孔洞,因此无从窥探里面的尿道及肛门插棒,他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怎么可以忍受每天这样日以继夜的虐待?要是我一天就崩溃了!」

   「所方说性侵犯或同性恋进入监所就必须配戴贞操带,至于肛门塞及尿道堵是因为我违规被加上去的,你上次来会面时,我的屁眼及马眼就已经被这些玩意塞住了,只是不好意思告诉你,只能强忍痛苦。」

   「这些处置是监所的行政裁量权,你跟法院告状也没用。」张大哥顿了一下又说:「或许如你所言,放弃上诉发监之后会好些,但你又怎知你去的监狱会不会更凶残呢?」

   张大哥会面时间结束,我被小周押回工场准备上工,途中小周冷笑了一声,说道:「5210,我看你贞操裤上面的玩具是想永远戴着吧?刚才律师会面时又脱下裤子献宝干嘛?是跟律师告状吗?说看守所不当凌虐你~」

   我想所方想必是透过监视器看到了我的一举一动,我闷不吭声给他来个默认,只听小周继续干谯:「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你在这样闹下去,不安分的结果就是永远不会拿下来,若是屁眼松了没感觉了也没关系,我可以换一副更大的假阳具伺候你,直到干爆你的菊花为止。操你妈的逼~」

   我心想这下可糟糕了,刚才寻求安慰,张大哥却帮不上忙,反而惹得所方不爽,看来肛门棒、尿道棒解除之日是遥遥无期了,不由得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乞求小周的原谅,不要跟主管张扬此事。

   但是小周爱莫能助的说:「中央台有完整的监视画面,长官们都看得到,不是我想放水就能放水的,你自求多福吧!」

  

   转眼间到了7/30性侵诱拐案二审宣判日,我早上被解开贞操裤的锁片短暂排泄后,随即被小周带到中央台准备出庭前的例行工作,我的双手被上铐,戒护区主管蔡Sir看到我的后庭被封肛锁片牢牢的锁住固定了,于是在前后盾的锁头贴上封条盖章,似乎意谓着肛门禁区已完成检查,外人无法入侵也不可拆封。我就这样坐上囚车,被送到高等法院准备聆听判决。

   进入法庭前法警打开了我的手铐,但两副脚镣仍钉在脚踝上难以解脱,坐下时贞操裤里面的尿道插棒与肛门串珠棒不断顶撞着我的下体极不舒服,好不容易趁着法官进入法庭,被告必须起立致敬并聆听判决,我才有机会站着让屌及肛门稍微放松一下,并环顾法庭周遭环境。

   这是一间小小的法庭,因为这种性侵案只是一件小案子,不会有媒体的关注与采访,所以我在旁听席只有看到母亲一个人坐在角落边眼眶泛红,还有另一边阿祺父母神色漠然的望着法官,而我的公设辩护律师正在低头看着资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检察官则好整以暇的坐着,似乎对于判决胸有成竹。

   这时法官开始宣读判决:「被告黄凯峰透过网络交友认识被害人林永祺,佯称可以照顾陪伴对方,在第一次见面后便带回家中亲热,不问对方意愿、也不顾对方尚未成年就径行奸淫,导致被害人肛门出血受伤,其后更多次约见并诱拐离家强暴性侵得逞,明显触犯了刑法第221条强制性交罪,合议庭依法判处黄凯峰九年有期徒刑。关于诱拐罪的部分,被告和诱未满十六岁的林永祺使其脱离家庭,并与被诱人性交,利用被害人心智未臻成熟,灌输性爱解放的观念,将被害人暴露于艾滋病的高度风险之中,合议庭认为被告黄凯峰触犯了刑法241条略诱罪,判处九年六个月有期徒刑,审酌两案合计判处十八年有期徒刑,褫夺公权九年。」

   母亲听到判决哭了出来,我也顿时腿软几欲昏厥,我怒吼:「我跟阿祺是真心相爱的,怎说是强制性侵,太扯了啦!」并跺脚敲击脚镣抗议。

   法官冷冷的说:「判决书里有完整的被害人证辞与自白,被告休要诡辞狡辩。」语毕宣布退庭,被告还押。

   母亲一时气苦,冲到阿祺爸妈跟前拉扯,请他们跟法官说阿祺与我是真心相爱,不是我强暴性侵他。阿祺父母听到我的量刑比一审还重,不禁笑逐颜开,也不管我母亲在旁边纠缠哀求,径自往门口离开,但我母亲的拉扯却让阿祺妈妈重心不稳,脚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这可激怒了阿祺的爸爸,伸手将我母亲用力推开,还找了我旁边的公设辩护律师作证,说我母亲触犯了「妨害自由罪」,扬言诉诸法律让她一起被关,随即扬长而去,只留下跌坐在地的母亲呜咽啜泣,还有在被告席上错愕的我。

  

   我正想走过去扶起母亲安慰几句,突然间手腕一阵冰凉,法警已经把我双手反铐押走,我试图挣扎想要过去拥抱母亲,但是距离母亲却愈来愈远,妈妈看我将被拖离法庭,顾不得刚才跌倒的疼痛,赶紧冲过来抱住我,要我想办法再提出上诉,我点点头还没机会跟她多说几句要她保重的话,就被法警架走送回戒护区。

   在还押看守所的路上,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了,但是双手被铐在后面,脚镣的铁链被锁在囚车地板上,让我几乎无法移动四肢来擦拭泪水,想到自己只能任由命运无情的摆布却无法改变,母亲鬓角更加花白,忍不住放声嚎啕大哭,眼泪溃堤而出让胸前衣襟湿了一大片。

   押车的管理员走了过来,赏了我两个耳光怒谯:「羞不羞啊?这么大的人还哭啥?敢作敢当啊~敢作奸犯科就要接受法律制裁啊!」说完就拿出橡胶口塞狠狠的塞进我嘴巴并在我后脑牢牢绑住。

   在这根深喉咙口塞的压迫下,我无法再哭出声音,它的长度应该有16公分甚至更长,以致于直接插入咽喉让我直欲作呕难以呼吸,却无法吐出分毫,我闻到浓浓的橡胶味,感觉快要窒息,只能用鼻孔急促的呼吸,但眼泪仍汩汩流出难以停歇。回到看守所我已经满头大汗,整件衣服被汗水及口水湿透,负责押解的管理员跟长官报告了车上的情况,也不解开我的口塞,就放任它一直折磨着我的口腔咽喉,当我狼狈的走下囚车进入中央台,管理员依照标准作业程序检查我的身体,以往必须的通柜检查因为我的后庭早已被串珠棒堵住,并用封肛锁片锁上,因此管理员仅有检查前后盾锁片上的封条是否完好,来判定我的肛门锁有无遭到破坏并入侵,他们检查完毕,除下了锁头上的封条、并解开了我的手铐;当我如释重负想要伸手擦拭眼眶的泪珠以及不断溢流的口水时,小周拉住了我的手制止我触碰口塞,并把我双手扭到背后,我因吃痛而挣扎抗拒,此时另一位管理员跑过来支持小周,只听见铿锵几声金属敲击声,我的双手在身后又被他们钉上了铆钉手梏,取代之前的钥匙手铐,我有苦难言只能隔着深喉咙口塞呜咽悲鸣。

   戒护主管蔡Sir森然的说:「5210,你很爱哭、爱找律师诉苦嘛!在车上大哭影响多少在押被告的囚情?又在会面时找律师告状,是想要告我们看守所不当管教吗?你这么爱说话,就让你戴着口塞三个月沈淀一下,练习放空自己安静一点,为了怕你不守规矩又拔掉口塞,手梏也让你一起戴着,管理员会在每日三餐帮你解开口塞让你进食,每顿饭允许30分钟吃饭喝水说话,其他时间就请你闭嘴了!还有你喜欢在律师面前脱裤子露出贞操裤,看来也是个没有羞耻心的暴露狂,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再穿外裤了,无论出操放风或在房内都给我穿着贞操裤趴趴走,听到没有?」

  

   我随即被管理员命令脱下外裤,暴露出亮晃晃的贞操带,然后拖着脚镣手梏被押回舍房,沿路被其他收容人投以异样眼光,室友们看到我的模样无不惊讶,我不禁羞愧的低头啜泣,阿忠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却因深喉咙口塞堵塞舌头无法言语,双手被手梏反铐也不能写字,顿时成为废人一个,只有口水不断渗流,得靠阿忠拿毛巾铺在胸前才不至于衣服全湿。我心想:「性侵案一审判了16年,二审更惨判18年,我还要不要上诉呢?」

   但是目前这副惨状根本有口难言,双手反铐也无法用手吃饭,只能趁着用餐时间短暂拿掉口塞时偷偷把情况告诉阿忠,并请他喂食我,要不然我就真的得在室友面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巴贴着碗盘舔食了。

   餐后管理员解开了堵尿锁片让我小便后随即锁上,又把深喉咙口塞堵进我的嘴巴绑好;我短暂的自由得而复失,而双手反梏使得我连更衣沐浴都无法自理,只能麻烦阿忠帮我用湿毛巾擦拭身体,我这副狼狈模样想必被室友暗自嘲笑,看来明天不能下工场作业了,下午的出操可能也不用参加了。

  

   老王在睡前又把小李子及阿忠召唤到衣橱后方发泄,在操过阿忠松脱的屁眼后,老王似乎已对阿忠失去性趣,这几天小李子变成泄欲的对象,我因为嘴巴被塞住了,现在只剩下阿忠来服侍室长的菊花。我虽然想安慰他,但苦于封口反铐让我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忠在那受苦。

   第二天早餐后阿忠突然被提了出去,我心里不免为他担心,不知是否又出了什么差错,而我果然因为双手被反梏无法上工,被管理员要求留在寝室内静坐反省,我的嘴巴被深喉咙假阳具堵住,连吞咽口水都很不舒服,只能用鼻子用力呼吸,口水却不断渗流出来,白天阿忠不在无法帮助我进食,所方干脆连午餐都不送了;但是傍晚管理员却要我出去跟他们会合,一起参加出操训练。我双手反梏狼狈的跟在队伍后方跑步,口水还沿着嘴角一路飘洒,做起交互蹲跳、仰卧起坐就更加困难了,但是小周他们仍抿着嘴微笑,似乎在看我出丑。

   由于中午没有进食,因此在出操后我饥渴难耐,当管理员拔出我的深喉咙口塞后,我已经等不及阿忠吃饱来喂我,就自己跪着趴在餐盘前舔咬食物,饭后我的嘴角脸颊都油腻腻的,我不禁关心的问了阿忠:「今天早上你被提出去还好吗?有怎么样吗?」

   阿忠这时才刚吃完,正想回答我的问题,但是管理员随即冷漠的说:「5210,用餐时间结束啰,别再说话了!」同时抓住我的头往后仰,把深喉咙口塞往我嘴里伺候,以便那根橡胶长口塞能够完全没入我的口中,我口腔咽喉受制,痛苦的流下眼泪,但是小周却无动于衷。直到管理员离开后,阿忠才低头悄悄跟我说:「所方今天把他带到医务室回诊,李医师说他肛门与直肠内壁的伤口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但是菊花的扩约肌有点松弛,于是拿了一条药膏吩咐他每天擦拭,当李医师给他抹上这个药膏后,他马上就觉得肛门附近皮肤紧致收缩,药效实在太可怕了!」

   我惊讶的看着阿忠,心想这绝不是一件好事,要他不能把这件事让老王知道,不然以后每天被老王捅屁眼的苦主又会变成阿忠了,而且所方居心不良,等到阿忠屁眼收紧后,可能又要把肛门插棒重新插进他的菊花里锁上,但我双手反梏、口不能言,实在无法与他沟通,只能摇着头呜呜哀嚎,他看我如此痛苦,于是赶紧拿毛巾帮我擦拭眼角的泪水及饭后油腻的嘴巴,又帮我把毛巾垫在胸前吸收溢流的口水。

   这时阿忠偷偷跟我咬耳朵说:「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你放心~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下必须要学习自保!」话才说完他就被护法召唤过去服务老王了。

  

   我双手反梏、插入深喉咙口塞虽然不必去工场劳作,但是白天独自留在舍房内思过形同关禁闭,日子也不好过,几天后管理员突然在室友上工时把我押出舍房,我的心里不禁又紧张起来,在途中我被拔出了口塞并带到接见室,原来是我的公设辩护律师首度来找我,我暗自纳闷想说:「官司都宣判了,这家伙还来找我干嘛?」

   我在肛门插棒的凌虐下忍痛坐下,只见他拿出了判决书要我签收,但是我双手反铐在背后无法签名,于是他拿起印泥走到我身后,抓住我的拇指盖上指印,随即淡淡的说:「那天宣判的场景你也有看到的~你母亲故意冲撞绊倒了被害人林永祺的妈妈,她已经验伤准备提告,幸亏我在旁边不断劝阻安抚,林夫人的怒气才稍微消除,但是她有个条件要你答应,就是你必须放弃上诉所有官司,包括目前这个还有即将在8/15宣判的毒品案,乖乖认罪去服刑吧!不然的话林夫人就会对你妈妈采取法律途径,搞不好到时连你母亲都得坐牢,你可不要成为一个不孝子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干谯这个律师:「你到底是谁的律师啊?居然代表阿祺妈妈来威胁我!」可是一想到母亲的憔悴倦容,我真的于心不忍,无法接受母亲也遭受到司法诉讼的折磨,于是当下我就在放弃上诉同意书上画押按捺指纹,拒绝了三审上诉寻求司法救济的机会,正式认罪等待下狱服刑。

   第三十九炼 冤家

  

   我心情郁郁寡欢被押回舍房,管理员不待我张口说话,马上又把深喉咙口塞完全插入我的口中,我饥渴交迫、下体又极度疼痛,只能闭眼昏睡试图忘却这些苦楚,傍晚时分管理员又把我从舍房押出去跟大家一起出操,我狼狈不堪的在部队后方跑着三千公尺,伏地挺身时因为双手反梏无法照做,只好站在一旁观看,但是众人却对我投以嘲笑或轻蔑眼光,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没有穿裤子的,在戒护主管蔡Sir的要求下,我这几天都是穿着内衣却暴露着贞操裤生活,室友们知道我的惨况早已见怪不怪,不过其他舍房的人看到我穿着金属贞操裤大剌剌的站在外面跟着出操,就难免露出好奇或鄙夷的目光却又不敢多问,唯恐自己也遭到这样的待遇。

  

   我放弃了上诉,不断给自己心理建设,试着自我安慰:「上诉也未必好,二审不就还比一审判的重。」「至少发监执行后,这些变态的道具、刑具就可以拿下来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阿忠看我神色有异,偷偷问我发生什么事,但我嘴巴被塞、口不能言,支吾其词说了半天,口水都流的满身他还是听不明白,于是他拿一枝笔要我写出来,但双手铐在背后写起字来也是歪歪扭扭,他看了好久仍不知道我写了什么,就这样搞了好久,他终于放弃了跟我沟通的念头,随即被召唤到后面去服侍老王。

   第二天早上我与阿忠分别被提了出去,我心里纳闷是谁来找我呢?进入接见室后我不禁喜出望外,原来是妈妈来看我了。她看到我被钉上两副脚镣又被双手反梏,紧紧的抱住我满是心疼的说:「阿凯~原谅妈妈这么久没来看你!前阵子我的身体很不好,加上要加班帮你筹钱打官司,希望你体谅妈妈!上次出庭时为了拦住林永祺妈妈害她跌倒了,本来她还想告我,还好你的辩护律师人很好,一直帮我跟林妈妈说情,最后她才愿意和解,收了我几万元当作赔偿。下次你见到辩护律师时顺便帮我道谢喔~」

   我手臂反铐无法拥抱母亲,只能让妈妈紧抱着我,但是听到公设辩护律师如此大言不惭,却只字不提要我放弃上诉的事,我不禁十分愤怒,尤其是他还借机讹诈了母亲几万元的血汗钱,更是令我非常不齿。但是我又不能说出来让母亲烦心,只好像是哑巴吃黄连般泪往肚里吞了。

   一离开接见室,马上就被管理员塞回深喉咙口塞,不让我有片刻说话喘息时间,我托着脚镣暴露着贞操裤回到舍房继续思过。傍晚出操时看到阿忠满脸痛苦,却无法与他说话,直到晚上洗澡时看到他贞操裤的后盾又被再度锁上,我才知道他今天被带到了医务室,想必是李医师评估他的肛门直肠撕裂伤已经痊愈,于是把肛门插棒又捅进他的菊花里面固定锁上,继续执行封肛的惩处。

   晚上睡觉时我把头轻抚阿忠的脸颊,用膝盖碰一下他的屁股表示关心,想问问他状况如何?没想到阿忠竟然潸然泪下,悄悄的说他现在痛不欲生,因为李医师在他肛门伤口复原后给他擦的药膏,让他原本被肛门棒凌虐到松脱的屁眼再度恢复紧致狭窄,等到今天被肛门串珠棒锁上后,这种反复抽插的痛苦就彷佛是被人重新开苞一样的感受,他哭诉为什么看守所要这样折磨他,他宁可肛门松弛或每天被老王肏,也不愿周而复始的体验被初次开苞的痛苦。

   我口舌被塞无法亲吻他,手被反铐也不能拥抱他,只能不断用头磨蹭他的脸颊安抚他的情绪,要他看看我的惨况一样同病相怜,他才情绪稍微平复,轻吻了我的脸,这时我们也都累了,就这么狼狈的睡着了。

  

   由于后门被锁住,阿忠跟我一样只有早上能够排便,当我看他大号之后肛门被小周用力插入串珠棒咬牙痛苦的表情,也同样的感同身受,小周锁上了他的后盾,接着打开了我的后庭取出肛门棒让我排泄,我感觉到括约肌似乎也有点受伤出血了,但我却不敢声张,看到阿忠的前车之鉴,我想还是忍到肛门插棒被取下结束惩处后再治疗吧!免得又要重新忍受一次被破处开苞的痛苦。

   转眼之间8/15毒品案的宣判日就要到了,我意兴阑珊不想要这样锒铛狼狈的出庭听判,于是选择不出庭聆判。几天后公设辩护人果然来找我了,他对于我当天没有出庭颇为讶异,问我是否知悉判决结果?并询问我的上诉意愿?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判决也不想上诉了,他于是拿出判决书以及放弃上诉声明书要帮我画押按捺指纹。

   他好奇的问:「你真的要为了母亲放弃上诉?你的毒品案二审判决24年有期徒刑,褫夺公权10年,除了一审的欺瞒或引诱他人施用毒品罪之外,二审法官还认定你意图贩卖而持有第二级毒品,所以加重一审的刑度变成24年,并科罚金300万元,至于卢伟正则维持一审原判12年,但是多了并科罚金100万,只有潘义雄一样判两年但给了缓刑3年,算是较好的结果。」

   我心里气苦,心想即使又多了6年的刑期,也不忍母亲卷入这场官司无端受累,只能咬牙点头同意;我随即拉高声调,严厉质疑这位律师怎么忍心借口说要摆平官司,向我母亲敲诈五万元?明明就是我付出代价,他还好意思居功?

   没想到这位律师大言不惭的说:「这当然是我穿梭调解的功劳啰!林妈妈原本坚持要提告的,在我不断跟她求情下,她才愿意用你放弃上诉的条件来换取撤告。」

   我心想:「你真是避重就轻。阿祺母亲本来就是针对我而来,以他家的环境才不会希罕我母亲5万元和解金的。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几天之后母亲与张大哥也分别来办理会面,母亲对于我那天没有出庭聆判颇感讶异,也无法谅解我为何要放弃上诉,我只是淡淡的说:「二审都判的比一审还重了,难道还要期待三审吗?干脆早点认输进去关吧!省得再受到官司的煎熬~」对于放弃上诉以换取阿祺母亲撤告这件事,我当然绝口不提,一切的罪孽就由我自己承担吧!

   我因为双手反梏,无法伸手安抚她的情绪,这时妈妈反而摸摸我的脸庞,哀凄的说:「阿凯~你若是进去关三四十年,到时出来妈妈可能拢已经不在人世间了!你要好好保重啊!不管你是爱查脯还是爱查某,妈妈拢是爱你的~妈妈也相信你不会贩毒,你是清白ㄟ」

   妈妈的这番话,让我的泪水又再度溃堤了,入监服刑后从此生离死别,有生之年不知还能再见几次,但是在我这么狼狈低潮的时候,她还是始终相信我的清白,也愿意包容我是同志的事实,我真的好感激她!

   过两天张大哥也来探望我,听到我两个案子合并被重判40年,还被阿祺母亲要求放弃上诉这些事,不禁为我抱屈,也痛斥那位公设辩护人没有良心落井下石,我们相视无言,他突然笑着说:「或许你放弃上诉是对的~你的屌、肛门都被看守所锁住了,还被钉上了两副脚镣,或许发监执行后情况会好些呢!人总要向前看的,不要陷在泥沼里动弹不得,况且在狱中表现优异还可以争取假释,或许十几年后你就可以出来了!加油啊~」

   我知道张大哥是在安慰我,反正目前的状况已经是在地狱了,入监后还会比现在更糟吗?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今看来当时真的是天真到可爱~就算地狱也有十八层啊!等级不同苦难当然不同,未来也只能够默默的逆来顺受了!

  

   两天后所方把我带到医务室,进行每月一次的剃毛清理工作,当封闭马眼屁眼的堵尿锁片及封肛锁片拿掉、肛门串珠、尿道堵与盾式贞操带被解开后,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扑鼻而来,但是我却是如释重负、通体舒畅,这短短半小时竟是看守所里最自在的时光,我双手反铐、嘴巴塞住,只能由李医师协助脱下裤子衣服、帮我清枪洗澡,他看我阴囊饱满,知道我蓄积了多日的精水亟欲发泄,于是温柔的抓住我肿胀的屌开始上下搓揉抚摸,随后加速做起活塞运动,不一会儿我的屌已承受不住他的攻势迅速膨胀,也因为太久没有清理发泄,所以勃起后很快就射精了!就在我即将射出时,李医师拿出一根粗口径的试管挡在我的马眼之前,把我累积近月的精液悉数接到试管之内,他惊叹的说:「看你性欲旺盛,果然是条精牛,这个试管这么粗,你的精液居然可以装到四分满,应该有30毫升的份量了!」

   我不知道李医师这次为何要搜集我的精液,但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我塞着口塞仍含糊不清的问:「李医师你为什么要突然采集我的精液呢?是要做什么呢?」

   李医师似乎知道我要追问什么,随即正经的说:「根据法律规定,凡是涉嫌强暴、性侵等收容人起诉及判决定案后都必须采集精液等检体做为证物留存;最近政府着手研究同性恋行为,也开始搜集这方面的检体进行分析啰!」

   他接着帮我剔除阴毛及肛门附近耻毛,突然间「喔」的一声说:「我看你菊花括约肌那边已经有一些撕裂伤以及出血的情形,应该是最近一直插着肛门棒的缘故,我必须给你上药治疗,这段期间你就先不用被这些玩意儿折腾了!」

   我淡淡的叹了口气,心想还是躲不过阿忠之前的命运,伤愈后菊花收缩变紧,又得持续忍受被肛门棒重新开苞的痛苦,完成治疗后李医师仅锁上我的盾式贞操带,让我的屁眼与马眼暂时得以喘息,随即让小周他们把我押回寝室。

   眼尖的老王在阿忠帮我擦拭身体时就看到我的后庭空虚、封肛锁片已被拿掉,他笑淫淫的问我:「小凯你怎么啦?一向锁上的后门今天居然开放了?哈哈~是长官们大发慈悲?让你屁眼休息休息,不必整天再含根棒子啰?待会过来让我瞧瞧!」

   我双手反铐、嘴巴被塞,无法出言辩驳,也无法反抗,但心里明白在劫难逃,阿忠摇摇头低声说:「老王觊觎你的菊花已久,只是因为你之前始终违规被所方锁住后门,所以不得其门而入,如今李医师敞开了你的后庭,他就有机会趁虚而入了~唉!」

   我拖着两副脚镣被架到衣橱后方,识趣的躺在垫子上压着双手等候临幸,老王看我嘴巴被深喉咙口塞堵住口水直流、镣铐加身的狼狈模样,性欲更加高涨,整支屌翘得一柱擎天,他吐了两口口水抹在屌上,将我翻过身来推高臀部,随即低吼一声提枪长驱直入。

   老王粗屌既无缓冲也无润滑,就这样强硬的顶进我受伤的肛门,一股强烈的撕裂感从屁眼直冲脑门,但我却被旁边的护法强力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室长的肉棒横冲直撞,可能是李医师修复括约肌的药效使然,此刻的我在遭到老王雄穴中出下竟然有脱肛的感觉,但是深喉咙口塞让我只能低声哀嚎却无从哭喊,他的屌足足蹂躏了我菊花半个小时,这种痛苦已不是初次被温柔开苞所能言喻,说是性侵强暴也不为过。在一阵灼热精液灌注到我的密穴后,老王满意的抽出依然挺拔的巨根似乎仍意犹未尽,他看我嘴巴被堵着口塞,于是抓起阿忠的嘴开始肏干,直到又口爆了阿忠,才让我俩退下去休息。

   临走前室长撂下一句:「把东西给我吞下去,别给我吐出来!」阿忠只得乖乖的吞咽下那些腥臭的洨;而我则为了肛门再度受伤出血而苦恼。

   虽然暂时取下了肛门插棒与尿道堵,但是菊花与肠道的撕裂伤仍让我辗转难眠,这是我第一次被人霸王硬上弓,身为一个纯一这种感受是无比屈辱的,这和第一次被谢大哥温柔的开苞简直是天壤之别,如今我终于能体会受到性侵害者身心的痛苦了!

   第二天一早排便果然流血了,还夹杂了一些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小周见状问我是否痔疮发作,我口不能言只能将计就计点头示意,于是他押着我到医务室就诊。李医师看到我肛门伤口再度破裂,皱着眉头说:「昨天你的屁眼是被人轰炸了吗?怎么撕裂性创伤这么严重?」

   我堵着深喉咙口塞难以言语,但是泪水已夺眶而出,李医师伸手解开我脑后口塞的束缚,慢慢从我口中拔出这根狭长的橡胶口塞,我才能吐出真言:「老王室长昨天上了我,我双手被反梏无法反抗,只能痛苦的任他摆布、恣意的内射。」

   李医师神色自若,似乎也不觉得意外,随即拿出一根不锈钢细铁棒往我菊花里面抠,刺激我受伤的肠壁更不舒服,等采集到足够检体后,他才淡淡的说:「这件事我们会秉持公正与中立进行调查,若你受到委屈,我们会帮你平反。你不用担心因为自己曾经违规,会影响到调查结果!」话才说完,小周又把我的嘴巴塞进深喉咙口塞押回寝室。

   回到舍房又是一片寂寥,室友们又下工场去劳动了,只剩下我在房内面壁思过,尽管现在屁眼与马眼是自由的,但是代价就是昨晚肛门被老王肏到撕裂伤。我不知道还有多少苦难在前面等着我,但是放弃上诉离开看守所或许就有一丝希望!

  

   两天后老王被带走了,我则被带到医务室接受治疗,李医师说肛门内检体化验结果证实是老王的,他当晚性侵内射你罪证确凿,将会受到应得之惩罚,而我因为勇于举报,所方特别开恩撬开了反铐我的手梏,并卸除了我口中的深喉咙口塞,当那根犹如长鞭的橡胶口塞从我口中拔出时,我真的如释重负,开心的向管理员鞠躬道谢。

   老王被拔掉室长头衔并遭到关禁闭的处分,由小邱护法暂代室长职务,但舍房内人心浮动,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室友对于小邱接任室长一职并不苟同,对其处事方式也多所不满,当天晚上小邱突然发难,质问我是否是告密者,害得老王被检举鸡奸因此关禁闭?

   我深知他想要借着整肃我杀鸡儆猴,来树立领导权威,于是我反呛小邱:「你有什么证据?老王在这边多行不义,经常就强迫别人为他性服务,甚至霸王硬上弓,出事是早晚的事,很多人早就恨之入骨,像是小李子常常被老王奸淫,你怎不说是小李子告密的?」

   小邱被我诘问顿时语塞,支吾其词的说:「因为他干完你就出事啦!而且你的手梏口塞又在同一天被卸下,难免令人怀疑摆道。」

   我理直气壮的说:「因为恁爸肛门受伤,他们解开我的禁锢让我养伤不行吗?」室友有人拍手叫好附和我,小邱不得人缘,只能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虽然跟小邱初次交手占了上风,但是得罪了他让我这几天在舍房与工场劳作时都不敢丝毫放松,连睡觉时也得保持警戒,深怕他会像之前的小曹护法那样暗算偷袭,所幸这几天一切都还平安,彼此相安无事,阿忠私底下也帮我拉拢室友的支持,所以小邱要在舍房内兴风作浪似乎也没那么容易了。

  

   尽管我现在仍锁着盾式贞操带,脚挂两副脚镣,但是屁眼与马眼暂时没有堵住,可以自由呼吸,嘴巴也没了深喉咙口塞,可以恣意吃喝言语,双手自由没有手梏拘束,已经是莫大的畅快了!可惜轻松的时光总是一向短暂,这一天9月1日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天,注定我逃不过劫难要堕入地狱深渊的关键日子。

   9/1当天早餐后我还是如常的下工场,傍晚在管理员带领下一样的进行体能训练,当我习以为常的托着脚镣在操场跑步时,我无意间瞥见旁边新收活动区有个眼熟的身影,正在吃力的拉着脚镣做交互蹲跳,突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虽然他理了光头,容貌变得消瘦许多,但是他化成灰我都能够认出来。正所谓「冤家路窄」,我如今被重判入狱、镣铐加身几乎都是拜他所赐,然而天网恢恢,总算让我在这里遇见他了。

   我一个箭步飞奔过去,忘记了脚上还有两副脚镣的羁绊,在他身后提起右脚往他屁股一踹,随即把他压制在地一阵猛打,怒吼着:「卢伟正~你害得我好惨!为什么要弃保潜逃?把所有罪名都灌到我头上?我们朋友一场,你这样出卖朋友还是人吗?」

   卢伟正猛然被我压倒,满脸尽是惊惶之色,又被我狂殴痛打,只能赶紧求饶:「小凯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东窗事发,我只想逃避不想坐牢,这些罪名也不是我给你安上去的!你不能怪我啊~」

   我被重判后一肚子怨恨无处发泄,今天无意间在看守所内遇到他,自然一股脑儿爆发出来,把他打的头破血流,整个人昏厥过去,此时两个管理员匆忙赶到,分别拿出电击棒往我身上招呼,我惊呼了一声,随即不省人事。

   第四十炼 发监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苏醒的时候只觉得左右腰间还隐隐感受到电击后的酸麻,但眼前却一片漆黑、鼻子极不舒服、嘴巴似乎又被口塞封住了无法说话,下体也兀自作痛,我想要伸手触摸脸颊时却发现双手展开,手腕被冰冷的铁圈箍住了动弹不得,颈部也被铁链约束着无法移动,我挣扎扭动身躯时发出铿锵声响,才知道是被铁链锁住了四肢与脖子,感觉像是被锁炼固定在周遭的墙上,身体无法变换姿势,不一会儿就全身酸痛。

   尤其是鼻子一直觉得有异物入侵,想流鼻涕打喷嚏,但双手被架住根本没办法去摸鼻孔,我想吶喊呼救,嘴巴却被塞住喊不出声,而屁眼里面又觉得被塞满了,马眼也有酸麻的感觉,我只能微弱的晃动身体,让身旁的铁链发出吵杂的声音,来表达无言的抗议。

   结果还是没人理会我,我摇的累了又不禁沉沉睡去,直到突然开门声响才惊醒了我,依稀听见小周嘲讽的说:「5210,你终于醒啦?那天才帮你解开手梏口塞,安分不到两天又给我闹事了!现在被关禁闭就怨不得人了~你给我好好待在这儿等候发监吧!相信你这样子也不能再作怪了~」

   接下来他好像在调理些什么,听到倒水声还有汤匙搅拌声音,我心想应该是用餐时间到了,但是他这回并没有取出我的深喉咙口塞,反倒是鼻腔有股温热的液体流过,却不像是鼻涕倒流的感觉,不一会儿原本腹腔的空虚逐渐变成饱足感。我此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被所方插入鼻胃管,正在进行灌食的过程,难怪我的鼻孔好不舒服、鼻腔也有一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我挣扎着想要伸手拿掉鼻胃管却根本徒劳无功,还被小周喝叱着:「不要乱动~不然到时呛到或液体流到肺部你就惨了!」

   他喂食过后,解开了我的封肛锁片,拔出了深入G点的串珠插棒,我顿时感到后庭空虚舒畅,小周嚷嚷着:「要拉屎的话赶快喔!每天只有一次机会,拉不出来错过的话就等明天吧~还有因为你现在完全被铁链拴住了,无法移动身躯,所以长官特别通融给你装上导尿管,让你随时可以自由排尿,免去了尿道插棒堵尿锁片的折腾,你要好好感谢蔡Sir呢!哈哈」

   我只能逆来顺受,默默的任凭他们处置,我的身体似乎也认同了这个宿命,当插棒取出、肛门通畅之际,屎尿也不由自主的迅速排泄出来,小周简单帮我擦屁股后,又插入了串珠棒锁上封肛锁片,室内又恢复了一片死寂,只有我不甘心愤怒时晃动四肢发出微弱的铁链声回荡在周遭。

   这样如同植物人的生活过了将近一个月,这一天似乎有所不同,管理员早上开门后就听见杂沓的脚步声走进室内,蔡Sir意外现身宣布:「5210,你的发监执行书昨天已经下来了,性侵案与毒品案两件案子分别判刑18年及24年,应合并执行30年有期徒刑上限。由于你在看守所内不思悔改还屡生事端,一年以内达到三次违规纪录,因此法务部已核定将你移送绿岛监狱执行,5210希望你在绿岛能够痛改前非~不要再闯祸生事!不然对你的累进处遇还有假释将有不利影响。」

   我听了十分错愕,「绿岛」这个过去耳熟能详专门关着恶性重大、难以管束的罪犯之恶魔岛,竟然成为我未来即将落脚之囚牢,想起之前狱友闻绿岛色变,此时的我也不禁害怕起来,责怪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冲动打爆小卢、还暴怒殴打弄坏我人字拖的阿光,如今也只能悔不当初。

   当我还在回忆过去冲动的往事,我的眼罩被揭开了,一丝光明刺的我眼睛又赶紧闭上,原来一个月没有看到光线竟然会如此畏光,难怪在深海中不见天日的鱼类眼睛到后来会退化消失,但即使只有瞬间一瞥,我仍不禁震慑于自己周遭的环境:手脚被钉上铆钉铁圈拴在四周墙上呈现大字形、脚踝间仍挂着两副脚镣、鼻子下方垂着一根细长的鼻胃管、大腿上贴着尿袋连着导尿管、禁闭室仅如单人床大小非常狭隘。

   这时我感觉手脚甚至脖子都有铁链震动的声音,原来是几个管理员同时撬开了我手脚上铁圈的铆钉,此刻我才发现原来颈部也被钉上了铆钉项圈,项圈的铁链另一端直接箝在后面的墙上,想起之前关禁闭虽曾被戴上项圈,但都只用锁头锁上的,这次连颈圈都升级成铆钉钉死,真的是极度的禁锢了!

   小周抓起我的右手拇指在发监执行书上按捺指纹画押,随即解开我的后盾拔出肛门插棒让我排泄,并拉开我屁股下方的木板,一股臭气扑鼻而来,这种个人舱禁闭室没有马桶澡盆,大号直接推开一片木板,下面就是粪坑臭不可闻,当我大号擦完屁股后,小周竟然没有把钢珠棒插回我的屁眼,一时间我还愣住了,以为所方突然对我大发慈悲,殊不知这只是地狱之路前的短暂喘息。

   他们拔出了我的鼻胃管,我因管子通过鼻黏膜受到刺激不由得打了好几个喷嚏,但鼻胃管去除后顿时鼻腔通畅,我不禁用力呼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小周又取出了我的深喉咙口塞,并递上早餐给我享用,这是一份热腾腾的烧饼豆浆,我拿在手上满是感动,但是一个月被封口无法言语咀嚼,竟然让我连嘴巴的基本功能都生疏了,不论是开口说话或咀嚼吞咽都变得犹疑。

   蔡Sir与管理员们看我细嚼慢咽也不催促,大概知道我正在重新熟悉口腔牙齿的功能,也或许是离开前的最后包容,当我吃完之后,小周搬来我的行李要我清点,并归还所方保管的私人物品,我看着行李袋里仅存那双谢大哥留下的夹脚拖,眼眶又不争气的红了。然而他们并没有给我太多伤感的时间,另一个管理员拿出了一个黑色橡胶面罩,在嘴巴部分没有开口、只露出眼睛与鼻孔两大两小孔,不过翻开面罩里面在嘴巴处却内建了一个牙套装置,跟之前在禁闭室戴过的内建口塞面罩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要我先张嘴咬住这个牙套,随即翻转面罩帮我戴上,并说:「这是防咬舌的头套,在发监执行的路上都会让你戴着,避免你说话或自裁,移监过程中或许会有些不舒服就忍耐点吧!」

   第一次戴上牙套面罩,整个牙套塞满口腔无法吐出,把上颚与下颚的牙龈完全包住,的确让我无法咬舌自尽,也像是被割了舌头一般,比插入深喉咙口塞更难发音说话,只能发出咿咿呜呜声音,旁人却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不过少了深入喉咙的橡胶假屌凌虐,至少沿路可以不再一直作呕了吧?只是口水渗流的情形更严重了!幸好他们也没再把鼻胃管插进我的鼻腔了,但仍把尿袋贴在我大腿上,以因应移监过程中无法排尿的问题。

   我拖着两副脚镣、捧着随身行囊走出了禁闭室,在狭隘的斗室待久了难免有种压迫感,此时竟觉得禁闭室外长廊豁然开朗。我步履蹒跚的走到中央台,发现有三个人跟我同样被戴上了橡胶面罩在办理移监手续,他们闷不吭声,想必也跟我一样嘴巴里咬着牙套同病相怜,但唯独我是挂着两副脚镣刑罚最重,管理员依序完成了搜身与通柜检查后,便将我们钉上手梏、铆钉项圈,押解到中型巴士囚车。

  

   我以前不曾上过中巴囚车,且车窗外面都装着黑色反光玻璃,外人难窥其中堂奥,当我被押上车后,仍不免被此刻的景象给震慑住了:囚车里面一样有铁门把囚犯隔离,但囚犯区座椅只剩下六个位子,每个座位之前伫立着一根柱子,座位上方还有铁链悬吊在半空,尤其前面两侧的座位竟是马鞍形状,仅用一根粗铁柱固定在地面,但座椅鞍部中央却屹立着一根金属假阳具令人望而生畏,它的阴茎周遭有不少突起物及电路,看起来似乎是会释放电流的,而后面四个则是正常的塑料座椅,六个座位上除了安全带之外,还有一副粗铁链做成的联锁用来固定;此外座前地板都镶着一个铁环,我知道那是将脚镣镣炼锁在铁环之用。

   我是第一个被押上车的,其他两人跟在后面,大家看到第一排的恐怖马鞍椅不由得加快脚步往后面移动,但是所方早有规划人选入座,当我想要继续往后走,小周拉住了我,并把我推到第一排右边的马鞍椅,又把第二个犯人拉到左边的鞍座,只让最后一位囚犯坐在我的后面,这时蔡Sir上车巡察,看到我们前面两个人站在马鞍座旁文风不动,怒斥:「5210、1319你们还杵在那边干嘛?快点坐好啊!」

   我们想推托抗拒,但是橡胶面罩里面咬着牙套有口难言,旁边的管理员早已不耐,将我们架上马鞍座,他们似乎驾轻就熟,将我贞操裤的后盾洞口对准了座位上的金属阳具,然后压着我坐上马鞍,顿时一股冰冷与痛楚的感觉袭上心头,屁眼里面又再度被塞满了,还直接压迫到我的G点,我的屌在贞操裤里受到刺激又不禁勃起,不时顶撞着阴茎铁管十分痛苦,当我还在适应这个「骑木马」的酷刑时,纳闷着为什么金属阳具没有戳破我的运动短裤就长驱直入捅进菊花洞里,他们已经帮我系好了马鞍座两侧的安全带并锁上连锁,我屁股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马鞍上的铁杵当然也深入直肠丝毫无法抽离,他们又将我手梏中间铁链锁在座前中柱镶嵌的铁环上,我的双手只能抓着这根柱子寻求支撑,接着又把两副脚镣镣炼锁在地板铁环,还把我脖子上的铆钉项圈跟悬吊在座位上方的铁链锁在一起,「咔嚓」一声锁头锁上的声音,我的脖子也被链子系住了无法移动。我们几个囚徒看起来犹如坐上游乐园的旋转木马,我手抓着柱子坐在马鞍上摆荡,但屁眼被马鞍座伫立的假阳具雄穴中出,这种待遇跟玩旋转木马的欢愉心情天差地远。管理员检查完毕后,又将我们头部套上黑色方形头套,只露出两个眼睛,就像一般警方移送嫌犯时给他们戴的头套一样,所方此举大概想遮掩我们脸上可怖的橡胶牙套面罩吧?

   当一切就绪,蔡Sir站在前面发表送别感言:「5210、1319你们两员坐在前排马鞍座也没什么好怨叹的,后座3594就算没坐马鞍,他的后庭一样锁着钢珠棒伺候,大家一样公平,你们几位在本所顽劣不驯,在这里先劝告你们~到绿岛服刑一定要洗心革面,不然会过的生不如死喔!」

   蔡Sir说完话便挥挥手走下车去,管理员随即关上囚车前面的铁门簇拥着主管离开,只留下小周与另一名管理员坐在栅门前押车陪同,司机关闭了囚车车门,缓缓驶出台北看守所,往绿岛监狱行进。

  

   我心想:「从台北到绿岛何其遥远,要先开车到台东然后搭船,今天开到台东恐怕都要晚上了!」看着窗外景物加速被抛向后方,我的心里燃起一股淡淡的惆怅。不知何时囚车已上了高速公路,车速也明显加快,伴随的是车身不时摇晃,我们前面两个坐在马鞍凳上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座前的中柱,即使头、手、脚、腰间、肛门都被系着铁链串着棒子固定在车体装置上,但仍担心坐不稳会摔下来。一路上我们手梏铁链不时碰撞到中柱,发出铿锵刺耳的声音,小周听了嫌吵忍不住奚落了两句:「你们坏事做尽还这么怕死喔?车子摇两下就吓成这样,手抓的这么紧干嘛~放心啦!马鞍上的肛门桩插的很深啦,把你们屁眼固定的牢牢的,不会掉下来的~」

   我们怕小周真的生气进来找麻烦,于是松开了手避免镣炼碰撞中柱,但是车体摇晃时就只能默默忍受马鞍座上粗长的肛门桩无情的摆荡抽插,此时才赫然发现马鞍座下方的铁柱似有暗藏弹簧等机关,椅子会随着车体震动之际上下起伏摇晃,进而戳刺抽插我们直肠内壁与G点,看来这个「骑木马」的酷刑还结合了旋转木马的设计,就是要在押解途中肏的我们欲仙欲死。

   当我们被疾驶的囚车肏的哀哀叫却发不出声,这时车速放慢让我们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车子已离开高速公路下了交流道正在等红灯。我正庆幸着肛门可以喘息片刻时,囚车已经过了碧潭,看着以前熟悉的景致,我突然暗自叫苦,这不是北宜公路吗?囚车经过九弯十八拐的山路恐怕要完蛋,接下来还有崎岖的苏花公路伺候着,坐着旋转木马摇到台东,恐怕若非晕车狂吐就是肛门被操到开花。

  

   果不其然,随着山路曲折蜿蜒,囚车也跟着摆荡回旋,马鞍座时而左偏倏忽右转,带着屁眼内的肛门桩狂袭每吋直肠内壁并不时压迫到G点,让我的阴茎也充血撞墙。我忍着下体疼痛,抓紧前面的中柱,想利用当兵时爬竿的战技,将身体往上推高,让屁眼可以稍微脱离肛门桩的折磨,但是受到座椅的安全带与锁炼以及手梏铁链锁在中柱的羁绊,我屁股根本没办法离开马鞍座半吋,座底的肛门桩仅露出一点身影,随即在囚车行经发夹弯时,一个重心不稳我再度跌坐回马鞍座上,我的菊花又把那根肛门桩狠狠吞没了,戳的我G点好痛。

   这时旁边的难友忽然歇斯底里似的挣扎,并用手梏敲击中柱,他的头想要靠在中柱休息,却被铆钉项圈连接车顶铁链拘束着无法如愿,他想出声呼救因橡胶牙套面罩作梗只能发出嘶吼,不久他的头套下方开始渗出一些秽物,我想大叫通知管理员他们一样也无能为力,小周看到有突发状况发生,紧急打开铁门冲进来,掀开他的布质头套,只见呕吐秽物从橡胶面罩下方接近项圈处溢流出来,小周经验老到,知道犯人晕车呕吐了,于是很快取下他的橡胶面罩,并用呕吐袋罩着他的嘴巴让他吐个干净,另一个管理员则忙着清理他的牙套面罩及周遭秽物,小周吩咐司机暂时在路边停车同时提升戒护等级,以免车体持续摇晃让犯人催吐,然后用矿泉水弄湿毛巾帮满脸脖子脏污的难友擦脸,当清理告一段落后,小周狠狠的甩了对方两个耳聒子,怒斥:「1319~是谁叫你在车上晕车呕吐?山路崎岖手要抓好啊,身体重心要调整好!你吐完没?现在让你尽量吐,待会开车后再呕吐没人会管你,就算咬着牙套也照样给我吞下去!噎死的话你就认命吧~」

   原来1319是个面貌俊俏的年轻人,这时他满脸通红、双颊犹有耳光的掌印,却只能像个小媳妇般默默承受,管理员于是又把他吐完清理过的橡胶牙套面罩戴回他的脸上,并套上新的囚犯头套重新出发。

   或许因为1319的晕车呕吐,使得司机似乎放慢了车速,在接下来的北宜公路路程,即使囚车里少了些恐怖的回旋震荡,减轻了我们晕车不适的感觉,但此时马鞍座下方的弹簧机关却好像被管理员启动了,随着路况颠簸,座椅上下晃动程度更加严重,宛如成为一具电动活塞马达牵引着肛门桩加速抽插,更糟的是肛门桩上面的凸刺似乎同时释放电流,电击及顶撞交替刺激着我的G点,对菊花的凌虐有增无减,我戴着橡胶牙套面罩只能无助的呻吟。

   车行至宜兰后又马不停蹄的行驶苏花公路,丝毫没有让我们喘息的空档。我虽然没有晕车,但是屁眼经过这几小时被马鞍座连续抽插、电击的折磨,感觉直肠壁已灼热到快要烧起来了,双腿被肏到瘫软炼在地上。我瞥了1319一眼,看他肢体僵硬的瘫在马鞍座上一动也不动,似乎已昏厥过去,但是铁门外的管理员却无动于衷,大概打算放生他了。看着窗外壮阔的太平洋美景,我却毫无心情欣赏,只希望囚车赶快到达台东少受一点肉体折磨。

   第四十一炼 囚衣

  

   这趟发监的旅程从清早一直到日落,到达台东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将近半天没有饮水进食的我们早已饥渴交迫,看着小周他们在铁门外面即使是啖着平凡无奇的便当,这时都变成了山珍海味,我不禁露出羡慕的眼神,但是嘴巴咬着牙套流着口水根本不可能进食,沿途还得忍受菊花被马鞍座上的肛门桩不断蹂躏,我只能不断冥想转移腹中饥饿感与下体疼痛感,难道这只是绿岛服刑苦难的序幕?

   囚车驶进台东市区,不一会儿就开到了台东监狱,这时监狱铁门缓缓开启让中巴囚车进入,小周进去跟里面的人打过招呼后,车上另一位管理员随即打开囚车的铁门,进来帮我们陆续解开锁在铆钉项圈、中柱及地板上的锁头,此刻囚车外已站了5-6位全副镇暴装扮的管理员戒护着,小周并带了几个管理员走上囚车支持,他们最后解开我们椅子上的安全带与连锁,扶着我们站起身来,但由于长程旅途的煎熬以及一路上姿势固定不变,我们双脚几乎都已瘫软酸麻无法站立,加上肛门桩抽插鞭辟入里,马鞍座竟像是吸盘一样牢牢的箝在我们两人的屁股上,两三个管理员稍倾斜我们的身躯在屁股用力一推,「啵」的一声原本黏在直肠内壁的不锈钢肛门桩终于硬生生的被拔了出来,鞍座上粗长的肛门桩还残留着血迹与些许粪便,见证了这趟残忍的发监酷刑,而瞬间的剧痛令我忍不住飙泪并惨叫出声,但牙套面罩外加头套灭绝了哀嚎声,他们听来就像是微弱的呻吟不值一哂,旁边原本昏厥的1319在屁股抽离肛门桩时竟也被痛醒抽动了一下,我们两个坐在马鞍座的受刑人几乎是在两个管理员左右包夹下架着拖下囚车的,只有坐在后座的3594情况稍好,还能在管理员戒护下自行托着镣炼行走。

   我心想:「这么晚应该没有船可搭了,难道要在此暂住一晚?」果然不出我所料,小周他们拿出我们的行囊交在我们手上,突然哨音一响,正前方一声嘹亮的口令喊道:「匐匍前进预备~」

   旅途劳顿的我们还无力站稳脚步,刚下车就被台东监狱的长官下马威,我双膝一软,钉着手梏的双手抱着随身细软,脚挂两副脚镣、脖子戴着铆钉项圈、咬着牙套面罩加头套像极了古代奴隶匐匍前进的爬进了中央台,1319体力不支远远落单,屁股当然免不了被踹几脚还吃了几记闷棍。

   即使只是过客留宿一晚,但是该有的程序一样不少,照样得完成搜身通柜的检查,他们揭开了罩在我们头上的布质头套,脱下橡胶牙套面罩检查口腔鼻腔,而我跟1319通过狱方通柜检查之后,小周随即拿出了久违的后盾肛门插棒,再度将我们后门锁上,唯独3594因为发监途中始终锁着后盾肛塞贴着封条,才得以免受通柜检查;他们看到我们大腿上绑的尿袋已经满了,于是帮我们除下尿袋导尿管,让我们今晚可以自由尿尿。

   这时我总算看到3594的庐山真面目,原来是个年轻的肌肉台客,粗犷豪迈的五官却是满脸苦闷,我们捧着行李拖着手梏脚镣,分别被送进三个独居房,狱方随后送来了晚餐,在旅途的煎熬下我早已饥渴交迫,拿起饭碗狼吞虎咽的解决了餐盘的菜肴,管理员等我吃完后又把牙套面罩戴回头上,然后用锁头将我的铆钉项圈跟墙上的铁链炼住,用餐后我没有多余的喘息时间,又得像狗一样被拴在独居房里,幸好链子的长度足以让我走到马桶小便,也不会影响我躺着睡觉,但这种羞辱难道是以后绿岛生活的常态吗?我不禁惴惴不安。

   由于押解发监的路程饱受煎熬,我很快就进入梦乡,以前半夜有时会因勃起而痛醒,昨晚居然一夜安眠没有发生,清早他们拿下我的面罩送来早餐,但是份量却比以往少了一大半,当我正在纳闷时,管理员取下我的橡胶牙套面罩催促着说:「赶快吃~吃完就要送你们去搭船了,海上风浪不小,吃太饱晕船会吐!」

   饭后管理员解开了我铆钉项圈上的锁头,并打开后盾锁片、拔出串珠棒让我大号,这时我褪下外裤才发现在屁股的地方早就开了一个洞,无怪乎昨天早上马鞍座的肛门桩长驱直入插进菊花,没有听到戳破裤子的撕裂声,我因双手钉着手梏,只能勉强的伸手擦屁股,管理员等我一切就绪,并没有把串珠棒插回我的肛门,反而是拿出导尿管插入我的马眼,帮我装上尿袋,然后押着我离开舍房,到中央台集合接受检查。

   中央台除了昨天我们三位原班人马外,另有两个陌生脸孔加入,大家都拎着行囊、戴着手梏脚镣与铆钉项圈,样貌极为狼狈,其中一位新面孔也跟我一样钉着两副脚镣,看来也是监所眼中的顽劣份子。我们放下行李接受搜身通柜检查后,就被重新戴上橡胶牙套面罩,外面再套上布质头套,但是他们并没有把串珠棒塞回我们菊花,我心里不禁恐惧,难道狱方又要让我们上马鞍座了吗?这次连昨天插着肛塞贴封条的3594也不能幸免吗?

   我们被押上另一台较大的囚车,幸好座位并未被改装成马鞍座,我松了一口气享受着肛门空虚的短暂时光,因为到绿岛后想必会有更严酷的刑罚等着我们。囚车缓慢的驶出台东监狱,不一会儿便到了码头,看到一艘交通船停在岸边,游客陆续排队准备上船,我想起自己这身狼狈模样,不由得面红耳赤羞愧不已。

   囚车停妥后我们5个囚徒分别被管理员押解下车,路人的目光马上聚焦在我们身上,看到我们手脚被钉上手梏脚镣、套上头套,他们有的露出鄙夷之色、有些则是恐惧狐疑,彼此窃窃私语,担心这些江洋大盗待会是不是跟他们搭同一艘船,还有小朋友看到我们恐怖模样放声大哭,这时有人站在我们后面纳闷的说:「奇怪~这些犯人的裤子后面为什么都破了一个洞?而且屁股那边还闪亮亮的?」我听了不禁羞愧的低下头,生怕他们看到自己的面容。

   管理员押着我们先登船,然后才让游客们上船,我们被带到后舱,以便跟前舱的游客座位区隔,到了后舱果然不出我所料,映入眼帘的是每个塑料座椅中间都开了一个洞,从洞里突出一根金属串珠棒,亮晃晃的甚是吓人,大家的脚步都迟疑了,心里抗拒着坐上这个人形烛台,但是管理员硬是拖着我们来到分配的座位,然后压着我们坐上去,转眼间那根状似冰糖葫芦的串珠棒就没入了我们的肛门,屁股被迫牢牢的插在这个烛台椅上,他们随即将我们的脚镣手梏分别用锁头固定在地板及前方铁杆的铁环上准备出发。

   我们的后庭又再度被塞满了,尽管痛苦哀嚎却因戴着牙套面罩而发不出声,脸上也套着头套看不出狰狞表情,我旁边坐着3594,昨天他后盾锁着肛塞逃过马鞍座的折磨,今天也是难逃此劫,看他不时扭动着身躯,似乎对于这个烛台椅极不适应,另外两位新朋友则坐在另一侧,由别的管理员戒护着。忽然间听到汽笛声,船身开始慢慢移动,交通船即将往绿岛前进。

   船长开始广播,说明航程大约一个小时,要游客在座位上坐好,以免突如其来的浪头袭来造成贵宾受伤,我苦笑了一声,心想我们都被牢牢插在烛台座椅上哪里能趴趴走,随着船只进入外海,风浪也逐渐增强,烛台椅的震荡摇晃比起昨日中巴囚车更为剧烈,尤其海面下潮浪翻涌蓦地推升船体,让串珠棒向上猛刺,戳痛了我的G点,我们必须忍住痛楚,抓紧了座位前的横铁杆,以免身体重心不稳倒向邻座,看着外头天气阴晴不定、海面上波涛汹涌,菊花正面临比昨天更大的考验,难道这就是绿岛监狱送给新囚犯的第一个下马威?

   忽然一个长浪袭来,将船头向上抬起,肛门里的串珠棒也向后一刺,开始按摩着我的直肠肠壁,我痛的呜呜哀嚎却叫不出声,眼泪也夺眶而出,泪水混着口水不断从牙套面罩里渗出。虽然航程只有短短一个小时,但是船身在海面风浪的捉弄下,像个醉汉跳起曼波舞起乩,游客们不敢大意,通通坐在座位上如临大敌,而我们无由选择,只能任凭烛台椅跌宕起伏轰炸我们的雏菊嫩肉,即便早餐吃的不多,但是船身剧烈摇晃仍让我直欲作呕,旁边1319及3594又忍不住晕船呕吐了,稀疏的汁液从牙套面罩汩汩流出甚是恶心,管理员则任由他们吐出秽物也不理会,我必须忍受着下体前后刺痛以及胃肠翻搅想吐,另外一边的两个新朋友则是一个呕吐、一个跟我一样还在硬撑,虽然大家都被戴上橡胶牙套面罩外加头套看不出面容,但对于正经历着下体剧烈折磨及胃肠翻涌的受难者来说,脸上扭曲狰狞的表情是可以想象的,这趟发监执行的旅程充满了痛苦的折磨,犹如绿岛监狱的见面礼,还没进入他的大门就已经快要生不如死,很难想象往后铁窗的漫漫生涯是否还能撑的下去。

   突然间我似乎看到了远方的陆地,风浪也逐渐平静,听到前舱游客的欢呼声,我知道绿岛快到了。当交通船靠岸游客们全部下船后,管理员才陆续打开我们手梏及脚镣上的锁头,扶着我们虚弱的躯体站起身子,由于烛台上面的钢珠棒历经航程的震荡,已牢牢的沾黏在我们的直肠内壁里面,几乎吸附在G点上,因此站立的时候又要忍受一次金属阳具猛力抽拔的痛苦,「噗噗」几声大家身体忍不住抽搐颤抖了一下,多人的屁股都落红了,而烛台座椅及地上则留下斑斑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下船后管理员把个人行囊交付到我们手上,押着我们搭上绿岛监狱派来的中巴囚车,准备将我们送达最后的目的地,幸好囚车上面是正常的座椅了,菊花免于再受摧残折磨。这段路程很短,仅约十分钟就到了绿岛监狱门口。

   我们鱼贯的被押下车,令我震慑的是外面全都是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特种部队在戒护着,大太阳下他们戴着头盔、脸上有防弹面罩,穿着一席黑色劲装外加战术防弹背心,手臂上的臂章绣着宪兵特勤队MPSSC图案,并站立在四周手持冲锋枪朝着我们这些受刑人警戒着,而旁边列队的特勤队员虽是同样装扮,但却是赤手空拳仅戴着搏击手套,待我们被原单位管理员押下囚车后马上左右开弓接手戒护工作,他们的脸上全都戴着防弹面罩貌似鬼魅,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恐惧感,狱方并没有要我们爬着进去,而是由特勤队亲自架着我们走进监狱里面,随即摘下了我们外面的布质头套,让我们先按捺指纹完成报到程序,看到这些负责检查工作的管理员竟也穿着特勤队整套连身服装与战斗靴、并戴着只露出眼睛的布质面罩,我不禁怀疑的问:「难道绿岛监狱是军监吗?竟然是由宪兵特种部队负责戒护管理?」

   此刻我们仍因刚才船上风浪而感到肠胃不适,但他们却不急着脱下我们的橡胶牙套面罩让大家舒服一些,在通柜检查后我们被各自带到独居房,直到关上狭隘漆黑的暗房铁门之前,特勤队员才拿下了我的橡胶面罩。我的颜面才刚获得自由,就被关进一间暗无天日的黑房。肠胃的翻搅不适总算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饥渴,我身上还穿着台北看守所的短袖短裤囚衣,戴着手梏及两副脚镣,尽管下体还锁着贞操裤,但幸好在离开船上的烛台椅后,肛门现在并没有被锁上,屁眼总算可以喘息一下。我心里满腹狐疑:「狱方怎么没有集合我们宣达一些监狱的政策与规矩?这是新收房吗?怎像是独居房且暗无天日?」

   四周阒静的让人害怕,即使我现在口舌自由,但也不敢吹哨壮胆,生怕又违反了监狱规定遭到严厉的处罚,在一片漆黑加上旅途劳顿下,我不由得躺下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铁门才被打开,我这时饥渴交迫以为是送来晚餐,没想到却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当我眼睛还在适应房内突如其来的光线而看不清楚来者是谁,牢房的门就又被关上了,等不到狱方的餐点,极度口渴的我最后忍不住趴着吸吮地上的积水,直到第二天他们再度泼水浇醒我,我才能环顾四周看到了上厕所的地方,那是在墙角用一块木板遮住的洞,我只能摸黑过去大小便。虽然肚子还是很饿,但是他们照三餐泼水进来让我还能够靠着水分勉强维生,只不过水都被泼洒到地上,漆黑之中我只能摸索地面寻找水源,然后趴在地上吸吮真的很狼狈。

   这样的日子约莫过了三天,他们终于开门送来了早餐,管理员还是穿着宪兵特勤队黑色连身服加上防弹背心、足蹬战斗靴,手上套着半截格斗手套,勤务腰带配挂着手枪,脸上戴着布质黑色头套并套上防弹面罩,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令人望而生畏,他们一言不发等我吃完早餐上过大号,随即把我套上橡胶面罩,内建的牙套口塞再度堵住我的嘴巴,便押着我离开这间黑暗斗室。

   我被押到了戒具室门口,看到这次一起入住绿岛的其他四名狱友陆续被押解过来,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道狱方接下来要对我们怎样。但是大家脸上都戴着橡胶面罩,看不出脸上表情,只能像是刀俎上的鱼肉任凭处置了!

   我第一个被带进戒具室,乍看到里面的杂役我不禁心头一震,他们理当是绿岛监狱表现良好的受刑人才能担任杂役的工作,但脚上照样挂着一副脚镣,脸上竟也戴着橡胶面罩,更奇特的是全身穿着一袭黑色看似乳胶的紧身囚衣,把身体以及手脚完全包覆起来,在黑色乳胶紧身衣的烘托下,结实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我不禁好奇想要触摸他身上的黑色囚衣到底是什么材质,这时旁边的特勤队员低吼一声说:「不要乱摸~你等等自己就有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特勤队员说话,他们戴着防弹面罩已经令人敬畏了,没想到短短一句话在低沈的嗓音下也是不怒自威,我只好缩手听从黑衣杂役指示乖乖坐下,让他帮我撬开两副脚镣及手梏,当拘束我手脚的戒具被拿下后,杂役要我到旁边的房间等候,而不是换上另一副更恐怖的脚镣,此举不免令我有点诧异。当我进入旁边的房间时,我更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了,房里放了三具像是棺材的黑色机器,前端有一根塑料管外露出来,周围还站着两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加上防弹面罩的宪兵特勤队员戒护着,生怕我没有镣铐拘束会造反似的,在光线充足下,我清楚看到旁边的杂役也是全身包裹着黑色囚衣与面罩外加一副黑色项圈、囚衣胸前烙印着「绿监」字样与条形码编号、脚穿蓝色夹脚拖并挂着一副脚镣。

   杂役帮我拿掉了脸上的橡胶面罩,把我剩余的些微头发完全剃光还修剪了手脚指甲,并要我脱光身上衣物只剩下贴身的贞操裤,随即推开了最大的一具棺材盖子要我躺进去,吩咐我待会要咬住上面那根管子以便维持呼吸,躺在里面无论如何不可以乱动挣扎,否则就会一直关在里面被折腾到完成工作为止,我满腹疑惑却有种不祥预感,但在旁边特勤队员冲锋枪口对着我之下,也只能乖乖就范进去躺平,杂役在我两眼两耳放置了类似护目眼罩及耳塞之类的东西,又拿了两根粗长的乳胶管慢慢塞进我的两个鼻孔,我鼻子受到异物入侵而痛苦不适,但他却没有罢手的样子,直到他觉得鼻管已经深入咽喉我自己无法喷出管子,才满意的关上了棺材盖。这时里面一片漆黑沈静,我赶紧抬头试图寻找呼吸管,但黑暗中也是瞎子摸象,碰触了好几次才顺利咬住管子,且棺材内空间狭隘,四肢稍微抬高就会碰到上面盖子,我的密闭空间恐惧症不禁开始发作,怀疑难道绿岛监狱服刑就是让人躺在棺材里面像死人一样动弹不得吗?这种臆测很快被打断,因为这时周遭似有隆隆声响、温度明显升高,随即全身皮肤感到一阵灼热,彷佛是一股黏稠发烫的液体不断喷在我的身上,直到我全身被淹没在这个滑溜黏稠的玩意之中,脸上也被完全覆盖住了,我才明了杂役当时在我五官套上这些护具的原因,大概是避免被这些灼热液体烫伤吧?

   我像是掉进沼泽,全身沾满烂泥似的极不舒服,但在棺材里面四肢却完全无法派上用场,只能死命咬着呼吸管,不能让这些恶心玩意流到我的嘴巴导致窒息,不知是否因为鼻孔被插入乳胶鼻管的关系,我全身弥漫着浓厚的橡胶味道,我心想难道杂役身上穿的就是我现在身上包裹着的东西?感觉像是SM剧情里面主角穿着的乳胶衣物竟在绿岛监狱里真实上演?我无从证实,只能胡思乱想,躺在棺材里面等待外面的人放我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我是睡着了还是死掉了,我的身体不再灼热,难道是上天堂了?突然间一股刺眼的光照耀进来,几乎让我眼睛无法睁开,难道是我重新投胎被医师剖腹从肚子取出?我蓦地惊醒原来是棺材盖子打开了,我赶紧用手触摸自己周身,却发觉浑身滑溜,原来那些黏稠液体早已干涸黏着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指想要刮掉却徒劳无功,这些玩意似已牢牢贴在我的皮肤上了,我不禁恐惧且悲从中来,憎恨绿岛监狱连我的皮肤触觉都要剥夺。这时杂役拔掉了棺材盖上的呼吸管,就像是产科医师剪断新生儿脐带似的,扶着我走出棺材,把我带进旁边另一个房间。

   第四十二炼 犬舍

  

   我拖着孱弱的身躯几乎是被架着走到另一间房,我低着头只看见鼻子下面垂着两条如鼻孔粗的橡胶管,嘴巴咬着的那根管子也在胸前摇曳并沿路滴落着口水,我想要吐掉嘴里的呼吸管和它分道扬镳,但在棺材里面橡胶塑形时,牙齿咬住贴合嘴唇的呼吸管已经和包覆我头部的橡胶面罩完美结合,牢牢的固定在我的口腔无法吐出,我开始惶恐这身装扮能否让我进食,难道以后就是这身异形般的恐怖模样吗?

   到了另一间房,两名特勤队员一样在旁持枪警戒,两个杂役将我放在一张床上,在我鼻管处送了一些气体,我闻了之后随即不省人事。不知昏迷了多久,只觉得胸前一阵灼热刺痛让我惊醒,才赫然发现自己左胸前已经被烙印上白色「绿监」字体,右胸口则印着5210囚犯编号及条形码,原本垂在嘴巴外面的呼吸管也被拔除,鼻孔外已不见鼻管外露,但鼻腔仍极度不适,想必那两根鼻管仍深入插进咽喉里面,而嘴巴咬合的呼吸管接头还牢牢的箝在橡胶面罩上,就像是被塞着一个O型环似的,让嘴巴被迫张开,口水也不断溢出,模样想必十分可笑。

   我伸手想要摸摸自己的脸颊,才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脚又被钉上了手梏脚镣,虽然只有一副脚镣手梏加身,但手脚的镣圈都比之前看守所配戴的粗厚一倍,更可怕的是以往手梏脚镣镣圈之间的铁链却变成了一根粗重的短铁杆,这样走路及活动四肢将更为不便,而狱方还在胶衣的手腕、小腿脚踝与膝盖处使用潜水衣材质的氯丁橡胶加厚以防被镣铐磨损刮伤,我的心里在哭泣着,指控绿岛监狱的变态凌虐,在炎炎夏日即使打赤膊都嫌热,但是我们这些犯人竟被禁锢着密不透风的乳胶囚衣,我现在身体里面已经大汗淋漓却无法排出,感觉快脱水发烧了,而且全身因包覆着乳胶衣手套五指袜而周身滑溜。

   杂役扶着我虚弱的身躯下床,便压着我的背部示意我要趴下、屁股抬高,只听见一声拉链声响似乎是胶衣的裤裆拉链被打开,突然间肛门一阵刺痛,一根粗长的后庭玩具已塞进了我脆弱的菊花,蓦地G点一股触电的感觉痛的我呜呜哀鸣,杂役们噗嗤一笑彷佛是他们的得意杰作,其中一人牵着我的双手,拿出一副狗爪手套给我戴上,另一杂役则拿出我的夹脚拖让我穿上,随即要我双手着地向前爬行,我手脚都被短铁杆镣圈拘束着,爬行难免缓慢,但这时杂役挥舞着一根鞭子打向我屁股,「啪」的清脆一声正中我的臀部,我痛的翻倒在地,赶紧连滚带爬向前逃窜,这时G点又猛然感到电击般的炙热疼痛,不自觉的扭动屁股,他们看了哈哈大笑,过来抓住我脖子上的项圈,拉着我爬到旁边一面镜子前停下。

   我抬头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身体被黑色乳胶完全包覆,连脚都穿上五指袜,头部也戴着橡胶面罩,在眼睛处有一副护目镜片黏着、鼻孔因为被插入鼻咽管而被撑大、嘴巴则剩下呼吸管接头牢牢箝在面罩上,形同一个O型环撑开我的口腔,肛门处竟然多了一条狗尾巴,杂役拍拍我的屁股要我摇尾乞怜,随即拿出一个狗头给我套上,将项圈上锁后扣上狗链,把我拉到一旁跪地等候。

   之后就看着其他四名同梯狱友被注塑机喷上胶衣后陆续被押进来,杂役们先帮他们修剪鼻管及嘴巴的呼吸管,又把胶衣的前后裤裆割开装上拉链,他们随即被钉上粗铁杆手梏脚镣、插入狗尾巴戴上狗头面具,并套上狗爪手套夹脚拖后,带到我这边跪着等候。

   当所有人~「噢,不,应该是狗」完成变装后,杂役们牵着狗链,要我们像狗一般爬行出去。可是我们突然被包上了胶衣、手脚换成粗短铁杆镣铐,身体遭受极大痛苦,又必须用四肢在地上爬行前进,速度自然迟缓,这时一个殿后的杂役腾空挥起鞭子,作势要鞭打落后的橡胶犬,「啪啪」声十分吓人,虽然大家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但仍有狗狗似乎屁股被鞭子抽到因而身子抽搐扭动,现在我们爬行再也不会有镣炼曳地的吵杂声了,因为换成了短铁杆手梏脚镣,爬行时只剩下夹脚拖有时碰撞地面的声音。

  

   杂役牵着我们的狗链引领我们爬到一个房间,宪兵特勤队员已经持枪在房间两旁警戒,前面站着一个面无表情、外表严酷的男子,他也是我进入绿岛监狱以来,首次看到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因为这里的杂役们无不戴着橡胶头套、特勤队员也是全副武装戴上防弹面罩,而我们一入绿岛监狱就被包覆了胶衣面罩又套上狗头面具,所有人都看不到真正面目,唯独能以真面目露脸的人想必就是这儿的长官吧?而露脸者的旁边则站着一位身穿黑色连身格斗服、戴着布质面罩的主管。

   露脸人的开场白验证了我的想法:「各位新进的收容人,我是绿岛监狱的典狱长严文进,人称阎罗王未免有点夸张,不过各位既然来到这里,都是经过其他监狱层层考核无法管教之辈,的确有必要送到这里重新改造,让你们适应监狱生活、遵守各项规矩,因此在这段期间里,不适应不舒服是很正常的,唯有调整你们的心态,心悦诚服才能改变你们的处遇,慢慢升等总有机会离开绿岛,这一天就是你们改造完成、修成正果的日子。反之若不服从管教、甚至妄想对抗,那就只好在无间地狱中陷入无尽轮回了~」

   听完他这番恩威并济的陈词,我想同梯的难友心头都一凛吧!旁边那位戴着布质面罩、身穿连身战斗服装、腰挂手枪的主管接着发言:「我是绿岛监狱的戒护主管康有威,你们这批新的受刑人之后会被分配到犬舍,并且指派杂役专门负责管教训练,狱方会定期考核你们的训练成果以及整体表现,以做为能否升等及假释等累进处遇的依据。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在犬舍内,你们每天只有三次小便跟一次大号的机会,驯犬师会好好训练你们的日常作息以及技能专长,请好好培养跟驯犬师之间的默契,这样也会帮助你们提高累进处遇的积分。」

   语毕随即有五个杂役走进房间,一样是全身胶衣面罩紧密包覆、挂着脚镣却穿着帆布战斗军靴,戒护主管康有威随即高声叫号:「驯犬师2317负责负责管教5210,出列~」

   旁边的一个杂役牵着我的狗链,让我手脚并用的挣扎爬到了前面,这时最右边的杂役往前一站,杂役把我的狗链交给了这位编号2317的驯犬师,宛如一场颁奖授证典礼,我似乎变成了一件物品被颁赠,他抓着我的狗链牵着我退到旁边以便让新犬点交仪式顺利进行。

   紧接着是发监时饱受肛门桩折磨到昏厥的1319被交给了驯犬师4938,3594则被移交给2354,至于另外两位新面孔:6223的管教权交给了6269、2402则交给2474。在新犬完成点交后,我们就被新的驯犬师带往新的舍房:犬舍。

  

   我们这些新收的「橡胶」犬被驯犬师牵着狗链前进,发监时的随身行李则被驯犬师绑在我们背上,由于手脚被钉上粗铁杆手梏脚镣,只能狼狈的慢慢爬行,在橡胶密不透风的环境下,我才爬了几尺就已经全身汗流浃背,手掌脚掌完全浸泡在汗水之中,感觉像是快要脱水中暑一般,但是驯犬师才不顾我们死活,后面还有杂役押阵不时挥舞着鞭子。好不容易爬到了挂着「犬舍」招牌的铁门前,杂役打开了铁门让我们新犬依序进入,我随即被驯犬师带到了第四间牢房门口,赫然发现里面放置了两个大型铁笼,宛如就是收容人形犬的处所。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两名犬师分别牵着我及1319进入这间牢房,这时驯犬师2317指着右边的笼子拍拍我的屁股,用温柔的口气说:「进去,以后这就是你休息的地方了,听到没有?」并帮我解开狗链拿下背上的行囊放进铁笼内。

   我惊讶的是驯犬师竟然可以开口说话,可见在他们橡胶面罩之内并未被塞进口塞或牙套禁语,相较于我们的橡胶面罩内牙齿仍咬着呼吸管头撑开嘴巴无法用舌头说话的狼狈模样,看来驯犬师的地位真的是高了一等,但不知他们是否也是被禁锢着贞操带及肛门塞呢?

   2317接着说:「以后早上起床后就是你的大号时间,三餐过后会带你去小便,早上下午都会操课,训练新收犬的基本动作与生活习惯,还有人犬默契,希望你能够赶快进入状况!」

   我看房内除了门口两侧放置了两个狗笼外,里面别无长物还算宽敞,在牢房铁门正对面的墙上有开一扇窗,让整间房内采光还算不错,窗口正下方的墙边就是马桶,被一块木板掩盖着,当我心里正纳闷以后该怎么上大号小号,2317就在狗笼外招呼我了:「乖狗狗出来~现在带你去小便,顺便熟悉环境,准备待会的训练啰!」

   我狼狈的从略显局促的笼子爬出来,他马上利落的抓住我的项圈扣上狗链,牵着我走出囚房门外,另一只手则提着自己的镣炼以免铁链拖地发出巨大声响,看他抓着自己脚上粗厚的铁链吃力行进,我猜想这副脚镣想必也有4~5公斤吧?

   狭长的甬道两侧大约各有8间房,我看到了自己舍房是4号房,1319也跟在我后面爬了出来,由于犬舍的走道并不宽敞,大约只能容纳犬师与橡胶犬并行,因此其他房内的犬只需等待我们通过之后才能陆续爬出舍房,2317引领着我走到甬道的尽头,等候外面的特勤队员打开铁门,我看到的是一个户外的军事教练场,但却额外放置了许多奇怪的装置,看了不禁让人不寒而栗。

   他牵着我的狗链走到墙边,随即拉开我胶衣裤裆的拉链并拔出我的狗尾巴,轻声的说:「以后你上厕所的地方就在这个教练场墙边了,包括大号小号我都会把你带到这里解决,记得小便时要把一只脚抬起来尿在墙角,即使你钉着铁杆脚镣还是要尽量做到抬腿的动作,大号只能蹲在地上解决,上完大号要扒土把便便掩埋起来,这是橡胶犬最基本的生活作息,狗狗必须慢慢适应!你懂了吗?」

   我心里暗自叫苦,只能勉强用双手支撑,倾斜着身子试着将右脚翘起来,但是短铁杆脚镣限制了我右脚伸展的空间,我第一次抬腿时用力太猛,铁杆拉扯到左脚脚镣让我重心不稳趴倒在地,我赶紧用手撑起身体重新练习,看到周遭几只橡胶犬跟我一样练习跷脚尿尿却失败跌倒的模样,我却笑不出来,只能加紧练习这些对狗来说习以为常的动作。

   当我好不容易抓到了跷脚又不会被脚镣绊倒的平衡姿势时,正想要像狗一样的尿尿,才想起来自己的屌早就被锁在贞操裤里面了,只能像母狗一样让尿水慢慢从贞操裤下面的排尿孔徐徐流出。由于身体倾斜着小便,尿液从胶衣裤裆拉链处一路沿着左小腿渗流到地上,看起来真是难堪,这时主人又下指令了:「会小便了呴~那现在练习一下大号吧!」

   因为这两天没有什么进食,且刚入监难免心情紧张,我几乎没有便意,挤了好久才弄出一条,我戴着狗爪手套与铁杆手梏,艰难的扒了一些土掩埋掉粪便,看到周遭几只橡胶犬也正在学习这些生活技能,心头又是一阵苦楚。

   主人看我顺利完成任务,伸出左手摸摸我的狗头,右手拍拍我的屁股却没帮我擦拭,就把刚才的狗尾巴一股脑儿又插入我的菊花里并拉上裤裆的拉链,我闷哼了一声,屁眼又回到了原本被完全塞满的状态了。

   他拉着我项圈上的狗链要我沿着操场四周小跑步,就像是主人在遛狗一样,其他驯犬师也各自牵着自己的橡胶犬在教练场四周走动,而墙上的岗哨和门户的周遭都有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特勤队员警戒着,这是我进入绿岛监狱的第三天光景,全身被包裹着橡胶外加铁杆手梏脚镣,在教练场学狗爬及大小便,主人甚至还牵着我的狗链要我爬过独木桥测试我的平衡力,我双手被仅有约莫两吋的铁杆手梏拘束,爬行在平衡木上看着下面的泥坑也不禁颤抖,尽管当兵时曾经全副武装跑过五百障碍的各项战技不下百次,这种平衡木当时对我来说根本轻而易举,但如今手脚禁锢着短铁杆镣铐,且膝盖的橡胶接触地面十分滑溜,我爬在独木桥上如履薄冰,生怕自己一个重心不稳会跌到下面的泥坑,到时这副德性真不知该怎么爬上来,在缓慢的行进下总算爬完了独木桥,但是旁边也在爬另一根独木桥的橡胶犬可没有这么幸运了,牠急着超过我反而「呷紧弄破碗」,狗爪手套一个打滑就掉落到桥下的泥泞里,只听到牠的驯犬师大声咒骂着1319,要牠赶紧站起身爬上来,但橡胶犬的双脚被半步镣的铁杆拘束着,无法单脚抬高爬上独木桥,牠的手套滑溜、手指也不易施力,驯犬师只好蹲在桥上抓着牠双手,让牠得以用手臂的力量像是拉单杠一样将身体撑上独木桥,随后用大腿跨上桥面,爬完剩下的路程,但是已然落后其他橡胶犬一截。我的主人知道我手脚钉着铁杆镣,所以绕过了爬竿和板墙没有叫我爬,但仍要继续完成其他的五百障碍项目。

   以前当兵时全副武装跨越高低栏对我而言易如反掌,如今用爬着跨过这些障碍却好像举步维艰,尤其手脚还被短铁杆镣梏禁锢着,连想要像狗一样跳跃跨栏都像是痴人说梦,我犹豫着把双手先伸到低栏上,然后试着撑起大腿跨上栏杆,接着纵身往下一跃,双手隔着狗爪撞击地面让我手掌痛的发麻,虽然动作十分狼狈,不像专业的军犬一气呵成,但是我竟然成功的跨过了低栏,主人吹了一声口哨表示嘉许,便牵着我的狗链往前挑战高跳台,我碎步慢慢爬上跳台,但爬到高台上看到距离地面约有一公尺,刚才跳下低栏用手着地就让手掌几乎扭伤,如今跳跃的高度更高又该如何是好?

   驯犬师拍拍我的屁股,抓着我的狗尾巴不时往内戳刺,挑逗我的菊花,害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的又硬了,冲撞着贞操裤里的铁管,他如此安抚我却看我迟疑不愿跳下高台,于是发狠推了我屁股一下,我一时松懈没想到他竟然下此毒手,身体已急速坠落地面,我双手不敢轻撄其锋,唯恐撞击力道会让我的手掌骨折,赶紧抬头挺胸试图用脚着地,并将身体向前倾斜,以防双脚无法站立时,跌倒能以肩膀当作缓冲碰触地面。

   从高台坠落的短短几秒内,我虽紧张错愕,但所幸落地时仅是脚步一个踉跄并未跌倒,不过脚上穿的夹脚拖并不避震也没啥防护效果,只觉得脚踝似乎扭到了,却还是得继续爬着去跳壕沟,幸好这个壕沟并不高,有过刚才高跳台的经验后,就算钉着短铁杆镣梏还是可以慢慢爬下去,只是在胶衣面罩的封闭下,加上手脚桎梏着铁杆镣梏加重运动量,然而身体却无法排汗,让我几乎快要脱水晕倒,在爬出壕沟即将迈向五百障碍的终极挑战「低绊网」之际,突然间我眼前一黑四肢瘫软,倒地昏厥。

   第四十三炼 便器

  

   蓦地我因浑身剧痛而苏醒,主人愤怒的踹着我前胸后背,手上还猛按着一个遥控装置,我的屁眼突然像是遭到电击般一阵抽搐,随即后庭的狗尾巴肛塞变成剧烈震动模式,我的菊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躺在地上翻滚呻吟,刚才猛然的肛门电击与震动竟让我失禁了,温热的尿液从贞操裤内铁管中流出,沿着胶衣的裤档渗流到大腿,驯犬师嘴里干谯着:「5210橡胶犬别装死,快点起来继续爬,不然菊花会着火喔!」

   我拖着虚脱的身体,缓慢的爬进低绊网,主人才停止了遥控器对我肛门的折腾,这些战技以前服役时对我毫无挑战,现在只能求自己爬过去就好,也不能奢求名次了!毕竟以前是当兵地位比较高,现在是当橡胶犬只能用最卑微的方式爬行。幸好最后我爬过低绊网时不是吊车尾,后面还有两只橡胶犬跟着,这时戒护主管康有威已经在五项战技训练场的终点验收着今天的训练成果,语气冰冷的宣布:「经过今天初次的训练,今天垫底的是1319以及驯犬师4938,明天负责执行厕所清洁公差!稍息后不敬礼解散,由驯犬师领犬回舍房~」

   在爬着回舍房时,我看到殿后的驯犬师4938踢倒了1319,随即拿着遥控装置猛按,1319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哀嚎,却因塞着O型环口塞而只能发出呜呜呻吟,刚才我的菊花才刚遭受猛烈电击与震动的折磨,自然能感同身受,听到长官命令他们明天去厕所出公差,驯犬师4938爆怒修理1319的模样,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恐怖的处罚?纵然心有疑惑,但嘴巴咬着O型环无法说话,只能不停的流口水被主人牵着爬回自己的舍房。

   从早上离开独居房,被注塑机喷上胶衣塞狗尾巴并钉上短铁杆镣梏,到刚才爬过五百障碍训练场,才短短几小时的恐怖经历,却让我喘不过气充满恐惧,这只不过是报到第一天上午耶,就已经像是在地狱般的折磨,我还能活着离开绿岛吗?想到悲伤之处,眼泪又扑簌簌的流下来,不过我戴着橡胶面罩,他们也看不到,没什么好怕羞的!

   回到自己的804房,杂役等到我们两对犬主到齐后,送进了我们的午餐,我跟1319必须爬进狗笼里生活包括用餐,看到狗盘里的饭菜,我马上低头去吃,却忘了脸上还戴着狗头面具,嘴里正咬着O型环,嘴巴根本无法贴近狗盘进食,主人任凭我们两只橡胶犬不断挣扎尝试,自顾自的大快朵颐起来。

   直到我的驯犬师吃完了餐点,看到我们仍无法享用狗盘的午餐,1319甚至用狗鼻子顶翻了餐盘,他才向另一位驯犬师4938使了眼色,一起走到我们狗笼前,拿走了我们的狗盘,幸灾乐祸的说:「对齁~狱方忘记了你们戴着狗头面具、还咬着O型环,根本没办法像狗一样以口就食,1319还打翻了午餐真是浪费,你们就别吃了,我们帮忙代劳吧!」

   只听到「啪」一声,1319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原来4938怒他弄翻了午餐,害自己没法多吃,挥鞭抽了1319屁股一下,可能还加上遥控器肛塞电击,让1319不但没饭吃,还得饱受折磨。

   直到我的犬师2317吃完了我的份,才慢条斯理的说:「狱方也怕你们闹脾气绝食,在你们第一天入监换上橡胶囚衣时,就很有远见帮你们插好鼻胃管了,你们现在乖乖坐好,由我们来帮你们喂食。」

   我跟1319闻言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可以坐在地上休息一下,岂料一屁股坐下后,那根狗尾巴肛塞直接捅进直肠内壁,似乎又释放出电流,电的我G点又麻又痛,当我还在适应屁眼跟屌的电击反应时,犬师已经把我的午餐接上了鼻胃管,然后熟练的插进我的鼻管内一直向前延伸,由于在入监时鼻孔到鼻腔就被橡胶面罩内的橡胶管穿透直达咽喉,我无法自行咳出或取出,此时只能忍受一股搔痒的感觉任由鼻胃管慢慢钻进我的咽喉,2317看我的鼻胃管插好后,开始慢慢灌食流质食物到我体内,我嘴巴被O型环口塞固定无法咀嚼说话,只能悲戚的坐着让他喂食,也无法品尝食物的味道。

   他把一罐营养品灌食完毕,见我腹部逐渐鼓起,于是拔出了鼻胃管令我趴着休息,这时我看到对面笼里的1319还在痛苦挣扎,被他的驯犬师透过鼻胃管喂食,想必他还无法适应鼻腔咽喉内被插入鼻胃管吧?还是因为菊花一直被肛塞震动电击呢?

   我的驯犬师走出我的狗笼,随手捞起一小盆水清洗了我的鼻胃管,随即搬开了墙边的木板,拉开胶衣的裤裆拉链蹲着尿尿,我看到他胯下泛着金属光泽,才知道原来2317犬师也被禁锢着贞操带;此时4938驯犬师喂食完1319后似乎也尿急,赶忙走到马桶边拉开拉链,示意要2317赶快起来别占着茅坑。当2317离开后,4938马上就接替了2317的位子,只看到一股激流从他的贞操带下方排尿孔急泻而下,他脸上虽戴着橡胶面罩,但仍可以看出通体舒畅的表情。

  

   早上的出操让我浑身酸痛而且疯狂冒汗,但是身上的胶衣却无法让这些汗水排泄出去,现在的我全身就像泡在水里,感觉身体滑溜溜的,但也只能强迫自己去适应。尽管像狗一样趴着在笼子里睡觉并不舒服,但是早上的训练实在是太操劳了,还是让我马上就睡着了!恍恍惚惚睡了不知多久,直到听见铁门打开的声音才惊醒,而在笼外躺在地板休息的两位驯犬师,这时也站起身子,恭敬的接过杂役送来的晚餐,这时天色向晚,囚房内光线昏暗,当我正纳闷着为何不开灯时,我的驯犬师却打破了沉默:「犬舍里面没有灯,天黑就是要休息了,待会用餐过后你们就继续睡觉,明天还要训练呢!今天是因为第一天开课,所以让你们多了下午额外休息时间,明天还会更辛苦!」

   驯犬师们趁着舍房内还有余光赶快扒完了晚餐,然后用鼻胃管为我们灌食,饭后即使我有点尿意,但因双手被钉着铁杆手梏戴上狗爪手套,根本无法伸手到后面屁股拉开拉链来尿尿,最后忍不住了也只好尿在贞操裤里,然后渗流到胶衣里面,整个大小腿都泡在温热的尿液里面,就这样度过了沈闷的第一天晚上。

  

   整个夜里睡的并不好,以前在看守所至少还可以躺着睡觉,如今分发到犬舍却只能像狗一样侧趴在狗笼里睡觉,当然是很不舒服,何况身上脸上完全被橡胶包覆,四肢又有铁杆镣铐禁锢,让我一下子就被惊醒,但周遭却是一片漆黑,窗外连一点月光都看不到,我只能继续趴下等待天明;而对面的1319似乎更惨,我经常就听见他低声哀嚎着,似乎在啜泣却怕又遭到肛门电击惩罚而不敢哭出声。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舍房内有朦胧的光线了,这时犬舍外的起床钟声也开始响起,杂役拖着脚镣的声音穿插着房门打开的声响回荡在外边的长廊,不久之后便打开了我的舍房送进早餐,我的心情很错综矛盾,虽然这样趴在狗笼里睡觉很不舒服想起来走走,但是更害怕天亮后疯狂的操课。

   驯犬师们用过了早餐,却没过来喂食我们,我正在纳闷时,却看到我的犬师2317恭敬的跪趴在4938犬师面前顶礼,然后把臀部高高翘起,4938受其膜拜后随即走到他身后,拉开他胶衣后方屁股的拉链直达腹部,接着拿出一支钥匙打开了锁在他后门的封肛锁片,用力的拔出了那根插在菊花里的肛门串珠棒,2317低声呻吟了一声,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随即站起身来提着镣炼走到马桶边,把握这短暂的空档蹲着解放一天的秽物,旁边的4938也没闲着,帮忙冲洗着沾上血渍与粪便的串珠棒,并在2317上完大号擦拭后,拿出一根大唧筒插入他的肛门帮他浣肠。当浣肠液被完全注入,2317的腹部也明显隆起,他忍住了腹腔的不适,直到4938抽出了唧筒,2317才赶紧排泄出来,就这样来回浣肠了两三次,直到大肠肛门清洁完毕,4938才把刚才那根串珠棒物归原处,塞进了2317的菊花洞里,并锁上封肛锁片拉起胶衣的拉链,结束了早上唯一的肛门放风时间。

   我与1319看了面面相觑,没想到驯犬师身为我们的主人,菊花跟屌一样是被无情的锁上,而且还要被驯犬师室友执行浣肠,菊花门户洞开让人清洗,就算是犬师也毫无尊严可言,更遑论我们这些橡胶犬。

   果不其然,4938接着也跪地趴倒并翘起屁股,2317随后帮他打开胶衣拉链、开锁拔出肛塞,并待4938上完厕所后帮他浣肠,最后重新锁上肛门。两人各自保管着对方后门锁片的钥匙,这是一种互相监视、互相箝制的概念吗?

   看到犬师们毫无尊严的排便,也不禁暗自感伤起来,这时他们才有空过来喂食我们,经过一番折腾后,总算被灌饱了营养液,这时舍房外脚步声和镣炼声错综杂沓,所有的橡胶犬跟犬师开始向操场集结,两名杂役打开房门招呼我们出去,并押走了4938及1319这对犬主狗奴,我惊讶之余才想起他们昨天的测验垫底,今天要去负责厕所清洁公差,看着他们被带去出公差,可以不用被疯狂出操,心里着实有点羡慕!

  

  

   话说1319跟在4938犬师后面,两名杂役各押着一人离开犬舍,由于没人说1319可以用走的,他只好在短铁杆手梏脚镣的拘束下艰苦的爬行,原本在犬舍内还威风凛凛指挥橡胶犬的4938,这时遇到杂役似乎也「矮了一截」,只能弯着腰提着镣炼走路;而1319只要爬的太慢落后于4938太多,后面的杂役就会朝他屁股踹个一脚,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偷懒爬快一点,猛然间屁眼里面又是一阵酸麻刺痛,1319痛苦的跌坐在地,往后一瞥赫然看到杂役手上正拿着遥控器电击着他的下体,他吓得赶快向前爬跟上4938他们。

   一行人离开犬舍后,被带进了一间不知名的建筑,1319忙着爬行也无暇抬头察看,只看到前面杂役将4938带进了一个房间,1319爬进房间后看到墙上、屋顶垂下许多铁链等刑具,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知道为什么执行厕所公差勤务会被带到这里?

   犬师4938身体明显抽搐发抖,杂役将他带往墙边,4938却开始抗拒不从杵在原地,1319身后的杂役看到4938囚情不稳,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的右臂想要压制他,杂役跨步时脚上的镣炼敲击到磨石地板发出巨大铿锵声响着实让1319吓了一跳,不过这一眨眼的时间,4938已经被两个杂役压制到墙边,他亟欲挣脱似乎知道接下来有极为恐怖的酷刑即将加身,但一名杂役压住他的身体,另一名杂役很快的将他的手固定到墙上的手梏铁圈内,随即快速的拎起地上的铁锤铆钉将手梏钉死,这时又有两名杂役走进房间支援,转眼间他戴着脚镣的双脚也被墙上的镣圈各自固定住了,现在4938几乎呈现「大」字型被镣圈锁在墙上动弹不得。

   杂役们料理完4938之后,就过来招呼1319了,1319双手双脚都钉上短铁杆手梏脚镣,根本毫无挣扎余地,只能乖乖的被压制在地上,他们让1319趴着,并伸展他的四肢,将其分别钉死在地上的镣圈内,就像把一只青蛙四肢固定在解剖台上,但1319的头部朝下却看不到杂役们接下来会如何处置,这种折磨让他更是冷汗直流。

   杂役拿了一根假屌口塞插进了4938的嘴巴固定住以防止其哀嚎甚至咬舌自尽,另一名杂役拿起凿子挫刀用酒精灯烧炙消毒,随即用手术刀划破了4938右肩锁骨的胶衣与皮肤,他感受到痛苦而轻微颤抖,杂役不给他丝毫喘息的空档,用凿子穿进一串铁链然后将铁锤猛力敲打着凿子的尾端,只见铁链与凿子在铁锤的撞击下一起砸进了锁骨,而鲜血也同时从伤口喷溅出来,4938挣扎着想求饶却无济于事,不一会儿凿子已带着铁链从右肩后方的锁骨穿透出来,这时另一名杂役抓住了贯穿他锁骨的铁链,行刑的杂役则快速的把凿子从他锁骨抽拔出来,开始将铁链敲进他的左肩锁骨,4938忍不住酷刑的折磨已经昏厥过去。当杂役利落的执行完「穿琵琶骨」的酷刑后,4938的左右肩头已经多了两串血淋淋的铁链。

  

   1319四肢被钉在地上的镣圈内,只能像狗一样趴卧在地,无法转头看看4938的情况,听着铁链撞击凿子交错着铁锤敲打声,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头直发麻,当杂役们走到他的面前,拿出假屌口塞插进他的O型口环固定后,他猛然感到肩胛骨一阵剧痛,才逐渐明了4938的惨况,当凿子将铁链贯穿1319的右肩锁骨时,他一样无法忍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而陷入昏迷。

  

   1319苏醒后只觉得肩膀剧烈疼痛,心想难道是肩膀被砍掉了?但是看见双手还是穿着胶衣钉着短铁杆铆钉手梏软瘫着垂在胸前,心里竟暗自庆幸双手还健在,只是两肩剧痛完全没力气,更别说想举起手来摸摸肩膀的伤势,他想要试着站起身子,才发现自己跪在地上竟然无法站立,大腿与小腿间似乎被束带或绳索之类的东西牢牢捆绑着,他试图移动身体却导致肩胛处一阵剧痛,还听到铁链铿锵声响,他心头猛然浮现一股恐惧,想到以前读过的武侠小说,难道这就是「穿琵琶骨」,那是以前官府专门用来对付江洋大盗的刑法,据说可以封住人的武功,使其一身功夫无法施展,没想到这么恐怖的酷刑还留存在世界上吗?

   1319满腹狐疑,突然觉得戴着橡胶面罩的鼻孔难以呼吸,只好张嘴用力喘息,而鼻梁正前方似乎有根笔直的管子矗立着不知道是什么?他只能吃力的摆头,想看看自己目前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却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原来自己正在厕所之内,旁边的橡胶犬跪在大型的小便斗内,铁链穿透了肩胛锁骨将橡胶犬牢牢锁在小便斗里面,可怕的是他们脸上除了原本的橡胶面罩外,还又被套上了一个漏斗面罩,漏斗的管子连接在嘴巴,而漏斗开口则直挺挺的站在额头之上,难怪自己会看到鼻梁前面有根管子直通头顶,看来自己嘴巴也被接上漏斗了,他往另一侧撇头窥探,发现另一边小便斗的橡胶犬并没戴上漏斗面罩,只是嘴巴被口枷大大撑开,但一样是跪在小便斗里面,肩头锁骨用铁链炼在小便斗内动弹不得。看到自己的悲惨遭遇,1319只能呜咽啜泣,明明监狱长官只有说要负责厕所清洁公差,怎么会跪在小便斗沦为人形肉便器?到底要在厕所里服侍多久?他已经不敢再想!

  

   过不多时有两个下哨的宪兵特勤队员走了进来,脸上仍戴着头套尚未取下,他们看到小便斗里跪着被穿琵琶骨炼在便器的橡胶犬也见怪不怪,很自然的拉开裤裆的拉链,准备尿在这些橡胶犬肉便器的嘴里,有位特勤队员走到1319跟前,对准了他头上的漏斗撒尿,一股腥臊灼热的尿液沿着漏斗管子很快流进1319的嘴巴,他想要抗拒不愿吞下这个特勤队员的尿液,但由于鼻孔的鼻管已经被漏斗面罩堵住了,根本无法用鼻子呼吸,嘴巴成为唯一的进气管道,然而尿液从漏斗管一路顺流而下,阻塞了唯一的呼吸气道,他若不全部喝下去,就只能窒息而死,且漏斗内尿液量甚多,他也无法用吐气方式把尿液吹出漏斗之外,他的挣扎终究无法战胜求生的本能,为了呼吸一口新鲜空气,1319最后还是放开了咽喉,把特勤队员的一大泡尿全部喝下去了,特勤队员似乎很有经验,看到1319终于就范,笑了笑摸摸他光滑的头表示嘉许。

  

   另一名特勤队员则选上了另一侧嘴巴被口枷撑开没有装漏斗的橡胶犬准备小便,特勤队员拉开裤裆拉链,一根硕大的男根从内裤里面弹跳出来,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也或许是因为看到这些橡胶犬跪拜臣服在尿斗内,所以当这根巨屌猛虎出闸后,竟然不断膨胀硬化,到最后变成一根长达20公分的凶器,特勤队员迅速的将巨屌一股脑儿插进肉便器口中做起活塞运动,便器的嘴巴被口枷撑开无法抗拒,只能任由队员将粗大男根深入咽喉却无法吐出,在一番剧烈的抽插后,最后特勤队员猛然喷发,将一大沱精液直接射进了肉便器的嘴里,然后才心满意足的抽出阳具,但是当队员看到肉便器竟然还没把它吞下去,那沱精液还黏在便器的口腔里,于是他又把稍微松软的屌插进人形犬肉便器嘴里,洒了一大泡尿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人形犬肉便器满嘴的尿,橡胶面罩的鼻管却被刻意堵住,顿时连呼吸都成了问题,便器只能将搅和着精液的尿慢慢吞咽下去,才能够继续呼吸苟延残喘的充当人肉便器。

  

   两名宪兵特勤队员离开后,厕所内又陷入了恐怖的死寂,昏暗闷热又潮湿的环境,让全身被橡胶包覆的肉便器们不断冒汗,但是锁骨被穿上铁链固定在小便斗里完全无力挣脱,1319突然想到他的驯犬师4938,左顾右盼却看不出哪个是他!但是从右边小便斗的人肉便器看来,他们的嘴巴只有被口枷撑开,双手钉上一般的手梏,而不像自己这边的橡胶肉便器嘴巴被接上漏斗、且双手仍钉着短铁杆手梏,似乎他们的阶级地位仍高了一等,猜想应该就是跟着橡胶犬一起沦为肉便器受难的驯犬师了。

  

   一会儿又来了三个身穿篮球服装的帅气男子,他们黝黑魁梧、虎背熊腰,穿着篮球球衣短裤,搭上NIKE高筒篮球鞋,真的像是职业篮球队员一般无懈可击,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以真面目示人,不像是囚犯被戴上橡胶面罩,或宪兵特勤队员套着头套,完全看不到脸孔,这几个球员帅气又俊俏的脸庞,若在台北的球场打球不知会吸引了多少女性粉丝,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他们看到这诡异的厕所却显得稀松平常,一样朝漏斗里撒尿,或把屌插进张嘴的便器里发泄,甚至有人嫌1319旁边的肉便器喝尿速度太慢,让漏斗里面的尿水满溢出来,球员愤而将屌朝着这个不尽责的肉便器身上洒光剩余的尿液,橡胶犬肉便器被尿淋了整身,还被他踹了一脚,恐惧的颤抖着身子,琵琶骨上的铁链碰撞到陶瓷的小便斗,厕所内回荡着铁链铿锵声确实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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