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蒂——猎人归属之处
斯卡蒂——猎人归属之处
自己已经走多长时间了?
斯卡蒂回答不出这个来自内心的问题,甚至如果不是鞋跟与脚下楼梯的触碰感和空气中的腥味,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被眼前的高挑女人和主教带着朝着这黑暗的最深处走去。旁边的墙壁上时而出现的玻璃和玻璃外黑暗的水色提醒着斯卡蒂此地已经是深海之中,玻璃上的倒影映射出少女此时的模样:
一袭红裙的少女在昏暗的道路之中如此显眼。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怎样,被老人送给她的这件衣物虽然让香肩和腋下都暴露出来,却没有在某些部位放宽布料,少女胸前的饱满被紧绷的布料勾勒出来,随着猎人小姐的行走轻轻摇晃着。不怎么舒服的束缚感这几天总是伴随着斯卡蒂的行动,好在深海猎人身经百战的精神让她不至于像个普通女孩一样抱怨。身后在末端被鲜红发带束紧的银发被琴匣压住,俏脸上一双绯红的眼眸在昏暗中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像海里作诱饵的鱼儿一样。
心中自嘲了一句,斯卡蒂并未在意太多自己的外貌如何。在曾经和海嗣们的战斗中,外貌如何可起不到作用,而走上陆地之后,天生的怪力也足以折断一切敢于觊觎自己身体的人的骨头。除了偶尔面对那个男人之外,少女几乎从未感受过自己还身为女性。
“其实我以前也向往过你们这种,哦,也许算是歌手的生活吧,毕竟钱财买不到音乐,音乐也可以当货币。”
“只要唱的一首好歌,到哪里都饿不死......”
主教的声音在洞窟之中回荡着,除了墙壁外偶尔的气泡声之外这里也只有这一个人的声音——歌蕾蒂娅和斯卡蒂都只是沉默地走着。
随着空气中潮湿的触感和气味越来越浓烈,前方男人的脚步声停下,这条道路终于走到了尽头。前方传来的光线让斯卡蒂为之一振,然而随即而来的景象引起的愤怒让她握紧了手中的琴袋把手。
巨大的溶洞周围摆着古怪的设备,来自海面之上的阳光直射到这里,在空气中折射出鳞次栉比的光斑,而斯卡蒂要找的人就在中间那个最大的“器皿”中——
银发如海藻一般漂浮在水中,在罗德岛上一直包裹在黑色修女服从不外露的丰盈肉体此刻一丝不挂,幽灵鲨闭着眼睛漂浮在液体中,任由身下器皿底部的孔洞中伸出的腕足侵犯着这具肉体的后庭和小穴。少女恬静带着一丝微笑的俏脸在从上而下的微光照耀下宛如圣母一般,只是时不时抽搐痉挛一阵的纤细腰肢和随后下体涌出的一缕缕白色液体破坏了这幅画面的唯美。
“她就是你要找的朋友,对吧?”主教抬起头来像是欣赏着这一幕。“你的名字......斯卡蒂,陆上的人是如此称呼你的,对吗?他们把你处理的真好啊。”
此刻的深海猎人却不想回答任何一个问题,怒火中烧的她只想立刻用自己的拳头把眼前的男人打成肉泥,就需要一下。
就一下。
斯卡蒂暗地蓄力准备,却发现歌蕾蒂娅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地走到了主教的身后。
“居然是你先动手啊。”主教并未回头,“你在等什么?之前居然没有杀我。”
“你会有那么愚蠢吗?”
“看啊,你们总是这样,自以为是,自命不凡,自不量力......凡是我能想象出来的高估自己的词汇都能在你们身上用到。我随时可以杀了现在这个试验品,她死在这里,也无所谓?”
“你会这样对待一个可能仅此一例的样本?”
“仅此一例,你说的很对,仅此一例,她真的太宝贵了,如此的美丽,”主教原本毫无感情的声音中终于带上了些狂热,“仅仅一点脊髓液泄露出去,都能彻底感染一个小国。”
“现在你把如此珍贵的宝物亲手送到我手里了。”主教笑着转过身来,狂热地张开双臂,“我将领先他们......然后探求你们最深处的秘密。”
“你会先死在这里。”歌蕾蒂娅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杀意,“既然已经证明了你和那些实验的牵连,你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斯卡蒂突然打了个寒噤。实验?
“你是深海教会的人?”
“我好像从来没有让我如此称呼我,孽种。”
“外面那些人......还有幽灵鲨,都是你们的试验品?幽灵鲨变成了现在这样子,也是你们做的?投海的人,也是你的实验......”
“放肆。”黑袍下的身影膨胀了几分,似乎显现着主人的愤怒,“你懂什么?这是救济。我放着他们不管,他们也会死去。来自海洋的救济让他们活下去,而代价——那甚至不是代价而是祝福,至少投入海洋怀抱的那些人再也不会感到饥饿。你们这些孽种又怎么能理解海洋的......”
“可以了,主教。”歌蕾蒂娅戴着修长手套的手缓缓握住身后的长槊,来自深海猎人队长的杀意已经昭然欲揭,“我不在乎你现在在做什么——只要你死了,剩下的事情我们会慢慢做的。”
“你觉得你能赢我?”
“你们中有人选择成为恐鱼这种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种事情恐怕不能成为底牌。就算你能变成海嗣......”
身后的长槊已经带着巨大的破空声挥舞而出,深海猎人们的怪力让这件重兵器如臂指使。只需要一击,只需要一击就足以让眼前的生物被拦腰斩断,哪怕是海嗣,受了这种伤害也......!
斯卡蒂突然闻到某些熟悉的味道,是海嗣,正在靠近。
而且,那气味的来源并不是眼前的主教——
危险!
斯卡蒂下意识地前扑想推开歌蕾蒂娅,然而更快的声音从她身边掠过。
一声闷响响彻在溶洞中。
歌蕾蒂娅在来自身后的猛击之下倒在地上,斯卡蒂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是另一只海嗣,身高两米的它缓缓收回前肢,沉默地看着歌蕾蒂娅颓然倒地。
是陷阱?斯卡蒂自己早就准备着面对海嗣,可歌蕾蒂娅为什么没有意识到?
——谁才是猎人?
“Gla-dia,对不起。他如此请求,于是我就如此做了。”那堆包裹着粘稠粘液的巨大肉体如此轻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眼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那东西也是自己憎恨的敌人海嗣——为什么,它会说话?
巨大身体缓缓地转向斯卡蒂的方向,怪物低下勉强能称之为头颅的东西。
“Ishar-mla。我想见你。”
并未言语,带着手套的玉手一点点摸上身后琴袋的开口。深海猎人们和海嗣的战斗和生死只在一瞬之间,她要怪物死。
“好多年的沉浮。好多年的游动。好多年的......生与死。”
海嗣并未作出攻击动作,而是轻轻叹息着——如果它现在不可名状的语气算是叹息的话——轻轻低下身子抚摸着倒下的歌蕾蒂娅的脸。
主教低下头向着深海猎人的脸上啐了一口。“使者,解决她们吧——看着这些污染海洋的孽种,我感到恶心。”
“你是不是——不是。”海嗣转回了自己头颅向着的方向,“那,请容我最后问一个问题。”
就在这个瞬间,斯卡蒂猛地前冲,身后的琴袋直接向着海嗣抡去。罗德岛特制的琴匣本身的材料也是精细加工的产物,只需要力气够大,是个东西就足以拿来当做凶器!
然而少女的想法在冲上去的下一个瞬间便尽数落空。无力的双腿刚刚迈出便软倒在地,手上的琴袋砸在地上发出轰隆的响声。为什么?斯卡蒂努力鼓动着肌肉想要站起身,然而此刻连这一点都是奢望。
“是麻醉的体液。”身前的海嗣为迷茫的猎人作答。“Ishar-mla,我的姐妹,我知道你不会放弃杀死我们。你还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
“我来自阿戈尔,我是你们的天敌。”少女沙哑的声音传达着不言自明的敌意。
肢体蠕动的声音缓缓靠近,随着腰侧粘腻的触感,斯卡蒂整个身体都被高大的海嗣抱起来。
“你不清楚。”像是拥抱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触手带着少女的身体向着海嗣身体的怀中靠近,铺面而来的海腥味让斯卡蒂感觉几乎窒息。“让我来告诉你吧,我的姐妹——你就是我们。”
“不......”惊恐地瞪大双眼,熟悉的海腥味让深海猎人某些刻意忽略的记忆和思考再度复苏。她本来很熟悉的,她本来有过思考的,但最后她都归结于那最后一战给自己带来的伤痕。
但她闻得见,她听得到,她认得出。
“你的血,就是我们的血。你们肉体在那,然后我们的血进去。”少女外露的肌肤和覆盖着粘滑湿液的肉体轻轻摩擦,娇嫩的肌肤带上些微微的红痕。
“我有很多血亲,他们遇到你们,然后死去。他们以为你们藏在囊泡里,他们撕扯你们的衣物,进入你们的身体。他们想找到你们,把你们释放出来。”红裙被粘液浸润,前凸后翘的饱满身材被薄薄的一层布料进一步勾勒出来,在胸口处甚至能看到浸润的衣物下两团乳肉之间深深的乳沟。
“他们还没准备好。他们还没有器官去理解。你们没有在体内困入同胞,你们就是我们的同胞。”更多的触手参与进来,沿着粘滑的裙装边缘进入,抚摸着少女的小腹,双腿,锁骨,胸前,臀后,让更多的粘稠体液直接接触深海猎人的白皙肌肤。
“你会醒来。阿戈尔人的身体太过脆弱,我们会让你接受更多我们的血。陆上的时间过去太快,那些忘记的东西,我们会帮你找回。”一根粘滑的触手沿着下腹一路沿着胸前饱满之间的深谷摸索,从红裙锁骨处的开口钻出,轻轻点在斯卡蒂的脸上,体液顺着俏脸和脖颈留下,在深深的锁骨之中短暂停留。
“Ishar-mla,你就是我们。”
“停下!”
“但你想知道,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我的姐妹。”越来越多的触手紧贴皮肤,越来越多的粘液涂抹在肌肤上,海嗣还是纹丝不动,任由着斯卡蒂的反抗。
“你们杀害我们阿戈尔人......现在又来和我们沾亲带故?!”
“我的血与你的血相同。你闻到我们气味,正如我们闻见你气味。”
“你们找到我们,杀死我们。我们不懂时,我们也杀死你们。”
“我们喂养海洋。我们的尸体供养了海洋。”
“Ishar mla,我们拥有同个故乡。”
“你们杀了我的家人。是你们杀了我的妈妈,我的奶奶,我的妹妹。”
“不,我们不会。我们不去阿戈尔城市。”
“那么多的城市都被你们毁了!”
“那些城市在我们领地。”
“呵,即使在阿戈尔腹地的城市,也会有人被你们捕猎!”
“那不是我们做的。那是你们领地里的人做的。”
“扯谎!”
“扯谎?这是什么意思?刚才你也说了,我想知道。”
触手之中的少女僵住了。她仿佛能直接连接到眼前怪物的思想,她能从信息素中分辨出眼前怪物想传达的信息,她能如此,当然能,因为她......
海嗣不会说谎。
“Ishar-mla,你和我们间隔太大,你能明白我的所想,这就够了。我会用我们的方式,让你我思想的联系更加紧密。”海嗣的触手依旧轻柔,仿佛是在对亲人的抚摸。
粗壮的冰冷触手猛地插入张开的檀口之中,猛烈的腥味冲击着斯卡蒂的脑海,她试图抵御,可强壮的触手完全无视了舌头,一路冲刺到喉咙中,释放着大量的信息素。为了让承载着信息素的粘液更好地扩散,触手猛烈地向下抽插扩张着食道,如同剑鱼一般猛烈地冲刺抽插让斯卡蒂的双眼微微翻起露出眼白,也让她的大脑不得不放空,更好地迎接这来自深海的回忆。
“呜姆.......滋......”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斯卡蒂知晓,斯卡蒂明白,那些巡海人的眼光,手上的鲜血,变异的同僚。
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知道的。
因为你就是怪物,你和那些恐鱼并无不同,除了你自己以外,人人皆知——以及,你犯下了最大的罪过。
她想起来了。
它毫无反抗,轻轻地将触手展开,似是要给离别的亲人最后一个拥抱。
随着最后一刻记忆的回归,在斯卡蒂食道内的触手猛地绷紧——随后大量的冰冷体液爆发开来,灌入猎人的胃部。所有的触手同时松开,任由丰满的女体掉落在溶洞地上,被粘液覆盖的美妙躯体沾染灰尘。
“呕......”斯卡蒂低下头呕吐着口中的冰冷咸腥液体,粘稠白浊的液体被吐在地上,可更多的体液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那些信息素依旧发挥着自己的作用,让不堪回首的回忆越发清晰。自己的亲人......是阿戈尔人.....阿戈尔人杀了他们,而自己的过去......
“我.....犯了罪。”许久之后,斯卡蒂缓缓转过头来,对着高高在上的海嗣轻声说。
“你没有罪。你是同胞,Ishar-mla。同胞做的没罪。”
“我杀了祂......”
“祂从未死去。”触手再次席卷而来,轻柔地抱起少女。“来吧,同胞啊——回归深海吧。”
沉默以对,来自血脉的回忆让斯卡蒂明白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博士......那个男人的身影在脑海中浮现了一秒就被巨大的悲伤和负罪感消去。
于是斯卡蒂没有抗拒。
冰冷的触手揭开了裙边,在早已不知是被触手的粘液还是斯卡蒂自己的淫水浸染的亵裤边上摩擦,随后轻轻插入。象征着纯洁的鲜血沿着大腿混着粘液流下,处女被夺走的剧痛让斯卡蒂轻哼出声,随后连发出痛呼的小口也被再次袭击上来的触手占据。但这一次,斯卡蒂并未再次抵抗,反而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触手冰冷的粗糙外皮,喉咙轻轻抖动着,让触手更加流畅地侵入自己的肉体。
初次被异物插入的紧致穴道艰难地容纳着手腕粗细的触手的进犯,深海猎人强韧的体质让斯卡蒂不至于因为最敏感部位巨大的扩张痛苦而晕死过去,触手的褶皱上带着大量的粘液,特意为了此刻的交合分泌的大量催情激素沾染到柔软的穴壁上被猎人吸收,粘滑的粘液也充当着润滑剂的作用,帮助着触手向着最深处少女从未被任何人沾染的生命孕育之地而去......
麻痹毒素的效力慢慢消退,一开始的痛苦和脑海中的悲伤悔恨却也逐渐被快感和幸福感取代。仿佛血脉中自带的本能,斯卡蒂潮红着脸无师自通地扭动着蜂腰,初次体验就被如此粗壮的触手抽插的花径迎合着其中巨物的发力时而放松引导着阳物进一步的插入,时而紧紧包裹着触手让它在敏感的花心更久地停留,曾经用爆发力屠戮海嗣们的肌肉此刻却在主人的驱使下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全心全意为了取悦眼前海嗣在身体中抽插的触手而存在。
初次被异物入侵的少女穴道很快就在触手的攻势下败下阵来,随着腰肢的挺直,深海猎人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更多的触手加入到欢迎同胞归来的盛宴之中。深海猎人红裙的肩带断裂开来,斯卡蒂胸前的爆乳仿佛迫不及待向着触手们炫耀自己存在一般从束缚中解放开来,,其上高高竖立而起的两点嫣红更是展现着斯卡蒂此刻对于爱抚的渴求。而触手们自然也并未拒绝这份来自家人的诱惑。两只粗长的触手缓缓来到两颗白玉球面前,展开了自己前段花瓣一般的结构——花瓣的蕊心甚至还摇摆着细密的尖刺——轻轻吸附于其上。
“嗯♥......痛......好舒服,再用力一些,注入更多,嗯♥......”
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斯卡蒂不由得仰头发出娇叫。深海猎人的敏锐触感让少女充分感受到两只触手内里的长刺插入了娇嫩的乳头,海嗣分泌的高浓度催情媚药从毒刺中前所未有地直接射入到白皙的乳房之中,饶是斯卡蒂作为深海猎人的体质也经受不住,少女嫩穴猛地收缩,在来自于白嫩爆乳的刺激下,迎来了再一次的高潮!
细长的触手们也未停止自己的动作。少女的皮靴在之前的愤怒挣扎中掉下一只,白嫩纤细,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修长玉足随着穴道中粗大触手的抽插而轻轻抖动。柔软的触手尖端缠绕而上,如同长舌一般舔舐着雪白如霜的嫩足,时不时喷射出粘稠白腻的体液,好像稀奶油一样挂在玉足之上,从足尖缓缓滴落:另一些触手则缠绕上了另一只戴着腿环的玉腿,将触手深入皮靴与小腿的缝隙之中,将这之间的缝隙当做小穴一般抽插着。精液灌满了长靴,甚至后续射入的体液多到溢了出来,让斯卡蒂的小腿和玉足都感受着被亲人的精液浸泡的奇特感觉。
难以想象此刻在触手的包围下娇声呻吟扭动的妩媚雌兽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还面无表情地试图杀死正在给予她愉悦的怪物,然而斯卡蒂的脑海中已经失去了时间感,浓郁的性激素注入几乎毁灭了少女脑海内除了交媾之外其他的想法。猎人的躯体正在高速适应着“毒素”的影响,然而适应的过程却在与海嗣的信息素交换中悄然更改——更多的催产素从腺体中被分泌出来,顺着摇晃的饱满乳球滴落的乳汁让斯卡蒂仿佛刚刚生下孩子奶水丰盈的少妇,而卵巢中的卵子已然蓄势待发,准备迎接着即将到来的精液!
“呜♥啊......再用力一些......好棒啊♥.....我的♥......同胞......再,再深入一些♥,最深的地方,还能继续的吧,再深一些......”
绯红双瞳之中满是春意,香舌在诱人的红唇边露出一小截,肉体已经被悄然改造成受孕最佳苗床的斯卡蒂欲求不满地渴求着穴中触手的进一步侵犯,哪怕触手已经伸到了花道的最深处,少女依然扭动着腰肢请求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还能继续深入的吧,继续深入,还能填满更多的地方......所以快点继续啊,像之前那样,狠狠地向里面扩张,填满我,玩弄坏掉也无所谓,快点,把触手填满我体内的每一处角落......
海嗣自然会满足自己同胞的请求。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少女满面潮红地脸颊紧紧挨在海嗣的身上,触手突破了幽径最深处的宫颈,随后,肆虐着的粗大触手第一次的射精开始了,载着来自深海遗传信息的精子在从未被浸染的子宫内爆射开来!
“嗯♥哦,好.....好多♥!”
被内射的快感让斯卡蒂仰头呻吟,在娇躯上游走抽插着的其他触手也一齐对着少女的肌肤喷射出精液。这场怪物和女人的一齐高潮持续了整整半分钟。粗大触手中射出的巨量浓郁精液灌满了处女子宫的每一处角落,甚至让少女的小腹好像已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一样高高隆起,其他触手射出的精液更是让深海猎人从上到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涂满了白浊粘滑的腥臭精液,从上滴落的精液甚至在这具肉体与其巨大乳房不相称的清秀锁骨上积蓄了一个小沟......
银发的少女在这份精液的淋浴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些许滴落的精液顺着脸颊流到嘴边也被下意识地吞下。许久之后,斯卡蒂才从这份子宫爆浆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回头看着将自己转过身来,翘臀对着触手的海嗣。
“Ishar-mla,我们的血亲也想加入这场欢迎之中。”触手轻柔地将少女覆盖着精液的脸颊转过去,斯卡蒂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主教和他胯下高耸的肉茎。伸出的龟头轻轻刮去一层精液,青筋虬结的阳根带着海嗣们皆有的粘液轻轻打在少女的俏脸上。
血亲.....吗?可是我之前还想着要杀了他。
他羞辱了幽灵鲨。我应该杀了他。
可他也是我的血亲,我们留着一样的血。亲人做的没罪。
血亲......
些许的犹豫很快就被抹去,血脉的鼓动让斯卡蒂的双唇如同亲吻挚爱的唇瓣一般吻上了眼前肉棒的龟头,本能地将其上没来得及掉下的精液吮吸干净,香舌在龟头之后的冠状沟来回跳动着,将更多的粘液卷入檀口之中。纤纤玉手笨拙着把玩着肉棒之下的睾丸,轻轻搓揉着这对东西,浓郁的男性气息进入鼻中,不知为何,斯卡蒂觉得只是这样舔弄眼前男人的肉棒,自己灌满了精液的下身就又开始酥麻发痒。
不对......作为斯卡蒂的自己不应该如此跪着侍奉着异性,至少,对象不应该是眼前这个之前自己还想着杀了他的男人——些许朦胧的思考在脑中稍微晃过一瞬间就泯灭,昆图斯主教微笑着向前抖动肉棒插入少女的小口,斯卡蒂连忙努力张开双唇容纳口中的巨物,让皓齿不至于刮到突刺的阳根。
“咕啾♥......滋......♥呜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