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九二〇(三)
如果说舰装是战舰本身,那么舰娘就是全体舰员的集合体,她们以女性的外貌出现在世界上,却又完全超然于人类。
她们拥有远超人类的身体和精神素质,与此相对,她们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人类生存的必需品对她们来说可有可无,而积累的欲望最终都导向了一个特殊的事物——性欲。
旺盛的性欲一直是海军管理舰娘的难题,最后除了放开管制让那些欲火焚身的舰娘们出门“找乐子”之外,不得不设置了一个专门开发性玩具的小机构,几乎各国海军都是这样。海军部只能祈祷设计局召唤出来的舰娘在性欲上尽量正常一点,不然管起来头疼。
一个戴着牛仔帽的女人走进了“海头顽石”酒吧。
因为禁酒令的原因,酒客们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大声喧嚷;虽然探员进不来——甚至在这喝酒的就有几个下了班的探员,但多少收敛一点,给他们留点面子。
这间地下酒吧的客人非常固定,新客会被看门人堵在外面,毕竟万一放进警察来事情就大了。
现在进来这姑娘服装可以说是惊世骇俗,或者伤风败俗。她戴着白色牛仔帽,白色的长披风,白色的中筒靴,而最该遮盖的身体躯干却是几乎没穿,一块窄窄的棕黑布料裹住丰满的胸部——还没有完全裹住,下乳和乳沟都露着,上面白腻腻的一大片裸露肌肤,那两团乳肉好像随时要从布条里蹦出来;下半身露出度同样惊人,非常吝啬的只有一小块布料裹住下体,健美的腰腹和一双美腿毫无遮蔽,大腿上戴着一对黑白格的腿环,身上的衣服——如果还能叫做衣服的话,靠黄铜色的链子链接,甚至还有一种受缚的视觉效果。
不说这个时代最先锋最前卫的女时尚家们,街上的妓女,或者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贫民难民;在裙子裁短一点都要被责难不知礼数的时代,绝无人敢这么穿着出门。
酒吧里的大家都认识进门的“女暴露狂”,她这个国家的镇国重器之一,内华达号战列舰。内华达差不多两三天就来一趟,属实酒瘾无药可医,禁酒令之后街上能入口的饮料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而擦着禁令边缘偷卖的淡啤酒又是纯纯的马尿,她之前甚至盘算过要不要忽悠驱逐舰潜艇们从鱼雷里抽点酒精燃料去喝。最后,忍无可忍的海军部终于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就是这家地下酒吧,店主是个退役水兵,海军部找路子给他供点酒,想喝点的舰娘都可以来这儿,军队里也放心些。
酒保一看来人就非常熟练地开始倒酒,内华达也不客气,四面八方挥手打个招呼,把硬币抛到柜台上,一手抓上大杯的威士忌,找到合意的位子,坐到椅子边上就往里面挤。
条凳上的酒客很自觉地压缩个人空间,挤出位置让给这个豪气的大姐头。内华达把着酒杯喝上一口,一手从乳沟里摸出三枚骰子拍到桌上,红蓝异色的眸子环顾四周,“今天玩什么?”
南达科他在开车,威尔士坐在旁边翻报纸。
感恩节马上就到了,虽然说老欧洲来的三个舰娘对此无甚兴趣,但南达科他是打算好好过一过的,就当是欢迎这三个人来到美国。
“为美国……重建世界而准备着……”威尔士在念报纸上的字,“自由获得胜利,权利的力量……将人性的道德重建,人类面临着……伟大的任务……”
“什么东西写得这么激昂,国会山哪个老头子的演讲?”威尔士随口吐槽一句,接着往下念,“想要完成这样的历史任务……”
“咋了?”南达科他疑惑。
威尔士撇嘴,“想要完成这样的历史任务,请使用布兰克公司出品的优质钢窗。”
南达科他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还有啊,我看看,”威尔士继续读报,“舰娘的穿着太过惊世骇俗……带来不良风气,对美国的女性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拜这些舰娘所赐,美国的年轻女人们的裙边居然离地达十二英寸之多!啊……”
她笑出声来,一手去摸南达科他那长靴短裙间露出的腿肉,“你看看你们啊,带坏美国年轻女性——哎呀。”
南达科他踢她一脚。
无比昨天给整得精疲力尽,早上根本起不来,里昂也赖床,威尔士只能让她俩和塞德里茨留在酒店里,自己跟着南达科他出来买东西。
南达科他说内华达给她打了电话,下午要见威尔士一面,有人要她转交威尔士一件东西。
威尔士好奇,但南达科他说内华达不告诉是什么东西,只能等下午威尔士去“海头顽石”的时候才能知道了。
“我昨天问了一下,”南达科他继续开车,“刚好我认识的房东手里还有空闲的房子,中城区,你们可以租在那儿。”
“房子多大,他开价呢?”
“两层,两个客厅,一个厨房,四个卧室,三个杂物间,特别大。我猜过段时间你们皇家海军肯定还有退休要来的,特意问他有没有大点儿的。”
“那租金得多高……不会要我卖身供房租吧?”威尔士把报纸翻过一页。
“你要是卖我肯定天天光顾,”南达科他笑了一声,“我这个月过完可以搬去一起住。房东的儿子在设计局干活,我和他关系好,开了个友情价,也就……五百万美元吧!”
“我就是现在把你捆了,美国海军部都不一定愿意给五百万赎金……”
“嗨呀,开玩笑的,不过也要一两百美金……你看一下多芬商场的牌子在哪,我们要去那儿。”
威尔士探头扫一眼,“就在边上,已经到了。”
南达科他点了点头,在路边停下车。
塞德里茨坐在沙发边上。里昂和无比还在卧室睡觉,威尔士一早就出门了,现在客厅只有她在。
装着毛奇的箱子时不时晃动一下,但塞德里茨不知道是毛奇醒了挣扎还是在睡眠中无意识的高潮,反正箱子底下的缝已经有点冒水了,她找了防水布垫着。
无比不让她打开箱子,说反正你也不知道怎么解开她身上的东西,要是把她喊醒了不是更痛苦?塞德里茨也只能接受这番说辞,看箱子自己继续微微地抖。
毛奇在里面是什么情况?幽闭黑暗的狭小空间,跟她之前待的地方一样;身无寸缕,脖子被勒得窒息,眼睛裹着眼罩,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挂着砝码吊坠和铃铛,绳子绷得死死的,体内被乱七八糟的液体灌注,腹部像孕妇一样撑起,一点点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她陷入无知而狂乱的高潮,那箱子底下积攒的都是毛奇喷出来的淫液,她还尝过……
塞德里茨突然产生了一些想法,她暗想那俩人还在卧室睡觉,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醒,就撩起自己的超短裙,手指隔着内裤轻轻磨蹭下阴。
唔……
塞德里茨实际上就是那种“海军部的理想舰娘”,她没什么特殊的强烈欲望。战友之间互相搞得水花四溅,或者有舰娘休假出门嫖到失联,都和她没什么关系,塞德里茨只专心于训练;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她才能从日德兰战场上死里逃生。
威尔士在船上那一下给塞德里茨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她恐惧且痛苦,但这几天威尔士却再没碰她,反而让塞德里茨又模模糊糊地开始怀念那种被折磨到大脑空白思维断线的濒死感。
调教上的新手和老手最大的区别就是,一直说的“身体开发”是让身体变得更敏感,但精神上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刺激,新手却刚好相反。
塞德里茨很小心地用指甲隔着内裤刮蹭小穴的细缝,另一只手也隔着衣服用指甲戳碰右乳的乳头,轻微的酥麻感传进大脑,她不自觉地喘了一声。又担心自己的声音会吵醒里面睡觉那两个,于是叼住胸前的领带,继续小心地自慰,发出低低的喘息。
这种程度的自慰自然无法满足塞德里茨,和威尔士的那一下更是相去甚远。她想起被遮蔽视线带来的恐惧和无助感,又咬着领带瞟了一眼卧室关紧的房门,她安慰自己说要是开门肯定有响动,就算看不见也没有关系,于是轻轻把头饰拿下来,像眼罩一样遮住眼睛。
几天前熟悉的黑暗回来了,塞德里茨心里竟有些激动;她继续叼住领带,手上换了动作,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略有湿润的小穴,右手捏住逐渐挺立的阴蒂,另一边则开始摩擦微微打开的花瓣,手指试探地在边缘进出。
唔呼……好舒服……但还是不够……
她动作更激烈了些,喘息声越发大了,口水浸湿领带,顺着嘴角滑落下来;塞德里茨对威尔士玩弄自己的地方还有点印象,但尿道口她还没胆子碰,只是把手指顶在已经汁水泛滥的小穴上面,摸索里昂和威尔士当初说的“敏感区域”,用食指和中指勾住那里略微鼓起的穴肉刮蹭,大拇指则压住阴蒂揉搓。
快感显著增加,塞德里茨不知道自己的脸像发烧一样潮红,如果有人揭开她盖在脸上的发饰,就能看见这位前德国舰娘情欲勃发的崩坏表情,碧色的眸子眼神迷离恍惚,脸上挂着一丝傻笑,就像是找出了宝藏,她摸索到了让自己的身体去向极乐的方法。
还是不够……
她凭着记忆拉紧领带,想追溯当初被掐住脖颈的窒息感;上衣也解开了,被欲火烧得炽热的胸口突然接触到外面的冷气,不自禁地哆嗦一下,又和下身的激烈摩擦汇到一起,塞德里茨歪躺到沙发座垫上,蜷着身子迎来自己挑弄出的高潮。领带压不住她的声音了,喘息声和淫媚的轻叫在客厅流淌。
卧室传出响声,但沉浸在高潮中的塞德里茨根本听不见。
门打开了,里昂揉着眼睛从卧室探出头来:“什么b动静,谁——”
她看见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塞德里茨,声音一下噤住了。
威尔士和南达科他把东西搬进屋里。
南达科他一路买了不少东西,对感恩节无甚了解的威尔士只能陪着她逛,不过挑了个蓝色的手摇冰淇淋机,看起来挺有趣。
南达科他进了储物间,倒腾她买回来的那些东西,威尔士把冰淇淋机抱去了厨房。
她回来的路上去了一趟制冰厂,提了一大桶碎冰回来,而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总不能以后每次做冰淇淋都要去另外买冰吧。
那还不如直接买冰激凌。
“南达科他!”她对着储物间喊,“我要试试做冰淇淋了,奶呢?!”
“什么奶呢,你买的东西不都扔在门厅那?”
“你给我挤一点儿行不行?”威尔士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起来,“你的奶会不会有巧克力的味……”
“没有!”
“是说没有巧克力味儿吗,那真是太遗憾——”
“我是说我没有奶!”
“就是说如果有的话还是巧克力的味道,那太好了!”
“你坐船的时候脑子颠坏了?”
威尔士仔细回想一下,“所以小南达帮我把奶拿过来一下可以吗?”
南达科他没有说话。
威尔士挑眉,放下木桶,捏起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甜腻语调,“南达姐姐……”
“爬。”
“不要这样嘛姐姐……”
南达绷不住了,她走去门口拎起那一大桶牛奶扔进厨房,“试你的冰淇淋去!别再叫我了!”
“好的姐姐,谢谢姐姐,姐姐真是太好了!”
摔门。
手摇冰淇淋机倒是不难用,调好牛奶奶油糖之类的东西加进中间的金属筒,在金属筒和木桶之间倒满冰块然后转动,一连转上十几分钟。
威尔士抱着冰淇淋机的桶子坐在厨房窗边,摇杆和桶底吱啦啦响,她看着窗外远处的马路和砖瓦楼房。相比伦敦和巴黎,这里没有什么战争留下的痕迹,街上行人如织,感恩节的歌声飘向四方,商店外的长队看不到尽头。
她呼出一口气,继续把摇杆转得咔咔作响。
“海头顽石”的客人们都知道,那个白肤金发的大美人是豪放的女牛仔,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生性好赌,似乎也没有什么常人该有的羞耻心。
这个时候的人们还觉得,除了专做皮肉生意的家伙,那些精致优雅的年轻女孩绝不该在遇到自己的命定之人之前就跟男人过于亲昵,而一个叼烟卷的女孩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人,喝得烂醉更是不可容忍。倘若是烟酒双管齐下,那长辈们看了怕是要疯掉。
牛仔把空酒杯传回吧台,打了个哈欠,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火柴盒,擦燃木条,点起烟卷塞进嘴里。
此时的内华达斜靠着桌子,四仰八叉地半躺半坐,白皙的皮肤泛起粉色,那猫一般魅惑的红蓝异瞳也蒙上一层醉意,显得无精打采。烟卷上燃起的火又给昏暗的室内增加了一星光亮,朦胧微弱的橘光落在那张绝美的脸上,显出慵懒的神色来。
她那身衣服本就固定得不牢靠,这会儿脱开了,披风歪在身体一侧,裹胸布料被身上的锁链拉下半边,露出一只白腻的乳房;遮蔽下体的那一小片布料本就勉强至极,现在也早已搭在一边,下体珠贝般的大阴唇露出一半来,粉嫩的细缝也若隐若现。
酒吧内灯光昏暗,内华达周围更是只有烟头的光芒最为耀眼;杂乱的地下室和老旧油腻的桌椅间横陈一具金发美人的玉体,甚至有一丝新古典油画的味道。这么一副酗酒迷醉的酒鬼模样在普通人身上只怕是让旁人退避三舍,但放在内华达这儿却又显出极不同的气质:英姿飒爽的放浪牛仔在酒精的作用下情迷意乱;酒吧的人平时喊她大姐,可此时的大姐竟然表现出罕见的柔弱感,不由得让大家起了一丝征服欲。
内华达把烟吸尽,环视一圈,笑了一下,解下胸衣扔给酒保,叫他帮自己保存一会儿。然后往桌边挪了挪位置,摸出那三枚骰子,“还等什么?骰到九点往上……”她把身上的锁链解开来,像手铐一样绑住自己的手腕,然后挂在高处的钩子上。
她眨眨眼睛,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就算我输。”
“想不到南达姐姐厨艺这么棒,”威尔士满意地推开饭碗,靠在椅子上伸个懒腰,“是我想错了呢。”
南达科他得意地哼了一声,“这两年我又没事可做,练个厨艺不是轻而易举?”
“就是这样啊南达姐姐,”威尔士笑,“这么美味的饭菜我以后都想一直吃呢。”
“你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一点。”
“以后合租做饭交给你。”
“不可能。”
“真没劲儿。”威尔士故作惋惜地叹气,起身走到南达科他身后,“你说晚上内华达找我有事,是什么时间?”
南达科他看一眼表,“还有两小时,提前半个小时出门就行了,不远的。”
“那就好。”
“你还有什么事要做吗?还是我带你去城里转转——你干什么?!你别动我!我操,威尔士你问时间就为了这个!”
威尔士两眼放光,“是啊,还有一个半小时,这么长时间不找点乐子很难熬的。”
至于这英国舰人到底在干什么,她摸出了挂在腰间的绳索,趁南达科他不备——怎么会有人想得到这种事情——一把将她捆在椅子上。南达科他试图反抗,一双长腿胡乱踢蹬,但也不敢太用力,把桌子踢翻了摔的都是自己的碗;这又方便了威尔士,英国舰人很轻松地就把南达科他的身子捆好了,摸出另一捆绳索又绑上她的腿,彻底把南达科他束缚在椅子上。
威尔士呵呵地笑起来。她轻抚南达科他的长发,又摸上脸颊,指尖在褐肤御姐的亮红嘴唇上流连一番,然后开始一点一点地解南达科他的衣服扣子。
动作很慢,她想看南达科他的反应。
因为晚上要去见内华达,南达科他此时身着舰娘服,一套带披风的白蓝军装,威尔士解开她的硬质护腰和背带,平时这些东西很好地帮南达科他遮掩了自己的身材;这套军装非常贴身,厚实修型的服装布料裹住她丰满挺拔的胸部,往下又贴合纤细的腰腹。
南达科他紧紧盯着威尔士,后者伸出手来,目标却不是她的胸脯,那双玉一样的手摸上她的小腹,隔着布料慢慢地抚摸,范围把握得很好,最低刚好到离下体两三寸的位置,有意无意地撩拨她的肚脐和下腹。
“别,别动……威尔士,痒……”南达科他扭动身子。
威尔士不回应她,在肚子上挠了一会儿又去扒南达科他的军装裙,很轻松地就翻了上去,露出光洁的褐色大腿和臀部,白色的内裤布料不多,也就刚够遮羞而已。南达科他脸上发热,威尔士来到身前,跨坐在腿上和她对视,用手掂了掂裹在衣料里那一对巨乳,似乎很满意这种触感。伸手搂住南达科他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南达科他身体一抖,下意识张了嘴,齿间的空隙被威尔士抓住,舌头探进去,南达科他不自禁想把嘴里的异物顶出去,两条舌头在南达科他的口腔纠缠。
威尔士另一只手摸到美国舰娘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微微凹陷的小缝,南达科他睁大眼睛,嘴里含含糊糊地呜了一声。
威尔士的手指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灵动起舞,指甲隔着布料刮蹭,指腹轻轻把布料往细缝里压,突然屈指一弹,南达身体猛地绷住;一边缠着南达科他的小舌,一面感受她的身体在自己作弄下或急或缓的颤抖。
南达科他在吻技上哪里会是威尔士的对手,没隔一会儿就被威尔士吻得轻微缺氧眼泪汪汪,嘴被堵得死死的,偶尔漏出一丝哭叫般的呜咽,更激起威尔士欺负她的欲望,于是把她搂得更紧。
下体已经汁水泛滥,内裤浸湿了,秘液流到椅子上,下身泛起的炙热感沿着身体向上流动,双腿在威尔士的刺激下绷紧又松开,胸口一起一伏,身体好像完全顺从于威尔士的手指和舌头,南达科他迷迷糊糊地,只意识到那热流越来越大,好像有什么就要来了,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时间快到了,”威尔士突然站起来,给南达科他解开绳子,“我们准备走吧。”
南达科他懵了一下,抄起放在边上的仪式剑,一剑鞘砸在威尔士腰上。
海头顽石的酒厅早就变了样子,各种酒的酒香混在一起,却盖不住汗水、精液和淫液的刺鼻味道。三枚骰子在桌上飞转,从三到十七的点数来回出现,有人欢呼,有人懊恼。
金发女郎的动人嗓音是酒吧的乐曲,淫媚的浪叫高亢回荡,红蓝眸子中含着疲倦和高傲,勾人心魄,引着酒客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身上发泄被酒精拔高的欲望。
酒吧的门突然开了,但沉浸在淫乱派对中的酒吧没有一个人发现,直到进来的人绕过人群,来到内华达面前,此时正有一个下班的港口帮工抱着牛仔小姐的身子奋力抽送,而意识到后面有人的内华达偏头看了一眼……
南达科他转过头去。
“我不认识她,我们走吧。”
她俩的现身明显也出乎内华达的意料,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双腿猛地夹住男人的后腰,腿的动作让下腹收紧,同时打断了男人的抽送节奏,整根阴茎被内华达的小穴吞了进去,瞬间的刺激一下就击溃了男人的忍耐,今晚的存货一下全交出去了。
射完精的男人趴在内华达身上直喘粗气,身体还在颤抖,继续射出残余的精液。内华达默默地承受着对方的中出,轻轻吻一下男人的额头。
然后用腿把他推开,把手上的锁链从钩子上摘下来,随手甩两圈挂在身上,然后向着围在边上的人挥挥手。
“好!今晚就到这儿,我得跟朋友聊聊天——可惜没人骰到十八点,我就不跟哪位幸运儿回去过夜啦!”
内华达示意酒保把裹胸衣还给她,接着站起身来,赤身裸体而装模作样地向威尔士做个提裙礼。她一弯腰,腹内的精液受到挤压,从腿间喷出一股,接着是断断续续往下流的白浊丝线。
威尔士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离酒保更近,就接过内华达的那个胸衣,“坐下吧。酒保先生,一瓶淡啤酒,杯子不用了。”
“淡啤酒?”内华达叫起来,“那马尿谁要喝……”
“仰躺,下半身放在墙上,”威尔士不理她,“南达科他你要喝点什么吗?”
南达科他撑着额头,“不用了……”
“行。”威尔士拿过一张新凳子坐在内华达面前,此时的内华达仰面朝上,上半身躺在椅子上,下半身靠着墙,眼睛咕噜噜转,竟然好像有点害怕这个表情的威尔士。
威尔士摸过一个杯子,放在内华达满是精液的下体前方,杯边抵着仍然勃起的阴蒂,直接压在下面,激得牛仔小姐哼哼两声。
她另手压在内华达下腹,一用力内华达的小穴就喷泉似的涌出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刚好随着身体的角度流进杯子里。她继续往下压,压得内华达痛叫才停手,此时杯子已经接了一小半,再压也压不出太多东西了。
威尔士把杯子放到桌上去,手头动作停了一下,内华达试探着想要翻身坐起来,毕竟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好说话。
“我能坐——呜哦哦哦哦噢噢噢!”
淡啤酒瓶在下一秒倒插进牛仔的小穴里,瓶子里咕噜咕噜地出现气泡,淡黄色的酒液随即涌进内华达体内。她的话说了半句就断在嘴里,接着是尖声淫叫,连逐渐散场的酒客们都忍不住驻足回望:谁能想到刚刚连御数十男而不改其色的牛仔大姐头被她的朋友几分钟就吃得死死的。实在是令人震惊又羡慕。
威尔士抽出瓶子,又对着内华达小腹一压,淡啤酒和残余精液一齐喷出,让这家伙直接爽到失神失禁。
“起来!”威尔士把裹胸衣丢在内华达脸上,“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我……哦……”内华达从高潮的脑内空白中回过神,翻身坐起来,“我有个东西给你,有人要拉你进俱乐部。”
威尔士挑眉,“什么俱乐部?”
“出去再说……”内华达站起来,结果腿一软又差点摔回去,“你们是开车来的吧,我也去瑞吉蹭一晚。”
“不行,”南达科他急了,“你这脏兮兮一身不准上我的车!”
内华达装作暗自神伤,“真是无情……”
威尔士突然笑起来,敲着吧台桌面,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在南达科他和内华达不明所以的注视中勉强憋住笑,招呼酒保询问:“你们这儿有酒桶吗,空的满的无所谓,账记在内华达头上。大概……这么大的就行。”她用手做了个合抱的姿势。
“你要干什么?”内华达一脸警惕。
酒保思考一下,点了点头,走到后台捣鼓一阵,推过来一个空橡木桶。威尔士满意地点头,把木桶从酒保那儿接过来,打开盖子放在地上,然后看向内华达,指着木桶,说:
“钻进去。”
另外两人异口同声:“啊?”
“怎么了?”威尔士好像对她们的反应很惊讶,“快,内华达,钻。不然你待会儿就跟在车后面裸奔,我倒是想看看那一肚子精液酒水能在地上画多长的痕迹。”
内华达想象那个画面,觉得还是有碍观瞻不忍直视,遂沉痛地咽了一口口水,跨腿站进去,蹲下身子往桶里面缩。
木桶并不是很大,要装下内华达这样一个成年女性体格的舰娘十分困难,威尔士压着牛仔小姐的肩膀帮她往里硬塞,最后好不容易才把这家伙塞进桶里。
此时内华达完全蜷缩着,桶子的狭小空间让她动动手臂都困难,而直到威尔士把木桶放倒,拆下后盖,牛仔小姐察觉到臀部方向的气流之后才意识到英国舰人的险恶用心:她现在相当于卡在前后通透的管道里,威尔士要是想对她的屁股做些什么,她也毫无反抗之力。
威尔士摸出先前捆过南达科他的那捆绳子,把内华达动弹不得的手脚都绑在一起。
“他们没操你的屁股吧?”威尔士用手指戳了戳内华达的菊蕾,看起来确实没被开发过。
“我操……”唐突受到刺激的内华达在木桶里挣扎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只是想尝尝拉斯维加斯的酒嘛,”威尔士笑起来,“先生,多拿几瓶烈酒来!账记内华达头上!”
内华达认命地闭上眼睛。
“玩得很大。”
南达科他补一脚油门。此时轿车带着两人一桶在公路上飞驰。
“南达想试试吗?”威尔士笑呵呵地问,突然拍一下放在旁边的木桶,里面发出一声沉闷含糊的惊叫。
“不想,”南达科他翻个白眼,“你可记得别把她带到哪去了,这家伙是现役,和我这种的半除籍的人可不一样。”
威尔士扬了一下眉毛,她感觉南达科他这话里好像暗示了什么,就笑了一声,“那不至于,我分得清的。”
“科罗拉多这段时间在训练,你大概见不到她,萨拉托加去马萨诸塞了,大概要跟她大姐一起过来。”南达科他扭方向盘转过一个弯,“星座呢?你俩不是认识么,没联系?”
“她不是还在弗吉尼亚嘛,等她来纽约了再说。”
“也是,先安顿下来再说别的。”
“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在瑞吉过一晚?”
“免了,后天给你们准备个惊喜,还有得忙。”
“那明天……”
“明天不准你们到我家来,”南达科他笑,“去城里转转吧。”
“行吧行吧……前面转弯就到了,可别开过头。”
“知道,我还不比你认识路。”
车在瑞吉大酒店门口停下了,威尔士和南达科他告别,扛起那个木桶往酒店里走。
无比穿着睡衣窝在沙发里听收音机,里昂在阳台上,塞德里茨在洗手间清洗箱子。毛奇被放出来了,但是捆得结结实实的,被无比抱在怀里当人肉抱枕。
倒是有点女生宿舍的样子。
这时候威尔士抱着木桶走进房间,横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摸出一个带钻头的小水龙头,就说刚去地下酒吧摸了一桶来,是拉斯维加斯的绝世美酒,谁不喝谁吃亏。
桶底画了个黑色小圈,是给威尔士定位用的,她对准那个小圈把钻头钻进去,扭开龙头接出一杯紫红色的酒水,是红酒。
里昂半信半疑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感觉也就一般,和市面上卖的那些类似,和她喝过的那些珍品窖藏差得实在太远。
“南达科他要我们明天别去她那儿,”威尔士喝了一口,“说是后天留个惊喜。”
“那你明天有什么打算吗?”里昂问她。
威尔士耸耸肩,“不知道,也许在城里逛逛街?”
“也行。”无比把杯里的酒喝完,接过话头,“说起来那个箱子你到现在都没打开过,不怕给她憋坏了?”
“憋坏倒是没可能,主要是想不出来玩什么……酒怎么样?”
“一般,感觉不出哪里拉斯维加斯绝世珍品了,你不会是被人忽悠了吧?”
“当然不会,因为酒呢,就是地下酒吧的普通红酒,但是这个容器来由可不一般,”威尔士坐直身子,摆出一副讲故事的样子,“这个酒的容器啊,是美国政府的重要资产之一,可称镇国重器,耗费巨资历经数年才打造而成。”
“说的挺玄乎。”
“听我说完。你们都知道,有些文物一样的酒是从海底沉船捞起来的,而这个酒更加厉害,是从没沉的船里装出来的。
“这个船来由可不一般……”
“等会儿,你扯这么远,这容器和拉斯维加斯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们刚刚说到装酒的船了,那拉斯维加斯是美国哪个州的城市?”
“内华达啊……等一下,”里昂从沙发上蹦起来,“等一下?!”
“猜对了!”威尔士声音更大,她敲开木桶的桶底,那桶里面装的压根不是什么“拉斯维加斯珍品红酒”,而是一个白嫩的屁股!
里昂嘴里的酒喷到了无比头上,无比嘴里的酒喷到了毛奇头上。
“威尔士!你他妈——你这!”
“别急别急,不是真从屁股里接出来的,”威尔士碰了碰那个屁股,里昂才看见臀缝中有一根白色的软管,“理解成气球就好啦,我把气球放她屁股里,再把酒装到气球里去,放心喝,啊,没事的。”
俩人显然还没能回过神,倒是听到响声的塞德里茨从洗手间出来了,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木桶里露出的挺拔翘臀,很犹豫地问了一句:“那个……是谁的?”
“内华达。”威尔士呵呵地笑,“所以嘛,她是内华达,那我管这里接出来的酒叫拉斯维加斯特色有什么问题?”
“你的特色就是往别人屁股里倒酒吗?”里昂黑着脸。
“哦,索恩河(里昂城市位于罗纳河索恩河交汇处)特色红酒也行,刚好明天没什么安排,要不我们试一试?”
脑门挨了一掌。
“漫夜俱乐部的邀请函,上东区70街,门口有个黑底金字的‘THE ENDLESS NIGHT CLUB’,拿着函过去,不然不放你进。”
“是干什么的地方?”
“嗨呀,你看看你现在在对我做什么,你就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了。”
“怎么找上我的?”
“你的名气……不该说名气,恶名——咕哦!轻点儿……从大不列颠到白令海峡,我觉得大家都知道——喔噢!……不然也不会给你发这个……”
“那太好了,”威尔士拿起一根尖端带小球的细金属棍,“原来是同好会啊,那不去看看都不行了。说起来你是这个……漫夜俱乐部的会员吗?”
“是啊,不然也不会——呜唔……也不会叫我来递邀请函了。”
“那明天你陪我一起去吧?”
“行。”
现在已是深夜,无比抱着她的人肉抱枕睡觉去了,虽然她白天就没怎么醒。里昂在进屋时被威尔士指使塞德里茨暗害,捆得结结实实带去浴室。威尔士有心让塞德里茨给自己当助手,因此这会儿正一边和内华达聊天一边脑内教导塞德里茨凌虐里昂。
哦,她手上动作也没停。
内华达还在木桶里动弹不得,威尔士坐在她身后,拿着从快乐箱里找出的器械撅她的腚眼子,按这英国舰人的说法是:“内华达我好喜欢你啊,为了你我要拿走你的第一次”
内华达说我哪有第一次给你拿,就是刚刚在酒吧里都有几十次了,至于1912年以来到底吃过多少根牛子,这个她自己都不知道,“大概跟诞生以来吃的吐司数量差不多吧”。
“那就更难得了!”威尔士眼睛简直亮得要发光,“前面用了成千上万次了后面竟然还是处,简直——简直让人无法想象啊!”
“所以后面的第一次归我了。”英国舰人点点头,跟内华达的屁眼“对视”,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让内华达不自禁缩了缩屁股,“‘小拉斯维加斯’,现在我是你的主人哦。”
威尔士的工具箱做得十分精巧,她刻意把箱子和里面的工具排布出一种手术器械的感觉,使用时也有戴手套喷擦各种液体这样带有某种术前准备的感觉,目的就是给“受害者”制造心理压力。此时也不例外,那金属器械相互擦蹭的刺声,润滑液的异香,胶皮手套的粗涩质感,身后台灯的光亮,让内华达心里惴惴不安,她之前也就听说威尔士玩得很大,现在看来确实是非常恐怖,甚至她的“万人榨”成就都不值一提。
“你为什么……对屁股这么感兴趣……?”
“啊没有,我对你的小卡森(内华达州首府,此处指下体)兴趣也不小。但是你才刚吃完几十根鸡巴,我这么快凑上去不就吃二手的了,那样……会显得我很可怜。”
“那你放过我的屁股,过两天我带你去海头顽石吃现成的——呜哦!咕,呜,你——嗯!”
威尔士不跟她扯谈,细长的金属棒已经没入牛仔小姐的肛门;内华达身体猛地绷紧,但阻止不了细棒的深入。
威尔士捏着金属棒在牛仔小姐的菊穴里搅动,她通过棒子的传导感受到内华达对这根异物的抵抗,括约肌绞得紧紧的,身体在极有限的范围内扭动,威尔士向来十分享受这种反应,对方阻止不了她的行动,但却依然在生理反应下无意识地抵抗,而这种下意识的抵抗与生俱来,源自身体最根源的本能,连受调教的对方自己都无法控制。
“你知道吗,内华达,这套金属棒的名字叫什么?”
“我呜……我怎么……嗯,怎么会知道……”
“我叫它‘指挥家’,见过乐团指挥手上的小棍子吗?一根小小的细棒,就能让几十人上百人的乐团随它而动,是不是,很神奇?”
还没等内华达回话,威尔士突然挑动那根金属棒,棍子顶部的圆球划过内华达从未被异物刺激过的直肠,隔着薄薄的肉壁刺激下方的小穴;牛仔小姐的思路一下中断,而威尔士突然抽出棍子,让内华达在某一瞬间产生了排泄的错觉,随后再迅速回插,大半截棍子又被内华达的肛穴吞了进去。
内华达猛地战栗起来,身体在木桶的拘束中颤抖,一瞬的凉气从尾椎直冲大脑,她甚至以为自己的身体要被贯穿。
牛仔小姐身体绷得紧紧的,而菊门的肌肉更是僵直,但这阻止不了威尔士,她伸出食指,在逐渐潮湿的小穴边上沾了一点淫液,往内华达粉嫩的菊蕾上涂抹。薄薄的胶皮手套并不能盖住威尔士手指的形状,微微凸出的指甲在手套顶端压出月牙形的痕迹;这正是威尔士的用意,硬质指甲在菊门上轻轻地刮蹭,内华达白皙挺拔的翘臀在主人嗯嗯呜呜的叫声中不断地挣扎,精巧的后庭颤抖着收缩,在生理反应下被迫舒张,又被威尔士刺激得不得不绷紧,而那根“指挥棒”还在内华达的肛穴里,此时却随着她的挣扎颤颤悠悠地摆动起来,埋在直肠里的半截相应地晃动,更加让被初次开发的内华达只能强忍着那种古怪的感觉茫然无措。
“像不像你的尾巴?”威尔士的声音低低的。
她看着牛仔小姐的小菊蕾不断地抽缩,想把那根金属棒排出去,但威尔士总会突然增加刺激菊蕾的力道,打断她排出金属棒的努力;又或者当内华达好不容易拉出去一截,威尔士就轻轻地在她的哭叫声中把棍子推回去。在润滑液和肠液的作用下,括约肌的努力实在是不值一提。
现在已经接近凌晨,玩了许久的威尔士也感到一丝疲倦。她轻轻地抽出那根金属细棒,内华达发出咿呜的娇喘,会让威尔士想到橙黄的沙土中长出一缕脆嫩的幼苗。
威尔士打开木桶的加强圈,把被折磨了几个小时的牛仔小姐从桶里弄出来,但没有解开手脚的束缚,只是脸朝上抱在怀里。她看着内华达的脸,那张英气十足的俏脸现在带着一丝泪痕,一双宝石般的眼睛也显得困倦无精打采;威尔士心里动了动,她忍不住吻上内华达微张的小嘴。
内华达惊了一下,但她没力气,现在也没有意愿反抗,只是顺从着亲吻威尔士的嘴唇。
威尔士抱着她往次卧走去,却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
“内华达,你刚才在酒吧的时候,没给人口过吧?”
内华达想说没有,但突然发现这是一个极好的,实施一点小报复的机会。
于是她嘴角拉起一个奇怪的微笑,说: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