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使徒末路—命运的囚笼
写在最前面:
本文涉嫌重口,血腥,OOC,IF时间线,请不要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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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角色的理解个人有不同的自由看法,请不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指点点
本篇算是一位路人粉丝(大概)约的闪灵夜莺稿,拖拖拉拉从九月写到了十月,不过好处是在其中穿插更新了一些第十一章的新设定,也没有太被背刺到
金主真的是脾气好啊,手扭伤了一直记挂在心上,拖这么久真的让我过意不去
总而言之,祝看的各位有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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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米尔,华灯初上,花花绿绿的霓虹灯让远道而来的无铭感觉到眼睛一阵刺痛。还没来得及换去信使衣服的他和这个浮躁的城市格格不入,街头巷尾播放的流行音乐只能让他皱起眉头。而街头巷尾不是剑拔弩张的粉丝,就是醉醺醺的流浪骑士。他叹了口气,随即加快了赶往安全屋的脚步。
“啧,真是个浮夸的城市。”
一直以来跟随着王庭四处流浪的无铭作为一位信使,见识过无数生死的他对于这种纸醉金迷毫无兴趣,甚至一刻都不想多停留。他在黑暗的小巷中穿梭,强大的肉体力量在身体内爆发,让他看起来像是在一片又一片阴影中传送一般。疾驰的阴影卷起小巷里乱丢的传单,上面画着的耀骑士洁白的脸颊被污水染脏,棕黑色的两道水渍垂在坚毅的眼睛下,就像两行无声的泪水。
眼前是一条人来人往的商业街,震耳欲聋的广告宣传着作为这次骑士锦标赛最为热门的角色相关的周边。无铭戴上了兜帽,与其说不想被人认出自己的身份,不如说不想因为感染者的身份而被一些不善之人找上麻烦。低垂的兜帽遮住了自己惨白的脸庞和鲜红的双目,大街上欢声笑语的人群完全不在意这个悄然低头前行的身影,只不过在街的另一边,一位推着轮椅的黑袍萨卡兹吸引了无铭的余光,让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同样是带着兜帽,可是洁白的双角无法被那看似古朴破烂的衣物掩盖。这位萨卡兹缓缓地推着一台轮椅,上面坐着的是另一位全身穿着洁白衣服的萨卡兹少女。恬静的脸上微微泛着愉悦的微笑。虽然无铭听不清二人的谈话,但很明显她们两人关系十分友好,全然不顾周围人些许异样的眼光。
无铭皱起了眉头,虽然已经知道了罗德岛已经在卡西米尔大骑士领建立了初步的合作关系,可是没想到这两位人物也出现在了这里。身为赦罪师的闪灵以及和她结伴的夜莺,王庭无数次讨论过她们的问题,可总是因为种种原因而搁置一边。无铭不敢多逗留,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闪灵腰间散发而出的剑气,匆匆的拐进了一条不为人知的小巷中,敲响了一扇满是锈迹的铁门,随即消失在门后。
“所以说——你确定看到了她们?”
安顿下来后,接头的负责人悠悠的品了一口红酒,向依靠在墙上的无铭发出了提问。无铭瘦削的脸上抽搐了几下,但还是代表肯定的点了点头。眼前的这个王庭旧党早已在卡西米尔驻扎多时,虽然不得不对其和商业联合会牵线搭桥一事表达该有的敬意,可是和资本相处时间过长了之后他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该死的官僚气息。眼下,对于无铭的这个重磅情报,他却不急不慢的品尝着自己的红酒,似乎一点都没有上心,这让无铭十分恼火。
“很好,那么为了确保情报的正确性,看样子得劳烦你在卡西米尔再呆一阵子呢。王庭可不能因为一个缥缈不定的情报而在这个城市中大动干戈,商业联合会也不可能帮我们掩盖所有的痕迹。”
尽管送完信件的无铭很想离开这个该死的摩登之都,可是眼前的家伙却轻轻几句话,就将他被迫关在了这个霓虹灯组成的“牢笼”之中。无奈,无铭只能忍着怒气,脱下了身上沾满风尘的信使服,换上了对面递来的印有商业联合会LOGO的正装,以便让自己的身份在这座城市里不那么的引人注目。
“啧,接下来可就麻烦了。”
正要关上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无铭抬头看到了安排给他的交通工具——一辆吉普越野车。他笑了一下,随即接过了门里丢来的车钥匙,转身拉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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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无铭并不急着打听罗德岛在这座城市里的办事处,而是刻意的去参加了几场由商业联合会主办的宴会。在宴会中,他也打听到一些关于出现在这座城市里的“黑白恶魔”的消息,只不过都是一些仅限于“好漂亮啊”之类的肤浅之语。安心没人发觉赦罪师这一身份之余,无铭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尽管商业联合会也给予了相应的帮助,可是这两人就像是在城市里消失了一样,追寻不到相应的踪迹。
这天晚上,闷闷不乐的无铭又来到了那条原先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耳边的广告依旧那么刺耳,重复着已经滥用的夸奖词藻。心烦意乱的无铭捂住了耳朵,但是华灯初上,他也不想就这样早早回到庇护所闷头大睡,所以索性在周边商店中随意乱逛。
店里似乎都是耀骑士临光的周边,上到半人高的抱枕,小到贴纸贴画,果不其然这位前冠军再度出现在卡西米尔几乎是引爆了舆论炸弹,不少加工厂连夜赶制相关周边来追上这位临光家重返赛场的重量级人物。就在无铭百般无赖,甚至越看越觉得那些毛绒玩具顺眼的时刻,一个黑衣人推着一辆轮椅,来到了店门口。
“您好,欢迎光临耀骑士周边主题店,请问——”
站在门口的店员刚想上去迎客,可是看见了那对白色的恶魔角后又迟疑了一下,不过黑衣人倒是摆了摆手,示意不用麻烦他们。无铭也被
这个小插曲所吸引,拿着玩偶嘴角上扬,脑中暗自嘲笑着哪位萨卡兹连自己的角都不隐藏就往城中心闯,可下一秒看到兜帽下的脸庞时,他才反应过来。那正是他苦苦寻觅多时的夜莺闪灵二人组,而他愣是在第一时间没认出来。
心虚的无铭也不清楚对方是否发现了自己,转身躲在耀骑士的巨幅立牌后面,假装对手上的玩偶有所研究,实际上却在用余光偷偷观察着两人。不过推着轮椅的闪灵好像并没有发现无铭的异样举动,带着淡淡的微笑推着夜莺的轮椅。而看起来总是挂着一丝阴郁的夜莺此刻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临光周边,脸上终于是流露出了少女般的笑颜。
“先生,请问我能帮您——”
之前那个迎客的店员这时候又发现了正在假意端详玩偶的无铭,堆起那商业味十足的笑容凑了上来。无铭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盯着两人,全然没想到会被别人如此打扰。慌乱与烦躁中他掏出一张票子看都不看就塞到了店员上衣口袋中,可这似乎让店员更不想走了。
“先,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您这是对我的侮——”
库兰塔店员气红了脸,耳朵在头上不住的颤抖着,而无铭也不想多啰嗦,又塞了一张在对方的口袋中。方才还剑拔弩张怒发冲冠的店员立刻鞠了一躬,用最谦卑的语气表达着自己对眼前这位不知名贵族老爷的深深的敬佩。不过这些阿谀奉承的陈词滥调无铭倒是一句都没听进去,眼下闪灵二人已经选好了一个耀骑士的玩偶,正在往收银台走去。
无铭刚想慢慢的往门口走过去,希望能在收银台“巧遇”一下两人,可没想到店员的服务态度是那么的“热情”,他拦下了无铭,挽着他的胳膊,执意要向他介绍店里最为贵重的周边。看着后者困惑的表情,他认为是这位“可敬的老爷”对于耀骑士的事迹还不太清楚,愣是继续夸夸其谈了起来,仿佛他就是临光家几十年的老管家一样如数家珍,可是无铭又急着想要追上离开店铺的闪灵他们的脚步,但又不能引起怀疑。就这样最后以无铭匆匆答应买下那个纯金白银的耀骑士雕像,并趁着店员转头找经理的时候从店里逃了出来。
他站在街中央,看着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时间完全迷失了方向。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无奈的发现自己再一次弄丢了二人得踪迹。正因为骑士竞技而陷入疯狂的卡西米尔,无人在乎这两位萨卡兹女性的去留。无铭心里空落落的,毕竟眼看着离开卡西米尔的日子也要来临了,他不想就这么放过这次机会。
无奈的无铭溜达到了小小的公园中,只不过可惜似乎已经有人在公园里了。无铭本想绕开自己找个偏僻的角落去倾倒一下自己的苦水,却发现似乎公园里面的那几个人面孔如此的熟悉。就在不远处,耀骑士正站在那两位萨卡兹女性的面前,手里那挺剑枪闪烁着微微的金光,而对面则站着一位青蓝色头发的库兰塔,似乎事不关己的挂着微笑。无铭无意搅和两方之间的冲突,但是头上一颗闪烁的星星让这个久经沙场的信使抬起了头。
仿佛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一根巨大的黑色的柱状物就从天而降,而与此同时耀骑士和闪灵掏出了各自的武器,金属尖锐的碰撞声冲入无铭的耳中,让躲在树丛后的他不由得捂住了耳朵。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声音在无铭的脑中嘶吼,下一刻身体不由自主的往旁边闪躲了一截距离,而那根巨大的金属柱也被二人的攻击打的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带着丝毫没有减轻的力度撞入了无铭原本站在的地方。
“*萨卡兹粗口*,这是何等的威力……”
劫后余生的无铭躺在草丛中还没有从震惊中回味过来,却抬头看到不知何时耀骑士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当他以为自己跟踪的事情败露准备借机寻觅逃跑的机会时,这位金色的骑士却向自己伸出了手。
“很抱歉,刚才将你卷进了这件事中。虽然我的请求可能有点唐突,但希望你能不要把这件事扩散出去。如果遇到什么麻烦的话,可以来罗德岛的办事处或者是落脚点来找我们,就在……”
无铭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原来的震惊,可是内心却乐开了花。没想到铁鞋踏破无觅处,自己心心念念追求的二人得行踪就这样落到了自己手里。他已经无心再听临光的关切话语,心猿意马的挥手表示自己无事,随即站起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公园。
“他好像也是位萨卡兹呢……不知为何在他身上我闻到了属于过去的味道……”
“别想太多了,闪灵。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你们两位已经被无胄盟盯上了,最好没有博士的命令你们还是不要抛头露面比较好。这次我和你挡住了一击,但下一次呢?”
耀骑士将手放在了闪灵的肩上,劝慰这位白发萨卡兹,而两人身后的夜莺,也在用忧虑的眼神看着无铭远去的身影。不知为何,她感觉到了一丝不详的征兆。
无铭拐过一个街角,确认自己不在三人的视野里后,稍微舒展了下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打开通讯器将方才得到的地址输了进去。
“嘛,还得和商业联合会那帮老古董联系下,毕竟这可是他们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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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耀骑士一路披荆斩棘杀进了决赛,而夜莺闪灵二人也和博士商量后呆在下榻的酒店没有出现在公共场合过,毕竟是商业联合会旗下的酒店,无胄盟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敢在这里造次。
虽然两人担心过无铭的身份问题,但是很快就被临光的比赛进程吸引走了注意。处于三方势力中的博士目前也分身乏术,只得安排二人尽快离开卡西米尔去往维多利亚。鉴证会也对罗德岛的安排予以配合,尽可能的加强了酒店的安保系统,确保这两位罗德岛的干员在离开卡西米尔之前没有闲杂人等能随意接近她们。眼看着临光和血骑士的决赛越来越近,二人离开卡西米尔的日子也随之接近。
“闪灵……我有一个请求……”
某天晚上,坐在床上的夜莺终于向闪灵开了口。而闪灵也放下了手中的长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聆听这位少女的祈求。
“我想……等到临光的比赛结束……再离开……”
闪灵笑了笑,点了点头。与此同时,无铭站在楼下,看着灯火辉煌的酒店,和旁边的服务员搭着话。旁边这位服务生以为找他聊天的这位黑衣人是什么探查情报的私家侦探,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所听闻的情报在塞了两张大面额钞票后全盘托出。看着门口戒备森严的警卫,无铭沉思了片刻,随即在笔记本上写了几句话,接着夹在一张钞票中递给了服务生。不等后者反应过来,他又消失在了黑暗的小巷中。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傍晚,无铭看着商业联合会送来的关于“大停电”的情报,再次确认了一下停电的范围以及相应的措施。无铭一边感叹着商业联合会的手眼通天,一边对那帮感染者骑士的行动感到有那么一丝敬畏。他看了下时间,抓起一旁椅子上的服务生制服,再三确认上面服务生的血渍已经看不出来之后,便出了门。而与此同时,那个贪财的服务生已经躺在办事处的冰冷的地下室中,永远的停止了呼吸。
街上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人影,远处的竞技场倒是灯火通明。街边的商店里挤满了蹭电视亦或者电台的游客或本地人,而独自走在大街上的无铭悄悄的打开了通讯终端,看着已经骇入的酒店后台,最后满意的在出入登记表以及电量使用终端确认了他的目标并没有离开这看似固若金汤的酒店。无铭最后再看了看手表,随即便换上了那件本不属于他但却意外合身的制服,静静的将自己藏匿在酒店后门的阴暗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就在远处传来的欢呼惊叹声达到顶峰的时候,无铭闭上了眼睛,准备提前适应接踵而至的黑暗。随着从远到近逐渐清晰的惊慌喊声传入耳中,无铭也瞪大了他血红的双眼。作为古老血族的一员后裔,在黑暗中寻觅方向这一技能从他出生开始就已经熟练掌握。失去电力供应的后门电子锁为了安全考虑,往往在启用备用电源前会有短暂的失灵期,这时候只要给予适当的力量就能打开,还不至于触发警报的地步。无铭就这样顺利混入了酒店内部,绕开了那一群还在门口东张西望高度戒备的警卫。
虽然说停电让无铭更加方便的进入了酒店内部,但面对十几层的楼梯,无铭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商业联合会最后还是拒绝了提供近地飞行器,而他也只能一边爬着一边咒骂着。所幸,血魔的体力让他花费了并不算多的时间就来到了目标楼层,而窗外远处无限的黑暗证明了这场停电还没有结束。无铭暗自庆幸,这次行动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昏暗的走廊里只有几盏应急灯散发着虚弱的白光,仅能勉强照亮前面几米的地方。而走廊尽头便是闪灵和夜莺居住的房间,可是这短短十几米的距离,无铭再一次犹豫了。恍惚间,往日那个手持利刃一路杀出研究所,平静的脸上却满是萨卡兹同胞血液的赦罪师闪灵再次浮现在眼前。莫名的寒冷爬上血魔的脊柱,多年以来从未体味过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他再次摸了摸腰间的药剂瓶,祈祷着今晚的命运。
与此同时,昏暗的房间内,闪灵警惕的捏住了剑鞘,死死地盯住门口,而夜莺也抱着法杖,发出的微光勉强照亮了房间门口的那一点地方。突如其来的停电虽然只是打断了临光的赛事转播,但是楼下隐约传来的骚乱还是让漂泊多年的使徒二人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心。恍惚间,只能听见法术在空气中流淌和两人的呼吸声。
敲门声唐突响起,回响在寂静的房间中。
一声。
两声。
闪灵紧紧握住了剑把,剑鞘中也闪回着亮光,身后的夜莺紧张的咬住了嘴唇,医疗法术的符文在她身边漂浮,也同时笼罩住了正在蓄势的闪灵。门开了一条缝,飘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晚上好,女士们,请问停电并没有给你们带来什么不便吧。”
闪灵握剑的手稍微放松了下,可就在这个瞬间,一个鲜红的小瓶子就从门缝中丢入,砸在墙壁上碎裂开来。薄薄的红雾登时弥漫在房间内,即便是夜莺的净化法术发动也无法驱逐这些以鲜血为活化剂的源石药剂。贪婪的血雾混杂着其中的源石药剂钻入二人的鼻腔中,登时闪灵和夜莺就觉得天旋地转,仿佛自己的呼吸道在被麻药逐渐侵蚀,自己也逐渐失去力量。夜莺因为自身的体质问题,已经昏倒在了床上,而闪灵则坚持着,朝着门口那个恍惚的黑影挥出了足以照亮黑夜的一剑。伴随着白色剑气斩断脆弱的门板,闪灵也终于是失去了意识,倒在了绵软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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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力巨大的一剑轻松的撕碎了沿途的一切,甚至在墙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沟壑。上半块门板直接被剑气轰击嵌入对面的墙壁中,而无铭则打着哆嗦从下半块门板后直起身来。看着前后的狼藉一片,无铭不敢想自己如果硬接下这一剑的后果。他闭上眼,感谢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血魔大君,虽然他对这个暴戾嗜血的老古董没啥好感,可是药剂的研发离不开他的略微指点。无铭再度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身体会在紧张的时候刻意加快呼吸频率,再加上杂糅血魔禁术和源石技艺以及部分奇怪的生物样本的混杂,才让赦罪师也败在了这小小的迷雾之中。
无铭也不敢半场开香槟提前庆祝,他知道这样的小把戏只能是推延一时。看着趴倒在地上的闪灵,即便是被破碎的黑色衣衫遮蔽着身体,借助着微弱的光线,无铭还是看出了她曼妙的曲线。因为剑气掀起的气浪也褪下了她的兜帽,白色的长发铺散在身上,显得是那样的迷人。可是无铭也暂且没时间欣赏把玩,只能一边感叹着一边掏出束缚绳索,注入源石技艺后结结实实的捆住了倒在地上的赦罪师。
血魔轻轻翻过闪灵的身子,赦罪师的眉头紧锁,似乎还在对刚才的落败感到不甘。无铭戏谑的捏了捏闪灵的脸蛋,可是只是换来后者无意识的一声呻吟。将闪灵放在室内唯一完好无损的椅子上坐好,再将二人的武器收并在一起,放置在绝对安全的位置后,无铭的目光转向了床上沉沉睡去的夜莺。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行动,无铭打开了他带来的便携式提灯,放在了已经有些碎裂的桌子上。一时间,明晃晃的灯光此时刺的无铭睁不开眼,不过终于是给他带来了行动的便利。夜莺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平稳的呼吸和平静的脸色似乎表示着少女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而忽视了眼下糟糕的处境。修长的双腿随意的支愣起洁白的裙摆,隐约借助双腿间的缝隙还能看到部分少女不想为人所见的部位。无铭抓起夜莺的一只脚,白色的长筒靴下是绵软的腿部肌肉。
“看样子平时没有怎么锻炼啊……”
无铭回想起来之前看到夜莺的时候,她都静静的坐在轮椅上。血魔捧起夜莺的小腿肚,接着脱下了长筒靴。一只小小的白袜出现在眼前,放在鼻子底下稍微嗅嗅,并没有什么异臭,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柔软的脚掌肉即便隔着棉袜也可以感受到细腻的肌肤,宛如娇嫩的婴儿安静的卧在手掌里。轻轻褪去袜子,夜莺的裸足就这样展露在无铭的眼前。洁白的皮肤下青紫色的静脉清晰可见,脚底因为不常下地的缘故,没有那么多磨损的痕迹,保持着一种刚出生般的光滑和柔嫩。
无铭看着娇柔的嫩肉,恶作剧之心涌上心头,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剐蹭着夜莺的脚底。果不其然,即便是沉浸在昏迷的状态中,夜莺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原本平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双颊染上了淡淡的一层鲜红。血魔陶醉的看着眼前的姑娘,放下手里的玉足,凑上前去微微掰开了一点夜莺紧闭的眼眸。湛蓝色的眼睛局促不安的上下扫视着,可是失去高光有些许涣散的瞳孔始终看不透那一层薄薄的迷雾,看不到眼前这个俯身欣赏自己美貌的血魔。萨卡兹姑娘的喉咙中逐渐发出响动,无意识的梦呓伴随着上肢的慢慢颤动,似乎在暗示着因为粗鲁的打搅夜莺即将醒来,这也催促着无铭采取措施。
可是这位血魔却迟疑了,即使是卡兹戴尔给他的命令是为了安全考虑可以只带回尸体,他也不愿意亲手了结这个鲜活的生命。可惜时间不等人,他还是拿起了一旁的枕头,用尽全力捂住了夜莺的脑袋。顿时,姑娘的全身像通过电流一样颤抖起来,双腿即便没有支撑站立的力气,但还是在床上踢蹬。夜莺明显还没有彻底清醒,但这么一刺激也已经脱离了昏睡。她想挣扎,可只能枕头下发出了听不清的呻吟和叫喊,双手在空气中抓挠着,可始终没能抓住无铭那双死神一样的臂膀。很快,夜莺的双臂就垂落下来,两只细腿也停止了动弹,慢慢的倒伏在干净的床单上。枕头下再也听不到声响,无铭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在他的身后炸响,险些将无铭的心脏吓出了嗓子眼。
“混蛋!你都对丽兹干了什么!”
无铭立刻扭头看去,果不其然,闪灵已经醒来,要不是萨卡兹咒术的绳索将她拴在了椅子上,无铭怀疑眼前这位赦罪师肯定会扑过来将自己撕成碎片。眼下他可不想和这个正在愤怒顶点的家伙纠缠,于是打了个响指,一条小绳索结结实实的捆住了闪灵的嘴巴,堵住了她的怒吼。现在,无铭要享用他今晚的第一道精致的点心了。拿开夜莺脸上的枕头,无铭这才发现因为萨卡兹的角的缘故,枕头已经被扎出两个洞,从里面漏出的羽毛因为夜莺的涕泪黏连在脸上,配合瞪大的眼睛和歪斜的口舌,显得尤为滑稽。脸上湿透的和周边散落的羽毛让这位可怜的姑娘显得像是折翼的天使殒命于此,只不过只属于萨卡兹的漆黑双角还是表明了她的身份,只不过可惜失去了该有的恬静的死亡过程。
无铭就这样拉着夜莺的双臂,轻轻将她搂入了自己怀中。闪灵在椅子上气的颤抖不已,可是终究还是拿这个男人无可奈何。夜莺柔软的身体贴合着无铭的胸膛,长长的米黄色长发铺散开来,裸露的肩上可以看到黑色的胸衣吊带。轻薄的白色外套很快就被脱了丢在一边,而里面的连衣裙似乎并不是那么好脱下。失去耐心的无铭选择了最为粗鲁的方式,用凝结的血刃从背后切开了那件典雅的裙子。就这样,夜莺除了黑色的略显的小巧精致的黑色内衣外,全身的衣物就只剩下一只脚上的长筒靴了。
抬起头,闪灵似乎已经闹腾累了,坐在椅子上喘着气,嘴因为被堵住而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借助着桌上的灯光,无铭看出来赦罪师的眼角已经泛出泪光,只不过那睚眦俱裂的眼神依旧让他不敢直视。无铭挑逗似的捏了捏夜莺的胸部,小巧玲珑的乳房虽然没有那种充实的手感,但是其特有的弹性依旧让血魔得到了一种全新的体验。虽然因为独特的癖好,无铭平时没少和众多女尸进行过“深入交流”,但是头一次如此把玩一个才断气的肉体,还是让他无比的惊奇和享受。很快,薄薄的内衣就被推到了一边,露出下面粉红色的翘突。没有了布料的那层遮盖,感受着乳房吹弹可破的肌肤反而很快就让无铭失去了乐趣。手指贪婪的探索着微微隆起的乳肉,可是稍微用力就能感受到肋骨的坚硬,这让无铭始终无法尽兴。
无铭稍微转了下体位,让衣衫不整的夜莺在闪灵面前暴露无遗。少女迟迟没有合上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颤抖的闪灵,耷拉的耳朵和有点干燥的眼珠上粘着方才枕头漏出的羽毛。内衣已经被粗暴的扯下半边,露出并不算大的乳房。而无铭此刻提着夜莺的一只胳膊,像是提拉着一个布娃娃一样欣赏着手里的肉体。很快血魔就想到了适合眼前少女的玩法,将她毫不怜惜的丢在地上,发出不算小的响动。接着无铭就弯腰抓起夜莺的两只黑角,一左一右,正好将一头长发固定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用大腿稍微接管一下双手的工作,无铭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很快一根粗大的阳具就探出头来,上面已经分泌出了晶亮的粘液,散发出一股浓厚的男性荷尔蒙气味。
稍微用手捋下舌头和脸上的羽毛,夜莺睁着无神的双眼伸着失去血色的舌头,在无铭的操控下轻轻的“吻”在了男人翘起的阳物上。随着血魔低沉而又满足的沉吟着,夜莺默默的吞下了无铭的整根肉棒,连带着那些已经迫不及待分泌而出的润滑液一起“吞咽”进了喉咙的深处。紧缩的喉咙口里还剩有部分的涎水,很好的起到了一种液封和润滑的作用。冰凉的嘴唇包裹住了阳物的根部,嘴巴也因为这粗大的肉棒而撑得鼓鼓囊囊。两只黑色的角就像两个握把一样,让无铭可以牢牢握住,然后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大号飞机杯一样毫无顾忌的上下套弄。“咕叽咕叽”的搅动声回响在夜莺的嘴中,每一次重重的下落都会换来飞溅的涎水和无铭发自内心的呻吟。
每一次这样的活塞运动,都会带来更多的腥臭的黏液积蓄在夜莺的嘴中,而阳具每一次粗鲁的冲撞并不一定准确命中喉咙,撞在柔嫩的唇壁上也只会因为酸痛刺激龟头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出来。很快,口水和黏液搅打出来的白沫填满了夜莺的口腔,甚至从鼻腔中冒出来,黏糊糊的沾在血魔的阳具底端和少女嘴唇的接触处。无铭闭上眼满意的嘶吼着,余光却瞥向了困在椅子上的闪灵。现在哪怕就算嘴被封上了,那股深入骨髓的切齿声都能通过那冰雪一样的眼神穿进无铭的深处。他打了个寒战,但旋即无名火在心中熊熊燃起。他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甚至炫耀般的左右扭动夜莺的头颅,带着一种胜利者的炫耀感享受着失去生命的少女全身心的服侍。
很快,无铭松开了酸胀的双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了依旧低着头的夜莺。萨卡兹少女带着满脸的污秽以及一嘴的腥臭液体,晃晃悠悠的往后仰去,脑袋撞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而无铭此时握住血脉膨胀的阳物,快速的上下撸动,在不断的刺激下,终于是白浊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先是快速的水柱,随后是点点滴滴的星星点点落在了夜莺仰躺的身上。原本文静的萨卡兹姑娘此刻却被污浊的精液沾染,圣洁的白衣上是腥臭的黏液,眼前的一切都让无铭十分满意,同时闪灵也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地毯上,可依旧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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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此刻的无铭应该是十分虚弱的状态。可是当他站起身,稍作几个热身运动后,却又精神百倍的站在了闪灵面前。他满足的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手提灯的白光照亮了无铭的胴体,上面的伤痕触目惊心。没等闪灵提问,他自顾自的介绍起自己来。
“你可能还在好奇为何我还会这么精力充沛吧,不过赦罪师应该也清楚,我们萨卡兹的力量就来自于这千百年来不断的仇恨,以及无尽的死亡……”
闪灵可没功夫想陪眼前的男人闲聊,从愤怒中冷静下来的她慢慢计算着其他干员赶来的时间,可是无铭却忽然凑了上来,用一种近乎慎人的坏笑注视着闪灵的眼睛,笑出了声。
“你还在想有人来救你吗?这可要好好感谢我们双方的好朋友无胄盟了,要是没猜错的话现在他们还在楼下和你们罗德岛的那些人混战吧,可真是讽刺啊……”
无铭放声大笑着,在混乱的房间中疯癫的转着圈。夜莺的尸体似乎像是给他灌输了兴奋剂一样,让他精力如此旺盛。不过确实时间也并不充裕,罗德岛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完全将杀手出身的无胄盟全数击退。而且很快各地的备用电机将全力运作起来,届时灯火通明的大骑士领将会给习惯潜行无铭带来很大的阻碍。于是他回过身,收回了束缚在闪灵嘴上的绳索。
没有不堪入耳的咒骂,也没有声嘶力竭的哭诉。赦罪师的泪与恨似乎早已伴随着夜莺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凉,现在她的眼神中只剩下了一种寒冰一样的寂静。无铭打了个寒颤,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满是血与剑光的下午。现在浑身赤裸的无铭,站在闪灵面前仿佛刀板上的鱼肉一样,目光慢慢的将他一片片凌迟的干干净净。当无铭哆嗦着将绳索缠在闪灵脖子上的时候,她也没有太多动静,可能有什么在她体内的东西早已经被眼前这个残忍的血魔所杀死了吧。
绳索一丝一丝的勒紧,闪灵洁白的脖颈上开始浮现出因为压迫血管而产生的红晕。而闪灵的呼吸也开始短促起来,胸口一起一伏,喉咙深处也开始响起嘶哑的气流声。很快,闪灵身体痛苦的扭曲起来,双臂想要挣脱束缚,可无奈在暗红色的巫术下,没有剑在手又说不出话的闪灵终究还是无法发动净化法术,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绳索越来越紧,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她想说点什么,就算没法发出声音,她也想把自己最后那一点对于这个世间的留念表达出来。至于远在千里之外的她的“家人”,此刻又是那么的陌生又熟悉。恍惚间,她看到了临光。她的光芒是那么的耀眼,即便是在竞技场之外的酒店中都能看到;那光芒又是那么温暖,渐渐的包裹住了她,让她不再悲伤,不再痛苦。
无铭无比心烦意乱,因为之前安排的警报器已经显示有一支无胄盟小队突破了罗德岛的防线,往楼上赶来。这一队可怜而又无知的家伙本来只是做个佯攻骚扰一下罗德岛的这两位干员的,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并且留下了一个泥沼般的烂摊子。不知不觉,手里的赦罪师已经瘫软了下来,白色的角随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摇晃着,闪灵的舌头也伸了出来,胀成了紫色的舌尖带着涎水摆动着,露出了黑黢黢的口腔。赦罪师的双眼不受控制的向上翻去,瞪大的双眸间只能看到浅棕色瞳孔的一小部分,眼白部分布满了纵横的血丝。当无铭从乱糟糟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闪灵早已没了气息。
血魔叹了口气,他本想在此享受一下赦罪师的肉体,可是眼下他并没有这个时间来完成自己的私欲了。尽管上级说了为了以防万一可以带回来尸体,可是和无胄盟正面冲突势必难免会给两具尸体带来不可挽回的损伤,而且也会被人抓住蛛丝马迹,这又会破坏卡兹戴尔高层指定的计划。死人永远比活人听话,可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将两人绕开正在上来的无胄盟送到楼下接应的车里。看着凌乱的床单和破碎柜子中的行李箱,无铭心里有了一个计划。他将被褥裹住了瘦小的夜莺,打量了一下走廊中的洗衣通道。万幸的是酒店采取了螺旋状的管道设计,不会对夜莺的尸体造成太多的磕碰。在被子裹住的情况下能最小程度的减少对尸体的撞击损伤。无铭似乎还有点担心,于是手指一挥,白色的被褥外又被一层薄薄的血雾笼盖。
做完这些工作后,无铭看着夜莺的两只小脚在管道口晃悠了一下,随即消失在了黑暗中。此刻,酒店忽然灯火通明,而楼梯口也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血魔叹了口气,留给他的时间终于是耗尽了。眼下闪灵的尸体还瘫坐在椅子上,这一幕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无胄盟看见。
几分钟后,当无胄盟来到这一层楼的时候,不等他们看清走廊里的一片狼藉是怎么回事,一道黑影就从他们侧边一闪而出。霎那间,颈椎断裂声和刺鼻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走在前面的几个弩手瞬间就被扭断了脖子倒在了地上,而后面负责警戒的几位也身首异处,身体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倒在地上的时候还像出水的鱼一样抽搐着。无铭慢慢的擦干净闪灵剑上的血污,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竟有点厌恶的皱了皱眉。要不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踪迹,他可不想选择这样的血腥方式解决问题。可是只有用新鲜的血液才能掩盖住自己的血魔禁术,无铭也无可奈何。
回到房中,闪灵依旧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禁术缠绕的绳索依旧在她的身上散发着深红色的光芒。打量了一下闪灵那一对白色的双角的尺寸后,无铭只得放弃将她通过管道送下楼的想法。窗外的无人机已经发出信号,留给他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推开窗,将闪灵的武器以及夜莺的法杖放在无人机的储物盒中,他给了楼下等待的接应一个信号。接下来,他将闪灵轻轻抱起,手里的赦罪师还残存着最后一丝温度,黑色破碎的衣物下充实的肉体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独属于女性的魅力。无铭咽了口口水,心里却在不住的咒骂着无胄盟不合时宜的搅局。方才的交手短时间内消耗了太多气力,现在的无铭急需要一个发泄和休息的契机。
用脚踢开墙角巨大的行李箱,夜莺和闪灵两人的衣物从里面滚落出来。虽然无铭很想看看两人换上那些衣服后会是什么样子,可惜现在看来已经没有机会了。将闪灵蜷缩起来塞入行李箱,赦罪师的黑色衣物正好填补了箱内的空隙,成为了绝佳的缓冲垫。那一双白色的长角再一次成为了棘手之处,只不过既然是行李箱的话露出来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相比较这个突兀在箱子外面的角,闪灵那饱满的肉体反而是威胁箱子稳定性的最大因素。无铭只得拎着这个随时可能爆开的“独角”行李箱,匆匆的往楼下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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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电力恢复的缘故,电梯再度运行,就这样很多人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那条阴暗的楼梯通道。无铭一路走下来近乎是出奇的顺利,除了手里的行李箱有点坠手让他吃了点苦头。来到门外停着的吉普车上,用力将行李箱丢在了副驾座位上,接着再在后备箱中确认一下夜莺尸体的情况后,无铭驾驶着自己的专车扬长而去。
在路上,刚恢复的交通让无铭苦不堪言。到处都有拥堵,连续不断的刹车和堵车都让心急如焚的他心头再被浇上一杯热油。手提箱在副驾驶座上前后不断的来回滑动,鼓鼓囊囊的内存已经将拉链撑得有些许松动痕迹。终于在一个急促的短刹后,行李箱狠狠地撞在了仪表盘的前端,随后伴随着拉链的一声崩裂,闪灵从早已不堪重负的箱内“蹦”了出来,双腿搭在了座椅上,整个身子却蜷缩在了仪表盘的下方空间,白色长发遮住了扭曲的面容,让眼前这种滑稽的样貌更多了一分狼狈。接下来的颠簸和晃动都只能看到那一双黑色的长靴上下摆动,挑拨着无铭躁动不安的内心。
在一个人流量不多的路口,无铭将闪灵从座椅前方拽了出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可是还没等他给尸体系好安全带,闪灵就已经歪斜着身子倒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正好脑袋磕在了无铭的双腿中间。就在这时,信号灯转绿,后面的车子不耐烦的按起喇叭来。血魔无可奈何的踩下了油门,而闪灵冰冷的嘴唇正好吻在了尚未褪去激情的阳具上,即使隔着衣物,无铭的小兄弟又一次挺立了起来。血脉充斥了大脑,无铭白皙的脸上难得的泛起了红晕。他一手握住方向盘,一只手放出了自己的肉棒,接着塞入了闪灵的嘴里。路上的减速带带来的颠簸让阳具不受控制的在闪灵嘴里来回冲撞,无论是坚硬的上颌还是柔软的脸颊,甚至是像牙刷一样来回刷洗着闪灵的贝齿,搅出粘稠的白色泡沫,从闪灵的嘴角挂落下来。无铭压抑着自己,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至于在路上就交代出来,可是顾此失彼,吉普车的车速已经远超出限速的上限,可就在这个混乱的夜晚,又有谁能发现这一切呢?
“吱——”
一声长长的刺耳刹车声后,无铭终于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安全屋。接头人几天前就有事出去了,短时间内也回不来,现在的屋中也只剩下了无铭一个活人以及地下室的那具尸体。提溜起副驾上的闪灵,无铭甚至裤子都没记上,就将赦罪师直接丢进了休息室的床上。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无铭似乎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刚才车上的“激战”让他自己的脑子至今晕乎乎的。他踱步来到吉普车旁,上下打量一通后,看着半截露在后备箱外的白裙,无铭终于想起来他似乎忘记了还被床单包裹的夜莺。
打开后备箱,床褥已经散开,其中的夜莺依旧是那副死不瞑目沾满精液的滑稽模样。破碎的衣裙半遮半掩着略显贫瘠的身材。将夜莺抱进休息室后,无铭哼着曲子锁上了安全屋的大门。夜莺的床单已经松散开,少女在其中安心的睡着。
“让她好好睡一会儿吧。”
无铭笑了笑,将夜莺推到了一边。接着抱起了闪灵那更为成熟的身体,轻轻的放在床的正中央。破烂的披风索性就直接直接扯下,而黑白的连衣裙则又难住了无铭。手顺延着衣服边缘的纹路往上游走,一颗一颗的解开胸口的扣子,最后摊开画卷一样的将裙子往两边分开,露出了下方白嫩的肉体。无铭咽着口水,欣赏着眼前的尤物。高高隆起的双乳被薄薄的布料包裹,失去血色的肌肤像是瓷器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光滑的小腹上隐约可以看到肌肉勾勒出的优美线条,只不过从侧面看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凸起。无铭将手顺延着乳沟慢慢的往下滑去,丝滑的手感配合上皮肤下的肌肉痕迹,就像是水到渠成一样自然而又令人舒适。
当手掌轻轻的放在微微凸起的小肚上,无铭轻轻的用手按了按,只不过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皮球一样的弹性感觉,相反手下的这个“球”却像是泄气了一样往下瘪去。与此同时,闪灵双腿中间的内裤却悄然湿了一小块,随后浸湿的面积越来越大,最后慢慢的渗出涓涓细流,散发出浓烈的尿骚味。当无铭反应过来的时候,闪灵已经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将半条床单“尿”了个精湿。一想到之前冷若冰霜的赦罪师现在却当着异性的面毫无尊严的失禁了,无铭的嘴角微微上扬,他似乎很享受闪灵这样的窘态。他掏出通讯器,将这个瞬间记录了下来。甚至为了展现自己胜利的成果,他搂住了闪灵的脖子,让自己和那毫无生气还定格在死亡瞬间的脸连同胯下的尿渍一同被镜头所记录。许久之后回到王庭待命的他每每在半夜翻到这张充满亵渎的照片,都会不由自主的回味起那天晚上美妙的经历。
既然内裤尿湿了,无铭也顺理成章的进行到了下一步工作。他轻松的脱下了闪灵的靴子,不过这一次没有在闪灵那双长腿上逗留太多时间,直奔主题的将手放在了被尿液浸湿的内裤的两侧,缓慢的小心的将它延着长长的双腿一点点的往后褪去。被尿液湿透的部分和肌肤接触,留下少许的水渍,一路顺延着大腿根部往上,在膝盖部分分离之后很快又沿着小腿往下,最后被无铭提溜着丢在了一旁的脏衣篮里。这下,闪灵双腿叉开,毫无遮拦的向眼前的男人展露着自己的隐私部位。无铭满足的吹了一声口哨,依旧不忙着解放自己下体早已饥渴难耐的野兽,反而是将手伸到闪灵的背后,娴熟的解开了胸罩的结扣。接着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一勾一挑,赦罪师的两只又大又软的“白兔”就从胸衣下跳出来,晃悠悠的颤动了两下,接着因为重力的缘故稍微瘫扁下去,像是两块绵软的布丁。
无铭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下将手狠狠地拍在了闪灵的双乳上,揉面一样的左右揉搓着两只绵软的乳房。手指深深地嵌入了白嫩的肌肤中,伴随着揉搓抖动着。血魔只觉得唾沫飞速分泌,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让他俯下身子轻轻咬住了一只翘起的粉嫩的乳头。几乎是触动了生物的本能般,无铭开始快速急促的吮吸起来。吮吸的同时,他还用自己的舌尖挑逗着那已经不会有任何液体分泌出的乳首。灵敏的一圈一圈的绕着乳头,中间又时不时上下左右拨动一番,就像把玩着手柄一样。无铭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趴在闪灵的身上,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就这样嬉闹够了,在轮番品味过闪灵两侧的乳房之后,不知道是真实的感受还是心理因素作祟,无铭的口腔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砸吧着嘴巴的血魔尽管说着自己更喜欢献血的气息,但还是无发拒绝来自异性身上独特的味道。品尝完“前菜”之后,无铭将目光转向了今晚的“主菜”——闪灵的下体。相比较夜莺柔弱的身板让无铭始终担惊受怕,害怕自己会将那脆弱的身躯损坏,闪灵的肉体可以说是充满了诱惑力,曾经充盈活力的圣洁肌体让人充满了想要玷污的欲望,诱人的身体线条与曾经禁欲的形象之间的反差又那么令人着迷。
将手指轻轻划过闪灵裸露在外的外阴,即便是失去了生命一段时间后,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弹性和湿润。真不愧是赦罪师啊,无铭这样暗自思忖着,突然发现了什么问题,迟疑了一下。将手指放到鼻子下一闻,一股若有若无的尿骚味传入鼻腔,让嗅觉敏感的无铭一个激灵。无奈,他只好忍住自己高涨的欲望,找来一桶热水和毛巾,仔仔细细将闪灵的下体擦拭了一遍。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黎明的光亮,只不过无铭的热情并没有随着时间消散,反而是干柴烈火越烧越烈。
被温水擦拭后的闪灵没有了有点恼人的尿味,散发出女性特有的淡淡的体香。无铭索性将一旁的夜莺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闪灵的身上。将两人的手十指交叉,再把两人迟迟没有合拢的眼睛闭上,除了都是赤身裸体以及夜莺脸上已经半凝的精液外,似乎这两位干员只是一如既往的安稳睡去罢了。夜莺微张的嘴里往下慢慢的滴落着精液,正巧落在闪灵伸出的舌头上,拉出的透明细丝好像是两人舌吻在了一起,让这个场面显得更加的暧昧。
无铭看着眼前似乎在“百合”的二人,终于是忍受不住了。他抽出了自己血脉喷张的阳物,强行挤入了两位萨卡兹姑娘之间的“私密幽会”。在他的强行“介入”下,两人一上一下,贴合在一起的私处如同一张更大的阴埠,含住了无铭的肉棒。冰凉的肌肤包裹着炽热的阳具,即便不是深入两人的下体也能借助着皮肤的摩擦力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龟头。即便因为还要“交货”的缘故,无铭不敢在两人身上留下自己明显的痕迹,就这样不深入的亵玩也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新奇和享受。
每一次的抽插,龟头都会从二人的小腹中奋力挤入,而两人精心修剪的阴毛又在此时挑拨着无铭的神经,让他不受控制的战栗着。他抓着夜莺的细腰,连续的抽送都让这位失去生命的姑娘微微颤动一下,连带着身下的闪灵也跟着往上摇晃一下。夜莺披散的头发也让无铭兴奋的抓住那一头秀丽的长发,像是驯马一样往后强硬的拽去,另一只手还调皮的在夜莺被冲击翘起的白净屁股上狠狠地抽上一巴掌。失去了固定的夜莺以及闪灵也在无铭逐渐加速的冲撞中错位开来,只剩下两人的十指依旧扣在一起。
终于在最后,伴随着无铭强忍住的低吼,大量的白浊从两人小腹贴合处喷涌而出,分散在夜莺和闪灵之间,好像是某种强力胶水将她们“粘合”在了一起。随着无铭跌坐在地上,被强行搂在一起的两人终于是分开了。两尊躯体上从下体延伸到小腹都有一道下小上大的喷发痕迹,在光洁的小腹上慢慢的往低处流去。闪灵的腹部线条似乎比夜莺更为具体丰富,精液流淌的也有了一丝规则的路线,夜莺的话则缓缓在腹部中央的肚脐处积蓄成了一小汪黏液组成的池塘。有些不太安分的精液则反其道而行之,从两人的阴部往下流去,粘稠的半透明液体顺延着外阴的褶皱,遮盖住了粉嫩的阴唇,接着又沿着股沟黏连住了细小的后庭,最后滴落在床单上。无铭恶作剧般的用手指刮了一些浊液,涂抹在闪灵俊俏的脸上和夜莺小巧的乳房间。就这样,曾经圣洁无比的二人,最后的结局竟然是浑身沾满污秽淫荡的成为了男人的“玩具”,这让无铭满足的坏笑起来。
当然,就这样满是精液的交给远在卡兹戴尔的赦罪师的话,无铭估计会直接成为血魔大君下属的加餐了。无奈的他只得叹了口气,重新拿起水桶走出房门。马上他将会把两人擦拭干净,泡进特制的灌满维生液的培养皿中,在维持肉体不腐的同时也为之后“复生”的术式提供合适的施法环境。商业联合会已经安排好了运送的方式,至于无胄盟和罗德岛方面,现在可能正在互相推诿着干员失踪的责任吧。商业联合会也会趁机对监证会和罗德岛发出相应的例如破坏秩序的控诉,届时没有人会怀疑到他们这一支隐秘的势力来,或者当他们发觉问题的时候,无铭早已经回到了特雷西斯身边,计划也已经进入到了下一步了。
带着坏笑,伸着懒腰,迎接着卡西米尔新一轮的朝阳,无铭关上了门,往浴室走去。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又是一桶新的热水,而两位姑娘也已经有些许僵硬,再不放入培养皿可能“复活”之后会影响到正常的言语表达了。无铭反而不急,或者说这就是他自己的一点小心思。他不想看到日后或许会成为上司的人保留着自己羞辱她的记忆。于是,他慢条斯理的从脚往上擦拭到脸颊,慢吞吞的顺延着肌肉曲线将温水在冰冷的肌肤上画出一道道的水痕。至于两人嘴中的精液,无铭也不厌其烦的将手指深入,搅弄着软趴趴的舌头,再揉搓着整洁的牙齿。处理完之后,又近乎是亵玩一般,无铭抱起两人,像是实体娃娃一样揉搓了一通两人的双乳和屁股,最后是轻轻的吻了两人的双唇之后,恋恋不舍的将她们抱入了培养皿,看着粘稠的荧光液体慢慢的包裹住两个萨卡兹姑娘,方才叹了口气,盖上了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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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之后,正位于伦蒂尼姆的卡兹戴尔,来自罗德岛的诸位终于和他们失踪许久的两位“干员”相遇了。昔日手握法杖在战场医治他人的“黑白恶魔”,现在带上了陌生的面具,静静的站在赦罪师的身旁,没有感情,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只剩下了死一样的冷漠和寂静。
她们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罗德岛没有答案,他们只知道叫做闪灵和夜莺的干员,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命运的漩涡,像个鸟笼一样牢牢的困住了两人,即便是摔碎了鸟笼从中逃脱出去,也会有更大的囚笼等待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