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性奴史 《乡村篇》下
妈妈性奴史 《乡村篇》下
“那好那好。”说着那个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伸出手说:“那给我一件你
母亲的衣物。”
我赶紧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件妈妈的贴身内裤递给那个人,只见他接过那条
黄色印花带花边的内裤,把它放进一个盛着水的金属盆裡,然后把一些希奇古怪
的液体倒进裡面,嘴裡还不停地在念叨着什麽,在做完这一切后他把我叫到水盆
旁边,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水盆裡印出了一个村庄的景像,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古树,在树下好像有
一个石碑,在晃动的水盆裡隐隐约约看到那上面写着“秦镜村”三个血红的字,
那神秘的男人突然说道:“你妈妈就在这个村子裡,这个村子在xx县东南方七百
多裡外,你可以去找她,但是要记住我跟你说的禁忌,千万不能看你妈妈啊,不
然她就会……”
“这是一个锦囊!你且拿着,不到最后关头不可用,切记!”
我接过那劳什子,来不及多问早就冲出了门口,哪还有心思听他罗嗦。
我回到家中,通过资料在查到这个村庄的大致所在,赶紧收拾行李,准备好
证件,钞票,当天就飞往那村庄所属城市。
傍晚时分,我到了那个城市,相比我生活的地方,那个城市只能用落后两个
字来形容,髒乱不堪的马路,衣着寒酸的市民。我打听到那个秦镜村距离市区有
几十公裡,而且要翻过两个山头,路况十分糟糕。
我还听说那个地方虽然在行政规划上属于这个城市,但是它一直处于一个自
治的状态,市裡整日忙着扶贫扶贫,也没工夫去管它,而且那个村子裡的人也很
少和外面的人来往,整个村子处于一个半封闭的状态。
我听到这些不禁犯愁了,那村子那麽偏僻,就算我救出了妈妈,那怎麽回来
呢,再说那村裡的人都不是善类,我一个人去救似乎太吃力了点,我想了半天,
决定还是先找当地的公安部门。于是我找到当地的公安局,先向他们说明情况,
希望他们能去把妈妈救出来最好,不行的话我再亲自出马。
我就在城市的一个破旧的招待所裡住下等派出所的消息,在第三天,我终于
等到去秦镜村调查的两位联防队员回来了,然而在我听完他们一番称述后又失望
了,原来他们说前几天刚去查过了,那个村庄裡面没有什麽被拐卖的妇女。我决
定亲自去那村庄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向那个秦镜村出发了。果然如城市裡的人所说,一路上
坑坑洼洼,还要穿过一片不大不小的林子,翻过两个山头,如果没有市民先给我
画了张简易地图,非迷路了不可。妈妈要真被卖到这裡,一个人想逃出这裡是不
可能的。我不禁心想。
终于,在太阳下山前,我见到了从山后面冒出来的炊烟,早已疲惫不堪的我
又充满了力气,半小时后,我踏上了秦镜村,一棵百年古树在夕阳的照射下格外
显眼。夷,古树上好像还贴了张纸,我赶紧过去看看上面写着什麽,那上面竟然
是一份卖身契约,而在上面签名的,正是王淑芬,我的妈妈啊。
女奴王淑芬之卖身契约
兹有女奴王淑芬,女,42岁,身高:159cm;体重:54kg;三围分别
为:7,59,4cm;江苏人氏,职业:会计;爱好:灌肠;因生活所迫卖
身于本村陈树生为妻,因轼杀亲夫,犯下弥天之错,甘愿以贱体赎罪,谨订如下
条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于陈树生无子嗣,其生前受广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遗产王淑芬归
秦镜村全体村民所有,目前暂由村长代管,村长有权对她身体进行利用,开发,
玩弄,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长承担,所产生的收益则归村所有。
2、在代管期间村长有权把王淑芬转让,租借,改造和有计划有条件地分配
给村民享用,具体细节参照族谱的规定,从老到嫩,论资排辈,本着人人有份的
原则,按对村裡贡献大小为标准,每家每户都可以提出申请。
3、王淑芬听从村长的一切命令,村长负责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义务保养
好王淑芬。为了体现秦镜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精神,对申请享用王淑芬的人酌
情收取一定的手续费,以用于王淑芬的日常保养和维护,初步定为:租借用于劳
力耕作和打理家务和奴役每日2元,最长不得超过六日,租借期间不得对之进行
其它侵犯。
4、性交每小时5元,肛交6元,浣肠10元,家庭式群交15元,无子嗣
无妻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产子申请,经村裡审查通过后,先交定
金500元,用于为陈树生修建祠堂,产下儿子者再交1000元,产女婴者不
必交钱。
后面还跟着一句:现将犯妇王淑芬的卖身契公布于此,任何村民都可以依此
契约行使对犯妇王淑芬的权利。
这帮人竟敢如此无法无天,公开贩卖妇女,我心想,那妈妈又是犯了什麽罪
呢?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随着铃声来到一户人家窗口,透过
窗子的缝隙向裡面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在一双略有下垂的两个乳头上分别挂着一
个金色的小铃铛,那是一个被反绑双手的裸体女人被围在四个蒙住双眼的男人中
间,头上戴着一个西方sm裡常见的橡胶头套,上面露出两只眼睛,嘴巴部分被一
个空心圆环撑着,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发出的呜呜呜的叫声。
赤裸的双脚上穿着一双尖跟的高跟鞋,使她移动起来很是吃力,那四个蒙着眼睛的男人就通过挂在那女人乳头上的响铃和高跟鞋的声音来判断女人的位置,
眼看那个可怜的女人被他们逼到角落,无处可逃,一个男人先抓住了她,只见他
兴奋地摘下眼罩,对着那个女人叫道:“我又抓住你了,乖乖地接受惩罚吧。”
接着几个男人让那个被反绑着双手的女人跪在地上,把她的头按在地上,这
样那女人的屁股就高高地翘在那裡,巧的是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好对着我所在
的窗口,丰满的臀部中间挂着个单向皮管,因为我平时没少浏览那些sm网站,所
以我知道那个就是用来给女奴浣肠的工具。
这时一个男人拿着一支装满液体的小臂粗细的注射器来到那女人身后,我知
道好戏要上演了,虽然经常在电影裡看到女奴被浣肠的情景,但亲眼看到真人实
景,还是忍不住血脉膨胀。那男人把注射器头子插进拖在那女人屁股外面的那个
单向管裡,开始推动注射器的尾部。
只见那女人开始不安地晃动着肥臀,从前面嘴裡发出来的呜呜声好像在说
“不要”,但是拿着注射器的男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还是把那足足有10
0cc的液体全部注入了那女人的屁股。
那几个男人又把那女人拉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继续,直到我们把这个
贱货的屁股灌满为止。”
原来他们的规则就是每抓到一次那个女人就往她屁股裡灌100cc的灌肠液,
说完他们又蒙上自己的眼睛。
那可怜的女人屁股裡不知已经被灌了多少液体,不得不弯着腰来减轻直肠裡
的痛苦,每移动一步都要忍受着无尽的煎熬,她吃力地躲避着那些男人,但是在
不到十平方的房间裡有四个男人在努力地想抓到她,再加上她穿着那双高跟鞋,
双手还被反绑着,挂在她乳头上的铃铛不断地在暴露她的方位,很快她又被一个
男人给抓住了,后果可想而知,又一个100cc被灌进了那个可怜的大屁股。
我站在窗口看得都入神了,这个村子竟然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为营救
妈妈,只为了看这场精彩的虐戏都值得了。在不到10分钟的时间裡,那女人在
我面前被灌了足足有700cc,随着她屁股裡的负担越来越重,她被抓到所花的
时间也越来越短,正当我看得入神,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是什麽人?”
我赶紧回头,原来是一个10多岁的孩子,我拍拍他的头说:“我是来拜访
你们村长的,你带我去的话就有糖吃啊。”我知道,如果要我自己像瞎苍蝇一样
在村子裡寻找妈妈,不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还会引起村子裡人的怀疑,我还不
如直接找到村长,向他“租用”妈妈,然后找机会带她逃走。
那小孩带我来到一个院子外面说:“就是这裡了。”我给过他好处,径自走
进院子,只见院子裡髒乱不堪,地上还有一滩一滩的不明液体痕迹。
前面就是村长家的客厅,裡面有几个人商量着什麽,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
在门外悄悄听着,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没问题,下周一就轮到你们了。”
不一会有两个人从屋裡走了出来。我这才走进去,看到一个有点矮胖的中年
男人,手裡拿着一叠钞票,我连忙跟他打招呼:“请问您就是这裡的村长吧。”
那家伙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我接着说道:“我是旅游到
此的游客,本想到你们村子休息一下,看到你们贴在树上的告示,我也想来租用
一下那个叫王淑芬的贱货。”
那人愣了好一会,蹦出来两个字:“旅游?”
我看他还不相信,就干脆拿出500元说:“不是说灌肠10元一次吗,我
想包她一个礼拜。”
那人的神情在人民币面前很快就转变过来了:“我就是村长,500元,叫
她给你生个崽都够了。”一边说一边接过那些钱。
我见他有所松动,接着说:“价钱还好商量,请一定要把她租给我。”
村长眉头皱了起来:“不好办啊,现在村子裡很多人都要租用她,你要排到
下个礼拜呢。”
我心想:“利用这几天时间熟悉一下地形也好。”就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村长很热情地安排我住在他家的院子裡,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周围,结构很简
单的土木屋,牆上不少地方已经泛黄了,还好床铺不是太恶心,我就在上面凑合
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裡就传来一阵嘈杂声,我穿好衣服出去,是昨晚我在窗
口看见的那四个男人在和村长谈论着什麽,那个戴着黑头套的女人则瘫软在一边
的地上,身上的绑绳已经去掉了,估计昨晚被人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玩了一夜。
我远远地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拿了几张钞票给了村长就各自离开了。
村长看见我,向我挥挥手把我叫了过去,我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
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那眼神似乎似曾相识,我们俩的目光一相遇,她马上把头转了过去,村长在那女人的大腿处踢了一脚:“贱货,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
说完他转过来对我说:“这就是我们村偷汉杀主的贱货王淑芬了,屁股不错吧,不要着急,下周她就是你的了。”
什麽,这就是我的妈妈吗,那个主持家务相夫教子的母亲吗,眼前的这个女
人赤身露体,头发蓬乱,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到处可见青一快紫一块的淤伤,从
她丰满的屁股裡还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粘液,是谁把妈妈折磨成这样的,我要把他
碎尸万段。我暗自咬牙切齿地发誓。
这时听到村长对一旁的手下说道:“先把这贱货押下去,下午还有其他的客人来领她呢。”我假装帮他们把妈妈扶起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妈妈你不要害怕,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妈妈被村长的两个手下押进了柴房。
中午的时候,我正在屋子裡想着救出妈妈的办法,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吆喝着:“快走,磨蹭什麽,贱货。”我赶紧跑出门外,看到仍旧是赤身裸体的妈 妈在两个大汉的推搡下被押了出来,村长和一个老头站在一起,老头的眼睛一直色咪咪地盯着妈妈那只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对妈妈说:“这是张老汉,村子裡有名的老实人,你要好好听他的话,
不然有你好受的。”说完又在张老汉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拍拍妈妈的屁股说:
“把她带走吧,下午她是你的了。”张老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村长又和两个手下交代了几句,那两人点点头,其中一个问道:“要把她绑 起来吗,万一她逃跑怎麽办?”
村长摇摇头:“老张是让她去干活的,绑住手脚怎麽干,如果她不听老张的
话你们再惩罚她也为时不晚。”
妈妈被三个男人推出村长的院子,临出门前妈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
中充满了哀怨和委屈,而此时我也只能无奈地低下头。
妈妈被那个张老汉带走近一个小时了,我在屋子裡再也坐不下去了,我决定
出去走走。出去我才发现村子人都不知道到哪去了,只有难得看到的几个妇女和
儿童。
我走到村子边上的时候,看到远处田地裡围了一群人,我赶紧跑过去,一眼
就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在田地裡辛苦地耕作着,那正是我妈妈啊。
只见她腰上捆着麻绳,绳子连着她身后的耕地用的犁,从她的下身引出一根
兰色的导线,线的一头连着的遥控器塞在她腰间的麻绳裡面,想是她下体被塞了
震动器或者跳蛋之类的东西,而且在她的屁股逢裡有一个东西在太阳底下亮闪闪
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金属制的肛门塞啊,看到妈妈那痛苦的脸色,我估计
她十有八九又被灌肠了。
“这些可恶的家伙,竟敢这样折磨妈妈,本来妈妈就不能干农活,现在还要
在她身上搞这麽多花样,真是过分啊。”
那个张老汉就蹲在田埂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演”,周围
还围了一群麻木不仁的好色村民。
脚上穿着高跟鞋,阴道和肛门裡都塞着东西的妈妈在泥泞的地裡连站稳都吃
力,还要拼命地拖动捆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沉重的耕犁,妈妈痛苦地捂着发涨的小
腹,弯着腰低着头,不时地朝张老汉那裡看,希望能得到他的饶恕,但是张老汉
的眼睛一直盯着妈妈那在走动中不断摆动的肥臀,根本无视妈妈那哀怨的眼神。
塞在妈妈屁股裡的那个金属肛门塞也不时地发出耀眼的亮光,似乎在炫耀着
它对妈妈屁股的征服。
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妈妈在痛苦的淫虐中挣扎,心裡极其复杂,一方面不
希望看到妈妈被人如此残忍地折磨,另一方面我在观看妈妈痛苦“表演”的同时
产生了一阵阵快感,我已经被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给深深的迷住了。
妈妈终于拖着铁犁到了那亩田的末端,身心俱疲的妈妈倒在地上,村长的两
个手下又拿着麻绳来到妈妈身边,他们不管现在的妈妈有无力气抵抗,上来就把
妈妈的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让妈妈屁股对着张老汉的田跪着。
其中一个大汉把妈妈的头按在地上,这样她的大腿垫在自己腹部下面,形成
了一个屁股高抬的姿势,我知道这是女奴排泄的标准姿势啊,一个大汉对妈妈说
道:“王淑芬,张老汉为你花了十块钱,你就用你的屁股再为他的田裡上点肥吧。”
说完就噗地一声拔出了那个一直堵着妈妈菊花的金属塞子。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妈妈肚子裡一阵绞痛,一阵便意直冲脑门,她双眉紧蹙,艰难地蹲在田裡,
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地筛动,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神态扭怩,不知所措。
突然妈妈屁眼急促收缩,显然她开始忍不住了。只听得一个响屁放出,就像
泄气的大球,妈妈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就在众人的讪笑声中,一股浅黄色的浊流
从肥白的臀缝中激喷而出。
妈妈轻叫一声稍稍抬高她肥美诱人的大白肉臀,那股浅黄的东西有力地射了
出去,画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众人纷纷大笑。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被火烧一般,但肚子裡的东西远远没有排完,一
阵激射后,妈妈真正开始为张老头家的田施肥了。
“嘿嘿……这头母畜真好使啊!不只能耕作还可能施肥,真是好东西,哪天
我们家也租回去使唤使唤……”人群中一中年村民道。
“听说一天才2元钱哩!真是便宜死了,以前我和周祥家的借头牛半天就要
我10元呢,现在好了,有了这头货,今年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嘿!你想得美……现在排队等着租回去用的人排到榴山顶啦,如果要轮上
一回,要等两个月啊!”
“嘿嘿……这贱货身子长得真白啊!又肥又嫩……比我那老婆强多了……”
一村汉涎着口水说。
“要是轮到我租回去,老子一天干她个十回八回,就算赔了老命,老子也认
了,我老婆死了这些年,老子憋得慌啦……”一寡公说道。
众人边看着妈妈无耻地排泄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妈妈已经听不清这些人说什麽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昏倒了。
这时张伯六岁的堂侄子一个窜到妈妈身边,一个翻身跨上妈妈的背,手裡拿
着一条杨柳。
只见这小子双腿一下悬空,整个人坐在妈妈的背上,他把妈妈当成坐骑了。
“喳!”只见这小子轻叱一声,手中杨柳向后一抽妈妈雪臀,妈妈吃痛,
“啊”地仰起头,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哀怨。
“走!”那小子双腿一夹妈妈小腹。
妈妈无比屈辱地爬行起来。
看到这一切我忍无可忍。
这帮天杀的猪狗,我要杀了你们!
五、弑主出逃
正巧当天晚上就是村子裡传统的赛狗大会,那个狗当然不是看门的狗,而是
各家个户饲养的女奴。
村子的广场中间燃起了熊熊的篝火,村民们围坐在篝火周围一边进食一边谈
笑,村长招呼我坐在他旁边。在篝火进行到一半,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村长站起来对大家说:“今天难得有客人来,大家都这麽高兴,让我们把自己家裡的女奴都带出来表演一下吧。”
一时间场子裡一片喊好声,于是各自都回家去领自己家裡的女奴,不一会,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奴被赶到了场子中央,中间有妙龄少女,也有半老徐娘,妈
妈也在其中。
她们被命令排成一行,一个村民用毛笔蘸了墨汁在妈妈她们的屁股上标上号
码,就像赛马场一样。妈妈的屁股上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9字,我看那架势大概
是要妈妈这些女奴们赛跑吧,但绝不是仅仅赛跑那麽简单。
果然,村民们又拿出了一堆被削平了的短木棒,根根都有小臂般粗,这些女
奴们每人分到一根木棒,而妈妈的那根尤为粗大,然后她们被要求把手中的木棒
插入自己的身体,大多数女奴在犹豫了一阵后小心翼翼地将木棒插入了自己的阴
道,而妈妈在向我坐着的位置撇了一眼后,突然将手中的木棒丢到地上。
村长见状大怒,对手下说道:“去帮帮那条母狗。”
于是妈妈被分开双腿按住在地上,村长拿着妈妈丢在地上的那根木棒和酒桌
上的一碗黄油来到妈妈被牢牢按住的双腿之间,用手沾着黄油在妈妈的两片花瓣
上涂抹着,一边说道:“本来还想让你公平和其他母狗竞争一下的,现在就稍微
给你加点难度吧。”说完把木棒顶在妈妈光秃秃的阴户口,稍稍用力,木棒就在
黄油的作用下很顺利地滑进了妈妈的阴道。
完事后村长站起来对手下说道:“把这条母狗拉起来。”妈妈被两个大汉拉
了起来,村长宣布道:“这次母狗赛跑的规矩就是在跑动过程中母狗的手不许接
触自己的身体,如果母狗阴道裡的木棒掉了出来,必须回到起点把木棒塞好重新
跑,获胜的母狗将得到贵客的临幸,而最后的母狗将和我家的黑子表演一场狗交
秀。”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正在村长身边摇着尾巴的一条黑色狼狗,都在想哪个女
奴会成为那个倒霉鬼。妈妈也看了一眼那条强壮的公狗,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了,女奴们在一阵叫好声中纷纷迈出艰难的步伐,为了
不让阴道中的木棒掉出来,她们不得不夹紧大腿,只用小腿艰难地跑着,妈妈因
为被连续地奸淫,阴道的肌肉本来就比较松弛,再加上他们还在她阴道口涂抹了
黄油,妈妈除了要比其他女奴更辛苦地夹紧大腿,还要尽量放低自己的臀部,使
得阴道中的木棒和地平线形成一个角度。
尽管如此,妈妈阴道裡的木棒还是会一点点地滑出来,只见她一次又一次地
被带回起点插上木棒重跑。眼看别的女奴都一个个到了终点,妈妈还在满头大汗
地在起点不远处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围观的村民不断用下流的语言取笑着她。
“村长,看来你家的母狗还是要被你的公狗干,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村长:“呵呵,那就让我家小黑屈尊干一下这条母狗吧,来人,把母狗的狗
屋抬上来。”
一个半米高的木制狗屋被抬了上来,几个手拿鞭子的大汉围住妈妈。
“母狗,给我爬进去。”其中一个大汉指着狗屋对妈妈恶狠狠地说。
妈妈稍有迟疑,鞭子便抽在了她白嫩的臀部上,妈妈只好赶紧用四肢在地上
爬行,慢慢爬进那狗屋。
由于那狗屋高度有限,妈妈低着头爬进去也只能容纳她的上半身,结果妈妈
的下半身就露在外面,而且屁股以一种诱人的姿势高高地翘在那裡。
妈妈上半身被禁锢在漆黑的狗屋裡,留下白花花的肥臀在篝火下微微颤抖,
村长的手下把一根木棍捆在妈妈跪在地上的膝盖中间,撑开她的大腿,也使她的
臀部降低到黑狗可以够到的高度,而且这样妈妈就无法并拢大腿。
不知什麽时候村长手上多了一滩像是某种动物的分泌物,他来到雪白的肥臀
前,一边抚摸着那诱人的肉臀,一边把手上那恶心的液体涂抹在妈妈的股沟裡,
尤其是涂在妈妈的菊花蕾上。
拴在村长饭桌上的黑狗开始活跃起来,对着高噘着屁股的妈妈狂吠着。村长
过来拍拍黑狗的背说道:“不要急,今天这个贱女奴是你的。”围观的村民都知
道好戏就要上演了,也开始骚动起来。
只见村长解开黑狗脖子上的锁链,黑狗嗖的一下冲向那个大屁股,用前爪趴
在妈妈的腰上,挺着它那又黑又粗的生殖器,在妈妈的玉臀上摩擦着,我这才反
应过来刚才村长在妈妈屁股上涂的原来是母狗的爱液,那公狗就是循着那液体的
味道冲到妈妈的屁股前。
那黑狗的肉棒不断地在妈妈的屁股上游走,以寻找可以插入的地方,上半身
被关在狗房裡的妈妈似乎也觉察到了屁股后面的威胁,不安地扭动着臀部,但是
村长刚才涂抹在妈妈玉臀上的液体暴露了她屁眼所在,黑狗的生殖器终于找到了
那个目的地,只见黑狗用力一挺,那根黑炭一般的生殖器消失在了妈妈肥大的屁
股裡面,狗房裡面传出妈妈那凄惨的叫声。
围观的村民暴出一阵叫好,他们都以妈妈的屈辱为乐。我看到妈妈被黑狗奸
污屁眼的惨像,有些不忍,但是好奇心又驱使我继续“欣赏”下去。
黑狗在妈妈的屁股上不停地做着抽插运动,狗的生殖器在抽出的时候不断地
从妈妈的肠道裡带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奴被赶到了场子中央,中间有妙龄少女,也有半老徐娘,妈
妈也在其中。
她们被命令排成一行,一个村民用毛笔蘸了墨汁在妈妈她们的屁股上标上号
码,就像赛马场一样。妈妈的屁股上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9字,我看那架势大概
是要妈妈这些女奴们赛跑吧,但绝不是仅仅赛跑那麽简单。
果然,村民们又拿出了一堆被削平了的短木棒,根根都有小臂般粗,这些女
奴们每人分到一根木棒,而妈妈的那根尤为粗大,然后她们被要求把手中的木棒
插入自己的身体,大多数女奴在犹豫了一阵后小心翼翼地将木棒插入了自己的阴
道,而妈妈在向我坐着的位置撇了一眼后,突然将手中的木棒丢到地上。
村长见状大怒,对手下说道:“去帮帮那条母狗。”
于是妈妈被分开双腿按住在地上,村长拿着妈妈丢在地上的那根木棒和酒桌
上的一碗黄油来到妈妈被牢牢按住的双腿之间,用手沾着黄油在妈妈的两片花瓣
上涂抹着,一边说道:“本来还想让你公平和其他母狗竞争一下的,现在就稍微
给你加点难度吧。”说完把木棒顶在妈妈光秃秃的阴户口,稍稍用力,木棒就在
黄油的作用下很顺利地滑进了妈妈的阴道。
完事后村长站起来对手下说道:“把这条母狗拉起来。”妈妈被两个大汉拉
了起来,村长宣布道:“这次母狗赛跑的规矩就是在跑动过程中母狗的手不许接
触自己的身体,如果母狗阴道裡的木棒掉了出来,必须回到起点把木棒塞好重新
跑,获胜的母狗将得到贵客的临幸,而最后的母狗将和我家的黑子表演一场狗交
秀。”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正在村长身边摇着尾巴的一条黑色狼狗,都在想哪个女
奴会成为那个倒霉鬼。妈妈也看了一眼那条强壮的公狗,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了,女奴们在一阵叫好声中纷纷迈出艰难的步伐,为了
不让阴道中的木棒掉出来,她们不得不夹紧大腿,只用小腿艰难地跑着,妈妈因
为被连续地奸淫,阴道的肌肉本来就比较松弛,再加上他们还在她阴道口涂抹了
黄油,妈妈除了要比其他女奴更辛苦地夹紧大腿,还要尽量放低自己的臀部,使
得阴道中的木棒和地平线形成一个角度。
尽管如此,妈妈阴道裡的木棒还是会一点点地滑出来,只见她一次又一次地
被带回起点插上木棒重跑。眼看别的女奴都一个个到了终点,妈妈还在满头大汗
地在起点不远处艰难地移动着脚步。围观的村民不断用下流的语言取笑着她。
“村长,看来你家的母狗还是要被你的公狗干,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村长:“呵呵,那就让我家小黑屈尊干一下这条母狗吧,来人,把母狗的狗
屋抬上来。”
一个半米高的木制狗屋被抬了上来,几个手拿鞭子的大汉围住妈妈。
“母狗,给我爬进去。”其中一个大汉指着狗屋对妈妈恶狠狠地说。
妈妈稍有迟疑,鞭子便抽在了她白嫩的臀部上,妈妈只好赶紧用四肢在地上
爬行,慢慢爬进那狗屋。
由于那狗屋高度有限,妈妈低着头爬进去也只能容纳她的上半身,结果妈妈
的下半身就露在外面,而且屁股以一种诱人的姿势高高地翘在那裡。
妈妈上半身被禁锢在漆黑的狗屋裡,留下白花花的肥臀在篝火下微微颤抖,
村长的手下把一根木棍捆在妈妈跪在地上的膝盖中间,撑开她的大腿,也使她的
臀部降低到黑狗可以够到的高度,而且这样妈妈就无法并拢大腿。
不知什麽时候村长手上多了一滩像是某种动物的分泌物,他来到雪白的肥臀
前,一边抚摸着那诱人的肉臀,一边把手上那恶心的液体涂抹在妈妈的股沟裡,
尤其是涂在妈妈的菊花蕾上。
拴在村长饭桌上的黑狗开始活跃起来,对着高噘着屁股的妈妈狂吠着。村长
过来拍拍黑狗的背说道:“不要急,今天这个贱女奴是你的。”围观的村民都知
道好戏就要上演了,也开始骚动起来。
只见村长解开黑狗脖子上的锁链,黑狗嗖的一下冲向那个大屁股,用前爪趴
在妈妈的腰上,挺着它那又黑又粗的生殖器,在妈妈的玉臀上摩擦着,我这才反
应过来刚才村长在妈妈屁股上涂的原来是母狗的爱液,那公狗就是循着那液体的
味道冲到妈妈的屁股前。
那黑狗的肉棒不断地在妈妈的屁股上游走,以寻找可以插入的地方,上半身
被关在狗房裡的妈妈似乎也觉察到了屁股后面的威胁,不安地扭动着臀部,但是
村长刚才涂抹在妈妈玉臀上的液体暴露了她屁眼所在,黑狗的生殖器终于找到了
那个目的地,只见黑狗用力一挺,那根黑炭一般的生殖器消失在了妈妈肥大的屁
股裡面,狗房裡面传出妈妈那凄惨的叫声。
围观的村民暴出一阵叫好,他们都以妈妈的屈辱为乐。我看到妈妈被黑狗奸
污屁眼的惨像,有些不忍,但是好奇心又驱使我继续“欣赏”下去。
黑狗在妈妈的屁股上不停地做着抽插运动,狗的生殖器在抽出的时候不断地
从妈妈的肠道裡带出白乎乎的肠液,随着时间的过去,在狗房裡面的妈妈已经不
再发出凄惨的叫声,取而代之的是情不自禁的呻吟。
“真丢人。”我心裡头想。
黑狗的战斗力也够强的,和妈妈屁股的做爱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大
家听到发闷的咕声,我们都知道狗射精了,但是由于狗生殖器的特殊构造,它的
精液不会直接射进妈妈的肠道,而是积蓄在狗生殖器的顶端,这样狗一时也无法
拔出它自己的肉棒。
妈妈身上的狗房被抬起来,大家看到一张头发凌乱,面容通红的凄美脸庞。
一根肉棒把她的淫臀和黑狗牢牢地连在一起。
村长在妈妈大腿上捏了一把:“怎麽样,被我家小黑干得爽吧。”
妈妈低着头哀求道:“求求你把那东西拔出来吧。”
村长:“现在拔出来会伤害到你的宝贝屁股的,等等吧。”说罢就和众村民
一起一边吃喝一边指着妈妈大声谈笑。妈妈被摆在场地中央,像个动物一样被众
人围观着,屁股裡还屈辱地插着狗的生殖器。
经过了焦急的等待,从妈妈的屁眼处终于流出了稠白的液体,狗终于把精液都射进了妈妈的屁股。只见黑狗慢悠悠地从妈妈的直肠中拔出自己宝贝,得意地
晃动尾巴,炫耀着它对面前这个肥熟女人的征服。
晚上妈妈被拖回茅草房,我偷偷潜到裡面,一丝不挂的妈妈背对着门口瘫倒
在稻草堆上。屁眼处还淌着狗的精液,我忍不住在她的白臀上摸了一把,妈妈没
有一点反应,大概是她对被摸已经习惯了,我很快意识到这样摸妈妈不妥,赶紧
收回手,在她耳边轻声叫道:“妈妈。”
妈妈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很快她就转过头来,一看见我,双手下意识地遮
住自己的私处。我低声说:“妈妈别害怕,我来救你出去。”
妈妈一听到这话,本已颓废的双眼突然又看到了希望,但很快又暗了下去,
她的头低了下去:“我都这样子了,回去怎麽见人啊?”
我赶紧安慰她:“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我就说你被卖去当佣人了。”
我接着说:“我今晚就带你出去,我们先……”
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哼着小曲走了过来。
妈妈大惊:“不好,是村长那个畜生。”
我也慌了:“让他看到我在这裡就完了。”
妈妈拨开身下的稻草说:“你先躲到裡面去。”
我见这空荡荡的稻草屋也只有那裡能躲人了,只好鑽进稻草堆,妈妈把稻草
盖好,一屁股坐在上面,她那软绵绵的肥臀正好坐在我的大腿上。
进来的果然是村长,一推门进来就说:“你在和谁说话?”
妈妈摇摇头:“没有。”
那狡猾的家伙看出妈妈脸上的一丝不安,目光移向了妈妈的屁股下面,冷冷
地问道:“稻草下面不会藏着人吧?”
妈妈更加慌张了,声音都发颤了:“没有没有。”
村长一把把妈妈拉开,说:“我倒是看看你把什麽人藏在裡面了?”
我的心都悬到心口了,把拳头握得紧紧的,只等他一掀开稻草就冲上去和他
拼了。
就在他要拉开稻草的时候,妈妈突然跪在村长脚边,柔声叫道:“主人,贱
奴的屁股好痒啊,请调教调教我吧!”
村长慢慢转过头:“怎麽啦,王淑芬,突然开窍啦?”
妈妈:“是啊,以前贱奴不识抬举,还是主人对我最好。”
村长哈哈大笑起来:“早点这麽识相就不用受那麽多皮肉苦啦,来吧,给我
看看你的贱屁股。”
妈妈迟疑了一下,乖乖地转过身去,噘起她那肥嘟嘟的屁股道:“请主人检
查。”
透过稻草的缝隙,我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只见村长用手指沾了一点妈妈屁眼
裡流出来的狗精液,说道:“刚才被我的小黑干得爽不爽啊?”
妈妈咬咬牙,蹦出来两个字:“谢谢主人的恩赐。”
村长又是一阵狂笑:“真是个贱货,被狗干得这麽陶醉。”说完把那髒手放
在妈妈那柔软的肉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手指游走到妈妈括约肌的地方开始用力
抠她的屁眼,一边还用言语侮辱着妈妈:“是不是这裡痒啊?”
妈妈痛苦地点点头。
村长:“真是个淫娃荡妇啊,才被狗干过的屁眼又痒了,那就再让主人调教
它一下吧。”
说完他脱光了裤子,露出了又黑又粗的肉棒在妈妈的肉臀上慢慢地蹭着,突
然一用力,扑哧一声,插进了妈妈的花心裡,紧接着就是噼啪噼啪的肉堆碰撞的
声音,很快从妈妈的嘴裡发出了哼哼的淫叫声,村长稍一慢下妈妈就娇声叫道:
“主人不要停,求求你。”
这下村长干得就更卖力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想站起来制止这对狗男女,
正好手边碰到一把生了鏽的镰刀,一把抓住它。
村长和妈妈正在用狗交式在那裡翻云覆雨,两个都背对着我,谁也没注意到
我已经来到村长背后,我对准村长的脖子,想到这几天我在村子裡看到的一切,
把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到并不锋利的镰刀上面,狠狠地噼了下去,那家伙连哼都没
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妈妈似乎还陶醉在性欲中,我用镰刀把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
了一下,怒斥道:“真贱,还想继续被干啊!”
妈妈一回头看到村长倒在血泊裡,我手裡的镰刀还滴着血,吓得脸色煞白,
我冷笑道:“怎麽了,舍不得啊?”
妈妈什麽话也没说,静静地用村长的衣服擦去下身污秽的液体,然后披上村
长的外衣说:“带我出去吧。”
我念在她也是为了掩护我,就没多说什麽,带着她走出稻草房,谁知在门口
的木桩上拴着的黑狗一看到妈妈就发疯似的狂吼起来,我心叫不好,这样很快就
会把其他村民引来,拉着妈妈赶紧跑,跑到村口的时候,身后的村子裡突然亮起
了数十个火把,锣声人声像炸了锅一样,不时有人在大喊:“村长被王淑芬害死
拉,快来人啊。”
六、屈辱送葬
眼看身后的火把越逼越近,我和虚弱的妈妈不得不逃进一片灌木树林中,暂
时先躲在裡面。追来的村民一直来到林子外,其中一个说:“刚才好像看到那贱
货跑进林子裡了,要进去追吗?”
另一个声音说道:“不用了,那个贱货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躲进了这片死亡
树林,我们就在这等着,等那女人自己喊救命我们再去把她抓出来。”
死亡树林?什麽意思?我听到那些村民的话颇为不解,那些家伙可能是在吓
我们吧。
我刚想回头这麽对妈妈说,却惊讶地发现刚才还在我身后的妈妈不见了。我
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树叶声,赶紧赶过去,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一棵树的树
枝缠住了妈妈的手脚,把妈妈不断拉向它那边,妈妈在拼命地挣扎着,我刚给她 披上的那件衬衫在挣扎中又被撕掉了,但是妈妈也知道树林外有村民正在守着,
再怎麽剧烈挣扎也不敢发出喊声。
食人树,我想起来了,我知道如果我过去救妈妈的话也难逃厄运,我只能眼
睁睁看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在一群树枝中拼命挣扎着。
但是妈妈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很快她就被树枝给缠得结结实实的,只能
有限地扭动身躯。树枝把妈妈拉得越来越靠近树干,从树干的分支又伸出好几条
相对较短,但是很粗的枝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枝节顶端上不断分泌着粘
稠的液体,那很可能是种消化液。
这棵树要把妈妈消化掉吗?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看着那密集的树枝我知
道以我一己之力是绝不可能救出妈妈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叫来林子外面的
村民。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吃力地摇着头说:“不要去叫他们,我宁可被这
树吃掉也不想再落到那些畜生手裡。”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的树枝插进了妈妈的嘴巴,妈妈顿时被剥夺了言语的自
由,紧接着另外几根树枝伸向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被枝条强行分开的双腿根
本无法阻止那粗大的树枝侵入她的身体,其中一根伸向妈妈的屁股,在她的玉臀
上游走着,最后在妈妈的菊花上停下来了。
妈妈的肛门在这几个月裡被村民玩弄得本来就有点疏松,再加上树枝上分泌
的液体也起了个润滑的作用,只见树枝轻易地进入了妈妈的肥臀,还不断地往裡
插。
很快妈妈的阴道裡也插进了一根粘滑的枝条,冰冷僵硬的枝条在妈妈温暖的
身体裡不断地抽插着,更为可怕的是在妈妈的下身的两个洞外面还有数根树枝在
不停地游走,似乎还想往妈妈的身体裡挤,我知道这样下去妈妈就算不被这树消
化掉,她的下身也会被不断插入的枝条撕烂,而这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叫来在树
林外面的村民。
于是我也不顾妈妈绝望的眼神,径直跑了出去,一看到村民就喊:“王淑芬
那个贱货被食人树缠上了,快去看啊。”
为首的那个村民哼了一声:“果然,大家快去把她弄出来,就这样让她死太
便宜她了。”
村民们打着火把来到那棵树前,此时的妈妈已经失去了知觉,被有力的树枝
随意摆弄着。一个村民把火把伸到树枝下,只见树枝好像感觉到了火焰的灼热,
迅速收了回去,插在妈妈身体裡面的几根枝条也很快抽了出来,只留下妈妈的嘴
巴、阴道口、肛门处淌着的粘稠的树液。虚弱的妈妈瘫躺在地上,为首的大汉对
一个村民说:“去告诉其他人那贱人已经被抓到了,顺便再带点洋皂过来。”
不一会儿其他出来追捕妈妈的村民也都来到了这片林子裡,他们也不管此时
的妈妈根本无力反抗,愣是用麻绳把妈妈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给她戴上沉重的脚
镣。
然后那个拿来洋皂的村民把洋皂在火把上稍微烤软,捏成十几个乒乓球大小
的肥皂球,等它们冷却变硬后,先后在妈妈的直肠和阴道裡各塞进了7、个,
这还没完,他又把一个肥皂球塞进妈妈的嘴巴,在捏住她的鼻子后,妈妈就不由
自主地将那个肥皂球吞了下去,妈妈连续吞了三个肥皂球后那人才停止,旁边有
个村民低声嘀咕道:“对这个贱货还这麽仁慈,让她被食人树消化掉就完了。”
我这才知道他们在妈妈的嘴裡还有下身塞的肥皂球是用来中和食人树的酸性
消化液的,但是作为妈妈来说,村民决不是为了救她而救她,肯定还有更残酷的
折磨在等着她。
在村子的广场上,数十把火炬把这近千平方米的地方照得犹如白昼,赤身裸
体的妈妈被五花大绑地反绑着跪在场地中间,她的头低垂着,头发凌乱,白皙的
手臂和身上捆着的黄中带黑的粗麻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花花的光腚坐在自己
小腿上显得她的臀部犹为丰满,本已下垂的乳房在紧勒的麻绳下又丰挺了许多。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两人的搀扶下来到妈妈面前,他似乎显得十分激动,
他用手中的拐杖指着妈妈大骂:“你这个贱货,当初我要是把你浸了猪笼我儿子
就不会死了。”
什麽,村长是他儿子,我心一沉,妈妈的处境更加险恶了。
果然,老者旁边的一个大汉说道:“王淑芬,你这个贱货还有什麽话说。”
妈妈慢慢地抬起头,在她散乱的头发中我看到了一张不屈的脸。
妈妈:“他是我杀的,既然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那男人冷笑了一声:“没你想得这麽容易,老村长,你看我们如何处理这个
贱货是好啊?”
老者干咳了几声,“我要把她千刀万剐。”
那大汉:“那样太便宜她了,我的意思是……”他在老者耳边说着什麽。
只见老者频频点头。
说完,那大汉大声叫道:“把木驴拉上来。”
什麽木驴?我的心一震,都什麽年代了,还有这麽古老封建的东西,真是落
后。
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吱咖吱咖的声音,一台庞大的木制刑具被推了出来,那
就是封建社会专门用来惩罚犯了重罪的淫妇的可怕刑具??木驴。
这台木驴似乎许久没有使用过了,轮轴已经鏽迹斑斑,驴背上可以清楚地看
到斑斑血迹和黄色的圬物,它的原理与我在网上见到过的大致相同,都是推动轮
子的转动,通过连接轮子的齿轮带动女犯身下木棒的伸缩,它给女犯带来的折磨
不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还来自心理,在众目睽睽下被一台木制机器干,我一想
到马上妈妈就要被绑在上面,心裡竟然涌起了一丝兴奋。
木驴一推出来,周围的村民一阵骚动,我听到有人说道:“这下够这个淫妇
受的了,她的下面那骚穴非被插爆了不可。”
在场中妈妈已经被两个大汉拉到木驴旁边,木驴背上那根污迹斑斑的木棒似
木棒正对着妈妈那肉洞,就把妈妈放了下去,只见那木棒在妈妈体重的作用下很
快就消失在她的下体裡面。
羞耻心的作用使本已疲惫不堪的妈妈在木驴背上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
被反绑在背后,大汉木驴上的皮绳把妈妈的大腿和腰部牢牢地固定在木驴背上,
这下妈妈只能在驴背上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老者旁边的男人拿着一块木板过来,
挂在妈妈脖子上,只见木板上写着:杀夫弑主淫妇王淑芬。
在众人的注视下,木驴被缓缓地推动了,木棒从妈妈下体裡慢慢抽了出来,
然后又插了进去,随着木驴的速度加快,木棒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频繁,妈妈的
身体随着木棒的抽插有节奏的颤抖着。一大群人跟在木驴后面追着看热闹。
妈妈脸上挂满了屈辱,眉毛紧皱着,牙齿咬着下嘴唇,背上滴着黄豆大小的
汗珠,更让妈妈感到丢人的是,刚才村民塞在妈妈直肠裡的肥皂球,愈来愈刺激
着妈妈的便意。一个有夫之妇,在包括儿子在内的众人注视下一边被一根木棒无
情地奸淫着,一边还要排泄,那耻辱感无情地刺激着妈妈,但是在阴道裡木棒和
直肠裡肥皂的双重刺激下,澹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妈妈的肥臀裡流出来,顺
着木驴在地上形成一道澹澹的黄线。
木驴沿着村子的崎岖不平的小路行进着,坐在上面的妈妈不时地发出哼哼的
呻吟,旁边的村民不断地对木驴上的妈妈指指点点:“这下这个荡妇可被干了个
够了,看她敢偷男人。”
“我看让她坐木驴太便宜她了,反而让她爽了一把。”
“我估计老村长不会这麽轻易放过她的,你们等着瞧吧,好戏在后头呢。”
木驴整整绕了村子一圈,妈妈的肉洞被插得淫水直流,她也在不断到来的高潮快感中昏死过去,等木驴再次到广场时,木驴上妈妈的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她的阴部被插得通红,如果不是妈妈已经生育过,阴道比较疏松,换个黄花闺女
被绑在木驴上转这麽一圈,阴道非被插爆了不可,此外,妈妈那白花花的屁股上
滴着肥皂水,嘴角挂着口水和白沫,头低垂着,人已经失去了知觉,当她被抬下
木驴的时候身体都瘫软了。
老村长对那男人说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的事情,把这个贱货看住,再丢
了唯你是问。”
那男人连连点头,然后转过头命令手下:“把她带下去洗干淨,看好。”
当晚,被清洗干淨的妈妈给关在广场上的木笼子裡,夜风吹得一丝不挂的妈
妈瑟瑟发抖,两个大汉站在木笼前面看着,根本不可能把她救出来。十几个人在
广场上忙碌地布置着什麽,我故意走过去打招呼,和其中一个村民寒碜了几句,
我在话语间突然问道:“你们这是在忙什麽啊?”
那村民指指笼子裡的妈妈狠狠地骂道:“这个贱女人,害得我们没觉睡,老
村长明天要为死去的村长做祭祀,要把那淫妇当祭品,给村长陪葬。”
我心顿时一沉:“陪葬,那不就是活埋吗?”
村民:“差不多,但是不会让她死得那麽快的,那是一个小陵墓,裡面有空
气,而且到时候我们还会尽量延长她的生命,让她饱受折磨而死。”
他见我还一头雾水,孤做神秘:“别急,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我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突然广场传来一阵锣响,我赶紧穿衣赶到那裡,那裡
早就挤满了村民,场上竖满了白色的旗帜,树上也挂满了白布。包括老村长在内
的数十个人穿了一身白衣站在一副棺材前,裡面躺着村长的尸体。
两个大汉把妈妈架了上来,妈妈身上披了一层薄薄的白纱,粉红的肉丘和白
花花的大屁股仍是清晰可见。妈妈被两个大汉架住双手跪在村长的棺木前,一个
巫婆模样的人物在往妈妈身上洒着什麽水,从旁边村民口中我得知那是在去除妈
妈身上的污秽。
接着他们除掉妈妈身上的白纱,被洗干淨的妈妈的裸体比起以前满身髒垢显
得更加诱人,一个大汉反剪妈妈的双手,另一个用白色的丝带把她双手牢牢地反
绑在背后,此时的妈妈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点也不作抵抗。
在把妈妈捆好之后,一个大汉拿出一个白布布团,对妈妈命令道:“张开嘴。”
妈妈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他把那布团塞进了自己嘴裡,然后又一根白布条紧紧勒
住了她的嘴巴,使她无法吐出嘴裡的布团。这下妈妈身上所有的束缚物从原来的
麻绳换成了清一色的白布。
然后他们把妈妈押到祭坛上,使她跪下,用布条把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了一
起,再把妈妈的头紧紧按在祭坛上,把妈妈摆成一个翘着屁股的风骚姿势。
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正对着我们场下的围观者,看着妈妈的白肉肥臀在冷风
中瑟瑟发抖的惨样,我心裡真有如翻了五味瓶,什麽味道都有,既不希望妈妈被
人如此凌辱,又希望能继续欣赏妈妈的大屁股被人玩弄的美景。
这时一个村民在妈妈被捆住的大腿间横插入一根竹竿,使她无法并拢大腿,
这样她下身的所有器官都一览无余。
然后巫婆模样的人来到妈妈噘着的大屁股前,旁边一个村民手裡端着一个木
制的盘子一样的东西,裡面放着几件工具。只见那巫婆手在妈妈的屁股上比划着
什麽,然后从盘子裡拿出两个竹片,从她的表情看来这两个竹片的目标就是妈妈
那正在不安地蠕动着的肛门。
在用土制润滑剂稍微湿润了一下妈妈的括约肌后,巫婆开始用竹片向妈妈发
起了进攻,在竹片接触到妈妈的屁股一瞬间妈妈的臀部剧烈地抖动起来,妈妈以
此来拒绝竹片进入自己的身体。巫婆拍拍妈妈的臀肉说道:“老实点吧,乱动的
话会把你的屁眼刮伤的。”这话似乎很有效,妈妈只能停止了反抗。
大家看着两个竹片慢慢进入了妈妈的屁股,然后两竹片中间再撑进一根2、
3釐米长的小竹片,这样妈妈的屁眼就被无情地撑开了,在场下的我看得眼睛都
直了,那简直是土制的肛门扩张器啊,但是好戏才刚开始,一个村民抬上来一个
木盆,盆裡有什麽东西在游着,只见那巫婆从旁边水盆裡拿出一条像泥鳅一样的
长条状鱼。
“是电鱼。”我身旁一个村民显然认识这个小东西,我连忙向他打听,他接
着说道:“那是他们村子旁边一条河裡特有的奇特小鱼,一般就十几釐米长,大
拇指粗细,喜欢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像河堤旁的淤泥裡面,最奇特的是它是通过放电来猎取食物的,它每次的放电量虽然不会致人死亡,但是也能让被电者
浑身麻痹。”
我不禁替妈妈担心起来,那该死的巫婆不会把那电鱼放进妈妈的那裡吧。但
是事实就是这麽残忍,那巫婆把那电鱼的头放在妈妈被撑开的肛门口,妈妈似乎
也感觉到了肛门处有什麽东西在蠕动着,但是那个土制的括肛器无情地拒绝了妈
妈收紧玉门的愿望。
然后那巫婆用火灼烤着电鱼的尾巴,只见那电鱼拼命地往妈妈那温暖阴湿的
肛门裡鑽,没几下子就消失在妈妈的大屁股裡了,那巫婆赶紧拉出一直撑住妈妈
玉门的竹片,又从盘子裡拿出来一个软木削成的葫芦状塞子,把尖的那头塞进妈
妈的屁股,留下一个小小的圆木盘在妈妈的屁股中央随着她的肥臀左右摇摆着。
这下那电鱼就留在了妈妈的直肠裡面。
最后,那巫婆在妈妈的光秃秃的小妹妹和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涂抹上了什麽东
西。
所有仪式完成后,老村长宣布:“祭祀开始。”
一根扁担穿过妈妈被反绑着的双手,像古时人们扛着被俘获的猎物一般把妈
妈抬了起来,送葬的人群很多,但大多数人只是为了看妈妈大屁股的好色男性,
一行人一边走一边议论纷纷。
“巫师在那淫妇?上涂的是什麽啊?”
那些没有文化的村民粗鲁地在交谈着,“你不知道吗,那就是巫师发明的淫
药啊,不管那个女人有多坚强,那淫药都会让她迷失本性,成为彻底的淫娃荡妇
啊。”
“哈哈,那个女人本来就那麽淫荡了,再加上那个药会变成什麽样呢?”
“不要着急,呆会就会知道了。”
说话间,村裡为村长连夜修建的豪华陵墓到了,村民的送葬到此也都被拦在
外面,只有老村长和几个亲信手下带着村长的灵柩和被捆着的妈妈走了进去,妈
妈在扁担上拼命挣扎着,无奈的眼神看得我有些心酸,但是苦于没有办法救她。
在绝望之际,我想起了来时那个朋友介绍的巫师给了我一个锦囊叫我在陷入
困境的时候打开,我赶紧跑到一旁打开锦囊,上面写了几行字,我琢磨了半天终
于明白了。
晚上,陵墓前一堆黄纸在瑟瑟地烧着,一个村长的手下在陵墓前守着。我拿
了瓶酒来到他旁边:“今晚你当班啊?”
那家伙叹了一口气说:“是啊,真倒霉,你听听裡面,一个死人都有这麽好
的艳福。而我还要在这裡吹冷风。”
我竖起耳朵贴在陵墓壁上,果然听到裡面淫声阵阵,那不是妈妈的声音吗,
她为什麽会发出这麽淫荡的声音。
那看守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苦笑着说:“村长正在裡面和那女人爽呢。”
村长不是死了吗?我心裡的疑云越来越浓,那看守也是白天把妈妈押进去的
村长的亲信之一,他说:“那巫婆给村长的命根抹了一种不知道什麽鬼药,竟然
使死去的村长的命根能一直竖着,她又在那淫妇的?和屁眼上抹了药力超强的催
淫药,使那女人的那裡奇痒无比,看到柱状物就想插。而墓裡只有村长的那命根
是柱状的,那女人就自动让那命根插喽。”
我接着问:“那她不会累吗?”
看守:“我就知道你会这麽问的,你忘了那巫婆放进那淫妇屁股裡的那条电
鱼了吗,它每隔十几分钟就会放一次电,那女人被电清醒后继续插村长的命根,
绝吧。”
我故意说:“这麽爽的事情你就不想试试?”
看守:“我哪有那个资格啊,”
我见看守八成也对妈妈有过色心,故意挑起他的欲火,接着说道:“真可惜
了,我本来还打算租这个荡妇一个礼拜玩玩呢。”
看守:“妈的,我连定金都付了,本来下个礼拜就轮到我了,谁知道出了这
事,真倒霉。”
我故意提醒他:“那个荡妇现在不还是在你的控制下吗?”一边指指陵墓的
入口,“你随时都可以进去享用她啊!”
那看守的眼睛突然一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这种事情被村裡人发现了可
不得了。”
我不断给他打气:“这麽晚了,就我们俩,我们谁都不说别人怎麽知道。”
那看守点点头,我接着说道:“以后晚上那个贱货就是你一个人的了,有得
你爽了。”
那看守勐地站起来说:“对啊,我怎麽没想到,兄弟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的,以后你什麽时候想玩这个女的,来找我就行了。”
我说:“事不宜迟,你快进去,我给你把风。”
那看守看着我说:“这麽晚了,不会有人来的,我们一起进去吧。”
我正好求之不得。
他打开了墓门,裡面的火把还亮着,不时地传来妈妈的哼哼声,不知道的人
听了这声音准吓个半死。
我们沿着阴湿的台阶走着,来到放着村长灵柩的主墓室,妈妈也被关在这裡
面,吱的一声,看守推开了门,一眼就看到妈妈的那个大白屁股,正坐在村长的
尸体上疯狂地扭动着,村长的尸体面朝上躺着,一根粗粗的肉棒像擀面杖那样竖
在那裡,被反绑双手的妈妈则蹲在村长肉棒的上方,利用自己的体重使肉棒不断
在自己的肉洞裡抽插着。
看守指着妈妈说:“这女人现在已经完全迷失在淫欲中了,连自己是谁都不
知道了。”
我说:“那个淫药有没有得解啊?”
看守:“没有的,药效一直会持续三天三夜,那时这个女人的下面早就被插
烂了。不说了,我们赶紧上吧。”他说着就上去把村长的尸体翻了过来,已经迷失本性的妈妈见没有了肉棒,
着急地四处找寻,这时看守掏出自己的肉棒,对着妈妈晃了晃,妈妈马上就靠了
过来,迫不及待地用屁股在看守的身上蹭着,可是因为妈妈的双手被反绑,她的
屁股又够不到看守的肉棒,急的妈妈呜呜呜地直叫。
看守解开妈妈身上的绑绳,拉出她嘴裡的塞嘴物,指着我说:“用你的贱嘴
去服侍一下我的小兄弟,快。”
此时的妈妈连我也不认得了,上来就解开我的裤子,一口把我的宝贝含在嘴
裡,一时间我站在那裡手足无措,我的亲生妈妈在给我口交,我做梦都没想到。
看守早就忍不住了,挺着他那早就涨得又粗又大的肉棒,抱住妈妈左右摆动
的肥臀,对着妈妈的骚穴就插了进去,妈妈本来含着我宝贝的嘴巴随着看守插入
她的身体呜地一声张开了,我乘机把沾满妈妈唾液的宝贝塞进裤裆,站在一旁呆
呆地看着看守的肉棒在妈妈的身体裡疯狂地进进出出,妈妈则被干得淫声不断,
下体流出白乎乎的淫液,两个奶子在疯狂地摆动着。
我正在想如何把这个陷于淫欲之中的妈妈从魔窟裡解救出去,突然看到看守
发疯似地剧烈抖动起来,而且他的肉棒好像被妈妈的淫穴吸住了一般任凭他怎麽
拍打妈妈的白臀也无法拔出,我恍然大悟,一定是塞在妈妈直肠裡的电鱼又开始
放电了。
持续了十几秒后,看守终于瘫倒在地上,原本雄伟的肉棒像被烧光了一样无
力地搭拉在双腿之间,妈妈似乎也被电得失去了知觉。机不可失,我把瘫软的妈
妈扛到肩上,趁着夜色,沿着我前几天探明的逃脱路线向城市的方向跑着……
尾篇
我扛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在崎岖的山路上跑了一夜,终于在天亮时来到了所谓
的城市??那个小镇。我把妈妈安顿在旅店后,出去准备离开的车票。
当我把车票买好后回到旅店房间时,裡面竟然传来一阵阵淫叫,我一把推开
门,竟然是妈妈正在和旅店的一个伙计在床上做着男女之事,我赶紧将那个伙计
怒斥一通后轰了出去,看看妈妈一副意尤未尽的淫荡样子,心裡十分厌恶,但想
起那是淫药的作用还没消去,也不好多责怪她。为了不再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决
定带妈妈去订做一套贞操带。
我给妈妈披上衣服,来到镇子上一家皮匠店,我含煳不清地问老板,这裡能
不能做条皮内裤,带锁的那种。
老板的眼睛一直盯着站在我身后的妈妈,说:“是她戴吗?”
我点点头。
老板的眼睛狡黠地转动着:“她是你什麽人?随便给妇女戴那东西可是犯法
的。”
我笑了笑:“这个你别管,价钱好商量。”
那店主还是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妈妈,摇摇头:“我不能给她做,如果她是
你拐卖来的怎麽办,要吃官司的。”
正在我没什麽主意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妈妈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双手
在下身游走着,鼻子裡开始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店主似乎看出了点名堂,他问道
:“这女人怎麽回事?”
我在他耳边悄悄地说道:“如果你家裡有这样一个女人,你能放心吗?”
店主点点头说:“看来是需要给她做一条牢固的皮内裤。”
说完他让我们跟他走进裡屋,屋裡充满了一股皮质的异味,他拿出一块黑乎
乎不知什麽皮给我说:“这可是野生犀牛皮,牢固得很,用利刀也无法割破。现
在让我量一下她的尺寸。”
我让妈妈爬在桌子上,这时的她已经迷失本性,乖乖地照做了,店主掀开她
的裙子,一个涨的通红的阴部呈现在他面前,妈妈还忍不住不时地用手按住她的
肥厚的阴部,不是出于羞涩,而是因为阴部的剧烈瘙痒。店主拿出软尺,在妈妈
的双腿之间和腰部量着她的尺寸。
店主抓紧时间在机子上工作着,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桌子上的妈妈在忘我
地自摸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店主把做好的贞操带拿到妈妈的桌前,我帮他按住妈妈,
只见店主先把一条皮腰带固定在妈妈腰部,前后都有一把锁,接着他又拿出另一
条皮带伸向妈妈的双腿之间,把它的两端分别固定在妈妈腰间那条皮带的前后,
并用小锁锁上。
店主把钥匙交给我说:“以后没有这把钥匙,谁也打不开她下身的这条皮内
裤了,不过为了方便她的那个事情,我在她两个排便的地方装了拉链,可以随时
打开。”我一看,果然,在妈妈下身的两个洞口处装了两个牢固的金属拉链,只
是阴道口的拉链比较短,只能塞进黄豆大小的东西,但对妈妈的小便来说已经是
足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行程裡,妈妈都被这个结实的贞操带牢牢地锁住了欲望,经过
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了她熟悉的城市,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噩梦还远没有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