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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森学院秘事

特雷森学院秘事 英灵殿看门人 11922 2023-11-20 03:50

   特雷森学院秘事

  在没有比赛的时候,特雷森学院往往是平静,宁和的。偶然有黄金船之类的马娘搞事,也不过被看做是日常生活的调剂。

   只是在某位学生会成员眼中,有些事情并非是可以这样轻易放过的。

   “会长,现在是办公时间。”气槽正襟危坐,直视对面的鲁道夫象征,“在办公时间邀请友人来打麻将这种事情似乎并不合适。”

   鲁道夫象征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想说个冷笑话缓解下气氛,但是气槽一脸严肃的表情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本来以为气槽会下午才来学生会,办公室又只有自己和目白多伯留守,所以才叫了自己的好友来两盘日麻,谁知道气槽居然在晨练后就到了办公室,正好抓到两人收拾麻将桌。

   鲁道夫象征抬眼看了看另一位从犯目白多伯,这位摸鱼王干脆转过头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鲁道夫象征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就听到了敲门声。对方毫不见声,敲门就进,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气氛有些凝重的房间。

   “哟,气槽也在。”走在前面的红衣马娘朝气槽挥了挥手,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丸善斯基……还有千明代表?会长叫你们两个打麻将?”

   “嗯哼,气槽要不要一起?”千明代表率先坐到了麻将桌旁,趴在桌上伸了个懒腰,“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要做。”

   气槽下意识的想回身去拿桌上的文件,却发现所有的文件都已经堆在了另一边,显然鲁道夫象征早已经将其处理好了。眼见如此,气槽也不再坚持什么,主动站起身比了个请的手势,“这方面定然不会输给三位的。”

   四人落座,麻将牌在洗牌机器的作用下被打散,然后升上牌桌,排好形状。鲁道夫象征为庄家先手抓牌,下一位就是气槽。她一边归拢着手中的麻将牌,一边看了眼目白多伯,此刻后者正拿着平板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气槽当下也没想太多,开始专心对待眼前的牌局。

   第一圈以气槽胜利告终,她的运气很好,身为庄家的鲁道夫象征手中点数已经所剩无几,第二圈一旦顺利,鲁道夫象征就不得不退出牌局,这样气槽救可以光明正大的结束牌局了——只要运气好。

   但是第二圈下来,气槽不由得怀疑自己的运气全都用在了上一盘。她手里的牌大多都是零散的,好不容易碰了一副,下一位丸善斯基就表示胡牌。

   “你的牌这么好吗、”气槽有些不信邪的看着丸善斯基摊开的牌面,虽然确实是胡牌的牌型,但是总是感觉有些不对。

   “运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啦。”丸善斯基笑着说道,手掌不留痕迹的抚平裙子上的褶皱。

   接下来的麻将环节,气槽感觉自己似乎无论拿到什么牌,都会被另外三人给制约住,哪怕是接近天胡的牌,也会在一来一回的博弈中被拆得不成样子。

   当鲁道夫象征打出一张牌后,气槽终于又获得了碰的机会。甫一入手便感到一股湿滑,麻将牌上面似乎沾染了水渍,落在牌桌上印下一个痕迹。

   “抱歉,刚刚不小心把水弄洒了。”鲁道夫象征说道,气槽不疑有他,但是丸善斯基和千明代表两人却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还不待气槽发问,千明代表就率先翻开了自己的牌,疯狂收割起分数。

   气槽逐渐感到了一些不对劲——运气固然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但是好运不可能一直眷顾某个人,更何况是三个人!于是她开始注意三人的动作。渐渐地她发现,丸善斯基总是很在乎自己的裙子和尾巴,经常向下伸手去摸两把;鲁道夫象征似乎也是如此,总是去扯自己的裙摆,要知道这可不像是一位冠军马娘应该有的拘谨;而千明代表则是对于自己胸前的那对赘肉很在乎,总是将其放在牌桌上双手环绕,尽管……它们看上去并没有大到离谱,甚至不如小海湾的大小。

   气槽决定先从自己的会长下手。

   又是一圈麻将开始,气槽时刻注意着鲁道夫象征的表情,只见她眉头微皱,看来牌不算太好,接着她的手又开始像自己的裙子伸去……气槽见状,同样从桌子下伸手过去,迅速摸索着抓住了鲁道夫象征的手腕。

   鲁道夫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头看向气槽,目光中隐约带着一丝求饶。气槽对此视而不见,顺着鲁道夫象征的手腕往里面摸去,然后就在少女的裙底,那私密之处,她摸到了一块硬物。

   “会长!你居然在这种地方藏牌?!”气槽一下子震惊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愣了片刻,这才出声呵斥,被抓到现行的鲁道夫象征脸色骤然变红,脑袋几乎要埋到了桌子下面。

   气槽看向另外两人,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怀疑:“你们两个,不会也藏牌了吧?”

   丸善斯基和千明代表在气槽的要求下支支吾吾地站起,接着向丸善斯基的下身摸去,少女的私处格外柔软,丸善斯基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母性的光辉,看得气槽有些不好意思。就在气槽以为自己错怪了丸善斯基的时候,她双腿之间突然掉下来了一块麻将牌,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气槽眼神一变,顺着丸善斯基的尾巴向下摸去,果然在她的臀缝中摸到了另一张麻将牌。她继续深入,直到触碰到少女那尚未闭合的菊穴。

   “玩的很野啊,丸善斯基前辈。”气槽语气平静,却羞的丸善斯基脸色酡红,她左右乱瞟,根本不敢直视气槽。

   轮到了千明代表,气槽施施然在她身前站定,厉声问道:“是我自己找,还是你自己拿出来。”

   “来试试看嘛,如果你能找到的话。”千明代表脸上笑嘻嘻,还故意对着气槽挺了挺胸,丝毫不畏惧的模样。

   气槽凭着前两位的经验摸了摸千明代表的下身及臀部,均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随后,她盯上千明代表的胸部,她轻轻解开对方的衣扣,原本嬉笑着的千明代表突然身体紧绷,僵在原地。

   气槽见此,解扣子的速度骤然加快,到最后几乎是直接扯开了千明代表的上衣。伴随着麻将牌下雨似的洒落地面,少女的胸部肉眼可见的小了下去。

   “不愧是经验丰富的马娘,藏东西的地方都跟别人不一样。”气槽双臂环抱,看着面前三人的眼神逐渐冷漠,仿若女帝审视着自己的仆从,“会长,做错事情就要收到惩罚,你说是吧?”

   “是的。”鲁道夫象征低头闷声说道,本来三人想坑的是目白多伯,谁料顺水推舟拉来的气槽观察力居然如此敏锐,一边关心牌局一边还能观察出三人作弊的动作。

   “会长她们都穿着决胜服诶,可能就是为了藏牌?”一旁的目白多伯适时暴击,气槽这才发现三人身上的都不是特雷森校服,反而是在跑某些比赛时候才会穿上的,意义非凡的决胜服。

   最先被气槽揪出来的鲁道夫象征的决胜服是类似制服的设计,上半身能穿多少穿多少,下半身能穿多少穿多少,板正笔挺的制服领口是堆叠的白色领巾,左肩带着的金色肩章连接着红色的半身披风,此刻被鲁道夫象征当成遮羞布扯住盖在自己的身侧;自肩章斜挎过身体的金带划分出勋章和纽扣的界限,贴在小腹一侧悬挂的勋章一方面彰显着其主人获得的功勋,一方面又勾勒出少女特有的纤细腰肢,再搭配上腰间的腰带,强调身份的同时又兼顾体现少女独有的娇俏美丽。

   那条超短裙在气槽眼中已经变成了作弊的共犯,堪堪延伸过臀部的裙摆被上衣遮挡大半,只剩一条白色的裙边在衣服下露出,似是阻挡视线,又似乎在勾引他人。大腿上的黑色过膝袜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在袜口处做了环状指示带的处理,完美彰显其腿部的力量感。脚上的小皮鞋也是精挑细选下的搭配,含蓄但又不平凡。

   与鲁道夫象征相比,丸善斯基和千明代表两人的决胜服则要大胆奔放得多,丸善斯基的决胜服是一套主体为红色的校服,上身领口处戴着大大的白色蝴蝶结,而额外加上的短外套则因为胸部太大而挤在两边,更是承托出了那一对伟岸巨乳,气槽不由得怀疑里面是不是还藏着麻将牌。小腹处的衣物本应该显得宽松,但穿在丸善斯基身上却被她身上的赘肉撑了起来,不过考虑到她曾经生过孩子,保持的体型不如其它马娘也情有可原。下身是和鲁道夫象征差不多长短的短裙,腿上额外加了一对腿环,在少女丰满的大腿上勒出了两道诱惑的痕迹。脚上的短靴也和身上衣服是差不多的红色,只是个别地方采用黄色做为区分。

   千明代表身上的衣服就更加的随意了,虽然乳量远不及丸善斯基,但是她的决胜服依旧选择了只包裹住胸部的款式,在拿掉里面的麻将后,特意挑选的大一号的衣服有些松垮垮的,若不是她双手托住,恐怕会随着她的放手直接掉下去。身上的衣服也很不对称,右手侧是完整的一条袖子,接着肩部的布料,左手却只在手腕处有一个绿色手环,尽情展露少女纤细有力的手臂及平坦的小腹。下身倒是与另外两名马娘不太一样,白色的喇叭裤将她的腿部尽数掩盖,却唯独在脚踝处开口,露出精致的脚踝以及那踩着平底鞋的双足,整套衣服显得她格外有活力。

   穿着一身校服的气槽站在这三人面前显得有些寒酸,但气势上却完全压制住三人。

   “既然都做出那种事情了,看来可以用一些特殊的惩罚了呢。”气槽说着,指了指学生会的门,“去吧,去外面蹲着。”

   “诶?蹲着吗……”似乎有些理解不能,丸善斯基质疑出声,“就只是蹲着?”

   “当然不是。一人塞一张麻将牌去蹲着,工口蹲,掉出来一次就多塞一张。”气槽对着桌上散落的麻将抬了抬下巴,“只不过……有没有人路过就看你们的运气吧。”

   三人面面相觑。虽然之前为了作弊都在往私密的地方塞,但是放到明面上未免让人有些难堪,更何况还是蹲在学生会办公室外面……当气槽因为三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而发出了不满意的哼声后,三人连忙各自抓了一块麻将牌,小跑出了学生会,若是再耽误一阵,谁知道气槽会不会再想出什么更刁难的惩罚措施。

   三人来到学生会办公室外面贴着墙壁依次蹲好,双腿分开,丸善斯基和鲁道夫象征还好,只是短裙;千明代表不得不脱下裤子,任由其堆在一只脚上,然后在气槽的目光中拉开自己的内裤,将麻将牌塞了进去。

   带着几分凉意的方形物体侵入温热的私密之地,三人各自发出了一声呻吟。鲁道夫象征还好,之前作弊的时候就塞过,当下是轻车熟路的含住了麻将牌;另外两位则完全是依靠本能,丸善斯基的臀部紧绷,大腿也跟着紧绷了起来,似乎这样就能更加有力的夹住麻将牌;千明代表也不逞多让,脸上神色微变,就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痛苦一样。

   气槽则手持学生会办公室内放置的教鞭,在三人身前走来走去,不时纠正三人不规则的动作——三人感觉自己双腿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双手也在气槽的进一步要求下,抱在脑袋后面。

   此时若是三人面前有一面落地镜,必然会让她们羞得体无完肤。三匹穿着决胜服,实力和荣誉兼备的马娘双腿大张,双手抱头,将胸部和胯下这两块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人视线中,简直比巷口的站街女还要淫荡。

   还没一会儿,气槽就听到了一声脆响,她低头一看,丸善斯基的双腿之间,一块沾满淫水的麻将牌正安静躺在那里。

   “丸善斯基一次,加一张。”气槽面无表情,她捡起地上的麻将,亲手塞回了丸善斯基小穴内,随后回屋又拿出来一块,同样塞了进去。

   似乎是看到丸善斯基露出,以为惩罚结束,放松下身体的鲁道夫象征的麻将牌也一下子滑出来,气槽毫不留情,同样给她多加了一块一起塞了进去。而鲁道夫象征,这位曾经的“皇帝”,只能一脸苦笑的任由气槽将麻将牌塞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继续努力夹紧它们。

   上午的学生会走廊显得格外的安静,大部分马娘都在运动场,偶尔有少数闲暇的马娘也不会随便靠近学生会所在的楼层,这也让蹲在地上的三人多少有些心理安慰。尽管如此,她们也不敢放松,毕竟夹住两块麻将牌对于三人来说都已经是接近极限了。

   当气槽宣布惩罚告一段落的时候,三人不约而同的瘫坐到了地上,小穴内的麻将牌劈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都站起来,这只是惩罚的一部分而已,现在我要统计谁掉的最多——”气槽说罢,看了一眼瘫坐着的丸善斯基,做为一名已经生育过的马娘,丸善斯基在这个项目上的表现很是不尽人意,掉落的次数最多,同时也被塞入了更多。

   气槽伸手去拉丸善斯基,却发现她似乎有了些发情的征兆——多次塞入的麻将牌大概十激起了她的情欲,此时她正瘫软在地上,手指也不受控制的移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看来丸善斯基同学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并引以为乐,那就不得不给她一些更深的教训了。”气槽示意鲁道夫象征和千明代表将丸善斯基拖到办公室的隔间——那里面完完全全是情欲的世界,本来气槽并不打算在这种情况下动用那个房间,但是丸善斯基已经发情到了这种地步,她也不用刻意去压抑什么了。

   鲁道夫象征和千明代表架着丸善斯基进入了办公室的隔间,气槽走在最后,在进入隔间之前还特意叮嘱了目白多伯要是有人来务必把事情处理好,虽然她的语气温柔,但是见到了气槽对待丸善斯基的手段之后,目白多伯面上犹带恐惧地连连点头,停下手中摸鱼的事情坐到办公桌后,摆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丸善斯基被两人架到了木马上,随着她们逐渐放手,她的身体和木马的接触愈发密切,木马上那条金属棱条不偏不倚地卡在丸善斯基两片阴唇中间,随后她的双手被拉到木马的尾部铐住,大腿则被折叠成了v字形铐在木马两侧,脖子上也被套上项圈,并且用绳索连接在了木马前端。这样的一套下来,丸善斯基就不得不艰难地把握住自身的平衡,脖子,手臂,前后双穴,无论什么姿势都无法做到让四个地方都避免痛苦。在这样的刺激下,有些迷失于情欲的丸善斯基终于是清醒了过来。

   气槽并不想听她的辩解,亲手拿着一个口球塞到了丸善斯基的嘴巴中,接着用力勒紧扎带。硕大的口球几乎要尽数塞入她的口腔,带来的不适感几乎令她干呕。

   气槽缓缓抚摸过墙上挂着的一排排道具,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骑在木马上的丸善斯基,就像是在挑选刀具的屠夫。丸善斯基被她骇人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想要挣脱束缚,却只会让金属棱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带来更多痛苦。

   思索片刻,气槽最后还是没下太狠的手,只是选择了一条散鞭,散鞭整体重量较轻,拿在手中用力挥动也只是带起轻微的风声,看上去颇为无害。

   气槽缓步走向丸善斯基,鲁道夫象征和千明代表两人在旁边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低头站在一旁,偷偷抬眼眼看气槽如何惩罚丸善斯基。

   看着手持鞭子,逐渐逼近自己的气槽,丸善斯基扭动得更加剧烈,她全然不顾金属棱会如何蹂躏自己的小穴,以及脖子上的绳索是否会被扯到让她难受的角度,此时拎着鞭子走向她的气槽才是最为恐怖的存在。虽然是骑在木马上,但是气槽带来的压迫感却令她宛若匍匐于地的低贱仆从,女帝的气势将她压在那里,无处可逃。

   “啪!”一声脆响,气槽挥出第一下,这一下正好的击中了丸善斯基的小腹,在上面留下来几道不是很明显的痕迹。

   “唔!”丸善斯基吃疼,身子也为之一僵,小腹肉眼可见的紧缩了一下,就连呼吸似乎都急促了几分。

   接下来两鞭子更是精准的落到丸善斯基的胸部,将那对被衣物包裹的巨乳抽得上下晃动,看得鲁道夫象征和千明代表都下意识瞅了眼自己的胸部,接着她们就被气槽命令去脱下丸善斯基的衣服。两人立刻抬头上前毫不留情的生拉硬扯,带着些许报复心态,将丸善斯基上身的学生装尽数撕成碎片,露出里面只穿着内衣的完美身躯。

   气槽并不满意,双臂环抱的盯着三人没有继续动作。鲁道夫象征算是反应够快,她一把将丸善斯基的内衣扯到了胸部下面,将那对乳球顶得更加挺拔的同时也向大家展现了各种意义上的“乳浪”。

   千明代表看着鲁道夫象征的动作,连忙去撕扯丸善斯基的内裤,轻松将其从肉体和金属棱的缝隙中扯出,丢在一旁地面。

   看着木马上被脱得干干净净的丸善斯基,气槽作出得回应是连续两下精准落到丸善斯基乳头的鞭打。本来还算娇小的乳头遭到如此重击后,慢慢的充血肿大,在少女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宛若鲜美的红樱桃一样,而丸善斯基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也因为这两下而再度绷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阴唇在金属棱上摩擦了几下,似乎这样就能减轻痛苦一样。

   接下来的两鞭落在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鲁道夫象征和千明代表分别吃了一鞭子,俩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惩罚其实并未结束,但她们又不好意思自己绑自己,只能板正地立在那里,任由气槽抽打。

   挥着鞭子打了一阵,气槽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便再次转身去架子上面挑选了起来。鲁道夫象征两人也是松了一口气,长时间维持标准站立姿势对于马娘来说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更何况还要随时准备应付气槽的抽打。

   两人还来不及慰问情况最惨的丸善斯基,气槽就拿着一样玩具转过了身,两个杯状物体连接着一台机器,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一直被木马和绳索折磨,还要被不断鞭打的丸善斯基此时已经有些意识模糊,还以为气槽是要电击自己,拼尽全力进行毫无作用的挣扎,只不过她的动作看上去和”扭动“并无区别,气槽甚至都不需要两人的帮助,就能够将榨乳器戴在她双乳上。

   当气槽按下榨乳器的开关后,丸善斯基不由觉得,相比起这个,电击未必不能考虑一下……

   榨乳器边缘的吸盘率先开始工作,它们的任务是给乳房底部按摩,为下一步的强行吸乳做好准备。这时候得丸善斯基感觉上是颇为舒服,吸盘的力度很合适,位置也颇对她的习惯。因此,当她意识到自己的乳尖开始沁乳的时候,为时已晚。近乎是纯白色的乳滴在真空泵的吸力作用下出现在了乳头顶端,随后滑落到了杯状物中,哪怕是处于完全隔绝的容器中,其余三人依旧有种闻到了母乳香味的感觉,自制力略差的千明代表甚至还舔了舔嘴唇,看起来想要凑上去吮吸品尝一番。

   或许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即便孩子已经断奶,丸善斯基依然能够产出奶水,平时她压抑的很好,但是只要稍加按摩,奶水还是会出现。

   榨乳器得第二阶段启动,真空气泵开始抽出杯状物内的空气,丸善斯基只觉得刚才还是柔和按摩手段的榨乳器此时宛若一道禁锢在乳房根部的铁箍一样,勒的她生疼,而伴随着吸力的加大,乳尖流淌出的奶水也更多。

   ”唔,唔,唔嗯嗯……“丸善斯基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发出了呻吟声,被强行榨乳的身体仿佛又被开发到了刚刚怀孕的时候,她开始渴望被玩弄,被更加用力的吮吸乳头,被填满……虽然一开始的榨乳有些困难,但是当再次完全打通后,奶水的流出已经变成了她快感的一部分。她甚至觉得榨乳器榨的太慢,恨不得自己上手去揉搓自己的乳房。

   眼看着杯状物快要装满乳汁,气槽打开了另一个连通阀,让乳汁顺着管道流淌到杯子中。第一杯接满,却并没有立刻抬头饮下,而是端着杯子站到了两人身前,低声问道:“不知二位,谁想先试试丸善斯基的奶水呢?”

   千明代表和鲁道夫象征二人对视了一眼,虽然那奶香确实很诱人,但是被气槽这样端在手中……总感觉是什么御赐毒酒之类的剧情。但现在不接肯定是不行得。于是乎,一直执着于证明自己比鲁道夫象征强的千明代表率先举手,拿到了那杯丸善斯基的乳汁,然后在气槽“和善”的目光注视下,一饮而尽。

   奶水入口,最先带来的并非是和正常的牛奶一样的醇厚的香味,而是一种略有些清淡的口感,稍加回味,便会感受到一丝甘甜,直到全部咽下后,口腔中似乎还留有余香。

   喝完的千明代表下意识咂了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同时还不忘挑衅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鲁道夫象征,

   正好第二杯马奶已经产出,鲁道夫象征以近乎抢的动作从气槽手中拿到了那杯还带着些许温热的液体,同样的一饮而尽,接着就是和千明代表差不多的反应,回味无穷的咂了咂嘴。

   看着二人的反应,气槽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味道,纯粹是让二人来尝试一番。若是味道不好就是惩罚的一环,若是味道不错,那她自然也可以喝上两杯。看了二人的表现,气槽也放心大胆的接了第三杯马奶,然后喝了下去。

   “唔,唔唔嗯嗯,哦哦哦哦哦……”三人喝的尽兴,却是苦了骑在木马上的丸善斯基。本来赤身裸体骑在木马上就已经被刺激得很是敏感,这边还要被榨乳,双管齐下使得丸善斯基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下身似乎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机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然后便是熟悉的短暂的无力感。

   她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身体,若是稍微脆弱一点,高潮了两三次就会无力瘫软的话,恐怕气槽也不会再作弄她什么。但是现在却是无论如何高潮,自己的身体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迎接下一波刺激。双乳产出的奶水也似乎是无穷无尽一样,哪怕乳房根部已经被勒的青紫,也依旧在源源不断的产出奶水,并且似乎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气槽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在三人都喝的差不多后,气槽取下了榨乳器。伴随着束缚着乳根的装置被拿下,丸善斯基的身体又一次迎来了一次高潮,乳头也像是得到释放一样,一波奶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房间内的地毯。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都弥漫着奶水的独特香味。

   “会长,帮丸善斯基榨一杯她自己的奶水。”气槽淡淡下令,自己顺手揽过了千明代表,手掌搭在那对只有一层布料包裹的娇小鸽乳上,轻轻抚摸,“下一次如果发现你藏牌的话,就直接像她这样处罚,明白了嘛?”

   “明白了,副会长。”千明代表正色说道,她能够感受到气槽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认真,自己若不认真答复,她应该不会介意房间里面再多一个人骑在木马上的。

   得到肯定回复的气槽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看向了给丸善斯基挤奶的鲁道夫象征。只见这位冠军马娘在榨乳之前,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手套,然后一手端着杯子,双臂环过丸善斯基的身体,将杯子放到了一只乳头下面,然后另一只手开始学着榨乳器的手法揉搓了起来。

   完全不同于榨乳器那无机物的感觉,鲁道夫象征的手温热而有力,戴上了手套后则多了几分布料的滑腻。如此一只手仅仅是在胸部游走,丸善斯基就觉得自己似乎又要迎来一波高潮,更何况是在摆弄自己已经被榨到极其敏感的乳头呢?

   鲁道夫象征毫不费力地让丸善斯基的乳头再次泌出乳汁,在快装满杯子的时候,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乳头,强硬的掐断了乳汁的流通。丸善斯基吃痛,被木马持续折磨的下身再一次迎来了高潮,这一次高潮也耗尽了她的力气,使她瘫软在了木马上。

   鲁道夫象征解下丸善斯基嘴巴里面的口球,掐着她的下颌将一杯乳汁全部灌了进去,一滴不剩。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经缺水的丸善斯基还来不及反应灌进嘴里的是什么,喉咙就不受控制地自动将其咽了下去。

   “自己奶水的味道如何,丸善斯基?”气槽扔下刚刚被自己“教训”过的千明代表,走到了木马旁,伸手拍了拍丸善斯基那对因为戴了太长时间榨乳器而有些浮肿的双乳。刚刚因为鲁道夫象征的动作而被阻碍的奶水受到这番刺激后尽数喷洒而出,打湿了气槽的衣物。

   “看来你还没有长记性呢。”气槽脸色微变,虽然她大可以去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更换衣物,但是丸善斯基这样的举动在她看来,就是彻头彻尾的发情的征兆,本来想要放她下来的想法也已经消失,毕竟对于这种发情的母马,她并不介意多给予一点“教训”。

   口球再一次被塞到了丸善斯基的嘴中,虽然动作并不像上次一样用力,但是丸善斯基却能够从气槽的眼中看到一丝寒芒。那是被称为“女帝”的她几乎只在赛场上才会露出的眼神,看来自己今天是要迎来更加严重的惩罚了。

   出乎丸善斯基预料的是,气槽仅仅是给她带上了口球就带着另外两人走出来房间,只留下她一个人骑在木马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人依旧没有回来,房间的良好隔音性也让丸善斯基无法听到外面发生了什么,耳畔只有排气扇转动的轻微蜂鸣。房间中还没有什么光源,三人在出去的时候顺手关上了灯,此时丸善斯基的视野中就是一片漆黑。

   丸善斯基开始感到害怕,虽然理论上来说这房间中不会有别人的存在,特雷森学院也不会随便放外人进来,但是面对着无边的黑暗,丸善斯基依旧感到如芒在背,她试着动了动手臂,依旧是被束缚着,双腿也是。若是没有这些束缚,丸善斯基还有勇气和自信面对危险,但是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肉一样,剖开洗净了放在这里,甚至都没有办法挣扎,就连最基本的呼救,也因为口球的存在而无法实现。

   而事实上,三人组并非是故意将她扔在那里的。本来气槽只是想让她在那里关一两个小时好好的反省,却不知道为何三人一出去迎面而来的就是堆积如山的文件,训练员和院长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来到了学生会,等忙完了书面工作,送走院长和训练员后,三人已经忘记了可怜的丸善斯基还被绑在木马上的事情。

  

   丸善斯基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面对着无尽的黑暗,时间似乎很慢,又似乎很快,尤其是伴随着骑在木马上时间的增加,金属棱带来的痛感愈发明显,一开始是疼,然后是麻了,接着就是更疼……就像是个轮回,

   当她听到房间门打开的声音的时候,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用力的挣扎了起来,生怕对方意识不到房间中有人而离开。

   来着打开了电源开关,骤然亮起的灯光让丸善斯基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睛。随后她便看清了来人的样子——有着一头柔顺棕发的,因为看到了某些奇怪景象而呆立在原地的蓝瞳马娘。

   草上飞此时心中也有些懵逼,她只是因为有些事要找学生会的确认而特意早点来到了办公室,发现门没锁后就推门进来了,之后因为闻到了类似奶香的味道,以为是早起来学生会的哪位马娘带了早餐来吃,循着味道过来却目睹到丸善斯基赤身裸体被束缚在木马上的景象。

   丸善斯基在认出是草上飞后也暗自松了口气,要是进来的是黄金船之类的,恐怕自己这副丢人模样第二天就会传遍整个特雷森学院,到时候自己就是真的社会性死亡了。却没有发现,草上飞看着她的眼神逐渐有些不对劲。

   草上飞缓步走向丸善斯基,不着痕迹的将手伸到裙下,扯开了内裤边缘的系带。原本被束缚的某些东西迅速膨胀,好在有裙摆的遮挡,一时看不出什么破绽。

   丸善斯基感觉到自己身体于木马之间的连接被打开了,手臂和腿都获得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可是草上飞并没有继续解开束缚,而是抓着她的脖子将她拖到地上,接着将她带到了外面的办公室。

   丸善斯基的脑袋有些发懵,她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草上飞要把全身赤裸并且还被拘束着的她扔到办公桌上,眼角却瞥到了草上飞脱下自己的裙子,露出一根完全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巨物。

   ?

   “抱歉了。”仅仅是简单的一句话,草上飞强行分开了丸善斯基的双腿,然后插了进去。由于被放置了一夜的原因,此时丸善斯基的小穴可谓是洪水泛滥,不用润滑就能毫无阻碍的插进去,哪怕是草上飞那根超乎常规规格的巨物也是。而丸善斯基只感觉一根粗又硬的家伙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大小远远不是麻将牌能够相提并论的,同时带了的痛苦也远超过木马上的金属棱。即便淫水充足,丸善斯基的穴道没有感受到太强的撕裂感,这也使得草上飞虽然插了进去,但是带来的反馈却不尽人意。

   于是她拿下了丸善斯基的口球,还不待她求饶,就双手用力卡住了她的脖子。

   “咕嗯!唔唔唔……”颈部被勒紧带来的刺激让丸善斯基的双眼翻白,下身的小穴也不由得收紧了些许,勉强达到了让草上飞满意的程度;接着她将那巨物抽出来了些许,又一口气捅了进去,这一下捅得丸善斯基感觉自己得脏器都被弄得错乱,她想要咳嗽,却又因为脖颈被卡住而只能憋在喉中。若不是四肢都处于被束缚的状态,恐怕免不了一番抽搐。不过草上飞倒是很享受这样的过程,每一下都用力插入,将丸善斯基顶得脸色青紫,配合着手上用力,卡住丸善斯基的呼吸来让她得更多的快感。

   光是下身的快感似乎还不能让她尽兴,草上飞又盯上了丸善斯基的嘴巴。将巨物从小穴中拔出,就在丸善斯基以为可以得到短暂的歇息,大张着嘴巴喘气的时候,巨物毫不留情地插到了她的口腔中,并且直接顶到她的喉咙。即使是这样,也还有差不多二分之一的长度留在外面……

   “呕,唔唔,唔嗯……”丸善斯基只觉得自己的口腔几乎要被撑坏,脸颊的皮肤也被撑开到了极致,同时眼角也因为受到的刺激而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将精致的俏脸被弄得一塌糊涂。

   当草上飞将巨物从丸善斯基口中拔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但是这毫不影响草上飞将那还没有射精的巨物再次插回到她的小穴中。那被强行撑开的小穴甚至都无法恢复到原来的形状,就再一次被狂暴轰入,这一次次的力度之大,甚至能够在丸善斯基那平坦的小腹上看到巨物的轮廓。而草上飞卡住丸善斯基脖颈的手也更加的用力,那对饱满的酥胸随动作上下起伏,丸善斯基却连维持基本生命迹象的呼吸都感到难以继续。

   办公室门口出现了脚步声。这在几乎再次陷入绝望的丸善斯基听来简直宛如天籁。只是在推门声之后,却没有脚步声进来。

   是星云天空。

   这位一向慢悠悠的马娘看着办公室内被束缚四肢的丸善斯基,以及和她贴合在一起的草上飞,愣在了原地,甚至忘了自己一开始来办公室的目的是什么,而正处于兴奋状态下的草上飞自然不会在意多一个旁观者,继续用和平时表现完全不同的大力抽插进出着丸善斯基的身体。

   忙碌的早上当然不会只有一位马娘来到学生会办公室,琵琶晨光在看到星云天空站在学生会门口呆立不动的时候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件,急匆匆跑过来才发现,原来使两名马娘在进行着“交合”——她的脸色迅速变得酡红,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这一声甚至让在食堂干饭的小栗帽放下了筷子,看向学生会办公室的方向。

   当丸善斯基听到那一声尖叫,以及门外逐渐嘈杂起来的人群时,她知道,自己确实要社会性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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