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化身为大学的罗德岛是否能解救感染者呢?第二点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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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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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了一冬的雪厚厚地压在漆成深红的礼堂穹顶上,久也没有人来打扫过了,连通往礼堂的松林小路上也盖满了银白,不过这雪地上新踩了一行脚印,似乎是这个月以来第一个造访这里的人。
入了一月,罗德岛大学的学生们就开始为期末考试而加紧学习,不会有人到这座偏僻的礼堂进行社团活动。
少了这些来来往往的活人气,礼堂的拱门上自然也没有垂下的冰锥,要知道,暖气开得最足的几栋教学楼门口和窗檐下都攒满了手臂粗细的冰锥,要是三两天不清理一次,准会砸到过往的学生。
就是这了。
白金仰头望去,礼堂高大的拱门背风面上还扎着几座鸟窝,听见白金的脚步声,这些缩在窝里的麻雀们扑棱棱地乍着翅膀飞走老远,只留下她一个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个比往常来得都早的寒冬里是谁每天往地上洒了稻米喂这些小家伙,他离开罗德岛大学这些天了,它们也饿了吧。
“博士也真是的。”
白金拆开一只透明的塑料袋,它手掌大小,里边满满装着谷粒和玉米,麻雀吃的不多,这一袋子足够这一大群啄上半天了。白金倒了点稻谷到手心里,她蹲下身子,语气带着点埋怨:“不是我的话,这些小家伙就都挨饿了,博士,回来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呼呼啦啦地飞着的麻雀当然不认识这位白色长发的库兰塔少女,只有三两只敢飞回来,但也不敢飞得太近,白金没管它们,她在风衣兜里摸出一枚钥匙来,紧接着把钥匙插进锁眼里转动下,她又继续自言自语道:“而且......我还有十天就要过生日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赶回来,这次外出任务......又说都不和我说一句就走了。”
推开门,白金把钥匙仔细收好,刚才管后勤的阿姨告诉她说,为了防火,入冬以后这座偏僻的礼堂就拉了电闸,要不是白金递了博士签过的申请单,大概今年三月末春假结束的时候才会恢复礼堂的使用。
礼堂里有点黑,白金借着手电光找了好一会才找到门卫室的控电器,她轻轻推上闸门,短暂的几秒之后,礼堂里响起了一阵婉转的钢琴曲。
“呼。”
随手拍亮了走廊的顶灯,白金踮起脚尖轻飘飘地转了个圈,十分轻盈地向前跳了一步,不过......穿着靴子果然还是有点不方便呢。
其实白金很喜欢这种安静的氛围,越往走廊里走就越能感觉到暖气的温度,毕竟为了节约资源,这座礼堂只在内部的大厅里铺了地热,这么小气的想法一猜就是......
“哼哼。”
一猜就是某位不带自己出任务的先生,白金推了推大厅的门,门果然没锁,她立刻沿着台阶跑到大厅舞台的后控室。
“prts。”
见浅蓝色的呼吸灯正亮着,白金尝试着叫了一下,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个很柔和的女声,并没有预想里电子音的生硬感觉。
“我在。”
“我叫欣特莱娅......不,我是白金。”
乍一听到prts回应,白金下意识僵硬地说出了自己的本名,这个名字......除了博士之外已经很久没人叫过了,白金对这种先进的东西还是本能地有点畏惧感。
先前可露希尔和她讲这座礼堂后控室的试验终端很方便,连操作手册都不需要,说她这么聪明,一眼就能猜到用法,白金对此还有点犹豫,但是看这个情况......她随即说道:“我要舞台的灯光跟着我的动作,这样可以做到吗?”
“经过资料库筛选,一共有1654种灯光方案,请选择。”
prts一边说一边亮起了白金对面墙壁上的大屏幕,她一个个切换着舞台灯光的组合,看得白金有点眼花。
......又不是正式的表演,只要最简单的不就好了吗?
白金悻悻地想,她回答道:“就......第一个那个就好了,然后音乐......选一首莱塔尼亚舒缓一点的舞曲就好了。”
“根据模糊描述,一共有797支莱塔尼亚舞曲,请选择。”
大屏幕上的画面又切换成了一支支舞曲的名字。
“第一首就好了,嗯......谢谢你。”
白金说完起身离开了后控室,prts停顿了一会,随即柔缓的舞曲在大厅中响了起来。
“和人打交道已经够麻烦了。”
白金坐在第一排的椅子上,她脱下靴子喃喃自语:“和......这就是人工智能吗?和人工智能打交道也很麻烦啊。”
靴子整整齐齐地摆在椅子下边,白金又剥下了两只袜子,在这暖烘烘的大厅里并不会觉得冷,她赤着的一双脚走得微微发红,所以她又轻轻转了转脚踝才打开自己的背包。
“先换上这个......”
白金脱掉风衣和里面穿着的长袖,今天她选了一条能扎很紧浅色的运动内衣,把搭扣扣在最的一边上之后她的胸被勒得仿佛小了一个罩杯。
这样才方便一点。
白金边想边又解开了下装的扣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刚想换上舞蹈服的白色连裤袜,prts就控制着明晃晃的白色灯光照在了她身上。
“嗯——prts,如果你想看就看好了,你的声音是女性,你也是女孩子吧。”
“......”
没听到prts回应,白金又继续开始穿舞蹈服了。
现在白金只穿了一套运动内衣,她的身材绝对可以称完美,平坦的小腹和纤长柔美的四肢在灯下白得仿佛有光,白金十分自信地甩了甩头发,她撑起白丝裹到腿上,透明度不算很高,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点肉色,她踮着脚尖站起提好,白色的丝质下还能看到内裤的花纹。
舞蹈服的上装是深色款的,换上一身之后白金又在背包里找出了足尖鞋,她这次干脆直接坐在地上给鞋带绑好,然后用手指撑着脚前简单压了压腿。
“不再做做热身吗?”
prts突然问道。
“嗯......不用。谢谢。”
白金摇了摇头,平时她就十分注重自己的训练,柔韧度相当不错,只随随便便活动活动她就缓缓走上了礼堂大厅的舞台。
白金往前走,灯光稳稳地打在她身上,让她漂亮的五官在光影明暗下显得更有气质了。可惜......
“可惜博士现在不在呢。”
白金拍了拍手,音乐声戛然而止,白金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这是让音乐重新开始的意思吗?”
prts的语气略显得有一点尴尬。
“嗯......是的。”
白金点点头。
“好。”
话音落下,那支柔美的乐曲再次响起,白金随着旋律即兴跳起了芭蕾。
“prts,你知道博士吗?”
轻轻转过一圈,白金仰头问道:“他去哪里了。”
“抱歉,这是aa-级机密,您暂时无法查询。”
“哦......”
白金作罢,她开始认真地舞动起来,轻盈的身姿和灵活的舞步,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少女在八年前还想着以难民学生的身份加入罗德岛大学然后刺杀博士吧。
可惜......好像和上一任白金一样,自己也喜欢上了刺杀的目标呢。
可惜吗?
白金脚尖发力跳起又稳稳落下,这支曲子自己没听过,可只要跟着旋律随心所欲地发挥,这舞姿就会很美。
这也是博士告诉她的。
但是......博士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白金的心突然跳的很快,她的脸有点点烫,要是自己这点小心思被他知道了......
那我会一箭射中他的。
将死他。
白金抬着左臂平举到胸口,再翘起右手的一根手指向前伸,紧接着双臂一同高举到头顶,柔软的灯光打在她身上,玲珑的身材被拉出了黑白的光影,一双被勒紧的软乳下小腹只有小小的弧度,但这抹弧度绝对会让博士疯狂的吧。
白金勾唇笑了笑,她踮着脚尖轻跳几步,又稳稳落下,这一刻,她像极了某位大师雕刻出的精致石像。
“嗯————嗯?”
就在白金沉浸在乐曲声里时,她突然听到了prts的声音:“白金小姐,有您的电话。”
“什么啊。”白金扁扁嘴,她又踮着脚尖转了一圈之后才跳下舞台去找出了手机。
“不认识的电话号......喂?”
“我是......我是真理,是新......”
电话那头是个没听过的女声,软绵绵的,听起来年纪好像不大。
“什么事,慢慢说。”
“我......我......博士......”
听到博士两个字,白金不由得皱起了眉,她随即问道:“博士怎么了?”
“好了,我来说。”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白金只听了一句就猜到了对方,所以她回答道:“你说吧,阿米娅,博士怎么了。”
“博士的信息消失在了乌萨斯境外的荒野,博士搭乘的火车也没有准时到达乌萨斯,我已经派出了四支搜寻小队了,第五......”
“我来。”
白金的语气不由分说:“我加入第五小队,队长是谁。”
“是你。”
阿米娅继续说道:“可以带队的精英干员们大多不在罗德岛大学校内,一部分在外出任务,另一部分跟着凯尔希校长去了乌萨斯西部,校内现在只有两位精英干员,第三队和第四队我选择了......”
“我需要做什么?”
白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阿米娅,她说道:“把任务书交给我吧,还是说我去找你?”
阿米娅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不,因为这次博士去维多利亚的任务是绝对保密的,所以也没有登记和任务书,一切都要靠你独自发挥指挥。”
“我一个人去吗?也好。”
白金坐在舞台上,她用肩膀撑着耳机,两手飞快地解着足尖鞋的绑带,她又说道:“我会把博士带回来的。”
“不。”
阿米娅看了看身边的两名少女,她说道:“之前凯尔希校长去乌萨斯带回来了几个新生,新生里有两个天赋很棒的,这次任务你带着她们去,让她们也来历练历练。”
“电话不方便说,我去找你。”
白金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她的表情不置可否,眨眼功夫就已经披上了自己的风衣,她仰起头对着prts说道:“喂,我要去救博士了,下次我还会来这里的,下次博士会坐在观众席上,你的灯光和音乐很棒,再见。”
“再见。”
prts的声音平淡得听不到半点起伏。
礼堂门口,刚刚飞回的麻雀门听见门轴被退开的声音,又一窝蜂似的飞得远远的,贪嘴的麻雀没飞,它们一定能多吃几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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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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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隆隆铁轨声里没有人能睡个好觉,尤其是这嘈杂的金属碰撞声还混着狂风卷过车窗的呼啸,再加上偶尔的颠簸,根本让人没法静下心去入眠,所以一向睡眠质量很好的推进之王也起了个大早。
与其说早,实际上天才刚刚破出鱼肚白的淡青,在夜色没有褪去深红色时,昏晨的交接泛着近乎纯白的光色。
推进之王抬手看了看时间——今天......泰拉历1475年1月30日,现在是四点二十多分,她只睡了三个小时多一点点。
“睡醒了?”
“早——哈——博士。”推进之王懒洋洋地又趴了下去,她和博士各自占了相对的座位,苇草在博士的后排,而德克萨斯则在和大家隔了一段距离的座位上睡了一夜。
博士不知是一夜没睡还是刚醒,总之他的脸色还好,他正用手臂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至于另外同行的两人......推进之王又挺起身子:苇草有一对碍事的角和又粗又长的尾巴,她躺起来很不舒服,所以这一晚她像往常一样是盘着睡的,这时天还早,她依旧趴在座椅上假眠着。
再看看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本书。
推进之王眯起眼睛来,如果看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自己带来的那本。
“昨天晚上,额......她睡不着,又怕和我讲话吵醒你们,我就给她找了本书看。”
“我无所谓。”推进之王耸耸肩,火车和汽车不同,如果说在越野车上说走就走说停就停的话,她和博士乘坐的列车还要到达一个既定的重点才能结束,这种感觉......推进之王不喜欢,所以她闷着声音问道:“还有......三天时间才能到目的地吗?”
“嗯,根据火车现在的速度,大概七十五个小时之后咱们就到了离罗德岛大学直线距离最短的地方了,那刚好路过一条下坡谷地,咱们穿过那片谷地,在最近的城镇里有罗德岛大学的安全屋,到那里有人接应咱们的。”博士一边说一边把身旁的电脑拿给推进之王看。
当然,推进之王看也不看地就闭上了眼睛。
“三天时间,咱们的水和食物还够吗?”
坐在后排的德克萨斯突然搭话,她合上手里的书小心放到了不会被窗边露水打湿的地方,站起身走到了博士的身旁坐下问道:“咱们进城之后也没有补充食物,如果不够的话......”
“食物不够的话我不需要吃东西。”推进之王说道:“阿斯兰族的体质十天半个月不吃东西也没关系的,身体的机能也不会受损,如果你们计算食物的话不需要把我包括在内。”
推进之王边说边坐好,昨晚上为了睡得舒服点,她把自己的皮夹克垫在了脑袋下面,现在摊开看看,皮夹克上压了几条褶皱,就算穿在身上也显得皱皱巴巴的。
“我也不需要。”坐在博士身后的苇草跪在座位上,她撑着椅背轻声说道:“德拉克族的体质一个月不吃东西依旧能够保持战斗力,我们的身体活性很强,从阳光里就能汲取一些活动所必需的营养。”
苇草一边说一边晃悠着尾巴,说起来,昨天晚上德克萨斯能读书,靠的全是苇草尾巴尖发出的光亮,一想到这,德克萨斯忍不住朝苇草望去:“苇草,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尾巴吗?”
“不可以,因为是真的是火焰。”苇草说着甩了甩尾巴尖,她喃喃自语道:“——嗯......或者说,火焰的本质是燃烧的一种状态,而我的源石技艺代表了燃烧这一概念,我的呼吸和活动都是我生命力的体现,所以尾巴和胸口就这样了。”苇草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的胸型明显要比德克萨斯丰满的多,即使面对推进之王也不遑多让,尤其是穿着很显身材的黑色薄毛衣,苇草的胸口看起来更加丰满诱人了。她的小手拍在胸口亮着火焰色的光芒前,就连博士也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这起伏的一幕。
好壮观啊......博士忍不住心里感叹。
“啧啧。”
“诶呦。”
博士对面的推进之王抬脚踹了一下他的小腿,随即推进之王冷着语气问道:“好看吗?博士?”
“咳咳......咳咳。”
博士只能用干咳掩饰脸上的尴尬,他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面罩,结果手摸到脸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在这密封着的火车里,自己已经把面罩摘了下来。
“什么好不好看?”苇草又甩了甩尾巴尖,她挺直身子,两只白软的小手搭在博士肩膀上,她继续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咳咳,没什么。”博士刚抬起头,他的脸就碰到了苇草的下乳,苇草用一双手臂搂着博士的脖颈轻轻说道:“要是喜欢的话,博士可以这样哦,不用在意的。”
“喂,我们讨论的是食物和水的问题吧!”德克萨斯忍不住打断了这一幕,她现在有点诧异,这个男人和推进之王可能是很久以前就认识的关系,但是苇草明明是刚刚才见面的吧?
为什么会这么亲昵呢!
德克萨斯下意识有种似乎只有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错觉,她立刻摇了摇头说道:“博士,咱们还有多少食物啊。”
“还有不少,咱们两个吃的话就算路上耽搁十天时间也够。”博士拿过自己身边的旅行包摆到桌子上,这只包裹德克萨斯看了一路,现在博士终于把它倒在了她的面前。
各种型号的小型电子设备、女式T恤、一些自己看不出用途的方形小盒子、一只医疗箱,除此之外是塞得满满的速食饼干,乍一看上去花花绿绿的外包装,似乎还是许多种味道混合起来的呢。
博士继续说道:“推进之王和苇草,算上你们两个的份加起来也足够这一路吃的,而且就算你们阿斯兰和德拉克身体强健,越饿到最后身体的负荷就越大,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吃东西吧。”
“好的博士。”苇草从善如流,她伸手从桌上拿起一块包装好的速食饼干拆开,霎时浓郁的糖油味道让她的小肚子发出了咕咕咕的味道。
“咳咳......”苇草的脸颊有点红,她埋下头咬了一下,然后咔嚓咔嚓地嚼了起来,推进之王也不甘示弱,她同样摸起一块来撕开了包装。
趁这功夫,博士继续说道:“食物没有问题,但是水的话......可能就要节约一点用了?”
“总不能阿斯兰和德拉克水也可以不喝吧。”德克萨斯贴着博士耳边故作低语,突然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又像触了电似的闪开了。
“也不是不行。”推进之王翻了个白眼。
“嗯嗯。”苇草又吃了一块,这模样和德克萨斯刚刚接触到速食饼干的味道时一模一样。
看你们什么时候能吃腻。德克萨斯暗暗想到。
“水这方面,咱们要感谢以前搭乘这这列车的人,你们看。”博士抬手指了指对门处,三名少女顺着他的手指尖望去,挨着后面车门的角落里有一只半人多高的水箱焊死在墙壁上。
博士继续说道:“昨天晚上我看了一下,里面满满都是水,这种军列级别的火车不管什么质量都非常好,水箱的密封非常严,大概没有遭到什么污染。”
苇草闻言立刻跳下了座位,她上身只穿着那条黑色的毛衣,身后尾巴根的地方毛衣盖不住,露出了一点白色的肌肤。
苇草在这一行人里年纪应该是最小的,而且从小生长环境的缘故,她对这种未知的东西十分好奇,所以现在已经是自由身的她一溜小跑到了水箱前,上下打量了起来。
这只水箱上的铁皮还没生多少锈,毕竟用来做水箱的铁皮是经过特质的,融了几种合金的材质不怕岁月侵蚀,银白的颜色上只有几个浅浅的锈红色圆圈。
苇草用手指尖敲了敲,她立刻听到了水箱沉闷的回声。
“不过......就算密封的很好,这些水也得烧开了才能喝,这么多年过去了,里面有什么东西谁也说不准。”博士走到了苇草身边,他把堵在上面的压力阀挪开,然后拿着自己的旅行杯费力地拧开水龙头。
哗啦啦的清澈液体流入到杯子里。
苇草心领神会,她接过旅行杯,自己的手指尖突然涌出了赤色的火焰,这种旅行杯材质不是很耐高温,如果她使用温度更高的蓝色火焰的话,说不定金属材质会被烧化,所以她也没卖弄自己源石技艺的想法,老老实实地在十几秒里就把这杯水烧得沸腾了起来。
“呼呼!”博士小心地拿着杯子上沿放到窗边,他继续说道:“苇草,之后烧水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好的博士。”苇草点点头。
“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觉得源石技艺真的有用。”坐在博士对面的推进之王说道:“不算是有用吧,打火机也能打出火来,但是打火机里的火油也会用完。”
“操控源石技艺的人也会被抽干生命力。”德克萨斯小声接了句。
“......”苇草闷着声没回答。
“哼。”推进之王只是小哼了声,她捧着博士的水杯吹了吹,继续说道:“博士,所以......为什么呢?源石病患者的痛苦与悲惨结局在某种程度上,很大一部分要归咎于这些国家的扩张。而这些国家不但不保护他们,甚至驱逐、围杀他们?我......觉得这不对。”
“不不。”博士晃了晃手指。
“那是为什么呢?”见推进之王插话,苇草干脆趴在了博士后面的座位上,她半跪着用一双手搭在了博士的肩膀,小声问道:“在我还没有感染源石病的时候就没法理解为什么感染者要被如此残酷地对待,等我现在......也成为了感染者之后,更没法理解了。”
博士挠了挠下巴,他搭着苇草的小手拍了拍,然后回答道:“说说,说说你的想法。”
“感染者很脆弱。”苇草点了点头,她轻轻攥着博士的手,低下头把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看推进之王正盯着自己,苇草勾唇一笑,她说道:“如果正常人的身体用坚硬的铁板形容的话,感染者的身体就是千疮百孔又生了锈的铁板,不仅无法承载正常人能承受的重量,甚至稍有不慎,这块生锈糟朽的铁板就会自己断掉。我在一路上看到太多感染者因为缺少食物让源石病恶化,进而痛苦地死去。甚至有些感染者受不住源石病发作时的痛苦,他们有的会在半夜跳下山谷或是吞下石块自杀。已经这样脆弱的人群还要像洪水猛兽一样对待,我不理解,明明做好防护措施,普通人感染源石病的概率比感冒还要小,而源石工业......几百龙门币的隔离服就足够了。”
“不但为了节约成本,让这些人暴露在源石尘下工作,还把源石病的恐怖渲染得那么大。”没等博士回答,推进之王先说道:“有很多很多疾病的感染性和致死率都比源石病高,可这些病人不也是好好的活着吗?难道只因为源石病带来痛苦的同时也会带来强大的力量,就要像搓走柴薪烧尽的灰尘一样把源石病的患者也连根消灭。这种事情我真的不愿意接受。”
推进之王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就算看她的小脸也能看出她绝对还有气没消,博士无奈,只好拍了拍她的头顶——真是......都已经成年的人了,思维还和小时候一样。
“源石病带来强大的力量,源石病的原因......总归有一个剪头会指向那些高坐在王宫里的贵族与皇帝,所以......为了维护秩序,就只能用国家机械去迫害感染者们了。他们的最终目的大概就是维稳吧。”苇草说罢叹了口气,有并不很小的概率,她未来也会是这些“统治者”的一员。
“这种理论说的好像罗德岛大学是同样维护秩序的组织一样,可是不也是见不得光吗?”德克萨斯接过话来,做了那么久杀手的她当然不喜欢听到诸如“秩序”、“平衡”一类的词。虽说对叙拉古的黑帮和杀手们而言,他们自有一套规矩,但是无论什么规矩都是拿拳头打出来、用真刀真枪杀出来的,没有任何一个叙拉古黑帮会老老实实地等着其他人管到自己的头上。
所以德克萨斯继续说道:“说到底感染者被当成危险人群来对待,实际上还是因为大家需要共同的敌人。在很多作品里,人们心中都有一个明确的反派,比如魔王,诶?博士,你和推进之王怎么了?”
“没事没事。”博士连忙摆手,推进之王也摇了摇头说道:“你继续说。”
“嗯,我继续说。把魔王当成这个共同的敌人之后,大家也就会忽视一些其他的矛盾了,我没有读很多书的时间,所以我也没有很清楚的逻辑,但是在我看来就是这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感染者就是约定俗成的敌人了。这样可能......更方便管理吧,在叙拉古,人们会把在披萨里加菠萝或者吃面条的时候放巧克力酱的人当成敌人......呃,我在说认真的。”
瞧着推进之王和苇草的眼神,德克萨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要是有人敢大庭广众吃带菠萝的披萨的话,会被大家吊在城门口挂一整天的。”
“所以......为什么加菠萝就会被当成敌人呢?”苇草歪了歪头,她生长的维多利亚气候不算很湿润,所以只能吃到国外进口的菠萝,对她来说这种奇形怪状的水果还是很美味的。
“因为传统吧。”德克萨斯耸了耸肩,她继续说道:“大家总得有个发泄点,黑帮里的小弟不经常出去发泄的话,就会开始对老大不尊重了 。”
“唔。”苇草点点头,她又看了看博士,而博士则撑着下巴看着窗户外一片莽白的雪野,所以她轻声问道:“博士是怎么看的呢?博士说罗德岛大学的目的是拯救感染者,保护感染者,那博士对感染者的认识一定比我们深刻吧。”
“是的,博士一直奔走在保护感染者的路上,所以......我也想听一听,我已经很久没听博士给我讲什么东西了。”推进之王也往博士身前凑了凑,她边说边用一双脚夹住了博士的足踝,发育得十分丰满的胸也轻轻垫在了桌子上。
“咳,别把我说得像什么负心汉一样啊!”
“难道不是吗?”推进之王趁机甩了博士一眼,不得不说,长大了的推进之王真的比小时候多了很多女人的味道,就算翻白眼也不像一眼流落街头的小混混的样子。
“诶。博士和你是什么关系呢?”苇草看了看博士,又再看了看推进之王,不过没等推进之王回答,博士先咳嗽了一声。
“咳,说正经事——”博士把两袋素食饼干放在桌子上,他指着一袋速食饼干说道:“其实你们说得都有道理的,无论是因为高额的感染性,或者源石病带来了力量,抑或是领导者认为需要一个减压阀,要是考试的话,我都会给你们这道题满分的。”
博士说完脸突然有点红,他随即解释道:“我是......罗德岛大学的老师,虽然没有教过多少学生,但是职业病却学了不少。”
“没关系哦。”苇草晃了晃尾巴尖,她用下巴搭在博士的头顶上说道:“对我而言,老师是十分尊敬的人,如果博士的身份里多出一个老师来,我也很愿意的。”
“要是只是老师你愿意吗?”推进之王冷冷地瞥了苇草一眼,在一边的德克萨斯则拿走了博士的另一块饼干吃了起来。
“我!”苇草的语气有点抬高,好在博士及时打断。
“好了好了,我继续说吧。”博士从推进之王手里接过水杯,现在温度刚刚好,所以他继续说道:“这辆火车上有四个人,而这四个人里就坐着这片大地上仅存的一只阿斯兰和一只德拉克,维多利亚的传统里,只有阿斯兰和德拉克可以成为王。放在炎国,皇帝被称为‘真龙天子’,只有龙族的人才能成为皇帝。如果是拉特兰的话,教皇的位置属于十二翼的萨科塔。这种情况在这片大地上比比皆是,但是你们没有想过吗?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这几个种族才能成为皇帝、成为王呢?”
“因为......”推进之王一时语塞,她想了想回答道:“因为这些都是天生强大的种族。”
“最开始德拉克与阿斯兰赶走了野蛮的斯贝特人,所以才会被维多利亚人尊为王者吧,如果说炎国的话,我看的书里说,最初的真龙斩杀了神明,然后理所应当地成为了皇帝。”苇草读过许多书,这背后的历史她当然也很清楚。
“叙拉古就没这些规矩,谁拳头大谁就是黑帮的老大。”德克萨斯吃完了一包速食饼干之后又把博士手里的抢了过来,她边吃边说道:“理所应当这个词有点让我觉得不舒服。”
“是的。”见两包速食饼干都被抢走,博士只好空着手解说起来:“炎国、乌萨斯、维多利亚,这三个国家占了这片大地一半以上的人口,却几乎没有人思考为什么只有少数几个种族才能居于高位,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不能成为王。其实......细究一下,不管是阿斯兰还是德拉克,或者龙,这些一直处于统治阶级的种族实际上都有个共同点——对源石技艺有着十分高的天赋,我这么说你们可以理解了吧。”
“源石病患者得到的源石技艺,会威胁这些种族的地位吗?”推进之王歪了歪头。
“不只是这些种族,实际上学习源石技艺几乎一直都是贵族的专利,苇草和德克萨斯,你们不否定这一点吧。”
“嗯。”苇草摇了摇头。
“贵族吗?在叙拉古,或许是吧。”德克萨斯自嘲地笑了笑,她没有再说什么,现在这个男人发表的看法才是她从没有听过的。
博士敲了敲桌子继续讲了起来:“如果有一天,这些从小就努力学习源石技艺的贵族发现......有些人只需要支付生命的代价,就可以得到堪比他们几十年辛苦的磨练,这些人的会不会担心自己的地位会被感染者们推翻呢?要知道,贵族之所以为贵,就是因为掌握着普通人无法掌握的东西,比如土地、财富,守护这些东西的,就是自己的源石技艺。”
“只需要生命的代价......博士,这种说法很奇怪吧。”德克萨斯不禁皱眉,“我曾经是杀手,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可是一个标榜自己是感染者的拯救者的人却说出这种话,我觉得很奇怪。”
“这不奇怪。”博士摇了摇头,“我只是苍白地把这片大地的事实说了出来而已,更何况,对于感染者而言,他们的生命固然只有一次,可是对于把感染者当成敌人的贵族们来说,感染者是杀不尽的。”
“所以罗德岛大学的最终目的......”苇草的语气有点急促,不知道为什么,推进之王总觉得她好像有点兴奋的样子。
“不不。”博士晃了晃手指,“罗德岛大学只是拯救感染者,保护感染者的组织。脱离了这个身份的话,罗德岛大学会被连根铲除的,到时候那些刚刚被罗德岛大学收容起来的感染者们也会继续回到悲惨的生活里的。”
............
气氛一时间有点凝滞,沉默了一会苇草才小声说道:“这种话题,我是不是不应该提这种话题。”
“不啊。”博士说道,“相反,我也很喜欢和人讨论这种事,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
“我当然愿意!”苇草使劲地点了点头,她忍不住搂着博士的脖颈柔声说道,“博士的想法,让我听起来很激动。”
“至于激动到这种程度吗?”推进之王冷冷地哼了一声,她一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条龙女为什么对博士这么亲密。
当初博士在伦蒂尼姆遇到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是流落在街头上的一个小混混,十一二岁的年纪,还没长开的耳朵和没长出毛球的尾巴,怎么看都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菲林,而且那个时候自己打扮得像男孩子一样,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靠拳头抢来点食物。
那个时候的推进之王遇到了博士,她对这个穿着风衣戴着面罩的男人可没有一点信任,博士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勉强能和推进之王——也就是那时候的维娜正常沟通 。至于之前,只要这个男人敢走进维娜的领地半步,维娜的拳头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招呼上。
可是......从见苇草第一面到现在,也不过半天时间而已,半天时间就已经这么亲密了吗?难道德拉克都是这么轻浮淫荡的种族吗?
一想到这,推进之王忍不住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盯着苇草,盯到环着博士脖颈的苇草下意识往自己身上看去。
“我......哪里有什么不对吗?”苇草抬起手左右晃了晃脑袋,自己好像手套都好好地戴在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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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咳。”推进之王侧过头去,现在的气氛确实......有点奇怪,自己是博士最名正言顺的助手,甚至可以说是陪伴了博士时间最久的人,凭什么要没由来地在意一个刚刚见面的龙女呢?
推进之王只得岔开话题:“德克萨斯,你刚才说......在披萨里加菠萝,或者吃面条的时候放巧克力酱,这些事在叙拉古很奇怪吗?”
“岂止是奇怪。”德克萨斯翻了个白眼,她也不傻,推进之王和苇草之前的那股气氛她当然能闻出来,这几天的火车估计有好戏看了。
一想到这,德克萨斯突然感觉心情好了许多,她回答道:“怎么说,这种行为放在维多利亚就相当于把国旗放在脚下踩吧,你不会觉得被侮辱吗?”
“不会。”推进之王斩钉截铁地摇头,她说道:“我从有记忆起,在维多利亚感受到的就只有饥饿和流浪,我甚至没吃过几顿饱饭。阿斯兰沦落到抢劫与盗窃,听着很可笑吧?要不是后来我遇到博士,我很难想象为了生存我会做出什么事。所以,维多利亚的国旗对我而言还不如一只饼子重要,你呢,龙女?”
“我吗?”苇草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说道:“我大概不会觉得愤怒,我会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是踩着维多利亚的国旗,可......我也没有指责其他人的立场吧。我总会觉得这个国家和我在双相背叛着对方。”
“我和你们两个聊不到一起去。”德克萨斯翻了个白眼,她继续说道,“那我换个解释的方式吧,嗯......在一百多年前,一个莱塔尼亚的厨师在做披萨的时候放入了菠萝,他把这种披萨命名为莱塔尼亚饼,虽然最后这个称呼没有流传开,可每个叙拉古人提起这件事都会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
“喔。那你呢?”博士突然问道,“这件事你怎么想的呢?”
“我?”德克萨斯仰起头看了看车顶斑驳的锈痕,她缓缓说道,“我大概无所谓吧,但是顺手杀死一个冒犯了我故乡文化的人,这种事情也很简单的。”
“那巧克力酱面条又是什么说法?难道这次是拉特兰人剽窃了你们叙拉古人的美食吗?”听着德克萨斯发狠的口气推进之王忍俊不禁,在她的认知里,为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小时就要动刀动枪,简直是无法理喻的执拗。
“你说这个。”德克萨斯皱着眉头看着推进之王,她忍不住继续说道,“面条里挤上巧克力酱,巧克力酱的颜色......你真的吃的下去吗?你不会看着就反胃吗?还是说你有过......的经历?”
“呃......”推进之王简单想了想德克萨斯说的场景,她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而且很难吃。”德克萨斯补充道,“正常的面条要放肉酱,搭配上烤肠和煎鱼肉,如果是富庶一点的家庭会喝一点红酒,选择点花样多的配菜,穷一点的家庭干脆就捣一点土豆泥,这就是叙拉古人的晚餐。但是如果吃了放了巧克力酱的面条,恐怕当天晚上会上吐下泻一晚上吧。”
“看来叙拉古的饮食文化很贫瘠呢......”推进之王感叹道,跟着博士这些年,她几乎把这片大地上八成以上的国家走遍了,见过的美食也数不胜数,所以她用一种颇有挑衅意味的语气说道,“就算是这样的文化也要誓死捍卫吗?”
“是的。”德克萨斯摊了摊手,她指着博士说道,“要是随便有个女人就想和他睡觉,你会愿意吗?”
“哦?”推进之王突然眯起了眼睛,她随即用一种十分揶揄的语气说道,“如果博士同意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反对的立场吧。不过......要是有些人厚着脸皮去倒贴,说不定我的锤子会先招呼在她的脸上。”
推进之王一边说,她的目光一边落到了已经坐在博士身边的苇草身上,当然,苇草好像没听到推进之王的发言,她小声问道:“博士,你饿不饿,昨天晚上好像你一点东西都没吃呢。”
“还好,被你一提我还真有点饿了,嗯......”博士又从旅行包里拿出来两袋速食饼干,看这个浅红色的包装......应该是瘦肉味的吧,罗德岛大学产的速食饼干味道有很多种,水果味和巧克力味的吃起来都很清新,唯独这种肉味的吃起来很油腻。之前博士和负责食品研究的老师们提过这一点,她们给出的答复是......
“如果速食饼干吃起来不油腻的话,就失去方便食品的精髓了!”
一想到这,博士忍不住摇了摇头。
“怎么了博士,是太干了吗?”苇草歪头看着博士无奈的表情,没等博士回答她先从博士的手里抢走了这两包速食饼干,她又在旅行包里一通翻捡,最后找见了一只刷得干干净净的金属饭盒。
苇草几步小跑到水箱前面,她的个子比较高,推进之王看不清她在做什么,但她趁机坐在了博士的身边,一脸享受地依靠在了博士的肩膀上。
“脖子睡酸了吗?”博士捏了捏推进之王的肩膀,说来也奇怪,明明推进之王有着能轻易掀翻一辆汽车的力量,可她肩膀摸起来却没有多少肉,相反,推进之王的肌肤滑滑软软的,博士才一捏下去,推进之王就舒服得高高抬起了胳膊。
“嗯......酸,博士继续揉好了。”推进之王半闭着眼睛,她仰起头,博士的脸近在咫尺,这几天一直在奔波,博士脸上的胡茬都发青了,他也没来得及整理,整个人仿佛平白无故老了十多岁一样。
“唉,博士。”推进之王只得翻开自己的洗漱包,她给剃须刀安上一枚新的刀头之后挤了点免洗的剃须膏,仔仔细细地给博士刮起了胡须。
这种事恐怕阿米娅都没有做过吧,那看来......还是自己和博士更亲密一些。
推进之王轻声说道:“回到罗德岛大学之后我就不会再管这些事了。”
“我也没用你管过吧。”博士拍了拍推进之王的脑袋,推进之王则忍不住晃动起了尾巴。
“哼哼。”推进之王往前凑了凑,她柔软又丰满的胸贴着博士的手臂,看得德克萨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现在才是早上七点多吧,而且是冬天,明明没到猫叫春的时候呢!
其实......相比于这样大张旗鼓地炫耀和博士亲密的关系,推进之王更习惯和博士享受两个人的时光,但对她而言,有很多东西是刻在血脉里与生俱来的,比如维娜绝对是个十分有领域意识的少女。
博士和那些相处很久的女孩子发生了什么,甚至一口气和几个女孩子发生了关系,这种事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她和大家的关系相处得都还算不错。毕竟这种事也不会发生在维娜面前,罗德岛大学里的大家都是互相十分克制的。
可是!
看见这只平白无故就和博士走得这么亲密的龙女,推进之王有点忍不住了,这算什么?苇草是在挑战自己的威信吗?在挑衅自己身为阿斯兰的尊严吗?还是一点自尊自爱都没有,见到一个男人就贴上去?
于是推进之王轻声说道:“博士,回到罗德岛大学之后,我想和你去汐斯塔。”
“去汐斯塔做什么?黑和锡兰已经把汐斯塔火山的研究资料都带回来了吧?”博士摸了摸自己已经被刮干净的下巴,他问道,“日落即逝的演唱会在冬天举行吗?”
“不,上次去雷姆必拓执行任务,博士你说要满足我一个愿望,我的愿望就是和你,我们两个人去汐斯塔玩。”推进之王说完就轻轻搂住了博士的手臂,她又小声说道,“而且......阿斯兰族只有我一个人,博士不希望阿斯兰族多一点血脉吗?在汐斯塔没有人能打扰咱们,我想和博士......”
推进之王凑到博士的耳根边,她轻轻吹了吹,又吐出舌尖舔了舔博士的耳垂,见博士痒得身子发抖,她这才十分罕见地露出一副妩媚的笑容,“我想和博士做到有小宝宝之后再回到罗德岛大学。”
“你才多大,就想这些事了?”
“总会想的,而且,一想到,是和您的孩子......我就......”
金发的阿斯兰少女说完咬了咬博士的耳根,坐在对面的德克萨斯完全没眼看下去了,她干脆捧着推进之王带来的那本书挡住了自己的脸,不过......德克萨斯心里清楚:火车上这几天里,这种事情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呢,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一种心态呢?比如说......这说不定是一场免费的话剧。
一想到这,德克萨斯缓缓把挡住脸的书挪下,推进之王的两片唇瓣红红的,泛着点晶莹的水光,这只阿斯兰少女紧紧缠着博士的手臂,刚才咕啾咕啾的声音是在做什么呢?
德克萨斯满脸狐疑地盯着博士——博士的嘴唇上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牙印?脖子上为什么也瘀紫了一块?
算了......自己昨天晚上看了一夜的书,是该休息一下了,话剧变成春宫戏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德克萨斯一边想一边用书挡着脸走到了后面几排外的座位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开,明明自己最喜欢趁着目标正在床上欢爱的时候去刺杀,那个时候的敌人可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的。
但是......要是这么直白地看见这两个刚才还和自己聊天的人坐那种事情的话......
德克萨斯打了个冷颤,她说不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博士和推进之王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躺倒在座位上,她蜷缩着一双纤细的腿,把自己的冲锋衣当成了抱枕抱在怀里。
什么都当成没听见,睡觉吧。
德克萨斯刚想闭上眼,她突然听到了苇草柔软又惊讶的呼声:“博士!你饿到要吃她的口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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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二章]
——————————第二章——————————
苇草的源石技艺叫「生灵火花」,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就仿佛跃动在她指尖与枪刃上的并不是火焰一样。
如果德拉克并不是能吞吐火焰的红龙,而是抬抬手就让枯木生出花朵精灵,这样该多美好。
其实苇草对博士隐瞒了一些东西。
比如说,她每次呼吸都会感到一种灼烈的痛在折磨着她的心脏;再比如说,她并不是因为饥饿和战斗导致精疲力竭才晕过去的。
逃离了伦蒂尼姆的她依旧无法摆脱这煌煌烧灼着的痛,它像梦魇般如影随形,在逃亡的感染者群中,她依旧是最孤独又最显眼的一个。
对苇草而言,或许只有熄灭了这簇火焰,这种痛苦才会停止吧,源石病带来的疼痛又算什么呢?
所以在山谷中面对整合运动的群攻,她选择倾尽所有力量还击再陷入昏迷,之后是生是死,对她而言都无所谓了。
如果可以熄灭这簇火——远离这几乎凝结成实质痛苦的话,她甚至翘首以盼。
在这永燃的烈焰追逐着自己直到焚尽一切之前选择一个相对自由的死法,这样是不是也挺好的呢?
不过......苇草期待的终局并没有到来。
她陷在了烧灼着紫火的深渊里,比黑还黑的火光囚着她。父母死在节日的钟声里,自己会死在什么时候呢?
死在绝望里还是死在孤独中呢?
很可惜。苇草还是活了下去。
这不算救赎,也不算拯救,更不算治愈。这个戴着面罩的男人只是把苇草从黑寂的火渊拉回了这个呼吸都会被灼痛的世界。
自己依旧活着。
但是......苇草想了一夜:自己不再是拉芙希妮,不再是需要背负着种族使命的德拉克,也不是要承载着维多利亚未来的红龙,更不是“姐姐”的影子。
或许这就足够了吧。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东西已经让她甘之如饴了,未来、自由、新生。
这是在苇草笔下诗句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词汇。叮叮当当响着的火车上,这个苇草辗转反侧的夜里,她想的都是博士的脸。这是苇草从未有过的一种......依赖?期待?或者说是......渴望吗?
德拉克是天生的王者,是承载了帝国血脉的龙,是这片大地上最高贵的战士,可是苇草只是个十九岁的少女。
她现在只想尽可能让博士......开心一点。
把水烧开煮着的速食饼干泛着股浓郁的肉香味,这绝对要比直接吃好多了,不过苇草怕博士吃着烫,她特地把饭盒送到门外去,让火车卷起的烈风吹得饭盒只微微有点烫手的程度,她这才关上车门。
苇草不笨,她只是没有经历过正常人应有的生活,刚才推进之王明里暗里说的话她当然理解,不过......看样子那只阿斯兰也不是和博士是什么十分亲密的关系?从介绍里大概只是老师和学生?对老师过分依赖的学生......或许和自己对博士的心情差不多吧。
但是既然和博士不是恋爱的关系,就没有任何立场言三语四了吧!苇草稍稍用力捏了捏饭盒,她咬着下唇想:自己只是想表达一下对博士的亲近而已,可是自己不知道怎么说,用语言的方式会不会太突兀......选择肢体的方式才会好一点吧。
至于那只鲁珀,和博士只是雇佣的关系吗?
在德克萨斯身上苇草并没有感受到推进之王的那种敌意和注视,不过德克萨斯若隐若现的那股杀意依旧让苇草感觉有点不舒服。这是杀过无数人之后染上的洗不尽的血腥味。
苇草又吹了吹博士的饭盒,她翕动着鼻尖闻了闻,味道已经刚刚好了。
等博士吃完,和博士说一说回到罗德岛大学之后的安排吧。自己要不要毛遂自荐成为博士的助手呢?自己无论是战斗还是知识方面都是不熟给别人的。
苇草一边想一边捧着饭盒转过身去,随她看到的是......
一只金发的阿斯兰少女跪骑在博士的腰上,她恬不知耻地用那双比自己更丰满的胸夹着博士的手臂,然后她还不依不饶地捧着博士的脸凑过去。
要是自己再不制止的话......
一想到这,苇草立刻叫出了声:“博士!你饿到要吃她的口水了吗?”
话音刚落,苇草白皙的脸蛋立刻烧得像火一样红,要是自己再晚一点的话......自己可就没眼看了哟......
“咳咳。”博士咳嗽一声,他脸上有点尴尬,毕竟这关键的时刻被人叫破,任谁都不太好意思。以往在罗德岛大学里他可都是偷偷摸摸做这种事情的,在众人面前他绝对是沉稳又可靠的男人,虽说......在办公室或者宿舍里,当着三四个女孩子的面和其他人接吻,对博士而言也是常做的。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
就在博士飞速盘算着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的时候,搂着他脖颈的推进之王突然说道:“博士,怎么不继续亲了呢?以前当着白金和瑕光的面你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
“做过什么?”苇草下意识问道,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滚烫的脸颊上露出了格外吃惊的表情——本来就聪明的她瞬间就明白了,一定是那种下流又亲密的事,一次和三个女孩子吗......他......
苇草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见苇草这副表情,推进之王舔了舔唇瓣继续说道:“嗯——博士的故事很有趣哦。一个是莱塔尼亚血统高贵的库兰塔,另一个则是她的死对头,她们两个人居然跪在地上一起给博士口交,然后......”
“咳咳咳。”博士只好继续咳嗽。
“博士是和我亲得太舒服结果呛到了吗?别动,我给你捶捶背。”推进之王边说边轻轻拍了拍博士的后背,然后她小声说道:“博士,后面的故事我会保密哦,让我们继续之前的事情吧。”
推进之王又露出了那副十分柔美的笑容来,她笑吟吟地望着博士的脸然后吻了一下他的鼻尖。维娜的五官很美,但她一直都是一副睡不醒没精打采的样,就算和人直视的时候也是一副不屑又懒散的气质,她认真起来的时候,真的看得博士心都忍不住砰砰跳着。
真是的,明明做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自己怎么还这样!瞧着推进之王得意洋洋的神色,博士忍不住掐了一下推进之王的大腿。
等会到罗德岛,自己真应该好好教训她了。
“我说博士——”走到博士身边的苇草忍不住又叫了一句,“如果......饿了的话,我煮好了。我去睡觉了!”
苇草说完把饭盒放到桌子上,然后她飞快地钻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很可惜,长着一双龙角的她没法学鸵鸟,血统与生俱来的矜持和高贵让她也不能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来,瞧着推进之王那副得意洋洋的神色苇草气就不打一出来。
要不是自己一点这方面的经验都没有......怎么会甘心输给这只阿斯兰呢?男人也真是的......和那只金毛大猫比自己哪里也不差吧,也就是大腿上有点裸露的源石不太美观。
但这只金毛大猫和博士是不是已经睡过觉了呢。自己输给她的话......
苇草的父亲有几位妻子,所以身为贵族的她从小就接受了一夫多妻的认识,在父亲和母亲遇难之前,她也见惯了其他几位父亲的妻子互相之间争风吃醋。
自己什么都不会!!
一想到这,苇草只好继续埋头缩着,不得不说很神奇,她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带入到博士妻子的身份里去了。
“博士,不去哄一哄吗?”推进之王一边说一边得意洋洋地舔着博士的耳根,她满脸胜利者骄傲的神色,某只碍事的鲁珀去后排睡觉了,这条龙女也埋头不说话,自己是时候享受一下胜利的果实了。
“哄什么?”博士歪了歪头,他挑着推进之王的下颌,推进之王老老实实地冲着他吐出了舌尖,博士用两根手指夹住这团鲜红嫩软的舌尖肉轻轻扯扯,然后把整根手指塞进了推进之王的口中。
看推进之王乖乖舔舐着自己的手指,博士轻哼一声,这个小姑娘长大之后连争风吃醋都学会了,一点都不像小时候乖乖被自己抱着亲的模样,是时候好好教育教育她了,于是博士说道:“有只阿斯兰在冬天发春了,其他人看了都想笑呢?怎么还有闲心管其他事?”
“唔......舔舔......博士说什么呢......”推进之王在博士手指尖上咬了一下,她恨声说道,“谁是发情的阿斯兰......看到博士的脸我就想亲,听到博士的声音我腿就发软,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博士您了,嗯......”
推进之王勾着自己的T恤衫,一双饱满圆润的嫩乳形状宛如熟透的水蜜桃,两粒乳尖的颜色浅浅的,乳晕却也泛着新鲜的粉红,看起来格外诱人,博士侧脸含住了一侧的乳尖咬了咬,他扯着另一侧的乳粒说道:“既然这样,你要承认自己是下流无耻的阿斯兰,在大家面前脱衣服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这么淫乱的女孩子应该给大家认错,知道吗?”
“唔......我是......博士......我是博士下流的......学生。”
不管多少次,一听见博士低沉的声音,推进之王就会变得又羞又痒,脑子也被他说得乱七八糟的,她轻轻摇着头拒绝道,“但我不会道歉,不会!嗯......好舒服,博士在吸我的乳头......呀!”
“说,是不是喜欢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身体做爱,嗯?刚才还提白金和瑕光,后面的事我继续说,她们两个一人含住你一边乳头,然后我抱着你的腿和你做,你不是舒服得差点把床折腾塌了吗?”
博士干脆剥光了推进之王的上身,他抬起她的左臂,光滑的腋窝一根腋毛都没有,博士在她腋窝亲了一口然后说道:“当时你还有余力笑她们胸小,现在怎么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
推进之王没回答,在另一边趴着的苇草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自己的父亲也没有过一次叫过两个以上的妻子侍寝过呀......博士这是多么穷奢极欲的生活......这个男人这么有魅力吗?
想到这,苇草下意识露出一只眼睛来,她想顺着车座的缝隙去看,只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哈......啊!博士不要说了。”推进之王扯着博士的头发,她轻声喊道,“打死我都不会道歉的,我没做错!”
“哦?哪里没做错呢?”
把推进之王按倒在不算多柔软的火车硬座上,博士的手陷在了她仿佛棉花糖一样的嫩乳中,他又拧了拧已经充血硬起的乳尖,推进之王的身子立刻像触了电似的往博士用力的地方扭去。
“这个反应很听话呢。但是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觉得哪里没做错。”
博士边说边解开了裤腰带,推进之王的脸上明显露出了有点慌张的神色,她连忙想往后凑凑,可惜博士正压着她的大腿,她挣扎无果,只好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就是没做错。”推进之王的手臂稍稍往上挪了一点,露出了两粒已经显得粉红的乳尖,她侧过头去小声说道,“我就是想和博士做......有什么错呢。”
“哦?怎么还在嘴硬?”
抓着推进之王的手腕,博士用皮带轻轻松松地把她的一双小手捆在一起,他的一根手指尖抵着她左侧的乳粒缓缓地画着圈,见咬着下唇的推进之王开始疯狂摇头,博士这才轻声说道,“我只是想听这只淫荡的阿斯兰和我认错,我可没说她做错了什么。难道你在心里认为自己做错了又不好意思和我说吗?”
“不是的......”推进之王说完就紧紧咬住了下唇。
和博士做过多少次她已经记不清了,这个男人吻遍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自己被他弄得舒舒服服地哭着高潮的次数有那么多,推进之王甚至尝试过搂着博士的脖颈主动坐在他腰上,用自己的大腿根和蜜穴口帮他夹到射出来。可就算做过这么多次,维娜依旧对于被束缚的姿势十分羞耻。
她骨子里有阿斯兰的高傲和强势,阿斯兰是天生的捕猎者,可......博士现在只用皮带粗糙地捆着她,她竟然下意识有一种自己完全成为了猎物的错觉。
推进之王小心翼翼地看着已经脱去了上衣的博士,自己的手臂高高抬起着,腋窝和丰满的胸赤裸在他面前,这和主动让他欣赏自己的美丽可不一样呢......
“博士......嗯!博士又在摸我的胸,好痒......哈!”
推进之王舒服得又吐出了舌尖,她没法挣脱皮带的束缚,只能扭扭腰,可博士的手随即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小腹能看到隐隐约约腹肌的轮廓,浅浅的肚脐下......
“博士不要摸我的胸了!嗯!不要咬......嗯......又在吸......”
“真是......听不下去了。”德克萨斯一边想着一边从衣兜里摸出来一对耳塞,这还是先前推进之王交给自己的,没想到现在又派上用场了,一想到这......德克萨斯的心情有点复杂,以往偷窥着目标和人上床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过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竟然有点想看博士的表情......德克萨斯连忙摇了摇头,她戴上耳塞之后耷拉着耳朵,整个人贴着靠背紧紧地闭着眼睛。
德克萨斯恨恨地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把这一幕录下来,等回到罗德岛大学之后发给其他人品鉴一下呢?
算了。德克萨斯吐出一口气,她的身子有点燥燥的热,推进之王的娇吟声更放肆了起来,现在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求饶了。
“博士!我好想......哈......我好想被博士侵犯......不要再......不要只摸......哦!!博士......博士......”
大概是博士把手指插进了推进之王的口中,德克萨斯依旧听不清她含糊的声音了,所以德克萨斯干脆把两枚耳塞塞紧一点——希望自己能睡着吧。
“想做吗?”博士拔出了自己的手指,这只完全被自己挑逗发情的阿斯兰少女又是舔又是咬的,弄得手指上又一排清清楚楚的牙印,博士又托着推进之王的下乳说道,“想做的话就道歉求我。”
“我不!嗯......好痒!哈——哈——好舒服!呀——”
处在猎物的位置依旧凭着理智去反抗,换来的接过就是博士毫不留情的掌掴,被一巴掌扇在乳峰上,推进之王这才像猫儿一样乖乖地吸了吸鼻尖,她红着眼圈小声说道:“对......对不起博士,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了?”
推进之王的乳丘红红地肿了一片,如果是和博士两个人相处的话,她很愿意博士这种惩罚的方式,可是......这里还有两个人呢。自己像犯了错事的小孩一样被教育,这种事......可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呀。
“错在、嗯!错在没有乖乖听博士的话,我......我应该......老老实实趴下等博士......和我做爱......”
“哦?”
“嗯......呀!博士......轻一点抽......哈......好痛......我!我应该......我不应该用话顶撞博士的......”
另一边的嫩乳上也留下了一片掌印,推进之王晃了晃头,博士每抽自己一下,她就像过电了似的从脚趾尖麻到耳根,现在她躺着的不是火车座,她好像陷在了棉花一样软的云朵里,身子轻飘飘的,好想被博士继续欺负......
在一旁的苇草呢......
苇草的臀瓣也莫名麻酥酥的,就像博士的手掌正抽打着她自己一样,可是......要是博士真这样做的话,自己会不会乖乖、乖乖就范?苇草的腰软了。
“所以顶撞我的惩罚是什么呢?”博士往旁边挪了挪,推进之王十分自觉地蹬着座位微微弓起腰来,可博士的手刚刚要往下扯,她又像失掉力气似的躺倒在了座位上。
“博士......还没有洗澡......”
推进之王怯懦道:“我怕有味道......我帮博士舔......舔出来好不好,博士可以射在我的嘴里,射在我的脸上也好,我会乖乖吃下去的。”
“不可以哦。”
不由分说,博士拽着推进之王的短裤和内裤一块扯了下去,这只金发的阿斯兰少女瞬间夹紧了双腿,可是......早就预料到她动作的博士已经贴上了她湿透了的花穴口。
“呀!!博士不要看!!”
推进之王的脚趾踩在博士的大腿上,她只好弯着腿并拢起来,免得自己的姿势看起来太过下流,可......博士的两根手指正轻轻抵着自己的蜜处划着圈圈,手指尖再往上一点,自己最敏感的小阴蒂已经被博士捻弄着上下搓玩了起来。
“告诉我,维娜是不是一只下流的小猫?”
“是......维娜是一只下流的小猫......随时都想被博士侵犯......嗯......好舒服......博士在......博士在揉......博士!博士!在揉我的......”
快感不停冲击着推进之王的思维,她的脑子像被粗鲁地搅乱成了一团,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一样,一双紧绷着的长腿也乖乖岔开,这是想让博士好好欣赏自己最羞耻的地方吗?咕啾咕啾的水声,是博士故意弄出来的声音......
“维娜的子宫已经......呀......要......要去了!嗯......哈!!被博士用手指弄......去了!!”
推进之王舒服得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她几乎岔气,小腹也突然收紧,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自己的蜜穴很漂亮吧......虽然博士亲吻过不知多少次,也用各种体位和姿势深深地顶到过自己的子宫口,可自己粉嫩的颜色和金色的耻毛,博士一定欲罢不能的。
“你的表情好色情啊。”
“好舒服......胸好舒服......小穴也好舒服......子宫......想要!想要博士的精液......唔!!”
听着博士的声音,推进之王简直舒服到了顶峰,她的穴口几乎像失禁一样喷出了透明的液体,身子颤抖着,一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想夹紧给自己的阴蒂更多的快感,而这个男人......他一边亲吻着推进之王的唇,不让她张开嘴呼吸似的和她舌吻着,一边又继续碾弄着自己的小阴蒂,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呢......
“哈......嗯......哈......好......好棒!博士让我......好舒服。博士......惩罚我......我是不听话的学生......哦!要死了......”
推进之王有点微微的耳鸣,明明之前就算很舒服也不会失神的,自己可以也不会一边倒地被博士用手指欺负到高潮,明明......自己可以当博士势均力敌的恋人的。自己可以让博士舒舒服服的射出来,然后又笑着舔着他的性器给他继续舔到勃起,怎么会......
想搂着博士的脖颈,想继续接吻,想抱着博士。推进之王抬了抬胳膊,一双手臂又无力地垂下,这种被拘束着都姿势......好舒服。
缓了不知道多久,推进之王慢慢睁开了眼睛,煞白的光芒让她瞬间失神,又适应了一会,她这才看到了博士那副游刃有余的笑容。
好坏。
推进之王无力地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胸口,不过......怎么有一张可恶的脸正趴在博士的身后看着自己呢?
见推进之王只休息了一瞬就悠悠醒来,苇草下意识眨了眨眼,她盯着推进之王圆润的双乳小声说道:“好漂亮的胸,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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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一下,只搁着两层座椅靠背,还是在同一排椅子上,连推进之王扭着腰肢带来的颤动都能感觉到,苇草怎么能继续闷头装睡下去呢?
更何况......和推进之王做着那种亲密事情的还是自己第一次感觉到在意的男人。
苇草决定不再装鸵鸟了,本来听着博士低沉的声音,她的脸就够烫了,推进之王那一声声又像哭又像享受的呻吟撩得她心里躁动着,偏生自己还忍不住想去听,苇草把自己粗粗的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她想:如果博士沉着声音这样训斥自己的话,自己会怎么办呢?
是像推进之王一样执拗地犟嘴、最后被他掌掴,还是乖乖跪下来亲吻他的手指表达臣服呢?如果是前者的话......被博士抽痛了,自己疼得哭了,博士会不会心软抱着自己呢?
真是的......苇草夹着尾巴根的大腿缩了缩,近在咫尺的推进之王为什么舒服成这样子了......她怎么能用哭腔说出这么淫乱的词汇啊,这不是血统高贵的阿斯兰吗?苇草真的已经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如果是自己......苇草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尖,她尝试着用一侧胸口蹭了蹭硬硬的座椅,搁着薄毛衣和运动内衣,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乳尖竟然已经有了反应。
“嗯......”
苇草压抑着自己想呻吟出声的欲望,这是自己第一次体会到这样舒服的感觉呢......整个身子都变得麻麻的,乳头稍稍蹭了一下,半边胸都像不听使唤了似的,好想继续磨蹭下去啊......
苇草轻轻捏住另一侧的胸口,隔着两层布料不太好动作,她干脆只用手指抵住乳尖的微微轻轻晃了晃,霎时,这股异样的快感让她夹着尾巴根的大腿又收紧了一点。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博士的声音好低沉......
博士也是这样和那只阿斯兰做的吗?好羡慕她......已经和博士做过很多次了吧。
苇草稍稍抬起小手,她用四根手指半握住自己丰满的软乳,尝试着轻轻揉捏起来,就像陷在了软软的奶油里面一样滑......以往沐浴的时候就算抚摸过,苇草也从没有想过这些事,可是现在......她有点欲罢不能了。
座椅又颤了颤,推进之王的动作幅度有点大,随之而来的是她急促又餍足的娇吟声,紧接着,一股淫靡的味道在空气里氤氲开,潮潮的少女体香味里带着她发情的味道,还有......雄性的味道。
苇草深深吸了一口气,再装模作样下去也不可能当无事发生的,那么......稍稍看看博士和推进之王在做什么吧。
苇草露出头来,博士赤裸着上身,她一时间不敢看,连忙把目光投向了推进之王。
刚刚高潮过的推进之王正瘫软地躺在座椅上,一双修长的大腿无力地岔开,鲜红得像蚌肉般的两片小阴唇微微有点外翻,她的蜜穴口和大腿根连同臀丘下的座椅都湿了一大片。
苇草没有仔细看,她的目光再向上,推进之王被博士亲吻抚摸之后又掌掴了几下的胸上没有丝毫布料遮掩,两粒动情的乳尖已经是嫩红的颜色了,这像蜜桃般的形状......
苇草看得眼睛有点直,她下意识说道:“好漂亮的胸,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那来摸摸吗?”
博士抓起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他看向苇草,苇草本就羞红的脸颊登时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她根本不敢和博士对视,吓得直接缩到了椅背后面。
过了好一会,苇草才小声说道:“不......不了。她......会生气吧。”
“不会。”
对上这只龙女,才被教训了一通,只被手指揉弄就舒服到高潮过去的推进之王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她蜷起一条腿轻轻踩在博士的裤裆上,一边无力地碾动着他已经勃起的部位一边说道,“我又不像某条只敢看的红龙。”
推进之王又尝试着挣了挣手腕上的皮带,不过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没力气,她挣脱不开,只好悻悻地用脚趾尖戳着博士的性器,三粒圆润的脚趾尖夹住博士的顶端,她下意识摇了摇脚腕,然后继续说道:“刚才偷看得很刺激吧?”
“刺不刺激我不知道,不过......你好像还很有精神呢。”
“啊呀!”
没等推进之王说完,博士直接骑到了她的腰上,他抓着她的足踝,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博士轻声说道:“我本来不想大庭广众做这种事的,可是......你太放肆了哦。”
“就算博士做也没关系哦。”推进之王侧过脸亲了亲博士的手指尖,她柔声说道:“博士做什么都可以的,我已经准备好了。”
“嗯。”
博士的腰带缠在推进之王手腕上,所以他一扯就脱掉了裤子,这下在旁边还有点愣神的苇草瞬间发出了尖叫。
“啊!”
苇草瞪大了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看还是不看,可她的视线根本也挪不开,只在德拉克族流传的画卷里见过的男性器官高高地翘着,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味道,不过这味道不难闻,苇草甚至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起了博士的性器。
好粗喔......这个就是......
苇草扶着车座椅背,她脱去鞋子的脚丫勾在一块,尾巴则还骑在大腿间,这么近的距离......连博士愈发粗重的呼吸声都能听见,是不是接下来他和这只阿斯兰就要......
一想到这,苇草突然有点空落落的失望,如果现在躺在博士身下的是自己......她抚摸着自己小腹的轮廓,这里有点热热地发痛了。
“博士,想让我亲亲它吗?”
被捆着双手,推进之王只能屈着一双脚轻轻蹬住博士高昂着的性器,她的脚趾很灵活,两只鲜红的足抵着博士硬硬的顶端,然后一点点往后蹭去,最后脚趾踩住了博士的阴囊。
博士的这副表情......看来很享受呢。推进之王又说道:“一路上我还没怎么好好亲亲它呢。以往,博士很喜欢我整根含住它吧,在要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射在我的脸上和头发上,博士最喜欢这种事情了吧。”
推进之王的两只足弯夹住了博士热热的家伙,没有唾液的润滑,前后律动起来明显有点干涩,不过自己的脚心很柔软,不会弄痛他就是了,一想到这,她侧过脸去亲了亲自己的一侧上乳,颇有挑衅意味地瞥了苇草一眼之后她说道:“博士把我解开,我会好好服侍您的。”
“好。”
“唔......接下来你们......要做什么。”
看着推进之王手腕上的皮带松开,苇草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她小声继续问道,“我是不是不应该继续看的。”
“没关系。”
推进之王看着自己的指尖,她说道,“我不介意哦,如果有人看的话,我说不定会更兴奋呢,你很漂亮,我想博士和我做爱的时候被你这么漂亮的龙女看着,他也会很享受吧。更何况......”
话音未落,坐直身子想推进之王突然抓住了苇草胸前金色的项链,然后她笑吟吟地一点点凑近苇草,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先贴着苇草的唇瓣吻了上去。
“唔!”
苇草瞪大了眼睛,身子也僵住了,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剧情发展,她以为......自己接下来就会看到这只阿斯兰口中所谓的“口交”了呢。
趁着苇草发愣的功夫,推进之王搂住了她的脖颈,舌尖也侵入到了对方口中,随即两条少女娇软的舌尖缠在一起。和推进之王熟练的吻技相比,苇草只能生涩地回应着,她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听见咕啾咕啾的舌吻声,一双手臂也僵住不知道放在哪。
“唔......嗯......哼......”
苇草费力地呼吸着,她想往后缩缩,可推进之王的手臂已经缠住了她的腰肢,紧接着,又痒又麻的感觉从胸前烧到的耳根,推进之王已经开始用手指尖抵着她的胸口慢慢揉弄起来了。
“哈......不可以......我第一次接吻......”
苇草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像要哭出来似的委屈地说道,“我......第一次......想......和喜欢的人接吻的。”
“喜欢的人刚才和我亲过哦,你没有尝到他的味道吗?嗯!博士,不要在后面挖我的......”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推进之王笑嘻嘻地拍了拍博士做坏的那只手,脱离了象征猎物的皮带之后,她又恢复了自己高傲的性格。现在......身子又被博士弄得有感觉了呢,推进之王眯起眼睛挺直腰,赤裸地跪坐在座椅上继续说道,“好笨拙的吻......这种吻博士也会嫌弃吧,你看,你的胸也很漂亮呢。”
搁着薄薄的黑色毛衣,推进之王用手指仔细地描摹着苇草的胸型,苇草的胸和自己比要稍稍小一点,手感也不是那么柔软,不过......稍微更有弹性一点呢。推进之王准准找见苇草的乳尖,她轻轻捏下,苇草只能一边往后缩一边吐出舌尖费力地喘息着。
“不......好......好奇怪......不可以的!”
龙女胸口的火色更明艳了,苇草深深地喘息着,不过很奇怪,本来这时候应该......更痛一点的,可是苇草却一点痛楚都感觉不到。
“博士,应该是我......是我服侍您的。呀!博士在亲我的......哦......苇草......你看,博士正在欺负我,一会......哼......”
推进之王舒服得抓紧了苇草的小手,两名少女十指相扣,穴口传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往苇草身上凑去,才被弄到高潮的身体果然敏感至极,她的表情已经被快感折磨得不知是想哭还是在笑,只听推进之王轻声说道:“哦......博士!快停下!嗯!嗯......哈......不可以!用手指插......好过分......”
博士剥开推进之王的臀瓣,这种背对着自己的姿势,不就是在邀请自己吗?他轻轻抽了一下她的软臀,这只动情的阿斯兰少女身体已经是诱人的粉红色了,蜜穴口和大腿根也被蜜液弄得湿漉漉的,博士的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嫩穴里,推进之王又是忍不住呻吟道:“嗯......!好棒!博士的手......被博士的......博士的手弄得好舒服......不可以......博士不可以摸我的胸呀......”
“不是我哦。”单膝撑在推进之王的身侧,博士坚硬的性器抵着她的软臀,被快感折磨得腰开始胡乱扭动的推进之王一晃一晃的,她清晰地感受着男人的体温,男人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凑到她耳根说道,“我没有在摸你的胸,怎么?已经被弄得神志不清了吗?”
“那是......”
推进之王睁开眼,某只可恶的德拉克朝她吐了吐舌头,苇草一只手和她紧紧扣在一块,另一只手呢......
推进之王往下看去,苇草捏着她的乳尖轻轻地搓弄着,随即苇草低下头,在另一侧的乳头上小小地嘬了一口,她说道:“真的好漂亮的胸,我看......看你表情很享受,我就忍不住捏了捏,你捏我的时候......我好舒服,我就想......刚才你也同意了吧。”
“哼。”
发觉是苇草,那种异样的感觉荡然无存,这条龙女只是在羡慕自己的身材吧!
推进之王冷哼了一声,她炫耀似的捧着自己的下乳说道:“这是博士的功劳,从我很小的时候,博士就天天揉它呢,还会含着我的乳头吸,要是我是卡特斯的话,说不定早就被博士弄得假孕好几次了。”
“呀......”
苇草惊讶地看了看博士,很小的时候......难道这个男人有对少女出手的习惯吗?如果是更青涩稚嫩的自己,他也不会光顾着享受推进之王的身体,对自己看也不看一眼了吧。
“你在想什么?嗯......博士......博士不要捏那里......那里碰到身子就软了啊!”
推进之王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绷紧了腰肢夹住博士在她腿间做坏事的大手,尾巴也紧紧缠着他的胳膊,她翻了个白眼才继续说道:“小时候的我发育也很成熟了,嗯......胸和某只睡着了的鲁珀差不多大,不过......博士喜欢把精液射到我的胸上,胸就变得又软又滑了。”
推进之王笑嘻嘻地牵着苇草的小手搭在了自己胸口上,见苇草还怔怔地愣神,她凑近在她唇瓣上又亲了一下然后说道:“嗯......是用胸夹住哦,然后博士会被我的胸夹到射,我再捧着自己的胸口舔干净精液。”
“好......好淫靡......”苇草忍不住抖了抖,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小心翼翼地挺直腰看了看男人粗硬的家伙,她小声说道:“我可以试试吗?”
“可以。不过......”推进之王捉着苇草的小手蹭了蹭自己的乳尖,然后她偷袭一般地又掐了对方一下,苇草被她一吓,差点没坐稳往后摔过去。推进之王胡闹够了,她慢慢说道:“但是要等我享受之后。”
其实如果不是身后这个可恶的男人的话,推进之王和其他女孩子做点亲昵动作时也不会有特殊想法的。
毕竟在阿斯兰的血脉里,几只母狮侍奉同一只雄狮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在雄狮外出猎物时,母狮们也会互相厮磨着身体,没有人会觉得这种事会影响雄狮的地位吧。
更何况,博士只有一个人,在博士抱着自己做爱的时候,如果有其他女孩子在场,她们会看着自己和博士抵死缠绵的动作,两个人抱在一起,用手指抚慰对方的嫩乳和蜜穴......
想到这,推进之王突然咬了咬下唇:自己这么想不是默认这条龙女已经和自己是同等地位了吗?!
骨子里的高傲发作,推进之王转过身去,她轻推着博士的肩膀让他坐到对面的座位上,这只赤裸身子的阿斯兰并拢双腿跪在地上,她侧过头去亲了亲男人高挺的性器,然后张口轻轻咬住了他的阴囊。
博士很喜欢自己这么做呢,以前博士被自己折腾得疲累不堪的时候,自己也会咬着他这里然后用舌尖揉动那两颗,没过一会他就会再兴奋起来,如果是他还没发泄的时候这样做,他会不会更粗鲁地插进自己身体里,让自己舒服得要死过去呢?
推进之王吐出博士的阴囊,她又宝贝地亲了亲,然后仰起头小声说道:“博士,它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
“是。”博士轻扯着推进之王的金发,这张冷淡的小脸现在写满了爱欲,真的是让人忍不住想玷污呢。
博士握着自己的性器在推进之王脸颊上蹭了蹭,阿斯兰少女乖乖仰着头,她吐出舌尖舔了舔性器的根部,然后爱惜地含住性器的顶端开始吞吐起来。
推进之王的臀型很漂亮,两只赤裸的足踝被粉软的臀瓣压住,只露出十枚小小的脚趾尖,一双脚丫当间就是她已经高潮了两次的蜜穴,推进之王存心炫耀博士的爱抚,她故意高高翘起臀瓣。
“味道......好浓......唔!嗯......”
“居然整根......”
在苇草的惊讶声里,推进之王尝试着整根含住博士的性器,用咽喉抵住了肉柱顶端,她模仿着干呕的姿势,果然,博士的呼吸声更重了一点。她吐出这跟粗粗的家伙来,被自己口水沾湿的性器再被她的双乳夹住,她仰起头笑得格外甜。
“博士,想射在我的胸口吗?还是射在我的嘴里,还是射在脸上呢?”
“为什么是选择题?”博士靠在椅背上微微仰着头,乳交的快感和被推进之王灵巧的舌尖细细舔吻不同,虽然不是那么激烈,可性器陷在棉花糖里的柔软和温暖让他同样不想离开,可肉柱的挤压感还没停止,顶端就又被热乎乎的一张小嘴给含住了,他低下头,正对上推进之王开心的眼神。
推进之王在博士的性器顶端亲了亲,她轻声说道:“因为我想让博士射过之后,舒舒服服的和我做爱,快告诉我!这么舒服,博士也坚持不了多久吧,那就看我的了哦。”
“博士多久会射出来......”缩在椅背后的苇草偷偷瞧着推进之王卖力的口交,她小声问道:“博士的表情好像很舒服。”
“当然......”推进之王挺起腰捏了捏博士的阴囊再低下头,她重新用胸口夹住他的肉柱,满脸骄傲地说道:“因为是我,怎么样让博士舒服,我清清楚楚。”
“不许再自夸了。”博士拍了拍推进之王的头顶,这种阿斯兰少女乖乖点点头,她又小小嘬了一下博士的肉柱顶端才含住它。
至于苇草......她不敢和博士对视,只好看着推进之王上下摇动着的胸口,不过......为什么自己大腿根这么痒呢?
苇草探过手去摸了摸,她瞬间瞪大眼睛吓了一跳,自己的手指上满是动情流出的爱液,胸口也好难受,刚才博士又是亲又是摸的,会有多舒服啊!
而且......
苇草颤了颤腰,她的小手又伸到大腿间,她想再摸摸......摸到的感觉好舒服啊。
车厢里男性的味道好像更浓郁了,就在苇草小心翼翼试探着抚摸自己的大腿根时,她的一双小手突然被抓住,推进之王不说话,她只是满足地笑,然后拽着她凑到面前。
“嗯?唔!!”
推进之王的吻又趁着苇草没反应过来亲了上去,可是......和前两次吻完全不同的是,这次的吻里还有一股很奇怪很奇怪的味道,推进之王吐出了不知道是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更奇怪的味道在嘴里炸开,推进之王却不依不饶地抓着自己的手腕强迫和她接吻,于是两名少女交换着自己的津液,苇草想:这种味道......像什么呢?
苇草形容不出来,她只好学着推进之王的样子慢慢吞下了嘴里的液体,那么......推进之王嘴角的白液是什么??
电光石火之间,苇草反应过来,这是......这就是刚才博士射出来的吗??
味道......还不错呢。
苇草张了张嘴,推进之王突然眉头一紧,她的腰也垮了下去,臀瓣则竭力往上翘,然后,推进之王像求饶的小孩似的求饶道:“啊!好快!哦......好快......博士轻一点......不要顶!嗯......好刺激......哈......”
推进之王紧紧抓着苇草的小手,不是用手指或者唇,是博士的性器,这种感觉,真的好棒啊,脑袋一片空白地晕过去,让脑浆化成水流出来,舒服到失去理智了啊......
推进之王沉沉地趴在靠背上,她没法靠自己保持这个姿势,博士射过一次再硬起来的家伙更凶猛了,偏偏自己喜欢他呀......
这个男人粗重的呼吸,他搂着自己的腰,粗硕的性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身子在麻酥酥地发痛,推进之王小声叫到:“嗯......好舒服......博士......很喜欢......哦......!”
推进之王餍足地发出了几乎梦呓的呻吟声,而苇草......她看着推进之王身后的男人,他似乎意识到面前还站着另一个少女,所以他的目光也从推进之王弯弯的肩头挪开。
和博士对上眼神,苇草的心不由得狂跳,自己是不是应该......有一点少女应有的矜持呢?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去看他和其他女人做爱,自己却不错眼珠地盯着他,可是自己......
苇草下意识抓紧了袖口,胸口胀胀的,好想被他抚摸啊。
不敢再和博士对视,苇草往下看去,她想:这个男人的身体......好特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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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三章]
——————————第三章——————————
在苇草模糊的记忆里,她小时候在父亲的书房里读过一册讲述泰拉大陆上罕见种族的卷宗,上面清楚记载着龙、麒麟、阿斯兰和德拉克等这些稀有又高贵的种族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体貌特征。
这些不同无外乎是角、耳朵或者尾巴,跟用翎羽分辨亚种的黎博利以及用皮肤瞳色分辨亚种的阿戈尔相比还是更直观一点的。
至于生着尖利双角的萨卡兹,有光环和光翅的萨科塔,就算是五岁的小孩也能辨认出两族的不同。
可是......那本古卷上并没有描述过类似眼前这个男人的种族。
他是黑色的头发与眸子,没有兽角也没有兽耳,更没有尾巴,他赤裸的身体上没有鳞片,只有腋下和腿间旺盛漆黑的卷曲毛发。当然,苇草明白的,这只是雄性发育的一种体现,和种族没有关系。
黎博利人会仔细地照顾自己的翎羽,保证它们是最鲜艳的颜色,丰蹄族则会经常打磨头顶那双角,让它们看起来更锋利、更有气势一些,阿达克里斯们更是因为粗尾巴和细尾巴哪个好而争吵了近千年,这片大地上无论什么种族都有自己的习俗。
可是......
看到博士赤裸的身体时,苇草有点出神。
德拉克和阿斯兰并不会因为彼此的龙角与兽耳而感到不同,但一个完全没有各个种族特征的人看到万类众生光怪陆离的鳞爪时,会不会有种出离的错失感呢?
这种人一定很孤独吧。
和他比起来,自己说不定还更幸福一点。毕竟......就算自己这支灭族,这片大地上说不定某个角落也有同样长着一对龙角的德拉克,而博士......
苇草怔怔地问道:“博士,你的故乡在哪里?”
“什么。”
博士的声音有点哑,他正抓着推进之王的手腕高高抬起,为了迎合博士的动作,推进之王特意沉下小腹抬高后臀,这样的姿势刚刚好能让博士很轻松地抽插着自己的蜜穴呢。
“你在问我吗?”
“哼......博士......”
博士刚问完,推进之王就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姿势了,她轻轻晃动着臀瓣,博士自然明白她什么意思,他拔出性器坐在另一侧的座椅上,而推进之王则用两根手指撑着自己的花穴口跨坐到他腰间,然后她微微眯着眸子,让这根大家伙再顶入进自己湿软的内里。
推进之王紧搂着博士的脖颈,她小声说道:“博士......博士的故乡......博士的故乡是这里。”
金发的阿斯兰少女牵着博士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博士......啊!顶到了......哈......博士在这里......嗯......射过不知道多少次,以后......怀孕了......小宝宝就.......嘶......”
两侧乳尖同时被博士扯住,身下的刺激还越来越急促,推进之王忍不住这种快感,她颤抖着身子吸了一口凉气,委屈地小声说道:“博士......轻一点捏......这样欺负我......会很快就高潮的......”
“怎么,不想吗?”
博士仔仔细细地捻弄着这两粒圆圆的乳尖,推进之王现在身体敏感得吹一口气都会发抖,更何况这种刺激呢?她立刻蜷缩着双腿又往博士腰上凑了凑,这下,博士抱住了她的腰肢,下身起伏的速度也更快了几分。
“想......哈!好快!好!好快......要......要去了......不要......博士......”推进之王的小腹一阵微微痉挛,她绷着腰挺直脊背,臀丘也慢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呀......博士......在抓着我的脚......哈......被......被博士捉住了......不要......”推进之王摇晃着头,尾巴也紧紧向上翘着,快感侵蚀着她的理智,如果这个姿势被博士射在子宫里面的话......就像被博士俘虏了一样呢......
“被我捉住的话,就要被我射到怀孕,知道吗?”
博士说完在推进之王的耳根亲了亲,这只阿斯兰少女瞬间抖了抖肩膀,她舒服得像哭出来了一样,脸颊上淌着两行泪珠儿,但是表情......
苇草能猜出来,推进之王的表情一定舒服到扭曲了。
“我......知道......我好期待......哈......被博士弄怀孕......啊!!”
几乎是尖叫着高潮出来,推进之王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博士的身上,博士这才松开手,他想拔出自己的性器,推进之王的嫩穴却紧紧吸绞着它,直到啵的一声之后,苇草才看见这根狰狞的家伙贴上了推进之王的臀瓣,随即,白色的浓精沿着她的大腿根流了出来。
不想动......
推进之王喘着粗气,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紧接着在这个男人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她又像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似的无力地趴在他胸口。
真奇怪......明明自己赤裸着在博士怀里,现在却像他的女儿一样抱着他......自己明明是他势均力敌的恋爱对象吧......
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大脑慢慢清醒过来,推进之王动了动脚趾,这个坏蛋......她恨声说道:“博士......不许这么抓着我......”
“为什么呢?”
博士拍了拍一边的座位,见苇草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博士点点头说道:“因为自己的弱点太明显了吗?一被我抓住,你就会高潮得很激烈呢。”
“是......”推进之王呲了呲牙,她想露出犬齿是有杀伤性的,可博士的手指却不紧不慢地插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只好唔地一声含住。
不对......这个味道......
推进之王吐出博士的手指,她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说道:“哪有......射出来再让我舔干净的事情。”
“刚才不是你说的吗?”见手指上清清楚楚的一排牙印,博士只好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臀丘,这只小猫儿还挺乖的,就算咬了自己一下,她还是给自己舔干净手指了呢。
“嘁。”推进之王又往博士身上凑了凑,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要是......一直高潮成那样的话......会笨的。”
“我还想让你更舒服一点呢。”博士耸了耸肩,他抱着推进之王的肩膀,对方则用柔软的胸口贴着他,推进之王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但是......”
“我知道。”博士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他凑近她耳根小声地说:“但是那种表情只想在和我两个人的时候让我看到,对不对。”
“哼......”推进之王点点头,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光滑的臀丘轻轻蹭着博士才射过的性器,可她没动几下,博士的巴掌就轻轻落了上去。
“中场休息。”
“喔......”
一夜没吃东西,又和推进之王做了这么久,说实话博士真的有点饿了,他索性把苇草送来的餐盒拿了过来——饼干泡软之后和水混成了黏糊糊的样子,味道倒是不难闻,他盛了一勺塞进嘴里,等咽下之后抬起头对已经坐到自己对面的苇草说道:“刚才,你问我什么?”
“我??”
苇草身子一抖,她指着自己的下巴歪了歪头,然后才反应到现在的情况:自己......好像坐在博士面前看他和推进之王做了一次呢。
一般人都会捂着眼睛躲开吧......可是自己却像出神了似的,看博士拍拍坐垫,她就不受控制地坐到了博士的对面。
一想到这,苇草的耳尖都红的发烫,她小声回答道:“刚才......我想......刚才我想问博士......你的故乡在哪里。”
“为什么要问这个......”之前博士也完全投入到了和推进之王的性爱里,所以再被苇草问起,博士也愣了一下,自己不是......在做爱吗?怎么会问这种一点干系都没有的问题?还是这只德拉克的思维和自己一样很跳跃?
博士喃喃自语道:“下次会问我铁56的半衰期吗?”
“半衰期是什么?”苇草歪歪头,见博士没回应,她小声回答道:“因为......博士的口音,博士说维多利亚语的时候,有一点哥伦比亚的口音,我见博士第一面的时候以为博士说哥伦比亚人的。”
“哦?”博士揉了揉头,“继续说下去。”
“嗯。”
苇草十分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的脚背,自己面前的两个人都没穿衣服,推进之王更是像树獭一样挂在博士的脖子上,自己却在和他们讨论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明明......有问题的人是自己才对吧。
可是......好想和博士继续说下去,如果不聊这种话题的话,就只能......
苇草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其实......如果放弃这个话题,自己也加入进去,和推进之王一起服侍博士,这样也不错呢。
苇草慢慢说道:“但是......博士虽然发音混杂在维多利亚语和哥伦比亚语里,用的词却都是维多利亚语里的,我的语言课老师和我讲过,她说......哥伦比亚人的弃旧思想很强,他们不喜欢用维多利亚语里的词汇。”
“我说......现在是聊这种话题的时候吗?”
推进之王打了个哈欠,恢复了力气的身体依旧很敏感,但是已经不妨碍动作了,见博士正在吃东西,她也张开小嘴吃了一口,然后她踩着自己的鞋子坐到了座位上,抱起博士的风衣批到了身上。
虽然和博士做爱的时候她很放肆,但她毕竟也是才十八九的少女,还没有到完全无视其他人目光的时候呢。更何况......现在先遮掩住自己的身体,博士一会才会更有剥掉衣服的欲望嘛,自己应该......随时随地准备好。
“维娜,没事。”博士拍了拍推进之王的脑袋,金发的阿斯兰少女乖乖靠在博士肩膀上,博士的风衣很宽大,足够完全盖住她的身体,她只露出了一双白生生的脚丫。
推进之王又打了个哈欠,她说道:“那......那就让我们求知若渴的龙女继续发表意见吧。”
“好好说话。”
啪的一声,博士搁着衣服抽在了推进之王臀瓣上。
瞧着这两个人亲密的神态,苇草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刚才自己如果不是碍着面子的话,是不是现在......也能靠着博士和他说点悄悄话了呢......
明明已经把他当做了拯救自己的光了,自己却束手束脚的,真是......
见推进之王咬着博士的手臂,苇草继续说道:“嗯......我排除了博士是哥伦比亚人的身份,因为无论是哥伦比亚还是维多利亚,两种语言只在轻重音与一些词汇上有区别,但是博士的尾音和吞音听着很奇怪,就像......用另一种语言读维多利亚语一样。”
“嗯,很清晰的思维,还有吗?”
被苇草一说,博士不由得点了点头,自己的维多利亚语一直不是很标准,这还差点带偏了推进之王,好在土生土长在伦蒂尼姆的推进之王来到罗德岛之后又认识了其他维多利亚人,这才让她没又和自己一样一口混乱的发音。
“唔......博士被我这么问不会生气吗?”
苇草小心翼翼地看着博士的表情,博士被她问得一呆,他拿着勺子的手停在了半空,而推进之王则干脆锤着座椅的垫子笑出了声。
“噗哈哈哈哈哈......博士......博士不会生气,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见过博士生气的。”
“那我继续说了。”
苇草点点头,她轻轻踢了踢博士的脚趾尖然后又像触电似的缩回了脚,她继续说道:“我......我除了源石技艺,其他时间就是学习历史和语言学,所以......哪里说得不对,博士不要笑话。”
“嗯。”博士点点头,对于自己的身世好奇这种事不算奇怪,他也不反感,而且......他也想休息休息调整一下状态了,所以他温声说道:“没关系,你说就好。”
苇草使劲点点头,博士刚才还那么粗鲁地和推进之王做,现在又温柔地和自己说话,苇草只觉得脑袋有点恍惚,她立即回答道:“排除了这两个国家之后,我想,西边从玻利瓦尔起,东边到雷姆必拓,北边是乌萨斯,南边一直到海边的伊比利亚,这些国家都属于米诺陶——维多利亚语系,虽然各有区别,比如最古老的米诺陶和乌萨斯属于单纯的屈折语,而维多利亚和哥伦比亚还有已经灭亡的高卢都已经在向分析语发展了,但这些都是大同小异的,一个没接触过这些语言的人乍一听,并不能听出什么不同来,所以......所以,我很武断地判定博士并不来自于这些国家。因为......就算博士是乌萨斯人或者叙拉古人,也不会有尾音缺失等等一些问题的。”
“喔......”
博士点点头,提到叙拉古人,这列火车上就有一个呢,他回过头去看看——某只被推进之王的叫声打扰得睡不着的鲁珀正红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博士只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朝她说道:“你别......一个人坐在那了。”
“我不想闻到某只阿斯兰的味道。”
话虽然这么说,德克萨斯还是捧着自己的冲锋衣坐到了博士对面。还好,博士穿了裤子,不然......德克萨斯已经做好了一剑切掉他某个部位的想法了。
德克萨斯一直都没有睡着,她有好几次已经迷迷糊糊地快进入梦乡了,可她刚开始打盹,推进之王就又是呻吟又是娇喘的,弄得她不但没睡着,心里还燥燥的烦,这只被吵醒的鲁珀接着苇草的话说道:“叙拉古地域偏僻,进几十年才和外界有了来往,然后......早就腐烂透顶的皇权和教权被轻而易举地推翻,叙拉古变成了由各大家族势力把持的无序地界,这个男人不可能来自叙拉古,他身上没有那股味道的。”
“什么味道?”躺在博士腿上的推进之王见到德克萨斯那副吃瘪的表情就想笑。
“狼的味道——现在不是聊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也很好奇这个男人的出身,嗯......我就是来凑热闹的。”德克萨斯翻了翻白眼,她往后凑了凑,“小心一点,别让你身上的东西蹭到我衣服上。”
“嘁。”推进之王闭上眼睛。
“继续说吧,很有意思。”博士摆了摆手示意这两个人停下,推进之王当然乖乖听话,但德克萨斯也老实地闭上了嘴,她看着推进之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明明不是这个男人的从属,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德克萨斯刚想说点什么,苇草已经继续开始了她的分析:“排除了这么多国家之后......博士的出身地就只剩下几个可选的了,萨尔贡......可能是我一直生活在维多利亚的缘故,我对萨尔贡只有很少的刻版印象,博士的肤色看起来就不像萨尔贡人,而且......萨尔贡的面积只比乌萨斯小,里面各个地区的语言发音虽然大相径庭,但都属于萨尔贡语系的黏着语,是一种比较原始落后的语法,这些语种我也没有学清楚,所以我只能靠直觉感觉——博士不像来自萨尔贡的人。”
“噗哈哈哈哈哈。”
博士忍俊不禁,他一边笑着拍桌子一边说道:“我有个手下,他是来自萨尔贡的叛国者,要是听见你的说法,原始落后一类的,他说不定会想杀了你。”
“语言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我表达的意思是......”
听博士这么说,苇草连忙辩解起来,而博士摆了摆手,他说道:“我知道,是发展,语言的发展,你继续说吧。”
“嗯......”
苇草低下头去,她又柔声说道:“剩下的选项只有卡兹戴尔和东国与炎国了,卡兹戴尔的国土面积很小,他们的语言却......很古老,这片大地上的四种语系里,卡兹戴尔就单独占了一种,卡兹戴尔语......我只粗浅地学了一点,博士,请问您知道流传在卡兹戴尔的一个传说,关于魔王......”
“是传说里最终会用蛊惑人心的法术让战火布满这片大地,最终奴役所有种族的那个魔王吗?”
博士用手指尖敲了敲自己的下巴,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传说里魔王有十枚戒指,封印着萨卡兹十名最伟大的君王的灵魂与力量,这十枚戒指一同解开,这片大地就会生灵涂炭,她会戴着黑色的王冠君临在卡兹戴尔王庭的废墟上,让隐没者的血脉再次焕发荣光,到时候,十五轮月亮一同升起,青色的怒火与淡紫色的雷电,所有人都会沉湎于自己的幻梦之中不再醒来。这种故事值得相信吗?和五岁小孩说鬼话有什么区别?”
博士十分不屑地耸了耸肩,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推进之王的头发,见苇草脸上的惊讶神色,他又缓和了语气:“这只是萨卡兹人的体质罢了,他们的身体与源石接触久了,自己的记忆就会刻印在源石上,这些源石流传下来,久而久之,庞大的集体记忆就会把一些碎片整合起来,再反馈给这些萨卡兹,萨卡兹人叫它是‘预言’,但这只是预言而已。”
“那博士你......”博士口中的这些苇草先前都没接触过过,她听得如痴如醉,见博士的发言戛然而止,她这才小声问道:“那......博士你是来自卡兹戴尔吗?你没有角......”
“没有角就不能是萨卡兹吗?我还见过把角磨尖的卡普里尼自称是萨卡兹呢,难道只有萨卡兹才有角吗?”博士咳嗽了一声,他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好为人师的毛病,所以他说道:“我不是来自卡兹戴尔的。我只在卡兹戴尔生活过一段时间。”
“那......博士是炎国人?”苇草轻轻抓住自己胸前的黄金吊坠,实际上她并不在意博士来自哪里,她只想知道这片大地上是否有一片属于他的故乡。
“唔......卡兹戴尔语的书写方式是从右至左,炎东两国是上自下再右至左,剩下的其他国家都是先左后右,从语言习惯里分析一个人的出身,这种想法......很好,我认为是一种很好的办法,不过......”
博士轻轻叹了口气,他苦笑着说道:“我还在努力适应炎国人现在说话的方式,如果说我是炎国人,恐怕岁神都不会愿意的。”
“......”
苇草沉默。
“好了好了。”博士拍了拍苇草的头顶,这只米色长发的德拉克下意识想躲,可对方是这个男人......苇草尝试着闭上眼睛。
他的抚摸很舒服呢。
只听博士继续说道:“我来自哪里,这个问题很有趣,恐怕我成为下一个哲人之后才会想明白吧,你想知道我的故乡,我明白你的想法。”
“唔......”
苇草点了点头,她小声说道:“那......博士以后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博士边说边撤回手,毕竟......自己另一条手臂正被某只阿斯兰用牙狠狠咬着,他看了推进之王一眼,推进之王翻了个白眼回敬——当着她的面和其他女孩子亲昵,这种事情是不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唔......那......”苇草犹豫了一下,刚才......就在十分钟之前,博士和推进之王还紧抱在一起抵死缠绵着,现在却和自己讨论起这些话题来了,苇草自己想都觉得好笑,想到这,她捂着唇轻笑出声:“博士你们......要继续做下去吗?我......还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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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四章]
————————————第四章——————————
不得不说,推进之王和博士绝对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德克萨斯也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可苇草这句话一说出口,这三个人都顿时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面面相觑的博士和推进之王才转过来看着她,推进之王很想摸摸苇草的脑门看看她是不是源石病感染了发烧的并发症,博士咳嗽了一声,推进之王也低下了头,毕竟......难道要自己开口求博士吗?
而在一边的德克萨斯挑了挑眉,她有点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在......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苇草点点头,她轻声说道:“我知道,我想......刚才我就一直在看,你在睡觉的时候,我在看博士和维娜——你是叫维娜吧。”
“是的。”推进之王说道:“罗德岛大学的规矩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要叫代号,现在任务结束,叫我维娜也没有关系......不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的名字很好听,在维多利亚语里维娜是带来春天的女神的意思。嗯,德克萨斯,刚才我一直在看博士和维娜做爱,看起来......很刺激,而且......。”
“而且什么?”德克萨斯甩了一眼某位默不出声的男性,都拜他所赐,自己可是昏昏欲睡了好几次然后被正正好好地吵醒,现在德克萨斯可太想拿他当手抓板了。
“而且我没有见过嘛。”苇草突然捂着脸颊底下了头,她刚刚恢复点白皙的脸颊又刷地腾起了一团红晕,只听她轻声说道:“博士和维娜在做的时候......很投入,我想,这一定是很快乐的事情,不然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是很快乐的。”推进之王边说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博士腿上,她眯着眸子抓住博士的手腕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博士倒不介意自己成为大家讨论的话题,他很自然地掀起了推进之王胸口盖住的风衣,然后捏了捏她柔软的上乳。
“每次做都会觉得非常快乐,做之前会接吻,做的时候也会,等博士射进去之后我们还会接吻,真的是......一边接吻一边感觉自己几乎没法呼吸的那样舒服,整个人都要昏过去了一样,好舒服。”
推进之王满脸享受地扭了扭腰,她还赤裸着身子,只披着一条风衣,不过在这条车厢里她也不在意,她掀起下身的衣服露出一双小腿晃了晃,垂下去的尾巴也甩了甩。德克萨斯和苇草当然都知道,甩尾巴是菲林族心情愉悦时本能的反应。
“那......你和博士做过多少次了?”苇草的目光落到推进之王的臀丘上,圆润的弧度看起来就像精致的艺术品一样,摸起来......手感肯定很好吧。
注意到苇草在看自己,推进之王十分调皮地弯着一条腿,用自己的脚尖挡在了少女私密的部位前,她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博士在我身体里射进来的次数大概......四位数吧?”
“四位数??”苇草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啊——?”德克萨斯自认为数学不错,可推进之王话音落下她还是举起手数了数,这才确定四位数的意思是......推进之王和博士至少做过了上千次。
被另外两名少女盯着,推进之王脸颊上也难得有了点害羞的神色,她哼哼着重新盖好胸口然后说道:“别这种眼神看着我!就算......就算我绝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练习战斗技巧,可我还是一个女孩子,那,你们要不要听......”
“听什么......?”德克萨斯还沉浸在这个庞大数字带来的震撼里,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要......要听。”苇草点点头。
很显然,作为一个情商稍稍正常点的男人都知道现在自己不应该当一个木头杆子杵着,所以博士提着自己的裤子站起来说道:“咳咳,你们先聊,我......我去休息会。”
说完博士就跑到了几排之外的地方简单擦擦灰尘躺了下去,至于推进之王想说什么......他还真的有点在意。
这列车厢里唯一一位男性竖起了耳朵。
剩下的三名少女里只有推进之王有过性经验,至于另外两个人,德克萨斯只在刺杀的时候见过男女交媾,而苇草,她今天才亲眼看到什么是真正的性爱。
所以推进之王当然是主持话题的人,她清清嗓子,撑着博士的风衣坐好,然后用一双脚蹬着对面的座位说道:“我十三岁的时候第一次和博士做,之后到现在,已经有六年多了,大概......平均下来一周里有两天时间可以做那种事情,博士的体力也很好,每次做都会射两三次,所以......我说有四位数。”
“十......十三岁??”德克萨斯不禁柳眉倒竖,在叙拉古朴素的价值观里,敢对发育不成熟的少女出手绝对是禁忌中的禁忌,她忍不住想把博士叫出来对峙一番了。
“是的,十三岁。”推进之王点点头,她回答道:“我是阿斯兰嘛,生长发育都很快的,十三岁的我只比现在矮一点点,身材也发育的很不错了,虽然那个时候我打扮得像一个假小子一样,但是博士会以为我成年也很正常。”
“......所以你隐瞒了自己的年龄吗?”苇草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博士的身子藏在椅背后面,她看不见,所以她只好继续问道:“十三岁......十三岁我还什么都不懂的,你就已经......”
“我也是什么都不懂的。”推进之王耸了耸肩,她一松手,风衣就从她胸口滑落,还得她又紧紧捂住了胸口,等苇草帮她重新披上之后她才说道:“那个时候博士在伦蒂尼姆办事,我......他租的房子有一间空房,我就住了进去。我是有付给他房租的。”
对上苇草惊讶的眼神,推进之王又说道:“偶尔有些时候,会有一只金发的库兰塔,或者是金发的瓦伊凡,又或者是金发的菲林,唉......她们会在晚上溜进博士的房间里去,没过一会房间里就有一阵呻吟声了,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会趴在门缝偷偷看,博士就和她们在做爱。隔两三天就会做一次,做一次就要吵到半夜。”
推进之王无奈地耸了耸肩,这时德克萨斯忍不住打量着推进之王的长发,她问道:“怎么都是金色头发的,难道博士对这种颜色头发的女人有特殊爱好吗”
推进之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十分郁闷地说道:“当然不是,无论金发还是红发博士都喜欢的,只不过那段时间恰好都是金发的干员在伦蒂尼姆。咳,说正经的,有一天晚上我喝了一点红酒,那是我第一次喝酒,喝了一点就醉醺醺的了。因为那天是我生日,博士给了我几枚维多利亚金币,我就去买了一瓶很贵的红酒。”
“酒后被博士强行发生关系了吗?”德克萨斯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小小的推进之王喝醉之后被博士诱骗着上床的模样了,啧......或者说不是诱骗,是喝醉之后被这个男人捡了便宜?德克萨斯只好叹了口气——事已至此,看这两个人亲密的样子,自己也没法去说他们不对。
“博士也喝醉了吗?酒后......乱性?”苇草的认知大抵只到这里,她不禁暗暗地想......如果是自己的话,和博士一起喝醉了酒,自己会不会......可是自己这么笨拙的话,说不定还会和博士闹笑话的吧。
苇草突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她连忙摆摆手:“维娜,你!你继续说。”
“都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推进之王锤了锤座椅,她在德克萨斯和苇草两人的小腿上各踢了一下才说道:“既不是诱奸也不是酒后乱性,是我主动的。因为每次博士的房间里有其他女人来,博士做完之后表情都很舒服,我就想......我也想让博士变得一样舒服,我就偷偷穿着那位金发菲林姐姐留下的连衣裙钻进了博士的房间里。”
“喔?”
“然后呢?”
德克萨斯和苇草都来了兴致,推进之王却不紧不慢地说道:“啧......那位金发菲林姐姐的连衣裙真漂亮啊,滑滑的蓝色面料,摸起来软软的,还有一双没穿过的白色丝袜,嗯......应该是白色连裤袜,但是很薄很薄,被博士轻轻松松就扯开了,哦对,她还留下了一双小皮鞋,那是我人生里第一次穿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衣服。”
“谁要听这些!”苇草不悦地甩了甩尾巴,她催促道:“你......你知道我、我们想听什么的。”
“嘿嘿。”推进之王吐了吐舌头,她这才不卖关子:“我又打扮了一下,不过我的头发很短,束不起来,所以我干脆就梳着齐耳短发去了博士的房间。”
“嗯!”苇草下意识点了点头,在她身边的德克萨斯也听得很认真。
“然后——我和博士说:我也能像几个姐姐一样让博士舒舒服服地射出来的,我偷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啧啧啧。博士答应了吗?”德克萨斯吧唧着嘴,这副画面她一想就觉得怪怪的。
“博士最开始还有一点犹豫,但是我模仿着那个金发库兰塔姐姐最常做的姿势,就是跪在地上仰起头,博士看到我的表情就忍不住了。”推进之王说得脸颊微微发红,她继续说道:“博士就脱下裤子了,他告诉我说,不要咬,要亲和舔,我学着他说的,他脸上表情果然很舒服,我刚刚喝完酒嘛,脸颊很烫,博士最后射在了我的脸上和头发上,吓了我一跳呢。”
“就这一次吗?”苇草听得轻轻夹着腿。
“当然不是。”推进之王摇摇头:“然后博士让我继续亲,很快他就又硬了起来,他让我躺在床上,然后抓着我的一只脚扯开了裤袜,我里面忘记穿内裤了,博士一边用手挖我的小穴,一边亲我的脚趾,就是这样。”
推进之王重新躺倒在座椅上,她翘着左脚的脚丫,轻轻晃动着脚趾,自己的一只手则慢慢地抚摸着自己的蜜穴口,小阴蒂被轻揉着,她舒服得眯着眼睛,手上又快了几分她才继续说道:“嗯......就是这样!博士问我什么感觉。我说,好舒服啊,然后我说,博士,你可以也亲亲我吗?博士就低下头,等亲完之后,他又继续的亲我的脚指尖,然后他还咬我的脚掌,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博士是一个可恶的足控。嗯......好棒!”
亲眼看着推进之王自慰,德克萨斯的脸也红的发烫,她只好扭过头,闷声说道:“这种事你一会儿再做,现在你先把你的故事说完。”
“苇草,你可以来帮帮我吗?”推进之王朝德克萨斯挑了挑眉,然后她翘起的脚趾向苇草勾了勾,她说道:“就像我这样抚摸着我的小穴,嗯,这样很舒服的,然后然后继续说嗯,博士亲着我的脚,嗯......他的手就像你现在这样子,嗯,摸着我的小穴,我就越来越舒服,然后然后我就高潮了,这是我第一次高潮,嗯......高潮的特别彻底,然后一边高潮一边哭,博士问我说我为什么哭,我说好舒服啊,这就是博士,你和那些姐姐在做的事情吗?”
“唔......好湿......”苇草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尖,亮晶晶的潮液沾了满手,她又凑过去抵在推进之王的小阴蒂上捏了捏,推进之王瞬间舒服得抖了抖。
推进之王用自己的脚趾戳了戳苇草的胸口,她又说道:“博士看见我高潮,然后他就......嗯......他就弯下腰,然后他就像和我接吻一样,吸我的小穴。我舒服的都要晕过去了,然后博士博士的肉棒也硬硬的,博士说他要和我做爱了。哦......再快一点,嗯......”
推进之王突然用一双丰满有力的腿勾住了苇草的脖颈,她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仔细捻着乳尖,另一只手咬在嘴里,苇草也不笨,看博士和推进之王做过之后她也几乎无师自通了,她猜到推进之王要高潮,所以她手指上的动作又快了一点——果然,推进之王轻勾着她的脖子,然后微微晃着腰肢,在她手心里高潮了出来。
“真是淫乱......”德克萨斯翻了个白眼,她很想立刻逃离这里,但是毕竟她还是好奇后面的故事,她只好忍着心里的无奈感听下去。
“嗯......哈......好棒,被女孩子弄高潮,没有多少次呢。我继续说......一想到博士的脸我就想自慰,没办法的。嘿嘿。”推进之王嘿嘿笑完,她软软地垂下了一双腿,手还继续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她慢慢说道:“博士他就握住自己的肉棒,他和我说别怕,我点点头,他就搂着我的肩膀,插了进去。刚开始我觉得......嗯......很痛,但是毕竟我喝了酒,喝了酒之后......嗯......痛苦的感觉变少了,舒服的感觉变多了,我就央求博士快点动,在博士越插越快的时候,我告诉他说,今天是我的13岁生日,博士吓了一跳。”
“哦?”德克萨斯想起来那些被自己刺杀的人,自己偶尔一脚把他们从女人的身上踢开,这些人丑陋的下半身没有一个不被吓得和蚯蚓一样的,而德克萨斯手里的长剑就会先斩掉这条小蚯蚓再一剑穿喉,所以德克萨斯说道:“他被吓软了吗?”
“当然没有,博士不但没有软下去,还特别的兴奋,博士告诉我说,我身上穿的这件连衣裙的主人,她第一次和博士做爱的时候是12岁,那个时候那个姐姐她还是在学芭蕾舞的学生,然后博士抱着她,让她穿着芭蕾裙,他们两个在芭蕾舞台上做了一次。然后我听得害羞又生气,我说,博士你不应该这个时候提别人,博士就说,我穿的衣服还有的头发颜色都很像她,他忍不住想告诉我,我继续生气,博士插的就更用力,结果他弄的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就一边哭一边舒服得脑袋发昏,最后高潮到晕过去了。”
“......”德克萨斯突然心里感叹:这就是正常人的人生吗?真是......离奇得多姿多彩啊。
“那天晚上博士和我做了五六次,做到我的小穴红肿外翻,腰连力气都没有了,博士还让我用两只脚踩着他的肉棒,让他再射了一次。”推进之王哼了一声,苇草已经擦干净了手指,其实苇草心里很乱,自己的初吻被眼前这只金发的阿斯兰夺走了,自己第一次边缘的性爱也是和她做的,苇草的心里感觉......奇怪的说不出来。
苇草只好问道:“那么......真实的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推进之王笑嘻嘻的回答道:“那你亲自和博士做一次,你不就知道了吗?博士肯定很乐意,因为你长的很漂亮,胸也很棒。博士最喜欢漂亮年轻的女孩子了。”
“你不介意吗?”苇草犹豫了一下,大庭广众说这种事情,她的羞耻心已经完全爆了表,脸颊红的发烫,心里也是砰砰的跳,她又问道:“他可是和你做了那么多次的男人,你让他和其他人做,你心里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当然不会。”推进之王骄傲的回答道:“因为博士是狮群里的雄狮,狮群里只有一只雄狮,但是雄狮拥有其他所有母狮,这种事情并不奇怪。而且我也很喜欢看其他女孩子和博士做爱的表情,非常可爱。”
“我真的有点怀疑你的性取向了。”德克萨斯边说边往后缩了缩,推进之王的这个语气让她怎么听怎么让她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也在推进之王口中“母狮”的范畴里一样。
“这个有什么需要怀疑的吗?”推进之王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德克萨斯,见德克萨斯警惕的神色,她眯起左眼微微一笑,十分俏皮地露出了非常可爱的表情,实际上,她成熟的五官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德克萨斯和苇草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不知道是奇怪还是错误的感觉。
德克萨斯认识推进之王已经五天多了,苇草只认识推进之王不到一天,她们对这只金发阿斯兰的印象大概都离不开三个词——战斗、性欲、慵懒。
所以,听着推进之王的反问,苇草只好小声回答道:“其实我也有点好奇的,因为我自认为我的性取向还是没有问题的,我长这么大小,虽然一直生活在几乎只有女性的地方,但是我对她们从来没有过朋友和老师之外的感情,就算有时候洗澡会看到她们裸露的身体,我也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但是刚才你说,做......做爱的时候表情十分可爱,这种说法我有一点难以理解耶。”
“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刚才你不是一直在看我和博士做爱吗?难道我做爱的时候,投入又兴奋的表情让你不看了之后不会有什么想法吗?”推进之王坐了起来,她大腿根还湿漉漉的,粘糊糊的液体正在往外流,她在刚刚高潮过的蜜穴口摸了摸,拉出一条亮亮的银丝,然后她玩弄着两根手指尖上的液体,再把手指插进嘴里,仔仔细细的舔干净。
无论是德克萨斯还是苇草,实际上,她们平时生活的环境都算是十分保守的,虽然德克萨斯是一个杀手,可她并不像其他杀手传闻中那样杀人之后醉生梦死,相反,杀过人之后,她会喜欢看一些书,而苇草就更是了,苇草平时的生活除了战斗和学习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事情能做。
她们两个看到推进之王这种近乎淫乱的动作之后,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博士是怎么样把一个正常的小女孩变成这个样子的?还是说阿斯兰天生就是这么淫乱的种族吗?可是传闻中和阿斯兰有关的只有维多利亚的王者血脉,或者说是战斗天赋,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啊。
见另外两名少女惊讶的表情,推进之王十分放肆地继续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蜜穴口,然后她轻声说道:“哎,你们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奇怪啊?难道你们没有见过其他女孩子在你面前自慰过吗?”
“没有......”德克萨斯回家的时候满脸黑线,难道自己的回答不正确吗?为什么会看到其他女孩在自己面前自慰啊?不过似乎有另外有另一条银发的鲁珀......自己和她睡在同一个床的时候,曾经听过一阵沉闷的呼吸声,难道她......
“当然没有......”苇草也是同样的回答,苇草轻声说道:“嗯......不但没有看过其他女孩子自慰,实际上......我连自己做这种事情都没有过,刚才你摸我胸的时候,我感觉身子躁躁的热热的很,想夹紧腿,然后我就把自己的尾巴夹在腿当间,然后就想用自己的下面......嗯,想慢慢蹭蹭......然后越摩擦越舒服,然后就是这样子了。”
苇草说着,她也给推进之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她的手指尖上明显有点水迹,然后她轻声说道:“嗯,这样子就是女孩子舒服的表现嘛,舒服的时候会流出这样的液体,这个是为了方便做爱的时候润滑的吗?”
“是的,就是这样子的。”推进之王点点头,她眨眨眼,把盖在上身的风衣放到一边,赤裸着身子坐到了苇草身侧,然后她解释道:“因为做爱的时候,如果小穴里面干干的话,博士的肉棒就不好插进来了,插的时候也会觉得很难受,很不舒服。”
推进之王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右手手指比了一个OK状,然后把自己的左手手指插进去,模仿着做爱都姿势,她看苇草一副好学的模样就继续说道:“之前有一次博士和一条粉色头发的鲁珀做爱的时候,她的下面就有点干涩,然后博士插进去的时候,她的表情非常难受,还是我一边亲她的小穴,然后博士也亲她的胸口,我们两个人让她先高潮了一次,然后她的小穴湿湿的,博士才插进了他的身子里,让她结束了自己的处女。”
“啧啧啧。”听着这种淫靡的描绘,德克萨斯忍不住摇摇头,她之前还以为博士只是喜欢性爱,只是和这些女孩子有一些不正当的关系,他本质上还是一个为了感染者而奋斗的人,现在,他似乎对博士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当然,另外两名少女并不知道德克萨斯想什么,所以,苇草催促道:“嗯,你继续说,我还想听,她和博士后来怎么样了?”
“嘿嘿,那我继续说啦!我和博士帮她找了感觉之后,她就也开始沉溺在那种感觉里面了,博士抱着她,我们三个人做了好几次,最后,她舒服的开始说胡话了,一边叫博士老师,一边管博士叫爸爸,然后呢,我就开始亲她的胸口,把她亲到一边高潮,一边晕过去。”推进之王说完之后抓住苇草的手指亲了亲,她又小声说道:“这就是你的味道吗?哦!这就是德拉克的味道。你的手指好软好软,我好想咬一下。”
苇草的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对于这种亲昵的动作,她没有什么反抗的经验,所以她只能僵着身子任由推进之王亲她,看着这只赤裸的阿斯兰少女坐在自己面前,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摸摸她的身体好,还是这样不动好,她只好红着脸回答道:“嗯,那你咬吧,但是你要继续说你的故事。”
德克萨斯只觉得自己没眼看了,不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居然有一点期待接下来的故事,毕竟......她说服自己,她想知道那名粉色头发的同族是怎么样被博士和这只淫乱的阿斯兰祸害的。
见苇草没有反抗自己,推进之王变本加厉,她抓着苇草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后牵引着她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乳尖,苇草的手指和博士的不一样,如果说博士的手指粗糙的话,苇草的手指就仿佛软玉一样捏自己的乳尖上面,压迫感虽然不是很强,但是这种细腻的体验真的很棒。推进之王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睛,她继续轻声说道:“女孩子第一次做爱就做的这么舒服,她一直做到失神了,等她睡醒的时候,博士正在和我做爱,是把我压在身下面,我们两个就像野兽一样交配,这种姿势真的非常舒服的。他能把所有的重量压我身上,有一种被他完全征服的快感 。然后那条睡醒的鲁珀就爬过来舔着博士的睾丸,然后又去亲博士的手指。她看得腿都打颤,就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小穴,博士的精液正在往外流,她接住博士的精液当着博士的面舔干净。”
“嘶......”苇草很想抽回手,但是推进之王胸口柔软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难道这就是刚才博士在揉搓的吗?怪不得他这么喜欢。苇草看了看推进之王的表情,见推进之王并没有厌恶的神色,她尝试着低下头,在推进之王的粉嫩乳肉上亲了亲。推进之王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开心,自己的脚趾尖戳戳苇草的脚趾。
苇草并没有穿鞋,她只裹着一双袜子,一双软软的脚踩在地上,被推进之王碰到的时候,她像触电似的缩开,然后她又想:这条火车上只有四个人,自己并不需要害怕什么吧......要不要......试一试呢?推进之王故事里的女孩子好像真的很开心。
苇草尝试着和推进之王的足腕勾在一起。坐在对面的德克萨斯看到这一幕,她也只好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
推进之王笑着凑了凑,她和苇草的姿势实际上已经非常非常近了,自己甚至可以感受到苇草胸口火光的热度,她用一只小手盖在苇草的胸口。果然——好温暖。
苇草只是震了震,她也没有说什么,然后她想了想,又说:“那么......那条鲁珀又做了什么呢?”
“然后她又吐出舌头,请博士射的她嘴里。”推进之王模仿着那条粉色鲁珀少女的姿势吐出舌尖,然后她继续讲:“但是呢,我当然不会愿意这样子,博士还在和我做爱,他应该射在我的小穴里面。被博士内射的感觉真的很棒的。”
推进之王说着,她的眼睛里好像有光在闪,见到这么憧憬的表情,苇草也不好说什么,她点点头,然后又尝试着亲了亲推进之王的脖颈。
刚才和推进之王接吻的时候,她已经感受到推进之王吻技有多么好,那么自己要是亲一亲的话,以后说不定也能像推进之王一样和博士那么熟练的亲吻,苇草现在实际上已经在把推进之王当成练习的对象了,和一个和博士做了这么多次的人练习,自己自己和博士的第一次也不会那么失败吧。
“嗯——”推进之王舒服的扬起脖子,她挑着苇草的下颌说道:“被我拒绝之后,她有一点急,她就抱着博士的胸口央求他。但是博士正在和我做爱,他也没有顺从她。”
“然后呢?”问话的是德克萨斯,推进之王讲的这个故事德克萨斯还是蛮在意的。
“最后——博士射在了我的身子里面,他射出了好多。见到博士射精,她就跪在博士身下,仔细地给博士口交。等博士再硬了之后,她又躺下撑开自己的小穴,请博士插进去,博士插进去的时候呢,我就跪在她的脸上,挖出博士刚才射进我小穴里的东西出来给她喝。”
“咦......居然不嫌弃你吗?”德克萨斯皱眉。
“如果真的做爱的时候呢,你也不会在意那些了,等做完之后你更不会在意了,因为已经做完了。”推进之王笑眯眯地捏了捏苇草的胸口,苇草一双嫩乳的手感真的很棒。推进之王抚摸着苇草,苇草下意识往后缩了缩,那阵令自己期待快感又回来了......她扭扭腰,下意识把胸翘得更挺。
“嗯——”推进之王的表情非常满意,以前有几个女孩子被自己抚摸的时候,也是同样的表情的,然后她们当然和自己还有博士做得非常开心,她又说道:“她喝我挖出来的精液的时候就含含糊糊地说:味道好棒,好想一直这样。我们三个人在房间里呆了一整天,最后还是她自己的老师把她带走的。她腰都软了,她的老师就扶着她,然后在博士房间的门口,她的老师和博士亲吻告别的时候,她还十分舍不地抓了抓博士的手,又抓了抓博士的肉棒。”
“她的老师也......”苇草咬了咬下唇,这么混乱的关系......
“当然。”推进之王点头,她继续说道:“然后,后来这条鲁珀偶尔也会偷偷找博士,有一次我去博士的办公室的时候闻到一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我就猜到博士在干什么了。她跪在博士的办公桌下面,在帮博士口交,然后我看到她的小穴,嗯......小阴蒂上夹着一个小夹子,两边胸口也被小夹子夹着。结果被我看到之后,她十分羞涩地扭了扭腰,然后只是在我和博士的目光下,她就高潮了,她的样子好可爱啊,好可爱啊!”
推进之王忍不住连续感叹了两次,她一把搂住苇草直接接吻起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之后,她轻轻咬了一下苇草的舌尖,说道:“我想现在就和你做,我们两个女孩子做爱好不好?女孩子也是可以做爱的,做爱起来真的很舒服。”
“你们不觉得你们的行为太放荡淫乱了吗?这种行为真的不会让一个人道德退化吗?”德克萨斯看不下去了,她紧了紧腰夹住腿,毕竟,两名长得十分美丽的少女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宫,就算自己也是一名女孩子,她看了也难免不会心动。
“当然不会了,火车上现在只有我们四个人,在这种小环境里,道德并没有什么标榜的力量 。”推进之王擦了擦嘴角的津液,她勾唇一笑:“而且就算不在火车上面,性爱也只是私下里的行为,有什么可被称为淫乱放荡的呢?这只是追求人类的天性。”
推进之王哼了哼,她修长的身体站起来,身上还有博士留下的吻痕,软嫩的肌肤被车窗透下的阳光晒着,显得格外的美丽。
“想要做爱的时候就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做爱,然后战斗的时候就尽情战斗,难道这样的生活不好吗?非要标榜自己是有道德的人,然后生活在束缚里面,这样很好吗,更何况......你是个杀手。”推进之王那声音冷了下来,“杀手为什么要在意其他人的道德呢?难道你的剑插进老幼妇孺的胸膛的时候没有想到道德吗?还是说你认为我和我和其他女孩子做爱,或者说我们几个女孩子和博士一起做爱,这种事情比你滥杀无辜还要更没有道德吗?”
气氛霎那间冷肃下来,德克萨斯的表情明显有一些不悦,推进之王更是不让分毫,她直勾勾地盯着德克萨斯,两个人对视的气场让苇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推进之王,这种环境下讨论人的有道德并没有意义。”
一直闷不吭声的博士坐在几排座椅之外说道:“人的道德只有在社会里才能体现,可是杀手这种身份本来就是反人类的。这样反社会的身份,你去指摘她和道德有关的东西,这不是更加强人所难吗?”
“博士,你说着这么轻描淡写地解释,难道你很了解我我吗?和推进之王的指责比起来,你无关痛痒的开解才更令人生厌吧。”
德克萨斯闭上眼睛,她靠在车座上浑身不自在地扭了扭,鲁珀族的嗅觉天生很敏感,空气里两个人的味道叫她有种怪怪的感觉,她索性翻了个白眼又说道:“无论是你们口中所谓的杀手,还是其他的身份,我都已经放弃掉了,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快递站的管理员,不,这个身份我同样也放弃了,我只是这次旅行的一个司机而已。”
“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博士边说边站起身,他的衬衣还在推进之王身边,所以他只好光着上身坐在了另一侧的车座上,他继续说道:“我担心如果我不说的话,你和维娜会打起来,但是可能我说的有一些不恰当,那我和你道歉。”
博士规规矩矩地弯腰给德克萨斯鞠了一躬,德克萨斯则侧过头去,她当然不想瞥见那根就算道歉时还硬着的家伙,所以她闭上眼睛闷声说道:“在罗德岛大学,你是最高的管理者吗,地位很高吧?”
“不,不是。”博士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刚才苇草煮的那点东西他确实没吃饱,他又弯腰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拿出了一包速食饼干,紧接着他回答道:“校长是凯尔希,校长助理是阿米娅,至于我更多的只是负责培养新生,还有外出执行任务,制定些计划什么的,我不算最高的管理者。”
德克萨斯拍了拍自己的耳环,她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推进之王那副得意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她干脆起身回到了自己先前看书的座位。
在叙拉古的黑帮文化里有个颠扑不破的规矩,最受尊敬人的有可能不是这个黑帮的首领,但一定是负责培养来到黑帮新人的“老师”,是这些人把黑帮里的规则、把生存的技巧和窍门告诉这些新人。所以之前德克萨斯看外行人写的黑帮小说里描述一个小混混真正成长起来是把自己的老师杀掉的时候,她甚至忍不住摇头想笑。
如果这个男人说的是事实,那么罗德岛大学里的学生有可能不熟悉凯尔希校长,但一定会认识他。
从推进之王和格拉尼对博士的态度来看,他在学校里也一定很受尊敬,但他......居然为了那么一点小事就向自己鞠躬道歉。
德克萨斯忍不住怀疑推进之王在他心里到底有多少重量,在她以前的想法里,推进之王或许只是这个男人的一个情人罢了,唯一的优点是长得很漂亮的情人。
“好了,我没有其他的问题,现在是不是轮到改休息的时候了。”
“不行。”
推进之王凑进博士的脸庞咬了一口刚刚拆封的速食饼干,她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嗯,好好吃!喂!德克萨斯,咱们刚才的聊天还没有结束呢,为什么你就要跑了?”
“因为我不想和一个脑子里只有做爱的人说话。”
德克萨斯突然开始怀念来时沙漠公路上的那辆越野车,起码在车上大家都规规矩矩的,但是现在在火车上面,空旷的环境和已经完成任务的松懈让他们都变得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了,恐怕未来这几天也没法消停了吧。
那就只能希望博士的肾不堪重负了。德克萨斯暗搓搓地想:要是他突然不能人道的话,自己好像就有好戏看了。
但是听推进之王的说法,这个男人的体力似乎好得出奇呢......
德克萨斯压住了自己一双耳朵,还是想一点现实的事情,比如希望现在自己可以睡着吧。
————————————
“苇草,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看德克萨斯闷头倒下,博士拍了拍苇草的腿,他又说道:“我想借用你的源石技艺。”
“啊!啊?”
苇草刚一被博士碰到就站了起来,她的尾巴尖也高高地翘着,如果她是菲林或者佩落的话,恐怕都已经要炸毛了。苇草刚才一直聚精会神地盯着推进之王和德克萨斯两人反应,她生怕两个人一言不合打起来,现在看这个情况......好像不用再担心了,所以她呼出一口气轻声问道:“嗯......博士您想做什么的?”
“嗯,烧一点水吧,我和维娜身上都有点脏也都是汗,如果要是不洗澡的话可能味道会很重。”
博士顿了顿补充到:“德克萨斯是鲁珀,要是味道一直这么浓,她恐怕会受不了。”
“好的博士,但是......这里的环境......”
苇草歪了歪头,她左看右看也不知道怎么下手,难道要整个烧那只水箱吗?然后再接水出来......?
“没关系。”博士点点头说道:“之前执行任务,比这里更差的条件也有很多次,而且还有几天的车程,这点水是要好珍惜的,接一点水出来烧开,然后我和推进之王用毛巾擦擦擦身体就可以了。”
“就像先前博士对格拉尼做的那样子吗?”
博士毕竟是个男人,在他面前推进之王还是充满了少女的羞涩,她重新用他的风衣盖住身子然后蜷缩着一双腿坐好,只露出两只脚尖踩着车座。
“格拉尼是谁?”
苇草只是模糊地推测出博士、推进之王和德克萨斯三个人来的时候横穿了乌萨斯和维多利亚之间浩瀚的沙漠,但期间其他的事情苇草一概不知,所以她又问道:“博士他......做了什么?”
“咳,咳咳。”
博士摸了摸鼻子,他干脆走到了车门口杂物箱的位置。
“哎呀,博士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这不是您自己做出的事情吗?”
推进之王捂着脸笑了笑,她轻声说道:“嗯......苇草,麻烦你去把水烧热,然后我就告诉你。”
“好。”
苇草点点头,她从博士的手里接过来一只铁盆,铁盆上生满了斑驳的锈迹,一看就知道这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产物了,这大概是先前列车的工作人员离开时留下的吧,说不定他们还想着下一次自己也能登上这辆列车继续工作,但时代毕竟在发展,他们早已经被更廉价的无人操控技术替代了。
她小跑几步到水箱前接了满满一盆的水,紧接着她的手指尖亮出火焰,火苗在瞬间炸开,只消片刻, 赤色的火光把整盆水烧开。
不对......
苇草突然拍了拍脑门,她泄气地说道:“我把水烧的太热了,我忘记了,水温要低一点才能用来洗澡。”
“没关系,没关系,操控火焰的源石技艺真方便呀。”
博士边点头边感叹:“这不愧是大自然间最强大的力量。”
“那......”
苇草看向了推进之王,推进之王耸了耸肩回答道“那么趁着这个功夫,我就和你讲一讲博士和格拉尼的关系吧。”
“好。”
苇草使劲点头,她对这个坐在另一侧的男人充满了好奇,在不同人口中,他是完全不一样的,她甚至不知道他拥有几个身份。但是......就是这样的人才会让人忍不住想去窥视啊,他真的......
苇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进之王随即说道:“一年前还是两年前,博士又去维多利亚执行一次任务,那次任务很简单,只是是去救援一些感染者,在维多利亚的乡下,有很多闭塞的农村,一旦村里出现一名感染者,那么整个村子都会被感染,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是的。”
同为维多利亚人的苇草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于是,推进之王继续说道:“毕竟......感染整个村子之后的驱逐费、给骑警们的报酬,这都是一笔钱。总之那次博士是自己一个人去的,以往博士外出执行任务会带3到4个人左右,这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但那次博士说维多利亚的南部地区很非常和平,而且骑警队的素质也很高,他就只带了一辆医疗小车。”
“救护车吗?”
“当然不是,医疗小车是罗德岛大学的一项研究,搭载着人工智能,它可以替代2到3名水平不错的医生,博士带的那辆是用来日常监测他身体状况的。”
推进之王边说边摇头。
“博士的身体情况很不好吗?”
苇草忍不住侧脸看了看在一旁的男人,他的肌肉看上去不是很明显,但也有一些轮廓,而且他的皮肤看起来很紧致有光泽,这样的人一眼看上去就会给人一种非常健康又充满活力的感觉。
“博士的情况很好,可以说他的身体非常健康,但是嘛,他是罗德岛大学最重要的人物,时时刻刻观察他的身体情况还是很有必要的。”
推进之王并拢双腿说道:“好了,我们说正事。”
“嗯。”
“那次任务博士去了大概一个星期,任务很顺利,他把带去的药品分发给了那些乡村的感染者,又和当地的贵族取得了联络,他们应允罗德岛大学在当地开展后续的援助。做完这些之后,博士就回到了大学,但是呢,他还带回来了一只白头发的库兰塔少女。”
“她就是格拉尼吗?”
“是的。”
推进之王点点头,她边说边露出一副颇为伤感的表情:“哎。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如果谈我和博士还有其他女孩子做爱的事情,我会越说越兴奋。但是......说到这种甜甜的、很亲密的关系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点发酸。”
“没......没关系的,我可以不听的。”
苇草连忙跑到放在后排桌子上的水盆前,她伸出手指尖凑进水里。
德拉克是不害怕高温的种族,她们的肌肤可以承受自己火焰的同样的温度,但她们对温度的变化同样非常敏感,当然了,这并不是痛楚,疼痛只是在身体收到危险时的一种反馈。感觉到水的温度,苇草缩回了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恐怕还要再等10到20分钟。”
“那就让我继续讲完吧,反正和博士有这样感情的人用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推进之王瞪了一眼某个装哑巴的家伙,至于不吭声的博士,他可不想加入进这种话题,所以他干脆靠在窗户旁边看着外面莽莽的雪原。
“嗯......”
苇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推进之王则讲道:“能来到罗德岛大学的学生很大一部分实际上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至于另一些则是家里有能力承担高额学费的、真正想来提高自己知识水平或者想为感染者做点什么人。格拉尼和他们都不一样,她大概来自一个很普通的家庭,但是她又非常活泼,是像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小女孩。来到罗德岛这几天,她一直呆在博士身边,当时我还好奇,博士是不是又对这种幼女出手了。但是他们两个人晚上却并没有在一起睡,然后我私下里逼问博士,博士举起双手表示清白。”
“唔。博士......没事,你继续讲。”
苇草很想问那句“博士是不是又对这种幼女出手了”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忍住了,当事人就在自己面前,自己问的话......他一定会很尴尬吧。
“博士告诉我说,他给这些感染者分发阻断药的时候,格拉尼是唯一一个过来帮助他一起发药品的骑警,而其他的骑警全都举着轻骑枪在现场维持秩序。他们生怕这些被病痛折磨的感染者会当场暴动,同样,他们对这些感染者们也抱有了很强的敌意。这种事情在维多利亚并不少见。分发药品结束,格拉尼找到博士说她也想加入罗德岛大学。只不过博士看她年纪还很小,就用这种理由拒绝了她,他告诉格拉尼说等到18岁之后,罗德岛大学才会正式允许她加入。”
“那她今年......”
“她今年才15岁吧,是吧,博士。”
推进之王伸出胳膊扯了扯博士的裤子,博士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是的,15岁。”
“但是博士又答应她说,等骑警队每次放假的时候她都可以来罗德岛大学,或者是先提前参加一些训练,或者来放松一下都可以。这样挺好的,罗德岛的人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很喜欢她性格。当然了,格拉尼最多的时候还是围绕在博士身边,然后大概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回维多利亚的茅斯镇之后,同行的博士就和她发生了关系,唉,当时我就在隔壁睡觉呢。”
“这样......”
苇草哽了哽,她突然有种自己先前的生活都是灰暗无光的感觉,如果当时博士遇到的人是自己呢?是不是说不定现在自己也会和博士有很好的关系。
“不过嘛,我想说的事情是我们这次来维多利亚的路上发生的,你也知道,横亘在哥伦比亚、乌萨斯与维多利亚三国之间有宽阔沙漠,那片沙漠里几乎没有水,可是格拉尼偷偷的和博士做了好几次,她身上汗淋淋的,甚至闻起来都有股味道了,当然了,她身上的味道也不是很难闻,可她还是心情变得很不好。”
推进之王把博士没吃完的速食饼干塞进嘴里,她咀嚼了一会儿又继续给苇草讲道:“博士这个混蛋心疼她,就在半夜把我们用来喝的水倒了出来,然后用毛巾擦拭她的身体。不过嘛,格拉尼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赤裸着被博士抚摸着身体之后,她肯定受不了了呀,那天晚上她不知道和博士做了多少次呢。”
“只有一次,这种事情不可以污蔑我的。”
博士当即反驳。
“这么说,其他事情你都供认不讳咯。”
推进之王忍不住挑了挑眉。
“什么叫供认不讳?不要说的我像一个犯人一样。”
对上推进之王的目光,博士还是被她看得有点心虚了,推进之王立刻抢话道:“但是还是做咯,我也没有说错。”
“好好好。”
博士叹了口气,他抬腿放到对面的椅子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说道:“本来我还想着对你做和格拉尼一样的服务呢,看现在你这个语气,你好像是不需要了吧?那你就自己去做吧,我准备睡一会儿了,不要出声吵我。”
“嘁。”
推进之王不是忍让挑衅的脾气,她一条胳膊撑着皮夹克,另一只手轻轻砸在了博士肩膀上,她恨恨地说道:“快给我起来,不要装死。”
“嗯——不。”
博士揉揉肩膀,他摇头道:“我是一个男人,到时候用凉水洗一洗就好了,怎么样都可以。你快点去吧,别到一会儿水凉了。”
“但是我想和博士一起呀。还是说......博士你想等其他人一起邀请你呢?”
推进之王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她回过头看了看一旁瞪大眼睛的苇草,然后小声说道:“苇草,要不然你也来求一求博士吧。”
“我?”
苇草没弄清楚推进之王的想法,但碍于她的请求,苇草也只好说到:“嗯......博士,要不你就和推进之王去吧。至于我......德拉克是不会出汗的种族,我就算了。”
苇草又小声补充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偷看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
博士差点被苇草这句话逗得笑岔气,自己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被看了也不会掉块肉,她为什么要强调这个啊。
博士躺在座椅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推了推已经骑在自己腰上的推进之王的肩膀,他说道:“嗯,好吧。那就那咱们就一起去洗吧!”
“我!我就不用了”
苇草一边说一边慌忙地摆手,可惜推进之王的力气比她稍微大一点,她抓着苇草的手腕,身上的皮夹克也很自然地滑落到了地上。
对着博士和推进之王两人的目光,苇草只觉得自己有点腿软,这两个人为什么看自己就像......看晚餐的食物。
苇草抖了抖,博士随即也抓住了她另一只手腕,这是......这是博士第一次和她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吧,更何况......他甚至没穿上衣。
苇草不敢看他脸,她脸颊刷的一下烧得通红,却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跟着两个人走到了车厢最末端的水箱前,在这里,一盆烧好的水刚刚放到正温。
现在好像是......最合适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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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五章]
——————————第五章——————————
人能接受的尺度究竟是随着底线被破坏后逐渐变深的,还是说自己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自己不知道呢?
苇草坐在最靠近水箱的一排座椅上,她紧紧并拢着双腿,用纤长的手指捂着自己的下唇,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博士和推进之王互相抚摸着身体的动作。
其实苇草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捂着脸离开,明明以前读书读到类似情节的时候她都会红着脸翻到下页的。
或者说,人在经历过生死之后就会变得不一样吗?苇草眨了眨眼,扑面而来的水汽潮潮的,她翕动着鼻尖,空气里有股男性特有的味道。
为了节约水,在火车上当然不能淋浴,也更不可能沐浴,只有这一盆水能拿来擦拭身体,但是对两个实际上只是出了点汗的人来说这也足够了。
碍于身前还有一名没和自己有点什么实质性关系的少女在,博士只是脱掉了裤子,他的内裤被撑得胀胀的,水花顺着小腹淌下,潮湿的布料很快就紧紧地裹在性器上,在苇草这个距离,她甚至能看清被包裹着的最细微的轮廓。
“博士,又忍不住了吗?”
推进之王朝苇草眨了眨眼,她一把手抓住博士下身硬硬的家伙不轻不重地搓了搓,然后她又从博士手里接过来沾湿的毛巾擦了擦他的胸口。
“你觉得呢?”
博士话音未落,推进之王就把毛巾盖住了自己的胸口,这条浅蓝色的毛巾遮住了她两粒粉粉的乳尖,但她挺翘的胸型还是被这条毛巾映衬得更明显了,推进之王挺着胸晃了晃,博士只能看到被遮住小半的乳缝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荡漾,推进之王的乳缝有种比肌肤更深的粉,见博士认真地盯着自己,推进之王特意托着胸又上下颠了颠,她轻声说道:“现在这样做也没有关系哦,毕竟咱们多久没有一起这样洗澡了呢。虽然嘴上那么说,可我还是很羡慕格拉尼呢。”
“羡慕她什么?”
博士抬手搁着毛巾捏住了推进之王两侧的乳尖,他轻轻扭动的手,推进之王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十分舒服的表情,她的大腿也微微内夹了起来。这种感觉......好棒。
推进之王轻哼一声回答:“这种事情还要我亲口说出来吗,我当然是羡慕格拉尼可以被你一边抚摸着,一边和你做爱,而且还是用清洗身体这种这种名义。用这种说法的话,你就像着她的长辈一样的,你到底记不记得咱们有多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长辈吗?”
博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又隔着这条毛巾抓着推进之王的软乳,这么近的距离推进之王仰着头看着他,她晃了晃尾巴回答道:“是啊,就是长辈。只有长辈才会给自己的晚辈清洗身体,同龄人的话都是互相洗澡的。”
“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想。”
博士捉住推进之王一只手腕,他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尖,又把盖在她胸口的毛巾拿起来沾湿。湿淋淋的水花浇在推进之王的胸口,透过车窗的阳光也洒在她的身上,苇草甚至有种推进之王在发光的错觉。
比自己胸口明晃晃的火色还耀眼。
推进之王抚摸着自己的下乳,她被博士看的有一点害羞,索性就侧过脸去不再说话,博士往前凑凑,推进之王就往后退一步,没过几步推进之王就被博士顶在了桌子上,她抓着桌板闭上眼睛,博士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脖颈,他沉声说道:“我当然记得。咱们上一次洗澡大概是一年前,一年前咱们去雷姆必拓执行任务的时候,在暴行的家里咱们两个人一起沐浴了。”
“雷姆必拓的阳光真暖和啊,露天的水池也不冷,比罗德岛大学的环境好多了,罗德岛一年四季有六个月的时间很冷。”推进之王眯着眼睛,她胸口又流下热热的一行水,淋在她身上痒痒的,她忍不住抬起膝盖顶了顶博士某个硬硬的地方,然后继续说道:“博士抱着我一边亲一边把我压在浴池的边上,博士硬了之后就抱着我的腿和我做爱,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雷姆必拓蓝得像湖水一样的天,还有博士的脸。这种事情好怀念啊!”
“可惜雷姆必拓太和平了,感染者的环境也很好。嗯......为什么我要说可惜呢?这不是更好吗?”博士自嘲地摇了摇头,他把毛巾泡在水盆里,低下头含住了推进之王一侧的乳尖,推进之王立刻舒服得摇了摇头。
博士正在像婴儿一样吮吸着自己,他的舌尖在玩弄自己这么敏感的地方......推进之王的身材发育得像熟透了苹果一样,每个地方都完美得没有瑕疵,她胸口圆润的弧度和光滑的肌肤好似刚刚剥开的鸡蛋一样,但是这被染上粉色的乳肉有更多了点诱人的气息,博士甚至忍不住咬了她一下。
“嗯......好痒。”
推进之王眯着眼,她回答道:“和平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博士,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
“我知道。”
博士的两只手各自揉捏着推进之王一侧的乳头,推进之王睁开眼朝博士吐了吐舌尖,博士立刻稳稳地捉住,他扯着她的舌尖小声说道:“你一直都说自己讨厌被束缚起来的感觉,但是现在这样的姿势呢,难道你不会觉得自己被我控制住了吗?”
“嗯......”
推进之王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每次一被博士用这种方式捉住的时候,推荐之王的身子都快没了力气。本来她是可以扶着博士的肩膀坐在他的腰上用自己软软的蜜穴夹到他射出来的人诶。但是像这种时候,推进之王只觉得自己下面湿漉漉的,她很想牵来博士的手去抚摸,却又怕博士做出什么更过分的过分的事情,见博士松开手,她只好乖乖回答道:“会,当然会,每次一这样,我就觉得自己身子都酥了。嗯,博士......现在你可以摸摸我的小穴吗?那里......好期待。”
“如你所愿。”
博士的两根手指撑开了推进之王粉嫩的蜜穴,只是被自己抚摸了这么一会儿,推进之王已经高潮了三次的小穴就又潮乎乎的。他用两根手指捏住推进之王的小阴蒂,推进之王一瞬间身子抖了抖,她开始喘起了粗气:“嗯......哈......博士轻一点捏,要是再捏下去的话,我会很快高潮的,到时候......就要被看笑话了。”
“现在谁会笑话你,你是怕我会笑话你吗?我什么时候笑话过你?我很喜欢看你做爱的时候天真的样子。”
博士又亲了亲推进之王的唇瓣,推进之王则搂着他的脖颈不让他离开,她主动地探出舌头伸进博士嘴里舔舐着他的舌根和牙齿,她又嘬了一下博士的口水,老老实实的咽了进去。
“嘿嘿。”
推进之王成熟的脸颊上露出了吃吃的笑容,她吐出舌头给博士看自己粉红的口腔。
“很乖。就像你小时候那样子,第一次看到我的肉棒的时候,想尝尝它的味道又不敢,就仰着脸看着我。然后我就抚摸着你的头发,把肉棒插进你的嘴里。”
博士把手指插进了推进之王的口中捏出她的舌尖,他玩弄着她的小舌头,而推进之王就像舔博士的肉棒一样,仔细细细地亲吮着博士的指纹。
“唔......”
推进之王摇了摇头,博士松开手,推进之王侧着红扑扑的脸颊说道:“那种事情不要再说呀,博士第一次的时候你还有点粗暴呢,居然把我的白丝扯开,哼,在那之后我就没有穿过白丝了。”
“为什么呢?”
博士撑着推进之王小穴的姿势变成了模仿的性交的抽插,但他每次都只插进去半根手指。这种近乎敷衍的挑逗怎么可能满足推进之王?所以她开始不满足地发出了哼声,尾巴也缠住了博士的手腕,她回答道:“因为一穿白丝我就想起那个菲林姐姐。之后很少有看见她呢,而且看她和博士做爱的时候,我都是偷看的。她趴在床上剥开自己的小穴,博士就压在她身上,她很有气质的。”
推进之王晃了晃腰,博士牵着她的小手握住什么硬硬的家伙,她就乖乖地撸动了起来,她说道:“博士是不是很喜欢被裹着白丝的小脚踩肉棒啊?她那样的服务博士很喜欢吗?但是我只光着脚踩博士,博士让我穿黑丝都没有同意过耶。”
“的确很喜欢。”
性器上传来快感,博士舒服的挺直了腰,他回答道:“因为有一种很纯洁的感觉,嗯......可是直到现在,你的足交技巧还是很差。”
“一点都不如她吗?”
推进之王撇撇嘴,她稍稍用力抓了抓博士的阴囊,博士立刻哼出了声。
“差......差不多。”
命根子在别人手里,博士也只好讨好她,可推进之王却不领情,她又往桌子上凑了凑,反正水盆摆在另一边,推进之王干脆撑着自己的身子半躺在桌子上。她翘起两只小脚,用足弓夹住博士的肉,然后棒模仿着男性自渎的姿势上下套弄起来。
“这样子还不舒服吗?”
推进之王一边说一边闭上了左眼,她用手指尖抵住自己的唇角,露出了十分妩媚的笑容:“要是博士被我的脚弄射的话,就算是苇草也会嘲笑博士的,是不是呀?苇草。”
“啊......?唔......”
苇草只是张了张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是,不过两个人讨论的语气真的很亲密啊,就像最亲密无间的恋人一样,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
苇草捂住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看博士那根狰狞的家伙,但是这股味道她闻得真的很难受,身子躁躁的一股冲动,她好想也被博士抚摸呀......
苇草夹了夹腿,自己的蜜穴又湿了起来,而且现在比刚才还要更明显,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至于乳尖,苇草用手挡了挡胸口,果然已经有了反应,硬硬的摩擦着运动内衣的布料。
好难受......
苇草只好敞开指尖,她偷偷了一眼......博士的性器颜色好深。
“我才不会那么轻易被你踩射呢。”
博士十分骄傲地说道:“咱们做那么多次,哪次你不是被我弄到丢盔卸甲,腿软都站不起来的?”
“可是金发的瓦伊凡和菲林姐姐一起用脚踩博士的肉棒时,博士很快就射了呀,你还让她们互相亲对方的脚趾尖,把射到她们脚上的精液都舔干净。”
推进之王一边回味着自己小时候偷看到的场景,一边摇头:“真是的,她们已经被博士调教的那么听话了,博士还要这么折辱她们的尊严,博士真可恶 。”
“这可不是侮辱哦。”
博士侧过脸看着苇草,和博士对上目光,苇草的身子立刻僵住了,只见博士伸过手来,苇草下意识也探出手去,博士就牵着苇草的手腕,一起抚摸着推进之王的小穴,他沉声说道:“ 你之前不是也说吗?做爱的时候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我不但让她们互相亲对方的脚趾,还看过她们两个人表演做爱呢,用剃刀剃得光溜溜的小穴贴在一起摩擦着,两个人快要高潮的时候,我把肉棒插到她们贴着小穴中间,她们就努力的往肉棒上凑,我只抽插了一会她们就高潮了。”
“和两个人做爱比和一个人做更舒服吗?”
推进之王和博士讨论的话题让苇草忍不住面红耳赤,她甩了甩尾巴。推进之王身子里面软软的,夹着她跟博士两个人的手指,博士在她抽出手的时候还会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继续。但是苇草多希望现在躺在桌子上的人是自己啊,要是被博士这样么的话,自己是不是连一分钟也撑不住就会在他手心里高潮呢?
苇草又问道说:“和两个人做的话,能怎么样兼顾她们呢?”
“你很关心这个问题吗?”
没等苇草回答,博士立刻说道:“舒不舒服这种评价有点太主观了,我也不好说,但是三个人一起的话,能玩的花样肯定比两个人做的时候要更多,而且两个女孩子都很漂亮,这样的话我也会更兴奋的。”
“唔......”
鬼使神差的,苇草又往博士身旁凑了凑,推进之王的双腿已经和身体交叠成了几乎平行的姿势,她的小穴上有金色的耻毛正暴露在两个人面前。而博士的性器就在一边被推进之王抓在手里,果然推进之王被博士抚摸的坚持不住刚才那样的姿势。
苇草突然有种冲动,她也想抓住他,但是他......苇草侧脸偷偷瞄了一眼博士,博士却突然开口。
“用兼顾这种话,实在是太天真了,抱着一个人做爱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一起看,而且你看维娜粉粉的嘴,难道你不会想亲上去吗?如果你亲上去的话,我就会用手去摸你的小穴。嗯,硬不硬?”
博士的语言是近乎猥亵的挑逗,直白地对着苇草说这种话,苇草的心砰砰乱跳,可是她骨子里有一种不服输的感觉,既然博士这样说的话,那自己......
苇草也抓住了博士的性器,她和推进之王的两只小手一起上下套弄着,见她没回答,博士又问了一句。
“硬不硬?”
“硬......”
苇草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里来的勇气,自己竟然敢......可是既然已经握在手里了,自己又不能松开吧?博士的温度......好烫手啊,苇草又小声补充了一句:“博士刚才的话......那个你指的是我吗?”
“现在就会是了。”
博士说完就搂住苇草的脖颈吻了上去,苇草人生里只和推进之王有过一次虚凰假凤的接吻,这一次是和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甚至身上连块布料都没有——她自己又和赤裸着有什么区别呢?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和一条几乎只有内衣穿着的德拉克少女,无论在哪里,他们会做的事情都只有一种。
是不是就要水到渠成了呢?
和推进之王细腻的吻相比,博士的亲吻要粗暴的很多,他十分粗鲁地探入苇草的口腔里,一边吸吮着苇草的舌尖,一边舔舐着她口中的津液,这下苇草连站都站不稳了,可博士却趁机搂住了她的腰,让她连逃都逃不开。
推进之王有点不满地用脚踢了踢博士的腰,她睁开眼睛笑眯眯地瞧着苇草说:“现在你也被博士抓住了哦,怎么样?和博士接吻很舒服吧?是不是有一种大脑缺氧的快感?嗯,啧啧啧,博士,她的屁股手感很棒吧。”
“很棒。”
博士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苇草的脸已经烫得不行了,她的眼睛染着一层水雾,睫毛忽闪忽闪的,不敢和他对视,苇草只好闭上眼睛,轻声说了一句:“嗯......博士刚才那样亲我,以后一定要不许离开我。”
“居然会担心这种事情,你真可爱呀。”
博士捻了捻自己的两根手指,刚才在抚摸苇草大腿根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湿意。
见博士这样的动作,苇草的大脑有种空白的眩晕感,她说道:“看你们两个人做,我当然会湿了,内裤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真的很难受。”
“那等博士和我做完,你也来试一试吧!”
推进之王叉开一双腿,她的脚跟抵在自己的臀瓣下,用两根手指撑开了蜜穴,已经完全做好准备的她嫩穴颜色粉粉的,看上去就有湿漉漉的水光,而推进之王又微微低头亲了亲自己的胸口,她望着博士说道:“博士,我已经被你弄得完全发情了,不先和我做吗?”
“好。”
博士点点头,现在他有点兴奋,脸上也热热的,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住眼前这幅景色呢?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凑近,推进之王一把抓住这根硬硬的家伙然后用自己的粉穴口蹭了蹭,接着她又让脚趾尖了下博士的胸口。
“那么......博士,一定要好好享受我的身体。”
“当然。”博士语罢,他挺直了自己那根火热的家伙在推进之王的蜜穴口上下撩动一会,就一整根全部顶入了她的身子里。
“嘶......哦......博士比刚才......更大了......嗯......硬得......要把我.........”推进之王再一次乖乖吐出了猩红的小舌头,她一边哈着气一边求饶道:“嗯......喜欢、喜欢博士的肉棒......呀......不要一开始就这么快......我......”
“呀!”苇草吓了一跳,已经看入神了的她突然被推进之王捉住了手腕,她下意识想抽回手,可她又鬼使神差地再和推进之王扣住了十指。博士的腰起伏一次,推进之王的小手就像受了刺激似的抽缩一下,像想让苇草也感觉到博士的频率似的,而且......
博士的喘气声很粗......
苇草仰起头看着这个专注着使用推进之王身体的男人,他的表情......
苇草看不明白,她很想继续看下去,可她又怕博士突然侧脸来看她,所以她的眼神干脆往下,这一次博士和推进之王体位选择的得相当不错,虽说刚才这两个人做爱的时候她也亲眼在一旁看了全程,但......
苇草的下巴一痒,是博士的手,他挑着苇草的下颌强迫叫她看着自己。
这名德拉克少女的眼瞳真漂亮。真让人忍不住想。
“唔!”
苇草的尾巴一甩,是博士的吻落到了她的唇瓣上,她惊得小腹也绷紧了,那......可是......博士还在和其他人做爱,要不要拒绝他?这是自己应该保有的矜持吧,但博士的吻......
苇草的吐息像甜甜的呻吟,急促里又带着饱满的享受,听得远远的德克萨斯无奈地把刚刚打开的书又合了上去——这条龙女......没救了。
苇草真的很享受这个吻,尤其是博士不但亲她,他还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男人宽大的手掌总会给少女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苇草忍不住往博士身边瞅了瞅,她丰腴的大腿紧挨着推进之王瘫软无力的小腿,正在激情欢爱的两人把他们的节奏分享给了苇草,作为回报,苇草也眯着眼睛挺起了胸。果然,这个男人不再扶着推进之王的大腿,他开始只靠自己腰和腿的力气顶撞着推进之王。至于他那只手,当然已经握住了苇草一侧的软乳。
这手感简直太完美了......
博士兴奋得又加快了点自己的速度,没法用手扶着推进之王的腿来保证自己身体的平稳,他每一下顶撞的力度深浅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但就是这种没有规律的进攻却让推进之王的脑袋变得麻麻的,这次做爱前几次自己的高潮都是又快有急促的,快感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灼烧着她的神经,没过一会,推进之王就开始了几乎尖叫的呻吟。
“哈!呀!博士!要......要去了,别......别折磨我了,不行,不行......已经,已经被博士插高潮五次了,第六次......嗯......哼......要......要......高潮了。”
推进之王的粉穴颤抖着,她这次的高潮格外的激烈,缺氧的感觉交叠着男性带给她的刺激感,让她的心脏跳得都快了不少,可莫名的,她又觉得自己的小阴蒂被什么奇怪的触感弄得更痒了,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腿,可她一夹紧,博士的性器就更清楚地让她感受到了什么是男人的力量。
这个男人还在粗鲁地折腾着她,而且......他的体力怎么这么好啊......
推进之王好奇阴蒂上那股快感是哪里来的,所以她睁开眼睛稍稍低下头,一瞬间,她本来就是要透红的脸上嘭的一下,像是水烧开了似的全身过了滚烫的羞耻感,叫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换了个姿势,他被苇草扶着腰方便站稳也方便那根家伙的进出,然后他居然还牵着苇草的手指抵着自己的小阴蒂揉搓着,推进之王刚刚清醒一点点的脑子里满是博士正在和苇草调情的声音。
“拉芙希妮,你看,无论是哪个女孩子,只要她的穴和阴蒂同时被侵犯,那她绝对会忍不住高潮的,就像维娜现在这样,嗯......”
博士说完故意急促地抽插了一阵,突然加快的速度弄得推进之王又一次大脑宕机了,她只能凭着生理的本能去被这快感支配,但她无法控制的身体却也十分诚实地喷出了晶莹的大股液体来。
“呀......啊!!”揉捻着推进之王阴蒂的苇草触电似的想抽回手,可惜博士却稳稳抓住了她。
“别怕,这是很舒服的表现,接下来,我也会让你这样的。”博士边说边又凑到了苇草的唇边,这次,苇草十分温顺地把自己的吻送了上去,她的舌头乖乖舔着博士的牙齿和嘴唇,那只撩逗着推进之王的手也攀上了博士胸口。
男人的呼吸声很重,而且越来越快,苇草又得寸进尺地贴到他的面前,叫这个吻没法很快结束。
博士的腰又抽送了多少下呢?
苇草数不清,她只知道那条金发的阿斯兰少女的呻吟已经变成了闷声的抽噎,刚才还十分游刃有余的推进之王被博士的肉棒侵犯的舒服到开始了哭腔,而博士呢?
博士又一阵加快了速度,紧接着,他停下了腰,绷直后背,呼吸也像窒住了似的。
苇草又闻到了那股精液的味道。
或许和推进之王比还差一点,但自己也不差嘛。
苇草开心地这样想着,可博士却一手抓住了她的龙角,这个男人稍稍用力,苇草就看到了一根沾满精液的性器凑到了自己面前。
对哦,现在是该表达自己的顺从与妩媚的时候了,少女的柔美和优雅还有对性懵懂的渴求,是不是都是这个男人享受的呢?
苇草跪在地上,她吐出她鲜红的舌头,尝试着舔了舔博士的精液,她又小小地在博士的顶端嘬了一口,再仰起头,这个男人握着肉棒,手又来回撸动了一下。
“呀!”
苇草一声惊叫,一股白浓的精液射到了她漂亮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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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六章]
——————————第六章——————————
一般来说,让我们来讨论一下最常见而且最正常的情况下吧。自己正抚摸着的性器突然射了出来,射得自己脸上头发上都是这种又浓味道又大的液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什么呢?
苇草愣了一下神,毕竟她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让她一时无法动作了。
不过很快,大脑一片空白的她还是凭着本能做了点什么——苇草眯起眼睛,再一次吐出了舌尖,她仔细又小心地用手指收集着射到脸上的精液,再把精液认真地舔下,苇草很努力地不让精液从舌头上流下去,不过......博士射了很多,苇草小小的舌尖被他浓白的液体盛满了,她只好仰起头,咽喉一阵抖动后,她又探出了舌头来。
苇草把博士的精液全都吃了进去。
“诶?”
被博士握着的龙角突然松开,苇草下意识睁开了眼睛:一根即使射过也没软下去的性器正在她面前勃起着,无论是味道还是它肉眼可见的硬度都让苇草的心狂跳,她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少女的羞涩让她不由自主地侧过了脸:“博士......我刚才做得......合格吗?”
“噗,这有什么合格不合格的一说呢。”博士忍俊不禁,他只觉得这条德拉克少女的反应很有趣,所以他故意握着自己的家伙又蹭了蹭她的软唇,惊得她咬着下唇缩了缩。
“刚才还舔来着,现在怎么躲起来了?”博士边说边用拇指抵着苇草的唇角,被勾住下颌,苇草只好仰起头,可她又不敢看,她只好心虚地把目光挪到了一边——才高潮过的推进之王依旧保持着被博士粗鲁抽插时候的姿势,一双腿高高地抬起分开,她用手臂环着这双腿,被插到红肿的蜜穴微微有点外翻,博士的精液混着她的体液正沿着大腿根往外流着,而蜜穴口下,推进之王紧紧缩着自己的后穴。推进之王的呼吸还有点急促,她丰满的胸口不停起伏着,小腹却软软地收进去,目光再往上,苇草看到了推进之王的表情。
推进之王那双平日里十分慵懒的眸子正翻着白眼,高潮的余韵没有散去,她的大脑仍然在回味着这个男人刚才赐给她的快感,所以不受控制地,推进之王的眼角有一道泪痕,她的舌头也外吐着,看起来她在很努力地用嘴呼吸着。
那......自己也会像推进之王一样......露出这种表情吗?
从小接受了十分优秀教育的苇草只觉得一阵目眩,她收回目光看向博士。
“博士......我......”苇草的唇瓣顿了顿,她突然鼓起勇气来,用一双洁白的小手轻轻握住了博士的硬物,紧接着她勾唇笑了笑,用自己的鼻尖仔细闻了闻,再上去舔舔。
看博士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苇草就更大胆了,她微仰起头,让博士的肉柱顶进自己口腔里小半截,舌头则左右扫了扫他依旧胀硬的顶端。
“唔......咳。”
浓重的男人味道让苇草忍不住咳嗽,可她又怕咬到博士,她只好费力地用咽喉减轻咳嗽的痒意,不过......
博士的呼吸变重了。
毕竟男人刚射过还是很敏感的,苇草的一阵挣扎刺激得他腰有点发软,让他只好两只手同时抓住了苇草的龙角。
“做的很棒。”
“嗯......”
苇草用鼻音回应着博士,她再把头往前凑凑,这次......是自己的极限了。苇草白嫩的脸颊已经能感觉到被博士浓黑的耻毛扎到的痒,她忍不住眨眨眼,但她忽然想起来......
“哼......”
苇草又吸了口气,她一手扶着博士的大腿,抬起令一只小手轻轻抓住了博士的阴囊。虽然之前没见过,但苇草也知道男人的弱点就是这里,所以她只敢用很小的力气,让自己的手心挤压着这两颗。
“可以再用力一点。”博士仰起头,应该夸不愧是性发育成熟的少女吗?就算自己不教她,她也这么快就掌握了诀窍?
“嘶......哦。”刚想夸夸苇草,博士突然觉得腰上一紧,阴囊被这只小手抓得紧了点,而苇草正舔吮着他性器的口腔也吸得更认真了。
男人的尊严是很重要的。博士咬着牙,这条德拉克少女带给他的快感实在是......太强了。德拉克族的体温要比其他种族高一些,尤其是她们的口腔和另外两处紧连体内的的软穴,被苇草又热又紧的口腔吸住,这条无师自通的龙女没用一会就开始无比熟稔地逗弄起了他敏感的地方,而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对她而言却像奖励似的,博士的喘气声越重,苇草就越努力地用咽喉和舌尖刺激着他。
是不是该给她一点点教训了呢?
博士抓紧了苇草的龙角,他腰上突然使力,紧接着这根正享受着苇草服务的性器就变成了欺侮少女的武器,整根从苇草口腔里抽出来,还沾着苇草的口水,苇草也一脸微微吃惊地想看博士——可被控制住角的她没法抬头,她只好略带惊讶地叫了一声。
“呀......博士,唔!”
博士的肉棒这次可没那么温柔了,在苇草的舔吮下还没软下去就重新恢复精神的它比刚才还要硬,还要凶,它抵着苇草的牙床直顶到她的咽喉,稍稍抽回半截之后就重新顶了进去,这一阵阵的视觉冲击弄得苇草大脑发晕,可口腔的清晰感觉却又让她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的脸颊,自己的咽喉,正在被博士像使用推进之王的蜜穴一样使用着。
“嗯......哦......”
说不出话的苇草只好用哼声作为挣扎,她倒没有什么厌恶的情绪,毕竟......这个男人越是这样,她就越能感觉到自己的崇拜与依赖,可她倒底还是个身份高贵的德拉克,被男人用这种方式对待,她骨子里的骄傲让她想做出一点不会被他介意的反抗来。
“想说什么?”
语罢博士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这根散发着男性热度的家伙就贴在苇草的下颌,就好像一柄架在苇草脖子上的凶器。
那......苇草是引颈就戮的少女吗?
当然不是,苇草用左手的手心裹住了博士的顶端,她先低下头在柱身上吻了吻才抬起头看向博士。
苇草软着声音回答道:“博士......您......”
和博士对视,苇草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着,自己究竟是沉沦在情爱和欲望纠缠里的少女还是屈服在他力量下的俘虏呢?
苇草突然开始怀疑这两个词有没有什么明确清晰的分界线,她只好装模作样地再轻咬了一下博士的性器,然后说道:“博士把我......弄痛了。”
“嗯?”博士只用鼻音回应。
“嗯......”苇草心虚地回答道:“我......如果......如果博士想的话,博士可以......”
“可以什么?”博士握着肉棒在苇草漂亮的脸蛋上蹭了蹭,一股男人的味道传来,苇草的声音就更小了。
“博士可以使用我的身体......嗯......用我......像刚才对维娜那样,博士......”就算刚才得意地撩拨着博士的性器,苇草说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她越说越害羞,越说脸越烫,但到最后她还是说了出来。
“博士可以骑在我的身上,用您这根可恶的家伙插进来的。”苇草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她不敢和博士对视,一个跪在地上,只穿着薄薄的黑丝的女性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立场和底气的。
“插进哪里?”
越来越觉得这条德拉克少女的可爱了,博士故意在苇草的脸颊上磨蹭着自己的肉棒,他轻声说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我就在用你的脸泄欲吗?你的脸这么漂亮,应该画在漂亮的油画上,被世人敬仰的,但是现在你却和男人粗鄙的东西贴在一起呢。”
“呀......”脸上热热的感觉,就算不睁开眼睛,苇草也知道正发生着什么,但她刚想张嘴,博士就又说了话。
“告诉我,插进哪里?”
“插进......插进......博士......呜......”苇草的声音里已经带着点哭腔了,很羞于说出那两个字,但脸上越来越放肆的摩擦又让她想夹紧自己的腿。
自己的那个地方已经湿泞得发痒发麻了,她真的很想这个男人把她按倒在地上,用他刚才对待推进之王的方式对待她。
从亲眼看到博士与推进之王享受着性爱的快乐开始,苇草的身体就急切又渴望地催促着她,刚才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根,她的心跳得几乎让她窒息了:两根手指上拉着爱液的丝,而自己的身体......
苇草是流淌着维多利亚皇室血液的德拉克吗?是能操控着狂暴力量的红龙吗?现在她只是一个敏感又被博士浓重的男人味刺激得动了情的少女。
“乖。苇草,你应该诚实地告诉我。在我面前不需要有什么保留。”
“嗯......哈......博士......”苇草忍不住又亲了亲博士的男根,她垂下脸去,让这根家伙向上昂起,自己却轻咬住了他的阴囊。
两排洁白的牙齿像是要发泄这个男人作弄自己的恨意,苇草用舌尖顶了顶,裹住一侧的睾丸在口中搓动了两下,又吸了吸另一颗,这点小小的报复结束,苇草终于红着一双眼睛说道:“我想......博士插进我的下......我的......嗯......想博士......插进我的小穴......里。”
看到这个男人终于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苇草咬了咬牙,她撑着软了的腰肢背过身去,扶着推进之王对面那排的车座,两膝跪地,把一双白嫩嫩的脚丫并拢在了一起。苇草塌下腰去,她一只手按着车座,另一只手则隔着那条薄薄的黑丝剥开了自己鲜嫩的蜜穴。被黑丝裹住的蜜穴口流着晶莹的爱液,大片的布料被晕染成了更重的颜色,可独属于少女鲜红的诱惑感也被渲染得更浓重了,像是怕博士看不清,苇草又翘起了尾巴,她盘着又粗又长的尾巴卷好,不让尾巴上的骨刃划到她,但这样的动作,又让她最私密的菊穴口也暴露在了这个男人炙热的目光下。
身后的男人没有回应,苇草的尾巴根抖了抖,她咬着牙回过头去,红着眼睛轻声说道:“嗯......就是这里,我的小穴,想做刚才维娜被博士做过的事情,想被博士插进来......哦......博士的手指......撕开了......”
“嗯,苇草,摸起来你下面手感真好呢。”
“哼......呀......博士,不要掐......”
想插进苇草的蜜穴里,博士毫不犹豫地扯开了她的黑丝,于是少女透着诱人粉红的臀瓣与早就饥渴想被填满的嫩穴就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博士面前,博士先用拇指在她的穴口浅浅蹭了蹭,一大股湿乎乎的爱液就被“挤”了出来,少女敏感的身体似乎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了,她的腰晃了晃,紧接着又绷直——博士把一截大拇指全都插了进去,而他余下的四指却很过分地抚摸着苇草的粉臀,一点点贴着她的穴口,掐住了她的一侧蜜穴。
“不要掐要什么?拉芙希妮,我很喜欢听你的回答。”
博士也半跪在地上,贴着苇草的后背,让她的尾巴抵住他的肚子,他挨近苇草耳根轻声说道:“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想......哈......博士,不要......那里......那里还没有!没有被人碰过......唔......不可以呀......我......嗯......呀!!”
语无伦次的苇草轻轻颤抖着身体,这个可恶的男人只用他的两根拇指夹住了她的小阴蒂,苇草的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被欲望折磨了这么久,快感来得直白又激烈,她只轻轻地叫了一声,下身就像控制不住似的,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嗯?这么快吗?”
博士抬手,他手上满是苇草的爱液,他的两根手指玩了玩,拉出一道银丝来,再轻轻拍打着苇草的臀丘。
“嗯......嗯......嗯......哼......嗯......”
意识有点恍惚,苇草几乎不能好好地组织一下思维,她只能费力地喘着气,可好死不死,她身后又传来了推进之王那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欣喜的声音。
“博士,她这么敏感的身体,怕是您还没有尽兴,她就昏死过去了,我看......”
缓过力气的推进之王扶着博士的腰,她也抬起脚趾点了点苇草才高潮的穴口,弄得苇草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不行......
苇草咬咬下唇,她努力把臀翘得更高,下巴搭在车座上,这次她用两只没力气的小手撑开了自己高潮得一碰就全身发软的穴口。
“博士......请您好好享用......我的身体......我会让您满意的,我的处女穴,永远......永远......永远只属于......您一个人,博士......请您......哦......我......”
话音未落,苇草忍不住高高挺起了脖子,博士那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一双小手,这是什么?这是拘束着强迫自己姿势吗?苇草脑子很混乱,紧接着,一股完全把自己填满的,激烈又充实的快感把她全部的意识摧毁掉了,只有性爱的快感还存在着,苇草哑着声音说道:“博士......好......好粗......好舒服......啊......”
“唉......”
在不远的几排座位外,用书挡着自己脸的德克萨斯暗暗发出了一声叹息,她悄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博士三人,不由小声自语起来:“又一个好女孩被这个魔头给祸害了......”
德克萨斯说完,她不动声色地抬起了双腿搭在了对面的车座上,这样可以减轻点臀部的压迫感吧?
可是......这股粘腻的感觉......德克萨斯身子抖了抖,她只想一动不动地呆着。
这一定是听着这对不知廉耻的德拉克和阿斯兰的声音弄的......德克萨斯恨恨地咬着牙,她恶狠狠地盯着博士棱角分明的后背,可不由自主地,她的心又为什么跳这么快呢?
德克萨斯也不知道,看不下去书,也不想看窗外再看几天几夜也不会变化的雪景,她只能继续看着博士起伏的身体。
在德克萨斯的印象里,刺杀的男人在和女人苟且到一阵抽搐之后是最没有防备的,而且那个时候,他们裤裆里的那话儿一定缩得像小小的蚯蚓。这时候一剑斩过去,浓重的血腥味里男人令人作呕的味道才会消下去不少。
可......
德克萨斯的心砰砰跳。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持久,他怎么......这么厉害呢?
和推进之王做了两次,又不知疲倦地抱着这条龙女,他怎么丝毫没有疲软下去的势头?而且......他居然又和推进之王接吻了起来??
德克萨斯瞪大了眼睛,那条金发的阿斯兰贴在博士身后,腰肢紧顶着博士的后背,像要帮博士似的,博士每次要顶入苇草的蜜穴里时,推进之王都会顺势在他身后送上自己的力气。
这样一来,苇草的呻吟声就更激烈了,博士每下都顶着她的子宫口,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第一次做爱就经历这种事,苇草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呢?
德克萨斯没有下意识去数,可她依旧记得苇草已经颤抖着声音求饶过多少次了,还有苇草哭诉着的尖叫,那是高潮的声音吧?这声音听得德克萨斯的脚软软的,那......
“呀!”
鬼使神差地,德克萨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胀胀的乳尖有点硬,一阵舒服的感觉让她哼出了声。
不行!
脸色乍变,德克萨斯忙捂住自己的嘴,可......这条鲁珀的声音又怎么会被大家错过呢?
“嗯?”
“哦?”
“哈......博士......好快......不要......不要再继续......去......去了九次了......哈......顶......子宫要......我是......我是博士的......”
第一个有回应的是博士,但他没回头,他只想着继续在苇草紧热的嫩穴里抽插,苇草高潮的次数越来越多,她高潮的越来越快,持续高潮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了,每次高潮,苇草的蜜穴都紧绷着痉挛起来,吸得博士一阵腰麻,这样完美的身体,必须要认真地欺负她才行。
博士一手捏着苇草的乳尖,稍一用力,苇草的身子就朝他的手那边侧过去,小穴也是一阵抽紧。知道了苇草的弱点,博士勾唇一笑,腰上又快顶了几下,一瞬间苇草就又到了高潮,而且......这次高潮比前几次都要强,她甚至尾巴都无力地垂了下去,接着......大股爱液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博士握着肉棒抽出苇草的蜜穴,看着苇草捂住脸羞耻的潮吹着。
“唔......呜......我......”
“很漂亮呢,苇草,高潮的样子很迷人。”博士说完又把自己的家伙插了进去,当然,他也快要到了自己的极限,所以他现在的腰动得也更急促了,他并不知道抱在自己身后的推进之王回过头朝着德克萨斯做了个鬼脸。
“嘻。”
推进之王闭上一只眼,她吐出舌头朝着德克萨斯笑笑,又像胜利者一样亲了一下博士的脸。
有一条鲁珀好像也动情了,不过......不用管她,先让博士舒服出来吧。
推进之王低下头去,博士的动作突然停止,紧接着一股味道让她翕动着鼻尖露出了笑容。
博士射了出来呢,射的好多。
博士又抖了抖腰,苇草也清楚感觉到了被液体突然充满的快感,她浑浑沌沌的脑子在迟钝了一小会之后才反应过来,紧接着她羞得干脆埋进了座位里。
自己......被博士内射在身体里了,是被射进子宫里了吧?自己是不是要有小宝宝了......那......我是母亲了??
思绪乱糟糟的苇草什么都不想动,啵的一声,她只觉得屁股上痒痒的。是博士拔出肉棒在自己臀瓣上蹭着吧......
苇草软软地趴着。
幸福吗?
当然。
当然很幸福,苇草终于明白为什么推进之王能露出那种表情了。
以后......自己也可以是这个男人身边的人了。而且......自己一定可以和他很亲密的吧。
一想到这,苇草忍不住哼哼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唉......德克萨斯攥了攥拳头,但很可惜......这个男人的味道和刚才那一阵阵淫声浪语就像有魔力似的,把她攥紧拳头的力气都夺走了。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算了。
德克萨斯翻了个白眼。
既然做完了,那他们就可以休息一下了吧......别再发出那种声音了!无论是那条龙女还是那只阿斯兰还是那个可恶的现在还光着身子的男人,能不能......把衣服先穿上?
德克萨斯自认为脾气现在已经变得很好了。可她看到博士赤裸着身子转过来的时候,她还是气的满脸通红。而且......他只是回身和推进之王说话?让她和那条龙女他们三个人一起去洗一洗身体?
明明刚才才因为擦洗身体发生了那种事吧,而且......博士为什么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推进之王悻悻地吐出一口气。她耷拉着耳朵,不想再听了。
总之,车里又响起了水声。
没办法,推进之王只好闭上眼假寐起来。算一算,折腾了这么久,太阳都晒上车顶了啊。这些人也真是的......不累吗?
唉。
还有几天才能到目的地啊,希望......
德克萨斯顿了顿,她侧脸看着窗外皑皑的雪原,突然顿住了。
自己希望什么呢?希望自己不要成为下一个吗?还是希望......自己也能被他这么温柔又粗鲁地抱住,被他爱抚着插到高潮呢?
德克萨斯停止了思考。
——————————
沿着铁路一直往北走,能看到终点吗?当然一眼望不到边。
只能看到满眼的白,白得苍茫又广阔。
在起初,冬雪只能勉强遮盖住地上泛着绿意的枯草,毕竟维多利亚的北部再冷,也是冬天里能伸出手吐吐哈气的。维多利亚南方是海,从深海吹来的风潮湿又温暖,被维多利亚一重重的山阻隔着,就算吹不到维多利亚北,大陆的温差平衡之下,北部也只有少少的几场雪,雪下得像淅淅沥沥的冰沙,透明,撒在脸上也不冷。
可跨过维多利亚的边境线,进入了荒野雪原上浩瀚的无人区,一场场自乌萨斯寒流卷来的雪就密密匝匝地压在草野之上了,从这往北,草变得更枯更硬,直到大地再寻不到半点银白之外的颜色。
其实对这里而言,这半年多的冬季才刚开始,余下的日子漫长得好像守夜的人要挨过的极夜,要下多少场雪呢?没人知道,也没人能数清楚,只知道等冬末春初的时候,山雪化冻,那一人多高的野雪被无云的日光灼烧成了水,一股股汇聚起来,就像奔腾的江河一样汹涌又热烈,等雪水化作的山洪流净,在这里仅存的几月夏天里,这些野草才会肆无忌惮地生长、繁殖。
“那会有野花开遍在这草原上吗?”
以前格拉尼这样问过博士。
“当然不会。开花太累了,野草们没有那么多的养分,只有细密的草粉随风飘着,飘到多远就就在那里扎根,等被几年的冬雪压进冻硬的土壤里,第二年入夏就是它们生根发芽的时候了。”
“那那......”
那个时候格拉尼砸吧砸吧嘴,她没说什么,她只贴着越野车的玻璃看着窗外绿油油的草地,那条横穿了无人区的公路一年只有四五个月能走车,车上同行的另外两只金发菲林少女也沉默地望着远处。
“真是值得回味的旅途呢。”
博士贴着车窗往下看去,这是离地近百米高的铁路桥,为了减少风雪对铁路的侵蚀,当时两国政府投入了巨量的财力修了这条悬架在高空之上的铁路,无数条钢筋水泥凝铸的石柱把大地分割开,而石柱之下的地基里,究竟埋着多少死在修路途中的工人呢?
数不清吧。
可惜这条铁路现如今几乎废弃了。
博士只好叹着气,又抬起头看向远方。
再往北的话雪山也变多了,先是一重一重丘陵,黑色的山岩上遮着一冬的雪,只有很少的动物能在那么荒凉的地方生存着,而这些地方绝无人烟。
那......应该赞美这渺无人迹的山野很美吗?这里有黑白相间的山色在错落有致的绵延着,现在是中午,阳光和大地的角度正了些,山上明晃晃地回闪着日头的颜色,看着叫人目眩,看久了恐怕会得了雪盲症吧。
但......又多进化了那么那么久,现在还会有这种病吗?
博士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他又扣上了面罩。
“博士?”
苇草不解,她晃了晃尾巴,老老实实地趴在博士对面,和她并排坐着的是推进之王,两个人百无聊赖地聊着无关战斗的事情——女孩子能聊什么呢?不喜欢聊口红和衣服,也不会聊风靡时尚的消息,能聊的也只有未来:罗德岛怎么样?人多不多。
见博士戴上面罩,苇草问道:“怎么......博士戴上面罩做什么?是嫌吵吗?”
“不是,博士的眼睛,嗯......你理解成博士要保护他的眼睛就好了,长时间看雪,他会发晕的。”
“没事。”博士在面罩里打了个哈欠,他说道:“有点晃眼睛罢了,刚才你们聊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
“和苇草聊了聊罗德岛大学,学生们是怎么上学的,学费与开销什么的。”推进之王说道:“嗯,我平时都不怎么在意这些,还是博士你来说说吧。”
“好。”博士点点头,他思考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要是突然让我说,我也说不太详细,总之罗德岛大学在我看来还是挺好的,因为战乱无家可归的孤儿在罗德岛大学里打工,能一天两顿吃上肉,还能交上学费,努努力的话,也能攒下点钱。当然了,想攒钱我是不太赞同这种方式的,像一些学习成绩好,领奖学金的学生不在少数,一学期领的奖学金足够打工很久了。毕竟......罗德岛是学校,不是工厂。”
“那......学生毕业了,会去做什么呢?”苇草歪了歪头。
“看他们自己的意愿咯。”博士敲了敲面罩,“毕业能自己找到工作的,罗德岛就不再管他们了,这是最多的一部分学生。在罗德岛之外的正常大学生都是这样的,赶上校庆,会有人来庆祝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至于其他人......”
博士看了看推进之王,他说道:“也有很多人,因为战乱产生的孤儿,被源石病折磨的病人,父母得了源石病没法扶养只能交给罗德岛大学的孩子,这些人是没经历过正常的社会的,他们从小就在罗德岛长大,所以......”
“所以他们也不会离开罗德岛吗?”苇草说道:“罗德岛大学对他们来说像家一样呢。”
“差不多,你说的差不多正确。”博士点点头,“罗德岛大学有下属的制药公司和销售公司的,这些学生里的大部分会在这些公司里任职,毕竟从小接受的就是罗德岛大学的教育,嗯......说大学也不太恰当,罗德岛大学里可是配备了从幼儿园到博士的一系列教育体系的,这都得感谢凯尔希校长。”
“凯尔希校长?”苇草歪歪头,这个名字......模模糊糊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似曾相识感。
“咳,不用在意,这个我会和你说的,先说这些学生吧。”博士继续说道:“在制药公司和销售公司的学生一般都是成绩相对好一些的,有这些人管理,我也很放心,今年罗德岛制药的营收增长就很喜人嘛。嗯......当然,学习最好的那一批一定是在罗德岛深造的,学士,硕士,博士,把能学的学完,他们就一边做研究,一边给罗德岛教书了。”
“那......”苇草砸吧砸吧嘴。
“学习没那么好的那一批吗?”博士摇摇手指:“这个说法其实也不算对,应该说是战斗方面更有优势的学生,他们和罗德岛大学培养的医护人员组成一个个小队,在泰拉大陆上完成各个国家委托的任务,进行人道救援,这些人......罗德岛大学里叫他们干员。”
“哦......”
苇草又看了看一边的推进之王,推进之王立刻回答道:“别这样看着我,我今年18岁,是刚刚入学的年纪!”
“是的。”博士点点头,“所有学生都只有成年后才能入学,一般毕业的年纪都是22岁,这个年纪更稳重点,我也敢把任务交给他们。”
“这样......那......”
“放心,苇草,你也是一样办理入学手续,因为总有些专业相关的知识是你没接触过的,四年的学习对你来说很有用。”
博士拍了拍苇草的肩膀,苇草则乖乖点头,她捧起博士的手掌,用侧脸轻轻蹭了蹭,轻声说道:“还可以......入学读书,我都没想过这种事情呢。”
“毕竟......正常人都是要读的,这是生活的一部分,要体验一次,是不是。”博士边笑边摸了摸苇草,他抽回手刚想说点什么,身后就传来了某个鲁珀少女的声音。
“那么......申请入学手续,都有什么方式呢?考试的分数线吗?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德克萨斯坐到了博士的后排,主动应聘加入博士这支小队之前,她的梦想就是进入罗德岛大学,成为一个正常的学生,所以这些从这个男人这里传达出来的消息对她而言相当的重要。
“分数线......嗯,罗德岛大学对各个国家的学生需要的分数线不一样的,但都很高,一般都要那些国家报考一流大学的分数才能报考。”
“哦......”德克萨斯听完耳朵就有点耷拉下去了,她先前还幻想着考试的难度并不高,甚至只有某些成人教育的分数,毕竟在叙拉古,各个家族提供的教育只针对基础的素质教育,叙拉古里最优秀的大学在泰拉大陆上也只能排名三百开外,这个几乎没什么教育氛围的国家走出来的人很难想象其他国家高等教育的艰难拼杀的。
“嗯,还有其他方式的,比如......某些专业,就像专门培养安全室的负责人员,培养后勤保障的人员,或者说培养制药公司的保安,这些专业需要的分数就很低,当然,每年招收的学生要看罗德岛里高考有多少剩余的名额。”
“谁说我要当......保安了 。”德克萨斯翻了个白眼,她闷声说道:“正常的......专业,要怎么进入呢?我是说文学系或者是电影系。”
“没有电影系,罗德岛大学也不是什么综合大学嘛,文学系倒是有的,要是不接受高考的话......”博士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起了德克萨斯。
腿很长,腰也很细,胸不算大但很挺,脸也很漂亮,穿上男款的西装......不知道要迷住多少人。这样的人还真的很适合学文学呢。
“你在看什么......??”尽管博士戴着面罩,可德克萨斯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自己全身赤裸着在他面前,被他仔细地看着羞耻地方的那种暴露感,德克萨斯想发怒,但......
脸怎么这么烫?自己不会是脸红了吧?
“博士觉得你很好看,想给你开后门,只要你给博士开后门,罗德岛大学的大门也向你敞开咯。”推进之王笑着说完拍了拍手,她朝苇草眨眨眼,苇草倒是没反应过来,只是睁大了眼睛,推进之王只好又朝德克萨斯挑衅似的挤了挤眼。
“什么......什么后门,你在说什么?啊?我......”德克萨斯瞬间反应过来,她下意识摸向了自己的剑柄,在往常敢有人这么和她说话,就算是女人,她也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哦?”推进之王挑眉,她攥着拳头,身子也微微绷紧,尽管她未必能斗得过眼前这只鲁珀,但......没真打过,鹿死谁手也犹未可知呢。
一瞬间,气氛降到冰点。
“呀......”
“好了,别闹了。”博士摆摆手,推进之王立刻把身子放松下去,她从来都是对博士言听计从的,但德克萨斯没想到,她居然也老老实实地放松了下来,她只听到博士继续说道:“成绩只是最基本的一环,还有很多的入学方式,比如,源石技艺天赋高的,身体素质优越的,这些人我会亲自负责培养她们,至于你......”
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说话又拉长音?德克萨斯愤愤地咬咬牙,为了不在他面前示弱,她只好闷声说道:“我怎么了,我......”
“你的战斗素养很强很强,在罗德岛大学里也算是优秀的一员,如果你愿意加入,我当然愿意为你开后门。”
博士说罢,德克萨斯和推进之王同时翻了白眼,看得苇草一阵奇怪——难道博士说错什么了吗?
当然没有。
博士一边撇嘴一边摇头......这些小姑娘小小年纪都和谁学的呢,正经的东西记不住,一见到这些就来劲了,唉......。
希望她们能好好相处吧。博士闭上了眼睛,一直没睡觉,他也有点困了,现在该处理的事情没剩多少,总之......先心安理得地休息一下吧。
这边推进之王和德克萨斯正互不相让地斗着嘴,博士的面罩下已经传来了一阵呼噜声,睡得不错吧?
苇草撑着下巴,她扶着博士的肩膀挨在自己的身侧,把他的一只手臂也放到了自己腿间。
遇到博士之后也没见他睡觉呢。自己的德拉克这种强壮的种族都睡了一觉,那么......好好休息吧,博士。
苇草轻轻吻了吻博士的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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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七章]
——————————第七章——————————
一日一夜过得飞快,眨眼间只剩下了一小半的路程,轰轰隆隆的铁轨声再也不会打扰大家的休息了,相反,这噪声反而让大家觉得心安,没了它就像睡不着了似的。
这一日夜下来大家的相处都还算融洽,总之没有什么真刀真枪的打起来是万事大吉,不过博士和推进之王还有苇草三个人也没再做点什么。
这倒是让不知是报了什么态度的德克萨斯有点失望呢——做就做吧,反正自己也亲眼看过了,他们再做的话,自己......就当被狗咬了吧。
那......谁是狗?
德克萨斯翻了个白眼。这一行四人里好像就自己的血统与佩洛族最相近吧。
又一日的太阳晒过车窗,睡醒的推进之王倦懒着打了个哈欠,当然,有阿斯兰族优质血统的她绝对是睡到日上三竿的那个,这时候另外三人早都已经睡醒了。
博士没穿裤子。
嗯。
睡醒的第一眼推进之王看到的是没穿裤子的博士,不过......就像一般披萨都会配合番茄酱与菠萝,像炸鸡总会搭配薯条一样,没穿裤子的博士身旁绝对会有一个以上的少女正为他做着服务。
推进之王眯起眼睛数了起来——苇草......
哦......只有苇草跪在博士面前舔吮着他的那根家伙,至于德克萨斯?德克萨斯见怪不怪了,她就坐在博士的对面读着一本书,偶尔还会和博士聊上几句。
推进之王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你说习以为常吗?那倒......也不是。”博士挠挠头,当然,隔着风衣的帽兜,他什么也抓挠不到就是了,他只好接着说道:“这就是......很普通的事情罢了,这片大地上的权贵做的事情比我可花花太多了,起码我还不像那些人。”
“哦......所以提起这些,你会很骄傲吗?这是你应得的?”德克萨斯皱了皱眉。
“也不是吧。”博士摇头:“总之......这些事情没有串联起来的必要,你说对不对,如果所有事都要相互之间有些因果,这样未免太累了。”
“算了,你怎么说都好。”德克萨斯边说边捂住了鼻尖,刚才眼前这个男人说的时候身子一阵颤抖,已经了然发生什么了的她当然不想闻道那股味,她又悻悻地翻了个白眼:“冬季是你们的发情期吗?真会挑时候。”
“很可惜。”没心思睡下去的推进之王跪在博士身后的座位上环住了他的脖子,她轻声说道:“博士一年四季都在发情呢。”
“......”德克萨斯一脸黑线,往常她也只是听说卡特斯族的发情期较频繁,但......那也只是一年里的两个月多吧?一年全程都在发情......德克萨斯艰难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博士,然后撇着嘴苦涩地说道:“那......你们呢,一年里也都要陪他做吗?还是轮换着来?”
“唉。你这个说法,说得好像博士是什么君主皇帝一样,博士又不会每天晚上翻牌子。”推进之王耸耸肩,一大早就闻道了博士熟悉的味道,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腿间有种难以抑制的痒麻了,所以她低哼着,轻轻扣下博士的面罩,紧接着亲了一下博士的耳根,然后含住耳垂低声说道:“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已经迷恋上了博士带给我的快感,和荷尔蒙的分泌不通的,只要可以被博士抚摸到,我就已经这样子了。”
听着推进之王语调里抑制不住的渴望,苇草很自觉地给她让了个位置,这次挨着博士坐下的人换成了这条动情了的阿斯兰,她脱下了自己的T恤,又扯掉短裤,把自己微微湿润着的软穴露在博士面前,一声轻哼,博士的手指挖弄起了她湿热紧致的地方。
“哈......今天......有点快。”
没一两分钟,推进之王就闭紧眼睛,身子也是抽搐着一阵颤抖,等她深深喘出几口气来才睁眼继续说道:“博士......我们用那个姿势怎么样?”
“什么姿势。”
“就是——”
推进之王的语调还拉着长音,德克萨斯已经立刻起身离开了座位,她远远找了个地方坐下,见德克萨斯仰起头看着车顶,分明就是一副心虚躲避的模样,推进之王忍俊不禁,她满满失望又得意地叹了口气:“唉。”
推进之王本是想扶着德克萨斯肩膀两边的车座再和博士做的,她是想给这条鲁珀一点参与感呢?还是想看看被一男一女紧贴着做爱,这条鲁珀会不会有反应。总之......这条计划落空的推进之王还能选择躺在座位上做爱,也算......非常完美了。
躺倒下的推进之王用手抚摸着博士的胸口,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一定不会装出一副没有意义的矜持,这只阿斯兰少女绝对会认真地享受她和眼前男人的性爱的。
等博士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她就可以骄傲地宣誓自己有多么享受、有多爱他、有多沉沦在他强横的攻势里。
不对......轰隆隆的铁轨声里怎么会有这么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就好像......
就好像是被掠食者盯紧的猎物才会感到的毛骨悚然。
推进之王瞬间清醒过来,这种战栗让她脸上的情欲褪得一干二净,这只赤裸的阿斯兰少女立刻翻身半跪在车座上,她弓着腰,修长又健康的身体绷紧时能看到十分诱人的肌肉,这双用力蹬着的脚丫也泛着有点紧张的白色。
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了呢。
博士瞥了眼这个背对着自己的少女,她的软穴口晶莹的体液可还没擦干净呢。
唉。
循着声音的来源,推进之王眯起眼睛紧盯着车顶,那撞击声继续震撼着整条车厢,她只好舔了舔唇瓣,说道:“博士。”
“嗯。”博士现在正光着身子,高挺的性器证明他的欲望根本没褪下,只不过现在不速之客来搅局,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上衣和裤子根本没穿,博士只简单披上了帽兜,紧接着他又把面罩也扣上了。
“还以为你们要......做到什么地步才会发现呢。”可以想象到德克萨斯的语气有多么嘲讽,毕竟这些天从只听到隔壁的声音到毫无心理压力地亲眼看活春宫,谁都知道她的心理倒底经历了怎样的变化。
当然,嘲笑归嘲笑,德克萨斯的任务并没忘记,刚才推进之王和博士调情的时候她就发觉车顶上有人,那时她就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只见德克萨斯迅速从衣兜里摸出了一枚剑柄反手握住,整个人也在一瞬间绷成了一支蓄势待发的弩箭。
但......为什么这杀意这么熟悉呢?
德克萨斯微微皱眉。
“什么地步?”推进之王反诘道:“难道不应该是你翻出去把这些不长眼的人都收拾掉,别打扰我和博士吗?”
“呵。”德克萨斯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博士......”等德克萨斯和推进之王吵完,苇草才小声叫了句,她没推进之王这样的心理素质,能光着身子面对敌人,所以另外两个少女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时,苇草还在穿衣服,当然,等她发出声音叫博士的时候,她已经穿得整整齐齐的了——仔细看的话,她的腿夹得还有点紧,穿在长靴里的一双足也蜷缩着,但她依旧紧紧握着她的长枪。
“别担心。”博士仰着头,苇草又看不见他的表情了,她只能听到博士没有什么语调起伏的声音:“ 要来了。”
话音刚落,只听嘎的一声巨响,小半的车顶被不知什么蛮力掀起来,霎时冷冽的寒风把车厢里没温存多久的暖意一扫而空,空气里积攒了两天的淫靡味道也彻彻底底被杀意填满。
而来人呢?
“!”
苇草听到身侧的德克萨斯突然粗重的呼吸声,她逆着雪原上刺眼的日光看去,被掀起的车顶露出了大片碧蓝的天,这天被金灿灿的光芒染得让人目眩,而天空之下,她只看到了一双修长白皙的腿,靠近极短的皮裤的大腿根上有几块黑得深重的源石。
紧接着这双腿消失在了苇草的眼前。
苇草当然明白,这么浓烈的杀意和狂怒的感觉,谁还能掉以轻心?是时候做好以死搏命的觉悟了。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极寒的剑光卷杂着极度狂暴的杀意扫过了在场的所有人,推进之王宛如听见了一声极其不屑的笑声似的,她下意识抓紧手中的铁锤横在胸口。
“咚!”
一声闷响,这只向来以身体素质傲然面对其他种族的阿斯兰少女竟然被一剑震开好几步。
“哈......”
手上被震得微麻,推进之王还没回过气来,一旁的德克萨斯已然沉声说道:“是你。”
“当然是我,德克萨斯。”
抵住银白色剑芒的是一水橙色的剑,对方第二剑刺来的一瞬,德克萨斯已然闪身到推进之王身前,只见银橙的剑光交错开几回合,推进之王这才重新举起了锤子。
拼杀出来的人战斗意志与经验都是这么强,要不是德克萨斯出剑,赤裸的推进之王身体上恐怕要多出几条鲜艳的血痕了。
交兵的两人又拼了一回合,两人各自分开,德克萨斯横剑挡在博士三人面前,而对方也稳稳落回了被她切开的车厢边沿。
这回苇草才正正看清来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一条灰白长发齐腰的鲁珀少女,黑色的风衣与一条贴着大腿根的黑色短皮裤,而她手中的则是两柄模样奇怪的长剑。
这名鲁珀少女像很怀念似的,她将左手的长剑插在腰上的短鞘里,再抚摸起另一柄剑——这是才和德克萨斯的源石剑短兵相接过的那一柄。
“剑有点钝了。”
灰发的鲁珀少女转剑回握,她的目光又落到另外三人身上,第一个当然是一丝不挂的推进之王,只见她脸上的表情立刻换成了十分戏谑的笑:“我是打搅了你们的好事吗?还是说我应该等他进去,再一剑从你们腰上斩过去,让他的家伙留在你的身子里呢?”
“你是什么人!”听着出言不逊,推进之王登时攥紧了锤子。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鲁珀少女边说边仔细打量着推进之王的身体,很高挺的胸,漂亮的锁骨,小腹上有浅浅的腹肌线,修长的一双腿,还有一副紧咬着牙的表情,真......真是。
鲁珀少女眯起眼,浅色的眸子又瞥了眼散落在自己身边的短袖和短裤,她轻身落地,挑剑把这身衣裳甩到推进之王身前,然后轻声说道:“把衣服穿上,还是说,你就喜欢在敌人面前赤身裸体的?这是你的战术吗?用你的身体勾引敌人?”
“我可从来没想过勾引女人。”稳稳接住,推进之王只两下就把遮羞的衣服都穿上了,尽管没穿半点内衣,她在情欲与死斗接连刺激下的乳尖还在硬挺着,可现在可比刚才看起来“正常”多了。
“啧。”鲁珀少女的目光又对上了苇草,这是......传说中的德拉克吗?只在书里读过的红龙种,据说不是已经灭族了吗?而且看她穿着的模样,要是这只阿斯兰和男人做过之后,她也要和这个男人做吧。
古时候维多利亚的君主,炎国的皇帝,他们能有这么奢侈的享受吗?
鲁珀少女一想到这,她好奇的目光对上了站在三人身后的戴着面罩的男人。
这当然是个男人。
只有男人才会有这种味道。
“你不是冲着我来的吧。”博士说道,“我倒是很感谢你,要是像你说的一样,我肯定避不开。说吧,说不定我们还有一样的目的。”
“哦?”鲁珀少女忍不住挑了挑眉,她轻声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领主贵爵,使钱雇了她陪你玩,我还想问你到底花了多少钱呢。”
“一万龙门币,陪吃陪睡陪我玩,怎么样,这个价格实惠吗?”博士隔着风衣挠了挠腰,“收你五千龙门币,一起?”
“死。”灰发的鲁珀少女双眸瞬间眯成了一条线,不过转瞬她又恢复了刚才那副样子:“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在开玩笑,但是我的精神不是很好,希望我没有吓到你。”
“当然没有,不用这样,起码现在我们还不是敌人,以后也说不定不会是。”博士边说边坐下,推进之王握着锤子站在他身侧,苇草也学着她的样子站在另一边,而德克萨斯,她收起了源石剑的橙色剑芒,轻轻吐出一口气后说道:“拉普兰德,你是来找我的,对不对。”
“嗯,对。我追着你的味道来的。怎么,你是排第三个的吗?”叫拉普兰德的灰发鲁珀少女也收起了自己的两柄长剑,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博士的对面。
啧,这个男人裤子可都没穿呢,风衣下边是不是像一条猴子一样光着身子?拉普兰德想到这,她忍不住用鞋尖踢了踢博士的小腿。
“我当然不是。”德克萨斯皱了皱眉,她忍不住瞪了博士一眼。
那只小小的库兰塔少女,这个胸很大的阿斯兰,包括这条不知怎么这么快就被迷上的德拉克,还有他们聊天里数不过来的名字,再和这个男人有关系下去,说不定自己......起码自己的名声是烂了。
“真的吗?”拉普兰德又打量了一眼博士,这个戴着面罩的男人......他勃起的家伙居然还没软下去?!
拉普兰德只觉得呼吸一窒,以前不是没杀过正和女人干那种事的男人,只不过这些人一见到自己的长剑就吓软下去了,半个有点骨气的可都没有。
拉普兰德摇了摇头说道:“我承认,我刚才想的画面是这条德拉克和这只阿斯兰一起上都没满足他,然后你又骑上去了。这种事你做过吧。那你可以告诉我,和男人做爱很爽吗?”
“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你变得话多了。”德克萨斯皱起了眉,她又从内侧的衣兜里摸出来新的两枚剑柄,手腕一抖,一柄长剑已经对上了拉普兰德,“这种没话找话的事还要多久你才够,离开叙......我已经离开故乡了。”
“可是故乡不会离开你的。”拉普兰德当然能看的出来德克萨斯和这个男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鲁珀看同族的眼光是很准的,金发阿斯兰和米色长发德拉克看向他的眼神与德克萨斯完全不一样,刚才的那些插科打诨也只不过是许久未见的“寒暄”罢了。
现在到了说“正事”的时候了吧。
拉普兰德的手指尖在源石剑的剑刃上划过,她看着手指上鲜红的血色,忍不住尝了尝这股浓重的血腥味。
嗯。
拉普兰德抬起头,现在她的眼神里只有德克萨斯一个人了。
在这里也只有她能算得上自己的对手吧。
只懂蛮力的阿斯兰,不知道会什么源石技艺,但是一看就没什么战斗经验的德拉克,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就算他们三个人会和自己对着来,自己也能游刃有余吧。
只有她啊。
“德克萨斯,故乡来找你了。”
拉普兰德的话音落下,两道银色的剑光已然一齐贯向了德克萨斯。
这一剑是......
德克萨斯起剑稳稳格开,她当然明白,拉普兰德的这一剑并不是真正的“剑”。
这只是剑意被源石技艺凝结成的杀招。
拉普兰德站在原地,她像炫耀似的看着博士,然后缓声念出了自己源石技艺:“「日晷」”
“等一下等一下。”眼瞅着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就要在这被摧毁得破破烂烂的车厢里战起来了,博士连忙出来摆摆手,他远远望了一眼车窗外看不见边的雪原,然后才耸了耸肩说道,“要不然......你俩下车打?”
博士一边说一边抖了抖,毕竟......他是真的有点冷了,除了他之外的四名少女扔进冰天雪地地三天三夜估计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他可不一样啊。好在苇草听着博士声音里有点怕冷的意思,她赶紧把手伸到了博士脖颈的位置,德拉克想把自己的温度分享一点给其他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没意见,你觉得呢?”拉普兰德十分无所谓地翻了个白眼。
“博士......”德克萨斯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犹豫,还有点小小的抱怨,她刚一出声结果自己都惊得捂住了嘴——自己什么时候要听别人的命令了?可是......
就当是为了一万龙门币。德克萨斯咬了咬牙,她回过头看着博士说道:“现在......我是被你雇佣着的吧,所以......”
“好。”博士回答道:“我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吗?”拉普兰德再一次皱起眉头来,根据她的分析,这个男人和德克萨斯可是没什么利益之外的关系,而且,就算是利益也只有那可笑的一万龙门币。拉普兰德毫不犹豫地举起剑对准博士,这个距离,就算是德克萨斯也没有把握能稳稳在自己剑下救走这个男人吧。
但是,这个男人还是走到了德克萨斯身前。
在叙拉古的文化里,属于家族的人得罪了其他的家族,如果他的族长愿意站在他前面,就代表要这个族长承受他的所有后果。
这一点拉普兰德知道,德克萨斯当然也知道,而她更不想像个小弟一样躲在他身后,所以她干脆也迈出了一步,两个人谁也不挡着谁,只是肩并肩地站着。
“噗。你们是在演什么默剧吗?”拉普兰德忍俊不禁。
“当然不是,你看。”博士拍了拍德克萨斯的肩膀,见她没什么反应,他干脆抓住了她的小手。
“!”德克萨斯不动声色地想抽回手,可惜博士抓得紧,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我抓着她的手了,那她现在就是我的人了,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哦?”听着博士这副既是威胁又有种炫耀感的语气,拉普兰德十分的不爽,她干脆说道:“杀人我是没有心理负担的,而且,看在你和德克萨斯共事的份上,我才没一剑把你的五脏六腑剐出来,现在你要寻死了吗?”
“寻死?”博士的语气懒洋洋的,他缓声说道,“我只是想,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还是说,她背叛了你?她和其他人做了只能和你做的事?”
“这是叙拉古的事,不属于叙拉古的人没有资格问,我再数三个数,你和你的两个女人从我面前消失,不然你们都会死掉。”
“叙拉古的事情吗?我很好奇,什么是叙拉古的人?”博士隔着面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和你无关。”拉普兰德的眸子完全竖了起来,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来,现在的她绝对能说到做到。
除非......
“我知道,我知道怎么样就和我有关系了。”
话音落下,博士直接侧过身子搂住了德克萨斯的腰肢,紧接着他在另外四名少女惊讶的目光里摘下了面罩,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德克萨斯。
人们总会幻想。幻想会有一个不谙世事的女杀手,她什么都不懂,只懂杀人与爱人,她能不顾一切地杀死所有阻拦她爱情的东西。这一幕似乎很浪漫,可往往世界上并没有这么完美的事情。女杀手并不美丽,她只会死在无人知晓的水沟,为了可怜的一点点龙门币,或者是主人的一条心血来潮的命令。
可是......要是这位女杀手的唇十分的柔软,她的初吻也无比的生涩呢?
德克萨斯瞪大了眼睛,同样,冷风呼啸过的车厢里也变得一片死寂,拉普兰德,苇草和推进之王一起都愣住了。
脖子有点僵硬,手......手被博士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紧紧扣着自己的手掌,大脑空白了一瞬后德克萨斯才明白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她惊得尾巴都竖起来了,耳朵与尾巴上的绒毛也一根根炸起。
可这个男人就像没看见一样,他的舌头居然继续恬不知耻地在自己的口中搅动着,德克萨斯有一种窒息的眩晕感,但很快,这种眩晕化作了羞涩,她的脸蛋腾了一下烧得通红,手指和耳根都在麻酥酥的发痒。
至于她的脚趾?缩在鞋里的脚已经紧紧地蜷缩起来了,要不是她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练出来了坚强的意志,她可能已经软了双腿,坐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了。
“博士......”
德克萨斯的双眼蒙上了一股雾气,有任何一个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事情,她一定会用剑把他的头颅斩下,然后挂在叙拉古的最高的塔上。
可这个男人的吻真的很熟练,难道这就是刚才苇草和推进之王的感受吗?怪不得她们两个刚才露出了那么享受的表情,不对......
德克萨斯的身子一震,她紧紧握住了另一只手,然后稍稍用力把这个把这个依旧侵侮着自己唇齿的男人推了开。
“......”
沉默。
“我能不能把你做的事情当做是对叙拉古人的一种侮辱呢?”德克萨斯甩开了博士的手,她往后缩了一步,可这个男人没有说话,他只是笑着点点头。
德克萨斯脸颊上的红晕稍稍褪去了些,她深吸了一口气,又伸出手来,紧紧攥着博士的手。这两个人再一次并肩站在了一起。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了,是这样吗?德克萨斯。”拉普兰德也有点惊讶,她也有点震惊,当然,她脑子里更多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她也分析不出来的情绪,就比如说现在到底是应该用长剑把这个男人的头斩下,还是应该......还是应该什么呢?
“是的,总之......这就是我的意思。”
博士的“意思”很简单。被拉普兰德打扰了好事的他,只披着一件风衣,在凛冽冬风里吹了这么久的他,看着这个陌生的,却敢在自己面前叫嚣的女人的他,已经决定让拉普兰德看一看到底谁才是这辆列车上真正的主人。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从现在开始,我们两方之间,直到有一方死绝为止,对不对?”拉普兰德把两把剑横在胸前,她微微弓起身子,剑身的圆弧和长剑形成了一个十分好看的角度,而这两柄剑又反射着太阳耀眼的光芒,模糊之间,和她敌对着的四个人似乎都看到拉普兰德身后有两个十分可怖的、像是狼头图腾的东西。
“我知道,是......”德克萨斯还没说完,拉普兰德已经用十分低沉的语气把她的源石技艺念了出来。
“「狼魂」”
和拉普兰德一起战斗过有十年之久,德克萨斯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强、多么的恐怖,如果她想,在叙拉古,她甚至可以杀灭一切眼前的敌人。那自己有没有能力打败她呢,德克萨斯也没有什么100%的把握。
那就只好试一试了。
拉普兰德的速度快得只有一道灰黑的残影,她倒勾着的长剑一柄刺向博士的胸口,另一柄,当然朝着的是他的下半身。
又狠又毒,拉普兰德真的很想一剑把他的心脏挖出来,另一剑给他那根看起来作恶多端的家伙切成七八段。
长度大概真的可以切成七八段吧?
“「剑出」”
在拉普兰德双剑刺出的同时,德克萨斯的源石剑也对准了博士即将被攻击的地方猛地刺去。
咔的一声短兵相接,源石凝结成的长剑与那两柄不知是什么金属铸就的长锋居然绽出了耀眼的火花,拉普兰德的身形被德克萨斯顿住了,不过这条鲁珀的身子很轻很巧,借力化势的本事她当然有,简单一个回身,她已然在德克萨斯的剑势之下落回了刚刚的地方。
只是......
“哈啊!”
“嘶——”
落地的同时一杆锤子已经砸向了拉普兰德的胸口,为了报刚才的一剑之仇,为了报拉普兰德用言语羞辱自己的耻辱,推进之王这一招去的狠绝,威力竟然硬生生地把铁皮车底板砸得裂开。
尽管这一锤子没有砸到拉普兰德,但势头与威力也足以把她的身影再度逼退。
“二打一嘛,你们可真是够英雄呢。”回身一跃而起,稳稳落到刚才车厢被她用长剑切出的残骸上,拉普兰德稳住身子,没等她继续说话,一直没被她重视的德拉克手指尖上却跳动出一抹十分艳红又极度炽热的火光来。
火光在眨眼之间化成了一条奔腾的火龙,直冲自己而来,就连冬日里干冷的空气中仅存的水分也被彻底烧透,拉布兰德只觉得自己脸上热得有些痒,她急忙后撤,但她却发现自己跳上的车厢上运着的是......煤块。
煤?
拉普兰德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煤遇到火会燃烧,就算是三岁的小孩都知道。那要是整节满载着煤炭的车厢遇到源石技艺烧出的火龙会怎么样呢?
“「赤血燃火」”
苇草的语气有一些落寞,她知道自己的源石技艺的威力,任何生物遇到它都会化为飞灰,所以她不敢以火龙的势头正面猛攻,她的目的只有再度逼退拉普兰德。
而这极热的火焰在一瞬间就点燃了煤块,客厢后面运煤的车厢爆燃起来,苇草现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用这么强的源石技艺了,要是火苗控制的力度再小一点,再精准一点,说不定就不会这样,甚至有可能博士会责怪自己这一招用得太狠太绝,又能让他失望了吧。
“我说,拉普兰德,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还是说我们一定要斗一个没有意义的战斗?”博士重新戴上了面罩,他拍了拍苇草的肩膀,然后又轻轻摸了摸她的耳根。
“你做的很好。”
博士说完,他提着自己的黑箱走到了车门口,这里的风更大,不过刚才眨眼间博士已经看清了拉普兰德为了躲苇草的攻击闪转腾挪之后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见博士用脚踩了踩铁板,他沉声说道:“我可以把现在我们的位置当做是你对我们关系的确认吗?也就是说,我在上、你在下,你这是在向我表达臣服。”
“我呸。”
刚才烈火灼烧到自己眼前的一瞬间,拉普兰德突然沉下身子去,以一个十分精巧的身法落到了两条车厢连接的铁轨上,除了这里,身后那节运着煤块的车厢再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让她落脚了。不过,拉普兰德突然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沉不住气,为什么被这个男人挑拨一下,自己竟然喊出了声?
不用管了,只要杀了他就好了。
拉普兰德旋身出剑,两柄剑紧贴着她的手臂,让她如同一条陀螺一样飞射出去,这一剑一定可以把他的脑袋斩下了。
但是......
拉普兰德突然听到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
“「剑雨」”
拉普兰德当然知道这一招是什么。这是德克萨斯死斗时才会用上的绝招,也只有德克萨斯才能迫发出这么狂暴的源石力量,把源石的力量融入到剑意里去,爆发出那么绝强的杀伤力。
但为什么这一招却来自一个男人的声音呢?
拉普兰德眯着眸子,是无数柄黑色的剑光袭来,这锐利又凶猛的威力是这么熟悉,没有再躲避的地方了,她只好把刚才的招式拿来防守。
咔嚓咔嚓......
是清脆悦耳的断折声,数不清多少把源石凝成的长剑落地摔碎后,拉普兰德的身子才堪堪落到地上,当然,为了把这些剑尽数挡下,拉普兰德也用了很大精力,她往后缓缓退了几步,几乎就要靠近已经烧红的车皮时才停下,她想要缓一口气,可这个男人却毫不犹豫的又举起了手,听他说道。
“「雪销」”
漆黑的剑芒从他手腕上流淌出来,是一柄锋利又寒冷的长剑,如果霜星和格拉尼在这里的话她们一定会认出来,这就是险些让博士小队团灭的招数。
只不过与霜星那一柄雪白里透着些灰色的剑不同,博士的剑是真正的黑色,黑到看不出任何光来。
黑色的......
就像源石的黑一样。
拉普兰德眯起眸子来,她已经知道了一个很重要又很无聊的事情了——这个男人很强,强到她应该用全部的力气去对待,强得......
拉普兰德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十分喜悦又有点疯狂的颜色,她开始沉溺在与敌人厮杀血拼的态度里了,她轻声说道:“好,看来你很强。已经多久没有杀过像你这样强的敌人了,叙拉古里永远只有无聊的家族斗争,我猜这就是为什么德克萨斯要从哪里逃出来了,因为在那里能杀死的只有弱者,杀死弱者是最无聊的事情,如果要战斗的话,当然要和最强的人战斗,德克萨斯,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拉普兰德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兴奋,几名少女清楚的看到拉普兰德那一头本来就不是十分整齐的灰白长发已经彻底变成了狰狞张狂的样子,她披散着头发,紧握着剑上也流淌鲜红的血液,当然这血并不是拉普兰德受了伤,而是因为她太兴奋了,她握着长剑的力气太大了,她手上的血管甚至已经崩裂,等她流出的血迹淌到长剑上,在日光下烧出了一幅极其耀眼的颜色,她的身后是在火光里狰狞的狼头,现在的拉普兰德,像是从地狱里回来的死士一样。
很狼狈吗?
当然不是。
只有德克萨斯知道,拉普兰德每一次战斗,每一次最兴奋、最投入的战斗,都会是这样子的。
而且到最后,也只有她能把拉普兰德给唤醒,要不然......这个被源石病折磨得有点癫狂的少女甚至会把她自己一同毁灭
“那么......我的敌人,现在开始,我要真正认真的战斗了,我不再像刚才的过家家一样,那么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不死不休了呀?”拉普兰德的笑容很瘆人,她赤红的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博士,可博士却笑出了声。
“虽然到现在才说这个话可能有点晚了,但是出于一个男性对一名女性的尊重,我只想在床上和你不死不休呢。”
“那就,死吧。”
拉普兰德再一次出剑,这一剑快得推进之王甚至都捕捉不到,但她又清清楚楚听到了空气爆破的声音,不对,不是音爆声,是叙拉古的荒原上凄厉回响着的狼的哀嚎声。
“我以为你比霜星要厉害,但你好像根本破解不了她的源石技艺呢。”
无比刁钻的角度刺出了拉普兰德凶狠毒辣的一剑,但这一剑却被博士轻描淡写地挡住,不但如此,又三剑拼出,这个男人都轻易接下,拉普兰德却觉得自己的手像被冻在了最寒冷的冰雪里,甚至慢慢地让她变得有点迟钝了。
不行!
杀意在极寒里也不会冻结,拉普兰德死死咬着嘴唇,她抽剑回身,然后旋身又是一剑,这一剑来势更凶猛,与这一剑一同来到的是她身后的两条狼影,就像要把整个人都吞噬进去一般,博士的身影已经湮没在这两只狼头图腾里面了。
可......为什么没有刺中敌人的快感?
完全把自己的精神投入到战斗里去,拉普兰德只有一种比性兴奋还要刺激、还要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但是快感在一瞬间却被男人的声音毁掉。
“「冻碎」”
是什么声音呢?
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吗?
德克萨斯听起来就像是自己用长剑把敌人豪宅里精美的花瓶斩碎时的声音,推进之王却觉得像是自己咬碎棒棒糖时的声音,苇草呢,苇草只是在仔细的听。
至于拉普兰德,她瞪大了眼睛,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的狼魂居然被这个男人用一双手捏碎了。
“把所有招式都用完,现在你还有什么办法呢?”
怎么会?
在尸山血海里战斗了那么多年的拉普兰德怎么可能只有这些杀招?但博士就是要这样说,拉普兰德愣了一下神,紧接着,她发现自己的脖颈上有一只宽大有力的手,就是这只手卡着她的脖子,让她的身体失去了力量。
与此同时,她惊讶地发现博士抓着黑色箱子的手上不停地流出了鲜血,而这血液被箱子一口一口的吞吃下去,这场景甚至让拉普兰德感觉有一些恐怖,这是什么原始宗教献祭的场景吗?可是恐怖只有一瞬,拉普兰德毕竟是一名战士,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战斗的感觉,更习惯了沉浸在战斗里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戛然而止的时候,就需要其他东西来发泄了。
博士却像无所谓似的,他抬起手,手上那柄黑色的冰剑一斩而下,后面那节燃烧着的车厢就彻底脱离了火车,这一剑......把几层扭扎在一起铸铁硬生生斩开。
德克萨斯的眉毛在跳。
试问自己要怎么斩出这一剑呢?
应该......没法露出这么轻描淡写的神色吧。
被斩开的整节车厢连同后面的车厢都没了火车头的牵引,凭着惯性的运行只会越来越慢,几十秒后,两车已经拉开了百米的距离,而燃烧着的煤炭在苇草源石技艺的活化下更是慢慢地蒸腾起来。
又几秒,它们开始承受不住自己的能量,又一秒,剧烈的气爆吹过四人的脸,爆炸声才低沉着传来。
但......这爆炸的威力最强的地方,车厢已经完全炸烂开,铁轨也被炸断,露出了其下的钢筋混凝土。
“苇草,干的漂亮。”博士回过头拍了拍苇草的肩膀,没等她回答,博士又说道:“德克萨斯,你说,这是我们的战利品吗?”
博士边说边把拉普兰德扔到了地板上,他哼了一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拉普兰德的小腹,瞬间,另外三名少女都听见了宛如呻吟的喘息。
博士又说道:“如果沉浸在战斗里面,就会变成这样子,所以一定不能为了战斗而战斗,记住了吗?维娜,拉芙希妮,记住了吗?”
“哦......?”
“诶?”
苇草和推进之王都有点愣神,但博士却指着车厢前面那一节说到:“这一节车厢是没法用了,咱们去前面那一节吧,希望那一节车厢也是客厢,不然咱们就只能挨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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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八章]
——————————第八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从礼堂回来的白金径直去了罗德岛大学的主楼。这时候学生们大多在准备期末试,一路上自然见不到几个人,当然,要是走进图书馆或是教学楼,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白金坐电梯上了八楼,有几个学生正在电梯边最近的办公室里做勤工俭学的登记。当初第一次来罗德岛大学的时候,是博士带她来登记个人信息的吧?
当然是。
白金咂了咂嘴,她有她自己的决定。
敲开了阿米娅的办公室门,正坐在办公桌后的当然是博士和凯尔希校长最得力的助手,负责协助管理学校大小事务的阿米娅。
记得没错的话,阿米娅的年纪应该比自己还小吧。
阿米娅的身旁站着两名耳朵圆圆的乌萨斯少女,一个留着蓝绿色的短发,戴着一枚眼镜,她身上披着的是罗德岛大学里最常见的深蓝色校服,看个头她比自己还要矮一点。在这名矮矮的乌萨斯少女身边的同族少女有一头波浪卷的白色长发,她要高出大半头来,脸上的神色也比身旁略显拘谨又沉默的那位放松多了,一见白金进门,她立刻朝白金微笑着点头示意。
了然于胸。
白金很干脆地坐到阿米娅对面说道:“所以说,我要带着两个什么都不会的新人去执行任务,而且她们甚至都没有正式加入罗德岛大学,是这样吗?”
白金的话音落下,蓝绿色短发的乌萨斯少女没有什么反应,身边高个子的那位脸上的神色倒尴尬起来了,可她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话语权的,所以她只好努努嘴,又把目光落到了阿米娅的脸上。
“是的,白金,这是凯尔希校长从乌萨斯带回来的新生,等年后开学,她们就会正式加入罗德岛大学了。”阿米娅一边说一边按下了打印键,她左侧那台没插网线的电脑连接的打印机就吱吱嘎嘎地转动了起来,没一会,阿米娅把几张打印好的地图递给了白金。
“前几只小队负责的地点地图上已经标好了,你负责的是这一块,博士身上有回传定位信息的仪器,在30公里的范围内通讯器就会有响应的。”阿米娅说完就打开了抽屉,她拿出一支编号是ⅴ的通讯器放到白金面前继续说道:“密码是你登记入学的时间,暗语是博士的生日。”
“唔。哦。”白金挑了挑眉,她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自己负责搜查的范围有多大,只不过......在新人面前说这些东西,难道阿米娅连半点保密意识都没有吗?不可能吧。
“我知道你的顾虑。”阿米娅十指交扣,九枚黑色的戒指叠在一起,看起来相当的漂亮,她继续说道:“这是真理,身体素质在乌萨斯人里不算很突出,但她源石技艺的天赋很好。”
蓝绿色短发的少女点点头,她小声说了句:“白金队长,您好。”
“这是早露,她来到罗德岛这段时间里已经熟练掌握了攻城器械的使用,她们两个由你负责。”
“您好,白金队长,希望我可以帮到您。”高个子的乌萨斯少女微微颔首。
“你们好,嗯,麻烦你们先在外面等等,我和阿米娅有些事商讨,嗯。”白金微笑着站起身和真理与早露都握了握手,这两名乌萨斯少女听见队长的命令后,下意识都看了看阿米娅,阿米娅无奈只好点头。
咚的一声,等真理和早露站在阿米娅办公室的外面关好门,白金这才把那几张图纸放到阿米娅的面前,当然,阿米娅绝对能感受到白金这副精致又控制得很好的表情下那股难以克制的怒意。
“你是想说,为什么你要带两个什么都不会的新人吗?”阿米娅学着凯尔希的语气问道,“我觉得......”
“不。”白金打断了阿米娅,“不是新人与否,攻城器械,阿米娅小姐,请问什么情况下搜救要用到攻城器械,是正面攻入维多利亚的王宫吗?还是要突破乌萨斯皇宫的城墙?我对有两个新人要加入没意见。但我宁可带两个负责后勤保障的新人。”
“早露在来罗德岛大学之前,一直在凯尔希校长的小队里负责后勤。”阿米娅的语气很平稳,她把两个小册子送到白金面前,继续说道:“这是凯尔希校长整理的早露和真理的个人信息,从背景与遭遇来看,她们都可以信任。”
“不,不是信任与否,是效率。”白金看也没看,她干脆跳过了这个话题:“去可露希尔那里申请用车对不对,我现在就出发,报销单什么的回来再填。”
“不用,车就停在学校东门的门口,车钥匙给你。”阿米娅清楚地感觉到了白金的打算,所以她只好无奈地看了看自己办公室的厚重三防门,“你知道,这不是凯尔希校长的意思,是我想......”
“我知道。”白金把几张地图和通讯器都装进自己的背包里,她修长的手指挑起钥匙转了转,看着阿米娅这间没有任何窗户的办公室,轻声说道:“我只对博士负责,罗德岛大学里有很多这样的人,但是也有更多人听凯尔希校长的指挥,你找他们,他们会很愿意的。”
“唉。”阿米娅无奈地耸了耸肩,对于面前这名米白色长发的库兰塔少女,她只知道两件事:第一、对于和博士有关的事情,白金永远值得信任;第二、白金其实是个有点懒散的女孩。
不过......总而言之,白金最起码是个可以和她交流的,阿米娅轻声说道:“去乌萨斯,凯尔希校长带走了相当一部分的精英干员,前四只小队都是满编的,然后......”
“与其信任我的人品,不如信任我的能力。”白金轻吐出一口气,她微笑着回答道:“就算只有我自己,我也会去的。”
“好。”阿米娅点点头,她犹豫了一下,结果白金却抢先打断了她。
“怎么安抚那两个乌萨斯小女孩就是你的事情了,我走了。”
“嗯。”
白金推开办公室门,真理和早露立刻围了上来,瞧见这两名少女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白金也不好说什么,她摆摆手,轻声地说:“阿米娅还有些事要交待给你们,我先走了。”
“好的。”
“嗯,白金队长。”
白金队长?白金回味着这四个字,她可没有什么管理人的能力,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想成为一柄锐利的箭,被人挽弓射向他敌人,而这名持弓的人......
“就是你啊,博士。”
站在主楼大门门口,白金吐出了一团湿热的哈气,她甩了甩自己的尾巴,在阿米娅的办公室里她已经把那几张地图看得烂熟于心了,天马般的少女当然有过目不忘的聪慧,从这里到搜查的范围最快只要半日,就别再耽误时间了。
白金点点头,她没什么需要整理的东西,有一柄弓和一袋箭就足够。回自己的独居宿舍取下墙上挂着的弓箭,把它们都塞进旅行袋里,白金只花了五分钟就到了罗德岛大学东门,她按下车钥匙,一辆深绿色的越野车闪了闪灯。
白金掀起车后备箱,里面满满装着三大铁通的汽油,再看看副驾驶与后座,打包好的急救箱和清水食物已经整齐地摆好了。
阿米娅准备的吗?还是可露希尔?
白金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时候了,她踩下油门,在门口几个保安惊讶的目光里,这辆越野车轰鸣的引擎让它加速到了机械的极限。
还能再快一点吗?
白金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她敲开副驾驶前的收纳盒,果然,上次开这辆车和博士出任务时放的饮料还在。
随便摸出一瓶,是橙子味的。白金用牙咬开瓶盖,小小喝了一口。
油门已经踩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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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或者该说幸好,这火车当初兴许考虑过要拿来运送士兵,拿来坐人的车厢不是只有一个,否则博士这一行人就只能在破了大片车顶的那节车厢里渡过接下来的时间了。
穿过这节战至残破的车厢,前一节的车厢也配备有车门,而不是货厢一侧的人行道,这就说明前面的车厢同样可以让几人歇息。
推开车厢门,众人这才发觉这节车厢甚至是更豪华舒适的隔间卧铺,苇草快走几步,她找了最近的一间,这卧铺间配着的钥匙就插在门上,她转动门锁,瞬间里面的配置让她也忍不住惊叹了一下。
“这......”
“嗯......?”
“博士您可以好好休息了。”苇草轻声感叹道:“早知道这样,您就不用趴着睡了。”
“哈哈......早知道的话,毁掉的就是这一间了。”
只这一间卧铺就足有前一节车厢里七八排的大小,一张宽大的床上整齐地叠着被褥,桌子上摆着的也是极其精美的茶具,尽管落了些灰,又透着窗户被阳光晒了很久,可花纹的颜色依旧清晰。这间车厢里还有几间柜子,再看看地上铺着地毯的花纹,完全是和前一节车厢的铁皮地板是天差地别。
“这不比刚才的车厢好太多了。”博士说完就把他一直拎着的拉普兰德扔到了地板上,他四处看看,又摸了摸桌子,还好,灰不算很厚。
刚才那一战结束,博士也趁机提上了裤子,要不然再被呼啸的冬风吹上一会,他的脚和那家伙就要没知觉了。
“那......博士。”德克萨斯犹豫了一下,她看着被推进之王押进来后扔到地毯上的拉普兰德,脸上满是难以言喻的表情。此刻的拉普兰德完全没了刚才那副冷静里带着些疯狂的模样,完全沉浸在战斗的杀意之中的她被博士强硬地打断后,这种舍弃理智去战斗的后果就完全爆发出来了——拉普兰德的脸像涂了腮红似的,她眯着眼睛,嘴里哼哼着不知道是什么的话,大腿也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哦?怎么。”博士戴着面罩,他当然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现在略显苍白的面色。
“拉普兰德,她......”德克萨斯见苇草与推进之王都没说话,她只好沉下声音说道,“她这个样子,要是放任下去的话,她可能会疯掉。在过去从来没有敌人可以阻挡住她,所以我......”
“但是根据你们叙拉古的习俗,胜利者是不是有支配失败者100%的权利呢?还是说离开叙拉古的你,连那些\u0027规矩\u0027都忘了?”博士把黑箱子放在一边,他蹲下挑起了拉普兰德的下巴,不得不说,拉普兰德现在的表情真的很可爱,谁能想到,刚才那条想把人连骨头一起嚼碎的鲁珀现在眼睛里居然满是水雾,现在舌头都忍不住似的吐了出来。
博士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拉普兰德的舌尖,拉普兰德的身子像触了电,可她并没有拒绝博士,甚至恋恋不舍地吸吮了一下博士的指尖才离开,紧接着博士半跪在地上,他隔着面罩凑到拉普兰德耳根轻声说道:“现在作为一个胜利者,我有支配你的权利了。”
“不、不可以!我...我要杀死你!”尽管神志被自己的杀意反噬折磨成了这样子,可拉普兰德的意识依旧是有些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她只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所以她费尽力气用自己一边的犬齿咬在了博士的手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我可以把这当做是你的对我不顺从的表现吗?”博士的语气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戏谑,他再一次把手指伸进拉普兰德的,只听拉普兰德呜咽了两声,她却并没有力气再一次咬下去了。
“我、我只是战斗里敌不过你,所以你......杀死我吧!”博士只用手抚摸着拉普兰德的下巴,拉普兰德就觉得身子更烫了,她只好费力地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你要......折辱我作为女性的尊严,我一定会报仇的。”
“哦,女性的尊严嘛,真是一个有意思的词汇呢,可你不觉得你这样说,我就更想侮辱你吗?”博士忍俊不禁,他回过头,笑嘻嘻地看着德克萨斯,尽管德克萨斯看不见博士的表情,但她依旧能听出博士语气里的欢快:“德克萨斯,在叙拉古的时候,她说话也是这么有意思的吗?”
“当然不是。在叙拉古,她是最残忍最可怕的凶手,是每个家族领头人的梦魇,她后来得了源石病,但这依旧不影响她战斗的能力,她战斗的时候更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德克萨斯的语气很平淡,再看了一眼正在被博士似乎是调戏着的拉普兰德,她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说道:“博士,我恳求你不要再这样对她了,如果你真的认为每个源石病的病人都要得到救治的话,我希望你可以让她得到救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继续侮辱她。”
“难道对那些敢对你露出獠牙的人,你也是这个态度吗?如果她真的是源石病的感染者,那么她应该在医院里,而我的身份应该是一个医生,可是这个人刚才想用她的双剑把我的头斩下,那你说......身为一个男性,而且是一个被打断了的男性,他应该做什么事情呢?你告诉我。”博士侧过脸去,他上下打量着德克萨斯的身材,然后又用手抚摸起了拉普兰德的胸口。
“在远离人群与社会的地方,就只有统治者和被奴役者,只有男人和女人。你说,我是什么,维娜,你来回答。”博士半跪在地上。
“是男人。”在推进之王的印象里,和博士有关系的女人多到几只手都数不过来,但她们似乎都是和博士你情我愿的,博士从没有用自己的权势胁迫过任何一个女性,更没有侵犯过任何一个战败在他手下的,这一次......推进之王继续回答道:“不如......我们继续做完刚才没做的事情吧。”
“是呢。苇草,你说呢?”博士又扭头看向了苇草。
“啊......这个......我、我不知道!”苇草摇了摇头,她回答道:“博士,您做什么,我都支持您。”
“好。”博士解开拉普兰德胸口扣着的扣子,嗯——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这条鲁珀少女风衣下只有一件皮质的裹胸。再看看拉普兰德肋下与小腹上黑晶晶的源石块,博士的手指就沿着她的胸口缓缓抚摸到了她的肚脐上。真的是很细的腰肢,恐怕自己两只手就足够了,博士的拇指贴到了她的略凸起的骨盆处,他继续说道:“可惜我对这条鲁珀没什么兴趣。德克萨斯,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和她正常对话。”
“想和她正常地对话......”听到博士的要求,德克萨斯有一点愣神,她刚才已经幻想着博士侵犯起拉普兰德的样子了,她的脑子里想的都是博士要怎么样把他那粗硕的性器沿着拉普兰德的大腿根插进去。
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曾经在一起洗过澡,所以德克萨斯当然知道拉普兰德的腿上有一些源石病留下的晶体,难道这个男人不怕他的家伙被那些锋利的石块割伤吗?还是说他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
德克萨斯只好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恐怕要让她的欲望得到满足吧。”
“哦,可是我也不是一个女性,可以告诉我要怎么满足一个女性的欲望吗?”
看起来博士很喜欢逗德克萨斯,听见博士的语气,德克萨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只好说道:“博士,这种事情你还需要问我吗?我......我没有做过,而且恐怕......您比我更有经验吧!”
“嗯,那好吧,不过这究竟是她一个人的问题,还是你们鲁珀族都是这样子的,在我的印象里面鲁珀族似乎就算进入发情期也不会这样子呀。”
“嗯,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德克萨斯走到拉普兰德的身边,此刻的拉普兰德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杀意被挫败的她只剩下了无处发泄的欲火,灼烧着她敏感的神经,她的脖颈也像极了煮熟的虾子,而她的小腹则是微微的起伏着,再看她那双紧绞住的腿,已经可以看到点浅浅的水润正沿着她的大腿根滑出来了。
而更诱人的,是拉普兰德此刻的表情,愤恨,羞耻,渴望,拉普兰德直直地盯着这里唯一的一名雄性,也是刚才战斗的胜利者,她吐出来舌尖,朝他哈了哈气。
狼犬温顺起来是要乖乖露出肚皮的,拉普兰德轻轻抓挠自己的胸口,被水雾迷住的眼睛根本看不清博士面具后的表情,她只好开始喘息。
“杀......杀死我......不......嗯......和我......做......”
真的是......就算这名鲁珀少女有源石病,和她接触一不小心被源石划伤身体就会感染,恐怕也没有几个男人能忍住不去侵犯她吧。
德克萨斯盯着博士看了一眼,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要不要一个手刀把她敲晕呢?敲晕她......等她的身体自己消化这股情火,还是......?
“博士。”推进之王歪了歪头,她在自己的旅行包里磨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副装好的手套,她拆开递给了博士一副,然后凑到他耳根的位置说道:“博士......请您用手指,可以吗?因为我......”
听着拉普兰德甜美的呻吟声音,同为雌性的推进之王又怎么能忍住呢?推进之王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了,她现在很想跪在地上在那些女孩子面前亲吻着博士的性器,可是她毕竟还是一个有点身份和自尊的少女,她种族与地位带给她的骄傲让她不能做这种事情,所以她只好等博士发号施令。
“维娜,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苇草,你觉得呢?”
“我......我?”
苇草的脑子乱乱的,这种混沌的展开......前一秒还在打死打生,后一秒竟然......要做起只有亲密恋人才做的事情了。
而且......看起来这次,在场的四名女孩都要参与进来了呢。当然包括她自己了。
那......苇草点点头,她心想:只要这个男人命令自己,就算是让自己做过去觉得会难堪、绝不同意的事情,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吧。
所以苇草柔声回答道:“博士,这里......由您主宰。”
“好,德克萨斯,不算我,三票对一票。少数服从多数,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你有胆子加入进来吗?”博士摘下了面罩。
面具下的他已经恢复了刚才的血色,所以他露出了一副又挑衅又很玩味的神色,他继续说道:“如果不愿意的话,你可以去隔壁,或者你可以在这里参观欣赏。或者我想......这个房间里的两条鲁珀都忍不住了吧?”
“博士,我很讨厌你的语气。”德克萨斯边说边把自己的冲锋衣脱了下来挂在一边的衣架上,现在她只有一条看起来比较宽松的短袖,但她继续说道:“在叙拉古的传统里,一头母狼一生只会有一头公狼,但是我已经离开了叙拉古,我不会再遵守那里的传统了。”
“哦?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newpage]
[chapter:终章]
——————————终章——————————
自维多利亚边境沙漠公路的尽头到乌萨斯南方雪原的某个峡谷,如果开车的话需要不眠不休地疾驰三整天的时间。
越往北走路越艰难,等入眼是无边无际灰白色的荒原雪野之时,根本也就没有了路。
还没完工就因为战事荒废的柏油路尽头纷纷扬扬地泼洒着的满地沥青,从来路看去,逐渐溶入旷野雪色的戈壁滩上仿佛用沥青盛开着一朵深黑色的大丽花。
汽车又在雪原上疾驰了一整天,霜星一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和她一起伏击博士一行人的四个雪怪小队的少年轮流开车,她的行程丝毫没有耽误,只不过......
这次战败她完全没有往日里那种恨不得立刻再战、战到你死我亡不死不休的心情了。
这一路上霜星在思考着什么呢?
再往北走,一直在视野尽头微茫着的山岭逐渐清晰起来,几块巨石挡下的背风处还生着点不应属于此地的小树。
雪原上是不生乔木的,一是天寒地冻,树木挨不住冬日的寒冷,二是一旦白毛风刮起来,再笔直坚硬的树干也要被狂风摧折。
不远处就是乌萨斯边境横亘于沙漠前、阻挡着它前进的连绵丘岭了,很可笑吧?
这几日一直面无表情的霜星忍俊不禁。
“大姊笑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雪怪小队少年喜形于色,后排的三名少年也一块凑了过来,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我就说大姊不会被那么轻易被打败!”
“大姊咱们回去好好练习源石技艺,下次一定会战胜他们的!”
“对,大姊!下次和大爹一起,大爹会战胜所有人的!”
“嗯。”捂着脸的霜星闷声回答道:“回去之后,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霜星抬起头,四名少年看到的是一双哭得通红又无比坚毅的眼。
人只会被杀死,永远不会被打败,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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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后记]
大家好啊,我是我是她爸爸hd,时隔将近十个月,和大家又见面了。
断更这么久,先和大家说一声抱歉。
上半年kpi突然提高,狠狠地加了一波班,再加上当时手头确实拮据,尝试了很多不切实际的赚钱方式,当然都以失败告终。
下半年封控加紧,六月末开始每周末在大街上测核酸,十月到十二月两个月又一直在做防疫,变成了一个大白,现在全面解封了,终于也有时间捡起来写了一半的文了。
好在剧情思路都没忘。
顺带一提,这一年明日方舟又出现了很多我喜欢的女孩子,明日方舟天下第一(突然)。
和爱发电里支持过我的朋友们表达感谢,谢谢你们。
希望未来的日子还能像现在一样。
三年前写和女武神居家隔离的十四天时,我怀着的是好玩又新奇的态度,现在,如果让我写一笔隔离两个月的生活,我恐怕只会写出苦涩的文字。
但是好在,一切好与不好都已经这样了,只希望我可以慰劳一下呐喊过的人。
最后,不知廉耻地放下我的爱发电https://afdian.net/a/wstbbhd1,望富哥们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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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