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快人心~恶役姐妹花被天然呆精灵欺负,强迫她们扒光衣服!
清晨,洞窟不远处的某片小树林。
萨拉的心情和其他人一样无比焦躁,眼里燃起愤恨的火焰,恨不得找人狠揍一顿发泄。
要问为什么?
很简单。
那只该死的精灵跑了,就那样在她们眼皮子底下跑了。
‘得而复失’大概是这世上最让人厌恶的词,昨晚小狐狸还笑嘻嘻地流口水做发大财的美梦,直到今早,众人正要把拉米运上马车,就那么一瞬,精灵突然发难挣扎,身上的绳索居然真被硬生生蹦断,她们还来不及反应,精灵已将身子压底,脚腕发力撑地,如一根箭般咻的一声溜走,直入树林。
她们当然二话不说马上开追,卯足全力奔跑,可说来也吊诡,这片树林并不繁茂,但林中拉米的身影却像融入了周遭的景色,好几次差点让她们看漏眼;双方距离不过十米,你追我跑之下,不但愣是追不上,还让她逃得更远,那精灵的娇小身躯像是裹了层风,跑起来迅捷无比,背影慢慢缩小,渐渐消失,到最后甚至彻底隐没树林,不见踪影。
树林可是精灵的家,哪会有在自己的家还被人追上的道理?
四人跑得气喘吁吁,实在累得受不了才停下,扶着膝盖,猛烈喘息。待呼吸稍微平复,思绪开始清明,消极情绪便涌上心头,众人脸上皆蒙了层阴影,眼神带着憎恨,牙关紧咬,一阵无声的怪责弥漫着,如桶中炸药,看似静态,实则潜藏随时引爆的微妙躁动。
率先开口责难的是萨拉,她厉声怒骂小狐狸昨晚没把人绑好,才导致精灵能如此轻松地挣脱,二人自然不服,昨晚她们可是将绳子检查了两三遍,确认它牢牢实实,才去睡那美觉,怎么才一晚上,绳子就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扯就烂?
但事实摆在眼前,她们不好抵赖,只好转移视线,推卸责任,反指刚才运人上车时萨拉没看好她,又责怪起辛蒂,说肯定是她贪小便宜,买了劣质绳子。她们彼此争拗,差点大打出手,最后还是辛蒂强行分开两边,事态才不至于恶化下去,她对于小狐狸的无理取闹不太在意,也安抚大家,并提议先去附近的城镇歇息,一来要补充物资,二来刚得罪了精灵族,对方随时派人抓捕她们,还是早走为妙。
其余三人不做声,但也默许了这提议。
一行人正打算原路折回,可这时,更诡异的事发生了,她们找不到回程的路。刚才的追逐虽然急促,但大体的方向她们还是记得的,加上心思缜密的辛蒂沿途折断了不少树枝做记号,怎么回头一看,居然会全无踪迹,连脚印都没留下?
往前,看不到人影,往后,看不到回路;太阳明明早已升起,但仰头一看,阳光却诡谲地没能穿透那稀薄的枝叶,天色居然还是一副落幕的深蓝,宛如日落后夜晚将近的色彩,完全分不清时间和空间。
她们丢了宝贵的货物,难道还要迷失在这片诡异的树林里?
忿怒慢慢平息,取而代之是从心底滋生的不安,她们沿着大概的路往回走,一路上依旧是不见记号,而且树木之间的空隙越来越窄,方才让四人畅通奔跑的间距不复存在,四人的后背泌出了不少冷汗,吞了吞口水,眉头深邃地继续走。
她们哪会知道精灵们天生有着众多加护,不受森林地形所影响是其一,其二便是呼唤森林万物的能力,昨晚负责守夜的萨拉看到几个小黑影窜入洞窟,只道它们是老鼠,便没去多管,谁知那些老鼠正因拉米而来,在精灵的指引下,它们偷偷咬烂绳索,只留一丝纤维,好让人类看不出异样,这才让拉米在将要上车之际得以成功挣脱。
接下来便简单多了,只要让她进入树林,即便只是半步,也足以让她发动加护,届时整片树林都会成为她的守护者,扰乱方向,阻挡光线,迷惑人类,那更不在话下。
倘若当初不是吃了那帮卑鄙人类的亏,被迷药捂住口鼻,失去意识,身为精灵的她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萨拉和辛蒂还算得上冷静,知道这些诡异的事大概和那该死的精灵有关,她们多次抬头观察太阳的位置,不断拿出地图辨别方位,抽出刀子,在树干上刻下记号,可走不到几分钟,居然又走回起点......
小狐狸已经急得眼泪都出来,生怕自己是被森林惩罚,要饿死于此,吓得到处大喊大叫,希望有人来救她们,但除了自己的回音,什么都没得到。
又过了半个小时,正觉绝望之际,就这样刚好,让她们看到前方树林间的人影!
那人身材高挑修长,身穿连帽斗篷,将全身从头到腿遮掩起来,但从她胸前的曲线中可辨是女性。她步态悠闲,不时四处张望,似是在游历,又像是在采药,不管是那种,对小狐狸来说都是无比闪耀的救星,二人大喜过望,连一秒钟的思考都没有,连滚带爬地往那人影奔去,萨拉还想叫住她们,可求救心切的二人哪听得进耳?
兜帽女似是察觉到她们的动静,转过头,看着她们的方向,静静地站在原地,二人一边挥手一边跑近,忙问道:【那个,那个,请问你知道出去的路吗?我们在这片森林迷了路,出不去了! 】【对,对!没错!我们不但迷路,还撞鬼了,在这里面不断打圈出不去! 】
二人你一眼我一语,争先恐后讲述自己的麻烦,当然也对自己身为奴隶猎人一事只字不提,只求女人告诉她们离开的路。
兜帽女默默听完,也不急着回话,帽檐下两只琉璃般的眸子注视她们,待她们平缓下来后,轻笑一声,慢慢开口道:【你们可知道,森林是充满知性灵气的地方?要是它有意不让你们离开,你们估计这辈子都出不去。 】
女人开口便是清泉般的甜美嗓音,但二人还在意着出路,那管什么声音好不好听?光是注意到‘一辈子出不去’这几个字,顿时大慌,面面相觑,六神无主,忙问对方该怎么办,兜帽女捻指轻笑,眼睛眯起,举止间散发一种妖娆的妩媚,在小狐狸着急的眼神下,轻声细语说道:【很简单,森林就宛如精灵族的父母,当自己的孩儿被辱,它会怎么办?你们曾经对精灵说了什么羞辱的话,犯了什么无礼的事,就该接受相应的惩罚,这样才合理不是吗? 】
话及此,即便再怎么迟钝也该发现不对劲了,小狐狸身体僵硬,不约而同地倒退一步,蓦然间看到兜帽女那踏在树根上的赤裸双足,尽管在林中步行许久,它们也没占上任何泥沙,依旧如出生孩童般的光洁干净,白皙的肤色透出一种高贵感觉,以最自然的方式接触自然,不是精灵还能是谁?
二人那得救的表情慢慢凝固,甚至掺杂了些许惊慌;精灵慢慢伸手把兜帽往后拉起,藏在帽子下的两只尖长耳朵随之蹦出,恰如小狐狸那漏跳一拍的心跳。
这是她们今天第二次看到精灵,该说不愧是神所宠幸的种族吗?这精灵的容貌也如理所当然般的秀美,水灵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左眼下方缀着颗美痣,亮丽夺目的柔金发丝飘散空中,两边侧脑绑着两束小马尾,绑绳上以枫叶作饰,其余的秀发则自然地顺落于后背,悠然之余更显优雅,和拉米那种整整齐齐的双马尾是两种风格,而且就娇躯而言,她不但比拉米更高挑纤长,身材也明显丰满许多,前凸后翘,搭配上那副从容自信的脸色,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成熟娇媚。
优雅,从容,威严,给人的感觉与其说是邻家的大姐姐,倒不如说是位能将别人玩弄于鼓掌的女王,她就这样盯着众人,挂着浅笑,但她的笑并不是那种会使人愉快的笑,反而有股阴森可怕的味道。
小狐狸的心中同时冒出逃跑或战斗的生存选项。刚刚才让一只精灵落跑,转头又遇到另一只,用膝盖想都知道不是巧合,对方是来找自己麻烦的!电光火石间,身为双胞胎的二人心有灵犀,想法重合:逃是不可能的,倒不如直接把这精灵撂倒,逼问出离开森林的方法!
说时迟那时快,小狐狸已经抽出各自怀间的刀子,正要有所动作,反观精灵依旧平静如水,甚至连躲避的意向都没有,只是默默嘲笑她们的无能,轻吐一句:【人类,不许动。 】
轻声的话语仿佛藏有无穷的魔力,声波沿精灵为中心向外扩散,站在精灵面前的两位人类将这句话听得清楚,清楚得耳朵发聋,神经发疼,身体刹时失去主导权,接着真如精灵所言,身体无法动弹,变得如石像一样,直愣愣地维持握刀的动作。二人瞳孔颤抖,一脸难以置信,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没能搞清楚,只觉体内血液突然凝固,大脑无法控制身体,却也没随地心引力而倒下,反而是被一种不知名的外力定住。
距离她们不远的萨拉和辛蒂也受言灵影响,同样一脸诧异地留在原地,无法逃开。
这就是精灵的力量吗?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萨拉在心中咬牙切齿,无论如何攥紧匕首,也无法把它再拉出半分。
【不自量力。 】精灵慢悠悠地说道,随手接住一片飘落的叶子,放到唇边,吹出一声尖锐的声响,哨声不大,但辨识度极高。
她在通知同族!
小狐狸不禁流出冷汗,试着张开嘴巴:【我们...我们知错了,我们保证以后不再冒犯你们....可以,可以放过我们吗? 】
【放过你们? 】精灵露出既好笑又疑惑的神色,【精灵族心怀善德,即便你们犯下滔天之罪,也会给予你们改过自身的机会,因此,我们肯定会放过你们,但在此之前,你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过......】说到这,精灵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眉间露出一丝怒气:【你们居然敢欺负我的拉米,还是不要妄想可以轻松离开才好哦? 】
我的拉米?
这番狠话让众人不安地吞了吞下水,她就这样守着她们,直到其他精灵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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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之森是一片极其广袤的自然之地,人类尽管已经建造一座又一座的城镇,但对这片密林的了解也是什少,只知越往里面进,树木越长得高大茂密,最夸张的巨树甚至可以比肩好几栋楼房加起的高度,十来人手拉手围圈也不一定能框住,但人们普遍不知道,在寂静之森的最深处,有着一大片由精灵开垦而来的空地。她们的族群约为三千人,主要以木屋和帐篷为居所,大部分帐篷和木屋都依地而起,但也有部分选择居住在巨木的树洞里,腾空十来米,这是只有精灵才敢居住的高度。
她们活得简朴,只取最低限度的资源,对万物心怀感恩,族内每人各司其职,从基础的农业采集到进阶的纺织医药应有尽有,无需和其他种族交易,光靠寂静之森的资源就足以让她们世世代代生活于此,与世隔绝。
这就是寂静之森,这就是精灵族。
今天,一场针对外来者的审判在精灵居住地最高最大的树洞里举行。四名人类被反绑双臂,跪坐在树洞中央,被所有椅子上的精灵围住,那种被审视的目光并不好受。
顺带一提,此时的拉米已经独自返回族群,经过梳洗打扮和族人们的慰问后,也到达树洞,在萨拉一行对峙。
拉米紧咬着唇,心中万分愤慨,尽管她是精灵族的公主,也不能一声令下就把她们定罪,加害者和被害者需要正面对质,拿出证据,彼此诉说己方论点,再由族长作定夺,这就是讲求正义公正的精灵族的审判流程。
但这对拉米并不友好,因为她需要在众人面前完完整整重复一次她所遭受的屈辱,包括她是怎么被抓,怎么在山洞里被扒去衣服,又是怎么被她们触摸脚心和私处,拉米脸颊通红,羞得不能自已,好几次差点无法讲下去,最后还得在母后的安慰下,才断断续续完成被害者的证词搜集环节。
轮到萨拉,她自然不会乖乖就范,并且还竭尽所能地混淆视听,一会说拉米认错人,一会又说精灵族不分青红皂白,胡乱诬陷,耽误自己行程,但当精灵开始翻找她们的行囊时,萨拉的脸色立马变得难看,那几张书写着拉米身体资料的牛皮纸被当面搜了出来,这下子证据确凿,即便狡猾如萨拉也觉难办,但她眼珠一转,立马将矛头指向拉米,说纸上写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她们就是亲眼看到拉米鲜廉寡耻地在森林深处光着身子,抬起屁股用力磨蹭树干自慰,如此淫荡的妮子,说的话怎么可信?
这番话可把拉米恼得不行,气得面红耳赤,她生平从没遇过这般凭空捏造的无耻之徒,想要争辩什么,却一时结结巴巴说不话来,反倒被萨拉说是心虚,差点没被弄哭。尽管在场的精灵没一个信她的话,但公正起见,母后还是把当天和拉米一同巡逻的精灵唤来,在得到明确否定后,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眼见转移话题失败,萨拉又试着搬出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人类某贵族的特派员,倘若伤她们半分,随时会引起屠族之灾!
关于这点,母后倒有十足余裕,表示不管她们身份为何,犯错就该受罚,这在精灵族里面是铁一般的定律,加上这群人类本性卑劣,话不可信,便在会议的尾声宣判:
萨拉一行人擅闯精灵族领地,故意伤害、囚禁、贩卖、侮辱精灵族族人,试图抹黑精灵族的品德和行为习性,肆意侵犯族人的身体,罪大恶极,难以轻饶。精灵族将秉承传统,对加害者予以对应惩罚,执行者由丽雅及其随行人员执行,为期六天,即日执行。会议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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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结束后,她们由丽雅领着离开,随行的还有四位精灵,这时候她们才知道原来丽雅就是她们早上见过的那位,据说是族内的魔法师和药剂师,偶尔开班授徒,那些随行的精灵无疑就是她的徒弟了。
她们走到附近的小空地,那里架着两个帐篷,帐篷由褐色牛皮所制,彼此相隔十米,四角由木桩和绳子拉紧,确保其承受力,不会因强风而倒塌。
萨拉环顾四周,周围尽是高耸入云的树林,阳光被树叶层层格挡,唯独空地中心仍是阳光明媚,且由于树林常年多雨的气候环境,即便泥土水分充足,也只有被蒸发的份儿,她们走在上面宛如身处蒸笼,热的难受,可一旁的精灵似乎不受影响,林间的一切事物都不会使她们感到不适。
她们被分作两队,小狐狸一组,萨拉和辛蒂一组,各自被带到其中一个帐篷,随行的精灵也分为每二人一组。
小狐狸将要和队伍中最可靠的两位分开,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但萨拉一直以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类,她的倔强可说是块牛皮糖,滚刀肉,最擅长死缠烂打,怎么弄都弄不掉,而辛蒂又能随时保持冷静,学识渊博,她们互补互助,相辅相成,常带领她们走出难关。
她们肯定会来救自己的!二人只能如此聊以自慰。
一掀帐篷,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天晓得这帐篷在这大太阳下晒多久了!小狐狸现在穿的是亚麻布制的短襟衫,设计上讲求贴身窄袖,下身为褐色热裤和长靴,倒也算耐暑,但一想到要进入这热炉般的帐篷,心里多少有些抗拒,可她们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在丽雅的督促下,提着一颗心,慢慢迈步入内。
里头的环境和想象中差不多,投射的日光在室内呈一种昏暗的褐黄,勉强让她们能看清帐篷内的摆设,除了一块脏兮兮的地毯和一些杂物,最引人注意的,大概就是帐篷中央的矗立的两根柱子,和锁在地上的四个木枷。柱子并不粗,与其说是柱子,倒不如说是根打磨得很光滑的细长棒子来得贴切,它们深深插在泥土里,在地面上露出一点五米左右的长度。
按这排列组合,她们猜测每人会被分配到一根柱子和两个木枷,捆住她们后,再进行惨无人道的拷问。真是有够狠毒。
精灵们也跟着进入帐篷,小狐狸机警地转身,眼神中透露着防备,直瞪丽雅。而备受瞩目的丽雅只是笑笑,不急着解释什么,反而先让徒弟帮她们解开绳索。二人心觉诧异,立刻动起坏心思,盘算脱身之法,却蓦地和丽雅对上眼,念头又瞬间打消,她们知道这精灵的妖术很邪门,不能硬碰硬,眼下还是假装配合,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丽雅要二人坐到柱子前,她们不情不愿地照做,才刚坐下,屁股便感到来自地面的热量,还来不及抱怨,只见除丽雅外的两位精灵悄悄靠了过来,蹲下弯腰,伸手抓住她们的脚腕,作势打算褪去她们的鞋子。
【唉...干嘛呢...! 】小狸吓得立马把腿抽回来。
【就是说啊,你们什么意思! 】小狐也厉声质问,对精灵们随意动自己身体很反感。
【看来你们还真是学不乖啊,还敢反抗吗? 】丽雅轻叹一口气,不打算在这环节浪费太多时间,轻吸一口气,说道:【不许动。 】
又来了!
这念头在小狐狸的心中划过,下一瞬,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再度袭来,全身的血液像在眨眼间停止流动,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彻彻底底失去身体的主导权。
眼见她们不再折腾,两位小徒弟便按原计划行事,先把她们腿搁到自己怀里,动手解开长筒靴子上的纽扣,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把靴子给褪去。小狐狸现在是既愤恨又不安,继靴子之后,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白色长袜也被脱去,失去鞋袜保护的足部与空气直接接触,顿觉冰凉,且之前在林中走了有一阵,脚上还有些许汗液,趾缝间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随后,两条腿被塞入两个木枷的凹槽,合上装置,木枷一个拷在小腿中段,一个拷在大腿中段,使二人双腿笔直前伸,无法弯曲,也无法动弹,可挣扎的幅度被降到最低。
二人的腿脚其实也算得上秀美,双腿修长有形,恰到好处的肌肉轮廓让腿部看着更健康,至于最重要的足部虽然因长期走动而有些瑕疵,但也无伤大雅,整体的足型仍是纤长有致,足心深邃,不过若是和精灵族的美足一比,倒也显得不值一提。
说起来,今早小狐狸还笑话拉米不穿鞋子真是有够不害臊,不曾想仅过半天,她们反倒成了光脚的阶下囚。
此时,丽雅见准备就绪,便开始发话:【人类,你们不但擅闯精灵族领地,还对我族族人行苟且之事,遭受惩罚,合情合理,你们可做好心理准备? 】
【切,有什么招就赶紧使吧,用不着废话,都到这地步了,难道还要我开口求你吗? 】小狐翻起白眼,语中带刺,神情中不见对丽雅有一丝好感,【不过话说前头,今天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全都会记住的,以后肯定有你们好受的! 】
【哦,是吗? 】丽雅耸肩轻笑,兀自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小狐狸发现身体又可以活动了,貌似定身妖术已被解除,【为了接下来的环节,我还是先把言灵解开吧,等等我需要你们的配合,能不能早日完成今天的惩罚,就看你们表现了,不过你们也可以选择不配合,大不了多吃点苦头而已。 】
言灵?这个陌生的词语让她们摸不着头脑,但显然她们更在意丽雅之后的话,小狸有些谨慎的发问:【什么意思.....什么叫要我们配合......】说的同时她试探性地抽动双腿,果不其然,除了没被拷住的上半身,自己的两条腿都无法动弹。
【很简单,精灵族有一个传统,若族人犯下的过错足以惊动全族,在审判过后,不论惩罚内容具体为何,都必须以裸体之姿来进行。精灵和人类一样,诞生的一刻,是以全裸的身体拥抱世间,最为洁净无瑕,因此与惩罚结合,有助洗涤心灵,净除污秽,即便你们并非我族,但规矩就是规矩,这点是不变的。 】
裸...裸体?这一个词精准地被小狐狸捕捉到,心头涌上一种危机感,小狐不自觉攥紧自己的衣服,忍不住冲口而问:【我们凭什么要按你说的办,你们又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
【就凭我族的审判结果,就凭你们是戴罪之身,就凭你们侮辱过我们的族人。 】丽雅道:【本来脱去衣物,回归天体之身,是件简单不过的事,但我觉得这对被辱的拉米并不公平,你们的廉耻之心已经是微弱到会随意诬陷我族族人的程度,比起让你们心怀怨恨地被脱,我更倾向让你们自己来办,心甘情愿地脱得一丝不——】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自己扒光? 】小狐毫不留情地打断丽雅的话,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你做梦去吧! 】
【就是就是,我们怎么可能会干那种事! 】小狸似乎也觉丽雅愚蠢。
【哦?那么就是说,你们不肯脱咯? 】丽雅问道。
【废话! 】小狐面露凶光,厉色地怒骂,【哪个女人在被别人用命令的口吻要求自己脱衣服后,还会笑嘻嘻地跟着照做的啊!你脑子没问题吧! 】
的确,二人是奴隶猎人,负责捕猎农村或迷路的少女贩卖为奴,心狠手辣,手段歹毒,可说是彻彻底底的人渣,可说到底,她们都只是还未成年的少女,心底里那份作为女性的尊严还是实实在在的,要她们自己脱,那是宁愿死,也不会去干的丢人事。
这一番话不但没让丽雅恼怒,反而令她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貌似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中,说道:【不脱当然可以,正如我所说,那是你的选择,只不过嘛.......】
她边说边在她们的脚边蹲下,眼珠子一沉,突然将视线转向二人的脚,看得二人有些不自在,要知道她们全身上下,就脚丫子最赤裸,加上方才丽雅那番话,更让她们心里起了疙瘩,对于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这点,反应要比平时更敏感。
【干,干嘛!看着我们脚做什么! 】小狐说道。
【哦哦,失礼了,只是我从刚才起就很好奇,觉得你们的脚和我想象中的......】丽雅回答时,视线依旧没离开她们的脚,她饶有兴趣地笑了笑,优雅地伸出食指,随意选了一只脚丫,轻轻地往脚心窝撩了两撩,又摸了摸,小狸显然是没料到对方的动作,脸色动容,嘴角微颤,脚丫开始左右摆动,试着逃开那烦人的感觉。
小狐的心忐忑起来,骂道:【喂,喂!你,你对她做什么! 】
丽雅依旧只是微笑没有说话,正如人类不理解为什么精灵会裸足行走,丽雅也对她们靴子之下的那双小脚感到些许好奇,她即便活了很久,却也不怎么看过人类少女的足部,这无关惩罚,只为满足自己小小的癖好......
她食指的动作变得不规则,除了在脚心处逗弄地撩撩,也会带点力度地戳她脚底肉,搔搔脚趾缝间的嫩肉,玩够了就换另一边,逗得两只脚丫左右乱晃,不断闪躲,却无济于事,小狸不知手要搁何处,脸上越多是忍不住的痛苦,到最后实在受不了,狼狈地往前弯腰,伸直双手,试图挥开丽雅的手指,【别,别碰我的脚,嘻嘻,走开,走开。 】
丽雅收手缓缓站起,带着甜笑看着狼狈的小狸。小狐投去厌恶的目光,想要骂上几句,却又如鲠在喉。
【怎么样,还喜欢吗? 】丽雅慢慢地拍拍裙子,说道:【要是你们一直不配合,我的徒弟便会挠你们的脚底板,就像你们当初羞辱拉米那般,你们要是受得了就继续忍,受不了就自己把衣服脱了,反正你们上半身也没被绑住,完全有这个能力。 】
到这时,小狐狸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从进帐篷到现在,仅仅是腿脚被锁,却空着自己上身,原来就是为了这个!这实在是太歹毒了!这精灵的心肠到底是有多坏,才能想出这种羞辱人、折磨人的法子?
【适当时可以让她们略作歇息,但只能保持在最低限度,实在不行就给她们上回复魔法,直到她们肯乖乖就范,我先去看另一边了,有事情再来通知我吧。 】这番话是丽雅对两位小徒弟说的,在得到两下沉默的点头后,她便转身推开帐幕,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四人在帐篷里面。
小狸的呼吸还没顺畅,但帐篷内空气闷热,吸入的热气好像让自己更加难受了;小狐倒还留有一点底气,见丽雅的背影消失,眼神顿变锐利,盯着她们,警告道:【你们不许听她的话,不许过来,不许碰我们的脚,听到没有! 】但想也知道,二人的处境就如落入猎人手中的小兔子,毫无阻吓性可言。
那两精灵似乎和小狐狸一样也是双胞胎,个子矮小,身形纤瘦,脸蛋娇小可爱,胸部倒发育得挺有料,展露出一种内敛的奔放,发型是那种常见的齐耳短发,刘海修剪得整齐又厚重,齐刷刷地遮掉眼睛,一副乖乖牌样子,是小狐最讨厌的类型。她们脸上不知何时起便挂着一抹微笑,看上去是那么的从容不迫,无拘无束,像根本不将她们放在眼里。
小狐敢打赌要是放开她,她能在十秒内撂倒对方,让她们大喊救命,当然前提是她们不像丽雅那般,懂那些稀奇古怪的妖术。
精灵女孩看了会二人,又静默地对视一会,不发一言地走到她们脚旁,慢悠悠地蹲下,手搁膝盖,微笑着正视两名人类,似是在等她们的反应。
【看什么看!真以为我会脱吗?想羞辱我,你想都别想! 】
【...呼哈...呼...我才,我才不要为了这种蠢事,让你们看光光...! 】
由于那碍眼的刘海,小狐狸其实看不到她们的脸色,但她们却能被对方肆意观察,有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精灵们没有开口,唯独那抹安静得诡异的浅笑一如方才,然后,慢慢才有动静,开始模仿先前丽雅般,伸出两根食指,对准两只脚丫,用指甲往那娇嫩的脚底轻刮起来,这手指勾挠的幅度不大,却莫名钻心,一瞬间窜到大脑,如被雷击,她们感觉自己被挠的不是脚底,而是最嫩的心头肉!
所谓牵一发动全身,小狐狸痒得难受,身躯左扭右扭,双拳紧握,一副努力忍耐的倔强样子,但霎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虽说二人早有心理预备,可脚底的触感还是实打实涌上脑海,加上那两精灵一脸不慌不忙,宛如只是蹲下来逗逗小猫的下巴,全然没有惩罚罪人该有的肃穆,这更让她们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不管说什么都不愿落下风,鼓着一张红脸,嘴巴死死闭上,不发出一点丢人的笑声。
精灵女孩挠了一会儿后发现没反应,头侧了侧,默默地改变动作,原本的两根食指改为一只手扳开她们的脚心,其余四根手指汇聚一块,形似钉耙,又似游鱼,四块指甲尖不由分说,直钻脚心,左转转右转转,又在脚心窝猛地抠挖起来,一瞬间痒感猛增,她们那张故作坚强的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噗嗤噗嗤的笑声开始冲口而出,眼皮子上弯,脸颊扬起,表情变得滑稽,但仍努力地挤眉弄眼,维持脸色。
【嘻呃呃,你们,你们不要脸,嗯嗯哈哈,有种放了我! 】
【咿咿...不要...那里好痒,不要那样子,吖吖...哈哈】
这份平衡注定无法维持多久,不管是瘙痒所带来的血液流动,还是心里难堪害臊的情绪,皆让小狐狸身上越来越闷热,衣服紧贴的前胸后背都沁了不少热汗,这情况随着二人的挣扎越发严重,可说是又热又煎熬,反观精灵们同样身处帐篷,别说觉得难受,连汗也没流一滴,如此耗下去,吃亏的肯定是小狐狸她们。
率先到达某个临界点的是小狸,尽管她们是双胞胎,但似乎她的脚心比起小狐的更加白嫩,也更加敏感,她痛苦地抓耳挠腮,实在忍不住,再次把身子往前压,双手扑腾扑腾地如两只肉蝴蝶,挥开精灵们的手,好让对方能停下动作。
这种蹲坐体前弯的姿势看着十分滑稽,像逼不得已要向精灵们低头请罪,但小狸也管不得颜面,此时此刻还是自己的脚底板更加重要。
然而,精灵们好像也猜到了这点,既然小狸妨碍她们,那就随便她,只要她试图将身子往前弯,她们就停下动作,手放回膝盖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不再挠她脚心,可正当小狸放松警惕,将上身挺直时,精灵们又继续搔她脚底,弄得小狸只得再次伸腰,挥开她们的手,一旦如此,精灵们又再稍歇,像打游击般,敌退我挠,敌防我撤,突出的就是骚扰和折磨。
在这情况下,小狸完全陷于被动,彻彻底底落入下风,只有被消耗体力和被玩弄的份儿。至于小狐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从前不曾认为自己脚底怕痒,她和小狸也没有这样子的经验,以往在村子里,那些淘气的男孩只会揪她们头发欺负她们,可就是没人会像这样子挠她们的脚底啊!
被挠脚心的滋味一点儿也不好受,脚底的肉仿佛是一块海绵,不断吸纳痒感,却难以排出,如此累积下来,没过一阵,小狐也渐渐受不了,最后牙关一咬,自暴自弃,也学着小狸那样对折身子挥开她们的手,但动作显然更加粗鲁狂暴,像恨不得把精灵们的纤手给抓烂。
这样一来,小狐也彻底步了小狸的后尘,精灵们刚开始还对小狐有几分忌惮,但慢慢把握好距离后,又采取同样策略,每当小狐维持不住姿势,就去挠她的脚心,把她玩弄在鼓掌之间。小狐被欺负得难受,又是大骂又是大叫,甚至将身边的杂物往精灵们丢去,可就是无法逃过被戏耍的命运,再过一阵子,二人的体力开始见空,渐觉口干舌燥,身体闷热,力不从心。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恰恰是每天最热的时间段,帐篷上方的艳阳高高挂起,毒辣的阳光洒落在帐篷上,而牛皮本身的吸热效能又高,这下帐篷内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蒸炉,二人不但要置身其中,更要被憋屈地挠脚心,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散热,熏得她们头脑发昏,脸色潮红,一身热汗,又累又渴,嘴唇干枯,真是有够可怜。
【嘻嘻..哈哈哈..你们,我,让我们休息!哈哈哈,我们要,要死了啦!停下来啊!哈哈哈】小狐眼泛泪光,气得直咬牙,说出这句话其实已经是她卑躬屈膝的表现,但精灵女孩显然没有听出话里的求饶之意,还道这两人类还有力气,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仿佛彻底忘记了刚才丽雅说的可以给予休息的嘱咐。
眼见她们不理自己,小狐又气又绝望,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呼哈...停,停啊啊,水!给我们一点水!不然我们...哈哈哈,要活活渴死啦!听到没有! 】
这句话好像引起了精灵们的注意,她们的动作蓦然停下,相视一会,点了点头,似也觉得是该喝水了。其中一位站起身来,转身推开帐幕走了出去,另一位精灵也停下动作,静静地等着,而小狐狸也终于获得梦寐以求的休息时间。只是被折磨时倒还能忍,这一下子停下来,反而让她们更清晰地感知身上的热气,以及前胸后背的粘腻汗液,现在她们的要求不多,只希望能喝一口水,补充刚才流失的水分。
经过一段让小狐狸难熬的等待时间后,总算见到那精灵了,回来时还笑呵呵地握着两个由宽叶子所制的杯子,里面所盛的不是水,还能是什么?
小狐眼里发光,让她赶紧把水拿来,谁知那精灵进来后看都不看她们一眼,把手中的一杯递给自己的伙伴,然后,居然就这样在小狐狸面前,自顾自地倒头咕噜咕噜地喝起水来,她们将水一饮而尽,丝毫没有要留给她们的意思,完后还发出一声舒爽的嗓声,露出满足的笑容,乐得开起小花,颇有几分辛勤劳作后大喝一口来奖励自己的氛围。
小狸看呆了,连反应都给不出,小狐则气得破口大骂,双手无能狂怒地乱挥乱舞:【你们,你们有病是不是啊!我要你们给水我们!不是让你们在这喝! 】
精灵女孩们喝完擦干净嘴巴,把水杯放到一边,乐嘻嘻地跑回小狐狸脚边蹲下,十根手指在二人脚底上咯吱咯吱地开挠,把骂声又堵了回去;喝到水后她们似乎更勤快,继续把那两个人类挠得生不如死,手指如爬弦般轻快跃动,榨干受罚者的笑声和体力。
随后的好一段时间里,二人就这样被折磨得合不拢嘴,笑得脸蛋都有些扭曲,口水沿着嘴角滴到裤子上,不管她们怎么叫怎么喊,精灵们就再也没给过她们休息时间,而她们的脚底板也变得一片润红,火辣辣的触感又是疼又是痒,最令人绝望的是这两个精灵的态度,嘴角上挂着的那抹笑仿佛是粘上去的那般,无时无刻都在用这抹笑折磨她们,跟她们说什么也不回应,她们开始怀疑对方能不能听得懂人类语言,或者可能是那个叫丽雅的故意让两个聋子来对付自己,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们难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们甚至开始认为这不是处罚,而是处刑,处刑的方法就是像这样,活生生把她们痒死,累死,或者渴死。
她们慢慢理解到昨天辛蒂所说的关于痒刑的历史,原来被挠脚心真的能如此令人疯狂,现在她们不但口干舌燥,而且喉咙嗓子那一块是热辣辣的发疼,仿佛喉咙要笑得爆开一般,这份身体的痛和脚底板的痒混合一起,似乎更有互相补和之意,无比绝望。
【停手...停手啊啊!我,我脱,我脱还不行吗,哈哈嘻嘻...不要再...你们停下啊! 】小狸哭丧着脸,用快要哑掉的喉咙发音,说出来的声音差点连她自己都认不得,她放弃了,看来比起所谓的尊严,还是自己的小命来得重要。小狐虽然没有开口,但其实心里也早就几近崩溃,可却一直拉不下颜面开口求饶,此刻小狸的话倒是给了她一个下台阶。
精灵听后抬起头,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下,这次小狐狸才确认她们原来不是聋子。但停归停,精灵们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依旧乖巧地蹲着,弯着嘴角,默默看着她们。
【你们...你们混账! 】像是要给自己壮胆一般,小狐怒骂一声,愤愤不平地去解肚子上腰带,这块东西一直缚在她肚子上,搞得她一直笑不痛快,早就想把它弄掉了,而小狸见此,也不发一言地开始解除自己衣服的扣子和绑带,两个人默默地脱着,手上的动作明显很缓慢,谁都在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不让自己的身子太快地变得赤裸,尽管这其实毫无意义。
但拖延终究是有尽头的,从一开始的腰带,再到手臂大腿上的一些无关紧要的绑带或装备袋,再到那两只浸满汗液的黑色皮革手套,把这些都脱了后,就只剩外面的短襟衫、薄内衬、短裤,以及内裤了。
到此时,二人的动作慢了下来,甚至变得不愿再脱,不约而同地对望,心情复杂,似乎还拿不定注意。精灵女孩挠了下脸颊,好像不太懂二人为什么停手,拍了拍手吸引二人的注意,又不怀好意地在她们面前舞动手指,一脸‘人家要搔你的脚底板哦? ’的感觉,小狐脸蛋通红,顿觉受辱,大骂道:【干什么,不就是脱衣服吗,你真以为我怕你吗! 】
话音刚落,小狐脸色一愣,又觉后悔,但自知再没回头的余地,只得咬紧牙关,强忍心中羞涩,伸手解开襟衫上的扣子,被汗水熏透的襟衫的扣子并不好解,加上身体倦怠,原本不用十秒就能弄开的扣子,硬生生被她们拖了快半分钟。当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她们的脸颊更红了,小狐悄悄怒瞄精灵一眼,才转过身,将双臂从袖子中拉出,但由于汗水的干扰,又费了些力气才完成。
小狐狸是双胞胎,不但样貌身形相似,连内衬的款式都是一模一样,棉质的灰色吊带内衣被汗液沾得透明,乳房上方那两点凸起若隐若现,二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默默地从下掀起自己内衬,往上拉过头顶,那画面有如剧场的戏幕上扬,展出观众期待已久的表演,那双发育中的小奶子随着双手的高举而被微微拉扯,双腋光洁粉嫩,二人娇躯虽称不上白净,但也算纤细柔弱,待内衬一丢,方见那小乳房柔软如奶酪,颜色被汗水熏得又粉又红,仿佛特别敏感,乳峰处的那两点艳红挺立,彰显着青春的味道。
赤裸上身的二人虽然觉得凉快许多,但在敌人面前露出胸部,又感脸颊发烫,心中一阵苦楚,下意识双手交叉胸前。就在她们不知道下一步要不要继续时,小狐率先发现了一件她们之前没有发觉的事,顿时怒眉倒竖,气生生地问道:【喂,你们的木枷锁住我的脚,我裤子要怎么脱! 】
精灵女孩一同侧脑表示不解,待她们细看木枷的构造,又恍然大悟般敲了敲手心。确实,木枷拷住她们的大腿和小腿,若不把木枷去掉,根本无法将裤子抽出来。这可难倒了两位精灵,一时间不知是给她们打开还是不打开比较好,而小狐心里已经早有定夺,只要这两家伙敢放了自己,她定要不由分说狠狠地往她们脸上踹一脚,要她鼻血狂流,痛不欲生!管它会有什么后果,这口堵在胸腔的恶气若不出,说什么都过不去!
她悄悄地偷看精灵们的表情,却也看不出什么来,她们只是搔搔下巴挠挠头,一副为难的样子,突然相视而望,点了点头,似乎有了共识,其中一人站起身来,踏着轻快地步伐走了出去。
看来是去找那精灵头头了?小狐在心里啧了一声。也好,至少可以不用在她们手下遭罪,尽管不知道这群精灵还有什么法子折磨她们,但总不会比这更糟吧?
思索间,那精灵又踏着小碎步回来,但出乎意料,小狐并没有见到丽雅的身影,反倒是那精灵的手上多了一个木制的厚碗和棒槌,进帐篷后蹲在一旁,从怀里掏出几株不知名的黑草,放进碗里,用棒槌咚咚咚地捣弄,又左三下右三下地搅动。
小狐眉间深锁,只觉那精灵的行为捉摸不透,想得出神时,没曾想另一位精灵女孩居然静悄悄地绕到她身后,趁她不留意,掏出绳子,将她手腕绑到身后的柱子上,让她双手枕着后脑,露出腋下的夹角。
【喂,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我的手绑起来? 】回过神来的小狐惊讶地问,一边试着挣脱开来,却发现绳子居然纹丝不动,绑得可有够紧,双臂不管如何挣扎,都只能像两只尖角在乱摆。精灵又欲将旁边的小狸也绑上,但小狸一脸惊慌地挥舞双手,相当的不配合,精灵失败了几次,好像是被惹怒了,嘟起嘴唇,气呼呼地又去挠小狸的脚心。
【等等,等等,为什么——哈哈哈哈嘻嘻,你们,哈哈,你们欺人太甚,不要挠我的脚啊啊哈哈】
直到把小狸挠服了,才停下来,顺利给她绑上。
过了会儿,那捣药精灵满意地站起身来,端着木碗,在小狸身侧蹲下,这是小狸第一次如此近地看着她那张甜丝丝的脸,语带惊怕地问:【呼哈....呼哈....你又要干什么....?呃,这是....什么? 】
精灵不说话,但这次倒很用力地点了几下头,貌似是想说‘不要担心,不会害你们的! ’,看到对方那副热情的脸色,一瞬间小狐狸还以为那是什么好东西,但事实上,她们错了,那精灵
用捣杵蘸取一点汁液,将捣杵比作毛笔,把汁液涂到她们的乳头上,动作轻快流畅,眨眼间的功夫已然完成,涂完药后还不忘神气地点头,一脸得意。
她们被涂的是一株寂静之森深处特有的毒草的汁液。寂静之森物种多样,彼此侵食,位列底层的野草为求生存,慢慢进化出抵御虫子的机制,叶子里头的汁液有着强烈的瘙痒性,别说是将汁液涂在身上,普通人类只要不小心被叶子边缘刮到,患处便会红肿胀大,瘙痒难耐,有如被蚊子叮咬。这种毒草对于精灵们来说不构成任何影响,但对没有森林加护的人类来说,那就不是一般的难受了。
很快,她们开始感觉不对劲,乳首作为少女最敏感、神经末梢最多最密集的两点,自然是敏锐地察觉到一切风吹草动,她们感觉胸口的两点先是传来如火烧般的灼热,这种感觉她们从未体验过,仿佛有人拿发烫的金属烫她们乳头,她们忙问怎么回事,但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随后乳峰渐渐发麻,仿佛有无数小汽泡,将神经啵啵啵地爆开,随后又慢慢转为一种痒,但这种痒却有别于挠脚心的痒,那是一种渗入神经的剧痒,有如一只蚊子连续在她们的乳头上叮上好几下,那痒感令人脊背发麻,甚至开始在双峰底下生根发芽,往更深处拓展,很快地整双鸽乳变得痒起来,而且是痒在内部,宛如肌肉的深处都在发痒,必须得挠到肉里头,才可能解到痒,二人是在受不了,想要伸手去抓,却突然想起自己双手被反绑脑后,抽动不得,一旦意识到这点,心中越发慌乱,乳头好像更加痒了。
从被涂药到现在不过过了几分钟,二人的乳首已经肿得有一节尾指的大小,颜色更加艳红,就如两颗小红枣长在馒头小奶上,看着莫名淫荡。
小狸从嘴里挤出叽叽呀呀的怪声,身体如蛆虫般扭动,寻求着一切能帮自己解痒的方法,痛苦得甩动脑壳,头发翻飞,仿佛这样子能让自己不那么痒。
一想到自己居然这般受辱,小狐气得双颊通红,断断续续地说道:【混...混账!放开我啊...!绑着我干嘛!让我,让我...】
让我去搔自己的奶头!
这种话小狐当然说不出,但精灵们却懂了她的心思,她也觉得那饱满的蓓蕾特别有趣,上扬的嘴角带了几分好奇的色彩,纤细的双手悄咪咪地爬上小狐双峰,大拇指和食指开始揉搓她的奶头,有如调试什么按钮一般,她一时转转左又转转右,偶尔用指甲尖尖轻轻地搔小狐的乳尖,却就是不给她好好的解痒,把她的心卡到一半,刚要觉得舒服,却又无情地停下。
小狐的眼角余光瞥到自己身旁精灵的嘴脸,那笑容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狼狈,心中的某根弦砰的断掉,再也按奈不住,想要挥拳动腿,又向用头撞她,却被把控好距离的精灵给无视掉,却让她更加暴怒,突然,一口唾液啐到精灵的脸上,啐的一瞬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但她很快又为此而得意,至少自己也算扳回一城。
脸颊上沾到口水的精灵霎时一愣,又连忙退后几步,明显没料到小狐这般举动,她呆了半响,才默不作声地掏出手帕,把那张甜美的脸蛋擦干净,脸上的浅笑重新挂上,却多了些许说不出来的怪异,正当小狐打算嘲讽几句时,那精灵转过身,默默捡起一旁的那刚从小狐脚上脱下的长筒白袜,走了回来。
小狐皱起眉头,满脑子的疑惑,下一瞬间,那精灵居然将袜子当做迷药手帕,一把呼在自己脸上,还坏心眼地将味道最浓的袜底位置抵在她鼻尖!
虽说二人的脚都不是容易出汗的类型,但长期生活在外,穿久了难免有些味道,而且单论被人拿臭袜抵到面前这点,心理上的羞辱感早就远大于一切了,小狐甩动脑袋躲避,但另一只快步走来,双手按住她的下巴和头顶,她们通力合作,一位负责控制头颅,一位用袜子捂鼻,强迫她只能呼吸经过滤的空气,小狐想要骂街,却只能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
小狐又是难堪,又是难受,身体猛地挣扎着,腰肢扭动,身后那根插到地下的柱子都在微微颤动,但也仅此而已,她并没有成功脱离苦海。不一会,精灵仿佛又觉差了点什么,一手捂住小狐口鼻的她,另一只手空出来,冷不防钻到小狐张开的胳肢窝,咯吱咯吱地用手指爬挠起来,小狐痒得一机灵,嗓声一尖,下意识想要夹住腋下,但不管她怎么用力,也只能将腋下的夹角缩小,无法将精灵的手夹住,更糟的是,这举动也让她的胳肢窝压出更多嫩肉,精灵的手指得以钻入她胳肢窝的更深处,在最敏感的部位里头,不断的戳戳挠挠勾勾挖挖,如一根捅入伤口的长矛,痒得人发疯!
小狐张开嘴巴大笑,无法用闭气的方式逃避羞辱,她在大笑中将肺部的热气吐出,随后又被迫在吸入空气时闻上自己的臭味。
她不知道这是惩罚的一部分,还是只是她们的报复,而她认为绝对是后者,但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唯一的发声渠道被封闭,那袜子的味道快要把她熏死,在这般折磨中,她终于受不了,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臭味,她眼珠子往上一翻,身体猛地抽搐一会,在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咦哇鬼叫后,头颅一倒,就这样昏了过去。
此时两位精灵才停下动作,一位笑着脸去拍拍她的脸颊,没有任何回应。待小狐晕后,她们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小狸,那厚厚的刘海仿佛就是她们的眼睛,足以把小狸洞穿,直达灵魂深处,吓得她不敢出声,牙关颤抖,眼里充满惊慌。
见精灵离开小狐后,又往自己这里靠,小狸不断摇头,乞求她们住手。看到她这般担惊受怕,精灵女孩侧头轻笑,却也不打算放过她,用手按住小狸的脑袋,接着另一位也如法炮制,默默把袜子捂她脸上,然后伸出去挠她粉嫩的胳肢窝。小狸在狂笑中大开嘴巴,口水沾湿袜子,在痒感和臭味中流着眼泪,被逼上绝路,失去意识。
小狐狸在昏过去之前都没搞懂一件事,到底为什么要给她们的乳头涂药?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精灵们觉得这样子好像会很好玩,当她们无法决定打开木枷与否的那瞬,她们的玩心便淹没责任感,干脆彻底地将一切抛诸脑后,理都不理,只管用自己喜欢的方法折磨这帮人类。
精灵族虽然多以纯洁善良自居,但总有个别例外。某几位的脑回路好像就是和其他精灵不太一样,呆呆萌萌,奇奇怪怪的,但也正因如此,她们才会成为丽雅的徒弟,才会在这里担任惩罚执行员,不然一般的精灵可没法胜任这活儿。
可怜的小狐狸就这样成了她们两个的玩具,被羞辱,被调戏,但说到底,她们也是罪有应得,怪谁都没用。从决定要捕捉精灵的那天起,她们就应该想到类似的后果,在远离人类城邦的原始丛林里,不受任何人类法规管制,将精灵族所有折磨人羞辱人的法子全都体验个遍,那是结合森林智慧的酷刑,足以让她们亲身明白,什么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错,她们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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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