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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玲篇3:闺房观赏· 上

青咲的痒乐拷问 高洁的柴犬 16695 2023-11-20 04:08

  烦扰的宴会结束时已是晚上。

  

   坐马车回宅邸的路途如通往天渊般漫长,客车行驶在凹凸不平的山林路碾过大大小小的碎石,那一抖一抖的颠簸感青咲敢打赌她一辈子都不可能适应得了。

  

   脑浆快要被晃均匀的晕眩,恶心的感觉顶在喉咙深处,连胃袋都几乎要翻出来。

  

   也许是刚在宴会上见完那群恶心的肥猪,好像比来的时候更想吐了。

  

   现在的青咲很累,真的很累,一想到这样子的宴会以后还陆续有来,内心就更感绝望。

  

   她承认自己的罪孽也许真的是有那么一丁点儿沉重,但这混账世界也用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吧?

  

   不管怎么说,为求巩固和其他领地的上下级关系,这些门面功夫都远比想象中重要,甚至可说必不可少。

  

   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骤然停下,惯性的一扯把青咲拉到了现实,打开车帘子一看,已经回到熟悉而亲切的宅邸了,隐约还能瞄到以伊娜为首的一众女仆已经在门口前,迎接自己的归来。

  

   【终于回来了吗。】青咲心想的同时闭眼长长地呼了口气,像要把心中的浊气疲劳都排出来,尽管宴会折磨人,但回到家的感觉,总归教人舒适通畅。

  

   下车后,青咲走过不长不短的花园径道,缭绕身旁的玫瑰花清香扑鼻,似是为自己洗礼。

  

   踏上宅邸大门前那白净的大理石阶级,女仆们保持恭敬,低头为自己拉开大门。

  

   进门后的大厅依旧明亮,但少了几分通透,也可见时候不早,自己确实在那呆得过久了。

  

   青咲简单吩咐女仆要干的事务——尤其记得要为自己安排‘那个环节’后,便洒脱地转头离开,但下一刻。身体却顿了一下,又转身回看女仆们,琥珀般的蓝眸子眨呀眨,似是在思考,然后像决定了什么般用食指向依娜勾了勾,暗示要她跟自己回房,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上楼了。

  

   青咲的步伐有些快,高跟鞋踏在楼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依娜则默默在主人身后紧跟着,不发一言,经过长长的走廊后,二人来到了某道宽大的华丽房门前。

  

   碰的一下推开门,青咲似乎有些迫不急待,不顾仪态地三步并作两步急步到自己的豪华大床前,像跳水般径直扑到上面,轻柔的身躯与雪白的大床发生亲密的接触,弹了几下,又回归平静,青咲的脸深深埋在松软的白色床垫中,全身一动也不动。

  

   【青咲大人这样子做很不符合礼仪哦】跟着进门的依娜反手关上门,不卑不亢地向自己的主人轻声建议道,【属下认为回到宅邸第一件事,应该是换掉晚礼服才对呢。】

  

   但青咲貌似对提议很不感冒,将脸往床铺左右摩挲了几下后,发出了有些哀怨的呜呃声,像个闹别扭的孩子般不愿动,半响,才在嘴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帮我换。】

  

   似乎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想省,只挤出最简单的句子。

  

   少女这颓废的模样连作为贴身女仆的依娜也见得很少,记忆中的主人总给自己一种举手投足间无比细致优雅的飒爽形象,平日喜欢穿着黑色大衣挺直腰杆插着袋,打趣开玩笑的时候毫不避讳;爱笑,却不是小女孩那种天真灿烂,而是一种自信、看不透的深邃,脸上总挂着浅浅的笑,仿佛一切运筹帷幄,没有办不到的事。

  

   那是股无形的吸引力,让依娜对她有种说不出的依赖和渴望。

  

   但今天的主人有些不对劲,刚回房就跟被抽掉骨头般软坨坨的瘫在床上,颓废得很,很难不去想象刚刚的宴会到底是一副怎么样的光景......

  

   依娜默默叹了口气,眼中不禁流露出怜悯的神色,也夹杂着几分温柔不舍,走到床尾利落地帮主人脱掉高跟鞋后,决定和主人一起抛弃礼仪,不脱鞋子直接上床跪到青咲的身旁,低着头,帮主人解着身后黑色晚礼服的束带。

  

   唆的几声,黑色的布料顿时变得松散,再把紧贴身体的束腰内衣的线带也扯开后,青咲白晢无瑕的后背露了出来,纤瘦的背部没有一丝瑕疵宛如一块纯净的璞玉,白嫩细致的肌肤吹弹可破,微凸的肩胛骨和脊椎让背部更显秀丽的骨感美。

  

   依娜把自己的主人翻了个身。衣服凌乱地散盖在青咲傲人的胸脯上,却无法阻挡那绝美的身子骨映入依娜的脑海。

  

   即使视线被阻,但仍可见那沉甸甸的两坨美乳在胸口上慵懒地瘫着,有点像布丁,软软嫩嫩的样子很想让人直接亲下去;纤细的腰部勾勒出青咲性感的身体,肋骨的轮廓若隐若现,光洁的小腹也可见恰到好处的线条——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和瑕疵,那是种健康的纤瘦,不是病恹恹的瘦削,美不胜收。

  

   依娜看着身下这幅美景,咽了下口水,不自觉一怔,视线顿时被吸住无法移开,如欣赏什么美画般连眨眼都不愿意,加上自己正俯身跪着侧对主人,那美妙性感的肉体正在自己身旁大咧咧地躺着,心里说不出为何,突然有种,像是自己接下来要强奸主人的别扭感觉。

  

   身旁的女仆突然没了动静,躺在床的青咲看向了她,灵眸盯着贴身女仆那不安分的眼睛,突然像理解到什么般挑起着玩味的眉头,笑兮兮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哦...啊,没事。】依娜迅速移开自己的视线,假装无事发生般三下五除二地把脱掉的礼服和束胸内衣都挽在手里,退下身子下床,走到那放到房子角落的竹篮子处把衣服放进去等待清洗,再转身走到那古色古香的偌大衣柜中,为主人拿来她平常爱穿的那套服装。

  

   黑色的长袖轻薄大衣以及灰色连衣短裙,简单却好看,也符合青咲那种帅气凛然的短发风格。

  

   青咲见状也不再颓废趴着,轻微嗯呃一声改变体位,手向后撑起上身,微开着腿随意地坐在床上,等着女仆为自己穿衣服,期间慵懒地甩甩手臂转转脖子,身上除了条黑色性感的蕾丝内裤外没有任何的衣着,和白晢的肤色形成亮眼的对比;坦胸露乳的模样她本人却不觉违和,仿佛已经习惯了向女仆展露身体。

  

   依娜走回主人身旁,整理着手上的连衣裙,有意无意躲避直视青咲的身体,恭敬地说道:【青咲大人,请您把手举一下。】

  

   蓝发少女听后嘟起嘴摇摇头,装出一副呆萌可爱的样子,乖巧地把双手举高高露出细腻光滑的腋窝,颇具规模的胸部在手的拉伸下撑起了好看的水滴形状,圆鼓鼓的雪乳上面还点缀着红艳的花蕊,美极。

  

   白藕一样纤细的双手套过连衣裙的肩带,把傲人的胸部和小腹一同遮起,只剩胸前圆润挺拔轮廓,似乎还能看到乳球上凸起的两点,散发着迷样的色气。

  

   利落地再套上大衣,袖子只到小臂位置,清爽,且不妨碍行动。

  

   正式穿完后,青咲闭着眼举高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感觉现在才真正回到属于自己的家,不用见到那群恶心的家伙,也不用被束腰内衣勒得呼吸都不顺畅,只有可爱的仆人和空气中回荡着的谈谈麝香味填装这个空间,不禁让她嘴角微微上扬开始哼起轻快的歌,神情轻松,有些惬意也有些慰藉。

  

   【那个,青咲大人...】

  

   【嗯?怎么了吗?】青咲微笑着拧头看着依娜问道。

  

   【属下不知道现在问会否让主人扫兴,但仍想询问一下】依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谨慎地张嘴说道:【那个派人把我们领地税单偷走的白发领主,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审问她?】

  

   青咲的表情顿了一下后变得凝重,挑眉沉思片刻,像是打开了什么记忆库般,脑中闪过许多。

  

   据女仆们的报告,自从那次把那家伙全裸拉到大街上狠狠地往死里羞辱一番后,回来就一言不发,整天像死了一般就缩在那地下最深处的单人牢房的角落,不管怎么弄她,言语羞辱也好或者直接上刑也罢,除了反射性的笑声和挣扎外,再也没有任何值得记录的反应。

  

   青咲本来以为把这种天真到无可救药的家伙的梦想或执念之类的统统击碎的话,大概就能把她的心门给踹开了吧?她不是天天嚷嚷着什么百姓的福祉和当领主的职责吗?那把她扒光扔到大街上让她最喜欢的百姓去围观嘲弄她,心理层面上的打击应该拔群啊,结果呢?回来以后没有哭着崩溃到想要自杀就算了,至少该服软下气才对吧?但看情况似乎只起了反效果。

  

   【啊,烦死了啊!】青咲脑中不断徘徊着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一时气得没忍住抱头大声埋怨,突然蹦出的这一句也让依娜愣了一下有点被吓到。

  

   (那个白痴不会笨到真以为单靠中央那少得可怜的俸禄就能维持开销吧?从百姓里抽点拿点这点小事根本就连皇室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不是她的领地这都要插手?就不能长点脑子吗!?)

  

   在脑中把内心话都发泄一轮后,青咲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她最看不惯这种活在自己的梦想泡沫里、看不懂世界运行法则的人了。

  

   青咲闭眼用手轻捏鼻根位置舒缓头痛,也不知道现在的头痛是因为今天的舟车劳顿还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半响,等她睁开眼,眼珠子凝着眼前的空气好一会,下意识又瞄向那还在等着自己命令、一脸担忧却不敢插嘴的女仆。

  

   金色的细框眼镜,长长的金发马尾绑在脑后垂了下来,姣好年轻的容颜和身材让她要是换套普通点的衣服,大概就和一些大城市里年轻的女学生没啥两样,还是那种很多人追求讨爱的类型。

  

   稳重和能干的本领在成为自己贴身女仆的这两年里更是进幅明显,由当初见面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变成现在进退有度的聪慧美人,暗中付出的努力可见一斑。

  

   青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依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决定把脑子里的烦事先丢一边,毕竟可不能亏待着可爱的小仆人呀。

  

   蓝发少女盘起腿托着下巴,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说道:【嘛嘛,那家伙我大概想好怎么玩死她了,玩到疯为止的那种,你不用替我操心,不过嘛有件事情倒是只有你才能帮我办。】

  

   依娜听后咽了下口水,握紧拳头,神色凛然认真地回应道:【属下定必为青咲大人完成一切!】

  

   看着眼前莫名耿直的家伙,青咲笑得眼睛眯起来了,但她就是喜欢依娜这种有时候会看不懂气氛专心致志只为自己着想的态度,这让青咲心里乐开了花,用轻快语调悠悠地说道:【好哦,那你的任务呢,就在这里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光,全部,一件不剩哦。】

  

   依娜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是对主人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有些错愕,脑中花了好几秒才明白到主人的用意,但刚刚不是还在讨论着那个白发领主的事情吗?虽然总觉得今天的主人说话有点跳脱,但说到底,身为仆人的自己根本不需要思考,把主人的命令和要求好好完成是天职,也是最基础的本分。

  

   依娜边想,边利落地低头俯身,将自己的皮鞋脱掉,露出那双诱人的白袜腿,然后又站直身子双手绕到背后解着女仆裙的衣带,下一刻白色的女仆外裙便随重力滑落,接着便是如法炮制的黑色连体女仆长裙,也是唰的一下从后背拉开拉链,再将手从袖子里拉出,大片大片白晢的肤色顿时映入青咲眼帘,白色的胸罩紧紧包裹着那令人想入非非的丰满酥胸,下体处的内裤也清晰可见。

  

   依娜把黑裙轻轻地丢在一旁的地上,深呼吸一口,将手反剪到后背的胸罩扣位,啪的细响,那对大白兔便迫不急待地蹦出,素色的白胸罩随之被弹滑落,浑圆饱满的白滑雪乳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依娜又俯身伸手到盆骨处把内裤也往下来,拉到脚腕处后两腿分别抬起也扔给到一旁,光洁无毛的粉嫩幽谷同样展露出来。

  

   尽管二人此前早已缠绵过无数次,但对依娜来说,要在自己尊敬和喜爱的主人面前主动裸露娇躯还是有些别扭,这般心态倒不是因为要主动脱衣的羞耻或矜持,毕竟多次献身主人的自己无需什么贞节牌坊,单纯是心中那份对青咲的悸动和憧憬让她变得谨慎,她默默和自己说,主人已经很累了,今天的自己必须表现好,尽力满足主人,不可以再毁主人难得的雅兴了。

  

   【嗯?袜子呢?怎么不脱啊?】青咲依旧手托下巴,有些蹙眉的问道,她最喜欢少女彻底脱光的赤裸娇躯,那些说着要留一点衣服在身上更能调情的说法她完全不懂当中的逻辑。

  

   只见依娜听后娇躯一颤,有些慌张,动作也不敢在怠慢,赶忙向后翘起美腿,用手指勾住小腿上的白袜子往脚尖一拉,另一只脚也是,性感的白晢裸足顿时分别失去包裹,露出那诱人的足心和脚踝。

  

   至此,依娜才真的算是在主人面前一丝不挂,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如当代裸体女性石雕像般赤裸着身子,但比起那硬邦邦的石块,眼前的女仆显然更可爱也更色气,也让青咲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眼里散发出宠爱的氛围,挥挥手示意让她过来自己身边,并一把将依娜的柳腰搂住拉向自己,让她也坐在床上,依偎着自己,下巴则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嘴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如小恶魔般在依娜耳边轻轻的细语道:

  

   【今天很心不在焉哦,怎么,是不是现在翅膀硬了,开始觉得在床上侍奉我很麻烦,想要敷衍我呀?】

  

   依娜听后不由得身子如受惊的兔子般一颤,立马转过头看着青咲,连声为自己辩护:【不是这样的!侍奉青咲大人是属下的光荣,求之不得!】

  

   看着贴身女仆这幅慌慌张张的样子,青咲挑起嘴角,心中荡漾起好一阵的满足,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也不太道德,但依娜平时办事一副精明干练的样子,唯独是在这种时候会露出一般看不到的一面,那是一种年轻少女该有的青涩和害羞,感觉还真不赖。

  

   【好啦好啦,我懂我懂,反正就是心不归主了呗~】青咲挑着眉头,坏坏地装出一副不在乎的语气,脸上却矛盾地充满调情的愉悦和喜爱,轻轻地勾住依娜的脖子揽向自己,另一只纤手不安分地摸向对方的酥胸,在侧乳和下乳温柔却带点力道地爱抚几下后又捏向了那颗粉嫩的乳头,温暖柔和的手感让她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和原始的本能,开口说道:

  

   【看到得好好让你这小骚货明白谁才是你的主人了呢。】说罢,还没等依娜反应过来,青咲已经把人推倒在床上,压住依娜的身子抱住她的后脑勺就激烈的舌吻起来,舌头单向地入侵依娜的嘴里粗暴地搅动着,索取着温湿小嘴里的香津。

  

   湿粘的呼吸在彼此的鼻尖和嘴唇回荡,极近地感受着对方的一切。

  

   尽管被有些粗鲁地对待,但依娜却觉得无比的幸福,那是怎么样的感觉呢?依娜也很难说清,是种被需要和被重视的满足,也是种被所敬爱之人讨要着身子的浪漫,混合在一起填补了她的心灵。

  

   就这样,似乎在‘正戏’来前,这对突破了主仆间禁忌的小恋人,还得在此缠绵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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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女仆们的心情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心里头茫茫然的有些不痛快。

  

   在接到青咲的命令后,几位女仆来到羁押小玲的浅层牢房,拿出钥匙开锁,粗鲁地把牢门一下子推开。

  

   碰的一声,措不及防的直接把蹲在墙角正要入睡的小玲吓了一大跳,一激灵睡意全无立马撑起身子,本能地抱膝缩着身子,低着头眼睛上吊,颤抖着的瞳孔死死的盯着不断向自己走近的女仆们,像在地堡中偷瞄敌人般。小嘴一颤一颤的害怕得说不出话,只是把腿部绞得更紧。

  

   自从那次某几个女仆偷偷合伙来到牢房里玩弄,或者更准确说是淫奸自己后,到现在情况更是糟糕到几乎每晚她们都要来索求女孩的身体和笑声,在嬉笑打闹中丑陋地发泄着欲望,直到每位女仆都对小玲泄身高潮完,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衣服离开牢房,把身上沾满各种液体的小玲留在原处

  

   欲哭无泪,泪似乎都在这写日子间流干了。

  

   然而,今天来的这几位女仆,脸上却没有了平日来找乐子时的轻浮,只是黑着脸,站到女孩的身前低头冷视,压着声线开口:【跟我们走,接下来要把你带离牢房。】

  

   看到这仗势,小玲害怕得几乎不能自已,牙关止不住地打颤,过往就连洗澡都是女仆们打盆水就地为自己洗的,现在却啥也没说,就跟着她们离开这里?

  

   她不晓得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也许......是要把自己放了......?但潜意识告诉自己绝不会有这么好的事,于是强忍恐惧,咽了下口水,胆怯地开口道:【小玲...这是要去哪...?】

  

   【啧,可以闭上嘴别废话吗?走就完事了!】女仆们的态度有点差,也没有再说出任何解释,可能是她们判断小玲没有知道的必要,又或者单纯只是嫌烦懒得说,反正无论如何,小玲都没有任何实质选择的权利。

  

   本就战战兢兢的小玲被这样一唬,自然不敢再多嘴,眼神怯诺地在地面游移一会后,狠狠地深呼吸一口,颤抖地站起,环抱着幼小赤裸的身子,低着头咬紧嘴巴,跟着女仆们走出了牢门。

  

   地牢走廊等距地插着摇曳的烛火炬,但闷粘的空气像是无形的灯罩般限制着灯光,让光照的范围很有限。

  

   娇嫩的脚底被地板硌得有些痛,裸足踩踏地板发出了轻微的可爱足音,却被身前女仆们坚实的脚步声所掩盖。

  

   女孩足心以外的位置被脏脏的地板染上了几分微灰,前脚掌、脚跟、脚趾无一幸免,虽从旁看来有些怪异,不过若久看了,也能察觉当中异样的可爱。

  

   小玲不知道其他牢门内是否还留有其他人,她不敢胡乱张望,更不敢随意发问,默默地绞着双手,视野只聚焦在脚下的路,或者瞄向身前女仆的背影,一步一步匀速地走着,连大气都不敢多喘。

  

   过没多久,在转过几个弯后,走廊的尽头扬过来亮眼的白光,尽管不算强烈,但对自从来到这地牢就没再外出过的小玲来说,一时让眼睛难以适应。

  

   光看着明亮,对她来说,实际代表着未知和恐惧。

  

   可以的话小玲更希望哪天一觉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便来拯救自己的白芷大人,她会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轻声安慰已经没事了,再在主人的怀里,痛痛快快大哭一场、把这些日子所受的苦全都倾吐出来后,才和白芷大人一起手牵着手,一步步离开着阴冷的地牢。

  

   这是小玲做梦都会梦到的景象,每次都会不自觉感动得流下泪来,只是当一觉醒来,梦灭,眼前看到的不是空荡荡的牢房,就是那群淫笑兮兮来找自己‘玩’的变态女仆们,现实的落差总会把人摔得心碎,碎得疼不欲生......

  

   众人来到了地牢的出口,身前是十来步的石制阶梯,斜上方隐约可见便是如倒吊的松树般华丽的灯饰,也是白光的来源,穿过铁质栅栏散落到地上照着女孩。

  

   女孩交叉着手不安地抚摸着上臂,浑身冒出许多鸡皮疙瘩,因为冷,也因为缺乏安全感,匆匆回头瞥了一下那深不见底的地牢通道后没有多想,便随女仆们踏上了阶梯。

  

   只是走没几步,突然,一阵风抚过娇嫩的皮肤,之前长期身处不太通风的地牢,如今这股风锐利得有些渗人,很不习惯。

  

   (等等......风?)

  

   小玲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反射性低头,顿时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映入眼帘,脸蛋瞬间害羞得垮下下来,啵的一下变得通红,口中突然发出呜呃一声后便停下迈上阶梯的脚步,像煮熟了的虾子般弯着腰肢夹紧屁股,用手可怜兮兮地遮住自己平坦的胸部和私处,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泪眼汪汪地向女仆投向请求哀怜的目光。

  

   【......等、等等...小玲....不要这样...】

  

   【啧,干嘛?】女仆们冷眼看着裹足不前的幼女,淡淡地说道。

  

   【小...小玲...想要...】小玲眼神怯诺地不断游移,羞红着脸紧紧地用手臂挡着胸前的小红莓和幽谷,双腿不自在地彼此磨蹭,看着是想遮藏女孩子最重要的部位,【想要衣服...小玲不要这样出去...】女孩低身下气地向女仆恳求着最基本的遮羞布,来保持作为女孩子最后的尊严。

  

   对呀,尽管已经几乎要忘掉衣服穿在身上的触感了,但毫无疑问,自己身上依然是不着片缕,连一条内裤都没有。要让她以这幅模样离开地牢,把女孩子家的隐私部分全都露给别人看,不管这么想都觉得奇怪啊!

  

   但在女仆们看来女孩这样子却是无比的矫情,明明这孩子从进来的第一天就是这副光溜溜的样子,到现在都多久了?在临走前一刻才来纠结自己有没有穿衣服,有没有被别人看到?是没事找事还是在挑战自己的耐心呀?

  

   女仆看着,继续冷冷地说道:【什么衣服?之前不早就被撕烂了吗?别再那么多话了好吗?我们很忙的,再不走的话就拖着你走如何?】

  

   小玲回想起当初进来时被女仆们嬉笑着撕破衣服挠痒痒的的场景,又不自禁带着哭腔呜咽了一下,垂下头盯着地板,这次连看着女仆说话的勇气都没有,颤颤巍巍地说道:【求,求你们,小玲...想要...衣服,普通的——】

  

   话还没说完,女仆便懒得再听她再废话,粗鲁地一把抓住小玲柔弱的手臂。女孩手臂上淤青的部分还没消退,被这样一抓自然疼得女孩眼泪都往外掉,用力地挣扎着,娇羞地冲口而出几句不要不要,也不知道是因为手臂的痛,还是知道了自己将要裸体示人而致的羞耻。

  

   女仆头也不回地把女孩扯上梯级,搞得小玲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差点没在楼梯上摔个狗吃屎,身子还没站稳,下一刻又被扯着手臂,仿佛要把纤幼的手臂给拉脱臼,疼得女孩又大叫了几声,加紧在梯级上迈开万分不情愿的步伐。

  

   每向上一步,对小玲而言都是心颤,那是预示自己命运的断头台,强迫自己接受着不公平的待遇。

  

   女孩不晓得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件衣服,或者一件让自己遮羞的布料,无需合身,更不用好看,甚至给自己一条粗布编成的毛巾,用来遮挡身体就可以了——女仆们要做到这点不难,也许哪天心情好的话是可以大发慈悲给她的,可不会是今天。

  

   一出门,空阔的豪华大厅中庄严壮丽的气氛扑面而来,头上的倒扇形的吊灯把暖光辐散到大厅各处,墙壁漆上的米白色调也染上了几分和谐,四周到处可见名贵的壁画或古董,其华美程度不知道的,也许还以为这里是皇室成员的家之类的。

  

   宅邸里其他女仆这时正在打扫,却蓦然听到小孩子撕扯喉咙的呐喊,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聚集到声音的来源处投去好奇的目光,也有些在楼上的也凑到阁楼前往下看。

  

   人很快地冒了出来,当小玲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正在暴露在她人的视线下时,身上顿时一股恶寒从脚底经脊椎延伸到头部,一哆嗦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原本喊叫着的喉咙顿时蔫了下来,只红着脸发出断断续续的可怜悲鸣,像是明白到继续大吵大闹,只会吸引更多关注和目光,把自己的尊严,粉碎得更彻底。

  

   小玲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和厌恶,死死地压低着头曲起身子,用唯一一只还能自由活动的小手则紧紧护住阴部,还试着收裹肩头用上臂遮挡其中一颗粉嫩的乳头,而从其他人的角度看去,看到的则是某只害羞的小家伙,流着泪水倔强地捂住下体夹紧小屁股,却被女仆强行扯得有些踉跄不得不快步走,有些可怜,也有些滑稽。

  

   毫无疑问这是女孩生平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裸身体,强烈的羞耻感如海啸般袭来,大脑一片麻木,呼吸也不自觉地加快起来肩膀一起一伏,幼躯很快泌出薄薄的一层冷汗,但相对之下烧红了的身体确实无比的滚烫,淌着泪的绯红色脸蛋像沸腾的水壶般呜呜呜的响个不停,羞愧得又挤出了好几滴眼泪。

  

   (好羞耻......好想死......)

  

   就算小玲多次在地牢里被人亵玩,但说到底,那终究是小地方,在如此宽敞的大厅里毫无保留地袒露身体,对一个十三岁的女孩来说,无疑还是太超过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行走时,女孩总感觉股间位置有总莫名的燥热,她联想到这些日子来那些女仆大姐姐一直对自己做的猥琐事情,都是让自己的阴部涨涨的痒痒的一片热络,尤其现在自己一手护着下体,那炽热的感觉更明显了,像一团火在私处里面燃起,烧得下面痒痒的,很想用什么去捅或者摸,或者轻轻地用腿磨蹭那个地方......

  

   那是种神经被无形之物爱抚着的痒,痒在下体,痒在心里。小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要不是现在得捂着下体的话她真想狠狠地捏一下脸颊,好让自己赶紧从这场噩梦了醒来,那被视奸的感觉极其怪异,血液加速流动让身体一片通红,脊背却冷得发凉发麻,呼吸也变得急速不稳了起来。

  

   脑壳空荡荡的完全无法思考,躁动的身体则慢慢地接管了意识的主导权,还在搭在阴部的小手,居然不自觉地松解下来,不再生怕别人看到般紧挡住,只是搭在上面,而手指则悄悄地贴在蜜缝上,不断喘着气,一下下轻轻的抚摸着,扣着自己那条娇嫩的小缝,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缓解着燥热难耐的身体......

  

   幼穴中流出的爱液打湿了手指传来了异样的湿粘感和腥甜气味,尽管潜意识不断告诉自己应该马上停下,可每当快感反馈到大脑时,却硬生生阻断了正常的思考能力,让理智彻底瘫痪,连淫水已经沾湿了股间和腿根女孩都都没有察觉到,只是看着自己正在行走的脚丫喘着粗气,口中吐出热雾,脸红的跟滴血一样,眼前的世界有些迷离,娇细的呻吟声就在喉咙里打转,连咽口水都忘了,就这样默默地抠着下体,僵硬地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小手像不属于自己般,继续无止尽地抠挖动作......

  

   对于自己的手正在干着什么,小玲实际上是没有任何清晰的概念的。她看的自己的手指在腿心的位置搓动,快感就不断地涌上大脑;她听得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和身旁不远处正在打量着自己的女仆们的窃窃私语;她也明白现在的情况是极其违和的,但是,她竟然,无法理解到当下的问题所在。

  

   女孩本能地冒冷汗、加重呼吸,身体因快感而微微颤抖,但大脑却彻彻底底陷入缓慢的泥沼,无法思考,她只觉得裸体让她很羞耻,很痛苦,她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她就是个异类,仿佛现在她不是身处青咲的宅邸而是人来人往的市井大街,自己的身体被一览无遗,内心如被撕碎般煎熬,但此时,手指的动作却恰好缓解了那份不安,舒缓了那份焦躁,如一剂强心剂般冷却着无法适应现况的大脑。

  

   很舒服——这是小玲当刻的感觉。尽管脸蛋红得要冒烟,红到快要让人怀疑她会不会下一刻就耳冒白烟颓然倒地,手中的动作却不曾停歇,心中又开始出现了一把声音,正在告诉自己别人正在死死地盯着你哦,但小玲当下第一反应,不是立马停下这如同妓女般的动作,居然是赶紧夹紧双腿,还没忍住直接娇嗯一声,把手和腿心更紧密地接贴,来攫取更多的快感,似乎内心已经认定她人的视线能更好地让自己获取舒服的感觉。

  

   走动中的女孩自然无法紧紧地用双腿夹住私处,迈开走路的腿被迫放肆地展露着股间的动作,尽管其他女仆离小玲还有好一段距离,有些甚至在二楼,但要看清放在腿心的小手是否有着不正常的摩挲,还是轻而易举的,更别提这群变态从一开始盯的就是人家的下体和小奶子......

  

   【呐,你说这孩子的手是不是在那.......摸着自己呀?】

   【不然咧?】

   【哈哈挺不错的嘛,这样的孩子才有潜质不是吗?】

  

   小玲对自慰的经验可说无限接近零,顶多在以前睡得朦胧时夹夹枕头或被铺——完全出于小孩子追求性快感的正常行为,连她本人都不自知,但现在却抛弃一切,让性欲主宰思考,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干着这种事,恐怕只能归咎于连日来女仆对这孩子粗暴的性启蒙了。

  

   赤裸身子的羞耻感和女仆们的话语灼烧着小玲的身体,口中吐出的热气也慢慢转作略微急速的喘息,现在的情况就如同打开了什么潘多拉魔盒般,从小玲下意识抠自己的下体的那刻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快感的势头越抠越旺盛,身体也越热,毫无冷却下来的征兆,双目变得迷离,神志不清的样子。

  

   只是很不幸,还没等小玲享受一次达到顶峰的美妙体验,一行人便来到了目的地——澡堂,从离开牢房到达这里,路程实则不过几分钟。

  

   甫踏进澡堂,便是水雾缭绕的场景,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为澡堂平添一份素色的华贵,在前方有着众多由打磨过的巨石围绕而成的大型水池,似天然温泉般将自然元素融入设计。

  

   女仆们也没有多墨迹,一把将还呆在原地女孩推进澡堂。自己则快手快脚地在门口处脱掉自己的衣服鞋袜,放到专属的篮子里——没错,接下来她们得为小玲好好地洗一次澡。

  

   而若说小玲的身体是未经开发的原石,那这群女仆毫无疑问就是世人都渴望得到的丰厚宝藏了。女仆们普遍二十出头,青涩纤细的身子骨,凝脂般洁白细腻的皮肤彰显着青春的气息,但那双雪乳和翘臀都让她们展现着性感诱人的氛围,尤其是四位年轻女仆同时脱衣的画面,要是有任何男性在场恐怕会当场飚尽鼻血。

  

   当然这里除了小玲再也没有任何人。女孩则继续在光着屁股环抱着自己,喘着气害羞地默默地用大腿磨蹭着私处,毕竟她基本是被硬拖着才来到这里,这种想抚摸自己却不断被干扰打断的尤其难受,甚至让女孩有点希望接下来女仆们能和平时那样对自己做点什么,好让瘙痒难耐的下体能获得抒发。

  

   只是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冒出一瞬间,女孩便马上摇摇头,理性终究还是扳回一城。小玲在脑海里狠狠的敲自己的脑袋,抿着嘴,心理不断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行为,自己决不能和这些女仆一般肮脏污秽和放荡。(虽然大腿的动作也没能停下来就是了......)

  

   不过一想到刚才自己在大厅里的所作所为,强烈的内疚和羞耻又开始盘踞脑海,似是在后悔自己的行为,脑中不断说服自己,等哪天白芷大人把自己救出去后就好,没有人会知道今天的事的,也没人会记得今天的事的!

  

   小玲边想便用脚趾不安的抠着澡堂的地板,脑中的声音不断告诉自己别在意,但心里头的自责依旧鞭挞着她,毕竟当时的性思想还停留于女性必须洁身自好的观念,连偷偷自慰在大众看来都是种罪过,而在有别人围观的情况下旁若无人地做着这样的行为,也确实太过头了点。

  

   女仆们脱完衣服后走到澡堂中央那幼小的身影,再次捏住那位正在喃喃自语的女孩的小手腕,粗鲁地把女孩拉到澡堂的右方冲澡处,小玲呜额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瞬间,一大盆冷水便从她脑袋一股脑往下淋,冷冽的温度顿时让女孩倒抽一大口凉气,打了好几个寒颤。

  

   【来个人帮帮架住她】一位女仆没啥感情地说道,【把她的手臂给弄开,我要上肥皂去洗她的胳肢窝。】

  

   小玲听闻后顿了一下,露出恐惧的眼神,吓得赶紧摇头表示不要,并紧紧地环抱用手臂紧紧地夹住自己的腋下,说什么都不愿意张开。

  

   但只见一个女仆利落地绕到女孩身后,没费多少力气就把手挤进她的腋下,然后把她的手臂架起钳制住,让水嫩的胳肢窝以九十度直角展开,而那位女仆则慢条斯理地将玉手涂上肥皂搓洗,不一会便看到大颗大颗的透明泡沫从掌心和指缝冒出,吓得小玲脸蛋发青,颤抖的眼睛看着那些肥皂宛如看到怪物般,口吃地求饶道:

  

   【不,不要......小玲的...身体很怕痒......】话到一半女孩似乎吓得快要哭出来,哽咽地继续说道:【不能挠,不能挠....小玲可以自己洗的,拜、拜托!呜额...让小玲....自己来....】

  

   女孩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怕痒,脖子、腋窝、肋骨、脚心、肛门......几乎全身上下就没有哪个地方是能被别人大咧咧地挠而不发笑的,而现在还加上肥皂,恐怕得要了自己的命呀!

  

   但那位女仆可不管这么多,将手伸进那娇嫩无比的胳肢窝一股脑地抠挖戳挠,肆意地拨弄腋下嫩肉,那个瞬间,猛烈且无法承受的痒感从腋下迸发而出,宛如腋下的肌理和神经都在被捣鼓一般被痒得乱七八糟,痒感直冲天灵盖痒得双眼上翻,剧烈的笑声从喉咙中倾泻而出,这歇斯底里的大笑根本没有女孩平日含羞嗒嗒的腼腆,而是放荡的狂笑,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迹象。

  

   【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小玲痒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涌上大脑的巨量刺激让女孩反射性的拼尽全力,耸肩提背想要夹紧腋窝,挥动着还能活动的小臂,可女孩身后的女仆正用双手紧紧架着她,这种程度的挣扎简直蚍蜉撼大树,无力地蹬着双腿尝试反抗,除了把自己的样子弄得更狼狈外毫无作用。

  

   其余的两位女仆则单膝跪地,一把捉过那不安分的脚丫,让女孩险些失去重心摔疼屁股,但幸好身后的女仆则依旧稳稳地托着她,并慢慢地放下女孩令她以一个倒卧的体位躺在自己怀里;负责腋下的女仆依旧跪在小玲身边给予着她可怕的痒刑。

  

   至于其余两位女仆则用腋下紧紧夹住女孩的脚腕,往她的足底也涂抹上肥皂水后,熟练地用指甲刮挠着那红润可爱的小脚底,顿时高八分贝的响亮笑声瞬间贯彻了整间澡堂,小玲也更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钳制,无法合上的小嘴开始慢慢溢出口水。

  

   女孩被咯吱的小脚心正弯起可爱的弧度,女仆们的手指则快速在脚底刮挠,光看着都觉得痒极了。

  

   按理说人的脚底板在被咯吱的时候,脚趾理应会紧紧蜷缩一块,挤出皱褶来保护敏感脚心才对,但这位女孩不知为何比较奇怪,她的脚心被挠痒时居然是往外绷紧的模样,粉色的小足弓像抽筋般无法动弹,但这也方便了女仆们的清洗,原本已经得花一只手臂去固定脚腕,倘若还得去掰开女孩的前脚掌和脚趾的话,洗起来恐怕得花上好几倍的时间。

  

   只要轻微地去挠挠那脚心,哪怕只是用一根指头去轻轻地刮,小脚丫就会像花朵一般瞬间绷紧脚底撑开脚趾,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让女孩把最娇嫩的脚心暴露在外,并且只要一直挠她的脚心,它就会像石化一样保持着这个状态,任凭女仆们去肆意地为纤细的脚丫做着清洁,原先红扑扑的脚底板还染着方才踩过的灰尘和污渍,现在正被女仆们用指甲和肥皂水一一给抠下来。

  

   尽管有着肥皂泡的遮挡,但那绷起的足弓仍展现出可爱无比的体姿态,流水般的顺滑线条沿着脚侧而落,整块光润的脚底没有一丝肉褶,滑嫩得如出生婴儿的肌肤,五只脚趾也恰似圆白的小珍珠般,整齐排列在脚掌上,只是现在被痒感弄得有些窘迫,狰狞地咧开脚趾缝,无序地抽搐颤抖着,能做的只能左右摇摆甩动着脚,或者努力抽回脚丫。

  

   撑开脚丫的模样很像女孩正在积极配合搓澡,可惜从她撕心裂肺的大笑、哭笑不分的脸蛋、甩得像支拨浪鼓的脑袋来看的话,对女孩而言,怕是只有深深的绝望,女仆们正猛攻女孩那脆弱至极的弱点,每一下腋下的勾挠或者脚心的刮挠都是无法承受的打击,痒得她身体发软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但嘴却仍然有力气去大笑和求饶。

  

   以往数次在地牢中洗澡时,女仆都打着洗澡的名号偷偷向小玲揩油,比如洗着洗着就突然淫笑着揪揪她的小奶头,或者摊平手指去抠摸她光洁的幼穴,然后一脸愉悦地问她,这样舒服不舒服呀,有多舒服呢,想不想大姐姐继续下去呀,那种又羞又怕的感觉实在让女孩无从适应,每次只能羞红着脸默不作声咬咬牙硬抗,祈祷着洗澡时间赶紧过去。

  

   但现在女仆可没有偷吃豆腐的闲情雅致,手上的动作都快出现残影了,是恨不得把女孩的痒痒肉给直接抠下来的那种激烈,腋下那里能往多深就往多深,脚底板能刮多快多恨就多快多恨,

   丝毫不考虑是不是该给这孩子一点休息的时间,比起洗澡,倒不如说,像是在发泄,她们心里面在想什么气什么烦什么小玲统统不知道,她只知道很痒,满脑子只有痒,仿佛直接把痒字刻在她的大脑里,一辈子无法洗干净,睁开大嘴死命狂笑,将肺里面的空气榨干,肚子也渐渐发酸疼了起来,笑得口水都要流干,鼻涕流出,几乎就喘不过气来。

  

   全程女仆们一言不发,没有嬉皮笑脸的挑逗,也没有听了会让人脸红耳赤的淫语,她们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手上的事,不管小玲如何哭喊求饶都没有人理会,而这种冷漠是最为可怕的,让女孩产生了一种从心底里无法抑制蔓延开去的恐惧,在挠痒痒捣弄大脑的同时让女孩萌生了不详的预感,这群机械般看着没啥感情的女仆,是不是要在今天置自己于死地呢?

  

   一想到这女孩的哭喊便更加尖耳,拼了命地用尽最后的力气抽回手臂和脚丫,由于澡堂地方湿滑,加上泡泡的润滑,居然真的侥幸被女孩挣脱开来,成功抽回四肢并且有意无意推了身后女仆一把,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吃痛地叫了一声。

  

   女孩自己本身也对成功逃脱钳制感到很吃惊,但也不敢多想,赶紧溜出女仆们的包围,连站起来的时间都没有,忙不迭往澡堂的方向连滚带爬,向外撕开喉咙地哭叫着:

  

   【呜呜啊啊啊!有没有人啊啊!救、救小玲啊啊啊!白芷大——啊啊啊啊不要!】

  

   只是想当然,女仆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跑她呢?没几秒女孩就被人一手扣住脚腕,唰的一下把人硬生生拉回原地,看着突然远离自己的澡堂出口,小玲一个没忍住直接崩溃的哇哇哇哭了出来,手伸得直直的向澡堂门口的方向勾去,却无法拉近彼此一厘米的距离。

  

   在这里,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有的只有无可忍受的痒责折磨。

  

   倒地的女仆不带表情的站了起来,摸了摸正在发疼的屁股,冷眼锐利地盯着在地上蠕动的女孩,哼了一声露出一脸你有种的表情点了点头,在女孩的身边跪下一手把她的小腿揽住,用手臂和躯体紧紧夹住着她的下肢,让娇嫩的脚心向上摆放,就在自己的胸前。

  

   【没事没事,我们慢慢来,不急的】女仆突然改为愉悦的语调,说着看似温柔的话,也不知道是对女孩还是自己说着,【你等会可别后悔,我现在倒要好好看看,到最后,是谁,先受、不、了!】

  

   【不、不要......!不要!!!求你们了!小玲不是故意了!拜托——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呀哈哈哈哈哈哈!!!】

  

   其余的三人六只手咯吱咯吱地挠着那通红的足弓,可怕痒感再度席卷脑海,痒得小玲嗷嗷直叫,直锤地板,像条离水的鱼儿般反弓着身子挣扎着,却连自己的脚底板都摸不着,只得干瞪眼流下绝望的泪水,磕磕绊绊地吐出不清不楚的求饶话语,当然女仆们也没理,既然她要作死搞这些小动作,那就别怪她们无情了,本来今天心情就差的要死,自然也不介意再额外花点时间好好地陪这小东西玩玩,反正就让她尽情笑个够再说吧。

  

   只是女孩一笑,就彻底笑了将近半个小时,等女仆们彻底消气后才悻悻让停下,差点没把人搞死。

  

   到最后小玲累瘫在白洁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偶尔身体如触电般颤抖,脸上爬满了深深的泪痕和口水痕,双目无神地侧着脸不知道看着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没在看,只是大脑完全无法负荷这一切,而跟女孩失去联系罢了。

  

   女仆们拍拍女孩的脸颊,在听到几声蚊蝇般的呜额声,确认人还没死后,便径直走向澡堂门口取过浴巾仔细擦干身体,又再穿回内衣内裤,黑色长裙、白围裙、以及鞋袜。

  

   穿完后,女仆们看着死鱼般倒地的小玲,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好像.......有点太过头了?)

  

   但不管如何,这孩子可没有多余休息的时间,在等她缓过神来的几分钟间为她擦干身体,便催促着她别装死,赶紧起身跟自己走。

  

   毕竟,主人可还在等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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