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咕咕和蒂蒂的淫趴大冒险的同时,泥岩小姐遭受无与伦比的战败凌辱
白咕咕和蒂蒂的淫趴大冒险的同时,泥岩小姐遭受无与伦比的战败凌辱
莱茵挽着白面鸮,走在走廊上。
他牵着黎博利少女的小手,高跟鞋经过质地柔软的毛毯,远离宴会的热闹,悠扬的音乐激发起优雅的氛围。
醉酒的少女昏昏欲睡,那有些白嫩的娇小身体就这样软倒在男人的怀中,曼妙的娇躯就这样被那双大手掌握在手心里面玩弄,跺着高跟鞋的双腿发软,丝足轻颤,全身都被迷醉的欲望浸泡着,俏脸绽放出不自然的醉红,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莱茵,带着走……
这是一场龙门的宴会,博士接受了陈警官的委托,代表罗德岛,让莱茵他们作为陪伴,参加这一场似乎有着特殊目的的宴会。凭借着罗德岛的身份地位,轻而易举的就混了进去。
而莱茵也顾不上刚表白过的地下情人斯卡蒂,告白亲吻的双唇刚分开没多久,这容易变心得的渣男却转而去勾搭,伴随着博士而来的白面鸮了。
清冷的面孔,琥珀色的双眼,颇具黎博利特色的发型,华丽的礼服长裙之下,侧边开叉的设计却显露出被白丝裤袜所包裹的修长双腿,迷人的透肉朦胧感,与她那银白色的发质交相辉映。
而她的最主要的弱点,便是容易困倦,经常昼伏夜出的上班,所以虽然是知名的美人,但在罗德岛内,尤其是工作时间,都很难见到她。
这次伴随着博士,却倒也是第一次见面,就令这个喜新厌旧的老渣男心动不已。
如果说斯卡蒂是如同大海一样的包容、温柔和神秘,那么白面鸮则是那林中幽谷,发出清脆鸣啼的小鸟儿。对于莱茵而言,颇有新鲜感。于是他便对斯卡蒂挥手示意,让她自己先喝点酒,等他将白面鸮弄到手再说。
到碗里了,什么时候品尝都行,而这锅里的,稍纵即逝,拿到手再说。
要是能一次性搂着两个这样的白发女孩,那多是一件美事啊。
莱茵就抱着这样的妄想,就这样走向了白面鸮的身边,敬起了酒。
至于那个正牌男友博士?早不知道跑哪里去和人整什么谜语了,反正最后总能达成令人意想不到的绝妙的谈判效果,也没人去干涉就是了。就算是心里相当不服并对其短小却占有诸多女友的事实抱有微词,也不得不承认博士的出色才能。
尤其是通过入狱举报的操作,借哥伦比亚的既得利益者们,一举清除了约翰老妈这个黑心合作商妄图一口吞下罗德岛专利的矿石病抑制剂的图谋。而代价却仅仅是博士吃了几天哥伦比亚的牢饭而已,相比约翰老妈这个不厚道的黑心商人大伤元气,难以翻身的战果来说,这样的代价简直是不痛不痒的。
和博士为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坟头草都能三尺高了。不过……
“你好啊,白面鸮小姐……”
“你好,代号莱茵,罗德岛干员……”一见面,便是相当有特色的,犹如PRTS这般程序的对话,据说是她缓解生长在大脑部位的,矿石病的方式。
今天第一次见,确实是非常奇怪。但也格外的引起了莱茵的注意力,至于一旁的斯卡蒂,穿着晚礼服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估计去找吃的去了,虎鲸小姐的食量和她的实力一样,总是无比惊人。
他也不去多想。
而伴随着交谈,饮下的酒液,更加剧了对面初次见面的少女的倾诉欲望。
“叫我乔伊丝……我……我是博士的秘书女友哦……”黎博利少女挺着并不丰满的小乳鸽,得意地说道,“是来自莱茵生命的研究员哦……我和你讲……”
和她平时冰冷机械的语句格式完全不同,似乎是酒对矿石病的奇怪作用,亦或者是,放开了某种限制和约束似的。此时的她,反而更像一个活泼的少女,关于莱茵生命的往事,以及关于博士的事情,平时沉默寡言的少女却在酒精的刺激上,讲了许多,促进了莱茵对她的了解。
在之前,莱茵就听说过少女是博士的女友之一。而这一信息在口中得到证实的那一刻,却激起了莱茵隐藏在内心的征服欲。
这该死的短小博士,占着这么多女友!那又怎么样!博士能碰,我不能碰?
莱茵内心里咬牙切齿,然而表面上反而是礼貌但不失微笑的标准应对模式,觥筹交错之间,不胜酒力的少女便如莱茵所愿般,躺倒在他的怀里。
“好的,乔伊丝小姐,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吧……”莱茵不动声色,相当绅士的抱着少女,然而裤裆上那勃起硬挺着的肉棒,早已顶着被礼服衬托的翘臀上面,那种微妙的柔软和紧致感,隔着重重面料,让肉棒在娇躯上滑动着的美妙触感,让他完全不想停下来。而双手,却也顺理成章的搂住娇嫩的酥胸,虽然远比斯卡蒂和泥岩小姐的要小得多,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而当着众人的面,以绅士的名义和姿态,反而光明正大地玩弄着少女的感觉,简直让莱茵停不下来!
如此种种简直为男人的性欲上升,搭建了一层层清晰的阶梯。
简直难以忍耐现在就拔下她的衣服,就这么开始用肉棒抽插的欲望!
然而莱茵还是忍住了。他可不想因为找不到房间却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做爱而导致各种后果。更不想被那个兜帽男从大牢里捞出来,虽然知道这个看上去无所不能的家伙真的能让莱茵从如此情况之中脱身出来。
那可太掉份了!
摇了摇头,不想这个败兴的家伙。
他咬了咬牙,忍耐住蓬勃旺盛的性欲,蔓延着全身,开始影响着他仅存的理智。
这可是大忌!失去理智的判断,往往是一个特工败亡的主要原因。无数的注意事项,全都是前辈同行的鲜血浇灌出来的教训。
他只好赶快双手抱起白面鸮,加快了脚步,就这么从宴会大厅中,走了出去。
没有人会在意,因为总有男士们带着中意的女士们提前离席,一度春宵罢了。这种事情在宴会上反而是最平平无奇的一种。
待到远离了热闹的宴会场,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是带这个已经玉体横陈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去找一个合适的房间,共度良宵了。
急不可耐的他寻找着宴会场的后台,那里总是准备着不少供客人使用的客房,里面有人的会在门前有所标识,但是房间的距离也是很大的,以至于他只得带着黎博利少女,就这么匆匆忙忙地略过走廊,摇头晃脑地寻找了很久,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空房。
只见一个已经有人的房间,突然就打开了门,却又突然被合上了。
里面匆匆一瞥,是一个白发红瞳的女孩子,身材高挑有料,看上去怎么这么像斯卡蒂啊?
然而怀里搂着白面鸮的莱茵却没有过多关心这个东西,更没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
白发红瞳的阿戈尔那么多,怎么可能个个都是斯卡蒂?莱茵是见过斯卡蒂身为深海猎人的时候,那些小伙伴们的。都是白发红瞳的大美人儿,若是不仔细看,确实是和斯卡蒂有好几分的相似度,容易认错人。
他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冲进了一间空房,迫不及待地锁上。
今夜的二人世界,才刚要开始。
看着瘫软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说着谁都听不懂的梦中呓语的白发少女那玉体横陈的姿态,他反而不急了。
先是脱下那双精致反光,作为少女精致美好的注脚的高跟鞋,甩到一边,双手握起脚踝,将那被困在丝袜里面的不安分的足趾就这么贴到了肉棒上。丝足与充血的勃起肉棒摩擦的质感让他大开眼界。精密的人造织物与肉体摩擦的微妙感觉,以及间接透过的少女肌肤的触感和温度的感受,虽然只是被他抓着脚踝,但是少女那因为醉酒挣扎着,本能地胡乱踢蹬肉棒,对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而言,都有着相当大的震撼。
原来少女的脚是这么美妙的地方吗?
以后再尝试这么做吧。
莱茵这样想着,最后深呼吸一口气,并没有过于用力的玩弄着少女的双足,而只是当做调情的用处,他可不想在品尝到少女的小穴之前,就在脚上射出来了。
礼服自然是很不熟悉的,但是高叉的设计却能让他乘虚而入地掀开裙子,掰开双腿,直接见到那被裤袜包裹完好的小穴,却只见得没有内裤笼罩的下半身,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色调支配了那被裤袜勾勒出馒丘唇瓣的小穴形状。
莱茵只是手指轻点,试探出小穴上面的微妙红豆。这学名被称为阴蒂的美妙部位却是女孩中最为羞人的部位。
“呀……不要……生育模块……那里……不要……”突然的快感让仍旧处在迷迷糊糊的少女都有些相当微妙的动情反应,双腿毫无目标的踢蹬着,那一对琥珀宝石的双瞳都有些失神,那无机质的双脸反常地染上了桃红色的魅惑色泽。
然而这看似一系列的反抗挣扎,却对莱茵来说,只不过是调情的开胃菜罢了。
男人对准肉棒,就这么穿过了重重阻挠,裤袜的摩擦感、小穴的紧致湿滑感,就这么汇聚在这十几厘米的巨大肉棒上。
“咕呜……”齐根没入的肉棒很快就让结合部,都渗出了丝丝鲜血。
居然还是处女?!
然而莱茵可不是什么会因为处女的缘故惜香怜玉的人,双手握住白丝美腿,以此为支点又是发动了一波浩大的攻势,势要将胯下的少女一举操服,变成自己的形状才甘心。
所以这博士真的就是占有一个女友的名义,但是一点正常情侣做的事情都没有做,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莱茵一边想着,一边挺动着肉棒继续深入。而刚才那对博士的那点敬畏却伴随着少女被捅破的处女膜那般,就消失无踪了。
这博士长得一副好脑袋,却真是个银样镴枪头!这么好的女人却给我先开了苞,哼哼。
“痛……警……警告……生育模块产生故障……博士……求你……轻点……”
鱼唇的女人!你以为是博士,其实是我莱茵!
抱着对博士的种种复杂心态,因为少女的言语而感到妒火中烧的莱茵更加用力地挥动肉棒。如在平原上策马奔腾的骑士那般,尽情挥动着他那根骑枪在敌阵里面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直捣得少女在半梦半醒之间娇啼不止。
“博士……呃……好棒……啊……”
被雄胯压倒的少女只能在朦胧梦幻之中发出默默承受的娇喘。纯净的白丝裤袜,很快就染上了一缕缕嫣红的色彩,那是少女初夜的泣血悲鸣,也是男人引以为傲的,征服的旌旗。
而可怜的乔伊丝小姐至今还不知道,她在梦想当中无数次推演过的初夜的对象,已经换了一个男人,对博士那银样镴枪头的本质一无所知的少女,完全无法拒绝爱人的索取,纵使那身上的男人再怎么粗暴,再怎么不解风情,作为女友的她有权利也有义务,为面前的“男友”解决性欲上的烦恼。
少女也享受着这种,不需要因为矿石病而扭曲自己的说话方式和行为举止犹如电脑那般机械的,自由自在的感觉。而这样以前被视为吃饭喝水那么简单自然的本能,如今却因为矿石病而成为一种奢侈品。
那是赫默,和她一起从莱茵生命出走,来到罗德岛的小伙伴的建议。
虽然这样的举止在他人面前却是别有一番萌点,但对于她来说,这只是为了不让矿石病彻底扩散的权宜之计罢了。她也想自由自在的说话,却被常年养成的习惯彻底拘束住了,即使再怎么自然,一开口的话,已经彻底变成了机械程序的痕迹,只有喝醉酒,让神经的习惯被压制住,原本被压抑的天性才得以释放。
男人只觉得一阵阵更加紧致的感觉传来,仿佛那紧窄的肉壁又伸出舌头来,隔着丝袜的质感,从头到尾的含舔着每一寸进入的肉棒。莱茵不得不更加忍耐住这种逐渐上升的射精前夕的失控感,他可不想进入小穴没多久就秒射了。
那纤弱的白丝双腿也挣扎了起来,然而却引起了他更加激烈的征服欲望,尤其是对于这种心有所属的女人来说,当现实和幻想发生错位的时候,当自己心爱的男人不在,却被别的男人玩弄出快感的时候。他很期待苏醒的少女,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小娘皮!叫你内心还想着博士!还不得乖乖从了本大爷!打破你的幻想!”莱茵一边嘲讽着叫骂道,拍打着白丝大腿,紧致的回弹感和丝袜的细腻质感让他爱不释手。
而在少女看来,这更加激烈的性爱如同狂风和暴雨般无孔不入。在初夜的阵痛逐渐淡化的时候,一种从身体深处涌现出的雌性本能,从交合处蔓延开来,瞬间占据了她的思维。
快感、快感!更多的快感!
沉迷于淫乱欲望的少女开始主动的夹紧白丝双腿,双脚不再挣扎,而是积极主动地配合着肉棒的奸干,让骑在上面的“博士男友”感到满意,以此来索取更多的快感。
“博士……我……要……给我……”在昏昏沉沉间,宛如做梦一般的氛围,使得平时连外出都不多的少女,却能在床上对着情郎,释放出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喊出令她此时都有些脸红心跳的大胆话语。
当那亭亭玉立的小乳鸽被一双大手彻底握在手心的时候,那种身体深处的雌性快感,已经将她全身从里到外都洗刷了一遍,被他人袭击的感觉,是超乎想象的敏感,就连身体都努力挣扎着,双手想要抱住胸口,本能地不让这敏感的感觉扩散开来。
然而少女的抵抗,在训练有素的男人面前,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只不过是徒增几分情趣罢了。
“呀啊啊啊啊啊♥……”
脑海当中突如其来的一阵空白,从小穴深处涌出来一丝丝热流和酥麻的感觉,传递到那初经人事的身体上,除了口中那连绵的娇喘之外,纤纤玉足的反应更是剧烈而直接。
脚背绷直,如同一只优雅的白天鹅在起舞;被白丝包裹的脚趾攥紧了起来,蜷缩成一团,那双琥珀色的双瞳微眯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逐渐被欲望所浸染,而爱液则不加控制地从小穴深处喷涌而至,打湿了那本纯洁无瑕的白丝裤袜,代表着相当质量的高档逸品此时此刻也沦为淫乱的帮凶,完全无法阻挡的湿意尽情的弥漫开来,甚至连下面的床单,和被掀开来的裙子,都染上了不少少女欲望的酸涩味道。
莱茵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少女平躺在床上的挨操姿势,以没有拔出来的肉棒为旋转的轴心,翻转过来成后入位,使得男人能直面着她那紧致细巧的幼臀,那被开背设计的晚礼服所暴露出来的玲珑玉背也由此门户大开,任由抚摸。
这种天旋地转般的快感,让莱茵的肉棒哪里忍得住!
他便是本能一拱,雄胯突进,隔着质地良好的白丝裤袜就这么齐根没入了进去。
一股股灼热的浓精便是携带着莱茵的众多欲望,就这么突破了丝袜的隔离,如同潮水一般爆射在少女刚刚高潮过的紧致小穴之中。
“好、好热……中枢系统……需要……降温……呀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少女娇躯对于爆射的新鲜精液更是敏感,而处在后入位的她更是无法预测男人下一步行动,这进一步加剧了未知的突然快感。
与此同时,莱茵也只是稍微深呼吸了一口气,一次性大量射精的的肉棒在少女肉穴的挑逗之下,短时间内就重整了雄风,不仅更加坚硬,而且还略有膨胀,他只觉得菇状的尖端都有一种爆炸的性欲,因为他更是用力地挺动着腰腹,与此同时堪堪完成射精作业的怒龙肉茎便立即开始了更加狂暴的抽插冲击。
如同闪电般归来的加速抽送,试图将浓稠精浆均匀的涂抹在白丝小穴乃至深处的每一寸软肉之上,龟头随着不讲道理地冲刺,硬顶着丝袜的摩擦阻隔的快感反复探索,似乎是在探寻哪里才更适合自己的子子孙孙,让这面前可爱的少女如何顺利受孕。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只是他还记不起来,黎博利是不是生孩子都是和她们的兽亲那样,是从蛋壳里生出来的。他摇摇头,将这种道听途说、莫名其妙的细节都放下,而是专心享受着少女的身体。
“你这淫荡的小鸟儿,看我掏空你的鸟窝!让你只能生下我的蛋!”
一边相当羞辱的催促着少女快快服从于肉棒的形状,一遍又将那双大手狠狠攥住白面鸮的前面并不起眼的普通酥胸中,那最难以掌握的乳根,彻底将那对小乳鸽掌握在手心当中,捏出各种形状。
指间泛滥着某种微妙的湿意,正沿着尚未完全脱下的礼服的面料,渗透了些许,而指缝之间流露出的嫩粉乳头早已经发硬,将那饱满的形状刻印在礼服上,优雅修身的勾勒设计在此时此刻却显得十分色情。
肉棒本能的抽插活动却逐渐变成了施展男性强壮力量的征服活动,包裹着高档丝袜的肉棒不断的冲击那未曾有人经过的敏感的子宫口,似乎是想要直接将精液直接射进黎博利少女的子宫之中。
每一次剧烈的抽插都会让少女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那属于肉棒的轮廓,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就这么从交合处如同小溪般潺潺流出,浸染着雪白干爽的床单。
“博士……博士……啊啊啊啊♥……”
随着肉棒冲击的啪啪声,沉迷于交合快感,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高潮的白面鸮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纤细的娇躯却被男人搂在怀里,沦为了泄欲的肉棒套子一般的存在。
却不是博士。
待到莱茵对少女的白丝小穴有些腻了,想起了斯卡蒂那激烈的水中性爱的时候,渣男的本能却又想起了旧爱的好,当第二次的射精快感袭来的时候,他便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带起一阵白浊般的溪流。
“好……好舒服……警告……神经中枢……即将……过载……博士♥……”
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黎博利少女放在大床上躺好,盖上被子。而他准备去宴会找寻斯卡蒂过来,和当初和泥岩小姐那样来一场紧张刺激的大被同眠。
想起虎鲸小姐的小穴那紧致的力量感,刚穿好的裤子,又顶起了小帐篷……
“有人看到斯卡蒂吗?就是一个白发红瞳的阿戈尔人?”
“没有啊?”“不认识啊?”“见过一面,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你见过吗?”“没有看到这样特征的人出去宴会外面啊?”
回到宴会现场的莱茵突然发现一个坏消息——斯卡蒂不见了,没人知道去向。
既然在宴会场上消失不见,也没有出去,难道在走廊里面的房间休息?
他只能重新回到走廊上,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即使是礼貌地敲门,除了大多数吃了闭门羹以外,少数开门的也没什么好脸色看,以为是侍应生过来服务的宾客们更是毫不耐烦,回答都不带回答的,更是重重地拍打着房门。
“你要找人,怎么不去问警察?”
然而莱茵没有放弃,他一边用自己的源石技艺,伪装成服务生的样子,他还特地找了个餐车,重新敲门询问着,一边打开通讯设备,不断的往斯卡蒂的通讯号上发送着短信,在移动城市的局域网中,通信的即时速度还是得到了保障的。虽然他知道凭着斯卡蒂本身的战斗力都不可能有事,反而是想要起歪心思的人才会知道什么叫做深海猎人的厉害。
但还是担心。
虽然只是不公开的秘密情人,但那种恋人般的感情,却毫不掺假,双唇依旧留下了少女红唇的印记,欲望和情感的羁绊都促使着莱茵赶紧寻找到她。
他不敢想象,斯卡蒂在别的男人怀里婉转承欢的模样。
“你好……请问……”礼貌的回答经常碰壁,但这里却是少数的有理有节的宾客了。
“哦?我好像看到这样的少女啊?刚才就从我的房间里离开哦?我和女伴是刚进去的,没有办法认识这样的美丽少女,却放任和她擦肩而过,太可惜了!你认识吗?这个女孩子真美啊!能不能介绍给我呢?哎呀!我和你说啊……”
那个体面的中年鲁珀男人却自称是见过斯卡蒂的,只不过和自己差不多,也是因为搂着女伴,于是便无力去关心这么美丽的少女,便只能这样错过了。
“呜……呼……”
只见那个鲁珀男人没遮掩的门板内部似乎有个女人在给他口交,那种,却让莱茵更加想念斯卡蒂了。
蒂蒂,你快回来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莱茵继续往下聊,一边听着对面的男人和女人偷偷交欢的肢体碰撞声和被打断的说话声,肉棒更是硬的不行,甚至将自己,都带入到那样的角色之中。
相见恨晚地,两个男人便聊了许多,而莱茵因为久久找不到斯卡蒂所产生的内耗也缓解了不少。
“再见,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祝你愉快……”
房门落下,再没人能够看见里面的景象。
只见刚才那于莱茵交谈甚欢的男人眯着眼睛,看向房门处,那为自己含住肉棒的白发少女!
那居然是斯卡蒂!
此时的虎鲸少女,那红宝石般的双瞳彻底被桃心占领,娇嫩的樱桃小嘴意犹未尽地含舔着男人肉棒上含舔的精液,浑身上下对自己被精液污染的现状毫不在意,她蹲了下去,脖子上的项圈被门内的衣钩挂住,紧绷的锁链让她感受到了微妙的窒息感
是的,宴会的酒水,却有着独到的催情作用,更不必说是喝了各种各样的酒而导致现在这样的斯卡蒂了,这种酒水混合所导致的催情的欲望之强烈,比起只喝了几杯酒的女孩们而言都已经是欲火焚身的程度而言,简直就是到了只要男人胆子大一点就能勾搭到手的白给程度。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幸运儿。
“可爱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荣幸听闻芳名?”
“s……斯卡蒂……我叫斯卡蒂……”然而少女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软倒在了这个不坏好意的男人的怀中。
在莱茵揉着白面鸮之前,就早已被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将斯卡蒂带进房间里了,只是刚才做爱的时候没关好门差点被发现了。
还是斯卡蒂想起了什么,喊出的“莱茵”这两个字才令他知道,这个少女是有男伴的!
然而再怎么忠诚的配偶,最后还是要败给现实的肉棒。如果对面的女孩还是坚贞不屈,那么,多用肉棒耐心温柔的说服她。
寻芳猎艳的偶然之喜,再加上如同强者般夺走他人配偶的窃喜感,交织其中,男人对这个本就爱不释手的斯卡蒂小姐,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将肉棒一直插在她那富有力量感的紧致小穴之中,再也不拔出来。
这么好的女人,真是玩一次少一次的稀有。能够共度春宵的时光,更是要倍感珍惜,因为可能一生就仅有这一次的机会。
于是男人一边想着,更是玩兴大发,不仅呼朋引伴,各路大肉棒更是毫不客气地共享着可爱性感的斯卡蒂。
即使是御女甚多的这些成功人士,都无法否认虎鲸少女到底有多美,美到令他们都有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就这样,普普通通的好友聚会,转眼之间却变成了奸淫少女的淫乱聚会。三穴齐开,小穴和子宫深处都被塞满精液的微妙西瓜肚。
为了同时满足众多男人的欲望,手上,脚上、腿上、头发上、胸部上都浸润着多多少少的淫乱浓精。
美丽的胴体,溢满着精液。仿佛她就是从精液的海洋中刚走上陆地那样。
即使众人力竭而散去,这个带头的道貌岸然的中年鲁珀男人更是尤不知足,将斯卡蒂按在房门上又是狠狠地用肉棒奸淫了一番,当含住肉棒的少女听见房门开启的传出来的莱茵的说话声而表情一变的时候,这种夫目前犯的绝顶刺激感都让这个男人都再也忘不了这样罪恶的感觉。
刚才的他,一边和莱茵说话,一边享受着作为莱茵的女友,斯卡蒂那娇艳欲泣的挣扎,却又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服从着,侍奉着肉棒,将她要说的每一个字,都堵住了。
没有什么,比当着别人的面,奸干他的女人,还让他不知所以的千恩万谢,让他更爽快了,这种本能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又兴致勃勃地将斯卡蒂按在床上,掰开双腿,又是掏出肉棒好好地奸干了一番被精液彻底溢满的淫乱小穴。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他也不嫌弃,爱不释手。
直到男人疲倦不堪,就这么揉着斯卡蒂沉睡了过去,连肉棒都来不及拔出来,就这样无意还是故意地,准备滞留在斯卡蒂迷人的小穴之中。
过了许久,虎鲸少女才从混合酒水所勾起的本能性欲的支配之下摆脱了过来。
和博士、和莱茵、再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断出轨的记忆正在侵蚀着她本就薄弱的道德观,湿润的小穴一想到刚才当着情人的面,含舔着别的男人的肉棒,那种意料之外的背德感反而深深地印在了她那简单的小脑袋里面,再也无法驱散了。
她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多人运动,无尽的肉棒、无穷的精液、无数的快感,竟让单纯的深海猎人小姐大开眼界。
滚烫的精液刺激着她的身体深处,乃至于每一寸肌肤,情欲的想法浸染着全身,仅仅是第一次的体验就让她那幼小的心灵遭受到巨大的冲击,见惯了生死的深海猎人,竟对这样的奸淫,有了一种流连忘返的渴望。
现在的斯卡蒂,身体里还回荡着背叛的快感,每一次身体上那残留的感觉,会放在脑海中的,都是令她自己,往危险的快感深渊滑落的一步。
正如脑海中偶尔回响着的,大群的呼唤。可伊莎马拉什么的,实在是烦透了,不如来两根肉棒来得实在……
她舔舔舌头,看着旁边那早已沉睡的鲁珀男人,摇了摇头,揉着小穴,稍稍用手指抚慰着自己的欲求不满,稍微降低身体深处的欲求煎熬着自己的意志的情况,意犹未尽地离开了那间房间,准备去外边的淋浴房洗去刚才做爱的痕迹。
“等我,几分钟,补妆。”
久寻未果的莱茵一看到来自斯卡蒂的回复,便立刻抛下了正在床上搂着的白面鸮,一字一句的看着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信息,便是激动得不行。
大被同眠的梦终于要实现了!
待得二人见面,却又是好一顿唏嘘。
“你这么这么慢啊,我补了好几遍妆,这可是我向可露希尔学来的化妆小技巧……”斯卡蒂扭过头去,微妙的脸红了起来,然而内在却是心跳加速的刺激感,这种相当于出轨般的刺激快感,被她的身体牢牢记住。
“美,蒂蒂你真美!我们回去……”莱茵点点头,他难以辨别女孩子化妆前后这种微妙的差别,甚至连那微妙的不协调都被一笔带过,于是便专注于夸赞她那美丽强大的娇躯,以及对于过往的追忆……
斯卡蒂回眸一笑,如同小鸟依人般很熟练地倚靠了上去,仿佛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然而小穴深处,或许依旧能感觉到那些男人们滚烫的精液,正在娇躯中沸腾,难道里面,会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吗?
想到如此变态的发展,竟让她修长光滑的双腿发软颤抖了起来,仿佛不胜酒力的疲惫。
作恶多端的渣男莱茵好像完全没有想到,他此时此刻搂在怀里的虎鲸少女的子宫里却不知道,有多少野男人的精液呢!
然而这对于即将享受一龙二凤的莱茵而言,似乎并不多么重要?
然而在众人享受着淫乱的宴会同时,在维多利亚,努力奋战的泥岩小姐,又遭遇了怎样的事情呢?
“怎么、怎么回事……这些毫不受力的东西是什么!”
本来泥岩小姐是带队去解决一处奇怪的萨卡兹据点,一路上消灭那些血魔大军的奇怪造物和萨卡兹佣兵之后,以为一帆风顺的她,竟骤然掉入了陷阱当中。
泥岩操纵着也就比自己高一些的小型岩石巨人一起往前冲锋,无往不利,然而却在这个陷阱当中遇到了相当的阻碍,对面的萨卡兹军队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奇怪的术式,设置出了这样的陷阱,导致少女的暴力推进的计划受阻不说,自己还陷在了莫名其妙的灰色的,凝胶状的软体海洋当中。
那些是血魔大君整的东西吗?
哪怕是曾经在莱塔尼亚整出来的,被禁忌的秽壤之血催生出来的那种硕大的岩石巨人的怪力,或许对这群毫不受力的怪东西都没有办法吧?
可自从加入罗德岛以后,她并没有再用过这样的东西。因为这只会让自己那本就不多的生命力被古老的萨卡兹源石技艺榨干到死,所以她听从医嘱不再使用。
可犹豫就会败北,就当她正在纠结是不是要用这个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那奇怪的软体造物,仿佛组成了一团凝胶状的巨大源石虫,瞬间突破了百战破损的盔甲,那湿润黏滑的触感瞬间萦绕着全身。在高大盔甲中整整缩了好几圈的娇小身材,就连挣扎的功夫都不曾有,娇躯和俏脸,甚至是那一双样式独特的小角都被这软体,瞬间包裹住了。
“该死……怎么……呜……不……”
而那代表着暴力的岩崩锤也失手滑落在了地上,溅起一缕缕尘埃,发出一声“当啷”的声音。她本以为只是一些类似低级的源石虫群爬过罢了。那些东西在大鲍勃的酒庄里面可看过不少,可爱又弱小。
“你很荣幸,古老的提卡兹,贝希摩斯的后裔……”如同从棺材板中抠出来的声响回荡在深陷其中的泥岩的耳边,那声音已经不是什么男女就能替代的了,更像是一种,从戈尔贡的各种遗迹中挖出来的,具有地方特色的——木乃伊一样,光是听见就有种毛骨悚然的不适感。
“呜……呜……呜……”泥岩听到这相当有既视感的声音,一时间却也不知道是哪个萨卡兹的老不死,但是这其中的恶意却完完全全的通过那令人作呕的语调,传达了过来,少女不禁地摇起头来,晃荡着全身,试图反抗这加诸全身的扭曲造物。
然而这无尽的软体,看上去只是和源石虫一样顺手就被泥岩小姐一锤敲死的产物,哪怕泥岩小姐现在用力挣扎,都无法奈何得了这毫不受力的小玩意,反而是那种黏滑湿润的触感更加明显了起来。
无尽的黑暗降临了,只有那快感和触觉能让泥岩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如同极其坚固的凝胶那般,那些造物就在自己的身体上滑过,却是更加的明显。她全身上下都被这奇怪的,凝胶般的造物集群吞了进去;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浸泡在那种冰凉的恰好好处的水池当中,但却没有溺水的感觉,全身渐渐难以动弹,更难以逃脱拘束;而更要命的是,就是自己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各种敏感点都被掌控住了,甚至毫不犹豫地钻进了自己的小穴和后穴之中……
“呜♥……”只是简单的刺激,发自本能的呻吟声就这么被在战场上,当着那未知对手的面,丢人的叫了出来。
“陷阱!是陷阱!”
“快,将泥岩小姐救出来!”混乱的战场,战士们并没有对这呻吟声想太多,只觉得是作为战友的泥岩小姐遭受危机。
“打不开盔甲!该死的!马特,快把你们工程部给的锁链拿出来!我们要带着泥岩撤退!”一个暴躁的中年男性的声音传了出来,咆哮着,然而一旁的干员却因为这样熟悉的声音,而重新唤起了士气。
在这老战士的带动下,因为泥岩遭受到陷阱所带来的士气打击却又缓解了不少,罗德岛的干员们还在重组阵线,有序撤退的步骤当中。
不能,输给肉体的快感啊!外面的战友们还在等待着我,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听到外面嘈杂混乱的声音,泥岩这样想着,而且还在思考着如何挣脱的办法。然而这可恶的造物却如同流水一般,居然吸收着自己,来之不易的源石技艺所引发的能量,导致自己不仅做了无用功,更加剧了这团可恶的软体,对少女的凌辱。
于是少女身旁还在奋战的,小号的岩石巨人顷刻间土崩瓦解,眨眼间就消失在那团灰色的软体当中。
而旁边的还在陷阱中战斗着的战士们也是七手八脚的弄了个套索,将那沉重的盔甲如同拔河那般一起用力,捞了起来。
“现在没有办法切开救人,必须拖回后方!”
“好,那我们就掩护泥岩小姐慢慢撤退!”
训练有素的罗德岛干员们只是三言两语之间就将撤退计划初步拟定,并且迅速通过通信设备让友军配合。
而此时盔甲被拖曳着的泥岩小姐,情况更加糟糕了。包裹全身的灰色凝胶还在持续的玩弄着她,残破的运动内衣彻底被这些坏东西溶解,使得现在泥岩只能用赤裸的娇躯直面着这团覆盖全身的凝胶的欺凌。
它仿佛无师自通般,冰凉的造物持续地按捏着少女最为细微的敏感点。乳头和阴蒂都被摩擦和吸吮着。巨大的快感伴随着越发熟练地拟态肉棒的抽插。
“可爱的提卡兹后裔哦,你还能坚持多久呢?”那个令人不适的声音阴魂不散的在耳边响起,然而泥岩却只能怒目圆瞪,却不知道要望向何方才是那个藏头露尾的鼠辈所在的方向。
看上去是黏糊糊的液体,其实上却一点都不沾手,这团流淌着的凝胶也没有在那光洁的肌肤上稍作停留,却带给泥岩那种,全身都被清澈的泉水洗涤一空的舒适感。而那深入小穴的聚合物,也逐渐化作了肉棒的形状,学着男人的做爱一般抽插震动着,在一前一后两个小穴上进进出出,如入无人之境。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在战场上被敌人玩弄到当众高潮这件事情不要啊!
然而意志却无法违抗肉体的快感,身为雌性的被征服欲在这一时刻达到了最为极致的高峰。没多久,只是大脑一阵空白的感觉,伴随着初次在战场上高潮的酥麻感,被包裹于造物下的娇躯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从少女的小穴深处涌现出来的爱液打湿了那不断深入的凝胶肉棒,然后就被软体所吸收。
不可以输给这种感觉!快振作起来!
过了许久,从战场上当众高潮的羞耻感的余韵当中,重新想要面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那淫乱的身体为此一发儿不可收拾,那可恶的软体,竟又如同食髓知味的少年那般,如同打桩机器般更是无情的抽插着泥岩的三穴,甚至蔓延到体内,几乎都将要把全身都贯通了起来,而那三处敏感点更是被玩弄到红肿。
快感!快感!快感!
此时的泥岩,思考的回路却逐渐被身体不断唤起的欲望占据了大量的线程,她在身心上逐渐屈从着这如同源石天灾那般咆哮的快感。
而在盔甲的外边,只看到阵线还未曾崩溃,然而百战余生的精锐干员们一边用工程用的绳索将泥岩拖拽住,徐徐掩护撤退,一边还对那正体不明的萨卡兹军队进行有力的杀伤。
“桀桀桀桀……你的战友们这么努力的拯救你,却没想到你在里面被余玩弄成这副模样……被他们知道的这样残酷的真相,努力拯救的战友泥岩小姐居然躲在盔甲里面被敌人玩弄到高潮迭起?真是有趣啊。”那怪声明明是个萨卡兹老古董,却反而在耳边开了黄腔。
如果是平时酒吧聊天,或许大家都会默契的会心一笑。然而当泥岩小姐真的经历着这样的事情,本来开黄腔的笑话却逐渐变成了现实,这就反而令她害怕了起来。
“哈哈……这就是你,最后的秽壤之血的骄傲吗?文明只会让你软弱、无力。只依靠所谓的源石技艺让你漏洞百出。还是让古老的提卡兹来教导你吧……”那个怪声接着说,古井无波的语气中却弥漫着狂喜,“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呜……呜……呜呜呜呜♥……”少女本来想反驳这般羞辱的言论,却猛然想起自己的口腔咽喉,一路到胃,甚至连肠道都被全部占领,浑身都被那冰凉的感触贯通了起来,使得泥岩小姐再也没办法发声。
一想到现在这副害羞的样子,却被那个操控软体的老家伙一览无余。这种恶心程度更是令她心里不适,然而再多的顽抗,在这种未知之物面前,也只不过是些许涟漪的水花那般。
她的挣扎,最后只不过是在盔甲里面扭动着罢了,无能为力的她,现在只能等待着敌人的判决来决定自己的命运!
这是何等的羞辱!
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的时候,历经如此快感地狱的少女,也不知道自己是坚持还是放弃了,现在的她毫无挣扎的想法,停止了无谓的妄动,主动或者是被动般的,享受着高潮。
不、不要……要、要输给快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泥岩小姐尚有意识的时候,最后的想法了。
被丸吞在造物集群的泥岩小姐翻白了眼,失神的表情中蕴含着高潮余韵的粉红,思绪中的挣扎逐渐被享受快感占据着,一丝丝神秘的纹路就在那看似无害的软体上蔓延开来,逐渐扩散到包裹着泥岩小姐的全部。如同一个虫茧那般,散发着神秘且魔幻的光芒。
它跃动着、跳动着,似乎某种东西呼之欲出。
终于,当这样的古老仪式进行到最后的时候,一阵红光从那破损的盔甲中泛起,昔日坚固的盔甲摇摇欲坠,逐渐碎裂。被束缚的少女,呼之欲出……
如同雏鸟,破壳而出,张望着未知的世界。
“好!很好!”那令人不舒服的声音赞叹着这样的成就,而那令人不适的响声在战场上扩散着自己狂喜的情绪,“我最完美的造物,完成了……”
而此时此刻,正是罗德岛的干员们撤退的路上,离撤退点尚且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却看见他们辛苦牵引的盔甲之上,冒出一阵怪异的红光,刹那间,那盔甲如同黎博利的蛋那般碎裂开来。
而随着那声话语想起,却见到一个被灰色乳胶质感的人形,就这么从那已被彻底破坏的盔甲中,站了出来,就像个雕塑般,充斥着某种奇特的美学感觉,从她五官和身材那些许的轮廓,以及那个标志性的角,还依稀看出泥岩的模样。而在胶质的外壳之下,活体那微妙的蠕动感仍旧在娇躯上得以展现。
“桀桀,罗德岛的蠢货们,余观察你们这些小爬虫的挣扎很久了,现在让你们看看,我等的最新杰作吧……”那个如同被埋葬的恶心声音却出现在罗德岛干员们的耳边,“那么,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泥岩小姐……你想要回归的话,那请你迈步回归到你那亲爱的战友们的怀抱当中吧!”
然而泥岩却犹豫着,往前迈了一步,又一步。那种如同潮汐般涌现的快感,消散了不少。
她反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然而在表面上,却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的表情。
被那怪东西玩弄的时候,她只觉得非常的讨厌,然而一旦失去这样连续不断的快感,她反而却觉得失去了什么必不可少的东西似的,反而觉得这种感觉是必不可少了的。
少女退了一步,那被突然刺激的快感却让她不小心滑倒在地上,成了一个性感的鸭子坐。
“泥岩小姐!”在远处的战友们大声呼喊着,希望受缚的少女能够从敌人的阴谋中苏醒过来,回归到罗德岛上。
而泥岩也努力爬了起来,不曾露出表情的面孔却朝向了呐喊的方向,四肢着地,这般如同犬行的姿势却在不经意间透露性感的巨乳和翘臀构成了完美的身体曲线,尤其是从头到脚的那身全包的,灰色不透明凝胶般的外衣,更是将泥岩小姐娇小的身材之下,少女那性感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甚至让那些朝夕相处的战友们,都会想起自己行军露营的时候,总是能看见的一个,白发的萨卡兹少女的传说。
不得不说,这成为了行军路上寂寞的干员们的幻想配菜。想想在一个行军的夜晚,你只能无聊的啃点有一顿没一顿的新鲜肉类和蔬菜,亦或者是难吃的干粮,然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就必须草草睡去,如此寂寞的你,你简直难以拒绝,如果真的有一个美丽的白发少女进入到你的被窝,和你共度良宵。
从来没有人证实过,泥岩就是那个营地里的,白发萨卡兹少女的传说。
然而不少战友,却真的在这样的危急关头,因为泥岩小姐的魅力,可耻的硬了起来。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普通干员,不是当年和泥岩一起从整合运动出走的,朝夕相处的泥岩小队的队员们。这些新来的干员就从来没看见过泥岩脱下盔甲的样子,只觉得是个孔武有力的,萨卡兹佣兵出身的壮汉。
哪里能够把那样的盔甲大个子,联想得到一个娇小的少女呢?除非当场解下头盔。
“难道,余赐给你的那些快感,就这么……令你着迷不已?”那阴魂不散的难听声音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期待着少女做出命运的抉择。
少女犹豫了一下,回头转向那已经被神秘仪式,转化过来的陷阱,已然沦为了那灰色凝胶的聚集地。
她往后缩了一步。
那曾经失去的快感再一次回归,似乎这样的快感,已经成为了她灵魂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这一次,她颤抖了一下,没有选择前进,也没有选择向前,而是扭过头去,往回走了一步,又一步,将后背朝向那期盼的队友们,最后竟然跃入,那深不见底的,由凝胶构成的沼泽之中,消失无踪。
在此时此刻,她彻底抛下了一切,获得了名为快感的救赎,仿佛高潮就是人生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这所带来的代价是……
“怎么可能!”
“快去救泥岩小姐!她肯定被控制了!”
干员们群情激奋地想要重新冲锋,冲破那神秘的萨卡兹军队面前的牢固防线,拯救他们的战友。
“不可以!撤退!全体撤退!”
当发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还是那个令人放心的,泥岩小队的老战士。经历过流浪,甚至是被莱塔尼亚的高塔术士们追杀的时候都保持镇定的老男人。此时却多添了几道伤疤,见到如此的结局,便只能咬了咬牙,恢复了理智,命令道。
“撤退回到最近的据点,上报本舰,等待……支援……”
随后便被一边的医疗干员扶了一把,便倒在了担架上。
干员们原本尚能维持成建制的撤退行动,在对泥岩小姐营救失败的时候,士气顿然一挫,再付出进一步的伤亡之后,最终只能带着盔甲的残片,回到了汇合点。
而事后递交给本舰的总结报告,却只能写上“干员泥岩,疑似失踪”的字样,而对此,无能为力。
然后,随着时光日久,在如此情报不明而造成的意外重创之下,没有其他干员自告奋勇,愿意承担营救任务的话,这样的报告,只会被深埋在浩如烟海的故纸堆间,甚至不被留档……